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本文最初乃是在下为发泄活跃的创作欲而即兴写就的几章短篇集合,在整理之后发现可以作为一个连续的故事发表,故此献丑。
在题材上我没有选择常见的勇者挑战魔王被榨干的模式(我一直好奇为什么都是这样的展开),而是选择了将故事聚焦于勇者被团灭之后的背景下。然而由于本人并无写作h文的经验,再加之想要写出一个有趣的故事,因此最终的实际观感上或许会更像一篇有着h要素的奇幻小说而非一篇奇幻h文,诸位看过若觉不尽兴还望海涵。
在下衷心希望无论是喜欢看剧情的读者还是喜欢看h的读者都能喜欢并享受我的故事,若是喜欢,还望诸位能够不吝在评论区提出意见和表达支持,在下于此先行谢过。
“通过我,进入痛苦之城,通过我,进入永世凄苦之深坑,通过我,进入万劫不复之人群。”
--《神曲·地狱篇》
序章·终焉的开幕
火焰如鬼魅舞动,透过香料燃烧升腾起的缕缕青烟,大贤者欧麦尔用自己的双眼看见了勇者与光斗士们的败亡与欧鲁西亚大陆未来的命运,三千岁的智者没有流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只有烛泪缓缓滴落,而火之风的子民不会与预言对抗。
“抬起头来,大贤者。”
一个压抑着笑意的女声从高高的王座上传来,将大贤者欧麦尔的思绪从前夜占卜的幻象中拉回现实,他紧盯着自己膝下的地毯,这里原本描绘的是这片绿洲上方的星空,但是现在早已替换成了一幅幅春宫图,不知是错觉还是魔法的影响,那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面中的角色仿佛正向自己挤眉弄眼,摆动腰肢,像是在引诱自己,又像是在嘲弄自己。
“怎么?你没听见吗?抬起头来。”
这次从左边传来的是一个如坚冰般冷冽的女声,还伴随着金属敲击石制地面的铿锵声,欧麦尔深吸了一口气,沙漠的空气一如既往地干燥而酷热,和人类不同,精灵可以轻易地分辨出这种酷热并非只是受到了沙漠气候的影响,更是火之风吹拂的象征,但是今日的空气中显然潜藏着一种更为诱人堕落,使人灵魂饥渴的邪恶。
欧麦尔最终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望向最初的女声的来源——那是一位美得令人窒息的成年女子,然而穿过金黄秀发盘绕于额前的卷曲双角和背后的漆黑羽翼都昭示了这名女性的非人身份。
那是魔王艾斯蒙狄丝,她身着一席紫黑相间的长裙,高高在上地端坐在原本属于巴赫斯国王的位置上,而原本的王座早已被用勇者身体制成的新王座取代,虽然已经干瘪得如同一具干尸,而四肢和躯干又被魔法肆意地扭曲成了王座的形状,但是欧麦尔仍然看得出勇者枯瘦的胸膛仍在微微地起伏着。
在她左右原本属于宰相与大将军的位置上则侍立着两位大恶魔,在她们身后的侍从手中各自持握着用光斗士尸骸制成的亵渎之物,看见欧麦尔抬头,艾斯蒙狄丝嘴角的笑意更为明显了,她交叠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交换过位置后又重新交叠,即使隔着长裙欧麦尔也能看见她小腹上闪烁着妖异光芒的淫纹,她的手指轻轻抚弄着身下的王座漫不经心地发问道:
“大贤者啊,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不做抵抗就让我军进城了?”
欧麦尔再次低下了头就像他曾无数次在自己的国王面前垂首:
“火之风的子民不会对抗预言,既然预言已经昭示了光斗士们的失败和魔王殿下的胜利,我等就将接受这一事实。”
“哼,没用的废物,还不如你们东方的表亲,至少他们还为我们贡献了一点乐趣。”
一个清冷似水的女声于右侧响起,欧麦尔微微抬起头看向那声音的来源。
发言的是矗立在大将军位置上那名头发火红的大恶魔,她的双眼紧闭,面容柔美淡雅如同学者或诗人,身段高挑健美如同舞者或圣妓,在她肌肉紧致的身躯上只绑着几条缀以金饰的异兽皮革,但是在她身后披着的却是一件用颅骨、王冠和头发编织成的披风,欧麦尔看着那件披风,他看见了巴赫斯国王的王冠和东方游牧部族女王的项链也在其上,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既然魔王的大军已然兵临巴赫斯城下,他们的游牧表亲当然难逃一劫。
然而欧麦尔的目光最后停在了那位大恶魔的胯间——一颗布满恶魔符文的精灵头骨从眼眶处被以绿松石与黄金首饰装饰的黑色秀发穿起系在大恶魔的小腹处的淫纹之下,而在头颅张开的上下颌间,一根装饰着黄金饰环和饰链的庞大肉棒穿过了头骨的嘴部耀武扬威地上下摇摆着,仿佛是感受到了欧麦尔对自己性器的凝视,那位大恶魔淡漠的脸上也浮现了邪恶的笑意:
“怎么?你也想尝尝我这根肉棒的味道吗?你们精灵族的光斗士小婊子可是爱的不得了,直到被我肏死的一刻都不肯松口呢。”
说着,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沿着从胸部向下延伸至小腹的纹身一路向下轻轻拂过自己的肉棒和挂在胯间的精灵头骨还用手指结成环状抽送了两下。
欧麦尔没有因为这番挑衅而升起怒意,只是仍然低垂着头暗自为光斗士诺尔的结局而感到悲伤。
“就像我女儿安德达茜娅说的一样,你们的投降让我们少了不少乐子,不过我想大贤者应该也已经想好怎么赔偿我们了吧?”
艾斯蒙狄丝用纤长的食指缠绕着自己金色长发,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当她说话时甚至完全没有看向欧麦尔跪着的方向。
“是的陛下,正如我刚才所说的一样:既然预言已经昭示了我等的命运,那么我们将无条件地将巴赫斯城——这座智慧与文明之都及其全部子民拱手献给陛下。”
欧麦尔诚恳地回复道,在他长达三千余年的人生中见证了不止十位魔王在这片大地上人民的道德日渐堕落之时崛起,而每次都会有一位勇者带领着六名同样寄宿着勇者之魂的光斗士挺身而出战胜魔王引领所有种族走上一个新时代,而他自己也曾经是其中的一员,魔王与光斗士的崛起周而复始,仿佛某种必然的循环或是这个世界运行的法则,只是这一次循环的结局变成了魔王的胜利而已,假以时日,光斗士仍将再次崛起,这也是现在的欧麦尔能想到的唯一能让自己不感到愧疚的事情了。
然而王座上的魔王看起来仍然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她翻转手背欣赏着戴在手指上的勇者之戒和自己的紫色美甲:
“就只有这些?你们的文明和知识对我毫无价值,我想要的……”
艾斯蒙狄丝笑着看向欧麦尔:
“……就只有你哦。️”
欧麦尔心中一惊,将身体几乎伏到了地上,然而还不等欧麦尔说出下一句话,那阵清脆的脚步声便已越来越近,然后他的脸便被艾斯蒙狄丝用高跟鞋的鞋尖轻轻挑起,欧麦尔维持着跪姿仰起头,双眼正对着艾斯蒙狄丝那摄人心魄的紫色双眸,在那如紫晶般耀眼的双眸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情欲之火,欧麦尔能感觉自己的灵魂正承受着那火焰的炙烤,他语无伦次地试着辩解亦或求饶,但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艾斯蒙狄丝微微俯身用食指抵住了他的双唇:
“我要你只说我想要听到的事情,我的大~贤~者~”
语罢,艾斯蒙狄丝抬起的右脚轻轻踩在了欧麦尔的肉棒上,在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时候他的肉棒早已勃起并肿胀到了极限,随着艾斯蒙狄丝的高跟鞋轻轻在自己的肉棒上左右扭动,欧麦尔感觉到了一阵直击灵魂最深处的焦躁与饥渴,他无意识地紧紧抱住艾斯蒙狄丝的美腿,腰部也随之前后摇摆。
“活了三千年的精灵大贤者也不过如此吗?真叫人失望。”
那个冰冷的女声再次响起,然而这一次欧麦尔已然无暇看向那位发声的大恶魔,他仰着头紧紧盯着艾斯蒙狄丝俯视自己的双眼,仿佛自己的救赎与解脱就在那里,然而艾斯蒙狄丝脚下的动作却停止了,欧麦尔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哀嚎和乞求,而作为回应,艾斯蒙狄丝一手撩起秀发,朱唇轻启,一缕银丝顺着她的长舌滴下径直滴入欧麦尔的口中,随着艾斯蒙狄丝的唾液顺着他的喉咙流淌,就仿佛沙漠中的旅人终得甘泉一般,欧麦尔感觉一阵清爽的快意席卷全身,短暂地驱散了那几乎将他引燃的焦渴,然而在体验过短暂的快意过后,再度席卷而来的热意就变得更令人难以接受。
看见欧麦尔的反应,艾斯蒙狄丝满意地笑出了声,她移开了踩在大贤者敏感之处的右脚,并把他一脚踢开转身向着自己的王座走去,飞出去的欧麦尔在地毯上翻滚了两圈并仰面朝天地停了下来,他几乎是一落地马上就手脚并用地向着艾斯蒙狄丝离开的方向爬了过去,当他爬过一级级台阶终于来到魔王的脚边,艾斯蒙狄丝已经重新端坐回了她的王座上,她的双手缓缓地在身上游走,伴随着她手指拂过,她的长裙逐渐化为无物,统御无数魔族,未来也将统御精灵、人类、兽人诸种族的至高女王现在就一丝不挂地坐在大贤者的面前,而她白玉般的双腿现在正向两边张开,用两根手指拨开那诱人蜜穴的入口毫无保留地向欧麦尔展示着。
欧麦尔正要上前,却被一只脚抵住了面门,艾斯蒙狄丝再度并拢了双腿,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将双手与酥胸置于王座前勇者的头颅之上,艾斯蒙狄丝享受地看着欧麦尔焦急地扭动身体的样子,她的食指沿着勇者的额头上的符文一圈圈勾画着,同时时不时有节奏地用尖锐的指甲轻轻敲击,而勇者嘶哑的嗓子里也随之传出阵阵低吟,几种声音交织仿佛构成了某种淫秽的曲谱,欧麦尔无助地挣扎着,试图靠近那位魅惑天下众生的魅魔女王,又过了半响,欧麦尔终于等来了自己获得最终解脱的机会:
“那么,告诉我吧,我该怎么做才能把勇者之魂彻底摧毁呢?大~贤~者~”
在这一瞬间,欧麦尔终于意识到了自己面前的魔王所求的终究为何物:彻底地终结魔王与光斗士之间永无休止的战争,并建立起一个由恶魔永恒统治的新秩序,这个可怕的想法一在脑海中生成便让大贤者如坠冰窟,侵彻全身的刺骨寒意驱散了那股欲望的邪火,他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下了怎样不可挽回的错误,但是他知道自己还有机会,欧麦尔双手结成法印,低声吟诵咒语,两团炽热的火焰于他掌心形成,如果是在这样近的距离,或许他有机会……
然而下一个瞬间,伴随着轻轻的击水声响起,欧麦尔看向自己的双手,或者说是曾经连接着双手的地方,那双手已被斩落,仍然维持着结成法印的手势静静地躺在他的双膝之间。
“最后,终于还是有点乐子了。”
伴随冷冰冰的讥讽响起的是利刃入鞘的声音,侍立魔王身侧的另一名银发大恶魔正玩味地看向欧麦尔震惊的双眼,她微微颔首,同时左手仍然搭在低垂的剑柄上向着自己的女王询问道:
“母亲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处置他呢?”
“无妨,既然我们的大贤者不愿意用嘴巴告诉我这个秘密,那么就让我们换一种方式吧。”
艾斯蒙狄丝用刚刚抵住欧麦尔面门的脚轻轻将他勾向自己,然后轻振双翼升上半空在一个如同圆舞曲舞步般优美的转身之后调换了二人的位置,她的右手抵住欧麦尔的胸膛将他按在了王座之上,然后将左手穿过自己身后扶起了欧麦尔仍然挺立的肉棒:
“就让我把这个秘密和你的精华一起榨取出来吧。”
说着,艾斯蒙狄丝的纤腰一沉,蜜穴将欧麦尔的整根肉棒一口气吞下,当二人的胯间重重相撞,伴随淫靡的水声,欧麦尔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受到了一柄重锤的直击,只是那柄重锤带来的并非疼痛,而是与之等量的快感。
“诶呀呀,这才一下就已经射出来了吗?我的大贤者究竟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让我猜猜……不会你上一次碰女人还是你两千五百年前作为光斗士的时候吧?”
艾斯蒙狄丝嘴上说着讥讽的话语,同时继续维持着蜜穴吞没整根肉棒的状态左右轻轻摆动腰肢寻找着欧麦尔的敏感点,而她的双手也开始沿着欧麦尔的肌肉曲线缓缓游走。
“真不愧是曾经被勇者之魂眷顾的大贤者呢,虽然已经活过了三千年,但是你的肉体还是像三百岁时一样紧致有力呢,就算对于以长寿著称精灵而言肉体也终归是会衰老的吧,本来若是你愿意告诉我摧毁勇者之魂的秘密的话,我还准备屈尊让你在我身上肆意驰骋一番,也许还真的会让你作为我的大贤者继续服侍我左右呢,唉,可惜了,现在的你只能作为我胯下的玩物任我摆布了哦。”
艾斯蒙狄丝的双手像是厌倦了轻柔的调情一样最后停在了欧麦尔的乳头之上,她用尖锐的指甲捻起欧麦尔的乳头,并开始揉捏和逗弄那敏感的两点进一步施加快感,而她的蜜穴则在经过一次次收缩与伸张后最终变成了完全与欧麦尔肉棒契合的形状,艾斯蒙狄丝凑近了欧麦尔的尖耳,芳香的热气自她口中轻轻喷吐在大贤者的耳旁:
“就让我看看你还能撑多久吧,你是会在我赏给你的快感之下屈服并开口呢?还是在生命都最后把秘密和精液一起吐给我呢?我的大~贤~者~”
语罢,艾斯蒙狄丝提起了翘臀,将蜜穴抬高到刚好只包裹欧麦尔龟头的高度然后再度重重坐下,但是这一次不同于刚才,艾斯蒙狄丝的腰肢开始了连续不断的上下摆动,她的蜜穴早已发现了欧麦尔的敏感点,伴随每次腰肢落下,欧麦尔的精液都喷涌着射进艾斯蒙狄丝的体内,而伴随着每次翘臀抬起,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都会随着艾斯蒙狄丝激烈的动作从二人结合之处飞出,可怖的绝望与魔性的快感将欧麦尔的心智紧紧包裹,他甚至不觉得自己能撑到失血过多的时候,在阵阵肉体碰撞之声间,欧麦尔仿佛听见了自己身下的勇者也随之发出悲鸣与哀叹,又好像是在责备他与自己的无力。而艾斯蒙狄丝的唇齿与双手和也丝毫没有放松对欧麦尔的刺激,她轻轻咬着欧麦尔的耳尖,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色齿痕,并不停在他耳畔呢喃着诱他堕落的低语,而在她的指尖爱抚下,欧麦尔感觉自己的胸中有团火焰正在燃烧,失去双手的痛觉和悔恨的苦楚都如同投入烈火的薪柴般转化为了温暖的快感。
对了,火。火是欧麦尔的意识归于虚无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他都要防止摧毁勇者之魂的秘密被魔王知晓,伴随着这最后的念头,他解放了自己胸膛中的火焰,放任其将自己灼烧殆尽。艾斯蒙狄丝感受到了身下袭来的热风,惊讶地停止了动作,然后在她和另两位大恶魔不可思议的注视下,圣洁的火焰自欧麦尔体内喷涌而出,顷刻间就将他的身躯与残魂燃尽化作了金色的飞灰。
“哼哼,大贤者欧麦尔,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呢。”
艾斯蒙狄丝从王座上站起,随手掸去洁白身躯上附着的灰烬,她的脸上仍然带着淡淡的红晕,显然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她将右手伸向自己仍然如同呼吸般一张一合的蜜穴,从胯间拈起欧麦尔残留的精液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那难寻的美味:
“真是可惜啊,这么美味的男人可是千百年难遇的啊。”
艾斯蒙狄丝的舌尖细细滑过自己指尖,不愿浪费哪怕一滴精华,然而最终这难得的美味还是被她用尽,而她的目光最后停在了已然化为王座的勇者身上:
“欧麦尔没能满足我的部分,等下就拜托勇者大人了哦~”
“母亲大人……”
那位银发的大恶魔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开口打搅魔王陛下此时的雅兴,然而艾斯蒙狄丝仿佛早已看穿了她想问的问题:
“无妨,我已经榨取到了足够的精华和记忆,更何况,大贤者的一部分灵魂已经在我体内了,我会慢慢找出我想要的答案的。”
艾斯蒙狄丝笑着轻抚自己的小腹,小腹上的淫纹此时正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她的目光一刻也没有停留在大恶魔的身上,只是以另一只手轻轻一摆:
“多米娜丝,从现在开始你就作为我的首席先锋官,带着你的姐妹们去尽情蹂躏和统治这片大陆,然后把最后的光斗士和那个叛徒一并活着带回来交给我吧。”
随着艾斯蒙狄丝的手势,一顶华美的金冠于本无一物的空中闪烁着显形:
“戴上这顶金冠,你就是仅位居于我之下的万魔统领,任何恶魔见到你都将如同见到我一样臣服,你将代行我的意志,作为我无上权威的执行者。”
闻言,多米娜丝立刻双膝跪地,高举双手捧起了那顶金冠:
“此等恩宠,女儿不知何以为报,恳请母亲大人收回成命”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在此地的未竟之事只能由你完成,多米娜丝,告诉我你能完成这项使命。”
艾斯蒙狄丝的语气强硬而不容置疑,多米娜丝顺从地戴上了那顶金冠,她三度轻吻母亲的手背以示服从然后起身,她站在魔王的身侧骄傲地环视着,随着她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所有恶魔包括她的姐妹都一齐向着她做出了代表服从的手势,一个新时代的序幕就此拉开,属于勇者的时代结束了,藉她之手,魔王艾斯蒙狄丝的统治将延续千秋万代。第一章·巴赫斯最后的子民
曾经雄伟壮丽的巴赫斯城在燃烧,曾经容纳着全大陆各族智慧结晶的大图书馆在燃烧,伊塔·萨利克曾经熟悉的每一条街巷都在燃烧,它的军队没有任何抵抗就将城市拱手让给了邪恶的大敌,伊塔回首望向故乡的方向,巴赫斯城燃烧的火光持续了七天七夜,在他们向西流亡了如此之久后他仍然可以看见远方的地平线上耀眼的橘红色。
尽管将巴赫斯城称为故乡并不恰当,作为一个人类,伊塔的祖先伴随着远征军跨越群山从西方的人类国度来到了这大陆最东方的沙漠里并在那之后于巴赫斯城定居下来,伊塔·萨利克从来不理解巴赫斯灵族对于火焰的信仰与崇敬以及他们对预言绝不违逆的遵从,巴赫斯灵族对于火焰的理解与人类截然不同,人类将火焰视为一种暴烈的破坏性力量,或是某种启迪性的指引,但对于巴赫斯灵族而言,火焰代表着一种只要星火犹存就能再度复燃的永恒存在,幸亏巴赫斯灵族一直对于不同的信仰保持着相当宽容的态度。
伊塔也曾经在巴赫斯城的宗教学校里和精灵一起接受教育,巴赫斯灵族很清楚恶魔是什么东西:它们是由吹拂着世界的魔法之风凝聚成的邪恶实体,随着这个世界上每一种情绪与行为而在魔域混乱的风暴中悸动,并最终随着某些具有象征意义的事件或是概念与传说而真正诞生出物质的躯壳,恶魔就代表着世间众生所犯下的罪恶,也正因此,恶魔的数量会随着社会道德的滑坡而大量增加,并最终诞生出一位强大到足以统领所有恶魔的魔王,而新诞生的魔王又将反过来以自身为蓝本塑造其麾下的群魔,这种轮回在巴赫斯语中被称为“Za'uhalamon'mohadadan”,意即因果注定的轮回,这样的轮回在这片大陆的历史上曾经发生过数十次,直到今天,这因果注定的循环被打破了,前往极东魔域征讨魔王的勇者与光斗士们没有再回来。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伊塔的思绪,先前派出的斥候已经返回并带来了两个不好的消息:魔王军的推进速度远超他们想象,他们原本计划前往的伊木拉城已与两天前陷落,而魔王军的大部仍然在以不知疲倦的姿态继续向西奔袭,对于后一个坏消息伊塔早有心理准备,恶魔的实体存在本就无需凡间的给养,而从他在流亡之路上的见闻可以判断出有关本次恶魔入侵的更多信息:在恶魔蹂躏过的土地上留下了无数干瘪的男性尸体,而女性则寥寥无几,再加上他多次亲眼所见的恶魔都以女性的身姿现身,不难推断出这位新近崛起的魔王是被巴赫斯灵族归类为魅魔的种属,魅魔除了和普通的恶魔一样不会感到常人意义上的饥饿与疲惫之外,魅魔还有着直接从智慧生命的精血中汲取力量的能力,只不过魅魔对智慧生命精血的渴求比起进食一样的生存需要看起来似乎更像是一种单纯的享乐与消遣。
“稍作休息,我们日落之后再动身。”
伊塔对着归来的斥候如此命令道,他环顾四周,经过连续几日的长途行进,他带领的队伍早已疲惫不堪,一双双难民的眼睛用饱含无助与渴望的目光看着他们的保护者,而他作为在场最高等级的军官却无法满足他们所有人,他已经命令手下分发了他们最后的口粮,而这点食物根本无法填饱难民们因连日奔波而饥肠辘辘的胃,为了从魔王军的追猎下逃脱他们早就抛下了所有辎重,而原本带领着这支难民队伍的将军也带着亲卫留下断后,至今生死不明,伊塔默默夹紧了马腹,战马快步从难民队伍中穿过,伊塔转过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两位骑手短暂地避开了与难民们的视线接触:
“西法尔,赫斯,你们和我一起担任这班斥候。”
两者默默地点头表示服从,西法尔和伊塔一样是从前远征军留下的人类后裔,但是早已皈依了精灵的信仰,并且一路上拒绝任何饮食,把自己的那份补给全部分给了难民,而赫斯则是精灵族,尽管他已经二百多岁了,但是以精灵的标准来看他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年轻人,所以尽管有着更多的经验他也只能作为副官听从远小于他的伊塔差遣。
三人策马向东疾驰直到远离难民队伍的暂歇地才稍稍放缓速度,斥候的首要任务是查明队伍身后有无追兵,然后才是探明前路,更何况现在的伊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时间为整支队伍想好接下来的目的地,如果无法前往伊木拉城修整和补给,他的队伍撑不了太久了,他可以把希望寄托于在路途中偶遇一片绿洲,但是现实显然不允许他进行这般豪赌,他们更可能在发现绿洲之前就饿死或者渴死在沙漠里,或者更糟——因为带着大批无法快速转移的难民而被魔王军追上。三人沿着沙丘一路无言地前行着,只是警惕地看着远方,连日奔波早已让他们筋疲力尽。
“队长……看那边……”
西法尔嘶哑的声音于伊塔背后响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阵寒意从伊塔背后升起,那是四位与他们反向疾驰的骑手,她们华美的丝绸旗帜迎风飘扬,而她们胯下的坐骑显然并非凡物,那些坐骑生有双角并披挂漆黑的重甲,而它们的脚步轻盈迅捷,即使是在沙漠中飞驰也全无半点迟缓并且没有卷起一丝沙尘,她们是恶魔,毫无疑问,伊塔连忙转头望向难民们所在的方向,他能看见绿洲之中有袅袅炊烟正在升起,而那些恶魔显然也发现了这个再明显不过的猎物,来不及后悔自己下达的分发口粮原地休息的命令,他调转马头面向西法尔与赫斯用尽可能镇定的语气下令道:
“赫斯,现在马上回去通知避难!”
伊塔知道即使赫斯的战马全力奔跑也跑不赢那些鬼魅般迅速的恶魔骑兽,因此必须有人留下来引开她们或者至少拖住她们一小会儿,他心怀愧疚地看向西法尔,后者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西法尔艰难但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赫斯本还想争辩什么,但是他最后选择了服从:
“是,如果萨利克阁下无法归来,我将接替指挥并继续带领队伍向西……愿火之风指引你们的归途。”
“火之风的指引”
伊塔和西法尔不约而同地复述道,尽管直到几十分钟前伊塔还在质疑巴赫斯灵族的信仰,但是此时虚无缥缈的希望也胜过什么都没有,伊塔举弓搭箭,对着正在远离的几名骑手快速射出了三支箭,然后拔出挂在战马身侧的长枪,猛夹马腹怒吼一声向着沙丘之下冲去,而西法尔也用尽全力从链甲面罩后发出了嘶哑的战吼:
“为巴赫斯复仇!!!”
四名骑乘双角兽的恶魔注意到了来自自己侧后方的箭矢与吼声,她们的队形流畅地改变了行进的方向并迎着伊塔和西法尔的方向开展迎击,伊塔早知道这会是一次绝望的最后冲锋和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但是只一轮交手,伊塔和西法尔就被双双击坠马下,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伊塔的长枪甚至还没来得及指向自己面前的恶魔就已被折断,而西法尔也是同样,他的身体早已透支到了极限,伴随着一箭射中肩膀他的身体撞上沙地,他立刻一动不动地失去了意识,伊塔甩开挡住视线的头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试图拔出弯刀最后一搏,但是一记来自背后的猛击直接让他又跪在了地上,四名恶魔在他和西法尔身旁围成了一个圆圈将兵刃指向二人,其中一名恶魔自坐骑背上翻下,她径直来到伊塔面前,一脚将他的头踩进炽热的沙地中,伊塔试着挣扎,可那只套在高跟长靴里的脚却纹丝不动地仍然重重踩在他的头上。
伊塔移动目光试图向上看,只看到了四只有蹄的兽足伴随着漆黑的阴影向自己步步靠近,然后紧接着,他感到头上的重压消失了,顺着兽足向上看去,一位额生高耸双角的银发恶魔骑乘在那头双角兽背上,她柔美的腰肢包裹在紫黑相间的长裙与皮质腰封中,闪烁着寒芒的鳞甲紧裹着她的下乳,而上半边雪白的乳房则袒露在空气中,即使是一直暴晒于沙漠火辣的阳光下那片洁白如雪的细腻肌肤也没有一丝变色,在她肩上,雪白的兽皮环绕着她的双肩,一席紫色的丝质披风则固定在雕饰出恶魔双翼的肩甲上,几缕银白的前发被编成鱼骨辫环绕于一边头侧,另一边自然地垂于剑眉之上略带一丝翘起,而脑后的头发则披散在肩头,她迷人的紫色双瞳正带着不言而喻的轻蔑俯视着伊塔,而在她头顶,一顶华美的金冠仿佛第二轮太阳一般散发着无法直视的光芒。
伊塔抬起手想要阻挡那阵刺眼光芒,却没有任何作用,在伊塔的视野里那轮金芒一点点与正午的骄阳重合为一体,骑乘在双角兽上的女性虽然显然是一位恶魔,但是她的面容却宛如圣洁的女神般恬静而淡雅让他生不出半分违逆的想法,那名女性翻身跃下坐骑,俯身挑起了伊塔的下颚,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孔,她的纤手包裹在一只皮质的长手套里,在手套指尖的位置则延伸出了尖锐的银色指爪,冰冷的指爪沿着伊塔下颚的轮廓轻轻摩挲的感觉竟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与欣快,伊塔强睁着眼与她的视线相接,试图理解她的意图,而对方却只是一会儿将他的头转向左边一会儿又转向右边来回打量着,最终那位女性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是我的了,剩下的两个人随你们处置吧。”
随着命令的下达,伊塔看见先前下马的那名恶魔走向了仍然昏迷不醒的西法尔,而另一名恶魔则骑乘着骑兽转身向着远方奔去,只有持握旗帜的那名恶魔仍然一动不动地于原地等候着。
“希尔德加,过来。”
伴随着女性的另一道命令,后者这才翻身下马并将旗帜插在了沙地上,她一下坐骑便立刻双膝跪地,四肢并用地爬向了伊塔面前的女性。
“真乖,真乖,小狗狗,等下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女性轻笑着撩起裙摆,然后坐在了希尔德加的背上,后者伴随着二人身体接触立刻陷入了一阵颤抖,那阵颤抖看起来并非由于身上增加的重量,而更像是为主人许诺的奖励而兴奋不已,她的声音也因为兴奋而颤抖:
“谢……谢谢多米娜丝大人!”
希尔德加,伊塔记得自己听过这个名字,对,希尔德加·冯·艾米博特,来自荣格堡的光斗士,几周之前伊塔曾经在巴赫斯边境的城市上和其他民众一起欢送她和勇者一起踏上前往魔域的征途,但是伊塔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眼前这个如椅子般匍匐在地的恶魔与那位技艺精湛的剑士联系起来。
现在的希尔德加穿着的与刚刚另外两个恶魔别无二致:身上只有根本不能被称之为衣物的几缕织物堪堪覆盖住了女性的私处,而两肩和左前臂则分别被金属护肩和黑色的手甲保护着,她的右手上佩戴着一只露出拇指和食指的皮质手套还有一枚刻印着闪烁符文的金色的扳指,看得出是为了方便射箭而穿戴的装备。
“怎么了小家伙?比起我你更对我的小狗狗感兴趣吗?”
被称为多米娜丝的大恶魔笑着发问道并同时轻轻地用包裹在长筒皮靴里的脚尖轻轻拍打着伊塔的脸颊,伊塔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头伏在了地上却无法说出哪怕一句话。
紧接着,他感觉到一样东西被扔在了自己面前,他战战兢兢地稍稍抬头,扔在他面前的正是刚刚穿在多米娜丝脚上的那只皮靴,而她此时正舒展脚趾放松着路途中的疲惫,五根饱满细长如同成熟果实般诱人的脚趾灵活地在伊塔面前微微蜷曲又伸展开来,在白皙的脚趾之间间或点缀着几枚金色的戒指,而略微带有尖端的圆润指甲则被涂成了和她双瞳一样紫刚玉般的淡紫色,多米娜丝用左手将银白的长发收拢至背后,另一手则撑在了她的膝盖与下颚之间:
“好了,小家伙,作为我这一路辛劳的补偿,好好为我放松一下吧。”
她的声音冰冷而平淡,却又不知为何让人感到异常的温暖与放松,伊塔一开始还不明白多米娜丝所指的放松指的是什么,但是很快一种不属于他的冲动就驱使着他的身体做出了行动,他颤抖着伸出舌头把自己的脸靠向了那只赤足并如获至宝般地用双手将其捧起,淡淡的芳香顿时充斥了他的鼻腔,像是丁香又好像薰衣草,尽管他明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屈服于一个恶魔,但是他的身体此时已经背叛了他。伊塔仔细地用舌头滑过多米娜丝的趾缝并深深地嗅着那迷人的芳香,虽然那只脚一直包裹在长靴之中,但是竟没有沾染一丝皮革的异味,只有晶莹的汗水在那雪白的脚背上凝成了数点,伊塔如同平日里吸吮清晨叶片上的露珠一般用多米娜丝的汗水滋润着自己因干渴早已干燥开裂的双唇和舌头。
而多米娜丝也仿佛满意于他的服侍一般微笑着脱下了另一只皮靴并交换了双脚的位置,只是当她的那只脚落下时并非踩在了沙地中而是踩在了伊塔胯间的敏感处,感到疑惑的伊塔停止了嘴上的侍奉。
“怎么了?明明刚刚才清理干净,不可能就这样把脚再弄脏吧?”
说着,多米娜丝踩在伊塔胯间的那只脚使坏般地隔着他的裤子轻轻地扭动了一下:
“继续。”
伊塔连忙继续侍奉的动作,而他胯间的玉足则分开脚趾夹住了他的肉棒,伊塔每舔弄一下那只脚都会恰到好处地上下撸动一次给予他微弱的快感作为奖赏,伊塔贪求着更多的快感而一点点加快了舌尖的速度,和他猜想的一样,多米娜丝也随之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并且每在快速撸动几次之后就转而用脚趾沿着他龟头的边缘缓缓画起圆圈或是用脚跟轻轻碾压他鼓胀的睾丸:
“真聪明呢,小家伙,就这么喜欢被我用脚玩弄吗?”
伊塔一面将多米娜丝的脚趾含在口中一面不住地点头,口中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看见伊塔的反应,多米娜丝嘴角的弧度上扬了几分,她一面继续着脚下的挑逗一面将左手伸向身下的希尔德加两腿之间,在光斗士腿间无法抑制的爱液早已顺着大腿内侧开始滴落,多米娜丝将中指轻轻放在希尔德加的蜜穴上轻轻地抚弄着身下的爱宠,随着她的轻抚,希尔德加的颤抖变得愈发剧烈起来:
“多米娜丝大人……主人……啊……小狗狗要……”
“哦?小狗狗要怎么了?”
多米娜丝的语气不似刚刚一般冰冷而是变得有些轻佻,她用言语逗弄着希尔德加,并将中指的尖端稍稍插入了后者的蜜穴。
“啊啊啊啊……小狗狗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
希尔德加的声音变得尖锐了起来,她的腰部也开始向后伸展,渴求着主人的手指能够插入更深的深处,但是多米娜丝却在此时抽出了手指,她将已被爱液浸湿的左手收回面前,用拇指轻轻点击自己的中指,在两指之间带出一道银丝:
“奖励到此为止,小狗狗要继续忍耐了哦。”
希尔德加的呻吟迅速转为了欲求不满的哀求,但是多米娜丝看上去没有立刻满足她的意思:
“想要更多奖励的话,就用你的声音来作为这次狩猎的余兴节目吧。”
希尔德加听闻命令立刻放大了哀求的声音,她的声音就连花柳巷中的老鸨听了也要面红耳赤,她不停地用最污秽的字眼贬损着自己,并赞美着自己主人的仁慈与美丽,还无比详细地描绘着想象中她的主人是怎样粗暴地侵犯和占有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每当说到兴起之处还要发出阵阵娇喘与浪叫,但是此时她主人的注意力已经再度回到了伊塔的身上。
多米娜丝看向伊塔,而他早已因为被她的脚趾玩弄而来到了高潮的边缘几乎无力继续侍奉,只是因为同样渴求她的爱抚才继续维持着先前的速度。
“好了,小家伙,正好我也玩够了,让我们结束吧。”
她笑着轻轻拍了拍手并将自己的双脚从伊塔的双手与胯间抽出:
“射出来。”
一阵触电般的快感刹那间从伊塔的大脑涌向了胯下的肉棒,他感觉周遭的世界与他的联系逐渐变得疏远,他感受不到刺眼的阳光,感受不到热风的灼热,就连希尔德加的叫声也仿佛远在千里之外,他能感受到的就只有全身的气力都在从身下被抽离就像灵魂也要随着精液喷射而出一样,他仰起头奋力吸气,仿佛那样就能减缓自己灵魂被抽离的速度,但是很快他就感觉了胯下传回的湿润感觉,他的精液并非像他感觉到的一样喷涌流出,而是正在沿着肉棒的茎身从龟头中缓缓流出,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他从未接触过女色,甚至未曾与喜爱的女性表达过爱意,但是就在今天,他拜倒在一个恶魔的脚边,像只动物一样贪求着快感并在她冰冷目光的注视下迎来了高潮,油然而生的羞愧感和高潮的余韵让他的身体不住颤抖,当他意识到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何时竟流下了泪水。
——死亡结局剧情接续此处——
多米娜丝的脸上仍然挂着那丝轻蔑的浅笑,她的手指左右小幅度摇动着,像是在打着某种拍子,而伊塔流出的精液则随着她手指摇动的弧度穿透他的裤子在空中渐渐凝聚成了一颗略带淡黄的白色球体,那颗球体在她的指缝间穿行着,如同坠入行星引力圈的流星一般按照她的意愿舞动着,早已穿好长靴的多米娜丝花了几秒钟欣赏自己的杰作,而后从希尔德加的背上站起:
“起来吧,希尔德加,接下来是真正的奖励哦。”
她张开嘴唇,将伊塔的精液吞下并紧接着吻上了刚刚起身的希尔德加的嘴唇,光斗士显然没有预料到自己能够得到这般恩宠,她含混地试着在接吻中发出声音,但是很快就沉溺于自己主人的赏赐,她伸长纤细的脖颈闭上眼睛顺从地享受着自己主人用舌头侵犯着自己的感觉,而双手也不安分地开始在自己的胴体上来回游走,并拉着多米娜丝环绕过自己腰间的左手一点点伸向自己的私处,而多米娜丝则是美眸半闭以余光看着伊塔的双眼,并时不时从激吻中短暂脱离像是为了展示一般地勾动舌尖舔弄在深吻中从自己和希尔德加嘴角溢出的涎水和精液。
伊塔就那样呆呆地注视着两位恶魔这样以双唇交叠舌尖相互缠绕的方式分享着自己的精液,一度忘记了自己本来的任务乃至自己的身份,他不知为何对能够与多米娜丝进行更深入互动的希尔德加产生了艳羡和嫉妒之情,尽管他明知道这个想法是怎样的荒诞和亵渎。
“小狗狗,我有说过你不可以玩弄自己对吧?”
二人的拥吻随着多米娜丝再度冷冷开口而突然结束,仍然沉醉于口唇相交的希尔德加不由得怔了一下,而后她低下头看见了自己的双手正分别爱抚着自己的乳房与蜜穴,再度抬起头时,她看见多米娜丝的左手正搭在腰侧盘卷起来的长鞭柄上,她立刻发出了一阵悲鸣并将自己的头低在了自己主人的脚边:
“对……对不起,多米娜丝大人,小狗狗一时忘记了!”
“对于不乖的小狗狗,就要好好惩罚才能让她记住呢。”
希尔德加的身体像只受惊的宠物一样不住颤抖着,而她的头则不停地轻轻蹭着多米娜丝的靴尖,伊塔这才看清在希尔德加白皙的背上密布着的道道血痕,然而接下来多米娜丝的语气又变得轻柔了起来:
“不过,这次就算了,主人原谅你的小小任性,但是记住,这样的机会不会常有哦?”
闻言,希尔德加的颤抖稍稍减小了,但是她仍然维持着取悦主人的姿势来回蹭着多米娜丝的长靴。
“我们回去吧,今晚之前还要把礼物带到伊木拉城呢。”
说罢,她径直转身骑上了自己的坐骑,而希尔德加和另一位魅魔也骑上了坐骑。
“多米娜丝大人,剩下的这个要怎么处置?还有维尔妲也还没有返回。”
另一名魅魔向着多米娜丝询问道,她虽然早已结束了对西法尔的榨取,但是她的脸上仍然带着满足的红晕。
“带上他,他也是我准备的礼物之一,至于维尔妲,等她玩够了自己会回来的。”
魅魔骑手领命称是并从掌间甩出一根紫色的套索紧紧套在了仍然双腿无力跪在地上的伊塔身上,在伊塔被拖走之前他所看见的是躺在离自己不远处已然干枯如死木一般的赤裸着的西法尔的尸体,就这样,伊塔·萨利克从一名光荣而骄傲的巴赫斯骑兵队长沦为了恶魔的俘虏与奴隶。
——死亡结局——
自己还想要更多,这个可怕的想法如同毒蛇般紧紧缠绕住了伊塔的大脑,他褪下裤子将自己的双手伸向胯下仍然挺立的肉棒,在龟头的尖端,一滴精液仍然挂在铃口之处尚未滴落,他模仿着记忆中多米娜丝玉足的节奏和动作一下下撸动着,试图找回她刚刚赐予自己的快感。
“明明已经射了一发却还是不满足吗?真是个贪心的小家伙呢,就这么急着想像你朋友一样被恶魔榨取所有精液,然后像个垃圾一样死掉吗?”
伊塔听见了多米娜丝的声音,但是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无力再去思考她话语的含义,得到更多的快感,这唯一一个想法如浓雾般充斥了伊塔的大脑,模糊了他的一切感知,让他不顾一切地拼命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停下来。”
多米娜丝的声音伴随着皮鞭的脆响一同驱散了伊塔脑海中的迷雾,也终止了他手上的动作,她早已穿好长靴并从多米娜丝背上站起,她一手握着皮鞭的长柄,另一手则卷弄着皮鞭开叉的尖端,她将长鞭盘卷并再度拉紧,走到了伊塔的身前:
“小家伙,我可没说过你可以玩弄自己吧。”
紧接着的下一个瞬间,冰冷的长鞭套上了伊塔的颈部,宛如绞刑用的套索一样紧紧将他勒住向上稍稍拉起,伊塔瘫软的身体在多米娜丝的前一道命令后就无法再挪动分毫,多米娜丝以单手握着长鞭毫不费力地将伊塔的身体从地面上提起,伊塔双膝离地,但是他的小腿却无力伸直就只能那样靠着颈部承担起全身的重量,皮鞭深深勒入伊塔的脖子,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而多米娜丝则只是带着轻蔑的笑意俯视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欣赏着他无助的挣扎,那短短的数秒对于伊塔却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然后多米娜丝再一次开口了:
“听清楚了,小家伙,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隶和我的玩物,从我将你俘获的那一瞬起你所有作为人的尊严与自我就已经被我剥夺了。也就是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所有物,精液、生命乃至你那可悲的灵魂,只要我想,我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将之取走,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感受到哪怕一丝快感,如果你听懂了的话,就点点头。”
伊塔听着多米娜丝冷酷的宣告,艰难地点了点头,然后他脖子上的压力骤然放松,尽管那条长鞭仍然盘绕在他脖颈上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不适,但是总好过刚刚如绞刑一般的痛苦。他喘着粗气如临大赦般怀着感激再度抬头看向多米娜丝,她精致容颜上冰冷的嘲弄一刻也没有消失过。
“本来还打算把你当做礼物带回去的,但是既然你这么急着把你的精液与生命向我奉上,那我就满足你好了。”
说着,多米娜丝将左腿高高抬起到和伊塔视线平齐的高度,然后向着他的股间重重踩下,长靴凹凸不平的鞋底将伊塔的肉棒死死压进了炽热的黄沙之中,伊塔因为这阵痛处而哀嚎着,然而作为回应的只有脸上传来的另一阵刺痛,多米娜丝包覆在皮革手套之下的左手重重扇在他的脸上,指爪在他脸上带出数道血痕:
“怎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能在我的脚下射出精液,对于你应该是一种赏赐吧?那就这样继续在我脚下像只可悲的虫子一样为了快感而扭动你的腰吧,在你玩够之前,我会这样一直陪着你的,现在……”
多米娜丝将左手叉在腰间,而擎鞭的右手则稍稍抬起再度勒紧了伊塔的脖颈再度以冰冷而优美的嗓音下达了指令:
“动起来。”
紧随着多米娜丝的指令,伊塔就像她命令的那样在她的长靴下扭动起了腰,将自己的肉棒一次次抽插于鞋底与热沙之间,尽管颈上紧勒的皮鞭无时不让伊塔回想起刚刚那接近窒息而亡的痛苦记忆,但是服从命令的强烈冲动甚至战胜了他对于死亡的恐惧,此时此刻,唯有她的命令才是一切。
但是遵从多米娜丝的命令并不意味着肉棒与鞋底和沙地的摩擦能够转化为快感,伊塔能够清楚感觉到身下传回的痛楚,但是却无法也不想停止动作,他鼓胀的肉棒正渴望着释放,他的双手搂紧多米娜丝的长靴,沿着她优美纤长的腿部曲线上下摩挲着,并深深吸入来自她身上的淡雅清香,而多米娜丝包裹在长靴中的美腿就那样纹丝不动地紧紧踩在他的肉棒之上,她清冷的嗓音于伊塔头顶悠悠响起,继续讥讽着他的软弱与无能:
“人类啊,就是这样低等的生物呢,你刚刚不会还奢望着我会像其他恶魔一样用小穴榨干你的一切,把你的灵魂变成我的一部分吧?错了哦,像你这样卑贱的小家伙就只配像这样用我的脚自慰,仅此而已,而当你可悲的灵魂从身体里随着精液一起射出的瞬间,我就会把它彻底碾碎,然后把你干涸的尸体留在这无垠大漠之中任其成为秃鹰与野狗的食粮,但是,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明明多米娜丝的话语无比残酷,但是在伊塔内心的某处却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与满足感,能够将自己的一切奉献于眼前的伟大存在的喜悦攫取了他已失常的心智,尽管他的奉献并不会被她接受,但正是这种无法触及的高贵姿态让他更加渴望着自己的献身,他持续加速着腰部的扭动以求尽快完成自己卑微的奉献,全然不顾他的肉棒此时已在激烈的摩擦下变得血肉模糊。
“哦呀?明明我已经告诉了你将会迎来怎样可悲的结局,却还是加快了速度吗?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啊?算了,你再这样扭动下去无论多久也是射不出来的吧?毕竟,你已经是一个没有主人的命令就连快感也感觉不到的可怜玩物了呢……”
多米娜丝笑着用右手将长鞭盘起一圈,再一次将伊塔的头颅向上拉起,然而这一次伊塔的身体因为肉棒仍被紧紧踩住的缘故而只有脖子被向上拉伸着,她向着伊塔涕泪横流的脸上冷冷啐了一口:
“射出来。”
这一次,伊塔的精液随着指令的下达而在多米娜丝的脚下喷射而出,而他一刻也没有停止腰胯的扭动,即使正在喷射着精液也还是持续着自己的动作,多米娜丝显然也没有准备就这样放过他,她一面进一步收紧绞索一面一次次地对伊塔下达着命令:
“射出来。”
“射出来。”
“射出来。”
随着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和颈上的长鞭被一下下收至最紧,伊塔也开始感觉到了乏力感,持续的缺氧已经让他的视野从边缘开始一点点开始陷入无边的黑暗,在恍惚之中,于他身前屹立的仿佛不再是那位冷酷的魔将,而是一位自天国的乐土园中飞下,身披圣光背生六翼的圣洁天使,那位天使有着和她一样美丽素雅的容颜,但是天使脸上的笑意却带着更多的温暖与怜悯,伊塔口中喃喃自语着对那位天使的赞美,喜悦的泪水沿着脸颊流淌而下,但是他身体的淫亵之行却仍在继续。
“看起来已经要不行了呢,那么,你的赞美和你的性命,我就一并收下了……”
“射出来。”
随着最后指令的下达,伊塔于狂喜之中颤抖着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连同他的生命与灵魂一起被多米娜丝在脚下碾得粉碎,多米娜丝松开了紧勒在伊塔项上的长鞭,任由他干枯的尸体向侧面倒去,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希尔德加迫不及待地爬向自己的主人,用自己的唇舌为她清洁着被伊塔弄脏的鞋底,而伊塔最后听见的,是多米娜丝冷酷的话语:
“既然这边一点收获都没有,那等下就必须得去把那边绿洲里的所有人都抓起来了呢,走吧,小狗狗,这次狩猎还远没有结束哦。”kongzhoum:↑想了解精灵女战士被扶她魅魔操服操死的细节
这部分应该就不会写了,不过之后会有扶她魅魔操死其他角色的剧情
简单排了个版,顺便用加粗字体一个大致的印象色对主次要角色的发言做出了区分,不知道实际观感效果如何(我自己看着还成),还望各位多加反馈
leben221:↑简单排了个版,顺便用加粗字体一个大致的印象色对主次要角色的发言做出了区分,不知道实际观感效果如何(我自己看着还成),还望各位多加反馈
真的很棒,作者大大有心了,希望不要tj更新下去有始有终
由于本周一直在加班,再加上临时起意决定新增的if线死亡剧情,所以第二章的剧情可能要在重新润色和扩写死亡剧情后于本周末发表,今天就先只把新增的死亡剧情发表出来了,希望诸位看得尽兴
templar:↑题材很对胃口,但是futa还是有点不能接受
关于这一点,这个故事中大部分的h描写还是将围绕于榨精和榨精相关的调教,少量的扶她情节因为不涉及逆插行为,所以我想大概也可以当做伪百合来看吧
第二章·于背德王女的王庭
行走,一个交替迈动双脚向前行进的再简单不过的肢体动作,但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对于现在的伊塔·萨利克而言却是一个需要十足意志力才能完成的艰巨任务,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与自己的战友向着不可能战胜的敌手发起了绝望的冲锋,而这次冲锋的后果就是他自己沦为了恶魔的俘虏和奴隶,而他不幸的同袍则惨遭杀害,他的尸体被恶魔像垃圾一样随意地抛弃在了沙漠之中,愿火之风指引他的归途。
伊塔和其他上百名俘虏一样被魔法创造出的绳索束缚着双手与脖颈,像一群温顺的绵羊般被一名魅魔骑手牵引前行着,伊塔曾经在巡逻于边境的过程中见到过巴赫斯灵族的游牧表亲像这样押送着他们从西方抓来的奴隶,而通常他和他的手下都会通过许诺给游牧民们他们无法制造和种植的手工业制品和粮食作为赎金解放那些奴隶,然后或是为他们指明归乡的道路或是护送他们前往最近的可以前去巴赫斯城的村镇,但是今天又有谁能像从前的他一样慷慨解囊救赎他们这些苦命人呢?
他环视左右,和他一起被绑缚着的不仅有和自己一样精壮的青年男性,其中还有一些稚气未脱的孩童面孔,而他们现在全部沉默无言地垂首前行着,仿佛都已接受了命运一般,然而伊塔并不这么认为,兴许是因为此时他已远离了那位不可违逆的大恶魔身旁的缘故,他感觉冷静与机敏再一次回归了自己的身体,虽然仍然在为自己之前卑贱的举动和难以自控的屈服自责,但是此时对他而言更为紧要的是如何从这队伍里脱身,在队伍的左右,骑乘双角骑兽的魅魔们三五成群地跟随着队伍一起行进,她们的步伐时快时慢,完全抓不住规律,而她们虽然看似在漫不经心地彼此交谈,但是想要不引起她们的注意挣脱绳索从队伍里溜出显然是完全不可能的,更何况伊塔根本对束缚着自己的魔法套索一无所知。
正思索间,两名魅魔骑手从他的身侧掠过,其中一个正笑着抱怨道榨取一个死鱼一样完全不会反抗的男人是如何无趣,而另一个也笑着附和,伊塔紧盯着那个魅魔的背影,他认得那个恶魔,就是她杀害了他的战友西法尔,然而当时的他却受到恶魔的蛊惑完全无心反抗,即使到了此时,他也没有冲上去为战友报仇哪怕是拼个同归于尽的能力。
伊塔叹了口气,他身上牢靠的板链甲无法阻挡恶魔对内心的腐化,而一旦内心腐化,即使再锐利的骑枪与弯刀也无法对她们造成伤害,因为武器终归是需要人来挥舞的,而一个精神屈服的人无法对能够支配自己的恶魔举起武器。想到这里,伊塔又想到了赫斯,不知他有没有逃脱恶魔的追捕,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成功返回队伍,带去避难的消息,如果他成功了,可他又能带着难民逃到哪里去呢?
伊塔一面继续着思索,一面麻木地重复迈动双腿,日渐西沉,一轮新月升起,踩在伊塔脚下的黄沙逐渐被砾石铺就的道路取代,当他再度抬起头来,伊木拉城的城门已经矗立在了他的面前,他记得这面城墙上曾经点缀着巴赫斯王室的红色旗印,但是它们现在都已被魔王的紫黑旗帜取代,白色的墙壁被重新粉刷上了炫目的色彩,一尊尊展现着魅魔诱人身姿的巨型金像正在无数奴隶拉动着吊往城墙上方,监视着他们的恶魔不时抽动皮鞭,发出刺耳的爆鸣,每一声都像是抽打在伊塔自己背上,他再次低下了头,不去看那一幕幕令他感伤的景象,他不会忘记巴赫斯城曾经是智慧与知识的象征,也不会忘记伊木拉城曾经是矗立在绿洲中心的贸易之都,南来北往的商队穿行于沙漠中时每每都要来此暂歇,此地出产的水果与花卉制品更是作为整个巴赫斯王国的象征远销大陆的彼方,但是现在,所有这一切都已一去不回。
整支队伍的脚步在穿过城门后最终停在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前,伊塔几乎无法将眼前壮美的建筑物与伊木拉城的贸易大厅联系起来,这里曾经或许称得上繁华,但是绝非如今的奢靡,目之所及的处处都装饰着丝绒与金线交织而成的挂毯和其他装饰物,众多身穿华丽礼服的魅魔或是以绳索牵引着年幼的男宠或是骑乘在壮硕男性的背上往来出入此地,伊塔知道他和队列里所有人很快都将沦为他们中的一员,并在最后被榨干生命像西法尔一样被丢弃在不知何处。
无暇感叹命运的残酷,伊塔感觉自己的脖子上传来了一阵牵引力,他跟随着那牵引力的来源走出队列,在绳索那头的正是多米娜丝,她的左手中牵引着三条绳索,分别系于伊塔和另外两人颈上,他们一人是一名赤裸上身身材魁梧的精灵青年,饱经日晒的古铜色皮肤在火光的映照下反射着光泽,他紧绷着肌肉带着怒意紧盯着多米娜丝的背影,而另一名则是一个看上去年龄不满十四岁的人类少年,他的身上红色的丝绸长衫早被粗暴扯碎,透过长衫敞开的前襟可以看见他脖子上醒目的齿痕,无法理解眼前一切的他正微微颤抖着。
在多米娜丝的牵引下,三人走入了眼前的建筑,而希尔德加则寸步不离地随伴在主人的身后,穿过一扇又一扇大门,一行人最终来到了一间金碧辉煌的大厅之中,大厅的堂柱乃是整块大理石雕琢而成并被塑造成了高大男性与怀中恶魔进行交欢的形状,雕塑对于男性阳具的描绘更是惟妙惟肖,并且全部维持着勃起肿胀蓄势待发的姿态,而那些雕塑所描绘的恶魔能够看得出都是同一人——一名样貌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娇弱少女,在一尊尊雕像中,少女并未展现出如多米娜丝一般如高贵统治者一样的主导姿态,而是被动地以各种屈辱姿势遭受着男人的强暴。
“恭迎我主——背德之王女、魔王陛下最宠幸的女儿、伊木拉城的征服者、万般享乐之法的创造者……”
在伊塔背后,大门被再次推开,一名身穿纯白长裙的恶魔正侍立于门边高声念诵着一个个繁复的名号,然而不等她全部念诵完毕,堂柱上雕刻的那名少女便已小跑着从大门冲入,而她身后的两列侍从也紧跟其后以精准统一的步调亦步亦趋地跟上并最终于大厅两侧停驻。
那名少女从两侧提起蓬松的裙摆,一双小皮鞋快速踏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快步跑到多米娜丝的身前并径直拥入她的怀抱,后者则将她轻柔抱起并顺势转了个圈,少女的裙摆在空中画出一个完整的圆弧而后飘然落下,她仰起头看着多米娜丝,精致圆润的脸庞上双颊微微鼓起像是赌气般埋怨道:
“真是的,多米娜丝姐姐,拖了这么久才过来看人家,见了人家也不把这身硌人的盔甲脱掉。”
伊塔是第一次看见多米娜丝那仿佛永远笼罩在寒霜下的冰冷面容展露出暖意,她笑着拍了拍少女的头顶,并挥手将身上的铠甲化为一身露背的长礼服,脚下的长靴也换成了绑带的高跟鞋:
“对不起哦,赫多奈妹妹,姐姐近日实在是事务繁忙,今日这才得闲外出游猎。”
“这么说来,姐姐只是凑巧从人家的领地经过喽?”
名唤赫多奈的少女将双手与胸前交叉并转过身去不再看着自己的姐姐,而多米娜丝的脸上仍然维持着温暖的笑容并一手搭在赫多奈肩头一手指向伊塔三人:
“姐姐外出打猎也是为了给妹妹带些礼物嘛,这次收获颇丰,这三个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样品,我想妹妹一定会喜欢的。”
尽管多米娜丝又加解释,但是赫多奈仍然表现出一副不领情的样子:
“奴隶的话人家这里要多少有多少,不必劳烦姐姐专门跑一趟。”
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她还是转头望向了伊塔三人的方向,伊塔也借此机会仔细地打量着少女的容颜,她的面庞精致地好似白瓷制成的人偶,一双水灵灵的淡粉色大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光亮灵动如同蛋白石,一头发尾挑染为粉色的金黄卷发在后颈处扎成两股垂于胸前,小小的双角如同桂冠般环绕于头侧,在她身上穿着一身以绀青色为基底饰以纯白蕾丝和粉色缎带的蓬松长裙,长裙于腰部收紧,勾勒出她年轻的曼妙曲线,鱼骨撑起的裙摆之下是一双和长裙色系相同并在小腿前饰有整排缎带蝴蝶结的半透长袜,她脚上的蓝色皮鞋看得出经过精细的擦拭与保养,光洁的鞋面几乎如同镜面一样可以映照出少女的裙底。
伊塔在市场上曾经看过那种来自西方国度的精美人偶,眼前少女的穿着便与那些人偶别无二致,但是带着更多的活力与灵动。
伊塔近乎入迷般欣赏着面前的无暇少女,过了半晌才想起她也是魔王军的一分子:一个残酷无情的征服者与统治者,于是他连忙转过头不去再看少女,但是大厅之中描绘着这名少女淫荡身姿的雕塑很快就迫使他不得不很快将视线拉了回来。
“不过确实像姐姐说的一样,这三个看起来的确是很不错呢。”
伊塔的视线刚拉回来,少女已与不知何时来到了近前。
“是吧,在这之中我尤其中意这个哦。”
多米娜丝缓步跟随着赫多奈从三人面前走过,她突然开口并指向了伊塔,赫多奈闻言随即停留在了伊塔面前,她昂起头看了看伊塔的脸,然后又拽住他脖子上的绳索将他拉低到了和自己同样的高度:
“模样确实俊俏,身材看着也很结实,不过这一身破铜烂铁看着实在碍眼,而且啊——”
少女拖长了语调:
“这家伙身上不是已经沾满了姐姐的味道了吗!?”
赫多奈松开了抓住伊塔的手然后一把推开,她跺了跺脚向多米娜丝抱怨道:
“既然是要送给人家的礼物姐姐为什么要偷吃啊!?”
“只是用脚稍微玩弄了一下而已,姐姐怎么会偷吃妹妹的东西呢?”
赫多奈看起来还想抱怨些什么,不过随着她眼珠一转,一抹坏笑浮现在她脸上,她向着自己的侍女摆了摆手:
“那姐姐的礼物人家就都收下了,你们去找个地方把其他奴隶都安置好,等我明天再细细挑选。”
然后她又转向自己的姐姐:
“不过人家可不会那么轻易原谅姐姐哦,姐姐还得再额外赔偿给人家些别的才行。”
“那么就再额外加上一个光斗士作为让妹妹久等的赔礼如何?”
多米娜丝向着希尔德加勾勾手指,后者不情愿地挪动步子并跪在赫多奈的脚边,顶礼膜拜着她的鞋尖:
“小人希尔德加,今日起便是赫多奈大人专属的小狗狗了。”
赫多奈看了看匍匐在自己脚边的希尔德加,不屑地啧了一声,然后骄傲地挺起胸脯:
“什么嘛?光斗士的话人家手上也有一个哦。”
然后少女的脸上泛起了春意,她拉住多米娜丝的双手轻轻摆动着撒娇道:
“在尝过那个兽人大叔的大肉棒之后普通的奴隶已经没法满足人家了,今晚……人家想要姐姐来陪嘛,好不好嘛?”
“如果这样能让妹妹原谅,姐姐会一直陪到你满意为止哦。”
听闻多米娜丝给出肯定的答复,少女再度欢呼雀跃起来,她又给了自己的姐姐一个大大的拥抱:
“果然姐姐对人家最好了!”
然后她向仍然跪伏于地的希尔德加和自己的侍女吩咐道:
“希尔德加,本王女收下你这条小狗了,不过人家许可你同时将多米娜丝姐姐视为主人,至于这三个,你们带下去,小的那个送去酒窖,大的那个送去调教室,这个清洗干净之后送到我房间来。”
听见赫多奈的命令,希尔德加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并怀着崇敬与感激之情再度看向自己的两位主人,而伊塔三人则被三名魅魔侍女分别带出了大厅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在分别之际,被绑缚的那名精灵青年便向伊塔使了个眼色,他先是瞪了一眼牵引着自己的恶魔,又小幅度举起了自己被绑着的双手,然而还不等伊塔做出回应表示自己理解他的意思,走在青年前面的那名魅魔侍女就停下脚步并用指甲划破精灵青年胸前的皮肤勾画出了一道魔咒:
“老实点,否则……王女殿下可不会轻饶忤逆她的家伙。”
随着她的魔咒成型,刚刚试图反抗的精灵青年身上紧绷的肌肉瞬间松弛了下去,他眼中的怒火也熄灭为了无神的呆滞,那名侍女用威胁般地眼神又看了一眼伊塔,然后转身前走了已如行尸一般的那名青年,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刚刚发生的事情,但是伊塔大概猜到了这名恶魔对青年做了什么,至于她是如何注意到两人在盘算着反抗的他却无从得知,但是无论如何,显然现在直接反抗并非明智之举,为了不被变成那副行尸走肉般的样子,伊塔只好继续选择顺从地跟随在牵引自己的侍女身后,不再回头看那二人。
在一间浴室中,几名魅魔侍女除下了伊塔身上仅存的衣物和铠甲,然后用毫无感情的粗暴手法擦洗着他的全身,伊塔一边忍受着来自恶魔的冰冷视线一边压抑着因身上吃痛想要叫喊出声的冲动,这样粗暴的手法让伊塔完全无法将之与放松的沐浴联系起来,反倒是让他想起了屠户在清洁待宰的牲畜时的模样,在粗略清洗一番之后,伊塔被重新套上了绳索带往了另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里充斥着奶油与麝香的香气,几只金质的香炉彼此相隔相等的距离悬挂于墙壁之上,看起来似乎就是这醉人芳香的来源,在屋子的正中央放置着一张看起来能同时容纳数人的大床,粉色的轻纱从天花板上垂向大床的四角,而于红丝绒覆盖的床面上,赫多奈与多米娜丝正彼此相拥坐在床边交谈着些什么,她们二人都已换上了轻纱质地的睡裙,赫多奈身上的睡裙尤为暴露,这件睡裙仅以两道以倒V字形状跨越她娇小乳房上方的纱带和环绕于腰间不足五指宽的裙摆组成,她之前包裹在华丽长裙下的肉体此刻全部一览无余,数条挂着小巧铃铛的金色细链点缀在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之上,环绕过她的腰间和乳下将她乳尖和肚脐上由钻石和金质流苏制成的饰物连接在一起。多米娜丝身上的款式虽然在正面相对覆盖了更大的面积并以丝帘遮盖了私处,但是在侧面和背后却是以仅丝带穿起的半镂空设计,她挺拔流畅的后背与侧乳全部袒露在空气中,多米娜丝的身上并未像赫多奈一一样穿戴众多饰品,只在手指与脚趾间穿戴着金质戒指,她那顶璀璨的金冠则静静躺在床头的一侧。
看见伊塔被带进来,赫多奈与多米娜丝停止了交谈,多米娜丝仍然坐在床边摆手示意侍女退下,而赫多奈则在跳下床后径直走向了跪在床边,双手于身后被和双脚绑缚在一起的伊塔,她坏笑着看着伊塔赤裸的肉身然后打了个响指:
“那么接下来,就请玩具先生和人家一起做个游戏吧。”
还未反应过来少女所谓的游戏究竟为何,伊塔就感觉胯下传来了一阵寒意,当他低头看去只见一只雕饰繁复的精巧银锁已然锁在了自己胯间禁锢住了他的肉棒,像是炫耀一般,赫多奈将右脚抬高到伊塔头部的高度并用一条丝带将其与自己脚踝上的金链拴在一起,她涂着金色指甲油的小巧脚丫在伊塔眼前左右晃了晃,摇响阵阵悦耳的铃音:
“至于游戏的内容嘛,就是要玩具先生一面欣赏人家和姐姐交欢的身姿一面忍耐快感。玩具先生可要好好地忍住哦?毕竟你是人家的玩具嘛,当然没有人家的允许是不可以射精的,就只能这样在锁里看着人家享受快感的样子默默承受煎熬,直到人家决定夺走你的精液与生命的那天为止,要是在那之前射出来的话,人家就在这里把你杀掉。”
少女玩闹般的笑语最终以冰冷而残酷的宣告作为收尾,伊塔不满地扭动着被绑缚的身体,尝试着将胯下的分身从锁具中挣脱出来,虽然一度屈服于多米娜丝的脚下,但是被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这样玩弄也实在太屈辱了,他抬头看向赫多奈,大声宣告着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屈服于恶魔,然而此时他的狼狈姿态却让他的宣告毫无气势可言。
像是被伊塔的行为逗笑了一般,赫多奈将轻轻将脚放下,并踢了踢伊塔锁在笼中的肉棒:
“真是的,一个个都这样,难道你们除了这种话就没别的可说的了吗?”
少女耸了耸肩,她将手从小腹部位的淫纹上拂过:
“一开始嘴上都说着什么绝不屈服于诱惑什么的,但是最后哪个人不是像失了心智的野兽一样贪求人家的肉体,最后被人家榨干精液和生命呢?这种无聊的话语人家早就听够了,所以这次人家要换一种玩法。”
她的食指轻点着自己的脸颊,思索片刻之后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圆环式的口枷并戴在了伊塔头上,伊塔立刻被剥夺了言语的能力,只有舌头还能从口枷中穿出。
“好了,这样玩具先生就说不了话了,最后的准备也算完成了……”
说着,赫多奈提起短裙在伊塔身前转了个圈,向自己的姐姐展示着身体的每一寸,然后她面向伊塔俯下腰身,用一手支撑住墙壁,另一手则从身下分开了自己早已湿润的蜜穴并转头向多米娜丝娇声邀请道:
“……下面,就请姐姐大人尽情享用人家的小穴,让我们的游戏开始吧~”
多米娜丝随着赫多奈的邀请从床上起身,淡紫色的光芒于她裙摆下闪烁,随着她步步走近,原本不存在于那里的雄性阳具一点点撑起了她的裙摆,伊塔震惊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而上方的赫多奈则急不可耐地扭动着腰肢并舔弄着自己的嘴唇,多米娜丝的肉棒最终抵上了赫多奈两股之间,她的双手从两侧抓住赫多奈的腰侧俯身在她耳旁轻声询问着:
“那么,姐姐要插进去了哦?”
赫多奈没有用言语回答,只是踮起脚尖调整着翘臀的高度以更好地迎合多米娜丝的肉棒,在找好合适的高度后,她用臀瓣夹住了多米娜丝的肉棒并用手将之一点点向下移动导向自己蜜穴的入口,而多米娜丝也在妹妹的引导下缓缓挺腰,她坚挺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向着少女蜜穴的深处挺进着,直至最后整根没入。
“啊~啊啊~就是这个,姐姐大人的肉棒,把人家小穴都撑大了~”
赫多奈将翘臀前后摆动,迫不及待地开始寻求快感,随着她的动作她全身上下的铃铛与细链也一齐刷刷作响,而多米娜丝也紧跟着她的节奏开始了轻柔地抽动。二人结合之处离伊塔的脸部只有几寸远,伊塔这才发觉充斥着房间内部的浓烈芳香并非来自于墙壁上的香炉,而是正来自眼前少女的身上,在如此近的距离上,二人身上的香气交融混合,一如她们身体的结合。
这股芳香是如此甜美,伊塔只觉得自己每当自己吸进一口时都如同置身天国痛饮美酒一般,而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绪与肉体也真的如同受到酒精的影响一般在变得如同漂浮在云端般轻盈而放松,在他头顶,多米娜丝稍稍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滴滴爱液飞溅在伊塔脸上,如同轻柔的细雨般进一步冲刷着他的理智。紧接着,一切都开始不对劲了起来,随着伊塔吸入了越来越多的香气,他的思绪与身体变得不再放松,反而开始变得如同灌铅一般迟钝和沉重,不再有托举着他的云朵与送到嘴边的美酒,他感觉自己开始从天国下坠,坠向漫无边际的火河,那阵自身下升起的灼热很快便让他倍感煎熬,被紧锁的肉棒已经膨胀至了锁内空间可以容纳的极限,根部遭到禁锢的痛感则无时无刻地进一步折磨着伊塔的神经,他用上十二分力气才抬起头来,试图从交合中的二人处寻得答案。
好似早已预料到伊塔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一样,此时,满面潮红的赫多奈正低头看着他:
“啊~就像人家说的一样,闻过人家味道的大家,啊哈哈~大家的脑袋很快就会坏~掉~啦~”
赫多奈的笑声因为快感而稍有扭曲,但是伊塔仍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是只要他仍在呼吸就不可能逃离这腐化的力量。
“啊哈哈~屏住呼吸也是没有用的哦,玩具先生的脑袋现在已经变成一团浆糊了吧?啊啊啊~不如就这样屈服,然后舒舒服服地射出来如何?”
赫多奈一面如此以言语诱惑着,一面挪动双脚踩在了伊塔的肉棒之上,少女的身体轻盈地犹如一片羽毛,伊塔并未感觉到重压感,而只是因为少女脚趾不安分的扭动而涌起了更多快感,即使思维已经混乱,但是伊塔仍然记得少女冷酷的死亡宣言,也知道如果一旦射出精液的话等待着自己的将是怎样悲惨的终末,缺氧的肺部如同着火一样刺痛着,他不得不停止屏息再次吸入那毒药般的香气,这一次他吸入的甚至比正常呼吸更多,但是他还是再次屏住呼吸试图暂时逃脱那危险的芳香。
“看呐,姐姐大人,我就说过这个游戏会很有趣吧?”
赫多奈看了看伊塔涨红的脸庞,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姐姐,显然后者也很满意于伊塔所遭受的折磨:
“这种想要释放却又不得释放的苦楚,啊,真是美妙,不由得让人想要看到更多呢。”
说着,多米娜丝突然抓住赫多奈的纤腰用力一挺,少女的娇喘霎时化为了惊叫,她的娇躯伴随着姐姐毫无预兆的深入而达到了高潮,她踮起的脚趾从刚刚起就一直承担了她几乎全部的身体重量,在快感的冲击下,她的脚趾紧紧蜷起,脱力的双腿几乎无力继续支撑下去。多米娜丝顺势将手从赫多奈右腿下方绕过将之抬起到了自己身侧,而赫多奈也顺从地借着姐姐的力量将左腿跨在了伊塔肩头,而她的上身继续以一只手肘强撑着墙壁,另一只手则抓住了伊塔的头发,将自己与姐姐的交合处直接抵在了他的鼻尖上,尽管已经让赫多奈高潮,但是多米娜丝的肉棒并未射精,而是仍然维持着插在少女蜜穴中的挺立状态继续以凶猛的气势一下下搅动着。
“啊啊啊啊~姐姐大人~好深~顶~顶到最里面了~”
赫多奈的声音悠长婉转,好似清脆的莺啼,在金铃阵阵脆响的伴奏下响彻整间房间,她的身体整个压在伊塔的身上,完全无力将自己撑起,就那样任由自己如同一个人偶一样受到多米娜丝的完全掌控,而伴随着多米娜丝的挺动,赫多奈的蜜穴一下下撞击在伊塔脸上,尽管伊塔试着逃离,但是在她那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手下他却发觉自己就如同一件玩具一样根本无处可逃,赫多奈的手指紧抓着伊塔的头发将他的嘴强硬地按在了自己的蜜穴上:
“啊~玩具先生明明连嘴都合不上,却还是固执地想要拒绝人家呢~就让人家用最甜美的毒药来击碎玩具先生的坚持吧~”
随着赫多奈的话语,粘稠的液体从她的蜜穴中分泌而出,并流入了被迫张大口部的伊塔嘴中,已经接近窒息的伊塔本能地抗拒着那液体,然而随着蜜糖般甘美的甜蜜感征服了伊塔的舌尖,他的身体最终做出了顺从的吞咽行为,粘稠而甜蜜的爱液顺着食道流淌,所过之处如同饮下烈酒一般燃起了强烈的灼烧感,在这阵灼烧感的刺激下,伊塔能感觉到自己囚笼中的肉棒又膨胀了几分,并且伴随着一股自会阴涌起的热意,他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喷射的边缘,同时也就是死亡的边缘,在少女的体香和爱液的连番摧残下,伊塔的理智如同一根悬于崩塌山峰之间的细丝,随时都会崩断,然而就是这仅存的理智仍然牢牢把控着精关,让他活到了现在。
就在伊塔仍然在痛苦与绝望中挣扎之际,少女的蜜穴却突然间从他的嘴上离开了,伊塔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身体上方,此时的赫多奈看上去也像自己一样疑惑,她的脸上挂着高潮的余韵,转头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姐姐,然而后者的动作却停止了下来:
“就这样让玩具先生射出来然后死掉的话,无论对于妹妹还是玩具先生而言都太无趣了吧?”
多米娜丝说着拔出了深深嵌入赫多奈蜜穴的肉棒,并将少女的右腿缓缓放下,多米娜丝从后方搂过赫多奈的脖颈吻上她的双唇:
“这里就先让玩具先生好好的平复快感,然后再进行下半场的游戏吧?”
“啊啊啊啊,姐姐好坏,人家还想要更多高潮嘛。”
赫多奈不满地用臀瓣紧夹着多米娜丝沾满自己爱液的肉棒来回摇摆着,但是她看起来同样对多米娜丝的提议很感兴趣,她松开了紧抓着伊塔头发的小手并从一旁的抽屉上拿起一只金铃轻轻摇了摇:
“拿酒来!”
赫多奈的声音与铃声一同响起,她的声音远比清脆的铃声更加悦耳,她的话语能令最冷酷的战士卸下心房,即使是巴赫斯城最优秀的歌姬也会在听过她柔美的嗓音之后自惭形秽,几乎是她下达命令的下一个瞬间,一名魅魔侍女就已推门而入,在她一手间的托盘上立着两只盛装着猩红酒液的高脚杯,还有一只由银色金属和透明琉璃制成的装满了粉色液体的注射器静静躺在其中,而在她另一只手上握着牵引先前那名精灵青年的套索,侍女在为多米娜丝与赫多奈奉上美酒后在赫多奈的耳边轻语着什么,而赫多奈则是一手摇晃着酒杯一面点着头:
“这样啊,那就只好处理掉了呢,不如,就作为这美酒的佐料好了?”
说着,赫多奈抿了一口杯中的美酒,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她向着胸前刻印着魔咒的精灵勾勾手指,并蹲在了青年胯下将酒杯放在他勃起的肉棒之前:
“好了,没用的废物,把你的精液全都射给人家吧?”
精灵青年嘶哑地回应着服从的话语,如同被操控的木偶一样开始用被束缚住的双手机械地撸动自己的肉棒,赫多奈以一手撑着下颌,一面侧眼看向伊塔,而从方才折磨中短暂逃离的伊塔此时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尽管囚笼中的肉棒仍然传回阵阵痛感,但是那接近射精边缘的快感正在渐渐消退并转化成了一种仿佛有着什么东西堵住了下身的胀痛感。
“真是的,撸动的快一点啊,给你看人家的口穴哦,就用这个当做配菜吧?你,去帮帮他。”
不满意于青年撸动的速度,赫多奈向着仍然侍立于身后的侍女下令,她的一手以食指和拇指在唇前结成环状,她抬起头向着青年展示着自己张开的小嘴和嫩舌,她的小舌从手指结成的环中伸出在两指之间灵巧地扭动着,而侍女则无言地绕到青年身后,拽开了他的双手转而以自己的双手覆盖住了青年的肉棒和龟头,侍女的右手紧握着茎身撸动,而左手则以掌心抵住龟头快速地来回搓揉着,然而早已如行尸走肉般任凭摆布的精灵只是仍然从喉咙深处发出着嘶哑的喘息,他麻木地凝视着前方的虚无,即使是赫多奈的命令与诱惑也无法让他将注意力集中在胯下的少女身上。
“啊啊啊啊,就跟你们说过不要随便用这个咒语了,这下人家的兴致全被毁了,你要怎么赔偿人家啊?”
终于,赫多奈的忍耐到达了极限,她起身叉腰责问着那名将青年变为如此木偶的侍女,后者虽然手上的动作一刻不曾放缓,但是从她道歉的声音中伊塔能够明显听出胆怯之意,赫多奈撅着嘴环视房间,似乎像是在思索应该如何惩罚自己的下人,然后随着她的目光最终停驻在自己的姐姐身上,笑意又一次浮现在她脸上,她撒娇般将酒杯递给多米娜丝并踮起脚撒娇道:
“姐姐大人,就请你用‘那个’帮帮妹妹喝到美味的精液吧?”
多米娜丝笑着从赫多奈手中接过了酒杯,然后将自己早已饮尽的空杯放在一旁,她迈着猫步走向那名青年,一手搭上他的肩头并以手势示意侍女停下,而她的另一只手则将杯子放在青年的胯间,朱唇凑近了精灵的尖耳然后轻启檀口命令道:
“射出来。”
多米娜丝话音刚落,精灵青年的身体便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嘶哑的喘息变成了吼叫,他的肉棒一上一下地跳动着,就那样在没有受到任何外部刺激的情况下将大股精液喷射进了早已等待于肉棒前的酒杯之中,混浊的精液飘浮在酒液上层,像是为美酒打上了一层蓬松的奶泡,而青年的身体则伴随着这阵汹涌的喷射而无力地跪在了多米娜丝脚边,她看了看手中已经斟满的酒杯,又冷冷地看向了脚边的青年:
“虽然看起来还能再射出来不少的样子,但是你已经没用了,所以……”
“去死吧。”
青年的身体随着多米娜丝的命令再度活动起来,这一次他举起了仍然被束缚住的双手分别从上方和侧面抓住了自己的头颅,紧接着,随着一声脆响,跪地的精灵青年就这样在多米娜丝冰冷的注视下扭断了自己的脖子,他的尸体伴随着一声闷响倒在伊塔身旁,瘫软的身体仍然带着些许余温,伊塔震惊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他忆起了自己被多米娜丝用脚榨取精液的那个正午,那时的他也和眼前已死的精灵一样在多米娜丝的话语命令下射出了精液,然而伊塔的震惊没有持续太久,一旁仿佛观赏了一出好戏一样一面掩嘴娇笑一面拍手喝彩的赫多奈紧接着就说出了另一个让伊塔更加震惊的信息:
“很惊讶吧?这就是姐姐大人的力量哦?能让无论任何人都会臣服于她的‘支配’的力量,只要姐姐大人想的话,玩具先生在刚刚就已经射出精液然后死掉了吧?”
赫多奈一面笑着一面从自己姐姐的手中取回酒杯端至嘴边,她饮下一口混合着白浊的酒液,轻舔着嘴角继续说道:
“当然了,我们恶魔就是这样的生物哦?只要我们想,你们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呢,要么是作为奴隶侍奉我们,要么作为我们的玩物受尽折磨,要么被当成食物啊呜一口吃掉,顺带一提,这杯酒就是用刚刚和你们在一起的那名少年的鲜血酿制的哦?果然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血喝起来最为甜美了呢。”
接二连三的震撼信息冲击着伊塔的大脑,无论是那位名为多米娜丝的大恶魔那可怕的能力,还是短短时间内连续两条人命就这样荒诞地于眼前恶魔的手中被夺走的事实,这些残酷的事实都在提醒着伊塔他究竟陷入了怎样危险的境地,他曾经有猜想过恶魔们的残忍行径并为之愤慨,但是当真正见证这一切就这样在自己眼前发生之后,冰冷的惧意自他背后升起,但是随之升起的就是他胸中的怒火与不知来自何处的勇气,他屈服过一次,还差点屈服了第二次,但是不会再有第三次了,他奋力扭动着身体试图从绳索中抽身,即使他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或许会是和那个青年一样的可悲死相。
“嗯?玩具先生终于开始害怕了吗?还是说看见同伴就这样死掉而生气了呢?诶呀,从一开始人家就想说了,只有你一个人是完全一副搞不清楚自己立场的样子,刚刚在大厅里还用那~样~下流的眼神视奸着人家全身呢?是脑袋早就被姐姐用脚玩坏掉了吗?”
随着赫多奈饮下杯中最后一滴人类的精血,那名侍女带着空了的高脚杯和精灵青年冰冷的尸首离开了房间,偌大的房间再次只剩下了伊塔和面前的两位恶魔,赫多奈带着坏笑走回伊塔身前,并面向着他趴伏在他张开的双腿之间开口说道:
“但是啊,无论是恐惧还是愤怒,人家都会把它变成用来更加地玩坏玩具先生脑袋的工具哦?玩具先生就这样一边愤怒一边恐惧着,然后感受这些感情全部转化成快感吧?”
赫多奈的手伸向背后,伴随“啵”地一声,她拔出了深嵌在臀瓣之间的一枚肛塞,而随着肛塞的拔出,一股淡粉色的粘液在她的背上拉出了一道细线,她将翘臀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左右扭动,双脚也紧跟着相互纠缠再度对自己的姐姐发出邀请:
“那么,姐姐大人,游戏的下半场用到的是人家的菊穴哦?还有啊,人家也想被姐姐大人想那样命令呢,就请把妹妹当成姐姐大人的玩具一样粗暴地使用吧?”
“当然,姐姐会满足你的。”
没有温柔的询问,也没有任何预告,重新回到赫多奈身后的多米娜丝以不似刚刚的粗暴动作一口气将自己抵在赫多奈菊蕾上的粗大肉棒送至了最深处,她一手从侧面拉住赫多奈系于双乳之间的金链,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拍上了赫多奈的粉臀,伴随着她的拍打,赫多奈的臀瓣如同果冻一般发出阵阵震颤。
“就是这样~啊啊啊~这样粗暴的姐姐大人~人家也好喜欢~”
虽然赫多奈的声音因喜悦而颤抖不已,但是或许是由于之前的高潮已经提高了快感的阈值,尽管多米娜丝不断地快速挺动腰肢直击她菊穴的深处,但是此时的赫多奈看起来仍然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她一面夹紧后庭将同样的快乐回馈给自己的姐姐,一面张开五指揉捏着伊塔涨的通红的睾丸,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以指甲的尖端在伊塔的会阴周遭缓缓画着圆圈,赫多奈双手所施加的快感地恰到好处刺激着伊塔被紧锁的肉棒,将他又一次逼至射精的边缘,却又精确地将那快感控制住了在他可以接受的极限之下。
伊塔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复杂的情绪于他脑海中交织,一面是对死亡的恐惧与对恶魔的憎恶,而另一面则是被赫多奈玩弄的屈辱与因看着二人交欢之姿而升起的邪欲,赫多奈不紧不慢地加重了手指的力道,于伊塔会阴周遭打转的指尖也随着每一圈转动而愈发接近会阴的中心,然后,就在那快感的阈值即将被突破之际,赫多奈的动作停止,她维持着以菊穴夹紧多米娜丝肉棒的姿势将蜂腰稍稍挺起,从床头的抽屉上拿起了之前侍女奉上的那只注射器,然后再度俯身于伊塔股间:
“这个啊,是欧瑟内娅姐姐专门为人家开发的媚药哦,即使是恶魔,只要被注入了这个东西也会变成无法控制自己的发情野兽,而像玩具先生这样的弱小人类,哪怕只是沾上一滴也会马上疯掉吧?”
说着,赫多奈扭开了注射器的盖子,一支闪耀寒芒的银针显现于其下,她的手指轻弹着针尖,伴随她的动作,盛装在琉璃管中的粉色液体泛起阵阵气泡,她的目光在伊塔的肉棒与管状物之间来回流转,仿佛在思索要不要将这液体注入伊塔的体内,伊塔当然知道什么是媚药,但是如果那媚药的效力果真如她所言地一般猛烈,那么他绝无生还的可能,他不住地摇着头,口中发出含混的求饶之声乞求怜悯。
——死亡结局剧情接续此处——
“哼哼,玩具先生在想什么呢?这么美妙的东西,当然是只能为了让自己感到舒服才使用的哦?”
赫多奈因伊塔剧烈的反应而被逗的发笑,她将针尖调转,并刺入了自己纤细的手臂之上,此时伊塔才注意到在她白皙的臂弯之间早已布满了点点红色的针孔,随着她的手指推动注射器的末端,粉红色的液体一点点被全部注入了她的体内,当那液体全部注入的刹那,赫多奈立刻便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娇呼,她的身体也随之绷紧并阵阵痉挛,她闭起眼睛眼睛紧咬嘴唇享受着药物流经全身的快感,显然她的后庭也在因为媚药的作用紧缩着,一直带着面具般毫无变化笑意在她身后驰骋的多米娜丝的脸庞也因胯下反馈的猛烈快感而产生了一丝扭曲,一丝无法抑制的娇喘自她紧咬的贝齿间泄出。
伊塔惊恐地注视着在血红地毯上胡乱扭动着身体的赫多奈,她的身姿全无之前的优雅与迷人,她的扭动也并非刚刚那样为了给予自己姐姐快感而进行的富有技巧的摇摆,而是单纯的在那可怕药物的作用下引发的生理性的痉挛,她就那样像是干涸河床上垂死的金鱼一样扭动着,手指紧紧蜷缩在伊塔的腰间胡乱抓挠着,而她的双脚则紧紧锁在多米娜丝摆动的腰肢之上,又过了半晌,赫多奈再度睁开了双眼,曾经在她清澈双瞳中闪烁的灵光与活力已然消逝,现在残存于那双瞳孔涣散的粉色眼睛里的只有无尽的虚无与疯狂。
“快感这种东西,就是每次品尝之后都会愈发乏味,而后让人想要不断寻求更进一步的东西,而在所有普通的方式都被尝试过之后,也就只有最背德的享乐才能让人体会到快感了吧?”
腰部被赫多奈锁紧的多米娜丝仍然吃力地一下下搅动着赫多奈的后庭,而她脸上却早已恢复了那副镇静自若的神态,她一面喃喃自语着,一面将玩味的目光投向身前,伊塔一时间不知道她是在讥讽自己还是于她身下蜷缩着的赫多奈,但是无论如何此时显然都绝非一个适合详细探讨这类哲学与伦理问题的场合,多米娜丝一手紧抓住了赫多奈的后颈将她的头按向地面,而另一只手则从赫多奈抬起的双腿之下伸向了她的蜜穴并拈起了那敏感的肉珠,伴随着多米娜丝的肉棒与手指前后同时刺激,赫多奈身体的痉挛愈发激烈,她优美的嗓音被这剧烈的快感扭曲为发情雌兽般的嘶吼,就这样在身体的痉挛与嘶吼中吐出舌头不断地将涎水与爱液挥洒于地毯之上。
“啊啊~又要在奴隶的注视下被姐姐大人肏到高潮了~好舒服~好舒服~姐姐大人~请命令人家高潮吧~请像命令母狗一样命令人家吧~”
赫多奈的话语断断续续,几近破碎,她不断地请求着多米娜丝,全身心地享受着自己姐姐粗暴的玩弄,甚至完全忘记了她的游戏中还有伊塔这位参与者,虽然对于伊塔而言这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那么,高潮吧,你这只母狗。”
回应着赫多奈的请求,多米娜丝以驱使动物一般的冰冷语气下达了命令,然后抓着赫多奈的脖子将她重新提起于自己身前让她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地坐向她的股间,与此同时多米娜丝将腰用力地向上一挺,而玩弄着赫多奈蜜穴的那只手此时也以维持着拇指玩弄阴蒂的状态以三根手指深深插入蜜穴深处将入口微微在伊塔面前分开,伴随着两具曼妙肉体的猛烈碰撞,恶魔姐妹一起达到了高潮,淡粉色的清澈液体从赫多奈的蜜穴中喷射而出,像是决堤洪水一样喷淋在伊塔身上。
恶魔姐妹的高潮延续了数分钟之久,当快感最终如退潮般消去,一股股精液从二人结合之处沿着多米娜丝的肉棒流淌而下,她以轻柔的动作分开了赫多奈的双腿,并将肉棒从赫多奈的身体中拔出,赫多奈瘫软的身体立刻倒入了她的臂弯之中,二人的胸脯以同样的频率在高潮的余韵中上下起伏着。
多米娜丝将赫多奈的身体轻轻放置于自己膝头,而后者仿佛仍不满足一般地立刻以颤抖的手指握住了她的肉棒,并仔细地以唇舌清理起了自己姐姐在精液与爱液润湿之下闪烁着淫靡光泽的肉棒,多米娜丝一面如同安抚宠物般温柔地轻抚赫多奈被汗水打湿的秀发,一面以同样回荡着快感涟漪的双眼看向伊塔,尽管难以察觉,但是她的声音也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产生了一丝颤抖:
“做的很不错呢,小家伙,忍耐很辛苦对吧?但是今夜的游戏就到此为止了,在这孩子最后决定让你释放出来之前,可不要被积蓄的快感逼疯了哦?”
多米娜丝稍稍平复呼吸,最终换上了平日里冰冷平淡的声线,然后一如既往地,她简单的轻语夺去了伊塔迷乱的意识:
“睡吧。”
——死亡结局——
“啊啊,真无聊,反抗也好,求饶也好,都和其他人一模一样呢,一点意思也没有,姐姐大人,请停下来吧,人家玩腻了。”
赫多奈脸上的表情消失了,就好像刚刚被多米娜丝插入时的喜悦只是演技一般,无论是眼前的伊塔还是身后的多米娜丝,此时的一切看起来都让她感到乏味,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并直起身体正视伊塔的双眼,紧接着,又一个坏点子的浮现让她的脸上再度浮现了笑容:
“但是如果把这媚药全部注入的话,玩具先生会变成什么样呢?虽然不管怎么说玩具先生都要输掉这场游戏了,但是玩具先生会以怎样的姿态输掉果然还是让人很好奇呢,是会直接被超越身体极限的快感一下子夺去生命?还是会随着一波波快感的冲击一面哭着一面射出精液死掉呢?”
畅想着伊塔凄惨死状的少女嘴角微微扬起,她舔了舔唇角并一手抓住伊塔鼓胀的睾丸,另一手将注射器的尖端顶了上去:
“那么,人家现在宣布,这场游戏是玩具先生输掉了哦,这可不是犯规,而是主人的特权哦?”
说着,赫多奈坏笑着推动手指将针头刺入了伊塔涨红的睾丸,并一口气将里面的液体全部注入了伊塔体内,从一开始,伊塔就没有一丝赢下这场死亡游戏的可能性,乃至这场游戏本身都没有任何意义,就像赫多奈所说的一样,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以任何方式夺取伊塔的精液和生命,并赢下这场游戏,伊塔之所以还活着只是因为她还没有玩够,而现在,伊塔显然已经无法给眼前的娇小少女提供更多乐趣了,因此死亡就成为了他必然的结局。
热辣的刺激感伴随着药液的注入而快速流遍伊塔全身,这种刺激感不同于在多米娜丝的双足刺激下而涌现的欣快感,而是一种完全不出自于他自己身体的异常侵入感,就仿佛某种液态的实体侵入了他的肉体一般,那灼热的刺激感如同有知觉的生物一般啃啮着伊塔的神经并一路涌上大脑,他的一切思绪与感觉都在此刻沦为了供那实体大啖的食粮,他的身体在媚药的刺激下于赫多奈脚边紧紧缩成一团徒劳地扭动着,在他视野中赫多奈娇小的双足正在一点点被不断扩散的粉红迷雾笼罩,少女身上的芳香也在变得越来越淡,而原本能够带给他强烈视、嗅觉刺激的事物此时已不再能够刺激他被压抑的性欲,除非他能得到更激烈的刺激。
就这样想着,伊塔伸长了舌头,试图舔舐少女的趾尖寻求一丝刺激,但是赫多奈却将自己的双脚收回到了伊塔无论如何也无法触及的位置,她的笑声在伊塔脑中响起,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墙壁:
“是这样啊,在身体承受了超过原本限度的刺激之后不仅快感,就连对所有事物的感知都被破坏了吗?哈哈哈,这可比普通的给予快感来把人类玩坏有趣多了呢,喂,玩具先生,你还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伊塔看见赫多奈的双手在自己面前拍了拍,但是伊塔却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他只是一面继续不停扭动着身体试图靠近赫多奈的方向,一面进一步将舌头伸长。
“真可怜,明明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但是被锁着的肉棒还是不停地在淌出精液呢,比起像个人类一样射精,倒不如说是像坏掉的水阀在流精一样,好了,人家就大发慈悲地把玩具先生的束缚解开吧,或许在玩具先生死掉之前能够用人家的身体找回一点快感也说不定呢?”
赫多奈打了个响指,束缚于伊塔胯下的贞操锁和身上的绳索随之消失,手脚不被束缚的伊塔立刻起身爬向了她,并如野兽一般抓住少女的双手将她扑倒在地,而少女也迎合着他的动作张开了双腿并将蜜穴迎向他的胯下,伊塔将整个身体压在少女身上疯狂地摆动腰胯,贪婪地吸入原本避之不及的体香,尝试着通过多重刺激得到快感,然而从身下却无半分感觉传回,被压制着双手的少女脸上的压抑的坏笑变成了狂笑:
“啊哈哈哈,看清楚了哦,玩具先生,你的肉棒现在可是连勃起都做不到呢,就凭这样的废物肉棒是没办法高潮的吧?”
赫多奈的话语让伊塔的动作短暂地停了下来,她顺着赫多奈所指的方向看向自己的胯下,即使已经摆脱了贞操锁的束缚,但是他的肉棒却仍然维持着瘫软的状态,就那样像条被踩扁的肉虫一样从顶端不断地流出汁液,伊塔松开压制着赫多奈的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肉棒绝望地撸动着,并一次次试着将那条无力的肉棒插入少女张开的蜜穴,伊塔绝望的哀嚎随着一次次尝试的失败最终变成了嘶吼,他已经用尽了自己所能想象的一切方式去刺激自己的肉棒,然而任凭他怎样刺激,他的肉棒都看不出半分勃起的迹象,而他一切徒劳的尝试最后都以肉棒的滑脱并一次次将流淌的精水涂布于少女的下腹两股之间告终。
“太有趣了,姐姐大人,请看呐,玩具先生这副可悲的样子,多么美妙,再叫大声点,再大声点!”
赫多奈轻而易举地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伊塔,然后一掌甩开了他试图挽留自己的手,她以后背抵住地面,分开双腿完成了一个完美的回旋并向后跃向空中,在空中翻腾一周之后,她踮起的足尖稳稳落在了地毯上并交错双膝微微躬身向着床上的多米娜丝行了个礼,此时的多米娜丝正侧卧在床上饶有兴致注视着二人,伊塔一面哀嚎着一面持续刺激着身下的肉棒并挪动双膝试着靠近正在远离自己的赫多奈,而每当伊塔将要靠近自己之际,赫多奈都会再次表演出令人瞠目结舌的精妙舞蹈动作,她的身形如同飞舞的蝴蝶一般翩翩舞动,围绕着伊塔画出一个个圆弧,却又总是处在伊塔触不可及的位置上,伊塔就这样被逗弄着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时而被赫多奈以灵巧的身法与柔软的身段躲过他伸出的手,时而又在即将接近之际被赫多奈的美足无情踢开,就这样,在伊塔的哀嚎声伴奏下,赫多奈自顾自地舞动着,沉浸于对伊塔的耍弄和折磨之中。
就连那位冷漠的大恶魔见到此情此景也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而作为对自己姐姐赞美之词的回应,赫多奈将一双玉笋般洁白的手臂高举过头,以一连串脚尖着地的灵巧回转奔向了自己的姐姐,并在最后一次回旋之后捧起姐姐的头献上深深一吻,伊塔本想借此机会接近赫多奈,但是少女很快便再度回到了舞步之中,她轻盈一跃,在从深吻中抽身的同时轻轻踏着自己姐姐伸出的左手高高跃向空中,她回转的身体短暂地滞空,在空中以人类舞者不可能做到的动作翻转着,然后当她落下之时,她已再度远离伊塔来到了他的身后。
或许是由于赫多奈的连番戏弄而耗尽了体力,又或许是生命力早已随着不住流淌的精液而流失至了极限,伊塔再也跟不上赫多奈的动作了,他最后一次将手向着于遥不可及的远方舞动着的少女伸出,然后便瘫坐在地上彻底停止了动作,只有胸膛的微微起伏还昭示着此时的他仍是一个活物。
“那么,到落幕的时间了,永别了,玩具先生,人家今晚玩得很开心呢。”
伊塔就那样无力地抬头注视着赫多奈再度翻腾着跃向空中,然后伸直双腿,一双玉足以几乎无法被肉眼捕捉的速度与致命的精准从空中踩向伊塔瘫软的胯下,伴随着系于少女脚踝之上的清脆铃音响起,伊塔的睾丸霎时间被踩成了一摊无法辨识的烂肉,暗红色的血肉从少女的趾缝之中挤出,混杂着精液的鲜血如同鲜花一般绽放于少女白净的脚背之上,随着这最后的触碰,伊塔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再次坚挺了起来,并以喷泉般汹涌的态势喷射出了浓厚的精液,双脚踩在伊塔身上的赫多奈仰头闭上双目,张开双臂享受着他喷涌的精液如雨点般洒落在自己身上,还有他离体的残魂尖叫着被束缚于她身上的金铃之中,而在她脚边,伊塔的精液在赤红地毯上勾勒出的痕迹构成了一副艳丽的图画,而她自己就置身于这画作的中心,作为整副画作中的最后一笔为伊塔可悲的生命画上了句点。
然而属于少女的背德悦乐不会就此结束,今夜仍然漫长,而在属于恶魔的永恒时光里,像这样的游戏还将在未来在不同的可怜受害者身上上演无数次吧?第三章·重返流亡之路
伊塔·萨利克做了个梦,一个漫长的梦,在梦里,他又回到了巴赫斯城熙熙攘攘的街道,他面朝圣石脱下戎装并三度顶礼,在他身边众多的来自巴赫斯各地的信众也同样跪拜于这雕刻着巴赫斯初代国王圣训的巨石之前,伊塔和他们一同走进雄伟的大神殿,在大殿正中,火之风的神圣象征——永燃圣火正跃动在黄铜制成的容器之中,一位精灵族女神官温柔地对他笑着,倾听着他的倾诉,并在一张淡黄色的纸上以芦苇制成的笔将他的烦恼与忧愁全部记下,然后投入那团圣火,伴随着那张纸在火焰之中扭动着化作灰色的余烬,伊塔感觉自己的一切罪孽都受到了赦免,而一直以来困扰着他的一切也都化作飞灰,那是一种终于可以将一切都抛诸脑后的解脱感。
然而在这个梦里,伊塔一直都能听见不知来自何处的轻微水声,那声音在他踏入神殿大门时响起,在他向着女神官倾诉之时响起,在记满他烦恼之事的纸张于火焰中燃尽之时响起,那阵声音与周遭平和的一切是如此的不协调,却又那样熟悉,伊塔的本能正提醒着他不要去深究那阵声音的来源,但是越是如此,伊塔就更加好奇那阵声音的正体为何,然后,那阵声音开始变大,愈发清晰,也愈发真切,再然后,少女的娇声响起了,与那阵水声相互交叠着将伊塔拉回了冷酷的现实之中。
当伊塔从梦中醒来,映入他眼帘的第一件事物便是骑坐于某物之上淫荡地扭动着腰肢的恶魔少女——赫多奈,或称之为背德之王女与伊木拉城的征服者,此时的她已换上了一身茶黄与纯白相间的连衣裙,再度打扮成了精致人偶的模样,但是昨夜她身缀金链与铃铛,身上仅着几缕纱带的魅惑身姿仍然深深烙印在伊塔脑海之中让他的下身再度于囚笼中胀痛起来,随着伊塔的双眼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他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场所和少女身下之物。
此时的伊塔正置身于一间昏暗的地牢之中,能够提供照明的仅仅只有几盏摇曳着的油灯,透过铁栅栏向走廊的对面望去,上下摇动着的少女股间嵌着一根手臂粗细的巨根,两颗紧绷的鼓胀睾丸随着少女一次次将巨根吞没时的碰撞而一上一下晃动着,虽然那巨物的大小就常理而言显然不可能被少女娇小的身躯容纳,但是此时的她却确确实实地以蜜穴包裹着那根巨物上下起伏着,少女以m字形状将双腿大张着抬起,一只脚上仍然挂着装饰着蕾丝的内裤和半脱的高跟鞋,而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则不知被甩到了何处,一双被铁链绑缚的大手从下方托举着她的娇躯将她一次次高高举起然后再重重压下,随着少女的身躯上下起伏,伊塔能够清晰看见在她掀起的裙摆之下闪烁着淫纹的雪白小腹因巨物的进入而被高高撑起,又在巨物退出后再度恢复原状,她修长的脖颈扭向侧后方并与举起的双手一起以精妙的舌技和手法玩弄着背后巨根主人钉着金环的乳首,尽管看似是在被那怪兽般的巨物侵犯着,但是这位娇小的少女毫无疑问才是这场交欢中的主导者。
然后伊塔看清了赫多奈身下那根巨物的主人,那是一个身形壮硕的兽人,尽管此时的他双膝跪在地上,但是他仍然比身前的少女高出不少,如果他站立起来,那么以赫多奈的身高即使踮起脚恐怕也很难触及他的肩膀,在兽人肌肉虬结的身体之上密布着邪异的咒文,根根青筋爆出的粗壮颈上系着一条连接着牵引绳的项圈,同样的项圈现在也系在伊塔颈上,而他原属于兽人的墨绿皮肤此时不知为何已经染上了灰烬般的暗淡灰色,看起来就如同一具死亡多日的尸体一般,伊塔的目光继续向上,看向那个兽人的面庞,他正大张口喘息着,刚毅的脸庞此刻因为快感的侵袭而扭曲不堪,一顶金色的罩子则覆盖于他的头顶并遮盖了他的双目,在那金罩之上连接着一支支装满各色液体的琉璃管,还有众多管线像发辫一样从他的脑后延伸而出连接着他身体各处,稍做思考,伊塔便猜到了在那些琉璃管与管线之中流淌的会是何物,回想着昨夜里赫多奈注入媚药后发狂的姿态,伊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注意到了伊塔的醒来,将兽人的身体当做性玩具一样肆意玩弄的赫多奈将目光转向了他,并开口向他介绍了起来:
“日安,玩具先生,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么就让人家为你介绍一下你以后的邻居吧,现在这个狠狠肏弄着人家的家伙啊就是胆敢向母亲大人发起挑战的的光斗士之一哦,名字叫做……哎呀,反正是好长的一串,人家忘记了,不过反正玩具本来也不需要有名字的吧?总之就是玩具先生一号,从今天开始就要和你做邻居啦,来打个招呼吧,玩具先生一号。”
说着,赫多奈笑着看向了身后的兽人,并以双指分别勾住他胸前的金环用力拽动,将他的乳头向前拉伸至了极限,而作为回应,兽人的口中传来了一声若是称为问候也太过勉强的吼叫,虽然赫多奈不会费心记住自己玩具曾经的名字,但是伊塔记得,那位兽人的名字叫做伊格拉恩·凯德曼·风嚎,即使是在光斗士这一英雄群体之中也以勇武绝伦著称的伟大战士,不仅有着不输勇者本人的强大武力,武艺精湛也与曾经的希尔德加不相上下,更重要的是在他粗犷外表之下隐藏着的属于老练战将与统帅的敏锐头脑,如果说抛开勇者之魂的眷顾不谈来比较这一代勇者与光斗士之中的哪位最为伟大,那么伊格拉恩无疑就是那一位,但是如此伟大的战士与军阀,此时却饱受邪恶药物的摧残,像只仅凭本能而行动的动物一般任由那位恶魔少女随意摆布,就连引以为傲的名字也被夺去,沦为了她身下众多玩具之中的一个,而曾是他战友的希尔德加也早已失去了身为人类和光斗士的骄傲,她不再是荣格堡的希尔德加·冯·艾米博特,而只是一条在恶魔脚下摇尾乞怜的温顺宠物,尽管从未亲眼目睹过精灵们的预言也从未相信那种没有依据的东西,但是此时他们的命运在伊塔看来确实就仿佛是代表着欧鲁西亚大陆众生黑暗未来的某种缩影。
“唉,玩具先生一号的肉棒虽然真的超~大~,但是这么都长时间了还是一点技巧都没有学会呢,单凭这样粗鲁的扭腰可是无法取悦女孩子的哦?”
铁笼对面的赫多奈完全没有注意到伊塔正在进行的思索,只是继续沉浸于自己的玩乐之中,她拨开伊格拉恩的大手将自己的双脚放至地面,在得到了地面的支撑之后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幅分开并将双手垫于胸下支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赫多奈向后拱起细腰将雪臀高高翘起,并重重地向着伊格拉恩的股间坐去,伴随着她主动的骑坐,她的纤腰像蟒蛇一般左右摇摆着扭动着伊格拉恩的巨根,而她的蜜穴也如同蛇口一般再次将那巨根一口吞下,这时她的脸上才显现出了一丝愉悦感:
“听好了哦,所谓的做爱可不只是像动物一样为了繁衍而进行的交配呢,做爱啊,可是要带着爱意精准地找到对方的敏感点加以刺激,而且也要知道自己的敏感点所在才能顺利进行的精密活动,虽然这样像是和动物做爱一样的粗暴性爱人家也很喜欢,而且人家也不会带着爱意和玩具做爱啦,但是玩具先生一号也至少要该人家有些爱意吧?”
说着,赫多奈加速了腰部的摆动并抓紧了伊格拉恩颈上的牵引绳,臀胯相撞的响声也变得越来越响,但是在伊塔看来,此时二人进行的活动与其说是赫多奈所定义的做爱,倒不如说是熟知伊格拉恩敏感点的她对其进行的单方面榨取。伊格拉恩仍然只是维持着机械式的挺动,并将双手放置在赫多奈的弹性十足的柔软臀瓣上用力揉捏着,而他的身体则伴随着赫多奈娇躯的扭动不断颤抖着,赫多奈完全不带一丝爱意地持续刺激着他的身体,那副样子与其说是她在通过这种行为刺激自己的敏感点,倒不如说是刺激伊格拉恩并让他在自己胯下露出那副难堪姿态的行为本身就能让她感到愉悦。
“啊,感觉到了,玩具先生一号的肉棒越来越涨了,是要射出来了吗?果然比起侵犯人家还是更喜欢被人家侵犯吗?明明长相看起来那么凶恶,却是一个喜欢被人家这样弱小的小女孩骑在下面肆意侵犯的变态呢。”
伊塔不确定此时的伊格拉恩是否还能够理解赫多奈的羞辱,但是他的身体确实诚实地做出了反应,伴随着少女再一次坐向他的胯间,伊格拉恩再次发出了咆哮,无法被少女身体容纳的大股精液从二人交合之处涌出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汪小潭。
“虽然对于侵犯别人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是玩具先生一号的质量确实很不错呢,无论是这酸奶一样的浓稠质感,还是浓厚的风味,作为一天开始前的早点再合适不过了。”
赫多奈一面像是点评美食一样评论着伊格拉恩的精液一面笑着提起翘臀,伴随着她蜜穴的吮吸,地面上汇集的精液以一种违反常理的方式顺着伊格拉恩的肉棒向上流入了她尚未离开的蜜穴之中,她的肚子因为容纳了大量精液而明显地鼓胀了起来,赫多奈轻抚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被兽人精液灌满的满足感并抬起小脚用脚跟一下下轻轻碾压着伊格拉恩仍然鼓胀的睾丸然后略带烦恼地自言自语着:
“这里的存量倒是还有很多,但是玩具先生一号的技巧实在是太差劲了,而且等下还要和姐姐大人一起去挑选奴隶,要是把衣服弄坏就不好了,可是一大早没被狠狠侵犯过的感觉实在是空落落的啊......嗯,对了,玩具先生二号,你有兴趣来带着爱意侵犯人家吗?”
赫多奈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看向了伊塔,伊塔当然知道她所指的玩具二号就是自己,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一旦接受这个邀请的结局将会如何。
——死亡结局剧情接续此处——
“哈哈哈,开个玩笑啦,就算是玩具先生二号现在真的想要侵犯我也是做不到的吧?”
赫多奈一边将脚上仅剩的一只小鞋和被爱液打湿的内裤随意地甩向旁边一边带着坏笑看向了紧锁着伊塔肉棒的银锁,随着她小脚的摆动拴在她脚踝上的钥匙也画出了一个半圆,她推开铁门走进了伊塔的囚室,在他的身前蹲下:
“所~以~在人家决定榨干你之前,玩具先生二号就请继续忍耐吧,要好好地积攒精液来回报人家的不杀之恩哦?”
说着,赫多奈轻轻用手指在伊塔的额头上点了点并从地上捡起了伊塔的牵引绳,她将拴在二人颈上的两根牵引绳都攥于一手并轻轻拽了拽:
“不过虽然说是要让玩具先生们继续忍耐,但是没有快感刺激的话,精液可是不会自己压缩地浓稠又可口的哦,不如就借着挑选奴隶的机会带着你们去放放风吧”
不等伊塔做出抗议,赫多奈就已迈着轻快的步子向着牢房的外面走了起来,完全没有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牵引着的两只宠物,迫于颈上的拉力,伊塔不得不起身跟随在她身后,就这样她被拉着从一间间囚室前走过,走在前面的赫多奈看起来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她口中轻声哼着一支轻柔的曲调,像个贪玩的孩子一样一跳一跳地踩着一块块青石地砖的中心以曲折的路线向前行进着,那副天真的模样看起来似乎和在做跳格子游戏的普通孩童别无二致,但是于通道两侧的铁窗之后一具具被镣铐束缚的干枯尸体则在默默地向伊塔叙述着此地的过往与身前少女隐藏在纯真假面背后那荒淫与残忍的恶魔本性。
随着炫目的阳光再度刺痛伊塔的双眼,他再度回到了地面之上,在他眼前的伊木拉城仍然是那个被恶魔盘踞的罪恶之都,但已不似昨晚那般热闹,在街道两旁只有劳动中的奴隶队列和监视着他们的恶魔活动着,赫多奈仍然维持着蹦蹦跳跳的步子大步穿行于街道正中,当她牵着伊塔和伊格拉恩二人走过之时,所有奴隶无不停下手头的活计跪倒在地,而恶魔们也纷纷躬身向她行礼,她也就那样一面享受着奴隶与属下的崇敬一面大幅地向着街道两侧挥手问候,然而伊塔却只感觉如芒在背,虽然那些奴隶的双眼已然麻木,但是他能猜想到那些苦命奴隶内心中对自己的嫉恨,更别提还有当那些恶魔监工看向自己时眼神中饥渴的欲火,如果自己不是作为宠物和玩具被赫多奈牵引着从这里经过的话,她们恐怕马上就会扑上来把自己压在身下吃干抹净吧。
在赫多奈与二人这次放风之旅的终点处,多米娜丝早已等候在了宫殿前的广场之上,她头戴金冠,身着长裙,以雕像般挺拔而优美的身姿屹立在宫门之前,而她身后的希尔德加也已脱下戎装,换上了一身西方样式的便服,那身衣装显然不是为女性设计的款式,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却意外的合适,在她肩头半披着一席黑色的罩衫,披于左肩的罩衫之上以金线绣出了繁复的图形,伊塔大概能够猜到那应该就是多米娜丝本人的纹章,就像是为了宣示所有权的标记一样妆点在她的爱宠身上,而罩衫的右半边则为了便于活动而被向背后翻起,随着伊塔的视线向下,他注意到在希尔德加的双腿之间裤子已被打湿,隔着湿润变色的裤子可以隐隐看见两道绳索正紧勒着她的股间凸起于布料之下。
一看见自己的姐姐,赫多奈马上松开了手上的牵引绳跑向了多米娜丝,然后当然又免不了一番寒暄,尽管二人就在几个小时之前才刚刚共享春宵,当一名恶魔侍女接过牵引绳将伊塔二人带向一旁时,他才注意到在广场上此时已经跪满了赤身裸体的奴隶,而在他们周围则围满了等待着的恶魔,她们有的是身着华服的贵妇,有的是披坚执锐的武士,但是她们无不以饥渴的目光打量着那些奴隶们并相互窃窃私语着讨论着他们中某一个的样貌和身材,在赫多奈与多米娜丝的片刻寒暄结束之后,她转身面向了人群并踮着脚尖高高举起了右手,伴随着她的动作,群魔间的嘈杂低语刹时间归于平静。
“大~家~久等了,接下来,本王女要正式开始对奴隶的挑选了。”
明明赫多奈只是再简单不过地宣布了自己接下来的将要进行的行动,但是群魔之中却随着她的话语而立刻爆发出了一阵阵欢呼与喝彩之声,伊塔疑惑地看着雀跃中的群魔,她们脸上无不洋溢着兴奋的神色,就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样,就连牵着伊塔和伊格拉恩的那名侍女也在拍手高喊,手上的牵引绳也随之放松。
赫多奈双手叉腰,挺起胸膛稍稍在原地享受了一会儿对自己的喝彩与赞美,然后再度举起右手示意群魔安静,当她再度迈步向前,她的步伐不再如同顽童一般好动,而是如同一位公主般端庄而沉静,她沿着地砖的接缝挪动着小步从跪地的奴隶之前走过,每一步迈出的距离都仿佛经过精密计算一般完全相等,而每当她走过一个奴隶面前都会短暂驻足从上到下略加端详,她满意地点着头走过了队列最前面的五名奴隶,然后当她走到第六名面前之时,她只是侧眼瞟了一下,便摆摆手继续向前走去,而没有做哪怕片刻停留,看见主人的动作,一名侍女立刻将那第六名奴隶粗暴地拉出队列并径直扔向了等待着的群魔,那是一名须发斑白的中年人类,虽然看起来已然年近半百,但是他的体格仍旧硬朗,一道道伤疤纵横于他的前胸,而左大臂上交错着的青色火焰纹身则显示着他皈依巴赫斯教派和身为一名战士的身份,当侍女拽起他的头发之时,他曾扭动着被缚于背后的双臂试着挣脱,但是当他被径直甩进群魔之中的瞬间,他的身影就立刻被涌上的恶魔遮挡住消失在了伊塔的视野之中,就像是将食物撒向畜栏一般,那些恶魔伪装出的矜持与高贵顷刻之间全部消失不见,她们就像是饥饿的牲口一样围住这可怜的一人开始了肆意地用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抚慰起了自己的身躯,而没过多久,又有第二名、第三名和更多的落选者被推入群魔的乱交狂欢之中,每当一个无力的受害者被推向她们,都会立刻被至少三个恶魔压在身下,他们微弱的呼救声就如同溶解在海潮中的浪花一般被一阵又一阵的娇喘与浪叫淹没,现在伊塔搞清楚这些恶魔刚才为什么那样欢呼雀跃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奴隶在赫多奈挑剔的目光下被拉出队列,现在几乎所有恶魔的身边都有了一名奴隶,她们或是如骑手般骑乘在奴隶身上,或是如野狗般伏于地上大张着双腿享受着狂野的交合,数百名恶魔与奴隶在眼前狂乱交欢的景象让伊塔不由得两股生战,这副景象甚至难以被形容为春宫之景,反而更像是某种野蛮兽性的暴力宣泄,在交合之中那些恶魔不只是在榨取着奴隶们的精液,她们就如同字面意思一样地大啖着他们的血肉。
在交欢群魔的外围,伊塔看见一个早已吓得无法移动半寸的精灵族孩童正挣扎着试图从压在自己身上的妇人身下逃脱,那位美妇的华丽长裙早已被她自己撕扯成了一缕缕碎布,尽管男孩的性器还未完全发育,也根本无法在这般可怖的场面之下勃起,但是她只是不停地用股间夹紧男孩瘫软的肉棒摩擦着,在男孩身旁,另一名恶魔则咬开了他的细嫩的胸口,像是吸吮多汁的果实一般沿着他血流如注的胸膛舔舐着,男孩的哭喊则被紧压在他面门上的另一名恶魔的蜜穴全部吞下,那名骑乘在他头顶的恶魔以双腿紧锁着男孩头颅的两侧,以双手紧压着他脆弱的脖颈不断施加着压力,最终,伴随着清脆的破裂声,男孩的头颅像是摔落的玻璃杯一样被她的双腿挤得粉碎,混杂着脑浆的血液在恶魔的双腿之间滴落于地,而那三位恶魔则紧接着立刻撕开了他的腹腔,并紧紧纠缠在一起以他温热的内脏为笔,鲜血为墨,在彼此雪白的皮肤上开始绘制起了图画。
在离他不远之处,一个看上去稍微年长一些的少年则嘶嚎着不停以肉棒攻向伏于身前的少女,那位恶魔少女外表上看起来与他年纪大致相当,但是却显然更有性经验,少年一次次毫无章法的胡乱攻势甚至不足以让她的脸上泛起春意,尽管少年看起来是在主动侵犯着那名少女,但是事实上他的一举一动完全出自身后恶魔的掌控,他背后的恶魔面容看起来与那名少女十分相像,就仿佛姐妹一般,而她的一手此时以两指插入少年的喉咙,模仿着深喉的动作侵犯着少年的喉咙,而另一手则从他的腋下环过深深没入了他的胸膛,就像是操纵手偶一样一次次挤压着少年的心脏驱使着他一次次挺动腰胯。
在两个男孩的身侧,更多同样的场景也在接连不断地上演着,一个个刚刚还活生生的人类或是精灵就这样在伊塔眼前变成了冰冷的尸体,每当一个奴隶的动作因疲劳而放缓或是不再能射出精液,马上就会被一双双纤细的素手撕扯开胸膛或是拧下头颅,而在他们绝望的呼号中,一颗颗仍然搏动着的心脏被纤纤玉指挤出最后一滴鲜血,然后被整个吞下,而脱离了躯干的头颅则被当成玩具被她们按压在胯下一次次模仿着活着时的动作继续着口舌的侍奉。
在这血腥盛宴的一旁,赫多奈仍然不紧不慢地持续着对奴隶的挑选,明明可怖的屠杀就发生在自己身边,但是那些奴隶就只是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跪在自己的位置上,无言地等待着少女决定自己的命运,广场上的乱交渐入高潮,就连看管着伊塔的那名侍女也趁着主人不注意撇下二人加入了其中,伊塔知道自己该逃跑了,但是当他四下搜索脱身之路时却发现多米娜丝和希尔德加并未加入这场狂欢之中,多米娜丝仍然维持着矜持的姿态饶有兴致地注视着狂欢的场面,在她身侧的希尔德加则没有那份裕余,她的双腿不停颤抖着相互摩擦,并跪在地上一次次用头蹭着主人的手背,像是在祈求着什么。
也就是在这时,伊格拉恩嘶哑粗粝的声音在伊塔身侧响起了,他抽动着鼻子细嗅着空气中的血腥气息,虽然他的反应仍然显得迟钝而木讷,但是他的喃喃自语已经能够勉强连成词句:
“这里......是......哪里......这里......就是我命中注定的死地吗?”
发觉到光斗士终于从药物的摧残下取回了一丝神智,伊塔几乎是立刻惊喜地呼喊出了伊格拉恩的名字,兽人的头颅左右晃动着寻找着声音的来源,看起来他的听觉似乎也受到了头顶金罩的遮蔽,又或许是受到了药物的破坏。
“是……是谁……谁在呼喊……我的名字……?”
突然燃起的希望之火驱散了伊塔的绝望,他立刻毫不犹豫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姓,但是伊格拉恩的喃喃自语仍然让他无法理解:
“萨利克……萨利克……云上的行者,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吗?我的眼睛看不见……请告诉我,我现在是否与伟大之灵并肩站立在最终的战场之上……?”
虽然伊塔并不理解伊格拉恩所说的云上行者所谓何人,但是他也曾经和兽人打过交道,知晓一些他们的信仰,兽人同样和这片大陆上的其他种族一样信奉吹拂大地的魔法之风,但是和巴赫斯灵族信奉火之风不同,兽人信奉的是从象征着自然界破坏性伟力的狂野之风中被创造出的伟大之灵,也就是整个兽人种族的祖先,在这一方面兽人的信仰更类似西方国度将魔法之风的无数化身视为神明而建立起的万神殿信仰体系,但是带着更多先祖崇拜的意味,并且他们深信自己族中的英勇战士将会在死后来到被称为圣堂的大厅,与伟大之灵在死后的世界团聚,共享永恒的盛宴,而在时间的尽头,他们将会再次走上战场,面对远比恶魔更加可怖的大敌。
伊塔思索再三,最终决定将实情告知伊格拉恩,不过他选择性地略过了这位军阀是怎样如同玩具一般受到赫多奈摆布的那部分细节,伊格拉恩木然地听着伊塔对于魔王军胜利和巴赫斯城与伊木拉城陷落的陈述,在久久的沉默之后,他拉动了束缚着自己手脚的铁链,或许是由于傲慢所致,束缚着伊格拉恩和伊塔的锁链竟然真的就只是寻常的铁索,粗大的铁环在他的伟力之下发出阵阵悲鸣然后散落于地,随着他的身形再度直立,他壮硕身躯投下的阴影几乎遮挡了伊塔头顶的太阳,他大踏步地向着广场之中阵阵淫靡之声的方向走去,只给伊塔留下了一句宛如遗言般的轻语:
“那么,云行者,请见证我的最后一战吧,然后,愿我们在圣堂之中再会。”
然后,他的轻语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咆哮,那可怖的吼叫几乎震破了伊塔的耳膜,他的血液几乎都为之凝固起来:
“赫多奈!你在哪?我们的仗还没打完呢!”
伊格拉恩的举动震惊了包括伊塔在内的所有人,赫多奈惊讶地回头看向后方,而那些刚刚沉浸于血腥乱交之中的恶魔们则或是惊恐地起身逃离,或是忙乱地抓起武器挡在了伊格拉恩行进的路线上,然而她们的阻挠在一位光斗士的面前显得是那般不堪一击,她们身上的盔甲早已在交欢之中褪去,而手上的武器也因为高潮的余韵无法握紧,伊格拉恩虽然双目不能视物,但是仅凭战士的本能就足以让他打退面前的宵小之辈,他将原本束缚着自己的铁链当作武器挥舞起来,铁链所过之处喷溅出阵阵血雾,恶魔的血液与被她们虐杀的人类血液一起将白玉铺就的广场染为猩红,伊格拉恩犹如一阵血红的风暴一样在群魔之中杀出了一条铺满尸体的道路,坚定不移地前进着。
而仿佛终于被惊醒了一样,先前温驯的奴隶们突然躁动起来,他们一个个站了起来向着广场的边缘四散奔逃,赫多奈紧拽着一个奴隶的手臂,在她忙乱的拉扯之下那名奴隶的手臂几乎被扯得变形,但是仅凭她自己根本无法阻止众多奴隶的逃亡,更何况此时还有一位光斗士正带着满腔怒火向他大步走来,当她出声高呼多米娜丝的名字之时的她的声音也带上了惧意:
“啊呀,姐姐大人!快帮帮人家!”
多米娜丝依然神情自若,她轻轻拍了拍手,数十名手执长枪侍立于宫门左右的恶魔立刻在她背后集结待命,她的属下此前并未参加进广场上的狂欢之中,她们随着她的命令快速结成了完美的圆环阵型将伊格拉恩包围了起来,而伊格拉恩则是循着赫多奈的惊呼发现了自己的目标,伊塔知道时机来了,虽然他无力对抗那些恶魔中哪怕任何一个,但是他这次不会坐以待毙了,他趁着恶魔们结阵之时产生的视野盲区起身向着多米娜丝的反方向快速跑去,在他身后伊格拉恩也发起了冲锋,他全然不顾长枪的戳刺和恶魔们甩向自己的套索,就那样如同一辆横冲直撞的战车一般迎向恶魔的军阵,在他的冲击之下恶魔的阵型被顷刻冲出了一个缺口,但是她们却远比因淫行享乐而几乎失去战斗能力的赫多奈手下的恶魔们更具韧性也更有经验,她们的阵型围绕着伊格拉恩一次次重组,始终将他牢牢困在圈中,而越来越多的恶魔也聚集过来,她们或是赫多奈的亲兵或是侍女,但是她们此时都持握着各式武器紧张地等侯在圆阵的外围。
伊塔虽然迫切地想要逃出生天,但是他也不会忘记伊格拉恩的嘱托,在稍稍远离广场并寻得藏身之地后,他回过头默默地注视着伊格拉恩奋战的身姿,试着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烙印在脑海之中,在广场之上,眼见自己的属下无法解决这位光斗士,多米娜丝将自己身上的长裙化为了战袍,右手也搭上了腰间的剑柄,但是此时,希尔德加却起身站在了她的身前:
“多米娜丝大人,这里就由我,啊不,是小狗狗来......”
说着,希尔德加纵身一跃跳入魔军的包围圈中并绕至了伊格拉恩的背后,她高声向着伊格拉恩喊道:
“伊格拉恩,我在这,你的对手是我!”
显然是听出了她的声音,伊格拉恩一面继续挥舞铁链将身前的恶魔逼退,一面头也不回地呼喊着,希望得到另一位光斗士的援助,但是回应他的只有希尔德加的狂笑与讥讽:
“哈哈哈,才不会帮你呢,我啊,已经是多米娜丝大人和赫多奈大人忠诚的小狗狗了哦。想要伤害那二位大人的话,我才不会允许呢,至于你啊,就带着这永远无法得报的仇恨去死吧。”
说着,希尔德加从一旁的一名恶魔腰间拔出了剑向着伊格拉恩的后背掷去,忙于应对身前威胁的伊格拉恩完全没有余力应付背后的偷袭,那柄利剑深深没入他的身体从前胸穿出,伊格拉恩的愤怒随之升入了更高的层次,他的带着无尽的仇恨转向了身后的叛徒并冲了过去,而希尔德加则只是不紧不慢地迈着小步避开了他的冲锋向着侧面走去,并顺手抽出了另一柄剑,她一面以手指轻捻着剑锋一面以轻松的口吻调笑道:
“真不愧是我们之中最强的一位呢,就算是换作勇者大人,挨了刚才那一下恐怕也就失去战斗能力了吧?唉,真不知道该说是我们的勇者太弱了呢?还是你很强呢?但是面对现在的我,你也只有被当成狗一样耍的份哦,毕竟我现在可是同时拥有着恶魔的肉体和勇者之魂眷顾的完美恶魔呢。”
仿佛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希尔德加突然一改玩笑般的口吻慌张地向着自己主人的方向深鞠了一躬并改口道:
“不不不不,不是的,小狗狗不是什么完美恶魔,只有多米娜丝大人与赫多奈大人才是此世间唯二的完美之物。”
她头也不回地随手将第二柄剑从肋下刺进了伊格拉恩的肉体,一股鲜血自他口中喷涌而出,他怒吼着将锁链抡圆,然而希尔德加只是背对着他稍稍将头向侧面倾斜便避开了他的全力一击,看见主人并无责备之意,希尔德加这才将注意力转回战斗之中,然后紧接着向着伊格拉恩的小腹刺出了第三柄剑,此时环绕着二人的魔军已经不似刚刚那般紧张,她们虽然仍然维持着警戒的姿态,但是却已有闲暇观赏二人的搏斗,希尔德加以闲庭信步的轻松姿态环绕着阵中心走着,并一次次轻拍双手提示着自己的方位,诱导着伊格拉恩的攻击,然后再一次次以惊险的姿态避开他的攻击,尽管她显然有能力预料并化解他的攻击,但是她却每次都刻意地将伊格拉恩的攻击控制在与自己身体近在咫尺的距离上并以最小幅度的动作进行闪躲,而每当他的攻击落空,她都会从身旁恶魔的手中接过一柄剑刺进他的身体。
她的自信与精湛技艺让伊塔也不由得看呆了,若是这样一位娴熟的剑士并未跪倒在恶魔脚下甘愿臣服,那么她原本有可能做出怎样伟大的功绩啊,就连远处的赫多奈显然也有些瞠目结舌,但是显然她所痴迷的并非希尔德加精湛的武艺,而是她卖弄般的表演,随着一柄柄利剑刺入肉体,即使健壮顽强如伊格拉恩也不得不放缓了进攻的动作,他的身上早已插满了剑,远远看去就如同一只刺猬一样,虽然每一柄剑都精确地避开了要害,但是希尔德加刺透他筋腱的每一剑也都在持续地让他失去抵抗的力量,最终,伴随着一声巨响,伊格拉恩跪倒在了地上,跟腱被割断的他已经无力再战,而希尔德加也终于踱着圆步走向了他的身后准备结束自己的演出,这时,她才掀起罩衫,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剑并将剑锋高悬于败者的颈后,她以邀功的眼神穿过圆阵望向自己的二位主人,欣赏了这番演出的赫多奈早已雀跃不已,她一面上窜下跳一面拍着双手:
“哇啊啊啊啊!小狗狗好帅!简直就像王子大人一样!”
在她身边的多米娜丝虽然脸上的神情从始至终未曾改变分毫,但是,她的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了赞许与骄傲之情,那眼神与其说是像是将领对属下的鼓励与表扬,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位驯兽师为自己的宠物在斗兽中击败了对手一样而为流露出的神采,她叫停了希尔德加即将挥下的剑刃:
“已经够了,小狗狗,这个废物的命我还留着有用。”
听闻命令,希尔德加立刻将剑收归鞘中,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让自己的武器染上哪怕一滴血污,她随着利刃入鞘,她身上那属于娴熟决斗者和骄傲胜者的气场也随之消失不见,魔军齐刷刷地自觉为她让出了一条通道,而她则像只兴奋的小狗一样马上跑回了自己主人身边再度撒起了娇,这一次,即使是多米娜丝在轻抚她的秀发之际也带上了些许怜爱,她口中一面许诺着爱宠应得的奖赏,一面下令属下收拾残局。
“把这个家伙拖走,人家今天不想再看见他,还有,现在!马上!去给人家把所有逃跑的奴隶都抓回来!人家要让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知道胆敢违抗人家是什么下场!”
随着一根根带着倒钩的套索再度缠上伊格拉恩的身躯,他就那样被几名恶魔拖行着带离了广场,而重新整顿起来的魔军也开始按照赫多奈残酷的命令四下搜索起了逃亡的奴隶,虽然伊塔不知道怎样的惩罚能比刚刚那般血腥的处刑更加残忍,但是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没什么能做的了,就这样想着,他随手扯过一张挂毯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和胯下羞于见人的银锁遮盖起来,向着远方的大漠头也不回地跑了起来。
属于伊塔·萨利克的前途仍然充满了残酷的不确定性,但是那从未熄灭的希望之火却确确实实地引导着他生的本能,让他缓慢而坚定地踏出了重返艰难苦旅的第一步。
——死亡结局——
赫多奈坏笑着推开了牢房的铁门,踱着猫步走至伊塔面前,尽管她的脸上仍然泛着淡淡潮红,但是正是她那副与纯洁面容不相符的堕落感让此时的伊塔心中升起了想要将之玷污的冲动,他艰难地吞下口水,在焦躁之中点头应允着她的邀请。
“那么,就让人家看看玩具先生二号可以做到怎样的程度吧。”
赫多奈在伊塔面前站定,并蹲下身子,她从自己的脚踝上解下钥匙,尽管诞生自魔法的囚笼并不需要钥匙的打开,但她就像是在模仿调情的动作一般将钥匙的尖端在锁孔周遭打着转:
“看起来玩具先生二号的肉棒已经急得一跳一跳了呢,哼哼,乖,这就帮你打开哦?”
伴随着她的手指将钥匙插进锁孔并轻轻一转,精巧的银锁伴随着清脆的响声从伊塔的胯下脱离,落在地上,而伊塔一直被紧锁的肉棒则随着束缚的解除立刻充血膨胀了起来,他的心跳骤然加速至极限,年轻有力的心脏不停地鼓动着将鲜血泵至身体的各处,让他感觉不仅是胯下的阳具,就连脸颊和大脑也仿佛在燃烧一般,但是赫多奈并没有急着享用自己的玩物,而是仍然持续着轻柔的挑拨:
“唉呀诶呀,虽然才锁了一个晚上,但是这里怎么已经变得黏糊糊的了呢?”
说着,她将蹲着的双腿向两侧打开并将裙摆向上撩起,她雪白的小腹仍然因为灌满了伊格拉恩的精液而鼓胀着,伴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她小腹上的粉色淫纹也一下下微弱地闪烁着,她进一步压低重心,将湿润的蜜穴贴上伊塔的肉棒,像是在丈量他的长度一般以一只手扶着他的肉棒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地上下摩擦着:
“以一个可怜的人类的标准来看,玩具先生二号的肉棒的确很大呢,如果整根插进去的话,说不定能一口气顶到人家的子宫口呢?啊,人家马上就要被自己的玩具狠狠侵犯了,不管已经做过多少次,这种快感还是令人着迷呢。”
赫多奈的身体仿佛实际感受到了她口中所说的快感一般而轻轻颤抖着,她脸上的春意也愈发明显,那双晶莹剔透的粉红双眸在喜悦之中蒙上了一层水汽,瞳孔也随之扩散开来,她的双唇颤动着吐出淡淡的奶油香气,粉红的小舌舔弄着自己的手指将晶莹的唾液涂抹在纤细的指尖,伊塔再也无法忍耐胯下的躁动了,他伸出了被铁链绑缚的双手,推着赫多奈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地,虽然赫多奈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抗拒的惊叫,但是她至于伊塔胯下的手却精准地引导着他的肉棒径直向着自己的蜜穴刺了过去。
尽管先前刚刚吞下手臂粗细的巨物,但是赫多奈的小穴却全无半点松弛的迹象,狭窄的阴道之中一层层紧致的肉褶像是在抗拒着伊塔的侵犯一般将他的肉棒紧紧裹住,让他每前进一毫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但是伊塔还是奋力地向前推进着自己的腰胯,让坚硬如铁的阳具突破重重阻隔,向着赫多奈身体的最深处挺进,赫多奈也被他的突进刺激着发出了一声悦耳的娇吟,她的双臂随之缠上伊塔的脖颈,将他拉至自己面前:
“啊~好舒服~果然人类的动作比起兽人来温柔多了,能感觉到吗?现在摩擦着玩具先生二号龟头的东西,那是我的子宫口哦。”
伊塔能够感觉到下身明显的反馈,尽管他想要继续推进,但是肉棒却像是撞上了一堵肉墙一样无法前进分毫,而那堵肉墙此时正随着她的话语而阵阵蠕动着,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邀请一般,伊塔紧咬牙关,忍耐着她紧致肉穴的不停刺激,将肉棒向后抽回几分,然后再一次使出全力发起冲击,伴随着两具缠绵的肉体相撞发出的脆响,这一次伊塔攻破了那堵肉墙,将肉棒的尖端深深刺入了赫多奈的子宫,伴随着宫门打开,伊塔能够感受到一股暖流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上,而身下少女的颤抖也更加剧烈,她的双眼向上翻起,小舌扭动着从微张的檀口之中伸出,像是在索吻一般,伊塔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双唇覆上,并以同样的方式将自己的舌头侵入赫多奈的口腔,少女的娇喘与呜咽随着变成了含混的咕哝,她的细舌虽然一次次抗拒着伊塔,但是却又欲拒还迎般地不时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的唾液如同蜜糖一般甘甜而又侵染着奶油与麝香的气味,阵阵甜蜜的香气袭击着伊塔的大脑,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正像日照下的方糖一样正在融解成粘稠的液体,不能再做出任何思考,而赫多奈的手指则正沿着他的脊背按照固定的节奏左右滑动着,伊塔尝试着将自己挺腰的动作一点点迎合上了她打出的节拍,少女满意地哼出了声,尽管绵长的深吻已经让伊塔几近缺氧窒息,但是他却丝毫不愿意离开少女那甜蜜的小口,就这样一直维持着接吻的状态时而以肉棒快速深插时而缓慢搅动着少女的蜜穴。
“唔~吼棒棒~吼酥服~奏是辣里~用力~”
赫多奈显然也不愿意让伊塔的肉棒与舌头离开自己的蜜穴与口唇,即使是在娇喘之际也不愿意放开伊塔的双唇,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含混地发出勉强可以被辨析的轻语持续鼓动着伊塔,她的蜜穴也宛如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持续的吮吸着伊塔的肉棒,阵阵强烈的吸力几乎马上就破开伊塔的精关:
“啊啊~债这样下去~人家要怀孕了~要怀上玩具先生的孩纸辣~”
少女的淫语彻底压垮了伊塔脑中仅存的理性,不仅是能够玷污这般纯美而可爱的少女更能让她怀上自己孩子的想法推动着他再一次脱离了少女给定的节拍,不顾一切地加快了腰胯摆动的速度并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少女的双腿也颤抖着夹紧了他的腰侧,仿佛也因能够怀上他的孩子一般感到欣喜,赫多奈缓缓地自深吻之中抽离,以含情的水润双眸凝望着伊塔的两旁,脸上带着喜悦而温柔的笑意:
“请让人家怀孕吧,亲爱的~”
伊塔将动作加速至极限,几乎是嘶吼一般向着身下的少女倾诉着爱意,宣誓愿将自己的一切向少女献上,然后将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向了少女的子宫,而赫多奈的子宫也随之紧紧裹住了伊塔的龟头,将他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下,她的身体则是被仿佛触电一般的快感冲击着在伊塔怀中轻轻地扭动颤抖着,小口也胡乱地在高潮之下回应着伊塔的情话,射精后的乏力感紧跟高潮的余韵之后袭来,伊塔无力地向着少女的酥胸之间坠去,但是他的头颅却在即将接触那绵软的双峰之前就被少女的双手托住,伊塔不解地抬起头看着少女的脸庞,而在那白瓷般圆润的脸蛋上的笑容此时已经带上了恶作剧的意味:
“开玩笑的,就凭玩具先生的垃圾精液也想让人家怀孕,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吧?爱你?当然是骗你的了,人家怎么会爱上自己的玩具呢?”
她的细舌沿着自己轻薄的嘴唇舔动,一副期待与渴望的模样,在她十指的牵引之下,伊塔看向了她隆起的小腹:
“玩具先生刚刚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啊?明明就是个奴隶,却还想着让本王女怀孕什么的,可真是亵渎呢。”
她话音中的笑意变得愈发明显,而她鼓胀的小腹则在伊塔的注视下一点点恢复了平坦:
“还不明白吗?本王女可是远比你这种低等生物更高贵,更优越的存在,是可以颠覆世界法则的强大恶魔哦?虽然不需要像你们这样可悲的物种一样进食和代谢,但是如果本王女想要的话,就把你们的精液拿来当作美食享用,当然消化也是一眨眼的事情,怀孕什么的,才不可能吧?”
赫多奈以甜美的声音在伊塔耳边轻吐着轻辱的细语,贬低着他的一切努力,她的双手松开了伊塔的脖颈,沿着他宽阔的肩膀缓缓向下滑动着,紧接着,伴随着她指尖轻轻地划过伊塔的大臂,一阵刺骨的痛楚让伊塔本能地绷紧了身体,而随着他再次低头看去,自己的双臂已经脱离了身体,只剩两支短小的残肢仍然连在肩头,然而自光滑整齐的断臂之处却没有鲜血流出,就好似伊塔从未拥有过那双手臂一般,而赫多奈的双腿则在后方不耐烦地拍动着伊塔的臀部:
“怎么了?玩具先生不是说过要向本王女献上你的一切吗?那么本王女就按照你的意思像这样一点点夺取你的存在吧。”
尽管少女的双腿与蜜穴都在不停地催促着他,但是笼罩在恐惧感缠绕之中的伊塔却无法再做出丝毫动作,看见他的反应,赫多奈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撇了撇嘴,一手向着空中甩出几条丝质的缎带将伊塔的身体紧紧束缚,而另一手的食指则抵上了他的胸前,随着她的玉指稍稍用力,伊塔的皮肤像是饱满果实将要绽开的表皮一般在她的触碰下破裂,她以指尖勾勒着鲜血将亵渎的咒语镌刻在了伊塔的胸前:
“好啦,这个是能够将痛苦转化成情欲与快感的咒文哦,马上就不痛了哦?”
随着血红的刻痕在伊塔的胸前成型,伊塔失去了对双腿的感知,取而代之的是灼烧着混乱大脑的强烈快意与身下肉棒的再一次喷射,伊塔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他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四肢,他的残躯此时完全失去了支撑,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一般被赫多奈袖间甩出的缎带向上吊起,维持着肉棒仍然插在少女体内的姿势随着她指尖的一次次牵引摇晃着,但是伊塔此时却已不满足于此,此时的他已被数重快感所裹挟,他借助着少女的动作将自己的身体甩动起来,模仿着四肢尚在时的动作再度挺动起来。
“这样才对嘛,玩具当然就要有玩具的样子啦,我们就这样继续吧?”
说着,她像是一位娴熟的操偶师一般摆弄起了伊塔的残躯,但是少了四肢的助力,伊塔无论如何也无法再突破她宫口的肉壁,只能一次次地徒劳而返,少女看出了伊塔的焦急,但却没有给予任何帮助,而是将右手的五指并拢起来放在了伊塔的心口之前:
“玩具先生还想要攻入人家的子宫吗?那可要再努努力才行了呢?不过看好了哦,人家的手指现在正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抵在玩具先生那脆弱的心脏上面呢,若是再向前一点的话,玩具先生那脆弱的皮囊毫无疑问地会被贯穿吧?为了那种快感,即使是死掉也无所谓吗?”
无暇顾及死亡的恐怖,伊塔加大了身体扭动的幅度,让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只摆锤一样在缎带的牵引之下向后摆动起来,而赫多奈只是带着坏笑看着他的举动,然后随着伊塔的身体在重力作用之下再度落下,少女的指尖贯穿了他的皮肤,带来阵阵快感,而他也能感觉到那肉壁也微微被撬开了一丝缝隙,他再一次扭动身体,试着将自己的肉棒挤入少女的宫口,全然不顾少女的指尖已经没入了血肉,赫多奈将五指在伊塔皮下微微张开,挤开他的肋骨,向着心脏钻入,宫口处的抵抗也跟着一点点放松,伊塔像是只踩进尖刺陷阱的野猪一样,在快感的刺激下使不出半分力气,就那样瘫软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沿着那远比矛尖更为锋利的少女指尖向下滑动着,然后,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伊塔搏动的心脏,少女的嘴角向上扬起了更大的弧度,先是尖端的刺入,然后是分开手指的扩张,少女的五指一点点撕裂着伊塔的心脏,股股鲜血随着少女的动作沿着她纤细的手腕流淌而下喷溅在她的华服之上,而伊塔的龟头也一点点没入了少女的宫口,伴随着强烈的刺激,奔流的血液裹挟着汹涌的快感挤破了伊塔脑中的每一根血管,伊塔的口鼻与眼中都流淌出了鲜血,身下的肉棒也紧跟着射出了最后一股精液,在伊塔被染为血红的视野之中,少女那沾染猩红血痕的白皙面庞是那般迷人而耀眼,但是随着射精的减弱,伊塔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变得冰冷,少女脸上的笑容终于如盛放的花蕾一般完全绽放开来,她的五指最终张开至极限,彻底撕裂了伊塔的心脏:
“玩具先生对人家的爱,人家感受到了哦?能够在死亡之中享受到最高的快感,玩具先生也没什么值得遗憾了吧,就这样安息吧,人家很喜欢这出背德的献身剧哦?”
赫多奈的声音渐行渐远,束缚着伊塔的缎带也一点点松脱,他冰冷而残缺的尸体重重地自空中坠下,摔在冰冷的地面之上,快感的余韵与献身的喜悦将他将死的面庞定格为了一副扭曲的狂笑面具,赫多奈不带感情地将伊塔的肉棒自身体中拔出,轻舔着嘴角的鲜血,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自言自语着伊塔已经无法听见的对他落入魔掌灵魂的发落:
“等下挑选完奴隶就去找下人把这副光景也刻成雕像吧,当然还不能忘了把玩具先生二号的灵魂束缚进去,这样玩具先生垂死的呼吸还有这副可笑模样就会一直在床头伴着人家入眠了,虽然一下子就玩坏掉有些浪费,但是谁让人家这么有艺术品味呢,当创作的欲望涌现的时候可不能抗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