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现实已完结口舌鞭打长靴血腥report_problem吸烟逆NTRadd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2024.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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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被刺眼的灯光晃醒,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和淡蓝色的床帘。我的左手背扎着输液针,输液管中是透明的液体,连着架子上的四个输液袋。

嗓子火烧般的疼,我的嘴上缠满了绷带,嘴里的伤口已经结痂。我不自觉地用舌头去舔,稍微一动,口腔内的伤口就像要被撕开一样,疼痛沿着舌头上的伤口沁入肉里,让我不敢继续活动。

很明显,我被送到了医院。可是是谁送的呢?景星吗?手机振动起来,是景星发来的消息,解答了我的疑问。确实是她把我送来医院,她还说治疗费用她会记账并计算利息,这次特别允许我可以以后慢慢还,不用一次性还清。

“七点的时候我去看你。”过了几秒,景星又发来一条消息。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六点半,还有半个小时。

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走了过来,我放下手机,看到帘子后面的剪影停了下来。我已经认出那是徐梦了,我看到她踌躇了一会,深深吸气,又吐出来,重复了几次,才把手伸向帘子。我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帘子被拉开的声音,陡然增强的光亮,以及额头上贴上来的那只温暖的手。我感受着那轻柔的按压,掌心的体温传到我的额头上。过了一会,我感受到柔软的指腹顺着我的脸颊摩擦,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徐梦俯视着我。

我可悲地感到一丝兴奋。

“你感觉怎么样?”她问。

我指指被纱布缠着的嘴巴,冲她摇摇头。

“没关系,你不用说话,点头摇头就可以了。”她用指尖刮过我的嘴,隔着纱布轻轻摩挲我的唇。

我真希望她可以扯开嘴上那些碍事的东西,把手指捅进我的喉咙,深深地捅进去,撕开我口腔和舌头里的伤口,让我因她疼痛,因她流血。我因为景星流过血,却还没有因为徐梦流过,我感觉这对她不公平。

可惜她感受不到我的想法,只是小心翼翼地抚摸我的脸颊,生怕弄疼我。我也不能说出心中那龌龊的想法,只能冲她点点头。

“我陪你坐一会吧。”徐梦搬来一张凳子,坐下握住我的右手,问,“现在还会很疼吗?”

我摇摇头。

“那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我可以给你带过来。”

我摇摇头。

病房里安静了下来。她盯着连着我左手的那些输液袋,看上面的字。我盯着房间里的挂钟,看着秒针一圈圈跳动。随着时间流逝,我开始着急,七点的时候景星就要来了,如果景星知道了徐梦的存在,那我就完蛋了。

焦急中,我捏了捏她的手,很软。她转过头问我怎么了,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摇头。

“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哦。我都不知道你喝醉了这么疯的,居然去吃碎玻璃。”她摸摸我的头发。

我忽然想到一个疑问,是谁告诉她的这些事?她又是怎么知道我住院的?“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住院的?”我拿起手机,打字问她。

“你的同事跟我说的,她说你的手机上设置的紧急联系人是我,”徐梦移开视线,手握得更紧了,“我接到电话之后就赶过来了。”

同事?紧急联系人?我的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高跟鞋的走路声不紧不慢地逼近过来,踩在我嗵嗵直跳的心上。徐梦站起来看向来人,扭头对我说,“就是这个姐姐跟我说的。”随后,帘子被扯开,露出景星那张微笑的脸。或许徐梦察觉不到,但我很了解那张微笑的脸后面,藏着怎样的邪恶。

我扭过头,让视线停留在徐梦身上,这样感觉好受一点。

“那你同事来了,我就先告辞了。”徐梦对我说话,却看着景星,“我在剧组那边还有个剧务会。”

我抬起手想拉徐梦,拉到的却是景星的手——她盖住我的手背,把我的手按回床上。徐梦没有注意到这些小动作,径自离开了。

景星坐在徐梦刚刚坐的凳子上,面带微笑,俯视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拿起我的手机,递过来,我没有接。于是她把手机强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看着屏幕,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不,其实我是知道的,但我不敢说。我抬头看景星,她一动不动,像个雕像。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打出了那个让我显得很像负心汉的问题:“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你跟她吃饭的时候,你不会真的以为躲到桌子下面,我就不知道是你了吧?”景星越过我的身体,把我的左手拉在手里。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

“我给你先后发了两条消息,桌子上的手机都对应着震动了,再加上你的锁屏我认识,肯定就是你的手机了。”她捏住输液针,摇动针尾,让针头在我的手背内划来划去。

血珠从针口渗出,我感到一阵刺痛,比喉咙里的轻,但依然恼人。我乞求地看向景星,冲她摇头。她轻轻挪动手指,针头挑破我的皮肤,从手背另一头扎了出来。

“没关系,这笔账我会跟你慢慢算的。”她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拎起来,笑得像个看到新玩具的小孩子。

随后,她松开我,踩着高跟鞋离开。我听到她在门口跟护士说我跑针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任凭脑袋砸进柔软的枕头中。

我想做梦,永远不再醒来。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2024.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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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样就剩最后一节了
Rz
rzcxbs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202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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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有分支剧情呀,不忍心看到bad ending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202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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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zcxbs可不可以有分支剧情呀,不忍心看到bad ending
唔……等完结了之后看看吧
Sh
shanji339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202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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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更新了,虽然一点点,看的意犹未尽的。但总算能解解痒了。 只剩下一节就要完结了感觉好可惜啊? 我感觉都可以写个长篇了啊,景星和徐梦都好爱。 话说徐梦是什么属性呐? s还是m属性?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202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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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ji339好耶,更新了,虽然一点点,看的意犹未尽的。但总算能解解痒了。 只剩下一节就要完结了感觉好可惜啊? 我感觉都可以写个长篇了啊,景星和徐梦都好爱。 话说徐梦是什么属性呐? s还是m属性?
徐梦应该没啥属性吧我感觉?长篇的话我不会写hhh,这篇写完大概也有快四万字了,算是我写过的最长的东西了hhh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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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羔羊

景星破天荒地帮我垫付了医药费,并且允许我慢慢还(未偿还的部分她会按照贷款利率收取利息)。从那天以后,她再也没提过徐梦的事情,甚至在我出院那天,徐梦来接我,她也没有出现。

出院后,徐梦和我商量私奔的事情,她想去上海,她在那边认识几个工作室,想去闯出点名堂。我自然是同意的,上海的便利店和北京的便利店并没有什么区别,去哪里打工都是打工。不过,我心里其实也有着东山再起的愿望,我想重新扎入以前的互联网行业,拾起以前的东西。我跟徐梦说这件事,徐梦表示很支持。

可我的心中还是隐约有些不安,我了解景星,她绝不是一个会把手里的猎物简单地让给一个突然出现的同性的人,她一定在策划着什么东西。难道她打算把我是m的事情告诉徐梦?我感到一阵寒意。那她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直接告诉徐梦呢?

我怀着忐忑的心,看着时间一天天流逝。这一段时间,景星没有联系我,我也没有联系她。我想问问徐梦,看景星有没有联系她,但是我不敢,在徐梦眼里,景星应该就是我的一个普通同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在我的伤势基本恢复好了之后,徐梦也处理完了她那边的事。一天下午,徐梦发来一个地址,要我晚上过去汇合。几乎是同时,景星也发来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条消息,巧合的是,她也发了一个地址。我查了一下,徐梦发来的是一个昌平的摄影棚,我看了看时间,还挺紧张的,于是我立刻动身出发。在地铁上,我顺手查了一下景星发来的地址,是个黄村那边的轰趴馆,从高德上的照片来看,内部装修庸俗不堪。

我在地铁上思考了很多开场白,但直到出了地铁站也没决定好到底用哪一个。我快步赶往摄影棚,走到一个所谓的“大数据智慧产业园”里,里面大多数楼都挂着生了锈的锁,看来大数据似乎也不是那么好做。摄影棚是在一栋矮楼里,从胶皮地面来看,像是工厂流水线车间改的。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泛上止不住的紧张。和那天从音乐会回到景星那里不同,现在的紧张是幸福,是期待,是虽然胆怯却又迫不及待。我轻轻推开门,探头进去看,里面是全黑的,只有一盏顶灯,照亮了一个正在三脚架面前摆弄机器的背影。

“徐梦!”我一把推开门,冲她的背影喊。

“叫我吗?”景星转过身。

“是你?!”我握紧门把手。怎么会是景星?!

“怎么?我不能在这?”惨白的吊灯自上而下照在她的脸上,拉出鬼魂般的影子。

“你怎么知道这儿的!”

“哟,几天不见,敢这么和我说话了?”景星睥睨着我。

“徐梦呢!你怎么她了!”

“呵,法治社会,她能有什么事?你还是先担心下自己吧。”

“我?”

“上次的伤口,还疼吗?”景星朝我走过来,没入阴影中。

我下意识后退,身体抵在门上。

“别怕,”黑暗中,景星的声音很温柔,“之前确实是我太残忍了些。”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说。

“原来如此,难怪……”景星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喉结,软软的,很舒服。

“难怪什么?”

“难怪你硬气起来了,原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后脑勺咚的一声按在门板上。

“呃……”喉咙里新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我握住景星的手腕,掰她的手指。

“手撒开,”景星冷冷地说,“算了,不然你还是继续扒吧,刚好我上一次没玩够,这次再跟你玩点更好玩的。”

我立马松开了手。

“哼。”景星松开我,任我蹲在地上大喘气,“自己把狗皮扒了爬过来。”

我心里还有许多疑惑,但很明显现在景星才是控制局面的那个人,我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她没对徐梦做什么出格的事。我一边脱衣服,一边用余光四处打量,周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我爬到灯光底下,看到景星在摆弄把投影仪和一个麦克风一样的东西连到电脑上。

“跪直,狗爪子伸出来。”景星用麻绳把我的双手捆在一起,然后绑在一台摇臂上。

随着景星按下遥控器,摇臂渐渐抬起,把我的身子从地上拖了起来,只剩脚尖能堪堪点到地面。小腿后部绷得很紧,我试着放松了一点,但马上麻绳就勒进手腕,像台钳一样要夹断我的手。

“现在你相信了吗?”景星说。不是冲我,而是冲我身后的黑暗。

“你觉得呢?”徐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从我背后走出,掠过我,挡在我的身前,隔断了我和景星。

“徐梦……”我小声叫她。

“你不用说话,交给我就行。”徐梦没有回头,也没有嘲笑我的裸体姿态,她保持着平常那种温柔的声音,好像现在只是风平浪静的普通一天里的普通一刻。

“其实你早就相信我所说的东西了吧?”景星说,“你能答应我的计划,就说明你心里其实是对他有怀疑的。从你答应的那一刻起,其实就说明了你是相信我的。”

“你不用跟我玩着一套,这种台词我比你熟悉得多。”徐梦冷冷地说。

“哎呀,就是开个玩笑嘛。”景星快速走过来,挽住徐梦的胳膊,把她带离我身边。“妹妹太可爱了,忍不住逗弄一下。”

“我自己会走。”徐梦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

“这不是棚子里黑嘛,不小心绊倒妹妹就不好了。”景星挽着徐梦来到投影仪旁边,又提过来一个运动包,打开。

“这是什么?”

“之前说好的,如果要看照片的话,妹妹要鞭打他,他叫出来的分贝数超过100才能翻页哦~”景星拿出里面的各种藤条和鞭子,“里面这些东西随意挑哦~怎么样,姐姐贴心吧?”

“好,如果你的照片没有你之前说的那样,那你等着。”徐梦

“绝对包您满意。”景星把麦克风样子的分贝测量仪摆在我面前的一米处、“顺便一提,我最推荐的是那根黑色的细棍子,不用怎么费劲就能让m叫出悦耳的惨叫。”

我体验过那根亚克力细棍的威力,被它打不会破皮,但皮下会血流成河。我一想起那次被它惩罚的绝望经历,就浑身一颤。

“你选一个吧。”徐梦捡起地上的各种鞭子,除了景星推荐的那根亚克力细棍留在原地,其他都放到了我的面前,顺便把分贝仪挪近了些。

“那个散鞭吧,就是那个分叉的,每一条都扁扁的那个。”我说。

“分叉多的会很痛吧?”徐梦问。

“分叉的反而是最轻的。”我说。

“好,那我一会轻轻打,你自己叫大声一点哦?”

我点点头。旋即,我感到鞭梢轻轻抚过我的后背。

“啊!”我大叫一声。

分贝检测仪亮起绿灯,投影仪正对的幕布上放映出第一张照片,照的是我戴着粉色项圈,跪在镜头前面。

“很疼吗?”徐梦摸摸我的背,有点痒。

“一点都不疼。”我说。

“这照片也没什么特别的嘛,还不如那些SM酒吧里的尺度大。”徐梦顿了一下,“这么一说,我是不是应该打你的屁股?以前她们告诉我,好像是打屁股最轻来着?”

“是,”请您打我的屁股,我在心里悄悄补充道,“屁股伤害最小,其次是背部,最严重的是大腿内侧和侧腹。”

“那我刚刚打你的背没有上到你吧?”

“别担心啦!”景星打断道,“这贱狗身子皮实得很,你刚刚都没用劲儿,怎么可能伤到他。”

“没事的,我没什么感觉。”我说。

“那好,那我继续了?”徐梦说完,又用鞭子轻轻扫过我的屁股。

我大叫一声,切到下一张照片,是我被绳子捆住手脚,在地上扭动的时候抓拍的。

“这也太模糊了。”徐梦说。

“我还没说你们联合起来作弊呢。”景星撇撇嘴。

照片一张张换着,都是些常见的轻度SM内容,比如捆绑、罚跪、端茶递水之类的。如果是这种程度的话,那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种只是小癖好而已,完全没你说的那么恐怖。”看了一些照片之后,徐梦停下了手,“虽然有些令人难堪,但是瑕不掩瑜。”

“真的吗?那我换下一组了哦。”

下一组?我心里一紧。

景星在电脑上点了两下,一张新的照片显示出来,那是我在景星家里的聚会上,为她和她的闺蜜们挨个舔脚的照片。

“也……还好吧……”徐梦用散鞭轻抽我的屁股,力道比之前大了一些。

“别看了吧。”我小声说。

“可是我有点想看。”徐梦又抽了一下。

我叫了一声。下一张是我被景星踩着头,给她的闺蜜口交的照片。徐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挥鞭。第三张照片是我在景星家的聚会上,被她和朋友们吊起来,打得满身鞭痕的样子。

徐梦在这张照片上停留了几秒,随后用明显加大的力道,抽在我的屁股上。鞭子不再是爱抚,而是真正有了力道,开始造成痛觉。我犹犹豫豫地叫了一声,但是分贝检测仪没有反应。

“声音不够大。”徐梦提醒道。

我咬着嘴唇,没有出声。不行,不能再看了,我想。我有预感,后面的照片的尺度一定足以让徐梦讨厌我,然后离我而去。

“怎么了?”徐梦又用力抽了一鞭。

“就是,你怕什么?看看又不会怎样。”景星交错着双脚,抱着胳膊倚在一个箱子上,笑盈盈地看着我。我恶狠狠地瞪她,她却笑得更嘲讽了。

“不……不能再看了。”我艰难的开口。

“为什么?”徐梦问。

“就是……不能,算我求你,别再看了。”我回过头,但只有眼角的一点余光可以看到模糊的徐梦。

“别担心,不会发生什么事的,叫吧。”徐梦说。

“不……不行……”我不住地摇头。

徐梦加重了力道,我听到呼呼的风声,但散鞭毕竟是散鞭,用力打在屁股上也不会疼。打了几下,她扔掉散鞭,绕到我面前,捡起地上的其他鞭子,在胳膊上试了试,最后选了一根短的软鞭。

“对不起,我还是很想看后面的内容。”徐梦悄悄在我耳边说。

我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在我犹豫之际,徐梦的鞭子就已经来了。我听到鞭梢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哨声,片刻之后就结结实实地打在我的屁股上。

“呃!”我咬紧牙关,忍住没有叫出声。

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徐梦又连续打了两鞭。随后,她停了一下,打开了附近的一盏灯,把它拉了过来。我扭过头,发现她在对比我身上的鞭痕和照片里的鞭痕。

“接下来我会重一点,你不要折磨自己了,叫出来好不好?”徐梦吸了吸鼻子,轻轻抚摸我屁股上那发烫的鞭痕。

“抱歉……”我低下头。

“没关系,我理解。”徐梦说着,狠狠抽在我的屁股上。

这尖锐的一鞭好像一柄刀子,以割开皮肉般的气势,把剧痛送入臀肉深处。

“啊!”我再也忍不住,大声嚎叫出来。

下一张照片是我四肢着地地当马,景星的两个闺蜜骑在我的身上,手中拽着缰绳,用口嚼子勒开我的嘴角。

而后又是连续的大力鞭挞,我感到屁股后面像是有个火把在燎,灼烫难忍的火焰炙烤着我的皮肤。汗水淋透了我的全身,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尽管早已用尽了全部力量,却依旧无法放松,只能承受着持续不断的疲累和过劳带来的刺痛。我几乎吸不进空气,却大口喘着,臀部肌肉一跳一跳的疼,跟着呼吸一起颤抖着。

“不要……”趁鞭打的间隙,我赶紧说道。

我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声音比我预想中的要小很多,几乎听不出我在说什么。好在徐梦还是听到了,在我的欣喜中停下了鞭子。

“不要什么?鞭打还是看照片?”她问。

我的欣喜顷刻间荡然无存。下一秒,狠厉的鞭梢就带着破空声,炸在满是鞭痕的屁股上,像烧红的烙铁狠狠按在烫满了水泡的皮肤上。

“嗷!”我跳了起来,剧痛激得肌肉痉挛,我跳了起来,在空中蜷缩起来,死死抓住悬吊的绳子。

“我不行了!”我扯着沙哑的嗓子喊道,扭动起身子,企图躲避接下来的鞭子。

徐梦没有理我,也没有管我四处乱扭的屁股,而是直接一鞭打在脊椎附近。

“啊!”我像被钝刀砍了一刀,背上比臀部要敏感得多,更何况是脊椎旁边。泪花抑制不住地浮现在眼角,我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没能识破景星恶毒的诡计。“我真的不行了……”我哀求徐梦。

但是徐梦没有如我所愿地停下。我不清楚她是震惊于SM的世界,还是好奇后面的内容,抑或是……开始讨厌我。想到这里,我的心一凉。一股无力感开始从心底攀上来,像藤蔓一样在体内生长,填满我的躯壳,缠住我的每个脏器。

还没等我理清想法,下一记锐利的鞭挞就剌在了背上。我的大脑霎时间一批空白,只能驱动着破锣嗓子叫出凄厉的声音。

随着我的惨叫,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在幕布上切换。从被泥泞的靴子在全身踩满靴印,到在聚会上做人体痰盂,再到被拴在小树林里接受景星和她朋友们的尿液淋浴,内容越来越重口。

我嚎叫的声音越来越小,喉咙像是从内部被撕扯开了,我甚至能感受到肉的断裂面之间在摩擦。我的耳边是轰隆轰隆的血液流动声,大脑则一片空白,只下意识地偶尔抬一下头,看幕布上的画面。终于,我的嗓子发出的最大喊声,也超不过分贝检测仪的设定值。徐梦又抽了几下,我也没能叫出更大的声音,于是她停下,用鞭子的握把轻轻划过我背上的鞭痕。

她不用手碰我了,我悲哀地想。

“看不下去了?觉得恶心了?”景星问。

“就算是一个陌生人,我也不会觉得他恶心。而你和你那些朋友这样折磨别人,才是真正令人作呕的人。”徐梦盯着景星说。

“你这样说,姐姐可是会伤心的,明明人家没做什么错事,还要被diss。”

“你们这样对别人,还说没错?”

“不信你看看他的那根狗东西,有惊喜哦~”景星笑嘻嘻地说。

我向下一看,这才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硬了。徐梦绕到我的正面,我立即用手去捂下面,却想起手被捆着,于是我用尽全力,抬起大腿,藏住下身。徐梦犹豫了一下,用鞭子抽在我的大腿根部,痛得我下意识闪躲,把鼓胀的阴茎露了出来。

徐梦捂住嘴,鞭子从她手里滑落,我看到她的眼眶湿润了,她默默走回我的身后,我听到她抽鼻子的声音。过了一会,我听到她开口了。

“还有别的吗?”她问景星,带着哭腔。

“还有第三组,不过我觉得一般的手段应该不能再逼他叫出来了,你要还想看的话,就得逼出他身体里的全部潜力。”景星说。

随后,幕布上放映出第三组照片,开头的一张是我在用舌头为景星擦拭便器。用人话来说,我在舔马桶。

“明白了。”徐梦瞥了一眼幕布,去运动包那里捡来了景星一开始向她推荐的那根亚克力细棍。

我抬起头,乞求地看着徐梦,就好像在很多个梦里,在她的脚下匍匐时的那样。我的梦竟以这种悲哀的方式实现,在梦里,她理解了我,坐上宝座,我们的身体虽然高低有差,但心却更近了;而现在,她带着冰冷的眼神朝我走来,我们的身体越来越近,但我能感觉到, 她的心已经离我远去了。这实在是讽刺,我应该感到高兴,还是应该感到悲伤呢?若我应该悲伤,那为何我的下体替我呐喊着兴奋?若我该高兴,那为何我的心替我哭泣着幽诉?

哨音般的破空声响起,我的侧腹上炸开一炉滚烫的疼痛。徐梦快速连续地用细棍抽着同一个地方,尖锐的疼痛飞速叠加,穿透皮肉,烧灼着神经。我激烈地在空中扭动翻滚,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抖着。

“啊——”我大叫着,呼喊的冲动占据了全部的大脑。我必须喊出来,把肺里的所有空气,连同肺本身一起,全部呼喊出去。

恍惚之间,我看到分贝测量仪的绿灯亮起,我艰难地转头,看到下一章照片是我被景星的两个朋友分别用假阳插嘴和肛门。

鞭打依然在继续,我没有精力再去关注周围的世界,我闭上眼,感受着皮肉上越来越爆炸的痛感。每听到一次破空声,我的心都会突地一跳,全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调动每一块存在于我的肉体上的肌肉,绷紧、颤抖、蠕动。可是这些都没有用。我大声叫着,无论是被鞭打的瞬间,还是鞭打之间的间隔,都没有停止过,我感受不到我有吸气,意识中只剩下喊叫这一件事。

地狱,这是比地狱还要地狱的地狱。我在不间断的剧痛中上浮又下沉,身体用全力扭动和旋转,仍然逃无可逃。不行,我再也忍受不了了,可是我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只要能停下的话,我愿意道歉。对,道歉,如果我道歉的话,徐梦会愿意停止吗?停止鞭打,停止放弃,停止一切。

对不起,对不起……我试着道歉,可声带已被凄厉的惨叫占据,于是我在心里默念着,一遍又一遍。徐梦肯定能听到的,她肯定可以,对吧?

不,她听不见。什么也没有停止。

我开始明白了,整件事情就是个错误。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抱有什么逃离的心思,也不应该期望着能遇到爱情,更不配和徐梦这样优秀的人建立亲密关系。羔羊不应该妄想和人发生关系,人自然可以因为羔羊可怜可爱而抚摸他,但他并没有权力反过来期待她。

羔羊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赎罪,不断地赎罪。而这只羔羊竟然妄图去做赎罪以外的事情,他真可笑。

他说我真可笑。是的,没错,我真可笑。

于是我笑,于是鞭打停止。

我睁开眼,徐梦在幕布前面站着,离幕布很近,以至于投影的一部分打在了她的身上。幕布上是景星的自拍,但徐梦看的却是幕布的角落。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幕布的角落里,是一个滑稽可笑,冻得发青的可怜虫。他蜷缩在景星的脚边,本能地寻找着温暖,即使这温暖是地狱中的火焰。

他在射精。

这是我在贡出所有财产,被景星索去衣物,而裸体在隆冬跳通惠河时的照片。当时景星用电击止吠器阻止了我跳河,并把我牵回了家。她的家,不是我的家。

徐梦盯着幕布角落的我,面无表情。过了许久,她去和景星说了些什么,然后朝我走来。

“再见。”她的声音里有一种令我颤栗的冷意。

那是恨。

我能说些什么呢?我只能沉默地目送她离开。

我感到我在死亡,我的肉体和精神一起在死亡。

景星慢悠悠地收拾着各种东西,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她走过来,解开了我手腕上的绳子。我一下子栽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景星胜利了。或许是出于胜利的喜悦,她允许我进行了足够的休息,又允许我穿好衣服,最后还允许以人类的姿态跟她一起回家。哈!一只直立行走的羔羊!多么稀奇!

回到家,我对着镜子涂好药,看到景星在客厅冲我招手。我畏畏缩缩地靠过去,引来她的一阵笑。

“别担心,今天不会再打你了。”她把我按到胯下,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瞬间就明白了,她想出了更好的方式来享受今天的胜利。

她给我带上口枷,然后撩开睡袍,露出什么都没穿的阴部,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的舌头对准她的阴唇。我熟练地舔弄她的阴蒂,被她和她的朋友们使用过太多次,给她们口交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说真的,你这副麻木的样子,真的让我忍不住再给你加一把火呢~”景星一边微微喘息,一边迫使我扬起头,和她对视。

我机械地舔着。

“嘻嘻,真可怜~”她拿起手机,往电视上投屏了一个视频。

嘈杂的声音从电视中传来,在人群狂热的欢呼声中,电吉他和贝斯燥鸣着。我猛然想起这是什么场景,不顾头发被扯得生疼,扭头去看。

屏幕上,徐梦对我说,“我们私奔吧。”

我的泪再也止不住地涌出,我的肺抽搐着,无法遏制地向内吸气,一抽一抽的。

“哈哈哈,就是这样。”景星放荡地笑着,把我的嘴狠狠按在她的阴部,却强迫我的脸仰起,好看我哭泣的样子。

我抽泣着,很快变成嚎啕大哭。我的心里什么也没想,但我就是想哭,除了哭之外,我不想做任何事情。我的嘴吸在景星的下体上,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尝到淡淡的咸味,嘴里流入了景星的液体。

“别光顾着哭,舔快一点!”景星命令道。

我的舌头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自顾自地卖力舔着,像是在发泄,像是在攻击,可实际上只是更好地服侍了景星。

“哦~嘶~好爽~”景星用腿夹住我的头,带着媚意看着我,“你在哭的时候,要时刻想着,你是因为我而哭的哦~”

在景星高亢的叫声中,我仰视着她,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溢出,粘在我的脸和她的腿上。嘴里的液体越来越多,她俯视着我,露出嘲讽的笑容,颤抖着把爱液和尿液排进我的嘴中,我的胃中。

那些腥臊的液体在我体内肆意横行,它们替换了我的泪水,替换了我的血液,将我洗筋伐髓,从里到外变成了一只真正的羔羊。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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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一个月后的某天,我忽然收到短信,有人向我转账了一笔钱。我下载了银行的APP,那笔金额不小的转账,附言是纪录片拍摄酬劳。我去查那个账户,户名是一个有限公司,是个对公账户。我给徐梦的微信发消息,仍然是红色感叹号。

下一次去景星家里的派对上侍奉的时候,我把这笔钱转给了她,还了她之前垫付的医疗费。至于多出来的那两倍金额,就当它是利息吧。

那天,景星在她的姐妹们中间,笑得很开心。我曾在徐梦脸上见到过同样开心的笑容,那是在摇滚音乐节上,那个短暂又漫长的拥吻过后,她露出的幸福的笑容。我闭上眼,徐梦和景星的脸一起出现,她们都在笑,一会是温柔地笑,一会是嘲讽地笑。我麻木地看着她们笑,心里一片空白。

感到麻木的时候,人就会想回家,这是人的天性。

可是我弄丢了家。

可是我弄丢了家。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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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
Gb
gbnb1314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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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chromaso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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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最后我只在感叹,景星还是太善良了,对男主太好了一些,连不忠这种事情都能原谅,还能包容男主

这分明就是还有家,完全没有弄丢了家嘛
故源丶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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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太痛了
故源丶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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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景星再抛弃“我”的话,“我”应该会自行了断吧,剜心之痛
猴面包🏆笔下封神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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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梦,我的徐梦😭😭😭
Gl
Glow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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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吧我的徐梦😭 我最骄傲的信仰😭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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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omaso读到最后我只在感叹,景星还是太善良了,对男主太好了一些,连不忠这种事情都能原谅,还能包容男主

这分明就是还有家,完全没有弄丢了家嘛
不愧是你.jpg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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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w回来吧我的徐梦😭 我最骄傲的信仰😭
你这明明是呼唤牢大(恼)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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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源丶要是景星再抛弃“我”的话,“我”应该会自行了断吧,剜心之痛
我还真没想过景星会抛弃主角hhh,是说抛弃了主角她要玩啥?
不过想过景星再收一个玩伴m或者找到男朋友之类的(不过我不喜欢情侣主所以后面的选项pass)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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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nb1314唉……——
最后还是没HE(:3_ヽ)_
Pu
punnyho
Re: 《羔羊在子宫中摇滚地麻木》(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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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算he呢,希望有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