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书写传说的伊始
一下、两下,蜷缩在秋千上的少女顺着自己蹬地的方向小心摇摆,身后几乎要贴地的长裙却神奇地不会沾染尘灰,晃悠的娇躯宛如丝丝柔波荡漾在心底,勾住吊绳的指尖却闪动着流光溢彩。
纹路摩挲之间却能凭空涌现着奇妙的泡泡,看似漂浮在周围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在空气中破碎,少女就是如此以指尖塑造着眼前童话般的梦幻场景——然而在阳光下微微散七彩色调的这些东西不仅没有随风消散,反而是浮现了一张张千奇百怪的画面。
朝着眼前那超出自己无数倍的身躯批砍挥刀亦或是万军丛中无双殆尽,并以此留下一幕幕飒爽英姿,画幕里的主角似乎不知道畏惧为何物——无关乎男女性别,相互之间有着数不清的不同面孔,可不变的却是那共同手持的耀眼利刃。
“每个都有过人之处,每个都有他们独门绝招,斗志和耐性更是技惊四座,流传已久的圣剑更能给你意外的惊喜,”虽是一副娇小模样,却能以老成成熟的姿态面对着既是观众同时也是听众的稚气少年讲述人类国度那经久不衰的勇者故事,“无论是讨伐敌国还是镇压魔物……勇者在人们心中永远都会是不朽的存在。”
“那会有多厉害呢,能有老师这样厉害吗?”
“远远不止,小灰……他们是比老师还要伟大的存在哦。”
“可是,秒杀魔物这种事老师不是也能做到吗,勇者大人同样也会超越这种高度吗?”
“能以人类之躯走到如此地步无一不是经受过无数常人无从可及的磨练,等你长大就自然明白他们为何在人们心里的地位与意义非凡了。”
又是长大后又是长大后,自己分明是长得比口中的“老师”都要高出一个头了,却仍然把他当做小孩子看待……
打着马虎眼的娇小少女到最后也只是敷衍似的摸了摸“小灰”的脑袋,像是丝毫没有顾及那微微别起的不满嘴角一样。
可即使表面毫无波澜,心底早已恍如隔世,望着眼前那身高已经微微有些超越自己的男孩仿佛从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冷兵交加与血液横飞,打打杀杀更是不断,给小孩子看如此少儿不宜的血腥故事是否有些过于早熟?即便是已经品鉴了无数遍的故事却也依旧能吸引她的少年,男孩早已将一幕幕剑与魔法的冒险作为酷爱的话剧观赏得津津有味。
如此躁动,又是那般青涩,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曾打过交道的面孔是那样的相似……这好战而又善战的骨子里分明就是流淌着勇者的血脉,预备继任的少年此时还毫不知情自己将要迈向的路途何其遥远——
满天雪花不必说,山峰雪盖亦如此。白茫茫、白茫茫,在这瞬间映入眼帘的似乎永远只有一种颜色。没有色彩的描绘是否会激发起心中最为深处对未知的恐惧?大自然总能带来你所不为人知的震撼。这是白浪下的山川异域,就算是盘旋环绕的鹰眼亦难寻那伪装下的沟壑嶙峋。
似乎一切黑白都为之颠倒,看上去枯燥无比却又是那样的惊人,好似身处于另一个全新世界无人知晓……鬼斧神工涂抹上崭新雪盖,遮盖住的落脚点又是那样的分外难寻——不用说人类,就连原生的生物都可能寸步难行。此间连绵不断的群山自有着皑皑洁白的外壳,言语在它们面前都会显得有些单薄,以至于无法描绘出那般自然创造的肆意。
只因这是边境的遥远雪山,不知何时年岁,唯有万年的积雪长久以来覆盖而上,象征着永恒与不朽而固定于此。无论是从何等角度去观察,放眼望去都只会全然化作视野里的白茫茫一片。不绝于缕的寒风卷起威势落雪,更不用说那围绕在外的乌云盖顶,高耸入云的群山无论何时看上去都满是不祥。然而就是这寂寥无人的新世界却难得迎来了新的不速之客……
大片雪白中为何有着一抹黑影,荒芜之地的只身孤影仿佛渺小到留不下任何痕迹,绝境生存实际不需只言片语,娇小身影好似熟能生巧的灵活野兽。
手套灼起渐暖提温,附魔双靴极尽平稳,不会轻易被暴风触动的钩锁则会作延展的四肢助他横跨过陡坡的冰雪阶梯。寒冷会让那兜帽下的面颊显着几般通红,依稀能从外袍下看到与年龄不符的健壮身姿,带着最为精锐的装备闯入这片秘境,脚步深入浅出的上攀步伐又是怎样坚定不移……?
单单一个男孩孤身闯入极端恶劣的无人区岂不是在自找苦吃?鲜少有人就知道目的为何,但他的方向毫无疑问正是那藏于云层外的神秘之境。
“呼……”
无法停滞的坡道是为最难路段,利用着钩锁跨越过了最为陡峭之处,忍受攀登煎熬过后方才平稳落脚。少年一边暗自催动着无咏唱回复体力的魔法,一边大口灌下补充体力的药剂。撑住厚白停驻在无法看到下方的山腰,待到足底道路彻底安全才彻底放心地收起了钩锁与魔力器具。
一举一动极尽谨慎,可好不容易才安抚下起伏不止的胸脯缓不了几分钟就又顿感冷风呼啸而过,此时更是不懈地给稚嫩漂泊者带来一次次更大的挑战……
寒冷卷着风雪实在凛冽,周身环绕刮骨吸髓;峭壁绝顶无从探清,行差踏错便会稍纵即逝。大自然向来都是令人畏惧的,这点已然是无需赘述,更何况在这剑与魔法的世界里谁又能知道暗藏着怎样的危机……胆敢选择此处自然非同寻常,想要单独面对如此境地怕是顶级的冒险家都有些不够格。
事实也确实如此——仅一眼留意万分,当你看到那长袍被风卷起的一角是死寂白色之中不一样的色彩,注意与目光便会全然被吸引。
腰间别着何许物?古老花纹印剑鞘,灼然可见其跃然光亮之异常,连同它的主人一同气宇轩昂——象征代表着神圣与勇气,其无人不知不晓,便是王国里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悠久圣剑,毋须多言过去的闪耀传说早已家喻户晓,少年腰间所携既是独特的圣剑,又是勇者的证明。
银盐泼洒逼沉心,一人一剑饮寒风。手握圣剑是为唯一,年轻面容眉宇不凡,勇者之名乃是无畏,还请莫要以貌取人,这闯荡无人之境的娇小身影正是国家当今的少年勇者。
呼出气息调整状态,不断缓和腹腔适应着恶劣环境,深入绝境的任务少年勇者已然不是第一次尝试。连绵山川是不得不踏过的险阻,因为这是勇者灰渊自己选择的征途。
左领圣剑、右携圣旨,胸口悬挂之物乃是一桩法杖形状的饰品,那是由她的老师亲手制作着赠送的护身符。更有卷轴一般的皮纸上镶金的“S”亮色字眼正明晃晃地携带腰间,这举国上下唯一的S级委托经国王亲手所言所赐,饱含着国民的祈求下显得严肃而又慎重。
“挈领圣器,一往无前,抹除灾厄,安然凯旋”——圣旨其间内容为何?正是少年那舍己为公的勇者之路,少年身为勇者的使命所在,便是以绯红英雄之名去剿灭雪山边境里扰乱世间的“恶龙”。
王国边境的雪山线几乎是人类难以企及的领域,常年累积的冰寒刺骨愈演愈烈,崩落的雪白山石与白浪化为噩梦,裹挟着暴雪的风暴预警时时到来。不断地上演灾难与悲剧,世界为何会变得如此……?雪灾连带着山崩甚至伤及周边,令人畏惧到极点的灾厄久而久之不断扩散在外,糟糕的气候让周边的生存环境变得愈发困难,与边境相连的区域居民被迫背井离乡。原本熙攘的城镇逐渐变得死寂,人类本就畏惧自然,而一旦每到这个时候,天边黑与白交缠身影的出现也越来越频繁,吼叫更是扰得人心惶惶、难以直视。
那与画卷中记载的传说别无二致。多数只留存于过去的故事里,但在这片大陆里也不乏它们的身影——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生物?庞大到惊人不说,翅翼却能助它们灵活翱翔于天际。刀枪不入的外皮更是坚如磐石,口吐烈火善于魔法,无数描绘奇幻生物的话语集为一身,称其为生物链顶端都不过如此。
每一次,每一次,像是与人族为敌的开端,往昔传说里只会出现刹那,而今却明目张胆展现在人类的眼中,与之一并而来的还有那接二连三的风暴与落石,而在平息之时也自然不见黑白两条龙影——这比起自然的法则,岂不是更像是有意为之的灾祸,似乎很难不将它们的出现与人类城邦遭受的灾难联想在一起……
环绕天空的黑白带来了灾厄,远比人类强大的生物自然就此视作不详征兆,王国在等待着挺身而出的英雄封印那人人自危的恐怖——勇者灰渊,作为迄今为止已经不知道传承了多少年代的新世代勇者,天性的肉体与勇者传承的千年才能让他从小到大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常人长达数年的魔法练习无需寥寥几天便能学至精通大成,舞刀弄枪百般精通不在话下,剑法与武技更是超越所有战士的独一档强大,无论做什么都能一步登天,这便是几乎所有人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然而勇者的力量才不单单如此,魔法、武技甚至知识汇总,少年的综合能力毫无疑问出类拔萃。王国最强的力量之人加上最为年纪轻轻,即使是在历代勇者之中都难掩他的光芒,评定中更是拿到了出乎意料的好成绩。怎么想都是天之骄子,可就算是这样,冉冉升起的明星也会有烦恼……
“最强的勇者大人”,人们都这样称赞灰渊,认为这个娇小男孩注定会有一个了不起的人生,但事情的发展总是没有那么顺利的,已经得到了民众们的爱戴与支持,无所谓的追捧与口头赞美收得太多,实质性的证明才是勇者对自己人生负责而真正所需的奖赏。
逝去的魔王复活还需千年,在那之前都没有需要他的危机,包括且不限于各种迷宫、秘境,过去便被曾经的勇者们征服攻略的挑战也已然没有再次闯过的必要。
竭尽全力去帮助他人什么的事情也有在做,但终究还是希望身为勇者的自己可以有着出头之日——明明被称作史上最强,却仅仅只能步历代勇者的后尘,骄傲的人儿走不出阴影对年轻气盛的男孩来说又是何其残酷?
好在被消磨到为数不多的热情依然有处可使,等待许久的小灰渊总算是迎来了他所渴望的机遇。
盘踞在雪山的灾厄之龙,好比是给予他的一场久违挑战,有机会征服传说中的生物从而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有何不可?
不愿夸下海口,更想有一番实际作为。想要去做即使困难重重。
领地万亩、迎娶公主、封官加爵、名利无双?奖励与悬赏都是丝毫没有必要的身外之物罢了……勇士的信仰便是英雄不能临阵脱逃——只是这样而已吗?
自加封大典上得到传承一直到迄今为止被国民捧起,少年不只是渴望像曾经书籍里代代相传的勇者那样拥有自己的传说名留青史。
如此急促,无比急促,身为人们所信赖的英雄却自私地妄图更多,格外渴求名与利而毅然选择前去讨伐,难道灰渊就如此急功近利么?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如果没有欲望又何为人类?即便是最强也不会超脱常态。年轻的男孩确有私心,但也不只是把欲望与渴求当做了浮于表面的肤浅借口……只是这通向目的必经之路唯有一条而已——
那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尚未彻底揭开新任勇者身份的少年还在与被他敬称为“老师”的大女孩生活在一起时,便是察觉到了自己那深藏不露的魔法老师谈论起他们时的淡漠与平常——那并非是瞧不起与轻蔑,尽管嘴上都在象征性地赞美,却也没有尤为注重或是感到真心欣赏与钦佩。
有了“勇者”的名号就真的能与“魔女”齐名乃至超越么?那些无与伦比的事迹在少女口中根本就并不“特别”,就像身为“天才”的少年永远不会知道老师的魔力上限究竟在何处。
不知研习修行了多少时日,老师那深不可测的魔力依旧令人们口中的“天才勇者”望尘莫及,不知是自负还是自卑的心理作祟不止,抬头仰望星空的少年感觉自己如此渺小。
外热内冷的老师是犹如孤挺花的娇小少女,唯有在自己这个“徒弟”与“养子”的面前才会展现那副真实的模样——忧郁的神情时常会在他的眼前浮现,与待人的温柔和蔼丝毫不一样,少年面前的魔女一直都是那样冷淡、或是孤高或是高傲……
万事万物都无法入她法眼,老师看起来是那样的无助与失落。十年,百年,千年……对这世界都像是失去了兴趣,更有着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人的寂寞,想想就知道少女的孤独多么让人难以忍受……
就算仅仅只是带着她的期待也不会退缩丝毫,但想要成为与之相配的人才是真正埋藏心底的目的……
他对她怀有那样的感情,这又是怎么能说出口的东西呢?
不是以养子的身份,亦非徒弟之名义,而是……青春期少年所需要的朦胧模糊的男女感情。
因为对自己有着养育之恩的魔女小姐说过勇者将是足以改变世界的英雄,因为身为老师的她对自己有过一个约定——所以他想要迫切证明自己,直到为少年铺排的道路在老师的眼中令她自豪令她在意。
年轻是他的优点,但也不失是一把双刃剑。青春期蠢蠢欲动的寻求刺激在这一时期自然发挥到了极致,天生战士好战与好奇的天性又同样跻身他的心绪。历代勇者都从未尝试过的龙讨伐,一想到如此那眼中便会燃起让人难以置信的锐利光芒,连同腰间颤抖着的剑鞘似乎也在回应主人的激动。最终也毅然接下了国王的委托,并为即将到达的冒险做好了最充分的准备。斩龙、屠龙甚至是驭龙,做到前无古人的重量亲手开辟创造出史无前例的勇者传说——或许只有用这样方式让自己变得特殊才足以让她的眼眸焕发欣赏。
才配得上,或许说才有资格——
“跟不上步伐的人,再多也只是累赘罢了~”
“交给我吧,一定不负众望。”
出言拒绝了国王为他分配的精锐团队,选择孤身前去也自然有着相应的资本,存于勇者骨子里的自傲宛若不会落幕的朝阳。
更重要的便是勇者要证明自己的实力——让世人都知道独自屠龙的战士名为灰渊,也要让老师知道这个响彻世界的人是她引以为傲的弟子……
勇者同样是一种奇妙的“生物”,这样说来可能会有点失礼,但超脱普通人类的他们或许早就算是更新奇的一种存在。性格通常各不相同,不变的却唯有或多或少的高尚,若有若无的关照也令同行者无法拒绝。
带着逞能的心态是不假,但勇者之名的意义其在于“勇”,果敢大胆而非无谋莽撞,傲娇小鬼虽然自负非凡,但展现出的实力也配得上他的嚣张。尽管对他雄小鬼一般的发言不满,但大多数人还是希望那灾厄就此解决,祈祷那少年大胜而归。
一步、两步,登上最高的山从而一览住天下的风景,这时才发现那些雄奇壮丽的诗歌是在何等震撼的一幕中诞生而来,豪情壮志一时之间似乎连同少年的脚步仅顷刻之间就达到了顶峰。大大小小的冒险中那么久还是头一次感到如此劳累,被称为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便是讨伐那遥远边境的两条“恶龙”。
危险未知、前路迷茫,紧绷的精神从始至终都做好了戒备。领地之王可不会任由入侵者作威作福——从不久前开始少年就一直听到耳边风尘带来的雄厚嘶吼,尽管依稀显得有些淡泊,但那来自远处的动静甚至让雪山的白衣哗啦啦脱落。
大概已经很近了……
俗话说云从龙风从虎,缓缓压境而来的黑色乌云亦然预兆着那惊人生物的即将到来,少年急忙稳住心性闻声估算着距离,早早就拔出圣剑蓄势待发,猜到蛰伏恶龙必会出穴,可没想到时间的短暂还是远出于意料之外。
“吼——”
心中默念着的“来了”尚且还未生出,一声足以让听者放弃所有思考的龙啸先至,那视线外闯进来的黑色顿时变得清晰,转瞬之间拍翼振翅而来,与之同行的还有由远及近的咆哮声,冲袭而来的声浪仿佛都化作了实体催得人耳膜生疼。盖住山川的雪衣早已震得破碎四散,连同滚落的山石飞舞,将半空描绘得好似下起了疯狂的石雨,以此来对不请自来的入侵者表达着不满。
烟尘滚滚四散之后才是怖然的一刻,当龙之翼排开雾霭雪花朦胧,那其间更是透出一丝鲜艳夺目。修长吻部收纳着上下颚的骇人尖牙,伸出的头颅比少年全身更为庞大,此时的那龙首正收缩竖瞳,俯瞰着山顶微不足道的蝼蚁。近大远小在此时发挥到了极致,渺小是一瞬间就能对比出的结果,原来那喧嚣中发亮的血红也只是一只眼睛罢了……
上位生物种所带来的威压是无与伦比的,超出了普通人的认知,肉眼可见的极限画面仅有正面,带来的视觉冲击不会小于人生的任何一次遭遇——那身形实在是壮硕非凡,两条铺开的翅膀让肉眼所看到是足以撑住整个视野的庞大,鳞甲层层叠叠在上的坚实皮肤盖上凶恶的棘刺外壳,与虹膜完全一致的尖锐龙角同样是渗人的血色,给一成不变的黑点缀装饰上了几分鲜艳。
头一次面对传说中最强的幻想生物龙种而贴身体会到了近在咫尺的龙吟,真正听在耳边即使心中毫无惧意也同样让人惊出了一身冷汗,紧张不自然地就攀上了脊背,似乎在那般威压之下,勇者自信的性子已经被削减了半头。
收拾过的魔物似乎没有比这般更为庞大的存在,满溢攻击性的血红外皮极具危险色彩,其动如雷震又是那般暴烈,明显感觉到那些负面情绪的狂躁不安分,正迎合了人们口中的不祥征兆。
“即是那迫近的风暴,唤醒樊笼中的乌云。”,笼罩的阴影遮盖住半个山头,只是呼出的气息就似滚滚狂风,迎面而来让人立不稳脚跟。
神秘奇妙而气势逼人,这就是传说中的龙……
曾经只能遥望的对象而今近在眼前,这般突如其来的事实甚至让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的灰渊都有些发愣,冷汗不受控制地流窜在体表。
遭遇强敌后的警惕还是松懈了少许,直到第二声翱翔破空声接踵而至,才让他从初遇的慌乱之中所挣脱了出来——但那可不是什么能让少年放宽心的好消息,而是预示着成功道路上的又一阻碍登场……
同样是不亚于黑龙的体格,拍打着翅翼的白色体表像是镶嵌着水晶之衣,却很快便放弃了蜿蜒的盘旋,反而是停止了翅翼的悬停降落在一座山头,回望着对峙的人与黑龙似乎事不关己。
两具庞然大物盖住了天幕,映入眼帘的远不止一只巨兽的存在。即使并未做出威胁与攻击的准备,依旧气势不浅,蓝与白交缠、红与黑冗杂,鲜明的黑白对比有着视觉上的极力冲击,近在眼前的黑与停滞休憩的白便是依照人们所诉说散播灾厄于世间的双龙。
男孩抬起头来望向那双血红瞳孔,难以言表造物主的不公,不由得在心里感叹算这遭遇到的最强敌人实在气势逼人,冒险的那么多年里遭遇过的对手,压迫感基本上无出其右。
灰渊无言,因为内心深处早已泛起了惊涛骇浪。双龙的沉默却恰恰截然相反,它们大抵是平静到毫无波澜……不经意间昂起的头颅更是有着能让身下的人类察觉到的明显蔑视,对着愚昧无知闯入自己领地、不如爪尖大小的一只卑微蝼蚁,是会感到不屑还是好奇?
可无论如何,灰渊都必须直视无碍。
归根到底前方道路的尽头更是自己所渴求的未来,而他又依托着人们的期待,没有理由逃避便是于情于理都不可能退后。
“听着,我名为灰渊,”
人和只会吼叫的兽又有什么好说的?可年轻的勇者就是愿意用这种仪式感满满的话语丰满自己的理想。
与强大威胁对峙之时心中生出了一种奇特的兴奋,这或许就是别人口中孤独强者渴求对手的狂热……没有得到回复的自述目的已然达到,无畏到面对龙亦然不会退缩,拔出武器更是选择了剑指灾厄的挑衅。
不过是些会飞的大家伙罢了,狠狠地教训它们一顿就会知道人类的力量了吧……
“这就是前来讨伐你们的人类勇者之名,给我记好了——”
不露一分一毫的破绽,摆出训练了千次万次的娴熟起手势,高声喝道自己名讳的同时心中不忘默念着咏唱咒令,而后便是勇者独有的圣剑出鞘,化形剑气如虹向着那几经破开音障的巨龙抛去流光阵阵。
刹那间尘灰四散遮蔽了眼前所及的一切事物,也包括那具最大的黑影,寒芒乱雪之中就算是这刀光剑影都只是装饰的佯攻而已,紧随其后破开暴风雪的闪耀光芒甚至让龙瞳在那一刻微动——
当方才的少年穿过剑光闪烁的虚掩,极力带着双手前端钢铁亮色前进之时,那几乎要跨越光速的一剑是无愧人类顶尖。即使代价便是握住剑柄的虎口震得生疼,只一刺再一闪,这肉眼看不到的身影便毫无保留地释放出了勇者传说的最强剑技。
众所周知,大多数遭遇勇者的魔物结局都是永恒不变的。无论是小楼一样高的独眼巨人,还是森林沼泽地大得惊人的螃蟹怪物,只要被那流星拖尾般的一击刺中都会化作闪光向着他剑指的方向飞去,然后被爽快地击溃,最终燃烧殆尽变成剑下亡魂,化作勇者成名传说的垫脚石。
本该是这种展开的。
提前做好了不下十次附魔与强化,用着自己苦修一生的最强剑技本想着龙种也不在话下,然而俨然没想到插入其间的剑刺甚至撼不动一两块鳞片。不知结束与否,只感硬蹦的反馈仿佛砍在磐石纹丝不动,甚至好不容易才将那嵌入外皮的圣剑抽出,惊奇地发现丝毫没有留下痕迹。
不应该是这样的……
实力估算错误下想法油然而生,怔住后的惊慌失措占据了内心思考的第一要务,可在抬头的一瞬间仰望住遮蔽住天空的影子,突然发觉自己根本迈不动回避的步子。
眼睁睁看着布满了尖刺的巨爪在眼前不断靠近,沉重、巨大,抬起的动作是那样的迟缓,截然是黑色巨龙宛如过家家一样的反击。
慌乱之中少年急忙横住剑身抵抗,可依旧是敌不过这般天堑一样的差距——随着一声轰然巨响,余留雪地的三道爪印深深地挖破了峰峦地面,直接给这处山头划出了不浅深痕……
是故意为之,还是巨龙的准头偏差?少年幸运地恰好在那间隙之间躲过一劫,可就算没有直接击中,那其间挤压的风浪也足够击飞人类之躯,巨物的劲道所带来的冲击就让他浑身疼痛难忍。
来不及疑惑,更来不及喘息,扫过地面的一条锥状尾巴继续让人类之躯止不住后翻的速度,干脆利落地砸落在地,余留这瞪大双眼的灰渊好似镶嵌进山体表面融为了一体。
而从始至终,黑龙都没有挪动一丝一毫。
明明是大雪寒冬,红色战衣裹住的背后却截然是湿透的汗液直流。他使劲从身下的人形轮廓中撑起,缓缓凝重的面部表情已经没了一开始对任务的信心满满。
做梦也想不到差距会巨大到这般离谱,那一爪倘若是直贯躯壳怕是凶多吉少。一向顺风顺水的自己似乎找到了想要挑战的磨难,但为何会那么动摇呢……
你还有重新拔剑的勇气吗?寄宿在勇者之剑上的圣洁魂灵在质问自己。
无言地选择再战是他对内心的倔强,顶级的身体素质不会轻易碎骨,灰渊也绝不会被一次打击击溃,有些发软的身体终于还是支撑了起来,拿起圣剑决心重整旗鼓再来一次——冲刺、劈斩,然后再次被打得翻滚到灰头土脸,没有想象中的难解难分或是宿命对决,只有自顾自反抗的人类战士与轻松自如玩弄猎物的生物链顶端之兽。
当局者迷,确实是唯有那勇者沉浸在自己的挑战中无法自拔;旁观者清,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场无聊的闹剧。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那一开始坚定握住剑柄的指尖早已开始缓缓松开,一次又一次就连出鞘的威光都开始变得黯淡。
武艺、魔法、剑技,蚂蚁一般渺小至极的男孩简直是倾尽了一切手段,他不留余地总是全力一剑封喉,也丝毫没注意圣剑一次次敲击钢铁外皮后那缓缓蔓延的裂痕愈发清晰。
与其说是临危不惧时的燃烧意志,更似回光返照带来的滑稽表演,又如破碎的泡影很快便会消逝于绝对的强大之下。连同着那把武器一起不知道第几次被拍飞在地,不愿意接受事实的少年最终用出了无需咏唱的禁忌魔法——
“爆炎流星”
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为之……此逆天术法乃是老师亲传的成名绝技——宛若绽放的烟花云雨那般铺天盖地,大范围的烈火包围了整个山头,在转眼之间任由洗地的火花散乱,蒸发融雪裸露地表,似乎是为了玉石俱焚,不分敌我的火焰也一并挂上了灰渊体表的衣物,心中的那块疙瘩直至此时到达了顶峰,布满血丝的双眼都写上了某种必须要赢下去的执念。
火助风势蔓延,披着火焰之衣的勇士用颤抖的双手握住了剑柄,即刻带着最后背水一战的意志冲锋一往无前。想着成败在此一举,熊熊燃烧的火种终于在接近在那条巨龙面前的一刻蓬勃爆发,可就算是这样结果也仍然无济于事——凑近巨龙的暴风与烈火不知为何化作了熄灭余烬,与此同时在血红与火焰咆哮四溢的热浪之中,蓦地伸出了一只纤细的肢体。
“不要被事物的表象所迷惑”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困难重重,多少常见道理早已不再珍惜,诸如此类、亦如此言,千言万语终究汇集为一个道理,那便是不要轻易相信你的眼睛。
然而也终究只是人们的奢望罢了——何其困难,就算只有单纯透过现象看本质都会障碍重重。人往往会因为各种因素遭受某种隔阂,晦涩的视野容易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需要的耐心等待又往往最难做到……
那只纤细的手是肉眼可见的迟缓,动作也唯有那裹在漆黑手套下的指尖弯曲、弹指,触碰到了他劈向前去的武器——就是这么简单而一气呵成的动作将少年最后的挣扎所截停,强烈的震颤感顿时从银色利刃的剑身传来,从那尖锐的头部开始层层浮现出破损的纹路,最后是干脆利落地脱离了勇者的指尖,散作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
从豪火乱舞中走出的高挑人形仿佛是那背靠爆炎的恶鬼,随后避之不及的黑影又是直冲面门的一记直拳。
击穿少年胸前所带护身法器不说,甚至让那面容干脆扭曲,感受到鼻梁骨碎裂的疼痛难忍,稚嫩而青涩的面颊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扭曲到通红的悲伤神情。
在雪地里顺着她的拳风翻滚着直到彻底停歇,抓握了一下手中轻盈了许多的武器也只有眼前的一根残余剑柄静静地瘫在手中。
新鲜的温热液滴黏着了几分,大口喘息间更是不小心吞下了几丝苦涩味道。被液体所模糊的视线唯有一片散乱,匍匐在地险些吞咽下雪与泥土的混合,只能无力而悲愤地抓握住一大把雪抛开。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趴卧在地的少年难以理解,支撑躯壳的双腿也宛若灌满沉重的铅,好不容易才能颤颤巍巍地站起,却是再也没了一战之力。
当剑柄再也支撑不住岌岌可危的利刃,它便会碎作钢铁片片,不远的碎铁正是不久前还让他引以为傲的勇者圣剑。
难受、痛心,近在咫尺的剑刃残骸仿佛就是一位并肩战友的逝去。冰天雪地里顶峰虽寒尚能群衣素裹,可少年这时却心凉到根本无法看到希望,他的双眸全然皆被恐惧所遮蔽,倒映在眼中的唯有那缓缓靠近的——人型生物。
没错,便是人形生物,而非黑色巨龙……
即使勇者退而求其次也难以置信眼前的惊奇景象,那句“你是谁……”最终噎在喉间,或许该脱口而出的是——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垂腰的墨色长发是最好的装点,那双眼睛与黑龙的竖瞳则是如出一辙锐利得吓人,不知为何身着一身标致的黑色衣装,不太鲜艳的暗色调衣物连同那连身长筒高跟靴一起莫名让这非人的形象多了几丝飒爽英姿。
曼妙的腰肢仿佛柔弱无骨,随着她步子的迈行而浅浅晃动。看不到那身大衣下的肉体,可仅凭纤细修长的四肢都可以想象得出来曲线的魅力。
不会轻易被异性所诱惑,尽管少年的心中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人……但以人类的观点与视角来看,这具女性的身体毫无疑问是完美的。
人类?但生于她头顶的两角可不会骗人,更何况在这种绝境之中可一点都起不了欣赏美的心思。
像是将龙躯浓缩作了皮肉,而覆盖皮肉的光滑龙甲则是变成了鳞片一般光泽的长髦大衣……发现黑龙消失后女人出现时的疑惑与惊讶全然涌上了心头,而这份疑虑最终还在变成了酸楚与难受——捂住鲜血直流的鼻梁有些战兢,年轻的少年这时候才感到恐惧。半兽人不算罕见,可实在是从未听闻过能从兽做到化形的魔物,眼前长着龙角的女人带来了无比的异样感也实在让他惊讶。他不曾畏惧庞然巨龙的可怕,却像是所有普通人那样对无法掌控的未知遭遇感到了恐惧。
这真是糟糕透顶……
从火中走出的少女捻动着指尖扶住后颈,像是在松散适应着四肢的存在,擦了擦衣装上的尘灰不屑一顾,还不忘用那双血红色的双眼瞪得少年浑身一颤。
随意披在身外的大衣有着无从得知何处散发出的优雅气质,步步紧逼的她紧皱眉头丝毫不见舒缓,由内而外发散着暴戾与铺满的负面情绪甚至可以做到让靠近她的人感到恐惧。
“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无言是最大的轻蔑,可反问同样不屑一顾。灰渊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话语好像让那份狂躁又增添上了几丝不满,女人那沙哑的嗓音像是被烈火灼烧过的干涩,满是攻击性的吊眼角突出了几分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所谓的勇者大人,还是说——愚蠢的侵略者?”
踏地长靴剁开脚下碍事的染红雪地,她来到了连连后退的勇者面前,猛得掐住了那洁白到有些细嫩的脖颈无视了衣领直接单手将伤痕累累的残躯举了起来,看着稚嫩少年抓着自己的手腕乱动,撇住的嘴角这才悄然平和了少许。
施加在呼吸道的力度不会致死,可也几欲是要将尖锐的指尖嵌入皮肉之中。
“不知道探查力量的差距就胆敢如此贸然尝试,难道说现在的人族勇者都已经衰竭到如此地步了吗。”
瞪住他的视线残酷冷漠,施加着恐惧与无力很快就攀上了灰渊的脊背。
会化形、会说话,甚至是智慧生物。
这到底是龙还是……
超乎想象的强大该如何应对?窒息与得不到空气的紧急时刻里思维还在不断衰弱,这让少年根本无法察觉破局的关键,也再也没有机会做到。这场战斗的性质已然变化,不是如何战胜与征服可怕的敌人,而是如何在自己山穷水尽的境况下从这可怖生物的手下逃出生天……
几来几回里实力也亦然高下立判,勇者从未面对过如此困难,没想到头一次就将危在旦夕。泛滥危险才是少年的当务之急,不知会被裹在皮质手套下的指尖会怎样撕碎他的呼吸道,因为无法呼吸而开始渐渐头晕,脸也开始也会因为难以喘息而变作憋闷不安的紫色。
“敢乱动就捏断你的气管……”
寒冷中的暖风总是格外突出,那是贴近自己耳廓的湿润与软糯,吐出口腔中特有的温热却不是伤痕累累者此时所需的安慰,反而是被这而低沉声音的杀意延绵又补上了一刀,残酷无情的通牒封冻住少年不安,无声的等待好似处刑台前几秒的压抑,颤抖的瞳孔几欲地震,反抗的意愿在那一次次的尝试中皆数夭折,大气都不敢出的勇者只能在这时逆来顺受。
自顾自下达审判的少年,这时的遭遇便是将要付出的代价——好似对一抖一抖的人体饶有兴味,享受这种支配少年生命脉搏的感觉。女人开始渐渐施加指尖的力道,收缩着他本就不算粗壮的脖颈。
当足够弱小时做什么事都会显得很可爱,好比野兔蹬腿之于财狼虎豹,以自己的龙身去对付这滑稽小丑岂不是杀鸡用牛刀……以玩弄的心态去看待这个所谓的勇者,看着挣扎的幼兔雌犬何尝不是一种自我娱乐?
支撑心理的支柱开始变得恍惚不清,清晰的少女模样全然缓缓化作了支离破碎的碎屑。被锁死了呼吸道的重要部分从而缺氧到几欲昏厥过去,强忍着不敢动弹的肉体终究没办法反抗生理本能开始痉挛,直到这具手中生物的气息微弱才放任自流让他摔落在地。
龙女的嘴角浮现出笑容,两抹不算太亮的血红瞳孔微微眯起。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依旧是由上至下的轻蔑——只不过上一次还是以龙之身俯瞰着如今与自己一般大小的人类
松懈开紫红色的面颊,对大口呼吸的少年来说空气是何等的珍贵?回看那孤勇者的少年,于他而言可就是另一个极端。
真正看到不可逾矩的伟力之时才知山外有山,井底之蛙的悲哀席卷思维的一切。对于天生就拥有着完美力量的人来说,顺风顺水之中突遭滑铁卢的这份打击才更让人绝望明明自己已经坚持着走到了这里,却在不可触及的领域只能蜉蝣撼树,身为勇者的尊严在这一刻似乎出现了裂痕。
求生本能让灰渊平生第一次如此害怕,能在她手上活下来都是一种卑微的奢望,可惜他的想法或许再也没办法付诸实践了——因为长着龙角的女人曲下了膝盖,对于躺在地上的无力躯壳开始施以再一次的惩罚。
掀开身下的大衣,岔开的两条腿是那样的曲线分明,随即就是不由分说向下压了上去——本体为龙的女体实则轻盈,可夹住身体的骑乘却让少年感到窒息不已。伸出的食指缓缓捏住下颚,裹住手套的拇指扣动着男孩的舌苔,强迫稚嫩男孩发出嗯啊的呻吟,笑看那涎水在嘴角边的自流。
埋下脑袋的发梢搔得那少年难受无比,尖锐无比的利齿在他的脖颈刮蹭出几般压痕,毫无征兆的行为游走在他的身间,转眼便含住了脖颈间那男性特有的凸起喉结。
会断吗,死在恶龙的利齿之下?
勇者的末路将要在此走到尽头,缓和而来过后也只会深深感到遗憾,男孩紧紧闭上了眼睛,已经在那忘川彼岸里朝着他的少女老师挥手渐行渐远,然而等待而来的依旧是事与愿违。
随着牙印刺透了皮肤,从自己脑袋下面传来是却是带着丝丝湿润的吸吮感,伴随着这股温热力道的清晰,顺着神经传遍了全身的不适,甚至冲得敏感的肉体小腹挺动不止。
“咿呀啊……”
被自己硬生生挤出几声娇吟,贴紧交身就连那微微发抖都纳入了眼中,对身下男孩的畏惧心知肚明,恶趣味的少女似乎对这种行为感到愉悦无比,舔过嘴角边的涎水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
“姑且让我享受一下吧,所谓勇者的味道。”
没法理解话语,因为在紧迫的时间里那女人已经侵袭而来。力量差能让少女轻而易举将指尖插入男孩的散发,强硬拉扯头皮与撞击牙龈的野蛮顷刻让他痛呼不已,这时束缚喉间的工具则是变成了一条滑溜无比却坚固的尾巴。
舌尖第一下舔舐是那稚嫩脸蛋的下半部分,那里已然一塌糊涂,探入前的酝酿正是勇者鼻腔里流出的酡红。当再次落入樊笼的少年模糊双眼睁开,眼前如花似玉的容颜也不再澄澈。明明是一张有着出众容颜的面颊,却因为不自在的行为而显得有些凶恶。因吸吮着勇者伤口血液而沾上了点点斑驳的异常暗红,紧随其后的是少女用血染的唇舌顶开了马奇诺防线一般的牙关。
“姆咕……姆啾——”
唾液涎水交换、软肉相贴相依,他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顺着那雀跃游走的舌尖流入他的口腔,蕴含着缓缓升腾着的体温,吞吐着软肉相交拉出绵延涎丝,舌尖勾住自己畏缩不前的舌头,犹如活生生的软体动物在吸吮啃食自己的口腔。
想要呛出异物,可强硬灌进的液体始终有来无去,就像发软的双腿止不住想要摆脱身上的强制控制,迫于龙女的压制也动弹不得。
“你的命可是在我的手里,变态勇者大人。”
一边用凶悍的强袭舌吻让他呻吟,一边不忘含糊不清的调笑着愚蠢人类的丑态,宛如发情雌性的娇呼轻而易举就这样逼出。并不粗壮的臂膀能毫不费力地控制住少年的残余气力,空余的双腿又怎么可能安分?
有力的腿莫名贴上少年的胯下抵住了那裤中膨胀的轮廓,用力揉搓着透出布料的黏糊,这张脸才显露出了本该相符的愉悦微笑。
“就算是勇者大人,临死之前也会想着卑劣下流的事么?”
“才没有,才没有……”
光是被索吻到窒息的接触就已经让这位最强人类难以呼吸,出离愤怒的他怒目圆瞪却无能为力,仿佛遭到夫目前犯的丈夫般为难到了极点。男孩惊恐地蜷缩起健壮却娇小的身姿,却依旧躲不开愈发靠近呼出的气息,被低沉声音吐露的那一声“勇者大人”讽刺得淋漓尽致,贴身体会到相互心跳和体温也没有一点爱意温存,看上去就好似热恋情侣的紧紧相贴,对灰渊而言却只是单方面地凌辱罢了。
龙女的舌头并不粗糙,反而是无法言语的滑润,利齿下的柔软虽不锋利依然暴力,充满了龙的野性与狂热。女人将舔舐变成一场扑食的蹂躏制霸,对异种族生物学反感占据了一切,最终还是只得被迫而无奈地承受这要命的凌辱。带着莫名的娴熟侵入了他的口腔强行夺走了名为初吻的宝贵体验,即使是精于武艺的少年也不会不知道接吻的含义。
既然生而为人,便是谁都会有羞耻心的存在,视为珍宝的初吻就这样被一只连人类都不算的“野兽”夺走,肉眼可见地羞愤化作了浮现稚嫩脸蛋上的绯色云烟,然而这一番结苞熟透的硕果面颊只会让男孩的样子在那黑龙的眼中更具吸引力。
灰渊可以忍受死亡与伤痛,可被这般凌辱实在难以接受。接吻什么的除去儿时与母亲的记忆从未有过尝试,守身如玉数十年的他只会在心底将这份真心留给仰慕的老师——勇者与身为男性的自尊这时反而是不甘堕落。
谁能来救救我——
粗暴行为创造窒息与昏厥,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仿佛都局于泥泞,被以男女之间的交合方羞辱身心下,对年轻的孩子来说恐怕目睹一片地狱都不过如此。
最后是如此滑稽的结局吗……
临死前都要被夺走重要的东西,渴求的遥远幸福仿佛就那样消散了……
他想哭,泪珠早已开始打转,可哽咽的动作只会引发身上女体粗暴的更上一层,堵住口唇的软糜柔软一并让勇者潜意识下的求救呐喊烟消云散,汹涌的欲望冲动甚至带着他的唇齿与身躯一起卷入疯狂的漩涡。
“咬断它”,不屈的灵魂本该这样选择果决一点,然而从口腔、呼吸道甚至直到胃部,奇特莫名的一种香甜让他开始上瘾,像是进食一般被全然吞食着身心,暴力行为创造舒适是怎么也想象不到的扭曲现实。
“没有?”
心绪间混乱、震惊与恐惧,连同那些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或许唯有他不愿意直面的微弱兴奋感让灰渊没有做到底的勇气。
“嘴硬的小东西满嘴谎话,聒噪又孱弱的人类难道还有什么可卖弄的戏份么?”
按住那少年不安分四肢的手早已不再需要,情到深刻握拳透爪,稍一用力就被扯开身躯的遮羞布,让他起伏不止的胸膛全然泄露在外,活像个变态色狼在对手无寸铁的少年尽情施暴。
“只是衣服被撕破而已就抖成这个鬼样子,”
“你也配叫勇者……”
摆脱不了嘲笑,本该怒目而视的他根本硬不起来,从恐惧震慑换做快感的刺激,刺骨的冰寒白雪还在落,寂静世界里交缠的两具身影唯有灼热。放开对可怜小嘴的摧残后,又给裸露在外的胸膛画上一笔两笔羞辱的涎水连线,全然是将他身后的土地当做冰冷卧榻。
即使是雄性,极端状态下也会遵循本能发出牲畜的淫叫吗?
“嘶啊啊啊……”
像是要吸出点什么东西来,含住胸口红豆彻底吮得周边的皮肤收缩,红色印记像是补上了一记敲打在意识上的重锤,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灰渊大脑一片空白。
流于形式的坚定终于支撑不住破碎,一张满溢泪水惊恐万分的脸蛋现身如此,四肢一阵阵地发软,身如弥留到最后连耳边的动静都感受不到,嘴角的肌肉也早已被玩弄到没有劲咧开,显得可怜而又可悲。
“你挑错了对手,小混蛋,也挑错了时间。”
直起腰来的少女从不满足于区区浮于表层的快乐,也没有将默默的嘀咕声让那少年听到。
褪下铺开的外披大衣不会是是灰渊最后看到的一幕,却殊不知预兆着更深绝望的到来。
“过家家结束了,可笑的小东西,稍微给你一些深刻的制裁与教训,带着你的无知留给下辈子后悔去吧。”
举手投足间就是如此随意,化形的黑色风衣甚至没能在陌生龙女的身躯上多停留片刻——连同展开的衣物一齐,大片黑影顿时落在雪白,转瞬之间出现在眼前的是横陈在眼前的完美胴体。
该说是毫无羞耻心……还是这异类觉醒的生物没有人类的自制力,完全不会遵守男女授受不亲的常理,“女人”旁若无人地将身上用于遮羞的衣物一一撕扯,而待到所有黑色布料褪尽,暴露在少年眼前的也是那样一副真正的雌躯。
随着身躯缓缓靠近,出众貌美的容颜也随之清晰,而这或许还是勇者头一次与自己这次要讨伐的对象四目相对。在男孩那这短暂的一生里有曾见过的异性屈指可数,但即便如此这魔物化形的雌性相貌亦然足够在其中名列前茅。无奈得如此美颜暴击自己也无瑕欣赏,此时的灰渊可丝毫没有一丝心情去欣赏这份超脱常人的特别……
白皙洁净的肌肤曲出几分涟漪,半跪在地的身躯却在前倾,宛若野兽的异性丝毫不顾礼义廉耻,以耸动的鼻腔不安分地游走于各处,她缓缓匍匐在男孩裸露在外的肉体前仿佛是在细嗅着什么。
明显能看出来有着智慧生物的意识与思考,但瘫倒在地的灰渊完全有理由怀疑这只似龙非龙的生物肯定在心底思考着是否要尝试一下人类的滋味——难以想象到龙人的锐齿会如何扯烂自己身躯连根的血肉肌肤,只是想一想就将感到几分畏惧,在这条不同凡响的异生物身上,牙尖嘴利将不再只是比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红黑相见的龙女确实是在贪婪地索取人类的味道,只不过是在以另一种方式罢了……伴随着两人之间不断靠近的距离,尖锐的角几欲要将少年彻底触及。喷薄的呼吸交汇眼前,血红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映照出他带着几分疲累的惊恐模样,微微下压的尖锐眼角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暴戾与不详,以那满溢恶意的目光细致端详,扫过通体全身的视线似要刮蹭过少年的每一寸肌肤,仿佛一条舔舐灵魂的长舌深不见底。
这种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就如看待一件玩具那般随意不屑,随时随地都可以取掉性命的余裕好比是上位生物对下位生物压倒性的玩弄,由此而生的毛骨悚然缓缓爬上脊背,灰渊尤其感到此时更是冷风呼啸——不仅是那裸露的身躯在外惨遭冻雪,心更是抢先一步凉了半截而去,胸口被她那唇齿玉舌玩弄过的凸起仍然隐隐作痛。
更别说那撑在雪地里的双手连全力向后挪动身子都有些难以做到,只能被动任人鱼肉的瘫坐一旁,倒映眼前的亦然是那具步步紧逼的雪白胴体。
捂住双眼的指尖迅速到位,然而青涩时光里对异性难以忍耐的好奇心终究战胜了一切……众所周知对美的追求不分性别乃至种类,尽管少年的羞涩多少能做到非礼勿视,但即便如此缝隙间的余光也还是不由得游离在外。
光滑玉嫩的肌肤宛若羊脂白玉,肉体上若隐若现的线条健康却丝毫不缺协调,恰到好处的黄金比例足以让人情迷意乱,荡起的雪白曲线夺目耀眼,回望吃瘪勇者的鲜血与汗涩淋漓遍体,相比之下竟一丝劳累的汗液都无从渗出体内。
舒展开柔软腰肢上若隐若现的马甲线,岔开的胯间毫不在意裸露在外的性器,那纤细身姿里装着的可全然是不可小觑的强硬力量……丝毫不畏惧寒风刺骨的凛冽便是那涩情却又令人惊讶的一幕。
散发出压倒性的气势逼人,龙种之于人类终究还是太过强横,以及那充满了极度不屑的眸瞳,只是微微下吊的眼角余光就足以俯瞰眼前的一切。
这一切的冲击力与吸引实在太大,甚至能在一时之间让瘫倒的少年忘记所谓勇者的职责,但身为败者的勇者灰渊又怎会有心思看待眼前的亮色红粉?尽管肉体躯壳折辱,或许尊严几乎尽失,但不会轻易灭却的意志并非是被这具龙女化形所诱惑。
这般暴露,这般淫靡,骄纵的胴体本该是无数异性所渴求的东西,然而在他眼中不仅无法那视觉上获得愉悦心情,甚至看着愈发紧贴过来的异性魔物对灰渊来说比面对十亿个杀人狂魔还要更恐怖……此情此景莫名勾起了令人难受的往事,实在是令人不得不深感惊怖,无意间唤醒脑海中的过去更是让灰渊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青春期的少年自由自在,谁又没有过几次大胆之事的尝试呢?一切的一切还要回到那男孩初出茅庐的时光。
尽管教授自己魔法的老师从未主动提起“邪书”的存在,也理所应当地禁止调了皮的孩子们随意进入她的藏库书房……可年轻气盛的男孩又怎会乖顺听话?青春期的好奇促使他翻开那禁忌的张页,翻开了那书房中最深处名为《勇者之书》的绘本。
灰渊终究还是仗着徒弟的身份大胆窃读,然而事态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明明是有着引人浮想联翩的优秀标题,里面描绘的内容却全然与它不搭边,满怀期待地翻开那沾染尘灰与昏黄的纸张,然而眼前出现的截然是与他心目中的勇者传说完全不同的故事。
黄色,暴力,血腥……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绘本的内容,完全称得上R18的场景充斥着未成年少年不曾接触的淫乱禁忌画面。
宛如走马观花一般翻阅殆尽,少年放下古书的双手依旧在颤抖,指尖停留在最后一页夹缝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思维里也仍是那书页内容里堪称完美的画技……与震撼人心的剧情——
挥舞在空中的漆黑蝠翼淹没了天空,丰乳肥臀的雌性魔物于世界满处肆虐,高身长的她们以体格差距压倒了每一位迎击的战士,用令人沉湎陶醉的肉欲吞噬摧残着每一位还想反抗的存在。交合处横流的汁液宛若小溪,拥有完美容颜的魅魔自在展现着醉人模样,喘息娇吟齐发的少年气若游丝,最终在不可抗力中变得淫荡堕落。
轮奸、丸吞、凌辱……无论是多么高傲的骑士、无畏勇者乃至圣洁的天使,无一不是被玩弄到精神失格沦为魅魔的不堪性奴、以一种惨淡的结局收场……
败北与即堕的题材或许在黄色题材的创作中并不少见,然而那般反差已经足够把稚嫩男孩未经人事的纯洁心灵彻底污染。想要回头已然为时过晚,浑身躁动不安尤其腿间器具,眼前的淫乱只惹得男孩面红耳赤。
明明是看到了与自己心中骄傲传说不符的东西,却意外地感到身心满足,不仅没有未达预期的失望,反而在脑海中制造出了更深刻的印象。既有着违反老师戒律的害怕,又有着初入成人世界的兴奋……察觉到自己犯错的年轻勇者急忙逃跑,可就算物归原位,书籍里的内容也会在他的大脑中萦绕许久。
算得千错万错都不该打开那扇禁忌的大门,斗胆翻开悠久古书里记载的黑暗物语同样扭曲了灰渊心中被人们称之为性癖的东西。
那时也并不知道为何老师库中会有这般尺度的淫邪黄书……甚至直到现在的少年也依旧只是觉得她不让自己僭越是为了他的身心健康着想,也并未向着其她可能的方向猜想。
心中不断暗自道歉谢罪,从那以后的少年便是在老师眼里更是变得乖顺不少,也同样愈发勤加修炼——这一切自然是极力想要以汗液与疲劳掩盖生命中的污点,然而种下了永不可能消散的根种,又怎么会凭借想当然的想法去遗忘这番重点?初生的血脉偾张加上胯间那些止不住的胀痛,没敢告诉老师的初次梦遗一想起来就浑身战栗……
而现在这副场景同样如此——靠近过来的雌躯没有绘本中魅魔那动人妩媚的吸睛妖艳,显露在外的高挑身姿却同样美丽。初吻被强硬夺取,精神被无情嘲笑,败北的自己则是同样印刻着书中主角的丑态。相同的境遇与画面顺理成章占据了勇者那份不屈与渴求名誉的心,数年前埋藏心中的阴暗种子终究发芽,复杂的情绪在脑中搅作一团,唯有颤抖不止的身躯始终如一,散发着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的气息……
不是少年想在讨伐中生出二心,而是如此相似的这一幕让人就那样不自然联想在了一起。或许自己的遭遇还会更加糟糕——一旦结合那异兽的话语与行为,甚至“奸杀”这一词汇都莫名被他联想了出来,近距离与非人类的异性接触,一种牡丹花下死的悲哀不自然从绝境里生出,警钟长鸣人他只知心底危险信号在咚咚作响。
方才几个来回的肉体羞辱便已看得出这黑龙意欲何为,难寻的野性自然而然蓄势待发,毫无感情的亲吻动作唯有欲望,轻易挑动情欲更是不在话下,只是单单这般简单的刺激对于青涩处男而言便是最充足的前戏。
站在少年呆滞又微微发颤的双腿之上,低下头去扭开的面颊亦然同时将视线放低,跪坐在双腿边的黑红亮眼深瞳亦在此时亮眼放光——猛然伸出的纤细玉手目的明确,碍事又碍眼的布料在锐利指尖下宛如烂豆腐一般被撕扯开来。
就算浑身要扒得精光也完全没有办法抗拒,一旦失去了遮蔽与压迫的掩盖,充血勃起的巨根肉杆截然于此时高挺在外,笼在裤中的雄性荷尔蒙从空无一物的下身涌出潮热。
无色的气息扑面而来,触及肉体之际更是让女人忍不住挑动眼皮,正值青春年华的雄壮活力十足,不轻尺寸的勃起多少让她有点惊喜。
低温与冷风,生命与危险,就算是这般极端恶劣的环境里那雄性命根还能在如此情形下瑟缩兴奋,看着滑稽可笑的丑态莫名感到有趣,对那充满欲望的肉物更是格外重视。
握住阳具的手摩挲起表面,迫不及待地将肢体贴裹了过去触碰这份滚烫,然而只是少女指尖一瞬的滑动,那虬结在外的青筋便开始随着欲望升腾不断,只是轻轻触碰就又跳动了几分。
闯入的生命让一方寂静世界不再无趣,满溢生命活力的勇者肉体足以用来着女人想要的愉悦。莫名地几分潮红生在面颊,恣睢的笑容由此浮现在缓缓咧开的嘴角。
“且让我试试你这最强勇者是否属实……”
人类少年的上身健壮是已然尝试过的滋味
权当做无意义的开胃甜品又怎么比得上雄性生物的不绝精力,此时在那长裤下支起的小帐篷也全然占据了心里一切目标。
龙女一心一意盯住那雄性生物的命根,粉嫩长舌一瞬穿出脣瓣缝隙舐过水润红唇,裹挟着性与欲的潮红自然浮现她的面颊,紧盯猎物的眸子肆无忌惮展现出肉眼可见的渴求。
探入胯间的脑袋继续埋下,低头环绕着还在微微膨胀的肉柱,见得那张染上绯红的面颊缠绵悱恻。呼出的热息不知为何变成稍显急促,但一呼一吸之间喷出的气息截然化作最好的焯烫刺激,反而成为了少年在如此冰天雪地里的唯一温度来源。
只可惜方才龙女眼中或许连闹腾都算不上的东西已然是勇者毫无保留倾泄的全力出击,如此一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的恢复都几欲灯枯油尽,自然就连面对这般威胁时的自保都做不到。不论那四溢在外的血迹还是肉体上单纯的淤青紫红全然都是单方面的伤痕累累,那般压迫性的行为已将一切不自量力皆数扼杀,不需要同意和理由的动手动脚便是已经将他的尊严按在地上无情摩擦。
弱小唯有被动接受一切不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有顺从才是唯一结局,甚至没有时间思考咬舌自尽的可能性,下一秒便随着大脑的突然空白连同思考一起顷刻断线。
“你到底要干什么呜啊啊啊啊——”
比起先前浅表性的肉体接触更为大胆,有过之而不及的刺激紧随其后,埋首胯间的黑龙竟将那少年情动的耻物用唇舌细细品味——初次接触时的小口吸吮宛如张开的一条深幽肉缝,包裹热棍的口脣松开肉棒表面的肉体顶端,口腔唇齿已是与那龟头勾连出一条缠绵不断的唾液银丝。
浅浅含住这玉杵的上段宛如热恋情人的狂热情趣,裹上头部的温热难以抵抗,收缩起来的面颊带动内面软肉紧贴,口腔特有的湿润已是创造出无限接近玉穴的小型通道。
看似只有野兽舔舐水源的小小动作,实则紧紧箍住顶部龟头的姿态有着宛若寸止那般的好效果,妄图在输精管中汞动的精种皆数遭受拦路,紧绷在出口动弹不得的种汁全然化作让肉棒愈发严重跳动的动力。
那细长嫩舌甚至小心翼翼扒开了前段开口,粗糙的舌尖顺着马眼滑弄皮肉卷起缝隙间不住流泻的透明汁液,钻开龟头间肉缝贪婪地勾起点点先走汁创造口舌的体液交换,哗啦啦的淫滑水声霎时在口腔与肉棒的交合处之间响起,凹凸不平的表面刺激让肉棒更甚先前跳动不已。
“住……快…住…手……”
头一次遭受到如此的快感袭击,处男的稚嫩少年怎么抵得住如此强烈的性开发?说不清楚的模糊话语莫名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最后的余力只能用来捂住自己控制不住的面部表情。
正在兴头上的黑龙理所当然没有理会一个失败者的哀求,却也稍稍放缓了抽插口穴的幅度。涨红的半圆肉块几欲憋到发紫,尚未完全将巨根吞并的吞吐还只是点到为止的轻捻,殊不知其后无与伦比的刺激才是即将来临的正戏……浅短的酝酿很快结束,身下的娇躯伸长了脖颈,并未将那碍事的两颗卵蛋放在眼里,除去睾丸的棒身干脆一次到位,伙同连带着顶端一并吞没,完整涵括进体内一点也不艰难,好比是那无底洞一般深喉到底都行动自如。光洁的鹅颈微微凸起一段圆柱,急促的全然深喉越至深处快感愈深,仿佛是故意挑衅炫耀着口腔甬道吞吐深喉都不在话下。
环绕胯下肌肤灵活涌动,口腔内搅动的嫩舌不甘示弱吸吮过表面,肉缝与青筋皆数被挑逗触弄,擦蹭马眼的同时仍旧鼓起嫩肉顾及敏感的冠状沟,在唇齿环绕冠状沟给予刺激时,环绕巨根头部的长舌也一刻不清闲,全然是在尽情舔弄胀动肉根上的不平褶皱直至彻底光滑。
腔中嫩肉带动着那硬物汁液翻飞,强制性活塞运动的口爆在他的两腿之间更是做着毫无顾忌的猛然撞击,仿佛留痕亲吻一般发出了姆啾的水声,身躯耸动的频率肉眼可见地变得急促,淫水已是在交合张张合合间滴落各处,宛如抽插的吞吐让她的面颊鼓囊着稍显扭曲,以娇小口腔吞没这般尺寸,无限接近窒息的快感只会让灾厄的龙越战越勇。
墨色乌黑的长直发禁不住在此刻散乱,傲然酥胸便亦是晃动翻腾起玉体肉浪不止,随着强制性口爆的力度一而再再而三加重,完全吞没棒身的潮热同样升腾得紧绷。
刮蹭表面棒身的唇齿尽管粗暴却也没有让少年太过疼痛,反而是如电流般的刺激源源不绝,不同汁液早已混合着粘黏巨根表面,伙同夹紧肉棒的唇舌上下活塞撸动起了皮肉。下身唯有彻底被那脣内无时无刻不在分泌的津甜唾液所占据,体表感觉全然化作一片潮湿,而这份混杂着热息的湿润还会随着收紧口穴的动作而愈发清晰……
绕起灰蓝色的长发打转,蕾丝手套下的纤细指尖握住了茶杯,另一只柔荑则是同样不忘撩起了及腰长发。待到做好充足准备后才埋首小口触碰着舔舐液面,但微微发烫的茶依旧会惹得可爱小舌忍不住缩回。
椅子上的身姿脚不点地,身后的连身长袍褂受着某种外力漂浮着不会接触到地面,宽大的帽檐几乎要将半个上半身都一同遮蔽,其下却只有一具娇小的身形。
身为与人类友善交好的种族,无论是生活习性还是样貌特征都无比贴近的长生种,巫师模样打扮的女孩正是那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魔女——和蔼可亲的花开贤者、五颜六色的烟火魔女、永不成功的冒失预言家……积累了无数丝毫不亚于勇者的声名远扬,无人得知名为墨卉的女孩在人类的国度里度过了多长时间。
独自一人的茶话会看起来颇为孤单,烫到舌头的一幕又是那样的滑稽可笑,但谁又能想到这看似懒懒散散的小女孩却是能给当今唯一勇者传授魔法的老师呢……
在与学生分别后,墨卉总是有些心神不宁。
尽管大家都调笑着说冒失魔女的预言从来没有作用,但不详预感总是在引动心慌。
明明只要处在她的保护之下就好了……但少年却像以往的要去触碰极限,难道说身为勇者终究要踏上这样的征程么?到最后自然是拦不住她固执的小灰,她只得亲口承认了男孩的青出于蓝……因为这样才能让踏上征讨与冒险路途的新一代勇者顺利接任而去。
挑起遮住视线的帽檐,灰蓝色长发的女孩依稀能看到无比遥远的山峰雪顶——黑与白,阴与阳,苍穹之间有着注定交缠不休的灾厄巨龙,只是存在于传说之中的可怕生物都会被王国的所有人为之而恐惧。此去经来凶险万分,或许勇者的宿命注定于此,这是任谁都无法改变与避免的挑战,但一旦描绘属于他的传说,一心渴求出名的少年或也能此生无憾。
再次想起了记忆中的少年,可惜珍稀的画面已经难以找寻回来了。但即便如此,那仿佛性冷淡一般的面颊上也会在特定时刻浮现出鲜有少见的绯红荡漾——看起来年轻的娇躯心理年龄无人知晓,封冻在这具不朽躯体的灵魂实际上同样青涩,能让那颗尘封枯竭的心重新焕发第二春的事物唯有自己引以为傲的弟子稚气面颊上洋溢四起的金色阳光。
没有办法啊,毕竟自己的心底有着那般随意而又无奈的癖好。
大概是多少岁开始的呢,就连墨卉自己也数不清时间了……
主动提出培养新任的少年勇者,并理所当然地与他贴身同居,喜欢在小孩子面前展现魔法以此吸引他们的注意又是为何故?包括且不限于魔女藏书库中的那些“大车碾小孩”系列作品等等。
显而易见,那自然是心中迫切想要与他们靠近的诡异欲望在作祟。
炼铜?怎么可能,她决不会承认自己会有着如此阴暗而又邪恶的性癖。娇嫩的生命那般美好,何人看了不想怜爱?只是喜欢小孩子喜欢正太而已怎么可能用那种词语来形容嘛……
近在咫尺却又无法大胆打破禁忌,娇小的男孩在她眼中是那般可人诱惑……害怕自己身为老师的颜面扫地便也只得将心意彻底埋藏心底,只得凭借书库里自己百年的无数珍藏去发泄欲火与情绪。这时候,显露着冷淡与平静的面容唯有提前发泄过肉体欲望才得以凭借清心寡欲到翻不起一丝波澜的思绪与小灰安心相处。
然而这持续了千年的性癖怎么可能忍耐得过去,自渎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唯有与乖徒保持着一种安全距离,用礼节与冷淡掩饰自己的异常癖好……
与自己形影不离的少年在她的心中早已超越了亲情的分量,莫非是因为自己对年下的小男孩格外关注之类的变态理由?没有,才不会是这样——无比轻车熟路的魔女,心生自虑的第一时间便是将其赶紧否认,不想违背性癖是真,自己喜欢也同样是一个道理,两者不仅并不冲突更是做到了两全其美。
某种意义上将一手调教好的弟子养大成人多少有些养成系的感觉,明明是乖顺得听话,但对情窦初开这方面还始终一窍不通,对于似乎满脑子都是冒险与挑战的少年倘若唯有单相思或许还有些太过于遥不可及。
“等你身披荣誉归来之时,我们……”
只是一想这分别就不知该多久才能再见,积压已久的难受迫她忍不住宣泄自己心中的情绪——然而到最后也只留下了一句半头话语。
她同样期望灰渊能就此一战成名,亲自赠予他毕业礼物后,噎在喉间的话语没有了后续却给新生勇者无限遐想,更像是二人之间无声与沉默的约定。然而长期思劳成疾到现在的她不敢强求更多,心神不宁的魔法教授只希望自己的学生能一切安好顺利。
心思不安的少女摇了摇头,却没能发现茶杯里的香氛早已微微倾斜,不经意间漏出来的温热汁液就此滴落在了指尖——
“噗呲噗呲噗呲——”
喷溅出的白浊沾染了那满溢飒气的龙女面颊,红黑风格的组合由此添上淫欲的白浊,却毫无疑问可以让她得到一时满足,以唇齿拼凑而成的湿润肉道勒住其间呼之欲出的汁液,口腔肉环将欲求喷涌而出的白浊死死封锁进棒身,可怜的硬棍就这样彻底陷入了难以逃脱的温香软玉……
毫不浪费地纳入唇舌卷起团团白浊送入口中大快朵颐,甚至为了更方便吞食这些精种握住那纤细腰肢——指尖都仿佛要嵌入年轻勇者的臀部,连同着整具下半身一起,凭借着女人不讲道理的强横力量竟是硬生生抬了起来。
双手挤捏起疲软的肉棒,从根部一次撸到顶端挤出残液白浊,吞吐着娇嫩肉棒让那少年享受一个属于败者该有的结局。然而这好似要将灵魂吸吮殆尽、连同情感与肉体吞食的可怕口交都不过只是充分的润滑与热身运动罢了……
下体缩紧充血直至膨胀无法反抗生理本能,抖若筛糠的身躯宛如被插吸管的饮料一样吸干抹净,一瞬的猛然抽吸让少年喘息仿佛要梗在喉间,处男勇者的肉体已是颤动到失力。
茫茫白色中的扇状映入眼帘实在是触目惊心,连接脊柱的龙尾盘旋蜷动甩尾在雪地里留下了鲜明的痕迹。这恶龙的生性或是奇淫,显而易见的模样一开始就无比焦虑,尤其是化型后的雌躯仿佛始终都带着某种狂躁,看起来却又是那样的跃跃欲试。
事实也正是如此,于龙而言无比期待的永远只会是下一场愉悦。
浅尝辄止的前戏终于结束,待到裹住舌苔上的粘稠送入口中饮尽最后几分几毫白浊的她随意捏碎了少年胸口那块变得黯淡的宝石,像是在创造一具将要用于捕食的囚笼,几乎完美的开岔比起少年缩起的身子刚好大上了那么一圈,裸露在外的流线美腿则是微微用力凸显出健壮的轮廓。
比起总是用自己的口脣触碰那处污垢,还是下身相贴更适合情至深处的雌雄生物……预热结束之时毫无遮掩的下体这时便有了最佳的上位时机,腰肢绵软的少年未能料到正餐才刚刚开始。
然而喘息已然取代言语,干枯勇者全身上下最后能动的地方或许只有脖颈——便于更适合亲眼目睹自己如何被这异生物强暴?
褪下外衣后的曼妙胴体疯狂散发着雌性荷尔蒙,惑乱的芬芳醉香溢出言表,张合的身下蜜穴滑润淫液。伴随着滴答声下落、龙女体内的滚烫体液轻易将雪面融出几分空洞,从口爆之间获取的精神快感得到互补,吐露的淫水同样预兆着按耐不住的欲望奇淫,同样在热火朝天的情趣中被挑起欲望,漆黑一片的瞳孔燃起性欲的野火。
仿佛一刻也喘息不得,三番五次的粗暴行为逼得男孩气息开始微弱,而在身下的灰渊就算呜咽得再过难受也只会被置若罔闻……
流泻出淫水的神秘密部宛若裹挟涎水咧开的贪婪嘴脣——黑龙只知身下瘙痒躁动不安,迫切需要塞入穴中的道具止住欲求不满,横流混乱的淫液与精种权作润滑,在触及到疲软的刹那便强制性刺激到二次勃起,径自撑开皮肉的痛楚不在话下,甚至无需对齐方向,发情到灼热的蜜穴便迎着稍稍疲软不应的肉棒冲挺而去。而就在那缓缓吞噬长根的瞬间,蜜唇便迫不及待夹紧了不会轻易给出回头路的进口,欲望化作实质性的肉欲缠绵,紧贴的肉色一并相连,像是在庆祝着雌雄性器一瞬的交换,臀与腰肢间噗呲噗呲的迸射淫水溅落奏动着淫荡交响曲。
无关两人的情与义……现在出现的唯有最为原始的野性生殖欲望,洞与杆宛如天雷勾动地火,待到那阳具的形状全然被小穴吞没便又会是一次抽插活塞运动的开始……早已布满湿润的深穴挺动得急促,黏膜的相交吸附一气呵成,一拥而上的膣道肉壁各行其职尽可能地亲密接触着那一寸一毫的硕大巨根,强行将肉棒纳入其中后指使着蠕动的嫩肉开始肆意吸吮外来异物。
甬道与硬杆搅和汁液遍布,潮涌般分泌不停的淫液更是带着特有的雌息浸染了那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茎,扭动的娇躯带动穴口收紧强制性让半疲软的阳具再一次重振雄风,交缠贴合在一起的性器以那般滑腻柔软尽情压榨,以强而有力的动作逆向打桩,到头来起起伏伏的身躯占据主导反而是那身下的少年被带动着腰肢上挺,与龙女口中畅快淋漓的浪叫也分外不同的柔嫩娇吟全然没了身为勇者的骄傲模样。
宛若玉蚌紧咬不放,一心索取快感的软肉挤压更甚,骑乘在下身的交合处已是不住随着腰肢耸立扭动,细细研磨玉杵的软肉不再温柔,刮蹭摩挲的幅度只会随着情热更加膨胀,可即便如此也感觉仅仅只有这样还不够愉悦……
将肉棒继续卷入潮热与温湿的巢穴团团包裹,粉嫩的顶端更是得到了尤其针对。不顾身下的勇者早已脖颈后仰瞳孔翻白,强行扯动身下的滚烫肉柱狠狠撞击藏于小腹深处的肉壁,随着每一分敏感部位的贯通,愈发卖力地涌动进出攻势逼迫肿胀不减半分的巨根触碰压迫褶皱
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稍稍的几分涟漪,那么现在就是带着娇躯翻腾的肉浪更是耸动乱颤。肉眼可见的臀胯砸落力度十足,收紧的肉环只会继续压榨不断,唯有感受到体内冗杂灼热压抑不住的肿胀舒爽到某个顶点才会舒缓出机会让泄欲的人类那片贯通的甬道里挥洒汁液。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上下急促起伏的胸膛终不过那一口气,二次喷薄的巨量白汁彻底注满黑龙的腹中花房,于顶撞交合过程之中冲击在体内的粘稠精种与泉涌在外的透明爱液激喷。
体内得到那滚烫液体的满足,难得受得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夹住腰肢的双腿终于不再紧绷,然而留给败北勇者的却不是相同的休憩与松懈。
终于结束了?
贪于性欲快感与性器缠绵的舒适,痴迷肉体之间交媾截然忘记了勇者与讨伐对象之间的关系,以及那嗔怒到一定程度几欲称得上狂躁的暴力性爱,龙女对于少年来说简直就是那满溢着贪痴嗔的恶魔……明明是自己多年以来的初处,却是被那非人类的雌躯强行夺取,面对强敌无能为力才是最绝望无助的困境——只是可惜身为勇者千锤百炼的身躯却做了一场完美性爱的嫁衣。
少年或许是明白了飞来横祸的悲哀,但绝不能算得上成熟,初次性爱的精神疲惫难上加难,遑论极度榨取已经让这具本就行动不便的身躯愈发困苦。
那么就差不多该坦然面对自己将死的结局了么……但再大的羞辱都接受了,一死了之又有何不可?冰天雪地里呼出白息的他缓缓闭上双眼,捂住脸的少年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助脆弱。
今天的一切都宛如一场该死的噩梦。
心里还是会有害怕,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不舍——不忍自己正是年轻之时就惨遭毒手,不忍无从出名便出师未捷身先死,不忍——或是稚嫩男孩还未认识到初次可贵,心中还有教导自己的那具娇小身影,更一直念着未知的半段话语约定。
与那可怜勇者的形影自怜与自暴自弃截然相反,极力发泄过一通爽快的异性生物反而是默默撩起散乱一团的黑发,擦拭着面颊上余温未散的白浊细细打理着仪容姿态,像是全然不顾身下泄欲工具的死活,实则泄欲后余韵未消的肉体依旧在不安分。
蜿蜒而去的冰凉尚且逗弄不止,不再管束的阴茎已是有根凉得多的东西玩弄——比舌尖粗糙得多,硬度亦是更甚,锐角与长尾是这般状态仅有的龙性特征,没有一丝温柔与软糯的安抚,反而是无情的坚硬锥形长尾翘起变作了绞弄皮肉的硬挺玩具。
即便价值都被压榨一空也不打算放过,而是强行以被缠紧的姿态束缚,但即便是受着龙鳞硌住皮肉的疼痛,砧板上的一条死鱼仍然不再挣扎,唯有鼻腔间流窜参差的生息能让支配的龙感受到反应与回馈。
松紧交织的恶趣味环绕着懒散巨根时而紧锁时而放松,对肉棒的闭塞与寸止虽短暂却分外地行之有效,不知疼痛还是快感都会感受到极为明显的颤抖。
吐露信子的毒蛇妄图采掘猎物深处,尖锐的末梢甚至在顺着缝隙插入其间拨弄肉色……但和粗大通过狭窄是一个道理,人类性器的构造终究不足以突破常理,险些破开皮肉流出血色,欲求更深的尾端每一次向前挺动都会感受到肉棒马眼明显的抗拒畏缩。
怎会察觉到了尾交的不易?比起迎难而上不妨另辟蹊径,一双揉捏灵魂的玉手重新换做撩拨的指尖拨开肉色朝着男性最脆弱的地方刺去。深幽缝隙里不曾有过的陌生疼痛逼着少年痉挛战栗,但那尾端这时却会不识时宜地配合搅动马眼的指尖从棒身加大勒肉的力度。
“你……你还要想羞辱我到何种地步?!”
强迫盲人画画,勉强残疾跑步,开发正处在射精不应期的可怜人和这些行为没有区别,饶是自暴自弃的少年也再也忍耐不住崩溃着发问。
“羞辱……?”
不知是欲望彻底得到释放还是像是听到了不错的笑话,但留有残力的反抗更是意外之喜。姿态放松了许多的黑龙骇人气势减轻不少,感受到这半死不活身躯的最后挣扎,缠出红肿的长尾便也终于放开。
“对弱者的羞辱又有何意义?”回吸一口气吹散少年胯间的一片狼藉,紧接着又伸手点了点那根已然疲软的肉根,“我只是在尝试雄性生物的构造如何罢了,”。
“明明身为智慧生物却要受限于胯间带来的性欲,就算是这样也不会觉得悲哀吗,勇者大人?”
三言两语早已说不清道不明目的,干脆用实际行动告诉败北勇者自己意图何为——女人缓缓站起身来,那具雌躯依旧耀眼,只是胯间流泻的白浊粘液仍在双腿滑落,看起来颇有一番淫荡的美感外现。
“我不会,因为我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如此喜欢这该死的感觉……”
没有回答,或是少年已然心死……而她仍旧自顾自地言语感慨,只因灾厄之龙从来不需要捧哏与观众的存在。
跳动荧火的指尖微微抚向了两腿之间,即便用手捂住胯下蜜穴也不会减少那般涩情分毫,然而在那一瞬闪烁的符文与亮光过后才是更为惊世骇俗的震惊——足以让失意失格的勇者被第二次惊讶激得瞪大双眼。
“尤其是用污物性器蹂躏一切的爽快……”
充血的龟头肿胀得非凡,暴起的青筋肆虐表面,于冰天雪地间散发着富有温度的白色气息,任少年怎样糊涂也不会看错那胯下高挺的肉杆——那里截然长出了一根膨胀着肉筋的东西……
“你……你……呜啊——”
无力再动的男孩就这样被径自抱了起来,抓住臀股高高抬起,带着两腿耷拉在旁如婴儿撒欢的丢人姿势。滚烫的肉杆于股间相触也不会发软一刻,毫不顾及少年的感受便是将他的身躯翻了过去。顺着背对的肉体对准了那从未被开发的青涩穴口不由分说开始了不讲道理的抽插,仿佛烧红的铁棍那般轻易挤开了菊门间的肉壁。
捅入穴中的肉棍截然塞满了下半身,连同腿胯与股间的浑厚撞击仿佛要把思维凭借着这般气力一下又一下的敲碎殆尽——明明是男性的肛门后庭却用着仿佛要让其强行种付受孕的粗暴,无情的播种打桩机扩肛直至肉壁撕裂出鲜红,饶是气息再微弱也难逃痛苦与快感的接连刺激,涎水连同身躯挑动,挂着唾液的嘴角与神情不可避免的扭曲了起来,伴随着身躯上下颠簸的耸动不止,嗯啊直呼的浪叫更是一层接着一层。
弹药充实的勃起肉棒蓄势待发,迸发进的白浊喷泉倍量充足,伴随怀中娇小身躯的震颤,瞳孔剧缩的龙女亦然耸动腰肢于开口间喷出人肉泡芙的内陷奶油。
从肉穴里抽出了勾连水色淫光的器具,只见得那身后菊穴全然变得松松垮垮,流落涕零的肉色孔洞涂满比少年巨根还要更浓稠的白浊汁液,粘稠的白汁与雪地混为一谈难辨真假,敞开胸膛一丝不挂的少年唯有事后的可怜惨状。
看着那瘫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可怜勇者,享受着着自己所创造的一片惨状,仍旧喷涌白浊的长根转瞬化作魔力结晶的粒子消散殆尽,呼出躁郁双眼迷离、喘出气息的黑龙这时才算是真正的将邪火通通泄了出去。
狂躁不安的灾厄之龙尚且能如此愉悦,而接下来勇者要面对的是灭口还是更甚一筹的奸尸?
事后的她却选择了一反常态。
尖锐的龙牙可以蜷起过不绝的白浊粘稠,亦足矣化作此时撕裂皮肉的利刃,女人举起玉臂猛然咬开了手腕间动脉,伤口喷溅在外的血色顺着雪白肌肤滴落、滑落,直到游离勇者面颊的鲜红足以覆盖流入口腔。
腥甜的铁锈感顿时充满味觉,而后随着流入体内的路途变作了不再鲜艳的黯淡,在那具稚嫩身躯上留下痕迹就如红线般创造了一种再也无法割舍开来的联系,乃至源于生命的联系。
这是谁都意料不到的举动,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却就是于事实上发生。不知是恶趣味的存在还是心生了几分怜悯……却终究只预示着一件事的发生——迷失在道路上的“玩具”遇到属于他的主人。
(2)残忍与吞噬
闪动光泽的尖锐差互相映,勾连点点银丝唾液存于龙牙上下,开张的红粉色深渊在向少年吐露舌尖,好似一条蟒蛇探出信子,填充住目光的漆黑色仿佛一望无际,可一旦定睛回眸便能看到那尽头间的红色隧道。
如此寂静之地却有一种无声的骇人恐惧,但在朝他张开的深渊巨口里这般沉默很快就会被打破——挂在尖锐物体上的粘稠银丝徐徐断裂,那晶莹唾液却不住滴落下来,大滴厚实的涎水落入牙床敲响宛如审判的钟声,只是裹挟着贪婪欲望于呼吸间吐息气息,就足以卷起人类难以抵挡得住的风暴。
看不到一切全貌只因他已身在龙口,眼前的整片昏暗危险能让他感受实质性的窒息,映入眼帘就紧张到屏住呼吸,极力不愿前倾的身体渴望后退却躲闪不及,偏偏是这剑不离身的少年此时手无寸铁,遭遇如此骇人景象已是恐惧之间腿软。
像是在品尝即将入腹猎物的滋味,散发着体内温热的舌苔夹带涎水湿腥,躲避不及更是让伸出的长舌已是在他面颊裹挟舔舐了一通,龙舌上厚到粗糙的软肉带着凹凸刮蹭起少年身躯,分泌着唾液翻腾起的波浪将那衣装连同身躯浸染入潮湿的世界。
从未有过这样的境遇——一股恶心到腻人的粘稠感涂抹着全身,浓稠到一定程度的气息已是将嗅觉彻底占据,更有那缓缓张开的两段锋利尖牙宛如滚动的绞肉机蓄势待发。无比可怕,只有可怕,那光泽比少年的勇者之剑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有曾见过的所有锐器都不过如此,与自己身躯一般大小的可怕利齿怕是拦腰截断肉体也能轻松做到……
没有一点思考的时间,伸出的粉色巨物已经开始猛然触动,只是一推又一卷,那弯曲的粉嫩轻而易举将一个青年的身躯抓握蜷起一气呵成,转瞬之间带入足以将与自己一般大的身体塞入牙床间的缝隙。
肉身入了这腔道,开张的上下利齿更紧随其后,眼见得凶器般的东西近在咫尺,自然是再也按捺不住地吓得哀叫起来,哪里还有名为最强勇者应有的姿态?
就算惨叫嘶嚎也没用,一旦对口中少年怀有杀心,本就受困此地的他不也只能任人宰割?还好足以绞杀食物的咀嚼工具只是浅浅掠过身躯,伴随着将猎物纳入口中的动作骇人的亮色绞肉机化作白影转瞬即逝,可尽管并不打算将这男孩置于死地,闭合的大门岂有回头之路?
就算不是一次性地啃噬而是缓慢吞食,等待着勇者灰渊的结局仍然只是灭亡。分不清东南西北与轻重缓急,没有方向的漆黑潮湿洞窟只是在创造没来由的焦躁。鼓动回弹着腔内软肉,粗大的粉色将少年彻底从拐角狠狠压下。
涎水与唾液的气息并不好闻,闭塞的区域截然化作一条悠长的甬道,第一时间带给少年的便是失坠感。甚至无需有意将他运输,喉间只一个吞咽动作,落入这夺命通道中便只会下坠以龙躯肉体而创造的温热通道宽敞无比,完全能支持青年男性之躯肆意翻腾于内,可这蠕动的体内就恰似故意夹紧,紧贴住少年浑身上下的内壁创造出那韧性极佳的密闭空间。
表面皆是粘稠中带着几分湿润的汁液,龙躯内贴合肉壁亦会挤压住少年肉体死死不放,久经锻炼与考验的健壮身躯再也发挥不了作用,嫩粉色食道内蠕动的肌肉将男孩从绵延起伏的通道送进去,其间蠕动缓慢却无法反抗分毫——不仅是向内送去的滑润感觉,甬道深处更出现庞然的一股吸力让他不断下沉更甚。
没有自由,无法自由,一路往下滑落的少年彻底见底,到了这种地步的他已然不是自由掌握自我的人形,而是在腔中翻滚的一块烂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随着浑身剧痛像是什么东西应声破碎的声音清脆而绵延,听到那般惨绝人寰的骨裂后已然是因疼痛而昏厥的前兆。
该如何面对这糟糕透顶的情况?在偌大的空间宛如井底之蛙存于消化道途中,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样让人恐惧。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挣扎着苏醒,可被胃壁软肉扯来扯去的身躯险些要被吸收吞噬,像是落水的感觉并不好受,被迫埋入了那堆黏腻的液体里无法自拔。
黏腻的东西附在通体全身,被打湿的些许衣物已是变得臃肿沉重,更别提那分外刺鼻的酸腐气息在此笼罩了一切,完完整整地将少年的感官覆盖殆尽……
或许只是龙躯微不足道的器官之一,但浸泡的消化液于人类而言已有小湖大小,伴随着衣装外物皆数被溶解殆尽,黏附住胃酸汁液的身体于消化液中泡胀,短暂的消化时刻足以彻底酥软四肢。
手脚被废、身躯溶解,随着被消化的这段时间与空间逐步流逝,被吞入腹中的少年只知道知觉与感官都在一并变得迟缓,但唯独一种感受能清晰到无法忽视——那是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疼痛蔓延。
僵硬挪动的脖颈促使灰渊低下头去,极力睁开模糊不清的视线,瞪大的双眼只会映入更多不愿望见的可怕——被胃酸沾染腐蚀住的肢体骨骼与血肉清晰可见,残余的躯壳仿佛都要被拦腰融断,连同那消逝的生命一同溶解消化于那巨龙的胃袋之中永不超生。
转瞬之间再次不受控制地发出哀嚎,失态竟会成为勇者的常态?只因这里是以巨龙腹中蹂躏食物的地狱,永远无法逃脱的肉躯囚笼将化作不自量力勇者的坟墓,痛苦与折磨最终只能化作无助的悲痛,由着少年不甘的心中怒吼出来——
“师傅救我呀!”
(3)白日梦魇
不知蕴含着何种感情,如此的一句话语顺势裹挟着痛苦脱口而出,因慌乱与紧张而分泌出的酸涩液体也顺着额头流泻不止,打湿了本就潮红的稚嫩面色。身躯分泌汗泄异常,四肢肉体亦然疲软,伴随干涩唇齿喘息之时胸膛也起伏不定,昏睡不醒的勇者灰渊于此刻才是真正睁开眼眸……
迷糊的眸子还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却也知这陌生的天花板并非己知。浑身无力地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瘫倒在此刻的少年连扭动脖颈都难以做到。尽管胸口在灼热着不断升温,但刻印在肉体上的疼痛已然不复,惨淡画面更是皆数化作虚幻,但虚惊一场就是如此令人发指,少年便是会被这深渊巨口恐吓着流露出一瞬间的慌乱。
但还请莫要讥讽嘲笑这可怜少年……就算被钦定为勇者又如何?归根到底还是被疼爱着养育长大,在这个年龄段也本该是个受宠与疼爱的孩子罢了……
有力量的孩童就算再强大,心智又怎会成熟到一定程度?更何况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力量更揽下非比寻常的任务,结局却是给予打击的一场大败无归。渴望以如此行为得到安全感,便是只能凭借着本能呼唤着心底最亲密的人,救命稻草一般的存在在心中对地位本就独一无二。只是可惜几经冒险与波折,能给少年带来这份感觉的依恋已是远在天边……
还好只是一场梦,但一场噩梦的后劲总归是不好轻易消逝,灌铅般的疲惫加身让身体愈发虚弱,可精神衰弱才是一定程度影响着少年的真正原因。
散不去的焦虑依旧,少年小灰的心底怎会得到一丝安宁?
怀着严重问题不好入眠,只因他经历了一次难以言语的惨败,焦虑一点一点堆积而起,甚至让那酣睡入梦中都逃脱不掉龙女带来的可怕——唯一的破灭与绝望感觉就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比自己那仿佛无所不能的老师都要更加深不见底,强如天堑不可逾越偏偏就让他绝望到了某种程度,化作纠缠不休的梦魇将他吞噬将他折磨,就像这一场噩梦所映衬出的现实不可置否,落入湿热巨口的蝼蚁就是会宛若尘砂一般被无视轻视蔑视,连被认真对待消化的价值都没有……
躺在此处无人知晓的陌生之地,苏醒的瘫软肉体一动不动,微微发颤的双肩更牵动着残存的衣物倒映出那发自内心的忐忑不安,尽管不能称之为扒光到全裸,可那若隐若现的肉体也在黑龙的杰作下彻底暴露肉色,整装待发的勇者少年如今只是丢盔卸甲的一副荒诞不经模样。
当少年于此时睁开双眼苏醒之时,便发觉到
了身体的异常。一直被所饱满充裕着的肉体,感受到突然间的缺少贫乏后便顿时明确无比——空虚不仅仅只是精神上的折磨,强硬的疯狂骑乘榨取更完全掏空一切,萦绕身躯中的熟悉力量便是疑似显得微乎其微地消失殆尽,甚至连男孩的四肢都仿佛呈现出一番脱力的势头。
人们称少年是天才,又为他书写凑数出有名无实的“最强”名号,怎会只雄心壮志一战成名的梦想才刚刚起步就遭遇从未想象到的不测……惨败就这样将少年的梦想摧残,更让他的自信与豪情毁于一旦。
自己明明是花开贤者的首席弟子——手杖伙同那荡漾裙角一同挥舞出,顷刻间就能给地表来一场盛大易容;
明明是大家都承认的最强勇者——手握圣剑披荆斩棘,路遇魔物无所不胜;
还是史上最年轻的天才少年——娇艳如花的公主美人也会挽住他的双手,口中说尽一切的讨好与赞美;
“首席弟子”、“天才少年”、“最强勇者”,不仅仅是那些一个个藉由人们口中传道的称号,骄傲的男孩更希望老师能为之自豪震撼,想着征服巨龙一战成名,反遭到将要讨伐的魔兽强暴夺走贞操,自述惨重经历三日三夜都说不尽,更可能因为一场会被耻笑的饭后笑料成为史上最衰勇者……好不容易决心在这片刚开始探索的陌生世界创造难忘回忆,却在转瞬之间又失去了立足的根本,无比的落差压在了这年轻人的脊背,何尝不是给予他的最后打击?最后的一丝心存侥幸好似心中碎掉的玻璃弦音,残酷而又不讲道理地让勇者彻底失魂落魄。尽管这不是第一次在陌生的土地里惊惶不安了……可即使是那曾能披荆斩棘的他也会有这般弱小无助的时候。
渺小到可笑的反抗皆数镇压,剑锋碎裂、战衣损坏、肉体折辱,一系列不可能想象到的遭遇偏偏能造就着不小的心理阴影。没有拐弯抹角更何谈阴谋诡计?往往只有绝对的强大才会给人最大限度的震撼,施加给不自量力的挑战者的身心一并羞辱,不过数次交手就单方面压制着一切,那黑龙变成的女人只轻松将他打倒,强横蛮力粉碎勇者传承圣剑,撕裂疯狂褪下少年遮羞衣装,情迷热潮啃噬男孩纯洁肉体
真正遭遇一场惨败才能知道自己何等懦弱不堪,这般滑铁卢足以摧毁少年勇者的信心。甚至不仅仅只是一场惨败那么简单——如果只是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也罢,可战败后的下场才最令人窒息。
失去了本就拥有的资本,别说要去继续投身冒险,自身难保的灰渊该如何是好都难以知晓,一场挑战便以摧枯拉朽之势折断了他的脊背,回过神来眼前依旧还有那狂犬噬人般的可怕一幕。
狂躁的龙女、可怕的龙女,深不可测的龙躯会带给勇者意想不到的震撼,她用绝对强大征服了少年的力量却选择以肉体折辱化作对战利品的处置,殊不知这般行为只会创造着更为耻辱的事实,给年轻稚嫩的男孩带去不小的恐惧和阴影……无论是黑龙贪婪索取吞食肉体乃至灵魂的疯狂,还是自己那难掩颓势的哀嚎痛苦,啜泣不成声的声音只会越来越大,结局却是连脣瓣都被死死堵住。
在如此情形里,一开始面对传说生物的兴奋还残存几何?呆滞下去的男孩似乎已经有些忘记了强敌当下的害怕,没有对灾厄巨龙肆意妄为的愤怒,同样也感受不到失去处男贞洁的悲伤,甚至由于弱小无力而感到不甘的感觉都逐渐消散。本就只是天性稚嫩的小小雏儿又怎会对那童贞无比重视,但这唯有夫妻情侣才可相欢的人生大事就是知道重要……面对强敌少年却连自己的贞操都保护不了,可怜的雏鸟连同胯间无法守护的童贞就地夭折。
头一次感觉脆弱无力的自己,只是一心期待结束与解脱的到来,然而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年般煎熬难受……就算是当地狱与噩梦般的凌辱时间真正结束,这股快感的漩涡已在心中牢牢铭刻出不浅的,充盈入思想与脑海的狂热快感却逐步取代了这骄傲少年的最后挣扎,时刻都能掌控少年生死的灾厄之龙到最后更是留其一条生路,是仿佛猫戏老鼠那般的随意,还是说对上钩猎物的玩弄根本没有结束……
连同自己后背的衣装皆数透湿,迷离而涣散的眼神打量周围环境——这块阴暗潮湿的空间满是昏沉,摇曳的烛光在噼啪作响,爬上冰霜的密实石壁封锁了视线所及的一切,此处即是一片山洞似的处境。不知时间,不知地点,陌生世界,仿佛是只是一夜之间的荒诞闹剧发生……不知外面会是什么模样,或许依旧只会是冰天雪地罢了,永远都不会出现罕见的放晴天,不绝的山川峭壁乃是灾厄影响的源头,风雪延绵的世界怕是宛如勇者灰渊的心情一样终究无法化作高悬于天空之上的艳阳那般开朗。
再也感受不到家居的温暖,此刻宛若无处归家的流浪生活,那遭受挫折与困苦的离家游子心中又怎会不想起自己曾经居所的温柔乡,此刻的思乡恋家的心绪毫无疑问会达到最顶尖。
没有透过木窗照射而来的温暖日光——周身只会低温带着几分冰冷刺骨让男孩打起哆嗦;
遑论足以容纳两人的大床温暖舒适席梦思——由着脊背传来的硬实感甚至有些凹凸不平;
亦没有心爱老师为自己准备的温热早餐——凌乱在身的布条破破烂烂,一觉醒来只觉得饥寒交迫;
更不用谈儿时经历噩梦时小魔女那安抚温暖的拥抱——就算被那心理阴影所产生的噩梦吓醒终究只有自怨自艾。
可怜的勇者……残酷的现实截然是为他刷新了强者的世界观,知道了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而一刻缓缓沉浸在自己的忧郁世界,心底往常的冷静自然无法保持到最后。
脑海里纠结化作浆糊般的混乱,无瑕顾及自己此刻身在何处。甚至当这男孩急需安静消化残酷现实带来的信息之时,更有突兀而不知来源的不安分因素蓦地破坏了安静祥和——
“扑哧……”
那是唯有一声耳边轻笑带着掩盖不住的愉悦。
这杳无人迹的地方怎么还会有生人的存在呢……流露出来的这一丝轻笑正好被敏感双耳捕捉,悄无声息到有些清脆淡然,让人不由得去想象那嘴角弧度堪堪只有几何,若有若无的动静甚至让迷迷糊糊的少年不知是否出现了幻听,同样也会让搞不清楚状况的他更加迷糊。
疲累败北的俘虏男孩终究不复那意气风发的勇者姿态——或许是这失去知觉已久的身体变得迟钝了许多,才会由着覆盖贴合着男孩的娇躯小巧玲珑到难以窥见;或许是那初次性体验带来的劳累实在过度,软烂到无法动弹的四肢感觉都才勉强回来。
燃烧的火烛拖长身影映照于一旁的墙壁之上,反映得那稚嫩面容有些微微发红,暗淡的的眸瞳涣散重复清明,与连同好看的眉头一并紧皱而起。一旦随着知觉重回身体,小腹间的压力与重量也愈发清晰,抽动着蜷缩着四肢却顿感胸肌上的压迫微微挪了挪位置,透过那浅薄布片几乎没有的阻隔,恰似柔肉一般的东西轻盈却饱满到触感。
尽管不知身在何处的孤身一人对此处全然是一无所知,但再怎么迷茫也得察明现实……只因那身影端坐自己腹间不知何许长久,甚至有些微微让少年胸腹内的呼吸循环受阻,而后又像是故意朝着少年做出愈发变本加厉的行为,一条尖锐的东西恰似有意无意的扫动过他身,为那面颊间更添上了冰冷与硬朗条状物的刺棱感。
自始至终的一种糟糕压迫感觉越来越令人难以忽视,看似虚实却又真实的触感是不会骗人的……尽管凝聚迷离的双眼只会看到模糊不清的身影,但此时此刻终于察觉到了端坐于他身的存在。
“你…你是……”
彻底打消了出现幻觉的念头不过转瞬之间,知觉与意识回复之时才察觉到还有这般接近的存在近在咫尺。当心中遗留的不灭伤痕重新破溃,或许这才是该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了——足以震撼心脏的一幕逼迫战栗肌肤落下豆大汗珠,比什么扑面而来冷水洗脸的方法还要更为醒目,只需一瞬间便能敲打出睡眼惺忪的朦胧。
顿时变得空白的头脑几欲凝固,腔舌唯有一股熟悉的哽喉感让小灰有口难言,甚至让那半裸着身子的少年身躯表面都维持不了一丝冷静,方才于两侧随意摊开的双手主动握紧早已挤压起了一丝涟漪。
终于发觉那让自己一直都难以起身的“东西”,可探究出结果的答案又岂能如他所愿?面对未知亦然会恐惧,可或许有些事可能不知道为好……倘若事先尚未察觉还可置若罔闻,然而此时四目相对已无法逃避。
与昏死前的记忆画面相互折叠重合,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女人”身影——高挑的身躯自不必说,更不知几缕发丝散漫及腰。连根垂髫更于少年胸腹间摊开,额上如出一辙的两根挺翘龙角截然是身份的象征。
不经意间流露给身下男孩的侧颜纵然生得靓丽,却令人丝毫无法产生欣赏或是亲近的感觉——只因额上的鲜明特征乃是死也无法忘掉的暴虐阴影。
挺翘而起的这两根尖锐,那是化成人形也依旧会存在的龙角……
(4)纯白色的恶魔
复杂的情绪转转不已,脑中更有思绪万千如潮涌现,不住害怕更有惊慌失措,是相顾无言还是让那挥之不去的阴影重新涌上心头?毫无疑问突出显眼的龙角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不由得会让人联想起那阴暗到极点的暴躁漆黑邪龙……
因恐惧而颤抖的一瞬直到他察觉及腰的银白,而后又有一袭耀眼的鲜亮色调映入眼帘,蓦地让人觉得与黑色之相对的洁白是那般鲜艳……
不……不是她……
即使同样长有那只拟态生物一样的龙角,眼前生物的气质也与那黑龙截然不同……从哪个角度看去都异常可怖,或许一言“横看成岭侧成峰”便是将那丰满区域述说殆尽,可“庞然大物”的描述才不会仅仅只是在指明出那胸口白衣下堆叠而起的天然双峰。
动弹不得的他唯有被迫仰望面前那覆着白衣素裹的女性,但当男孩真正细看这娇躯雌影,自然会发现出那庞然之躯在视觉上的一种高耸……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放在她的膝间,让那玉手正隔着胸前饱满的双峰运动不断——此刻已是前凸的完美展现;更别提胸腹早已被那软润肉瓣压迫到动弹不得,宛若只能包裹住雌躯翘臀的肉垫——其后翘同样诱人到极致。
如果此时的自己不是坐垫的话,或许这份靠近的灼热与绯红还会更胜一筹,只可惜臀股落座之地正是少年勇者那毫无防备的上半身,这“端坐”在自己身上的一具侧影乃是压迫的源头,无法忽视傲然而高挑的身形,直观看来只会让少年之躯相互对比之下娇小非凡。
不是拦腰跨坐那般随意而又粗暴的行为,这分外饱满之处正贴身置于他身,并拢的乖巧坐姿仿佛在压缩自己存在的空间,如同染雪一般的白皙长衣下有着漆黑高跟靴包裹起玉足,合拢双腿的淑女坐姿显出几分不一样的安静淡然,甚至能让少年回想起那些贵族家中的闺秀模样——连同那侧颜一同展现给男孩的便是这般美人画卷,无论如何不会是那让他难受至极的黑色邪龙便是最大的幸运。
源自心底的强韧意志本是少年的拿手好戏,然而现如今难掩颓势的身心都不易恢复状态,灰渊好不容易从紧张慌乱中小心地呼出释然的气息,心中感慨结果只可能是虚惊一场——但似乎糟糕的现状也不会得到任何改变。
悬起的心脏轰然落下不过霎时,便立刻有有袭来的凉意直窜心头。隔着并不遥远的距离,无法忽视的目光便由上而下俯瞰着少年的存在——宛如昏暗空间里亮起的两颗海蓝色宝石晶莹剔透,几般深邃的颜色正填充其中,带着始终都不会变化的苍蓝色调,转瞬收敛心绪携起淡漠神情。
听闻男孩发出的动静而侧过那如出一辙的完美容貌,却是用陈旧的发黄书页遮盖住无瑕面颊。不显山不显水,唯独显露出脸庞的上半部分恰似有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透过若有若无的遮蔽,微弯眸子的视线朝着男孩迎面而来,夹带几分寒冷与芬芳交织的吐息,又是红唇轻启话音落下。既已和那苏醒男孩相互知晓彼此的存在,便也完全没有遮遮掩掩的打算,回荡在山洞的话语便是接踵而至。如果说那细微柔笑打破了寂静,那么这第一句传入耳畔的话语便给他无比惊吓——
“早安,勇者先生。”
红唇轻启芬芳,好比是那邻里邻居间的晨间问候那般自然随意。传入耳畔的嗓音有些微微沙哑得成熟,柔和的发言也似乎并非有着恶意,但那裹挟着甜美的吐息更由内而外散步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感觉。
然而事实真会如此吗……?
看似满溢关心的问候下是一副无波无澜的冷漠容颜,分明是有着无限接近深刻触碰的距离,仿佛没有感情的女人却如一座不动的冰山拒人千里,只慨道想从这种生物的眉宇间看出柔和简直是一种奢求,却得以从眼前这丰腴的野兽美人的眼中寻到几分独特感觉。
就由着这被打破沉默的四目相对,少年禁不住打量第一次见到面的女人,可那如梭似箭的视线实在刺眼——冰蓝的玉石在朝着少年闪烁,竖瞳中放射着仿佛能透过灵魂看到本质的光芒。
安心感烟消云散,随之到来的是身躯再次忍不住地战栗发颤。凭借着无心之举的对视,终于知道自己的畏惧来源于何处——
如果要在那场不堪回首的噩梦中挑选出最为难忘之事……恐怕就是那倒映着自己难堪模样的血色红瞳。
那一刻,仰面朝天的少年被紧摁在地动弹不得,溢满泪花的双眼始终避不开眼前起伏不定的黑色龙女,遭遇强暴的那一刻起便对那面颊上的特点忽视不能。
生吞、活剥、蔑视、羞辱,每一次贴身交媾都如狂风若骤雨,更甚有着连灵魂都要榨干抹净的打桩,肉棒上的压力快感化作抽搐大脑的激烈电流,仿佛要让人成瘾的痛苦与快乐交织永恒。被迫展现出疲软哭叫的可怜相貌促使他极力不想望见那副模样,骄傲自豪的勇者仿佛回到了充满委屈的少年青春期,于那一刻只想大声哭泣……
就如这此时出现在面前倒映眼中的雌性娇躯,显露的长角截然是异曲同工,出现在眼前的正是足以勾起ptsd的相似模样。闪动于双眼的那一抹阴暗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忘记的骇人,由上至下的体态更是触及到灵魂的压迫感。
或许只是因为仰视所带来的视觉欺骗,但那看似足以超过大多数女性的高挑身材还是有着无法相提并论的庞大,蜂腰巨乳的拼凑也本该是不协调,可看在眼里的无瑕比例更添性感,以人类的审美观念来看一如既往让人赞叹不已,不输黑龙的娇艳容颜亦然完美,但那无欲无求的神情更引人注视。
优雅?平和?理应是如同黑色存在的野性为主,怎么都不该从那“畜生”身上感受到的气质才对,可这安静的女性就是在无意间散发几分雍雅的成熟……
(5)予以战败勇者的屈辱
“好看吗?”
侧过面颊的女人轻声细语着,似乎就连那一开始的笑意都不复存在,吐露出的话语像是没有一丝感情的涟漪,偏偏就能让人感到莫名的畏惧不已——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甚至能令松懈一瞬的提防重回心头
偏偏那副认真的姿态就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而披在娇躯上的雪白大衣也只会愈发添上别样的体态风情。看着眼前的姣好画卷,男孩亦将在恍惚之间感到越来越呆滞,被迫迎接起那句避不开视线的询问——
“好…好看……”
诚实本就是一种美德,更何况事实就是事实,也不需要男孩昧着良心违心回答谎言。或许是那由上而下的压力实在咄咄逼人,唯有选择习惯性迎合着脱口而出,又终究忍不住补上了一句询问——
“你是…你们到底是什么……?”
或许是找到了能交流的可能性,勇者灰渊不禁顺口将疑惑送出——但与其说是鼓起勇气发问,更像是在斗胆行事。
古籍形容不出巨龙的强大,文字与话语描绘是那般苍白,这传说中美丽而强大的生物只能说实至名归……往昔冒险中所遭遇的怪物都不能与之一概而论,于少年而言从小到大所遭遇的强大都无可比拟。
而当那宛若山峰一般高大的生物显现眼前,传奇一幕会给予不小的震撼,但化作人形的出现带来的更是惊恐。当自己从那初次见面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传说中若有若无的字眼响应脑海记忆,巨龙化形为人也许多少有迹可循?
添上龙角的雌躯、覆盖着通体全身的大衣乃至那一并及腰的流瀑长发,因形象太过相似以至于勇者想不出别的可能——如果说它们的存在方式都能如此,端坐的女人便只会是他所猜测的另一头灾厄的邪龙。
未曾加入那场一边倒的战斗,盘踞在一旁的白色幻影……
“为什么能从龙的躯壳化身成人形?”
“是龙裔吗……史书上记载流着龙族血脉的特殊人类?”
“还是说像那些神话故事里的,龙与人交合所产生的后代?”
或许是在她面前没有感受到那黑色邪龙带来的直白威胁感,让此刻不知状况的少年颇为随性,一早就在心中埋上疑惑的种子迫切想要得到答案,而一个能正常交流的对象在魔物中又是那样的可遇不可求。
尽管这眼前的雌性生物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人类心中求知的欲望却在此时高涨。还想要不断地试探性地发话,只是可惜娇躯终究被压迫得有些难受,接连不断发问的后果便是带来胸腹呛声咳嗽。
女人冰蓝的瞳孔没有再泛起荡漾。
似乎面对名为“好看”的夸赞都没有多少反应,其后接连不断的询问结果自然令人失望,一股突如其来的无言竟占据主导,反而只有得不到回复的冷淡。
好难受……
男孩还在轻扭着酸痛的脖颈寻求身躯的放松,可紧绷的全神贯注只会让他事倍功半。
保持仰躺的姿势状态还要留意眼前的陌生女人,向前望去已是让他的疲惫肉体愈发难受,而遭受那白龙俯视的同时身心亦然感受到颓势。
不仅是试探性地用话语拖延时间,更一直在悄然之间压榨全身的最后残余暗自发力,勇者尝试鼓动腰腹将这讨人厌的生物从身上驱赶——归根结底男孩也想让自己的模样不那么尴尬——毕竟在女人的胯臀下瘫倒就是一种难以接受的事实。
从讨伐与战胜灾厄邪龙变作将压迫在自己身躯的存在震开,只叹道令人感到讽刺的便是那目标的落差。然而滑稽的一幕只有更糟——完全做不到撼动这仿佛压迫灵魂的冰山,可惜透支到酸软如麻的手臂如今也是指望不上,于是到最后也只是无济于事的挣扎。
而诸如“可以从我身上下来吗?”此类低眉顺眼哀求怎能从高傲勇者的嘴中说出口?
本以为要继续僵持不下,可沉默许久终于有所多言——
“你的问题很多,勇者先生,”
女人轻轻合住了放在膝盖上的东西——原来那是一本厚重的书,看着就年份悠久的黄皮书壳好似能述说它度过的悠久时光。
凸显展露着冷漠冰山中生出的几分兴味盎然,一双透蓝的眸瞳全然是将注意放在苏醒勇者身上。然后用一刻松懈的指尖悄然搭住下颏,撑起冷淡面颊的动作同样专心如一。
紧随其后意外横生——望见那银白的外衣卷起流动空气,化作身后膨胀着扑面而来的阴影,背部由内而外突出的黑影好似块块骸骨与水晶雕琢的艺术品,两只翅翼形状的东西竟从这人形身躯上生出?
晃动的影扑打出气流的浪花,那一瞬的振翅竟嫩化作这狭小空间肉眼可见的震荡,威慑的鼻音矜持但是冷峻,轻描淡写的小动作便足以让他感受到撕扯身躯的威压。
“可惜我偏偏就是那样讨厌聒噪。”
话音落下、震荡结束,而如利刃般的风压更掠过男孩的鼻尖划出一道浅薄的血痕。
滑落鼻尖的余温带来丝丝刺痛,足以给半醒的朦胧敲响警钟——除去龙角的存在,料不到还有特征能于她的身体显现。
足以纳入奇观的神奇、神秘就这般近在咫尺,却没有让少年生出一丝欣赏与感叹的心思。
只因那重新跃然心间的恐惧已然越过了惊讶——
不见真刀枪,杀气正汹涌。共处一室唤起逐步不安的心绪,没有狂躁的无情恶意反而更生严峻,不耐烦的话语中自有一股无形的威胁 。就仿佛猎人对那陷入囹圄的猎物亮出獠牙,一开始于这座冰山之下完好隐藏的情绪随即暴露,恶意透过白衣女人的目光舔舐过浑身上下。
千锤百炼的勇者身躯乃是刀剑都难以穿透的铜墙铁壁,然而在这看似温润的女人手里或许连玩具都不如……
她终究是邪龙——
或许从外表看来知性,也不代表她的行为便要和人类同理,因为这女人就是魔物所化作的美丽皮囊。倘若这突兀而生的白皙靓影与那漆黑邪龙一脉相通,便时刻都能只手取走自己的小命……
想到此处的灰渊不由得冷汗直冒,被打醒了侥幸与幻想的勇者,结果就自然是被这雌龙的威吓弄得方寸大乱。
“还是说连自己的状况都没搞清楚么,小东西?”
紧随话语其后竟是意想不到的直接,女人放下厚本,转而径直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颚,强而有力的指尖甚至能捏到皮肤都一并泛红,突如其来的触碰亦促使这娇小身躯忍不住发颤,被抬起的面颊唯有用余光瞥向凶邪的白兽。
“有着挥下屠刀的胆量却没有被杀的觉悟,胆敢僭越强者的领地却想不到后果,”
或许是在喃喃自语,或许是刻意以如此方式满足渴望得到答案的可怜少年。没有闲住而是自然而然地就朝着战损的勇者动起手脚,顺着那手感极佳的稚嫩面颊抚摸肉体上的牙痕与红印,只觉得这副懵然无措的无助流浪狗模样实在好玩。
“如今还在腆着脸不知羞愧,或许我们根本不需要予你最后的尊重与人权……”
随着话语落下,由上而下的触碰也开始变得肆无忌惮——渗血的爪痕尚且没能结痂,轻轻用指尖扣弄便能得到有趣反馈。由龙之利爪化形出的尖锐指尖不忘刮开伤口所在,留住了鼻尖几欲要流泻出的鲜红,又收手将这富含温度的铁锈味液体勾入舌尖,顺带抹净了嘴角的鲜红。
“自卖自夸的勇者先生?倒不如说狼狈不堪的幼稚小鬼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吵吵嚷嚷?”
满足地以那红舌舐尽脣边美味,一瞬间的享受姿态能让他尽收眼底,可突如其来直戳内心的打击则是意料之外——
捧得越高,摔得越痛,崩溃到某种程度的勇者只会继续堕落到匪夷所思的地步,鲜有的脆弱一面便在沉重打击后显现出来,那是比皮开肉绽还要更胜一筹的心痛。
可传入耳边的事实又怎能苍白无力地反驳?终究还是自己技不如龙……
无意间瞥见那毫无波澜的冷淡瞳孔,心理压力就已经几欲爆表。如今已经不仅仅是强行刻印在身躯的压迫,戳破勇者心底伤口让男孩不由得感到懊恼与后悔。女人于那“勇者”的字眼上刻意加重语气,料不得打开了话匣子也皆是伤人的言语,劈头盖脸的一阵羞辱毫无保留,白龙的存在果不其然便是同样的让人感到惧怕与恶劣……
“以仁慈施舍予不怀好意的入侵者一条生路,失败的战俘却依旧喋喋不休,是遭遇还不够悲惨么?还是说一点点小教训根本不够……”
“我才不需要你们的施舍!”
被数落到一无是处,怎会听不出那言语间的露骨讥笑?直到刚才都不敢直视那阴暗中的锐利苍蓝,撑不住地面的双手还有些颤颤巍巍,男孩甚至都找不到机会支起身来。
“或许对你们来说就是不怀好意的入侵者……可这事关人们的生命与生活,就算真要对带来灾厄的魔物挥剑我也决不会犹豫!”
没有否定那“不怀好意的入侵者”一词,但女人口中的“施舍”就是这样让少年难以接受。被打击的心情还在压抑,可即便如此也忍不住大声抗议。
镇压灾厄才能让他的城邦重归安好与和平,或许放弃行事不必要的斗争就是他的夙愿,但倘若唯有武力能解决问题,结局也只会通向那一条道路。身为勇者的灰渊自知自己并不无私,只是想在扬名立万的同时解决让人们痛苦的灾难,可既然决定要去做,便也愿意付出承诺的代价。
没有承担着寄托的师傅,更得不到家的温暖,如今无力的勇者甚至连惯用武器都脱了手。尽管安心的感觉不再,就算眼前是能给予他压抑与恐惧的存在,即使自己的身躯与精神已经千疮百孔——年轻男孩的自尊心也不会允许他接受来自敌人的所谓“施舍”。
只是可惜这迫使自己直面恐惧的勇者看在白龙眼中就是毫无悲壮可言——被自己用作坐垫地逼在身下,用微颤的声音发出一番“豪言壮语”,强撑着颤抖的身子朝她发泄不满,还是在带着那份不愿服输的倔强反驳,据理力争的不安是那样可怜又可笑,甚至还有几分可爱……
“于是人类就将你推来送命,现在倒是需要我们的仁慈才能保住一条小命?油嘴滑舌的小东西还真是失败。”
“就…就算必要的牺牲也是不可避免……”
一直都能,一向都可以,就像曾经面对黑色邪龙的羞辱心生悲壮自尽的心思那般——既是生而为人类的勇者,决绝地舍弃生命又有何难?
只是心中那个始终都挥之不去的灰蓝色身影,就是那样地令人难以割舍……
育他成长,予他知识,无疑称得上再生父母的老师,此刻的她会想到自己的徒儿正面临着世界上最难的困境吗?不自然涨红的面颊都一并语无伦次,一瞬出现的迟缓与犹豫就将男孩最后的挣扎抗议变得磕磕碰碰……
偏偏那落魄可怜的样子就是令人心跳不已,惹得那女人禁不住又是俯下身子,揉搓一把凌乱到极点的短发给他添上更多狼狈不堪的模样,让那本就染上绯红的脸蛋又变得青一阵紫一阵,倒映在外人眼底的模样便是如此好玩与滑稽……
“好一句必要的牺牲,还真是说得义正言辞。”
于空白之地响起的“啪嗒”敷衍至极,甚至特地收起那只游荡在男孩上半身“揩油”的手象征地送上了寡淡的掌声。
而少年也将在同时察觉到压住自己的臀股在移动——透过连身裙裤的柔肉雪白挑动起少年腹肌,白如钻石的那条长尾亦然漫不经心地游走在他的胸口,顺着那话语的落下一并将娇躯微挪了几分位置,或许那动作轻柔的举止对女人来说算不了什么,可那脆弱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
贴身蠕动的温热与柔软冲软了因为激动的情绪而收紧的胸腔,如此行为让灰渊不由得感到惊讶,来不及对她的行为感到意外,头顶随即生出阵痛——放下抚摸着胸膛与身躯的指尖又是在此时插入少年的黑发。稍稍用力就能夹住那发丝隙间,轻易便可提起这种稚嫩又脆弱的脑袋,顺着指尖发力强迫着那张因痛觉而微微扭曲的神情凑近自己。
“但也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吧,闯入她人领地的孱弱勇者……”
近得连呼吸声都可倾耳相闻,仿佛呼出的香息都能尽收鼻腔,随着距离的压缩而越来越富有威势,望向身下肉垫的眉宇间淡然蓦地怀上阴邪的感觉,四目相对之下死寂的苍蓝色眼眸截然倒映着失态勇者的惊惶失措。
“明明只是一件区区被玩烂的战利品罢了……还在以为自己是什么耀武扬威的勇者么?”
感受到丰腴着许多的饱满在逐步上移,盘踞在少年肉体上的温热之处伴随着那身躯彻底开始挪动,倚靠的重心便也能逐渐积压于那成熟臀股,近在咫尺的肉体整凸显出别致的弧度无限。
强行扯住发间的指尖终于松懈,可无力的男孩也只能连同那被扯起的脑袋无力向下倒去,眼前唯有从侧坐转为背对的白色身影占据全部视线。
“既然对自己的贱命都不负责任,就莫要怪罪我等将你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尽情‘利用’……”
(6)威胁与颜骑凌虐
话语中的一字一顿显出严肃,可耳边最后的朦胧与模糊音色尚且辨认不清就有一双弹抖作浪的浑圆扑袭而来。
甚至能剥夺掉抗议的权利,无力的呐喊被遮蔽着如今只能变作呜呜直叫,连反驳都做不出的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双柔软压在面上。首当其冲的便是他的唇齿——扑面而来的温热涌上面容,密切接触住面颊的一双挺翘便是在不住摩擦男人的脸。
其次乃是鼻腔——当鼻尖接着被这份温热笼罩,就有不知从何而来的芬芳略带几般腥涩浮现嗅觉,近距离相贴似乎就是一种没有阻隔的感觉。
最后便是耷拉下去的眸瞳——当女人的胯间遮盖住视线,瞥向上方的余光也同一时间发觉到了那长衣下的饱满腿根,不住提醒着那勇者他正处于这雌性生物的胯下。
一时转不过来的神经还没能察觉到发生了什么,瞪大的双眼这才清楚遮蔽目光的黑暗是为何物——原来竟是那白龙的臀股所在?!
足以将人溺死其间的饱满与水润显露在外,那般庞然大物却偏偏不会让人觉得臃肿,如何与那胸口间的挺拔山峰相得益彰?下躯腰围臀股的同样突出便能给予无限冲击。丰满到几欲爆出的可怕能给予视觉震撼,紧致皮裤下的肌肤不由得令人浮想联翩。
但当这份柔和与诱人的东西贴压在自己面孔,一切美好就都将毁于一旦。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方才抵住胸腹交界的后翘在自己的眼中靠近着愈发放大,而当他触碰到不失极佳柔韧的软肉,模糊不清的画面碾来也会顿时将视线变作一片漆黑。
男孩也就从此刻开始彻底看不到龙女的表情,被憋闷在一片漆黑中难以逃脱,殊不知本来被压在地板的头部又会被一双手托起——丰腴娇躯交叠起大腿小腿作出省力跪姿,屈弯起的膝盖夹住如今俘虏的面部左右,触碰着身下后脑勺的玉指轻微发力,还在将自己的脑袋朝着这桃臀那不见踪影的谷底送得更深。
没有刻意去夹紧腿胯间的柔肉,雌性魔物翘挺在外的桃臀慢慢只是碾压摩挲,透过若有若无的不知材质布料将勇者的脸庞完全吞没而入,肉臀边的柔软与娇嫩不会让人感到身躯的阻隔。
身处一片温柔海洋的软糯触感,捂住五官的肉浪翻腾死死地堵住了他的口鼻,宽大桃臀能轻易夺走五感中的三感,仿佛能将人的脑袋嵌入其间的柔软地狱让人丝毫挪动不了一寸,只能透过那裹住龙女双腿间的衣物触及到软嫩与柔润。
尽管不至于陷入窒息,可也呼吸困难得难受,鼻息与唇齿还在被迫凑近深渊,挤出的红润光泽逐渐憋紫,缺氧带来的昏沉不断浮上心头……如今贴身的近距离接触带来的结果,便是那股压抑不住的体香在男孩鼻息间开始占据主动,隔住衣装的私处压迫住面颊上的口鼻,挤压的肉浪与涟漪截然是化作了香汗淋漓的分泌源头,让这人肉坐垫的一呼一吸之间全然尽数化作龙女娇躯的体息不断……
抬不起头连一开始的仰望都做不到,难以挣扎,更无法挣扎——就算挤出最后气力抓住她的双腿极力推开,也撼动不了这可恶魔兽分毫,本就有些脱力的残躯哪里还受得了这般折磨……甚至越想从束缚中挣扎就会被这逼近的气息碰撞出晕眩与难受,逐渐缺氧带来的结果便是本来消瘦身躯的愈发虚弱。
以那些骇人的外皮鳞甲化作成披露在外的衣装,只要想象出这皮裤的存在便是那龙女鳞片皮肤所化,被强迫在裆部包裹的面颊便会唤起无限羞涩绯红,而传统的男女授受不亲观念更会导致那面颊涌动起不易滚烫。
集中充血的部位在缺氧中肿胀,翘起的根部勾连起褴褛衣衫上的最后遮羞布,憋闷在紧致臀股肌肉压抑呼吸,沉沦于温暖的大腿内侧自拔不得,交织到最后的情欲与羞愧难当只会产生一种意外的结果,而那挺翘的冲动自然是逃不过白龙的双眼。
“扑哧……”
浅薄的忍俊不禁弧度很小,不似那黑龙狂躁裂开的浪笑跋扈暴戾,难以想象这次的笑意是那样的不加拘束,甚至让这冰山美人的嘴角挑动出小小的弧度,可惜被憋闷在胯间的少年依旧察觉不到白龙此刻的笑意盎然。
“真失态呢,这里。”
“呜呜呜呜……”
灌铅似疲软的双腿有心无力掩盖梆硬阳具挺翘的事实,可抬起的趋势只会不断膨胀,坚挺的肉棒也会让他的支吾乱叫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不受控制朝着天边高高扬起的肉棒怎地会不争气地勃起?
不由分说的颜骑将勇者埋于雌性的胯间,这股美体雌躯的丰腴窒息就远远让感官敏感……恰好处于对异性感到好奇、又刚刚意识到启蒙的年龄,遭受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极端刺激,雄性的原始欲望早已被强行唤起。
他本该作为正常的青春期少年对于这自然的生理反应不感到太过窘迫,堂堂勇者就这样被“畜生”化的东西残忍羞辱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可这毫无疑问又是一场羞辱大祸临头——
“尊严对于我们的勇者先生来说难道就这么廉价吗?”
松开了束缚他的双手,指尖所及的尖端轻轻触碰住浸润粘稠浊汁的挺翘部位,透过那破破烂烂的遮羞布强行将这根颤抖的东西捏得不能动弹,洁白的颗颗珠玉截然化作牢牢钳制住顶端的罗网。
才没有……
抽搐着、战栗着,年轻男孩的支支吾吾只会化作胯下喷吐的气息,让眼前的饱满臀股更加湿热湿润。
“尽管作为勇者实在是很差劲,可是用作坐垫却很舒服,但如果说个不停的嘴要是能在这里也发挥作用就好了……你说对吧,坐垫先生?”
环绕着肿胀的顶端红粉,有意无意之间刮蹭过那最为脆弱的冠状沟,即便是这般轻淡若无的动作也能让那男孩敏感得浑身一颤,浅尝辄止的搔动却足以挑起尝试过那般骤雨粗暴性爱下潜藏在肉棒中的性欲。
你胡说……
颤抖着、哆嗦着、仿佛所有精力都集中在身下,不自然向上挺起的腰肢掩盖不了他的失态。
先走汁液在横流四溢,愈发抖动的幅度也预示着指尖玩弄的这浊物即将喷泄,可那恶趣味的白龙会任由地充盈到临界点的欲望就这样轻易释放么?
不必奢求什么温柔与爱抚,堕入龙巢的结局自然只有悲惨的遭遇,任由那讥讽将自己变得千疮百孔,到最后也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
压住口鼻与双眼的黑暗终于消散,几缕重回眼前的光亮是那样珍贵,直灌面颊乃至脑海的体香气息尽管松懈里去,也还在一时之间萦绕男孩面颊久久不散 ——但恰恰此刻就不是松开的好时机。
压迫离开后难受却不会停止,被窒息颜骑摧残到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唯有想要释放出来的欲望,但这紧急的寸止就是不合时宜地截断了通向快感的最后道路。有些看似人畜无害的东西往往就阴毒至极,以嫩玉般的唇舌吐出尖酸刻薄的话语,打着故意糟践他的心思令这勇者不能如意。丢下足够多的嘲笑终于起身,白色的高挑女性从她的专属坐垫上站起,除去那苍白色肌肤染上的绯红,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法让她动容。
“所以失败的讨伐者啊,你的处置权皆于我等指尖命悬一线……”
撩动起松散长发任其自由散布空气之中,女人舒展着久坐的身姿却不忘朝着那瘫倒在地的男孩抬起一只足下长靴。紧致衣装下便是凸显在外的流线型美腿,连同她的姿态径直朝着那充血肿胀的玉杵踩下。
“没有将你的贱命舐尽就已是我等的宽容,再敢将自杀挂在嘴边,就让你陷入永远都生不如死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像是在有意无意堵住收合不止吐露先走汁的马眼,厚重鞋底又是直压住那憋到发紫的肿胀顶端。尽管没有使劲地跺踩与践踏,却是经由足下的厚重部位碾住勃起顶端,稍稍下压就使得那阳根微弯,直逼得男孩轻声痛呼。
“听懂了吗,勇者先生?”
被踩住生殖器的糟糕自不必说,偏偏敏感区域的痛觉也会同样加倍,似乎只要被掌控住胯间高耸的存在,便能操纵雄性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当锐利的目光扫过那难受至极的娇躯,回答白龙的自然是被逼不得已的点头如捣蒜。
就是苦了这少年好不容易从将要到来的窒息中脱身,折磨却仍未结束……
也许一开始只是心单纯的责备,对这意料之外的入侵者也没有任何好感可言。可自从骄傲至极的勇者少年发出宣言的那一刻起,一直到险些被交媾撕碎到跪地的哭叫悲惨模样,目睹了这一切强姦与肏弄的全过程,慵懒旁观的白色巨龙偶尔也会心绪来潮。
一直都是这样,一向如此……哭着喊着将身体里面的东西都献出来,满溢能让口水泪水打湿躯壳的愉悦和兴奋,恐怕这就是人类最为喜欢的娱乐方式也说不定?
这种行为会让生物从情热于欲望中得到满足,雄性人类酷爱的一种行为会让她们兴奋到沉迷到忘我,从性器里强制填补索取的快感也会给予她们安心。
观赏姊妹与人类交欢的愉悦一幕是挑逗龙躯欲火的撩拨,就算是传说中的存在也会对真实存在的快感求得渴望,足以荡起这无上龙躯的快乐又能给她们带来怎样的舒适与畅快?
何况给那稚嫩小子遮羞的只有那残余的几块布片……残损堕落的模样只会愈发诱人,黑龙与少年鏖战天亮所残余的战损布满娇躯,尤其是得到重点照顾的脖颈与锁骨伤口更是鲜艳到显眼——自己那同胞给他下的烙印就是那样的数不胜数,饶是这沉稳许多的白衣女人看了都不禁为之啧舌。
愚昧人类的到来更是能给她们两龙亘久不变的日常带来全新的转机,丝毫没理由就此放下……
是他选择了它们,就休要怪她们选择他。
当冰山燃起不安的灼热,焦躁与渴求也会由着那前奏逐步升腾。给予那男孩的惨淡施虐已然备至,接下来便是送入口中的正餐精心品味……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人意外,但上位种的行为就是那般随心所欲——或许于她接下来的行动而言过于碍事,收回鞋靴压迫紧随其后就是选择褪下覆盖身躯的外衣。动作是那样的刻不容缓,随着银装素裹转瞬之间随着风尘与空气散去,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全然是赤裸得有些刺眼。剔透的肌肤显出并不正常的苍白颜色,本该在人类身躯中显得突兀而特殊,反而为这人形生物的丰满身躯横添几丝略显病态的魅力,白龙的女体雌躯显露在外是毋庸置疑的无瑕美丽。
先走汁在流泻,淫液亦然分泌,一成不变的冰山面容下乃是沾湿了骆驼趾的淫荡一幕。欣赏这一番别样模样不可谓不是感慨性感备至,但如果这龙女并非有着譬如暴露狂一般的性子,那么会做出脱下衣装的行动一定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不详的预感已经充盈到极点,果不其然遭到又一次攻势,男孩急忙捂住眼睛的双手被轻易抓住扒开,剔透晶莹的指尖顺着他的手掌空隙趁虚而入。
双手十字交固好似情深意浓,仔细一看却唯有那身在上位的女体掌控一齐——身后如钻石般闪耀的龙尾渐渐环绕住那黏作一团的男女,变本加厉的白龙更拦腰抱起身下这具娇躯。
“你想干什么……”
话语已经带着颤抖与迟疑,可面对扑面而来的天灾他又能做些什么?
答案是无能为力,既像是大自然的弱肉强食,又宛如凌驾于雄性的雌性,随心所欲只在一念之间徘徊,强硬到一定程度已经能称之为霸道,要摆布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偶玩具就是轻易得简单。
“你说呢,勇者先生……”
布料的摩擦与撕扯,肉体的碰撞和交缠,一片混乱过后再次充斥起这空虚山洞的动静乃是稚嫩男声的喘息不止……
映入眼帘的是怎样可怕的一幕?无需赘述那显而易见到涩情,就算将这场景描述为饿狼扑食困绵羊也毫不为过——当白龙的四肢都彻底撑开,一具足以完全包裹勇者少年的庞然大物就此展露得淋漓尽致,以一己之力将两人的相处空间变作逼仄狭窄之地,她那可望不可及的高耸肉体便是一具活体囚笼
时而锁住臂弯时而十指相扣,朝着身下的娇小身形倾覆,宽大一圈的身躯彻底碾压下去,被龙尾与四肢紧紧缠住的男孩又怎可能逃脱这团媚肉的包围网?
因屈辱而带来的羞愧难当自不必说,纯情处男尽管被破身,可对女性的强制行为恐惧还是依旧——想要挣脱束缚,却越是急躁反抗越是情况更糟,只会逐步被这具大上自己整整一圈的可怕肉体吞没于温香软玉之间……
女人轻轻朝着娇小男孩俯下了自己的丰腴娇躯,比那颜骑的范围还要更为广泛,仿佛能被这具遮盖住自己的黑影彻底吞噬。眼见得这涩情的躯壳还在贴紧,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的男孩甚至连扭开的脑袋都被强制纠正,顺势埋入了迎面而来的饱满乳肉。
没有临幸那被自己曾压在臀股之下的面颊,甚至不愿意去直面孱弱少年的扭曲五官,只是以自己的傲然双峰去贴近肆虐。能感受到身下少年绯红的面颊滚烫更甚,被紧裹的四肢仿佛要被缩入这具压住自己的软肉。就和那紧紧夹住少年五官的臀股一个道理,宽厚的胸膛化作淹没男孩面颊最后一丝净土的可怕洪水,顺着白龙欺身压下的娇躯而显出那玉脂低垂,以无瑕乳白的赘重蹭弄着面颊,厚重但不失足以碰撞晃起肉浪的柔软,于胸口傲然挺立出的山峰近在咫尺,碾平面颊的压迫带来压抑的呼吸制御。
连那白龙的姣好容颜都再无机会看到,低垂下来的胸脯占据了眼前的一切,于那巨乳间流泻下来的汗珠晶莹黏贴鼻尖,鼓动夹带着龙女雌躯的气味流窜嗅觉每一处,险些要窒息却始终留下一丝呼吸存活的空间,熟悉的感觉再度唤起难受。
冷淡的白色女人、优雅的白色女人,对于那冰山似的龙女来说,此刻裹挟着肉与欲的轻喘显得是如此珍稀少见,那般动听悦耳撩拨心弦轻而易举,只会挑起更多欲望的火焰。
白龙彻底将自己的身躯扑上,何谈那裹合一齐的性器距离还在愈发缩减?缓缓挺动着下半身蹭动着充斥渴求的可怜东西,却光是这般摩擦的接触就能使得那肉棍抽搐着甩出透明的汁液。
看似柔弱无骨的腰肢截然撑起那丰厚的上下羊脂白玉,挪动起的几分纤细显得更是劲道十足,伴随着少年不着片衣的肉体深触住白龙女的肌肤,升腾焦躁的生殖器官早已蠢蠢欲动。
受控于一片漆黑之间难以抵抗,充血的胯间巨龙自是无从掩藏,高耸挺起的阳具仿佛就等待着肉棒与雌穴的亲吻一触即发,诱惑着眼前饥渴的奇淫龙女侵犯吞噬……
伴随那噗呲液声与肉体相撞,他只觉入了一处湿润温热齐并的紧致地方,发觉胯下被温暖包裹交缠却为时已晚——带着仿佛要一口气贯穿到尽头的力道,穴口率先含吞下那因充血而膨胀肿大的顶端,又让那硬棍的虬结皮肉狠狠拉伸到了根部。
白龙将沉积已久的欲望将施予他身,一瞬统一催生起惊雷似的快感冲击,说是欲仙欲死都不足为过。
“呜……”
并非抗议与反驳的话语,只是这憋闷住的脸蛋忍不住被快感激起脱口而出的娇哼……
险些在如此陌生的境况里轻易泄出第一次宝贵白浊,深刻接触的下体更开始不由分说带动着男孩前倾不已,彻底紧致闭锁的那一刻预兆着插翅难逃,吞埋在娇躯下的男孩身姿禁不住被这股冲动逼得更加难安,却殊不知自己脆弱与贫瘠的肉体早已被那强而有力的雌体扯到上挺不止。身体被引动出曾经才有的骚动与灼热,面对的湿热的愉悦天堂伙同起紧致的束缚地狱搅和一齐,被黏合上来的粉嫩软肉强制牵拉的肉棒就此勾入了深处。
沿顺着为少年而准备好的道路直贯而入,蠕动的甬道粉嫩缓缓随着这份冲击自塑其形,一开始还有些松懈开张的嫩肉更逐步收起猎网,凭借着湿热肉壁一点点环绕包裹住外来的坚挺阳根。
其间的软糯就算被探入外物的存在,上好名器牝穴也未尝会被所改变占据主导——反而是探入深处的勃起硬挺只会如临大敌地惨遭玩弄,逐步触及里面的道路便是女人胯间野兽彻底掌控少年玉杵的过程。
分明没有剧烈交欢的步骤,只是让那紧挨住的肌肤触及到更深,震颤或是晃动都在此刻无迹可寻,这一番舒缓的身躯动作或许都称不上性器的碰撞……然而那胯间的牝穴绵软就是舒适到极点,虽挤压得紧致却不曾难受,反而是快感收不住地蹭蹭上涨,在那女人丰满肉体之下陌生的穴内自有一番乾坤,时不时的微颤不会荡起腰肢肉浪,但绵延性感带的快感还是逐步流窜而至。
纵使冰山纹丝不动,那压迫与力量亦然不会让那少年有反客为主的机会,贴身稳重的胯下只是任凭其间安心蠕动,甚至那身躯耸立上下的幅度几近于无——没有急促的挺动,亦然不会感到那深处剧烈的吸吮,却也不似缓慢那般研磨细致,而是化作热巢当中的急缓变化紧松交加。
伴随雄躯雌体交缠更深贴上一圈圈淋漓湿润,误入深处的那孤独硬棍早已被其间蜜液浸染玷污,陌生而灼热的阳根顶入蜜部,冰蓝色的湖面终于泛起了短暂的涟漪,但显然不如被侵犯的勇者那般反应激烈——无力地空流涎水,口出能发出的声音更是只有娇吟与浪叫。如果说那少年初次惨遭黑龙强暴的快感是粗暴中裹挟源源不断,那么这表面迟缓交合便是那不动如山动入雷震的积压沉重间歇,显得自己的初次破身都只有是小试牛刀的跳动嫩脣轻触,而这场表面淡然的性交便是足以搅和起舌尖与涎水令人窒息的深切舌吻。
怎会如此可怕……?自认为遭受那黑龙施暴后便不会更糟,然而这全新的沉重压力就能把他几欲要刺激到昏厥。
卷起蠕动软肉合并舔舐的浪潮,反倒是如同细致品尝那般迟缓,深刻感受住口中猎物的每一寸美妙——
没有顶撞与抽插,可松紧交织的蠕动也不会轻易放过吸吮住的坚硬对象。在温暖紧致洞穴里受尽揉搓与摩擦,深切到脊髓与脑海的可怕压迫还在继续,逆向重锤仿佛能连同那身下吞吐前冲的动作狠狠敲动可怜勇者的快感神经。
没有那噼啪作响的清脆肉体碰撞声,唯有胯间臀股淡然压下、腹间交合处咕啾不断的肉响与淫汁阵声,朝着食物开张的欲望之口延缓闭合,感受到外物到来的深层肉壁回缩开张,夹紧的肉蚌丝丝咬合棒身将那男孩的粗细尺寸细细品味个大概,其间嫩肉褶皱卷起云雨。
白龙盘踞他身,表面上的宁静纹丝不动,吞食肉棒的膣道处正波涛汹涌,喂不饱的贪婪野兽却仿佛不愁吃喝地细嚼慢噎。
于龙女而言或许只是像海潮般舒缓,可对于他的单方面激烈交欢间劳累必不可少,也让男孩几欲要神魂颠倒,源自下体的阵阵快感泉涌逼来,甚至让那双眼都逐渐无法聚焦于前,身心似乎都要在迷蒙中融化殆尽,一点一点泛白的瞳孔忍不住上翻。
喘息到难以忍耐,痉挛着抽动颤抖,堆叠的性欲化作喷涌红粉巢穴的白浊热流,伙同涌现的连绵不绝爱液交杂混作一团狼藉,惨重的单方面压榨已经让少年胯间雏鸟噗滋噗滋泄出先走的粘稠……
不必奢求什么温柔与爱抚,堕入龙巢的结局自然只有悲惨的遭遇,心中已然认定自己的失败,可这败北竟带来了快感才是最为耻辱,也就是这般难受击溃了最后的薄薄心理防线,连同淡然湿润泪痕滑落于面颊,给那少年的娇呼添上最后的哭腔伴奏。
洞窟外的那风雪还在呼呼刮蹭风声不断,狭小逼仄的空间唯有二人相处,静得连呼吸都能清楚察觉入耳,然而灼热的气氛却裹上几分桃红。
淋漓的汗涩逐渐从白皙肌肤上分泌生出,似乎带着那本就拥有的淡色雌香直窜鼻尖愈发让人沉沦,微微顺着弹抖的白皙肤色泛起波澜,铺排于肉体之上的晶莹只会愈发显得娇嫩欲滴。潮润带着冲击奔入下体,肉躯深处的舒爽带着心理愉悦一同浮上心间,得到舒适的龙女终于愿意将死死抱在怀中的少年松开。
肮脏而又污浊,汗涩、涎液与泪水交杂于扭曲的五官上,一片混乱的稚嫩面容就是那样狼狈不堪,可女人这时却捧起那男孩的娇小下颚低垂脑袋将那面颊温柔亲吻……
“真是了不起的表情,”
微眯的眸子出现笑意,几分浮现面颊的柔和取代阴暗,再一次出言的语气里分明不再有着掩盖不住的冷淡。
“明明发出来的声音比我们还要更像野兽。”
于贴合身躯的呼吸搅和在一起的气息纷乱而又复杂,除去她的话语唯有呼吸和哗哗雪声掺杂在了一起,只是这无比温柔的口吻中就开始吐露一句更比一句扎心的讥笑。
“为什么要呜咽着哭出声音…还是说……已经舒服到喜极而泣了?”
裹挟在一齐的生殖器仍未放他离去,湿润继续吸合棒身,温热仍旧摩擦性器,积压蠕动的嫩肉却能直击少年下体的弱点,那褶皱就是令人难以脱身到沉醉。
“你很喜欢吧,在我们的身下娇呼哭叫出雌性才有的声音……”
随着身下的抚弄动作重回不断,红唇所发出的呼吸声似乎在耳畔更为清晰。
来得压迫十足、动得淋漓尽致,粉嫩蠕动的幅度与频率都在不住扩张,贪婪的花房继续爱抚畅通无阻的花茎,就连那鼓胀起的青筋也会吮吸殆尽,肉壁褶皱不会放过任何一寸可能逃走的快乐。
强迫那埋入里面的肉棒蹭弄自己巢间,蠕动的淫穴仿佛能抓握住长杆在瘙痒的每一处都贯穿始终,由缓慢索取到吃干抹净,贪婪的身下口唇抓住尚未消化完全的食物继续疯狂“吞噬”“咀嚼”。
“那就尽情叫吧,勇者先生……”
深入脑海的凉涩吐息仿佛能穿过耳道绵延,即使不加恶意的柔音声如天籁是那样的动听,传入耳畔也只会令人浑身不自在。
“带着你心底的难受和不满都发泄出来,朝着敌人和魔物使劲发泄出来……”
宛如黑暗圣母张开怀抱的宽容话语吐入耳边,却丝毫没有放出一点点的主动权。情至深处便也不吝把原始野性强加给这具相较而言脆弱得多的可怜雄性身躯,调情与撩拨的千言万语或许都不如肉体碰撞和汁液飞溅的噗嗤声来得直白热烈。
紧缩与挤压送上最后一击,前弓着脊背同时挺动到极致,如一口停不下来的喷泉,在那深红的灼热穴口中不住噗滋流泻白浊——已经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被冲击到恍惚,激发着粉嫩穴肉与下流爱液流泻而出,松、紧的不懈交互直至将那梆硬之处舐得疲惫软烂都不曾停歇,快感与刺激截然给少年的眸瞳添上了肉与欲的沉沦粉红。
灼热、闭塞、压抑、难受、快感、愉悦……
无比的劳累感觉率先涌上了肉体凡躯,但是精神上的愉悦却是货真价实。不知该快乐还是痛苦,身躯与情绪都被拿捏到无助,在被索取在被吞食,鲸吞般的蓬勃浪潮仿佛连同他的思考与心绪一并夺走……
那般性器的积压与冲击足以将人压入深渊,缺氧到窒息之后的晕眩虚脱亦然不会缺少
四肢抽搐着两眼翻白,稍稍疲软的阴茎终于在精种的又一次泄出后停歇,不复坚挺的阳具尽管此时难掩颓势,可强行黏覆上的那些个柔红软肉又怎会给它喘息之机……
这还只是区区两次而已……
还远远还未结束……
就算玩坏也无关紧要,充盈着肉身的某种契约只需须臾一瞬便能重新补齐这具脆弱身躯的生命力,即使勇者的凡躯会感到疲累与痛苦,但少年的身体早已混入同类的生命力……勇者终究不是常人,驯服时间更未结束。既然是这样的话,让虚伪而笨拙的人类多付出一些代价又何乐而不为?
雌伏巨兽噬精白,勾魂龙女俏丽生。在勇者身躯添上淫水与汗渍,以他那般身躯作为自己享乐的舒适,蜜部中蠕动不断的柔嫩裹合一切,严苛摩挲着那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夹到强制勃起。没有缓冲遑论休憩?似乎不会感到劳累的白龙依托身下颤动的肉浪再起,搅动交媾的男女身躯还在继续频繁接触,女人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男孩身躯被强行刻印上的烙印,连带起一次次重压直灌躯壳。
都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可于小灰而言还在继续于不见底的深渊里堕落,目前为止只有为期十几年的短暂生命,如此惨痛的委屈却接二连三找上门来。屈服便是勇者败北的最后结局,只是互生情愫的少年尚且对情情爱爱还无知到懵懵懂懂,更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些捷足先登的魔物手中失去了多么重要的东西……
失禁、泄精,疲累、折损,直到那根疲软的东西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无力撑起,不再泄走白浊;直到他的浑身无力昏厥到休克,被摧残成破布的日子化作铭刻在骨子里的终生难忘。
然而这残余的生命却无论如何都不会因此这份霸道而消逝——就算那被快感逼出的娇吟痛哭到喉间哽咽嘶哑,即使那浅薄的喘息又一次被逼到急促……
在喘息——
连同那清脆与尖细的悦耳娇呼,婉尔疏影之间指节已悄然越进了开张在外的双腿。拨弄辗转于红粉嫩玉间无可自拔,带着曲动手指上特有的纹路小心触碰轻挠肌肤,伴随升腾而起的体温正欲冲上头脑,藏于蜜部的渴望已容许不得细致摩擦……
承载着温馨回忆的湖边小屋正在被悄无声息的淫秽玷污着,是否会从中察觉到一丝不妥?紧闭的门窗将淫声魅姿锁死,被阻塞的空气中更荡漾弥漫欲望的红粉气息。
裸露在外的柔嫩雌体已是没有身着一如既往的浅色长袍,显露在外的纤细尽管凸翘不多,晶莹的白皙肌肤却难有媲美,倒也称得上无瑕璞玉。标志性的灰蓝色长发与那萝莉似的面孔怎么看都不似认错,偏偏那几般奇怪的声音就是令人无法忽视——可于美人口中吐露的娇吟是婉转动听,急喘中带着压抑不住的狂热或许只是听在耳边就能让雄性血脉偾张。
如轻风细雨,似徐然暮色,悠久岁月带给小魔女的气质是无与伦比的特别,望见那花开贤者的不老容颜都会为之而自惭形秽。王公贵族敬让三分,年轻冒险者趋之若鹜,更是所有魔法学徒的顶尖导师,可此时怎会是与印象截然相反的模样?
卷起体香夹带的几般汗涩,床边翻覆轻慢自渎丝毫没有一点成熟导师的风范,凌乱的床单之上沾染上的块状深色还在扩散不断,肆意摊开在一旁的绘本书册页面已然变得零散,但内容无非正好是那将少年吞噬殆尽的魅魔女妖……此情此景哪还用多言?如果说这内心阴暗的炼铜大女孩还能凭借手中几本好书做出何等事来,便无非是代入其中感受快乐与愉悦,想象着对乖巧弟子永远都不敢轻易做出的背德。
或许应该庆幸自己这长生种与人类是那般的相似,手指与掌心不失生物特有的柔软与纹路,无需工具就有着上好条件……纤细玉指探入温热红粉深处冲着扣动诸如阴蒂一般的快感开关而去,挺动的身姿亦然随着那手法微晃着摆动,身下又有丝丝液声晃荡——
不甘于单方面的愉悦而抽出肢体并用,只掌放置于那挺翘的粉嫩红豆稍动起按抚之姿,另一只探入蜜部的指尖更搅动着抚摩阴道内壁,对阴蒂的按抚和揉捏没有了一开始的舒缓,伴随几丝按动与摩挲给予直接刺激的强烈快感。
此刻会是最为阴暗与难以置信之时吗?不知在何处的少年勇者恐怕绝不会想到自己尊重敬重乃至爱戴的恩师会私下展现出这幅失态的模样——如珠玉般娇小可爱的足趾忍不住用力蜷缩,腰肢更是不禁连同有内而外的冲劲上挺,逐渐涣散的双眼情迷意乱,颤动的少女已是按捺不住叫出声来。
笼罩过水汽丰满,绵延细丝已是转瞬阵雨滂沱,春潮带雨连同那仰躺在床的娇姿一并颤动得紧致。
只知至今未能被触及到的至纯宝身让这千年处女练就一手精湛的指法,如何让自己于快感里满足已是无比轻车熟路,飘飘欲仙的快乐带来的感觉只会更加舒服,随着自我愉悦过后抚摸小腹其间无比灼热的饱满感觉,未来得及擦净的津汁尚且余温不散,不失愉悦的几分弧度挂在嘴角。
渴望得到……
想要拥有……
更寻疼爱……
满是疲累存在的喘息未定,伴随那阴暗思维随着欲望一同烟消云散,暴雨将歇…或是欲火也终于平静,满面潮红的女孩像是终于满足似的深叹一口气从床边爬起。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涎水、蜜液、或许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泪水打湿了枕头?粘稠与透明的汁液刻印出一片片深色湿痕,自律小魔女的梦乡早已化作混乱不堪的肮脏一片。
毕竟压抑欲火就是困难的一件事,即使是无所不能的魔女也只能让娇躯尽情发泄。如果自己能得到一个真正伴侣的滋养,又怎么会选择独自一人在家解决呢……
以流水裹挟着污渍遍布的布料清理洗净,用微风卷出衣柜里的备用床单重新布置,只是搓捻指尖就让那悄然跃动的魔力将一片狼藉清理干净——不忘收起摊开在外的绘本,娇小身躯也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精致相框里的合照,即刻裹挟着自亵过的疲累重新趴了下去。
幻想中的愉悦与兴奋变得愈发低沉,反而是惆怅与寂寞再次涌上心头。隔着照片就好像隔断了一整个世界,洋溢微笑的少年如今只存于过去的画框,死寂的心会随着男孩而跳动,可数十年还是如转眼的短暂一晃而过。
小灰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那孩子没有自己的陪伴,夜晚还会被噩梦惊醒吗……
那离家的游子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害怕这所谓的天才遭遇未知的危险,留心少年能够独立自主生活的能力,更重要的便是思考纠结于那青春期男孩是否会同样萌生对异性的渴望……对于那第一次注满心意去养大的孩子早已超脱了简单的亲情,眼见得自己的乖徒初次离家出远门,这特别的监护人又怎能不惶惶不安?
从告别养育自己的老师开始,小小冒险者就立志走遍世界,身为这一任勇者自然是四海为家,墨汁化作纸笔温度,唯有书信建立起相互之间时长不灭的联络桥梁。
一天、两天、一周、一月……直到数月乃至以年计算那雄鹰离巢的日子,自己又孤单一人的担忧终究变作欲念,归根到底这心结还是由她的小灰而起,饱含对分别已久徒弟的思恋促使魔女墨卉沉浸吮吸这一时的快乐,长期的相互隐瞒之事便是造就了如此的荒诞事实,唯有自我发电在幻想中获取难以得到的少年心意……
毕竟身份尴尬,本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身份反而成为最大的阻碍与隔阂,传统观念的根深蒂固让这陪伴从小到大如养母般的老师无法解明心意……
自己虽然嗜好多少有些扭曲变态,但也好歹是有尊严的堂堂魔女……可偏偏那少年也不愿主动出击。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这贫瘠到毫无魅力的身躯……没有吸引力么……
随手捏出一面浮在空气的水镜,扭动虚浮无力的脑袋去直面自己所不愿意看到的真实——日复一日不会变化的萝莉体型予女孩惆怅,不老容颜一并带来的还有那不会继续成长的娇小模样。本着吃啥补啥的概念,每天的牛奶必不会缺少,然而就算揉搓捏捻已无法变得更大的定型荷包蛋,心中终是失落无限。回看自己平时裹得严严实实的法师长袍,遮遮掩掩的死板身材估计也没有什么魅力的存在……
但就算自己这具身躯魅力不足,乖徒儿想必也不会嫌弃……吧?
要是被小灰对自己毫无信心的身材摆出一副模样嫌弃?
如果归家的少年出门一趟就带来与之相称的情侣用见家长的态度来面对自己?
没有肉体的浪漫遑论纯粹的爱情……突然就多了自卑的难受,还莫名就让自己遭受到一种心理打击,急忙打散水镜便是翻身趴下,抹掉若有若无的泪珠,深埋入少年曾用过的抱枕使劲摄取足以让自己满足的气息,起起落落宛若鼓锤敲打被单,纤细小腿于床垫上拍出波浪。
如果那样的话就干脆自杀算了……
就这样在乖徒儿的抱枕里被气味溺死……
满意地发出一生唔啊感慨,宛如抓到救命稻草那般一口气吸到满脸通红呼吸困难。自出门离家以后的抱枕再也无人触及,但只是不愿将小灰的气息放弃,一向喜欢干净的洁癖少女甚至选择为男孩保留了原滋原味——不敢幻想出这最糟糕的结局,只觉得越想越害怕,心中没留下少年的后悔不禁又加重了几分,但似乎只要感受到那共同紧贴十几年的熟悉气息,一切烦恼就都将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