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贞操带】天涯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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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乐CB
【NTR/贞操带】天涯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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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话:十几年前的作品,由一场春梦演化而来。不打算继续雪藏这篇,遂发出来大家共赏。
此篇历经若干次修改,现下已有二百余万字的篇幅。阅读须谨慎。

天涯绕指柔

作者:趣乐CB

序章 ……

天空中那一轮明月,通过透明的玻璃,看上去是那么的清冷,悄无声息地让整间卧室充满了说不出的浪漫气息。透明的玻璃窗户紧紧的关闭着,把夜幕下仍旧川流不息的车流、人流所发出的噪音,完全隔绝在这间温馨的卧室之外,让人只能看得见黑暗中的五光十色,却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喧哗与繁华。

两半窗帘上挂着的红纸鸳鸯双喜字,无疑证明了这间卧室里两个人的身份,他们是白天才举行完婚礼的小两口。

暖黄色的窗帘本应该遮挡住窗户的,此刻却被推到窗户两边,那是刚刚屋子里的女主人说想看着窗外的明月而推开的。她没有注意到的是,窗帘上崭新崭新的红纸双喜字,卷进了挤推后形成的窗帘褶皱里,居然左右两边各露出双喜字的一半,一个孤零零的喜字上面画了一个‘鸳’,而‘鸯’;在窗户右边的窗帘上,露出的正是鸳鸯双喜字的右边,同样一个孤零零的喜字上面画了一个。

作为新婚燕尔,入夜洞房是再正常不过的爱的表达,此刻卧室里的床上,这对男女亦不例外,正在激情的交媾着。只见男人的两只手轻轻的扶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像捧着精美的艺术品一样,抱住女人的屁股。女人成跪趴状,伴随着男人猛烈抽插的节奏,用力的向后方挺动着腰肢,似乎希望身后的男根进入得再深些,再深些……

男人像充满电的机器人一样,挺动着胯下那根明显比普通人要粗大许多的肉棒,在女人屁股后面耕耘着。偶尔有阴茎进出体腔时,激荡液体发出的“啾啾”声,却少了些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原来此刻正跪趴在那里的女人,屁股上并不是赤裸的,在两半雪白的臀峰中间,赫然有一条金属带从中央蜿蜒伸出,与纤细腰肢上一条弯曲金属腰带连成一体。整条金属带活像一条银白色的毒蛇,紧紧的缠绕在女人性感的屁股上,似乎把两半臀肉挤压的更为高耸而挺立。

男人的肉棒就在那个金属带中间的某一个孔里进出着。正是有这条金属带的存在,让男人的下半身无法和女人的屁股撞击在一起,也就无法发出一般男女交欢时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男人的操干极有力度,柔弱的女人不知是实在无法忍受体内的大肉棒,还是已经舒爽的飞到了九霄云外,此刻的她并没有普通女人那样,享受于这样鱼水交欢的过程里,不自觉的欢叫着。反而,那两条柳叶眉紧紧锁在一起的复杂神情里,一丝痛苦、一丝哀怨,但更多是欲求不满的挫败。

饥渴的女人卖力向后挺动着丰臀,将身后巨大的男根更快速、更大限度地吃进自己身体里。这足以说明她绝不是被强奸的,或者是不愿意被身后的男人抽插,那一丝丝痛苦、哀怨和满脸的欲求不满,仿佛一头发情的雌兽无法得到满足时一样,忧伤中带有无尽的哀愁。

女人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并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欢吟,而是伴随着男人在身后像打桩机一样的动作,一次次砸入她体腔时,只发出一声声闷哼,那声音听上去半点享受的意味都没有,反而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痛苦,但却在男人拔出时,又向后挺动着丰满白皙的屁股,就好像舍不得男人的肉棒一样。

经过了几百下的抽插以后,随着男人一声虎吼,他终于射精了。令人奇怪的是,男人火烫的阳精击打进女人的体腔时,任何女人都应该在此刻发出一声悲鸣,至少也会有很大反应,而此刻的这个女人,却像一个会主动伺候男人的充气娃娃一样,只在那里轻轻地摇晃着她的屁股,让男人把精液一股一股射进自己体腔内,面目表情上一点都没有由性交带来的欢愉,只有满腔的欲火、没得到满足时的挫败和对身后男人的无限爱恋。

当男人发泄完后,仍旧挺立着的阳具从女人的体腔里拔出来时,谜底才得以揭晓。原来他插入的并不是女人的性器,而是女人的肛门!女人屁股沟里夹着的那条弯曲的金属带,把她的性器紧紧地挡住,封闭在里面。不仅如此,那条弯曲的金属带向前也一直延伸出一个像内裤一样的三角形,把女人的耻丘和小腹等等敏感部位都严严实实地遮盖了起来,在她腰上紧紧地扣合在了一起。

女人柔美的阴户被无情地封锁在那条金属贞操带里,根本无法见得天日,只得拖着性器被禁锢的身体,忍受着如此强大的欲火肆意的焚烧。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性器被禁锢而只能被迫用肛门来服侍自己性能力超强的男人,这绝对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做到的。

女人深呼吸了几次,强迫自己调整了一下情绪,试图把自己从性器被禁锢的挫败感中调整出来,但那强大的欲望无处发泄的挫败感怎能立刻逃脱?她转过身,生怕男人见到自己强颜欢笑的脸庞,便低下头把男人仍没有完全软化的阴茎含进嘴里。

高潮射精过后的男人,略显疲惫的双手捧起爱人的脸庞,用舌尖轻轻舔去女人眼角无法抑制的泪水,温柔又饱含痛苦地说:“仙儿,我们这是何必呢?以后,再也不要了,看着你那么辛苦……”

纵然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此时男人的眼眶也湿湿的,竟也哽噎了。

女人似乎绝望的闭上眼睛,眼眶中溢出的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悄无声息的滑落,映衬着仍旧被欲火灼烧的红彤彤的脸庞,说不出的绝美,又充满了无尽的凄凉。

女人不想说话,只再一次的低下头,用一只手套弄着阴茎的根部,小舌头在龟头周围的沟壑里转圈舔舐着,最后从马眼处向下舔去,直到两颗睾丸中间的肉摺处,再到男人的肛门,打了一个转,又折返了回来。整套动作娴熟无比,风月场所里的职业妓女恐怕也望尘莫及,其间还时不时的抬眼望着男人,那饱含泪水的眼神里充满了凄苦与哀怨,但更多的是看不到未来的绝望与无助。

男人见女人并没有回答自己,而是口交的动作更加的卖力了。他心痛的一把拉起自己的小娇妻,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一吻,满脸痛苦的表情,对女人说:

“仙儿,不要!不要你这样委屈自己来安慰我,我们以后就做一对柏拉图夫妻,好不好?”男人说的铿锵有力,似乎拥有不容质疑坚定与勇气。

女人再一次深呼吸了一下,似乎看开了,仿佛放弃了,竟感觉她一下子坚强了起来。她的两只手同时伸出,把玩着爱人那根硕大的阴茎,小声的说:

“老公,今天是我们新婚的洞房花烛,我们用完美的肛交来庆贺这样特殊的日子。这或许就是一种象征,或许注定了我下半辈子都不能得到解脱,必须用肛交的方式陪丈夫度过余生。但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个生理需求很强烈的男人,作为你的妻子,纵然我不能给予你一个妻子能够做到的……最基本的……那条阴道,但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得到你应得的快乐。”说完,女人那张俏媚绝伦的脸庞上充满的无尽的爱恋。

“仙儿,我爱你!我也同样不忍心看到你被这永远也无法得到满足的性欲折磨啊!刚刚结束后,我一点都没有发泄后的快意,有的都是深深地后悔和自责,我不应该如此的自私,全然不顾你的感受……”

男人没有说完,女人的樱唇就迎了上来,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良久,四唇分开,在相爱的人互相对视的目光中,两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着无尽的爱怜与忧愁。那份怎么也化解不开的浓情,让这对无法交媾在一起的情侣相依相偎,但女人胯下的那道两人间无法逾越的屏障让他们总是如此的悲伤、绝望。

原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两个相拥相依偎的人,下体却被那条无法开启的贞操带相互分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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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爱你

夜黑如墨,明月当空。就连微风仿佛都屏息静止,驻足观看着……

“许霓仙,我爱你!”

B大的某女生宿舍楼下,由一个个红色蜡烛组成的六个大字,标示着一段大学里的新爱情即将开始。

许霓仙,人如其名,美丽如仙子一般,不可方物。可能她的脸蛋并不是最出众的,身材也不是最火辣的,可她的容貌和身材,再配合上她独一无二的气质,让人一看之下,就会全身为之一振,然后不住的感慨,仙子,绝对是仙子。

她平日里总是一件简单的连衣裙,间或会更换各种颜色,但或许是这种颇能表现女性飘逸美感的服饰她最为喜欢吧,她很少穿其它样式的服装。

笔直乌黑的秀发配合白皙的皮肤,再一对透明般的眸子清澈之极,清秀、靓丽、飘逸等等形容词可能也无法准确的描述这位人间仙子给看到她的人带来的感觉,以至于在同学里她一直有个绰号:许亦菲。

林羽丰,就是现正在许霓仙的宿舍楼下,用蜡烛摆出字阵的男生。

他长相英俊,但平日里却不修边幅。作为一个走出农村的孩子,林羽丰深知内在美更为重要。学习成绩优异,当年硬是以高出分数线近一百分的好成绩,考入B大。

与他的同学比较起来,他肯定算个另类。因为他总是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或者一身运动服。喜好打篮球的他,有着篮球运动员一样棱角分明的肌肉,有时候也会穿着标准的篮球服。但无论是哪一种,他总是早上穿出来的时候干净整洁,整个人看上去英姿勃发,异常潇洒。到了晚上,却总是尘土满身,似乎从不吝惜衣服的卫生。

其实他有着他的原因。来自农村的林羽丰家境贫寒,能考上B大是他多年来的愿望,可是他家里没有那么多钱来供他读书,他只能勤工俭学。平日里他总是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读书、打篮球、打工等等,每到晚上,也一定会去教学楼里打扫教室,以此来赚得一些生活费。

当然,经济上并不富裕的他也从来都不敢交女朋友。看着同学们、舍友们一个个都出双入对,不能说他没有羡慕过。有的时候,同学们也会因为林羽丰长的帅气,而挖苦他说他眼光高,普通的女孩子看不上眼。只有他的舍友了解真相。每到这个时候,他只能暗暗地自嘲。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上这样一个自己花钱都十分拮据的穷小子呢?

直到……

那晚,九点多,所有的晚课和晚自习都已经结束了。同学们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教学楼。林羽丰按惯例去打扫教室。当他打扫到三楼最后一个阶梯教室的时候,刚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在盯着一堆书发呆的许霓仙。

当时林羽丰就愣了。他从来也不曾见到过如此漂亮的女生,那美丽无瑕的脸庞,清可见底的眸子,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再配合上她仙子一般的气质,直让林羽丰觉得这莫不是仙子吧?

许霓仙面前的一大堆书籍让她略微的一皱眉,这一再稀松平常不过的表情,让在一旁惊呆了的林羽丰灵魂似乎都飞出体外,撞在教室的棚顶上,撞成八半!

“需要帮忙吗?”林羽丰走上前去,热情的说。

“啊!”许霓仙被吓了一跳,旋即恢复了正常,“哦,不好意思,我只顾着想问题了,没有注意到你进来。对不起啊!”

林羽丰微笑着说:“没关系的。应该道歉的应该是我,突然间吓你一跳。不好意思啊!看你这么多书,教学楼又要关门了,我……我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忙?”

“嗯,太感谢你了。同学,你真热心。”许霓仙如花儿一般的脸上,充满了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

这一笑,把林羽丰迷得几乎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过奖了。同学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嘛!”这话说的林羽丰自己都觉得冠冕堂皇。如果不是许霓仙长的太过漂亮,自己肯定不会这么说的,至少不会这么热心。

收拾好了书籍,一起往回走的路上,他们互相告知了姓名和电话,两个人就这样算是认识了。这一晚的经历,让林羽丰几乎三天没睡好觉,眼前总是许霓仙那仙女一般的倩影。可许霓仙这边对他就没有这么好的印象了,虽然林羽丰人长的很帅,但这第一印象里的他,就是一个满是尘土、脏兮兮的模样。

可无论怎么说,林羽丰可谓历尽千辛万苦,用尽各种花样,包括了许霓仙过生日时,寝室楼下摆蜡烛的一幕,总算是打动了美人的芳心。

从此以后,B大的校园里,无论是教学楼、自习室、食堂等等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这一对俊男靓女的卿卿我我,留下了他们爱的倩影……

转眼他们的爱情已经走过了一年多,一个明媚的春天,虽然还颇有些凉意,但太阳照在人身上,已经感觉暖暖的了。

“我漂亮吗?”许霓仙把头轻轻的靠在林羽丰的肩上,两人相互依偎着,享受着春的气息。

“漂亮!当然漂亮!如果说你不漂亮,那个人一定没长眼睛。不,是连鼻子也没长,也没长耳朵……”林羽丰像弹珠似的说着。

不过还没等他说完,许霓仙就两手捂着肚子,笑得都快直不起腰来。等她笑得差不多了,才缓缓的说: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夸人漂亮还有你这么个夸得吗?漂亮,和鼻子、耳朵有什么关系啊!呵呵,真有意思。”

“嗯……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除了人长得漂亮,整个人闻上去也很香,连声音也很好听!”林羽丰结结巴巴的说。这是他第一次交女朋友,如何讨女友欢心可不是他的强项。

可夸一个女人漂亮,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说出来,都会让她无比的受用,许霓仙也不例外。她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的甜,喜滋滋的说:“那你怎么……怎么……不像其他的恋人一样,拉着我去……开房啊?”说到最后,许霓仙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而声音也细弱的像蚊子一样。

“我是想……像你这么漂亮的仙子,让我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我爱你,所以要等到结婚以后才想……”说道这里,林羽丰的内心其实很纠结。那个男人不想尽早的占有女朋友的身体啊?更何况像许霓仙这么漂亮的。只是话已经出口,只能继续说下去。

“呵呵,你真好!”许霓仙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轻盈的飞到林羽丰面颊上,轻轻吻了一口。然后,脸更红了,已经像夕阳时的火烧云一般灿烂又诱人。

林羽丰被女朋友亲过一下的脸蛋上,只觉得香喷喷、麻酥酥的,让他十分惬意。他立刻转身,单膝跪地,拉着女朋友的手,眼神直落在女朋友的眼睛上,深情的说:“仙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一副十分简单但却无比情深动人的求婚仪式正在上演。

“呵呵!怎么?求婚啊?还单膝跪地。我是嫁给你呢?……还是嫁给你呢?……还是嫁给你呢?嘻嘻……我就不告诉你!”许霓仙和他开了个玩笑,其实答案已经十分明显了,可她就是不说那最关键的三个字,‘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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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代的生活总是惬意而飞快的。转眼,到了他们面临毕业的时候了。

在大学的四年里,校园里无处不留下他们相互依偎、相互拥抱、相互接吻、相互爱抚的身影。可他们也真算是校园爱情的另类了,因为林羽丰一直遵守着他那日的诺言,并没有占有许霓仙的身体。

毕业时选择在哪个城市工作,这是每一个面临毕业的大学生都要面临的问题。这个问题也是许许多多大学恋情的转折点,甚至是终点。

可林羽丰和许霓仙的爱情不同,他们虽然没有风风火火的做过爱,没有许多大学恋情中的激情,但他们有其他人没有的坚贞和付出。

许霓仙学的是外贸英语,英语水平很高的她在大二那年就已经可以和外国人毫无障碍的沟通,甚至做翻译。对她来说,去一个发达城市的外企工作,是最理想不过的选择了。

林羽丰学的是经济管理,去哪里都一样,属于天高任鸟飞的类型。所以他选择了陪着许霓仙来到了一个发达的沿海城市,作为这里漂泊着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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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三声轻缓的敲门声。

“请进!”答话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一头油亮的黑发向后整齐的梳着,红光满面的脸、质地不凡的白衬衣、笔挺的领带、闪亮的领带夹,无一不显示出这个中年男人,春风得意、志气满满的样子,身上不自然地透漏出一种久居高位的领袖气质。他叫秦武,是这家大型外贸公司的总经理。

“秦总您好!我叫许霓仙,B大外贸英语专业毕业。”一身水蓝色连衣裙的许霓仙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走到办公桌前,大方的递上了自己抱着的一本简历。

秦武的瞳孔都放大了。纵然他久居高位,见过的女人不说过千也有几百了,可从来未曾见过如此漂亮又气质不凡的女人。她年轻靓丽的脸庞,婷婷袅袅的身段,莺声燕语,真是风摆荷叶雨润芭蕉,让秦武险些失态。

秦武的眼睛一直没能从许霓仙的脸上、身上移开,机械的接过她递来的简历后,才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慌张的看着纸张上的文字,而这期间,秦武的注意力一直在对面的仙子身上,纸上的阿拉伯数字他几乎都不认得了。

“秦总,我想应聘贵企业的外贸翻译一职。”就在秦武精神溜号的时候,许霓仙甜美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Oh, do you know the purpose of this job? (你知道这个职位的目的吗?)”秦武已经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来阅读简历了,索性他直接用他半吊子的假洋鬼子味英语,与许霓仙对话起来。

“Before I come, I do a lot of homework of your company. Include bussiness range and the meaning of company and so on. So I really know how important of that job, and the purpose. And I have truely believe I can handle the work as well I can.(我来之前做过很多有关于公司基本情况的功课,包括经营范围、经营理念等等。我明白这个工作的重要性和目的,而我也坚信我会尽一切努力把这份工作做好。)”许霓仙对答如流。

可秦武的英文并不过关,他甚至都没听懂许霓仙到底在说什么,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靓丽的身影和动听的声音上。

“哈哈!太好了。公司能有你这么漂亮又如此外语精通的人才,实在是公司的幸运啊!”秦武夸赞着。

“呵呵,秦总过奖了。”许霓仙谦虚地说着,接着嫣然一笑。

这一笑直勾得秦武下半身起了某种化学和物理反应。

“可是,我总觉得,像你这样的人才去做翻译,实在是太可惜了。公司里现在正缺一个资料规划师,不知可有意向?”秦武哪里是可惜人才,他心里想的,是这么漂亮的美女,可千万不要让她飞了。

“秦总,我的专业是外贸英语。有关于资料规划方面,我不懂啊!”许霓仙推辞着。

“这个没关系。公司里有很多资料都是英文的,把它们整理后,翻译成中文,再汇总到一起就可以了。我看你肯定做的来。”秦武轻描淡写地说着。

“哦,是这样啊!”许霓仙脸上的忧郁淡了许多。

“而且,资料规划工作的薪金待遇是翻译的近两倍。”秦武真是老油条,为了不让美女飞走,他竟然还是祭起金钱的大旗。

可薪水问题正中许霓仙的命脉,家境也并不太好的她和林羽丰两人刚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一穷二白,正是最缺钱的时候。

“哦,可是我对这个工作真的不太了解,只怕做不好,到时候给公司抹黑。”许霓仙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忧郁,有的只是担心。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这样好了,你先做资料文案,对公司的基本业务先熟悉一下,也锻炼一下。等到几个月后,各项业务都基本熟练了,做好了,不过我觉得你没有做不好的可能。到那时,我再提拔你做规划师。”秦武说出这种冠冕堂皇的官话就像是挂在舌头边一样,随口就来。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许霓仙说着,微微的一点头,然后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向秦武鞠躬行礼,而后说:“谢谢秦总给我这个工作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哈哈!不用谢!我能聘到你这样的人才,应该说是我的幸运。许……”说到这里,他本想说许小姐,可又忽然觉得不妥,忙改口:“许多人恐怕都没有我这么幸运。这样,你叫……”他故意低头看了看简历,“许霓仙,下午到人事处填一个表格,星期一你就可以来上班了。”

“谢谢秦总。”许霓仙脸上挂着如阳光般的微笑,飘飘然的离开了经理办公室。

留下了身后的秦武怅然若失的舔了舔上嘴唇,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尤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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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霓仙像一只快乐的小燕子一般飞奔回她和林羽丰合租的出租屋,第一时间就把自己找到了一份高薪好工作的好消息告诉了男朋友。

在这个发达的沿海城市里,以他们的经济实力只能租下这样一间不足二十平方的小公寓。屋子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只有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在靠近进门的门口处,有一个单独隔离出来的狭小卫生间。

林羽丰的工作就远没有女朋友这么幸运了,几天下来,他的工作只定位在一家小公司里做会计工作。

但听到了女朋友找到好工作的消息,他也不禁兴高采烈。甚至他们还买来一些外卖的菜和大瓶的可口可乐,小小的庆贺了一番。

饮料足、饭菜饱的时候,他们把床上用来盛菜的一次性餐盒用塑料袋简单的一兜,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静静地躺在床上,享受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他们虽然合租了一间公寓,也每晚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但和别人不同的是,他们的双人床上有两床被子。每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各睡各的,只有一双手是互相紧握在一起的。面对如此漂亮的女朋友,林羽丰不是没有冲动过的时候,只是一来他坚守着自己的诺言,二来许霓仙也会让他坚守着他的诺言。虽然在灵魂上早已经是一对儿的他们始终没能在肉体上结合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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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爸爸,我在这个城市里工作得很好,不用惦记我的。另外我还要告诉你和妈妈一个好消息,我谈恋爱了。”林羽丰在电话里讲着。

“爸爸,你说什么呢?我女朋友可漂亮了,保证你见了她会很喜欢的。过年时我和她一起回老家,给你和妈妈看看。好,就这么说定了。……公司里提前七天放假,到时候我会提前几天回去的。你放心!……嗯,你和妈妈也要照顾好身体,注意休息,不要太累了。”

又讲了一会儿,林羽丰放下了电话。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过了小半年,到了快过年的时候,林羽丰第一时间就提出要带女朋友回老家看看,征得父母的同意。

当他们做了数十个小时的火车、长途汽车、公交车后,终于站在了林羽丰的家门口时,他开口说道:

“仙儿,紧张吗?”

“不紧张,有你在,我到哪里都不紧张。”许霓仙心里其实还是有一点点紧张的。不过有男朋友在身边,就好像是她的天一样,把她心里的所有负面情绪统统吹走。

为了能让女朋友接受自己的农村老家,林羽丰早好长时间就开始给她打预防针,说农村老家多么多么的脏乱差,害怕女朋友嫌弃。

可善良又善解人意的许霓仙却说:“没关系的。只要我们好好努力,将来在这里买一所大房子,把二老接过来,让他们也跟着我们享享清福。”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许霓仙特意换上了已经洗得略微有些发黄的短袖衫,一条样式很古老却很宽松的牛仔裤,再搭配一双普通的白色旅游鞋,外面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运动服。这一身打扮和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已经没有任何分别了,但是秀外慧中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自己那仙女一般的气质和让人过目不忘的脸蛋,纵然穿着的再普通,也一眼就能发现她的美。

两人在林羽丰的农村老家里一共呆了三天。这三天里,林羽丰的母亲几乎一刻不停的拉着许霓仙闲话家常,而他的父亲则炫耀一般地拉着许霓仙把村子里每一家的门都串到了。总之,他们都为自己的儿子能够事业有成,还能找到一位如此漂亮的女朋友而骄傲。

到了腊月二十六那天,许霓仙也应该会家过年了,林羽丰恋恋不舍的把女朋友送上火车。

“哈哈,我就说我父母肯定会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看来我们来年就能结婚啦!”林羽丰兴奋的说着。毕竟,天下那个孩子不希望自己的婚姻得到父母的祝福呢?

“就你,总说那些让人害羞的话。谁说要嫁给你啦!”许霓仙一脸娇羞模样,俏脸绯红。

“亲爱的,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林羽丰说着,在女朋友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嗯……你坏!”许霓仙轻轻地挣扎着,接受着男朋友深情的一吻,“快下车吧!要不然就的陪我一起回家了。”

“嗯,想你!”说着,林羽丰下了车。

许霓仙刚刚转回头,就看到在卧铺车厢过道里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哦?秦总。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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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偶遇

“怎么秦总也在这趟车上?”许霓仙惊讶的说着。

“唉!别提了,一言难尽啊!我简直倒霉透顶了。”秦武一脸遗憾的说着。

“哦,秦总,眼看就要过年了。倒霉一词,可不是乱说的哦!”许霓仙巧笑嫣然地说。

“这春运真厉害。不光飞机票订不到,就连火车票也是一票难求。这不?我实在没办法了,买了这转走农村小站的联程票。唉!”说着,秦武叹了口气。

“呵呵,这不也挺好嘛!顺路看看沿途的风景。”许霓仙微笑着试图岔开一点话题,想把他失落的情绪转嫁一下。

“哦?你这是到哪里啊?”秦武打开了话匣子。

“呵呵,我到男朋友的老家,见见他的父母。这不是快过年了嘛!回家看看老人是应该的。”许霓仙满脸的幸福说着。

“是这样啊。那见到他父母了吗?”秦武又问。

“见到了。在这里住了三天呢!他爸爸妈妈非常高兴地领着我挨家挨户地串门。”说到这里,许霓仙脸上的幸福似乎更浓了。

“是这样啊!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秦武进一步的问。

“不知道呢!可能来年吧!但能见到他为我们的婚礼一直在努力着,我就觉得很幸福。”许霓仙一点儿也不隐藏自己的幸福。

“哈哈,要提前祝贺你们俩了。哦,对了,我带了很多吃的,这车还要开很长时间呢!不吃东西可不行。”说着,秦武起身,走到旁边的铺位上,取下了一个大方便袋,拿出一些小食品和一罐可乐递给许霓仙。

“谢谢秦总了。我男朋友也给我买了好多吃的呢!”说着,她也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不少食品。

于是两人开始边吃边聊,从公司也业务一直又聊回到春运。

“你知道吗?公司里还有很多员工过年了也不能回家呢!”秦武吃着手里的小食品,对许霓仙说。

“哦?过年我们公司不是放假吗?”许霓仙有些疑惑,秀眉微蹙。

“是放假啊!不过他们要不是家远,回家不方便,要不就是还有自己的很多私事,总之,是不想回去。”秦武说完,拿起可乐,喝下一口。

“真可怜。过年也不能回家。”许霓仙的思乡情结被勾了起来,似乎陷入到回忆里。

“所以啊,我每逢过年,总要给那些不能回家的员工,多发一些奖金,全当做给他们的小小补偿了。”秦武大义凌然的说。

“嗯!秦总,你人真好。”说着,许霓仙的脸上充满的敬意。

他们一边吃着,一边聊着。没过多一会儿,许霓仙就觉得自己困了,似乎累极了的困倦。便对秦武说:“秦总,对不起,我可能要失陪了。这几天有点累,我困了。”说完,她抬起如葱段般的手指,捂在嘴上打了一个哈欠。

“没关系的,困了你就上去睡吧!我喝完这瓶饮料,也回去睡了。”秦武说着,又拿起可乐喝了一大口。

“那对不住,秦总,我失陪了。”许霓仙像醉酒了一样跌跌撞撞的爬上了中间的铺位,这个铺位是男朋友特意为她选的。林羽丰说上铺太高,怕她摔下来,下铺太吵,怕她休息不好。只有这个中铺是最佳选择。

可能真的是这几天太累了,许霓仙的头刚刚枕在枕头上,就悠然睡去,浑然不知仍坐在下铺的秦武,嘴角上以常人几乎察觉不到的角度,微微的上翘了一点,随即又恢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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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许霓仙的父母接到了一通女儿打来的电话:

“爸爸妈妈,我今年过年不能回家了。公司比较忙,还要到男朋友家里见一见他的父母。我很好,爸爸妈妈不用惦记我。”

说完,这奇奇怪怪的电话就放下了。

许霓仙的父母只当是女儿太忙,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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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许霓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在火车上,而是被绑在一张奇怪的床上。

她所在的这个房间不大,但却十分怪异的没有窗户。周围雪白的墙壁上,只有一个供人进入的金属门。而棚顶也没有灯,但整个天花板都是亮的,把整个房间照耀得灯火通明。

这张床也很奇怪,既没有床头,也没有床幔,只有四个角上伸出四个金属环,她的手脚就被分别绑在上面。而她的身下床板上,也没有被褥,只有床板光泽的金属,但却一点也不冰冷,给人一种暖暖的感觉。

许霓仙能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自己被绑架了。可绑架自己的人是谁?他又处于什么目的?

想寻求这些问题的答案,必须先见到这个人。于是,许霓仙开始大喊起来。

“来人啊!救命啊!”

都没用喊第二次,房间唯一的门就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人,正是秦武!

“是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许霓仙一脸的不可置信。在她的印象里,秦武在公司里就像一个老大哥一样的照顾自己。

可是,此刻的秦武却完全换了一副嘴脸,“嘿嘿嘿!我的亲亲小宝贝儿,你醒啦?”一副完全的色鬼像,再无一点成功企业家的模样。

“谁是你的小宝贝儿?快放开我!”许霓仙挣扎着。可是她纤弱的手脚如何能抵抗得了金属床周围铁环的束缚?

“嘿嘿嘿!不要着急,我的小宝贝儿,老公这就来疼你啦!”秦武说着,走近了床边。

“你……无耻!”许霓仙继续做着无用的挣扎。

“小宝贝儿,你就不用再折腾了。看你柔柔弱弱的样子,是逃不掉的。嘿嘿嘿!乖乖的做我的小心肝儿吧!”话没说完,秦武就把手放到了许霓仙纤细的腰肢上,肆意的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你个无耻的色鬼,快放开我!我家里人可知道我要回家的,如果我到时间不回去,他们一定会着急的。”聪明的许霓仙撒了一个小慌。其实之前,父母并不知道她是否要回家,她本打算突然回家给爸妈一个惊喜,可没成想却被人绑架了。但此时,她只有这么说,才能让自己摆脱困境。

“哎呦呦,我的小仙女要发脾气啦!嘿嘿嘿!给你听点东西,或许你就静心了。”说着,秦武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按下了播放键。

许霓仙的父母前几天接到的那个电话,此时被播放了出来。

她一脸的纳闷,根本不记得自己几时说过这样的话,在那里惊呆了,停止了挣扎。

“哈哈,高科技真是好东西。在火车上和你的聊天,输入电脑以后,几下子就变成了我想要的模样。哈哈,真是好啊!好啊!”秦武得意洋洋的说着。

许霓仙彻底呆了,她根本不曾想过自己也有会被绑架的一天。

“小心肝儿,小宝贝儿,你可真漂亮。我费尽心机跟踪你、调查你,终于让我逮到机会把你抓来。哈哈,真是上天待我不薄啊!我秦武今天可有艳福喽!”

“你……!”

秦武得意的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一旁的许霓仙却被气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如此容易的跌入别人设计得如此简单的彀中。

许霓仙想着,自己现在很可能插翅难飞了,想到自己很有可能就要被强奸,她的泪水已经开始在眼圈里打转,心里凄苦的不得了。自己苦守了二十几年的贞操,就要被面前的这个禽兽生生夺去,她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心里已经乱成一团的她根本想不出任何可以脱身的办法,只得把饱含着泪水的双眼轻轻的闭上,让眼泪顺着脸颊如流星一般,无声划过。

秦武站在正对着许霓仙脚下方向的床边,一脸淫像地对她说:“小宝贝儿,今天就是我们欢好的日子,你不高兴吗?怎么哭了呢?”

许霓仙不理他,自顾自的哭泣着。

秦武见许霓仙没有反应,便开始了手上的动作。他弯腰俯下身,想先去亲亲她的脸蛋。谁知这时的许霓仙却突然间大吼了一声!

“啊!……”

她只是心中凄苦,想要借此方法来发泄一下而已。谁知这一声大吼,却把秦武吓了一大跳。

“他妈的。好好的你叫唤什么啊!吓死大爷了。手脚都被绑上了,还没事吓唬人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睛?”秦武被吓了一大跳后,气愤的说着。

说完,他伸手在床边上按了一个按钮,只见刚才还平整的床面随着他按下的按钮,忽然冒出了好几个金属环,把许霓仙的两条如莲藕般的手腕、手肘、大臂和两条美丽修长的大腿、膝盖、小腿和脚踝都拘束了起来。接着,又冒出两个大金属环,把她纤细的腰肢和脖颈都拘束了起来。

“妈的,让你再吓唬人!”说着,秦武一脸恶狠狠地又按下了床边的按钮。这一次许霓仙可没有那么好受了。

她感觉到拘束住自己脖颈的金属环在不断的收紧。失去氧气的她脸憋得通红,就连说话声,也不再那么莺声燕语,而变得沙哑了起来:“秦武……你个禽兽……你快放了我!”

那个金属环直到她呼吸得困难到不能再困难,方才停了下来。感觉到生命的力量从自己身体里一点点流失,许霓仙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嘿嘿嘿!这下,你不能再吓唬人了吧!”秦武得意的说,然后从床下拿出了一把剪刀,开始从许霓仙的裤腿处,剪起她的裤子来。

虽然呼吸极度困难,但未经人事的许霓仙依然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直到所剩不多的体力完全耗尽,她那条样式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宽松牛仔裤,已经被秦武变成了布片。

裤子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碎布条后,她的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毫无花式的纯白色棉质内裤前面,竟然鼓鼓囊囊地凸起一大块,秦武看到以后皱了皱眉,嘴上说着:“嘿嘿嘿!小宝贝儿,你的这里面是什么啊?怎么鼓起那么大一块呢?”

许倪仙已经因为缺氧而说不出话来了,生平最大的秘密马上就要暴露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这个事实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可该死的意识依然顽强地清醒着,让她生生忍受这被人强制扒裤子的侮辱。

“你的性器官长成什么样呢?让我来看看啊?”秦武色迷迷的说着,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白色内裤上面高高鼓起的地方。秦武只觉得指尖处传来的感觉似乎不是真的,那种隔着棉布抚摸豆腐一样的柔软触感一下子就让秦武陶醉了。他忍不住把口鼻靠近了许倪仙的胯下,一股处女下体的天然体香,悠然传入他的嗅觉,让他的下半身立刻起立致敬了。

“莫非……?”秦武的心里打鼓,不知道藏在这层遮羞布的下面到底是一副怎样的性器,能有如此诱人的形状,能有如此诱人的体香。而此刻,许倪仙却被几乎窒息的绝望和无法承受的耻辱感,承受着来自这个猥琐男人的侮辱。

等到秦武重新直起腰来,猛然发现刚刚还是平整光滑的棉内裤前面,此刻赫然出现了一条裂缝,高高凸起的部分被均匀地劈成两半,在内裤上形成了一个饱满的女阴形象。

秦武惊讶极了,真心诚意的夸赞道:“小宝贝儿,没想到你还有骆驼脚哩!”

“骆驼脚”本是网络上,用来形容穿紧身衣的女性,不经意间将裆部的布料夹在阴缝中,从而在外形上露出的一个酷似骆驼脚的形状。这种外露必须的两个条件,一个是肥硕的大阴唇,另一个是紧身衣。但此刻,在许倪仙身上,身材苗条,真可以用纤细来形容,再配合一条十分宽松的纯棉内裤,是无论如何也不具备“骆驼脚”的条件,这才是真正让秦武吃惊的地方。

秦武再也抵挡不住诱惑,用手指轻轻挑起覆盖在许倪仙耻丘上方的棉布,拿剪刀横着一剪,许倪仙身上这块挡住最关键部位的遮羞布,立刻弹开了。

伴随着许倪仙羞愤欲死的一声哀号,秦武愣住了。

只见女人最为娇嫩的三角带,因为被拿掉了遮羞布,赤裸裸地颤抖在空气里,竟然一根毛发也没有,白白的,同许霓仙身上其它地方的皮肤一样,滑嫩、白皙。她是一个天然白虎!不仅如此,两片高高鼓起的大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像一个鲜嫩的水蜜桃,中间只留下了很小的一条小缝隙。向前高高凸起的耻丘,仿佛把那条几乎细不可见的神秘肉缝向秦武的方向竖起一般,和肥厚的大阴唇一起,把整副性器外凸成一个圆滚滚的馒头形状。这副世界上所有男人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性器,让秦武这个人面兽心的御女高手,瞬间就忘乎所以地崩溃了。

而躺在那里的许倪仙却被越来越困难的呼吸弄的眼冒金星,因为两条美腿被分开捆绑而无法合拢到一起,只能把自己一直羞于见人,甚至连去浴池洗澡都会觉得害羞无比的性器,暴露在这个让她受尽屈辱的男人面前。

“白虎馒头屄!妈的,老子今天应该去买彩票。我也太幸运了,这概率比一辈子被累劈中两次的概率高不了多少。”秦武在短暂的眩晕后,一边惊叹着,一边赞许着。

听到秦武如此下流的品评这自己的下阴,许霓仙羞愧的无地自容,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自从进入青春期,她每次洗澡时,看着其他女人的下体都生有或稀或密的阴毛,她都羡慕不已。直到上大学以后,接触了网络,她才知道自己不长毛的性器还有一个别名,叫白虎。这个一直藏在自己内裤里的“白虎”,在她上了大学以后,还给她带来不小的麻烦。前面的耻骨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快速发育了起来,高高地向前凸起,让许倪仙小腹下面的平滑曲线,猛地凸起一大块,这无疑让她不长毛的“白虎”显得更加显眼而突兀。而这一直是她最难以启齿的秘密,甚至她因为这个秘密,几乎都不和舍友们一起洗澡,生怕大家笑话她。这也是在夏天许倪仙一直穿连衣裙的缘故,因为只要是裤子,无论是长裤还是短裤,都会让她在不经意间,露出网络上疯传的“骆驼脚”。显然,许倪仙的耻骨和性器,和她的身材相比,明显地大了不止一个尺码,只要是穿着合适的裤子,必然会在裆部感觉略紧,如果裆部觉得宽松了,一定就是又大又肥。

可这个让自己感觉到十分羞耻的秘密,现在却被面前的这个禽兽用如此下流的语言品评着,让她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地狱,也不知是因为此刻巨大的耻辱,还是因为脖颈上勒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拘束,她全身都像着火一般的红了起来。

站在许霓仙身下的秦武,却被她这副迷人的性器深深的吸引了。秦武的阳具就是隔着裤子,也开始坚决的支撑起了帐篷。他飞快的脱下自己的裤子。而后,又在床边按下了一个按钮。

这时,只听床下发出机械运转的嗡嗡声,可怜的许霓仙只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不停的抬高,直到两条像白玉栏杆一样白皙光滑的小腿,被运动到自己的胯骨两边才停下。此时的她就被摆成了两腿大大地张开成“M”型。

这是一个让所有女人都感觉到无比羞耻的姿势,因为这样,会让自己的性器官以最充分的姿势暴露出来,好像一只等待交配的母兽一样。而此刻对于许霓仙来说,最痛苦的事情不单是被强迫摆出这种最为羞耻的姿势,站在自己那最羞于见人的光秃秃阴户前的禽兽男人,正双眼放出如同饿狼一般的光芒,喉咙里还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秦武这只猎艳中的老鸟,此刻也禁不住目定口呆了。其原因并不只是因为许霓仙胯下那全世界男人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馒头穴,更是因为她的双腿被强制拉扯,几乎是以最大角度的分开,以最大程度的暴露出她的生殖器官后,她的两片大阴唇才略微的分开一点点,而已经被完全暴露出来的大阴唇,色泽就如同婴儿的皮肤一般光滑、白嫩。这样的极品名器是如何的珍稀?怎能不让秦武心潮澎湃?

此刻已经完全精虫上脑的秦武,眼睛里除了那副完美女阴外,已经别无它物了。他仿佛着了魔一般,提起自己那根又黑又粗早已经剑拔弩张的阴茎,在毫无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插入了许霓仙那未经人事的处子玉户里!

“啊哦……………………!”许霓仙被紧紧勒住的喉咙让她无法发出响亮的嚎叫声,但就从这声嘶力竭的闷哼声中,也完全能够感受到此刻她正在承受的痛苦到底有多大!

占有欲已经完全充满心智的秦武哪里还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又黑又粗的阴茎,上面还满布着跳起的青筋,一下子就贯穿了许霓仙脆弱的处女膜和从未有人探入过的阴道,这根肉棒尽根没入着她的阴户里。

秦武一下子插入以后,便浑身一个哆嗦,险些没射出来。他只感觉到这紧窄之极的肉穴里有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直包裹得自己的肉棒舒服得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可并没有真正射出来的原因并不是他的战力强悍,而是因为干涩的阴道同时也摩擦得强行闯入的阴茎略微疼痛。

没过多一会,秦武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许霓仙的阴道里流出来,沿着自己的阴囊流淌了下来。

“啊……他妈的爽死老子了!”秦武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他们性器的结合处伸手摸了一把,赫然发现许霓仙流出来是血!

“哎呀!真是他妈的捡到宝贝了。这么漂亮、还生得一个如此诱人的光头馒头屄,竟然还是处女!老天对我真是太好了。”秦武满脸淫笑的感慨着,把肉棒深深地停在许霓仙阴道的最深处,仔细的体会着这“上天的眷顾”。

只是可苦了许霓仙。几分钟以前,她还是一个纯洁无比的处子之身,而此刻她的处女膜已经在如此羞耻的状态下被眼前这个猥琐的衣冠禽兽生生插破,苦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操此刻完全化为虚有,而最让她感觉到痛苦和悔恨不已的事情,是自己的处女地还不曾让自己深爱的男朋友林羽丰碰过一次。

此时此刻的她悔恨、羞耻、痛苦等等各种负面的情绪已经占满了她不堪重负的心灵,她只恨自己怎么不能昏过去。

直到刚刚强奸处女时的快感稍稍过去,两人结合的性器处也有了许霓仙的处女血作为润滑,秦武才敢把肉棒拔出一点点,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起初时动作还很小,逐渐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

刚刚被破体的许霓仙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的痛苦,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痛得快要炸开,从自己的下身爆发出来的疼痛一直延伸到头顶。可全身都已经被牢牢禁锢的她除了被动的忍受这野兽一般的奸淫外,只能痛苦的把手指向虚空中奋力地抓着,似乎想抓住什么救命稻草,而已经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的喉咙,也只能发出沙哑的低低的哼声。

许霓仙一切的痛苦,仿佛都像是秦武的兴奋剂一般,他像一只打了鸡血的公牛一样,兴奋地在她的下体横冲直撞,直把许霓仙痛得感觉身体已经裂开一般。

秦武大概一共只冲刺了几十下,就浑身颤抖着,把阴茎凿入到许霓仙的最深处,爆发了。他一股股的精液从马眼飞奔出来,一路唱着胜利的战歌,飞奔向这位仙子一般漂亮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哦……啊……好爽!”秦武一边高潮射精,一边嚎叫着。

而毫无还手之力的许倪仙,只能无助地被绑在那里,几分钟以前仍是纯洁无比的处女地此刻正被男人肆意地向里面注射着精液。她从喉咙里发出低低沙哑的声音,以这仅有的一点反应来表述着她还是一个活着的生命。

秦武快活地发泄完兽欲以后,直到他的阳具完全软了下来,才怅然若失地从阴户里退了出来,接着他又一次按动了床下的按钮,放开了紧紧勒住许霓仙脖颈的金属环。

刚刚获得新鲜空气的许霓仙不住地咳嗽了起来,如果不是全身被束缚,她恐怕已经咳嗽得身体都卷曲了起来。过了好长时间,才缓缓平息。

“小宝贝儿,你的白虎馒头屄操起来真爽啊!”秦武继续恶毒的说道。

“……”许霓仙此刻则像一只被玩坏了的玩具一样,只在那里低低哭泣着,毫不理会秦武的话。

秦武的眼神和表情开始多变了起来,明显他在飞速思考着什么。慢慢地,他仿佛打定了注意,眼神慢慢变冷起来。嘴上依然还是赤裸裸地调侃着许倪仙,什么“贱屄”、“骚货”之类的,什么难听他说什么。

许倪仙根本没打算还口,仍旧低低抽噎着。直到秦武骂够了,也觉得无趣了,才扔下仍然以那个无比羞耻的姿势被捆绑着的许倪仙,下体仍旧光溜溜地最大限度暴露出女性生殖器官,一个人在这里承受着所有的痛楚。那副半个小时前,还是纯洁处女地的女性神秘地带,此刻如同遭到了‘八国联军’的洗礼,血水、精液、泥泞不堪,轻微地颤抖着。

这间没有窗户的房间,虽然灯火通明,但却无法知晓到底过去多长时间,许霓仙只在那里一直哭,直到哭累了,才混合着下体仍旧缓缓的疼痛,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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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调教

痛,似乎全身都痛,心里更痛,这是现在许霓仙唯一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被下体那仍旧持续着的阵阵疼痛叫醒,她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黏黏的,似乎有什么液体侵占了那里的空间,夹杂在她赤裸的屁股和金属床板间,让她非常不舒服。

许霓仙刚刚恢复清醒,就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切切地被秦武那个禽兽一样的男人夺去了贞操。

她异常愤恨和后悔,愤恨秦武怎能如此禽兽一般的行径,也愤恨自己不曾早些察觉出端倪,她后悔自己进错了公司认错了老板,而她最最后悔的,就是自己竟然苦了自己深爱的男人那么多年,没有把自己的身体献给爱人,却把贞洁丢失在了这个禽兽一样的男人身上。

面对已经发生的一切,她无力改变,也无力去面对。作为一个女人,哭泣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所以刚刚睡醒的她,泪水再一次从她的眼角滑落。

门被打开了,一身浅棕色浴袍的秦武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他的头发还湿湿的,明显是刚刚洗了一个澡。

“嘿嘿!小宝贝儿,想老公没有啊?”秦武继续无耻的说。

“你……无耻!谁是你宝贝儿!你是谁老公啊!滚!”从小就受到良好教育的她,肚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更加恶劣的词语,一个‘滚’字已经是她竭尽全力才想到的恶毒语言。

“呵呵,是是是,你不是我的小宝贝儿,这里才是我的小宝贝儿!”说着,秦武伸出一只色手,向许霓仙根本无法遮掩和逃避的阴户上摸去。

“你……讨厌!不要碰那里!”许霓仙试图扭动着身体,想逃开这只色手对自己刚刚饱受凌虐的下体无耻抚摸,可是全身都被牢牢拘束住的她,除了像一只待宰羔羊一般,把自己最为娇嫩的、不久前还纯洁无比的阴户,门户大开的奉献给他,根本没有办法能够逃掉。

“呵呵,我摸我的小宝贝儿,你在旁边着什么急啊?”秦武的眉毛一挑,无辜的说。

许霓仙不再理会他的无耻调戏,索性闭上眼睛,任他胡作非为。

“哈哈!冷战啊!好,看你还有什么招数!”秦武说着,从床底下又拿出那把剪刀,这一次开始剪起许霓仙上半身的衣服来。不消一会儿,她身上仅剩的那件略微发黄的白色T恤和里面几乎没有任何修饰的乳罩就被秦武剪成了碎布片。许霓仙的上半身就这样变得赤裸了起来。

一对从饱满圆润的半球形乳房,在空气里面随着许霓仙的呼吸,颤巍巍地上下起伏着。这是许霓仙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出乳房。她虽然每天都和男朋友同住在一张床上,可每次换衣服的时候,都会让男朋友乖乖的转过身去。也奇怪林羽丰每次都那么听话,从不偷看,可能他想给自己的新婚之夜留下一些惊喜吧!不过此刻这对让林羽丰几乎每天都想入非非的乳房,正在秦武这个禽兽一般的中年男人面前,展露着它们完美的形状和诱人的色泽。

只见两只乳房上,两点小小的乳晕是粉红色的,连带着两粒小小的乳头也一并显示出它们特有的粉嫩之极的颜色,让人看上去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

秦武这个御女无数的家伙,见到了形状如此完美的乳房,简直如获至宝一般地爱不释手。立刻在手上把玩了起来,两只手上传来软绵绵的舒服感觉。直弄得许霓仙感到一身的鸡皮疙瘩,簌簌地身上如过电一般。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娇喝:“你……讨厌!把你的脏手拿开!”

而一直把玩着一双椒乳的秦武却好似得到了鼓励一般,更是在许霓仙的一对乳房上,又亲吻、又轻咬,感觉这对乳房不仅在形状上完美,更是在手感上柔软的没话说,他一直亲着、咬着、把玩着,仿佛那里是他的天堂一般,根本不愿意离开。

许霓仙见到自己的话起了反作用,便闭上嘴,不再说话,只用一双眼睛怒目而视地看着秦武。过了许久,秦武把玩够了她的乳房,才怅然若失的放下,从床下拿出了一个奇怪的情趣玩具。

这个玩具中间是一个金属环,环的两边各焊有两个金属腿,在金属腿上各伸出一条长长的皮带。显然,这是一个金属塞口环。

秦武拿出塞口环,强制的塞进了许霓仙的樱桃小口里,把皮带紧紧地固定在她的脑后。而后在床边按下了一个按钮,伴随着这张新奇的变形床下,又传出了机械运转的嗡嗡声,可怜的许霓仙被强制着变换了姿势。

等到床静止下来不动的时候,许霓仙已经从刚刚两腿“M”型大开的仰卧姿势,变成了两臂向两侧平伸,整个身体面向地面的俯卧姿势,全身的重量虽然并不重,可仍旧所在紧紧拘束着自己的几个金属环上,仍旧让她难受不已。可她的两腿仍旧是那个耻辱的姿势没有改变,只是向后方,把自己的性器和娇俏的屁股暴露了出来。

秦武绕到了许霓仙的头部一侧,看到一双垂在下面的乳房,刚刚仰卧的时候还是完美的半球形,此时却由于地心引力而沉甸甸的向下缀着,拉出了两个同样富有肉感的肉团,白花花的、沉甸甸的。他欲火难耐的脱下了宽大的浅棕色浴袍,露出他那根刚刚糟蹋过许霓仙的阳具,此刻的这根阳具已经勃起了。可能是因为刚刚爆发完不久,也可能是秦武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并不十分粗大。

秦武这些年虽然保养得当,但御女无数的他,男根也逃不过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显出那么一点疲态来。刚刚在那么诱人的白虎性器里,竭尽全力的一冲,竟然好久才能再一次勃起。这让秦武不仅感慨起许霓仙惊人的美貌和近乎完美的女人器官来。他又洗了个澡,吃了一粒伟哥,才又回到许霓仙的房间来。

许霓仙是第一次看到这根夺去自己贞操的器官。它是那么的丑陋,又黑又粗,甚至就连样子都让人看了想吐。此刻看到秦武把自己摆布成了这个样子,又在自己的口中安置了一个如此奇怪的东西,许霓仙不笨,她一下子就想到了秦武要做什么。

“啊……!啊……!啊啊!”她想出言反对,可是嘴里的塞口环让她根本无法表达,只能单一的发出‘啊’音。

“哈哈,见到你老公如此粗大的性器,你又忍不住着急了啊?小宝贝儿,没关系,给老公好好舔舔,包管一会儿会更大,干得你更爽!怎么样!”秦武继续挖苦她。

“啊啊……!啊……啊啊啊……”回应他的只有许霓仙啊啊的声音,但只从声音里,就能够清楚的辨别出她强烈的不满。

“什么?你很喜欢啊?”秦武在那里装傻,“喜欢就好,这就来了啊!”

他再没有犹豫,把阳具慢慢的插入到了许霓仙的嘴里。可怜的许霓仙想用舌头阻挡这条让人恶心的性器的侵犯,可她的这一努力所达到的效果正好适得其反,好像在给阴茎按摩一样,让秦武舒服的哼哼了起来。

“啊!尤物啊!真是尤物啊!长的这么漂亮,又生了这么一副完美的白虎馒头屄,就连‘口活’也是这么让人销魂,舒服,真是舒服!”秦武感慨着,把粗大的阴茎深深地捅进了许霓仙的嘴里。

她的嘴本就不大,被塞口环占据了相当一部分的空间,再塞进一条如此硕大的肉棒,已经根本就没有空间来让她呼吸了。可此时她的鼻子也没阴茎下两颗卵蛋当的严严实实的。如果是正常的口交,哪怕是插的如此深,至少也可以用手来帮忙把卵蛋抬起来呼吸,可现在的许霓仙双手被拘束在又床分离出去的两块金属板上,动弹不得,更不要提帮助自己呼吸了。

再一次面临窒息压力的许霓仙浑身颤抖了起来,她甚至那种几乎绝望的恐惧感。口鼻均被占满遮挡的许霓仙只能勉励的蠕动着喉咙,试图挪动出一点点空间来让自己呼吸。

这一下可让把阴茎插入她嘴里的秦武爽翻了。他赞不绝口的夸道:“小宝贝儿,没想到你的口活竟然已经到了这个程度,连这深喉的技艺都已经炉火纯青啦!真不知道你这处女膜是不是真的。”

许霓仙只能一边忍受着窒息的折磨,一边听到他对自己的贞洁进行侮辱,可毫无反抗之力的她除了继续丢出无助的眼泪,再也不能表达其它的反抗了。

秦武觉得玩得差不多了,阳具也已经坚硬如铁了,便抽了出来,丢下重新获得氧气的许霓仙兀自的在那里咳嗽,自己则再一次回到了她的身下。

他伸出两只手掰开了许霓仙自己都不曾用力分开过的屁股,看着那里刚刚被自己糟蹋完流出的处女落红都已经凝结,在白皙的屁股上触目惊心的形成一个又一个的血痕。接着,他又伸手从床下拿出了一大瓶润滑液,往自己的肉棒上涂抹着,又向许霓仙的屁股里涂抹着。

此时刚刚从咳嗽中平息下来的许霓仙突然感到一阵凉意,她感觉到秦武正在自己的肛门上抚摸着,她不禁心里大喊:“不要啊!那里……不要!”

可是嘴里却变成了“啊!啊……啊!”没有任何语言的痕迹。

秦武一边愉快的涂抹着润滑液,一边调侃她说:“小宝贝儿,现在你身上就剩这一个洞洞我没有插过了,现在老公要试试。怎么?你都高兴的欢叫起来啦?好,老公这就给你插进去。”

这一次,秦武并没有了上一次的急色,而是慢慢的先用手指探入了她的肛门里,仔细的感受着来自于直肠的压力,慢慢的扭动着手指,把那里充分的润滑好,而后才一点点的插入。

“啊……!”许霓仙直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从中间剖成了两半,来自屁股的巨大痛楚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撕碎了。

秦武的阴茎虽然进入的很慢,也有着充分的润滑,可是仍给许霓仙巨大无比的痛苦。那么一个令人感觉到无比羞耻的排泄器官,此刻也成为了被淫辱的对象,许霓仙真想一头撞死,可是此刻的她根本做不到。

等到阳具已经尽根没入许霓仙那娇小无比的肛门里时,秦武只感觉一股巨大无比的力量包裹着阴茎,直夹得他疼痛大于快感。于是他草草的插了几下,便退了出来。

“唉!真是的。小屄和嘴都那么完美,屁股里却那么大力量,一点都不爽。”秦武嘟囔着,便又提着肉棒回到了许霓仙的前面。

她想到那根刚刚插入自己排泄器官里的肮脏东西,立刻就要再插回自己的嘴里,不仅胃里一阵翻搅。可直到那根东西真的插进来,她除了剧烈的恶心,根本没能吐出任何东西。

这一次略微带着臭味的阳具更大了,插入了许霓仙的嘴里后,直搅动得她一阵眩晕。胃里的翻江倒海带动着喉咙一阵的颤抖。喉咙比刚刚插入时更多的运动,直让秦武爽的无以复加,兴奋的开始在许霓仙的嘴里快乐的抽查起来。

这一次的秦武要比上一次持久的多,可能是因为刚刚爆发过一次的缘故吧,一只在许霓仙的嘴里驰骋了数百下,才在她的喉咙里射出一点点的精液。

可许霓仙根本没有吐出来的可能,只能忍着剧烈的呕吐感,把这为数不多的精液输送到自己的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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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再一次在许霓仙身上爆发的秦武离去前,把她的身体再一次放平,翻过来成平躺的姿势,口中的塞口环也拿掉了,只是两条腿并没有让她伸直,依然保持着“M”型大大暴露出阴户的羞耻模样,许霓仙也再一次无奈的躺在那张奇怪的床上,总仍旧是低低的哭泣着,甚至是哀嚎着,随后体力耗尽而沉沉睡去。

她也同样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下体的感觉叫醒。那感觉仿佛好像被人抚摸,只是凉凉的让人一阵战栗。

许霓仙猛然惊醒,张开双眼后,只看到秦武在自己那已经饱受蹂躏的下体上正涂抹着什么东西。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不要摆弄那里!”许霓仙休息了一阵又有了一点体力,立刻表示抗议。

秦武则什么都没说,只一脸淫荡的笑看着她,依然仔细的把那个东西仔细的涂抹在许霓仙的阴户上。直到他认为已经仔细的涂抹好了以后,才直起身去摆弄着一架支在三脚架上的数码摄像机。

看到了摄影设备,许霓仙当然能想到会发生什么!她立刻说:“不要拍!不要拍!我求求你,秦总。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会告你。只求求你不要拍下来。”其实许霓仙不知不觉间,语气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秦武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调整好了摄像机,确定它能够准确的拍摄到浑身赤裸的许霓仙所有的姿态,包括完美的脸庞、莲藕一般的手臂、上半身半球形的白皙乳房、纤细到让人担心会不会折断的腰肢、圆鼓鼓的屁股、两条被屈起成“M”型的修长美腿,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她那被秦武糟蹋得一塌糊涂的阴户。在这高清晰的摄像机里看去,就连她阴道里因为强奸而流出的处女落红,已经干涸而留下的痕迹,都历历在目。

当摄像机调整好以后,秦武就缓缓的离开了房间,留下了许霓仙一个人在镜头里面赤裸的表演着属于一个女人最为私密的‘爱情片’。

秦武走后,许霓仙一脸的纳闷。他留下自己在这里,赤身裸体的对着摄像机,到底是要干什么呢?可没等她考虑多久,自下体传来的一股火热的感觉,立刻就让她明白了秦武的目的。

“一定是秦武刚刚在我下体捣的鬼!”许霓仙自顾自的想着,拼命的忍受着来自下体的那股火热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的阴道里快要烧着了,那股炽热的感觉仿佛像一只恶魔,要把她吞噬。她努力的保持着清醒,不让自己顺着身体的自然反应走。可是,性格温柔善良的她,哪里有那么坚强的意志和抵抗力啊,只短短的几分钟,她就感觉自己的阴道里,已经流出了一股黏黏的液体。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高凸的阴户,其实就决定了她今天的命运。这种高凸出来的馒头阴户,每每性欲爆发时,都会让它的主人饱受煎熬,那种不吐不快如洪流一般的欲望,会从那馒头一样肉感十足的阴户里行云流水一般飞射而出,摧毁主人的一切道德底线,沦为肉欲的奴隶。这种男人们做梦都想得到的极品淫器,其实会给生长出这样阴户的女人,带来相当痛苦的耻辱和煎熬。

许霓仙虽然是处女,但受过高等教育的她对于性事并不是一窍不通的,她明白自己阴道里流出的液体就是淫液,是自己身体已经充满了情欲的标志。她拼命的忍耐着,拼命的忍耐着,不希望自己在禽兽的面前低头,不想让自己沉沦在欲望的漩涡里。

可是她浑然不知的,是自己全身那白皙的皮肤已经通体泛起了红润的颜色,脸更是已经红到了肩膀上。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的下体缓缓流出的那些淫水,已经冲刷着不久前秦武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把一些红红黄黄的体液冲出体外,沿着她赤裸光滑的屁股,流到了床上,甚至一直流淌到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许霓仙一直拼命的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可是在的不知不觉的呼吸间,声带已经开始跟着一起振动,根本就无法克制的发出一声低低的娇喘声。

她觉得自己的阴道被那团火烧得很痒,痒到她想抓狂,想大吼,于是便用力的吼叫了出来。可谁知,喊出口的竟然是让世界上所有雄性动物都能勃起的酥麻哼叫:

“哦………………………………!”

这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异常的淫靡。她感觉自己堕落了,自己根本没有那个实力去抵抗源自于身体里的欲望恶魔,索性便放开了声音的呻吟:

“啊……嗯……痒……好痒……好想要!……嗯!……着火了……”她迷乱的呼喊着,只求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自己的欲望,能够让自己下身的那团火略微的缓解一些。

可一旦放开了嗓门,不再对声音控制,她的空虚感、饥渴感、需要感瞬间就占据了她的心灵,让她再也不能清醒的抵抗这些身体里的恶魔。

此刻的她只觉得自己的阴道里已经痒到让她抓狂了,就算是现在面前有一根烧红的铁棒,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坐上去!只要能缓解这种痒,她根本就不在乎那根铁棒会不会烧毁她娇嫩的阴户,更不要提秦武那根活生生的男人性器了。

就在她被无尽的痕痒和饥渴折磨的无以复加的时候,秦武开门进来了,手里拿了一张纸。

“嘿嘿嘿!怎么样?小宝贝儿,我送给你的小礼物,你还喜欢吗?”秦武看到了通体通红的许霓仙,那副发情的模样,喜笑颜开的说。

“你……啊……下面……痒……救救我……!”许霓仙朦胧的视线里,似乎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可以帮助自己解决困境,可又不知为什么他好像十分讨厌,于是模模糊糊的说道。

“哈哈!小宝贝儿,看来你已经急得受不了啦!嘿嘿嘿!好!老公这就帮你瘙痒啊!但是,你先得把这张纸上的字念出来!”秦武阴险的说着。

许霓仙的大脑似乎已经完全打结了,她现在根本就分辨不清是非对错,仅有的只是动物的本能——交配!

秦武把他拿进来的那张纸挂在摄像机的镜头下面,上面的字很大,一点都不近视眼许霓仙看得很清楚。可当她依稀辨认出纸张上的字迹时,内心隐约还是有一点抵触。

“哦……不……不要……”

此刻她的拒绝声,听上去怎么都像曰本“爱情动作片”女明星的经典台词‘一碟、一碟、呀买碟!’

秦武并不着急,心里清楚她挺不了多一会儿的。只见许霓仙只拒绝了片刻,便立刻抵不过自己身体里的煎熬,妥协了,开始她此刻鬼魅诱惑般的语调,念起了纸上那只有超级大流氓才能写得出的污言秽语。

“我……是秦武的小……嗯……性奴……许霓仙。因为……我那个不长毛的下贱骚屄里常流水……啊……总是不停搔痒……需要……主人……的大肉棒……哦……帮我插入抓痒,嗯……所以,我今天……在此宣誓……终身成为……主人的小性奴,……啊……我的阴道……从此永远……都是主人……秦武……嗯……那根神圣……阳具的套管,除非有……主人的允许,我的骚屄……再也……不允许……其他……嗯……男人的插入!不允许他们看,不允许他们摸……啊……也包括我的男朋友!”

她磕磕绊绊的把纸上的字念完了,念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许霓仙已经模糊不清的意识里似乎意识到了某些东西,但已经根本无法仔细思考了。这些肮脏的词汇和再露骨不过的让人羞耻不已的文字,让许霓仙的全身都跟着颤抖,强烈的羞耻和下体熬人的折磨让她的精神已经崩溃,从喉咙里发出已经近似野兽发情一般的呻吟,直喊得秦武骨头都快酥了。

“啊……求求你!……男人……救救我!……我……下面……痒死了……”

许霓仙迷乱中,竟然已经向面前这个禽兽男人,这个以最为卑鄙的手段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开始求饶和求救了。

“哈哈哈!宝贝儿,你的表演太精彩了!看得真是让人血脉沸腾。来再表演一个更精彩的,让主人看看!”秦武依旧不依不饶,将摄像机镜头下挂着的那张纸翻到了背面,“来,接着念!”

“My name is Nixian Xu, ……a sex slave of my master Mr Qin. I have a fat dirty juice pussy without public, and I need the big cock of my master all the time in my pussy …… because my pussy always got itch, so my vigina need sketch strongly everytime. …… Today, I swear to my master, I will become a sex slave of my master Mr qin to the end of my life, …… and my dirty vigina will become a tube of my master's cock. …… From now on, anyother men include my boyfriend wanna to see or touch or insert my slut pussy is never allowed.”

许霓仙的确天才!她在这样精神崩溃的状态下,竟然英文说的比中文还流利,真让人想不佩服都难!是啊,谁让她是一个说梦话都能说出一口流利英语的可爱高材生呢!

秦武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已经快要涨爆了。见许霓仙的宣誓已经做得很到位了,便关掉摄像机,悠闲的来到了许霓仙的身边,伸手在她那个已经水流成河的阴户上摸了一把。

只被他这一摸,许霓仙直感觉自己的阴道中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一股巨大的电流从小腹产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向自己的脑海,瞬间她就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九霄云外,全身跟着一阵痉挛。

“啊……舒服!要……我还要……!”

此刻的许霓仙,再也没有半点仙女的样子,所剩下的只是一头等待着交配的发情母兽!

“哈哈哈!小仙奴,你终于开口求我了!好,很好!那主人可要进来啦!”

秦武说着,操起自己已经剑拔弩张的肉棒,径直插入到许霓仙的水帘洞里。这一次虽然仍然很紧,但没有了处女膜作为阻挡,又有充分的润滑,操干起来比上一次强奸她的时候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直爽的秦武这个御女高手都忍不住开始哼哼起来。

“啊……小仙奴,你……你的小骚屄,这个白虎馒头屄,……啊……操起来怎么这么舒服啊!让主人总是……操不够!”

秦武一边卖力挺动腰部,狠命的抽插着许霓仙的‘白虎馒头’,一边用污言秽语‘调情’。

得到了肉棒搔痒的许霓仙此刻就像上了天堂,耳旁已经根本听不到任何话语了,只自顾自的高声淫叫着,那天籁一般的娇声喘息和气喘呻吟,对秦武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这一次,秦武在她的白虎嫩穴里,捣弄了足足得有上千下,直到他自己都累的气喘吁吁,腰酸背痛才勉强达到射精的边缘。

到了最后从龟头前段流出稀薄的精液时,他身上的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头发,沿着他的脸和身体,一直流淌到地上。而许霓仙早就迎来了她生命里的第一次高潮,随之而来的是第二次、第三次……

不知道多少次后,也不知道秦武什么时候拔出去的,她就昏昏沉沉的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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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贞操

许霓仙同样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睡梦中她好像做了无数个梦,有美梦有噩梦,所有的梦境仿佛都与自己的下体有关。这一次她同样是被自己下体的感觉痛醒,但感觉上略有不同。第一次,是撕裂般的痛楚,这一次,是肿胀的感觉。

清醒后的许霓仙猛然间想到自从被绑架来这里以后的所有境遇,包括刚刚的那一次被下体的欲望折磨的丧失理智,以至于能在摄影机前说出那么猥亵而不堪入耳的话,表现得那么淫荡。

“许霓仙,你真不要脸!”她想到这些,竟然自己骂起自己来了,“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心爱的羽丰?”

想到男朋友,她的心里再一次泛起一阵阵难过,泪水也从她因为难过而轻轻闭起的眼睛里,悄然而出,无声在娇媚的脸庞上划过。

“咣当!”与前几次不同,这一次的门是被撞开的。巨大的撞门声,把陷入在重重自责里的许霓仙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其自己的身体,可任她如何挣扎,却还只能摆出四肢大开的姿势,羞耻地暴露自己的身体,将乳房、下阴等等这些女性最为羞耻的器官,毫无遮掩地陈列在来人的面前。

随着被撞开的房门,鱼贯而入了三个人。两个像保镖一样硕壮的男人,最后进来的是一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女人,像个发情的妓女一样,夸张地扭动着她的大屁股,一步三晃的摇摆了进来。

这个女人身穿一件暗紫色的晚礼服,领口大开的程度让人叫绝,从中间的乳沟开始,一直暴露到肚脐,两侧一边露出半个乳球。一头棕红色的大波浪松散的披在脑后,深咖啡色的眼影配合明显是粘上去的长睫毛,把一双柔媚到骨子里的丹凤眼打扮得活像个狐狸精转世。嘴唇上,同样是棕红色的唇彩让她唇齿之间,无不显示出发情般的风骚媚态。长长的指甲涂着血红色指甲油,看上去亮晶晶的,有一点吓人。

“呦呦呦!瞧瞧!这头骚到骨头里的狐狸精,正在这里没羞没臊地晾着她的小骚屄呢!那个被千人骑万人操的水帘洞能晾干吗?竟然被人干完了也不知道把骚屄收起来,还在这里挺着,怎么?没被干够啊?要不要把你推到大街上去啊?那里人多得很哩!”

刚一进屋,这个妖艳的女人就满口污言秽语的骂起了许霓仙。

“你是谁?为什么骂我?我才不是狐狸精呢!我是被强奸的。到现在还被绑着,难道你看不见吗?”许霓仙怒目反驳道。

“呵呵!不是骚狐狸?那怎么浑身的骚味?”那女人夸张地在许霓仙身旁嗅了嗅,然后捏着鼻子怪腔怪调地继续说:“简直要臭死人啦!还说不是狐狸精?要不是狐狸精,怎么长出这么大一个馒头骚屄来?还没毛?要不是为了勾引男人,莫非是出生的时候让你爸打肿的?”说着,女人轻轻地抚摸着许倪仙被迫暴露出来的性器,两个保安都忍不住地轻微笑了笑。这个妖艳的女人咄咄逼人的态度,明显是要让许霓仙出丑。她的目的也确实达到了,许倪仙只觉得让这个未曾谋面的女人骂得体无完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现在她的身体被困,不要说逃走了,就是想夹紧双腿,把羞人的性器收起来都做不到,只能分开双腿暴露出让自己蒙羞的性器,任人品骂!

“我都说了,我是被强奸的。什么骚狐狸,你说的根本不着边!”许霓仙继续说着,试图让她相信自己,身体则无力地挣扎着抗拒女人的轻薄。

“我说的怎么不着边了?你生了这么漂亮的一副皮囊,又生了这么一个不长毛的馒头骚屄,还不是为了让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对你色心大起,好勾引他们都来干你那个永远都不干涸的破窟窿。”女人说着,把整个手掌都覆盖在许倪仙高高凸起的耻丘上,狠劲地揉搓几下,接着说:“你看看你,你爸妈是不是从你出生起就给你吃雌激素啊,怎么给你养出这么大一个馒头屄来呢?”女人说着,眼神向两边的保镖瞟了两眼。

两个保镖从刚一进屋开始,就被许倪仙漂亮的容貌、近乎完美的身材和高凸无毛的阴户牢牢地吸引了。此刻见到那妖艳女人的目光望过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都尴尬地笑了笑,表示出似乎赞同她的说法。

“你……!”许霓仙无言了。她从没有见过如此蛮不讲理的人,甚至在经历过这一切后,她变得更加不愿与人争辩,算了,随她去吧!

“你就是靠这个骚屄眼勾搭男人的吧!”说着,女人的两只手都来到了许倪仙仍旧被迫暴露出的女阴户上,两根拇指轻轻一动,阴户立刻不自然地分开,露出里面数小时前仍是纯洁处女的粉红色媚肉,一根中指自然而然的抠进了许霓仙的屄缝里。

“你……把手拿开!”许霓仙没法躲闪,只得出言阻止。

“哈哈!你摆在这里让我们看,让我们玩的,怎么还不让摸呢?再说,你这骚屄长得这么高这么大,姐姐我好奇,想玩玩还不行吗?莫非嫌弃姐姐没有臭男人们的那根淫棍?”女人似乎深谙此道,一边说着,一边伸进阴道里的中指向上方挑起。纵然是浸淫多年的妓女,也无法忍受这来自阴道内部,被称之为“G”点的刺激。而许倪仙这个刚刚破身的小姑娘,感觉到的只有无边的疼痛。

许霓仙心想,这个女人八成和秦武是一伙的,都是来侮辱自己的。索性强忍住阴道里的疼痛,不再做声。

“啪!”那妖艳的女人把手从许霓仙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又重重的落了回来。狠狠的一巴掌煽在了许霓仙娇嫩的阴户上。

因为她的阴户上没有毛发来做缓冲,还有刚刚秦武和她剧烈交媾时留下的水迹,手掌拍上去不止声音大的吓人,其痛苦更是让许霓仙浑身一个哆嗦,随之喊了出来:“啊……!你怎么打人?”

“打人?我打的不是人!是骚狐狸的贱屄!”女人恶狠狠地说着,同时手起掌落,又是狠狠地一巴掌。

“嘶……!”许霓仙不再大声喊叫,因为她知道喊也没有用。只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默默的承受着女人对待女人这无比残酷的酷刑。

只有同为女人,才知道女人哪里最脆弱。这个妖艳的女人心里清楚如何用手掌狠狠地拍打这娇嫩无比的阴户,她把五指并拢,却把中指略微突出一点,这样形状的巴掌落在女人的性器上,会让中间凸起的一点以几倍的力量落在女人最娇嫩的阴蒂和阴唇上,女人心里知道,这样一定会让被打的女人痛不欲生,索性她就用这样的手段打开了。

倘若是普通女人被这般虐打,尚且无法忍受如此的耻辱和疼痛。但许倪仙阴户的结构特殊,向外高凸的耻丘把那条狭小的缝隙高高挑起,让整副性器好像高高举起一般,此刻惨遭虐待的面积要比普通女人大很多。

“啪!啪!啪!”

屋子里除了手掌落在阴户上的拍打声,就是女人恶毒的咒骂声,还有就是许霓仙实在忍受不住时发出的嘶喊声。

几十巴掌过后,许倪仙本来就生得像个馒头的阴户,此刻更是高高肿起,女人一只手掌已经无法合握住她的整副性器了。两片本就高高鼓起的大阴唇已经红得仿佛能渗出血来,此刻更是肿得如同个刚刚出锅的大馒头一样高凸。中间那条裂缝也包裹不住被打肿了的花蕾,充血的小阴唇颤抖地伸出来,委屈地蜷缩在那里,像一双受伤了的蝴蝶翅膀。

女人恶狠狠地甩了甩已经打麻了的手掌,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而对面,只有许霓仙低低的哭泣声作为回应,听上去委屈至极,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被父母打骂过后,那种满腹不满的委屈抽噎声。

妖艳的女人见她不回答,便从一个保镖的手里,拿过一个数码相机,把许霓仙哭红了的双眼和委屈的神情,配合着赤裸身体上已经被打得高高肿起的阴户,以尽可能多的角度都仔细拍摄了下来。

伴随着闪光灯一次又一次的闪烁,许霓仙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又像一支被线牵住的风筝,从此牢牢地束缚在这里,在这个让她充满了噩梦的地方,永世无法逃脱。

拍完以后,女人把相机仔细收好,转过身对保镖说:

“把家伙拿出来吧!”随着女人的吩咐,两个保镖中靠近门口的一个出了屋子,片刻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铁内裤”!

女人接过保镖手里的东西,在许霓仙的面前晃了晃,对她说:“这条贞操带,代表了目前世界上的最高科技水平,安全性一流。在没有钥匙的状态下,想脱下它,呵呵,目前世界上还没有哪种技术能够做到。今天老娘就用这玩意把你的贱屄锁上,省得你这条骚狐狸日后再拿你的骚屄害人!”

说着,两个保镖便把许霓仙的两条腿从床上解开。神情有些恍惚的许霓仙先是一愣,接着马上就回过神来。她虽然没弄明白那女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但从之前这女人对自己的态度上看,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东西一定是个让自己痛不欲生的刑具。

许霓仙一边挣扎着,一边哭求着说:“求求你!呜呜呜……求求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啊!……我不要带上那个东西。”

可是许霓仙已经被绑在床上很长时间的两条腿,如何能够挣扎得过两个保镖健壮无比的四条胳膊。那妖艳女人手拿着贞操带,几乎是毫不费力给许霓仙的下体套上了。

“咔嚓!”随着贞操带落锁的声音,许霓仙的心猛一紧,随后全身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停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也不挣扎,也不反抗,甚至就连哭声都戛然而止,任仍没解放的上肢把自己半吊在半空中。

两个保镖把许霓仙从床上彻底解开后,随着屁股上的金属贞操带落地时发出的“咣当”一声她瞬间就倒在了地上。接着,许霓仙就像一个面团一样被他们揉来揉去,赤裸的身体在他们强壮的臂膀和大手下,肆意地变换着形状。他们四只手拉着她的两支柔若无骨的手臂,强迫她跪在女人的脚下。

妖艳女人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小钥匙在许霓仙几乎已经涣散了得眼神前面晃了晃,炫耀似的对她说:“从今天开始,你做女人的本钱就被老娘我没收了!没有这把钥匙,你就连自慰都做不到,更不要提勾引男人了。如果你肯改过自新,不再用你那没毛小骚屄勾引男人,十年以后,我可能会考虑把钥匙给你。你如果要是敢把今天这里所见到的一切和这几天的经历说出去,你那俏生生的白虎小骚屄就等着做一辈子的牢吧!还有,刚刚的那些照片也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所有好色男人们的意淫对象。哈哈哈!为了能让你记住今天锁起你阴道的人,我告诉你,我叫金倚虹,是秦武的原配夫人。你滚吧!”

说完,金倚虹就带着两个保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间,消失在许霓仙的视线里。

已经瘫软成一滩烂泥的许霓仙调整了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她怕秦武那个混蛋再回来继续凌虐她,便立刻强挺起精神,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拘束了她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房间。


可能是老天眷顾她吧,刚出门在房间门口的右手边找到了一叠整整齐齐的衣服和她被迷倒时的背包,背包里的小食品似乎都没有人动过。

她抓起那些衣服就往身上套。胸罩、小衫、外套、裙子、袜子、鞋子等等,唯独少了内裤。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下不正穿着这条想脱都脱不下来的“铁内裤”吗?已经根本就不再需要再穿内裤了,不禁再一次悲从中来。

等到她逃出了这里,见到了户外的太阳时,她才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当初和男朋友携手到来的沿海发达城市。掏出手机一看时间才知道,自己已经被绑架了整整四十多个小时,现在的时间只剩一天就过年了,根本来不及赶回家了。只能拦了一辆出租车,匆匆的赶回她和林羽丰的出租屋。

就在她刚刚上出租车的时候,楼上的两双眼睛正冷冷的盯着她。

“老公……!”一个媚到骨子里的女人声音说:“我帮你锁住了你的小宝贝儿,你怎么感谢我啊?”

“哼!就你那被人玩废了的破窟窿,怎么捅还不都一个样?!好像插里面,你有感觉似的,还要感谢?快滚!”一个男人不屑一顾的说。

“哎…呦…!老公……!人家还不是为了你,才被那个老混蛋弄成了这样嘛!你不要不理人家嘛!”女人的声音显得更加妖媚了。

“少他妈的跟我装性感。去!去!去!一边去!想想你就恶心。”男人十分不耐烦的说。

女人看了男人一眼,包含哀怨与无奈的长叹了一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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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

回到出租屋以后,许霓仙第一时间就冲进卫生间,试图脱下贞操带,甚至破坏贞操带。她几次试验均以失败而告终,气急败坏地坐在马桶上。

她发现这条贞操带紧紧卡在腰上,除非把自己的胯骨弄碎,否则根本没有任何脱下来的可能。她一边担忧着如何同男朋友林羽丰交代,一边忍受着膀胱里的压力。

此刻已经尿急几乎到极限的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下体仍然被异物包裹着排泄的感觉,即使坐在马桶上,也根本尿不出来。

“啊……咦!”她一阵努力后,哗啦啦的水声终于从马桶里传了出来。

这时,她才看清,原来在贞操带挡住她阴户的前端,有着无数异常细小的小孔,整齐的排列着,这样的设计不仅能够让她的尿液正常排出,还能够最大化地阻挡她触摸到自己阴部任何敏感的皮肤。

尿液已经顺利的排泄完毕后,生性爱洁的许霓仙习惯性拉下一节卫生纸,仔细的擦拭起贞操带上被尿液浸湿的表面。可是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无法把尿液彻底清理干净。

“这……真可恶!这可让人家怎么洗澡?”许霓仙喜欢干净,甚至都有一点点的洁癖,所以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如何洗澡。她总是把她和林羽丰的小出租屋打扫的一尘不染,而她自己也总是不让自己哪怕有一点点的不干净,这就是她为什么对林羽丰的第一印象不太好的主要原因了。

可是此刻她却发现,下身被锁上了这个鬼东西以后,自己的尿液都无法清理干净,那岂不是以后下半身天天都要带着这股子尿骚味!这让许霓仙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更何况他们的小家,就连这间小小的卫生间,都是用间壁墙隔离出来的,不要提洗澡了,就是上厕所都会感觉到空间异常的狭小。想到这些,许霓仙进一步绝望了。下身这条自己根本脱不下来的贞操带,真的会给自己带来巨大麻烦。想到自己将要穿着如此羞人的东西,站在那些长舌大妈的旁边洗淋浴,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眼泪再一次划过这个命运悲惨的小姑娘脸庞。

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想到自己被抓去的这几天没吃没喝,她立刻烧了点热水,拿出了方便面,开始填起自己的肚子来。

就在面刚刚泡好的时候,手机响了。

“仙儿,到家了吗?一路上冷没冷?遇到什么麻烦没有?”林羽丰温柔的声音自电话的那端传了过来。

“嗯……挺好的。没遇到什么麻烦。”许霓仙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只能暂时敷衍着。“你呢?在家里过得还好吗?”

“嗯,相当好。在父母身边很随意的。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啊!我父母非常喜欢你,现在正琢磨着让我们尽快结婚呢!”林羽丰兴奋的说。

“啊……这……太好了。”善良的许霓仙如何肯就此残忍撕碎爱人的美梦,迟疑了一下后,还是觉得暂时瞒住他为好。

“怎么?仙儿,你不高兴吗?”林羽丰见爱人的语气平淡,并没有他想象当中的兴奋,关心的询问道。

“没……没什么。我说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结婚了。”许霓仙立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她可不想让爱人连过年都过不舒服。

“呵呵!太好了!在家好好呆着吧!过完年,初八上班,我初七回去。你呢?”林羽丰见爱人的语气高兴多了,接着说。

“我应该比你早……回去。”许霓仙好险没说成回来,那不就露馅了,于是立刻改口道。

“那就好,过完年见。想你,仙儿!”

“嗯,想你,羽丰!”

两人又卿卿我我了一阵,才依依不舍的放下电话。之后,许霓仙的一颗心似乎沉到了谷底,这么大的事情,到底如何同男朋友说,才能不伤害他呢?

无论如何着急也想不出一个解决办法来的许霓仙,只能混合着自己的眼泪,吃着方便面。一边吃,一边掉眼泪。前一口的眼泪被吞下肚去,下一口的眼泪又重新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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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这几天,别人都在和家人团聚,欢天喜地的过大年,许霓仙则只能躲在自己的小窝里,一边忍受着下体贞操带所带来的无尽不适和痛苦,一边暗自掉眼泪。

纵然她是一个年轻漂亮又充满朝气和活力的女孩,也承受不了这样大的肉体和精神双重打击。仅仅过年这短短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就让本就苗条的她又清减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又骨感了一些。

这近十天的新年假期里,她在家里仔细研究和适应了这条紧紧贴附在她身上的贞操带。这条坚固无比的带子,在她纤细的腰上是一条弯曲的环形宽带子,在她的肚脐下方向下弯曲很大,和挡住她耻丘的三角形金属板牢固的锁在了一起。中央的三角形护盾仿佛颇有些厚度,不仅在表面紧紧地贴合着她小腹上的曲线,更是将她突兀地耻丘完全覆盖收纳其中。再向下是一条布满小孔的宽金属板,一直延伸到她的两腿之间,不单单遮挡住了她的阴户,更是连小腹和两边连接腹股沟部分的皮肤都一并盖住了。在身体的正下方,挡板上有着许多细密的小孔,可以让她的小便和阴道里的其他分泌物(如来例假时的经血)正常排出,只是会有一点点的残留。再向后,宽宽的金属板中央有一个大大的开口,让她的大便可以在这里畅通无阻的排泄出来,开口后面就突然收敛成一条很窄的金属板,固定在后腰上同样向下弯曲的腰带上。

在度过了刚开始时,被金倚虹打肿了的阴户摩擦贞操带内里时的疼痛感,也度过了下体锁着带子两腿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严丝合缝地并拢在一起时的羞耻感,之后,她也找到了如何清理自己下体排泄物遗留的办法。

聪明的她从楼下的小超市里买了用来喷香水的瓶子,装上水和香料的混合物,在自己排泄以后,利用小瓶子可以把水喷出来的特性,很容易的就把自己根本碰触不到的下身清理干净,还留下了淡淡的清香。

而后,她还解决了洗澡的问题。心灵手巧的她买来只有大妈们才会穿的四角内裤,把尺寸改的合适以后,穿在身上,刚刚好能把贞操带遮挡住。

“唉!以后只能穿着这个去洗澡了!”许霓仙自顾自的哀怨着,“总比被那些大妈们看到这个东西的好,要不然传了出去,还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许霓仙又把同样的内裤,做了好几条。她觉得,以后自己就只能穿这样的内裤了。不禁再一次感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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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儿!我在这里!”林羽丰挤开人群,疯狂的向许霓仙奔去。

“羽丰!……”

许霓仙也站在火车站出站口的一边,一边翘起一双小脚,一边用力挥舞着莲藕一般光滑的手臂。

“仙儿!几天不见,可想死我了!你……好像瘦了很多!”林羽丰关心地说。

“咦?我有吗?如果瘦了,那就是减肥了。免得到时候胖得跟猪一样,你就该不要我了。”许霓仙似乎欢呼雀跃地说着。

为了和林羽丰见面,许霓仙特意仔细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做了很多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或者说让自己高兴起来,不去想那些闹心的事情。

“对于该如何对男朋友坦白?过一天算一天吧!还是先不要打破他的美梦,那样太残忍了。”许霓仙这样想着,也是这么决定的。

两人一路上,欢声笑语地回到了他们的出租屋,许霓仙一边帮男朋友把东西打理妥当,一边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晚餐,温柔的对爱人说:

“羽丰,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累不累?”

“不累!”林羽丰几乎满头大汗的说。他可舍不得自己的小宝贝儿帮自己拎东西,左一包又一包的,都是他一个人或背或扛的拿上楼的。

许霓仙一边温柔的给他擦着汗,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爱郎,说:“那歇一会儿,我们就吃饭吧!”

两人同样是在他们的床上,再一次吃完了一顿用一次性快餐饭盒装着的饭菜,然后把餐盒混合着剩菜,一并丢进了垃圾桶后,平静的躺在床上,享受宁静时光。

“仙儿,嫁给我,你高兴吗?”林羽丰先说。

“高兴,当然高兴。只是……”许霓仙犹豫着。

“只是什么?”林羽丰纳闷了。

“只是,我不想嫁给你。”许霓仙自相矛盾的说着。此刻的她真想就直接和男朋友坦白了一切。

“哦?为什么?”林羽丰以为她在闹着玩,也用半开玩笑的口气说。

“没有什么,不想就是不想呗!”许霓仙实在没有那个勇气去坦白,只能朦朦胧胧的说着。

“啊……!那你什么时候想嫁给我呢?”林羽丰继续开着玩笑。

“等我想嫁给你的时候,再告诉你!”许霓仙也只得先开个玩笑,把这个事情遮掩一下。

“哈哈,好!我等着你。”林羽丰信誓旦旦的说着,便翻过身来在爱人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接着说:“仙儿,你真漂亮!我爱你!”

许霓仙被他严肃的表情和那张帅气但又有点孩子气的脸庞打动了,躺在那里,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仿佛这一刻就是永远,而真正的永远,最好永远也不要到来。

林羽丰的嘴唇再一次落下,落到了许霓仙的嘴唇上,两人浓情蜜意的亲吻在了一起,良久也没能分开。

相互亲吻到几乎窒息的时候,林羽丰才放开许霓仙,对她温柔的说:“仙儿,你放心。我很爱你。所以一定不会在结婚前占有你的身体。这样我才能够在结婚以后更加的珍惜你,疼爱你,才能给你真正的幸福。”

类似的话许霓仙已经不知听他说过多少回了,每次都是那么的心神荡漾。毕竟,那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一辈子疼爱自己,怜惜自己呢?这一次也不例外,如此温柔的话语让许霓仙的头晕晕的,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可是下体依然传来的贞操带锁身的感觉,却在无情地提醒着她,自己是无法嫁给他的事实。

“不,我不能,不可以!”许霓仙一时激动,失言了。

“嘿嘿,你会有‘我能,我可以’的那一天的。”林羽丰极度膨胀的自信心,让他的判断力似乎都出了毛病,根本没察觉出爱人眼神中那丝异样。

许霓仙随即调整了过来,说道:“好吧,我等着那一天。”

“你!抢我的台词!”林羽丰说着,开始和许霓仙打闹了起来。

两人嬉笑打闹着,直到很晚,才不得不为了第二天的工作而勉强睡下了。

可刚刚睡下没多一会儿,许霓仙忽然听到自己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接起电话:

“喂,小心肝儿!睡了吗?有没有想你主人我啊?”电话的那一端,秦武无耻的流氓话传了过来。

听到是秦武,许霓仙和爱人重逢后,刚刚高兴起来一点的心,又倏地沉到了谷底。她忙说:“你……!要干什么?”

“呵呵!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奴隶,刚刚几天没被主人干,就不懂得礼貌啦?”秦武继续无耻地调笑着。

忽然,许霓仙听到身后林羽丰似乎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问道:“谁啊?”

许霓仙这一下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忙改口道:“秦总啊?这么晚打来电话,有什么要紧事吗?”

秦武听出了许霓仙语气的转变,当即明白了怎么回事。立刻说:“明天给我正常来上班!否则你那段中英双语的宣誓视频,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许霓仙的心似乎都收缩成一团,但嘴里却不能说破,只得应道:“啊……好的,我知道了。秦总还有其他吩咐吗?”

“别穿内裤!”秦武厉声喝道。

许霓仙颤巍巍的放下了电话,转头一看,爱郎已经沉沉的睡去。这一下,可让她如何能再睡得着?

她温柔地躺在林羽丰身边,伸出一只芊芊玉手在爱郎熟睡的脸庞上轻轻地爱抚着,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如泣如诉的说:

“羽丰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嫁给你吗?我是那么的爱你,我多么想立刻就嫁给你,做你的妻子,做你的小老婆。可是我不能。”

说道这里,许霓仙看着爱郎熟睡中那张俊俏的脸庞,两眼微闭着的模样,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无声的流淌了下来。

“我被人强奸了。就是刚刚来电话的我们公司的老板秦武。而且不光是他强奸了我……我的下体,还被他妻子锁上了一条贞操带。失去了对自己下体的控制,我还拿什么嫁给你?还有什么脸见你?”

她小声的抽噎了一声,继续说:“可是,每当看到你对我们的婚姻,那么的憧憬、那么的向往,我又如何能残忍的扼杀几乎是你一辈子最美好的梦,我又怎么忍心看着你伤心、悲痛的样子?可是,我拿什么来报答你对我的爱呢?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任何事……只要你告诉我……”

说道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了。可怜的林羽丰,一直沉浸在他对婚姻、对未来的无尽美梦里,根本没有听到妻子这段令人心碎欲绝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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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几乎一夜没睡得许霓仙就悄悄起床,蹑手蹑脚的走进卫生间。原来每天清晨,她和林羽丰两人有时会抢马桶。也每每在这个时候,才有可能会让爱人看到自己穿着三角内裤的模样。可是现在的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爱人看到自己的三角裤,因为现在的自己不要说穿着普通的三角内裤,就是穿着自己准备好的四角内裤,也一定会在非常善于观察自己的爱人面前露馅的。她可不想冒着这样的风险。

她拉下睡裤,把仍裹着贞操带的屁股坐到马桶上,淅沥沥的小便声在马桶里响了起来。这是她调整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适应过来的事情,下体裹着那条硬硬的贞操带来小便,总是让她感觉到那么不舒服。

排泄完后,她先用卫生纸拭干了上面的残余尿液,而后拿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小瓶子,在自己的下体上喷着水。

“咝!咝!咝!咝!”随着几声轻响,她的那里就已经变得清洁且带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了。

许霓仙忙穿上睡裤,简单的洗了一下手后,又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看着仍然没有睡醒的爱人,她一时间又是感慨万千。

转眼就到了要上班的时间了。林羽丰收拾穿戴整齐后,看到仍在慢腾腾的许霓仙,便催促道:“仙儿,快点啊!不想过完年的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吧?”

“嗯,我这就好了。”许霓仙温柔的答道。

她其实不是一个出门需要很长时间的女孩子。她不需要化妆,甚至出门时都不需要带唇膏,天生丽质的她几乎从来不用化妆品。可是现在,她不是有太多的东西要准备,而是没能做好出门的心理准备。

很快,她下定决心似的同林羽丰一起出了门,来到了公交站点。

林羽丰和许霓仙的公司距离很远,而且是在两个方向上。所以出了门,他们就各自朝向各自的方向去了。

许霓仙转身看林羽丰已经上了公交车,她自己一颗忐忑的心,再一次失去了这仅有的一点安全感。

自从和林羽丰恋爱以后,她早已经习惯了他的温柔和体贴,他总是把一切事情都替她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和他在一起,她从来都有一种强大的安全感,无论发生什么事,他总能帮自己解决。

可是现在,林羽丰对她的状况一点都不知情,这让他如何来保护许霓仙?如何来带给她所需要的安全感?

许霓仙茫然又忐忑的来到了公司的大门口,战战兢兢的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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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了解

怀着一颗无比忐忑的心来上班的许霓仙,战战兢兢的走到了办公桌前。她不知道今天上午到底有什么样的陷阱在等着她。

当她害怕的一会,就忽然间想开了。自己的下身现在被他的妻子锁起来了,此刻的秦武就算想对自己做什么,恐怕也做不了了。于是她便释然了下来,第一次感觉到锁在自己下身的这条带子,似乎没有那么讨厌了。

她正在那里胡乱的猜想着,秦武走进了公司门口。

恢复了衣冠楚楚模样的秦武,同样是满面春风,一脸和蔼的对全公司的人,朗声的说:“大家过年好啊!”

说着,他攒其两手,给大家作了个揖,接着说:“一年的工作已经结束了,新的一年即将开始,大家工作辛苦啦!…………”

而后,他又说了很多冠冕堂皇的话,说的每一个人心里都暖洋洋的,当然,除了许霓仙。

这里只有她才清楚眼前的这个衣冠禽兽,最不为人知的嘴脸。她也混在人群里,听着经理的讲话,偶然间,她发现这期间,这个禽兽似乎都没看上自己一眼,不免心里的担心放下了一些。

“……好,为了我们公司,在新的一年里,业务上能够更上一层楼,希望大家共同努力!谢谢大家!”

秦武讲完话,面带微笑、昂首挺胸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所有的员工都禁不住给他鼓掌。也只有许霓仙,没有那个精神去给一个禽兽鼓掌,只讪讪的站在那里,等大家都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她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整理起自己的资料和心绪。

她内心里怕怕的度过了整个上午,秦武都没有任何的动作。直到中午吃过饭以后,秘书谢雨走到她的办公桌旁,一双似乎能滴出水来的水汪汪大眼睛,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对她说:“许小姐,秦总有请。”

许霓仙的一颗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似乎浑身都跟着颤抖了起来。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跟在秘书谢雨的身后,走进了那间当初她来应聘面试时,就曾经进去过的总经理办公室。

一进了办公室,她看到秦武正在那张足有四米宽的老板台后面,悠闲的坐着。

“这里没你事了,出去吧!”秦武对谢雨说。

谢雨应了一声,恭敬的退出门外。

“小仙奴儿,几天没见,想没想主人啊?”屋里没人,秦武的流氓嘴脸一下子就显露了出来。

“你……谁是你的……”许霓仙为他的态度变化之大,语言之下流而语塞。

许霓仙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裙,上身一件平整的小西服领口大大地开着,把里面白色的衬衫显露出很大一块。衣服里那对半球形的乳房,在大小刚好合身的胸衣托举下,把白衬衫和西服外套都高高撑起一大块。下身则是一条刚刚过膝盖的一步裙,下摆边缘露出两条纤细小腿,在肉色丝袜包裹下,显得那么精致。一双黑色高跟鞋,套住那双细嫩的小脚丫,在鞋面上开口的地方露出一大块儿脚面。

秦武看到这个包裹在衣服里的尤物,不禁心下痒痒,说道:

“哦?怎么刚刚分开几天,就忘记了做小奴隶的礼貌,不认识主人了啊?”

“谁是你的奴隶?秦武,请你放尊重一点。”许霓仙依然态度坚决的说着。

“呵呵呵!好,看来还得再干上你两炮,你才能服软,是不是啊?”说着,秦武便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一把抓住许霓仙的肩膀,试图解开她的衣服扣子。

“你……你住手!”许霓仙反抗着,不让他得逞。

“嘿嘿嘿!小奴隶,如果你反抗,我就干脆直接扯开你的衣服,或者像上次似的剪碎它。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出这个门!”秦武威胁着。

“你……”许霓仙继续语塞。秦武说的有道理,而且这个禽兽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自己实在是没有那个可能斗得过他。

于是她停止了反抗,任秦武再一次把她像剥鸡蛋壳一样,脱她的衣服。

秦武接着解她衣服上的扣子,眼看着许霓仙的西服外套就被他脱掉了,而后是白衬衫。正当白衬衫的扣子刚刚被解开两颗的时候,许霓仙突然用两手护住自己的上身,说:“不行,我不能让你……”

说道这里,许霓仙停下了。她脑子里想的是要告诉秦武贞操带的事情,好能让秦武对她死心。可是这个锁在女孩子下体最为私密地方的东西,如何能让她那么痛快的就说出口?她犹豫了,只是两手护住前胸的呆在那里。

“哦?不让我脱?那你自己脱啊?好啊!主人也乐得看脱衣舞。”秦武说着,向后退了两步。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许霓仙涨红了脸,不肯说出来。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你选一个吧?”秦武似乎不耐烦的说道。

“我是说……我是说……”许霓仙的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终于鼓起勇气说:“我是说你不能再和我那个……”

说道最后,她的呼吸似乎都急切了起来。

“哦?哪个?你是说性交吗?”秦武故意说出淫秽的词语,逗弄着她。

“你……恶心!”许霓仙的秀眉再一次蹙起,已经红得像苹果一样的脸颊甚至都开始微微发烧了。

“为什么不能?莫非……你的小馒头屄被我操坏啦?”秦武用越来越下流的语言,挑逗着许霓仙。

“不……不是……而是……”许霓仙仿佛用尽全部的勇气,把裙子慢慢的向上拉起,一直到秦武能够清晰的看到她下体锁着的贞操带。

“操!”秦武恶骂了一声,接着说道:“真他妈的扫兴。刚得到一个极品白虎馒头屄,却他妈的摆在那里不能操。脱,接着脱!”

许霓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鼓起全部勇气做出的努力,得到的竟然还是侮辱。她慌忙把裙子放下,一边系上自己白衬衫的纽扣,一边说:“秦总,请你放尊重点。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你的禁囚,也请你不要再纠缠我。”

说着,就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准备要出门。

“哈哈哈!”秦武狂笑着,“许霓仙,如果你现在走出这扇门,我保证,和你一起出去的还有那天你的宣誓视频。我想恐怕全公司的人都喜欢看哦?!”

许霓仙定住了,她实在没有那个勇气去挑战这样的极限。当一个女人面临一个男人的侮辱和手段时,她们总是有那么多的顾忌,那么多的放不下。最终结果只有失去的更多,收获的只有无尽的侮辱和尊严的丧失。

见她定在了那里,秦武知道自己的要挟成功了,他不慌不忙地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后,悠闲自得地坐回到转椅上,对许霓仙说:“就站在那里脱。全部脱光以后,四角着地爬过来。下面的小屄被锁上了,不是还有小嘴能用嘛!过来让主人舒服舒服。”

许霓仙只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提线木偶,无论自己有多么不情愿,也根本无法忤逆背后操纵者的意图。她只有随着操纵者的意愿,不断地、不断地委屈着肉体和灵魂去取悦他,去奉承他。

她慢慢地转过身,眼里含满了屈辱的泪水,伸出那白葱段一般的灵巧手指,在衣服扣子上运动着,把刚刚系好的扣子再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把自己鲜活的肉体剥光,暴露给这个色狼。

慢慢地,慢慢地,对许霓仙来说,这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终于把自己变得赤条条的了。旁边沙发上,西服外套、白衬衣、胸罩、裙子、丝袜,和沙发下的高跟鞋,都整整齐齐摆放在那里。她也真的很听话,并没有穿内裤,纵然现在的她只能穿那种四角大内裤。

赤着脚,下体依然被那条贞操带紧紧地包裹着,站在那里,她试图向前迈步,却做不到。因为刚刚秦武的指令她听得真真切切,他是让她爬过去。她不敢走,生怕忤逆了这个禽兽的意思,自己再平白地多受屈辱。

“让你趴下,爬过来。你听不明白吗?”秦武催促道。

许霓仙颤颤巍巍地屈膝先跪下,两只白莲藕一样的胳膊带动着两只秀美的小手,缓缓地放在了地上。当冰凉的地板接触到她已经冒出冷汗的手心时,被冰冷的不只是她的两只手,更是她那颗已经战栗到不能再战栗,颤抖到不能再颤抖的心。

她一点一点地奋力向前爬着,似乎这短短的几步路,有一光年那么长。等到她头上的汗已经打湿了她秀眉黑发的时候,她才爬到秦武的办公桌旁。

“钻到桌子底下去!你想让别人看到你光着屁股的模样吗?”秦武继续命令着,威胁着。

许霓仙这次出奇的没有再犹豫,而是径直钻到了桌子底下去。

秦武见她真的照做了,便站起身,把他笔挺的西服裤子往下一脱,露出十多天前,刚刚残忍夺去了桌子底下那处女贞操的性器,此刻那根肉虫还软软地趴在秦武的胯下,看上去仍就十分肮脏和猥琐。

他把裤子脱下以后,又坐回了转椅上,对许霓仙说:“来!用小嘴,让主人舒服舒服。”说着,他在许霓仙面前,摇晃着自己的性器。

许霓仙此刻再一次犹豫了。这相对之前自己受到的淫辱,简直是个小儿科,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实。但是这一次的自己却是自由的。如果说以前自己受到的奸污和淫辱尚且可以说是强迫的,此刻却需要自己完全主动。这就是一个虐心的过程,是要让她主动的为自己的堕落买单的过程。

秦武见她不动作,也不着急催她,只在那里直盯盯的看着这个娇美赤裸的美人儿。许霓仙足足愣在那里十多分钟都没有动作,秦武忍不住了,说:“看来,你还需要一点督促啊!”

说着,他抬手按下了桌子上的对讲机。

“小雨,把明天开会要讨论的四号文件拿进来。”

许霓仙浑身一抖,她突然觉得自己和秦武的丑事,就要暴露在大家的面前了。

“不……不行。”她胡乱的说着,忙伸手抓起面前秦武那十分猥琐的肉棒,忍住上面腥臊的气息,张开小口含了进去。

只是轻轻的一含,就已经舒服的秦武轻微的哼了一声。

这时,办公室的门“当当当”,被敲了三下。

“进来!”秦武一边享受着胯下美人的服务,一边应声而答。

许霓仙只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她听到秘书谢雨进屋后,随手关门的声音,而后那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慢慢的向自己走来。

对于秦武的这个秘书谢雨,许霓仙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她是一个丰满的女孩。个子并不算高挑。虽然每天都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职业套装下,但也依然无法掩藏住她白嫩的肌肤。她的白皙和许霓仙是颇有些不同的,她是白皙中总透露出润红,给人一种似乎血液运行过于旺盛的感觉。干练的短发总是梳理得十分整齐,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眉宇流转间总是含情脉脉地。丰满的身体配合着丰满的乳房,而纤细腰肢下是她略微有些发胖的屁股,在近乎紧身的职业装下,显得是那么的突兀与高耸。

而除了这些外观上能用眼睛看得出来的特点,许霓仙对谢雨的唯一了解,就是她有两个习惯:一个是总在桌子上放着一个大杯子,一上午至少得喝下两大杯水;另一个是她总在用润唇膏涂抹着她的嘴唇。

“秦总,这四号文件要放到哪里呢?”谢雨用她那特有的似乎有些迷茫的温柔声音说道。

“哦,就在你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秦武说。

许霓仙此刻开始纳闷了起来,把秦武的阴茎吐了出来。按理说,文件要拿给经理看,当然是要放在办公桌上,怎么还有问要放哪里的道理?再说,整个屋子里只有一张办公桌,桌子对面两步远的地方是完全的空地,难道这文件要放在空地上吗?

许霓仙接着又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十分怪异的声音,不一会儿,还有一阵极度轻微的嗡嗡声。慢慢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了,但嗡嗡声却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小雨,四号文件已经做得相当不错了。可是现在放在桌子下面的五号文件出了点问题,你可得好好的帮我好好的弄一弄啊!”说着,秦武用手敲了敲桌面。

就算许霓仙再笨,她也能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只是这个事实太过让她惊讶,不敢相信而已。她忽然间想到,秦武口中所说的文件不是文件,而是人!四号是谢雨,五号就是自己!

随着秦武的命令,许霓仙脑袋嗡的一声,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谢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只傻傻的愣在那里,任那不知所谓地嗡嗡声慢慢向自己的方向移动过来。

谢雨的面孔出现了,平日里就总是红润润此刻似乎更红了,那双含情脉脉地眼睛此刻仿佛要哭出来一般饱含着情欲。接着,谢雨的香肩出现了。两条撑着身体的胳膊中间,一对熟透的大西瓜一般的惊人乳房悬挂在身体下面,随着她爬行的步伐前后摇晃着,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再来,就是谢雨的屁股了,那里被一条皮革制的内裤包裹着。这条皮内裤下面有两个洞,伸出两个塑料凸起,奇怪的嗡嗡声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许倪仙再单纯,也一眼就看出那是两支正在转动着的电动假阳具。

见到赤身裸体跪在桌子下面的许霓仙,谢雨眼中闪过一丝丝惊讶,但更多是无限的同情。

直到谢雨也跪爬到了许霓仙身边时,秦武笑着说道:“哈哈哈!好啊!好啊!四号和五号文件,两个极端。一个是长流水、永不干,阴道常年不着闲,另一个是总闭锁、不照面,玉户永世难见天。哈哈哈!有趣有趣!”

听到秦武的调笑,二女都是身上一振,随即低下头看着地板,一副俯首认错的样子。

“你们好好聊聊吧!我还有事,要先出去一会儿。在我没回来之前,你们俩谁也不许穿上衣服!小雨,别忘了,帮我好好弄弄五号文件啊!哈哈哈!”说着,秦武提上裤子,一脸淫笑的走了。

二女跪爬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十分尴尬。最后还是许霓仙先开口了。

“雨姐,你……?”

“唉!”谢雨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一言难尽啊!”

原来,这个大许霓仙两岁的谢雨,变成了今天的模样是有苦衷的。

谢雨是一个来自经济欠发达的小城市的打工妹,刚来到这个发达的沿海城市,就在这家公司打工。最开始的一年多时间里,一切都很好,很顺利,老板秦武也很照顾她。可是,有一天,她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说老母亲重病告急,让她回家一趟。

她急匆匆的赶回家,发现躺在床上的母亲血色全无的脸庞,她心都碎了。医生告诉她,她母亲的心脏功能衰竭,急需手术安装支架,否则活不过几天。可是那十几万的手术费用,哪里是这个刚刚出去打工一年多的小打工妹能够承受得起的?她四处借钱,可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最后,她无奈,向自己的老板张口。秦武听说情况以后,十分着急,直接做飞机赶往了谢雨的老家——那个小城市。直接把十几万的手术费用全包下了。

当谢雨千恩万谢的送秦武上飞机的时候,秦武提出想和她上床的要求。虽然有点惊讶,但此刻的她怎能拒绝?于是二人就在飞机场旁边的宾馆里,颠鸾倒凤了一番。等到再回到医院,看着母亲的病一天天的好起来,谢雨觉得还是值得的。

可是,当谢雨再一次返回公司的时候,秦武竟然下流地开始调教她,绳子、皮鞭、蜡烛各式各样的花样无一不在她的身上试验一番,这些谢雨都忍了下来。可谢雨的逆来顺受换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调教。

秦武给谢雨的阴道里插入一根带有奇怪电极的假阳具,在耻丘周围也帖了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电极,并用贞操带把这些封在里面不让她取下来。当这些电极开始通电的时候,谢雨就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激烈的性爱中一般,被男人用力的操干着,直弄得她高潮迭起。这些电极仿佛智能的一般,每当谢雨高潮泄身过后,刺激就变得薄弱一些,不一会儿又再一次强烈起来,让她仿佛置身无休止的轮奸中,一个高潮过去,下一个高潮又来。

而真正的轮奸会由于体能消耗过度,或者阴道被磨破流血等等问题而无法持续太久。古时候经常有女犯人被轮奸致死的案例。而谢雨所经历的不是真正的轮奸,只是电流触动神经而已,感觉虽然想像,却在不经意间,身体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残忍的秦武竟然让这样的设备在谢雨身上连续运转了十多天!从那以后,谢雨的阴道就再也没有干涸过!无论她在做什么,无论她是否处于性爱之中,她的阴道都会一刻不停地向外分泌着淫水,哪怕在她吃饭、睡觉、上厕所等等这些时刻,那里都会如泄露了一般“滴答、滴答”地制造着性爱时的润滑液。如果阴道被插入,那液体则分泌更为迅速,仿佛小便一般,直至她高潮。

从那以后,秦武就残忍的下令,让谢雨的阴道和肛门里总是插着两根电动阳具,无论是她吃饭、睡觉、上厕所,还是她上班工作的时候,都不允许她拔出来。而堵住她肛门的假阳具会阻碍她的大便,所以她必须在上班的时候,经过秦武的同意,才可以把肛门里的假阳具拔出来排泄,便完以后,再灌肠清洁,之后就必须立刻插回去。

电动阳具上有无线报警装置,只要她自己把它们中的任何一个拔出来,秦武就立刻会知道。而等待着谢雨的惩罚就是一顿皮鞭的暴打和更换更粗一个规格的假阳具。

“什么?三年了,从没拔出来过?”许霓仙惊讶的说道。

“是啊!早都习惯了。”谢雨表情黯淡的说,“刚开始的时候,还被折磨的睡不着觉,吃不好饭,毕竟哪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得了无休无尽的刺激和折磨啊?可后来,这两根东西就好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不管我做什么,它们都不能影响我了。”

“那你……?”许霓仙指了指已经在谢雨的屁股底下,积攒了一大滩的淫水问道。

“这就是另外一个副作用了。本以为水会有流干的那一天。可谁知道那往阴户上通电的手段,就是让女人变得更敏感、更持久的办法。于是我的水就越流越多,直到最后,不得已我穿上了成人尿裤!”谢雨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惨淡的一笑。

“这……?”已经吓得脸色煞白的许霓仙忽然想到,为什么谢雨的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皮肤总是泛着让人摸不透的红晕?那是女人发情时特有的征兆。为什么谢雨的屁股看上去那么夸张的大?那是因为她穿着纸尿裤。为什么谢雨一天要喝那么多的水?因为那水都从她的阴道流了出去!

想到这些,许霓仙已经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她不敢想象自己在秦武的调教下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更不敢想象自己被调教得乱七八糟的身体,男朋友会怎么看待自己。

“那你不想交男朋友吗?不想结婚吗?”许霓仙问道。

“唉!”提到这个痛处,谢雨再一次叹了口气,哀怨的说道:“谁不想啊?可是,秦武他会允许吗?就算他允许,会有一个男人敢要一个下阴常年流水、一刻也离不开电动玩具的女人吗?”

“这……?”许霓仙语塞了。她能想象到那种痛苦和无奈,同时她也更加痛恨秦武这个禽兽一样的男人,把一个活生生的大姑娘就这么毁了,变成他变态欲望下的牺牲品。

“那你后悔吗?”许霓仙继续问道。

“后悔?”谢雨抬眼看了看许霓仙,“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可买吗?一切还能重来吗?我曾经偷偷地到妇科医院问过,我现在的下身,叫阴道兴奋综合症。要想治好,除非像金倚虹一样把那里的肉都割了!不,应该说比她更彻底,得把阴道、子宫、卵巢都切除,才能治好。你说,我还有的后悔吗?”

“什么?”许霓仙已经彻底的惊呆了,已经开始不相信眼前这个女秘书的话了,“你说什么?金倚虹怎么的了?”

金倚虹,这个名字的确让许霓仙记住了。她清晰的记得,那个打扮得妖艳无比的女人,给自己的下身残忍地套上了这条让她无比痛苦的贞操带,从此剥夺了自己的性自由。

“金倚虹?你是刚进入这个圈里的,不知道。”谢雨悠悠的说着,“金倚虹比你我好到不哪去。十多年前,秦武为了能登上这个总经理的宝座,不惜牺牲自己老婆的色相,把金倚虹亲手献给他的老板,在美国的马特.林肯去玩。谁知道,那个老色鬼竟然喜好对女人的阴部做手术。等到金倚虹两个月后回来的时候,秦武才发现金倚虹的阴蒂和小阴唇被马特.林肯割掉了。女人没有了那东西,就再也不能享受性爱快感了。所以,她从那以后,人也变得十分恶毒。”

听着谢雨的讲解,善良的许霓仙不禁也开始同情起金倚虹来。人总是有嫉妒心理的,难怪那天她会那么恨自己,专门往最疼最羞人的地方,打得那么重。许霓仙竟然慢慢的不那么痛恨锁住自己下体的那个女人了。

“呵呵,如果我猜的不错,你身下这条贞操带也是金倚虹给你锁上的吧?”谢雨微微一笑,问许霓仙。

“啊……是的。”许霓仙红着脸答道。

“我猜妹子你的阴户一定长的十分漂亮,一定是属于那种男人们见了都会发狂的名器。否则,她才不会下这么大的本钱,给你定做一条这么精致的带子呢!”说着,谢雨的眼神不住的飘往许霓仙的胯间,弄的许霓仙一阵的脸红心跳。

“才不是啦!只是不长毛而已。”许霓仙嘟着嘴,脸红红的说道。

“哈哈!还说……”谢雨已经开朗的笑了起来,“妹子,你真是傻的可爱,天真的可气。那里不长毛,叫白虎,是名器中的极品,几千万人里也找不出一个。难怪金倚虹会这么嫉妒你了。”

“啊呀!姐姐,你别说了,羞死人了。”许霓仙那可爱的小女儿模样再一次的显露了出来,“对了姐姐,刚才你说,我带的这条带子是定做的?”

“对啊?这个种东西我见过的。你腰上的这条如此合身,一定是定做的。”谢雨言辞凿凿的说。

“啊……那不对啊。金倚虹那天给我锁上的时候,我是第一次见到她,她什么时间定做的呢?又是什么时间测量我的尺寸呢?嗯……啊!唯一的解释就是……哦!不!她和秦武是一伙儿的!”冰雪聪明的许霓仙一下子想到了一系列的问题。

“哎呀,傻妹子,你才反应过来啊?”谢雨说着,拍了拍许霓仙的肩膀,又沿着她身体上光滑玲珑的曲线,一直把手滑到了她的贞操带上。虽然同是女人,又同是一个男人胯下的悲惨女人,但许霓仙还是不太习惯让别人触摸自己身体。“这根本就是他们两个人串通好了,来调教你的手段!”

许霓仙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单纯竟然又让自己再一次的堕入别人的彀中。真亏自己刚进入这间办公室的时候,还天真的以为他们两口子不合,金倚虹把自己锁起来,可以让自己逃过秦武的奸淫呢!

“女人,是坳不过男人的,尤其是坳不过有钱有权又有势力的男人。”谢雨悠悠的说,“不管你是不是认为我也是秦武的帮凶。但至少我要告诉你,金倚虹原来也不是这样的人。乖一点,会让自己少受点罪。”

太让人恐惧了。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许霓仙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想法,似乎在这个行为怪异的女人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不知不觉间,她们已经聊了一个多小时了,许霓仙看着对面谢雨身下的那么一大滩水迹,又看到她不停的舔舐着自己的嘴唇,那几乎快要干裂嘴唇上,已经失去了水润的光泽。“你口渴吗?”许霓仙关切的问道。

“妹子你竟然不恨我?”谢雨奇怪的问。

“为什么要恨你啊?你不过也一个是被秦武玩弄了的可怜人。我同情你还同情不过来呢!为什么要恨你?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么多。”许霓仙说着,一骨碌爬起来,在秦武巨大的办公桌上,找到了杯子,倒上一杯温开水,递给了谢雨。

“谢谢你!妹子,你人真好。”谢雨微微一笑,接过了杯子。

“还有,姐姐,刚刚秦武说,你是四号,我是五号。那如果说金倚虹是一号的话,是不是还有二号和三号啊?”许霓仙重新钻回到桌子底下,和谢雨聊起来。

谢雨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后,两手捧着热然温热的杯子,直觉得心里暖烘烘的,见到许霓仙问自己,便接着讲述了起来。

“二号是他的小妾,叫李玉婷。三号是李玉婷的妹妹,叫李玉婉。她们俩是秦武到印度尼西亚出差时带回来的。具体怎么个情况,我也不太了解。只知道她们是双胞胎,长得很相像。经常是姐俩一起被秦武送出去,摆平那些黑道上的人物。正因为把她们姐俩送给了黑道上的大哥,所以秦武在黑道上很能吃得开。据听说,咱们所在的这个城市里的鸡头、鸭头,都和秦武的关系很不一般。”谢雨把肚子里知道的那点事儿,都说给这个和自己惺惺相惜的妹子听。

“什么是鸡头、鸭头啊?”许霓仙不解的问。

“呵呵,妹子,说你傻,你还真的是很傻很天真啊!鸡头,就是黑道上专管妓女的负责人,同样鸭头呢,就是专管那些舞妓男的。”谢雨好玩的拨了拨许霓仙的头,回应她的是许霓仙吐了吐舌头的可爱表情。

“啊!是这样啊。”许霓仙明白了,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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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淫虐

许霓仙和谢雨愉快的交谈着,她觉得在如此黑暗的生活里,能有一个这样知心的姐妹,是一件让人很开心的事情。

可这愉快的时光一共没持续到两个小时,秦武就回来了。

“哈哈哈!两个美丽的小宝贝儿,你们聊的好吗?”秦武刚一进门,就一边大笑着,一边大声说着。当他看到两个漂亮的可人儿还是那样赤裸的身体,坐在桌子底下交谈的时候,他高兴的兴奋了起来。

两个女人看到他走了进来,都不再说话了。只呆呆的抬眼看着秦武。

“你教会了她应该如何侍候主人了吗?”秦武对着谢雨说道。

“我……我……”谢雨也答不上来,毕竟这教人做淫邪的事情,她也是平生第一次。

“小仙奴,来吧,让主人舒服舒服?”秦武再一次脱下了裤子,取出性器,坐回了他的转椅,等待着许霓仙的侍候。

许霓仙看着秦武,脑袋里反复的回想着刚刚谢雨说过的话,“乖一点,乖一点”。

忽然,她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也好像放下了些什么,嘴唇直接向着那个男人的性器移动。这一次甚至没有用手来帮忙,而是直接把那条肉虫叼进嘴里,开始吸吮起来。

看着许霓仙变的如此主动,秦武高兴极了,赞许的目光不断的落在谢雨身上。谢雨则无奈的摇摇头,笑了笑。

许霓仙卖力的吸吮直舒服得秦武直哼哼。享受了一会儿后,他说:“别光弄上面,把下面的两颗卵蛋也放进嘴里。”

听到命令,许霓仙把已经变得粗大起来的阴茎吐了出来,伸出她尖细的舌头从龟头最前端的马眼开始,来回的扫弄着,慢慢的向下移动。沿着男人最为敏感的神经线慢慢的扫弄到了两颗睾丸上。而后把那两颗卵子轻轻的含进嘴里,在温热的口腔里,用舌头给它们做起了按摩。

许霓仙的这些淫靡的动作不是不会,上大学的时候,自己也曾经躲在无人的角落看一看网络上的色情片。倒不是好淫,而是好奇。可当她看过以后,起初还觉得很恶心,后来便慢慢发觉这样的方法或许可以让自己的男朋友高兴。于是她就把这些手段和方法暗暗地记在了心里。

可是让她伤心欲绝的是,自己准备好的用在爱人身上的方法,此时却被自己无耻的用在这个禽兽身上。她在心里为自己鸣不平,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乖一点,女人是坳不过他们的。”谢雨近乎内心独白的话语和她已经被凌虐得终身残疾的身体,让许霓仙这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怕了,她真的怕类似的手段和结果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除了心里面暗自的难过,她已经不敢在表面上,再表现出什么来了。只有一样,就是她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的眼泪,虽然她能把握住自己,不让眼泪流出来,可是那红红的眼圈和眼睛里总是水汪汪的饱含泪水的模样,不是她控制得了的,却也是秦武最想看到和最让他感兴趣的地方。只有这样发自内心的痛,引发的发自内心的恐惧,进而得到的是最为真实的被凌虐时,那悲痛欲绝的表情。可以试想,这一切怎能不让这个血液里面饱含着虐待因子的秦武血脉沸腾。

秦武一边哼哼着,一边从上衣兜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小钥匙,对许霓仙说:“来小仙奴,让主人好好的犒赏你一番!”

秦武看着自己拿出的钥匙,许霓仙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惊讶,他立刻就明白了刚刚她们之间都谈了些什么,当下也不再犹豫,直接把许霓仙从地上拉了起来,把锁在她下体的贞操带打开,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许霓仙自己都已经十几天没见过的阴部。

看着许霓仙近乎完美的‘白虎馒头穴’,一直跪在旁边的谢雨一脸的惊呆样。她根本就没见过如此完美的女阴。平滑的小腹下,忽然向前凸起的耻丘上白白嫩嫩的,一根毛发也没有,两面高高鼓起的大阴唇把整个阴户变成了夹在两腿中间的一块软肉,只是随着两腿并拢的动作,中间一条十分细小的缝隙标志着里面还别有洞天。

“你别闲着,给她清洁一下。这个玩意儿戴了十多天了,里面别不干净。”秦武对谢雨说着,示意她下一步的动作。

许霓仙的阴户再一次裸露在另一个人的面前,那个人虽然同为女人,但也让她十分的羞怯,她不禁用手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忙说:“别……别……”

抵抗总是那么的软弱无力,她在谢雨如鬼魅一般暗示的眼神下,慢慢的放开了手,任谢雨那几乎已经干巴巴的小舌头,在自己的阴部摩擦。

“主人,我想喝水!”谢雨发现自己的口腔很干燥,便转头对秦武说。

“起来自己拿!”秦武一边说着,一边把裤子完全脱了,上衣还穿得工工整整,而下半身则完全赤裸,让人看上去有那么一股子淫邪劲。

等到谢雨走到秦武身边的时候,秦武抬手在谢雨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啪!”,直打得把五个手指的印迹都留在了她的屁股上,一边打一边骂道:“妈的,臭婊子,一天喝那么多水都不够你流的,你那骚屄被捅漏了吧?哈哈!”

这一巴掌加上这样侮辱的语言,让许霓仙浑身一紧。这一幕让她联想到几年后的自己,如果真的到时候被侮辱的是自己,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个勇气活下去。

而谢雨则是一脸娇笑的转身对秦武一脸媚态的说:“主人,你打得人家好舒服!”说着,还把自己仍然插着两根剧烈活动电动阳具的两腿间,刻意的暴露出来,那里已经完全浸湿的大腿里侧的嫩肉上,一股新的水流猛然而出,以极快的速度流向地面。“你看看,已经舒服的人家都又要高潮了呢!”

“妈的,真实他妈的贱婊子!说,你今天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了?”秦武问。

“贱奴今天已经是第四十次高潮啦!”说着,谢雨脸上的潮红似乎更深了一分。

“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啊?”秦武接着问。

“贱奴每天早晨都是被高潮弄醒的。所以今天早晨也不例外,睁开眼睛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谢雨本就十分红润的脸色上,充满了情欲反复洗礼的痕迹。

听到他们的对话,许霓仙几乎要瘫坐在地上,她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悲惨,是怎样的一种无奈?每天早晨被高潮叫醒,这还没到晚上,就已经是第四十次高潮,那一天里还能有时间不是在无尽的情欲和高潮的洗刷中度过吗?难怪谢雨的脸上总是红彤彤的一片,也难怪她的眼睛总给人一种水汪汪的感觉,也难怪她的嘴唇总是发干。

单纯的许霓仙不敢再想下去,她怕了,真的怕了。她决定,只要秦武不把自己变成那样变态的身体,让她做什么都好。……

直到谢雨重新返回到她的体下,把已经润泽过的嘴唇重新贴在她的阴户上时,她才猛然惊醒。被女人口交,相信这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女人都不曾体会过,当然许霓仙也是第一次。同为女人的谢雨当然了解阴户里什么地方如何刺激才能最舒服,她卖力的舔弄着。没几分钟,许霓仙就感觉自己的阴户里升腾起一股热流,那天被秦武涂抹了春药后的那种发情般的空虚感,再一次形成了电流,从她的脊髓里直达她的脑海。

“啊……哦……嗯……舒服!”许霓仙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此刻的她虽然羞耻,但她心里更明白,秦武想看到的就是她放荡的一面,如果自己不按照他的需要来做,那后果简直不堪想象。

“小仙奴,躺倒桌子上去!”秦武命令着。看着这两个美女,一个下体插着两个电动阳具在不停地流淌着淫水,还在给另外一个口交,这样香艳刺激的画面已经让秦武欲火难耐了。

他让许霓仙躺在了桌子上,然后让谢雨趴在桌子边上继续给许霓仙舔阴,他自己则解开了捆绑在谢雨身下的皮带,拔出了插在谢雨屁眼里的假阳具,把他自己的真家伙捅了进去。

“啊……主人……轻点……啊……舒服!……爽!”谢雨一下子就开始忘我的淫叫了起来。可是只叫了两声,她就不敢忘记主人的命令,把头重新埋进了许霓仙的胯下,再一次开始努力的给许霓仙清洁着阴部。

许霓仙也被谢雨舔舐的十分舒服,那种柔柔的感觉,和秦武摆弄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也开始呻吟了起来。

耳旁听着二女莺声燕语一般的淫叫,胯下不停地发出水唧唧的肉体交媾时特有的声音,秦武兴奋极了,他不禁开口再一次戏弄起女人来。

“小雨奴,你的屁眼可真是越来越舒服啦!干起来真实惬意啊!自己说,主人有多长时间只干你屁眼,没干你的淫穴了?”

“雨奴……的淫穴……啊……已经有一年……三个月……零十七天……哦……舒服……没被……主人插过啦!”谢雨一边娇喘着,一边回答。

“哦?那你淫穴里的塞子是不是也那么长时间没拔出来过啦?”秦武有意让她说给许霓仙听,故意问道。

“嗯……是的。主人从来没让……雨奴拔出来过!”谢雨被干得似乎有些晕了,只用最简单最原始的思维思考着。

“那你来月经时,怎么办啊?”秦武接着问。

“主人……您忘啦!雨奴……雨奴已经……两年多没来……例假啦!大夫……说,雨奴……的子宫……已经坏掉了……不会再来例假啦!”谢雨一边说着,似乎眼泪从眼睛里,再也控制不住的溢出了,可嘴里还是在呻吟着。

其实秦武哪里会忘记,谢雨的绝经根本就是他捣的鬼,他把一种会阻止子宫内膜新陈代谢的药,放置在假阳具里,给谢雨插进去,不让她拔出来。后来,这种药慢慢的滞留在了谢雨的子宫上,阻止了她子宫内膜的新陈代谢。女性的子宫内膜新陈代谢一旦停止,也就完全阻止了受精卵的着床,不仅仅做了避孕手段,而且还让谢雨可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的被他玩弄,真是个超级阴损的家伙,用这样卑鄙的手段生生的夺取了一个女人生育的权力。

许霓仙听到了他们依然在激烈交媾中的对话,一边满面绯红,一边心惊不已。她怎么也想不到秦武竟然会如此残忍的残害了谢雨。这让她更加的恐怖了。

秦武又在谢雨的屁股里面抽插了一会儿,便拔出阴茎,把那根假阴茎重新插回了谢雨的后庭,给她穿好阻止胯下东西掉出来的皮带。然后他们三个开始调换了姿势。

秦武让谢雨躺在桌子上,把头靠在桌子边缘处,身子伸向桌子的外侧。然后让许霓仙趴在谢雨的身体上,把屁股向外凸出。这样,许霓仙和谢雨就呈现出了69的姿势,可以让秦武一边抽插许霓仙的小馒头穴的同时,谢雨还可以在下面一边舔弄他们的交媾处。

“终于要轮到我了。”许霓仙心想着。她的面前是谢雨被皮质贞操带包裹住的下体,两根电动假阳具发出的嗡嗡声更让她心烦意乱。

过年的这几天,她一直在心里想着,不能让秦武再一次的侵犯自己的身体,这个事情似乎她已经下了无数次的决心。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再一次被他侵犯。

当秦武的阴茎再一次回到许霓仙的馒头屄里的时候,已经流出淫水情欲高涨的许霓仙也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啊……舒服……不……不要……爽……啊……”

胡乱的叫喊着,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总之,只要喊得够大声,就可以让自己舒服一点。

刚刚一插入许霓仙那光滑得不长阴毛的肉穴时,秦武就觉得自己的肉棒似乎在欢呼雀跃。那种紧窄的肉壁,在自己的肉棒上不停刮弄,好像有无数条小舌头同时舔弄肉棒上所有敏感的地方一样,直让秦武舒服得开始哼哼了起来。

“嗯……嗯……小仙奴!你的骚屄操起来,真他妈的舒服。来……用英语,给主人叫个床,描述一下你的感觉!”秦武一边操干着许霓仙的肉穴,一边还不忘捉弄她。

许霓仙的英语技能,仿佛刻画在她骨头里一样,真是说来就来,简直像个机器人设定语言一样,还真的就能用英文叫床起来。

“Oh, honey … your penis is so hard, … my body is burning, … pussy … pussy is awesome and wonderful.”

听到许霓仙竟然能用英文叫床,在身下的谢雨不禁又是嫉妒又是羡慕,这样的英文水平真的不光是靠努力的学习和刻苦的练习就能得到的。

能够感觉到身下的美人慢慢收紧的阴道,一阵阵的颤抖,秦武也觉得自己快要到了爆发的顶点。想着臣服于自己胯下的美人,不但拥有绝世无双的美貌、清秀脱俗的气质、令所有男人发狂极品馒头屄,更是一位拥有绝佳英文水平的不可多得的才女。

想到这些,秦武猛的射精了。他似乎毫不吝啬自己的精液,狠狠地射向许霓仙的阴道最深处。许霓仙也伴随着他的射精而高潮了,阴道剧烈的收缩和浑身不住的颤抖,嘴里已经除了胡乱的淫叫,听不出任何语言的痕迹了。

等到秦武把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从许霓仙的阴户里退出来的时候,许霓仙已经像一滩软泥一样软趴趴的趴在了谢雨的身上,除了喘息以外,其他地方都不动了。她的头毫不忌讳的趴在了谢雨的胯下,脸颊紧紧的贴着仍在嗡嗡作响的假阳具上,而谢雨则充满力量的舔舐着许霓仙的白虎馒头穴,极尽爱抚。她并没有像许霓仙一样被男人操干到脱力,性器里两根运动的电动玩具只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刺激出她的性欲。对她来说,就像呼吸一样正常,所以她还有充足的力量去爱抚面前这个爱死人的小妮子的性器。

秦武按了一下谢雨的额头,让她的嘴空闲出来,把阳具放进她的嘴里仔细的清理了一番,然后说:“小雨奴,你今天很努力,很好,主人很满意。就特别开恩准许你把下面的两个塞子都拔出来,和小仙奴两人去里屋洗个澡吧!”

谢雨一听,脸上不悲不喜,只平淡的说:“谢谢主人。”而许霓仙听到自己可以不带贞操带和谢雨去洗个澡,她高兴得不得了。于是二女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了秦武办公室内,专用的卫生间里,那里有一个好大的双人按摩浴缸。二女打开水龙头,坐在边上等待着浴缸里装满水。

“雨姐姐,你不把它们拔出来吗?”许霓仙用眼神看着谢雨的下体,轻声的问。

“我……哦……唉!”说着谢雨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们都在同一个男人的胯下求欢了,还有什么可不好意思呢!只是,最好不要吓到妹妹你!”

许霓仙笑着说:“姐姐,我们女人身下的东西不都长得差不多吗?怎么能吓到我呢?”

谢雨没说话,只是静静的解开绑在自己腰上的皮带,露出里面泥泞不堪的阴毛,东倒西歪地粘在耻丘上。当皮带被松开后,她手扶着插在肛门里的假阳具,随着皮带,一起拔了出来,轻轻的放在了浴池边上。许霓仙看了一眼那个插在谢雨后庭里的东西,禁不住一阵头皮发麻。那是一个像糖葫芦一样的棒状物体,其上一个个的珠子,每一颗都比山楂要大一些,最后与皮带相连接的地方却突然变细,活像糖葫芦的签子一样。

转过头,她再一次的看向谢雨的下体,那根在体外仍然露出有三厘米长的圆柱形物体,从外观上看,和普通的情趣玩具没有什么不同,但许霓仙总觉得谢雨的下体仿佛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见谢雨用三个手指拉住这根东西,沿着顺时针方向柠了大概半圈,只听“叮”的一声,这三厘米的东西猛然弹出一截。被弹出的一截由一个很细的小拉杆支撑着,像一把小伞支在谢雨的下体,看上去十分诡异。

“妹妹,需要你帮个忙!”谢雨微微皱眉,对已经看呆了的许霓仙说道。

单纯的许霓仙连人造假阳具都没见过,更不要提这个高科技的玩意儿了。在大学寝室里,只见过室友的跳蛋,那个时候大家还都不愿意提起这个事情,只是见过而已。

这会儿,她已经完全看呆了,不知道女人的那里还可以被安装上如此高科技的玩意儿。听到谢雨的招呼,她才猛的回过神来,说道:“姐姐,疼不疼啊?需要妹妹帮什么忙?”

“哦,不疼,只是有点不太适应。这个弹出的盖子里面有一个圆柱形的电池组,你帮我轻轻的拉出来,那是我够不到的地方。”谢雨一边说着,一边红着脸用手指指着需要许霓仙操作的地方。

许霓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另外一个女人的下体,她的脸上不禁也通红。她蹲下身,在谢雨指示给她的地方——那根假阳具里面,用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拉出一个白色的电池组。当电池组被拉出到小伞的根部时,她赫然看到就在刚刚放置电池组的地方两侧,在装置的内壁上伸出的四个向内倾倒的小勾上,勾着两片已经略微有些发黑的嫩肉。那竟然是谢雨那远比一般人要长很多也肥厚很多的小阴唇!通过位于假阳具两边的长条型开孔从外面穿进来,再向里折叠。谢雨的两片小阴唇上被穿了四个洞,而这四个小窟窿就是刚刚那四个向内倾倒的小勾用来挂住她小阴唇用的。这个量身为她定制的假阳具,通过如此残忍的倒挂住女性小阴唇的方式,牢牢地被紧固在女性的阴道里,如果不把这个邪恶的东西拆开,取下电池组,这根东西就永远都深深地插在她的下阴,除非谢雨肯切下自己的小阴唇,否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拔出来。

许霓仙再一次被吓到了,她流出难过的泪水,似乎被如此虐待的人是自己,她无法想象谢雨要忍受的痛苦。难怪她刚刚觉得谢雨的阴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现在想来,就是没有看见谢雨的小阴唇!

仍坐在浴缸边上两腿大大分开的谢雨,看到许霓仙流出眼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安慰她说:“没关系的,妹妹,这不疼。现在你再帮姐姐把这根东西向里推一点,然后把两边的小阴唇摘下来,就可以拔出来啦!”

许霓仙颤抖着双手,把这根粗大的假阳具又往里推了推,蹑手蹑脚的、小心翼翼的、轻轻的把两片小阴唇从那几个邪恶的挂钩上摘了下来,又小心翼翼的从装置两侧的长条孔里把她的小阴唇拔出来。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做到,是因为她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把谢雨弄疼。

当两片小阴唇终于恢复了自由的时候,许霓仙不仅十分惊讶于谢雨小阴唇的尺码。那两片女人最为私密的嫩肉,在谢雨的下身则完全失去了美感,宽、长、厚三个字是最好的形容了,那两片已经发黑变色的嫩肉松散地围绕在这个装置的两侧,向下伸出至少五六厘米长,像大黑木耳一般,围绕在中间那根乳白色的假阳具周围。

谢雨慢慢地,把这根插在自己下体一年零三个多月的东西终于拔了出来。以往,秦武从不允许她这么做。只是扔给她一个充电器,每天晚上睡觉时,都会把充电器插在自己的下体上,直接给这根残忍折磨自己的东西充电,让它继续折磨自己,而根本不会拔出来。

此时,这根好像恶魔玩笑一样的东西,终于从自己下体拔出来时,谢雨竟然觉得自己的下体空空的,仿佛冰冷的空气直接贯穿到自己的阴道最深处,弄得她浑身一阵颤抖。

而许霓仙看着被拔出来的这根东西,是彻底的目瞪口呆。先说拔出了塞子的阴道,此刻已经如同许霓仙惊讶的嘴一样,大大的张开着,根本合不拢,借助着明亮的灯光,她都能清晰的看到阴道里,那个位于女人身体最深处的子宫颈!她更看到拔出的那东西,造型一点都不像是一根男人阳具的模样,反倒像是自己上学时见过的女性阴道模型。

这根东西的前端是一个吸盘状的东西,应该是紧紧贴合在女性的子宫颈上。吸盘的下面是一个突然变大的前端,而后慢慢变细,在大概下三分之一处,有一个高高的凸起,这就是用来刺激女性的G点的部位,最后在阴道的出口处汇总成一根规则的圆柱形模样。而整个乳白色的表面都布满有各种各样的沟、点、砍、坑,表面凸凹不平,看上去颇为吓人。

看到已经说不出话来、张口结舌的许霓仙,谢雨笑着摇了摇头,说:“妹妹,我都说了,不要吓到你。这根东西,是秦武对我的阴道翻倒模具制作出来的。也就是说,你看到的这个东西的形状,就是我阴道里面的模样。秦武说,只有这样的东西,才能百分之一百的适应我的阴道。”虽然已经完全适应了常年日久地浸淫在这样的环境里,可谢雨对这个天真的妹妹说出这番话时,还是不免脸红。

“姐姐……你……!”许霓仙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的不知说什么好。

“没关系的。现在姐姐已经习惯了下体被这根东西完全填满的感觉,没有了它反倒觉得下面空空荡荡的,不舒服。唉!早在秦武给我插入这根东西之前,我的阴道就已经变得松松垮垮的,秦武那么粗的东西插进来,都没有什么感觉了。你说,像我这么变态的女人,还有男人要么?”谢雨仰起头,自怨自艾地说着。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谢雨回过头发现浴缸里的水也放的差不多了,才对仍在震惊中的许霓仙说:“妹妹,水好了。我们洗澡吧!”

许霓仙也回过神来,和谢雨手拉手迈进了浴缸里。刚刚坐进浴缸里的谢雨,忍不住一哆嗦。许霓仙看着谢雨全身一颤,而后从下身冒出的几个水泡,她关切的问道:“姐姐,怎么不舒服吗?”

谢雨悠然一笑,说:“哦……没关系的,只是很久没有拔出那根东西来,不习惯水灌进阴道里的感觉而已。一会儿就好了。”

许霓仙一脸关切地接着说:“姐姐,这么洗澡你会得妇科病的,要不我们去洗淋浴吧!”

“呵呵……谢谢妹妹!姐姐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么照顾了,我好喜欢你啊!姐姐不会有问题的。刚刚你拔出的那根东西……”说着,谢雨回头把那根在自己的下体插了一年多得阴道倒模拿了过来,“这东西的材料里有着很强的杀菌作用,只要插着它,是不会得妇科病的。”

说完,谢雨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正在自己手里把玩的那根折磨自己的东西,那种神态里面真是一半欢喜一半忧愁,看得让人怅然心碎。

许霓仙看着眼神颇为复杂的谢雨,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说道:“姐姐,其实……现在的你,是不是并不恨秦武。就像你手里拿着的这根东西一样,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谢雨一下子抬起头,看着这个似乎能看穿自己心思的许霓仙,长叹一口气,说道:“妹妹,你真是姐姐的贴心人。姐姐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你。其实,你说一个人、尤其是女人,不就是年轻漂亮那么十几年,却是应该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让自己快乐的活着吗?”

谢雨的话,一下子让许霓仙陷入了沉思。她的快乐在哪里?是为了取悦男朋友吗?那么深爱着自己的男朋友,让他得到快乐,不就是自己得到了快乐吗?可是,他如果知道了自己现在的情况,他还会快乐吗?那自己的快乐又应该从何而来?

“妹妹,你真漂亮。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让姐姐亲一口吗?”谢雨突然的说。

正在沉思中的许霓仙突然听到谢雨说出了这样的话,让她的心里起了轩然大波。被一个女人亲一口,这还是她一辈子都不曾想过的事情。

可是,在如此的境遇下,能有一个自己毫不避讳的姐姐,绝对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姐姐既然提出来了,就让她亲一口又如何呢?

想着,许霓仙没有说话,只抬头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温柔的看着谢雨。谢雨的嘴唇慢慢的靠了过来,两个都十分漂亮的美女,就这样在这个双人大浴缸里,热烈的接起吻来。

慢慢的,两人的手也在一种说不清的情愫下,动了起来,在彼此的身体上开始温柔地爱抚着。很快两人的情欲久被这暧昧的气场调动了起来。

两人从浴缸里走出来,始终没有停下在对方身上的抚摸,渐渐的移动到了旁边的按摩床上。忽然听到谢雨提出,要亲亲许霓仙那光滑的小阴户。

许霓仙红着脸,慢慢的躺了下去,任谢雨趴在自己的身上,把她那樱桃小口缓缓的亲吻在自己的极品白虎馒头穴上。

“啊……!”许霓仙悠悠的一声长叹,直感觉自己仿佛要飘起来一样。女人最敏感最娇嫩的器官,被温柔的含进一张柔软的小嘴里,轻轻的爱抚着,让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无比的舒展和惬意。

许霓仙看着面前那个仍然无法闭合的谢雨下体的肉穴,两片长长的小阴唇坠在两边,向阴道里面望去,那随着谢雨呼吸而一张一合的子宫颈清晰可见。四周女性用来接纳男性器官的阴道壁,此刻正颤巍巍的继续分泌出黏液,液体混合着刚刚灌入阴道尚未流淌干净的二人的洗澡水,一并沿着垂在两侧的小阴唇流下,有一些甚至会汇总到她那个已经失去了包皮覆盖的阴蒂而流下。

此时的许霓仙方才注意到谢雨下体那失去了包皮的阴蒂。那很明显是被切除的。让突兀的阴蒂直接暴露在表面,许霓仙想那一定很痛苦。自己的小花蕊总是在包皮的重重包裹下,紧紧的蜷缩着,就连自己洗澡时轻轻的揉搓都会让她浑身产生极为怪异的感觉。更不要提把包皮都割掉,直接把最敏感的阴蒂直接暴露在空气里,去忍受来自于内裤的摩擦。

想到这里,许霓仙又是一阵战栗,缓缓的说:“姐姐,你的……阴蒂……怎么?”生理卫生课上,许霓仙学会了那里到底应该叫什么名字,可此刻让她从嘴里说出来,她还是有一丝丝的犹豫。

“呵呵!没事的,妹妹,你亲亲它就好。只是希望它的样子不要吓到你。”谢雨把嘴暂时从许霓仙的下体拿开,对许霓仙说道。

许霓仙听到了鼓励,便红着脸,直接把嘴唇覆盖在那颗孤零零颤巍巍的小肉粒上,用舌头轻轻的舔舐着。

受到了刺激的谢雨立刻淫叫了起来,更加卖力的在许霓仙的下体舔弄了起来。谢雨一边舔舐着许霓仙的白虎小嫩穴,一边接受着来自妹妹的爱抚。而许霓仙则一边不停地喝下来自谢雨阴道里分泌出的淫液,一边享受着姐姐给予自己刺激的快感。

快感仿佛形成了一个循环,在两个娇美女人的体内不停地轮转着,直到二女都快乐的达到了高潮,这种同性间的69游戏才告一段落。

二女又在一起相互的爱抚和嬉笑打闹了一阵,才匆匆的洗干净身体,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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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曝光

秦武看到两个光溜溜的美女,洗的白白净净的,不禁眼前一亮。可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弟弟,不禁皱了皱眉,此刻他已经无力再战了。于是他说:“仙奴,你过来。”

许霓仙乖乖的听话,走了过去。见到秦武再一次拿起那条贞操带,她的心又紧张了起来。

“秦总,可不可以……不要……?”她想试图乞求秦武,不要再给自己锁上这个鬼东西。

“叫主人!”秦武冷冷的命令道。

“不!不……”许霓仙脸上的抗拒十分明显。

秦武也不去理她,一个称谓,日后可以慢慢再说,不要弄急了面前的小美人儿是真的。于是他也不说话,只是冷色凝神,仔细的清理了一下贞操带的卫生,就重新把许霓仙那诱人的白虎穴重新锁回了贞操带里。许霓仙感觉自己是逃不掉了。

确认贞操带已经锁好后,秦武直起身,看着已经转过身开始穿衣服的许霓仙,略微思索了一阵,而后说道:“小仙奴,你只要好好在我这里上班,好好工作。我可以保证,钱不会少给你一分,也不会总找你麻烦。你和你男朋友快结婚了吧?这个袋子里有二十万现金,全当秦总我随礼了。”说着,秦武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印有某某银行字样的纸袋子。

“我不要你的臭钱!”许倪仙当时就严肃地拒绝。她心想,这钱岂不是卖身钱?拿了不成自己卖给他了吗?难道他对自己的凌虐还不够吗?

“哦?小仙奴,你可想好啊?这二十万对你来说,可不是个小数字。”秦武有些惊讶地看着许倪仙说。

“这是什么?我的卖身钱吗?”许倪仙气得脸都有些红了。

“呵呵,差不多。不过不是卖身,是卖屄!我要是把你全买下来,还能让你结婚吗?”秦武悠哉地说着,眼睛看着自己举在面前的两手,那表情简直流氓极了。

“你……”许倪仙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抖起来。让自己结婚却把生殖器锁起来,这不是摆明了要给自己爱人林羽丰的头上扣绿帽子,间接折磨自己的爱人吗?

可是,此刻的许霓仙有选择的余地吗?拿不拿这二十万其实区别都不大,下体被秦武锁着,自己的身子,自己说了算吗?她明白自己是斗不过秦武的,告饶是她的唯一选择。现在只盼着秦武能取下这条贞操带,让自己和爱人顺利的结婚,至于其他事情,以后慢慢再说吧。

许倪仙一边颤抖地穿着衣服,一边对秦武说:“秦……秦总,我不要这钱,你把我身下的带子取下来,好吗?”

她的下半身已经穿戴整齐,可上身还只穿了胸罩。她披着白衬衣,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走到秦武的办公桌前,对秦武说:“秦总,算我求求你了,行吗?”

“那可不行!”秦武断然拒绝,“你拿不拿这二十万,你的极品美屄我是要定了。你回去告诉那个穷小子。他老婆的屄只能我看,只能我摸,只归我操,他要是答应,你们就结婚。他要是不答应,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我的小宝贝儿,让他能抱着亲着,就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还想操?告诉他,死了这条心吧!”

许霓仙听了这似乎是预料中的结果,什么都没说。转过身又拿起了自己扔在沙发上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没敢扭头走开,站在那里呆呆地等着秦武发号施令。

秦武看到许霓仙没有拿钱的意思,冷冷地说道:“不拿别后悔啊!雨奴,你过来。”他招呼了一声谢雨。

谢雨则像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的样子,一手拿着她的‘阴道塞子’,一手拿着那条总是系在她下身的皮带和肛门拉珠,极其自然的走到了秦武的身边。

也不知道是谢雨不习惯下身的那根东西被拔出来,还是那东西的前端太过巨大。在秦武把那根东西插入到谢雨的阴道里面时,许霓仙只听到谢雨已经半带哭腔的呻吟。随后,秦武在谢雨的下体处摆弄着,许霓仙只看到谢雨大开着两腿,像武术功夫里的骑马蹲裆式,其他的她就看不到了,不过想也想得出来,那一定是秦武把谢雨那异于常人的小阴唇,在向那根为她特别订做的装置里面挂去。只片刻之间,就见到秦武接过了谢雨另一只手里的肛门拉珠,塞进了她的屁眼,而后重新系好皮带。

“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秦武把所有的装置安装妥当以后,懒懒的说道。而后,他自己则一脸疲态的坐回到转椅上。

许霓仙看着谢雨拿出一条新的成人纸尿裤,套在她的下身,然后开始一件一件的往回穿衣服。她的心里不禁泛起更加多的同情,一个正是大好年华的女人,正是一个女人人生中最为美妙的时光,却为了秦武的淫欲,把肉体改造成了如此淫乱不堪的景象。

等谢雨悠然的穿好衣服后,许霓仙就和谢雨匆匆的离开了总经理办公室。

她们刚走,坐在办公桌后的秦武表情一变,一脸猥琐地小声嘀咕:“嘿嘿嘿!越来越好玩啦!他妈的,能看、能抱、能亲,就是不能操!急死那穷小子。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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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失去了自由的许霓仙,总仍旧是和男朋友在他们的出租屋里同居着。林羽丰对于诺言的坚守,一直也没让许霓仙的秘密暴露。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里,许霓仙几乎每天上班的时候,都成了秦武的宠物。她的工作也从桌子上面搬到了桌子底下,几乎每天的工作,就是赤身裸体在桌子下服侍着秦武的阴茎。偶尔秦武来了兴致,就会打开贞操带,把她按到在桌子上猛干一通。但多数的时候,总是锁住她的下身让她给自己口交。偶尔会把谢雨也招进屋子里,让谢雨舔舐他们交媾中的性器,或者让谢雨和许霓仙在一起玩些同性的游戏表演给秦武看。但却再也没让谢雨把塞在阴道里的东西拿出来。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秦武的办公室里……

“秦……秦……轻……轻点……be nice……要……要死啦!”迷乱中的许霓仙,中英文混杂的乞求正在用力操干自己下体的秦武轻点。

那个没有毛发的馒头穴,此刻因为淫水的关系,已经泛起了一层水泽的亮光。伴随着秦武的操干,还能听到男女交媾时,发出特有的“浦叽!浦叽!”

正在他们二人性器结合部位伸长了舌头舔弄着的谢雨,此刻嘴唇上也不再干涸,也水润润的泛起了鲜红的光亮。

“仙儿,是我,羽丰!接电话啊!……仙儿,是我,羽丰!接电话啊!”许霓仙的手机响了起来。那个特有的铃声,是许霓仙特意让爱人给她录制的。当初,她还特意让林羽丰找了好长时间的感觉,排练了好几遍,让这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饱含爱意。

听到这样的铃声,秦武抽插的速度登时就慢了下来,本来已经快要射精了的他,现在反倒想戏弄一下胯下承欢的仙子。

“接电话!”秦武冷冷的说,但下面却似乎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只是慢慢的抽插着。

许霓仙不敢违背秦武的命令,但又担心自己的男朋友有急事,正常来说白天的时间,他们很少通电话的。

她只得强忍下喘息的呻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和音调,接起电话。

“喂!羽丰……”但是一张嘴,声音里的媚态总是若有若无的表露出来。

“喂!仙儿,我妈妈病了,现在已经住院了。大夫说是脑梗,情况很紧急。一会儿你能请个假,跟我一起回去看看吗?”林羽丰的语气很急促,明显他十分焦急。

“哦……嗯……好。你等我!”许霓仙不敢多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被男朋友听出自己声音里的不对劲。

“好的。你请好假了,给我回电话。亲爱的,你在做什么呢?”林羽丰还是听出了许霓仙电话里略微有点紊乱的气息。

“没……没什么。我在和同事做普拉提。亲爱的,等我电话,就这样,拜拜!”许霓仙此刻,是那么着急的想挂电话。

“哦,那没事的。我等你电话。爱你!”林羽丰终于挂掉了电话。

“呼!”许霓仙如释重负,深吸一口气,想起自己和男朋友通话的侍候,阴道里竟然还插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阳具,她感觉自己已经堕落了,堕落成一个荡妇!

此刻她再也没有心情和秦武继续搞下去了,忙说:“秦总,秦总,停下……哦……停下。我有事情要说。”说完,便试图推开自己身上的男人。

秦武哪里肯顾忌那个,刚刚许霓仙接电话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美人的阴道夹的甚是舒服。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他的抽插速度猛的加快,一直冲刺到最后,把精液尽数的射进了许霓仙娇小的阴道,才直起身,听许霓仙说些什么。

“秦总,我男朋友的母亲病了,我得和他一起回去。”许霓仙一边清理着自己的下阴,一边说。

“哦?需要多少钱?”遇到这种事,秦武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钱。他认为,这样的事情靠钱都能摆平。他对着仍然半躺在地上的谢雨,指了指自己已经爆发完毕的肉棒,示意谢雨给他清理。

“恐怕不是钱的问题。这次我得和他一起回去,照顾老人。”许霓仙说着,取出一块湿巾,蹲在地上,一边把秦武射进去的精液用力的排出来,一边用湿巾擦拭着自己的阴户。

“好的。那你去吧!如果要用钱,就给我打电话。”也许是谢雨软玉温香的湿舌,侍候得秦武舒服异常,他竟出奇地和蔼,答应了。听到他答应了,不光是许霓仙高兴,地上的谢雨也十分开心,嘴上的动作越发的火辣卖力了起来,啄得秦武那根又黑又粗的阳具“咝咝”直响。

可能是秦武的年龄决定的吧!也或许是刚刚爆发完的缘故,谢雨如此卖力的吸吮摆弄秦武的阴茎,却始终不能让他重展雄风,还仍旧是软趴趴的一团,癞在秦武的胯下。

“秦总,那这个东西是不是就……?”许霓仙的意思是不想让秦武再把自己锁上。

“你认为不锁可以吗?”秦武把脸一沉,凶巴巴的说着,拿起就放在桌子上的贞操带,开始清理起里面来自于许霓仙体下的分泌物。

“嗯……”许霓仙犹豫着,在出租屋里,她或许可以做好充分的准备,不让自己露馅。可是在医院里,她可没那个把握,万一让男朋友知道……她不敢去想那样的结果。

秦武根本没有给她考虑的时间,推开了在他身下依然努力着的谢雨,直接把贞操带牢牢的套在了许霓仙身上。

“咔嚓!”许霓仙的阴部再一次的锁被起来。

“嘿嘿嘿!这样就安全多了。去吧!不过你要记得,你的阴道是我秦武的。我可绝对不允许你和别人胡搞。”秦武还是阴险的笑着。

许霓仙撅起小嘴,穿上衣服出了总经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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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霓仙随同林羽丰,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林羽丰看到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妈妈,他再也承受不住打击,趴在了床边失声痛哭了起来。

林羽丰的母亲是脑梗的急性发作,这种病虽然不用很多钱,却很熬人,病人的生活已经不能自理,身边最需要人的照顾。

林羽丰的父亲患有多年的老风湿,胳膊腿自己运动都困难,更不要提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妻子。林羽丰本想辞去工作在家照顾母亲,爱人许霓仙却劝说他不要放弃工作。因为他的工作刚刚见起色,现在辞掉,未免太可惜了。

这样,照顾这个病人的工作就完全落在了许霓仙一个人的头上。在医院里,许霓仙心疼林羽丰心力交瘁的模样,尽可能不让他太过劳累。给林妈妈导尿、接大便、换洗床单、侍候她晚上翻身等等侍候病人的工作,许霓仙尽可能一个人做,尽职尽责的照顾着老人。她的一举一动,无不感动着林羽丰,让他觉得自己的爱人不光人美,心,更美。

当老人的病情趋于平缓,林妈妈就出院了。许霓仙赶紧催促爱人,让他返回城市去工作,自己则留下来照顾二老,让他放心。

不久,林羽丰就赶回城市上班去了。许霓仙则留了下来,同林羽丰的父母在他的农村老家住了下来。林家这个未过门的漂亮媳妇,更是尽职尽责的担当起了家庭的重任,不光是照顾父母,收拾屋子、洗衣服、做饭等等家务劳动都用她柔弱的肩膀扛了下来,更是连家里的农活她也一一学着做。全村里的男女老少无一不羡慕林家是祖上积了德,找了个这么好的媳妇。

但在许霓仙看来,这些只是她对林羽丰的爱的一种偿还,她自己知道自己对不起林羽丰,便用这种方式来弥补他。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何尝又不是一种逃避呢?

这一住,就是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里,秦武并没有来到农村继续找许霓仙的麻烦,张弛有度的秦武懂得,要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为了实现他更大的阴谋,这短短的几个月的分别,算不得什么。

林羽丰则是每天都要用电话联系爱人,知道爱人在这段时间里,为家里、为自己的父母,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和感人至深的事迹。他十分感动,深刻的感触自己确实没有选错认。

当初那个在学校里亭亭玉立,如仙子一般的女孩,让林羽丰怎么也想象不到她也会干这些粗活,每天照顾老人、洗衣服、做饭等等,甚至连种田、喂猪、照顾牛羊等等的农活也都一一做得有模有样。现在的许霓仙身上已经没有了那种城市里白领丽人的风度,有的是那种俏生生农村小妮子的美,样貌并没有发生变化,还是那副俏生生的样子,可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在农村忙活这些农活儿可不同城市里的白领工作,穿裙子是肯定不行的。许倪仙找到了一些自己以前的旧裤子,那些相对肥大的裤子会把她身下的秘密隐藏的很好。

白天里忙活着里里外外,许霓仙并没有多少的闲空来打理自己的身体。她那被贞操带紧紧锁住的阴部不同于常人,有时候在田间地头,看四下里无人,便拉下裤子露出仍然锁着贞操带的下体,蹲下给地浇浇水、施施肥。到了晚上,她也累得根本无暇去理睬自己的身体,简单洗漱一下,便匆匆睡了。如此的疏于护理的阴部,在贞操带的拘束下,慢慢地升腾起一股子散不去的尿骚味。好在这是在四处散逸着牛粪臭味的农村,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许霓仙下体散发出来的异于常人的骚味。但许霓仙自己可是清楚的很,如果再不清洁一下下身,恐怕这股味道就再也掩盖不住了。

林羽丰的父亲见到如此聪明贤惠有勤劳肯干的儿媳,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于是暗中和老伴商量一下,就把房子和地都卖给了隔壁的邻居,打算给他们俩完婚。

可是林羽丰和许霓仙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许霓仙在农村老家照顾了二老整整一百天的时候,老两口突然提出要到城市里看看儿子。

许霓仙很诧异,但也不便忤逆二老的意思。便收拾了一下东西,和二老一起奔赴了那个发达的沿海城市,那个充满了她血泪史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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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丰,你说什么?”许霓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刚刚安顿好二老的住处以后,林羽丰便急匆匆的把许霓仙拉到了一边,对许霓仙说了什么。

“仙儿,我爸妈已经把农村老家的房子和地都卖了。一共卖了三十三万,老两口留下了三万块做过河钱,剩下的三十万都给我们拿来,当做我们的结婚钱。”林羽丰又重复了一遍。

许霓仙真的震惊了。自己本是想报答林羽丰对自己的爱,才去农村照顾林羽丰的父母。可谁知道他的父母竟然把房子和地都卖了,就为了让儿子娶自己。

“这……”许霓仙犹豫了。她真的不能、真的不能嫁给这个深爱着自己,而自己也深爱着的男人。

“仙儿,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林羽丰见爱人言辞闪烁,不解的问,“难道,仙儿你真的不想嫁给我吗?就永远做个未过门的媳妇?”

“这……”许霓仙找寻着各种各样的借口,但似乎真的没有了。于是她半开起玩笑的说:“这事儿,等等再说吧!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嫁给你呢?再说了,阿姨现在病还没好,我们怎么……?”她真的没有勇气继续欺骗下去。

“呵呵,妈这个病……,唉不说了。仙儿,我会让你答应的。”林羽丰信誓旦旦的说。

第二天,照顾好父母后,林羽丰就去上班了,许霓仙则重新换回了白领丽人的模样,把那副并没有受到粗重农活影响到的娇美躯体,重新包裹在那套职业装里,上班去了。

前一天的晚上,许霓仙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自己下体那被贞操带锁着的阴户上的异味清理干净。重新穿回职业装的时候,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她痛苦不堪的生活。

当她迈进公司的门,见到了秦武以后,免不了的秦武要“诉诉”离别的苦,用他那根肉棒好好的插弄了许霓仙已经三个多月没有人捣弄过的下身。

事后许霓仙去洗澡时,她摸着被秦武捣弄得生疼的下身,暗暗地流泪,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林羽丰。想着自己的阴道只要出了这间屋子就会被牢牢的锁住,可能永世都与林羽丰无缘。她拼命地哭着,哭够了,才潸然离去。走回到秦武的大办公桌旁。

许霓仙见到秦武拿起那条总在她身下锁着的贞操带,看着前面挡住她阴部的挡板,好像在欣赏艺术品一样,许霓仙心里感觉到秦武真的很变态。愤然地说:“秦总,你要是不打算把我锁上,我就走了。”

说着,她在一旁等着秦武的指令,因为她明白,不把她锁上,秦武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出这间屋子的。

等秦武看够了,才把贞操带反过来给许霓仙看。只见供许霓仙排泄用的那片密实的小孔上方,赫然多出了用激光烧上去的八个大字:“秦武之奴,闲人免进!”

许霓仙险些没晕过去,自己的下体被无情地锁上了,还要在上面刻上如此让她羞耻的字样。这让她如何能接受的了。可是她总仍旧没有选择的余地,一阵挣扎哭闹后,还是被秦武把下体锁上了。

然后秦武阴险的说:“这次给你锁上,直到你结婚以前,我都不会再打开了。想要你下体再一次释放,就请我喝你的喜酒。否则,你就一辈子也没法和任何人性交!你那没毛馒头屄就等着一辈子在这个囚笼里老死吧!哈哈哈!”

许霓仙哭泣着,颤抖着,慢慢的穿回了自己的职业装,全身颤巍巍地走出了总经理办公室。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定坳不过秦武的。秦武想把这顶绿帽子扣到林羽丰的头上,还想如此的折磨自己的爱人。她想逃,可是她有办法吗?这是如论如何也不能避免的。

于是她决定,今晚就告诉林羽丰,然后就随他怎么想,随他怎么办。他想怎样都行,哪怕他一怒之下杀了自己,自己也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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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二人照顾好二老以后,回到他们的出租屋,总仍旧像往常一样的躺在床上,享受宁静时光。

“仙儿,你想嫁给我吗?”林羽丰先开口了。

“我想!”许霓仙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那太好了!我今天在外环路定了一套房子,虽然远了点,但不论怎么说,那是我们的家啊!两室一厅的房子,正好让爸妈也都搬过去,照顾他们会更方便一些。”林羽丰兴奋的说着。

“可是……”许霓仙又犹豫了,虽然她下定了决心要告诉林羽丰,可是话到嘴边,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我不能……”她只说出这几个字。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突然让林羽丰觉得爱人的背后大有故事。她为什么总是这么吞吞吐吐的,为什么总对他们俩一直期盼的婚姻如此推诿。难道是婚前恐惧症?

林羽丰如此的安慰着自己。悉心的开导着爱人。

“仙儿,你放心,结婚以后我依然会对你好的,不,要比现在更好。难道你不期盼吗?”

其实,许霓仙的心里又何尝不想,她做梦的期盼着自己毫无顾忌地投入爱人的怀抱。可是她能吗?不光是被人强奸,现在就连阴道的自由都被那个禽兽夺去了,她还拿什么嫁给自己的爱人?

“不……不是。”许霓仙继续推脱着。

“那是什么?仙儿,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对我说啊?”林羽丰一头的雾水。

许霓仙终于下定决心,一定要告诉他,一定要告诉他。可是这样残忍的事实,让她根本就说不出口。

于是,她缓缓的站起身,站在林羽丰的身边,深吸了一口气,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勾起了睡裤两边的带子,一点、一点、一点的拉了下去……

贞操带金属制的上缘、中间三角形的挡板、下面……整条贞操带裹着的下腹部,暴露在林羽丰的视线里。

当林羽丰看到贞操带上缘的金属时,他就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如鹿,只当是许霓仙家教森严,未来的岳父岳母为了管教女儿,给她穿上的。他知道这种事在中国虽然不常见,但遇到了只能说自己太幸运,遇到了一个宝贝处女。

可当他看清了上面的八个字的时候,他的眼睛猛的一跳,而后就连呼吸都停滞了,心跳也仿佛停止了一样。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向上翻涌,似乎要把脑袋涨破了。

“秦武之奴,闲人免进!”

秦武!秦武!秦武!

林羽丰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脑门上仿佛有火在烧,而全身却像冻僵了一样的冰冷,一分一毫也动弹不得。

大概就这样僵持着过了很久,林羽丰觉得自己的牙齿仿佛都失去了知觉。才花费了很大的力气,缓缓的喘了一口气,从牙齿缝里蹦出了几个字:“就是……你们公司的老板……秦武?”

她顾不及提上裤子,就这样暴露着贞操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林羽丰说:“羽丰,我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自己的贞操,我对不起你!”说着,声泪俱下,趴到在林羽丰的身边。

他只感觉自己仿佛全身都要爆炸了,咬牙切齿的说道:“仙儿,这事儿根你没关系。你让我静一静!”

然后就像一道闪电一样起身,飞快的穿好衣服,夺门而出。

出门后的林羽丰,只感觉这个世界仿佛都在摇晃,他找了一家小烧烤店。向店小二要了点吃的,而后就开始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太多的事实和回忆,一幕又一幕的在林羽丰的脑海里反复的上演。他爱自己的妻子胜过爱自己。他更痛恨秦武那个混蛋,那个糟蹋了自己妻子的混蛋,把他的美梦一一捏得粉碎,他……

……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

“需要帮忙吗?”林羽丰问。

“啊!哦,不好意思,我只顾着想问题了,没有注意到你进来。对不起啊!”许霓仙下了一跳。

“没关系的。应该道歉的应该是我,突然间吓你一跳。不好意思啊!看你这么多书,教学楼又要关门了,我……我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忙?”林羽丰淡淡的笑意挂在脸上。

“嗯,太感谢你了。同学,你真热心。”许霓仙也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

“你过奖了。同学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嘛!”林羽丰说。

……

那是他第一次求婚……

“我漂亮吗?”许霓仙把头轻轻的靠在林羽丰的肩上。

“漂亮!当然漂亮!如果说你不漂亮,那个人一定没长眼睛。不,是连鼻子也没长,也没长耳朵……”林羽丰说着。

许霓仙笑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夸人漂亮还有你这么个夸法吗?漂亮,和鼻子、耳朵有什么关系啊!呵呵,真有意思。”

“嗯……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除了人长得漂亮,整个人闻上去也很香,就连声音也很好听!”林羽丰结结巴巴的说。

“那你怎么……怎么……不像其他的恋人一样,拉着我去……开房啊?”许霓仙的脸红的说。

“我是想……像你这么漂亮的仙子,让我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我爱你,所以要等到结婚以后才想……”林羽丰说。

“呵呵,你真好!”许霓仙轻轻的吻了他一口。

林羽丰单膝跪地,拉着她的手,深情的说:“仙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呵呵!怎么?求婚啊?还单膝跪地。我是嫁给你呢?……还是嫁给你呢?……还是嫁给你呢?嘻嘻……我就不告诉你!”许霓仙和他开了个玩笑。

……

那是他第一次感动……

林羽丰焦急的站在发达的沿海城市火车站的出站口,目光焦灼的等待着他的俏美佳人,也等待着她护送的自己的父母。

“羽丰!……”一个娇俏的声音,挤在人群里。

“仙儿?……”他一脸的惊讶,此刻的俏美佳人,浑然一副农村姑娘的打扮。只见她把两手习惯性的在肚子前面的衣服上蹭了蹭,然后伸出两手,抱住了他。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仙儿,真的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愧是当之无愧的贤妻良母。

……

两人有太多太多的回忆,太多太多的牵绊,就像两棵相互交错在一起的植物,藤不离蔓、蔓不离藤,根本分不开……

什么是感情?什么是感人至深、同时又伤人至深的感情?什么是让人痛苦不堪,却终其一生也无法忘怀的感情?答案就是——共同的回忆!

他们有太多太多的共同回忆,有着太多太多让林羽丰终其一生也无法忘怀的同甘共苦、风雨同舟,但此刻却让他痛苦异常,感觉自己的内心都在灼烧,感人至深、伤人至髓!

他怪自己的爱人为什么不早点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但在他心里,更多的是秦武那个如禽兽一般的男人,残忍的害了妻子的贞洁。他对妻子的爱,是那种大爱,他更从许霓仙的为人、许霓仙刚刚的表现,还有那如泣如诉的一句话,他完全就可以推断出秦武绝对是强奸。

如果不是强奸,为什么许霓仙还和自己这儿穷小子天天在一起吃盒饭?如果不是强奸,从小就在城市里长大的许霓仙为什么要那么辛辛苦苦的生活在农村,照顾自己生活不能自理的老母亲?如果不是强奸,秦武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周章给许霓仙锁上贞操带,还要在上面刻上那么醒目的八个大字?如果不是强奸……

虽然林羽丰的酒量很好,可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一大堆的白酒啤酒很快把林羽丰弄得醉醺醺的了。
趣乐CB
Re: 【NTR/贞操带】天涯绕指柔
仅镜像
第八章 结合

一直喝到了快天明,林羽丰才跌跌撞撞地回到了他和许霓仙的出租屋,刚一推门进屋,就看到一直跪在地上没起来的许霓仙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林羽丰尽可能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轻轻而极尽温柔地把许霓仙抱起,生怕惊醒怀中的可人儿。

而许霓仙从他进屋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惊醒了,可是她不敢动,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他的目光。她只能任由他抱着,任由他温柔的把自己放回到床上。鼻子里面问到的是林羽丰浑身的酒气,她心里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不,应该说是从她被秦武劫走的那一刻起,她和林羽丰的关系就发生很大的变化。

林羽丰把爱妻温柔的放回床上,他自己草草的脱下了衣服,直到把他自己脱得光光的,他才直接钻进了许霓仙的被窝。他赤裸地抱着未婚的爱妻,慢慢地,一件一件地脱着爱妻的衣服,直到把许霓仙也脱得只剩下那件脱不下来的贞操带为止。

许霓仙感觉到爱人光溜溜的身体,她惊呆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只是默默地配合着爱人的动作,让他轻柔地脱光了自己,直到剩下那条阻挡住他们,让他们无法交媾的贞操带。

“仙儿,我爱你!仙儿,我爱你!”林羽丰一边迷乱的说着,一边把雨点一般充满酒气的吻落到了许霓仙身上。

受到爱人狂热气息的感染,许霓仙直感觉到自己全身也都热了起来,她更是柔声细语地说着:“羽丰,我也爱你!羽丰我也爱你!”

两人虽已在爱情的道路上,并肩携手长跑了四年有余,但还是第一次赤裸相对,两人都激动不已。迷乱中,相互激烈的热吻着,相互赤裸的拥抱着。

猛然间,许霓仙感觉到两腿间,有一根巨大的阳物顶了过来。那根硕大的男根宛如儿臂,上面的龟头更是伴随着林羽丰的呼吸,像一朵大蘑菇一样一跳一跳的。许霓仙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是如此的需要,她需要爱人温柔的抚慰,她需要爱人占有她的身体,她需要爱人那激情狂热后的甘露,她需要……

可是她得不到!她的阴道只能在那坚固的金属牢笼里,悄无声息地流着眼泪。眼看着爱人那火热的男根剑拔弩张,近在咫尺,可却天各一方,如远在天涯,毫无见面的希望。

许霓仙流下了挫败的泪水,她人生中第一次流下如此挫败的泪水。看着爱人如此焦灼而炽热的目光,下体那条火烧一样的肉棒,赤条条地乱撞,找寻着那个它怎么也不可能到达的洞口,许霓仙哭了,哭得无比之伤心。她感觉自己失去了处女贞操时,也没有如此伤心过,自己被秦武一次次蹂躏时,也没有如此伤心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啊?眼看着自己的爱人在那里,此刻的他只是需要自己的身体,只是需要自己的阴道,来安慰一下他那颗受伤的心灵……可是自己用来满足爱人的器官,却被人残忍的锁了起来,不能把它交给自己的爱人,却只能留给那个禽兽糟蹋!

心灵的折磨永远要比肉体的凌虐来得更加痛苦、来得更加让人体无完肤。

她不管不顾地慌忙坐起身,直接就把爱人那根天赋异禀的巨棒含入口中,试图能够给爱人一些安慰。可是爱人的家伙太大了,根本不是她这种樱桃小口能够吃得下的。试了好久,她的嘴唇似乎都要裂开,却还只能吞进爱人的大半个龟头!

此刻的林羽丰,在精神打击和酒精刺激的双重作用下,似乎已经丧失了理智。

当她准备好今晚就和爱人坦白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尽自己一切可能,偿还爱人对自己的爱,补偿自己本应该交给爱人的贞操!许霓仙见到自己根本吞咽不下爱人的东西,直把自己的嘴唇撕得生疼。她心如刀绞,万分焦急。莫非秦武的阴谋真要得逞吗?他不只是强奸并占有了自己的身体,更是通过如此变态的手段来折磨自己的爱人?

“不行,我必须……”许霓仙的心里在呐喊。

突然,许霓仙的脑中灵光一闪。自己还有屁股!自己的屁股并没有被锁上。自己那个只被秦武糟蹋了一次,便再也没有触及的屁眼,此刻或许可以用来安慰一下爱人的需求。

看着爱人巨大的男根,许霓仙犹豫了一下。想到那次秦武那个同爱人比较起来并不算巨大的肉棒侵入自己后庭时,都会那么的疼痛,爱人这根大东西,自己能吃得消吗?

可是许霓仙只是稍许犹豫了一下,为了能够满足爱人,就算它把自己撕裂了,又能怎么样?能用自己残花败柳的身体,偿还爱人那如大海浪涛般的爱之万一,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于是许霓仙缓缓起身,坐在爱人大腿上,两手温柔地套弄着爱人那硕大的阳具,温柔地说道:“羽丰,我爱你!仙儿的前面不能用了,但后面还是自由的。但愿你能不嫌弃仙儿这已经被人糟蹋得体无完肤的身体,仙儿就知足了。”

“仙儿,我爱你!”林羽丰迷乱中,一直反复地说着。

许霓仙抬起屁股,把爱人巨大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慢慢坐了下去。

二人结合的地方,有许霓仙刚刚自己阴道里流出的淫液和林羽丰马眼里流出的体液做润滑,可还是进入得艰难无比。许霓仙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生生撕开,爱人巨大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直把自己烫的外焦里嫩。

事实上,那根巨大的肉棒也的确撕裂了许霓仙那娇小肛门里的括约肌。可是,为了能给爱人带来一丝回报,这样的剧痛似乎都不算什么了,她毅然决然地坐了下去,直到把林羽丰那近三十厘米长的大肉棒尽根吞没,许霓仙才老老实实地坐在林羽丰身上。接着她也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他身上了。那根巨大的东西仿佛把她钉在那里一样,让她根本一动都不敢动。

林羽丰此刻只觉得一个温暖而狭小无比的腔道,紧紧包裹住自己的男根,仍旧迷迷糊糊的他只知道坐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的爱妻许霓仙。

许霓仙把自己套在了爱人身上,但却痛得根本不能动,就连拔出来都做不到。她只能这么静静坐着,兀自运气。直到过了好长时间,许霓仙觉得自己的屁股仿佛没有那么痛了,才敢轻轻地拔出一点,可是刚刚有一点点动作,便痛得立即坐回去。反复的尝试了很多次,最终,她放弃了。

正躺在那里享受的林羽丰,只觉得自己爱妻的腔道里无比的紧窄和温热,让他感觉到又是惬意,又是舒服,酒,醒了几分。张开眼睛晃了晃头,看到自己的爱妻正直挺挺的坐在自己的下身上,一动也不敢动,表情既痛苦非常,又欣慰无比,那模样简直爱死人了。

“仙儿,你……”林羽丰见到爱人的模样,心下大约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还是不敢相信。

“羽丰,羽丰……我……爱你!”许霓仙气喘吁吁,却不敢出大气,提着嗓子说:“仙儿前面不能用,就让我拿……屁股……伺候你好了。”勉强说完话,许霓仙的脸似乎更红了几分。

“唉!”林羽丰叹了口气,说:“仙儿,你这是何苦!我……我并没有怪你啊!”

“我……我没有……守护……好属于你的贞操!我……我对不起你!”说到这里,许霓仙的泪水再一次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仙儿……那……这……这会让你受伤的!”林羽丰也不敢动,只尽可能的稳定住自己的身体,不希望任何晃动把爱人弄疼。

“羽丰……我爱你!不要管我……如果你想要……就用力的干我……不要管我!”许霓仙的头微微晃动了起来,虽然不敢动,但仍能看得出她那悲痛欲绝的样子。

“仙儿!我……”林羽丰说着,似乎想试图让自己的肉棒变小一点,可是在许霓仙温热的体腔刺激下,他根本就做不到。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都感觉到下体的紧涨感没有那么重了,气氛也缓和了很多。林羽丰先说:“仙儿,好像好些了,我能动动吗?”林羽丰的下体被许霓仙夹得舒畅无比,他心里何尝不想疯狂的操干,可是心疼胯下的爱妻要占了更为主导的因素。

许霓仙仍然是迷乱的说着:“羽丰!羽丰!用力干我……!不要管我!”

听到了许霓仙的鼓励,林羽丰轻轻的动了一下,他尽可能的集中精神来照顾许霓仙的感受,可是酒精的作用加上精虫上脑,让他还如何把持得住。只是这轻轻的一动,下体带来的巨大快感已经把他勉力维持的一分清醒再一次掩盖。

“仙儿,我爱你!仙儿,我爱你!”林羽丰的口中再一次迷乱了起来。下身却开始了强烈的起伏。

许霓仙虽然屁股里痛得好像要炸开,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毕竟,爱人终于肯享用自己的身体了,那种强烈的归属感和被占有后的安全感,甚至都掩盖了她下身的疼痛。她就这样强忍着肛门被撕裂的痛楚,和自己的爱人结合着。

林羽丰顶着许霓仙仍然锁着贞操带的屁股,疯狂的上下起伏。可怜的许霓仙却像一叶在大海上飘摇的小舟,被林羽丰硕大的阳具狂热地抽插着屁眼。

当他们活动了好长一段时间以后,林羽丰觉得自己在下面活动起来颇为不方便,就把许霓仙放到自己身下,让她撅起被贞操带束缚后,只有屁眼是自由的屁股,把巨大的肉棒混合着从她屁股里流出的血液,重新插了回去。

这样的姿势让许霓仙觉得仿佛被插得更深,但那种被爱人压在身下,大力狂干的满足感,那种被自己深爱着的男人侵入自己身体后的挺实感,却让她感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无比满足。

林羽丰一直干到了天光大亮,才在一阵如野兽咆哮一般的怒吼声里,狂暴地射精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像一发发子弹,强劲而有力地射入了许霓仙的直肠。许霓仙的屁股上已经麻木了,不知道痛了。但那爆发时精液激射进自己肠道的感觉,仍然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贯穿了,仿佛只要一张嘴,爱人的精液就会从口腔飞射而出。

她慌忙用两只手掩住自己的小嘴,下意识地仿佛想阻止自己‘吐’出爱人的精液。她想把爱人的精华全部留在身体里。那是自己一生所爱啊!是自己今生的不二之选。

风停雨歇后的战场,狼藉一片。往日总是十分平整的床单此刻不单是沾满的血迹、精斑,更是被揉搓的皱巴巴的。两人的两床棉被此刻也是一个在地上,似乎都没有打开的痕迹,另外一个,团成了一团在床脚处委屈的蜷缩着。

床上已经熟睡的赤条条的两个人,林羽丰从背后伸出一只手,绕过妻子的脖颈,温柔抱住妻子,手最终落在了妻子那完美的半球形乳房上,似乎一刻也不想离开。另外一只手则轻柔地揽住爱人的小蛮腰,紧紧的向自己的怀里聚拢,不肯放开。下体依然还被贞操带紧紧锁住的许霓仙,屁股里仍旧夹着爱人那虽然已经软了,但还是十分粗长的阳具,脸上满是幸福的微笑,依偎在爱人的怀抱里。

从侧面看去,贞操带上“秦武之奴,闲人免进”的八个大字依然是那么的醒目突兀,而此刻就在被这条带子牢牢监禁的阴道后面的屁眼里,竟然夹着林羽丰那粗长的阳具,让人看上去是那么的淫邪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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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下午,悠悠转醒的林羽丰虽然在酒精的作用下,记忆并不算完整。但看到自己赤条条的抱着爱人,阳具还被许霓仙的屁股紧紧的夹住,他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仍在熟睡中的许霓仙,林羽丰的心里仍旧是思绪万千。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如此珍视的爱人的贞洁,竟然就这样给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败坏去了。

他轻轻的起身,慢慢地拔出自己的阳具。悄悄上了厕所小便了一下,回来时,看到未婚妻许霓仙已经醒了。

“羽丰,我……”许霓仙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只一张嘴,就哽咽了。

“什么都不要说了,仙儿,我知道你是被强奸的。”林羽丰说道。

“羽丰!我爱你!”许霓仙完全没想到爱人竟然如此的就想通了。

“别说了,起床吧!收拾一下,我们去登记!”林羽丰平静的说道。

“什么?羽丰,你还要娶我吗?”许霓仙震惊的无以复加,全身上下仍然提不起力气。

“娶你?当然要娶你!仙儿,我爱你。选择你是我此生最执着的信念,无论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要娶你!”林羽丰越说越激动,“再说了,你是被那个禽兽糟蹋的。我怎么能因为别人的错误而惩罚自己,惩罚我们,惩罚我们美好的未来?”

“可是……可是……那个禽兽说……我的下面……永远不会给你……你几乎花掉了全部家当娶了我,却娶不到我的下半身……而我还很有可能要继续被那个禽兽糟蹋,这样的妻子,你还要娶过门干什么?”许霓仙也激动了起来,此刻的她真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脸面再嫁给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了。

“呵呵!”林羽丰气急反笑了起来,走到许霓仙的跟前,捏了一下她秀气的小鼻子,对她温柔地说:“小傻瓜,我娶你,就因为你身下的那条阴道吗?如果是那样,我四年前就可以使用各种手段把你骗上床。之所以等到今天,我还是选择毅然决然地娶你,是因为你就是你,是我爱的许霓仙!至于能不能插入你的阴道,相对而言,我反倒觉得不重要了。虽然,我也很想。”

林羽丰的温柔和甜言蜜语,让许霓仙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里,她就算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失去了贞操,甚至失去了阴道的控制权后,还能得到爱人那火辣辣的爱情。她感觉自己是全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女人只要有了幸福,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

“那你也真的不在乎我很有可能还会被那个禽兽糟蹋?”许霓仙依然担心的说。

“担心,怎么不担心?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你还有裸照在他手里吧?”平静了下来的林羽丰真是聪明的不得了,事情的前前后后,竟然被他猜的一字不差。

“羽丰,我爱你!”心下感动不已的许霓仙已经用行动回答的林羽丰的问话,她伸出白莲藕一般的双臂想去抱住爱人,可是腰部以下却不听使唤,只是轻微的一动,便瘫倒在床上。

“哎呀!小心点!”林羽丰慌忙的接住爱人的上身,不让她磕碰伤到哪里,然后关切的问:“怎么了,仙儿?哪里不舒服?”

许霓仙兀自的笑了笑,已经有些性经验的她当然知道,那是爱人把自己干得太猛,以至于自己下体脱力导致的暂时性瘫痪。爱人可真厉害!她心里感慨着。

“还不是你!坏死了,昨晚把人家干得太猛,今天被你干坏了,下面瘫痪了。”许霓仙撅起小嘴,摆出了一副超级可爱的模样。

看到爱人如此可爱的模样,林羽丰心下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下笑道:“小宝贝儿,活动一下小脚丫看看,还能不能动?呵呵,今天可是我们登记的好日子,如果你要不去,我一个人可办不到。”说着,两只手开始温柔的在许霓仙的大腿上按摩了起来。

在林羽丰温柔的按摩下,许霓仙的两腿终于能够活动了,在床上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许霓仙才能慢吞吞的下床。又活动的好半天,才总算能够在爱人的搀扶下走路了。只是一迈步,屁眼里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疼的直咧嘴。

“哎呀!你太猛了。干得人家的小屁股肯定都撕裂了。”许霓仙在爱人的面前,完全就不是一个淑女了,那种在爱人面前放浪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享受。

“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呢?漂亮的美女,不把屁股插穿,干到她寻死觅活,不是我林羽丰的风格。”林羽丰开玩笑的说着。但两人都故意避开下面的那条贞操带和秦武的事情不谈。

两人又在屋里收拾了好一阵,快三点才从出租屋里出来。匆匆忙忙的到了结婚登记处,将将赶上时间。结婚登记处的人,看到在林羽丰的搀扶下还一瘸一拐的许霓仙,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还偷偷地笑他们。可谁又能知道他们真正的事情经过呢?谁又能知道他们是被迫肛交才搞成了那个样子呢?

他们拿到了结婚证,在大庭广众下还接了个吻,才又慢吞吞地离开。

到了晚上,林羽丰让许霓仙先回家休息,自己去看了看父母,而后也回到他们的出租屋里。

今晚的晚饭吃得很特别,许霓仙一直躺在床上休息,林羽丰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吃。吃了很长时间,才把晚饭吃饱。吃晚饭后,他们仍旧躺在床上,享受在一起的宁静时光。

“羽丰,不如我们找个偏僻的城市躲起来吧!那样我就可以不用再受那个禽兽的糟蹋了。”许霓仙说。

“呵呵,傻瓜。那你情愿被我一辈子只干后边啊?你的小阴户永远也不放出来啦?”林羽丰调笑的说道。

不知道怎么的,听自己的爱人说出这些淫荡的话语,感觉到的只有幸福,而没有厌烦。

“找个锁匠,把锁打开不就行了吗?”许霓仙天真的说。

“哈哈!小可爱,你可真天真。你不认得,我可认得。这条带子的材料是碳纤维铝合金制造的,里面恐怕还加入了其他的东西,想暴力破解啊?我认为没人能做得到!”林羽丰认真地说。

“啊?什么?还真是高科技啊?当初我还以为他们糊弄我玩的呢?”许霓仙惊讶地说。

“唉!”林羽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算了,不提这个了。过来,我帮你上点药。”

说着,林羽丰拉起爱人仍旧活动不太方便的腰,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

起先,许霓仙并不知道爱人说的上药是怎么回事,当她看到爱人把自己的身体摆放的姿势,她的脸突地红了起来,嗲声嗲气的说:“哎呀!不要啊!那里面……多不好意思啊!”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的甜,身体上还轻轻的摇动着小屁股,那动作仿佛在说,“快来啊!等不及了。”

林羽丰倒也有些办法,他伸手“刷拉”一下掀起了许霓仙的裙子,露出许霓仙圆滚滚像火山一样高高撅起的屁股,好似拍打又好似抚摸抬手轻轻一怕,嘴里道:“别动!不许怕羞!好好撅着!”

许霓仙的脸瞬间就红得像个大苹果,不好意思地她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也不在乎自己的呼吸是否顺畅。

林羽丰看到了爱人赤裸裸的屁股上,那条明晃晃的贞操带牢牢地卡在臀缝中间,他本想再打第二下好好玩玩的,却也没了兴致,只是慢慢地回过身,从自己的外衣兜里,拿出了自己回来时半路上买的药膏。深深吸口气,平静了好一阵,才挤出些软膏在手指上,仔细的涂抹在爱人那被自己撕裂的肛门周围。

许霓仙虽然把头埋在了枕头里,但也体察到了爱人情绪上的变化,知道他是看到了自己身下的东西,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呆呆的保持不动,任爱人细心的、轻轻的在自己的肛门周围涂抹着药膏。随着一阵清凉感觉的传来,她知道,那是爱人对自己深深的爱。

两人沉默了好一阵,许霓仙只听到爱人说:“仙儿,你那里……长成什么样子啊?”林羽丰首先打破的沉默。

许霓仙有意调动爱人的情绪,于是用十分小女孩儿的口气说:“你……坏死了。竟然问人家这样的问题。”虽然在爱人的面前完全能够放得开,许霓仙还是感觉到有一点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调笑道:“也没什么了,只是不长毛而已。”

“啊?什么?你说你的下面竟然不长毛?”林羽丰惊讶的说。

“是啊!”许霓仙把头从枕头里面转过来,对着爱人撅起小嘴,说着:“怎么男人都喜欢那里不长毛啊?我倒是觉得挺害羞的,每次去浴池洗淋浴都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林羽丰又不说话了。此刻的他觉得很痛苦。自己的爱人下面长得那么可爱,没有毛发光溜溜的样子,竟然只能让别的男人玩弄,这样的侮辱恐怕那个男人也受不了。

许霓仙扭过头,她不敢再去看爱人的眼神。

沉默了一阵,林羽丰轻轻脱下了许霓仙的裙子,在爱人高高掘起的屁股上轻轻一吻,转身从床下找出一条自己的运动大短裤给爱人套在了下半身上。然后重新让爱人平躺在自己的身边。

“仙儿,以后在家里,你就穿我的大短裤吧!这东西宽松,穿着舒服。”林羽丰温柔地说着,在许倪仙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许倪仙含情脉脉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不单单是爱人想让自己舒服一点,更是想让自己的身上沾染上一点爱人气息的做法。

“嗯!羽丰,什么都听你的。”许倪仙温柔地说着。

他决定要换个话题:“我昨天和你说的,在外环路上订了一套房子。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

感觉到爱人沉默了一阵后,更换了话题,许霓仙知道他是怎么的了。也不愿意继续说下去,随着他换话题好了。于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兴高采烈的说:“好啊好啊!明天我们去看看。我们终于要有自己的家了。”

这一晚,他们又聊了很多关于房子的问题,其他的事情并没有提,只是在二人的心里,这都是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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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两天的修养,身体上的伤痕虽然已经痊愈了,但心里那无尽的痛楚却在二人的内心深处越结越深。以至于当许霓仙再一次上班时,二人分别时,林羽丰那神色复杂至极的眼神,把许霓仙本就不轻松的心头灼烧得像针扎一般疼痛。

恐怕哪一个男人也很难做到泰然处之吧!明明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去上班,就是给那个禽兽淫虐,可还不得不送她去。那种把自己最最珍贵的东西,双手奉上,让别人去把玩或者说是让别人打碎,那种感觉已经把林羽丰这个坚强的男子汉折磨得体无完肤。

但爱还是可以超越一切的,许霓仙只经过了短短的十几分钟,心头便被那份幸福重新感染了。想着自己已经与爱人登记,那感觉让心头暖暖的,用那种无法掩饰的兴奋和无比的轻松,踏进了公司大门。

“哟?许小姐,今天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她的幸福写满脸,根本逃不过秦武的眼睛。

“哦?”看到是秦武,许霓仙似乎感觉天空都突然阴霾了下来,“嗯,没什么。”她可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表露自己的心意。

“哈哈!好,那一会儿,到我的办公室里,单独告诉我吧!”秦武毫不掩饰他的流氓样,把‘单独’两个字说得很重。

幸亏周围并没有其他的同事,否则许霓仙恐怕就真的没办法做人了。但她不知道的是,她整天整天的被秦武招进办公室,同事们早就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只是没有人点破而已。每次大家都看到许霓仙满脸阴沉的走出总经理办公室,大家也都隐约猜到她并不是自愿的。可是,每个人都知道秦武并不是好惹的角色,所有人都敢怒而不敢言,只是默默地发挥着中国人的特色——木讷,浑浑噩噩度日而已。

“哈哈哈!小仙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高兴了吧?”看到许霓仙一个人战战兢兢走进办公室,秦武无耻地说着。

“我……”许霓仙咬着下嘴唇,羞怯地说:“我们登记了。”声音很小,但仍然被秦武听得清清楚楚。

“哦!好事啊!”秦武乐得是心花怒放,他似乎觉得自己的阴谋得逞了。“脱吧,小仙奴。”

不知怎么的,已经在秦武面前脱过不下几十次衣服了,甚至后来,许霓仙都已经习惯了在秦武面前脱光光。但这一次却大不相同,她开始紧张了起来。那种严重的背德感,让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再……

“脱!”秦武突然大声呵斥一声,直吓得许霓仙全身颤抖了一下。

许霓仙无奈,含着眼泪,战战兢兢的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直到脱得只剩下贞操带,才屈辱的跪在地上,慢慢的爬了过来。这是秦武训练的结果。秦武对她说,如果她做不到这些,就会在她的阴道里,放上一根比谢雨的那根更大的家伙,要把她训练得比谢雨更加淫乱。许霓仙屈服了,久而久之,养成了这样的奴隶习惯。

当她再一次把秦武的肉棒含进嘴里的时候,耳边听秦武悠然的说:“小仙奴,你男朋友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啊?”

许霓仙全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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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胁迫

晚上,许霓仙战战兢兢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全身上下,除了已经几乎完全麻木的嘴唇,就是那颗忐忑的心。

嘴唇上的麻木,是因为今天的秦武并没有给她打开贞操带,当然也并没有侵犯她身上的任何一个肉洞,仅仅是让许霓仙给他口交。几乎吸吮了一整天秦武肉棒的许霓仙,嘴唇似乎都已经麻木了,酸麻的要命。

可最要命的,是今天秦武竟然突然问起自己爱人的电话号码,心里忐忑,不知道这个恶魔到底是什么目的。

林羽丰告诉她这几天暂时先不用去照顾二老,让她休息一阵,好好养‘伤’。起初,许霓仙还觉得爱人是不是嫌弃了自己,后来几经解释,才确定爱人只是心疼自己,不让自己操劳的太多。

她一个人在出租屋里胡乱地吃过一口晚饭,便躺在床上面对着天花板发呆。其实,他们二人能有这样吃晚饭躺床上发呆的习惯,并不是他们二人不需要娱乐、或者没有条件娱乐,只是他们喜欢享受在一起的宁静时光,喜欢那种眼神里、心目中和身体边只有对方的感觉。

直到深夜,许霓仙才等到醉醺醺的林羽丰回来。她明白,虽然经过了好几天的调整,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故意不提起这个让他们都伤心无比的话题,可想起今天早晨,爱人和自己分别时那复杂异常又痛苦万分的眼神,她明白爱人是因为什么会喝得醉醺醺的。

她扶住晃晃荡荡的林羽丰躺倒在床上,转过身,弄了一条湿毛巾,温柔的敷在爱人的额头上,眼泪也止不住的滑了下来,抽咽着说:“羽丰,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请你不要作践你自己……”说道最后,许霓仙的泪水已经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用她无比柔软的小手,紧紧抓住爱人的手。

“仙儿,……仙儿……不要……”醉梦中的林羽丰,胡言乱语着,“妈的,秦武,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老子跟你拼了!……仙儿……仙儿,……不要宣誓啊!”

“宣誓?!”许霓仙的头皮唰的一下发麻了起来,感觉一股凉意从头顶直串到脚底,浑身登时颤抖了起来。

她颤颤巍巍的拿出林羽丰的手机,从里面很容易就找到了今天秦武发给他的彩信。里面的内容豁然就是自己被迫对着镜头,阴户大开的羞耻宣誓模样,只是阴部像日本的A片一样,被打上了马赛克。

下面的文字内容,让性格温柔的许霓仙看了都觉得火冒三丈:“活王八林羽丰先生,你的爱妻许霓仙小奴隶,已经宣誓为我秦武的性奴。从那一刻开始,你将再也没有权利享用到她那极品白虎馒头屄的权利,就是连看一眼也不行。所以我特别送给你这段有码的视频,祝你意淫愉快!”

许霓仙感觉自己全身力气似乎猛地被全部抽走,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手里的手机也摔在了一边,就如同现在许霓仙的眼神一样,失去了能量,屏幕上也不再发出幽幽的光芒。

“呜……呜……呜……”她仿佛拼尽了全身的力量在哭,但也哭得那么无力、那么绝望。

她想离开,她觉得自己如果同小说里的小龙女一样,离开自己心爱的杨过十六年,或许一切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可她又想到,小说里的杨过在这十六年间,受尽了无数的煎熬,她不忍,她不忍像小龙女一样的绝情,任爱人受尽煎熬的满世界寻找自己。

她若不离开,如此痛苦的煎熬难道对爱人就是好吗?看着他被欺凌的模样,看到他内心仿佛万刀割肉一样的痛苦,难道这样对他就好吗?

她无助的哭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到底应该如何去做,才能跳出这个让他们两个人都痛苦无比的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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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许霓仙醒来,见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盖着暖和的被子。她这一夜,过得是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爱人抱起放在床上。但想到自己的爱人仍就如此疼爱自己,生怕自己着凉,不禁心下感动不已。

“几点了?”她自顾自的想着。

随着她让林羽丰特意给她录制的爱情铃声响起,“仙儿,是我,羽丰!接电话啊!……仙儿,是我,羽丰!接电话啊!”许霓仙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羽丰吗?”她接起电话。

“嘿嘿嘿!小仙奴,怎么你主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电话的那一端,赫然传来的是秦武的声音。

“你……?羽丰的电话怎么会在你的手里?”许霓仙心中感觉到一阵不妙。

“嘿嘿!当然是你的 Honey 在我这里做客啊?”秦武悠然自得的说道。

“你!想怎么样?”许霓仙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爱人在这样的禽兽手里,肯定不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起初,她还纳闷为什么林羽丰会落到秦武手里,可此种情况下,只要略微一想,就知道爱人肯定是为了给自己寻仇,才会落到恶魔的手里。

“唉!你怎么那么傻!”许霓仙在心里暗暗嗔怒,可嘴上却是询问爱人状况的话语。

“我?我不想怎么样啊?只是,这个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跑到我家里来捣乱。现在正在我家里,XX路XX号,你来过的,就是你宣誓的地方哦!要不想让我阉了他,你最好在一个小时内赶快过来搭救哦!迟了,你恐怕就只能领一个太监回去啦!”变态的秦武威胁着说。

“不要!”许霓仙惊呼道。一想到爱人可能会因为自己而受伤害,她的心里犹如刀绞。“好,我这就过去。你不要伤害羽丰!”

电话已经断掉了。许霓仙发了疯似的赶往那个让她终身难忘的地址,甚至连身上的睡衣和睡裤都没来得及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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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小仙奴,你来得可够快的?半个多小时就来了。”秦武在一张很大的真皮座椅上,悠闲的坐着。只披了一件宽大浴袍的他两腿大开,但中间本应该裸露出的性器,此刻被一个拥有棕红色大波浪头发的头颅挡住了。

看到这个特有的头型,许霓仙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个正在给秦武口交的女人,就是金倚虹。只见她一丝不挂地跪在秦武的脚下,随着她头颅的起伏,两个浑圆的大屁股也跟着一颤一颤,看上去是那么的淫靡。

“羽……羽丰在哪里?”仍旧因急速奔跑而剧烈呼吸的许霓仙,张口就问。

“呵呵,别着急啊?你脑子里就知道惦记你的 honey 吗?”秦武一撇嘴,说道。

“他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见他不答,许霓仙还是十分焦急的问。

“倚虹,起来吧!有好戏看喽!”秦武并没有回答许霓仙的话,反倒对自己胯下的金倚虹温柔地说道。

金倚虹听到秦武的话,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松开秦武的肉棒,仿佛舍不得那根东西一般,嘴里仍就含着秦武的阳具,反倒把屁股先向后撅,呈现一个两腿分开大弯腰的姿势,把她浑圆硕大的屁股毫无遮掩的翘起。这向后撅起屁股的动作看似不起眼,却把她的屁股和下阴完全暴露在刚刚冲进门的许霓仙眼里。

许霓仙早就听谢雨说过,金倚虹的下体曾经被割礼过,并没有真正见到过。现在她完全直视那个让她惊呆了的金倚虹下体,那里已经变得面目全非,除了中间一个清晰可见的阴道口外,甚至都看不出那里是一个女人的生殖器官!女性本应高高隆起的大阴唇此刻不仅完全塌陷了下去,更像两块烧伤后重新植皮的皮肤一般,皱皱巴巴的贴在那里,丝毫无法遮掩女人最为私密的阴道,在金倚虹分开与肩同宽的大腿带动下,更把她的阴道拉扯的大开。而正常来讲位于女性阴道两侧和上方的小阴唇与阴蒂,在她那里则根本就像从来都不曾长过一般,干脆就是一马平川。

这让许霓仙震惊不已的女体秀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金倚虹只恋恋不舍地在秦武的肉棒上挑弄了片刻,便站直了身体,扭捏窈窕地来到了许霓仙面前,狠狠瞪了许霓仙的胯部一眼,而后乖乖坐到了一边,仍旧全身赤裸的,看着这一幕好戏。

“小仙奴,你的 honey 在这里呢!”秦武说着,把位于他座位右边的一道屏风拉开了。

“羽丰!”随着秦武的召唤,刚刚从震惊中恢复的许霓仙脱口而出,因为她猛然见到了屏风后面,被绑在了椅子上的爱人,林羽丰。

此刻的林羽丰上身穿着还算整齐,但衣服已经撕开了几个口子,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和伤痕在上面,两只手被绑在椅子后面,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塞口环,样子与那时塞进许霓仙嘴里的一般无二。他的下半身则是赤裸的,两条腿也被绑成了“M”型,就和那时许霓仙被强奸时的姿势一样,把他那根硕大阳具暴露了出来。然而,最让许霓仙震惊的是爱人那硕大的阳物上,赫然被一个贞操锁锁住了。

亮晶晶的,由近十个金属环焊接而成的向下弯曲的金属笼子牢固地套在了他的阴茎上,下面的一个金属卡环则把林羽丰的一双睾丸连带被套上了铁笼子的阴茎一并牢牢套住,在笼子的上方一个电子锁仍旧发出不停闪烁的光芒,一闪一闪发出幽蓝的微光,仿佛恶魔在眨着它噬人的眼睛。

“哈哈!难怪你对你的男朋友恋恋不舍啊!他的家伙可真大,真让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又是恨啊!”秦武一边调笑着,一边走到林羽丰的面前,用手拨弄了一下他被锁起来的阳具。

“别碰他!你想怎么样?”许霓仙真的担心爱人会被这个禽兽伤害,她担心的说道。

“我?我并不想怎么样?本来他来我家偷袭我,把我的头都打破了,是不应该放过他的。可是,嘿嘿,小仙奴,你也知道,主人我从来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毕竟得饶人处且饶人嘛!”秦武悠然的说着。

“那你不要为难他,立刻放他走!”许霓仙听到秦武的话并不十分严厉,便抢先说道。

“可是,倚虹建议我说,好不容易抓来了,不玩玩就放走,岂不是可惜?”秦武说着,用眼睛扫视了一下金倚虹。

听到是金倚虹说要留下爱人,许霓仙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哈哈!骚狐狸精,我就说你是骚狐狸精,你还敢不承认?要不是你相中了他那么大的鸡巴,连屄都混丢了,还惦记着你的大鸡巴哥哥呢?你可真够骚的!”金倚虹借机会就骂许霓仙。

“我……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之间……我们之间一直都没有过!”许霓仙替自己和爱人争辩道,但说到最后,还是不免脸红。

“呵呵,说一直都没有过?谁信啊?要不是当初这根大鸡巴把你肏的翻天浪,”说着,金倚虹也走到了林羽丰的身边,弯下腰去隔着金属贞操锁具亲了林羽丰硕大的龟头一下,声音变的更加鬼魅了,“你连屄都没有了,还要男人干什么啊?乖乖地跟着主人吧!”金倚虹继续挖苦道。

这时,只听林羽丰发出“啊……啊啊!”的抗议之声,明显他对于有人辱骂他的女朋友表示十分的愤怒。可是已经被绑成了这幅模样,就连语言的权力都被剥夺了,他还能做什么呢?

“哼!好像你有那玩意儿似的。”许霓仙小声的嘀咕道,但还是被金倚虹听到了。

“哼!为了能让你这只骚狐狸精彻底现出原形,我特别为你们设计了一场别开生面的 Party。”金倚虹听到许霓仙的话,不去理睬。从林羽丰身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注射器,给林羽丰打了一针。

“你要做什么?”许霓仙直觉金倚虹一定没安好心,警惕的说。

“这个是美国产的伟哥,任何男人只要口服一片,就可以展现一整夜的男人雄风。把它化成水来注射,药效会强大数倍!哈哈呵呵!你的男人那根大东西现在正在它的小笼子里憋屈着呢!等到一会儿药效发作的时候,他就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啦!”金倚虹竟然能把如此恶毒的计划描绘的如此的轻描淡写,恐怕这世界上再无第二人了。

“不要,给他放开啊!”听到了如此可怕计划的许霓仙,立刻大呼道。

“哦!想让他解放啊!可以啊!阿武,让他们进来吧!”金倚虹对秦武说。

秦武的双手在空中拍了三下。许霓仙身后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了,鱼贯而入了五个赤条条的男人,胯下的东西虽然没有林羽丰的大,但却也绝对不是秦武这种货色可以比拟的。

看到进来赤条条的几个男人,许霓仙大约能猜测到自己将要面临的很有可能是被这些男人轮奸。她下意识地胆怯起来。但此刻她更怕的是爱人很有可能会受苦。所以,强大的毅力支撑着她,让她的脸上开始浮现出坚毅的神色。

“呵呵!我没说错吧!她就是一只骚狐狸精,只要见到男人胯下的家伙,就迈不动步啦!哈哈哈!”金倚虹狂笑着,“别以为我只是让你这只骚狐狸被这些男人干两下就完事了,我知道那你正求之不得呢!阿武说,你的极品白虎馒头屄不能给你的男人干,就连摸摸甚至看看都不行。所以我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秦武这时在旁边说:“脱吧!小仙奴。”

此时,被完全绑椅子上的林羽丰突然发出剧烈的抗议之声,但却只能在一旁“啊!啊”的表达着他的不满。他也试图剧烈的摇头,可是就连脖颈都被牢固地束缚住的他,哪怕连转过头不看的权力都没有吧?

许霓仙看着眼前的一幕,心知自己是躲不过这一劫了,于是闭起眼睛,手在落到衣服扣子上的时候,眼泪也同流星一样,划过她如仙子一样的脸庞。

看着自己的爱人身上,睡衣连同自己的大运动短裤一件件的飘落在地,林羽丰的心都和那些衣服一样,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不同的是,衣服可以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不发出一点声响,可林羽丰的心却重重的摔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的眼睛已经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口中仍旧“啊啊”的抗议不止。

转眼间,许霓仙的身上就只剩下那条她自己脱不下来的贞操带了。一双丰满的半球形乳房,落在周围几个色狼的眼睛里,仿佛佳肴美味儿一般,让男人们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秦武推过一个架子,上面放着一个巨大电脑显示器。他把架子推到了林羽丰的面前,让他的眼睛正好能观察到显示器上的内容。然后秦武重新把屏风拉起,让林羽丰消失在许霓仙的视线里。

“哈哈,高科技真是个好东西!这现场直播还能带码,真是不简单。”秦武对金倚虹调笑着说。

“那是当然了。就让这个可怜的大鸡吧小子,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轮着操,可他却连那个骚屄长什么样都看不到!哈哈!急死他!”金倚虹恶狠狠地说。

“你……你们简直不是人!”许霓仙终于知道了他们的阴谋,此刻再也忍不住的咒骂道。

“别光顾着骂人啊,小骚货,你可有的忙了。你男人下面的那根东西,如果太长时间试图剧烈勃起而得不到释放,结果可不单单是那种一般人根本无法忍受的被拘束的挫败感了,到时候他的那根东西可能就会废掉了。他下面的那根东西是电子锁,而锁的开关是靠你脚边的那个设备来控制的。你现在最好用出你全部发浪的淫荡绝招,把你身上所有的骚气都用出来,从这五个男人的身上榨出至少五百毫升精液来放进那台机器里,你的男人才能够解放的。如果你作弊,用尿液或者唾液等等其他的液体来代替,机器会把你已经积攒好的精液全部倒掉,让你重新来过。哈哈!你的时间有限哦,不知道你男人能挺多久。”金倚虹就像个来自地狱的判官一样,宣读着她的残忍计划。

“如果我做到了,你能放他走吗?”许霓仙此刻已经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句话了。当她听到金倚虹如此残忍的计划后,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只剩下一具驱壳。

“如果你做到了,到时候你男朋友的下面还能够正常勃起,没有被废掉,那就让他和倚虹爽上一炮,然后他就可以走了。”秦武说着,“倚虹,电脑那边准备好了吗?”

“呵呵,随时可以的。”金倚虹答道。

接着,秦武就来到了许霓仙赤裸着的两腿间,伸手用钥匙打开了许霓仙的贞操带,而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许霓仙可以开始了。

在林羽丰面前的电脑显示器上,自己爱人那白皙诱人的赤裸娇躯,先是被一个男人挡住了一下,当男人起身的时候,下身三角区的金属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圆形的马赛克区域。那个林羽丰想像着、盼望着许久的神秘女性地带,此刻不单单是神秘依旧,而且更是知道自己的爱人为了搭救自己,一会儿就要用这个自己未曾谋面的生殖器官去讨好那些男人。林羽丰的心似乎瞬间一个抽动,他恨不得能立刻死去,但他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珍宝变成天下最下贱的破鞋。

“你们……”许霓仙此刻已经被气得说不下去了。想到爱人就在不远的地方听着自己的声音看着自己的行动,这让她如何能主动向这些男人们谄媚?就算是可以,她许霓仙只向自己的男人林羽丰表露出那略微淫荡的一面,其他人面前,尤其是自己的男人还看着,她如何能做得到。

静,静得能听见心跳。屋子里所有人,都屏神凝吸仔细的看着这个仙女一般的女人到底回如何去做?

许霓仙一狠心,来到了第一个男人跟前,满眼含着委屈的泪水,看了这个男人一眼。那凄凄楚楚的眼神其实已经让面前的这个男人心醉了,但他是久经战阵的老将,是在女人面前相当能够把持自己的妓男,仅仅是一个让他心醉的眼神,距离许霓仙想达到的境界——射精,还差得太远太远。

“你们几个都给我把持住喽!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谁故意放水,我就告诉你们的鸭头,让你们一辈子都别想搞女人!”秦武恶狠狠地对几个妓男发号施令。

几个妓男听到秦武这样的命令,无不人人自危,立刻暗自运气,把持住自己的精关。

许霓仙听到秦武这样有意刁难自己,她深深的叹口气,仿佛豁出去了一样,上齿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蹲在了一个男人的脚下,伸出双手拿起了男人那根粗大的阴茎,开始套弄了起来。

屋子里十分安静,许霓仙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面前被她套弄的这根肉棒,半软着在她手里伸缩着,不要说射精了,就是连勃起看起来都不那么的完全。许霓仙心下焦急不已,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收集到那足足五百毫升精液啊!

突然,许霓仙的耳边仿佛响起一声炸雷一般的声音,那是林羽丰的吼叫声!

“啊……………………啊!”

许霓仙知道,那是爱人心碎欲绝的喊声。

许霓仙的全身仿佛过电一般,手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金倚虹在旁边接着妖娆地说道:“骚狐狸精,你就这么点本事吗?还是在你的男人面前不好意思?告诉你,他们可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妓男,你就算骚屄、屁眼全用上,都不一定能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射精。就像你现在这么磨磨蹭蹭的,唉!”说道这里,她叹了一口气转回到屏风里,拍了拍林羽丰的肩膀,然后大声说:“大鸡吧小伙子,看来你的命太苦了,遇人不淑啊!你这么在乎这个女人,她却还在那里装清纯,执意要害你做太监。我看不如你就跟着大姐,一天给我戳两下,我包你吃穿不愁,还有得屄操。你何苦跟着这么一个不懂人情的骚狐狸在一起,害的这么大一根东西都要浪费了?”

林羽丰似乎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脸颊烫得像要着火一般,眼神直盯盯看着面前的屏幕,两眼好似要瞪出火来,口中呢喃地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听到金倚虹的‘鼓励’,许霓仙仿佛打了强心剂一样,再也不在乎什么矜持,两手套弄阴茎的动作陡然快了起来,时不时还用口含住了男人的龟头。见到‘仙子’如此卖力,男人也忍不住的开始哼哼了起来,满脸的舒服样。

许霓仙见自己如此下流的动作还仅仅是让男人的阴茎完全勃起而已。那根硕大的阳物仅比林羽丰的小一个尺码而已,许霓仙两只手一前一后并握,前端在龟头的后面还露出一截阴茎来。

男人享受了一阵,抬眼望向自己的四个同伴,只看到他们的阳具也都不同程度的勃起了。于是,他给另外四个同伴使了一个眼色,另外的四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来到许霓仙的身边,伸出一双双色手,开始在许霓仙光洁无瑕的皮肤上肆意地抚摸起来。

许霓仙虽然是被迫,但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受到如此多性爱高手的同时抚摸,不禁也开始激动了起来,鼻子里忍不住开始发出了哼声。

正在被许霓仙口交的男人,见到她的反应,立刻把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床上。男人们见到许倪仙下身的“名器”,都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纵然他们都是专业的妓男,真是御女无数,但如此极品的“名器”,他们只是听说过,也未试过。

虽然激动,但男人们配合有序,那个平躺在床上的男人,把许霓仙放在自己的身上,阳具几乎是在毫无润滑的状态下,径直插入了她刚刚恢复常态的肛门里。

许霓仙全身一阵哆嗦,后庭被强行插入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仍旧疼痛不已,俊俏的五官登时拧在了一起,上牙把下嘴唇都已经咬破了,强忍着自己不发出惨叫声。

男人们看到她已经准备好了,立刻围了上来。一个在她的头部,用阴茎撬开了她紧紧咬住的小嘴,在她嘴里快速的进出;两个分别站在她的腋下,用阳具分别逗弄她一个乳房,时不时的在她粉红色如小黄豆粒一般大小的乳头上摩挲着;还有一个站在她的身下,慢慢地把阴茎塞进了她已经有些湿润的阴道。

就这样,五个男人围攻着许霓仙一人,似乎要把她吞噬一般,五根粗大的阳具同时在她的身体里面外面挑逗着她的情欲。她只觉得自己瞬间就裂开了,好像一个全身都是性器的性爱娃娃,被五个男人同时剧烈的奸淫着,甚至连呻吟的声音都无法发出了。

林羽丰就在男人插入了许霓仙阴道的同时,口中发出了巨大的一声“啊”,表示着他的痛苦和抗拒。但他仍然只能看着男人粗大的阳具在许霓仙充满了马赛克的阴部快速的进出着,在他面前的屏幕上,许霓仙的阴户被打上了巨大的马赛克,就和日本A片上的一模一样。林羽丰的阴茎已经膨胀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顽强的抵抗着金属笼子,让他的阴茎上被勒出了一道道的深沟,活像一串向下弯曲的糖葫芦,一个个的青筋在其上突显着,如果不是金属牢笼足够结实,非把笼子涨破了不可。

“哈哈!穷小子,你看见了吗?你女朋友的阴道谁都可以操,但就是你不可以!你就是一辈子也别想看到你女朋友的阴户到底长成什么样子,更别提能摸摸或者操进去啦!哈哈哈哈!”秦武卑鄙的说着。

屋子里面充满了许霓仙被操干到快窒息的闷哼声,林羽丰偶尔发出的低吼声,再就是这两个如同恶魔一般的两个人的调笑声。

躺在男人堆里的许霓仙此刻已经放下了所有的顾虑,矜持、淑女、羞耻等等一个女人应有的本能反应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心目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收集男人的精液。可偏偏这些男人们都是久经阵仗的老手,那里肯那么容易就射精。纵然在许霓仙的口腔、阴道、直肠里驰骋的差不多快射精了,他们也会自觉地慢下来,缓和一会儿后继续大力的抽插。只把许霓仙干得是死去活来,直到她感觉自己的口腔、阴道和肛门三个洞口都已经麻木了,方才有男人射精,立刻和在她乳房上磨蹭的男人调换地方。新一轮的轮奸,就在这个可怜女子的身上展开了持久的车轮战。

另外一边的林羽丰也不好受,此刻他双目赤红,被烈性春药剧烈的刺激着性欲,偏偏阳具被上了锁,连勃起都做不到。阴茎已经被金属的拘束笼子勒得严重变了形,几乎就连龟头都要在笼子的边缘涨出来了。更不要提眼看着爱人被人轮奸,而这让人痛心疾首同时又活色生香的一幕正在他的眼前现场直播!作为一个男人,林羽丰几乎就从来不曾掉过眼泪,毕竟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此刻,两滴泪珠悄然无声地在他的脸颊上划下,他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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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沦陷

一个小时过去了……

当轮奸许霓仙的男人们都射精过一次以后,他们围在许霓仙的身旁,搓弄着自己的肉棒,试图让自己重展雄风。刚刚还被男人们操干得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的许霓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一股子猛劲,竟然一股脑的从桌子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把身体移动到那台收集精液的机器旁。她先蹲下身,像小便一样的把阴道和肛门里的精液,小心翼翼挤出,一滴不漏地放进机器上面的玻璃管里。而后她看了一眼刻度,竟然只有一百五十毫升。

一阵眩晕感从她的头脑当中陡然升起,她似乎都要站立不稳了。要知道,一百五十毫升对于男人的精液来说,已经相当不少了,可是距离她想要达到的目标似乎还十分遥远。

她转过头,看着刚刚强奸自己的五个男妓,看着他们正在那里揉搓着肉棒似乎还要再战下一轮般跃跃欲试。许霓仙猛地站起身,仿佛小宇宙大爆发一样,对着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秦武和金倚虹,用嘶哑的声音大吼道:“秦武、金倚虹,你们要玩死我吗?好,今天我就死给你们看!”说着,她一步三晃的走回刚刚被轮奸的床上,重新分开了大腿躺在那里,对周围的男人说:“来吧!干死我吧!”话音刚落,她深吸了一口气,把眼睛闭上了。

另外一边的林羽丰似乎本就不多的眼泪已经流干了。脸上的颜色已经由红慢慢变成了紫色。胯下的肉棒也如同他的脸庞一样,变成了一根紫色的糖葫芦,下面的一双睾丸都已经涨大到接近原来的两倍。

又过去了两个小时……

刚刚已经射精过的这些男妓,这一次坚持的时间更为长久,直把许霓仙干得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像一具会喘气的尸体一样躺在那里,任这些男人们肆意的践踏她娇美白皙的肉体。当这些男人们又一次在她的身体里射精的时候,她面无表情的翻身,却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手脚并用的爬到了那个可恶的玻璃筒边,把下体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吃力至极的挤进去,却无法控制得洒出了一点。她心疼的看着那些洒出来的精液,但也实在没有体力去收起。这一次,玻璃筒上的刻度只上升到了两百四十毫升。

许霓仙失望至极的回头看了一眼她周围的男人们,用好似嘲笑的语气说:“你……你们号称男妓,就……就这么点能耐吗?”

说完,她再一次面无表情的躺回床上,等待着男人们的轮奸。

整场车轮战一直持续了八个多小时,男人们的精液是越来越稀少,到后来,一个个都面露疲态,就连勃起都已经困难了。五根赤条条的软肉虫挂在他们的下面,像五条恶心的软蛇,似乎都因为摩擦过度而表面略微发红。

直到最后几次送精液时,许霓仙的阴道和肛门已经严重受伤,就连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都根本把持不住,只要她略微移动身体,精液就会沿着她的大腿向下流出。可就是这样的状态,倔强的许霓仙竟然坚持了下来,足足八个多小时的轮奸,真的就让她收集到了足足五百毫升的精液。

直到机器发出“嘀嘀!”两声短促的蜂鸣,那个已经把林羽丰的阳具勒成了紫黑色的贞操锁方才打开,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林羽丰险些没晕过去。

许霓仙听到了机器的蜂鸣声和屏风后面锁被打开的声音,她咬紧牙关,奋力的向屏风后面爬着。两个已经磨破了的膝盖在地板上留下两道长长的血痕。两道血痕间的距离比她的肩膀还宽,那是因为她饱受摧残的下体已经高高肿起,让她的两条腿根本合不上。当她马上就要爬到屏风跟前时,秦武突然挡住了她的去路。

“啊哦!小仙奴,你还真他妈的耐操啊!足足八个小时的轮奸你竟然还能动,真是了不起!”秦武打了一个大哈欠,接着说:“来吧,为了表扬一下你的淫荡和耐操的精神,给你上点药吧!”其实秦武哪里有那么好的心肠,他只不过担心她的极品白虎馒头屄不要被操坏了。

秦武说着,拿出一管透明的软膏,在两根手指间挤出一些,径直捅进了许霓仙此刻已经被摧残得根本合不拢的阴道和肛门里。这时的许霓仙阴道和肛门已经完全麻木了,就连嘴唇也都颤巍巍的脱力了,那里还有能力来反抗,只能趴在那里任由秦武在她已经受伤了的下体上捣弄着。

秦武把药膏仔细的涂抹在许霓仙的下体后,又从旁边拿出了那个刻有“秦武之奴,闲人免进”的贞操带,锁在了她身下,然后他狠狠地打了许霓仙在贞操带两侧裸露出来的屁股两巴掌,两个赤红的手掌印赫然显现了出来。

许霓仙连疼痛时的哼声都没有了,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坚强的信念支撑着。

“啊哈!”秦武又打了一个哈欠,“你们慢慢玩吧!我要去睡觉了。”说着,他离开了房间。

许霓仙见秦武出了房门,她立刻继续艰难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当她把屏风挤倒的一霎那,她呆住了。

那个捆绑着林羽丰的椅子,此刻已经从地面上升起一截,让他被释放了的阳具高度正好能够捅进正弯腰撅起屁股的金倚虹阴道里。只见金倚虹那个残缺的阴道被林羽丰粗大的阳具抽插着,不断的卷进翻出,好像一截在她身下的腊肠般时隐时现。

见到这个残害自己遭殃的仇人此刻正在自己的爱人身上享受着,许霓仙又羞又气,真想上去踢她一脚,可是她已经完全没有了那个力气,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在那里交媾。而此刻的林羽丰,精神上好似已经癫狂了一般,眼睛向上泛着白,嘴角流下了口水。再说,就算此刻的他是精神正常的状态,他在如此捆绑的姿势下,也绝对无法避免自己完全勃起的肉棒在金倚虹的体内进出。

金倚虹只是在那里不停地颠簸着屁股,好像根本就无视许霓仙的存在和目视。金倚虹兀自的套弄了好一阵,才直起身,转过头看了在自己身后被自己‘强奸’的男人一眼,又看了看他身下的巨大阳具,眼泪好似溃堤的洪水一般席卷而出。

“呜……呜……呜……”金倚虹两手捂住口鼻,掩面而泣,飞速的逃出了屋子,就赤身裸体的出了门去。

看到两个仇人都离开了房间,许霓仙的心轻松了一些。她试图努力让自己站起来,可是她太虚弱了,根本做不到。于是,她手口并用把林羽丰从那把椅子上解了下来,可是林羽丰也是虚弱无力,刚刚失去束缚的身体就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躺倒在地上,胯下的阴茎直指向房间的天花板。

许霓仙看到爱人喘着粗气,一条巨大的肉棍仍旧剧烈地勃起着。她知道,爱人身体里春药的药效还没有过去,她也知道,这药力只有通过让他射精,才能够排解。想到这里,许霓仙再也没有犹豫,吃力至极的爬到爱人的两腿间,翻过身把那根几天前刚刚让她的小屁眼开了花的大肉棒,纳进了肛门里。

林羽丰的阳具尺码比刚刚轮奸许霓仙的那几个男妓都要大上不少,再加上春药的缘故,此刻的粗大程度几乎已经到了许霓仙能够承受的极限了。已经被人捣弄得合不拢的肛门此刻还是疼痛不已,许霓仙微微一皱眉,便还如同上一次他们的肛交一样,定在那里不动了。

可林羽丰此次的情况大不同上一次,那次是他喝多了,而这一次却是春药的强烈刺激。阳具刚一进入许霓仙的小屁股,他就像本能反应一样,在下面来回的捣弄开来。这时,林羽丰的塞口环已经被取了下来,只听他口中呢喃的说道:

“仙儿……仙儿……阴道……阴道……不要……仙儿……阴道!”都是些胡乱的词,但许霓仙已经能从这胡言乱语中听得出爱人的那种渴望和无奈,她低下头看了一眼锁在自己身下的贞操带,那刚刚就已经把眼泪流干的眼角处,两滴清泪再一次划出,顺着她黑亮而柔软的睫毛,滴撒在地板上。

“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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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的活塞运动,许霓仙只知道自己的直肠里被精液灌满了,身下的爱人方才停下不动了。

他们休息了好长时间,从地上捡起些衣服,胡乱地套在了身上,才跌跌撞撞的相互搀扶着,走出了这个充满他们噩梦的地方。回到他们的出租屋,倒下便睡着了。然而,从这一天开始,他们的梦魇就仿佛注定了一样,如影随形。

林羽丰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侧过头,看着身边娇艳美人熟睡的美态,他深吸口气,用力的晃了晃头,试图把昨天发生的一幕幕不愉快都甩出脑袋,不再去想。

他轻轻把许霓仙身上胡乱套上的衣衫脱下,当露出许霓仙下体那条明晃晃的贞操带时,他还是禁不住皱了皱眉,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直到把许霓仙除了贞操带外全部脱光,缓缓地给她盖上被子,才走到卫生间洗漱一番。

面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这个坚强的大男孩彻底崩溃了。无助的泪水如溃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但他仍就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直到他哭够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爱人救出魔爪,哪怕付出任何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林羽丰静静的整理了一下思绪,他想到此刻应该先给爱人许霓仙一个安慰,不要让她精神崩溃了才好,要和自己共同度过难关。要做到这个,就要先把自己的小家建立起来,自己先娶她过门,把她变成自己真正的妻子。

然后要做的,就是打败秦武,救出妻子。要做到这个,就必须得赚钱,有了钱有了实力,才有可能打败秦武,否则就是一句空话。

想通了这些,他给爱人留下一张字条:

“亲爱的仙儿:

我去我们的新家收拾房子去了。为了能让我们尽快完婚,必须得尽快把房子弄好。我没事的,很好,不用惦记。倒是你,刚刚经历了那么多,一定要好好休息。晚上我回来。

爱你的林羽丰”

写好了字条,放在枕头旁,他直奔那个新家,开始收拾房子去了。一直到他晚上回来,看到屋子里什么都没动过,许霓仙还是昏沉的睡着,他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也跟着一起睡下了。

转天早起,又是林羽丰先起床收拾房子去了,他仍旧把那张字条留在了枕头边上。

许霓仙一直睡到这天的中午时分方才醒来。醒来以后,她只觉得整个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支离破碎,尤其是下体两个可以供男人淫辱的肉洞,更是胀痛不已,火烧般疼痛。

她刚想翻身,便“啊”一声尖叫了起来。两条已经近乎麻木的大腿不自然地夹到了一起,碰触到了中央被贞操带牢牢束缚住的阴户,那块经历了5个专业男妓轮奸了八个小时的女性娇嫩器官,此刻已经高高肿起,紧紧地抵抗着贞操带的束缚,两腿最轻微的移动,都会牵动性器无比疼痛。

许霓仙好不容易翻过身,看到了放在枕头边上的字条,不禁潸然泪下。立刻拿出手机,给爱人打了个电话。

“喂,羽丰啊。呜……呜……呜……”一听到爱人的声音她就止不住哭泣,像一个被父母冤枉的小女孩。

“喂,仙儿,别哭啊!怎么了?”听到许霓仙在哭泣,林羽丰立刻联想到可能又出事了。

“没……没事。只是……只是想问你,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娶我?”许霓仙强忍住哭声,问林羽丰。

“傻老婆,说什么糊涂话呢?你是我妻子,我不娶你,娶谁啊?”林羽丰被她的话语逗笑了。

“我……我……呜呜呜!”她实在是说不出什么了,只能无助地哭泣。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的仙儿。再哭就不是仙儿了,就是泪儿了。”林羽丰安慰道。

林羽丰一直在电话里安慰了足足有十分钟,许霓仙才讪讪地止住哭声。放下电话以后,许霓仙长叹了一口气,在床上反复适应着自己高高肿起的下体被贞操带拘束后的不适感,那种像火烧一样的疼痛与上次被金倚虹暴打后的感觉完全没有可比性。上次被金倚虹暴打阴户只是导致表面疼痛,这次却是从里到外的疼痛。

也多亏了许霓仙坚强,她强忍着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剧痛,在床上调整了几个小时,就已经可以活动两腿,慢慢下床走路了。又过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只是姿势还有些怪异。

她慢慢地走到了卫生间,面对着刚好能看到自己下体的镜子,看着镜子里映出牢牢锁在自己下身的贞操带,再一次哭了出来。相对肉体的摧残与痛苦,内心的凄苦更加令人无法接受,那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真想一死了之。可是,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了,想到爱人对自己那份执着的爱,那份感天动地的爱,自己要是以死报答,岂不是……

生活,是任何人都不能避开的事实,任何人都要面对,坦诚的面对,无法逃脱。生活在这个社会上的任何一个人,不都是被一条无形的贞操枷锁限制吗?谁也不能为所欲为。

许霓仙虽然痛苦不堪,可也无法例外。独自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流着伤心的眼泪。

哭着,哭着,她突然发现自己来了例假,一条殷洪的血痕从贞操带里流出,直流淌在卫生间地面的瓷砖上,仿佛是她被锁住的阴道流淌出的血泪,在她的腿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红泪,在洁白的地面上晕红了一片。

她是那种月经十分不规律的女人,总是好几个月才来一次,有时甚至更长。自从十五岁来了月经初潮以后,一共也没来过太多次。自从被秦武强夺了贞操以后,她还是第一次来月经。

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了地上殷红一片,她一下子就慌了。以往自己从没按时来过的月经,每次来临的时候都给自己找了不小的麻烦,此刻阴户更是被束缚在了那个金属牢笼里,就连以前最为平常的小便都会变得麻烦无比,此刻这殷红的鲜血如何不让她慌张?

许霓仙立刻止住了哭泣,坐在马桶上,胡乱的用卫生纸擦掉了大腿上的血迹,一直从脚踝骨擦到了大腿根部。腿上的血痕很好弄,可贞操带表面那块布满小孔的前盾,内里就是流血的源头,是无论如何也擦不干净的。

经过几番擦拭,见根本擦不净,许霓仙只得放弃了。她恨恨地扯下长长一条卫生纸,叠成了一条带子的形状,按在下体上,从平日里用来排尿的小孔中继续流出的鲜血,瞬间就染红了卫生纸的里侧。她一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姿势怪异的走出了卫生间,来到屋里。

她找出了自己特制的内裤,把包裹着自己下身的贞操带包在了里面,草草蹬上了一条牛仔裤,就匆匆忙忙的下楼,准备下楼买一包卫生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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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卫生用品方面,许倪仙是一个十分有品味的女人。她深爱着爱人林羽丰,她为了自己的爱人,为了自己的爱情,十分爱惜自己的身体,从来不肯让那些品质粗劣的卫生用品侮辱了自己的私密。可谁又能想象得到命运的弄人,自己一直视为珍宝的贞洁,竟然被秦武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生生夺走,过后竟然还残忍的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让自己的性器与爱人绝缘。

想到这些,许倪仙不禁站在超市琳琅满目的卫生用品专柜前,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谁?……”

许倪仙觉得自己下身的贞操带好像被轻轻的推了一下,因为整个贞操带的金属硬度,让许倪仙的整个胯部都跟着轻微的颤动了一下。

她一回头,发现一高一矮,两个长相十分猥亵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后。只见那个高个子的手正在自己的屁股上停留着,一脸诧异的看着许倪仙。

矮个子见高个子的怪状,满脸疑问的说:“大哥,你怎么……?”

话没说完,见许倪仙满脸怒容的会过头来看着他们俩,立刻闭嘴了。

高个子像是忘记了自己本来是在非礼许倪仙的,愣愣的站在那里,嘴里喃喃的说:“这,这,这……女人的屁股中间……好像是铁的!真他妈……真他妈硬!”

高个子的话一出口,许倪仙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高个子发觉了。她立刻俏脸绯红却充满了怒容,说道:“滚开,你们两个流氓!”

她真的没有什么心情和这两个流氓理论了,被陌生男人摸屁股,像许倪仙这样的淑女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可不知道是秦武的强奸起了作用,还是那天的轮奸起了作用,总之她现在只想像赶蟑螂一样把他们赶走,丝毫没有为自己被非礼辩护的意思。

“大哥,你糊涂了?什么……什么铁屁股啊?”矮个子一脸不解的问。

其实,看到许倪仙的表情,他已经想拔腿就跑了,但终究没有抵抗得了自己的好奇心,不仅没有逃开,反而小声的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妈的,铁屁股就是铁屁股,费什么话!走!”高个子回过神来,赶着矮个子匆匆的走开了。

其实,这两个流氓已经跟踪这个仙子一样的牛仔裤女孩很久了,对她圆巧高挺的屁股垂涎许久了。见她站在一堆卫生用品前叹气,猜测她可能在为选择卫生巾而发愁,趁她不注意,伸出色手在她圆滚俏丽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可谁知道却摸到了硬邦邦的贞操带。

这些粗俗的流氓虽然不懂贞操带,但一个女人的屁股中间有一块坚硬的铁板,总还是足够他们诧异和好奇的。

许霓仙本就很糟糕的心情,被两个流氓的非礼弄得更加乱七八糟。只草草随意拿了一包卫生巾,结账以后走出超市。

乌黑的天空仿佛是被墨水染黑的一般,就连往常清冷的月亮和星星此刻也没能幸免,淹没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无边黑暗里。

许霓仙紧紧的夹着刚买的一包卫生巾,快步的向前走着。不知道是她心情太过糟糕,还是根本就没注意脚下,一个踉跄,就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绊了个结结实实。腋下夹着的卫生巾飞出去很远,整个人也摔得七荤八素,趴在地上。

她趴在地上委屈地哭了起来,哀嚎一般的哭声再无边夜幕下听上去是那么恐怖。

可还没等她哭够,耳旁突然就传来了男人猥琐的声音。

“小娘们,陪哥哥们玩玩?怎么样?”

许霓仙被吓得瞬间就止住了哭声。震惊之余,只在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滚开!”

“呦喝……!小丫头还挺有脾气的啊?要不是想男人,干什么要在屁股里夹一根铁棒啊?”

许霓仙一听,心念电转间就想到,身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刚刚在超市碰到的那两个流氓。她忽然想到自己的下体已经被秦武那个混蛋锁起来了,此刻这两个流氓是不可能强奸到自己的。索性她放下心来,翻过身从地上趴起来,朗声正色说道:

“两位大哥,你们要是劫色,恐怕是找错人了,我没有什么好能让你们劫的。要是劫财,我这里只有刚才剩下的几十块钱,大哥你们拿去吧!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

这时,从黑暗里慢慢浮现出了两个身影,一高一矮,正是刚刚在超市里非礼许霓仙的那两个流氓。只见他们笑嘻嘻地露出满嘴黄牙,淫笑着说:

“呵呵!哥哥们不劫财,只劫色。你这么漂亮,怎么能没什么好让我们劫的呢?”

说着,就开始对许霓仙动手动脚起来。

可能是被轮奸的缘故吧,也可能觉得此刻的自己是被贞操带锁起来的,许霓仙竟然大方的壮起胆子,严肃的说:

“恐怕得让大哥们失望了。”

说完,许霓仙大大方方地解开自己牛仔裤前面的扣子和拉链,毫不犹豫地拉下牛仔裤,同时被拉下的,还有她匆忙穿上的大四角内裤。刚刚垫在贞操带下面的卫生纸失去了支撑,带着中间片片红色血痕,轻轻落在了地上,把锁在许霓仙下体的金属贞操带完全暴露了出来。

“呵呵?大哥,碰上一个大方的。”矮个子呵呵傻笑着,对高个子说。

“脱啊!接着脱!都已经这么大方了,还差那一件吗?”高个子也猥琐地说。

“嗯……!”纵然许霓仙经历了那么多,纵然她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羞耻心总是没有那么容易就克服的。她红着脸,接着说:“大哥,你们误会了。这个我脱不下来!”

“什么?还有脱不下来的?”高个子被弄得有点迷糊,以为是许霓仙不肯就范。于是便直接伸手过来,一把摸在许霓仙阴户的位置上。

他伸出的手仿佛触电一样瞬间就收了回去,因为他碰触到的是硬邦邦一片,他完全没有那个心理准备,那里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软绵绵触感。

“老二,这妞……”高个子收回手以后,犹豫地对矮个子说。

“大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撞邪了?怎么一伸手摸这个妞儿,你就傻傻的?”矮个子不服气地说着,跟着也伸手出来在许霓仙的下体摸了一把。接着,他也一脸诧异的缩回手,对高个子说:“大哥,这妞……”

“大哥们,你们走吧!”说着,许霓仙从兜里掏出了刚刚找回来的几十块零钱递给他们,接着说:“你们真的劫不到我的色了。”

说到这里,许霓仙突然想起自己的爱人——林羽丰。想到自己已经在秦武的指使下,先后和包括秦武在内的六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却不能同自己的爱人颠鸾倒凤一次。此刻,就连面对打劫自己的流氓,自己都没有什么好被他们劫的。一种溢于言表的挫败感和失落感,神奇地在心理产生,扩散开去,像丢在平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引起了一圈大过一圈的波澜。

“妈的,这个妞竟然穿了一条铁裤衩!”矮个子首先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只见高个子满脸阴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只短短的几秒钟,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折叠刀,拿在手里晃了几晃,明亮的刀刃纵然在漆黑夜晚里,依然寒光凛凛,很是怕人。

“不想让我在你漂亮的脸蛋上来两刀,你就老老实实的说。”高个子阴沉着脸说道。

“不,不要!”许霓仙纵然冷静,但也被对方阴森的气势所吓,略微地有点颤抖。

“说!你这条铁裤衩是谁给你穿上的?”高个子见到自己的恐吓起了作用,便开始一步步执行起他的计划来。

“是……是……”许霓仙开始犹豫起来,一方面在考虑要不要对这个流氓坦白,另一方面也在害怕他手里的刀子。

“说!给老子说!别他妈婆婆妈妈的!”高个子依然继续威胁着,还用刀尖轻轻的在许霓仙贞操带的金属前盾上敲了敲,发出金属相碰时特有的“叮叮”声。

许霓仙顾不得考虑太多了,心中几乎满是高个子流氓手里的刀子闪烁出的光影。下意识地说:“是……是我们公司的老板!”

“哦?那你是他的小蜜?”高个子继续问道。

还不等许霓仙回答,矮个子便抢先说:“老大,算了吧!这妞穿着铁裤衩,也脱不下来,我们也没洞可插。还跟她废那么多话干什么啊?干脆……”

矮个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高个子打断了,“你懂什么!闭嘴。”

矮个子也真听话,立刻就没了声音。高个子又转回头,接着问许霓仙:“说!你是不是他的小蜜?”

“不……不是,哦,是!”许霓仙胡乱的回答着,她完全看不懂这个阴沉的高个子到底在想什么,于是她更害怕了。

“你叫什么名字?”高个子接着问。

“许……许霓仙。”

“你是自愿穿这个铁裤衩的吗?”

“不是!”这一次,许霓仙回答的斩钉截铁。

“哦?他给你穿上这个多长时间了?”高个子又问道。

“半年多了。”许霓仙想到这里,不禁又勾起她的伤心事,无意间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愁容不经意间展露了出来。

“老二,去把车开过来!”高个子转过头,对矮个子说。

许霓仙一听他们要开车过来,恐怕是要把自己劫走,那还了得,想也没想,一把拉起裤子,转身就跑。虽然,这里已经距离她和林羽丰的出租屋只剩下不到500米的距离了,但她刚刚被轮奸过的阴户还高高肿着,被贞操带紧紧地包裹住,走路都勉勉强强,要跑起来不仅疼痛难忍,更因为贞操带下方那块夹在两腿间的金属挡板,根本就跑不起来,刚转身跑出两三步,就被身后的高个子流氓一把扑倒在地上,雪亮的刀锋一下子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小娘们!还敢跑?告诉你,我现在就是一刀杀了你,明天也没人知道你是怎么死的!识相的,陪大爷我们回去聊聊天,反正你的屄也被锁着,我们也不能强奸了你,你跑什么?天一亮我们就送你回来。大家谁也不认识谁!怎么样?”高个子仍旧脸色阴沉,从表情上完全看得出,他完全有可能做得到。

许霓仙这下可着了慌,想到自己会被他们劫走,甚至生死都在两可之间,她真的着急了。但现在的许霓仙除了乖乖合作,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毕竟刀架在脖子上,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

就在他们犹豫之间,一辆车窗上贴满黑膜的白色面包车开了过来。明亮的车灯晃得许霓仙几近睁不开眼。就在她全然不知所措的时候,矮个子已经从车上下来了,拿着一个黑色的布口袋和一捆麻绳,手脚麻利的把许霓仙困了个结结实实,又用黑布袋套在了她的头上。至此,许霓仙的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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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
hundan2020
Re: 【NTR/贞操带】天涯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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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谢谢分享,求后续
趣乐CB
Re: 【NTR/贞操带】天涯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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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绝望

许霓仙的眼前一片漆黑,也不知道被汽车晃晃悠悠的拉出了多远,到达了什么地方。只知道汽车停下来以后,有人拉着她走进了一个什么地方的地下室。

她拼命的保持着自己的几分清醒,纵然无法逃脱,至少也可以少受些委屈。

当她的头罩被取下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被牢固地捆绑在了一张由破铁板构成的勉强称之为床的东西上。墙壁上斑驳的印记无不证明着这里人迹罕至的事实,越是如此,许霓仙心里的恐惧感越是膨胀到无以复加。

她的两手被迫向两旁大大伸出,末端纤细的手腕被捆了个结结实实。两腿也分开呈现很大的角度,如果没有贞操带的包裹,两腿间的东西就会最无耻地暴露在流氓眼前。这个无助的姿势引发了当初她被秦武迷奸并监禁起来的经历,这让许霓仙被恐惧感击垮了。她一面轻声的低泣着,一面后悔笨拙的自己为什么再一次掉进了深渊里。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在心里默默希望自己的爱人能在这个时候出现,搭救自己逃出魔掌。

随着叮叮当当的一阵声响,许霓仙见到绑架她来的那个矮个子流氓,一手里拉扯着一个电线盘子,另一只手提拉着一个手持式金属切割锯,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不……不要……”许霓仙本能的想到了他们要干什么,也本能的开始反抗。但言语间的力度却打了折扣,因为她在想,或许他们可以……

“把电接好!”

许霓仙被吓了一跳,是高个子流氓突然从许霓仙的身后说了这么一句话。本来神经就处于高度紧张的许霓仙一下子哭了出来。

“妈的,哭他妈什么!”高个子流氓绕到了许霓仙的身前来,继续说:“穿个铁裤衩肯定很难受吧!今天大爷们就帮你个忙,帮你脱了这玩意儿。作为报答,你陪大爷们快活快活,然后你就远走高飞。怎么样?不错的交易吧?”

随着高个子猥琐的语言和许霓仙低低的哭泣声,矮个子已经把电源弄好了,接踵而至的一声电锯声,让许霓仙高声尖叫了起来。她是真的被吓坏了,担心自己要成为案板上的鱼肉,被人先奸后杀。尖叫过后,竟然连哭泣都忘记了,眼神里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恐惧。

矮个子从上衣兜里掏出了护目镜,在脏兮兮的衣襟上蹭了蹭,草草的戴在脸上,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大熊猫的模样,看上去略有些滑稽,但更多的是吓人。

随着呼啸的锯片带动着空气发出巨大的响声一点点的靠近许霓仙的下半身,许霓仙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她一方面担心那锋利的锯片会不会让自己变成两截,另一方面又担心如果贞操带真的被锯开,被两个流氓强奸是怎么也无法避免的了。

矮个子手里飞速旋转的锯片,像死神抡起的镰刀,大力呼啸着撞击在许霓仙身下贞操带的边缘时,让人哭笑不得的一幕发生了,一道巨大的火光,把整间地下室都照耀的仿佛晴天霹雳。

一切都安静了……

“妈的!”矮个子抱怨了起来。

“你个笨蛋!”高个子也抱怨了起来,“告诉你多少次了,用锯的时候要一点点的,慢慢来!”

高个子实在看不惯矮个子的笨手笨脚,从他的手里接过电锯,惊讶的发现已经停止旋转的电锯上,竟然一个好锯齿都没有了。

高个子的额头上也溢出了汗珠,厉声喝道:“拿砂轮片来!”

不多时,重新旋转起来的电锯再一次的靠近了许霓仙的身下。慢慢的,许霓仙感觉到了来自贞操带的热量,那是砂轮和金属贞操带之间的较量。被五花大绑的她不要说无处逃避,就算是能逃开,她也无法躲避来自贞操带上的热量对她身体的伤害。她只当自己已经死了,躺在那里的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可是仍旧被恐惧感控制的身体却一次次不争气的颤抖起来,时刻提醒着她,自己还活着……

“啊……不要啊!烫死啦!”许霓仙大喊。

“去拿桶水来!”高个子转头对矮个子命令道。

就在许霓仙马上就要痛晕过去的时候,一桶凉水狠狠的浇在了许霓仙的胯下,随着她的一个冷颤,一股白烟在贞操带上升腾了起来,同时还发出让人恐怖到发麻的“咝咝”声音。冲刷过贞操带的水混合着她下体仍在不停外流的经血,流淌在地上已经呈现了浅红色。

“妈的!这是什么材料?就是合金钢也该被切开了。”高个子擦了擦额头上不停滴下的汗珠,赌气把已经磨损到不像样子的砂轮扔到了一边,一边更换着新砂轮片,一边看着贞操带上浅浅的一条沟壑惊叹。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许霓仙只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一会儿如火焰山一般的炽热难耐,一会儿又是一桶凉水当跨而下。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她已经没有了叫喊的力气,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证明她还活着,整个下半身已经近乎失去了知觉。

“他妈的!真是奇了怪了!”当第二十个砂轮片被丢到废料堆里的时候,高个子放弃了。已经被电锯震得发麻的手让他垂头丧气,更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那条贞操带仿佛是钻石打造的一样,二十个金刚石砂轮片就是精钢打造的钢板,也足够锯开几十个来回了。而此刻却只划下了浅浅的一条印记,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知。他哪里知道,这带子是秦武花了十几万的超高价格,从美国购买的航天专用金属,不要说他这小小的金刚石锯片,就是激光切割机,也奈何不了这金属的分毫。

“老大,照这么弄下去不是个办法啊!”矮个子插嘴道。

高个子赌气的一下子把电锯摔在了地上,恶狠狠的瞪了许霓仙一眼,说:“他妈的,这个铁裤衩还真他妈的不好惹!怎么着也不能让兄弟们空欢喜一场啊!老二,过来帮忙!”

随着他们俩忙三叠四的动作,已经虚弱不堪、毫无力量反抗的许霓仙被从铁板上摘了下来,翻过身,用铁链子栓在半空中,两条白皙娇嫩的大腿仍旧分开着,在空气里赤裸裸的颤抖着,整个身体面朝下的悬浮在金属铁链上。

高个子再也忍不住的愤怒现在全部转化到下半身上,只见他急匆匆的脱下裤子后,那根并不太粗壮,但却很长的阳具傲然挺立于他的胯下,活像一根支出来的铁棍,黝黑的阴茎散发着雄性特有的气味儿。

许霓仙心里明白,打不开贞操带的他们肯定是要拿自己的屁眼开刀了。已经经历过一次轮奸的许霓仙此刻并不那么害怕了,想到两个流氓或许只是在自己的屁股里面快活一下,其它的事情他们也是无可奈何,许霓仙稍许的松了一口气。可随着似乎要把身体撕裂开来的痛楚从肛门处传来,她才想起自己娇小的屁眼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那里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啊……”

许霓仙一声尖叫,便痛晕了过去。可晕过去没有几秒钟,就又被身后大力的强奸弄醒过来。高个子流氓似乎要把刚刚受到的所有挫折,都发泄在许霓仙那个不会分泌润滑液的体腔里一般,大力而快速的抽插着许霓仙的排泄器官。

许霓仙感觉自己仿佛要被劈开了,肛门里传来的剧痛似乎比被秦武强奸时还要厉害。由于贞操带的隔离,伴随着身后高个子流氓的快速抽插,她的屁股上并没有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反而是她被男人顶得身体乱晃,牵动着铁链不停的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或许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许霓仙直感觉自己的屁眼麻木了,身后的男人一阵哆嗦,在她的屁眼里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随着男人拔出阴茎的瞬间,那似乎已经被奸淫得合不拢的腔洞,在给了男人的龟头深深的一吻后,告别了男人的阳物。可随后,那个矮个子流氓也如出一辙的插了进来。

可能是有了精液的润滑,也可能是屁眼已经被干得麻木了,许霓仙只觉得没有那么痛了。她索性把眼睛一闭,让他们愿意怎样就怎样好了。

矮个子也发泄完毕了以后,许霓仙似乎已经虚脱了。在经历了如此酷刑后,恐怕还能清醒的女人已经不多了,更何况是本就娇弱的许霓仙呢?

蒙蒙隆隆间,许霓仙只感觉自己又被人翻了过来,重新呈大字型,被绑在了一块金属板上。随之而来的对话却让她忽然感觉毛骨悚然!

“老大,这么漂亮的妞,只能干屁眼,真他妈的让人窝火!……”

“妈的,我们得不到的,让那个禽兽也别想得到!”

“老大,你该不会想……”矮个子说着在脖子上轻轻的比划了一下。

高个子神秘的一笑,并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只安静地摆弄着他刚刚拖进来的设备——一台电焊机!

看到高个子流氓的行动,许霓仙一下子像被雷击到了一样,她虽然不知道那两个流氓到底还要对自己怎么样,但通过刚刚的对话,有一件事情是确定的,两个流氓是一定不肯就这么放过自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我不会报警,也不会声张,求求你们……呜呜……放过我……”许霓仙已经哭得像个泪人,突兀地挣扎着她根本不可能挣脱的铁链,发出又一阵哗啦声。

“嘿嘿!小骚屄,你为了你的大情人秦武,连铁裤衩都穿,骚屄连让我们看都不给看一下,还有脸哭?说,秦武干你骚屄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爽啊?”高个子一边准备着工具和设备,一边言语侮辱着许霓仙。他看到了许霓仙身下贞操带上的字:秦武之奴,闲人免进。

她几时受到这样的语言侮辱?当初被金倚虹辱骂过,那同是女人,对许霓仙的心里并没有那么强的侮辱感。而此刻许霓仙只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是个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被骂得体无完肤,她辩解道:“我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我也是被迫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呜呜……我还有男朋友,他也同你们一样,根本就见不到……见不到我的下面……呜呜……”想到这里,许霓仙哭的越发伤心了,哭声、求饶声似乎更大了。

“哦?呵呵?你还有男朋友?”高个子来了兴致,他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矮个子,饶有兴致的来到许霓仙身边,调笑道:“你说你男朋友也没见过你那骚屄?呵呵!有趣,那你是为什么啊?有屄不给自己的男朋友肏,却拿出去被秦武肏,还让秦武把屄锁起来,不让男朋友看?不让男朋友摸?”

“呜呜……我是被逼的,我是被秦武逼的……”许霓仙一边哭着,一边辩解到。

“哈哈……被逼的?”高个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好,既然你也是被逼的,不要说我们兄弟俩对不起你。我们也帮你一把,让你脱离秦武,你的骚屄我们摸不着,他秦武也别想摸!”

高个子说着,接过身后矮个子流氓递过来的焊枪,在许霓仙的面前晃了晃。

许霓仙被吓得一哆嗦,勉强的说道:“不要……不要……”直到现在她仍旧不知道高个子到底要干什么,但经历了刚刚两个流氓的虐待,她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能带给她的只有痛苦。

随着一阵耀眼的弧光,高个子手里的焊枪在许霓仙的贞操带上吐出了让人睁不开眼的火焰。那个正好对应许霓仙耻骨位置的贞操带前盾上,每次秦武插入钥匙的地方,闪出了火一样的红色,迸发出令人绝望的最后光芒。

钥匙孔是整条带子上最精密也是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气急败坏的两个毛贼,见偷鸡不成,便落井下石,用焊枪直接毁掉了钥匙孔上精密的结构,直接把许霓仙的阴户,残忍地宣判了无期徒刑!

她的眼泪从她那张几天来几乎从未干涸过的脸颊上缓缓流下,也不知道是由于惊吓过度,还是由于再不用受秦武的奸淫而喜悦,还是由于从此再无与爱人林羽丰欢好的可能而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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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奴!小仙奴……!”

许霓仙疲惫的张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的仇人,她本能地想抗争,但却再一次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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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武!你把仙儿弄哪去了?”林羽丰站在秦武的办公室里咆哮着。

秦武悠哉地躺在办公椅上,赤裸的下半身上,阳具正被一个丰满的女人在嘴里吸吮,满脸地得意洋洋。

“告诉你多少次了,我真的不知道。”秦武一脸无辜地耸耸肩膀,两手摊开,摇了摇头。

“我已经对你一再的忍让,你还想怎么样?”林羽丰继续咆哮着。

秦武挑了挑眉毛,一脸淫像地说:“告诉你多少次了,我没有监禁许霓仙的必要。我只是要她的屄!人是你的,你随便亲、搂、抱,只是她的屄要由我来操。你问我要人?凭什么啊?我还朝你要我那小嫩屄呢?你知道那骚屄跑哪里去了吗?”

说完,秦武低头看着胯下丰满女人的红润脸庞,伸出手拍了拍那女人伸进桌子下面的屁股,只见那个屁股上,被皮革内裤包裹着的两个电动玩具,不停地发出“嗡嗡”声。感受到了秦武的调戏,那女人抬眼看了看秦武,妩媚地扭动了一下屁股。

“你……”林羽丰两眼通红,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我警告你啊!和我动粗,你没有好下场!”秦武威胁着。

林羽丰知道自己不是秦武的对手,只能收起架势,垂头丧气地再一次离开秦武的办公室。

随着林羽丰重重摔上秦武办公室的门,秦武的脸上也闪过一丝复杂的担忧神色,他抓起办公桌抽屉里的手机,按下了一个号码。

“喂!我是秦武。你们到底能不能想出办法来啊?”秦武一脸着急的神色说着。

……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只见秦武的脸色瞬间就缓和了下来,接着说道:“哦?那太好了。我安排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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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许霓仙被绑架已经快一个月了,林羽丰已经快要疯掉了。

这期间他不知道多少次去找秦武要人,都是这么个结果。刚开始的时候,秦武还假意热心帮忙寻找,后来就变成不耐烦地一问三不知。林羽丰知道,仙儿一定就在他手里。

可是他一个毫无根基的凤凰男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派出所里的警察很明显都是走走样子,没有一个像是真正要查案的。一个月下来,什么结果都没有是肯定的。

就在许霓仙失踪的整整第四十天,林羽丰突然接到了秦武的电话。

“喂?林羽丰吗?”

“哦?秦武,你最好告诉我仙儿在哪?”

“你来我家吧!”

然后,电话就断掉了。

林羽丰一阵风似的赶到了秦武家,那是一栋依山傍水的四层别墅。

“仙儿在哪?”林羽丰见面就这一句话。

“唉……”秦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就在屋里,你进去吧!”说话的同时,秦武的脸上满是怅然若失,仿佛一个孩子丢了心爱的玩具,摇了摇头,秦武离开了。

林羽丰怕秦武又有什么阴谋诡计,眼睛紧紧的盯着秦武,直到他完全离开,才小心的打开门……

“羽丰!”许霓仙柔美的声音急切的飘了过来,让林羽丰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

只见脸色有些惨白的许霓仙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雪白的棉被,伸出在被子外面的两支雪白玉手像两块磁石一般,把林羽丰一下子就招呼了过去。

两个爱人深深地搂抱在了一起。此刻再没有什么语言能够让他们尽诉这四十天来的相思之苦,他们就那么深情地拥抱着、热吻着,仿佛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力量能够把他们两个分开,他们的眼中只剩下彼此……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林羽丰才猛然间发现,爱人露在外面的上半身竟然是赤裸的,两只小白兔一样的娇乳在林羽丰的眼前一晃一晃的。

“这……秦武他……”林羽丰刚想说,又忽然觉得不妥,硬生生收了回去。

在爱人的怀抱里,许霓仙再也没有一分保留,她傲然的挺动着双峰,在林羽丰面前晃动了几下,说道:“她们可爱吗?”

“可爱!好看!我喜欢!”林羽丰低下头,在两只形状完美的白皙乳房上,分别落下深深的吻。

“羽丰……”许霓仙陶醉得一闭眼,小声说出爱人的名字,“羽丰……如果……如果以后我们的日子里,只有她们,你还会娶我吗?”

“什么意思?”林羽丰感觉出爱人言语间暗含的意思,不禁追问道。

许霓仙的眼眶里,两颗晶莹的泪珠悄无声息地滑下,那伤心至极的表情仿佛要把林羽丰的心都撕碎了一般。林羽丰颤抖地吻掉了爱人脸上的眼泪,柔声问:“仙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我……我被人打劫了……”许霓仙一断一续的说。

林羽丰瞪大了眼睛看着多日未见的爱人,急不可待的想知道这些天里,她都受了什么委屈。可是,许霓仙再一次沉默了,只静静地拉开了被子,露出那个让他们两个都痛苦不堪的贞操带。

只见那条贞操带上伤痕无数,原本用激光永久性刻蚀在上面的八个字如今只剩下三个:奴,免进。

林羽丰看着贞操带上触目惊心的划伤,知道要对这条爱人退不掉的附骨之蛆造成如此具大的伤痕,爱人一定承受了更为巨大的痛苦。他心痛的无以复加,两个充满男子汉气概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正在竭力地掩饰着似乎立刻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羽丰,绑架我的两个流氓……他们把这带子上的钥匙孔焊死了……呜呜……这条带子……呜……再也脱不下来了……”

许霓仙哭的十分伤心。

林羽丰却突然间定住了,他看到了贞操带上被烧得已经面目全非的钥匙孔,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可他不愧是B大的高材生,只短短的停顿就调整了过来,立刻安慰许霓仙道:

“乖仙儿,这是好事啊!不要哭了啊!”

听到爱人的安慰,许霓仙哭得更大声了,似乎要把多日来的委屈,一股脑发泄出来一般。

“仙儿,不要再哭了。这真的是好事啊!你想想,那流氓把钥匙孔封死了,你从此再也不用受秦武的……秦武的奸淫了,不是吗?”

安慰着许霓仙的同时,林羽丰的内心其实也在承受着无比焦灼的煎熬。贞操带被永久封死,可不仅仅意味着不再被秦武奸淫,更意味着自己也将永远不可能见到爱妻的下阴,自己娇滴滴的小娇妻,也将在如此豆蔻年华,面临终身都与性爱绝缘。如果说原来爱妻身陷囫囵,还有逃出生天的那一天,但这一刻,与许霓仙的阴户同样绝望的,还有林羽丰那佯装出来的笑脸和心情。

“羽丰……”许霓仙仍就是在哭,紧紧的搂着爱人宽阔的肩膀,尽情的发泄着自己心中的苦闷和委屈。

等到两人哭闹够了,林羽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温柔地给爱妻穿上。两人搀扶着,走出了房间,正见到了秦武。

林羽丰咬牙切齿的说:“秦武,这下你满意了吧?可以放过我们了吗?”

秦武怅然若失地叹了一口气,一脸的神色淡然,说道:“你们走吧,我不会再为难你们。”

许霓仙抬起头,看着这个糟践了自己贞操,又间接导致自己和爱人终身不能交欢的中年男人,不卑不亢地说:“秦武,那些录像……我可以拿回来了吗?”

“全在这个硬盘里。”说着,秦武递出一块黑色的移动硬盘,“我祝你们幸福!”

林羽丰接过硬盘,对秦武说:“你没有其它备份了吗?”

“呵呵!穷小子,就算我有,你又能拿我怎么样?”秦武翻起眼睛说着。

“哼!”林羽丰狠狠地瞪了秦武一眼,搀扶着许霓仙离开了这栋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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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出租屋的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静静的坐在出租车里,目光呆滞的看着车窗外沥沥的小雨和漫天乌云,两个人的心都如同此刻的漫天乌云一样,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多时,车已经缓缓地停在了门口,两人付过钱下车刚走到门口,林羽丰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对爱妻说道:“仙儿,你先上去吧,我要到新房子去,赶快收拾我们的新家。”

许霓仙却惨然一笑,眼睛看着地面,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道:“什么我们的家?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

“什么?傻仙儿,说什么傻话呢?”林羽丰一惊。

“我没说傻话,我说的是实话,你快去收拾吧!赶快收拾好搬走,最好离我越远越好!”许霓仙的脸上充满了冷漠,脸颊两侧无法抑制的两行清泪,混合着雨水把打湿的了秀发帖在脸上。

林羽丰一把抱过爱妻,热吻像雨点一般落在她脸上,激动地说:“仙儿,我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告诉你,我林羽丰这辈子除了你许霓仙,谁也不娶!”

许霓仙一扫以往的热情似火,只冷冷地两手环抱前胸,全身似乎都在微微发抖,放任爱人的热吻在她美丽绝伦的脸庞上横扫。

几秒钟过后,她像刚回过神来一样,突然一把将林羽丰推开,大吼道:“一个没有屄的女人,你要来干什么?”说完,还不等林羽丰反应,便一溜烟似地跑上楼,“嘭”的一声摔上门。

进门后,她随手将门反锁上,接着就在门口蜷缩成一团,任紧随其后的林羽丰无论怎么敲门,她都不再反应,眼泪就像屋外的大雨一样,瓢泼似地洒落下来。

绝望的乌云夹杂着狂风暴雨,似乎发誓要吞噬阳光的明媚,直到天色大晚,雨的势头都减弱了,日头已经西去,仍见不到一丝希望的光线。

一个多小时过后,林羽丰听见门里面没有了爱妻的哭声,在门口再也守不住了。他掏出电话,要找来一个开锁匠。正当他在电话里和开锁匠讨价还价的时候,门打开了。

只见屋子里的许霓仙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提拉着一个手提箱站在门口,见到林羽丰进来,她深深的鞠上一躬,饱含泪水的说:“羽丰,我不能再继续耽误你的大好年华了。我们分手吧!明天我们去办离婚手续。”

林羽丰一把抢过许霓仙手里的手提箱,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表情严肃的看着她说:“仙儿,难道我刚刚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是非你不娶的。”

许霓仙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幽幽的眼帘轻轻地一闭一阖间,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在嫩白的脸颊上轻轻滑落,随着这动人心弦的一颗泪珠,只见她全身轻轻的一抖,用哽咽般的声音充满哭腔的哼唱了起来:

“不要质问对与错,毕竟我们深爱过,有你陪的日子里,我真的好快乐。
你总是小心翼翼的,因为你怕我难过,而我却不能给你,给你想要的结果。
一万个舍不得,不能回到从前了,爱你没有后悔过,只是应该结束了,
一万个舍不得,我是永远爱你的,爱你我觉得值得,只是不能再爱了。
分开了,不代表不爱你了,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

不愧是多才多艺的才女许霓仙,将如泣如诉的带着七分哭腔的悠悠歌声渲染得淋漓尽致,听上去是那么让人肝肠寸断,心绝欲死。站在一旁的林羽丰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绝望的哭诉,男人的眼泪也落了下来,但他表情却十分坚定,仿佛宣誓一般的说:“你就是你,我的爱妻!在我心目中,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取代你。”

许霓仙一曲唱完,眼睑已经轻轻的合上,哀莫大于心死,如梦呓一般的说:“羽丰,你真傻。我先是被强奸,又做了那么多羞耻的事情,现在更是连做女人的本钱都没有了,你还要我做什么?”

林羽丰的表情中肯,坚定的说:“不要说什么女人的本钱,有没有那条阴道,你都是我的女人,都是我永远的爱妻!”

“可你也是个男人啊?那条阴道正是做妻子的,最低起码应该尽的义务!现在我却连这个都做不到……”说着,许霓仙又开始哭了起来,“呜呜……我还有什么脸面嫁给你……呜呜……呜呜……”

许霓仙越想越伤心,嘴上虽然还硬撑着要离开,但身体已经自然反应的依偎在林羽丰的身边了。

“好了,好了。这不都过去了嘛!”林羽丰再一次抱住了爱妻,轻轻的在她温柔的秀发上抚摸着,安慰着她那颗受伤的心灵。

良久,许霓仙终于停止了哭泣,只剩下轻微抽咽,林羽丰温柔安慰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爱恋,悠然说道:“仙儿,我们一个月之内就结婚,你看怎么样?”

“都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已经完全崩溃了的许霓仙仿佛被打了一针强心剂,抬起那满含秋波的眼眸,柔柔地说:“羽丰,你真的要娶我这个……这个没有屄的女人吗?”

林羽丰听到一向如仙子一般的爱妻再一次说出脏字,不禁皱了皱眉,说:“我不许你再说脏话!是谁让你学会说‘屄’这个字的?”

许霓仙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低垂着眼帘,声音细弱蚊呐说:“是那两个流氓。他们想锯开我的贞操带。结果失败了以后,他们说了很多侮辱我的话,说我是个没有屄的女人!”

此时此刻的许霓仙对爱人再也没有半分隐瞒的必要了,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样子,永远都是爱郎心目中那个最最完美的女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理、自己的遭遇都必须让爱郎了解,但那里……唉!

说到“没有屄的女人”后,许霓仙再一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仙儿,你听着,我不在乎你曾经经历过什么,我也不在乎你的……你的……”林羽丰犹豫再三,无论如何都感觉再一次提起爱妻的伤心事不是个明智之举。

“屄……?”许霓仙故意拉了一个很长的音,仿佛在故意气他。

“我不许你用那么下贱的字眼来形容你的身体!”林羽丰有些急了,声音立刻高了三分。

许霓仙把小嘴一扁,换上一幅满不在乎的表情,说道:“哼……那个破窟窿那么脏,不让它露出来最好,免得它脏了老公你的……”

还没等她说完,林羽丰一把就把许霓仙扑到在床上,再一次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唇,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圣洁的天使……”林羽丰深情的说。

“是没屄的天使,哈哈……”林羽丰见爱妻还是在这个话题上不停的打转,实在没有办法了,没等她说完,便挠起她的痒痒肉来。许霓仙最怕这个了,眼圈里的泪珠还没有干,就立刻笑出声来。

两个人最终以含着泪水的嬉笑打闹度过了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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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婚礼

当太阳放射出第一缕阳光的时候,许霓仙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她不知道自己到梦见了什么,只感觉到无比的绝望与害怕。

“羽丰!羽丰!”她焦灼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却没有回应。许霓仙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发现爱人并不在身旁,无尽的恐惧瞬间就包围了她。

她把被子紧紧地裹在自己身上,哆哆嗦嗦地下了床,发现床边有一张字条,是爱人的字迹。

“仙儿:

我去收拾新房了,不要惦记哦!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找找看?爱你的羽丰”

看过了爱人的字条,许霓仙的恐惧感似乎减轻了一些。她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早餐,看来着就是爱人故意留给她的,一口都没有动过的样子。

“唉……!羽丰,你为什么那么傻?天下的好女人那么多,非要我这个残缺的贱女人干什么?这么早就去收拾房子,也不知道他饿不饿?早餐也没吃一口。”许霓仙一边吃着爱人留给她的早餐,一边胡乱地叹息着,忍不住再一次潸然泪下。

也许是因为填饱了肚子,也许是因为想通了某些事情,许霓仙好像突然下定了决心一般,打开电脑,在网络上搜索起来。

她先是浏览些健康类网站,后来到两性页面,再后来干脆就开始浏览起色情网站来。那上面一幕幕让她不堪入目的画面,让她觉得恶心,刚刚吃下去的早餐忍不住一次次地往上翻涌着。开始她强忍着,在后来忍不住了,就干脆去卫生间吐一吐,然后坐回来继续看,强迫自己看。

天真的许倪仙心想,既然自己已经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满足爱人,那就做好其他方面的功夫,让老公享受到除了最关键部位以外的所有最高享受!她从觉得恶心,到慢慢开始习惯,很快再到开始认真地学习画面里的AV女星,学习她们的动作、声音、表情、神态等等。随着网页上那些AV女星们一次次地呻吟,她也开始动情起来。许霓仙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炽热无比。通过之前的‘健康教育’和‘两性观察’,她懂得自己这种感觉叫性欲,自己这种状态叫饥渴,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做法再一次让她自己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许霓仙咬紧牙关勉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可身体里的火焰似乎要吞没了她的理智一样,她控制不住地开始呻吟了起来。

“老公……老公……我……救救我……!”

许倪仙胡乱地呼喊着。显然她学得不够好,声音里全然没有职业AV女优们的性感和技巧,却有着许倪仙那种天然的媚态,有如少女初尝情般动人,好似仙女动凡心样天籁。

她只觉得浑身燥热,急不可耐地从自己卷在身上被子里钻了出来,身上仅有的纯白色胸罩也被她推到了脖颈上,露出一双天然的浑圆双峰,上面粉红色的嫩白乳头傲然挺立在空气中。许倪仙学着从视频里看来的姿势,两手从两边的肋骨开始,慢慢地向前滑动,缓缓地托起自己的乳房。如丝绸般光滑的皮肤上,此刻仿佛被然成了粉红色。她只感觉自己的手掌所过之处,有如电流在皮肤的表面流窜一般,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汇聚到了乳首中央那关键的两点上。

可能是出于好奇吧,许倪仙用手指尖轻轻地碰触了一下自己的乳头。一瞬间,刚刚积攒起来的那些电流立刻就在身体里炸开了。她只觉得头“嗡”地一声,耳畔似乎都听到了类似爆炸一般的声响,呼吸陡然停止了,口中胡乱地语言也瞬间就停止了,整个身体都要从床上弹了起来。

从乳尖爆发出来的电流爆炸以后并没有消失,而是在她的身体里面,迅速地流窜到了许倪仙够不到的地方——阴户,那块被贞操带覆盖起来的地方。

她立刻慌乱了起来。十根如白葱段般的纤纤玉指经过了短暂停留后,立刻从双峰上飞奔而下,试图扑捉那股捉弄她的电流。可是这些淘气的小家伙们似乎找到了完美的避风港,迅速地占领了被贞操带牢牢锁住的性器,让许倪仙的手指再也没有可能抓到它们。手在贞操带外抓狂了,疯狂地攻击这阻挡她到达快乐巅峰的铜墙铁壁。可那块本属于许倪仙的私密女性地带,此刻却被残忍地锁住了,成为了她自己都无权触碰的禁区,哪里还是那个她想摸就能摸,想碰就能碰的器官?根本那个器官此刻变成了折磨她的凶器,瞬间就让许倪仙的欲望变成了无边的挫败,根本不可能再让欲望得到半分的缓解。

许倪仙干脆跪趴在床上,圆润的赤裸翘臀高高地掘起在半空中,两手一前一后地在自己的下半身摆弄起来。她从来不曾意识到,陪伴了自己二十几年的性器,此刻自己竟然是那么的思念它,那么的想尽一切办法地想去抚摸它,那种无法触碰到性器的挫败感,在此刻会让她心急如焚。她两手焦灼地寻找着入口,想尽一切办法攻入那个就盖在自己下半身的堡垒。可是,就像当年襄阳城愣是抵挡了蒙古人十六年的入侵一样,此刻牢牢地锁在许倪仙下体的贞操带,让她怎么也无法攻入那块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女性溪谷!

时间一秒如一年地挫败着许倪仙的意志,她意识到自己再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抚摸那个以前经常让她感觉到害羞的性器了。于是,她抽回两手重新抚弄起自己的乳房来,试图通过对乳房的爱抚,缓解自己身体对性的渴望。可是,如果她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肯定会后悔为什么没有就此放弃。

对乳房的爱抚,让她身体里无处排解的性欲洪流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还越积累越可怕。从一双乳尖上不断爆发出来的强烈电流,一遍遍地洗刷着她无法得到释放的身体,最终却一点都没有消失,全部聚集到了那块被封闭起来的‘围城’里。大脑已经无法接受如此强烈的刺激了。

她发了疯似的抓弄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白皙地皮肤上留下了一条条的指甲痕迹,全身如皮鞭抽打一样的疼痛,那股要命的可怕洪水才略微的收敛一点点,给许倪仙一丝丝的清明。

她的脑袋里已经没有了其他念头,只剩下一个——给老公打电话求助!

“老公……快来……啊……救我……求求你,哦……救救我吧!”电话拨通以后,只有这一句话。

电话另一边的林羽丰一听,急了,忙问道:“仙儿,别急,慢慢说,在哪儿?又是秦武吗?”

“不……不是……在家里……哦……就我自己……快回来吧!”许倪仙娇喘着说。

“怎么?……怎么回事?”林羽丰着急了。

“没……啊……受不了……没事……羽丰……你快回来……就好了!啊……”许倪仙的语言已经有些断断续续了,身体的饥渴已经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了。

“啊……好!”林羽丰心里有着一百个疑问,但也无法在电话里细问了。放下电话立刻就向他们的出租屋飞奔回去。

等到林羽丰刚一打开房门,只见一个中间闪着金属光泽的粉白色人影,飞扑了过来。上学时经常运动的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接,瞬间整个身体便被那个粉白色人影缠了个结实。其速度之迅猛,仿佛声音都是在动作停止了以后,才慢吞吞地传过来。

“老公……老公……救救我!……我想要……我想你……我……”许倪仙粗重地呼着香气,用近乎发烫的脸庞反复地在林羽丰还在滴着汗珠的脸上磨蹭着,嘴唇在爱人的脖颈上肆意地狂吻着,鼻子里猛力地吸着男人的雄性气息。这让她身体里折磨她的欲望更加变本加厉,让许倪仙本就千钧一发的理智,瞬间崩塌。

“仙儿,仙儿,怎么了?”林羽丰一时间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只愣愣地回应着小娇妻的疯狂,无意间瞥了一眼已经被许倪仙踢到一边的电脑屏幕,上面让人兴奋的画面仍在继续着。虽然事出意外又来势突然,但林羽丰瞬间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立刻安慰到:“仙儿,仙儿,你振作点……!”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一张充满欲望的樱桃小口覆盖了。

林羽丰挣脱开爱人的嘴唇,试图用语言稳住她的情绪。

“仙儿,仙儿,你振作点,控制一下!”林羽丰急切地说着,反复说着。

许倪仙仿佛没听到一般,雨点般的热吻仍就在林羽丰的脸上、脖颈上不断落下,嘴里还模模糊糊地蹦出:“我要……我要……痒……痒死了……”之类的饥色话语。

“啪!”一声脆响。

“啊……舒服……老公”许倪仙高声淫叫着。

林羽丰略微有一点恼怒,伸出抱着爱人屁股的两支手掌,猛地拍下,试图用疼痛来唤醒她。可谁知换来的却是她的淫叫。林羽丰有一点懵了,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打我……老公……舒服……打我……用力打我……”许倪仙迷乱的双眼闪烁着欲望的光芒,明显是在渴求着更加激烈的刺激。

“啪!”又是一声脆响。

“哦……舒服……老公……继续!”许倪仙继续喘息着。

林羽丰的心仿佛被针扎一样的疼。他很清醒,知道自己爱人的情况,性器被永久地封印了起来,是永远不可能再得到正常性爱的满足了。但此刻似乎得到了一点提示,这样的疼痛感在许倪仙的身体里似乎发生了某些替代反应,让她能够得到另类的解脱。

许倪仙是他的最爱,捧在手里怕摔到,含在嘴里怕化了,不要说打了,就是少根头发他都心疼。而此刻却被逼无奈用类似刑讯的方式对待自己的妻子,这怎么能不让他心痛欲死呢?

林羽丰的内心挣扎得都快拧成了麻花,但看到许倪仙再一次失去了自我的迷乱模样,他下定了决心,把妻子按倒在床上,抡圆了两只胳膊,手掌再次落在了许倪仙浑圆性感的屁股上。

“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

“啊!舒服!老公!打我!打死我!打死我这个不贞的淫妇!”许倪仙一声比一声叫得响。

当许倪仙白嫩的俏屁股上,布满了红色掌印时,林羽丰终于忍不住崩溃了。大声喊道:“仙儿,你振作点!听我说,你不要在这样自己作践自己,好不好?”

或许是林羽丰的话起了作用,或许是刚刚的疼痛让她身体里的欲火略略收敛,许倪仙恢复了一丝清醒,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呜呜……老公……我……”许倪仙抽噎着说。

“仙儿,傻仙儿,”林羽丰侧身躺在了许倪仙的身边,轻轻地爱抚着她赤裸地后背,温柔地说:“你为什么要看这些东西啊?”

“我……我想学学……”许倪仙在爱人面前,道出了真实想法。

“呵呵……”林羽丰气急反笑道:“傻仙儿,学什么啊?”他已经隐约猜出了爱人的想法,但还在继续问着。

“我想学她们的姿态和声音……”许倪仙也平静了一点,转过头,红着脸,看着爱人说道。

“傻子,你的姿态和声音是这个世界上最让我着迷的。你根本没有必要学习别人的东西。你就是你,我就是爱你。”林羽丰斩钉截铁的说。

“可是……可是……我已经没法再尽一个做妻子的义务了,就想别的办法补偿给你……”许倪仙没说完,嘴就被爱人的热吻堵住了。

“傻仙儿,只要你好好活着,就是我的妻子。妻子的义务可不单单就是那条阴道而已。还记得我说的吗?你的声音、你的样貌、你的味道,都是我的最爱。”林羽丰用眼神说服着爱人。

“可是……”许倪仙还是过不了这关。

“没有可是了。以后不许你再看这些东西了。”林羽丰并没让许倪仙说完,立即打断并命令道,眼神无比之严肃。

“嗯……好……”许倪仙被爱人的男子汉气概震慑住了,心里再没有其他疑虑了。此刻的她只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天,以后不论发生什么,自己都会一辈子死心塌地跟着他。

可是,在林羽丰的心里,似乎启动了一个什么机关,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实施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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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丰很勤奋,转眼短短不到一个月,他们的新家已经可以住了。纵然在很多方面还很简陋,但许倪仙觉得很温馨。

他们的婚礼也很简单,简单到就像普通家庭的家庭聚餐。两桌饭,双方父母见面,说些家常,就算大婚礼成了。

入夜,亲友们都已散去,父母也约定后天再来家中相聚。屋里只剩他们两人,躺在林羽丰亲手打造的新床上,开始了他们洞房的第一夜。

许倪仙刚刚洗过澡,面庞红彤彤的,打湿了的头发把她打扮得有如出水芙蓉,美艳绝伦。她有意调整气氛,穿了一件半透明的情趣内衣,让粉红色内衣下的一双娇乳若隐若现。下身却不合时宜地裹着一条白色浴巾。不是她有意遮掩,只是不想让那条不该存在的贞操带坏了此刻的气氛。

“羽丰,我们……”许倪仙咬着下嘴唇,仿佛在犹豫着什么。

林羽丰两手抱头半躺在床上,眯着眼欣赏着爱人诱人的胴体。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神往,却又饱含着无奈。

“仙儿,过来,抱抱……”林羽丰突然说。

“嗯……”许倪仙半低着头,脸颊上明显的两朵红云卷了起来。她一边答应着,一边走到了床边,却被林羽丰一把拉倒在床上,热吻了起来。

良久,唇分,林羽丰说道:“仙儿,今天我们终于结婚了。只顾得忙活了,老公还没有问你,嫁给我,你愿意吗?”

许倪仙怎么也没想到爱人在此刻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的心里瞬间就溢满了无尽的爱意,立刻点头道:“愿意,愿意,我愿意!”说完,嘤咛一声就把头扎进了爱人的腋窝下。

林羽丰的心里也幸福无比,伸手搂过爱人纤细的腰肢,两人再一次激烈的热吻起来。

一边吻着,林羽丰的手向下摸去,摸到了让他们都痛苦无比的那条贞操带上。金属坚硬的触感让林羽丰的心似乎又打了一个冷颤。

“羽丰,我……”许倪仙的身体如何能感觉不到爱人的手已经摸到了困住自己的金属带,也当然感觉得爱人心里上的变化,似乎满屋子的浪漫在一瞬间都变了颜色。她停顿了一下,趴在表情变幻的爱人耳边,用最小声音说:“老公,干我屁眼行吗?”明明是夫妻间最最淫靡的情话,此刻听上去却是异样的凄凉,充满了无尽的悲哀。

“仙儿,我们还是不要了,好吗?”林羽丰深情地说着,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太辛苦。

可许倪仙的眼泪在眨眼间就流淌了下来。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现在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洞房花柱,新婚燕尔在这个时间都是要男欢女爱,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偏偏自己的老公说不要,那岂不是正准准地戳中了自己是个不能人道的妻子吗?

许倪仙什么都没说,轻轻扭过脸去,柔柔地从林羽丰身上下来,侧着身背对着林羽丰躺在了床边。全身不规律的一抖再抖。那种惨无人道的挫败感已经彻底击垮了这个年轻少妇的心。

“仙儿,我……”林羽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刺激到爱人了,温柔地从后面抱住她,试图去安慰她已经被伤到体无完肤的心灵。

“什么都不用说了!”许倪仙抽噎着,那声音宛若心死,“你如果还爱我就现在插进来!我什么都不想听!”

这条贞操带不仅仅拘束了许倪仙的身体,更从心理上歪曲了这个温婉的姑娘。她真的不是那种乱发脾气的人,但此刻她真的是没办法了,她恨自己无能,恨自己的身体,恨自己的一切,巴不得让林羽丰现在就把她撕碎了她才心安的感觉。

慢慢地,许倪仙只觉得两腿间伸进来一根棒状的硬物,一跳一跳的炽热无比,她知道那是爱人的男性器官。只是由于爱人的天赋异禀,此刻从许倪仙两腿间穿过的阳具,在两人的身体靠在一起时,龟头都从许倪仙的身前伸出来了。

“仙儿,你就用两腿帮我夹着,好吗?我实在不忍再伤害你了!”林羽丰心疼的说。

许倪仙用力夹紧了双腿作为回应,试图用大腿里面柔软的皮肤带给爱人哪怕多一点点的享受。可是令人遗憾的是,许倪仙是那种髋骨发育特快女子,这点从她那高高凸起的耻丘就可以见得,她那两条纤细的大腿之间的空隙足足有一个拳头宽,是怎么夹都无法夹紧的。其实,许倪仙不知道的是,她这样的身体正是个做爱的好材料,极佳的柔韧性加上宽阔的胯骨,只要她把两腿一分,就可以将玉户轻松奉献出来,再加上她那个高凸的耻丘,饱满的女阴,更是古时帝王都百寻而不得的极品欲女。

可此时这个千年难得一遇的极品女人,却因为胯下的一条贞操带而让所有的极品特质荡然无存,不要说如此完美的身体能够如何如何让男人爽上天,此刻就连实行一个普通女人最基本的权利——性爱,对于阴道被监禁起来的许倪仙来说,根本都是幻想。她发现任她如何夹紧两腿,爱人的器官总是只能接触到她一条大腿,无论怎样都无法夹住。

她轻柔地起身,转过去,用两手抓住爱人炽热跳动的肉茎,给他手淫起来。她一言不发,专注地服侍着心爱的男人,生怕自己的挫败感转嫁到爱人的头上。

林羽丰平整地躺下,大大分开两腿,让妻子有尽可能大的活动空间,他知道,妻子现在需要自己的配合。索性,他就躺好,把两手放在脑后,闭上眼享受起爱人的服侍来。

只见许倪仙先是用两手上下套弄着,时不时地用舌头在龟头后面的沟壑里扫弄着。接着干脆张开嘴把龟头含进嘴里,在嘴里用舌头围着龟头画圈。没过一会儿,觉得有点憋闷了,便吐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带出长长的津液来。整套动作像极了国外的色情片。

林羽丰也享受极了。毕竟,那个男人不希望得到来自自己妻子如AV女优一样的服务呢?慢慢地,他的腰也开始随着许倪仙的节奏而挺动了起来。

许倪仙见到了爱人的反应,仿佛受到鼓舞一般,手口并用地更加卖力起来,她忽然间意识到自己残缺的身体还是可以取悦爱人的,让爱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得到享受和满足,这让她感觉到莫大的欣慰和鼓舞。她似乎觉得还不够过瘾,利用自己身体的超强柔韧性,把一双丰满的乳房也凑了过来,用两手推挤着乳房的两团柔软的乳肉紧紧地夹着爱人的肉棒,上边的嘴还时不时地舔弄或者轻咬那个硕大的龟头一下。

这下可让林羽丰舒服得不得了,开始轻声地哼哼起来。

“哦……舒服,仙儿……继续……啊……”这样如同帝王一般的待遇爆发在两个深深相爱的人之间,那种浪漫满屋的作用更让其催情效果翻了一翻。

许倪仙继续用自己的身体卖力地取悦着男人,她本以为这样就会让爱人舒服地达到性爱的高峰。可是她想错了,而且错得还很离谱。普通男人被女人这样乳交,舒服是不假,但舒服到射出来的却不多,更何况是林羽丰这样天赋异禀的猛男呢?

没过多久,她就发现爱人的快乐似乎在原地停滞不前了。正常的性爱此刻也该进入到下一个步骤了,可她的下一步呢?她是有准备的。

只见她趁爱人闭眼享受的时候,站起身,用两手将自己露出在贞操带外的屁股尽力掰开,从贞操带后面用来排泄的孔洞看去,那里充满的许倪仙的淫水和另外一种乳白色膏状物的混合。

许倪仙早就想好了在这新婚之夜要用屁股去取悦爱人,于是在刚刚洗澡的时候,她就根据之前在网上学来的方式,用甘油给自己灌肠,既排空了肚子里的污物,又润滑了肠道,让老公的那根大家伙进来不再困难。为了保险起见,她还买来肛交专用的润滑剂,在肛门口挤了一大块。借着贞操带的掩饰,林羽丰根本就没能发现。

此刻,许倪仙所做的这一切努力终归没有白费。当林羽丰感觉不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大龟头已经在妻子的肠道里了,阴茎体都已经插进去一寸多了。

这次许倪仙也学聪明了,不再用那种一进到底的粗野做法,而是循序渐进地来。先用肛门口的括约肌慢慢地夹住爱人的大龟头,然后一点点地放松,让自己适应了以后才开始继续进入的。所以这次她并没有吃多大的苦,就已经把自己男人的那根大肉棒吃进一寸多了。

“仙儿,你……”林羽丰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爱人正一点一点地在自己的生殖器上坐下。只见爱人光滑白嫩的裸体,小腹上最最关键的三角区被一条金属带牢牢地覆盖着,在屋里微弱的灯光和窗外月光的照耀下,贞操带上“免进奴”三个字依然是那么地显眼。

许倪仙抬起头,满足而神秘地笑了笑,竖起一根白玉葱段般的食指,在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出声。林羽丰见到爱人轻松地模样,便也慢慢放下心来。索性干脆再次闭上眼睛,不去看,也不去想。恐怕,贞操带上“免进奴”那三个字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无法接受的刺激吧!

终于,经过许倪仙的不懈努力,她终于丝毫不感觉疼痛地用屁股吞下了爱人的那根大肉棒,然后温柔地趴在爱人的胸膛上。

“羽丰,你动动试试。我一点都不痛的。”许倪仙小小声的说,羞红了双颊。

林羽丰只感觉肉棒被一个温暖至极的体腔紧紧地包裹着,那种舒爽的程度绝非那次酒醉迷离时可比,也无法同那次被春药迷倒时媲美。这次是爱,浓浓的爱,感觉包裹着自己性器的不单单是舒爽,更有无尽无休的爱。

于是他开始慢慢地活动着,眼睛睁开,时刻关注着爱人脸上的表情,生怕把她哪怕有一丝丝的弄痛。

爱是可以超越一切的,肉体的禁锢、不堪的往事统统在此刻显得是那么的渺小,满屋子爱的味道萦绕在两人心间。纵然他们不得已而性器无法结合,但二人的肛交感觉上也不再是痛苦的结合或者色情的表演,而是一种心灵的结合,灵魂的交流。

……

当林羽丰的精液喷射到许倪仙直肠里面的时候,两人都愉快的哼叫了出来。虽然许倪仙肉体上的差别导致了她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救赎的,但此刻她也被爱人那浓浓的爱意包围着,心灵上的快乐让自己感觉更属于眼前这个男人了。

激情过后,许倪仙转过身,仔细地用口腔清理着爱人已经软下来的肉茎。林羽丰温柔地抚摸着妻子的头发,看着仍在跨下奔忙的妻子,他瞬间感觉到一件事,就是自己太自私了。如此的交媾无论怎么说都是男人单方面的发泄,而自己的小娇妻则根本就不可能得到任何一丝肉体上的快感的。

……

“老公,今天是我们新婚的洞房花烛,我们用完美的肛交来庆贺这样特殊的日子。这或许就是一种象征,或许注定了我下半辈子都不能得到解脱,必须用肛交的方式陪丈夫度过余生。但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个生理需求很强烈的男人,作为你的妻子,纵然我不能给予你一个妻子能够做到的……最基本的……那条阴道,但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得到你应得的快乐。”说完,许倪仙那张俏媚绝伦的脸庞上充满了无尽的爱恋。

“仙儿,我爱你!……”

两人经历的无数挫折后,终于喜结良缘,却注定无法灵肉结合。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原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两个相拥相依偎的人,下体却注定永世分离!

看着妻子仍然潮红不已的面庞,他似乎一瞬间下定了决心。

林羽丰突然说道:“仙儿,你等我一下,我要送给你个礼物!”

“嗯?什么礼物啊?”一听说有礼物,许倪仙的好奇心立刻被调动起来了。她直起上身,忽闪着灵动的大眼睛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我要去一下卫生间。”林羽丰神秘地说。

“呵呵……!好。”随着许倪仙的答话,她从丈夫的身边跳开,侧躺在一边,虽然不痛,但林羽丰的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依然把许倪仙搞得动作上有些不太自然。

林羽丰从床上起身,从床边抓起一条四角大内裤,刚想穿上。许倪仙立刻抢着说:“傻瓜,就这么光着屁股去又能怎么样啊?呵呵,我愿意看裸男!”

他回头扔给许倪仙一个神秘地表情,并没有说什么,依然一边走一边把内裤套在了身上。然后走进他们家里这个只有不到两平方大小的卫生间里。

走进卫生间后,林羽丰先盖上了马桶,然后站在上面从卫生间棚顶的隔板里面,抱出一个纸箱,转身双脚落地后,把纸箱放在了马桶盖子上。

然后,他慢慢地打开纸箱,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又抬起头,对这洗手盆上方的镜子,自言自语道:

“秦武,你最好没有撒谎!”

他想起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一个晚上,突然接到了秦武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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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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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神文啊!作者求更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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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吗 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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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更新啊
趣乐CB
Re: 【NTR/贞操带】天涯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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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一直是我十几年前的一个保留作品,只在这里发过,在其他站都未曾发表。因为没写完,目前写了二十几章的样子。大家多多给出意见,看看后续还能不能写下去了。
趣乐C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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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交换 (17415)

走进卫生间后,林羽丰先盖上了马桶,然后站在上面从卫生间棚顶的隔板里面,抱出一个纸箱,转身双脚落地后,把纸箱放在了马桶盖子上。

然后,他慢慢地打开纸箱,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又抬起头,对这洗手盆上方的镜子,自言自语道:

“秦武,你最好没有撒谎!”

他想起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一个晚上,突然接到了秦武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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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林羽丰吗?”电话的那一头,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你个禽兽,还想做什么?”林羽丰只要想起秦武,就忍不住骂他,更何况此刻他就在电话的另一头。

“呵呵,别着急骂人啊!我是送礼的,狗还不咬送礼的呢!”秦武立刻出言找了回来。

“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能安什么好心?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林羽丰回敬道。

“听说你们快结婚了,可是小许那屄还锁着呢,你们怎么洞房啊?”秦武很直接地说。

“还不是拜你所赐!你最好离我们越远越好!”林羽丰没好气地说。

“我手头有些东西,或许对你们有帮助。如果你想见到你老婆那极品白虎馒头屄,两个小时后,上我家来找我!”秦武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

“你……!”林羽丰没机会继续骂人了。

两小时后,秦武家。

“喏!都在这个盒子里。”秦武指着自己桌子上的一个纸箱子说道。

“这是什么?”林羽丰见到桌子上,一个半米见方大小的纸箱子,不知道这仇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当初这个东西是做来戏耍你们玩的。现在小许发生了这样的事,而且你们也要结婚了,这东西派不上用场了。不如送给你,或许在新婚之夜能让你见到你老婆那极品美屄。”秦武一脸诚恳地说。

“你他妈的……”林羽丰怎么也不愿意听到秦武如此下流的语言,来形容自己的爱人,刚想开腔骂两句,却被秦武打断。

“停停停!别站在这里白费力气了。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这里的东西。我是不玩了,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你拿回去自己慢慢研究吧!”

林羽丰无奈,但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讪讪地抱着纸箱,走出了秦武的家。而在秦武家楼上的窗户里,一双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

“你们说,我泡妞还要连人家的老公一起泡,是不是有点过分啊?”秦武如自言自语一般地说着。

此刻的秦武上身仍旧是笔挺的西装衬衫,只是没有系领带,顶端解开了一个扣子,显得略有些随意。可下身却是赤裸的。他那已经拥有不小尺码的小肚腩露出了半个,本来穿在身上的西装裤,被两个大学生一样打扮的女人,连带着他那大尺码的灰色内裤一并退到了脚踝上。

这两个女大学生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清澈的丹凤眼显得那么富有灵性,粉白的瓜子脸配合着樱桃小口,小巧的鼻子嵌在中央,典型的大众情人模样。齐眉刘海、瀑布长发,再加上她们那如饥似渴、欲求不满的眼神,似乎是个雄性动物就会恨不得立刻飞身扑上去。

“主人这是为了能更好的控制许倪仙,这只不过是高明的手段和方法而已。”其中一个美女大学生趁着自己的姐妹嘴占着,说不出话来,抢先说道,言语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屑。

另一个女大学生则将心中的嫉妒和愤恨直接表达了出来,纵然此刻正忙着给秦武口交,也立刻吐出秦武的阳具来,不甘落后的说:“许倪仙这个贱人,不就生了那么一副漂亮屄吗?有什么了不起。”

秦武依然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哎!你们不是男人,你们体会不到的。她那个屄几十万个女人里面也未必有一个。恐怕要百万挑一、千万挑一的海选,才可能能遇到。想霸占不会太容易的。再说了,那根破屌还操过我老婆呢!”说完,秦武的眼神变得更冷了。

正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穿着一身旗袍的金倚虹扭动着腰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精壮的男人。这个男人上身穿了一件蓝色的T恤,配合下身的一条牛仔裤,显得很随意。

“武,这个你看行吗?”金倚虹的表情似乎充满了期待,说话都像个兔子一样温柔。

秦武慢悠悠地转过身,抬眼瞟了一眼跟着金倚虹走进来的那个男人,不悦地说:“倚虹啊,和你爽一炮你就要人家一辈子幸福,人家愿意吗?”

“哼!他自愿的。”金倚虹回过头,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然后又转回头来,递给秦武两张纸。

上面一张纸,是器官捐献表格,很正规,表格上写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张大金,看字迹很是凌乱,一看就没有什么文化。只是自愿捐献的器官一栏,填写的竟然是生殖器!而后面一张纸,是金倚虹和那个男人签订的契约书,上面写明当男人接受阉割手术后,将会得到金倚虹十万美金的赔偿。

秦武接过文件,又看了看张大金,冷冷地说:“脱下裤子让我看看。”

张大金尴尬地傻笑了两下,看了看秦武,又扭过头看了看金倚虹,傻傻地说:“秦总,这里还有女人呢?恐怕不太好吧!”说着,似乎习惯性的耸了耸间。

“去,你们两个去帮帮他,如果他20分钟内就射了,就让他走吧,免得白丢了鸡巴。”秦武看着身下的两个美女,命令着。

秦武的大办公桌挡住了两个蹲在地上的美女,让张大金根本就没有看到。刚刚他说屋子里还有女人是说金倚虹。这会儿见到从秦武的办公桌下面又冒出两个美女,不禁让他大吃一惊。而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两个穿着一样水粉色短裙的漂亮女大学生竟然是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还没等张大金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两条水粉色公主裙就已经来到了他面前。二人的配合十分默契,一边一个地搂住了张大金的臂膀,雨点般的香吻立刻轻落在张大金的脸颊上、耳朵后,没有一句多余的语言,表情仍旧那么的深情满满。

“秦总,这……”张大金立刻紧张了起来,几乎要跳出这美女包围圈,满脸通红、吞吞吐吐地说:“这……不太……好吧!”

“怎么?做爱还用我教么?”秦武一脸的不屑。而此刻,两个美女已经脱下了张大金的T恤,一人一只玉手正要去解他的腰带。

“武,他还……”金倚虹刚想说什么,便被两声重叠在一起的娇俏惊呼声打断。

只见两个女人盯着此刻已经露出来的张大金的生殖器。那副男根生得十分硕壮,粗壮的肉棒配合前端硕大的龟头,任哪个女人见到似乎都要惊呼。而这条肉棒此刻却被一根向下弯曲的金属管套着,根本无法伸直。从前端已经发紫的龟头和仍在跳动的阴茎根部判断,它的主人此刻一定很难受。

“操,被锁着呢?”秦武也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

“武,我刚想告诉你。”金倚虹一脸不好意思的说着。

秦武抬头看着金倚虹,问道:“被锁了多长时间了?”

“三十八天。”这次轮到张大金开口了。

“倚虹,给他打开。我要试试他。”秦武的语气不容质疑。

金倚虹若有所失的点点头,转过身走向张大金。只听秦武在后面喊道:“条件改改,你们两个让他在20分钟内连射五次。然后他如果不能在十分钟内再硬起来,你们就直接阉了他!”

“武,别那么残忍,行吗?好歹也让我玩玩。”金倚虹听到秦武的条件后,立刻知道,秦武根本就是不让她和张大金做爱。二十分钟内连射五次,就已经让普通男人根本吃不消了,十分钟内再硬起来是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

此刻,张大金的嘴里已经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他那向下弯折的阳具被两姐妹轮流放进小嘴里舔吮着,已经紫青色到发黑的龟头在金属套管的下方拼命地挣扎。这种痛苦真不是普通人能够忍受的,在战争年代,还曾经有人用类似的办法作为拷问的刑罚之一。只不过当时的办法略有不同,是把男人的阴茎上套了一个内壁上方充满注射用钢针的短管,然后让美女从短管的前方给男人做口交。当男人忍受不住刺激勃起时,阳具就会被钢针扎破,不仅疼痛难忍,更会通过伤口和注射用钢针中间的空隙流出血,这样不仅让受刑之人痛苦不堪,更会在短短几分钟内落下任何一个男人都害怕之极的终身残疾——不举。

“虹,这种垃圾货现在你也看得上?还用上那么高级的锁?”秦武是识货之人,刚刚张大金的阳具刚刚露出来,秦武立刻知道,那是金倚虹给他上的锁。那种只有高科技领域才能用得到的钛钴合金,可不是普通人能搞得到的东西。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金倚虹此刻竟然露出了她小女儿的一面,扔下张大金和二女上演的活春宫,跑到了秦武的面前,撒娇似的说:“老公……!”

“哎呀!”秦武烦闷地迅速站起身,似乎金倚虹靠近他就会带来霉运似的。“去吧!去吧!去吧!去和她们一起玩吧!真是拿你没办法。”说完,秦武就往门口走。

两姐妹丝毫没有怠慢的意思,似乎这个男人越痛苦她们就越开心似的。她们用尽浑身解数卖弄着风骚,挑逗着这个男人的性欲,还用手拿着锁在男人下体的贞操管上下套弄。没几秒钟,张大金痛苦的呻吟就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叫喊。

金倚虹得到秦武的允许后,几乎是以飞的速度来到了张大金的身边,推开两姐妹,拿出钥匙就要给他开锁,想终结他的痛苦。

就在这时,站在门口的秦武头也没回的扔出一句话:“你日思夜想的大棒子林羽丰把那箱东西拿走了。”说完秦武就消失在门口了。

“什么?”金倚虹立刻楞在了那里。

没错,金倚虹自从被秦武的上司残忍地割去了阴蒂和阴唇之后,就开始不停地找有大阳具的男人,以为这样能够找回一点点性快感。可每次都无一例外的毫无感觉。只有那次林羽丰的那根大棒子,不知道顶在了她阴道里的哪一点,让她早已经失去多年的性快感似乎复苏了,可随后又转瞬即逝。这让金倚虹心里又是期盼,又是着急。几乎每天都和秦武说想和林羽丰再来一次。

可谁知道还没等秦武策划好一切,许倪仙就出事了。而后也无法再找机会把林羽丰弄来,供她淫乐。

当听说林羽丰和下体被禁锢的许倪仙要结婚的消息,金倚虹起初也一筹莫展。直到有一天她无聊上网,发现了一个充满了各种奇思妙想的网站,上面的一片文章瞬间给了她答案。

于是,她立刻建议秦武准备了刚刚被林羽丰拿走的那一个纸箱的东西。

她刚刚听到秦武的话,一时间太过兴奋了,甚至都忘记了要给张大金开锁。张大金太痛苦了,见到金倚虹手里的钥匙迟迟没能打开自己的生殖器官,他一时间顾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就去抢夺金倚虹手里的钥匙。

金倚虹下意识地一躲闪,手里的钥匙没有被张大金抢走。

“金小姐,金女士,金妈妈,金祖宗,给我打开吧!太痛苦了!”张大金几乎泪流满面地说着,两手空虚地向金倚虹的方向乱抓着。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你了。”金倚虹重新走回张大金身边,用钥匙“咔”的一声打开了贞操套管。只见张大金的阳具瞬间就从套管背后打开的空隙里弹射了出来。

“喔,舒服!”张大金立刻深呼吸了一口空气,舒服地大叫道。

“虹姐,你不要了,借给我们两姐妹玩玩好吗?”双胞胎姐妹几乎异口同声地说。言语间流露出的淫荡、放浪和她们的长相打扮极为不相称。

一听到有女人要和自己做爱,张大金高兴的第一时间答道:“好啊,好啊!我一定把两位姐姐侍候的舒舒服服地。”说完,就开始主动在两姐妹中的一个脖颈处开始索吻了起来。

“呵呵,你们随便,只是要阉了他的话,你们要给钱。”金倚虹说着,若有所思地也向房门方向走。路过张大金脸旁的时候,伸手轻轻拍了他的脸一下,冷冷地说:“陪我的两个妹妹好好玩玩,而后你那个东西就不用割下来了。怪痛的,还能省下一笔手术费。就让她们给你来个温柔阉割吧!”说完,也走出了房间。

两姐妹相视一笑,立刻低下头开始了她们的寻欢之旅。

只见两姐妹默契的配合着,一个把男人的阳具弄硬扶好,另一个立刻座了上去。直舒爽得张大金大呼痛快,没几分钟就缴械投降。接着与他交媾的女人立刻翻身回来继续给他口交,用手指刺激他的会阴,让他的阳具依然挺立,继续扶好,再让另一个姐妹上。

根本没到20分钟,张大金连续射精了三次后,就开始告饶了。作势想要逃走。可他一个‘软脚虾’怎么能敌得过两个受过训练的女人。三招两势就被放倒,继续着残酷的性交。

二十分钟整的时候,张大金足足射精了五次,第五次的精液已经带些血丝了。此刻的他腰部以下几乎都失去了知觉,无论两姐妹如何刺激他,手指压会阴、按摩下腹耻丘,甚至用手指伸进肛门直接刺激前列腺,都无法再让张大金的阳具变硬哪怕一点点。刚刚那条生龙活虎的肉虫此刻仿佛一条死蛇,软趴趴地挂在男人的胯下。他想逃走,可怎么也站不起身。

两姐妹站起身,一个对另外一个说:“小婉,你说虹姐也真是的,这么个垃圾货色怎么都能看得上?”鄙夷的眼神看着地上几乎已被软性阉割的男人。

小婉则看了看姐姐,也一样蹙起柳叶眉说道:“算了,虹姐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管了。我们依命行事,动手吧!”说完,这妹妹小婉迈开长腿向前一步,蹲在了男人摆在地上呈‘大’字型的一条大腿上。

“妹妹,他好歹也是个男人。虽然垃圾了点,到我们这里做‘鸭’都不够格,但我们就这样动手阉了他,是不是残忍了点?”这个姐姐一看就有些心软,有点于心不忍的说着。

“呵呵?怎么?李玉婷,你舍不得这根大鸡巴?”妹妹回头看着姐姐,满脸的坏笑。

“李玉婉,你?”姐姐被妹妹的调笑弄得哭笑不得,只得也来到男人的另外一条大腿上坐下。

“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张大金此刻开始求饶起来,不知道两姐妹到底要干什么,只知道此刻两人肯定是要对他的下半身下手。

本来从认识金倚虹以来,金倚虹就一直吊着男人的胃口,从来没让他享受过属于男人的高级待遇,他哪里知道那个器官可以带来如此绝伦的美妙体验。本想着那根‘可有可无’的东西还能卖10万美金,这笔钱至少能让他少奋斗10年,他觉得很划得来。可此刻被如此漂亮、美丽、性感又颇有手段的两姐妹这一折腾,让他瞬间意识到如果失去性器官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开始后悔了,想要逃跑。

两姐妹刚刚同他交媾完的阴户仍然湿漉漉的,此刻座在他的大腿上黏黏的。可张大金已经无暇体会这些美妙的触感,只盼自己能逃脱这两个女魔头的魔爪。

“你不是把生殖器官捐献了吗?怎么现在后悔了?”妹妹李小婉看到了张大金的挣扎,调笑着说。

“不……不是……求求两位姐姐,两位神仙,放过我吧?”张大金已经开始浑身颤抖了起来。

“小婉,动手吧!”姐姐收起了刚刚同情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两姐妹四只玉手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张大金刚刚饱受蹂躏的胯下,牢牢地抓住那副可怜的男根。只见两人一人一只手分别抓住男人的一只睾丸,剩下的两只手一同抓住男人的阴茎,然后开始越收越紧,并不停套弄起来。那副刚刚已经射过血精的阳具根本无力挣扎,只能痛得张大金开始哇哇怪叫起来。

只见她们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法也开始越发怪异了起来。没多一会儿,只听到张大金的胯下男根发出一连串的脆响,“咔,咔咔”三声。男人嘴里发出声嘶力竭的怪叫:“啊……!”接着便痛晕了过去。

而后两姐妹轻柔地起身,悠哉游哉地把自己的身体,重新包裹进那两条一模一样的水粉色公主裙里,恢复成刚开始的女大学生模样,谁又能看得出,这对姐妹花刚刚辣手摧毁了一个健康男人的生殖器呢?

没一会儿,李玉婉在张大金已经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脸上拍了几下,把他拍醒,然后说:“好了,记得两个月以后去公司做手术,然后去领赏金吧!呵呵!”

然后,两姐妹也消失在房间里,扔下满脸痛苦的张大金。文化不高的张大金只知道下半身痛得不得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男性器官,其实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破坏。连接两颗睾丸的精索和血管神经等等,已经在身体里被生生拉断,阴茎也因为根部的神经遭到重创而残废掉了。两姐妹其实用不见血的方式将这个男人残忍地阉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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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书分两边。

林羽丰从秦武家匆匆地出来,回到了他们的新家,那里当时仍在装修中。

他把纸箱放在一个工作台上,打开纸箱。发现里面是另外一条贞操带,同锁在许倪仙下体一样材质,坚不可摧。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条贞操带一看就是男用版,前面用来收纳阴茎的套管向下方弯曲着,套管里面还固定有一根长长的软塑料管。而后门是封死的,向内一根阳具形状的肛门插斜向上方,看上去颇为恐怖。

“妈的,秦武这是什么意思?”林羽丰一边嘀咕着,一边在纸箱里又拿出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三样东西:一把钥匙、一根同贞操带里面一样的假阳具和一个信封。

他打开信封,里面是一本英文的说明书,封面上写着:

Latowski Chastity Belt Master Manual for Male

(拉特瓦斯基贞操带 主人说明书 男性版)

林羽丰的英文也不差,至少看得懂这本说明书。

这本说明书明显是这条带子明显是从专业厂家订做而来的。说明书内里对贞操带的功能说明一样不少,最后几页还有手填的表格,里面是订做时提供的各种尺寸数据。

看到这些数据,一下子让林羽丰想起上次妻子惨遭轮奸时,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在秦武给许倪仙打电话前,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在自己的下半身测量了好久。当时林羽丰还想不通秦武到底要干什么,此刻瞬间明白了,这条男用贞操带就是给自己订做的。这条带子和锁在妻子下身的那条带子是一对,它们不用钥匙的开启方式就是只有这条带子锁在自己的下体上,爱人的阴户才能得到解脱。反过来,只有把妻子的阴户锁起来,自己才能得到性解放。而两条贞操带上只有女用的贞操带上有钥匙孔。在设计上,只有当贞操带锁在女性身上的时候,再用钥匙开启就可以摆脱这两条贞操带的纠缠了。但现在许倪仙身上的带子钥匙孔已经被毁掉了,也就意味着,无论是哪种结果,自己与爱人的结合都永远是不可能的。

“啊……!”林羽丰痛恨极了秦武的阴毒,一股脑地将纸箱连带着里面的东西推到地上,借此来发泄自己的情绪和不满。

当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了之后,林羽丰从地上一件件捡起纸箱里的东西装好,盖上纸箱。把它悄悄地放进了卫生间棚顶的隔板上,无论怎么说,这个东西都是能开启自己爱人身体的唯一救命稻草,虽然代价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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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跳转回现在,在他们两人这个特别的新婚之夜里,林羽丰面对着卫生间的镜子,似乎再一次下定决心:“就算忍受折磨,那个人应该是我。我要给仙儿自由和幸福!”

他转身从纸箱里拿出那条男用贞操带。按照说明书里的介绍,从里面取出阴茎套管,将那根长长的塑料导管一点点插进自己的马眼里。

“喂……你磨蹭什么呢?”许倪仙耐不住地招呼道。

“啊……没什么,再等一会儿就好了!”林羽丰匆忙回答道。纵然他的阴茎刚刚发射完,尿道里还充斥着粘液和残留的精液做润滑,可他依然觉得自己的阴茎仿佛像火在烧,尿道被异物侵入感觉,恐怕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忍受的。

不过这似乎才刚刚开始。

随着导尿管的尽根没入,林羽丰已经缩到最小状态的阴茎,跟着也蜷缩着挤进了弯曲的阴茎套管。他拿起金属贞操带,一只脚迈进去,跟着另一只脚也进去了,整条带子开始沿着他那双强有力的腿向上滑行着,直到接近髋骨,后面的假阳具已经直顶在了这个男人的屁眼上。

林羽丰深呼吸了一下,让涂满润滑液的假阳具,一点点地挤进自己从来没有被异物侵入过的肛门。

刚刚进入一半时,门外的许倪仙再一次耐不住性子,走到卫生间门前,敲了敲门,问道:“老公,你到底干什么呢?”

“等等……等等……”林羽丰已经痛得说不出整句话了,只得敷衍道。

“你怎么了?怎么声音会这么哑?”许倪仙听出了些许端倪,立刻着急地猛敲门,“老公,你开门啊!让我看看你怎么了?”

林羽丰不再做声,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胯下的假阳具更深地刺进自己的身体里。随着假阳具到了根部,“啪!”的一声,前面的阴茎套管像被磁力吸附上的一样,贴合在了贞操带的前护盾上,而前面在林羽丰的小腹上方的带子两边,似乎也是磁力的,瞬间吸合在了一起,转瞬发出“咔嚓!”一声,贞操带锁死了。

“老公!”门口的许倪仙似乎立刻停止了呼叫,但短暂的宁静后,呼叫声再次想起:“老公!我的贞操带开了!你快出来啊!”

听到妻子的呼唤,林羽丰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他立刻再次调整了一下呼吸,平复一下心绪,吃力地从毛巾杆上取下那条四角大短裤,十分费力地穿在身上。虽然林羽丰并没有因为从学校毕业投入工作的就放弃了体育锻炼,相反他的体型一直保持的很好,并没有一丝丝发福的痕迹。而此刻的吃力完全是因为贞操带实在是有点紧的关系。

当他确认四角大短裤已经完全覆盖了贞操带后,伸手打开卫生间的门。

“老公,我的……”许倪仙刚想宣布自己的喜讯,但还没有说完经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了老公额头上的冷汗和已经变得有些煞白的脸庞。

“老公,你怎么了?”林羽丰就是许倪仙的天,老公的身体不舒服,在她看来就是天大的事情,比自己的身体自由重要得多,于是她立即放下一切,满脸关切地搀扶着林羽丰。

林羽丰苦笑了两下,勉力回答道:“没事的。仙儿,你刚刚说你的贞操带打开了,是吗?”

许倪仙只当是爱人好色,在身体不适的时候还想着‘荒淫’,娇嗔地说:“哎呀!那你也得有体力享受啊!来,过来,我扶你躺下。”一边说着,许倪仙一边扶着爱人向床边走去。

可就是这几步路,林羽丰走得异常艰难。林羽丰的肛门里从来未曾有异物侵入过,此刻他根本无法并拢双腿,走路姿势一反常态时的虎步龙行,而是分开两腿艰难地一步一步向前挪动。

“哦……!”林羽丰屁股刚刚碰到床上,立刻发出一声痛吼,可倔脾气上来的林羽丰,愣是一股子猛劲,躺在了床上。

“丰?你到底怎么了?”许倪仙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拉着爱人的手,急切地问道。

“仙儿,给我看看你的小穴,好吗?”林羽丰强忍着下体的剧痛说道。

听到林羽丰的话,许倪仙瞬间石化了,内心深处似乎有千万钢针在戳弄,直蹂躏得她一阵打晃。

“对啊,我老公连看都没看过我的下体呢!”

“那么肮脏的地方,如今更是一个被许多男人操干过的婊子洞,还好意思给老公看吗?”

“老公是爱我的,无论变成什么样,无论被谁干过,至少他都有权利看看那个私密的地方啊!”

“可是,老公会不会嫌弃呢?”

“不会的,不会的,老公是那么的爱我,他怎么会嫌弃呢?”

“肮脏的臭婊子!”

“我不是,我有老公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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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骗局 (17715)

存在于内心的无数对话,仿佛人格分裂一样,两伙人在她的脑海里对骂。让许倪仙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作。

“仙儿?仙儿?你怎么了?说话啊?”林羽丰着急了,不停地呼唤着。

许倪仙并没有脱下贞操带,而是“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把头枕在床边,低垂着眼帘,小小声地问道:“老公,我下面那破屄已经被好几个人插烂了,根本配不上你。我自己都嫌我自己脏,你不嫌弃我吗?”

“仙儿,你说什么呢?”林羽丰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说实话,以前我一直自欺欺人地觉得,那个犯了错误的破窟窿被永久地锁起来,还让我自己干净了一点点,我才有一点点信心嫁给你。可现在它被你搭救出来了,我真的觉得自己肮脏无比,根本不配做你的妻子,你真的不嫌弃我吗?”许倪仙如泣如诉地说着。

林羽丰什么都没说,因为他知道,此刻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只用眼神回答了妻子的问题。那种可以燃烧一切隔阂,让两人之间建立起心灵桥梁的眼神,瞬间消除了许倪仙的所有自卑,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爱她的,

许倪仙的大脑乱乱的,但也不好忤逆老公的意思,低着头,羞怯怯地退下贞操带。已经几个月不曾开释过的阴部,此时突然遇到了空气,让许倪仙忍不住一阵激动,她感觉到自己的阴唇仿佛舍不得那贞操带一般,和带子前方的护盾间拉出长长的粘液线来。

终于了,林羽丰瞪大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爱人那高凸到夸张的耻丘,上面光滑洁白,一根毛发也没有。而整个阴户因为高凸的耻丘而被放低,从林羽丰现在平卧的角度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但就紧紧是这一瞥,也足以让林羽丰兴奋得不能自已了。本来许倪仙的阴户就是女人中的极品,任何男人看了都免不了要兴奋的。更何况是深爱着她的林羽丰。可是林羽丰此刻的兴奋却只换来了无尽的痛苦。

“啊……!”林羽丰再也忍不住了,试图剧烈勃起的阴茎在那个狭小的阴茎套管里被严格地限制着。然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插进阴茎里的那根导尿管,已经深入到这个男人身体里。由于兴奋带来前列腺收缩刚好让那里的器官钳住了导尿管前面的金属,那种从身体里面爆发出来的痛感让一向坚强的林羽丰再也忍不住地用两手捂住下体。

“啊!”这一声尖叫是许倪仙发出的。她不知道爱人到底是怎么了,被吓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睛,惊疑无比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羽丰,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了?你倒是说啊?”许倪仙一边摇晃着爱人,一边慌乱的问道。但她的脑子里好似灵光一现,伸手就把爱人胯下的四角短裤拉了下来。

“老公,这……?”许倪仙惊讶的用两手捂住嘴,眼神里的吃惊已经无法描绘了。她见到了自己心爱男人的胯下穿着一条同自己一样的贞操带!

几秒钟过后,林羽丰缓过一点精神,刚刚因兴奋而微微勃起的迹象已经消失无踪,蜷缩在贞操带里的阳具再次恢复到它最小的状态。

林羽丰深情地看着自己惊讶无比的妻子,说道:“仙儿,我要给你自由,给你幸福。如果有苦,我宁愿我来尝。”

“羽丰,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倪仙满脸疑云地看着丈夫,她越发地觉得自己贞操带能够打开,绝对是另外一个地狱的入口。

林羽丰又平静了好一阵,才幽幽地说:“一个多月前,秦武给了我这条贞操带,说这个可能是开启你下身的最后希望,只要把这条带子锁在我身上,你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什么?”许倪仙惊讶的无以复加,“你怎么能相信那个禽兽说的话!你为什么那么傻?”

“呵呵!哦……”林羽丰又是一阵龇牙咧嘴,而后接着说:“值得!仙儿,只要你能自由,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爱你!仙儿!”

“你个大笨蛋!我要自由是与你做爱。如果不能和老公欢好,我要那样的自由有什么用?贞操带无论是锁在我的身上还是锁在你的身上,还不都一样!”许倪仙崩溃了,几乎歇斯底里起来。

“仙儿,本来我也想到了这些。但看到那天你对这电脑屏幕表现出的那么饥渴,我不忍……”林羽丰皱着眉头说。

“你不忍什么啊?难道你把带子锁在你自己身上,让我去找别的男人吗?”许倪仙近乎疯狂地说,她从来不曾对爱人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至少,你能得到一些排解啊!”林羽丰依旧诉说着自己的用心良苦。

“我不要!”许倪仙说完,立刻把已经掉落到膝盖处的贞操带一股脑拉回髋骨上,用力地向一起扣,试图把带子重新锁在自己身上。

可是,贞操带仿佛坏掉了,怎么也锁不上。内心无比焦灼与忧虑的许倪仙,手越来越颤抖,终于在几次努力都失败后,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仙儿!仙儿!你别激动!”林羽丰一直在一旁温柔地劝阻着,见到爱人再一次落泪,他突然有了主意,道:“仙儿,你别激动!既然已经脱下来了,就好好给老公看看,行吗?”

许倪仙是爱夫心切,林羽丰是好色心急,两人都忽略了刚刚林羽丰剧烈疼痛的原因。许倪仙含着眼泪,上了床,两只小巧的脚丫分跨踏在林羽丰的两给腋窝处,慢慢地蹲下。

这一次,许倪仙那极品白虎鲍鱼终于完整地呈现在林羽丰面前。许倪仙虽然有一点点害羞,但更多还是关心自己的丈夫,眼睛一直没离开过爱人的脸庞。

呈现在林羽丰面前的这副女阴可谓完美到超乎人的想像。从小腹下平滑过度下来的曲线竟然被硕大的耻丘生生改变了轨迹,犹如高高鼓起的一个大包一样。而这个高凸耻丘的下边,刚好撑起了那副饱满的女阴。两半鼓得好像两块火腿一样的大阴唇并列在一起,把中间的小阴唇夹得只剩下一条小缝隙。内里的嫩肉不动手分开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这副完美的性器再一次让林羽丰兴奋不已,下体再次不受控地试图勃起。同样换来了另一波几乎无法忍受的疼痛。林羽丰控制、忍受、在控制、再忍受。终于抵抗不了剧烈的疼痛而作罢,把头扭到一边,不再去看自己妻子的下体。

这种自己期盼已久的美色摆在面前,不仅无力享受,更是连看一眼都痛苦无比的挫折,让林羽丰这个男子汉也流出了无助的泪水。

许倪仙刚想起身关注爱人。可是眼泪还未从眼圈里面流淌出来的林羽丰便强挺着疼痛,迅速地转过头,把嘴唇贴在了许倪仙的完美性器上。

只那个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愉悦,足以让他们二人终身难忘了。但也只有那么短短一瞬间,林羽丰变被下体好像爆炸一样的疼痛弄得上身带着许倪仙的整个身体一震。一个仰卧起坐的姿势,将妻子都带起来。

然后他两手捂着下体,翻身趴在床上,‘呜呜’大哭起来。仿佛这一切的不愉快都要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去。他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妻子的下体终于自由的那一刻,自己竟然连看看、亲亲、摸摸的权利都要被剥夺。

这时,他的大脑里只回荡着秦武的那句话:“你老婆的屄是我的!”

难道这就是自己侵犯了‘别人的屄’的下场吗?

林羽丰的脑子里十分混乱,自顾自地发泄着情绪。许倪仙只静静的在身后抱着爱人,静静地陪着他,让他发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就这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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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还没有亮,隐约能听到窗外刮起了大风。

林羽丰被下体的一阵痛觉弄醒。他揉了揉眼睛,看见仍在自己身边酣睡的妻子,已经冷得像个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下体光洁的屁股雪白雪白的,暴露在林羽丰的视线里。仅仅是扫了一眼妻子赤裸的屁股,林羽丰的下体立刻传来一阵疼痛作为警告。他立刻扭过头,让自己摆脱一切色色的想法。他直起身,从衣柜里取出被子,轻轻地盖在妻子的身上,而却一直强制这自己的视线离开那个屁股。

感觉到了来自棉被的温暖,许倪仙把身体伸直,暖暖地向被窝里钻了钻,那酣睡的表情甜美极了。林羽丰笑了笑,扭头走进了卫生间。

他来到卫生间,习惯性地掀起上面的马桶圈,伸手摸到胯下方才想起自己已经没有再站着小便的可能了,禁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胯下的这条邪恶贞操带,不仅仅夺走了林羽丰作为男人的权利,更连他作为男性站立小便的权利也一并剥夺了。

他轻轻地放下了马桶圈,感慨万千的坐上去,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坐下小便。他畅快地排泄完小便后,方才想起那紧紧塞住的肛门塞,自己是没办法排泄大便的。

“这……?”林羽丰顿时有点慌乱起来。他立刻从纸箱里翻出说明书,重新一字一句的阅读起来,但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都没有发现如何穿戴贞操带排泄大便的介绍,哪怕只言片语。

自己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身下的这条贞操带里面,那根用来插入肛门的假阳具和整条带子是一体的,不可拆卸的。那同说明书一同装在塑料袋里的那条假阳具是做什么用的呢?

他取过那条做工异常逼真的乳胶产品,这根东西的颜色是艳粉色的,真是要多鲜艳就多鲜艳,拿在手里的手感就如同真的阴茎一样,附在表面的软皮甚至还能来回滑动,如果闭上眼睛靠手去感受,这根东西同男人的真家伙恐怕只有温度上的区别,还有下面没有男人的两颗卵蛋,只有一个宽宽的底座,底座里面十分坚硬,看样子是里面应该是金属衬板,外面包裹乳胶而制成。

林羽丰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个玩具上,刚刚在思考的如何大便的问题也暂时放下了。他反复地摆弄着那根玩具,仿佛从里面能解读出些什么?正研究着,他忽然发觉这根东西的尺码同自己那根被锁起来的家伙完全勃起时差不多,于是他忽然童心爆发,把这根东西放在了自己贞操带前面的护盾上。

“啪!”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来那根假阳具的底座是有强磁性的,放在贞操带的前端就会立刻粘在上面,而位置正是林羽丰自己阳具应该伸出来的位置,丝毫不差。

“这……?”林羽丰侧过身,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带着假阳具的样子,心里已经咒骂秦武一万遍了。

“这不是存心整人吗?自己的真家伙锁起来,用这个假的吓唬人么?”林羽丰心里暗想着。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轻轻地被打开了。一个粉白色的女人站在门口,上身穿了一件肉色的短睡衣,下半身则是赤裸的,如果不细看,就像完全赤裸的一样。林羽丰本来注意力在自己的胯下,见到门开时,还不等他抬起头来,就已经看到了那高凸的耻丘。一瞬间,他的下体再次爆发出剧痛。

“仙儿,别……”林羽丰一句话都还没说完,就已经痛得两手捂住下体。

本来就半睡半醒、有点迷迷糊糊的许倪仙一下子就精神了,急忙走到老公身边关切地问:“老公,怎么了?”

林羽丰闭上眼睛,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仙儿……你去……把裤子穿上!”

许倪仙满心疑问,但也领命去了。等到再走回来的时候,下身穿了一条粉红色的齐膝睡裙,终于把所有春光都收进了衣服里。此刻林羽丰也调整好了,深呼吸了一口道:“仙儿,这……是惩罚啊!”

“什么惩罚?我们分明就是中了秦武的圈套!”许倪仙气愤的说。

“不,仙儿。他给我的,其实是一个选择。”林羽丰仰望着卫生间的天花板,不无感慨的说:“这是我的选择,我选择把自由送给你。既然选择了,我就要承担选择的后果。”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许倪仙着急的问道。

“我现在只要一见到你的身体,哪怕只是想想,只要下面有一点点反应,阴茎也会因为被严格限制勃起而疼痛不已。”林羽丰心痛的说道。说完,他再次闭起眼睛。

“什么?难怪你……?”许倪仙惊讶极了,“那我们……?”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林羽丰低下头,用眼神示意许倪仙往下看。许倪仙这才主意到林羽丰的胯下直挺挺地支着一根艳粉色的假阳具,那根东西的大小、位置,简直就是爱人那根真家伙的翻版。只是颜色和形状截然不同。老公的那根是黑红色的,直直的,包皮有点长,略微包住龟头,而龟头却很大。这根东西是艳粉色的,几乎没有什么包皮,龟头有点小,略微弯曲有点上翘。

许倪仙不是男人,她无法体会那种真家伙被锁起来,而假的支在前面的被羞辱的感觉,但她依然能够本能地感觉得到爱人的痛苦。

许倪仙不是男人,当然也无法体会那种阳具略一勃起就被疼痛包围的挫败感,但她自己被贞操带缠身那么久,知道那种欲望无处排解的苦闷感。

许倪仙不是男人,更无法体会那种心爱的女人赤身裸体,而自己却连看都不能看一眼的心痛欲死,但她知道当自己无法同爱人交媾时的绝望。

许倪仙不是男人,但她深爱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早已经准备好了为面前的男人牺牲一切,精神、肉体、甚至灵魂早已经归属了他,其他的她什么都不在乎。

许倪仙跪在地上,张开嘴,把那根假阳具的龟头含进了嘴里吸吮了起来。

“仙儿,你要干什么?”林羽丰看着妻子的动作,被弄迷糊了。

“老公,你为了我的自由,牺牲了那么多,从这一刻起,我许倪仙对天发誓,我就是你的性奴。”虽然她也是大学毕业,她也知道男女只见的情爱不单只有性,只是其中重要的组成部分罢了。但为什么只有她和老公只见的爱情却一点性也没有呢?于是她的脑袋里所想到能补偿给他们只见爱情的只有一样东西——性。而补偿性最好的办法就是成为爱人的性奴。

“仙儿,我不要性奴。我要你,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林羽丰被弄得有点头晕,他是那样深爱着许倪仙,任他如何发挥想象力也绝对不会想到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变成自己的性奴!

许倪仙为了调整一下爱人的心情,她迅速地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同爱人开玩笑地说:“晚了,主人。你的爱奴已经发完誓了,老天听见了,改变不了了。”说完还不忘吐吐舌头。

林羽丰见到妻子这副可爱的模样,心下虽气她胡闹,却也说不出什么,只气呼呼地站起身,背对着许倪仙。

许倪仙仍就跪在地上,林羽丰刚刚一转身的时候,她瞥了一眼锁在老公胯下的那条贞操带。

“咦?”许倪仙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忙说:“老公,你过来让我看看。”

林羽丰听见妻子的声音很严肃,便转过身,走到了许倪仙面前。那根水粉色的假肉棒直挺挺地支在许倪仙眼前。

许倪仙一收嘴唇,给了那根假家伙一个香吻,然后说:“乖,老公,转过去,弯下腰,让我看看你后面。”

林羽丰看到了小妻子的可爱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听话地转过身,弯下腰。

“怎么?老公你的这条带子后面是封死的呢?”许倪仙惊叫道。

“这个……我也在想。仙儿,你看这是说明书,上面也没有这方面的介绍。”林羽丰说着,拿出了那本英文的说明书递给了妻子。

“什么?还有说明书?”许倪仙接过来以后,仔细地看起来。在上面并没有找到有关排泄的介绍。这个问题可让他们两个一筹莫展。

“老公,按照这本说明书里写的,只要把女用的带子锁回去,就可以把男性的带子打开。那如果打开了,你不就可以正常大便了吗?”许倪仙自作聪明地说着,然后立刻拉着爱人出了卫生间,来到他们的婚床上。那根水粉色的假阳具虽然是用强磁吸在林羽丰下体的,但努力了几下还是可以取下来的,离开卫生间前,他们二人合力将那根带有侮辱性的家伙拿了下来。

“老公,快来帮帮我!”许倪仙招呼着林羽丰,只见她满头大汗地试图把自己的那条带子锁回自己的身上,而林羽丰则一脸严肃地看着,仿佛不太同意的样子。

“仙儿,我不想让你再锁上那个东西了。”林羽丰一脸不悦的说。

“什么啊?难道你想被大便憋死吗?”许倪仙一脸惊讶地说,她怎么也没想到林羽丰居然这么倔强。

“不是的,我这个问题总能想到解决办法的。但给你自由是我的选择,我不想让你再被那个东西锁起来。”林羽丰依然迟疑地说着。

“老公,你怎么那么傻!”许倪仙用两手提拉着自己的贞操带,抬头对林羽丰说道:“东西在我们手上,什么时候你再想看了,再打开不就是了。何苦憋着呢!我们找到能互相开启带子的方法,虽然暂时还无法做爱,但也比原来要好很多了啊!不是吗?”

林羽丰终于被许倪仙说动了,开始帮助许倪仙锁贞操带。

可是任他们两个如何努力,许倪仙的贞操带仿佛坏掉了,怎么都锁不上。

“这是怎么回事?”许倪仙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林羽丰的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们的心里都清楚,根据那本说明书上写的,如果不能顺利地把女性版贞操带锁定在被订做的人身上,男性版是无法打开的,也就意味着林羽丰根本无法排泄大便。

他们两个心里焦躁无比,把那个纸箱子反过来掉过去的研究。屋子外面的月亮悄悄地下班了,大风也停下了脚步,天光也渐渐放亮了起来。

“这就是当初我贞操带的那把钥匙!”许倪仙拿着那把钥匙,仔细看过以后对林羽丰说。可是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贞操带上已经被电焊焊死的那个锁孔,无奈地摇了摇头。

“莫非他真的没说谎?”林羽丰并没有把话说出来,而是在心里暗想,“秦武真的已经不再折腾我们了?”

“我去问问秦武吧?”许倪仙不敢太大声地提出这个提议,生怕惹怒爱人。

“我……和你一起去吧!”这会儿林羽丰肚子里的便意越发地强烈了,每天清晨大便是他从记事以来的习惯。

“我还是自己去吧!”许倪仙不敢看爱人的眼睛,因为她知道,秦武不会那么容易地就给她答案,说不定还要再次牺牲自己的色相。“就让我一个人下贱到底好了,绝不能再因此而刺激到老公!”许倪仙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纵然给秦武再操干一次又能怎么样?只要不再爱人的面前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林羽丰想的也差不多,不过他实在不想自己的小娇妻再被秦武欺负,于是坚持要跟着去。但没坚持几句话的功夫,肚子里再次袭来的便意已经让他几乎寸步难行了。

“你还是好好在家休息吧!我会小心的!”许倪仙看到爱人几乎拧在一起的脸庞,关切地说。

“哦……!好吧!……嗯……”林羽丰坐在床边,两手痛苦地捂着肚子。

得到应允后,许倪仙一刻不敢再耽误,抬手就把自己的睡衣脱下,从衣柜里拿出胸罩穿上,接着套上了职业装里的白衬衣。这时林羽丰低着头,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腹痛上。接着,许倪仙习惯性地脱下裤子,那个终于没有贞操带覆盖的屁股再次暴露在林羽丰的视线里。

“哦……!”林羽丰虽然腹痛难忍,但见到爱人雪白的屁股依然忍不住冲动,下体那根委屈的肉棒再次试图起立致敬。当时就让他的腹痛雪上加霜。

结果听见他突发的呼喝声,许倪仙根本来不及多想立刻就转回身来,那个高凸的耻丘又被林羽丰看到了。他立刻闭起眼睛,嘴里说着:“仙儿,快把裙子穿上!”

许倪仙闻言,心里一阵难过,这已经是今天爱人第二次让自己穿衣服了。这个世界上,本来唯一有权利随意观赏自己的下体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现在呢?好像谁看都可以,只有他不可以!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迅速地穿好白色无花内裤、标准OL职业裙,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头发,抓起外套就往门口走去。

听到妻子离开的声音,林羽丰慢慢地张开眼睛,见到了爱人单薄的衣衫,忙说:“今天风大,可能降温,穿风衣吧!”

许倪仙闻言,现实一愣神,然后只答应了一声:“嗯!”然后把外套随手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抓起风衣。不过当她转过头面对门口的时候,眼圈里的眼泪已经溢满了。

“你要小心啊!”望着妻子下楼的背影,林羽丰大声嘱咐道,但他并没有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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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武,你到底还要把我们夫妻俩怎么样?”许倪仙见到秦武劈头就问。

“哦?小许,怎么了?我不是把该还给你的东西都还给你了吗?”秦武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懒得与你扯皮。你为什么要送给林羽丰那条带子?”许倪仙按照来时路上想好的对话,一个一个地问。

“这个嘛……”秦武说着,把身子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香烟,轻轻点上一颗。一边轻吐着云雾,一边把两只脚拿到了办公桌上,那样子十足一副老流氓的表现。

“你快说啊!”许倪仙着急的问道。

“这个……我就是对你不敢兴趣了,所以把所有的东西都退还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秦武明显是修改了自己要说的话。

“鬼才信你呢!你说,那条带子要怎么解开?”许倪仙终于问出了关键问题。

“哦?别告诉我说那个傻瓜土鳖竟然真穿上了?”秦武满脸地不屑,故作震惊的说。

“这个不用你管,你只需要告诉我怎么打开就行。”许倪仙知道这事儿是根本藏不住的,故意逞强地说道。

“行了,许小姐,别逞强了。既然你已经从贞操带出来了,现在就开始脱衣服吧!躺在那个沙发上让我再干一炮,或许我心情一好,就回答你的问题。”秦武再次拿出他的色鬼本性。

而这样的情景许倪仙在来的时候早就预料到了,她也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准备当一次死鱼,让秦武彻底对她丧失兴趣。

于是许倪仙毫不犹豫地开始脱起衣服来,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活像一个充气娃娃。秦武见到许倪仙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有备而来的,此刻对她的侮辱肯定不会奏效的。

当许倪仙脱掉了最后的屏障——那条无花白色小内裤的时候,她赤裸的身体再次暴露在这个色狼面前。可是她一点羞耻、焦躁、急迫的表情都没有,脸上完全是冷的,似乎能把人变成冰。她的手也没有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任何遮掩,就像在体检一样,例行公事,毫无感情色彩。

“好了,你已经是结婚的人了。肯脱衣服给我看我已经知足了。现在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There is the Latowski Chastity Belt Master Manual for Female. (这是拉特瓦斯基贞操带主人说明书的女性版)你拿回去自己研究吧!”秦武阻止了许倪仙走向沙发,说道。

许倪仙转回身,看到了秦武桌子上果真放着一本与家里那本一模一样的说明书,只是略微厚了一点。她伸手拿过说明书,转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起来,自始至终没有一句话,也没有一个表情。

秦武看着那副诱人的胴体再次慢慢地被包裹起来,嘴角以一个极轻微的角度上扬了一下。

等到许倪仙穿好了衣服,打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秦武大声说:“不准备说声谢谢吗?”

许倪仙回过头,用最冰冷的口气说道:“谢谢!”然后转身离开了。

“呵呵,不用客气。希望你能不在今天之内就求我操你!”秦武小声地自言自语着,然后他捻灭了手里的香烟,按下呼叫器,“小雨,你来一下,有事找你!”

“妈的,见到那个极品白虎馒头屄就他妈的火大,真他妈的不知道那小子怎么忍的?”手放开呼叫器后,秦武对自己说着。

没多一会儿,秘书谢雨手里端着水杯从门口走了进来,随手关上门。

“秦总,您……?”谢雨刚开口说话,就被秦武打断。

“妈的,爬过来给老子泻泻火,傻站着干嘛?”秦武大声呼喝着,弄得谢雨一个激灵,立刻乖乖地站在门口开始脱起了衣服。

“你说你怎么就长不出那么极品的屄来呢?”秦武烦躁地对谢雨说着,又点起了一支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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