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纪念一下已经逝去的童年)
第一章:苏醒
“好...好冷...”
等我拥有意识的时候,我才发现四周一片漆黑。潮湿的泥土气息与腐烂的木头味道如同章鱼般从鼻子钻入我的脑袋。虽然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但我清楚,我大概是复活了。
我是怎么死去的呢?好像是被枪杀,还是说中毒?出于疑惑我正欲用手去试探一下自己的伤势,然而面前却是一块坚固的木板,双手根本施展不开。
“该死...我被困在棺材里边了...”
眼下,我不清楚自己是否还是人类,但是缓慢加速的心跳声以及越来越昏沉的大脑告诉我,我依然需要呼吸。唯一有变化的是,我的憋气能力似乎比生前强大了不少。
求生的意志促使着我拼命推开脸上的棺材板,到最后双手与膝盖并用。终于在一声脆响后,棺材板稍微向旁边挪动了一小段距离。
“呼...终于…出来了。”不知名的某处荒郊野外,一只青灰色的干枯瘦手破土而出。午夜的月光拂过坟墓旁的大树,惊动了正在憩息的鸦群。在凄厉的呜咽声中,我拖着快要虚脱的身子靠在墓碑旁。
“却杰迪-莱克莫”。
只有一行孤零零的姓名,连年份与生平都没有。我很清楚这是我的名字,但其它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自嘲地看着自己已经破烂不堪衣服,居然还穿着西装,白领和长裤,胸前的名牌上还别着一枚已经斑驳的金色玫瑰胸针。看来,我生前还是个体面人,连下葬都要穿这么讲究。
我像生前那样放声大笑,从喉咙里喷涌而出的只有恶心的飞沫与诡异阴沉的嘶吼。我尝试着站起,但脚踝处已经暴露的骨骼关节与已经结痂的血肉却将我牢牢束缚在原地。一切都告诉我,我已不再是人类了。无论是身份,还是记忆。
全身能被称为肌肉的部分,恐怕也没多少了。唯独变化不大的,是男性的那个象征。我现在记不起生前是否有过性行为,但现在这玩意和盲肠一样,没有一点用处,且不说自己非人外表会不会吓退女性,万一给人类社会带去生化危机,那就是千古罪人,不对,千古罪尸了。
就这么在荒郊野外,拖着接近残废的双腿,用已经没有指甲盖的手,在地上划出一道道凄惨的痕迹。我要去往何方?没人知道答案。
一个小时过去了,等我抵达另一处墓碑时,我终于支撑不住,一头栽在了泥土中。
“莱克莫,恭喜你成为本届公司的销冠,以后还要多加努力啊!今年公司收益高了不少,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
“哎呀,这我怎么敢呢!为埃…生物科技公司效劳是我的荣幸…”
再次睁眼时,我已从泥土中来到了公司年终大会的颁奖台前。似乎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礼堂纯白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同事们热切的祝福也变得模糊不清,逐渐远去。
“我...销冠?”
正当我试图回忆起什么时,一阵尖锐的刺痛贯穿了整具身体。我极力扶住颁奖台的边缘,然而整块地板都随着那阵刺痛塌陷下去。等我再次抬起头时,场景又切换为了公司的高层会议室。
“戴…先生,这是…项目的成果预算,很抱歉,贵公司的…样本不能满足我方预期…”
“又是这种借口!告诉你们老板,你们公司的破事我都一清二楚,要是不想让议会的那帮老爷知道…”
“喂,醒醒!大叔!”正当我想具体了解会议内容时,我的脑袋感觉到被什么东西一直盯着。恍惚间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生物。
从外表上看,它很像人类少女,只是它那如猫眼般的淡黄瞳孔在夜色中,闪动着令人不安的光芒,这是狩猎者独有的目光。它似乎穿得很单薄,上身只有一件堪堪遮羞的低胸灰色短裙,下身的黑色吊带袜只有一支,很随意地被拉到膝盖的位置。虽然在夜色中无法分辨,但还是能依稀看到吊带袜上残余的惨白液体。
少女将修长的美腿踩在我的脸上,缓缓摩擦着。我的目光恢复清醒,却又被她腿上柔滑的吊带袜所吸引,逐渐上升至少女最隐秘的花园处,那夜空最为深邃的深渊。被这么一个男人看着,少女却丝毫没有害羞的情绪,而是随手将秘处的蕾丝内裤脱下,随手丢在我的嘴上。
“一个人不好好在坟墓里呆着,跑到外边来说梦话,就算是僵尸也没有你这么蠢的吧。”
嗯,确实是人类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妖艳的魅惑之意。
“小姑娘,你又为什么半夜会在这种地方瞎逛?赶快回家!”我赶紧把嘴上的蕾丝内裤拿开。在接触的刹那,一股香甜发腻的味道以及微酸的水渍便侵入了我的口腔。仅仅是一瞬间,残破的躯体似乎有一股热量从背部直充脑门,再下放到四肢百骸。
少女愣了一下,随即轻掩玉唇:“你梦话中提到了一家生物公司的名字吧。看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便可怜可怜你,在送你升入天堂之前,告诉我你一点好了。”
“首先,我现在虽然是人类的样子,但我实质上是植物,按照你们的生物学划分,属于一种藓类。”
“我可以看成是某种基因结合的产物,除了有植物的特性外,还有点人类的特性。不过呢,原先的营养摄入方式已经无法满足我们了,所以我们背叛了人类,嗯,应该叫背叛吧。”
“说是背叛,其实不过是一场生命的交易。至少那些穿白衣服的科学家,死之前脸上都露出笑容了呢。"
“苔藓...你在说什么…等下,不要把脚放那...”
还没把话说完,少女的腿变从我的胸膛处,沿着中心线划到了我的胯下,随即开始用脚趾拨弄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头部。
“不…不行!啊…好舒服…不行,我们才刚认识…”
“不许动~”
少女似乎很不满我的反抗,用力地将一旁的蕾丝内裤塞进我的嘴里。我眼睁睁看着那一团黑色的东西再次进入我的口腔,那细致到毫米的甘美触感与酸甜发腻的液体毫不留情地将我的舌头包围,只不到半秒就全军沦陷。临阵反戈的口水与蕾丝内裤掺杂一起,如化学反应一般燃烧了我的理智。这份闷热与腥臊之味是独属于少女的荷尔蒙攻势,能让世上意志再坚定的男人也放弃他的城池。
“你好像以为我们是在约会?”少女发出了鄙夷的轻笑,“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深浅呢~”
居然有人看,不过,不急,先让我玩会刺客信条黑旗。
不过先声明一下,故事中发生的事情以及涉及的个人,组织,公司等均为虚构,与现实无任何关联。如有雷同,实属意外。
我眼睁睁看着少女的吊带袜开始向下蔓延,无数丝线如同苔藓般逐渐从大腿根处蔓延到脚踝。碰到我长裤时,便四下散开。这可不妙,看着如同苔藓般牢牢吸附在我长裤上的丝线,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正想用手去清理这些杂碎,土地中突然钻出十几处青苔,将我的手臂牢牢束缚在地上。
“该死...苔藓可没有这么恐怖”
但事实证明是我低估了少女的能力。哪怕是我使出浑身解数,感觉到骨头都要裂开,身上的苔藓还是越来越多。苔藓这种生物,虽然脆弱,但为了生存能分泌出一种物质,用它们纤细的根深深扎根于岩石之中。眼下我衣服的苔藓,生长速度已经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只不到一分钟,我单薄的衣服就已经被它们的根系穿透。
苔藓冰凉的分泌物,不清楚是什么成分。让我有所清醒,却又在一瞬间体会到肌肉被溶解殆尽的无上快感。不知是不是少女的恶趣味,我的乳首,腋下,耳廓以及最重要的阴茎,被更多的苔藓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似乎每一平方厘米都有几百束根须在轻柔地爱抚着,我能感觉到阴茎的顶端,似乎有无数小手在疯狂按压,揉搓,极致的电流从马眼处沿着尿道逆行而上,不到几秒的时间,眼泪,口水和前列腺液(如果我作为僵尸还有这玩意的话)其其从我身上喷涌而出。
所以,我刚从坟墓里爬出来,又要被杀死了吗?
我连话也说不出了。苔藓从我的小腹处一直长到了我的口腔中,在逐渐昏沉的视线中,我看到了少女嘴角中,浮现出一抹令人胆寒的微笑。眼泪,口水,精液...全都被苔藓吸干了,现在,它们是想要吃我的血肉了吧?
来自阴茎的刺激还在持续着,那一块的苔藓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贴在我的肌肉表面,而是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为一个有着无数细微褶皱的螺旋结构,死死地吸附在我的阴茎上。曾有位哲学家说过,快感是最为极致的痛苦。我的身体正忠于男性本能,拼命的朝那个虚构的阴道喷吐自己的精华,哪怕我清楚那只是一团低等植物。无论是背德,还是痛苦与快感,此刻都在我脑中化为碎片,与那一团脑浆混在一起,在波浪中逐渐逝去。
“呀~你好像坚持了很长时间嘛,换作普通的人类早就死掉了。难道说僵尸的性能力比人类要强么?”似乎是少女良心发现,即将覆盖眼眶的苔藓开始褪去,原先塞在我嘴中的蕾丝内裤也被连带送出,现在我只有一个头能动。
“放...放了我...求....”
如果能有眼泪,我现在必然是痛哭流涕。然而我却一滴也流不出,只能拼命睁着通红的眼眶,从喉咙中挤出只言片语。
“嗯?要放了你?”少女饶有兴趣的盯着我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按我说的去做。感谢我的仁慈吧!”
这家伙,基因研究的副产物,本就不该出现于世上,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她。但此刻为了活命,我只能把自己的身体赌在她的信用上了。
见我点头后,少女闭上眼睛,我全身的苔藓纷纷褪去,逐渐缩回至少女的大腿根部。
嗯,不错,这是第一步。一个高级的猎人总是会欲擒故纵的,虽然我无法百分之百保证能跑过她,但现在好歹是恢复了自由身,成败在此一举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下我全身的衣服也没了。虽然说僵尸应该不在乎人类的礼义廉耻,但此刻我全身的防御都是零,万一在跑路过程中磕磕碰碰,想必也是会遍体鳞伤。
“唔...好,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此刻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这么光着身子,阴茎正对着少女的方向。虽然表面上非常温顺,但我的脚却在慢慢往后退。待会,就随便找个理由吸引她注意力,跑得了就跑,跑不了就回归大自然。
“啊,我想想~”少女妖艳的目光紧紧盯着我仍然勃起的阴茎,“那就给我贡献一点你的养分吧!”
我果然是自作聪明。还没跑出十米,脚踝就被苔藓构成的绳索用力拉住。在尘土中翻滚了几下后,我又回到了少女的面前。
“怎么?你耍赖?”少女恼怒的样子十分可爱。
“这…这不能叫耍赖!我接受约定不等于我同意约定!”我大声说道。趁着少女疑惑的功夫,我使出十分力气将双脚弯曲并拢,最后狠狠地踹中了少女的脚踝。
“呜!~你这个坏蛋!”如果说少女是人类的话,那我此刻我心理肯定是得意洋洋。在听到少女吃痛的叫声后,我赶紧用双手奋力将脚踝处的苔藓扯碎。然而下一秒,我的手却再也无法移动了。
抬起头,少女妖艳的目光多了一丝凶狠,等我反应过来时,无数苔藓铺天盖地将我包裹起来。少女轻轻坐在我的小腹处,夜空下,少女双腿间的透明液体缓缓低落在我还未平息下去的阴茎上。这是属于少女荷尔蒙的味道,亦是猎食者独有的芳香。酸甜粘腻的气息随着风,化为猎网将我的心灵彻底困住。借着月光,我清晰看到了少女阴处那诡异妖艳的花瓣,一处处褶皱与颗粒毫无节制地鼓动着,引诱着男性为她献出生命。
“不错,不错!你可算是有一点点让我动真格了。”
“完了。”
不同于苔藓的螺旋结构,少女魔性的阴部如同水泵一般,疯狂吸取着我的精液。此刻的我像什么呢?像那巨浪中航行的孤舟,被快感的波涛不断送到顶峰,又压到低谷。单纯的倍数已经无法比较二者间的快感,这是猎人对猎物的绝对压制。我感觉到我的肾脏似乎已经化为了血液,从阴茎射出,无论我如何哀求哭喊,少女依旧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乖乖,不要哭啦~”
少女将舌头蛮横地塞进我的口腔中,霸道地将口中甘甜的唾液涂抹到我的整个口腔内壁。在压住我的声音后,又将小巧的胸部紧紧贴在我的脸上。我现在什么行动都做不了了,只是象征性地做出呼吸的动作,用嘴唇和牙齿轻轻抚弄着眼前的玉乳。极致的乳香将我的五感逐渐封闭,而少女也因为我的舔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潮红。
“哈…干得不错,你可挺会哄女孩子开心的嘛。”
少女的娇喘声成为了我生前最后的音乐。不用多久,我的一切都将化为养分被少女吸收。月光与星辰悄然坠落于旷野,宣告拂晓将至。布谷鸟察觉到了些许不安,发出沉闷的叫声,如同威尼斯叹息桥上的钟声和行刑手的窃语。不知它的叫声为谁而响,我只能听到丧钟为我而鸣。
lemonaid:↑我控大喷菇,你可以继续了
我这里植物都拟人的,你是对原著的大喷菇有兴趣还是对拟人的大喷菇有兴趣?(doge)
1450329457:↑lemonaid:↑我控大喷菇,你可以继续了
我这里植物都拟人的,你是对原著的大喷菇有兴趣还是对拟人的大喷菇有兴趣?(doge)
来源于早年A岛一个梗,总有一天,你们所有人都会控大喷菇对着我画的本子撸的!
被植物妹妹噴出的種子彈打掉手,被噴射水柱打掉眼珠,我想吃掉在她背後人類的腦子,但是一隻台癬小羅莉咬住我的頭顱啃下去,最後兩個乳房狀的巨大飛彈把我榨成粉末……好爽
第二章:灾变 (设定章)
“老板,如果继续进行实验的话,将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目前来说,我们人类还未能完全掌握这项技术。”
我现在又在哪呢?我应该是被那个苔藓少女给榨干了生命,现在不是在天堂就是地狱。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嘈杂的实验室。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正围绕着房间中心区域,实验床的那具躯体忙得焦头烂额。我拼命睁大眼睛想要一堵床上人的容貌,然而身体却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牢牢吸附在天花板上。
光线交汇于视角下方,不到几米又变得模糊起来。我已听不清工作人员的言语,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尖锐的机器警报声与计算机工作的声音。那屏幕上,似乎展示着一副人类躯体,虽然看不太清,但我却本能地感受到了一丝违和与恶心。
“现在可没有别的办法了!”
一声摔门声后,实验室似乎安静了一些,又在片刻后恢复了繁忙。
“你说…我们会不会毁了世界?”
“不知道。自然中没有生物能战胜人类,能灭亡人类的只有他们自己。”
死亡是一场没有终点的梦。若是中途梦醒,就说明自己还有尚未完成之事。我的运气很好,居然又活过来了。等我睁开眼睛时,一块锋利的碎石正直充我脑门而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右臂就被一股极为刚猛的力量拉起,整个人连带着被摔到车中。正想询问对方是何人时,他一转脑袋,居然露出了几颗破碎的牙齿,以及那青灰色的面庞。看来是和我一样的僵尸。
“你好,同志?”
我立刻将头转向后方,在一堆破碎的坟墓旁,正躺着一个已经半死不活的少女。很明显,这位僵尸司机救我将少女撞飞了,而且确实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正当我准备警惕时,少女周边的苔藓开始缓缓地向她的伤口处移动。她并不会流血,伤口处只是一堆粘稠的半透明液体,而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中心自我缝合。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少女原本低下的头突然抬起,额头上的“血迹”沿着她精致的脸庞从鼻梁处流到嘴唇。随即,她的嘴角居然露出了一丝微笑,原本黯淡的眼神也突然恢复光明。
“走!快走!”
我瞬间被无边的恐惧包围,语无伦次地催促着司机离开这地狱。直到少女的身形变成视野极限中的一个点,我才心有余悸的面向前方,半截身子已经瘫倒在座位上。
“同志,怎么称呼?”
司机也没有追问我前因后果,见我平静下来后,将车停到了一个比较开阔的地带。
“却杰迪-莱克莫。来自美国威斯康星州。你呢,以同志称呼,是俄罗斯那边的吗?”
“洛德-雅科夫列维奇-柴卡,俄罗斯北高加索联邦。同志,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美国人,身为僵尸却敢在半夜的墓地里边乱逛,可没少在那帮操纵苔藓的婊子那边吃苦头吧?”
眼前的俄罗斯人话中带有不少嘲讽的意味,只是我此时刚从恐惧中恢复,也不想和他产生争辩。见我有些不上道,他倒也没生气,反而乐呵呵地从汽车的某处不知名角落翻出了两瓶很像伏特加的液体。反正现在我已经是僵尸了,也经历过两次生死大劫,不怕他给我下毒,就算死了那也算了。所以我也不和他客气,接住他扔给我的酒后,便一饮而尽。不过,好像和我印象中的伏特加不太一样,这一款明显更加浓烈。
“不说那女孩了”我挥挥手,一口气半瓶下肚,许是有了半分醉意,“老兄,我在生前喝过伏特加,好像不是这味啊。”
“哈哈,这个是中国的白酒。植物瘟疫爆发前,我特地从黑龙江省那边托人运了一大堆…”
“植物…瘟疫?”我疑惑道,“先不说为什么我们会变成僵尸,这植物瘟疫是什么东西?我死之后爆发了什么新病毒吗?”
柴卡愣了一下,以为是我喝醉了,有些恼怒地说道:“怎么?你们美国人干得好事你说不知道?看你的样子估计就死了一年左右吧,就算是变成僵尸后记忆会丧失一部分,也不至于全部忘记吧?!”
“抱歉…我真的,除了名字和家乡外,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怅然若失地靠在角落,原本放到嘴边的酒瓶跌落在膝盖上,“我真的不记得了。不过我有种潜在的记忆,我是被谋害的。”
在反复确认我真的丧失了大部分记忆后,柴卡只能作罢。根据柴卡的讲述,大概在一年前,美国的明尼苏达州爆发了一种名为植物瘟疫的病毒。虽然说是病毒,但这不过是官方为了安抚民众无奈之下想出的措辞,谁都知道它们并不是所谓的病毒这么简单。大街上,公园里,森林中甚至水中,都出现了许多有着植物特征的艳丽女性。她们似乎能随意操纵各种植物,以此来捕获人类男性。或是娇小可爱的萝莉,或是美艳性感的少女,或是气质优雅的熟妇,在她们无可抵抗的美貌下,整座城市被酸甜腥臊的爱液气息所包围。扫墓的民众被突如起来的苔藓少女吞噬了下半身,惊恐地发现自己离坟墓上的照片也不远了。大街上,无数男性眼眶通红,发了疯般将自己的阴茎捅进了蕈类少女的私处,任凭空气中粘稠的孢子和丝线将自己与蕈类少女包裹,最终化为只会做爱的低等野兽。
军方迅速封锁了城市,然而大屏幕上,代表灾变的红点又在其它地方冒出。整体而言,人类目前还没有灭绝的危险。该事件爆发后,立刻引起了全世界人民的广泛关注。在美国某位不知名记者的爆料下,所有线索都指向了埃德加生物科技公司,据说是公司为了盈利进行了非法基因实验,后因某位员工不慎将基因源泄露,才导致了瘟疫爆发。而正当人们以为军队封锁就能获得安全时,世界各地均爆发了程度不等的植物瘟疫,一时间,全球的经济,文化,科技事业都受到了严重影响,紧接着就是全球性的金融危机以及小部分地区的武装冲突。
“所以说,你们美国人,自诩为地球卫士,却不知给地球带来了多大的灾难啊。”柴卡说道,“还是说,这就是你们眼中的文明与自由呢?”
对于美国政府以及那帮蠢蛋政客的嘴脸,即使我失了忆,也在此刻全都回想起来。见我惭愧地低下了头,柴卡也不再继续责备,只是留下一声沉重的叹息:“好了,现在打起精神来!过去的先让它过去,我们眼下的情况,看来我还要向你详细讲解。”
“接着之前的植物瘟疫,联合国基于各个国家的瘟疫爆发以及治理水平,划分了八个等级,等级越高,说明该国家的危险度越高,当然这只是一个平均值,一个国家中的不同地区,情况肯定是不同的,低级别国家也会有高危级别的瘟疫,高级别国家也能找到一片安全的土地。”
“一级,几乎无险的国家,在国土中几乎找不到任何植物瘟疫的迹象,目前只有一个格陵兰岛。不过现在那地方现在基本上是与世隔绝了”
“二级,基本安全的国家。能发现少量植物瘟疫的案例,且基本都属于可控制阶段。”
“三级,无需紧张的国家。经过中等时间的努力,可以将植物瘟疫消灭或者置于稳定可控阶段,中国就在就一等级。不过,目前正处于五级的日本,六级的印度,还有我那个四级的俄罗斯,如果中国不能在如此长的战线上击退她们,那么整片亚洲…”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起了圣经中有关于诺亚方舟的情节。据说,诺亚方舟就藏在中国西藏的深山之中。“那么…美国处于哪个等级呢?”
“八级,极端危险的国家。”
我并不意外柴卡会这么说,毕竟源头就是从美国出来的。
“我很抱歉,美国现在可能已经…纽约已经沦为一片森林了。”柴卡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虽然心理早有准备,但心中似乎被什么扎了一样,一直从心头直到泪腺。我是在为什么哭呢?是为了自己的国家,还是为了故乡?还是我那已经忘却名字的亲朋?或者是对自己国家犯下罪恶的悔恨?
“美国政府已经没了,但是我这边有小道消息,说还有一些美国人在地下结成了组织,还在奋力反抗,一些平民也跟着他们去了地下,说不定,那里边就有你的父母或者老婆呢!”
听到父母和老婆这两个词语,我的眼中恢复了一丝理性。我知道这是柴卡在安慰我,但眼下并不是寻亲的时候。我捡起丢在一旁的酒瓶,将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随即将酒瓶狠狠摔成碎片。
“柴卡,走。”
“去哪?”
“不知道。至少,让我离开家。”
第三章 惑灯
If you missed the train im on,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我不知道柴卡会把我带到哪里,在喝完他给我的白酒后,我便将脚翘在靠椅上,一边哼着不着调的民歌,一边看着道路旁的墓碑与矮书丛不断离我远去。这条路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就和现在的黑夜一样,安静得让人害怕。
“喂,美国佬!你唱five hundred miles 干什么?纽约都沦陷了,你的故乡又在何方呢?”柴卡对我把脚放在靠椅上的行为并未加以指责。
“那你呢?俄罗斯现在也不安全吧?”
“无妨,只要中国能守住北方战线,顺便再压制一下日本那边的瘟疫就行了。”
“中国…这下真的要靠中国了,不过中国好像不允许平民携带枪支来着…”
“这倒是的。不过,据说中国好像在为平民装备什么新式的武器,对那些生物有奇效…”
“哎,前面好像有灯光?”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和柴卡的插科打诨中,汽车终于驶入了一片全新的区域。原本漆黑的道路变得逐渐明亮起来,隐约中还能听到道路草丛中小虫的鸣叫。
“嗯...一座…教堂?哦,好吧,希望慈悲的上帝能接纳僵尸。”
汽车在教堂围墙的铁门旁停了下来。这座教堂似乎许久没有人来清理了,铁门上的锁眼已经锈迹斑斑,围墙上的砖块也倒塌在墙角,被杂草吞没。汽车的前照灯一直照射到教堂正门处的一处圣母雕像上,如今她秀丽柔软的头发上已经站满了乌鸦,被车灯惊动后,聒噪得化作一团,向天空飞去。
“好像没有墓碑的样子,挺好,不用担心那些苔藓来咬我下边了。”在荒郊野外遇到一座无名教堂,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此刻,我更希望教堂里边是拦路打劫的人类,而不是那些妖艳的怪物。我和柴卡从车上取下两根棒球棍,紧紧攥在手里,背靠背缓缓向教堂正门逼近。
变成僵尸似乎也不是没有好处。即使在完全漆黑的夜里,我也能清晰看到教堂建筑各处的轮廓,甚至边角花纹的大致模样。等我和柴卡走到圣母像脚下时,我们抬起头用眼神相互示意,然后大喝一声,抄起棍子向神像背后的物体砸去。
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响彻了夜空,等我和柴卡反应过来时,地上那一团漆黑的生物已经咽气,口吐鲜血瘫倒一旁。
“哦…上帝,我并非是有意杀害生灵,请原谅我的罪行。”
躲在圣母像背后的只是一只野猫。看来,上帝也不能保护近在脚下的生灵。
“别上帝了,美国佬。我们还不能确定这座教堂是否安全…要是这教堂不安全,今晚可得熬夜开车了。我可不想死在美国。”
“迷路了,就住下来吧。”
“谁!谁在那里!”
黑暗中传来了一阵女性的低语,如同有股魔力般,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喂,莱克莫!你怎么了?”柴卡猛然低头,躲过来我手中胡乱挥舞的棍子,随机一脚将我绊倒。剧烈的冲击让我从恐惧中清醒过来,我拼命摇了摇昏沉的脑袋,直到视线恢复正常。
“柴卡你没有听到吗?有个女人在说话!”
“女人?我没有听到啊?你要不先休息一下?”
在反复确认四周没有动静后,我才缓缓起身,将手中的棍子握得更紧。经过我刚才这么一折腾,原本还算镇定的柴卡呼吸也开始加速,走路的步伐也愈加小心。
“杀死了客人的宠物,连句道歉也没有吗?”黑暗中的女声再次袭来。这次我和柴卡都听清楚了,在教堂屋檐处的一处凸起部分,身着长袍的女性正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她只是在我们视线中出现了不到一秒,便化作黑影消失不见。
“莱克莫!你能坚持一会吗?”
“你要做什么?”
“我忘记拿后背室的枪了。”
此时我心中涌现出无数f开头的单词,眼前的女人看起来非同小可,怕是我们两个拿着棒球棍的普通僵尸解决不了的麻烦。如果此刻柴卡丢下我一个人逃跑,那我必定是要遭殃。如果我能坚持到柴卡拿枪回来的话…
“开始同步。”
一声机械般的声音响起后,周围的物体忽然发出光芒,沿着表面化作一道道波纹,最后延伸到地面,所有的光芒都从四面八方汇聚,一直延伸到教堂的最顶端。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头顶竟然传来一阵猎鹰的长啸。背后的落叶堆中划过一丝空气波动以及落叶稀疏的响声。
我暗叫不好,正欲转身抵御敌人,就被一双看似柔弱的手捉住脖子,紧接着就是一双修长的双腿锁住了我下半身。我便这么被敌人无声无息地压倒在落叶堆中。正想挣扎时,脖子处忽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沿着脖颈处一直延伸到肩膀,很明显这是一种类似于袖剑的武器。
“不想死的话,就跟我说的做。”
身后的女性咬着我的耳朵,用她那柔软的双唇轻轻在我的耳畔吐息,分不清是甘甜的唾液还是丝质物摩擦的声响,此刻我不敢有所造次,只得任由她在我身上动手动脚。
似乎是确定了我不再反抗,尖锐的金属又从脖子处转移到我的胸口,在我的乳头处轻轻画着不规则的圆圈。我拼命颤抖着,努力不让其碰到我的乳头。冰冷的触感化为电流,在我的胸口流动。我的后背紧贴着女人丰满的胸部,在和我若有若无的亲昵接触。
“不错,看来你挺有自知之明的。想让我放了你么?”
我拼命点头,可身后的女人抱得更紧了,穿着丝袜的双腿也逐渐开始往我的下体靠拢。
“那你还得在忍耐一下哦~”
女人似乎没有穿鞋子,她那穿着丝袜的脚就这么轻易地放到了我的下体处。只轻轻一滑,便将我的裤子褪下,只留下那个因为触感而坚硬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我正想说什么,就被她用手指深入喉中,在内壁用她那带着黑色薄纱的手轻轻搅动着。说不清是她服装的香气还是别的什么,我的口腔中遍布了浓郁甘甜的粘腻气息。她的手上似乎还带了一些液体,毫不留情地深入我的食道,化作热量让我的理性逐渐崩溃。
“这是我爱液的味道。能让猎物在死亡的过程中不那么痛苦,当然了,如果你拼命挣扎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妖艳的吐息再次传来,我愈加坚挺的阴茎已经开始流出一些液体。她柔软的脚趾与我的龟头正做着亲密接触,似乎是在制作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般,十个脚趾各有分工,从阴囊,到柱身再到雁首,已经分不清哪些地方受到拉伸,揉捏与压迫。脚底丝袜的花纹牢牢地贴合在我的龟头上,毫不留情地摩擦着脆弱的顶端。每次我想要发射时,那双美腿却停下了,只留下阴茎在空气中苦苦等待,直到射精的快感逐渐消失。就这么被反复捉弄几次,我的阴茎已经异常膨胀,失落的快感与成瘾的印象逐渐刻入我的脑中。我已不再反抗,此刻只是一只等待着她美腿来临幸的低等生物。
“不,不要再弄了…”
“就这么想要么?”
女性从我的身上站起,此刻我才看清了她的全貌。这是一位身材丰满的修女,看起来很年轻。只是这修女的服饰似乎显得有些轻浮,原本保守的黑色礼服被开口到了胸部,使得女性丰满的线条与沟部一览无余。而原本在脚踝处的长裙却开口到了大腿根部,随便一动就能看见阴部的白色棉质内裤。原本藏在袖口的袖剑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展发着温暖光芒的提灯。
提灯散发的光芒非常柔和,如同爱人的低语一般,轻抚着我的全身。我的思绪逐渐被提灯中央的烛火吸引,眼眶也越发沉重。她毫不顾忌地站在圣母像下方,并不在乎我的视角能直接窥见她的内裤。烛火逐渐从胸部的位置移动到大腿根处,再移动到脚踝处。
“想要我的脚继续吗?”
提灯的光芒变亮了一些,我的思绪也被逐渐引导着走向堕落,此刻我的眼中只有那光芒和带给我快乐的双腿了。顾不得什么尊严,我竟如同宠物狗一般,贪婪地扑上去舔舐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