共生 #共生#肢体化#变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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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t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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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
序章
“滴嘟滴嘟滴嘟…”
脑子被这代表希望的声音唤醒,但是失去对四肢的感觉这件事又让我近乎绝望。
【我要死了吗?】我努力的撑开眼皮,眼前的是回家时乘坐的的士的车顶,想移动脑袋,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那种力气了,只能努力的偏转眼珠。【啊,左腿没了。】眼珠偏下,我的右腿的关节已经弯曲到了普通人难以想象的角度。左腿?左腿更是只剩下烧焦的大腿断面。不想再去看双手的惨状,我用尽全身力气深吸一口气,灌入鼻腔的烧灼气味没有让我变得清醒,反而让我确定了一件事,我要死了。
【啊,啊!明明今天刚通过自己心怡工作的面试,就在回家的路上遇上这种事!我明明就要开始人生的起点了!为什么那辆车一定要闯红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死了老妈怎么办?老爸刚刚去世,我又要死了,她要怎么办?!】无数的情绪涌上心头,却是快连呼吸的气力都没有了。
“在这里!来搭把手!”
【有人来救我了吗?】我的耳朵好像已经失去了正常工作的功能,只能胡乱转动眼珠判断声音的来源。【啊,那个女生】胡乱之间,我瞄到了和我拼一辆的士的女生,她的右腿和我的左腿一起被贯入的车门切断了,但是他的情况还是比我好上不少,毕竟在两辆车相撞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护住了他,可能爆炸的爆风都被我挡住了把,所以她身上烧伤的痕迹比我少的多。【她能活下吗?】
似乎是因为这通乱看消耗了我最后的力气,在感觉到有人拖拽我的身体之后,我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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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啊,我的儿子啊!”
【老妈!】我听到母亲的叫喊声便清醒了过来,却发现我的视角就想摄像头一样,我无法移动,也无法转动目光,只能看着我的母亲抱着我的身体痛哭。
【老妈!我在这啊!】我想要怒吼,才发现我发不出声音,想要伸手去抱住母亲,却发现视角离她越来越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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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睁开眼睛,刺眼的光让我意识到刚刚的一切都是梦。
“医生,森宗宇醒了!”
【我还活着?】虽然还是无法控制身体,但是是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还是让我感觉到我还活着。
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我的眼睛看向手术室门口。两个人在我身旁站定。
“森宗宇先生,您好,我是负责您的主治医师,我姓许”
我刚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如火烧一般发不出声音,许医生见此立即说话“您的喉咙被烧伤了,请先不要说话 ,我来给您解释一下您现在的情况”听到这,我放弃了开口的想法,静静的看着他
“虽然很不忍心,但是我还是得告诉您一个坏消息”我瞳孔一震,他没等我有什么反应 便再次开口“您的身体体征显示,您…您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下一场手术了,您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啊啊,果然啊,受了那么重的伤能活下去才怪把】我听到他对我的审判,反而没有多意外。
“对不起,我们医院已经竭尽全力了…”他带着口罩,我看不见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神确实很悲痛。【所以呢,把我一个要死的人叫醒干嘛?说遗言吗?】还没等我想明白,许医生再次开口解答了我的疑惑“但是这里有件事需要经过您的同意”他看我没什么反应,便继续说下去“您知道您出车祸时和您坐在一起的女生吗?她叫林依依,她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右腿断面的血止不住需要立刻决定是截肢还是嫁接。但是我们医院现有的材料与她都不匹配。”说到这,他停下来看着我。【我的腿匹配是吧。】我猜到了他想表达什么。
“看您的眼神,您应该猜到了吧,没错经过检测发现您和她的匹配度高达95%以上。但是您的双腿在事故中也坏死了,达不到嫁接的要求。”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所以我们医院有了一个方案,就是将您坏死的右腿截取,用您的断面与林依依的断面相连接!”
【?把我右腿断面和小姑娘的断面相连?这岂不是把我整个人接在她身上?】
他仿佛知道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没错 ,简单来说就是把您的身体改造成她的腿,而您的头部会变成她的脚”
【!】我瞳孔地震,还有这种操作?【但是我都死了,所以也无所谓?毕竟是做好事,老妈应该不会介意吧】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许医生再次开口“但是您会是活着的状态”
【!?】
“因为您的身体在您死后会慢慢坏死,而手术和改造花费的时间很长,而您的身体要被一直改造,不能像用于嫁接的其他腿脚一样直接冷冻,所以您在改造和手术期间必须是活着的。”
【这是什么鬼!我绝对不同意!要变成别人的腿脚什么的!】看到我激烈的反应,许医生后面的人终于开口了
“森先生,您好 ,我是依依的妈妈”她说完便直接跪了下来“虽然这种事十分的残忍,但是这是依依能恢复行走的唯一方法了,就算您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您救救我的依依把!我只有依依一个人了!我不想让她以后都坐着轮椅,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我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痛哭的女人,她的身影让我想起了老妈当时为了我上大学向人借钱的样子。
“她的……爸…呢”我顶着剧痛开口问到
“啊!依依的爸爸在她出生的时候就癌症去世了,所以依依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求求您!”
【啊,真的和我很像呢,这个林依依】我闭上眼,手术室只剩下林妈妈小声哭泣的声音。【变成别人的脚,哈哈,头被塞进袜子里,被塞进鞋子里吗?哈哈哈哈…我是肯定活不下去了,老妈没了我会怎么样呢,她一定会崩溃的吧,毕竟我是她唯一的家人。但是如果林依依截肢了,这位母亲也会和我妈一样崩溃的吧】像是下定了决心,我睁开眼,努力的开口“我……我妈……妈”
“啊!您的母亲!我知道,她失去您一定会特别的痛苦!我会竭尽全力去帮助她的,用尽我的所有去帮助她走出这段阴霾!”依依妈妈听到我发出的几个字节,直接说到。
【唉,就这样吧,毕竟老妈从小就教我要学习雷锋,不然我也不会在车祸的时候护住林依依了】我看向许医生,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谢谢您!我们医院也会竭尽所能去帮助您的母亲的,而且这项把人改造的技术刚刚研究完成,您作为第一个参与此研究的志愿者,您的母亲也会得到一笔奖金的,谢谢您对林依依的帮助!谢谢您对科学的贡献!”许医生激动的说到。
【啊?刚研究出来?第一个志愿者?也是,毕竟除了我,也没人会答应这种事情吧】
“这件事要和您的母亲说吗?”
我思考了一会,摇了摇头,让她知道自己儿子变成了别人的脚?这种事可比她知道我死了还恐怖。
“明白了,毕竟这个实验不能公布于众,我们会对外和对您母亲说您是在车祸中保护了陌生少女的英雄,却在爆炸中失去了生命,甚至连身体都没留下”
我点了点头,像个英雄一样死吗,这也不错,老妈也会为我而骄傲把。
“好的,那么我这里这份实验志愿参与书给您过目”
我粗略的看了看,因为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去认真看了,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 他们不会骗我,更何况骗我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用呢。我点了点头,示意我看完了。
“好,我这里问你问题然后用手机录下,可以吗?”
随着我的同意,他打开了手机摄像头“森宗宇先生,请问您是否知晓实验内容?”
点头
“请问您是否同意被改造为林依依的腿脚?”
点头
“院方和林依依家属方对实验内容进行保密,包括您的家属,是否同意?”
点头
“那么,院方和林依依家属方将对森宗宇先生的家属进行补偿,包括但不限于:1.参加实验奖金;2.精神安护;3.日后的医保补助服务等等,是否合理?”
点头
“那么,协议达成。”许医生说完便关闭了摄像。“那么,森先生,这边要对您进行生命体征维持,你会进入半沉睡状态,为手术做准备。”
我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再见了,老妈】随着试剂的注入,我开始的意识开始混沌起来,虽然能思考,但是什么都做不了,可以随时在思考和沉睡状态下切换
【这就是半沉睡状态吗,有点神奇】
我感觉自己被移动到了另一张很大的床上,我和林依依应该是躺在这张床的上下两端,而我感觉到现在整个人处于趴着的状态。
过了一会,右腿被切割的感觉传来,但是我却没感觉疼痛,这种感觉让我感到不冷而栗,我不想再对此进行细想,就立刻停止了思考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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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记录开始:
术前对志愿者注入K09Y以保证志愿者生命不会因术中失血过多而死亡,并且使志愿者全身肌肉状态与腿部肌肉状态相近。
首先将志愿者以趴的状态放置在受术者的受术部位下方,对比两者受术部位的大小长宽度以确保可以完美嫁接,通过切割来负责配队。
进行切割面的血管和腿骨连接,要时刻注意是否会出现排斥反应,将断面整体连接后观察志愿者和受术者的生命体征。
生命体征正常,进行下一步。
将志愿者身体内肋骨等维持腰背形态的骨头拔除去除,此布骤需要暂时横向切开志愿者,在将多余的骨头全部移出,以脊椎为主体,参考受术者左腿腿骨进行腿骨构造,修正长度,宽度以保证左右腿形状相通,用志愿者被切割下来的右腿的膝盖骨为基础,对比左腿构造腿部关节。通过检验出的左腿的肌肉纤维分布,将志愿者腹部,腰部,背部的肌肉纤维进行初步构造,大致形成腿部形状,然后用志愿者右腿的肌肉纤维进行微修,以确保左右腿腿骨,关节,肌肉组织完全相同。
将志愿者喉咙切开,在当中安装脚关节。
将志愿者下巴部分的骨头进行加固以达到脚后跟的强度。
将志愿者头骨以脚骨为模型进行打磨,期间志愿者脑部将以连接神经形式在无菌环境下保存。
保留志愿者面部特征,将仿制发声器官(肌肉纤维型),仿制嗅觉器官(肌肉纤维型),仿制听觉器官(肌肉纤维型),仿制视觉器官(肌肉纤维型),以由志愿者脑部神经所制成的仿制脑部器官(肌肉纤维型)所总和,置于志愿者原脸骨现脚掌骨的五官位置,统合这些仿制器官和志愿者右脚掌肌肉纤维,对比受术者左脚,确保左右脚一致。(啊!!编不下去了,反正意思就是把脸做在脚掌上,脑子在脚里面,身子变成大腿小腿,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哥们自己想的没参考啥别的,我就瞎编一点东西显得看起来很专业!看不懂也别去理解!都是瞎编的!)
构建五官器官的目的是为了志愿者能够从最近处观察并收集数据以判断受术者“右腿右脚”是否能够进行正常代谢,如是否产生汗液,脚指甲是否能正常生长。
(差不多得了,别显摆你的幻想医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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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t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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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脑洞很对胃口,拜托大家了
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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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名:成为妹妹下半身的日子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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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载时间:2022-10-17T12:47:27.079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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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变成妹妹下半身的日子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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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缘起
在黝黑的夜色中,一个男人静静的伫立在大楼边缘,双手插兜,默然的望着下方的芸芸众生。

家庭,学业,工作已经将他彻底压垮。

那就是我,莫言。

我从来就没有见过我的爸爸。

在妈妈的房间的桌柜上摆放着一张镶着红木边框的照片,上面有一张看似温和的男人,妈妈告诉我,这是爸爸,可我小小的眼神里却蓄满了愤怒,缺爱又悲惨的家庭让我把一切都归结到那个男人身上。

3年前妈妈积劳成疾,留恋的看着床边泣不成声的我和妹妹,无奈的撒手人寰。

高中的我被迫放弃了光明的前途,在一家小有规模的餐厅打工来养活家中上小学的可爱的妹妹。

妹妹才11岁,但不幸的家庭让她变得乐观而坚强,坚强的令人心痛。我的工作小有起色,成功转正,有足够的金钱和精力来养活我和妹妹。

但悲剧发生了,一辆醉驾的摩托车斜斜歪歪的在马路上疾驰,周边的路人避之不及,任凭它冲进了小学,撞上了与同学谈笑的小小身影。

我绝望的看着抢救室的灯笼,想宝剑一样悬在妹妹的头顶,医生走了出来,我匆忙迎了上去,医生沉着脸说:“命保住了,但她下端的脊椎被生生撞断,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我颤抖着跌坐在座椅上,用胳膊盖着脸,竟哭了。

出院后,我推着妹妹的轮椅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空气仿佛凝固了,我们都沉默不语。

轮椅上的妹妹突然扭过头,故作轻松的对我笑了笑,“哥哥……嫣儿……一点也不痛哦……”

病态的苍白小脸是那么让人怜惜,望着她故作坚强的样子,我更加自责,我失去了一切,却连自己唯一的亲人都保护不了。

我也勉强一笑,轻声说:“妹妹,你一定会好起来的,等到了那时候,哥哥带你去大草原上散步,光着脚丫在上面奔跑,感受青草搔过脚底痒痒的感觉。”

说着说着,我感到鼻头一酸,看着妹妹轮椅上柔弱无骨的小腿,她再也不能像同正常人那样在阳光下奔跑,同伙伴们玩闹了。

她才11岁呀,幸福的人生刚刚开始,你为什么要剥夺这一切,为什么!

夜色中,我跪在高高的天台上,对着苍天嘶吼着。

小区周围一片寂静,只有电瓶车的报警声玲玲的响着。

感受着高空的眩晕感,站了不知几个小时,最终还是自嘲的笑了笑,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念叨着:“莫言你个王八蛋,妹妹都成那样了你还想这自杀?真特娘的自私。”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到妹妹一脸焦急地推着轮椅向我冲来。

哭着喊着:“哥哥,你不要做傻事啊!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她急匆匆地冲了过来,挣脱轮椅,向我扑去。

我刚准备下天台,怀里就涌进了一个小小身影,我错愕的看着她。

刚想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就被妹妹给扑了下去。

小女孩的尖叫在我的耳边响起,我愣愣的看着怀中的女孩,眼角因为担心和恐惧留下了长长的泪痕。

听着耳边的风压,我突然释然了,用手轻轻地抚去女孩眼角的泪痕,把自己对着地面,将妹妹拥入怀中,嘴巴靠近了嫩嫩的耳垂“妹妹,活下……”还没等我说完,砰地一声,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二章 教授
我幽幽转醒,入耳全部是机器的嘈杂声。

只看到上方是白色的墙壁,我睁大眼睛,感觉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我试图直起身子,却被一双手拦了下去。

我疑惑的看过去,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衬衫,像是医生又像是科学家。

我张了张嘴,想问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却发现我的声带发不出一点声音。

之后我惊恐的发现,我压根没在呼吸,我不停的吸气,却只让我感到恶心,发出了无声的干呕。

他笑着对我压了压手说:“我是这里的教授,也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实际上,你能活下来真是命大,我们发现你时,你的胸部以下已经血肉模糊了,肋骨几乎全部折断,连那里是屁股那里是腿都看不出来了,理论上你是必死无疑的。

但我们为了救你,不惜拿出了最好的医生和最前沿的设备,才把你救活,你看看你的下半身,哪里还有什么身体,这是我们人工的体外循环系统,有了它,你才能在身体绝大多数系统残缺的情况下活到现在。”

我低头看了看下方,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让我浑身钻心的疼痛。

我呆了,下方是一个大概一辆汽车那么大的设备,各种管道从横交错。

我看到,大部分管道里都是鲜红色的液体,他们不断汇聚,最后通进了我的身子里。

教授还笑嘻嘻对着它指指点点,告诉我那个是运送葡萄糖的,那个是呼吸机,专门给我运送氧气的。

我沉默不语,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教授看到了,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

我在上面写写画画【我妹妹怎么样了?】

教授仿佛刚想起来一样:“那个小姑娘啊,嘿嘿,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在你的保护下,你妹妹几乎没有收到什么伤害,只是整双腿粉碎性骨折,不过她是残疾人吧,所以应该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的,现在正在我们的康复室里接受治疗呢。”

我暗暗松了口气,拿起平板继续写着【为什么要救活我?还有,你指的项目是什么】

教授呵呵的笑着“这问题问的好,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无为人知的秘密,只不过各国联合封锁,以免造成影响,每个有资格参与国家都会有一个负责的秘密机构,而我们就是咱们Z国的秘密机构,这个机构本没有名称,但执行任务时有时会不小心暴露了,而我们的传说流传到民间,他们都称我们叫……“L组””

看着我皱起了眉头,教授随即解释道:“这可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小组织,它的建立得到了Z国首脑的认可,在国内外为Z国获取了无数的技术和利益,可以说没有“龙组”,Z国不知多少年才能赶上M国。

龙组是国家安全性组织,特工组织。

最初的龙组是由Z国特殊机构出资训练的一批超能人士,现在人数大约在100-2000左右。

据传言,龙组的成员全部是中国的超级军人,其主要任务是保护中国的地位与安全,在没有任何侵害和重大威胁一般不会出面。

但现在不是当年拳头大就是硬道理的战争时期,为了提升国家各个方面的能力,干脆把科学院等科研机构也移至龙组,成为龙组的械堂。

这名字现在我念起来都别扭,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出的名字。

当然,为了了解Z国内部的细致情况和抵制敌对国或本土的恐怖组织,最近还新成立了“影堂”专门负责间谍,刺客活动,负责侦察,刺杀,窃取等职能,你只需要了解这么多。”

教授突然对我笑了笑:“你知道,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也不好……”

我识趣地点了点头,指了指手上下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我们救你的目的,据我们的情报了解,在M国的一个华裔贵族家主与M国的秘密组织勾搭,出卖Z国重要情报,时间就在一周之后,为了确保交易正常进行,庄园内外警戒封锁的密不透风,暗堂多次启用安插在贵族内部的间谍,但都被发现了,只好低调行事。

导致我们损失了大量潜伏的眼线,因此,我们迫切需要能够降低敌方怀疑的间谍,经过我们的深思熟虑,选择了你的妹妹。”

我大惊失色,伸手想要扯住教授的衣领,但被对方轻松的避开了。

教授抚了抚胸部,对我说:“你先别着急,我来说明一下你现在的情势,首先,对方再怎么怀疑也不会认为一个上小学的小女孩是个间谍,间谍经验的话,我们会把顶级间谍的任务记忆植入她的大脑,那东西一个都快顶上我们械堂一个季度的开支了,其次,你觉得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趁着脸,【如果我不呢?】

教授哈哈地笑着:“不同意?那你就别再想要免费享受我们先进的医疗设备,你知道它每天维持你的生命需要消耗的能量有多少吗?

教授晃了晃手中天文数字的支票。”

我又沉默了【不过,记忆芯片能改变她的能力,却不能改变她的经历,把这样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推上前线真的好吗?

更何况,她还是个残疾人!

她应该去天真无邪的玩耍,去接受教育,我拼尽一切,只为给她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你还想要让她再去当什么间谍?

我知道什么公大于私,个人服从集体,但是她还是个孩子呀,谁不爱国呢?可我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她离美好平静的生活越来越远,间谍一旦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吧!】

教授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对我吼道:“你以为我真的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一个上小学的小女孩?还不是没有办法,那份资料太重要了,谁也没想到一个忠于组织15年之久的人就这么简单地叛变了?

就在前天,上级让我们必须抢回情报,我们想遍了所有办法,动用了所有我们能调动的资源,都没能成功,你和你妹妹也不是随随便便就选出来的,我们查询了这个城市所有同岁的女孩,你妹妹是最沉稳的,而且她还是个下肢残疾!

她是作为间谍最好的人选!”

我看着他有些癫狂的样子不紧疑惑【下肢残疾算什么有利条件?】

教授突然阴森森地笑了笑:“你真的以为我们会让你的妹妹以残疾人的身份拦截情报?”

我更加疑惑了,想到了一个可能,有些兴奋的在平板上写道【难道你们把妹妹的双腿治好了?】

“不,在我们找到你们的时候,你的妹妹的骨头不是全部碎裂了吗?

碎的非常彻底,连当做拼图都拼接不回去了。”

【那你为什么说……】

教授神色一正:“是这样的,你妹妹凭借自己无害的外表进入敌人的庄园后,他们的网络防御更加森严,不过我们械堂信息组研究出了非常先进的防御系统破译软件,目前已知的所有的防火墙都无法阻拦它,不过它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在破译能力变态的同时,它的反智控能力和防御能力都是一触即破的。

也就是说,当它碰到杀毒软件的清扫时毫无自保能力。

因此,我们又研制出了它的附属侦查自卫软件,在它的保护下,基本可以保证短时间内的完全隐蔽。

但这有暴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缺点,我们几乎不可能在间谍行动中使用它,因为他的特殊性,这套软件必须要至少两个人去操纵,而间谍活动两个人在一起碰面时间过长会大大提高暴露的概率。

你的妹妹虽然骨头有着不可挽回的损伤,但是她的腿部肌肉,皮肤没有什么大的损伤,而你正好相反,你几乎只剩一个胸腔,两只胳膊和一个大脑。

经过智脑的分析,推理出一个成功率最大的计划,那就是在你能够保留意识的同时,运用科学,魔法手段把你变成你妹妹的下半身,同时保持你对你的肢体的自主操控性,这样,你们就可以既能保持看似无害,又能在完全隐蔽的情况下操纵破译软件了。

而且,经过人格分析,你接受这套方案的可能性高达75%。”

教授把他的脑袋凑到我的耳朵边,蛊惑般地说着:“想象一下,如果你不同意,你也会死,相比你那支离破碎的家庭也承受不了你昂贵的设备支持吧,到时候你还得死。

不如就这样在你妹妹的下半身里活下去,我知道你最大的愿望就是还你妹妹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到时候做完这次任务,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因为你的一个选择,你的妹妹也可以站起来了。

可以玩闹,可以学习,长大后找个好工作,找个好老公,对了,我们会还原你妹妹一个与正常人无异的生殖器官,那怕是识遍女色的情场老鬼也不会感到任何异常。

至于生子嘛,你可以现在冰冻一些卵子,以后来我们这里做体外培育,免费的哦。

你的社会环境也不复杂,这个社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就这样隐居幕后,对我们谁都好。

有的色狼拼命都想一睹女生的裙底风光呢,而你不用,因为无论是裙底的胖次还是包裹住大腿的丝袜,都是穿在你身上啊,这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机会,你确定要放弃?”


第三章 同意
我沉默了......

“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你要是还没想好,我会切断生命维持设备的电源,你在无尽的黑暗中感受生命一点点消逝的感觉。

而你的妹妹,哼,我这可不是什么托儿所,双腿瘫痪的她会被扔到大街上,没有骨头支撑的肉体早就该腐烂了,只不过由我们的设备和营养液才能维持营养供给。

没有营养液,不用等她饿死,下肢感染就足以致命。

好好想想吧,勇敢的哥哥……”

隔离病房的金属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只留下一台巨大的生命维持设备和固定病床上沉思中的残缺人体,病房隔离很好,墙壁上都是密封的吸音金属,四周一片寂静,只有生命维持机在发出微弱的嗡嗡响声。

我的第一反应是拒绝,谁愿意抛弃人身自由,当一个萝莉的下半身?

我现在的样子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的姿态了,但如果我同意的话,连维持这样能够正立着仰面躺在床上都成了奢望。

我知道,我和妹妹一辈子的改变的契机都掌握在我的手中,可是我答应了教授的话,会不会真的能达到他承诺的正常生活?

我不禁为自己的未来担忧,手术之后,我就再也不能像个人一样坐在床上,靠着床背舒服的靠垫,观看电视,吹空调。

那时的我只拥有阴暗潮湿内裤下的一对萝莉的小小屁股,一条嫩嫩的肉缝,一双纤细嫩滑的双腿和一对白嫩的小脚了。

更不能去坐再柔软的沙发上,因为那是给人设计的,而不是一个下半身。

我不知道教授会怎么把我的粗犷的男性肢体一一安置在妹妹娇小的下半身上,我不知道到那时操控那对双腿的是我的胳膊还是什么,也不知道我的大脑会被放到哪里。

我根本无法想象教授是怎么做到的,不过不管怎样,被当做下半身坐在椅子上的感受一定非常糟糕。

可是不同意的话,我会死,妹妹也会死。

我死了到是无所谓,烂命一条。

可是妹妹不能就不明不白的成为我的陪葬品啊!

她还小,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人生,我实在不能将自私的决定他人的命运,我早已为了妹妹抛弃了我人生和未来,如果能换了我的烂命去给妹妹一个有希望的未来,这不正是我一直想要的吗?

如果教授能信守承诺,这买卖也不亏。

我咬了咬牙,对着苍芎无声的呐喊着。

【干就干!老天爷!我莫言今天特娘的认了,你不是想让我家破人亡吗?我偏不!下半身就下半身吧!老子照样活得比被人滋润!20年后还特娘的是一条好汉!】

门外的教授拿着手机,饶有兴致地看着房内情绪失控的我,打开门走了进来:“呵,想好了没有,你的选择。”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同意。】

写完这句话后,我的心里莫名有点悲怆,不知是叹息自己人类身份,美好未来的消逝,还是在感叹自己和妹妹的命运就在这短短5分钟里决定了,自己还马上要进行变成妹妹下半身的手术,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短短一天内完成的,让他有种不敢相信的荒唐感。

教授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接下来请允许我为你介绍一下这次手术的医疗小组,他们都是世界上最顶尖的医生,接下来的三天,你将与我们度过。”

教授将手一引,从门外请进了一队医生。

我有点惊异,因为粗略一数,在场的人员已经超过了10人。

教授看透了我的疑虑:“你以为这种肢体意义上的改变会有那么容易?

这里的医疗人员半数以上都是精神方面上的专家。

时间紧迫,我们只有三天时间,后面会给你和你的妹妹长达四天的适应磨合的期限,出现一些神经的接触问题也会被发现,迅速改正。

我带你去看一看你的妹妹,也方便告知我们的下一步的做法。”

教授叫进来一队护士,她们合力牵拽着我和那笨重的生命维持机,我第一次离开隔离病房,因为没有腰,我只能仰着看到周围一圈护士的粉色制服,还有头顶富有科技感的天花板和内嵌式电灯。

随着一声门禁卡的响声,教授的资料映现在电子屏上,金属门也随之滑开。

屋内比起病房,更像是一个邪恶科学家的实验室,四周摆满了装着各种不明液体的瓶瓶罐罐,而前方有一个齐人高的大型罐装仪器,里面装满了半透明的绿色液体。

我突然激动地颤抖了起来,因为我在那罐子里看到了一个熟悉娇小的身影,那是妹妹!

妹妹赤裸着自己娇小稚嫩的身躯,发育中的胸脯微微的耸起着,但眼睛却紧紧地闭着。

教授笑着对我说:“她进入了深度麻醉,估计得等到手术快要结束才能苏醒,想不想看看你以后将用什么姿态生活在这个世上?”

他在营养仓的罐壁出摸索了几下,将一个类似钥匙的金属棒猛地一抽,罐壁刷的一下打开了,营养液洪水一般的倾泻出来,妹妹裸露的身躯也随之滑落在地,俊翘的小屁股冲在上面,腿却以一个不正常的姿态弯折在冰凉的金属地板上。

“放心,那怕脱离了营养液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他把妹妹的身躯拽到我跟前,把她的下身对着我,我看着哪双白嫩的双腿,是那么的纤细,那么的匀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双腿就想没骨头一般软踏踏的,以一个不舒服的姿势扭曲着。

我用颤抖我的粗糙大手抚过纤细的滑嫩小腿,渐渐往上摸去,甚至捏了捏那富有质感的小屁股。

教授恶魔般的凑了过来“看看这里吧,将来,那就是你的嘴巴,你肯定是无法享用正常的食物了,不过等你的妹妹长大后,你可以去吃一些“特殊的食物”

我会改变你的神经敏感度,相信那“食物”的口味不会让你失望的。

现在的话,你可以去允吸你妹妹的手指,感觉虽然比不上“大香肠”但也足以果腹了。

快来,看看它把,以后,你就只能在无人地方的镜子里看到这一切了。”

教授将妹妹的下体对着我的脸凑了过来,我定睛看着妹妹肉肉的小缝,不愧是小萝莉,上面白白净净的没有一点毛发。

我自嘲地想【你好,伙计,将来住在这里的就是我了】

教授拽着我的手摸着上去,我竟没有反抗,细细的抚摸着妹妹的小缝,感受几片阴唇给我带来的质感,将手指伸进去,摸一摸四周的圈圈皱襞,渐渐地,我发现妹妹的脸色变得通红,小穴里也开始分泌出了潮湿的液体。

我赶紧将手指拔了出来,看着教授坏笑着看着我,我无奈地白了一眼他。

而教授则兴致勃勃地又介绍起了手术的流程。


#2 成为妹妹下半身的日子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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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手术
“我们会先将你妹妹的下半身彻底切除,用营养液保持其活性。

然后把你麻醉后剩余的身躯移植到你妹妹下半身切断后的接连处,你们不亏是兄妹俩,血液成分的相似度高达97%,你们的免疫系统可以勉强做到互不干扰,这就足够了。

其实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逐渐地往你的体内输送你妹妹的血液,不然你以为你的造血干细胞失去功能后输送的是谁的血?

你现在的身体基本适应了你妹妹的血液,可以大大减少接连的后的产生的排斥行为以及降低术后的危险性和致死率。

不过其实相似度低也没有关系啦,术堂的那帮腐朽固执的糟老头子会施术共调你的血液成分的。

但也因为无法产生自己的血液导致你对你妹妹的血液产生了依赖性,你必须依靠你妹妹不断地放血到你的身体里你才能成活,只有当你们彻底接连在一起时,才能够达成一个自给自足的循环。

你的妹妹才会停止身体的亏损。不只是你们俩,我们所有人的时间都有限,所以手术即刻开始!”

听完教授的讲解,我更自责了,看着妹妹静静的躺在我的身边,我忍不住吻了她苍白柔软的小嘴,对于自己即将改变的身份也渐渐释然了

【对不起,妹妹。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相信哥哥,手术之后,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的,哥哥会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与你永不分离......

是我欠你的,现在,是偿还的时候了】

一旁的护士将麻醉口罩放在我的脸上,我没有搭理,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同床的妹妹,直到意识渐渐模糊,消失......

……受体…………生命…………正常……………………

…心率…………92……………秒…………连接……姿态……………

………良好……………停止………排斥………………检…

…….脑电波………刺激……………失败………电………二……………开始……

成功…………


手术部分出现意识,手术成功。


我迷迷糊糊地趴在一个冰冷的金属平面上,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一样,除了全身上下传到骨髓里的剧烈疼痛,脑袋也撕裂一般的刺痛。

眼皮只能半开半合地垂达在眼球上,周围喧闹的声音和光影不断拉长,混合,反弹,人声与机器的响声在脑袋里挥之不去,越来越喧闹,迷乱,让人反胃。

迷糊中感到有什么东西抵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就是一阵酸麻,意识开始逐渐清晰了,视线也渐渐清楚了,仿佛在自己即将窒息时从水中粗暴地拉扯出来,又好像从噩梦中惊醒。

我试图理清思绪,却根本做不到,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像是你打游戏打了三个通宵,只想沉沉地睡上一觉。

我挣扎的想要爬起,却疲惫的抬起脑袋都做不到,我的意志终究没有拼过生理上的疲惫,沉沉的睡着了。

黑暗,无尽的黑暗。

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自己的全身上下都被捆绑地紧紧的,使我不再能控制自己的肢体,除此之外,就是无尽的黑暗,黑的我都有点无聊。

我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一部分肢体失去了感觉,仿佛被切掉了,我有种被绑架的感觉。

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动的肢体了,好像一个可怜悲惨的肉棒,不过又不大一样,以为我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觉,就像幻觉一样的感觉,我不是一无所有,在我的上方似乎还有一个温暖熟悉的肢体,源源不断地为我输送血液,只是同样没有触感,不能控制。

我昏昏噩噩,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一天,却像是一个世纪一般长久又难熬。

眼前终于出现了光,尽管无比刺眼,但依然让我拼命般地探过去。

光线越来越亮,我紧紧闭上了双眼,想要用胳膊挡住眼睛,却可悲的想起了自己没有感知的现状,眼睛已经开始出现了灼烧的感觉。

我痛苦的想着【谁能来救救我?谁都好,哪怕是哪个猥琐的教授都行啊】

刚想着,教授那张大大的脸一下子挡住了光线,我郁闷的看着教授的老脸,上面是纵横交错的皱纹。

看到我醒了,教授开心的一把扔掉手中的手电筒:“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算醒了,真能睡,从第一次手术开始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明明都用上电击刺激了,谁知道您这货又睡着了,我们那等得了你啊,第二次手术都做完了。”

我呆呆地趴在床上,似乎从第一次手术结束,我就一直是这个姿势。

教授指了指我的下半身,我笨拙在教授的帮助下扭过了头,望向了我的下身,不是原本几天前的男人的屁股,和坚实的大腿,而是妹妹柔软的小肚子。

再往下望去,还能看到一对微微隆起的胸部和上面小小的两粒粉色点点,最后是妹妹的脑袋,依然处于深度麻醉中,磕碜的睡相却像是平时午睡时还流口水的小萝莉。

我知道手术成功了,我连接到已经妹妹的下半身了,确切的说,虽然我的脑袋依然还是没有变化,但我已经算是妹妹身体的一部分了。

我重新把脑袋移回床上,望着教授,想要想之前那样在平板上写字,可是却感觉不到手的存在。

只在面前看到一对惨白的长长的骨头,举过头顶,浸泡在下方一个圆柱形的容器中,我的裸露的骨头竟然还有知觉,甚至比原来的手臂更加敏感。

我能感觉到一种粘稠的液体包裹住了我的上肢骨,而这种全新的感觉让我有些新奇,可很快我就乐不出来了。

似乎是刚刚开始感觉到的一般,一股从骨髓里散发出的痒感迅速传播至整个手臂,尤其手腕哪里,痒的让我想要将我的整个胳膊砸碎。

我挣扎的想要看一看是什么情况,把脑袋探到床下,我这才看到了手臂的全貌,那两根骨头像一根木棍一样,末端没有我的手骨,而是被齐根切断。

可是断口处也不是完全的平滑,而是长出了一点软软的,半透明的骨芽,末端甚至还分成了隐隐的五个凸点。

骨头好像变粗了许多,但也变短了许多,难以忍受的痒感让我试图将手臂从那奇怪的溶液里拔出来,可却被教授制止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取出来一粒白白的胶囊,碾碎了洒进杯子里,药粉慢慢溶解,教授将她对着我下半身妹妹的嘴巴灌去。

不,那是上半身,现在,我才应该叫做下半身。

药效很快就起作用了,手臂的痒感减弱了不少,教授一边擦着上半身妹妹嘴角流出的药液一边说:“手术很成功,你与你妹妹的契合度比我们预期的还要高3个百分点,几乎没有什么排斥反应,你们仿佛本来就应该在一起,真是完美的受体啊,哈哈哈!”

很明显,教授有些兴奋,但他很快压制住了情绪。

“时间紧迫,每做完一次手术,就要开始为下一场,甚至下下场手术做准备。

在药物的调理下,你的身体已经渐渐熟悉了你妹妹的新陈代谢,肤色调和的也白多了,不过还不像是一个女生下体的肤色。

你们现在因为是以注射葡萄糖成活,但以后的生活迟早会有吃实体食物的时候。

因此,我们的小组早早地就划分好了你现在各个躯干手术后要变成你妹妹下半身的部位,而你的胸部我们认为最能胜任的就是你妹妹的屁股。

因为手术原因,你胸部对应的后背已经被切除,所以你剩余的身体的切口其实是斜着的,我们将你的妹妹身上也切出了这样的一个切口,然后把你们像漂移的大陆板块那样滑动,拼合起来。

这样就可以做到,后方是你的胸部,也就是你妹妹的屁股,而前方就是你妹妹的小腹了,而不是你原本突兀的背部。

当然,屁股除了生孩子,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排便了,因此我们切割你妹妹身体的时候格外小心。

切除下半身的同时将她的膀胱,大肠这些器官全部保留,并将你空荡荡的胸腔,去掉下方的肋骨,挖出了一个槽直通外界,把大肠塞了进去,还临时把膀胱也放到你胸腔里的空腔了。

所以想象一下,你现在的胸腔里没有跳动着的心脏,而是孤零零的一截肠子和一个膀胱,你已经不是人了呀!

你或许会好奇这些空腔是干什么的,我们会往里面注射你妹妹屁股的硅胶模子,就像丰胸一样,只不过我们的胸模更加独特而已。

当然,这又是下一次手术的事情了。

我们现在已经进行了两场手术,第一场将你的身体与你妹妹相连,仅过了一天,你就已经被你妹妹的免疫系统所认可了,正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而从第二场开始,我们就会把你免变得越来越像是一个可爱的萝莉下半身,这场手术是为了将你的胳膊变成你妹妹的大腿。

我们将你的胳膊上的血肉全部剥离,然后提取你妹妹原本大腿的生长基因和激素合成生长诱导素。

这东西可烈了,如果你把一个小鼠的受精卵泡在里面生长,甚至能直接生长成一个萝莉的腿骨。

可是因为技术限制,原本可以应用于人造器官的技术却只能复制骨头,这骨头还只能用于本人原本部位的骨髓移植,这就很鸡肋了,不过正好可以让你的双手变得更加娇小可爱,对吧?

我们将你的手骨砍下,因为与其耗费时间让它长成脚骨,不如切掉重新再长一个,这样的脚骨也会更加的柔嫩小巧了。”

我看了看自己浸泡在溶液的双臂,原本纤细的上肢骨变得更加厚实,看上去越来越能支撑身体的重量了,而我也渐渐有了“手掌”的知觉。

原来说话的工夫,我的“手腕”处已经长出了脚骨的样子,只不过尺码要小的许多,就像是肚子里婴儿的小脚一般。

教授看到了我的视线,笑嘻嘻的说:“手术后,你如果感兴趣的话,不用等你妹妹醒来,你就可以直接把你的双手套进你妹妹原本的丝袜里了。

放心,不会被骂作偷女生丝袜的变态的,现在难道把丝袜套在脚上都是罪吗,那就是你的脚,就是你的丝袜。”

而接下来,再过不到两个小时,你的崭新的脚骨就会长好,我们就要开始第三台手术了。

这是最大的一场手术,中间会有很多的休息期,因为时间原因,我们把好多繁琐的小手术混合在了一起。

过完这场手术,你就算用你妹妹的脚自拍,也不会有人认为你曾经是一个人类了,只会觉得这个小姑娘下半身长得真磕碜,这皮肤上的疤像人的五官一样,真奇怪。

呵呵呵呵……因为那时,你已经是一个下半身了……



第五章 去骨
教授扭头离开了手术台,一头扎进了那群对着我的脑袋照片和妹妹的私处照片指指点点的白大褂中去了。

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身影独自躺在手术台上,下身的两根骨头浸泡在不明的溶液中.

我沉默地趴在手术台下端,有些呆愣的看着自己手腕处缓缓生长出的手骨.

看上去却是那么的陌生而又熟悉,陌生是因为自己的这双骨头越来越不像自己原本手臂的体型了,手骨更是大变样子。

熟悉则是因为它浸泡在溶液里的时间越长,越像是妹妹轮椅下露出的那对白嫩的小短腿.

骨头比原来要大了一圈,可是对于一条腿来说,还是太细了些。

我艰难地扭过了头,脖子因为太久没有移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妹妹的身体之前一直在为我输血,所以现在变得有些虚弱,皮肤更是病态的苍白。

现在反应到我身上也是一样,如此简单的动作,却让我疲惫万分,不想再动一下,脑袋甚至还出现了阵阵的眩晕.

于是我吃力的把脑袋放在自己接连在妹妹肚子下方的肩膀上,才能放松片刻。

我看到,上方妹妹的身体因为我的动作出现了许多细密的汗珠,妹妹的小脸也微微发红,急促地呼吸着.

我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就乖乖地躺在这里,看着妹妹静谧的睡颜。

似乎是做噩梦了,她的眼睛骤然一缩,留下两行清泪,嘴巴微微张开,低低的叫着:“哥哥……哥哥……呜呜呜……不要……不要跳下去……不要丢下嫣儿……。”

不知道是不是被妹妹伤心所分泌的激素影响,我突然也感到万分无助,想要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或许是因为我的脑袋是被整个切下的,所以泪腺还能正常工作,眼中竟然也流下了两行清泪.

【这既是……妹妹对我的感觉吗……】

惊讶之余,又多了几分自责。

对不起,妹妹,以后哥哥再也不能拥抱你了,不过不要伤心,哥哥会化为你的一部分,永远……永远的陪伴你,替你挡住一切威胁。

正在我伤心自责的时候,一双带着消毒手套的大手粗暴的将我的脑袋搬回原位,妹妹的身体也从我的视野中消失.

我不满的将我挂满泪痕的脑袋冲向了那双手的主人,教授一脸的不耐烦,用镊子夹起一大片棉花对着妹妹的身体擦来擦去,把我和妹妹的泪水也全部吸附走了。

“要煽情等手术做完了在说,短短工夫弄得你们身上都是汗水和泪水,真不嫌麻烦。”

【难道两个小时已经到了?】

我不解的想着,又一次望向了我的双手,惊讶的发现,那对骨头再也看不出什么手臂的样子了,完完全全就是一对纤细的女性腿骨.

我的手骨发育完成了。

相比之前我原本的手骨,现在的手指更加短了,手掌处的骨头变得很粗,很长,体型姿态也变得很匀称圆润,与我那崭新的腿骨完美的契合。

教授没有注意我的视线,先用一个电推迅速把我的头发剃光,然后用一支烧红了的铁针对着我光亮亮的头顶准又快地戳来戳去,破坏掉我的毛囊。

麻利的手法就像是给菠萝去籽的水果店老板。

我莫名心中涌出一种恐慌感,觉得一切都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当一个下肢失去的残疾人,就已经开始进行变成下肢的手术了。

教授已经完成了手里的活,从屋顶上一过来一把挂在墙壁上的大型枪型设备,又半个小轿车一样大,一堆机械胳膊吸附在上面,为教授摊开巨大仪器的重量。

教授一边调试仪器一边对我说:“这台设备本来是制作标本用的,但我们请来了一位懂得重力法术的术士,这样就可以在取出你头骨的同时不伤害里面的脑组织。”

【什么?他们要取出我的头骨?】

我抗拒的张着嘴巴,教授对我阴阴的笑着,“为了以防你自己在失去头骨的时候乱动损伤你的神经,我们会将你进行麻醉,不过是半麻,你依然拥有意识。”

我想要张嘴抗议,可却被一剂注射到上方妹妹的脖子里。

很快,我表情一滞,无力的瘫软到手术台上,只剩下眼睛还能转动。

他们用一个奇怪的金属架子固定住了我的脑袋,可令人不解的是,这个金属架的两侧还有一个更大的区域,就像是……一个人的胯部。

教授将机器的枪口对准我,笑嘻嘻的说“没错,那也是为你准备的,我们会把你的头骨换成你妹妹的胯骨,你的脸皮会被撑开,撑平,变成你妹妹的小腹,嘻嘻嘻。”

机器已经调试完毕,冒着蓝光的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我只是看着他,感受上方妹妹带来的温暖血液。

啪的一声,我感觉脑袋一空,思绪也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随后就是眩晕般的感受,我先是感觉我的脸皮向内陷了进去,五感变得混乱,每时每刻都有一个感觉失去或者回来。

最直观的就是我的视线,随着脸皮的塌缩一会模糊一会清晰,或者干脆的消失,变成一片黑暗。

其他感官也是一样,一会一片寂静,一会吵闹不堪。

不过很快这噩梦般的经历就消失了,我感到颅内有一股柔软神奇的力量渐渐支撑起我的脑袋,很快,我皱成一团的脸皮和头皮就重新变成了一个光秃秃的脑袋。

我的视线渐渐清晰,我努力聚焦,看清了教授手里正把玩一个惨白的骷髅头。

我默然,这既是我的头骨。

教授说:“我们用机器从你的脑袋透过头皮里取出了头骨,刚才的五官失常是因为你的头皮塌陷压迫了神经,而撑起后神经就又舒展开了,所以你就恢复了五感。

因为你的脑袋里现在是空的,组织和大脑都悬浮在空中,这让我们更方便采集你的数据,然后在推导还原成你妹妹私处的样子。”

他用一个尖尖的金属管扎进了我的脑内。我发现我还是动不了。

“对了,不要想着解除麻醉,你现在没有骨头支撑,就算解除了你也动不了。”

教授突然指了指一旁的一个容器:“快看,那是什么?”

我虽然动不了,但眼球的转动却不需要骨骼辅助,我看向了他手指的地方,发现那个容器里居然有一个正在快速发育中的胯骨。

“没错,那就是用你的骨头碎片重新生长诱导出来的新胯骨,可别着急,你的手骨,哦不,是腿骨已经发育好了,所以我们想把你妹妹完好保存的大腿的皮肉接到你的骨头上,像不像手套?

哈哈哈。因为那本来就是你妹妹的双腿,所以只要你用骨头连接神经之后,就真的和你妹妹原来的腿一模一样了,没有任何人会怀疑,因为那怕是胎记,伤疤,黑痣都是你妹妹原本的肉体。”

我看了看前方巧夺天工的娇小腿骨,甚至比我原来的手骨还要短上一大截。

前方的一个营养仓渐渐打开,露出了一双洁白无瑕,却软若无骨的大腿……



第六章 “手臂”
那双稚嫩的大腿被抬到了我面前,我的手骨也从容器中抬了出来,举过头顶,平放在手术台上。

教授恶趣味地把一整条腿放在我的手骨两侧,妹妹原本的腿十分纤细,但长度就算相比同龄人也是短的。

妹妹本来发育就晚,身高才将将达到1.5米,大腿更是短的可怜,至少我的手臂一定比她的腿要长出一大截,可现在竟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手骨不仅变得比妹妹的大腿还要细一大圈,而且长度还一模一样,教授的技术真是先进,我的手骨和妹妹的大腿兼职就像是两个采于同一人身上的标本。

我的心情更加复杂,可是被麻醉的脸皮却不能做出一点动作。

教授看着我面瘫般的脸,却好像达到目的一般的笑了笑,小心地在上方妹妹的胳膊处注射了一剂药剂,我渐渐恢复了知觉。

我惊异的发现,我的惨白的手骨里还有许多细细小小的半透明细丝,因为没有溶液而紧紧贴合在骨头上让我感到一种奇怪的触觉,就像是把你的整块手臂上的皮剥下来贴紧你的骨头一样。

教授从妹妹的身体里抽出了一点血液,撒在上面,这些细丝顿时就抬起了脑袋,轻轻地摇晃着,我也感觉到了一种肉体的感觉,而不是干巴巴的骨头。

教授说:“这些触须就是你的神经,我们会把它们一个个塞进你妹妹的大腿里。

其实如果这不是一次间谍活动,非得把你的脑袋变成私处,你的妹妹就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

不过她的大腿却是由你控制,因为虽然你们的肉体已经融为一体,但是你们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依然是两个同级神经中枢控制的。

我们会在下一场手术对你的神经中枢进行降级,把你的大脑不需要的部位切除,然后用我们的手段进行压缩到一截诱导生长出的新的脊椎,也就是你妹妹曾经摔碎的尾椎骨。

脊椎是次级中枢,因为你是你妹妹的一部分,平时的交谈等事情都需要你妹妹出面解决,所以只可能是降低你的神经权限。

不然总不可能说话的时候,还要把内裤脱下,让那阴暗潮湿的小穴和人家谈话吧,尿液飞沫都喷的满天都是。

不说隐蔽性,直接就是一种对别人的不尊重,用女生最肮脏的“口”和被人的嘴巴对话,指不定人家怎么想呢。

这样你和你的妹妹就可以达到既可以分开操纵两台电脑,又不会在生活琐事中露出马脚了。”

我有点失落,因为那个见不得人的,女生最肮脏的“口”未来就会长在我的嘴上,我也将拥有那个满嘴喷尿的“口”了。

教授可不管我的情绪,小心的把我妹妹的大腿像我的手骨套来,把我的手骨插进了妹妹大腿末端的红彤彤的血洞里,里面黑黑的,仿佛深不见底的洞穴一样。

我的手骨就这样进入了我未来的肉体。

人类的骨头是那样的敏感,我能感觉到里面闷闷的,潮潮的。

因为大腿处比较宽广,而妹妹的小腿骨又比较纤细,所以很轻松就到达了膝盖的部位。

但那之后,我最前端的手骨就碰到了妹妹的肉体,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指尖传播全身,像痒感又不全是痒感,还夹杂着一丝痛感。

就好像……男性洗澡时无意触碰到生殖器官尖端所产生的感觉,但我现在是持续的,甚至是整个胳膊都蔓延着这种奇异的痛感。

教授握着妹妹的大腿继续小心的,缓慢的向我的手骨末端推去,里面摩擦产生了更加尖锐的痛感,我忍受不了的想要嘶吼,可没有头骨的我连嘴巴都张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几秒钟,又好像是一个世纪。

我感到手指尖端碰触碰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肉肉的,软软的。

我睁开眼睛,才发现我已经触顶了,妹妹整条大腿,全部套在了我的手臂上。

痒感上升到了顶峰,我难受的又闭上了眼睛。教授则饶有兴趣的在一旁掐着秒表。

时间一点一点地踩过教授的秒表腾空而去。

终于,我感觉痛感渐渐消失了,甚至又过了一会,原本手骨敏感的触觉也渐渐消失,我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骨头了,而是另一个久违的充实感觉。

手臂

一个完完全全肉体构成的手臂。

我竟然热泪盈眶了起来,这些天,我经历了太多。

我看着前方妹妹熟悉的白嫩纤细的可爱大腿,又想了想曾经拥有真正胳膊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只是尝试性地晃了晃胳膊。

果然,不出我意料,前方妹妹秀色可餐的大腿也随之晃了一晃。

一旁的教授看着我生疏的动作,笑了笑,在我的肩膀断口和妹妹的大腿断口结合所造成的一圈伤口处用抹了一圈奇特的胶装药膏,用绷带紧紧缠了两圈。

告诫我不要剧烈动作,然后就混进了远处似乎永远在忙碌的科研小组的白大褂中。

只留下我和妹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手术台上,等待着自己下一次整形。

我看着自己变得短粗的手指,上面满是那种半透明绿色溶液的味道,虽然我不能呼吸,但鼻子里的嗅细胞依然起着作用,只是要靠的很近而已。

我的手腕,不,妹妹的脚腕上不是我原本熟悉的粗壮的黑色大手,而是一只纤细白嫩的小脚,肤色也是妹妹下半身长期不着阳光的病态白色。

我的手指变得又短又粗,十分细小,最小的只有黄豆大小,却晶莹剔透,像是一个个晶莹的小珍珠那样,惹人喜爱。

从感觉上来看,我的手指变成了相应妹妹的脚趾,而我手心前的前手掌也变成了妹妹的前脚掌,手心变成了妹妹的脚心,手掌末端自然也就变成了妹妹的脚跟。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妹妹小小的脚趾随之一动,挤得我的前手掌都是褶子,这就是我仅能调动的区域了,至于脚心和后脚跟则是一点也动不了。

只能在我的手腕,妹妹的脚腕的运动下来回摇摆,本来很正常的一个活动,用妹妹的小脚来做,却俏皮的很,像极了一个调皮小姑娘的动作。

我不禁想着,要是妹妹当时也可以活动双腿,现在怕也是像这样调皮可爱吧。

我又挥了挥妹妹的双腿,发现妹妹小腿就是自己的前臂,膝盖是自己原本的胳膊肘,而妹妹的大腿则是变成了自己的大臂,大腿根部则连着我没有骨头的肩膀。

原来我的肩膀处的骨头连着头骨一起也被拽出去了。

我突然有了一个恶趣味的想法,试着想要用妹妹的双腿做出一个二郎腿。

可我刚把左臂搭载右臂上,脑袋就被碰瘪了,视力瞬间消失。

我吓的赶紧放下妹妹的左腿,脑袋跟气球似的,渐渐又鼓了起来。

我又看到了面前的双腿,松了口气。

原来跷二郎腿还会挤到自己的脸,可能是因为还没有做整形手术,面积太大吧。

事到如此,我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甚至开始期待起了下一场手术。

突然,我发现,原本冰凉的手术台,胳膊却没有一点感觉。

之前做动作的时候也似乎有点迟钝,感觉也很迟钝,只能粗略的感觉到痛感,触觉更是几乎不存在,就像晚上睡觉时不小心压到自己的胳膊导致的血液不流通一样。

我用妹妹两腿之间的脑袋想了想,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我挥了挥妹妹的小脚,把教授给叫了过来。

教授笑嘻嘻的塞给了我一个平板,把玩着我的小脚,用力地搓揉着。

这感觉很奇怪,原本我的手和教授的手一般大,现在却被教授粗糙的大手整个握住了,教授的手搓得很用力,连触觉迟钝的我都感觉到了。

我不满的将我嫩滑的小脚从教授的猪蹄里抽出来,我把我的小脚凑在脸前看了看,被教授不知怜惜的大手搓的通红,更加惹人怜爱。

教授也不恼,嘿嘿的笑了一下,还把那只摸过我妹妹脚的手放在鼻子旁故作陶醉地吸了一大口。

我想,妹妹脚的手感一定不错吧,可惜我却感觉不到了。

不过没关系,这双嫩滑的小脚就长在我的手腕上呀,在我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我的心中涌出了一种奇怪的自豪感。

我眨了眨眼睛,把思绪集中,用妹妹肉肉短短的脚趾豆笨拙地在那双平板上写画。

写出的字也惨目忍睹,但结合搭在上面一双诱人的小脚,一下子变得可爱起来。

【为什么我的触感和运动那么迟钝】

教授说:“这是必然会发生的,我们不可能完全达到神经连接完美,你能操控你妹妹的脚就是一个很大的成功了。

不过这仅指科学技术的极限,结合魔法,我们可以尽力让你恢复触觉,但不可能做到完全完美。”

我了然的点点头。

误差不能避免只能减小。

教授说:“陪你玩了那么久,也该尽心下一场手术了。

做完这场手术,你将变为一个真正的下半身,就是长相会很难看,但我们会用魔法祛疤,基本可以做到与正常女性的下半身完全一致了。”




第七章 失感
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可逆转了,我已经不可能变回人类了。

要么以妹妹下半身的身份继续生活下去,要么就是以现在这样人不人,腿不腿的畸形样子生活。

与其那样,我到不如就把自己现在的转变变得完整,真正成为妹妹的下半身。

即使是我,也可以在他人面前展露身姿了,只是大多时候,我只能把胳膊露出来罢了,但也比在这密不透风的手术室里要好。

教授握着一小根白色的骨头走了过来,指了指我的脑壳说:“你的大脑太碍事了,因此,有了它在哪里堵着,我们所有的整形手术都无法进行。

因此,我们会首先把你的大脑进行压缩和神经降级,把它变成我手里的这一截脊椎。”

我凝神一看,那正是妹妹已经破裂的尾椎骨,不过被教授用生物引导素把我的一部分骨头变成了这样。

“因为你的身体现在只剩下胸部,脑袋和“胳膊”了。

所以你的大脑大部分驱动肢体的中枢都可以切除,还有脑干也不需要了,甚至小脑都可以切除大半。

不说你身体变小,需要平衡的部位变少,而且你现在不需要呼吸,也没有心脏,都是靠你的妹妹来为你供血,所以支持生命活动的脑干在你这里没有任何用处。

哦,对了,还有你的听觉中枢,视觉中枢,嗅觉中枢也都没有了用处,不过味觉嘛……嘿嘿,我相信你会喜欢尿液的味道的。

这样切除大部分神经中枢,再应用我们的压缩技术,把你的脑髓压缩到这个空间就足够了,然后我们会把你用来思考的尾椎骨连接在我们催生好了的盆骨上,用上次的一起射入到你的身体里,这些就是你未来的头骨了。”

强力的麻醉药力从上方妹妹的肺部传来,我很快失去了意识,但眼皮还半睁半闭的垂达在眼睛上,但瞳孔却是涣散的,就像配眼镜的散光一样。

我只能迷迷迷糊的看到一道道光影在眼前闪动,听觉则是彻底消失了。

我感到一把锋利的物体掀开了我的头皮,脑仁根部感到一股剧烈痛感,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

.....................

我感到头骨一阵阵地传来剧烈的疼痛,皮肤那里也有着刀子切割皮肉的尖锐痛感。

我想要呐喊,可是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巴,脑袋两侧仿佛被烧红了的铁针刺穿,无数的神经信息传播到了妹妹的尾椎骨上,虚弱的我无力的承受着这些信息。

终于,上方又传来了熟悉的感觉,我从这信息的沼泽中脱困,被一把扯回了教授的手术台上。

我只能感受到浑身钻心的痛感和手术台隐隐传来的金属质感,其他的全部没有,没有声音,没有光线,没有味道,只有黑暗,无尽的黑暗。

这种黑暗和无声不是外界的那种没有声音,也不是没有光线射达,而是我的小小的大脑切实没有接收到任何信息。

这种封闭的感觉让我近乎崩溃,我十分无助,可怜,在意识里紧紧把自己缩成一团。

我仿佛要患上密闭恐惧症,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背,我感到有些心安。

笨拙的用我的小手,反握住了他的大手,那双大手顿了一下,轻轻地骚着我的手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眼前突然出现了亮光。

我激动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可我发现我现在的眼睛没有眼皮,也没有那种润滑的感觉,更不能移动,只是干巴巴的待在原位,但这依然令我感到浓浓的安全感。

我看向了我的小手抓握的那双大手,发现教授哭笑不得的蹲在手术台旁。

那双大手上面有一只嫩嫩的小脚,可爱的脚趾豆死死地抓着教授的前手掌不放,大拇指机械性的挠着小脚的脚心。

我有点呆愣,动了动手指,发现那只小脚果然也随之一动。

我的“脸”瞬间红了,用我的软软肉肉的小脚使劲蹬了教授一下,却被对方轻松握住。

教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相必是腿蹲麻了,他又露出他标志性的猥琐笑容,嘴巴不停地开合。

我一头雾水,发现我还是没有听力,教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用那熟悉的平板电脑在上面写着。

【手术很成功,因为没有了相应的神经中枢和为下一次手术做准备,你的眼睛和鼻子已经全部摘除。

耳朵也被我们烧死了其中的组织,拽了出来,并用一种特制胶水给堵住了。

伤口也被我们的特制溶液给恢复了,但还是会留疤,回头找个术士给你丢一个特殊治疗术就可以了。

现在你能看到东西,是因为我们请来了一位术士对你实施了“复明术”这种治疗盲人的手术对于没有眼球的你也依然有效。

但是却变得有时限,也就是说,再过30个小时,你的视力就会再次消失。

不过不要担心,最后我们会找高级术士为你进行超量复明术,这样足够你支持60年了。

为了方便后面的手术,我们还会给你加一个治疗“失聪”的法术,让你恢复听觉。

不过在那之前,你还是先看看你的新样子吧】

教授打开了平板的照相功能,镜头对准了我的脸,我看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女性下体?

没错,就是女性下体。

这个下体有着非常完美的胯骨,撑起了这个下体,也撑开了我的脸皮,变得平坦,成为妹妹的小腹。

除此之外正面这就是一个十分诱人可爱的下体了。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下体像是收到了什么虐待一样,有着三个大大的伤疤。

而本来应该是女生那个令人遐想的部位,现在却是一个没有骨头支撑坍塌扭曲的嘴巴,与那三个伤疤构成了人的五官,让人惊悚。

我视线发出的位置应该是嘴巴上方的那两块疤痕,就像是人的眼睛一样。

教授的平板侧了一下,让我能够看到侧面,我发现更加惊悚的是,原本应该是女性丰满屁股的部位,确实一个男性的胸部,被胯骨撑得畸形,鼓出一块很难看的凸起。

我也确实感到胸部撑撑的,令人难受,却又给我一种肋骨支撑的安稳感。

远处一个带着兜帽的神秘家伙对着我头骨两边的伤疤射出了两道光线,顿时,久违的大量信息涌入了我的大脑,我听见了教授絮絮叨叨的声音,听见了机器嗡嗡的声音,听见了自己骨头咯吱作响的声音,也听见了那个兜帽神秘人略带讽刺的声音......

“又是你们这群科学疯子搞出的畸形怪物,下次这种事别找我……”


#3 成为妹妹下半身的日子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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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整形
这小小的插曲丝毫没有影响教授的工作热情,现在应该是下午两点左右,距离三天时限只剩下了10个小时。

马上呢,我就要变成妹妹的可爱娇小的下体了。

我现在一身的骨骼全都是女性化的娇小骨骼,脸皮被撑得紧绷绷的,紧紧地贴合在胯骨上,让我觉得不太自在。

最后一次大手术同样没有全麻,教授依然是通过妹妹的身体想我传输药液。

因为我的身体还太脆弱,上面都是缝合的痕迹和刚刚连接的神经,直接注射很可能导致这些新生的稚嫩神经破裂。

教授告诉我,这些神经韧性只达到了婴儿神经的程度,十分脆弱。

虽然麻药的药力很小,只是屏蔽疼痛,但我脆弱的新生胳膊依然暂时失去了知觉,动弹不得。

教授却毫不在意,因为只要我的脸部神经反应没有问题就可以了。

因为这场手术是我脸部的整形手术,而整形的目的,就是尽可能把我的脸部变成妹妹的私处样子,而功能也必须大体相似。

也就是说,手术后,我的脸就不复存在了,只剩下狰狞的几块伤疤和一张刚刚整形出来的小穴。

我的嘴巴也就正式成为教授眼中女生肮脏的,会喷出尿液的“口”了。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一支笔在我的脸上画来画去,规划着未来器官的部位,和即将摘除的部位。

不得不说,教授这个学术上的专业人员,对于设计图画的实在不错。

不一会,我的脸上就都是纵横交错的黑线,嘴巴那里被重点圈了起来,上面是各种虚线表示要切除的地方,和一个个细小的序号,与另一个妹妹私处图片上的序号一一对应。

这是......我感到了一阵细小的震动从骨头里传来,我想要扭头,但没有脖子的我却再也做不到这点了。

上方妹妹的眉头紧锁,喉咙低低的震动着,喃喃的叫着我的名字,我也感到了一种焦急,恐惧的感觉,想要迫切的找到一个能让我心安的人。

我知道,她在找我,可我没有肺部的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

作为她的一部分,我能感觉到她越来越焦急,睫毛开始不安的颤抖,眼睛骤然睁开,却被闻声赶来的教授一针放倒,眼皮也换换闭合。

教授不满的碎了一口:“看来这次为了手术的正常进行,麻药的计量不够,下次用专门针对大脑的麻药。”

手术继续进行,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重新把我的面皮抛开,翻在外面,用锋利小钩子和镊子一根一根的把我没有用处的碍事的食道划断取出,弃置一旁。

气管被移位,修剪到合适长短,从妹妹的肺部哪里引来一根导管,接在我的气管上,这样我就可以在嘴巴变成阴部的同时“开口说话了”

不过因为阴道内的空间有限,以及肺部与阴部的距离过远,所以我的声音会变得细小而模糊,需要把我的嘴巴露出来才能听清,也是防止被发现的措施之一吧。

我的胸部的肌肉在一针药剂下变得软绵绵的,男性的乳头也被直接切除。

教授拿起一个以妹妹原本屁股为蓝本,模下来的一个屁股假体,是由环保材料构成,软软弹弹,十分有质感,也不会对人体造成太大伤害。

妹妹被翻了个身,我也陷入了黑暗。

被撑开的脸皮紧紧贴着冷冰冰的手术台,只能看到胯骨撑起的曲线下有着模糊的光影在走来走去,像是在准备着什么。

我看不到一切,变得有些紧张,甚至出现了一种怪异的兴奋感和急迫感。

一个护士打扮的人把假体放在一个大大的注射器里,扎入了我的胸部侧面,随着液体缓推进入我的胸部,一种从未有过的诡异,新奇的感觉传入了我的大脑。

我感觉胸部胀胀的,有些难受,但被肋骨撑起的感觉却渐渐消失。

我胸部的皮肉被绷得紧紧的,但是因为先前注射的软化药剂,又变得十分有弹性。

我感受到了胸部传来的沉甸甸的感觉,竟有一种充实的满足感,这就是女性胸部的感觉吧,我这就相当于做了个丰胸手术,但是手术植入的假体却有些特殊。

我能感觉到我的胸部承受了更多的重量,在上方晃颠颠的。

但又不像是女性真正的胸部,我的胸部更加有韧性和弹力,变得很翘,而且十分紧实,把我原本在胸部开的那个“肛门”紧紧挤在中间。

我被翻了回来,感觉却和以前大不相同,胸部垫在下方垫得软软的,却十分可靠,缓冲着我和妹妹全身的重量,也没有之前压在手术台骨头被硌出的痛感。

又走来了一个壮年的医生,拉过来一个满是刀片的手术台,拿起一个小钩子把我的嘴巴撬开,另一把小刀在嘴里划了一圈,把我的牙床给割了下来。

我的嘴唇两端被切了下去,重新粘合,上端的嘴唇被割开,贴上了两个新的“嘴唇”。

这样,我的嘴唇就是竖直开合的了,和女生的私处一样。

嘴唇被割下去了好大一块,变得薄了很多,贴上了几片皱皱的肉肉,变成了女性最外围的性感阴唇。

口腔被绳圈狠狠拉紧,缩小,皮肤被生生挤出许多褶子。

一张形似人皮的薄膜贴合在了上面,被医生用粘性液体固定,正位,成为了女性的阴道。

而后方取出了食道的空腔,则是被撑起,变成了一个没有实际功能的简陋子宫。

我的唾液腺被烧红的针头一个个烧毁,新的大前泪列腺被一个像是打桩器一般的机器一个个植入。

将来妹妹嫁人的时候,就要靠这个来润滑我的口腔了。

不过我的声带被保留了下去,移位到了后方,变成了一个类似女性“处女膜”的存在。

我试着张了张嘴,居然发出了嘶哑的气流冲击声,不过尴尬的是,这种气流在我阴道般的口腔里变得十分怪异,医生挑了挑眉,制止了我的行动。

用一个电击器往我的尾椎部分一激,我脑袋一震,好像有什么怪怪的东西从脑子里涌出,嘴巴被整形的不适感也基本消失了。

而令我目瞪口呆的是,那个医生突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把他大大粗粗的生殖器官挂在我的面前。

这黑黑长长的东西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我想,要是我还有嗅觉,一定会被熏晕过去吧。

可令我惊恐的事情发生了,我看向那个肉棒不但没有一点反胃的感觉,反而充满了食欲,想要将那个晃晃的大东西一口吞下。

口水也不住的大量分泌,从我的嘴角处流了下来,很快就挤满我小小的脸。

医生看着我的反应,满意的点点头,用纱布擦干净我的脸。

甚至伸进了我的嘴巴,在我那皱皱的肉壁上刮了一圈。

我立刻感到一阵痉挛传播到全身上下,难以想象我的嘴巴居然变得那么敏感,医生提起了裤子。

我渐渐恢复了理智,触电般的感觉也渐渐退散,我想他们一定在取出大脑的时候对我的神经做了什么改动,让我对这种东西产生难以想象的食欲和欲望,我决定以后让妹妹穿着内裤盖住我的脸,这样绝不会失态了。

可是这还没完,医生从一旁取出了一个保存完好的女性下体。

脱下裤子把肉棒插了进去,抽插了几下,像是试了试感觉又取了出来。

然后就拖拉这裤子走向我,看着那充满柯尔蒙的肉棒,我想要躲闪,却生理上忍不住流出了口水。

那gui头凑到了我的面前,散发着腾腾的热气,我已经按耐不住,甚至主动想要去叼着那个肉棒。

......

在手术台上,一个女孩昏迷的躺在上面,一个医生脱下了裤子,审视的看着那个女生的下体,而可怕的是,女生的私处像是拥有自己生命那样,不停地向上开合着,想要将上方垂达的肉棒一口吞下....



第九章 玷污
看着妹妹疯狂的下身,医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将粗大的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

大大热热的gui头碰到了我的嘴唇,我顿了一下,但还是忍不住,向上一咬,便把它叼在嘴里。

阴唇不断地向后蠕动,饥饿的我咬到了食物,嘴角流出了一大滩一大滩口水,化为一道道粘稠的水线,在布满脸庞的同时也在我的胳膊上渐渐向下流去。

透明色的淫液顺着大腿流到了我勾人心魂的小手上,在指缝间堆积在了一起。

我享用着美食,不安分的将手盘到一起,躁动的搓揉着,拉开了一道道长长的粘液丝线。

小小的玉足积满粘液,晶莹剔透,令人怜惜,想要将其一口含入口中,用柔软的舌头将粘液舔舐干净,轻轻地舔舐脚心,让这个惨遭暴凌的小女孩能够舒服一些。

从远处来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禽兽医生想要强上一个可怜的小姑娘。

我想要把面前这根散发着浓浓香气的大香肠吞下。

医生的敏感部位被我的嘴唇咬住,身体明显颤了一下。

但看着我整形后性感的嘴巴,还是强忍快感,缓慢的扶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向下推去,细细的感觉整形后的结构。

当肉棒进入了我的口腔,我的动作反而停了下来,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好。

因为我从来没有过为男人“口交”的经验,那怕我现在只是一个私处,“口交”也变得理所当然。

但我还是愣在了原地,任由肉棒缓缓向从我缩紧后狭窄紧实的口腔向喉咙推去,欲望反而随着动作的停歇渐渐退散了。

我虽然拥有一个令人犯罪的小小嘴唇,也有一个比起常人更加让人深陷的口腔。

但是因为它们再怎么变化,也依然是我的口腔,实在做不到真正女生那样敏感,也得不到任何快感。

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我的神经做出了改动,让我对于男性的生殖器官有着疯狂的渴望,呵呵,这也是一个小穴该有的思想吧。

但进入之后,反而变得索然无味起来,只能让对面的男性感到快感。

巨大的肉棒和浓密的体毛挡住了我的视线,上方的男性下半身也随着肉棒的深入而渐渐向下贴去。

我看不到上方脸色越来越不对劲的医生,或许是因为对一个小萝莉做这种事情让他有一种怪异的兴奋感,也或者是整形后的口腔确实更加极品。

但我却只能趴在这里,看着同性的毛发渐渐盖住了自己小小的脸。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上方男性燥热的小腹传来的阵阵潮气。

尽管我的嗅觉再迟钝,也问到了那股以前常常在自己胯下能闻到的味道。

那是一股“卫生间”的腥臊味道,神经的强行校正让我觉得那才是食物的香气,但我19年的做人经验使我本能的对它反感。

但很快我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因为随着医生的肉棒在我的口腔中深入,gui头已经渐渐碰到了我由扁桃体切割而成的“阴蒂”

上方的人体又是一颤,但却我没有感到任何快感,只是嘴巴被数倍于我的滚烫肉棒撑得大大的,非常难受。

喉咙那边也被抵住,让我有一种难受的异物感,但因为没有胃,让我连反胃都做不到,只能持续的,默默地忍受着这股恶心感。

肉棒突然一顿,我感到我喉咙深处的一层膜状物被抵住了。

而肉棒却没有停下,看来上面的那个医生已经把我当做真正的一个下体来对待了。

我有点恐慌,害怕我这层声带会被像真正的“处女膜”那样捅破,那会多痛啊!

压力持续向下,喉咙深处的那层膜被撑得越来越大,我感到一阵阵的钝痛传来。

求生欲让我拼命张开嘴巴,努力的想象着自己曾经呼吸时的感觉。

喉咙越来越痛,我仿佛已经听到了那一声清脆的“啪”

果然,医生忍不住了,用力将他的下体一捅,径直冲了下去。

不过还好,我已经成功把我的声带张开了一个小缝,让那个肉棒撑大,捅了过去。

肉棒已经到底了,上方的男性的小腹与我小小的脸紧紧结合在了一起。

我干净白嫩的小脸没入了他浓密的毛发中,与他闷在内裤里的闷热腥臊的小腹紧紧靠在一起。

我仿佛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上方的妹妹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发出细细的嘤咛声。

我清醒了一半,感到嘴巴被塞得满满的,有一种奇异的充实感,但看着深深插入口中的肉棒和喉咙处一股股的反胃感。

我的意志终于战胜了欲望,用尽我仅能动用的力量,口腔缓缓地蠕动着,想要将肉棒挤出体外。

但不动还好,口腔里被整形出来的皱襞蠕动着,与那根热热香香的肉棒摩擦着。

我感到肉棒微微震动,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迅速向外流动,有着19年男性经验的我马上明白了那是什么,心里一慌,连忙加快了蠕动的速度。

医生的牙缝里嘶吼着,想要赶紧把肉棒拔出来,但我紧实的口腔反而把肉棒紧紧夹住。

我们俩傻了眼,就在这一顿的时间,医生身体一颤,瘫了下去,肉棒也渐渐软了下去。

我感到一股热流飞射到我的口腔,我知道晚了。

不仅是我仅存的男性的尊严受到了打击,而且妹妹也被这家伙玷污,这才是我真正在意的。

反正我现在已经成了这德行,好死不如赖活着,心中也早早做好了被插的准备。

可是没想到妹妹在这个年龄就被玷污了。

我的嘴巴还在止不住的喷涌着口水,但劲头已经渐渐迟缓,我有些虚弱,用妹妹小腹上的两块伤疤狠狠地瞪了一下那个医生。

医生也很尴尬,将瘫软下去的小兄弟从我的嘴里拎出。

白色液体滴滴答答,洒了我一脸腥气,我闻着那股能让我充满食欲的香气,嘴巴又猛地吐出一口淫液。

医生擦了擦被我的口水包裹的肉棒,塞回了裤裆。

我这才慢慢停止口水的分泌。

我无奈极了,只好将我的阴唇紧紧闭合。

医生也没闲着,用清水清洗着我的身体,一双大手抚过我的小胳膊,让我感到十分痒痒。

我没好气的锤了他一拳,小小的脚丫在他的衣服上踩出几个可爱的印子。

他无奈的将按在胸口上的脚丫放下,用抹布裹住我的小手,轻轻地擦拭着。

我的嘴巴依然在不断涌出口水,医生都擦不过来,只好用放在我的嘴巴上,一点点的吸附着我的口水。

医生用手指按压着我平坦柔软的脸庞,他的手指在我眼中居然都能盖住我的半张脸,我对现在变得如此娇小表示很不习惯。

但在他的按压下,我竟然还能感觉到我的喉咙哪里满满的,很充实,还暗暗向上传来一股香气。

还没等我想出那是什么,那股感觉猛然顺着口腔喷了出去。

一股白色的液体从我的嘴里喷出,顺着嘴角往下流,都流到了医生大大的手指上。

那味道香气扑鼻,可我却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在是太香了,只好用嘴唇抿了抿,只是打湿了嘴唇而没有吞咽下去,这就是我能对自己的本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

在手术台上,小女孩紧闭着双眼,虚弱的喘着气。

一个医生把手指放在小女孩的私处,而令人想要大骂的是,小女孩那小小柔嫩的肉缝居然流出了浓浓的白色液体,而女孩的肉瓣居然也在虚弱的扇动着,上面沾着的也是哪浓浓的白色液体,令人奇怪的是,从小女孩那奇怪小腹的伤疤上,居然能看到一种……享受的感觉?




第十章 修整
医生不顾我的反对,用小钢管吸干净我嘴唇上的液体,然后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直接把我的面皮掀开……

我能感觉到鼻子里残余的气管被拔除,而妹妹修剪过的尿道则直接接连在我的鼻孔处,鼻孔也被周围的息肉所掩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肉粒。

医生满意地将我翻回我的面皮,拿出了一个病员上衣给妹妹披上,遮住那小小的隆起。

然后用纱布将我的脸紧紧缠了几圈,我陷入了黑暗,细软的纱布紧紧贴靠着我柔软的脸庞,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女性曲线,我擤了擤鼻子,感觉鼻腔痒痒的。

手术似乎已经结束了,我现在我脸是一个女孩子的私处,所以不管是因为伤口还是因为羞耻心,都应该把我的脸庞遮住,不能就在大庭广众下将我的脸露出。

我突然感到一个健壮的臂膀小心翼翼的搂住了我的胳膊,我感到了悬空的失重感,而另一个受力点似乎在上方妹妹的腰肢上,我……居然被公主抱了?

虽然是作为一个小女孩的一部分,但这种感觉依然让我无所适从。

尽管那个人已经十分小心,但我脸上的伤口依然被扯动,疼得我“龇牙咧嘴”阴道狠狠的抽动了一下。

那个人似乎也发现了小女孩私处的异样,把我胳膊上的大手缓缓向后移。

温暖的大手在我细小的胳膊上滑动,最终托着我小巧可爱的胸部。

柔软娇小的胸部被大手一把握住,盖住了大半个胸部。

我第一次感受到女人柔软胸部被握住的感觉,有一股奇异的瘙痒感。

而且我现在是身体实在是娇小,连一只成年男性的手都可以盖住大半个胸部,弄得我“面红耳热”。

我水滴形的胸部软软的,十分减震,伤口上的痛感果然也小了很多。

我感到身体一震,我被放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好像是……床。

我的胸部被垫在了身体下方,紧实的水滴形小屁股软软弹弹,让我感到羞耻的同时还有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就好像在冬天钻进被子里的舒适感。

我感到上方妹妹身上的管子一个个被拔掉,我鼻子处的痒感也越来越强烈,甚至在鼻腔还有一股酸胀感,让我想要打个喷嚏。

这时,来了一个护士打扮的男人,红着脸拆掉了我脸上的纱布。

我豁然开朗,迎面而来的是熟悉的医院的白色天花板。

妹妹穿着病号服,衣角在我的脸上搔挠着,安稳的闭着小眼睛,躺在上面的枕头上。

医生后面是依然笑嘻嘻的教授,教授得意地看了我一眼,一边用手指拨弄着我的嘴唇,一边啧啧称奇。

我不满的瞪着他,用我肉肉的嘴唇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教授的笑容更深,竟把手指直接插进了我的口腔,在我的嘴巴里摸来摸去。

我……

一天居然被插了两次……

我不满的蠕动着口腔,却让教授的笑容更旺。

他拔出了手指,擦了擦手上的淫液:“不错,这个小穴整形的非常成功,可以让男性得到同样的快感。

不过你要记住,在你的妹妹与男性性交的时候,你不要傻傻的啥也不干,也要适当蠕动口腔,这样才能更像一个小穴应该出现的动作。

对了,你是不是感觉鼻子胀胀的,嗯?

那是因为你的妹妹想要上厕所,哈哈哈,你看你的妹妹已经很难受了,尿盆给你搁在底下了,赶紧吧,尿完之后睡一觉稳定伤口,之后还要恢复魔法呢。”

大门被关紧了,我双手并用拽着妹妹的身体爬到床边,望着床下的尿盆。

感觉了一下鼻子难以忍受的酸胀感,最后看了看妹妹因为憋尿而红红的小脸。

......

【要......要用自己的鼻子尿尿了......】

......

我鼓足了勇气,把自己的脸瞄准了尿盆,猛地一打喷嚏,一股黄黄的清水鼻涕从我的鼻孔喷出,水花溅得我的脸上到处都是。

但是我和妹妹浑身一抖,一股舒畅的感觉流遍全身,我感觉鼻子的压力渐渐舒张,最后用力挤了挤鼻子,把剩余的尿液挤出。

但是最后的尿液全都流在了我的脸上,弄得我潮潮的,很难受。

我用我的笨拙的小手按了一下铃铛,那个男医生随后就红着脸进来,小心的用卫生纸贴在我的脸上,吸附着尿液。

随后,护士拿着一条女童病号裤就往我身上套,我连忙挥动胳膊,用手挡住了裤子。

护士红了脸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小脚:“你现在是一个下半身,教授强调必须让她穿上裤子,而且中央空调这么冷,不穿会感冒的。”

该死,又拿妹妹要挟我。

我不甘地看了眼医生,私处里发出细细的声音“居然是妹妹的话……那好吧……”

我认命地将两个胳膊对着护士,示意他把裤子套进去,护士看着我扬起的小脚,咽了口口水。

我能感受到布料擦过胳膊的感觉,最后护士的大手提到了我的头顶,摸到了我白嫩的胯骨。

可我看不到护士那令人发笑的表情,大块布料遮住了我的脸庞。

不过透光性很强,贴紧了看甚至就像隔了一层纱布,可以清晰的看到远处的时钟。

我看到护士的大手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把我板正,胳膊紧紧地挤着我的嘴唇,一张厚厚的被子盖住了妹妹的身体,把我整个闷在里面,只露出我的一双小手。

虽然被子里十分舒服,暖和,但失去视野的我还是感到一种被绑架的感觉,我试探的张开胳膊,晃了晃外面的小手,想要让我的脸也露出来。

可是那个护士居然还在,把被子整理整齐,把我的小手塞了进去,又把我的两个胳膊并拢,就像在照顾一个赌气的小姑娘。

我用妹妹的私处哼了一声,也渐渐睡着了。


#4 成为妹妹下半身的日子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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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魔法
ZZZ……

ZZZ……

早上温暖的阳光斜斜地照射在病床上小萝莉身上,把她苍白的小照应的更加令人怜惜。

一只淘气的小脚丫晾在被子外面,脚趾可爱的缩在一起。

可爱的小脚突然一动,将一截光滑滚圆的小腿也露了出来

【额啊……睡得真香……好久没有像这样好好睡上一觉了……啊……被子蒙到头上了......待会还要去打工养活家里那个小天使,真想再睡一会……】

小脚躁动的瞪了几下,又静了下来,仿佛在矛盾着什么

【唉……果然还是不行的吗……为了妹妹,必须要出去的吧……】

我终于坚定决心,用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僵硬的胳膊掀开被子,发现眼前还是有着松松垮垮的布料,上方也不是熟悉的日光灯,而是充满科技感的内嵌式电灯。

【???】

我想要像往常那样翻身起来,却发现我没有了下半身的感知,而上半身也变得僵硬无比,胳膊沉沉的,刚举起来就感到了肌肉发酸麻感。

手掌也变得十分不灵活,只能动动手指来按动前手掌。

而前手掌也变得软软的,有着厚厚的肉垫,不像之前那样紧实灵活。

手腕也很僵硬,几乎只能前后活动,脸紧绷绷的,被固定在原处,脖子也消失不见。

随着我的动作,脸上刚刚粘连的伤口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痛感

【噫!!!】

我发出了细小的尖叫声,胳膊猛颤了一下。

直到一旁看护的护士紧张的跑了过来拉开我眼前的布料。

我才终于发现,我现在已经是妹妹的下半身了,而不是一个四肢健全,能打工挣钱的成年男人了。

撕裂的伤口重新消毒,粘有药粉的卫生棉球在我的口鼻间粘来粘去,弄得我好像总感觉很“呛”一样的错觉。

细心的护士上好了药,然后还想要把裤子要在我的身上,我抗议的想要阻止。

但闻讯而来的教授靠在门框上摆了摆手:“待会的魔法治疗是需要脱衣服的,它不想穿就不穿了吧。”

护士信服的点点头,一只手托着妹妹的腰,另一只手托起了我娇小的胸脯,羞的我慌忙摆动手臂。

私处传来细细的声音“我……我自己会走……”

其实我真不会走,但是也比被人公主抱要强,护士犹豫了一下,对着教授点了点头。

小心翼翼把两只大手撑在妹妹的胳肢窝下方,就想抱小猫那样直接给拖了起来

【真是健壮的男人……好吧,是我太轻了……】

我感到上方的拉力,脱离了地面,迟疑的将脚尖对准了大大的瓷砖地板,护士缓缓地把我放下去,我的脚尖触碰到了地面。

我有些激动,自跳楼起,我再也没能感觉到站立的滋味,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才是一个地面生物的最爱吧。

尽管是现在这样“站立”......

我的手掌也贴上了地面,可惜因为触觉迟钝,没能感觉到那种光脚踩到地面凉凉的感觉。

虽然用自己的手来代替脚有种可惜的感觉,但是却让我涌出了一种异样的兴奋感。

脚心也落在了地面上,不过因为人类的脚是适应走路的环境下产生的,所以为了更加持久,人类的脚心会出现“足弓”

因此我的手心虽然看起来也在地面上,其实和地面是有一个弧度的。

最后我的后手掌也落在了地上,小小白白的脚跟十分可爱。

上方的升力越来越小,我开始能感觉到妹妹身体的重力,我的手臂微微颤抖

【还是……还是有点勉强吗……】

上方的重力越来越大,我就倒立一样撑起了妹妹的整个身体,真了不起……好累呀……

最终我还是坚持不住,颤抖的可怜小腿猛地一软,我和妹妹一起跌了下去,护士吓得连忙拖住妹妹的肩膀,把我们两个拉了起来。

我就这么挂在空中,两只嫩足不断地飞舞着,给人一种龇牙咧嘴的傲娇萝莉的感觉

【放下我!快放下我!不然我咬死你】

我挥动着胳膊,两片阴唇恶狠狠的开合着。

四周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护士托起妹妹的小手,一手捂着胸部,一手则盖住了我,原本还没有我半个手掌大的小手现在居然直接盖住了我的脸。

我无力的抗议也化为手掌下的呜呜声。

四周的风格骤然一变,一群学者模样的人差异的看着这个赤身裸体的昏睡小女孩。

腿部没有大脑控制居然还在自己晃动,另一只小脚则抵着护士的命根子,短短粗粗的大脚趾威胁的在哪里画着圈圈,却没有发现被白嫩玉足抵住的哪里已经顶成了山峰。

但看到拖着她的白大褂学者们立马明了,原来是械堂的那群科学疯子,这个小女孩这么年轻就成了他们的试验品,真是可惜。

一扇古朴的金属大门换换打开,里面是一个带着兜帽穿着法袍的神秘术士,领子上却挂着画风迥异的两颗金星。

我好奇的从妹妹的指缝里看着外面发着微光的五芒星,但妹妹的手掌被术士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拨了开来,黑黑的兜帽对着我娇小的脸庞。

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眼睛在那,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我毫不示弱,傲然的一挺胸脯,却只是让后面妹妹的屁股颤了两下。

我尴尬的动了动嘴唇,术士呵呵一笑,在我软弹紧实的胸脯上狠狠抓了一把,然后就去调试魔法了。

【嗷嗷嗷啊,小爷居然有被吃豆腐了,我的身上全是疤,有那么好看吗】

术士却像有读心术一样扭过了头,“待会就没有了……”

【果然你们这群术士和教授那群疯子的画风都是一样的吧……】

术士呵呵一笑,轻弹了一下法杖,踩在了刚开始那个五芒星上,五芒星的光芒越来越强烈,能量从中汇聚到术士的法杖上。

术士身体突然一震,斗篷里冒出了代表眼睛的两个光点,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回来

【这这这这这是治疗术!长得毁灭大炮似的,刚才那句话果然被听到了把啊啊啊】

凝聚到极点的能量一触即发,术士轻声低吟,把法杖对准了我。

…………

我“睁开”了眼睛,发现没有什么光线,只是射出了两道和扫描光线一样的绿光而已。

一道从妹妹的头顶开始照射,一道则是从我的小手开始照射

【那之前的蓄力特效是干啥的……】

不过虽然特效令人郁闷,效果的确强劲我能感受到被照射过的胳膊变得强而有力,露出了健康的红粉色,脚趾也红红的,十分可爱。

【我感觉我能撑起两个妹妹!】

光线继续扫描......

【如果到我的脸会怎样呢,完完全全变成妹妹的下半身,毫无瑕疵?】

我竟然开始期待起来。

终于光线慢腾腾的扫在了我的脸上,开始我感觉没什么,但随后“砰”地一声,猛地一痛,胸部好像炸开了一样,流出了稀烂的假体。

我感觉自己的一切仿佛都在被排斥,我的身体能感觉到一股亲近感,却又对我疏远。

绿光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判定,但我却顾不得那么多,不管瘪下去的胸脯又和气球一样鼓了起来,也不管口腔和两个腮帮子内发生的巨变。

我的注意力全在妹妹脊椎中的脑仁上,毕竟这个没了,一切都完了。

我抵制这魔法的力量,却忍不住节节败退,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意识的消退,思维的迟钝。

我的大脑在被真正转化为妹妹的脊髓!我也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变成一个没有意识,无法思考的萝莉的肉体,也再也看不到妹妹的笑颜

【我不允许!我还没偿还妹妹,妹妹还没有原谅我!】

但这无济于事,视觉和听觉也渐渐消失,随着绿光消退,我失去了意识......

......

......




第十二章 苏醒
滋滋滋滋滋………………
......

……

【什么声音?】

我想要张嘴呼救,却发现自己现在浸泡在一种奇怪的粘液里,下半身还是没有感知,也许我还活着?

我使劲摆动胳膊,却只能勉强挪动脚趾。

……

咕噜咕噜
……

【该死,又是黑暗,想骂人……刚才的魔法一定把我脸上的法术全都抹除了】

……

滋滋滋滋滋………

……

【那我为什么还能听见?不对,那不是声音,那是震动】

……

……

【额啊……思考的好迟钝……是因为大脑被同化的原因吗……】

……

……

哗啦啦………

……

我感觉浑身一松,浮在水里的失重感全部消失,我滑到了冰冷的地面上,身上粘液与金属地板摩擦的感觉是那么清晰敏感,我这是……恢复触觉了?

不,甚至比我还是人的时候都要敏锐得多

……

……

……

我感觉我又被抱到了大床上,熟悉的公主抱,但我却没有了之前的失重感和悬空感,觉得自己胳膊一撑就能起来。

我的身上盖上了一个毯子里,不受控制的,我的手想一个小女孩的脚一样盘到一起,小脚趾紧张的交叉着。

要是平时我可能会兴奋的以为妹妹醒了,但现在我却只想睡一觉。

【好困啊……好像睡一觉……永远也不起来……填补妹妹的空缺……这就够了……对吧……我满足了?】

……

……

……

【不,我还不能睡,妹妹还需要我,这个家庭也需要我。】

……

嘀……嘀……嘀……嘀……

我渐渐清醒过来,连感官也渐渐恢复,金属贴片紧紧地贴在我的两颊。

最先恢复的是听觉,我隐约能听到一个软软细细的声音和一个沉稳苍老的声音在对话,感知着身体上方的震动,我知道,妹妹醒了。

随着意识渐渐清晰,听力越来越清楚,我逐渐开始能听出来妹妹和教授在说什么了。

(哥哥他……会不会出事……)

“不好说,他的大脑组织完全消失了,化为稀烂的组织液从你的尿液排出。”

听完这句话,妹妹下意识的一紧私处,我的口腔也随之一缩。

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真糟糕,我只能被动的接受着外界的信息,总比一片黑暗的好。

经过这几次黑暗经历,我的承受性一次比一次好,现在只要能听见妹妹的声音,我就安心了。

“已经过去整整两天了,我们已经在你哥哥的脸上刻画了完整的感知法阵,如果你的哥哥还有意识,那他现在应该早就能听见我们的声音了。”

教授叹了口气。

我感觉嗅觉也渐渐恢复了,口鼻捂在一个软绒绒的毛巾被里,骚的我敏感的小脸痒痒的,还能闻到一股香香的洗衣粉味道。

恢复了触觉的我,反而有点不习惯。

“如果一天之后再不行的话,我们也只能放弃你们,我会把你送回家,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就算我们倒霉……这活只能让术堂收尾了……你哥哥他已经死……昏睡了…….所以我们会把你送去一个富裕家庭。

如果你想,我们还可以给你洗脑,让过上有点小钱的无忧无虑的贵族小姐的日子。”

妹妹轻轻地应了一声

(没有哥哥,算什么正常人的生活)

这句话是在心里说的,甚至没有用语言来描述,只是一种心情,一种感觉,但我却能理解。

“就这样吧……我还有事要忙,明天再来看看他的情况。”

一双大手轻轻捏了捏我的小手,想要踏步离开,却突然一顿。

我的听力和嗅觉已经恢复到正常人水平,我甚至能闻到口鼻间淡淡的骚味,但我没有时间在意,拼命的恢复着感知。

【不要走,我还有救!】

视力也出现了,眼前猛地一亮,面前是模糊的白绒绒一片。

教授顿了下来,说:“对了,你的特工记忆消化的怎么样,未来我们会考虑培养你,也算是没有浪费宝贵的记忆储存芯片吧。”

(差不多了,记忆梳理好了,就是没有实际经验,会有偏差。)

教授却没有搭理妹妹,有些激动的看着屏幕,代表着脊髓的神经波动越来越强烈。

教授忍不住一把拉开妹妹两腿之间的毛巾被,让妹妹打开双腿,露出我的脑袋。

妹妹也知道哥哥的事情出现了转机,连忙将双腿打开,露出下身嫩嫩的一条肉缝。

(哥哥……如果你还能听懂我的话,你就动动嘴巴)

我虚弱的扇了几下嘴唇,看着下身的阴唇微微扇动,妹妹和教授的脸都变得通红,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羞的。

教授拿出一大罐子药品,一瓶一瓶的喂给妹妹,一针一针的注射,知道注射到人体最大耐药临界值才停止。

随着药物的摄入,虽然有种吃多了药的眩晕感,但我的身体的确渐渐恢复的动作,我试着摇了摇手,果然成功了。

妹妹好奇的看着自己摇晃的小脚,觉得很怪异,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大哥哥,能给自己温暖怀抱的大哥哥,现在就成了人家胯下的小不点。

妹妹的小手扒着我的嘴,弄得我很难受

(哥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吗……)

依然没有说出来,只是让我感觉到一股复杂的感觉,似乎还有一丝伤感。

不过教授知道我竟然还有意识,急急忙忙的拿出一堆仪器就要检测。

我又被推进了一个个“大盒子”

甚至还有女性生殖检查的机器小铁棍在我的嘴里戳来戳去,弄得我一阵快感。

没错,就是一阵快感。

我发现我的嘴巴没有了之前口腔的感觉,先前那怕是已经整形成了小穴的样子,但他本质其实依然是我的口腔,感觉也相同这也就是我当初被插却没有感到快感的原因。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的嘴巴似乎完全变成了妹妹的小穴,无论外在还是内在。

经过了一阵倒腾,我和妹妹都很疲惫,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只有教授依然神采奕奕的拿着一张报告单对我们一上一下的说着:“难以置信,你先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下半身,原来你与妹妹结合,那怕是间谍完成,你也可以做脱离手术。

如果你愿意,甚至可以再找其他女性,当她们的下半身,只需要做一个微整就可以。

成熟御姐,可爱萝莉,只要你想,都能体验成为她们下半身的生活。

如果你厌倦了,还可以做一个复原手术,虽然不能把你变回人形,但至少可以让你能够正常的抓握,进食,就是要定时来这里检查罢了。

但是现在,呵呵,为了保证这次手术的成功,我们特地请来了两星巅峰的术士,离当做一派高师的三星只有一线之差。

谁知道就在给你施法的过程中他晋级了,你被他完全变成了一个下半身,完全与你妹妹之前的那个一模一样,甚至更加好看。

除了你的那根气管居然也保留了下来,让你还可以说话。

但你这辈子也无法与你的妹妹分开了,如果分开,你也会死。

但是这样也让你们的契合变得更加完美,除了你脸上的伤疤消失,你的妹妹原本留下的伤疤,黑痣也全部消失了,你们相当于做了一个完美的下半身美容一条龙。

还有,你是不是觉得腮帮子鼓鼓的?

那是你妹妹的卵巢,太神奇了,居然连女性的生殖系统都能完美的复原,你的食道空腔已经完美的变成了子宫,也就是说你的妹妹也有会大姨妈出现了,未来嫁人的时候也能够生孩子了,刺激不?

还有更刺激的呢,因为女性成熟后都会有阴毛的,我们原本是打算把你胡子上的毛囊给布满整个脸,现在不需要了。

因为你脸上的所有毛孔都成为了你妹妹未来阴毛的毛囊。

我们还测试了你们的神经系统如何操控,我们发现因为你现在其实是不可思议的用你妹妹的脊髓思考,所以你必须听令与你妹妹的命令。

当你妹妹放松下半身的时候,你才能控制身体。

其实我们本来还有一个计划的,但是你们自己已经完成了神经连接,也正好不用我们费事。

小姑娘,你下来试一试新的下半身吧。”

妹妹看了看我小腹部位的“眼睛”,点了点头。

我感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从上方传来,直接霸道而强大的接管了我的大脑,轻易截取了我对身体的控制权。

不过我对自己身体依然有着感觉,视力也变得越发清晰。

在妹妹的绝对统治下,我忍不住翻下了床,指尖轻轻点地,灵巧的按在了地板上,撑起了我和妹妹的重量。

我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倒立”,不过却没有倒立的大脑充血的感觉。

我的胳膊轻轻摆动,带着整个身体向前走去,不得不说,妹妹作为身体的原主,她来操控我比我自己走路要娴熟的多。

不过似乎因为妹妹的腿也残疾了一段时间,肌肉轻微萎缩,刚走了一步,我的胳膊肌肉就酸痛无比,大腿微微发颤,像是站了几个小时一样,就要摔倒。

不过妹妹比我要精明的多,轻轻坐在了地上。

(唔……累死了累死了!没想到走路居然这么累,哼!都怪哥哥!我还要给他按摩胳膊,呜……哥哥大笨蛋!)

【跟我有什么关系,自己不锻炼怪我喽。】

我只能心理想象,因为我的嘴巴也在妹妹的控制之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控制不住的把胳膊伸到前面,搭在了床上。

妹妹噘着嘴,两只小手轻轻地揉捏着小腿,女性的身体居然比男性的要敏感那么多,我的胳膊被妹妹的小手轻轻按摩着,敏感的胳膊微颤,我感到一阵激动。

嘴巴里居然又分泌出了一点口水,不过量很少,只是微微湿润了口腔,就像一个小女孩生涩的小穴一样,浑身也触电般的刺激。

(嘤咛!这个……这个小洞洞怎么流水了…...好痒啊……唔……大笨蛋你什么……快停下来……啊!)

虽然妹妹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萝莉,但是这股快感依然让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说来奇怪,妹妹一声令下,我张开的嘴巴也渐渐自己合上了,快感也渐渐消退。

教授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场闹剧:“真是完美的神经连接啊……真想亲自尝试一下……”

妹妹张开双腿坐在地上,双腿打开,露出了胯下肉嫩嫩的小缝,脸红红的,呆呆地看着教授

但我立马明白了这个老混蛋的意思,警惕的举起了胳膊。

要不是碍于我的手掌现在是一个小萝莉脚底板嫩嫩的肉垫,打起人也不疼,甚至像按摩一样,不然一定会握成一个拳头,先揍他一顿再说。

教授一脸“性奋”的看着妹妹举起的魔法美化后娇嫩的小脚,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下身也挺了起来。

不过他很快抑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放心吧,我一个老头子也做不了什么,再说了,你们的身子我早就看光了,赶紧回家适应去吧。

我们篡改了跳楼事实的真相,现在人们以为你已经死了,而你妹妹则是悲伤过度回老家静养了,我们允许你在这一周去任何地方,干任何事情,要求必须不能违法,但你们必须要在六天结束后回到你们原本的家。

更衣室在那边,穿上衣服赶紧走人吧。”
Qs
qsdinb
Re: 共生 #共生#肢体化#变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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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呢
gutdy
Re: Re: 共生 #共生#肢体化#变物#
仅镜像
qsdinb有的呢
感谢很真的,麻烦了你
Tz
tzdzz
Re: 共生 #共生#肢体化#变物#
仅镜像
有篇类似的,但不太一样。

永不分离

婚纱被脱去了,白色的“眼罩”也被摘掉,我的眼前一亮,看见王力正伏在我的眼前,花痴似的盯着我高隆的眼睛。
  他长得确实帅,怪不得孙俪会为他神魂颠倒。
  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凑上来,一张大嘴由远至近,把我的左眼珠子含入了口中,吮吸着,用舌头挑弄着。
  刚开始,我觉得十分恶心和慌张,生怕他把我的眼珠子吞掉,但渐渐的,感觉跟有人在你眼球上舔又有很大不同,很刺激,并从中滋生了别样的快感。毕竟,它们现在肉化了,成了一对乳房。
  他的另一手在我的右眼乳上揉搓着,时而捏住我的“眼珠子”,时而在它旁边打转。然后又换了手,用舌头挑逗着它。
  他确实做得很卖力,一心想讨孙俪喜欢。我脸上发烫,无比羞耻。但在王力看来,则是孙俪的身体有了反应,弄得更卖力了。
  我的脸几乎被他吻遍了,到处是口水。我既反感,同时又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激情在脑中流转。特别是当他拉上我的耳手,轻吻我的耳窝时(现在它是孙俪的腋窝),我竟觉得非常刺激和舒服,就像一个技术非常高超的掏耳师在掏我的耳朵,当舔到痒处,禁不住哆嗦了几下。
  “老公,在这儿多舔舔……好舒服!”孙俪呢喃地要求。
  我这才明白,原来腋窝是她的性敏感带。
  王力得到了鼓励,把我的耳手用一只手抓着,紧按在她头部上方,这样两只耳窝就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下了,他舔得更欢了,我只听到耳窝里嗒啪嗒啪淫荡的湿响,让我很难堪,但却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说实话,我确实很想他继续下去。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第一章
如果世上真有时光倒转,我希望我当时说出的不是那句该死的话,只要我表达得稍微清楚一点,结局可能完全不同。现在站在新郎席上的人肯定是我,而不是那个我又嫉妒又讨厌的男人。这是一个深刻的教训,我不该那么犹豫和害羞,以至于言不达意。要大声说出心里话,这是我对所有男孩的劝戒,可是那个时候我做不到,我太喜欢拐弯抹角,太喜欢吞吞吐吐,太喜欢所谓的“浪漫”,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这是我人生失败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我看不见外面,柔软又温暖的“眼罩”蒙住了我的眼睛,但我却能清晰地听到,四周洋溢着热烈的祝福和欢笑声。我套着薄纱的左“耳垂”被人轻轻捏住,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向前“爬”去。
我知道,我“爬”向的那个地方,就是新婚誓言席,在那里,我心爱的女孩将要宣誓嫁给那个男人。
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错。如果哪一天,你在公园里遇到一个没手没脚的老乞丐,如果他给你一个实现愿望的机会,请千万考虑好那个愿望再说。
我是在一次单位里举办的联欢晚会上爱上她的,那晚她表演了一个精彩的节目——印度肚皮舞。当我看着她在舞台上激情扭动的曼妙胴体,不禁看得痴了,几乎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
但是,我很清楚我和她之间的差距,这差距比鸿沟还深,比天地还宽。我是红日集团后勤处的一名清洁工,长得其貌不扬,头大如斗,疙疙瘩瘩,就像个矮冬瓜,是屌丝中的屌丝。而她是董事长的千金独女,典型的白富美。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美若天仙,尤其是她那身材,凸凹有致,曲线玲珑,那高耸的乳房,浑圆的屁股,走起路来微微颤动,细细的腰肢如柳轻摆,真让人神魂颠倒。当我看到她穿着如此性感的舞服,露着雪白的肚皮和诱人的脐眼,鸭梨似的大屁股神气活现地在舞台上颠来颠去,就不可抑制地疯狂地爱上了她。
她叫孙俪,没错,跟女明星孙俪一模一样的名字,但是,在我的眼中,她比那个孙俪漂亮多了。
这有点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意思。因为尽管我每天都会出现在她的办公室,但她从来也没拿正眼看我。也许她根本就不知道还有我这么一个人,我只是她眼中的一件工具,跟扫把没什么不同。一见到她那高傲的脸孔,我就像被打了霜的茄子,不敢直身去看她了。
孙俪在集团里负责宣传工作,据说她刚刚从一所名校毕业。每天傍晚下班前,是我去她办公室打扫的时间,从我爱上她之后,每天我都盼着这个幸福的时刻。我几乎把她的办公室打扫得一尘不染,借此来博得她的一丝欢心,而且,运气好的时候,可以近距离地偷偷看她,虽然她从来不搭理我,连正眼都不看。
  她真是太美了,越看越美,越看越看不够,越看越让我上瘾。
  有一次趁她没在,我偷了她的一张相片,每天晚上都放在枕头边,想像着她躺在我身边,在临睡前还不忘给她一个吻。可是,我闯了大祸,有一天,她把我和人事科长都叫到办公室。她说我偷了她的相片,骂我是个变态,还骂我是个丑八怪,脏东西。她的话深深刺痛了我,但她有证据,我没想到,她的办公室竟然有个秘密摄像头。
  我没话可说,于是,她当场开除了我,一点也不给我机会。现在,全集团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变态的流氓,当天晚上,我就被几个像狗一样凶恶的保安扔出了宿舍。
  我失去了一切,但我仍然爱她,她连生气的样子都那样迷人。
  寒夜里,我拖着仅有的一袋破家当,流浪在街头,但我还贴身保留着她的照片和一小包她的毛发,他们没有搜到这些。这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一根一根从她的办公室里收集到的。我躺在公园的长椅上,手里捏着她的照片,轻轻地吻着,拿着那团毛发在鼻间深深闻着,它们似乎还在发着淡淡的清香,这是我唯一的珍宝。
  我知道,我这样子很贱,但是我控制不了。
  “你真的那么爱她?”当时钟敲响了十二下,我的身边突然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吓得我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
  “谁?”我呼地坐了起来,并没有看到人,是人还是鬼?我的心里瘆得慌。
  “是我。”
  这回我看清楚了,他是个只有半截的老头,在我的身下坐着,还不够椅子高呢。这老头没手没脚,只剩一个身子,坐在一个滑轮木板上,须发全白,身上破破烂烂的,一看就知是个老乞丐,我搞不清楚他是怎么来的。
  “你真的那么爱她?”他又问我。
  “是的,我爱她,比爱自己还爱她。”我说。我终于对别人说出了真心话,就像一泡憋了很久的尿,心里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轻松。
 

 “好的,我现在给你一个许愿的机会,你只要跟我说一个愿望,就会实现。”老乞丐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哈哈一笑,这老乞丐肯定是个疯子。
  “信不信由你,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如果你没有说出愿望,这个机会就只有让给别人了。
  我看着老乞丐的双眼,犹豫不决。
  “十,九,八,七……”他开始倒计时。
  算了,就拿他当一个笑话吧,算是安慰这个可怜的疯老头。我想。
  让孙俪成为我的妻子?不行,这样说太不浪漫了。让她爱上我?也不好,太俗气了。虽然我是个清洁工,但是,我也是读过书的,初中的时候,我还很喜欢写诗呢。
  “五、四、三……”
  “请让我们长相厮守,永不分离!”我终于在老乞丐报完数前脱口而出。
  “这就是你的愿望?年轻人,愿望一旦许出就不能收回了,连我也无能为力。”他问。
  “没错,这是我的愿望。”
  他长叹了一声:“这都是天意啊。”然后又问我,“你最喜欢做她的哪一部分?”
  我并没有听清楚老乞丐的话,脑海里只闪现着孙俪跳肚皮舞的画面,脱口而出:“她的身体,真是太美妙了。”
  “好的,是她整个的身体吗?”
  “那还用说。难道还是半截的?”我讽刺道,没有注意到老人脸上的不悦。
  “那你最讨厌自己的哪一部分?”
  我想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水桶似的腰,说:“我最讨厌自己的身材和相貌,你是不是要把我变成一个帅哥?”说到这儿,我仿佛看到了希望。如果这老头真会魔法,就把我变成大帅哥,或许我能吸引到她。
  老人摇了摇头:“年轻人,爱情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帅哥怎么能跟她永不分离呢?”
  “那你的意思是?”
  老乞丐神秘地笑了:“你的许愿快生效了。现在,你跟我来。”
  老乞丐说着,竟出现了神奇的变化,他的垂荡的衣袖和裤腿突然鼓了起来,不一会儿,竟然从中伸出了双手双脚,而且不断生长。最后,变成了一个正常人,站了起来。
  “你,你……是鬼?”我吓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不,我不是鬼,也不是人,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实现你的愿望。”他哈哈笑着说。
  “我们去哪儿?”
  “你什么也不要问,跟着来就是了。”
  “你真的能实现我的愿望?”我开始相信他了,乖乖地跟着他走,一边激动地想着,孙俪啊孙俪,我终于能得到你了。
第二章
也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了一个小窝棚外。四周是荒野,没有半个人,我不禁有些害怕。
  进入小窝棚,里面的摆设很简陋,只有两张木桌子和一张床。
  “你坐这儿等一会儿吧。”他指着一张小木凳说。
  “我们等谁?”
  “这手术的受体还没来呢。”
  “手术,什么手术?”我恐惧起来。
  “不要怕,我保证实现你的愿望。”他说。
  时间一分分过去,我坐立不安,几次提出要走,但老乞丐不肯,说手术的受体马上就要来了。
  果然,门外从远至近传来汽车的行驶车,在木棚外嘎然而停。木棚的草帘终于被掀开了,天哪,是她!我张大了嘴巴。
  孙俪!是孙俪!我没有看错。她戴着一副时尚眼镜,盘着包包头,一身韩版的黑色包身针织连衣裙,尽显女性完美的沙漏型体型和高雅的气质。
  “她,她怎么会到这里来?”我结结巴巴地问老乞丐。
  “你摘掉她的眼镜。”老乞丐命令我。
  可是我不敢,我怎么敢碰她呢?眼前的这个女人,让我又爱又怕。
  “你们都到这份上了,还怕什么?”老头怂恿我。
  是啊,我怎么到关键时候总犹豫呢?我终于鼓起勇气,上前怯生生地用双手摘掉了她的墨镜,她的大眼睛瞪着我,吓得我后退了半步,等着挨骂,但她没出声。我一看,她的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被人催眠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大声质问。
  “没做什么,我只是召唤了她。你们两个马上就要成为最亲密的一体了。”老头子嘿嘿笑着,露出了黄黄的门牙。
  一想到我将得到她,我的怒气就消了,问:“现在我该做什么?”
  老乞丐绕着孙俪走了一圈,上上下下打量着,说:“小子,你的眼光真不错,她确实是个天生尤物,真是一具完美的胴体。”一边伸了一双肮脏的大手,在她肉乎乎的翘臀上肆意揉捏。
  看着这个老乞丐亵渎孙俪,我不禁血脉贲张,又急又怒,大喝道:“住手!”
  老乞丐停了手,对我说:“你真有做这个手术的潜质,现在,她就是你的,你把她脱光了放到这张桌子上。”
  “什么?我?”我吓得双脚发软。
  “你不是向往这一刻吗?”
  是的,我是很向往,做梦都想。
  “我真行吗?”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你这傻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脱啊!”他催促说。
  我喜滋滋地走到她身前,呼吸急促起来,我从来没有离她那么近过,面对着她冷艳的脸,几经犹豫,终于伸手去解她束腰皮带的金属扣子,我从来没有解过女人的腰带,心里慌乱,竟一下子解不下来。费了好大力气,才解了皮带,然后取下了她的毛衣水晶挂链。
  有了第一步,我的胆子大起来,针织连衣裙有很大的伸缩性,我不用费力就拉了下来,孙俪半裸身体暴露在我面前,上身穿着黑色蕾丝胸罩,我不懂是什么牌子,但一看就是名牌,做工十分精细,就像一件艺术品。下身则穿着黑色丁字裤和黑色丝袜,两条腿如此修长美丽。
  原来她穿着这么性感的小内裤啊!那么冷傲高贵的孙俪,现在就像一只乖乖羊似的,一声不吭的任凭她最讨厌的男人——一个下贱的清洁工脱衣服。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定是梦,我在做梦。
  “你没在做梦。继续下去。”老乞丐似乎看穿了我的思想说。
  我颤抖着手,跪下去,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包裹在黑丝里面的大腿,太不可思议了,我竟亲手摸着她的玉腿,我曾经多少次在梦中做过这个动作啊!最后,像剥葱似的,我脱下了她的黑丝袜,露出雪白的肌肤。
  我绕到她的身后,轻轻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D罩杯的乳房脱离了束缚,嘭的弹了出来,俏皮地在胸前晃了一晃。乳尖嫩红的两颗葡萄,鲜艳欲滴。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真想亲口尝一尝,但有老乞丐在,不敢造次。
  “快点,魔法的时间就要到了!”他又催我。
  “我的愿望真的能实现吗?”虽然此时,我已经完全相信老乞丐了,但仍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最后问你一句,以后,你们万一发生了冲突,谁作主?”
  “她,她作主,我当然会让着她了。”我不加思索地说,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这就行了。”
  我跪在她白白的屁股后,扒下了她的黑色丁字裤,现在,孙俪光着身子,蹬着高跟鞋,脚踝围了一堆衣物,一动不动的,看上去就像商场里的塑胶模特儿,但是,她比模特儿美得多,在昏黄的灯光下,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和圣洁的光芒。
  我跪在地上,看着她的身体,几乎呆了,她简直是我的女神。
  “你想不想操她?”老乞丐突然问。
  操她?说得那么粗俗,简直侮辱了这么美丽脱俗的胴体。
  “她还是个处女呢。”老乞丐说。
  是吗?这既出乎我的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在现代这个社会,像她那样漂亮的女孩子竟然还是处女,这真是一个宝贝啊。
  “我想,把它留到我们的第一夜。”我更舍不得糟蹋她了,我要让她自愿和我做。
  “这是你的一次机会,可惜你放弃了。”老乞丐摇头说,“也好,保持她的处女之身。这样才比较完整。”
  他让我抱起她,平放在大桌子上,拿开她脚下的所有衣物和高跟鞋。她仍睁着眼睛,呼吸均匀,胸部微微起伏。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就用手指闭上她的眼皮。
  “好了,现在要开始实施手术了。”老乞丐说。
  “什么手术?”
  “马上就知道了!你也脱光了,躺到她身边去。”
  我照做了,裸体与孙俪并头而卧。老乞丐调整了一下我们的位置,说:“刚开始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下就过去了。”
  “为什么爱情也要动手术?”我问。
  “爱情当然要承受痛苦,这样你们才能真正结合啊!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完全按照你的愿望来的。以后的生活,你就要自己去体会,小伙子,有很多激动人心的奥秘等着你去发掘呢。”
  “对了,她真的会爱上我吗?”我又问。
  “爱,太爱了,就跟爱她自己一样,你放心,只是,你要失去点东西,不介意吧?”
  “不介意,只要她爱我,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她什么时候能爱上我呢?”我问。
  “手术结束后,马上生效。”
  “OK!”
  “你闭上眼睛吧!”他说。
  我很听话,闭了眼睛,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亲爱的俪俪,你马上就要爱上我了!我不仅可以抱得美人归,还可能继承红日集团的亿万资产,我要让以前看不起我的人统统见鬼去吧!
  我听到电锯的声音,然后,一道钻心的疼痛从颈部传来,热乎乎的腥液溅到了脸上,我连忙睁开眼睛——天哪,我看到老乞丐正握着一支电锯切割我们的脖子。
  “你干什么?”我恐怖之极,想喊出来,可是出不了声,身体也动不了。
  电锯一会儿就停了,我看到老乞丐的手向我的头伸来。
  不!我发觉掉进了他的圈套。我离开了桌子,确切地说,是我的头离开了桌子。我竟然没死,只见桌子上一片血污,上面躺着两具裸身的男女躯体。男的就像一个丑陋肥胖的大圆桶,而女的则有着漂亮的S型曲线。
  我的头被放在了一只大脸盆里,不一会儿,又放进来一颗人头,是孙俪的。我们的头挤在一起,嘴唇贴着嘴唇。虽然满脸是血,但我仍能感受到她嘴唇的温暖湿嫩。
  “好好接吻吧,以后你们这两片唇永远也碰不到一块了。”老乞丐说着,端着脸盆走到屋子的角落里。
  我看到我的上方出现了一支自来水笼头,“哗啦啦”,水像瀑布一样冲了下来。他用那双大手清洗我们脸上的血污,就像洗两只圆乎乎的大萝卜。
  是我害了她!我看着挨在一起的重新变得干净的孙俪的人头,不禁后悔莫及。她紧闭着眼睛,不知是生还是死。
  老头清洗完毕,用两只手掌各托着我们的头,笑嘻嘻地说:“你们以后就是同体而生了,一定要好好相处哦。”
  我不知道孙俪有没有意识,但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境,我没有死,没有了身体,大脑反而敏锐起来,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肉球,不能动,也不能出声,只能无助地转着眼睛。
  老乞丐把我们的头并立在另一张桌子上,拉了拉我的耳朵,又按了按我的鼻子,好像在思考着方案。然后,从破包里取出一袋肉色的粉状物,用水调和了,往我头上粘。
  这是什么?
  不一会儿,我就被那粉糊给包住了,看不见外面。过了大约十分钟,粉糊硬化了,老乞丐就开始剥离,有点儿疼。好一会儿,终于剥完了,我睁开眼睛,看到老乞丐满口的黄牙。
  “你一定很想知道手术的进程吧?”老乞丐说,他拉过靠墙边的一面古旧的立地镜。在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和孙俪,我们的头颅并排摆在桌子上,就像理发店里练习剪发用的头模。这场景太诡异了!
  我的头发、眉毛和胡须都不见了,一定随着粉泥剥掉了,我想起用沥青快速脱鸡毛的鸡贩子,我就像只被脱了毛的肉鸡,整个头光溜溜的,真的很像只大肉球了。更让我困惑的是,我的脸色和头皮,竟然变得非常白皙,甚至比孙俪的脸还白,不过,看上去倒帅了很多。
  “你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要变得这样白?”老乞丐显然知道我的所思,“因为这是她身体的肤色,身体的肤色总是比脸要白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发现我能用思想跟老乞丐交流。
  “我现在如你所愿,帮你去掉了你最讨厌的东西,然后,让你变成你最喜欢的东西。”
  什么意思?
  “你的愿望是你们永不分离。这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这世上两个男女,怎么能做到永不分离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们连成一体,但是,身体的主导灵魂只有一个,要不然这人就会发疯了。于是我问过你,你们谁作主,你说是她。而我问你最喜欢做她的哪一部分?你回答说是身体。于是,我就照你的愿望做了。”
  天哪,不是这样的!你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在心里尖叫道。
  “不,魔神的咒语只能按字面意思生效,而且不能更改。要不你们两个都得死。”
  我能不能收回愿望?
  “不能,我说过,我也无能为力。如果我不进行下去,魔神就会惩罚我。”老乞丐摇头说。
  我是头,怎么能做身体?这太可笑了!
  “呵呵,这个你不用担心,等会儿就明白了。既然命运注定,你就好好摆正你的角色。你既然那么爱她的身体,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喜欢上做她身体的感觉。”
  见鬼!我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有在心里大声骂娘。
  “现在,关键的环节要来了!”老乞丐拿起孙俪的头,放在我的光头上,比了一下,沿她的断颈在我头顶上用炭笔画了一圈,又放了下来。接着取过一把锋利的小刀沿那条线在我的头顶上剜了一个大口子。
  疼!虽然只是一颗头颅,我的知觉却一点儿也没迟钝。
  你要做什么?
  “你们合体的时候到了,真是令人激动啊。”老头说,捧起孙俪的头颅,把她的断颈合在我头顶的大洞上。一边口中念念有词,用手指在断口处轻轻抹着。
第三章
一种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在我的头顶处传来。我的疼痛正在消失,而且,我能感觉到肉和肉的融合,不光是表面,还包括里面。
  老乞丐从我的身体上齐肩砍下两条手臂,把断臂并排接在我的断颈上,肩部的三角肌皮肤刚好包住了颈部断口,他的手指摸着连接处,如法炮制,不一会儿,我的手臂竟然连在了断颈上。
  “好了,工作完成了,现在就等你自然进化了。”老头子念完咒语,松了一口气说。
  进化?
  “你一定愿意看到整个过程,那是一个奇迹。”他说,“我现在要走了,如果有缘,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他说。
  喂,等一下,求求你,还有没有办法把我变回原来的样子?
  老乞丐想了一下,说:“看来你这个愿望真是许得急了点,我只有向魔神求求情,看能不能给你个机会。但是,机会你要靠自己把握哦。”
  我们的身体怎么办呢?
  “我先替你们保留着,如果机会来临时,也许我能把你们变回原样。”他露出邪恶的微笑,向两具血淋淋的无头“尸体”一指,“尸体”竟然活了,翻了个身趴着,碗大的断颈互相对着,血肉模糊的,可以看见冒着热气的食道气管和白白的断颈骨。“它们”向前爬了几步,突然,孙俪的无头尸体像觉察到什么,又退后了几步,似乎抗拒着,而我的身体因为失去了手臂,只能跪行着,竟然向她步步紧逼。
  “看来,你的身体跟你的头脑一样,欲求不满哪!”老乞丐摇头说,说了声:“合!”
  两只断颈竟然对接上了,老乞丐用手指抹了一圈,颈部就天衣无缝地合在了一起,除了明显的肤色差异,竟然看不出一点儿疤痕。
  孙俪的身体还在拼命挣扎,但哪能摆脱。而此时,我肩部的切口已经收拢,从外表看,没有一点儿血腥之气了。只是我们俩的身体重新组合成了一个极其诡异的“怪物”,就像一条长有六只脚的巨大肉虫,却找不到头,因为两头都是屁股。当然,我的屁股绝对比不上孙俪的屁股美了。被砍了手臂之后,我的身体就更像一只冬瓜了,跟她的曼妙胴体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让人自惭形秽。此刻,她的细腰扭动着,性感的大屁股向两边猛甩,两手拼命推着我的身体,似乎要把它扯掉,仿佛一头被野兽咬住头部的羊。她用力过猛,一个趔趄,我们竟翻了个肚朝天,因为劲不往一处使,就像甲虫儿似的,翻不回来了,六只手腿在空中乱蹬。
  我发现我的阴茎竟然是怒勃着的,不禁害羞脸红。好不容易,两段身体才找到共同的方向,翻了回来。孙俪身体似乎也认命了,不再挣扎,只是伏在地上,垂下的丰满乳房在微微颤抖着。
  “有趣,有趣!既然你的头愿意做身体,为了公平起见,就让你的身体当头吧!”老乞丐说罢,拍了拍我的屁股,就像摸一只宠物狗的头。
  “跟我走吧!”他提着要饭的布袋往门外走。我的屁股似乎成了头,垂着的大阴茎就像某种动物的鼻子,跪着的膝盖倒退着,就这样牵引着她的身体。我和孙俪的“合体怪物”竟然像一条听话的狗似的,跟在老乞丐的后面爬了出去。这场景看起来又滑稽又恐怖。
  喂,你不能走!
  老乞丐回过头笑道:“小伙子,这世间万物都有定数,好好享受作为美女身体的别样人生吧!”
  你不能就这样把我扔在这儿吧!
  可老乞丐不理我,竟然骑上我们的合体怪物,在孙俪的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掌,“我们”驼着他消失在黑夜里。
  窝棚里只剩下我和她的头了,这是无比恐怖怪异的景象。我能从镜子里看到我们的样子,我圆圆的大头顶着她精致的头,很像一只葫芦,而我的手臂挂在我的颈项两侧,垂在桌边。
  喂,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用思想大声喊。如果我没死,她肯定也没死,我们的肉体已经开始融合了,也许她能听到我的心灵说话。
  但是,我并没有收到讯息。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变化。但是,就在我这样想时,我发觉,还是有细微的变化的。我的鼻子好像塌了点,脸好像有些拉长了。耳朵也好像比原先大了。
  刚开始时,我能感受到她头颅的重量,但渐渐的,这种重量似乎模糊了。我觉得我们的接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痒痒的。
  过了两个小时,我可以看出明显的变化了,我的头长大了不少,至少比她的头大了一倍。而脸也进一步拉长,看上去已经不像我。耳朵向两边伸出了十厘米左右,垂了下来。而鼻子变得更平了,鼻孔与眼睛的距离更大了。
  我感到头痛欲裂,而事实上,我能明显感觉到大脑和颅骨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许,我的大脑正在分化出她的内脏,而颅骨也变化成她身体的骨架。
  这感觉相当怪,难以叙说,就像脑袋里面在翻江倒海,我不知道我大脑的哪一部分变成了她的心,她的肝,她的肺……我突然想到,当年上帝从亚当身体中造出夏娃,也许就是这样的过程。只不过那老乞丐拿我的头造了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不是一条肋骨。
  三个小时后,我已经看起来不像一个人头了。我的头已经接近身体大小了,两只眼球凸出,变得巨大,而眼睛下面的脸颊一片平坦,鼻子完全平了,鼻孔和嘴巴被挤到了最下面的两条手臂之间。而我的手臂随着头颅的变大而变粗,伸长,手指变得很短,看起来就像两条腿了,而不断生长的耳朵则反倒显露出手臂的样子,并且形成了骨骼。
  最让我难堪的是我口鼻的变化,我的牙齿脱落了,口腔正在缩小,变得软绵绵的,成了一支扁平的管状通道,而舌头似乎缩成了肉壁上方一个微微突出的硬币大小的皱襞肉垫。咽喉部位拉紧了,我知道,它现在成了孙俪的子宫颈,后面那一截食道顺理成章变成了一个让我难以启齿的新器官,它是子宫,但却让我觉得重新拥有了一个胃的感觉。而扁桃体向两边生长,我想它现在应该是她的卵巢,唾液腺也转化成了分泌爱液的巴氏腺。嘴唇似乎竖了过来,四周变得鼓鼓的。最神奇的是,鼻头已经被新的嘴角包住了,缩成软软小小的一粒肉芽儿,鼻孔则在其下方融成了一个小肉孔。
  变化似乎越来越快,以加速度的方式进行。巨变和疼痛让我几乎昏厥过去。渐渐的,在镜子里出现的,越来越像一具女人体,而不是我的头颅。
  我的眼球更加突了起来,就像半个皮球,我发现它正在迅速肉质化,和已经变成她的锁骨的眉骨上的皮肉融合在一起,而眼瞳则缩小,再也不能转动,最后变成了两颗红红的肉葡萄。
  不用多想,我也知道自己的五官变成了孙俪身上的哪些部位,这让我羞耻得想死。
  我的头顶现在除了顶着孙俪美丽的头颅,已经呈现出肩膀的样子,所有的血管、器官和神经、骨骼似乎都接通了。最不可思议的是,我的断颈向后收缩了,原先肩臂上的三角肌迅速膨起来,大起来,鼓出来的两团肉挤作了一道深深的股沟,竟变成了她丰硕的大屁股,把我的口鼻夹在中间,而那一小段气管则形成了她的肠脏和肛门。与此同时,我的脸颊位置的一圈收缩了,最后定型为她的小蛮腰,原本鼻梁上因为跟人打架留下的一个小伤疤竟因地制宜,成了她性感的肚脐。
  与此同时,手掌也变得僵了,不灵活了,最后变成了一对漂亮的玉足,相应的,前臂成了修长的小腿,上臂粗粗的,成了她光洁的大腿。
  最后,我的唇周长出了卷曲柔软的“胡须”。而在镜中看到的,是桌子边上坐着一个完美的女人体,根本找不到半点头颅的影子了,而且,跟她原先的魔鬼胴体一模一样。
  我发现,我的听力一点儿也没受损,外耳虽然进化成了她的手臂,但内耳似乎藏在她的腋下,木棚外的风声、老鼠爬过的声音、猫叫声,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我还发现,我的视力也一点没有改变,她的整个乳房都是我的眼球,虽然不能自主转动,但视野反而更大了。我的鼻子还是那样灵敏,能嗅到屋里残留的血腥味和怪味,但同时,我又闻到自己口鼻间的气味,那是一种让人舒服的味道,很特别,有点儿淡淡的香,又有点儿臊。
  这就是她私处的气味?
  我努力张合“嘴巴”,但是,除了能控制“口腔”蠕动外,不能做任何事情,也发不出声音。虽然我有感觉,但却动不了。我试着移动我的“双手”,可是它们不听我的使唤,就像瘫痪了似的。
  这种感觉真糟糕!
  我能听,能看,能嗅,能感受到皮肤的触觉,但是,就是不能说、不能动。
  这时,我突然看到镜中的孙俪睁开了双眼,但她的眼神仍然是那样空洞无神,仍在催眠状态。
  孙俪!孙俪!我在心里喊她。是的,我有心,我的心就是她的心。因为我感觉的大脑里的意识部分已经转化成她的心脏了,我正在用她的心思考。但这感觉又有点不同,我的另一些脑组织已经分化成了她的肺、她的肝胆、她的胃肠等等这些内脏,这是一种奇妙的感应。
  更奇妙的感应在后头,我突然有了想下地的思想,就思想就像是我自己产生的那样自然,但又不像是我自己的。“耳垂”,现在它应该是孙俪的双手,在桌子上按了一下,我的“双手”就落到了地上,稳稳当当撑起了整个“身体”。
  向前走,我又产生了一个想法,或者说接到了一个命令讯号。我发现不能抗拒它。“双臂”不由自主地轮流向前,带着“身体”走到了镜前。这感觉很像以前练倒立行走,但粗大的“双臂”力量却大得惊人,一点也没感觉到吃力。而且,没有气血倒流的压迫感,眼睛更是长在高处,整个世界也不是颠倒的。只不过,我现在的视线明显矮了许多,因为这是从孙俪的胸部看出去的。
  这太古怪了!我一时间适应不过来。“手臂”一软,跌坐在地上。但说也奇怪,我耳朵化成的双手竟有下意识,立即撑在地上,避免受伤。
  站起来!一个命令又以一种神秘的感应力传达给我,我很快又撑起了身体,走到孙俪的衣物前。
  我的“耳朵”向前伸,看到的是两支藕臂和玉手,我能感觉到我的“耳朵”变得如手般灵活和敏感了。虽然还没适应过来,但当它捡起丁字裤的时候,我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棉料的细腻和顺滑。然后,我就一次体会到了头部弯曲的感觉,我的脸颊——她的腰,居然向前弯了,这让我有点新奇,又有点恐惧。
  我感到眼球肉沉沉地向下一荡,看到了坑坑洼洼的地面和自己的双臂——她的玉腿。“双手”轮流一抬,配合“耳朵”的动作,那丁字裤就套在了“手腕”上,“耳朵”又顺势把它往上拉,丁字裤罩住了我的口鼻,就像戴上了一只棉布口罩。
  紧接着,黑丝袜像长手套似的一直拉到了我的肩膀,如果我能称她的髋部是我的肩膀的话。
  然后,我看见两只黑色大罩杯向我的眼睛蒙来,一下子,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仿佛被人戴上了黑色的大眼罩。
  她在我的脑后扣好胸罩的扣子,又整理了一下。不一会儿,一件针织毛裙像大布袋似的紧紧罩住了我整个的“头”。
  我的脸颊被皮带箍紧了,我回想起五小时前,我一件件脱下孙俪衣物时的情景,谁能想到,仅仅这点时间,结局会变成这样?
  虽然柔软又合适的胸罩让我的眼睛非常舒服,但我有一种强烈的被人绑架的真切感受。我什么都看不到,但又仿佛什么都看得到,我知道我的“耳朵”该做什么动作,知道双手该往何处“爬”。我的双手现在钻入了一件新东西——她的高跟鞋。
  天哪,这真是要命!
  你能想像双手套在高跟鞋里倒立行走的感受吗?
  我感觉自己要往前倾倒了,但是没有,我仍立着。走了几步,我天才般的掌握了新的平衡点,只是手腕和手指有点儿酸痛。
  这双鞋子肯定是你新买的吧?孙俪,我觉得它不太合“脚”。下次千万不要光图漂亮而置你的玉脚不顾了。
  我这样想着,神秘的指令又来了,我朝前走去,心里却很恐慌,就像闭上眼睛走路一样,生怕撞上一堵墙。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竟然顺利走出了窝棚,我的“耳手”(我给它们各取了一个名称,尽管十分生硬,但总算能表述这种怪异的情形)摸到了冰冷的把手,“臂腿”弯了一下,“肩臀”坐到了软软的座椅,后脑勺舒适地靠在椅背上。
  我知道她坐上了自己的宝马跑车。我的口鼻紧紧压着座垫,但我并没有窒息,我这才发现,它们并没有担当呼吸的功能,我的生命之气是由顶在我头顶的高高在上的孙俪的头颅给予的。
  我们真的成为不可分割的一体了。
第四章
“耳手”熟练地拧开钥匙,发动汽车,然后我的“手脚”十分配合地按下油门,车子就呼啸而出了。
  但我很快发现,对于孙俪是下意识的动作,对我却有强烈的被动感,进入市区,我的右手就要不断在油门和刹车之间切换,耳手也掌控着方向盘,仿佛在做一个单调的工作,但又不得不做。
  终于停下来了,我感到很累。我想这个时候,应该快要凌晨了吧。下了车,又上了几个台阶,我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大屋子。
  孙俪终于帮我脱了该死的高跟鞋,我轻松了很多,我猜我现在到了她的家里,这是一幢漂亮的别墅。
  爬上一段曲型木阶,我进入了一扇门。尽管我看不见,但能明白这肯定是她的闺房,不知她喷过什么香水,屋子里散发着淡雅的香味,就算我隔着内裤的布料也能闻得到。
  身上的毛裙脱去了,黑丝袜也脱了,但是,她没有脱掉胸罩,我只得看到透过胸罩海绵的蒙蒙胧胧的光。接着,她就带着我钻入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一股抵挡不住的困意马上像潮水似的袭来,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仿佛又一次站到台下,看孙俪在舞台上表演肚皮舞,性感曼妙的身姿让我的小弟弟一直昂然挺立。我看到她扭着屁股,像舞女一样跳到我面前,脱掉了舞衣,然后以撩人的姿态爬上我的身体。挺立的乳房在我眼前晃啊晃,白白的肚皮扭啊扭,最后,把她的神秘花园贴在我的鼻间磨擦。
  “你喜欢我吗?”
  我惊奇地看到,她的阴唇一张一合,开口说话了。
  “喜欢!”
  “你愿意被我吃掉吗?”那阴部忽然间张大了,像一张大蟒的巨口,扑上来吞掉了我的脑袋。
  我一下子吓醒了,一切都是梦,忽然间似乎清醒了,什么都不存在,我还是原来的我,昨晚那个老乞丐,那件恐怖的事,都是梦,都是因为我钻到被子下睡闷觉才做的噩梦。
  我掀开了被子,下了床,穿上拖鞋,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一切显得那么自然,好像天经地义。
  不!等等!
  为什么我的眼前还蒙着眼罩?口鼻间还戴着口罩?鼻腔内胀胀的,酸酸的,而我仍然用双手倒立行走,仿佛生来就是这样子。
  天哪,我是不是还在梦中?我又一次惊醒过来。事实告诉我,我仍然是孙俪的身体!
  随即,“口罩”被拉下去了,上臂腿搁在抽水马桶的边上,同时,鼻孔一开,竟“嗖”地射出一支清水鼻涕来,咝咝地喷洒在马桶里,丁咚作响。我很快明白过来,我的鼻涕其实是她的尿液,鼻腔内酸胀的那地方是她的膀胱。
  我的上帝啊,孙俪正在通过我的鼻子尿尿!
  随着最后几滴涕尿的排完,酸胀的感觉很快消失了,换来的是轻松的快感。我听到孙俪发出轻微的嗯声,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她是不是对昨晚的事根本没记忆?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是我的头变的?
  “耳手”取了张卫生纸,轻轻在我的口鼻间擦拭了几下,我不禁打了个抖擞,我的嘴唇竟变得如此敏感,这感觉好特别啊。
  我的手又撑起了身体,但她并没有拉上内裤,反而把它脱掉了,接着,又脱了胸罩。
  我的眼球一下子松开了束缚,轻松无比,终于能看清楚四周的环境了。
  这是个装修豪华的浴室,左边是一个大泡泡浴缸,右边是漱洗台,上面装着一面大镜子,旁边是一个洁净的抽水马桶。镜子里出现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美丽精致的脸庞,魔鬼一样的身材。
  孙俪,我的梦中情人!
  老天真会开玩笑,我想让你成为我的情人,反而把我变成了你的身体。失去身体的我当然也失去了男性的象征物,但是,我仍拥有男性的性欲,这点丝毫没有改变。
  我确实爱你的身体,但并不想变成它啊!
  该洗澡了!神秘的感应让我知道她的想法,便往浴缸里放温水,又往水里加了牛奶泡泡浴和玫瑰花瓣,当产生一朵朵白色泡泡后,步入浴缸中,“躺”了下去。我现在不得不用上肢体动作才用的动词,因为我能做的动作越来越多,越来越丰富,因为我发现,睡了一觉后,我开始快速习惯于这些动作了。
  我整个儿浸在了水下,只有两颗嫩红的瞳乳头刚好露在水面上,可以看到白色泡泡间孙俪的脸,她的脸就在我的上方,就像云间的天使,从来没有那么近过,我可以看清她的每一个毛孔,体会到她的每一次呼吸。我凝视着她,感觉就像个婴儿似的躺在她怀抱里,在这一刻,我忽然感到好安祥,好幸福,全身的毛孔都似乎开了。
  她的眼神不像昨晚那样空洞了,又有了明眸善睐的神采,我知道,她的意识完全恢复了正常,显然对昨晚的事毫无印象。她根本想不到,她引以为傲的娇躯是一个她最讨厌的清洁工的头颅变的,如果她知道了真相,我真想像不出她会作何感想。也许会立刻发疯吧!我想。
  她指挥我的“耳手”,往“身上”(现在我不得不这样称呼它)抹上了泡泡。她轻柔地,认真地抹着,又仿佛知道我在看她似的,用一大堆泡泡遮住了我的眼睛。
  好让人享受的抚摸啊!我的皮肤变得那么细腻敏感,“脸”像害羞了似的变得热热的,红红的,头晕晕的,如果我能发出声音,恐怕会呻吟出来。正这样想,我真的听到了轻微的呻吟声,是从我的头顶上发出的。
  水扑上来,她轻轻抹去了我眼睛上的泡泡,我又可以看见她了。孙俪的眼神变得迷离,脸颊泛着红晕,越发显得妩媚动人。
  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眼睛发紧,发现我瞳珠子变成的乳头竟变硬挺立起来。她指挥我的“耳手”在“乳眼”上揉搓着。我的视线也被她搅乱了,两只眼睛不协调,弄得头脑更是晕乎乎的。但是,却十分舒服,像喝了点酒,激情荡漾。同时,口内生津,变得十分湿润,但我仍紧紧闭着嘴唇,生怕泡澡水灌进来。
  突然,浴缸边上的电话响了,她接了电话。
  我能听到对方在话筒里的声音,但细微的像蚊子的声音,是从连在一起的神经里传导过来的。
  “俪俪,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是不是生病了?”是个男的声音,我认识他,他是集团最年轻的副总,名叫王力,是个海归。
  原来她是他的女朋友!我一下子懵了,心又酸又痛。我一直以为孙俪还没有男友,他们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下表露过关系。
  这个王力我十分讨厌,有一次,就因为没擦干净走廊上的一处角落,他劈头劈脸就把我大骂一顿,还扣了我一百元工资。这人见了孙俪的父亲,董事长孙杰,就立刻变得像条哈巴狗似的,恨不得把他的屁也给吞了。而见了别的美女,又会大献殷勤,我们工人常常在背后议论他。
  我的高贵的孙俪怎么能跟这样的人好呢?我不禁又怒又急。
  “阿力,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昨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噩梦,今早起来,全身酸疼得不得了。”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过来?”
  “刚刚泡了个澡,基本上恢复了。阿力,我觉得有点儿害怕,身体有点儿怪怪的,感觉有点儿迟钝,像不是自己的。”
  “亲爱的,我现在就过来。”
  “好吧,我等你。”她挂了电话。
  我吃了一惊,她肯定把昨晚的现实当成了梦,而且也感到了身体的不对劲。我就像怕被人发现的小偷,忐忑不安。
  出了浴缸,又淋了一下,用白浴巾擦干我,走到衣柜前。
  不!我又要被蒙上眼睛了!
  这次,她选了一只白色乳罩和白色棉内裤,穿上后,我感觉比昨晚那套内衣舒服了一点。可惜我看不见她穿了什么外套,只知道,穿在下身的是紧身牛仔裤,我的肩臀被裹得紧紧的,我猜上身是卫衣和风衣,因为棉质高领卫衣紧紧地蒙着我的头。
  我虽然看不见,但却可以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现在,她坐在化妆镜前化妆了,我的“耳手”不时拿起各类化妆品和工具,往她脸上涂抹,又拿梳子梳理了她的长发,帮她戴上耳环和项链。
  门铃响了,我被迫飞快地向门爬去,开了门。
  “亲爱的,想我吗?”一个男声响起。
  “谁想你了,才一天功夫。”孙俪说。
  “昨晚,我想你想得好辛苦,又梦到你了。”他说。
  真恶心,别过来!我在心里喊,但是,后脑的腰部被一只大手搂住,拉了过去。
  救命!我拼命想移动臂腿,但无能为力。因为这腿虽然是我的双臂变的,但主控神经却连在孙俪的大脑中枢里。
  我得听她的。
  色鬼!不用抱那么紧吧?我的眼球被他的胸压着,有点要挤扁了。
  咂咂,咂。他们在接吻。
  混蛋,别亵渎她了!我气愤得全身发抖。也不知是孙俪的意思还是我的意思,我的耳手突然推开了他。
  好样的,我的女孩!
   “怎么了?”
  “我有点儿累,要去医院里看看。”孙俪说。
   “昨晚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我被人绑架,然后杀害分尸了!”在车上,孙俪对王力说。
  “乖乖,只是个梦而已,不用多想。”
  “是不是我昨天开除那个清洁工太过份了?”孙俪问。
  我不禁感动起来,我知道你的心没那么硬的,只是一时气愤,我早就原谅你了,好女孩!
  “没什么过份的,你不开除他,还不知道以后这个变态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王力说。
  你才是变态!我骂道。
第五章
她进行了一次全面体检,我很紧张,特别是做B超的时候,探头沾着冰凉的耦合剂在我的脸上划来划去的,医生做得特别仔细,我也很害怕,生怕被检出异常来,但整个流程下来,一切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我总感到身体有点不一样。”孙俪忧虑地说。
  医生告诉她,这可能是一种神经官能症,她生活太紧张了,只要注意营养,休息好就行了。
  听说宝贝女儿病了,孙杰马上赶来看望她,并让她暂时不要工作了,在家好好休养,并嘱咐保姆为她烧一些营养菜。
  说实话,我能感觉到她的饿意,因为由我大脑一部分变成的肠胃开始有了空虚感和蠕动感,希望有食物填进来。但这并不属于我的饿意,事实上,我一点儿并不感到饿,不知道怎么回事,反而有些胀胀的。
  她吃饭了,食物通过她的咀嚼,通过食道不断挤落入我的脑中。你想一下,你的头顶开了一个口,有一条管子一直连到大脑的中心,然后不断有东西塞进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当我适应了这种怪异感之后,我发现这并不像想像中的那样痛苦,反而挺舒服。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能分辨出她吃下的都是哪些食物。我变成胃的那部分蠕动消化着这些美食,让我觉得像从里做一种轻轻的按摩。
  她的胃满足了,我的“胃”却出问题了。
  当天下午,我感到小小的“胃”更不舒服了,胀得更厉害,像得了胀胃病。到了晚上,忽然有一股甜腥味的液体从“胃”里倒流出来,涌到我的口腔里,我努力闭上嘴唇,但哪闭得紧,还是源源不断地漏出去,沾湿了她的内裤。
  她跑到卫生间,换下内裤,我这才明白过来,她来月经了!
  天哪!我的胃里口里源源不断地流出血,就像要呕血死去了。你能想像一天二十四小时连续不断呕血的感觉吗?这太恐怖了。女人真是奇怪又可怕的动物。
  于是,我的“口罩”里添了软绵绵的一层东西——你大概也猜到那是什么东西了,只是我从来没想过,我会以这样的方式和这种女性用品亲密接触。它紧紧贴着我的嘴,散发着清香,暖暖的,好舒服。但好景不长,随着我口中流出的血不断被它吸收,我不得不整天闻着经血的腥味,这让我好不懊恼。
  那天晚上,更让我难堪的事情发生了,我迎来了作为她身体的第一次大便。便意的感觉对我来说,是完全不同的,很像有什么东西堵在我的脖子中,我不得不咬紧牙关(虽然我没有了牙齿),绷紧“脸部”肌肉,把它挤下去。当金黄色的便便热气腾腾地从我气管变成的直肠排出体内,臭烘烘的味道熏得我几乎晕倒,美女的大便和屌丝原来没有任何不同。但同时,我又感到很爽快,仿佛把大脑内的脏东西都排空了。
  幸亏孙俪十分呵护她的身体,每晚都会洗澡,这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没有了任何束缚,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和美丽的她。
  静静的夜,在舒适的空调卧室中,我被裹在柔滑的粉红丝绸睡衣里,盖在一条薄毯下,躺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这感觉真的相当舒适,我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好的床,这么好的房间。
  她似乎累了,早早睡着了,但我却仍然醒着,聆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她近在咫尺,但是,我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自己是谁了。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但我也不是她。现在的孙俪只是一颗头颅罢了,我是她全身的90%,可却100%从属于她,就像她操纵的一个木偶。虽然事实摆在那儿,我仍有一种强烈的不现实感,仿佛处在噩梦中。我忽然感到很害怕,想哭,但又哭不出来,因为乳腺里分泌不出任何水份。
  我就像个囚徒,被囚禁在美女的身体里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在疲惫和不安中睡着了。
  日子过得很快,经过好长一段时间努力,我终于开始适应做身体的感觉了,习惯了身体的各种动作和反应,别人说得没错,摆正心态和位置真的很重要。我不用像以前一样为生活奔波,甚至比孙俪本人更无忧无虑。因为,我只是她的身体,用不着承担心理压力,也不用动脑子思考——那是她大脑的事。
  不知不觉间,我“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多,越来越厚。我发现我特别喜欢天鹅绒厚丝袜的紧缚感,暖暖的,好舒服。我知道,秋天来了,不知道家乡的父母现在怎样了?他们一定在为我的失踪着急吧?而对于这世上的其他人来说,我的消失是那样无关紧要,没有人会在意吧。
  只是好久没吃东西了,虽然没有以前的饥饿感,但我却很想念吃东西的快乐。因为从她口中吃下的美食,我是尝不到滋味的,只有冷和热,硬和软四种感觉。我大脑变成的胃消化了它们,然后吸收它们的养份,养活我们俩。这毕竟跟自己品尝那些美食不同。我以前没什么不同,对吃却是挺讲究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孙俪的神秘感也在一天天褪去,我知道她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一切,因为我是她的身体。
  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去集团上班,有时候与王力约会,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已经半公开了,这让我很不快,我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好人,但孙俪却蒙在鼓里,这让我很烦恼。
  她每周六晚上去俱乐部练一次肚皮舞,虽然常常累得我要死,但我比较快乐,这让我充满激情和想象。在更衣室和淋浴室,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可以看到很多裸体美女,真是大饱眼福。周日她会去美容院做美容和全身SPA,这是我最享受的时刻,特别喜欢女按摩师为我做按摩,但我不喜欢汗蒸,整个儿沉在蒸桶里,汗流满面的,闷得要死。
  偶尔,她会去打网球和室内游泳池游泳,或者约上几个闺蜜去逛名品商场。我喜欢她为我选各式的“眼罩”。亲爱的,选薄一些的,柔一些的,这样会让我的眼球舒服一些。好在她晚上独自在家的时候,不喜欢戴着它们。因为她家装了地热系统,往往洗澡后,裸身披一件丝质睡衣,这让我有机会透过薄薄的布料多看几眼外界,比如看看电视什么的。她还是个爱看书的女孩,晚上关灯前总喜欢坐在床头捧一本书看。我以前从来不看书的,但每当这个时候,书总是放在我眼前,不看也得看,因为我闭不上眼睛,渐渐的,我也喜欢上看书了,虽然没得选择,而且她喜欢读的都是女性读物,但这也不错,省去了选择的麻烦。
  她大概做梦都想不到,她最引以为傲的身体,竟是一个丑男人的头颅变的。她的乳房是这男人的眼球,而女人最珍爱的秘密花园,竟是这丑男人的口鼻。
  生活看似多姿多彩,没有任何的压力,也不用太多的思考,只是时间长了,就难免觉得无聊,变得有些麻木了,人总是会慢慢习惯的。有时候,我会很享受当她身体,回想以前做男人的感觉,竟有点模糊了。
  当孙俪换内衣或洗浴时,我就会在镜子里清晰地看见自己——那S型曲线的女性胴体,竟觉得这就是我的相貌,有眼睛,有耳朵,有鼻子,有嘴的,有模有样,没有什么不妥,而且特别漂亮,我喜欢这样的自己。我怕有一天,我会完全忘记了做独立人的感受。
  但是,我仍然很讨厌她的男友王力。每当她和他在一起时,我就会变得非常紧张和厌烦。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关系似乎也越来越亲密了,他开始在我上面动手动脚,越来越不老实。一双大手会揉我的眼球,还会摸我的臂臀,甚至隔着裤子触到了我的嘴唇。
  把你的手拿开,坏家伙!
  每到这时候,我忽然间有了某种神秘的感应,手就会推开他。渐渐的,我琢磨出来了,在关键时候,我竟然能无意识地控制这些部位,而不总是完全听从孙俪的指令,这太让人激动了。
  但王力不知道,他会发呆,然后委屈地问为什么,问他们已经拍拖了那么长时间,她为什么还是那样拒绝他。
  “对不起,我还没有准备好。”孙俪解释说,“阿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王力不会信那一套,好几次不欢而散。
  这太好了!我可以控制自己,控制她的身体。有了这个新发现,我开始不断地做实验,做练习,想找出控制身体的方法。但是,我发现我只有在自己十分不情愿的情况下才可以影响她的动作。
  但显然,我的实验已经引起了她的警觉,有一次,她洗完澡,呆呆地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裸体。
  “你到底是谁?”她忽然问。
  我吃了一惊,这里没有外人,不可能问别人,难道是问我?
  “我知道,你一直藏在我体内,企图控制我。你是不是魔鬼?”她又说。
  如果我能说话,真想把真相告诉你。
  “我的身体有时不听指挥,做出自己不想做的动作,一定是你捣的鬼!”她气愤地说。
  她得不到任何回应。
  “我想我是疯了!”她突然伤心地哭起来。
  “阿力他快不理我了!我那么爱他!求求你,不要再缠着我了!”
  他根本不是个好男人,他只是贪图你的美貌和家产!我在心里大声说。我第一次见她哭得那样伤心,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敢再冒险去控制动作了,我不忍她伤心。
  孙俪这回去看医生了,看的是心理医师。医师解释说,也许她对性存在恐惧感,需要慢慢克服。
  她对性没恐惧感,是我有恐惧感。我真想对那医生说。没有找对“病根”,效果本来可想而知,只是我不忍心让她受心理折磨,只好强忍着不再干扰她。这在孙俪和王力看来,是医生的功劳。
  尽管王力对孙俪的“保守”和“性冷淡”有着各种不满,但为了自己的目的,他终于向她求了婚,我还是无法阻止她对他的爱。
  在盛大的仪式下,两人步入了结婚的礼堂。
  我披着婚纱,尽管看不见,但相信她那一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当他把接着戒指套在我的耳手手指上时,我不禁本能地缩了一缩,但立即想到,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控制她,就让自己放松下来,不要违抗她的指令。
  婚礼很热闹,我感到自己一直处在兴奋状态,这是她影响了我。她喝了酒,我能感受到,她确实很开心。
  但我知道自己进入了最危险的境地,她已经嫁给了他,连同她的身体,木已成舟。虽然我还是她的处女身,但在洞房之夜,任何理由都是站不住脚的,我不敢想像晚上会发生什么。
  但夜来得那么快,宾客散去,新人入了洞房。该来的时刻终于还是来了。
  “俪俪,我的好老婆,你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这小子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了,我心里又酸又痛。
  “阿力……”
  “不,叫老公。”他抱住了我。
  “老公……”孙俪娇声说。
  我听得肉麻死了,真想一逃了之。
  “你说,把你的初夜留到最幸福的晚上,我等得好辛苦,不过,这个晚上终于到了。”王力抱住我说。
  你这小子真有福气,现在到哪儿找既是处女又是白富美的老婆?我不禁嫉妒万分。
  我感到身体一轻,他竟然横抱起了我。
  不!我心里呐喊。在这一刻,我又获得了控制权,挣扎起来,从他怀抱里挣脱出去。
  “俪俪!你……”他一不禁呆了。
  “阿力,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不起,我要准备一下。”孙俪语无伦次地说,跑进了洗手间,锁上了门。
  “听着,不管你是谁,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今晚是我的新婚之夜,请不要破坏我的幸福。”我听到孙俪带着哭腔说。
  我最怕她哭了,她一哭,我也感到很悲伤。好吧,女孩,我只能试试看。我在心里说。
  她试着运动了一下肢体,觉得没什么异样了,又走了出去。
  “老公,对不起……”她柔声道歉。
  我放弃了任何控制的念头,任凭她主动拥抱他,他又抱得我很紧,开始与她湿吻。
  我努力劝自己,一定要放松、放松,不要做任何反抗,我现在只是身体,应该完全听从头脑的话。尽管我几度想移开双臂,但一想到她的幸福,就停了下来。同时,我也能感受到孙俪在强烈地对抗着我,我的耳手反而更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手顺着我的后脑,滑到了我肩上三角肌变成的屁股,缓缓揉动着。说真的,这家伙还是蛮有技巧的,按摩得我很舒服。我被他按倒在了新床上,第一次被男人紧紧压着,我感到有点儿窒息,毛骨悚然,当他吻过孙俪的颈项,吻到了我的额头,我的眉骨(现在是锁骨),吻到了我的上半个“眼乳”,我不禁恶心万分,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真想把他一“腿”踢开。但是,我忍住了,因为孙俪毕竟是我连累的,如果当初不是我的非分之想,她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婚纱被脱去了,白色的“眼罩”也被摘掉,我的眼前一亮,看见王力正伏在我的眼前,花痴似的盯着我高隆的眼睛。
  他长得确实帅,怪不得孙俪会为他神魂颠倒。
  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凑上来,一张大嘴由远至近,把我的左眼珠子含入了口中,吮吸着,用舌头挑弄着。
  刚开始,我觉得十分恶心和慌张,生怕他把我的眼珠子吞掉,但渐渐的,感觉跟有人在你眼球上舔又有很大不同,很刺激,并从中滋生了别样的快感。毕竟,它们现在肉化了,成了一对乳房。
  他的另一手在我的右眼乳上揉搓着,时而捏住我的“眼珠子”,时而在它旁边打转。然后又换了手,用舌头挑逗着它。
  他确实做得很卖力,一心想讨孙俪喜欢。我脸上发烫,无比羞耻。但在王力看来,则是孙俪的身体有了反应,弄得更卖力了。
  我的脸几乎被他吻遍了,到处是口水。我既反感,同时又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激情在脑中流转。特别是当他拉上我的耳手,轻吻我的耳窝时(现在它是孙俪的腋窝),我竟觉得非常刺激和舒服,就像一个技术非常高超的掏耳师在掏我的耳朵,当舔到痒处,禁不住哆嗦了几下。
  “老公,在这儿多舔舔……好舒服!”孙俪呢喃地要求。
  我这才明白,原来腋窝是她的性敏感带。
  王力得到了鼓励,把我的耳手用一只手抓着,紧按在她头部上方,这样两只耳窝就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下了,他舔得更欢了,我只听到耳窝里嗒啪嗒啪淫荡的湿响,让我很难堪,但却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说实话,我确实很想他继续下去。
  我听到孙俪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一定开始进入了状态。
  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王力的表情,因为孙俪的反应,他很得意。王力腾出一只手,从我的脸颊一路下滑,探到了白色蕾丝口罩外,轻轻地揉按着我的嘴唇。不一会儿,他的手钻入了“口罩”,直接用手指抚摸我的嘴唇。
  这是我变成身体后,除她之外第一个人用手触摸嘴唇,它太敏感了,比以前的感觉还敏感好多倍,我不禁打了个战栗,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臂”,左右摆着,不让他深入。
  我的反应显然更刺激了他,他一边吻下去,一边拉下了我的口罩,用力扳开我的双臂,我被他弄得痒痒的,心里又慌,双臂很快就被扳开了。
  清凉的空气顿时弥漫在我的口鼻间。我最喜欢她脱下内裤的时候,试想谁愿意整天带着口罩呢?尽管这只口罩又轻薄又柔软。(各种sm资源加扣3587165401)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抓紧机会,尽情呼吸新鲜的空气。可现在,我一点儿也没这心情了——王力正在上方色迷迷地盯着我的嘴部。
  我紧闭着双唇,我知道我现在的嘴巴对男人的吸引力,从嘴巴的角度来说,它确实很怪,而且很丑,但作为女性的阴户,它简直太性感太美丽了,充满了难以阻挡的神秘诱惑。
  虽然对于我来说,喜欢脱光了没有束缚的时候,但我更讨厌这个男人色狼似的盯着我看,这样让我很别扭,也很恼火。
  真想一拳揍扁他!
  可孙俪跟我的想法刚好相反——我收到了她大脑发出的指令,让我张开双臂,把秘密花园向他开放,我不得不听她的话。
  “真漂亮!”王力欣赏着我饱满的嘴部,赞道。
  你这色鬼!快滚开!不要做那事情!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冲着他喊。他当然听不见,把头埋了下去,湿热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
  哦!不要!我可不想跟一个男人接吻!这太恶心了!
  可我没得选择,他用两手紧紧抱住我的手臂,像一头饿狼似的狂吻我,一条滑溜如蛇的舌头在我的唇间来回扫动,带着浓浓的烟味。这家伙果然是个老手!
  而我只能拼命闭紧嘴唇以示反抗。可我的嘴部早已失去了张合自如的功能,只能微微收缩。他用两根手指便轻松分开了我的两瓣肉鼓鼓的唇,把最核心的地带暴露在他面前。
  “老婆,你果然是个处女,爱死我了!”他像发现了珍宝,大笑道。
  “傻瓜,我还会骗你不成?我可是个守身如玉的姑娘,你捡到宝了吧?”孙俪羞道。
  “爱死你的膜了!”他说着,把舌头探了进来,舌尖在我口腔外沿的肉膜上打圈。
  我快要呕吐了,可是,她强烈地指令我不要动。
  他吻了我好一会儿,还不断挑弄我的鼻头,现在,它只是一粒嫩嫩的小肉芽,却比嘴唇还敏感万分,这让我很受不了。我发现口腔里越来越湿润了,“唾液”越积越多,我好久都没有分泌那么多的唾液过了。
  这不是我的本意,但却是我的本能,我开始感到饥渴,大量的口水不争气地顺着口腔流到了唇间,却被他当成琼浆玉露似的吸食了。
  “真香甜!”他匝巴着嘴,说。
  真变态!我骂道。
  他见时机成熟,终于裸身伏到了我脸上。
  “轻点,亲爱的,我怕疼!”孙俪说,指令我的耳手紧紧抱住他的后颈。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王力说。一手扶着阴茎,用龟头摩擦着我湿湿的嘴唇。
  这下我可遭大罪了,我恶心得要命,我可不是同性恋!这比要了我的命还让人感到羞辱。
  当他把龟头抵住我的嘴,试图进入时,我终于忍受不住了,奋起一“脚”,连推带踢,把他踢下了床。
  他啊哟一声,竟坐在地上起不来了,原来我这一踢,竟让他从极乐中跌到地面,闪了腰。
  “你!”他不禁对孙俪怒目而视。我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这可吓坏了孙俪,她指令我爬下床扶起他,连声道歉解释,说这不是她的本意,是身体失去了控制。
  新婚之夜以不欢告终。
  王力的腰过了十几天才好,当然也动不了孙俪了。他相信了孙俪的解释,认为是鬼附身了,通过关系找了个据说道行深厚的法师来为她驱鬼。
  法师驱鬼的程式很唬人,我真的很怕他会杀死我。但转念一想,我是她的身体,不是鬼,法师是奈何不了我的,况且我死了,她也会跟着死。
  但我很快就尝到了法师的厉害,随着他的咒语,我的头越来越疼。
  “法师,我肚子好疼!”孙俪捂着我,说。
  “鬼上勾了,忍一忍!”法师把咒念得越来越紧了。
  我头痛欲裂,满地打滚,就像被唐僧念了紧箍咒,只迷迷糊糊听到孙俪在讨饶,随即晕了过去。
  黑暗中,我看见老乞丐骑着我和孙俪的连体怪物过来。
  “怎么样?小伙子,做美女身体的感觉如何?”他问。
  “不好!你快把我变回去吧!”我求道。
  “可你的许愿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我跟魔王求情了,他答应给三年期限,所以,你还得等三年。到时候,只要你还那么坚定,我会替你们换回自己的东西。”
  “还要三年?”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已经是最大的面子了。毕竟,你也没做错什么,是我好心办坏事。这样吧,我给你部分自由吧!这样你可以过得舒服一些。”他说。
  “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他的话,老乞丐说话总是这么遮遮掩掩的,害得我好苦。
  可他仍然没理我,拍了拍我身体的屁股,笑道:“你们的身体现在好和谐,就像一个人似的,我都喜欢上这个坐骑了。我希望你们的头也是这样!”
  我这才发现,我的屁股被他安上了马缰似的东西,他一拉缰强,连体怪物就听话地转过身子,驼着他走了。
  “喂,喂……老神仙!”我看着孙俪原身的性感屁股扭动着,四肢着地,跟着我倒退的身体消失在黑暗里,我大声叫老乞丐,却无济于事。
  我醒了,发现刚才是做了一个梦。我的脸上盖着被子,我很快清醒过来——我仍然是她的身体。
  “俪俪,你终于醒了!”王力高兴地拉着我在被子外的耳手,“大师说,你身上的鬼已经被成功驱除了!你终于可以恢复了。”
  你才是鬼呢!我不禁骂道。
  孙俪紧张地坐了起来,问王力:“刚才谁在说话?”
  “我啊!”王力被弄得莫名其妙,“这房间除了我和你,没别人啊!”
  “不对,我怎么听到一个陌生男人在说话?”孙俪害怕地说。
  “俪俪,你太紧张了!先好好休息一下。”王力安慰她。
  我大气也不敢出——她一定是听到我“说”的话了,她竟然能听到我说的话了!这太让我吃惊了。
  王力一走,孙俪就掀开被子,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问:“我知道你还没走,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缠着我?”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
  “如果你有什么冤屈,请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她说。
  “我不是冤鬼!”我终于说,虽然无法从口里发出声音,但却可以和她交流。
  “啊!”孙俪吓得差点坐倒在地,幸亏我及时反应过来,扶住了墙。
  “你不要怕,我是你的身体!”我说。
  “身体?天哪,身体怎么会说话?而且是个男的,我是不是疯了?”孙俪直摇头,又说,“你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听过……”
  “你说的对,你是听过我的声音。你还记得那个被你开除的清洁工吗?”我叹了一口气说。
  “清洁工?你是那个……那个……”孙俪像想起什么,全身颤抖,我能强烈感受到她的恐惧。
  “是的,那个偷你相片,被你连夜赶出去的丑男人。”我说。
  “原来是你!你一定死了吧?对不起,我错了!请你不要再缠着我,离开我的身体,好吗?我会为你请高僧超度的。”孙俪哀求道。
  “你搞错了,我不是鬼,也离不开你的身体,因为你的身体就是我。”我把真实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孙俪呆了半晌,突然像发疯了一样,尖叫起来,还想拿起水果刀往脖子上抹,还好我及时取得控制权,扔掉了水果刀,然后躺倒在床上。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我开始时也接受不了。但这是事实,我们现在是一体,谁也离不开谁。”我劝她。
  好久,我才感觉到孙俪心中的巨澜渐渐平息下来,她显然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的流眼泪。
  “你真是个恶心的男人!为什么要许这个该死的愿?为什么偏偏选我?”她喃喃说。
  “因为我太爱你了!”我说。
  “你不配,你不配!我恨死你了!”她咬牙切齿地说。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但现在木已成舟,看在我是你身体的份上,请原谅我吧!”我只有向她致歉,“老乞丐说,我们有三年期限,三年一满,他会帮我们恢复原样的。”
  “天哪!还要三年,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一想起你这颗猪头,我就恶心得要死,觉得全身上下都脏兮兮的。”她不寒而栗。
  “喂,小姐。现在我好歹是你的身体,不用那么损吧?”我受到了侮辱,抗议道,“与其怨天尤人,不如想想这三年怎么过。我已经当了你半年的身体了,我整天戴着眼罩口罩,蒙着几层衣服,你把嚼烂的饭菜往我脑子里塞,每天拉屎拉尿,每月一次月经,还要跳什么肚皮舞,做汗蒸,穿高跟……把我折磨得要死,我还不能说话,不能抗议,我容易吗我?好在现在终于习惯了。”
  “你不要这么粗俗好不好?”孙俪红着脸嗔道。
  “我本来就是个没文化的粗男人啊!”
  “妈呀,让我死好了!快找人把我的头从你这猪头上割下来吧。”孙俪跺脚道。话虽这样说,但我知道,她终于有点儿开始接受现实了。
第六章
经过一下午的争吵和讨价还价,我和孙俪终于约法三章:一、她拥有我的绝对控制权,没有经过她允许,我不得随意干扰她,除了在危及生命的时候。二、在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上,她必须尊重我的意见,跟我商量,征得我的同意。三、我们要维护对方,做好自己的本分,特别在人前,要通力合作,不能显出异样。
  但我们的分歧很快来了,主要出在王力身上,她要求我听她的话,献身给王力,而我则全力反对,她拿出第一条命令我,我则搬出第二条反驳她,谁出说服不了谁。
  “可他毕竟是我老公,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了!”孙俪恼道。
  “他是你老公,可不是我的。你就理解理解我吧,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跟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我气呼呼地说。
  “但现在你是我的身体,就要做好身体的本分。”她说。
  “孙俪,你的老公不是个好东西,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贪图的是你的美色和家产,全公司只有你和你老爸蒙在鼓里。”我把以前听来的关于王力的不良传闻都说了出来,可她并不相信。
  最后,双方都僵持不下,只好把王力的事情先搁起来,幸好王力被派到国外,这一个月都没回家。
  能够跟她说话,我开心多了。这半年来,我就像个瘫痪的哑巴,说不出,动不了,只能按她大脑的指令动作,比坐牢还难受。
  其实我在生活中,是个幽默乐观的人,最喜欢的就是逗女孩子开心,要不是长得其貌不扬,还说不定真有很多女孩被我骗到手了呢。只是在公司里当清洁工,像孙俪这样的高层不把我放在眼里,根本没机会让我展现自己的才能。现在终于有了大把的机会,让我如此接近她,而且随时随地都可以跟她沟通,加上她是我的偶像,也是我的主人,我使足了劲儿奉承她。不到一星期时间,她就打破了起初的尴尬羞涩与芥蒂,尝试接纳我了。我每天讲笑话逗她,常常把她逗得哈哈大笑,花枝乱颤。
  “想不到你还是个这么有趣的人,我以前真是小瞧你了!”她忍着笑说。
  “你们这些女人,就是喜欢以貌取人。”
  “以貌取人的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吧?你就是个好色之徒,结果害人害己。做了女人的身体,这是老乞丐对你的惩罚。”她说。
  “你说的对,这教训确实很刻骨铭心。不过,我发誓我并不是好色之徒,我真的太爱你了,以至许愿时辞不达意,才造成今天这种局面。但我并不后悔,现在我的很开心,只要能陪你说说话就满足了。”我认真地说。
  孙俪不说话了。
  话虽这样讲,但我毕竟是个男人,还有男人的欲望,只是没有了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靠手臂倒立走路的半截人,欲望就成了一种难以排解的痛苦。
  虽然我讨厌自己的矮挫身材,但对老二却是没有意见,因为它够大够强壮,我想念我的老二,想念它勃起时的样子,想念在家面对A片偷偷狂撸时的快感,想念射精的那极乐一瞬……可惜它没来得及在女人身上用一次。
  这确实很遗憾,不过,我一想到我的身体现在跟孙俪的原身连成一体,而我的屁股和老二竟做了“头”,就感到莫名的激动和安慰,甚至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感觉到有一种不一样的微微饥饿感,而且嘴里就会口水增多,异常湿润,
  这近乎一种本能,我无法改变。特别是当她去肚皮舞中心时,在换衣间和淋浴间,看到那些美女们妖娆的身姿,我就会全身发热,口水直流,这让孙俪很难堪。
  “喂,你这色狼,收敛一点儿!别在这儿让我丢人现眼了!”孙俪紧张地走到一旁,低声责怪我。
  “小姐,这可不能怪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我说。
  “去!你还是个男人吗——你有男人的那话儿吗?”孙俪嘲讽我。
  “我……”我回答不出来了,我确实没了下半身,从理论上来说,我已不是真正的男人。
  “少得瑟,说不定你的身体早被我那话儿……”
  “你……”孙俪怒目圆睁,吓得我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我们就在这样的争吵打浑中渐渐熟悉了起来,王力没在身边,对我来说是件幸事,但对孙俪来说,却相当寂寞。于是,我成了她的一个私密伙伴,唠话的最佳对象,她慢慢对我敞露心扉,无话不谈。但我们都发现,在很多观点和兴趣上,我们是那样不同,以致于共同的话题很少。
  “你这人的文化素质太差,从今天开始,我要对你进行训练。”她说。
  “我的大小姐,饶了我吧!我最怕念书了!”我求饶道。
  “你这只猪头,那么不上进!怎么配做我的身体呢?”她啪啪地拍了拍我的脸,也就是她的肚子。
  虽然头疼,但我不得不接受孙俪的安排。她报了主妇学校,每周有三晚学习,插花厨艺、服饰搭配、美容化妆、淑女礼仪、家政理财、教儿育女……我硬着头皮陪着她学着一门又一门的女人课程。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发现,我不再那么抗拒这些内容,反正也接触不到其他感兴趣的事,不过干脆好好听听,听着听着,觉得这些内容其实挺有趣的。更重要的是,我可以和孙俪进行探讨交流了。比如插花,虽然是我的耳手亲自一枝枝插好的,但因为隔着胸罩,看不到最终的作品,我竟然很期待能亲眼看看,孙俪便把作品买回家,然后裸了上身,让我和她一起欣赏共同的杰作,我也能品评一番;在商场购衣,她也经常到更衣室参考我的意见。我们的话题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融洽,虽然有时候也有争吵的时候,但总的来说,就像两个整天缠在一起的贴心的闺蜜。
  我忽然想到,我竟然用了“闺蜜”这个词,我以前可从来没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用这个词。
  这是怎么了?我的灵魂是男的啊!
  “想不到你的审美能力进步那么快,超出了我的预期。”她满意地说。她越这么说,我越感到困惑。更让我困惑的是,她的肚皮舞教练说,最近她的舞技进步神速,这跟身心的状态越来越统一有关。说真的,我现在蛮期待去肚皮舞中心的。每次跟着节奏强烈的异域音乐翩翩起舞,我都觉得是一种享受,似乎完全融入到音乐的意境中去了,出一身细汗,然后去淋浴,说不出的爽快。
  有什么变化正发生着!我有点儿恐慌,甚至比我变成她的身体时还摸不准。我对肚皮舞中心的那些女孩的性趣正在慢慢消失,看见她们的裸体,也没有了心猿意马的激动感觉,反而觉得平常了。是不是我已经习惯于看女人的身体了?还是因为我本身就是一具女体?
  “俪俪,我有点儿害怕!”在夜晚入睡前,我终于跟她说了心中的困惑。
  孙俪笑着说:“猪头,你可是女人的身体啊,怎么能一直是男人的思想?”
  “请别叫我猪头行不行?我有名字的。”我抗议道,我越来越讨厌她叫我这个绰号。
  “那我叫你什么呢?”
  “我……”我忽然觉得,叫我原来的名字也不妥,而且,原来的名字挺难听的,我应该有个更美的名字。
  “就叫你小同吧!”她提议,“同体的同,同心的同。”
  我默认了这个名字,说心里话,我还挺喜欢的,特别是孙俪说到同心两字,我觉得心里暖暖的。
  孙俪分析,也许是因为雌激素对我产生了影响,因为由我两颗扁桃体变成的卵巢,正在发挥着成熟女人应有的作用,持续不断地生产着雌激素。可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因此被它改变。
  我好几天都闷闷不乐,现在倒是孙俪反过来安慰我,说还有两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可到那时,我真不知道我还是不是我。”我叹气说。
  “别想太多了,这两天时间,你还是乖乖做好我的身体就是了。”孙俪抚摸着我的脸。
  时光飞速流转,眼见着,王力又从国外回来了。我跟孙俪因为要不要跟他同房的事,又争吵了几回,这是我们现在惟一大的分歧,每次都弄得很不开心,但最后,都因为我的坚持,她只好妥协。因为我可以把她的混蛋老公毫不犹豫地踢下床。每次,孙俪都只能替他口交,这是我达成的最后底线,反正我不是头,嘴也不是我的。我甚至不让脱掉胸罩,因为我不想看到他的脸和丑陋的男性器官,更别说用我的手碰了。
  当然,我看得出来,王力心里很不悦,谁也不想娶一个只会口交的老婆,但碍于孙俪是孙杰的独女千金,也不好发作。
  他不高兴,其实我也一样,当孙俪砸巴着小嘴舔吸着肉棒的时候,我醋意大发——她可是我的女神,我的女神竟跪在我最讨厌的男人胯间,为他卖力地吹箫,而且我又躲不了避不得,这真让人抓狂。
  我真恨不得把他踢下床,或扇他几个大耳光,可是我忍住了,我要最大限度地照顾孙俪,毕竟她是人家的老婆,有义务解决老公的性需求。
  但我渐渐发觉,也许是因为麻木了,习惯了,也许是雌激素在起作用,随着口交次数的增多,我的醋意一次比一次淡。当他把手探入胸罩,揉捏着我的眼球时,我竟感到这种按摩挺舒服的。当他伸手解掉我后脑的扣子时,我竟然没有像以前那样激烈地抗拒。
  我又一次见到了他硕大的家伙,黑黝黝的,下面垂着毛茸茸的子孙袋,正在我的上方,孙俪的口中吞吐。
  我几乎倒吸了一口气,我还第一次从这个角度观察男性的生殖器。它是那样雄伟,那样野蛮,那样不可一世。而且,更重要的是,它似乎不像我印象中的那样讨厌和恶心了。
  因为孙俪没法用手,所以舔吸起来有点儿吃力,我知道,她为了尽力服侍好老公,又怕引起我的反抗,所以只好勉强为之。
  看着她的样子,我有些心疼,当她的潜意识向我下达握住它的指令时,我没有再反抗,提起我的耳手,握住了他的阴茎。
  孙俪把龟头从嘴中吐出来,低头朝我做了个鬼脸,给了我鼓励和赞赏的会心一笑。
  有了她的鼓励,我的耳手开始慢慢动起来,配合她上下套弄。手握肉棒的感觉很熟悉,我以前就经常撸管,唯一不同的是,我竟然为别的男人撸管。我的另一只耳手也伸了过去,按摩起他的蛋蛋,这可爽死这小子了。天哪,我究竟在做什么?!
  有了我的帮助,孙俪如鱼得水,用一张小嘴巴把王力弄得嗷嗷直叫。我真想加一把力,捏碎他的睾丸,可是我并没有这么做,直至这家伙把滚烫的精液全喷洒在了我的额头和眼球上,我也没弄明白我为什么会如此下贱,竟然替他手淫。
  我感到一阵恶心,也不顾孙俪怎么想,跑到卫生间,飞快地用毛巾擦掉脸上的精液。
  “小同,今天你的表现很棒哦!谢谢你。”孙俪跟我说。
  “你别说风凉话了,我竟然替这个男人打了手枪,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快疯了!”我不高兴地说。
  “其实也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糟是吧?”
  “糟,糟透了!”我跨入浴缸,冲洗身体,好一会儿,才觉得把脸上的精液洗干净了,在眼乳上方围了条浴巾,我不想再看见他。
  “刚才你在跟谁说话?”王力在浴室门口奇怪地问。
  “哦,没什么?我只是在哼歌。”孙俪赶紧掩饰。
  “亲爱的,你终于有进步了!”一出浴室,王力就抱紧了我。
  我听到上方两人的激吻声,又接收到了孙俪大脑发出的性兴奋指令。现在,这种指令对我来说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强烈,但我仍然抵抗住了。
  “老公,请给我些时间吧,我会越来越好的。”孙俪也明白我的抗议,娇羞地把头埋入了他的胸膛。
  那晚王力倒没有再侵犯我,只是抱着我睡到了大天亮。这是孙俪自结婚以来,第一次与她的老公挨得那么亲热,而我则如芒在背,被一个大男人搂着睡的感觉真的很怪,但在孙俪的再三恳求下,我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挣脱,最后竟然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很安稳。
  在王力在家的三天里,孙俪拼命讨我的好,引诱我为她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那你说,我跟他,你更爱谁?”我被她缠得没办法,于是揶揄她。
  “当然是你嘛,你是我的身体,我不最爱你还爱谁啊?”孙俪笑着说。
  她的话说得我甜滋滋的,软酥酥的。作为回报,我也配合她,为王力打了三晚的飞机,到了第三晚,我找到了一个让我解气的方式,我用我已变成一对美腿美脚的手臂,踩在王力的身上。看着我最讨厌的男人像条狗似的躺在身下,然后用我的手变成的纤足去玩弄他的阴茎,或踩或夹,或拨弄或揉压,竟然让他很快就射了精。
  这个方式真是皆大欢喜,我不用那么近距离靠着他,而且有一种玩弄情敌打败情敌的快感。王力则对此着迷,孙俪的这双美腿实在太诱人了,何况我的手变成的脚趾灵活异常,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孙俪因为王力的满足,也是倍感快乐。
  好不容易等到王力再次出国,我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这荒唐难堪的三天终于过去了。
  因为我的妥协和配合,孙俪对我的态度又好了很多,我觉得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了,虽然有时候也难免争执,但总体来说越来越默契。不管从审美情趣到对事物的看法,有时候都会想到一块去,我深深理解了什么叫“感同身受”。我还暗暗讨厌起以前的自己,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自己是那么的低欲粗鄙,活该没有女人喜欢。
  我变得像女人那样话多,也喜欢和她的闺蜜们一起逛街玩乐。虽然孙俪不能在朋友们面前开口跟我说话,但我却忍不住说个不停,参与到她们的闲话中,有很多话,就借孙俪的口说出来。那些女孩们都说,孙俪变得越来越聪明了。废话,一个头脑比得上两个头脑吗?在工作上,我们也相得益彰,因为我对底层工人的生活和心态很了解,加上孙俪的管理知识,更重要的是,经过和我的相处,她完全改变了对底层工人的看法,不再高高在上,十分尊敬和关心他们,很快赢得了工人们的爱戴,大家都叫她俪姐,当碰到难题时,她也喜欢和我探讨。集团的宣传工作有了长足进步。董事长非常高兴,说以后可以放心把班交给女儿了。
  集团里有许多我以前的老同事,我就给孙俪讲他们的生活、性格和想法,这些同事大概没想到,那个被开除并神秘失踪的矮挫男人,现在又回到了公司。不过,他们做梦都猜不到,他现在正包裹孙俪那身都市女白领的性感制服里,成了她的胴体。
  在高兴之余,我也越来越为我的心理改变担心了,随着我变得越来越“文雅”,我的喜好也越来越偏向女性化,最近,更是开始主动参与女性角度的碎碎念,对男人们品头论足。这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我发觉,我正在被我的头——孙俪慢慢同化了。
  这很危险,我可不想一辈子做女人的身体,再过一年多,我就可以拿回我的身体了,到时候还是得做个男的。当然,有了这段奇特的经历,我想我会成为一个好男人的。
  我努力说服自己,一定要警醒,好歹坚持到拿回身体的那一天。我开始刻意回避女人式的谈话,对已经成为兴趣的女性向爱好,也有意抗拒。孙俪当然知道我的想法,她说这样做我会很痛苦,她也很同情我,也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我们都会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上来。
  意识到变化的可怕,我的脾气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动不动就跟她争吵,就像一对过了蜜月期的小夫妻,我甚至开始想摆脱她的控制。
  我责问她:“你一直在给我洗脑!想让我认同你的想法。”
  “小同,不是这样的。”她解释说,“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我只是不想我的身体那样粗鄙,至少懂些文化。”
  “你还是嫌我粗鄙是吧?好,我就粗鄙给你看。”我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只要我一生气,就会拿到身体的控制权,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如果从旁人看来,这个女人肯定疯了,一边说不要,一边发狂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还好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如果我这样跑出去,你会怎么样?”我说。
  “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我什么都答应你!”孙俪急了。
  “以后别让我碰王力这小子!我讨厌他!”我恨恨地说。
  因为这件事,我和孙俪的关系又跌到了谷底,关系一紧张,身心就不协调了,我们连肚皮舞都跳不好了,教练说,最近她的状态很不对,而再过两个月,她就要代表俱乐部参加全市的肚皮舞大赛了,大家都很着急。更要命的是,似乎我们的内分泌也失调了,我第一次尝到了作为身体的便秘的痛苦,就好像脑子被大便堵住了,连想问题都慢了很多,伤口缩成的肛门像有一种被木棍塞住的痛楚,她的脸上也长出了几颗小痘痘。
  事到如今,我对女人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我开始无比想念当一个独立男人时的感觉,哪怕他是个又丑又穷的屌丝,起码我还是个独立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孙俪错上加错,做了一件我几乎终生不能原谅她的事情。
  那是王力再次回家的时候,我强迫孙俪避开他,甚至连拥抱都不行,王力因此大发了一通脾气,甩门而去。孙俪伤心地哭了,说如果这样,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其实感觉到她伤心欲绝的情绪,我也很难受。这不光是心理的感受,作为她的身体,我能清晰地体会到心理对身体的影响,当她痛苦时,我会全身发冷发颤,头脑犯晕;当她快乐时,我也会精力充沛,思维灵活,满心欢喜。
  我从来没有接收过她像现在这样子的痛苦情绪,心想是不是我做得太过份了,我确实没有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问题。
  孙俪指令我拿来家里珍藏的法国顶级红酒,我没有违抗,她开始一杯又一杯喝酒。
  “好吧,我就陪你喝!就算我欠你的。”我说。
  我以前的酒量很好,可是现在是孙俪的身体,喝完一瓶,我就觉得全身发热发烫,头脑晕晕乎乎的。当我接收到她让我站起来的指令时,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三四秒钟之后,我才明白,于是站了起来,可地板像倾斜了,我怎么也站不住,踉跄地扶到床边,扑倒在床上。
  我感到全身充满了异样的感觉,像在云中飘,很燥热,也很激动,大脑中心像在突突地跳动,我知道,那儿是孙俪的心脏。我开始感到饥饿,在以前,我也感到过饥饿感,那是孙俪产生情欲的时候,因为我的食欲就是孙俪的性欲,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饿,难以控制。
  “你的酒里面放了什么?”我无力地问,我已经失去控制的能力。
  “小同,对不起,我别无选择……”孙俪回应我,她拨打了王力的电话,求他立刻回家。
  十分钟后,王力回到了家,看到孙俪醉倒在床上,大吃一惊。
  “阿力,我要你,我要你跟我爱爱。”孙俪喘着气说。
  你在说什么?我和王力的反应几乎一样,但是,我无法说出来,而且恐惧万分。
  “趁现在,让我过了这一关吧。”孙俪恳求说。
  王力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压了上来,开始吻起她的唇。
  不要,不要啊!我叫道,王力可听不到我的叫声。我想推开他,可手提到一半,就没力气了。
  王力的手在我的全身上下乱摸,像一匹饥渴的狼。可是,说到饥渴,我可能比他更饥渴,这是真正饥渴感觉,我的胃开始痉挛,不可抑制地想吃东西。
  而当他脱掉我的衣物,又一次暴露在我面前时,一个奇怪的幻觉出现了——在我上方的并不是个男人,而是一餐丰美的食物。当他揉捏我的两团肉乎乎的眼球,把我的乳瞳含入口中时,我竟然没有第一次那样的反胃恶心,反而无比舒服。
  这不正常!我在心里呼喊,但我无法阻止身为女性身体的本能,——我想要吃东西,饥渴得要死,面前则是能够满足我的大餐。一个饥不择食的人,任何抵抗的理由都是虚弱的。
  我的口里分泌出大量的口水,它们现在应该被称为爱液。王力的手摸到我的“口罩”,吃惊地说:“老婆,你竟然湿透了!”
  “进来,快进来!”
  他扯下了我的“口罩”,用几根手指熟练地抠摸我的唇和我的鼻头,我真受不了啦,从来没想过它们会那样敏感。
  孙俪也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王力脱下短裤,一只大鸟出现在我的面前。天哪,在我的眼中,它就像一只香喷喷的烤鸡,刚出炉,滋滋地冒着油,让人垂涎欲滴。
  “我来了!”他用肉棒摩擦着我的唇。
  好香的味道!我竟然没有闻到男性生殖器的臭味,反而闻到了一股香香的气味,就像一条在嘴边的热狗。
  他终于把肉棒挤了进来,碰到我口腔前端的一层膜。
  “你果真还是个处,老婆,爱死你了!”他兴奋地说。
  “温柔点!”孙俪娇羞道。
  他把腰一挺,我原本紧闭的嘴唇像被撕裂了,该死,好痛!
  孙俪也叫了一声痛。
  这条热狗却趁机塞入了我的嘴巴,把我的嘴塞得满满的。它停了一会儿,然后抽送起来。刚开始的时候,我痛得不得了,真想把它吐出来,或者把他踢下床。可渐渐的,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像雾一般弥漫过来。
  随着他的抽插,我竟然有一种品尝美食的快乐,他每送一次,我就仿佛吃下一口,但同时,我的饥渴感却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强烈,希望他抽送得更快更有力。
  每一次不同频率和强度的抽插,都幻化成一种美食,开始时,他很温柔,节奏很慢,生怕我疼痛,抽一下,停一下,我仿佛尝到了几盘小冷菜:浇汁豆腐、拍黄瓜、蚝油冷茄……,接着,渐入佳境,清羔羊肉、扒鸡块儿、烩腰丁儿、脂油雪花儿菜 、什锦锅子……一盘盘地端上来了,再后来,水乳交融,什么醋熘肉片儿、什锦套肠儿、四喜丸子、插根儿、炸花件儿、烹大肉、氽肥肠儿……让我口不暇接。
  我从来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大餐,更别说变成孙俪身体后,一年多没亲口尝过任何食品。我这才明白,原来人们以前说男女之事是“开了荤”,说男人如果不能满足女人的性欲求,叫“喂不饱她”,那是多么形象准确。
  虽然因为嘴角撕裂,我在每吃一口时,都有些儿疼,就像长了口疮,但这并不影响我对美食的需要,因为我已经饿太久了。
  最后,伴随着王力的一声嘶吼,把阴茎往里一挺,一股股粘稠汁液灌入我的喉咙。而在我眼里,这是一道味道极其鲜美的鲍汁蹄筋海参煲,热气腾腾,滑而不腻,醇香无双。
  我饱了,竟然被他喂饱了,饱得一动也不想动,也动不了,全身无比舒畅,无比放松。嘴里还满含着温热的精液。跟我以往对精液的感觉不同,它并不腥臭,反倒无比香甜。我没有呕吐感,只想把它含在嘴里,甚至全部咽下去。
  做爱带来的奇妙体验让我震惊战栗,半晌都没清醒过来。难道这就是作为女性身体的本能?
第七章
第二天,我在极度的疲惫中醒来,才恢复了肢体的感觉,王力因为公司有急事,已经走了。我仍然光着身子,嘴角仍然有撕裂的疼痛,嘴唇麻麻的,像是有些儿肿了。
  孙俪起了床,我发现床单上竟留下了斑斑血迹。
   想起昨晚之事,我忽然觉得十分羞耻和愤怒。
  “这是你的预谋对不对?你竟然在酒里下春药!”我生气地质问她。
  “对不起,小同!我也是迫不得已,只是想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她道歉。
  我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又像一个被迫吸了毒的少年,虽然吸毒的时候也感到飘飘欲仙,但过后则是无尽的愤恨和自责。我不想再理她,一连几天都不跟她说话,当然更冷落了王力,王力很不解,孙俪只要跟他说要等她阴部伤口好后再慢慢适应,王力没办法,只要悻悻地回去国外了。两个星期的僵持后,我们终于病倒了,发高烧,浑身不舒服,在医院里挂了两天针也没好转。孙俪说,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没命的。
  这天晚上,就在我们挂完针,恍恍惚惚开车回家时,突然,车下砰的一声巨响,孙俪立即踩下刹车。
  “我们撞到什么东西了吗?”她问我。
  “好像是的。”我也紧张起来,“下车看看吧!”
  “这里这么黑,又没人,我害怕。”孙俪说。
  可车底下压着东西,又不好一走了之,万般无奈之下,我和孙俪只好下车查看。
  “什么东西?”我问。
  孙俪说,车底下黑幽幽的,看不清楚。
  正当我们狐疑之际,我的后脑被人重重一推,孙俪惊呼了一声。我们回过身,我感到上头传来从来没有过的恐惧,也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发生什么事了?我正想问。
  孙俪早已惊恐地问:“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不用说,我们遇到了歹徒了。
  果然,一把冰冷的刀尖抵在了我的额头上。
  “如果你想活命,就乖乖听我的话!”一个男人的凶恶声音。
  “孙大小姐,你还是配合点。”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觉得他们的声音有点儿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该死!我们真不该下车!我和孙俪都暗暗后悔。
  孙俪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我跟她说,千万不要惊慌,可以用缓兵之计,慢慢和他周旋。
  孙俪点了点头,在尖刀的威逼下,两个歹徒把孙俪的眼睛蒙上了,把她的嘴也堵上了,又用绳子把我的手脚捆得严严实实,把我们塞进了后座。
  他们开走了车子,我们被他们用尖刀抵着,也不敢贸然反抗,可得乖乖地躺着,也不知他们会把我们带到哪里去。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停了下来。我们被他们一个扛头一个扛脚,抬进了一所房子。虽然我收到孙俪的无意识指令,也挣扎了几下,但在两个大汉的蛮力下,根本不起作用。
  我们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虽然我劝孙俪不要惊慌,其实我也挺害怕的,毕竟被人绑架是件很危险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应付。
  “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我求你们不要伤害我俩,你们要多少?我打电话给我爸,让他给你们钱。”孙俪哭着说。
  “大小姐吓糊涂了,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怎么说成我俩了?”一个歹徒笑着说。
  头啊头,你到底是个没用的女人,一害怕就说漏嘴了,还好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有这样的谜底。
  “钱,我们当然要了,不过,现在先要委屈你几天,让你的富爸爸和老公着着急!”另一个歹徒说。
  我接收到孙俪极度恐惧的信号,竟然全身发寒,也禁不住打起抖来。
  “我说,你镇静一点,这样子,我们怎么能逃出去?”我对她说。
  “我害怕……”她颤着说。
  两个歹徒不理我们了,坐在旁边的桌边吃夜宵。
  不一会儿,我的鼻腔里酸酸的胀起来,见鬼,竟然有尿了。以前有尿意的时候,我总是催促孙俪上厕所,因为我讨厌鼻腔里酸胀的感觉,就像有人在你的鼻子里塞了一个大水袋,或者像里面有一大汪清水鼻涕,却有人捏着你的鼻子不让流出来,可现在,只能忍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受不了,只有夹紧双臂,轻扭着。
  “我受不住了,你跟他们说,你要撒尿。”我对孙俪说。
  “我知道,我也难受。可我说不出口。”孙俪羞道。
  “我的姑奶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害羞,难道你要在他们面前尿出来?”我责骂她。
  孙俪涨红了脸,终于鼓起勇气,轻声说:“我……我想小解……”
  “你说什么?”其中一个听到了。
  “我……我要小解!”孙俪加大了声音,我感觉到了全身因为羞耻而产生的燥热。
  两个歹徒听清了,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冰清玉洁的大小姐,也跟我们屌丝一样,要撒尿的。”
  “你们……你们真流氓!”孙俪急得哭了起来。
  经过一番商议,最终,他们解了我们的绑,但没有解开孙俪的眼罩,我们只好摸索着进入厕所,由两个人在厕所门口守着,让我们小解。忍了那么久,当嗖嗖的尿液从我的鼻孔有力地注入马桶时,我感到一阵无比的轻松,忍不住重重打了个战。
  “大哥,这么个大美人摆在我们面前,不如今晚开开荤?”其中一个歹徒说。
  我和孙俪都吓了一大跳,如果他们对我们非礼,恐怕今晚难逃魔掌。
  “你懂什么?不许碰她。有了钱,你要多少美女都有。我们如果强奸了她,性质就不同了,就不是钱的问题了,她老爹黑白通吃,饶得了咱们吗?”另一个说。
  我们松了一口气,还好有一个明白的。
  上完厕所,我们被重新绑了起来,为了安全,他们还在孙俪的口上贴了封条,这下,我们只有干等着了。在害怕和疲惫中,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在不安的睡梦中,我梦见自己回到了家乡农村,村里有个出落得十分水灵的小妹,叫阿朵,她曾是我的梦中情人。阿朵刚刚发育成熟的两只大胸脯活像一对活泼的小兔子,总是吸引着我。我曾经几次偷偷趴在阿朵的窗户外偷看她洗澡。在一片蒸汽中,阿朵就像灿烂的野百合,白白肥肥的,让我的下体禁不住怒勃起来,好想捏一把那奶子。正当我趴在窗台上看得入神。“好啊!你竟敢偷看我洗澡!”我吓了一大跳,回头看,不知怎得,阿朵出现在我背后,“我叫你偷看,我叫你偷看!”她生气地用手来抠我的眼睛。
  我从睡梦中惊醒,发现有人真在抠我的眼睛,一双大手遮住了我的视线。
  “不要!救命!”我感应到了孙俪的呼救,才回到了现实中——我的眼球现在是她的奶子,眼罩被扯掉了,正在遭人非礼。
  眼球被这家伙揉得好疼。该死!我和她都挣扎起来,可是我被绑着,她的眼睛被蒙着,口被封着,只能扭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终于,他的手离开了,好久没见光亮,我感到一阵刺眼,等适应了环境后,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壮汉。
  天,竟然是这个浑小子!我感到一阵眩晕。这人我认识,竟是我曾经的同室好友——张顺。因为耳朵变成了胳肢窝,听到的声音有点变形了,竟然听不出来。
  这家伙是干粗活的,空有一身蛮力,脑袋却并不怎么好使。平时就喜欢看日本AV,总是幻想着到日本去做男优。落到他手里,我的心阵阵发寒。
  “大小姐,你的身材比波多野结衣的还好啊!”他流着口水,色迷迷地盯着我的眼睛。
  你这个臭家伙,给我滚开!我在心中怒骂。与孙俪相处久了,我竟然也开始十分讨厌起这种男人,觉得他们很是粗俗,下流。如果在以前,说不定我会和他一起品评一下孙俪的身体。
  我眼睁睁地看着一张臭哄哄的大口从远至近朝我扑来,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牙齿上的黄色烟渍和牙缝里卡着的韭菜渣,真他妈恶心,我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但这张大嘴还是像恶狼似的,啊呜一声,咬住了我的整个左眼珠子,并狠狠地吸起来。好痛!这体验比王力的还要糟糕几百倍。
  我们挣扎得更厉害了!孙俪涨红了脸,几乎晕了过去。
  “啵”的一声,他终于松开了嘴,我觉得我的眼珠子更突出了,沾满了口水,视线模糊。
  “怎么办?怎么办?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孙俪哭了。
  “我比你更急啊,他现在要强奸的是我,不是你!”我说。
  张顺在我脸上上下其手,根本没注意孙俪的说话,而我正被他摸得全身发毛。
  好不容易瞅着一个空档,我用肘(膝盖)重重顶了张顺的胯下,张顺嗷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可我马上意识到做了傻事,这动作显然惹恼了张顺,他站起来大骂我们臭婊子,扯着孙俪的长发,撕掉她嘴上的封条,猛抽了她两耳光,然后开始疯狂地扯我的职业包臀黑短裙。
  短裙很快被他撕得四分五裂。
  张顺的眼珠着发出狼一样的光,一副色鬼的模样,舔着嘴笑道:“哟西,我最喜欢黑丝了!”
  我看见他的裆下如帐篷般支起了。
  “我认得他,他叫张顺,以前跟我同宿舍。你快拖住他!”我急忙跟孙俪说。
  “张顺!求你不要这样!”孙俪呼喊。
  张顺呆了呆,像见了鬼似的:“你认得我?你蒙着眼睛,怎么看见我的?”
  “你睡觉睁眼睛,撒尿从来不冲,爱看黄片……虽然你离了婚,但你还带着一个十岁的儿子,难道你就不为他想想吗?”孙俪一连串说了出来,当然,这些信息是我告诉她的。
  张顺惊道:“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我,我是公司的宣传主管,当然要了解每一个员工。”孙俪说,“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我一定帮助你。要是你犯了罪,你儿子就没人养了!”
  我知道张顺这人其实并不坏,只是没头脑,就让孙俪以情劝他。
  提到儿子,张顺摸着脑袋蹲了下去:“我干这一票也是为了我儿子读书,要不他就得缀学。”
  “不要紧,你儿子的学费全部由我来出好了。你放了我,我不会说出去的。”孙俪说。
  “不行,要是我放了你,杨哥会杀了我的。”张顺摇了摇头。
  “杨哥?是不是杨光?”
  “这主意是他出的,他说你爸就你一个掌上明珠,肯定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这个狗混蛋,竟然那么坏!我以前真是看走眼了!”我借孙俪之口骂道。这个杨光我也很熟,以前还经常一起打牌,做仓管的,长得文质彬彬,没想到会做出这种事。
  “杨哥以前在老家是绑过人的,我怕我把你们放了,他会对我儿子下手。而且,你也知道我是谁了,出去后不还把我供出去?”张顺说。
  “不会的,我还要给你一大笔钱作为回报。要是你执迷不悟,跟着杨光干下去,肯定要坐牢的。到时就什么都没有了!”
  正说时,杨光回来了,我连忙让孙俪住口。杨光一看这场面,就啪得摔了张顺一巴掌:“我不是说过要你不要碰她吗?你这不成大器的东西!”
  张顺捂着脸说:“杨哥,我看,我们还是放弃吧!现在还来得及!”
  “你小子脑袋被驴踢了,人都绑到这了,还来得及个屁!没拿到钱就放她,我们不还是一样的绑架罪?!”杨光骂道。
  张顺不敢说了。
  “我刚才给她老爸打了个电话,果然这老家伙吓得六神无主了,说只要不伤害他女儿,多少钱都可以,也不会报警。我们这次要发财喽!”杨光哈哈大笑。
  “可是,她知道我们是谁!”张顺说。
  这傻家伙!我心里暗暗咒骂,你这么一说,是想我们死啊!
  “什么?”果然,杨光大惊,“怎么可能,她至始至终都蒙着眼睛,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身份?”
  “也许,也许她听出来的。而且,她十分了解我们的底细。”
  “放屁,全集团近万号人,我们只是最底层的两个,她的耳朵瓜子那么灵?能听出我们是谁来?”
  “可是,她真知道。她甚至知道我睡觉睁眼睛,撒尿从来不冲,爱看黄片……”张顺嚷道。
  “见鬼了!”杨光扑到我们面前,恐惧地上下打量着我们。
  “你说,我是谁?”他问。
  “我蒙着眼睛,怎么看得见你?更不知道你是谁。”孙俪说。
  “大哥,你相信我,她刚才真的说了很多关于我们的事。”张顺急道。
  “我没说!”孙俪叫道,一边骂我,“都是你出的鬼主意!”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杨光站起身来,不安地走来走去。突然停住,目露凶光。
  “不行,我们不能留她了,万一她真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就算拿到钱,我们也肯定逃不了。”他说。
  “你不是说不杀人的吗?”张顺吓了一跳。
  “笨蛋!这是在她没认出我们的前提下!现在,我们不能再放她了,一不做二不休,等拿到钱就做了她!”
  “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孙俪吓得脸都白了。
  杨光看向我们,露出淫笑:“现在,你这美艳的肉体可不能浪费了,大顺,今晚我们先开开荤,让你爽一爽!不过,要我先来哦!”
  “大哥,你不是说不准碰她吗?”
  “你这傻B,此一时彼一时懂吗?”杨光啐了他一口,欺身上来,揉摸我的眼球。
  孙俪尖叫起来,叫道:“张顺,你要帮我们,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你家还有十岁的儿子呢……”杨光又用胶布封上了她的嘴巴。
  “大小姐的乳头,真是粉嫩欲滴啊!”这家伙竟然捏住我的两只眼珠子,上下抖动,抖得我天旋地转,头都晕了。
  然后,他竟然狠狠咬住我的眼珠子!好痛啊!你这变态!我绝不会饶你的!我在心里大叫。
  被他亵渎了一阵子,他开始撕我的黑丝,“咝啦”几声,露出了雪白的“臂膀”。我的蕾丝三角“口罩”也被他拉了下去,神秘地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好鲜嫩的鲍啊!看来王力这臭小子真没怎么操你!怪不得外面都传说你是个石女,他在外面养了好几个情妇呢!”杨光淫笑着说。
  我只有紧缩手臂,不让他看我的嘴,做孙俪的身体久了,竟也觉得自己不应该被人看,这样让我很羞耻。
  可杨光用力扳开了我的手臂,我想起以前跟他扳过手,他可不是我的对手,可现在,竟然拿他没办法,孙俪大脑传来的恐惧指令让我也全身发软,女人的身体,就是没用啊!孙俪只有哭的份,毫无主见。
  他眼睛发绿,像恶狼似的扑上来,就来吻我的“唇”。
  恶心!你滚开!我骂道。可他听不见我的声音,用力地吸吮着,还试图用舌头拨开我的“唇缝”,伸进来。
  我突然拼命用手臂夹紧了他的头颈,他妈的,要你来吻老子!老子要夹死你!
  在紧急关头下,似乎力气又神奇地回来了,我彻底摆脱了孙俪大脑对我的控制,死死夹住他的头颈。
  “你……你……”杨光终于觉得不对劲,想摆脱出来,可怎么也挣不脱,整张脸涨得通红。
  “快……放开我!”他已经快窒息了。
  我要杀了你!我怒上心头,夹得更紧了。
  “张顺……你傻呆着干什么……快帮我!”杨光用手扳我的手臂,可他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头夹在两条粗粗的大腿中间,根本没法使力。
  张顺在一旁看呆了,不知道怎么应付。突然,他抓起桌上的一把榔头,向我砸来。
  糟了!我赶紧松开了双臂,准备承受这一击。没想到,榔头砸在了杨光的头上,杨光闷哼一声,就昏死过去。
  我和孙俪都诧异地看着他。
  张顺扔掉榔头,撕掉孙俪嘴上的封条,又解开了我的绑。
  “我想通了,我不想我儿子有一个当罪犯的爹!你快走吧!”他说。
  这就对了!我松了一口气,也不顾发呆的孙俪还没给指令,胡乱戴上“口罩”,爬起来拔腿就往门外跑。
  “等一下!”张顺叫住了我们。
  怎么,难道他后悔了?
  “你可以去报警,但我想要你实现承诺,资助我儿子读书!”他说。
   “没问题!”孙俪终于回过神来,说。
  他把外套脱下扔给我们:“你这样赤身裸体出去不好!”
  “谢谢!”孙俪点头。
  我们逃出去后,在一个好心老人的帮助下报了警。当警车送我们回到家,孙俪的父亲孙杰找已等在门口,见到女儿,就热泪盈眶地把我们紧紧拥入怀中。
  在这一刻,我竟然也感受到了浓浓的父爱,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我和孙俪一样,都觉得好温暖好幸福,这感觉真好!我感动得都快流泪了,可我哭不出来,因为我的泪腺早已转化成了她的乳腺,孙俪却哭得稀里哗啦的。
  杨光和张顺被抓住了,因为张顺悬崖勒马,后来被判了个缓刑,杨光则被判了四年有期徒刑。我们履行了对张顺的诺言,孙杰说,会一直资助他的儿子到大学毕业,当然,这都是后话。
  经过了这次生死磨难,我和孙俪的关系终于有了更本质的突破,所有的冲突似乎都不值一提了,因为我们真正意识到,我们就是生而一体的,我就是她,而她就是我,谁也不能自作主张。
  在我的提议下,孙俪终于答应调查王力的婚外情。这对她来说很残忍,但必须去做,因为已经有不少风言风语传到了她耳朵里。我们请了一个专业的侦探团队,经过一番秘密调查,王力终于被我们抓了个现行。你知道吗,当时,我狠狠扇他耳光时,别提有多爽快了!结果可想而知,孙俪跟王力离婚了,王力只身远走海外,虽然她很伤心,但在我的陪伴下,很快走出了阴影,又变回一个青春活力四射的女孩,我们还拿下了肚皮舞大赛的亚军,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不小的鼓励。
  那天晚上,我们和几个姐妹去酒吧狂欢式地喝了一大桶冰啤,以示庆贺。
  “俪姐,我发现你的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真让人羡慕。有什么诀窍教教小妹嘛!”旁边一个叫小静的嫩模说。
  孙俪笑了笑,说:“你呀,要把你的身体当成一个人。”
  “一个人?”众姐妹不解。
  “你最亲密的爱人!”孙俪说,“去和你的身体对话吧,他是有自己的灵魂的,会思想,你要和他真正的沟通,每天去影响他,这样,他就会越来越好。”
  “太深奥,不懂!不懂”大家都说。
  你们当然不懂了,只有我心里听得暖暖的。
  当天晚上,我们和小静睡在一起。说实话,我曾在换衣室看过小静的裸体,她的身材也挺不错,特别是那两瓣大鸭梨似的屁股,性感得让人情不自禁就想摸一把。在宾馆的房间里,虽然我蒙着“眼罩”,看不见她,但小静像个小狐狸精似的,嗲声嗲气地在我旁边唠着碎,如果在以前,我可能早已把持不住自己了。
  “你可别打坏主意!”孙俪警告我,她肯定发觉我起了反应。
  “你这样对我太残忍了吧,连想都不给我想!”我抗议说。
  “不许不许,就是不许!”她说。
  “好吧!好吧!”我投降。
  为了防止我非份之想,孙俪推说自己酒醉犯困,早早就睡了。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发觉有人在轻轻脱我的“眼罩”和“口罩”。
  当眼罩被取下时,我不禁惊呆了,眼前是赤身裸体的小静,两只雪白的奶子垂荡在我的眼前,鲜艳欲滴的紫红乳头像两颗熟透的葡萄,颤颤地对着我的眼珠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两只柔软的大奶子已经轻轻压在我的眼球上,在我上面摩着。
  我从来没有体验过另一个女孩用奶子在脸上磨蹭的感觉,这太不可思议了。
  孙俪好像真是喝了太多酒,一直没有醒来,我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她。当头脑醒了,身体还睡着,常常表现为梦魇,身体动不了,这时候,孙俪就会叫醒我。当然,一般情况下,我和她是同时入睡同时醒来的。而反过来,头脑睡着,身体醒了,在旁人看来,也许就是梦游了。
  为了不让小静害怕,我也装作没醒,任她在我身上亲热。
  小静见我们没反应,就撑着身子,慢慢向下吻,吻过我的额头,吻过我的眉心,吻过我膨胀的眼球,最后在我的两只眼珠子上分别啜了几口。
  真想不到,这样美丽的女子竟然是个拉拉!
  “俪姐,我好喜欢你!特别是你的身材,我说不出来为什么,它似乎有一种迷人的邪气,吸引了我。”小静轻声说。
  有吗?你这是在说我吗?
  她吻过我的鼻梁,当然现在它变得平坦柔软,这是孙俪的小腹。最后,她终于吻上了我的胡子,吻到了我的嘴唇。
  哦,我从来没有跟一个女孩子接过吻!尤其是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这么温热柔软的唇,但我说不出现在是一种什么心情。
  我浑身颤抖了一下。
  是因为快感?还是激动?忽然我发现,这都不是,在我心底里泛起来的是一种异样的情怀,觉得这是一种罪恶,当她把舌头尖控入我的口中时,竟然隐隐有种反胃的恶心,仿佛吃下了一条蚯蚓。
  这不是我的餐!我不想吃这个。心底里有个声音在说。
  为什么会这样?我本是一个男人啊,而且以前,我天天做梦都想跟这样的女孩接吻。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终于明白,我作为一个女人的身体已经太久了,而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不是拉拉,她喜欢的是男人,不是女人——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彻底被她改造了。
  就像你面前摆了几道华丽的菜,可是当你吃进嘴里,却发现它们都是泥土做的。我再也无法忍受这难吃的菜,猛地推开了小静,把她推到了床下。
  “俪姐!”
  “小静,想不到你竟然对我做这种事!”孙俪羞愤道。
  “不!俪姐,我是情不自禁。我承认我是个拉拉,但我真的很喜欢你。请原谅我吧!”小静哭了。
  “可我不是!”
  “俪姐,男人有什么好,一有钱就在外面偷腥,你前夫不是也这样?值得我们去爱吗?女人的爱更纯洁,更让人安心。”
  孙俪指令我穿回了内衣,沉默了一下,黯然说:“虽然王力背叛了我,但我并没有对男人失去信心,我相信我会有真爱的。好了,今晚的事我不会向任何人说的,你睡吧,以后不许这样子了!”
  小静羞愧不已,只好上床蒙头睡觉。
  “刚才你是醒着的吧?故意装睡。”等小静睡着,我问孙俪。
  “是的,我觉得你作为男人,做我的身体也难为了,正好让你碰碰女人,补偿一下,所以就装睡。对了,你为什么推开她?”
  “我也不知道,反正,她不是我的菜。”
  “那谁是你的菜?”
  “说不来!”
  “不是女人,难道是男人?”
  “去,才不是呢!”我羞道。可我知道,孙俪肯定感应到我复杂特殊的情感。
  孙俪重回单身以后,没想到追求她的人更多了,几乎每天都能收到邀请和鲜花。可孙俪都一一谢绝了,她说还不想重新拾起感情。
  可是,自从上次开了荤后,我却有了越来越频繁的饥饿感,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受,但最近却馋得慌。当然,我们同时真切地感受到了对方的饥渴,作为一个女人的饥渴,虽然这感觉是不同的。这很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我不知道是她影响了我,还是我影响了她,反正,我们不得不面对这个共同的问题。后来我们找到了一个方法——自慰。开始的时候,(各种sm资源加扣3587165401)我们都很难为情,就像两个新婚的小夫妻,战战兢兢的,生涩但又充满好奇,一步一步探索,她用指挥手指温柔抚摸我的眼球,抚摸我的脸,然后抚摸我的唇,而我也会抚摸她的脸,我很喜欢这样子互相摸,很舒服,也很激动。到后来,我们慢慢学会了使用各式各样的自慰工具,虽然不如与男人的性爱那样可以幻化成丰盛的大餐,但起码是一次次可口的快餐,可以解决饥渴的问题。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流逝,春去秋来,寒暑交替,终于又到了寒冷的冬天。我被紧紧包裹在厚实的衣物里面,看不到外面,但却感到无比温暖和安心,甚至连时间的概念也仿佛失去了。
  但在最近的几天,我隐隐感应到了孙俪的不安和激动,自从离婚之后,她的情绪很少出现这样的波折了。
  “你怎么了?”我问。
  她沉默了一下,说:“小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
  我吃了一惊,才想起,原来不知不觉间,三年的期限已经到了。过得还真是快,一切都好像做梦一般。
  “是啊,老乞丐说,他跟魔王求过情,只要三年期限到,我们就能换回来。”我也回忆起来,说实话,如果没有孙俪提醒,我几乎忘了原来的那个我。
  “你终于可以恢复自由了!”孙俪说。
  想着就要恢复自由身,我有点儿激动,又有点儿不安。做了女人身体那么久,我还能回到原来的我吗?就算回到原来,我还是穷屌丝一个,而且又是丑冬瓜,谁也看不上。可是,我毕竟也不能跟孙俪这样子下去,对她来说不公平,因为错在我先。
  在接下来的一星期里,我们都对对方更好了,仿佛一对即将分开的恋人,依依不舍,孙俪还哭了好几回。
  “傻瓜,我们又不是不见面了!我们变回来之后,还不是可以天天见面?”我安慰她。
  到了约定的那个晚上,我们来到了当初遇见老乞丐的那条长椅,时钟敲过十二下时,老乞丐如约出现了。
  “看来,这三年你们过得挺和谐的,超出了我的预料。”老乞丐说。
  “请你把我们换回来吧?这样对小同不好!”孙俪恳求。
  “不,这样对你才不好!”我说。
  “真让人感动,你们终于都学会替对方着想了!这三年没白在一起。”老乞丐呵呵笑道。
  老乞丐把我们领到了当年的窝棚中,让我们脱掉所有的衣物,赤身裸体躺在桌子上。他拍了拍手,门外竟应声爬进了我和孙俪的连体怪物。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和她都不再像原来那样害怕吃惊,但我仍有强烈的失落。我和她的身体看上去没有任何改变,我仍然是那样不堪入目,像头肥猪。
  一刹那,我几乎无法接受再接回这段丑陋的身体。因为跟着孙俪三年,我的审美取向跟以前已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傻瓜,男人有了钱,丑点算什么?你变回去后,我给你一大笔钱,你就是小富翁了!”孙俪说。
  “你们准备好了吗?”老乞丐问。
  “头儿,你一定要答应我,回去找一个真正能给你幸福的好男人。”我对孙俪说。
  孙俪流下了泪,点头说:“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今后不能自卑了,找个好姑娘成家。”
  老乞丐锯断了连体身的脖子连接处,两具身子独立了,却仿佛失去了生命,一动不动。
  他提着锯子,放在我们的连接处,说:“可能有点疼,忍一下!”说完,就开始咔嚓咔嚓地锯。
  我感到头顶上方传来剧痛,我也感应到了孙俪的呼喊。
  “忍住,头儿!”我鼓励她,但很快,我就听不到她的呼喊了。
  我看到孙俪的头颅从我的头顶被取了下来,安装在她原本的身体上。一个完完整整的孙俪,又出现在我眼前。
  而我的还原要复杂得多,在接下去的几小时里,我再一次经历了逆向剧变。身体急剧缩小,突出的眼球也平了下去,乳头变回了灵活的眼珠子,鼻子突了出来,小逼也变回了嘴巴。手臂缩成了耳朵,而两条玉腿,变回了我粗壮的手臂,肥嘟嘟的屁股变回了肩臂上的三角肌。
  脑中的剧变更是让我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宾馆的床上。我伸手摸了摸脸,是脸,没错,不是女人的身体了!我掀开被子,呼的跑到了镜子前。
  镜子里出现的是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虽然很矮很丑,但却是真正的我。
  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伤,跪倒在地上痛哭起来。
  我在桌上发现了孙俪留给我的纸条,她说十分感谢三年来我的陪伴,她虽然很爱我,但只能和我做一个心里藏着秘密的“特殊”朋友。她还留下了一张银行卡,说卡里有三百万元,密码是我们合体的日子。她希望我回到家乡,把曾经暗恋过的阿朵娶回来。
  我很有些失落,但我理解孙俪,她是个唯美主义者,不可能喜欢变回原身的我,其实,三年来,她根本没有把我当男人看过。就是她不说,我也会主动离开她的。
  离开宾馆,我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街上似乎处处充满着新鲜感。三年来,除了在卧室、浴室和更衣室,我几乎没有看过街上的景致了。
  我在街上自由地跑着,跳着,就像一只冲破了笼子的金丝雀,无拘无束,肚子饿了,就在边上的大餐馆点了好多菜,狠狠吃了一顿大餐。我回想起做孙俪身体时因为性欲幻化出的大餐,脸不禁赤红,说实话,虽然跟实际的大餐吃起来感受有点儿不同,但似乎那个更香更让人满足。
  可是,自由的一天过去后,夜幕降临,我忽然感到一种恐慌和失落。我该去哪里呢?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呢?我哪儿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了,我已经习惯做一个身体了。
  不知不觉间,我下意识地又走回了孙俪的别墅。但我不敢走进去,躲在树荫下。我看到孙俪站在阳台上,眺望着星空,脸上淌着泪。
  她的身影是那么美丽性感,想起一天前,我就是她这具完美的身体,但现在,她是如此不可侵犯,不禁唏嘘万分。
  “小同,请原谅我的自私。不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而是我鼓不起勇气面对你。”她喃喃地说,“因为我们太了解彼此了!”
  我默默地看着她,也流下了泪。
第八章(大结局一)
第二天,我就乘上了开往家乡的列车。已经三年没回家了,尽管我让孙俪时不时往家里寄钱,但作为儿子,这真是不孝啊!
  好在孙俪给了我三百万,这钱在我们家乡来说,真是个天文数字,可以让一大家子人都过上好日子。
  我以一个暴富者的形象回到了乡里,盖起了小洋房,买了小车。果然跟孙俪说的那样,男人只要有钱,丑算不了什么。给我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其中不乏标致的姑娘,可惜的是,阿朵嫁为人妇了。但是,即使她没嫁人,我也……
  其实,我心里藏着一个秘密:我对女人已经提不起兴趣,我无法摆脱这三年来身为女人身体的影响,特别是孙俪对我的调教,我曾经她的身体,学会了以女人的方式思考,学会了女人的生活方式,学会了她的一切,所以,在旁人看来,我变得很怪,很娘气。我把房间布置得井井有条,装扮得像女人的闺房,小完便还用纸巾擦拭,连走路也喜欢轻扭屁股。
  渐渐的,提亲的人也少了,家里人对我也有了成见,尽管我作了努力,但仍无法再适应现在的生活,每天在痛苦中度过。我决定把剩下的两百万留给弟弟,让他好好照顾父母,独自带着一些散钱远走他乡。
  转眼间,在漂泊中又过了三年。我感到越来越孤独,越发想念孙俪,我觉得我就是她的一部分,与她有着神秘的感应,是她丢失的一团骨肉。终于,我又回到了这个城市,在她家的别墅对面的高层小区里租了一套房子,这样,我就能见到她。但我不敢打扰她,只有架起高倍望远镜,天天偷窥她。我离她那么近,却又遥不可及,我经常做梦,梦见自己还是她的身体。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谈上了恋爱,对象是个一米八的帅哥,听说是个文学博士,也是个富二代,很懂浪漫,他们俩真算得上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我看着她和他甜蜜的恋爱,看着他们走进了结婚的殿堂,看着她美满幸福的婚后生活,我在心底祝福她,替她高兴。
  我想她已经忘记我了,忘记了曾经的那段独特经历。
  这样也好,真正爱一个人,只愿她过得好就满足了。只要她幸福,我就幸福。
  可是,在最近的一段时间,我每晚的睡眠都很不安,开始频频做噩梦,梦见自己要死了,又梦见孙俪在尖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这段时间,我看到孙俪好像精神不济的样子,而且有些虚弱。我能感应到她身体的变化,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过了十几天,一个漆黑的夜晚,一辆救护车呼啸着驶入了她的别墅。
  是孙俪!孙俪真的出事了!我的心一紧,全身发怵,此刻,我能感受得到她身体上的痛苦。
  我连忙跟着救护车到了医院,孙俪已经被送入手术室了。她老公陈啸不安地在外面等候。
  “孙俪她怎么了?”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上前询问。
  他吃惊地看着我:“你认识她吗?”
  这是我第一次和他这样近距离地面对面,与他目光相触的一刹那,我像被电击了似的。他长得真的好帅!那样亲近,温和,仿佛前世就是自己的亲人。我知道孙俪为什么会爱上他了,他们肯定是一见钟情的。我知道了孙俪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我们曾经讨论过很多次。就是他,没错,很符合我们的标准。
  我看见他的感觉,就是孙俪当时看他的感觉,帅气的外表,充满诱惑力的眼神和阳光健硕的体魄,给我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如果说,我是一只饱经风浪的破船,此刻,就像驶入了一个宁静而美丽的港湾,收下了帆,放下了橹,只想静静地停靠。
  我竟然爱上了他,爱上了一个男人!
  “先生,你是谁?”他见我发愣,又问道。
  “哦!”我警醒过来,连忙说,“我是孙俪以前的一个朋友,她曾经帮助了我,我很感激她。听说她出事,就赶了回来。”
  “哦,没听她说起过。”他半信半疑。
  “孙俪得了什么病?”我问。
   “不知道,她洗澡的时候突然晕倒了。”陈啸满脸担心。
  不一会儿,孙父和其他亲戚也赶过来了,为了避免他们对我生疑,我只能避开他们,远远坐在候诊室等着手术结束。
  第二天,我终于打听到了孙俪的病情,她竟然患了乳腺癌,而且已经是晚期,昨晚,为了保命,双侧的乳房都已经切除了。医生说,她最多只有几个月的寿命。
  怎么会这样?!我呆住了。在我的印象里,孙俪的身体一向十分健康,没有任何生绝症的征兆。
  孙俪动了大手术,虚弱地躺在病房里,陈啸请了长假照顾她。我趁他出去吃饭时,偷偷溜进了病房去看她。
  孙俪面如白纸,仍在半醒半睡之间,她已经十分虚弱了。我心疼地抚着她的脸,泪如雨下。
  “你到底是谁?你在这儿做什么?”背后响起陈啸的喝问。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无法应对,被他当成不速之客赶了出去。
  但是,不一会儿,他主动找到了我。
  “你叫小同是吗?”
  我点了点头。
  “我老婆说想见你。”
  我跟着他来到病房,孙俪已经醒了,眼角有泪痕,刚才她肯定看见了我。
  “头儿!”我扑到她床前。
  “小同,你真傻,回来干什么?”她怜爱地抚我的头。
  “俪,他,他是谁?”我们的关系弄得陈啸傻了。
  孙俪笑了笑:“他曾经是我最亲爱的人,我的干弟弟。”
  “是吗?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
  “啸,你出去帮我买一点水果,好吗?我想跟弟弟说几句话。”她说。
  尽管陈啸满腹狐疑,但不得不应声而出。
  “头儿,我好想你!”我说。
  “我也想你,你现在过得好吗?”孙俪的泪水夺眶而出。
  “一点都不好。”我摇头说。
  我把这几年的经历告诉了她,她觉得我的生活没能像她想像的那样,不禁叹息。但她说,她这几年过得很幸福,还跟我说了她跟陈啸的恋爱故事。当她得知我一直都在她身边时,不禁吃惊地撑起了身子。
  “你真是太傻了,你不值得你这样付出!”她抚着我的脸说。
  “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爱她所爱的。”我说,沉默了一下,又说,“这是身体对主人的爱。”
  孙俪终于笑了:“你被我改变了,一点也不像那时的你。”
  “我喜欢这样的改变。”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
  “你觉得他怎么样?”孙俪问我。
  “嗯,很不错。”我红着脸说,“他是你喜欢的类型。”
  “也是你喜欢的吧?”孙俪逗我。
  “才不是。”
  “别骗我了,可惜你是男的,要是女的,我不在了,你就替我照顾他。”
  “千万别这样说,你会挺过去的。”
  “难哪,这是我家的遗传病,我妈妈也是得这病死的。”孙俪黯然道,她突然解开病服的扭扣,问:“你看,我现在还像个女人吗?”
  那一对曾经傲视群雌的乳房,已经完全消失了,被绷带缠着的平平胸部,根本不像一个美女的胸部,难看得很
  我的心一痛,就仿佛自己的两只眼睛被人剜走了似的。
  走出医院,孙俪那绝望的眼神和她的胸部时时闪现在我面前。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我在心中大喊。
  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孙家请了很多名医来诊治,都说发现得太晚,没法治疗了。癌细胞已经向多脏器转移,很快。她就要多个器官衰竭而死。
  我又去看了她几次,她一次比一次虚弱,到最后,只能靠呼吸机度日,无法说话,头发都已经掉光了,但我从她的眼神里仍然可以看出求生的欲望——她不想死,她还应该继续美好的人生。
  “头儿,我一定要救你!一定要!”我握着她的手说。
  孙俪知道我要干什么,使出了全部力气摆手,要阻止我。
  “你等我,一定要坚持住,我会回来的。”我对她坚定地说。
  子夜十二点,我回到了那张长椅,祈求老乞丐出现,可是,直到凌晨,他也没有出现。我对天发誓,如果他不来,我就天天在这儿等下去,不吃不喝,直到死去。
  到了第三夜,就在我饿得要昏厥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了:“你这样急叫我,到底要做什么?”
  我惊喜地跳了起来,跪地就拜,恳求老神仙救救孙俪。
  “怎么救呢?命数天注定,如果违反天命,是要受报应的。”
  “如果一命换一命呢?”我说。
  “如何一命换一命?”
  “我愿意重新做她的身体,从此以后,我就不在这世上了!”
  “不行,你以为是搭积木,想换就换?”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饿死在这里!我的命就是你杀的。”
  “你是在要挟我?”
  “不敢,但我真的爱她,既然你上次让我跟她有了这段缘分,就不能不管。”我叩头说。
  “我是不会再做的,天下傻子可真多!”老乞丐摇摇头,就消失了。
  “喂!你不能不负责!”我对着空气大喊,附近走过一对情侣,吓得连忙跑开了。
  第二天晚上,我突然接到了陈啸的电话,他说孙俪快不行了,她在昏迷中念着我的名字,让我赶紧来。
  我一听就急了,以最快地速度跑到医院,孙俪已经被送入重症病房了,医生已经在交代家属后事。我不能再等了,冲进病房,抱起孙俪就往外跑。
  医院里顿时乱成一团,谁也没料到我会这样疯狂。我抱着她钻进了一辆出租车,让他以最快的速度送我到那张长椅。
  我抱着奄奄一息的孙俪坐在长椅上,祈祷老乞丐早点出现。
  “小同……你真傻!”孙俪在我怀里,虚弱地说。
  “我是你的身体呢,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我苦笑着说。
  “我不行了……你要作为男人……好好活下去!”孙俪急促地喘息。
  “头儿,你一定要挺住,不能死啊!老神仙!你快出来啊!求求你啦!”我大喊。
  时钟终于敲响了十二响,长椅背后响起了咳嗽声。
  我欣喜若狂,他还是来了!
  “真拿你没办法!好吧,不过,从此以后,你将永远作为她的身体存在,直到老去,再也没有机会更改,你有这样的决心吗?”
  “我发誓,我和她永不分离!”我看了已经快要死过去的孙俪一眼,重重点了一下头。
  “你……真傻!我的好小同。”孙俪感动地流下了泪。
   
  我的故事接近尾声了,但是,对我来说,我的新人生才还刚刚开始。当我醒来时,我终于找回了那熟悉的感觉,熟悉的体味,熟悉的生理反应,没错,我又一次变成她的身体了,我和她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所有的病痛都像雷雨过后似的一扫而光,是的,我是一具丰常健康而鲜活的女人身体。
  这一回,老乞丐把孙俪的身体变成了我的头颅,连到了我的无头身体上,但他是死的,而且眼窝里没有眼球。谁也不知道,这个丑男人跟孙俪有什么样的关系,只知道他为了孙俪剜眼自杀了。三天后,我们参加了“我”的葬礼,当遗体送入火化炉时,孙俪哭得很伤心。
  “你后悔吗?小同。”孙俪问我。
  没有任何退路了!但说真的,我毫不后悔。
  孙俪的复活让很多人感到吃惊,癌细胞荡然无存了,活力如初,更让陈啸不解的是,她切掉的乳房,竟然完好无损,而且比以前更大,更圆,更挺。乳尖上两粒紫红的葡萄活脱脱像两只顽皮的眼珠子,水灵灵地看着他。他说它们是有灵魂的,他最喜欢亲我的眼睛了,当然,我也喜欢。
但这都还是微不足道的,最让他发疯的是——“哦,亲爱的,天哪!你的小逼是活的!它在咬我……真的,哦,我受不了了!不,不,太奇妙了!它又在狠狠吸我……”
  “他太饿了!……亲爱的,今后,你可要狠狠喂饱他……”孙俪咯咯笑着说。
  一年后。
  “好胀的胃啊!我的胃都要被它胀破了!”我难受地说,“动了!它又在动了,我真想吐它出来了!”
  “还不急,要等到下月十号才行!”孙俪笑着说。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贪吃了!”我说。
  “是啊,谁叫你这么馋呢?”
  “不过,话说回来,老公的大餐可真好吃!就算被嗝死,也算值了!”
  “不过这几个月,你可别想吃了!”
  “去!我也不是那么淫荡嘛!”
  “嗯,一切都要为小宝宝着想呢!”
  “你别提宝宝了,一提宝宝,我的眼睛就酸酸的,有一种感动得想哭的冲动。”
  “哈哈,等宝宝生下来,有你哭的了。”孙俪取笑道。
  “老婆!我回来了!”门口响起陈啸的声音。
  “是老公回来了耶!”我惊喜地说。
  “你好像比我还爱他!”孙俪嗔道。
  “人家就是想让他抱抱嘛!”我娇羞地说。
  “好了,好了,你现在比我还嗲,我都受不了啦,你一点也不像男人变的。”
  “人家已经脱胎换骨了好不好?别老提我那个臭皮囊了!”我不满地娇嗔。
  我喜欢粘着老公的感觉,被他抱在怀里,被他轻抚,就像船儿停在了港湾,因为我是女人的身体,需要男人的爱抚,需要安全感。
  当我如期在医院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呕吐出一个女婴后,整个人都仿佛虚脱了,胃里抽得厉害,又有一阵阵空洞的痛,不断地吐血。
  “谢谢你,小同,给了我这么幸福的人生。”孙俪对我轻轻说。
  “我也谢谢你,这是我们共同的幸福人生!我们爱自己,也爱着他,今后,我们还会更爱我们的小宝宝!”我感动地说,说着,竟唰唰地流出了眼泪。
  “哦,快点快点!产妇流初乳了,这是最营养的,快给宝宝吸!别浪费了!”月嫂急忙抱过婴儿。
  我看到了女儿,很漂亮,像她,也像陈啸,但她嘴角的一颗小痣,却跟我以前长得一模一样!我忽然想大哭一场。
  “你的奶水可真多啊!我从来没见过有这么多奶水的产妇。”月嫂吃惊地看着我的眼球。
  孙俪抱着孩子吃奶,只是笑而不语。
  我的另一只眼看着孙俪,她的眼睛里透着无比的幸福和满足,我们对视着,心照不宣。
  这个秘密我们会一直守下去,很多年后,当我们都老了时,我们也许会慢慢失去活力和光彩,也许满脸皱纹,只剩干瘪的身体。最后,我们会一起带着秘密离开人世。但是,我想,我依然不会后悔,因为,我是她的身体,幸福的身体。
  如果世上真有时光倒转,我希望我当时说出的,仍旧是那句话——“请让我们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第九章(大结局二)
我的故事接近尾声了,但是,对我来说,我的新人生才还刚刚开始。当我醒来时,我终于找回了那熟悉的感觉,熟悉的体味,熟悉的……不,不对!为什么跟以前有很大不同!我呼的坐了起来,向下看去,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对丰满的雪乳,两颗颤颤的乳头好像晶莹新鲜的红杏似的,镶在奶油般的乳峰之上,美丽得让人窒息。不错,这是孙俪的乳房,我曾经十分熟悉的我的眼睛。我不安地抬头,一眼就看到对面那面破镜子里,端坐着完整的孙俪,不是弥留之际的虚弱女人,而是哪怕一动不动,也能从内到外焕发着青春活力的健美少妇。我转了转脖子,镜中的孙俪也转了转脖子,我张了张嘴,镜中的孙俪也张了张嘴,我很快明白过来,我不是孙俪的身体,而是变成了她。
  旁边传来哭声,竟是老乞丐在哭。
  “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违背承诺?”我愤怒地责问他,从我口中出去的是孙俪的嗓音。
  老乞丐不理我,一边用油腻腻的袖子擦着眼泪鼻涕,一边抽泣地自言自语:“太感人了……太感人了!”
  我发现我的身边躺着一具可怕的尸体,那是原来的我,眼窝里没有了眼球。不要说,这是孙俪被切了乳房的身体变的。我终于警醒了,如果孙俪的身体变成了我的头,那么,我的身体,就是……我大惊失色。
  “头儿,你在吗?”我呼唤她。
  可现在,我一点也感应不到她。
  “她能听到你说的每一句话,但没法跟你交流,也没法控制自己,起码要半年时间,她才能确立起跟你的信息沟通,就像当初的你一样。”老乞丐擦干眼泪说。
  “你为什么这样做?我更愿意当她的身子!”我说。
  “这不是我的选择,而是这丫头的要求。其实,癌症跟大脑息息相关,如果你变成她的身体,那么几年之后,她大脑里的特殊因子还会激发身体患上癌症,到那时,你们的生命就会走向终结。只有她做身体,你做头,才可以避免不幸。在我切下你的头后,就用魔法让你睡着了。在此期间,我把这个残酷的现实告诉了孙俪,是她作出了这个决定。”老乞丐说。
  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肩膀,泪流满面。
  “她让我转告你,在她没法跟你沟通之前,你要好好代她生活,陈啸是个好丈夫。现在,回家吧!”老乞丐说。
  我穿回了孙俪的病服,看着“我”的尸体,心里涌动着莫名的悲伤,低头深情地吻了一下“他”,然后,慢慢走出了破房。
  在半路上,我遇到了焦急寻找我的陈啸,自从“我”从医院抱走孙俪后,陈啸就像疯了似的。他一见到我,就紧紧地把我拥进怀里,差点儿抱得我窒息,不断地呢喃:“阿俪,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我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个不停,生疏地缓缓伸出手,怯生生的,也抱住了他。
  警察发现了“我”的尸体,谁也不知道,这个抱走临死前的孙俪的丑男人跟孙俪有什么样的关系,只知道他为了孙俪剜眼自杀了。三天后,我参加了“我”的葬礼,当遗体送入火化炉时,我哭得特别伤心。
  我的复活让很多人感到吃惊,癌细胞荡然无存了,活力如初,更让陈啸不解的是,孙俪切掉的乳房,竟然完好无损,而且比以前更诱人了。乳尖上两粒紫红的葡萄活脱脱像两颗顽皮的眼珠子,水灵灵地看着他。他说它们是有灵魂的,他能感觉到它的爱意。他最喜欢亲它们了,当然,我也喜欢。
  孙俪说的对,陈啸是个好丈夫,他很体贴我,还特别顾家,也从不在外面花天酒地。面对他,我放下了原本忐忑的心,我告诉自己,我要像孙俪一样爱他。很快,我就学会了孙俪该做的一切,努力当个贤惠的人妻,他并没有发现妻子有什么不同。
  每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喜欢和身体说话,我知道,她听得到,看得到,我跟她聊现在的幸福生活,聊陈啸,聊爱情,读很多她喜欢的书给她听,并祈祷她早点和我说话,鼓励她尽快适应难熬的躯体生活。
  在家里,我总喜欢穿着薄纱的情趣睡衣,不是为了诱惑陈啸,而是为了让孙俪多看她心爱的男人。我总是拉着他洗鸳鸯浴,当他为我全身温柔地搓澡时,我想,此刻,孙俪肯定很快乐!
  当然,我的主动很容易激起他的欲火。每天,我们都会疯狂地做爱,在床上,沙发上,客厅的地板上,厨房里,甚至阳台上。因为我知道孙俪身体的饥渴,那滋味可不好受,我要让孙俪天天享用大餐。
  半年后的某一夜,当我们又一次颠夙倒凤,翻云覆雨之后,身心极度的松弛让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在睡梦中,我听到孙俪走了过来,推着我。
  “小同,小同!”她在叫我。
  我赫然惊醒了,陈啸还搂着我熟睡,没有第三人。
  “小同,是我!”
  我听到了她的声音,不是做梦,这声音似乎来自我的体内,如此清晰,如此熟悉,如此亲切。
  我一阵狂喜,是她,真的是她!她终于和我建立联系了。
  “头儿,真的是你?”我惊喜道。
  “是我,我们到洗手间说话,不要惊醒了老公。”她说。
  “好,好。”我小声答应,从陈啸的手臂下溜出来,跑到了洗手间,拧上了门。
  “头儿,我好想跟你说话,我就怕你永远不跟我说话了。”我流泪了,自从变成孙俪后,我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傻小同,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她笑了。“不要叫我头儿了,现在你是头儿,我是身体。”
  “头儿,委屈你了。”我抹着泪,“这半年来,我就怕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我喜欢你为我做的一切。其实做身体也没想的那么不舒服。这半年来,在你的悉心照顾下,我过得挺开心的。想起当年我那样对你,还真对不住你。”
  “别说这话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哪,我们就不要分彼此了。”
  “也对。”她说,“孙俪的人生本该早就结束了,对我来说,能跟你在一起,又能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现在的我已经是很奢侈幸福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们两个合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新生的孙俪。头儿,就让我们永远相伴走过以后的日子,一起服侍我们亲爱的老公,一起为这个家而努力吧。”我感动地说。
  孙俪说,她十分感谢我每晚为她精心准备的大餐,这是她最享受的时光。只是,她希望老公吻他的时间更长一些,这样可以让她找到更醉人的爱情的感觉。
  我把她的意见告诉了老公,我说特别喜欢他为我口交,希望他带着感情,深深地吻我的私处,时间可以长些,再长些。
  他很快得到了回报,当他吻得足够深情足够长时,我的私处桃花源就会泛滥成灾,常常喷得床单都湿了,巨大的高潮喜悦和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我,然后又像洪水似的淹没我,我会不由自主地发出淫语浪叫,这对男人来说是个极大的奖赏和激励。接下来,他表现得就像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一位无往不胜的将军,把我们彻底征服。
  但这都还是微不足道的,最让他发疯的是——“哦,亲爱的,天哪!你的小逼是活的!它在咬我……真的,哦,我受不了了!不,不,太奇妙了!它又在狠狠吸我……”
  “我们饿了!……亲爱的,你可要狠狠喂饱我们……”我咯咯笑着说。
  一年后。
  “好胀的胃啊!我的胃都要被它胀破了!”孙俪难受地说,“动了!它又在动了,我真想吐它出来了!”
  “头儿,还不急,要等到下月十号才行!”我说。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贪吃了!”我说。
  “是啊,谁叫你这么馋呢?”我打趣她。
  “不过,话说回来,老公的大餐可真好吃!就算被嗝死,也算值了!”
  “不过这几个月,你可别想吃了!”
  “去!我也不是那么淫荡嘛!”
  “嗯,一切都要为小宝宝着想呢!”
  “你别提宝宝了,一提宝宝,我的眼睛就酸酸的,有一种感动得想哭的冲动。”
  “哈哈,等宝宝生下来,有你哭的了。”我取笑道。
  “老婆!我回来了!”门口响起陈啸的声音。
  “是老公回来了耶!”我惊喜地说。
  “你好像比我还爱他!”孙俪嗔道。
  “人家就是想让他抱抱嘛!”我娇羞地说。
  “好了,好了,你现在比我还嗲,我都受不了啦,你一点也不像男人变的。”
  “人家已经脱胎换骨了好不好?别老提我那个臭皮囊了!”我不满地娇嗔。
  我越来越喜欢粘着老公的感觉,被他抱在怀里,被他深情地吻,被他轻抚,就像船儿停在了港湾,因为我是女人,需要男人的爱抚,需要安全感。
  每当这时,我就能感觉到孙俪那甜甜的醋意。
  “加油!小同!使劲!”
  “加油!头儿!用力吐!”
  “快……快出来了!嗯!哎哟!”
  “我已经……拼了命吐了!啊哟!”
  “好,我们……一起使劲!一,二,三……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痛得死去活来,我们终于如期在医院里生了一个女儿,整个人都仿佛虚脱了,子宫一阵阵收缩,空疼得厉害。
  孙俪告诉我,此刻她的胃里抽得厉害,一阵阵空洞的痛,而且不断地往外吐血。
  我们互相鼓励,互相安慰,一起体会着这从来没有过的幸福的苦痛。
  “谢谢你,头儿,是你给了我这么幸福的人生。”我对身体轻轻说。
  “我也谢谢你,这是我们共同的幸福人生!我们爱自己,也爱着他,今后,我们还会更爱我们的小宝宝!”孙俪感动地说,“哦,不行了,我想哭,很想大哭!”
  我感到乳房胀痛得不得了,打开病服一看,黄白色的乳汁已经溢了出来,染湿了胸前。
  “哦,快点快点!产妇流初乳了,这是最营养的,快给宝宝吸!别浪费了!”月嫂急忙抱过婴儿。
  我看到了女儿,很漂亮,像她,也像陈啸,但她嘴角的一颗小痣,却跟以前的我一模一样!我忽然想大哭一场。
  “你的奶水可真多啊!我从来没见过有这么多奶水的产妇。”月嫂吃惊地看着我的乳房。
  我抱着孩子吃奶,只是笑而不语。
  我换了另一只乳房喂她,被婴儿吸过的奶头,变得又长又红,因为孕激素的影响,它还变成了紫黑色,在孩子的唾液浸染下闪着微光,就像一颗已经成熟了的紫葡萄,但在我的眼里,它是孙俪黑亮亮的眼瞳,透着无比的幸福和满足,我们对视着,心照不宣。
  这个秘密我们会一直守下去,很多年后,当我们都老了时,我们也许会慢慢失去活力和光彩,也许满脸皱纹,只剩干瘪的身体。最后,我们会一起带着秘密离开人世。
  如果世上真有时光倒转,我希望我当时说出的,仍旧是那句话——“请让我们长相厮守,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