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M小说中,写女虐男的很多,女虐女的也不少,但写男变女,然后被女虐的几乎没有,于是我当然要义不容辞的补上这片空白。
原本选择要发P站结果我号封了,虽然注册了新号,但是最近也懒得更新了。又想到这些年一直在看M系,干脆先发在M系好了,越来越多的人发文,论坛才会越来越热闹。
先发一段,占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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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好痛.......
就好像脑袋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似的,不断的传来一阵刺痛的感觉。
身体也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感。
好端端的,怎么会这么疼。
我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极其陌生的房间里。
“这是在哪?”
这里似乎不是我原来的房间,四周的陈设看起来都无比的陌生,但我怎么也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坐起身子,环顾四周,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的中学生房间,桌子上放着课本和文具,书包靠在椅子旁边,墙上贴着深蓝色的壁纸,旁边还有一个试衣镜和衣柜,窗外透过来一缕微弱的光,好像时间是清晨。
我低下头一看,身上的也不再是我原本的衣服,而是一套我没见过的校服,手脚都不似往常那样壮实。
翻下床,走到墙边的试衣镜前,镜子里显示出一个陌生的面孔————一个留着短发的男孩,看上去不过是十来岁的样子。
这不是我!我明明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怎么会变成一个小男孩?难道,我穿越了?
我努力回想着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我记得自己在房间里熬夜刷视频看的昏昏欲睡,然后就什么也不清楚了,直到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
“总之,先打起精神来,找一下这个身体原本的信息吧。”我自言自语着,给自己打气。
穿越发生的原因尚且无法得知,但眼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弄清楚这具身体的基本信息,找一些有用的线索。
我开始在房间里仔细搜索,墙上的日历显示今天是2052年4月21日,桌上有几本散乱的教科书,似乎是中学课本,有一本里似乎夹着什么东西。翻开后,里面夹着一张学生证,上面印着“韶关市第一高级中学”,背面是一个男生的照片,长相与我现在的样子相同,底下还写着名字“上原小裕”。
又翻找了几圈,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有用的线索了。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似乎穿越成了一个叫上原小裕的中学生,这里应该是他的房间,总之,我决定先假扮成这个叫小裕的学生,按部就班的生活几天,弄清楚现在的处境,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了解穿越的原因。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从桌上的课本来看小裕是中学生,而看着日历上,今天并不是周末,也就是说,现在应该是要去上学?反正在房间里也找不到更多的信息了,不如抓紧时间收拾收拾,然后出门去学校,争取从生活中获取更多的信息。
面对这个看似现实却又充满未知的世界,我不免有些迷茫和不安,希望一切顺利........
我试探性的打开了房门,却惊讶的发现客厅里传来了饭菜的香味,在厨房里一个身穿蓝色家居服,身材窈窕,皮肤洁白的约三十来岁的少妇正在做饭。
听到门开的声音,她回过头对我笑了笑,“小裕,你起床啦?快去洗漱,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香煎包和炒面哦。”
我愣在原地,她是谁?这个少妇难道就是这个身体的母亲?我竭力平复着心情,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好、好的,我这就去洗漱。”
“快点嘛,炒面的热气都要散掉了。”她催促道。
我装作平常的样子,找到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提提神,然后忐忑不安的坐在餐桌前,仔细观察着这个似乎就是我母亲的少妇,她动作娴熟地将几盘菜一并端了过来,细心地为我添着汤,似乎发生了什么好事情,心情十分愉快的样子。
“妈,这个炒面好吃。”我试探着开口。
"是吗?那就再多吃一些。"她笑着说。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我叫这个少妇妈妈她并没有疑惑的样子,这确实就是我现在的母亲。
我努力的与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目前我的伪装还算成功,她并没有看出我并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我吃饱啦,谢谢妈妈。”
“好啦,吃完赶紧去学校吧,别迟到了。”她笑了笑。
解决完饭菜,我背起书包离开了家门,先去学校看看,不知道学校里又会出现什么情况。
我出门后,她一直盯着我的方向,过了好久,然后喃喃自语道:“真好啊,多亏了有你,我才能......”
出了家门,我来到陌生的街道上,路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我刚想观察一下要往哪走,就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小裕!这边这边!”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高个子男生向我招手,他笑着跑过来,“早啊,没想到这么巧,一块去学校吧。”
这个男生这么熟络的样子,应该就是小裕的朋友了吧。
我装作很熟络的样子和他打招呼,然后不留痕迹的跟着他一起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你今天怎么脸上看起来有点奇怪啊?”那个男生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啊?可能是没睡好吧,没事的。”我打了个哈哈,敷衍了过去。
“行,有什么问题尽管跟我说。”男生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边走边聊,他滔滔不绝的说着学校里的事,我注意到他的脖子上挂着一张学生卡,上面写着“谷川祥太”。
这个男生的名字叫祥太吗,说起来我有没有把学生证带上。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胸前,只见我的脖子上带着一个看着像是月亮型的小挂坠。
唉?挂坠?什么时候出现的,之前我就带着吗?
正在我努力回想的时候,突然一幕怪异的景象吸引了我的注意——一个衣着简陋,头发蓬乱的男人正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给一个衣着考究的男子擦鞋,那个衣着考究的男子用绳子牵着趴在地上的男人,还用鞋尖轻蔑的戳着他的下巴,就好像在遛一条狗。
这是在干什么,是什么行为艺术吗?
我有些难以理解,便小声的问祥太,“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啊,为什么那个男的趴在地上啊。”
“哎呀,你小子是不是刚起床还没清醒过来?他们当然是奴隶在伺候主人啊。”祥太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我,“这还不知道?”
奴隶?主人?这个世界什么情况?这个世界竟然还存在奴隶制吗?
我连忙掩盖住我的震惊,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这个社会刚开始看起来和前世完全的一样,没想到还隐藏了这样的制度。
心里在想着事的同时,我也继续和祥太聊天,打探一下信息,“什么时候你也弄个奴隶啊,找一个女奴隶的,你就会天天下不了床啦。”
根据我的经验,和男生适当的聊一点黄色可以有效的拉近距离。
没想到祥太听了后连忙摆摆手,“你别搞我啊,要是我申请了女奴,那我在学校的名声可真的就毁了。”
名声毁掉?我心里有了一些猜想,但还是继续问道:“怎么名声就毁掉了呢,这有什么问题啊。”
祥太白了我一眼,“这还用问吗,你不会还不知道吧,大家申请奴隶的时候都会为了避嫌,去申请同性奴隶的,如果一个男的用了女奴隶,或者女的用了男奴隶,其他人就会非常反感,觉得他们两肯定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祥太继续认真解释,“尤其是如果对方还是单身,基本就被认为是大变态了,以后都很难再找到对象,结婚更是不可能的了,甚至工作上都会被人看不起的,所以啊,大家为了避嫌,通常只使用同性奴隶。”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这个世界目前的社会环境还是非常保守的,所有人都遵循着这样的不成文规定,生怕被人批判了。
不过从侧面来看,奴隶的存在已经变得非常正常,成为了社会的一个组成部分。
还没等我问出更多的消息,学校就已经到了,这里的布局和普通的高中无异,古老的校门,绿树成荫的校道,熙熙攘攘的学生,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上学的时候。
“喂,走啦,赶紧去换鞋子,快要迟到了!”祥太往走廊的尽头跑去,我连忙跟上。
在走廊的尽头,右拐,就到了一个掩着门的房间,有不少的男同学在进进出出,上面还贴着【男生换鞋室】的字样,我下意识的观察四周,发现走廊的左边同样有着一个房间,有不少女生进去了,看来那就是女生换鞋室了。我没有多想,连忙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异味,满墙的鞋柜内部摆满了男生们穿过的鞋袜,虽然鞋柜额外的加装了木板门用来掩盖住气味,但房间里还是散发着浓重的汗臭味。
“啊,这里气味太重了,我每次来换鞋都受不了。”祥太一边皱着眉头一边说。
我也被这股味道熏得有点难受。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换鞋室的一个角落里蹲着一个男人,头上戴着一个编号为【男-4615】的项圈,双手双脚都被铐住,头部还被套上了一个大箱子,动弹不得。
“那是什么人?”我有些好奇地问。
“那个啊,就是为了除臭用的奴隶啊。”祥太说道,“你以前都没注意到他吗,这个换鞋室本来气味就重,学校就专门安排了一个奴隶在这里干活,当作空气清新剂用,等我们都开始上课后,他就会开始工作了。”
空气清新剂?这样要怎么工作啊,还没等我发出疑问,祥太就催促道:“好了,我们赶紧换鞋走吧,这儿太难闻了!”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必要保持这样的好奇心。
我跟着祥太匆忙换好鞋,然后两人离开了这个满是汗臭味的换鞋室。
刚走到楼梯处,就遇到一个长相甜美的女生。她有一头及腰的长发,皮肤很白,笑起来两颊酒窝很可爱。她似乎认识我们,主动和我们打招呼。
“早啊,祥太,小裕,刚从换鞋室出来吗?”那女生笑吟吟地说。
我注意到她的学生证上写着名字——花井玥奈
“嗯,刚换完鞋。里面简直难闻死了,一股的汗臭味。”祥太吐了吐舌头,“不像你们女生换鞋室肯定很清新吧?”
“别提了,我们那边也是超级臭的!”玥奈一听立刻否定道,“每次我去换鞋都要忍着恶心的味道,简直受不了。”
“什么,女生那边也很臭吗?”
“哎呀,我们女生换鞋室那边根本一秒都待不了,你根本就想象不到,比如说舞蹈社团的女生,她们那边练习室里没有空调,每天流的汗都把袜子浸的透透的,看着就恶心。”玥奈似乎想到了不好了事情,捂住了鼻子。
祥太惊讶的瞪大眼睛,“真的假的,那些舞蹈女生看着都娇滴滴的啊,还有那种样子啊。”
玥奈摇了摇头,“关键是她们练习后在换鞋室就直接把湿透的袜子随手一扔,接着啥也不管就跑去洗澡了,你能想象吗,那种房间里一下子就弥漫出酸酸涩涩的臭味简直让人想吐。”
“哇,她们竟然会这样,你不说我永远都不知道。”祥太感觉这些事光听着鼻子就好像受不了了。
“你太天真啦,我给你说啊,有些女的私下的恶习你绝对想象不到,有的女生懒的洗丝袜了,穿臭了的丝袜就直接扔长凳底下,那股酸臭根本受不了。”玥奈终于有个机会可以尽情的倾诉了,直接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吐槽,“还有的女生很娇嫩,穿脏了袜子不洗,怕洗袜子会让手变粗糙,于是袜子穿臭了就直接塞进塑料袋里,等袋子装满了在女生换鞋室里找个角落一丢就忘了,都发酵了。”
玥奈翻了翻白眼继续说道:“还有那些啦啦队或者体操社团的女生,训练完后懒的提走鞋袜,直接就堆在柜子底下了,味道简直可以熏死人。”
祥太已经下意识捂住了鼻子,嗡嗡的说道:“你们那边没有奴隶去消臭吗,你们怎么受得了的?”
“当然有啊,墙角有一个女奴隶每天消臭,不过我们这个月已经报废了四个女奴隶了,估计现在这个也快被用废了。”玥奈摇了摇头。
“什么,一个月能报废四个奴隶?我们那一个月都不一定报废一个!”祥太仿佛世界观都破碎了。
“是啊,估计这个月能报废五个,说实话听说你们男生那边平常换鞋的时候,还能忍着气味不慌不忙的换完鞋子,我就知道你们那的气味远比女生换鞋室要轻多了。”玥奈皱起了眉头,“我们女生换鞋室那边,超级恶心的,我们都是直接冲进去快速换鞋然后冲出来,谁受得了呆在里面。”
“真的是想不到啊。”祥太感慨道。
我静静地听着两人对话,有些惊讶和同情。没想到玥奈这个看似温柔的女生,对大家集体使用奴隶这样惨无人道的这种事也这样冷漠和习以为常。
“对了,小裕你今天怎么这么沉默啊。”玥奈突然看向我,笑着说。
“啊,今天起晚了,还有些困,不太清醒。”我连忙有些尴尬地应道。
“嗨呀,一看就是晚上熬夜啦,好啦不早啦,我们赶紧去教室吧。”玥奈笑盈盈地说。
“哇,都这个时间了,咱们快走吧!”祥太连声催促。
我突然闪过一丝疑惑,原以为我穿越后伪装的很好,但看起来并不是,连并不是接触的特别多的同学好像都能看出我的不对劲,为什么一直朝夕相处的母亲今早上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呢?
我跟着他们边走边想,还没等我想明白,教室就到了。
教室里的学生几乎都到齐了,祥太他们找到位子坐下后,唯一空着的位置看来就是我的座位了。
我刚坐下,前桌坐着一个长相清秀文静的女生转过头来对我笑了笑,“早啊,小裕。”
完全没有记忆的我尴尬地朝她笑了笑,“早,今天天气不错。”
“是啊,终于变暖和了。”她眯起眼睛笑着说道,“我超级讨厌冬天的,手脚冰凉冰凉的,睡觉都冷得要命。”
“是呀,冬天确实很难受。”我随口敷衍,掩饰着自己不认识她的事实。
然而文静女生却锲而不舍,似乎在努力的找话题聊天。
“对了,考试成绩出来了,你考得还不错嘛!”她看着我,弯着眼角,似乎很开心。
“哦,是吗?谢谢。”
文静女生似乎还要继续找话题聊天的时候,老师终于走进了教室。
“同学们都静下来了,准备上课了。”
文静女生撇了撇嘴,似乎对老师有些不开心,但还是回过头去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同学们,我们今天要学习这个方程的三种解法....”老师一开口,就滔滔不绝讲起了知识点。
而我短时间内经历了这么多事,大脑已经很疲惫了,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学习,只想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老师也并没有严管课堂纪律的样子,不过这也好,可以让我安安静静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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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来到了上午第四节课,似乎到了体育课时间。我们来到了操场上,整个操场十分的宽阔,操场外还有更加茂密的树林。
只见一个身材姣好的短发女体育老师站在中间。她只穿着运动胸衣和小短裤,两条修长漂亮的大腿暴露在外。
“好了同学们,简单跑一圈就行了,跑完自由活动吧。”那女老师懒洋洋地说,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我们随便在操场上晃了一圈就结束了体育课。这时候,我的前桌文静女生又凑了过来和我聊天。
“哎呀,老师今天也太敷衍了吧,又不上课。”她小声抱怨道。
“是啊,体育课变成跑步课了。”我有些头疼,她怎么又过来了,万一被发现我根本没记忆了怎么办。
这时,玥奈忽然跑了过来,“喂,桃香穗,原来你在这呀,又来找小裕啦?”
原来这个文静的女生叫桃香穗啊。
玥奈跑过来后,神秘兮兮地对桃香穗说:“我想去那个地方,要不要一起呀。”
“好呀好呀,正好我也有点想去了。”桃香穗笑着答应了。
我一头雾水,她们在打什么哑谜呢,去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我好奇地问。
“抱歉呀小裕,这个是女生们之间的秘密哦。”桃香穗摇了摇头,把食指竖在嘴唇前,“不能告诉你啦!”
“你就别问了,总之你不能去就是了。”玥奈也这样说。
两人神神秘秘地跑开了,留下我一头雾水。到底是什么女生之间的秘密这么神秘?搞的我满腹狐疑。
算啦,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于是我在操场上无所事事的闲晃了一阵,渐渐感到有些想上厕所了,我找了半天,让我失望的是,整个宽阔的操场上竟然一个厕所都没有,看来我想解手只能走很远去教学楼的厕所了。
没办法,我不得不快步赶回教学楼,找到了男厕所,推门进去,没想到厕所里居然锁着一个男奴隶。
男奴隶的身上有很多淤青,还有很多被殴打的痕迹,看来这些学生对奴隶非常的狠啊。
终于,我解决了生理问题,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隐约听到旁边的女厕所里传来一阵笑声和压抑的惨叫声。
什么情况,女厕所里发生什么了?我故意放慢脚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过了一会儿,女厕所里走出来一群陌生的女生,看上去都是不良少女的小太妹打扮。她们有说有笑的从我身边走过去,神色轻松。
“刚才真解气,你是没看到那个奴隶,我一吐唾沫正中靶心,直接吐到她嘴里了。”一个女生说道。
“是啊,不知道哪个天才想出来的注意,用口红往奴隶脸上画了靶子,我直接吐到她鼻子里去了。”另一个女生得意地说。
“你是没看到我一脚直接把她的胸都踹扁了哈哈哈。”
“刚才她哭得超级猛的,我都要笑疯了!”
几个女生说笑着走远了,留下我站在原地,对她们的残忍感到有些震惊。
原来刚才女厕里传来的哭声就是她们虐待女奴隶发出的。这些女学生们残忍的虐待奴隶,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个世界对奴隶简直无情到了极点,所有的人看上去都对奴隶非常残忍的样子。
就在这时,外面下课铃声响起来了,体育课结束,上午的放学时间到了。
之前闲逛的时候,似乎看到了学校里有图书馆,我决定去看看能否找到关于这个世界的历史或奴隶相关的书籍。
刚走进图书馆,就看到一个留着长发的高个图书馆女员工,她正在命令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在为她搬运书籍。那个小女孩眉头紧锁,双手抱着一堆厚重的书,满头大汗地在书架间跑来跑去。
我走近一看,女孩脖子上挂着一个铭牌,上面写着【女-3327号】。
看来这个女孩是奴隶,正被女员工当作劳动工具使唤。
我找了个书架角落,一边查找书籍,一边时不时观察她们的情况。
只见女员工高高在上地坐在座位上,一本书也不整理,只是翘着二郎腿玩手机。而女奴隶苦不堪言,来回奔波运送书籍,还要不时过去给女员工捶背按摩。
过了一会儿,女奴隶终于体力不支,跪在地上哀求女员工让她休息一会儿。女员工不耐烦地瞪她一眼,站起来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骂道:“休息?你这个奴隶也配休息?赶紧给我干活!”
女奴隶吓得面无人色,捂着被打肿的脸颊站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继续工作。
周围的学生看到这暴力的一幕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问题,我不禁感慨这个世界实在是太黑暗了,还好我没有穿越到奴隶身上。
终于,我在历史区的书架上翻到一本叫奴隶制度通史的书,于是赶紧找到一个静静的角落坐下来翻阅。
根据查到的信息,我有些理解为什么人们会这么残忍的对待奴隶,丝毫没有同情的意思了。
原来,这个世界中奴隶的存在可以追溯到几百年前,当时罪犯,穷人,弱势群体都会被贵族强制在庄园做苦工,生命也不会受到任何的保护。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奴隶逐渐具有了一定的人权保护,不会再随意的打杀致死,但是奴隶的社会地位依然非常底下,要服侍其他人还要忍受羞辱。
现在这个社会已经不存在贵族制度,但普通人家庭也都可以“申请”一个奴隶。在步入现代社会的时代,奴隶的来源只有一种,那就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罪行的犯人,就会被判处变成奴隶。
一般情况,犯下重罪之人会被法官判处丧失人身自由,用成为奴隶的方式来代替死刑,让罪犯们用余生继续服务社会发光发热,直到死亡。政府拥有全部奴隶的所有权,但人们可以申请使用奴隶,可以让奴隶做一切辛苦粗重的家务活。对奴隶的日常管理需要遵守一定法规,不能过度暴力虐杀等,但轻微的暴力和虐待还是普遍存在。
总体来说,奴隶处于社会最底层,地位低下,受各种歧视。
值得注意的是,在之前曾有过不少犯人变成奴隶后,被犯人的家属秘密的申请到自家,然后好吃好喝的养起来,后来政府曾禁止家属申请有血缘关系的奴隶,但家属们让朋友或者同事帮忙申请,总能找到漏洞。
于是后来,随着基因科技与整容技术的发展,政府设置了一个特殊的“奴隶转化系统”,对于触犯法律的重犯罪者,法官判他们进入“转化舱”,把他们转化成奴隶。
转换仓里会通过精密的基因改造,将犯人改造成新的个体,重塑他们的外貌、声音等身体特征。转化完成后,他们就会被抹除过去的一切身份信息,成为标有编号的奴隶,被分配给申请奴隶的人使用。因为外貌声音等身体信息全部都变了,且身份信息全部被抹除,相当于社会性死亡,所以家属们也没有办法找到犯人。
也曾有奴隶主动找到家属,说明自己是家属的亲人,只是被转换仓改变了外貌,但最终被证明奴隶其实只是在编造谎言,所以现在的家属一般也不会轻易相信了,而且时常有警察监察奴隶,一旦发现奴隶有类似寻找家属的举动,就施以重罚,久而久之,就基本没有这类情况了。
合上书本,我长叹了一口气,怪不得学生们对奴隶毫不在意,估计在她们的意识中,都认为奴隶是罪有应得,根本不值得同情,不过是一些犯下重罪的罪犯而已。
我不知道如何评价,算了,这和我估计也没关系。
接下来,我按部就班的上完了下午的课程,随着放学,我原路回到了家。
刚推开房门,就看见一个长发高挑的女生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手机。
她有着及腰的长直黑发,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是一个典型的美女。她穿着一件粉色吊带裙,露出雪白的手臂和线条姣好的锁骨,修长的美腿交叉着,脚上是一双粉色拖鞋。
我刚想打招呼,就看到她轻蔑地撇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哟,小裕回来了,又回来找妈妈吃奶了?”
我愣了一下,这么光明正大的坐在家里,看上去比我大,而且长相似乎和我有一些相像,难道,她是我这个身体的姐姐?
于是我有些试探性地打了个招呼,“姐姐,我回来了,你一个人在家吗?”
“切,少来。我才不要和你这个骄纵自大的小屁孩假惺惺打招呼!”姐姐冷哼一声,把手机往沙发一甩。
我被她的态度吓了一跳,不敢出声。只见姐姐气呼呼地站起身,用那双拖鞋在地上踩得啪啪作响,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地瞪着我。
“呦,新带了个首饰啊,还是月亮形状的,又是妈妈给你买的吧,我就知道,妈又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了,她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我这个长女!”姐姐激动地说,“妈妈明明最开始只有我一个女儿,自从生了你,妈妈所有的爱都给了你,我在这家就像个透明人!”
我这才明白,看起来妈妈非常偏爱小裕,导致姐姐一直嫉妒我,所以对我非常不友好。
这姐弟俩的关系看起来非常紧张。
“姐姐,我也很关心你的,我把这个挂饰送给你吧。”我小心翼翼的建议,想缓和一下气氛。
“哼,少在这里假惺惺了!”姐姐瞪了我一眼,“我才不要你的首饰,你自己留着吧!”
说完,她愤愤地甩了甩头发,噔噔噔地走回房间,重重甩上了门。
我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叹气,真头疼啊。
算了,改善关系不是一下子就能成功的,以后慢慢的来吧。
我又在客厅里逛了逛,今早上只是查看了我自己的房间,其他地方都没看,当时妈妈在客厅里,我都不敢仔细的观察,这下可以找找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在桌子上,我找到了一家人的合照,是妈妈和姐姐还有我,姐姐撇着嘴,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看起来这家里的成员只有我们三个,除此之外,还找到了一家人的身份证明,原来妈妈叫上原美纪子,姐姐叫上原由莉,名字倒是很好听。
又过了一会,妈妈提着菜回来了,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进厨房做菜去了。
当妈妈做好晚餐后,我们三人围坐在餐桌旁。姐姐依然一脸不满,偶尔皱眉白眼地瞪我一下。
“妈,你看看小裕,以前还帮忙端碗,现在干脆什么不做了,整天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来气。”姐姐拨弄起碗筷,挑衅地看着我。
我正想解释,姐姐就哼了一声,“别给我来你那一套,谁不知道你这个只会吹牛的家伙。”
“姐姐,我哪有....”我还想争辩,姐姐就甩甩头发,不屑地说:“行了,你还想在妈面前装可怜,别以为妈妈会被你骗到。”
我哑口无言,看向妈妈,希望她能说句公道话。
“你们自己的事你们姐弟自己解决啦,小裕,不行的话你就给由莉道个歉吧。”妈妈虽然笑了笑,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姐姐得意地踢了下我的椅子,似乎在说,‘看吧,妈妈明显更喜欢我。’
我感到很奇怪,姐姐不是说妈妈更偏心我吗,但是现在她对由莉针对我的敌意却不闻不问,还让我给她道歉,这明显是更偏爱由莉的样子啊。
不,不对,我有种感觉,这不是偏爱谁,而是妈妈谁都没有爱,只是单纯的感觉麻烦和稀泥,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希望不对吧....
我匆匆的吃完饭,赶紧结束了这个气氛紧张的晚餐,回到了房间,现在我什么也不想思考,只想好好的休息下。
啥时候男主从弟弟变成妹妹,妹妹被姐姐虐应该很有意思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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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床准备上学了,姐姐由莉上学时间比我早,已经早早的出发了。我背上书包,和母亲告别后走向学校。
上午的第一节课刚上到一半,班主任突然敲门进来,叫我出去一趟。
什么情况,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莫名其妙,但还是跟着班主任出了教室。只见走廊上站着两个警察,一男一女。
那名男警察个子很高,至少有一米九。他身材魁梧,两条手臂粗壮有力,肩膀宽广。警服穿在身上绷得紧紧的,勾勒出硬朗的肌肉线条,头上戴着警帽,帽檐下是一双犀利的眼睛,不怒自威。
女警个子娇小许多,约一米六左右。但她身材很好,身穿制服的曲线十分吸睛,一头长发高高盘起,露出精致的五官。皮肤很白,双眼明亮,妆容精致得体。
我有些紧张,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找我。只见男警官开门见山地说:“你就是小裕吧?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我一头雾水,摇摇头说:“警官,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什么需要解释啊。”
女警笑了笑,语气放软些:“小裕同学,长大了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主动坦白从宽,对你会好一些的。”
我愈发不解,坚持说:“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最近也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男警官说:“好吧,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希望你在警局能有个诚实的态度。”
我还想解释,但他们已经逼近了我,我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两名警察离开了学校。
我到底被怀疑做了什么违法的事?难道是之前小裕做了违法的事?但感觉他就是普通的中学生啊?这简直莫名其妙!
没办法,我只能跟着两名警察上车,然后来到了附近的派出所。进了警局,我被带到了一间审讯室,片刻后,一个高大威猛的男警官走了进来,严肃地告知我案情:
原来,就在前几天,我们学校附近有一个女学生失踪了。而她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正是我那天放学回家所经过的一条小巷。由于没人看见她离开小巷,她很可能就是在那里遇害或被绑架的。
更重要的是,据巷子里的监控视频显示,当天经过那里的只有我一个人,我的出现时间和女学生失踪的时间吻合,所以警方锁定了我作为重要嫌疑人。
这都什么事啊,为什么我会成为嫌疑人啊,我连忙否认道:“警官,我最近都在正常地上课放学呢,绝对没有伤害任何人!!”
“少来!”男警官一拍桌子,“我们已经获取你近期出入的监控录像了,你是唯一出现在女生失踪地方露面的人!你最好老老实实承认,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我急得满头大汗,语无伦次地解释道:“真的不是我!我压根就不认识那个女生!请你们调查清楚,一定是巧合!”
“巧合?我见多了你们这样的狡辩,还不承认吗!”男警咄咄逼人,一副已经确定我有罪的样子。
我根本无法为自己辩解,那天是我还没有穿越的时间,我根本就没有那天的记忆。
我拼命解释自己的清白无辜,但警察丝毫不予理会。最后,男警官不耐烦地说:“少在这里瞎扯!证据确凿,先关你几天,看你还会不会继续狡辩。”
我着急地说:“我真的没有伤害任何人,你们这是在冤枉我!”
“够了!押他去看守所关着,我看几天见不到太阳,就会老实招了。”男警官吩咐同事。
我还想求情,但很快就被两个壮警强行架住胳膊,拖着往看守所方向走去。我拼命挣扎,说我是被冤枉的,但警察们仿佛聋子,丝毫不为所动。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遭遇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这么不幸啊。
我被拖到一个阴暗的牢房,重重推了进去,怀里被粗暴的塞了些生活物品,接着铁门嘭的一声关上,我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然后是警察们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我实在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心中的绝望几乎要压垮了我。
我一定要坚持,坚持下去,也许再过几天警察就能查到真凶,还我清白了呢。
我略微打起精神,茫然四顾,这里比较阴森,只有微弱的一丝光线,等到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发现这是一个普通的临时关押房。
房间并不大,约有十几平方米,内部比较简陋,房间里有一些上下双层架子床,墙壁裸漏着水泥,上面还有其他犯人无聊的时候刻下的各种符号,角落还有一个发黑的蹲式便器。
这房间里面关押了大概七八名男犯人,有的手臂上还有纹身,他们三三两两的坐在墙角,看到我被关进来也只是瞄了我一眼,根本没有理会的意思,他们有的在抽烟,有的在低声交谈。
监狱外面的走廊里坐着几个男狱警,腰上配备着电棍,在一起打牌。
我默默的找了个还空着的床铺坐下,此刻还感觉到手脚有些发软,我从来都没有坐过牢,现在被关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实在让我有些害怕,我甚至都不敢与那些犯人对视,生怕惹怒了他们。
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熬啊,希望警察能够尽早的还我清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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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被关进监狱后,家里的情况似乎变得奇怪了起来。
妈妈美纪子回家的时候,发现了信箱里有了一份通知,上面标注着【警察局】的字样。
她面无表情的拆开信封,看到上面写着,“您的儿子上原小裕涉嫌杀害他人,现已被我局拘禁。您作为法定代理人有权为他聘请律师,详情请来本局调阅卷宗材料。”
美纪子皱了皱眉头,没有再继续看下去,她的表情仿佛觉得这很麻烦的样子,然后随手将用通知书放回了信箱。
不久,由莉回到了家里,发现了通知书,打开看了看后,先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然后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小子竟然被警察抓了?活该!”她甚至兴奋的小跳了一下,然后继续看了下去,“咦?那个失踪的女生不是我闺蜜吗,她不是和爸妈吵架了,从巷子里翻墙离家出走了吗?”
由莉阴险的嘻嘻笑了起来,“哈哈哈,我就是打死也不会把这个消息告诉警察的,弟弟你就在监狱里蹲到死吧!”
说着,由莉觉得妈妈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于是开心的将所有的通知撕碎,然后扔到了垃圾桶里,可千万不能让妈妈看到这个消息。
然后,由莉满不在乎的走进屋,假装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妈,小裕那臭小子报名参加了一个夏令营,他最近都不会回家了。”由莉在饭桌上,对妈妈撒谎。
“哦?是吗,在夏令营玩也好,能锻炼锻炼。”妈妈温柔的笑了笑,好像根本就没看到警局通知书的样子。
“是呀,您不用惦记他啦,让他出去见识见识也好。”由莉以为妈妈信了,暗自窃喜,小裕被关进监狱实在太好了,这下他就别想过上好日子了,活该!
由莉吃完饭后哼着歌回到了房间,开始期待没有小裕,独享妈妈的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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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狱这边,我心情低落的躺在硬邦邦的床上,透过昏暗的监狱栏杆发呆,这时候,狱警突然把一个男人丢进了我这边的牢房,嘴里还嚷嚷着,“又一个奴隶,真是给我添麻烦。”
我诧异的看这个男人,他个头不高,三十多岁的样子,脖子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男-3251号】。
男人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本来躺在床板上打盹的犯人们却立刻精神抖擞起来,脸上都露出了兴奋和残忍的表情,仿佛看见了猎物的野兽。
“哈哈,新来的奴隶,来让哥好好欢迎欢迎你。”一个硕壮的男犯直接抓起奴隶的脚凌空将他提起,然后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奴隶痛苦的呻吟,却无法反抗。
“他妈的,让我也来试试这傻逼的手感!”一个满脸伤疤的犯人猛揪住男奴隶的头发,把他按在墙上,然后重重一拳击在他瘦弱的肚子上。男奴隶痛得弯下腰去,跪坐在地上。
“喂,都让开,老子我可最喜欢打架了。”一个满身刺青的男人用力抡圆了胳膊,对准男奴隶的肚子就是猛击,每一拳都能听见肉体被殴打的闷响。
一个个犯人争先恐后凑上前,用拳头和脚暴力的殴打奴隶,男奴隶已经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可这群犯人仍在肆意殴打。
一个男犯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你要不要也来参与参与啊,这可是难得的乐子。”
我泛起一阵恶寒,摇了摇头,没有参与这个残酷的“盛宴”,铁窗的微光洒进牢房,奴隶凄惨的哭喊声不断回响着,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
当犯人们殴打男奴时,狱警站在一边冷眼旁观,丝毫没有要制止的意思。
“打啊,用力,都没吃饭吗!”一个狱警甚至开始起哄。
“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另一个年轻狱警问道。
“不太好?”一个狱警冷笑,“奴隶算什么东西,他们都是罪大恶极的罪犯,打死他们活该,谁会在乎奴隶?”
“不是哥,我的意思是奴隶被打死了咱们也不好交待。”年轻的狱警解释道。
“嗯?你说的也对。”说着,狱警敲了敲门喝道:“喂,你们玩够了没有?别把奴隶打死了啊,省得我们麻烦!”
于是,那群残暴的犯人才暂时停手,将奄奄一息的奴隶扔在了角落里。
我看着这一幕,看来这个世界对奴隶的漠视与残忍,似乎已经深入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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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到了,警棍敲击铁栏的声音划破了监狱的死寂,狱警推着餐车来到我们这间牢房,给我们分发午餐,然后继续往下一个牢房走去。
每个人都分到了一个餐盘,上面有白米饭还有一些青菜和肉。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犯人们拿到餐盘后,聚集到刚才被打了一顿的奴隶身边。
“小子,把你那份肉给我。”那个硕壮的男犯一把抢走了奴隶盘子里的肉。
“给我留一点啊。”另一个犯人拿走了一些菜。
其他的犯人也跟着这么做,把奴隶盘子里的菜一扫而空,只留下了米饭。
奴隶什么也不敢说,只能低头吃着那干巴巴的白米饭。
随着时间过去,当天色渐暗,夜幕降临的时候,男犯们又发声了,“快睡觉了,今天是谁值班打扫厕所啊。”
“哥,现在有奴隶了,谁还亲自去打扫厕所啊。”
一个男犯抓起奴隶的衣领,把他拖到了牢房角落的蹲式便器旁边,“操你妈赶紧的,把厕所给我打扫干净了。”说着,男犯将抹布丢到了奴隶的脸上。
奴隶只能忍者恶心,开始清理厕所,犯人们得意洋洋的看着热闹,时不时还恶意的踹上一下,然后哄堂大笑。
晚上,监狱里终于安静下来,犯人们和奴隶都睡在硬板床上。
但是,仍有犯人会中途起床去厕所,每当有人经过奴隶的床边,都会恶意地踢上一下,或者随手打一下奴隶瘦弱的身体一拳,发出闷响。奴隶本就虚弱不堪,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惊醒,只能呻吟一声,却不敢说什么,只能缩成一团。
“敢叫出声来就弄死你。” 一个凶狠的犯人边走边说。
“老子也来试试。”另一个犯人也停下来,对着奴隶肚子猛踹两脚。
我躺在黑暗中,听见奴隶受苦的呻吟声和犯人的嘲笑声,实在难以入睡。
第二天早上了,犯人都醒了,同时也用拳脚“叫醒”了奴隶。过了一会,狱警送来早饭,犯人们依旧是把奴隶的菜都抢走了,只留下饭。
这一整天,犯人们看到奴隶就像看到沙包一样,时不时就过去殴打玩乐,以消磨无聊的监狱时光。
上午,几个犯人在监狱里无所事事地抽烟。一个犯人看到坐在墙角休息的奴隶,走过去猛踢他的肚子,骂道:“真是他妈是个傻逼,给老子站起来!"
奴隶疼得龇牙咧嘴,勉强站起身。另一个犯人马上过来,一拳打在奴隶腹部,奴隶痛苦地弯下腰去。周围犯人见状,也都开始上前殴打奴隶的头和身体。奴隶无力反抗,只能抱头挨打。
中午吃饭时,一个犯人“不小心”泼了奴隶一身饭菜汤水,搞的奴隶浑身脏兮兮,其他犯人哄堂大笑,然后你一拳我一脚地对奴隶拳打脚踢。
外面狱警们还是在打牌,随意的看了看这边的情况,聊起天来。
“说起来,咱们监狱有没有将奴隶打死的情况呢。”年轻的狱警看到几乎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奴隶,好奇的问了问。
“监狱里氛围比较暴力,奴隶被犯人打死的情况还是很多的,这种情况咱们就要写检讨。”比较年长狱警看了看牢里,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还是女子监狱那边狡猾啊,她们几乎没有出现奴隶被打死的情况,从来没出现在检讨会上。”
“这样啊,女子监狱那边的女犯毕竟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不像这边的男犯这么暴力。”年轻预警感慨道。
“这你可就完全的想错了,小伙子。”年长狱警一副看小伙子真年轻的眼神,说:“女监那边虽然很少有奴隶被打死,但无一例外几乎所有的奴隶最后不是自杀了,就是彻底疯掉了,真不知道那些看着挺漂亮的女犯对奴隶做了什么。”
“是这样吗,真是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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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被关押的同时,外面的世界依旧运转。
一日,一个身着名牌西装、带着金表,一看就身价不凡的中年男子来到警察局长的办公室,他神色紧张,双手不住地抹着冷汗。
他见了局长,眼圈通红地说:“局长,您一定要帮帮我!我女儿前些日子酒后醉驾,撞死了一些行人,已经被判决缓期执行成为奴隶了。我捐了这么多年的政治献金,就是希望能在关键时刻得到帮助。您能不能帮我个忙,把我女儿弄出来?”
局长靠在椅背上,皱了皱眉头,“这事确实很难办啊。你女儿犯了罪,依法应该受到刑罚,我要是帮你破例,恐怕要触碰法律底线了。”
“求求你想办法吧,我愿意出任何代价!”中年男子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现金放在桌上。
局长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沉吟片刻,说道:“也不是完全没有转机,你女儿现在还关着吧?我可以把其他犯人中的一人顶罪,然后放你女儿出来。”
“好的好的!多谢局长大人相助!”中年男子忙不迭地答应,“这点钱只是定金,我稍后就准备巨资送来!”
“嗯,合作愉快!”
看着富豪欣喜离去的背影,局长沉吟了片刻,开始翻看监狱里所有犯人的档案,希望找到一个符合条件的替罪羊——这个人必须判决足够重,同时也不能有什么背景或人脉,否则换人的事就难以圆谎。
“这个人算了,这个月家属刚给警局捐了不少钱......还有这个,家里也有点关系,暂时不能动他......” 局长一一排除。
终于,翻看过程中,一个名字吸引了局长的注意——小裕。
局长眼前一亮:“就是这个小裕了!女生失踪案的第一嫌疑人,没确凿的证据不要紧,重点是没有靠山,根据警察走访调查,家人关系也一般,就是最好的替死鬼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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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在女子监狱,两名女狱警走过长廊来到了牢房外, 两个女狱警一个黑色长发,身材高挑匀称,双腿修长有力。另一个一头金色卷发,大眼睛水汪汪,有着小巧的鼻子和樱桃小口。
“喂,里面那个!该执行刑罚了,给我出来!” 黑发高挑女狱警用警棍重重敲着铁门,里面慢慢踱出一个留着一头及腰长发的女孩子,神情倨傲,正是那个出事的富家千金。
“执行什么刑罚?我要见我老爹!”女孩不满地喊道。
“给我闭嘴!老实点儿跟我们走。” 女狱警严肃警告她。
女孩脸上却毫无惧色,傲慢地瞪了狱警一眼。“真是的,这么大声干什么,别嚷嚷。”
两个狱警对视一眼,都在眼里看到了愤怒。这个女孩刚进监狱时就目中无人,时常给她们提意见,还动不动就投诉监狱内待遇不好,简直是个大麻烦。
但碍于监狱规定,狱警不可以虐待犯人,所以她们只能强忍着怒火,眼不见心不烦。
两人带着女孩,穿过监狱与办公区,来到一个铁门前,门后是一个巨大的转换仓,女狱警们进行身份认证,犯人信息认证,请示上级允许转换申请等步骤。
终于一切步骤执行完毕,舱门打开了。
“自己进去!”金发狱警指着舱门。
“想得美!两个臭婆娘,我老爹会找你们麻烦的!”女孩拼死不从。
“真是够了!”黑发女狱警使劲一把将女孩推了进去,关住舱门。
然后开始申请授权,进行转换仓启动确认。
这时候,她们的通讯设备突然响了起来,是警察局局长打来的。
“你们两个立刻过来一趟,有重要任务!”局长命令道。
两个女狱警面面相觑,不明就里。但面对领导的命令,她们也不便质疑,只能暂时丢下转换仓,匆匆跟着局长的指示离开了。
不多时,警察局长亲自来到了转换舱,打开了舱门。
“别害怕,我是局长,和你爸认识的,放心,我已经把你从奴隶名单上除名了,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谢谢局长叔叔,叔叔真是我的救星!”女孩感激地说。
“这事儿你可得保密呀,走了,去换身衣服,然后我带你出去。”局长笑呵呵地说。
女孩欣喜若狂,跟在局长身后离开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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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刻正在监狱的牢房里,心情低落地数着墙上的爬虫。
这时,一个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现在牢房门外,他身后还跟着两名手持电棍的壮硕狱警。
“你就是小裕吧?”那名警察开门走了进来,上下打量着我。
我警惕地点点头:“你是谁?怎么了?”
“我是市局的警长助理。”他严肃地说,“局里有要事需要你协助,你现在就跟我走一趟。”
我还没反应过来,两名狱警就上前架住我的双臂,要强行带我出去。
“等等,去哪里?做什么?”我慌张地挣扎着问。
“少废话!”一名狱警怒吼道,“警长有令,你要违抗吗?”
我还想再问,但警长助理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出牢房,狱警把我带出了牢房,然后在我的头上蒙上了眼罩,带着跟在警长助理后面向监狱大门走去。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满腹狐疑不解。他们要带我去哪里?是审问吗?为什么要把我的眼睛蒙上?
我被狱警架着,一路上眼睛被蒙住,迷迷糊糊地被人拖拽着走了一段路,然后停下来,似乎是上了辆车。
车开了一段时间后又停下,有人把我拉扯出来,继续蒙着眼睛走路。
走了一段时间后,警长助理突然对狱警说:“前面有情况,你去那边支援一下,这里有我看着,你快去吧!”
狱警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我还处在一片黑暗中,只感到警长助理刷卡打开了大门,拉着我在一个建筑里兜兜转转。然后,他猛地一把将我推进了一个空间里,砰的一声重重甩上了门。
我十分的惊恐,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隐约间,我似乎听见机器运转的声音,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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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监狱的转换仓外面,警长助理看到转换仓启动后,就自行离开了,而在转换仓的内部,装有复杂的生物芯片的仪器,开始扫描我的身体数据。
紧接着仪器调出了女子监狱里储存的所有女犯人身体信息,全部综合并随机生成了数万种身体信息模板,接着任意选中了一种,并根据我的身体数据综合制定出改造方案,然后释放特殊的纳米机器人。
这些纳米机器人能够进入人体细胞,直接作用于基因序列,按照新的身体信息对犯人进行改造。
在我陷入无知无觉的状态下,成千上万个纳米机器人开始了改造。
首先,它们侵蚀我的骨骼结构,使骨头变得轻薄细弱,骨盆也逐渐变宽。
然后,它们释放激素,促使皮下脂肪生成,使我的肌肉线条变得柔和起来。
同时,纳米机器人还侵入皮肤基因,使皮肤变得细腻光滑,毛发退化消失。
最根本的,它们重塑了我的声带和咽喉结构,使我的声线变成高亢的女声。
在这无形的改造下,我的整个身板也在缩小变弱,肩膀变窄,腰肢柔软,臀部丰满了起来。
随着激素水平的变化,我的面容也逐渐有了阴柔的特征,皮肤变得粉嫩,脸颊饱满,睫毛变长......
在这复杂的转变结束后,我完全变成了一个外表柔弱,声音尖细的陌生女孩,丝毫看不出原来的男性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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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流逝,之前的两名女狱警回来了,她们见转换仓上的绿灯已经亮起,这表示转换程序已经结束了,那个身材高挑的黑发女狱警走上前,打开了舱门。
“喂,醒醒!快给我起来!”我的耳边响起一声陌生的女声,好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别睡了,醒醒了!啧,真是麻烦!”这声音若有若无,我仿佛还在梦中,无法清醒。
“我有办法,看我的!!”
啪!!!!
我的脸颊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脸上的一阵刺痛疼痛瞬间把我惊醒过来。
“唔.....”我迷茫的睁开眼,看了一圈周围,这是哪?
我自己好像躺着一个狭小的舱室里,周围都是冰冷的金属,舱室里还有一个大型的显示器,显示着各种看不懂的数据。而舱外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地上贴着白色瓷砖,只有一盏灯,无力的照着周围。
“哼,终于醒了?”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努力的转头看去,只见两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站在我面前,她们穿着黑色的短裙制服,腰间别着警棍和手铐。
为首的女子有着一头长长的黑色秀发,皮肤很白,她皱着好看的眉毛,似乎对我的昏迷不醒十分不耐烦。另一个女子略微往后站着,她留着一头金色的披肩短发,冷漠的看着我。
我这是在哪,她们是谁?她们穿的服装,这种服装....好像是.....女狱警的制服?
我瞬间清醒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两个女狱警在我面前?
那位黑发女狱警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性感的身材衬托出傲人的曲线,略微上调的凤眼正在上下打量着我,“哼,转换后倒是挺漂亮嘛,就是矮了点。”
我挣扎着站起,向她们问道:“你们是谁,我刚才是怎么了......嗯?我的声音?”这时我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变得高亢娇软了许多,竟然像个女生,难道我还没睡醒?
当我揉着眼睛时,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手好像变小了,皮肤也细腻了许多,我低头一看,只见两团软绵绵的乳房突兀在胸前,它们随着我的呼吸轻轻起伏,身上的衣服也变得宽松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惊恐地叫道:“我怎么变成女的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黑发女狱警嗤之以鼻,“你本来就是个女的,还想转变成男奴隶的不成?”
“奴隶?你在说什么啊!我明明是个男生,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手足无措地大喊,浑身颤抖。
“噗,每次都有犯人想找理由脱罪,不是假装精神分裂就是多重人格,你以为我们没见过你这套?” 金发女狱警冷笑了一声毫不在意。
“还自称是男生,你这身子骨看着像男人吗?”她甚至伸出手,恶意的使劲揉捏了几下我的乳房,疼痛感让我忍不住叫出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男生,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变成女生,而且现在的身份好像不太妙的样子。
“不......我真的不是女人......我叫小裕,是男生,之前被关在看守所,你们可以去查一查!” 我企图辩解,但女狱警丝毫不为所动。
金发女狱警打量着我:“不会是转换过程出了问题,把她的脑子也改坏了吧。”
“行了,别和她说废话了,她之前明明就是个女犯人,现在已经按照法律被判为奴隶,可能是心里防线崩溃了,妄图通过装疯来逃避现实吧。”黑发女狱警不客气的嘲笑我。
“我没有装疯,我很清醒,我真的是男生啊!你们到底是谁,对我做了什么........”我疯狂摇头,还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右脸上又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内回荡,我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疼。
“少给我虚张声势!我记的清清楚楚,你之前是女人,一个月之前因为醉驾撞死人入狱,被判定为转换为女奴,剥夺公民身份以及所有人权。”
黑发女狱警冷冷的盯着我,继续说道:“现在和我去女子监狱登记室登记身份信息,要是再敢耍小聪明,我们对付你这种没有人权的奴隶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醉驾撞人?女子监狱?女奴?这几个词在我心里引起轩然大波,这是什么情况,一定有什么误会。
“不....等等,你们听我解释......”我捂着被打肿的右脸,还想试图继续解释我的身份,但眼前的两个女狱警显然失去了耐心。
“住口!”黑发狱警严厉地喝道。她直接抽出腰间的电击棒,威胁般地点了点我的脸,凶狠地说:“再敢废话,我就让你尝尝电击的滋味!”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绝望急了,我明明是个男生,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女子监狱里的女奴隶。眼前两个女狱警更是完全不相信我,在她们看来,我只是一个企图装疯卖傻来逃避惩罚的女奴而已。
“走吧,去登记室,登记的你个人信息。”黑发高挑狱警粗暴的拽着我,毫不留情的向前走,我只能颤抖的小步跟着她们走去,心中充满恐惧。
一出房间门,就来到了宽阔的走廊,这里似乎是一个独立的办公区域,两边都是女警办公室和各种设施,墙壁和地面都是冰冷的金属,天花板上嵌着的白炽灯发出刺眼的光,周围的环境十分的陌生,让我紧张不安。
经过一个办公室,窗户后面坐着两个正在执勤的女警员,她们的手中拿着咖啡和甜点,有说有笑的在看着墙上的多个监控屏幕。
我观察四周,努力的寻找可能的女犯人,但一个也没看见,只有穿着制服的女狱警,以及几个推着清洁车和食品车的女服务员匆匆经过,这里似乎还不是监狱的牢房,而是监狱外围的警务区。
路上不时有其他穿着制服的女狱警路过,她们和押送我的两个女狱警打招呼,用戏谑和鄙视的眼神打量着我:“新来的奴隶?是今天刚刚转换的吗。”“长得还可以啊,挺漂亮的啊!”
“漂亮倒是漂亮,就是脑子有病。”金发狱警白了我一眼,“刚刚还自称是‘男人’呢,哈哈。”
“男人?她?”女狱警们哄堂大笑,“她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还妄想自己是个男人”
“这儿还是办公区,还没进监狱呢,等你进了女子监狱,连男人的一根毛都见不到。”一个短发狱警戳了戳我的胸口,“不过,等过几天你被其他女犯往死里欺负几次后,也许就会恢复正常了。”
“哈哈哈确定不会让她疯的更厉害吗。”
我涨红了脸,羞耻而无奈。她们的嘲笑犹如利刃,深深扎在我心上。我明明就是男人,却被她们当成精神失常的女犯人!
“行了,我们得带她去登记室,处理她的奴隶身份。”黑发狱警结束了闲聊,催促我继续向前走。我低着头,不敢再说话,只能蹒跚着脚步。
不知不觉中,我就被带到了登记室门前,房间不大,里面坐着三个女人,还有一张木桌子,桌子上一台老旧的电脑在嗡嗡作响,旁边还有几个长条凳。
为首的女人穿着警长制服,相貌端庄,看起来是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女警官。两边的女狱警一个身材略微丰满,另一个身材妙曼苗条。
我心中非常紧张,仿佛要进入地狱的入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们相信我是无辜的呢。
“报告,带女奴来进行奴隶登记!”黑发狱警给那名女警行了个礼。
“好的,过来吧。”那女警官上下打量我一番,点点头,示意我坐过去。
我战栗的坐上椅子,等待着女警的发落。
“报上你的姓名、性别和犯罪记录。”女警拿起笔,准备登记。
这个女警好像是她们的上级,不知道她能不能把我解救出去,我不能就这样被冤枉。我鼓起勇气,开口解释道:“我不是女奴,我是被误会的,我叫小裕,本来是男生...........”
“你还在说什么鬼话!”旁边的女狱警不耐烦的打断我,“本来就是女犯人,还敢继续撒谎!”
“等一下,不用急。”令我意外的是,那个女警官制止了女狱警,平静的看向我,“你继续说,不过我要提醒你,这里可容不得犯人撒谎。”
我胆战心惊的点点头,终于有个能听进去我话的警官了,也许真的有希望,我整理了下思绪,继续向她诉说。
“.............就是这样,我醒来后发现我变成女生了,她们还说我是女奴,我真的不知道为何变成这样,请你们一定要查清楚,我是冤枉的。”我把我的经历完完全全的告诉了女警官一遍,这些情况憋在我胸口已经好久了,终于能说出去了,希望她能帮帮我。
然而我却看见女警官的表情十分淡定,她敲击这键盘,查看了下信息,然后不慌不忙的说道:“判决书显示的很清楚,你一直以来都是女性,后来因为犯罪暂时被关入看守所,直到被判决降为奴隶。”
女警官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这里不是你演戏的地方,从今天起你就是个没有任何公民权利的女奴隶了,我建议你还是尽早适应今后作为奴隶的生活,别再耍些小聪明。”
我听的稀里糊涂,不禁开口问道:“可我记得清清楚楚啊,我叫小裕,是个男生,请你们调查一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女警官似乎对我的坚持感到了一丝厌烦,“每个人到这里都有一堆借口,你的借口是我听过最荒谬的一个,你是谁你自己说了不算,信息显示的你就是女奴,更何况,你所谓的'小裕',根据我们的系统记录显示,他涉嫌故意杀人,两个小时前已经在看守所畏罪自杀。”
这个消息像一记重拳击中了我,我的脑海一片混乱。小裕,我记忆中的自己,竟然畏罪自杀?这怎么可能?
女警官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小裕这个名字的,又想怎么利用小裕的信息蒙混过关,总之我建议你放弃这些无用的抵抗,接受现实,你是监狱里的奴隶,你的过去、你的身份,甚至你的性别,都已经不再重要。从今天开始,你只有一个身份——奴隶。”
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还是男生小裕的时候,女犯人的父亲为了救出自己的女儿,贿赂了警察局长,局长一手策划了这个计划————将我和女犯人调换身份。
警察局长利用自己的职权,悄无声息的执行了这个计划,女犯人在暗中被释放,而我则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转移到了女子监狱,并代替女犯人被转换为了奴隶。
为了确保这个计划的彻底成功,我作为小裕的原始档案以及信息被篡改,伪造成为畏罪自杀。这样一来,在档案中我不再是小裕,而是由女犯人变成的女奴,我的真实身份在官方记录上就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身份,女奴。
“我能不能去看一下那个小裕的尸体,明明我才是小裕,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还不死心,想着还能不能再去查清楚。
女警官依旧慢条斯理的回答:“我说过了,你是已经被判决奴隶刑法的女奴,现在老老实实的配合我登记信息。”
我此刻都有点糊涂了,不管怎么说,我绝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以女奴的身份度过余生,我起身说道:“你可以让我联系我的家人,只要能联系上家人,我就能证明我自己真的是小裕。”
旁边的黑发女狱警嘲笑着接话,“你看,她还挺坚持的,说来说去都是那一套,真是没完没了。”
女警官的眼神中已经透漏出明显的厌烦,她说道:“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看来是我的好言好语反而让你误会了,竟然让你如此的放肆,有必要让你了解下女奴应该用什么态度和我说话。”
说着,女警官看向旁边女狱警,“既然她不肯配合,那就给她一点教训,去吧。”
我瞬间慌了,颤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不能无故打人。”
女警官笑了,说道:“殴打是男监狱那边的粗暴手段,效果一般,而且容易出事,我们女子监狱有更有效的办法——坐刑。”
我听到这个词,心中一紧,我不明白坐刑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什么温和的惩罚。
旁边的女狱警们搬来一张长条形的木制椅子,然后冷冷的命令我,“躺在椅子上。”
“等,等等,求求你们,我真的是无辜的!”
但女狱警们已经不耐烦了,直接架住我强行按倒在椅子上面。
“不要!住手!”我惊恐的大喊,使劲挣扎,但我现在瘦弱的女性身体远远比不过她们,无法反抗,她们牢牢的把我压在椅子上。
“来,我替你们按住她,大家一起坐上去!”金发女警高喊一声,旁边的女狱警们纷纷做好准备。“一、二、三!”随着金发女警的数声,三个成年女性的身体同时坐在我瘦弱的女性躯体上。
咔咔咔咔咔.........
“啊————”女狱警们的臀部直接重重的坐满了我的身体,剧烈的疼痛从骨头缝隙中迸发出来,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压扁了。
“嗯?就这么点重量你就受不了了?这才刚开始呢。”坐在我胸部的女狱警轻蔑摇晃了一下,我两个小小的鼓起的胸口被她丰满臀部沉沉的压陷进去。
我在痛苦中挣扎着,哀嚎着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
“这么快就求饶了?还说自己是男的呢,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啊。”另一个女狱警也跟着嘲笑。
丰满女狱警白皙细腻的大腿沉重的压坐在我的胸口,而我肚子上,那个黑发女狱警丰满圆润的屁股,和经常训练导致的隐藏的脂肪下的结实大腿,几乎要将我柔弱的肚子压扁,每一份每一秒都疼痛无比。
剩下的那个苗条狱警坐着我细小的腿上,压迫者我的身体,大腿骨都要断了一般的剧痛席卷全身,我惨叫着想要逃离,却动弹不得。
“求、求你们饶了我!”我发现肚子好像已经被坐的塌陷进去了,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由得痛苦的哀求着,“我之前真的是男的啊,太疼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尽管痛苦无比,但我知道我绝不能承认自己莫名其妙的女奴身份,如果承认了,以后的余生可能就要作为奴隶度过了,希望她们能够正视我的消息,调查清楚。
“看来我们的小“男子汉”还是太娇气了,这点小惩罚都受不了。”
“不过就是个娇弱的女奴而已,活该被我们欺负,来吧姐妹们,我们把劲使足了!”
女狱警们活动着身躯,同时用力往下一压,我感到内脏都被压迫的变形,剧烈的痛苦让我忍不住的尖叫,“不要.....真的好痛....我会被坐死的啊!”
“死不了的,就是让你好好的记住教训!”
女警官根本不管我的死活,甚至对着一旁的金发狱警说道:“你也过去坐坐吧,惩罚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女奴。”
听着房间里我发出的哀嚎声音,她顿了顿,说道:“实在太吵了,记住坐脸,别让她的声音再烦人了。”
被叫到的金发狱警立刻照做,她走过来,用屁股对着我,故意缓慢的撩起自己的制服裙子,露出了她白花花的大腿和内裤,然后转头看着我嘲讽的说:“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是男的嘛,这下看到女人的内裤兴不兴奋呀?”
她的话引起了周围的哄笑,但我看着面前即将坐下的屁股,脸色煞白。
“求求你,别这样,我真的是小裕,不是女犯人,没有骗你们。”
“哎呦,还小裕呢,别在这儿装了,你就是个女的,还是最低等的女奴。”女狱警嘲讽的笑着,“如果你是男的,那你不是更应该感谢我了,你还没接触过女人的屁股吧,这是我特别为你准备的‘款待’,不用谢我。”
听着女狱警的这句话,我就知道她根本就不相信我之前是男生小裕,这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和屈辱。
只听到“咚”的一声,她直接重重的坐到了我的脸上!
“唔————!”无比沉闷却微弱的惨叫从女狱警的屁股里传出。
好重.........头都要碎了......
我感觉整个头都快被压扁了,鼻子和嘴被严严实实的堵住,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我挣扎着想要呼吸,但只能感受到脸上女狱警屁股沉重的重量。
“来好好伺候伺候我。”金发女狱警恶劣的笑着,甚至故意扭动着屁股,她的私处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使劲的摩擦着我的脸。
在她看来,她们女人用屁股和私处压在同为女性的我脸上,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女警官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了一丝冷酷的微笑,“看看,这下安静多了。”
女狱警们的身体就像山一样压在我的身上,她们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我似乎听到了我的身体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你着小婊子身子真软,坐起来真舒服。”黑发女狱警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不是喜欢叫嘛,来,再叫声给姐姐们听听。”
她们沉甸甸的体重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痛苦的哀嚎,透过短发狱警的屁股传出闷闷的叫声。
“呦,听听,我们的小女奴似乎还挺能叫的嘛。”
她们讥讽的看着我,语气中透漏出对我痛苦的漠视。
我仿佛被女狱警们的屁股固定在了长椅上,全身都仿佛要被压扁了,骨头都仿佛要断裂,我什么都无法做到,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只能被动的忍受着恐怖的重量,仿佛身处地狱。
实在太痛苦了,要死了要死了,视野变的漆黑,好像刚才昏过去了一次,但紧接着又被沉重的重量压醒了,我拼劲全力挣扎尖叫,得到的却只有嘲笑,谁能来让我解脱......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女警官的声音传来,“好了,我们的犯人好像有话要说,先听听她要说什么。”
话音刚落,我感觉身体上的压力立刻减轻了,她们站了起来。
那压迫在我身上的重量终于减轻了,我总算从地狱中解放出来,我想喘口气,却发现只能发出痛苦的咳嗽声,浑身疼痛无比,身上全是重压过后的淤青。
我小声的呻吟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刚刚的折磨。
女警官盯着我,目光没有一丝同情,“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
我心中一团乱麻,刚才几乎被压碎的痛苦还历历在目。
抬头看去,女狱警们虽然站起来了,但并没有走开,而是居高临下的冷眼俯视着我,似乎随时准备再次坐下。
尤其是金发狱警,她甚至还故意掀起裙子对着我拍了拍屁股,然后一脸挑衅的看着我,一副“你要是还敢找茬我就再坐你一次”的恶劣样子。
我意识到,如果我还是继续坚持调查真相的话,她们绝对会毫不留情的继续坐上来折磨我,我颤抖着嘴唇,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我承认我不是小裕,我就是女奴,你们放过我吧.......”
女警官听到我的话,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很好,看来你终于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作为女奴,你就该有女奴的自觉。”
我感到一阵心痛,我明明就是正常男人,是小裕,但是这些女人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已经将我和女奴隶画上了等号,为了不再受痛苦的折磨,我只能选择屈服。
旁边的女狱警们,听到我承认后,爆发出恶劣的嘲笑。
“刚才还死不承认呢,这会儿倒怂了?姐妹们的坐刑厉害吧?”
“就是,以后看你还敢不敢装疯卖傻!”
我心中充满了悲伤,但在她们的威胁下,我不敢再有任何反抗。
那名金发女狱警故意加重语气,嘲讽道:“哎呀,看看我们的小女奴,被我们的屁股坐的爽不爽啊,告诉姐妹们感想。”
她们一个个在我跟前嘲讽我,说着污言秽语,我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喂,我问你话呢,说啊!”一个女狱警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疼得我直冒眼泪。
“问你呢贱人,爽不爽?”
我心中知道她们只是在戏弄我,但我还是害怕她们,只能颤抖着回答:“爽.....”
她们爆发出一阵大笑,其中一个女狱警还不满足的催促,“这么小声?大声点,大声告诉我有多爽,为什么爽?”
我被逼无奈,只好提高声音,“很...很爽,因为姐姐们坐的...坐的很厉害。”
她们的嘲笑声更加放肆,“这样啊,既然这么享受,那以后天天坐你好了。”
我听到这话,心中顿时充满了恐惧,我声音颤抖的哀求,“不,不要....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
一名女狱警嘲讽道:“怎么?不是说爽吗?那说实话,你到底什么感觉?”
我低声回答道:“很....很痛苦,太重了,我都快要被压死了......”
“什么?还敢说我们重?”旁边的女狱警眼睛一瞪,“需要我们再来坐几次,让你重新感受感受吗?”
“不..不要!”我慌忙求饶,“我的意思是,各位姐姐们身材好,翘臀结实有力,我刚才说错话了,对不起!”
“哈哈哈哈!”一时间,女狱警们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看这小婊子,真会巴结人!”
“刚才嘴那么硬,现在软下来了?就是欠调教,以后天天让你伺候姐姐的屁股!”
“真是谄媚,我看下次我坐这小婊子脸上时候,说不定她舌头都要伸出来舔我的屁股了!”
“求饶的真快,不过也不能怪你,我们的身高体重可比你这个又矮又小的少女多多了。”
“那个姐姐坐你脸上还舒服吗,内裤有我们的屁股香吗?”
她们接连发问,数不清的羞辱让我抬不起头来,她们虽然都是女狱警,但也是年轻漂亮的姑娘,但她们对我说的这些侮辱的话是作为小姑娘能说出来的吗,没有丝毫女孩子的矜持。
也许她们在外面也温柔有礼貌,但我却不是她们温和的对象,她们根本就没把我当作人,只是一个低贱的女奴罢了。
我低着头不敢吭声,生怕她们再折磨我一次。
女警官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嘲笑声,她说道:“行了各位,该工作的时候还是要专心工作,这女奴隶都已经配合了,我们也该做正事了,继续登记信息。”
她转头看着我,说:“你过去作为女犯的信息已经全部被注销,不再有效,就不必登记了,从现在起,你就是一个没有名字与身份,没有任何权利,只有一个编号的女奴隶了。”
听到这些话,我心中一阵慌乱,我从今往后就只能当一个奴隶了吗?
我突然意识到,既然女犯的信息不必登记,那女警官为什么在刚开始的时候还要询问我的信息。难道她询问信息只是作为一个手段,一开始就想借此机会羞辱和折磨我,给我一个下马威吗?
这个想法让我感到更加的恐惧与绝望。
女警官继续下达命令,”现在,脱掉你的衣服检查一下,全部脱光。“
什么?为什么还要脱衣服?我这下更加确信,她刚开始提问我信息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打算羞辱我!
我心中虽然极度不愿,但回想起刚才的痛苦经历,我不敢有任何违抗。颤抖着,我颤抖着站起身,双手一件件的慢慢脱下衣物,直到一丝不挂。这种被迫裸露在众人面前的感觉,让我感到极度的羞耻,不由得伸手遮挡住胸部和下面。
旁边一个女狱警立马喝道:“谁让你挡着的,赶紧给我放下!”
我只得将手放下,任凭她们肆无忌惮的打量我的裸体。女狱警们虽然对我百般折磨,但不得不承认,转换后的我身材娇小玲珑、皮肤洁白,五官也称得上可人儿。
“嚯,长得还挺标致嘛!”一个女狱警阴阳怪气地说,“怪不得总想着要逃脱惩罚!”
“切,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个头这么矮小,身材也瘦了吧!”金发狱警不屑地说,“比起我们的身材,有什么好看的!”
“就这副身板,哪儿受得了我们的坐刑呀!”
女警官看了看我,又发出了更加羞辱人的命令:“现在,双手抱头,原地蹲着跳十下,我们需要检查你的身体有没有问题。”
我瞬间就明白,她只是找个理由羞辱我而已。但是我不敢违抗,只能双手抱头蹲下身去,两腿间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她们视线中,让我羞愧难当。
“跳啊,怎么不跳了!”金发狱警一脚踢在我屁股上。
我只好开始笨拙地按照命令做起了蹲跳。
每次跳跃的时候,我胸口两团雪峰在她们面前上下晃动,惹得在场的所有女狱警都指指点点。
“瞧这小母狗,奶子跟着跳得老高!”
“不错嘛,小奶子翘臀的!”
听着她们的嘲笑声,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跳完十下后,我气喘吁吁,我现在的身体实在太瘦弱了,但我不敢有任何表示,只能低着头等待着女警官的下一步命令。
女警官拿出一个掌上终端在我身上扫描了一圈,似乎是录入了我的生物特征数据。
“好了,登记完毕,你以后的编号就是3144号,分配到女子监狱的第3监区。”女警官冷淡下宣布。
我还没反应过来,女警官就对着几个狱警吩咐道:“给她戴上个项圈,然后带她去领取犯人服装和一些生活必需品,今天太晚了,就先在外面的办公区关一晚上,明天再正式安排进女子监狱。”
“遵命长官!”黑发女狱警拿了一个代表奴隶身份的项圈,项圈上还挂了个3144的牌子。
她走过来给我套上,然后抓住我的手臂就往外拖,她也没给我遮蔽身体,我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被拖出了房间,这种浑身赤裸的感觉让我非常的不舒服,只能低着头磕磕碰碰的被她们拖着走。
穿过一个又一个的走廊,忍受着路上女警员异样的眼光,我最终来到了一个简陋的仓库,推开仓库大门,里堆放着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我注意到其中有全新的囚服,也有一些脏兮兮的旧衣服。
终于可以穿衣服了,一直裸体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见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些干净整洁的新衣服,黑发女狱警却轻蔑的笑了笑,说道:“那是给女囚犯准备的新制服,你一个女奴隶凑什么热闹!”
什么?新衣服是给女犯人穿的?那我要穿旁边那些脏兮兮的旧衣服?
一旁女狱警的声音传来,“根据监狱规定,只给奴隶分配女犯人穿过的旧衣服,这不仅可以节省开支,也符合你们这些下贱奴隶的身份,不过......”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如果你愿意跪下来,用你的舌头好好清洁一下我的脚,我也许会在旧衣服中给你挑出来比较干净的一件。怎么样,你这个女奴隶?”
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要舔她的脚,我实在不愿意做这种恶心的事,宁可穿脏兮兮的旧衣服,但我又不敢得罪女狱警,只能弱弱的说道,”这....这个...我还是不给警官添麻烦了,我穿旧衣服就好。“
“哼,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女狱警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冷笑一声,“你以为你真的有选择?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我的心一紧,生怕她动怒,“不是的警官,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好,那我就帮你选择!”女狱警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说道:“听好了,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就老老实实地舔我的脚,舔干净了我看看心情好不好给你件衣服。要么,我就用鞭子抽到你求着舔我的脚为止,到时候你可能连旧衣服都分不到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太屈辱了,我咬了咬牙,为了不让女狱警再折磨我,我只能同意。
“很好乖奴隶,跪下!”女狱警得意洋洋地笑了,她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然后慢悠悠的脱下鞋袜,将脚凑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来,用你的嘴好好的舔干净我的脚。”
我紧张地盯着她白皙的小脚,上面涂着鲜艳的红色指甲油。她的脚掌微微发着汗,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酸臭味。这令我感到十分难堪和恶心。
我只能硬着头皮,缓缓地凑上前去。我伸出舌头,颤抖着轻轻地舔上了女狱警的脚底,一股酸酸臭臭的气味直冲我的鼻端。
“怎么?服务态度这么差?”女狱警不满的说,“我让你舔,就是要你大力地、卖力地舔,知道吗?”
说着,她抬起脚,在我嘴上不耐烦地蹭了蹭,命令道:“再来一次!用力!把我的脚舔干净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咬紧牙关,努力告诫自己要忍耐。于是我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再次覆上了她汗津津的脚。这一次我卖力的上下舔弄,先是沿着她脚背一路舔到十个鲜红的脚趾甲,又从脚尖一路舔到脚心,仔细吮吸掉渗出的汗液。
女狱警的脚上有一些死皮和脚垢,我卖力地用舌头顶弄、刮擦,每次舌头划过她敏感的脚心时,她都会发出愉悦的喘息声。
“被舔脚可真舒服啊,不过对你来说就太恶心了吧?我的脚可一点也不干净呢。”女狱警高声嘲笑道,“一定很想吐吧?没关系,你以后就习惯了,来,把我脚趾缝里的污垢也仔细的舔出来!”
我颤抖着张开嘴,仔细地嘬弄每一个脚趾之间的污垢,那些黑黑的脏东西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味,我只感觉一阵恶心的反胃。
我不知道舔了女狱警的脚多久,直到她终于心满意足地说可以停下来了,我的舌头已经酸痛不堪,满嘴的污秽味道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哈哈,舔脚舔的不错嘛!以后我的脚脏了就来找你舔了!”女狱警戏谑地笑着,毫不客气的嘲弄我。
我跪在地上,脸颊绯红,既羞耻又愤懑。
“行了行了,你起来吧,不要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让你舔脚也不是白让你舔的。“说着,她在仓库的衣服堆里挑挑拣拣,找出几件看上去还算干净的旧衣服扔给了我,“来,这些二手衣服给你穿吧,可能有点旧,但绝对干净,这是你卖力舔脚的报酬。”
我连忙接住,其中有粗糙的女式上衣和裤子,还有一套洗得发白的胸罩和女式内裤以及鞋袜,看着这些女士的衣服,我这才再次认识到,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男生小裕,而是变成了一个女生。
我抱着这堆旧衣服,心中泛起一阵难过。
如果是以前,我想要衣服时只需要去最近的服装店,店员们都会殷勤地招待我,然后我可以挑选崭新的合身衣服带回家。
可现在,我却沦落为一名女奴隶,像狗一样舔了好久女人的脚,才勉强得到一些旧衣服穿,脚上那种酸臭的味道现在还残留在我的舌尖上,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
女狱警看着我没动弹,不耐烦的催促道:“喂!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穿上,然后跟我走!”
我连忙开始穿衣服,这还是我第一次穿女士的内衣内裤,略微有点不习惯,看了两眼胸罩,略微明白怎么穿了,我小心翼翼的套上白色文胸,扣上背后的钩扣,还算合身的胸罩把我小小的胸口勒出一点曲线。
接着我提起一条淡黄色的女式棉质内裤,不知道这个内裤之前被哪个女犯人穿过,我略微犹豫了下还是穿上了,女式内裤紧紧包裹着我私密的部位,我心中五味杂陈,这一切如此荒唐而陌生。
接着穿上女式上衣和裤子,然后再把白色棉袜穿在脚上,最后套上一双黑色旧女鞋,鞋底和鞋帮都已经发白剥落,能看出经过了长时间的磨损,不过表面还算干净清洁。
不管怎么说,终于不用赤身裸体的暴漏在这些人面前了,衣服虽然质地粗糙,但还算干净整洁,这让我感到了一丝丝的安慰。
除了衣服,我还领到了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如牙刷水杯,毛巾等。
女狱警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行了行了,看上去还不错,跟我走吧!”
领完东西后,我被女狱警带到了人来人往的办公大厅,四周都是忙碌的女警员们,我的出现似乎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
“今晚你就在这,明天会有人来带你去新的监区。”女狱警随意的找了一个角落,用手铐将我拷在那里,然后就走开了。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明天我就要正式进入女子监狱了。
我看着周围办公区女警员们不时的聊天说笑,此刻我多么希望我在这里只是办事情或者参观,等到参观完毕自己就可以回家了,但身上犯人的衣物,手上的手铐都在冷冰冰的提醒我,我现在只是一个女子监狱的奴隶,我好像一辈子也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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