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读者群里写着玩的的小接龙活动,预计有十段,作者有已经写过作品的写手,也有初次尝试写文的读者。
主题是女尊社会,但是跑不跑题就不一定了hhh。
第1段,作者是thisismyid老师(https://mirror.chromaso.net/author/51436)。
从百子湾到三叶学园
一
女人是一种不可理喻的生物。她们的大脑结构过于简单,无法承担复杂的理性思维,而是倾向于通过直觉与感性行事。这就让改变乃至于掌控她们的想法变得十分简单。只要掌握了她们简单感性思维的规律,就能够让她们对自己刮目相看,以身相许,言听计从,九死未悔。——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邻家女孩,在这方面都是一样的。毕竟,不管什么样的女人,说到底也只是女人而已。
说起来,已经有足足一个星期没有碰过女人了呢。等过几天从这里出去了,一定要好好找个胸大腰细臀圆的,在她的温柔乡里好好发泄一下这些天积攒的情绪和不是情绪的东西。之前遇到的那个女警官就挺不错。正好还是制服,很对自己的胃口呢。
这样想着,任凡咽了口口水,才发现自己几乎已经没有口水可以咽了。一番纠结过后,他终于还是把嘴巴凑在了一旁的水管上,打开了开关。一大黄色浑浊的液体立刻涌入他的嘴巴,撞开他的喉咙。吨吨吨的灌了几大口之后,那股又咸又苦又臭的味道便开始强奸他的每一个味觉和嗅觉感受器。他急忙关上开关。
这样下去到底不是个办法,看着这跟从楼上女子监狱的厕所拉出来的管子,任凡想。还是得想个办法逃出去才行。
人有时候走着走着突然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陌生的地方。这句话并不是比喻。比如我们是任凡,就是在上周末一边过马路一边看抖音美女热舞时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刹车声,接着就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虽然街上的人流看起来都很熟悉,但四周的景色却无论如何都和他所熟知的B市完全不同。即使对于见多识广的他而言,这也算是件新鲜事。于是在环顾四周之后,他做了件合情合理的事:拦下了一位路人询问这里的情况。当然,这位路人是位十分标致的年轻女性。这并不是出于他的理性思考,而是磁铁异性相吸那样的本能。他天生就该和美女打交道。
“美女,请问这里……”
再接下来他就被狠狠地踹了一脚下体,疼得跪倒在地上。又接着从什么地方跳出来一位女警官,以惊人的力道一把抓住他的两只胳膊扭在背后,还踩着锃光瓦亮的黑色皮靴把他的脑袋死死地钉在地板上。大声宣布他犯了“语言侮辱女性罪”,被当场逮捕。再接下来,他就被扒光了衣服,铐上手脚和脖子,扔到了这里。
看来这地方和B市真的很不一样。被女警官拽着脖子上的铁链拉到囚车上时,他一边抽空欣赏警官被那层薄薄白色衬衫包裹着的丰满,一边想。
这是他在这座百子湾男子监狱度过的第七天。七天的时间并不够他搞清楚这里的情况,但已经足够狱警和楼上的狱友把他身体的几乎每一块肉打得又青又紫。他所在的监区负责的工作是“健身”,当然并不是当教练,而是当用具。每天的上工时间,他都会被塞上口球装进“人袋”里,用作拳击武术跆拳道的击打对象。由于这份职业,他和狱友们也很难有什么交流——毕竟他每天能说的话基本上只有两句,“呜呜呜”和“啊啊啊”。工作之余,休息和放风也是完全没有的。饮食只能早晚在牢房里通过墙上的那两根管子解决。其中一根他已经知道从哪里来,而另一根……估计也差不多,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总而言之,这几天折腾下来,他只搞明白了三件事:
第一,这里是与自己熟悉的完全不同的世界。有着完全不同的法律和规则。
第二,至少在监区里,女性的地位似乎要远远高于男性。
第三.他快被折磨死了。
看到自己隔壁的TH-71满嘴鲜血四肢扭曲打颤有出气没进气的被抬走的那天,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位警官对他投下判决时没有宣布刑期。搞不好这个鬼地方根本没有刑期可言。什么时候用坏了,什么时候扔掉。就这么简单。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啊。为什么自己要受这种罪啊。如果自己真的要在这座暗无天日的监狱里被不明不白的折磨死的话……至少,也要死在一个漂亮女人手里吧。这样想着,他把头靠在牢房冰冷的墙上,慢慢闭上了眼睛。希望今夜至少能做个春梦。
这时头顶的大喇叭突然响了起来。很奇怪,现在可是晚上十一点,既不是上工时间也不会有什么新闻播报。
“RF-1032,有人找你。”
第2段,作者是胖虎老师。
很快任凡就被拷着双手牵进了一个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一个军装打扮的中年女子,短发,眼睛很有神,坐的笔直。
“呵呵”她抿了下唇,笑着说:”我今天心血来潮查了查系统,发现我的辖区居然有一个什么信息都没有的人,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你是什么人?“
她起身走到任凡身边,一脚踹到了刚刚爬起来的任凡,“不想说是吧,那就不用说了。”她穿着黑色长筒靴的左脚重重地落在了任凡脸上,肆意的揉碾着。
你倒是让我说啊,任凡的双手被拷在背后,虽然奋力挣扎,但就是摆脱不了女人的鞋底。女人朝门口站着的俩名女狱警招了招手,那俩名女狱警顿时会意,打开了暗门,门内是各种刑具。
她们快速将任凡抬到房间角落的银色金属床上,用上面的金属环固定好四肢与头部,当她们要给任凡上口枷时,被踩得晕头转向的任凡终于意识到了好像再不开口就没机会了,“我.........”见任凡张嘴,女警迅速给任凡戴上了口枷。
“曹长官,犯人固定完毕”
“好的,辛苦了。”曹长官走到了满脸血污,用尽全力也只能小幅度挣扎的任凡旁边,“好久没玩水刑了,你多坚持一会,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把你放了,呵呵。”曹长官说完嘴角勾了勾,说话的语气好像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曹长官在任凡惊恐的眼神中缓缓戴上了橡胶手套,随后一块细密紧实并且湿润的白布,贴在了任凡满是血污脸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白布迅速被任凡脸上的血被染成了红色。
看见布变成了红色曹长官皱了皱眉,接着啪啪啪,几块同样的白布被甩到了任凡脸上,直到最上面的白布没有迅速被然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着空气不断地被迫排出,任凡只感觉头痛欲裂,肺部像火烧一样,这种逐渐窒息,意识模糊却无能为力的绝望感很快包裹住了任凡。
难道就要这样不明不白的痛苦死去吗?这个曹长官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长得还算漂亮,任凡胡思乱想着,被重重束缚的身体在窒息的痛苦中不断挣扎着……
就在他在昏昏沉沉间,白布突然被掀开了,任凡咳出水后贪婪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唔!!!!!!“突然一阵剧痛从胯间传来,”都这样了还不老实“是曹长官的声音,原来是在生死边缘,出于生物的本能,任凡boki了。
”唔唔唔唔!!!!!!“看着任凡依旧坚挺的阳具,曹长官将任凡的卵袋当作沙包不断的击打着,直到完全软下去,任凡只感觉疼的不能呼吸.
“呜呜……呜呜呜呜!!”很快白布被重新盖上,”差点忘了,现在是水刑时间w”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短短的时间里,一块简单的白布却成为了任凡最大的痛苦之源,他颤抖着、挣扎着、惊恐着,然而却无力阻止这可悲的命运。
”你是想让我放过你吗?“这次时间不长,白布很快被扯下。
“呜呜呜呜呜……”即使任凡用尽全力点头,但也只能小幅度的动一动。
”当然可以啊!”曹长官慈爱地笑着。
’骗你的!哈哈哈哈哈…………“然后便是在任凡的惊喜和庆幸的眼神中,曹长官取出了新的湿透的白布,盖在了任凡脸上,见到任凡比刚才更加激烈的挣扎,笑的很大声。
在这之后的每一次喘息时间,曹长官都会恶趣味地说着虚伪的承诺”这是最后一次喔“”真的就最后一次了“”这一次之后我就放了你“........然后观察着被折磨到已经失去理智的任凡轻信着她,表情从痛苦到希冀,再到绝望的循环。这样玩弄他人感情,将他人的生死操之于手的美妙感觉,真的让人无比上瘾,虽然之前做过无数次,但曹长官今天还是非常愉悦的。
窒息,无尽的窒息,听着曹长官揭开湿透的白布时许下真诚承诺,然后当场毁约,重新盖上更多的白布,淋上更多的水,窒息的时间也更加的长,如此循环往复地进行着,随着时间的推移,任凡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意识也逐渐模糊了起来。
看着任凡昏死了过去,曹长官扯下了任凡脸上层层叠叠的白布,拿起电击器抵住了任凡的脖子,任凡很快就被电醒了。
”咳咳咳咳咳!!!!!“口枷被取下,任凡疯狂的咳嗽着,一边感受着肺部的灼烧感,一边在想:我是谁?头好疼,我怎么了?直到抬头看见站立在一旁抱臂俯视他的曹长官,任凡在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中想起了自己是怎么到这的。
”你是想说一说,还是继续?当然,我们可以换个项目,时间还很长。“
第三段,来自豆腐最好吃老师(https://www.pixiv.net/users/75204378)
“爬啊!!”
任凡从濒临崩溃的窒息游戏里死里逃生,眼前的黑幕里浮现出来的都是这个两字,
“爬” 字似乎还变成两个畸形的人蠕动着。一人骑在另一人的身上,挪动着身体驱使着下方的人。
在他意识慢慢恢复一些后,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黑幕拉开,他看到了曹长官残酷的微笑和手里挥舞着的电击器。
“怎么样?想说了吧?”
她睨着眼,用电击器棒体蹭着任凡的脸颊,微弱的电流声让任凡从耳根到脖颈都一阵酥麻。
“爬..不.....我真的不知道...我...”
他是真的想不起来了,或者说自己其实根本就没有对方想知道的信息,他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摆了起来。但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像是个嘴硬的顽固分子。
“呜呜!!啊啊啊!!”
他还没说出求饶的话,曹长官的靴根就已经踩在了他的阳具上,准确来说是还没咔嚓过的包皮上,厚厚的一层肉被踩在铁板上研磨着,靴根左右左右地旋转着,来回摇摆的膝盖仿佛丧钟,靴根上一个小小的数字“7”沾着皮肤破裂而出的鲜血,就好像印章一样将数字印在了他的包皮上。
“没关系啦,我有办法让你说出来的”
曹长官笑得更开心了,她靴根转了一下,在任凡尖叫声中,将电击棒拿起,将电流调到最第二档,然后在任凡惨叫声浪里,一下就戳在了任凡的蛋蛋上。
“啊啊啊!!!!!”
任凡本就肿起的蛋蛋被猛地戳了一下,一股异样的酸痛就扎进了他的膀胱,他的阴茎开始无规律地收缩起来,因为包皮被踩着,阴茎只能沿着包皮通道,做着凌空撸管的动作。
“呼~哈哈哈~”
电击器就像曹长官兴奋的心跳一样,一下又一下捅在了任凡的蛋蛋上。
“诶嘿~~~”
“不..住手...啊~~呜..”
他一边哀嚎,一边呻吟,身子在固定器上翻滚。
这样的翻滚是徒劳的,只能让曹长官施虐欲暴涨,她用电击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捅着任凡的蛋蛋,任由他胯下四两肉翻滚折腾,肮脏的性器还能继续勃起,前有靴根后有电击棒,那条性器只能偏安一隅,缩在小小的包皮后侧瑟瑟发抖,随着海绵体膨胀,任凡的阴茎膨胀到了原本的2.5倍,变成了一根台湾黑椒肉肠的样子。
曹长官强忍着想用电击器烫熟它的冲动,兴奋地手微微发抖,她尽量保持自己的“专业素养”地问道
“说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样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唷~”
说着又痛了一下,电击器的两个触电上下插在了睾丸系带上,一阵冰凉的尿意从睾丸里炸开,任凡失禁了,伴随而出的还有腥臭的精液和刺激前列腺体后,从肛门流出来的液体。
“真不知道!!我他妈真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我都会说!!但是我他妈的真不知道你问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他妈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语无伦次地乱叫起来,曹长官冷哼一声,任凡被折磨的肿起来的脸和性器,还有龇牙咧嘴乱叫的模样让她隐约想到了某个表情包。
“ok,很好”
她原本的微笑消失了
“这样的猎物才是最有趣的”
她内心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泛滥开,一股热烈的暖意在她的血管里游走
她看向了旁边的道具柜——目光被那个长长的盒子吸引了
“一定要撑住哦”
这是任凡被一闷棍敲晕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支持一波,这么好的作品没有评论很可惜,希望作者可以继续更新
This is my id 大佬 什么时候更新黑道大小姐啊
第4段,作者是阿七老师(https://mirror.chromaso.net/author/203212)。
这次接龙本来也是阿七老师的主意来着,不过阿七老师为什么提议接龙呢?我猜是想看到群里的各位抖m因为写不出文而苦恼的样子吧。
阿七老师不愧是残忍的女s呢(点头)。
曹鹤女士按下那个盒子形状的呼唤铃,叫两名公奴上来,把固定器上昏过去的雄性解下来拖回牢房。这个从天而降,无名无姓的雄性是什么人?当然不需要他本人来回答。把他抓回来的那天,就发现这名雄性身上感应不到任何芯片的存在。在这个世界里,芯片是雄性唯一的身份证明,植入在雄性头骨内,以特殊材料制成,女性可以直接感应并读取芯片内容。没有芯片植入,也就意味着他没有主人。
说不定那头愚蠢的rf1032还以为自己在被拷问?以为自己需要回答什么?哈哈哈,一头雄性嘴里能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话?只不过是今日无所事事,拎上来打发时间罢了。
无主的雄性,不受任何法律保护,Rf-1032,就是一块谁捡到谁就可以拿来用的肉而已。也真是奇怪,一个没芯片的雄性竟然就这么走在大街上而没有人捡走,难道来来往往的女人都觉得他毫无价值不愿意捡他吗?好吧,处理这些无人愿意多看一眼的雄性,也许就是我们作为辖区管理者的职责。毕竟,街上的垃圾总要有人处置吧?拿着纳税人的钱,是应该帮大家维持一下道路的整洁。曹鹤把腿翘在办公桌上想道。
那么如何处理他呢?把他留在警署白吃白喝可不行,女囚的屎尿虽然天天有,但也不能浪费在低级雄性身上。不如拿他换点钱补贴一下警署的经费。想到这里,曹鹤来了精神。“谁有空去给刚才那头玩意估个价啊?说不定能给大家换个下午茶。”
“我去吧。”一个清亮的声音说。原来是新来的工作人员黎戈。“好啊,那麻烦你啦。”曹鹤道。
黎戈叫几个公奴把任凡弄醒,用链子牵到警署隔壁的雄性市场,找了个熟悉的老板,指着任凡说:“容姐,忙不忙啊?帮我看下这头能值多少钱呀?”
容姐的店铺最近正缺新货,看到黎戈带着头雄性过来,顿时来了兴趣。“我看看,咦?这头怎么还穿着衣服啊?”
明明没有主人,却有衣服可穿,确实不太常见。黎戈不愿解释这是她们从街上捡回来的,便直接指挥那几个公奴把任凡扒光。任凡听到黎戈竟要那几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自己的衣服,大惊失色,本能地说起了废话:“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无奈他已经几天粒屎未进,只靠管子里的尿维生,身体毫无力气,被强壮的公奴几下剥了个干干净净,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容姐开口:“这家伙听到是你的命令,还想反抗?倒像是野生的,”随即又笑道,“不过你也知道,野生男人不像饭店的野味,他越野反而越不值钱。”边说,边拿起一张纸巾包住手,捏起了任凡的胸肌,显然是怕任凡弄脏她的手。“这体脂率挺低的,整体还是瘦弱了些。喂,你有什么技能啊?”后半句显然是在问任凡。任凡愣住了。容姐又问:“会什么都说出来,唱歌跳舞会吗?按摩和厨艺怎么样?口活练得好不好?”任凡发现这些自己一概不会,只好如实回答。看到容姐越发嫌弃的目光,任凡连忙补充:“那个...我游戏打得很好!”话一出口,连那几个公奴都忍俊不禁,容姐开口道:“男性存在最重要的意义是取悦女,服务女人,对女人来说有用的技能才是有价值的。你会打游戏,有个屌用啊?”周围的笑声让赤裸的任凡脸更热起来。容姐又让他弯腰掰臀,检查了下身体各处,然后遗憾地告诉黎戈:“这头雄性外表一般,又没有服务意识,什么也不会,只能肉用,但雄性实在太多,肉不值钱,这一头大概能卖十块钱吧。”虽然一看就知道任凡满脑子垃圾,毫无公人应有的服从意识与尊敬女性的姿态,恐怕只能肉用,但没想到如今肉价跌得厉害,一头活着的新鲜公畜只能卖十块钱,连杯奶茶都不够。黎戈又带着任凡走了几家店,任凡身上的肉都被捏红了,最高价也就十三块,看来拿这头雄性换个下午茶是没戏了。
第5段,作者是我,写得很摸。
没办法,黎戈最后又把任凡带了回来。曹鹤和黎戈两个人面面相觑,看着被敲晕的任凡,都想不出个办法。
“干脆火化了算了。”黎戈说。
“警署有规定,火化要登记芯片信息的。你是不知道,上次我们火化了个芯片意外失效的男奴,后面补了好多材料,还找了局长签字,才审过去。”曹鹤扶着额头。
“那不然埋到地板里,然后等踩死了走办公损耗?”
“只要是要上账的流程,都要登记芯片……”
“那我们补材料的话……要多少啊?”
曹鹤用手比出一本词典的厚度,办公室内顿时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黎戈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队长,我想到了!”黎戈洋洋得意地说,“我们把他送到历史博物馆做展品不就行了!”
“啥?”
“以前男女平等的时代,男奴不是还没有芯片吗,现在正好冒出来一个没芯片的,多适合送过去当互动展品啊。”
“有道理!”曹鹤当即拍板同意。
作为感谢,曹鹤和黎戈收到了500块和一面小锦旗,俩人用这些钱偷偷吃了顿海鲜火锅。而任凡被栓在博物馆的一个新展台上,和背后的一些历史介绍,循环播放的老视频,还有墙上挂着的各种刑具一起,组成一个展出单元。
任凡倒是挺高兴的,博物馆为了尽量还原过去的状态,会将正常的食物打成糊灌给任凡,他身上的枷锁也只有套在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拴在展台上。最重要的是,他的嘴没有被堵上,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虽然基本上没人理他。
过了几天,晚上的时候,任凡和整个展览单元一起,被从库房推到了昏暗的展厅。
“明天就要展出了,不如我们先来测试一下?”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对她的同伴说。
“好啊好啊~”同伴说着,看着挂满刑具的墙,“用什么比较好呢?”
“用没什么痕迹的吧,做太明显了明天怕不是要挨袁姐骂。”
于是两人一人拿起电棒,一人拿起一盒针头。
任凡只感到肚皮上一凉,然后便是灼热和麻木,随后全身肌肉都抽动起来,将他本来想骂出来的脏话,变成了一串颤抖的“哦哦哦”。
“这感觉确实新奇,以前在大街上随便找奴隶来虐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就去读那些贱东西的状态,都没有乐趣了。”女孩子说着,手上调大了电击等级。
任凡扑通一声摔在展台上,但是电棒也如影随形地跟了过来。任凡几乎不能思考了,他的眼泪和鼻涕一齐涌出来,在展台上流了一滩。
“噫,恶心。”拿电棒的女生直接把电棒捅进任凡的喉咙,按动开关。
任凡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喉咙像被锉刀活生生挫开一样疼,电流控制着他的声带颤抖,叫出怪异难听的音符。
“好膈应人,不想玩了……”女生松开电棒,对同伴说。
“那我来。”同伴女生抽出一根钢针,轻轻一送,就扎穿了任凡的乳头。
“嗷嗷嗷!”任凡含着电棒嚎了出来。
“哈哈哈你看他的样子~”同伴女生一边笑,一边扎穿了任凡的另一个乳头,“你快拍几张,回头咱发朋友圈。”
“你把针分我几根,我也想玩。”
“好——”同伴女生一边递出针盒,一边快速在任凡的龟头上扎了好几根针。
尖锐的针头闪着银光,轻易刺破龟头处薄薄的皮肤,贯穿海绵体和里面密集的神经,将任凡拖入痛觉的地狱。他想满地打滚,但是又怕碰到下体的针。
“哎呀,你怎么上来就把最好玩的地方都戳掉啦!”女生抱怨道。
“谁让你手慢的~”同伴调笑道。
刚拿到针的女生挑了个空隙,把针插入一半,然后让针尖留在海绵体内,握着针尾搅动起来。任凡直感觉有一条虫子,在他的龟头内来回撕咬。尖锐的针头在海绵体内划来划去,挑断那些脆弱的纤维。同伴女生也不甘示弱,也学着用针插进任凡的阴茎里乱搅,还故意去碰另一个女生插在龟头里的针,在任凡的阴茎中用钢针玩起击剑来。
两个刚刚大学毕业不久的女孩子就这样一边打闹着,一边进行着残忍的折磨。到后来,她们甚至忘记了任凡的存在,凑在一起看起明天的午饭来,只用空闲的那只手随意晃动着钢针,完全不顾耳边持续不断的沙哑嚎叫。
过了不知多久,任凡已经在剧痛中昏迷过去,两个女生才在纠结中敲定明天去新开的男仆店吃饭,宣传页上说店内所有的服务生男仆,同时也都是随时供客人活烤的肉畜,正是这点吸引了这两个女孩子。
最后,两个女生把刑具收好,拍了几张发朋友圈的自拍,设定后展台自动清洁,就说说笑笑地关灯锁门,一起下班回家了。
第六段,作者是猴面包老师(https://mirror.chromaso.net/author/1073742935),剧情怪起来了。
任凡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博物馆一片漆黑,他花了好一会儿才辨别出周围的景象。展厅,乏味的展厅,就算科技再怎么发展,思想依旧是从前那样,女人也是。女人也是,她们的大脑结构过于简单,无法承担复杂的理性思维,而是倾向于通过直觉与感性行事,所以她们掌权的社会不过是倒退,从人性退回兽性,从文明退回蛮荒。
他是被食人族俘获的祭品。
泪水和鼻涕在脸上凝结为恶心的黏稠,双臂关节处留下了显著的电击烧伤,阴茎撕裂的剧痛钻心剜骨。他要死了,他该死了,但他还活着,所以明天开展,他还要经受新的刑具,继续全心全意地祈祷着下一刻的死亡。
不,只有女人才会只想着死亡,他是男人,他是男人。他有牙齿,他有锁链,他有指甲,他的腿还能动弹。就算是死,他也要拉个垫背的,而她们只会哭泣、惊慌、作鸟兽散,她们将永远无法像男人一样。只有他,会在烈日凌云下迎来男人一样的壮烈死亡。
然而,他没有等到。这天夜晚的某一时刻,他突然听到了尖锐的警报声。糟糕,要是死于火灾,岂不是亏大了?他猛地坐了起来,随即听到远方传来了爆破声,爆破、爆破、爆破,像爆竹一样连绵不断。任凡这才意识到了警报的真正含义。
这是防空警报。
战争?为什么?监狱、市场、博物馆,只在这些地方待过的任凡,完全无法理解战争的因由,不过总算是一桩好事。对于他这样的奴隶,乱世好歹有个苟且的机会。唯一的问题在于,他此刻受困在这里,要是军队将这里作为据点,他无疑会面对更为恐怖的地狱;要是无人入驻,由于脖子上的项圈将他栓在了展台上,他将会在这里活活饥渴而死。
拜托了,如果真有神明,就算要死,也赐予他男人一样的壮烈死亡,而不是犹如虫豸一般窝囊丧命。泪水和鼻涕像电击一样溃决,他的脊背靠在展台,才不至于像烂泥一样瘫软。他垂头掩面,完全没有想过正是因此避免了失明。
同一时刻,展厅内部骤然亮起犹如星辰一样的炽烈白光,又在弹指间消失,连带着夺走了任凡耳中的一切声音。他顿悟,空袭的落点就在附近。他立刻抬头,但看到的并非展厅的天花板,而是璀璨的星空,沿着天际线勾勒的金色圆环,以及星辰穿越圆环降下的耀夜光柱,以每秒四五道的频率轰炸城市,然后在刺耳的尖叫声中,建筑物中的生物像雨一样坠落。任凡瞪着眼前不可思议的神迹,半晌才意识到博物馆的结局——它被光芒吞没得一干二净,连带着他方才还倚靠的展台,一件物品都没有留下。唯独脖子上的项圈仍连着的铁链,垂落在星光熨平的泥土地上。这是怎么回事?他在绝对的寂静中瞠目结舌,直到周遭的声音重新响彻脑袋。
“你没事吧?”
随之而来的,还有身后清爽的女声。
“你身上的伤,我都治好了。”
任凡回头,一名黑衣黑裤马丁靴的鲍勃头少女,右手从口中取出小了一圈的棒棒糖,对任凡的裸体熟视无睹,左手从裤兜中掏出一根新的棒棒糖。
“真是罪恶的世界,对吧?”她将棒棒糖递向任凡。
“你……是谁?”
“我和你一样,是穿越者,不过稍微会了些魔法。”她干脆在他旁边盘腿坐下,“所以我决定好好运用这份力量,把这座索多玛城烧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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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但不是天自己亮的。少女说了句天该亮了,于是天就亮了。任凡被突然的日光刺痛了眼睛,眨了几下,每眨一下,空中就坠下一个女性,先是昨天两个博物馆职工,市场见过的几个老板,曹长官和黎长官,最后是起初见到的路人和警官。她们的眼睛都已经瞎了,支离破碎的身子发出惨淡的呻吟。少女手臂一挥,她们身上的伤势又和任凡一样瞬间痊愈。躺在地上的身子转瞬间站起,她们一字排开笔直地钉在地上,眼皮仿佛被强行拉开,嘴唇却犹如粘连一般无法分离,满脸惊恐瞪着任凡和少女,不断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少女转头看向任凡:
“你有什么打算?”
他的嘴角狰狞地上扬:
“我要她们遭受我千万倍的痛楚。”
“可以。”
少女打了个响指。一字排开的女性渐渐腾空,一直升到离地半米的高度,接着重新排列成彼此面面相对的圆环。
“从后往前好了。”少女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本笔记,翻看着上面的记录,“博物馆的两名工作人员。”
话音落下,远处的空中响起了尖锐的破空声。任凡抬头遥望,碧蓝的天幕下,两枚银色的导弹呼啸而来。不对,不是导弹,是针!数以万计的银针汇聚成导弹的形状,瞬间没入了两名女性的身体每寸肌肤,爆发强烈的电流,顿时被烧成了焦炭。
“市场上的诸位老板。”
一人一枚的银色导弹,这次的组成却变成了硬币,密密麻麻嵌进了容姐为首的老板们的肌肤,击碎了她们的骨头,切割了她们的内脏,肉泥混合着汁液“啪嗒啪嗒”掉落在地上。
“监狱的两位长官。”
昨晚还为了500块钱洋洋得意的曹鹤和黎戈,完全没有想到报应的到来如此迅猛。她们的大脑像炙烤一样融化为浆液,又转变为屎尿的污秽混合,从七窍中源源不断地汹涌而出,顺着气管和食道积满了肺部和胃部。脖子以下的部位,无形的打击逐根击碎她们的骨头,传带着电流轰炸得皮开肉绽。至于起初的路人和警官,则在少女的指挥下被一下一下蹂躏着头颅和下体,殷红的血液喷泉般飞溅,泼洒在任凡的脸上。
“够了吗?”少女对眼前的地狱无动于衷,含着棒棒糖注视任凡。
“不,这怎么够?”任凡舔舐嘴边的鲜血,“她们死的太快了,太快了。能不能将她们复活,然后全部再来一遍?”
“当然可以。”少女手臂一挥,她们全部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你想再来多少遍?”
“……如果我想让她们持续到这个宇宙毁灭,可以吗?”
“很简单。”少女打了下响指,全部处刑开始循环播放,“不过其实一百年就够了,她们很快会疯掉。”
“一百年太短了,我要让这个宇宙永远记住为非作歹的下场。”
“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想做的吗?”
“我……”
这一瞬间,任凡脑海中浮现过数个念头。少女的能力如此强大,想必能将他送回原本的世界。然而,如果她真的能让他再次穿越,他为什么不穿越到一个男权世界呢?甚至,他可以凭他的魅力俘获少女的芳心,在任意一个世界随心所欲。没必要回去了,他可是男人,好男儿志在四方,只有女人才会躲在家里哭哭啼啼。
“不,你错了。”少女突然开口,“只会哭哭啼啼的不是女性,而是你这样的劣等生物。你们的大脑结构过于简单,无法承担复杂的理性思维,而是倾向于通过直觉与感性行事,所以对权力的认知幼稚得惹人发笑,连复仇都荒唐得只见树木,于是你们的一切行为就是让社会不断倒退,从人性退回兽性,从文明退回蛮荒。除了摧毁,你什么也不会。”
“你不一样吗?”任凡不可思议地看着少女,“把一切毁于一旦,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我确实不一样,因为我降下的摧毁是为了重建,而我接下来就会重新塑造这个社会。”少女将仅剩的棒棒糖棍放回裤兜,“你呢?你可以用什么方式证明自己?”
“我……”
“没想到吗?我来告诉你。低等生物只会哭泣、惊慌、作鸟兽散,永远无法做到在烈日凌云下迎来壮烈的死亡。”少女手臂一挥,空中的女性们全部恢复到完好无损的状态,轻飘飘地落地,“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期待你的证明。”
话音刚落,少女的身影骤然消失。蓝天白云下,幸存的女人和男人同样一丝不挂,攥紧拳头,眼神中喷射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和愤怒。她们缓缓挪步,将任凡团团围住。
曹鹤往地上吐了口唾液,和包围圈对角的黎戈交换眼神,一个箭步朝着任凡骤然迈前。
第7段,作者是defure老师(https://www.pixiv.net/users/39750172)
越来越怪了啊喂!
_____,启动!
被包围显然不是一个好兆头,特别是人数差距过于悬殊的情况下,被少女神秘力量复活的女人们在并不算宽阔的博物馆大厅内四面八方的向自己靠拢。
虽然不清楚那名少女的力量从何而来,但是已经从先前几乎垂死的状态下完全恢复的躯体证明少女的确没有说谎。
独自面对数倍的敌人,以一名男人的身份迎来壮烈的死亡,任凡不知道这是考验还是终结,但是以目前的状况来看,接下来面对的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
“去死吧”
从身后慢慢靠近的黎戈潜身下蹲抱住了任凡的小腿,将身体向前压去,企图摔倒眼前的这个男人。
但对于前跨步站位来说,仅仅抱住一只腿是无法做到将对手拉入地面环境的,下一秒任凡转身迎面而来的膝击直接将黎戈的鼻骨撞断。迷走神经受到冲击的身体下意识的将抱住的小腿松开,而这也给了任凡接下来抬脚正蹬的机会。
一声惨叫接着玻璃破损的声音,黎戈的头颅在毫无保留的冲击下撞碎了博物馆的玻璃展柜,后脑被展柜里的固定式炮机突出金属假屌的贯穿。
这玩意绝对是个屠杀机器,从黎戈眼眶中突出的钻头状金属物件遍布着细密的齿刃,上面还挂着视神经尚未彻底离断的眼球。鲜红的液体混着被钻头带出的细碎灰质在重力的作用下沿着柜台一路流淌在地面上,见惯了男人被自己虐杀的女人还是第一次看见同为女性的“上位者”死在自己面前。
“不要怕,我们人多,一起上”
任何一名警员都知道抱摔的基本常识,任何一个国家的警务实战训练都会教授控制嫌疑人的操作,但是这个所谓的黎戈警员竟然完全不知道。如果不是走后门进来的,那只能说明这个世界的运作模式和自己熟知的差别过于大了。
是由于女性至上的世界观导致男性从根本上没有反抗的意识,还是这个世界遭到了某种未知的影响,突然意识到这点的任凡躲过了曹鹤向自己胯下踢来的裸足,在对手处于戒备状态下选择中门大开直接上踢并不是好选择。
任凡很疑惑真的会有人张开腿等着被踢么,但是面对主动露出中门接近自己的曹鹤,一记果断的右摆拳才是合理的回应。
夹臂,转跨,侧身,由腰部带动右臂摆出,拳锋传开的骨骼活动声沿着下巴迅速反馈给大脑。可以算得上重拳的力度将曹鹤涂着口红的嘴角撕裂出更鲜艳的弧度,透过血肉的缝隙甚至能看到森白的臼齿。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永远不会错,摆拳带来的冲击加上单脚站立的不稳定结构让曹鹤的身体向左后方倾斜着倒下。将被自己左臂夹住的脚踝向后拖拽,地面上散落的碎玻璃如刨刀般嵌入了曹鹤光滑的背部。
凄惨的嗷嚎随着拖拽一路飙升,也让原本摩拳擦掌凑上来的女人忌惮的不敢靠近。逐渐走过的展柜中摆放的全都是血迹斑斑的刑具,在刑具旁的显示屏上标注着刑具虐杀过的人数和存档的虐杀记录。
虽然展柜中大部分是固定式的大件刑具,不过为了参展游客一时兴起会让自己的奴隶受刑,因而展柜正面区域完全是开放状态的,这同时也为任凡创造了拿取武器的条件。
固定式刑具与大型刑具展览区和小型刑具展览墙完全是两个方向,所以当步步紧逼的女人看到任凡从展柜中抽出一把带着锋利锯刃的分割器时,才想起展览墙早已和自己距离百余米之远。
当曹鹤看到在烤肉店被厨师用于切分肉畜的切割器时,突然产生了这是不是做梦的幻觉,毕竟自己在前些日子刚刚光临了一家新开的活烤肉畜专门店,沿着大腿根部入刀薄薄片下的晶莹肉片配合上烤架上男畜的呜咽让自己对店铺打出了很高的评分。
展览馆为了游客的需求也推出了类似的服务,切割器为了满足客流量,特地定制了可以进行二次加热的设计,在切削肉片时使口感更佳。锯齿状刀刃也是方便切入肉畜皮肤的设计,顶级的厨师甚至可以将肉畜的大腿切分至见骨无肉。
然而特别针对肉畜的刀具此时却反握斜下刺入了曹鹤的身体,锋利的锯齿状刀刃从小腹插入后,沿着身体的中轴线向上刨开。
从观感上来说,任凡想到了自己曾经回老家看邻居切分猪肉时的场景,但是猪的脂肪显然和人类的脂肪颜色完全不同,内脏顺着刨口脱出的颜色也不一样。
长刃对于内脏的破坏效果是很可怕的,反手一击直接穿透了腹肌,筋膜,网膜,肠道,从实际表现上来看,应该还切开了肠系膜动脉。不过这些对于任凡并不重要,自己造成的创伤足以让这个女人死亡就够了,眼下重要的是在这个博物馆里自己每杀死一个人,接下来战斗的压力都会更小。
悬浮在黑暗幽邃天空中的建筑仿佛海中的孤岛,不可能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建筑内的发生的任何事,死寂的地面上看不到任何人类的迹象,不止是人类本身,还有人类曾经存在的痕迹。一片荒芜的地表上只剩下了一名盘腿而坐的少女。
看了看手中的怀表,展示了荒唐的宛如神迹的少女再一次出现了展览馆内,遍地的血迹和人类残肢,让本就遍布刑具的展馆内笼罩着化不开的血腥气味。
注定死亡的战斗会证明什么,任凡已经不想知道了,身体在危机时刻极速迸发的潜能已经随着肾上腺素的消退而逐渐丧失。事实证明壮烈的死亡并不能带来什么,在扑倒那个曾经对自己一直电击的女狱警后,刚刚用刀切开了她的喉管,自己的后脑就被金属球棍击中。
人体颈动脉的血液可以喷出数米,歪斜倒在血液喷泉上的任凡被再次挥下的球棍彻底击碎了颅骨,凹陷下去的后脑透过头皮的挫裂创口清晰可见翻起的头骨。
这是一场属于胜利者的狂欢,一场证明胆敢反抗上位者的下场的血腥盛宴,破损的头颅被勾挂着吊起,完整剥开的皮肤摊在地上,眼球和睾丸被那名挥出致命一击的女学生踩成了完全镶嵌在防滑地板上的肉泥。
“啪”
清脆的响指声让整个世界完全陷入了暂停状态,就连任凡头颅上被浇上汽油而升腾的火焰也停止了跃动。
“虽然结局是一样的,但是过程的确和以往不同,这次你没有选择窝囊的求饶,也没有哭泣,惊慌。说实话很出乎我的意料”
并非是逆转时间,而是凭空重塑的任凡再次出现在少女眼前,看着身侧还被挂着的自己,仿佛刚刚被砸碎头颅的感觉依然残存着。
“什么意思,什么叫和以往不同,什。。”
少女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根棒棒糖,塞进任凡嘴里。
“嘛,只是字面意义上的和以往不同,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被泥头车创死穿越的吧,你只是无数模拟数据其中的一个罢了”
“这有什么意义?”显然苹果味的棒棒糖并没有堵住任凡的嘴。
“你是说模拟还是这次的死亡,后者代表你已经突破了程式预估的运算,这不是件容易的事,通常来说你的模拟程序会将你的思维方式定格在男权至上的世界,但是由于你本身的懦弱和行为方式,进入这个女权至上的世界时,你只会屈服在规则下,即便是看到了神迹也只会口头逞能而不会实际行动。”
停顿了一下的少女指了指吊起的躯体,继续说道。
“以往的模拟中你看到像你走来的女人时会立刻陷入恐惧慌乱,甚至连躲闪都不会,但是这一次你表现出了少见的冷静和思维能力,这是在模拟初期并没有在你身上发现的数据,很难说这次模拟的过程究竟是你本身的行为还是因为我未能察觉到外力干扰了这次模拟”
“至于为什么模拟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你只存在于无数模拟程序中的一个而已,模拟程序本身并不是我创造的,我只是负责重构程序而已。哦对了,为了验证一下你这次数据的真实性,看来还需要重新模拟几次,下次也争取活到现在这个场景吧”
“我操你。。”耀眼的光芒从棒棒糖上迸发,再次出现的任凡看着手机屏幕上跳舞的美女默默点了个小红心。
“这娘们真骚,问问能不能泄泄火”
一边意淫着大白腿在自己胯下乱颤的场景,一边继续看着抖音推送的美女视频,任凡丝毫没有注意一辆满载砂石的全险半挂从岔道冲出,也没注意到眼前的红绿灯早已变红。
“所以说这种模拟有什么意义”
“害,说了你也不懂,懂得自然懂,你们是搞不明白人类这种生物奥妙的”
在一片空白的建筑内,一群三条腿的奥马人正在对着眼前闪着蓝绿色光芒的机械设备评头论足。
“你给这个模拟系统起名字了么,感觉不如原”
“原什么,算了,不和你们争辩了,俗不可耐”
推搡着赶走其他奥马人的三腿水母拿起了机器旁边的银白色头盔。
“这下没人打扰了”
“人类仿真机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