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改】媚惑红唇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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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惑红唇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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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语录:脸上长阴户,口罩像内裤!

(第 0000 章)

终于结束了一整天的工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关上这间小公寓的房门,瞬间内心不在喧闹。按说以我现在的经济实力,再置办几套海景别墅也不在话下,可这间不足百平的小公寓,却有着我一辈子都无法忘却的回忆与难以割舍的情怀。

站在玄关,弯腰脱下紧紧包裹在小腿上的高跟靴子,我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脚踝。

“就为了美吗?每天弄这个细得不能再细的靴子来虐待自己的脚踝?”我自嘲地笑着,心里默想着。

走进屋里,我把自己摔在了卧室里这张有两个枕头的床。平静地歇息了大概五分钟后,才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开始脱下包裹在身上的令人讨厌的衣服。

从窗口偷偷跑进来的夕阳,在我身上洒满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辉。我知道,肯定会让我的身体在窗户外面看上去很诱人。因为我的身体根本不怕赤裸。

平淡无奇的水粉色秋衣配搭一条同样水粉色的长裙,修身而低调,是我很喜欢穿的。接着是二分之一罩杯的白色胸罩和那条围在屁股上的白色三角裤。

我就这样大方地赤身裸体着,把自己完美的身体暴露出来,根本不在意会不会有不怀好意的目光,从窗户偷偷窥探在金黄色夕阳下的裸体。

我并不是暴露狂,但我习惯了脱掉除了脸上的口罩外的所有衣服,现在若真有人在窗外窥探我的身体,他肯定会吃惊之余外带失望。因为我的身体根本没有什么好窥视的。

一双形状姣好的乳房前面,没有乳晕,也没有乳头,那双零无数人羡慕的半球形乳房前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同样的,我的两腿之间下体不单单是没有毛发,光滑而平滑的小腹曲线下面,探寻快乐的手指急匆匆地在两腿之间寻找着快乐的源泉。

我知道这么做是全无意义的,但多年来的习惯仍旧无法改变——自慰。尽管这个词已经离我远去多年了,尽管现在的我只剩下这些习惯动作而已。

随着我微微分开的俏丽双腿,窗外的那个窥视者肯定能看到我的神秘地带。失望去吧!那里不单单没有性器,就连一条肉缝都没有!平滑的小腹曲线直接穿过了本应该是性器所在的地方,洁白的皮肤上一丝性器官的痕迹都没有,终点只是一颗夹在我两半臀缝中央的黑宝石而已,那里就是我整个身下唯一的孔洞!

我习惯性地在窗户前抚摸着自己双乳,仿佛故意挑逗着对面那个偷窥的视线一般,想像着前面还有乳头可以刺激自己,可这一切已经是幻想了。

慢慢地,把手探进了自己下体,那块光洁无毛的神秘地带。

“该死的燕,你为什么一点点都不肯给我留下呢?”

脑海里回荡着燕的脸庞,那看着我无法自慰的嘲弄表情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怎么也挥散不去。就是她,就是她把我从一个正常的女人,变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也就是她夺去了我的性器,残忍地剥夺了我寻求一切性快乐的权利。

但我不恨她,我爱她,我知道,她也爱我。为了实现我的愿望,她宁肯陪着我终身不再享受性爱的快感。这一切还是因为我,我想当模特,当全世界最特别的模特,要达到无人能及的境界——在T台前公开换衣服!

我做到了,成为了世界时装界唯一的公开换装模特,走在T台前,大方地换着一套又一套的时装,再也不用担心走光问题,因为再没有任何会露点的可能。无数女人们前赴后继走我后尘,又是乳贴又是C字裤的,造成了无数T台走光的可耻事情。于是她们怕了,退缩了,我达到了所有人无法企及的境界。

但是,我的付出谁又能理解?本以为燕会理解,毕竟我是在她那双灵巧的上帝之手下,才有今天的。可是,她却……

“燕,你还我性器!”我在心中无声地呐喊着,一个激动,口罩里发出了“咕噜噜”地吐泡泡声。这情况已经今年都没有过了。

失望过后,我转身走进了卫生间,站在马桶前,弯下腰,吃力地转动嵌在我屁股中央的黑宝石,片刻后,黑宝石被我取了下来,露出里面插不进食指大小的一个圆洞。转过身坐在马桶上,享受着一阵痛快的排泄。

常年的流食和专用营养液,不仅让我保持了近乎完美的身材和几乎不老的青春,更是让我失去了另外一样正常人都有的东西——大便。燕的技术确实高超,她制定的营养液配方,竟然让我自从接受她的肉体改造后,一次大便都没有。身下的这个孔洞,只用来解决每天几次的小便,竟然不仅没有普通人的尿骚味,还有淡淡的清香味道。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

排泄过后,我站在镜子前,准备要进行每天我最大的工程——洗脸。

我看着镜子里仍然戴着一副大口罩的自己,忍不住再一次叹了口气,伴随着我的呼吸,口罩里发出了特有的“噗噗”声。

我由于工作性质的缘故,经常在大庭广众下赤身裸体,向世界展示着一个女人躯体的完美形状。但却从来不会摘下我脸上的这副像面具一样的大口罩。

那厚重的棉布有时会换成不透明的丝绸,但我一定会把自己的“嘴”看的严严实实的,甚至比普通女人看管自己的性器还严格,绝对不允许它暴露出来。

“早知道有一天你会离开我,我决不会把自己的嘴先给你!”我在内心里后悔着。

纵然已经在镜子里见过自己无数次了,但每次摘下口罩我仍然需要相当大的勇气。我按下了洗手池的下水道翻板,打开水龙头,让水肆意地从水龙头里流淌而出,转了一个圈后,从下水道的出口流走。当水的温度一点点的攀升到温热的时候,我终于摘下了覆盖在我脸上的大口罩。

在镜子里,我再一次和口罩的下面‘嘴’见面了,我仍然一阵脸红。只见镜子里清晰地映射着,那里已经不再是一张嘴,而是一副女人的阴户!

我伸出双手捧住一点水,先是清洗着我的额头,而后是眼睛、脸颊。最后开始仔细地清洗着这副位于我脸上,取代了口鼻的阴户。

我清理得异常仔细,细细体会着手指在脸上的阴唇间滑过的细腻触觉。那副性器就如同当年一样稚嫩而充满朝气,似乎比当年我第一次见到这几片嫩肉的时候还要更加鲜美诱人。

从我挺翘的小鼻梁向下,被移除了的鼻软骨不能让那个娇弱的肉粒有任何突兀的感觉,被夹在两边略微高凸的颧骨中间,软软的,嫩嫩的。整个嘴唇已经消失于无形,取而代之的阴唇随着我的呼吸缓缓地蠕动着,微分着。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诡异脸庞,不由哑然失笑。只见那两片大阴唇随着我面部肌肉的微笑动作,而像普通女人打开两腿一样,被向两侧分开,仿佛在期待着男人强有力的捣弄。

每每见到这样近乎淫乱的自己,我都忍不住俏脸绯红。燕的手艺真是神乎其技。随着两片大阴唇的分开,两片小阴唇也开始悸动了起来。它们可不像外面胖墩墩的姐妹俩,它们不仅瘦小修长,几乎时时刻刻都是向外翻折突出的模样,看上去别提多淫乱的景象了。

当然,这还是燕故意留下的。当初我们第一次赤裸拥抱前,她就对我说,她的性器生得很淫乱的模样,问我是否嫌弃她。我甚至还清晰地记得她说出这话时,心跳加快的呼吸和红透耳根的脸庞。

到了她把性器留给我的时候,她却故意说:“就不要整形了吧?这样子淫乱的外表才是我的性器。”

当时的我随之气绝,但心里不失暖暖的,充满了爱的延续。

我的食指将一侧的小阴唇按向对边,露出它和大阴唇间被拉扯得近乎透明的皮肤,另一只手接了些温热水,轻轻地清洗上面那些只有女人阴部才会有的白色分泌物。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那敏感的性器被抚摸,被温热水的刺激让我的身体渐渐悸动了起来。脑海中不断呐喊着自己必须停下,燕已经不在了,怎能用她留给我的恩惠做那么淫乱的自慰之事呢?虽然,燕走以后,我已经偷偷地用她的性器自慰无数次了。但每次都是以我莫名巨大的负罪感而告终。

“停……!”我虽然无法发出任何声响,甚至连哼声都没有,但大脑里的呼唤已经让我有耳畔嗡嗡作响的错觉了。

那副性器似乎也响应着我的抚摸,我明显能感觉到那里不规律的抽动了起来。由于小阴唇被按住,封闭了阴道,同时也封闭了我唯一的呼吸道,我的脸庞因此而便的更加红润了起来。

终于清洗干净了一半。我迅速放开小阴唇,尽可能地张开自己的‘嘴’,只见随着我下颌骨的张开,两边脸颊的向后牵拉,大阴唇、小阴唇都统统闪开了道路,让中间那条阴道充分地暴露出来,露出一条足有两手指宽的暗道,气流在这里尽可能快速地流动,为我提供尽可能多的氧气。

调整了好一阵,我的呼吸终于渐渐平稳了下来。又开始了另外一边的清洗工作。

终于完成这每日都做的天人交战,我缓缓走出卫生间,进入了卧室,打开衣柜的抽屉。

那里面有七八件胸罩,两条三角形的白色小内裤,余下的部分全是各种各样、各种材质、各种形状的口罩,足足有几十个。

“是啊!对于我这种性器长在脸上的女人,还要内裤做什么?”我不无感慨地感慨着。

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带有蕾丝花边的半透明丝质口罩,戴在脸上。打开衣柜旁的穿衣镜,我仔细地调整着,那副被包裹在蕾丝口罩里的性器,看上去性感魅惑极了,忍不住在心里笑骂道:“燕,你这个小淫妇!”只见蕾丝里的性器,似乎也感应到了我的笑骂,阴唇像两边一分,中央暴露出来的阴道轻轻蠕动了两下。

然后转过身,准备去‘进食’了。

我早已经习惯了身体上的赤裸。每每回到家中,我几乎都是这样的打扮。用一条性感的小口罩挡住自己的‘嘴’,然后就赤裸着身体走来走去。是的,位于脸上的性器和三点全无的身体,已经彻底改变了我的思维模式。普通女人在家里不也都是一条小内裤挡住阴部就完了么?我也不例外!

走到我的厨房。这里同普通人家的厨房没有太大区别,锅、碗、瓢、盆一样都不少,只是它们从来都没启用过。从燕走以后,几年来都是定期保洁性的打扫,没有半分使用过的痕迹。

我走到橱柜前,从上层取下一个铁罐子,罐子的表面印着XX牌奶粉。但里面装的是我专门请人按照当初燕给的配方,调制好的流食材。

在橱柜下层,我取出一个最大号的奶瓶,那是一个普通的三百毫升的婴幼儿奶瓶。把罐子里的粉末到近去大约三分之一高度,然后从旁边的开水煲里放进热水,我的一顿美餐就做好了。

等待着热水转温的过程,我从橱柜最里面的隐秘角落里,取出了我绝对不能让保姆们发现的秘密,我的进食器。

那东西是个完全的乳胶制品,我真不知道当初的燕是怎么想的,竟然把这东西的形状做得像极了一根男性的阳具。用她的话说:“阴道里唯一能合理纳入的东西,不是阳具是什么?”她半开玩笑的巧笑嫣然依然在我脑海里回荡着。

这东西尺码上很小,大约只有我一根中指粗细,长短也差不多。但也比普通的婴儿奶嘴要大得多了。前端有像淋浴花洒一样的许多细密小孔,尾部则是一个可以和普通奶瓶相连接的圆盘形底座。

我将奶瓶的白色环状盖子拧开,套在了这个特制的大‘奶嘴’上,再一起拧紧在奶瓶上,一边用手摇晃着奶瓶,一边走回到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

在电视机里,表情严肃的播音员的‘注视’下,我摘下了自己的口罩。这种近乎被视奸的感觉让我有几分迷醉。

我猛吸了一口气,仰起头,把那根阳具形的奶嘴一下子尽根没入位于我脸上的阴道里,身体一阵哆嗦。

我不能发出声响,毕竟一条阴道是肯定不能发声的。但身体的颤动却足以充分说明,这个过程中我依然能够享受到身为女人,那种被插入的性爱快感。

我屏住自己的呼吸,尽力用自己咽喉处的蠕动驱动那条阴道去夹弄那根侵入的异物,让它尽可能多地提供给我必须的食物。可由此带来的强烈摩擦,依然让敏感的阴道产生了剧烈的颤动,拼命地夹弄着那根‘大奶嘴’,‘小阳具’。

“讨厌!”我心里嘀咕着。‘奶嘴’的材质还是有些软了,被强烈的阴道收缩夹住了中央液体流动的路径,停止了供给食物。

虽然这个过程已经不知经历多少次了,但我还是无法忍受、更无法接受,却必须无奈地把奶瓶拔出一节,直到液体畅通了以后,再继续插回来。那过程虽然是在进食,但却任你怎么看、怎么想都像在做那羞人之事。

眼睛看着奶瓶里乳白色的液体已经下降了三分之一了,我觉得今天还算是蛮顺利的,虽然我已经用奶瓶上的‘阳具’抽插了自己脸上的性器十几下了,身体也慢慢开始抽动了起来,但比起有时我已经高潮虚弱到脱力,食物还没吞进一半,要强得多了,我知足地想着。

“噗……噗噗……”

我的氧气不够用了,立即拔出奶嘴。似乎还远没享受够被插入快感的阴道似乎两难了起来。一面舍不得刚刚插进来的东西,一面又不得不大张开来,给我提供着呼吸的通道。

我尽力打开下颌,把脸庞的肌肉向两侧拉伸,做出大笑的动作,尽力把阴道张开到最大。可是这可恶的媚嫩肉根本没有没有那么强的自控能力,来不及吞咽的乳白色液体沿着小阴唇的下边缘流出,慢慢向下流淌到我的下颌上。

我感觉到了这些不听话的液体,也知道,这就是燕故意调戏我的把戏。现在的我,看上去简直就和刚刚被男人在里面射精后,多余的精液流淌出来的样子一模一样。

抓起沙发前茶几上的纸抽,擦了擦‘嘴’边流淌出来的液体,那是我的食物,乳白色液体,和另外一种我的口水,此刻也是阴道里的淫水的混合液体。

调整片刻,仰头继续。

重新插进来的假阳具奶嘴在我身体里引起的波澜可谓是相当壮阔,只单纯插进来就已经让我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了起来,那种被男人插入的快感从我的嘴边像电流一样四处奔走,在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上捣乱着,让它们失控着。

奶瓶里的的液体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半了,可我的身体已经迎来了那种诡异的变态高潮。脸上的阴户规律的悸动着,猛力夹着里面的假阳具奶嘴,位于喉咙里的嫩肉不停吸吮着假阳具的前端,甘之如饴地想要得到更多的能量补给。

恐怖的窒息感让我不得不再次把身体扔在高潮的边缘,强制自己的双臂把舍不得拔出的奶瓶拔了出来。紧紧贴在奶嘴壁上的媚肉有着良好的气密性,将整个阴道和奶嘴构成了类似注射器一样的装置。随着急剧向外拉伸的动作,让奶嘴里的液体食物猛地一股喷射到我的阴道里。

我猛地一咳嗽,失去嘴唇等那些控制力极强的组织保护后,脸上的阴道里随着气流的喷发,猛地向外喷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沙发上、茶几上,四散开来。

“咳咳……咕咕……咳……”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淫荡、诡异、变态,甚至还有些滑稽。在心里我不停地骂着自己的笨拙,事实上,我已经有一年多没被呛到了。

可是经过这一呛,身体那种濒临高潮的快感立刻下降了不少。再次平静一阵后,我慵懒地侧躺在沙发上,拿着奶瓶这次先在脸上的阴户前挑逗了几下,似乎那乳胶的阳具是真男人的家伙,让我的性欲再度被挑逗了起来,接着再次缓缓地插了进来。

如果我还有嘴,我肯定会快乐地哼出淫叫的。

我的视线开始慢慢的模糊起来,似乎觉得电视里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都在转身注目着我这个变态的女人,拿着一个像假阳具一样的奶瓶,在抽插着自己位于脸上的阴道。那种放荡而错位的混沌感让我觉得自己好像要飞起来了,意识慢慢也成为观众的一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奶瓶,飞速地在自己脸上的阴户中,快速地进出,飞一般的起舞。

意识的模糊带来时间的不确定性。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身体愉悦地享受着高潮,小腿蹦得笔直,两手似乎也开始僵硬,腰胯还在做着原始的起伏动作,当然那里现在只是象征性地装饰了。眼前渐渐因为缺氧而变得黑暗的时候,我的两手迅速把奶瓶拔了出来,那里面现在终于是空的了。

奶瓶被散乱地仍在地上,前面高高凸起的细长奶嘴上,还挂满各种液体的混合液。我的头发上、脸上、脖颈上、甚至赤裸的乳房上,全是那种乳白色的液体,看上去简直就像被男人颜射了一样的淫乱而凄美。可中央的那副女性器官,此刻却像一个刚刚被宠爱过的人妻,娇滴滴地蠕动着,诉说着它的幸福与满足。

我浑身散发着高潮后的疲惫,似如责怪一般,用手随意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阴户。可那里此刻却真的像女人高潮后的阴户一样,传来极不情愿的触感。

我心里想着:“我要为你的主人仔细的保管好你这副性器。因为你是燕留给我最大的礼物。也是唯一的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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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01 章)

慵懒地斜躺在沙发上,体会到一双温柔手,在我身上轻柔地抚摸着。我轻哼了一声,扭动了几下臻首,似乎舒服极了,不想动弹。

那双温柔手的手心,断断续续地传来些许的热度,让我被抚摸的更加舒服惬意了。可它却没有继续,似乎用一条柔软的毯子,将我赤裸的身体盖了起来。

“唉!”那双手的主人似乎叹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可怜的小傻瓜,总是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自己盖上点,着凉了可怎么办?”

“是燕吗?”我从朦胧中清醒了过来,看着坐在沙发边的那个优雅的女人,她的脸上充满了无尽的爱怜,“天?真的是你吗?”

“呵呵,小傻瓜睡糊涂了啊?不是我,还是谁啊?你这个私人空间,还有第三个人进的来吗?”燕的脸庞上,依然充满了关切的微笑。

“燕……我?”我似乎不太适应自己的语言,慌慌张张地用两手捂住嘴唇,那里娇俏的小鼻子,轻薄的小嘴唇,柔软的舌头,洁白的皓齿……

我惊讶极了,“燕……我的……”我似乎想告诉燕自己不是已经被……怎么脸上?但我根本来得及说清楚。

“呵呵!小傻瓜!我怎么总是对你那双天真的眼睛感觉到眩晕呢?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吃惊的眼神,我下面都会不由自主地一阵悸动呢!”燕那关切的眼神里,淫欲慢慢地爬了上去。

她俯下身,在我的嘴唇上轻轻一吻。瞬间,我仿佛像一个懵懂的青春少女一般,脑中一片空白。刚刚的矛盾、惊讶、莫名统统消失于无形,眼前只剩下这个我思念多日的爱人——燕。

仿佛感觉到我的变化,燕也并没有离开我的嘴唇,而是一边俯身和我继续接吻,一边两手慌忙地脱着她自己的衣服。我们就是离别多日的恋人,激烈地缠绕着。

轻薄的软毯子根本无法抵挡燕的进攻。身上已经只剩下白色高筒丝袜的燕,轻巧地一翻身,便与我共同钻进这温暖的小空间里。

我们的嘴唇一颗都不曾分开过,互相交换着津液,燕嘴里传来的那股充满情欲的味道,让我整个精神都为之一振。我们亲吻了许久,知道彼此都感觉有些呼吸困难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燕的眼睛湿湿的,一半怜悯,一半情欲。她用低低的、充满魅惑的声音说道:“亲爱的,想亲亲妹妹吗?”

我羞愧得一下子闭起眼睛,把脸庞藏在燕纤细而温柔的脖颈间,脸已经红到了耳根,直觉得燕的呼吸似乎在我的身体里,起着某种特别的化学反应。

其实,对于燕那块充满女性魅力的地带,我一点都不陌生。虽然同为女人,可和她的性器比较起来,我自己原本的内敛式性器,简直太没有存在感了。还记得有一次和她吵架时,她说我是个闷骚的丫头,我的性格就和原本我的性器差不多,虽然外表看来只有一条极不起眼的细细肉缝,纵然打开来看,女人该有的小阴唇、阴蒂等等器官在我的下身也几乎都微缩到忽略不计。而燕的性器却正好相反,盛开得活像一朵娇嫩的肉花,大小阴唇和阴蒂等等女性器官都丰厚而饱满,每每我们在一起肉体交错时,亲吻她的下体,用舌尖去翻弄她那大大小小的几片花瓣一样的肉唇,几乎都会让我心潮澎湃,甚至平日里想一想她那犹如盛开的玫瑰一样的性器官,都会让我心潮澎湃、羞愧难当。

现在也不例外,燕轻轻挪动着身体,从温暖的毯子下钻了出去,转过身,分开两条修长而优雅的大腿,慢慢地蹲在我面前,把那个充满女性味道的下体,直直地送到我面前。

那副阴户可能并不是最美的,两条高凸大阴唇上,褶皱纵横。两片硕大的小阴唇,兀自地向外翻折着,露出中央依然是粉红色的媚肉,随着燕的呼吸,阴道口都在那里一张一合地历历在目。

但是那里很干净,干净到只有刚刚激烈亲吻时,流出的透明爱液,干净到除了淡淡的女体特有香味以外,再无一点杂质。我伸出香舌,在那片我再熟悉不过的沟壑间游走着。根本不用去想什么技巧,也根本不用去考虑亲到哪里,她才会舒服。我知道,我的舌头,就是燕最好的催情剂,我的亲吻,就可以让燕兴奋的流出爱液,我的舔舐,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让燕高潮到脱力。

果不出所料,燕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被两条屈起的大腿紧紧夹在中央的玉户,也开始左右摇摆了起来,似乎在那里吵嚷着让我的舌头进入得更多,进入得更深。

燕的臻首颤抖着,两手慢慢掀起毯子的边缘,以极快的速度从我的身体上滑进了毯子里。她充满津液的舌头,从我的乳沟开始直到我的两腿之间,留下长长的一条水痕。

随着燕的身体一阵痉挛般地颤抖,她像条死鱼一样地趴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们的激情就此结束了,我并没有得到预期的,下体被舔吻的快感,更不要提什么高潮了。大概只过了几秒钟,燕的头重新从毯子里钻了出来,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说:“亲爱的,你越来越会舔了。我简直要舒服死了!”说完,燕的一条白皙的臂膀伸了过来,我则十分习惯性地一抬头,让那条如藕段般的玉臂放在了我的头下,接着她轻易用力,就自然而然地把我抱在了她的怀里,拥在了她胸前,四团柔软的嫩肉紧紧地靠在一起,似乎有些压迫的感觉。

“呵呵,看着我如此开心地高潮,你当真不想要吗?”燕的脸上写满了无法解读的复杂表情。

我解读不懂燕的眼神里包含的深意,索性干脆不去理解那表情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只用心去感受那份充盈的爱意,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呵呵!傻瓜,你真可爱。但如果我说,我想把妹妹送给你,你要么?”燕说话间带出的气息,让我似乎有那么一点不真实的感觉。

“不要!”我一脸坚决地对燕说完,转而低下头,再次把自己的脸颊塞进了燕的脖颈间,如泣如诉地说道:“当初决定不要了,就是不要。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燕,有你的爱,我足够了,什么都不需要了。”

“燕,我不许你胡说!当初我决定要你把我身体里的那部分取出来,就是想走出属于我自己的另类路线。现在,我成功了,全世界都知道有那么一个漂亮的模特可以站在T台前换衣服了。可我还必须得如此走下去。如果你再把你的给我,我岂不是要在大庭广众下,把我爱人的性器暴露出去。那种事情,我才不要哩!”我一脸严肃地说。

“哈哈,谢谢你这么毅然决然地爱着我。不过,你看我已经把它取出来了,你不要,我也装不回去了!”燕依然一脸微笑地说着。

只见她的手里,像变魔术似的拿着一个软乎乎的肉团,当她把那个肉团转过来后,我才发现,那不就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燕的阴户吗?

“燕……燕子……你怎么能?”我惊讶地口吃着,看着被她拿在手里的那个器官,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事实。

“怎么?不相信么?不相信像我这样的鬼才,想取出自己的私密不还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么?”燕说着,竟然翻过自己的私密器官,伸出舌头在上面色色地狠舔了一下,满脸淫笑地说:“小乖乖,你就接受了吧!”

说着,就要把那个诡异的器官往我的下体塞。我慌乱地抵挡着,口中含糊地反抗说:“别……别……燕,你冷静一下!我不能……不要……”

见到我的抵触,燕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仿佛直视着我的灵魂,道:“怎么?你不相信我吗?你看看……这个真的是我的女阴!”

说完,燕把两腿分开,再次把那个两腿中间的部位暴露给我看。我只见到明明刚刚自己还在亲吻的柔美女阴,此刻竟然不翼而飞,换成了一个足有碗口大小的黑洞,深不见底。

“燕……?你怎么能……?”我再次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燕仍旧充满爱意的脸庞。

只见她伤心欲绝地说:“灵儿,我不能陪你走完余生了。我对不起你!现在我把我的私密送给你,全当一点点慰藉和补偿吧!”燕的眼泪不仅仅流淌在她的脸颊上,更流淌在我的心里。

“燕,我真的不能接受你的馈赠。我是一个满世界赤身裸体的女人,我绝对不能把你的私密,暴露给全世界的人看……呜呜……我不能……”说着,我也情绪激动地哭了起来。

燕似乎明白了,满脸带着绝望和孤独。转瞬,她因为泪水已经变得浑浊的目光中,突然迸发一股轻灵,她激动的说:“纵然不暴露出来,我也有办法把它安装在你的身上!”

“你……”我从心底迸发出的不可思议,并没有让我把想说的话说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把她的器官向我脸庞上猛地一按……

“恶……!”我的胃里一阵痉挛,似乎刚刚吃进去的食物都呆不住了,要从上面的出口飞溅出来。猛地浑身一哆嗦,从沙发上做了起来。

“噗……噗噗……”脸上的阴唇被急喷而出的气流带动,发出如放屁一般难听之极的声音。

我被这样的声音弄得耻辱极了,也被刚刚梦中燕的强势又讨厌的行为弄得有些气急败坏,伸出手在脸庞前的女阴上,狠狠地一巴掌。

“啪!”一阵钻心地疼痛,似乎让我全身都一阵痉挛,但精神上却是清醒了不少。

“该死的燕!”我猛抽了自己一巴掌以后,心里仿佛人格分裂一样地骂道。

不知是我清醒了,还是阴户被抽疼了,那让人羞耻的“噗噗”声立刻消失了,从那副尽可能打开的阴道里,我猛吸着空气,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和心情。

过了好长时间,我才慢慢平静下来,摸着自己脸上,刚刚还被抽得火烧般疼痛的阴户,我哭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眼角一颗接一颗地落下。手上轻轻揉着受了伤的阴户,仿佛安慰自己,也仿佛在安慰莫名受罚的燕。

“燕啊!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冤家!我把心给你了,身体给你了,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了,为什么你却走了?”脑袋里面乱乱的,各种各样的想法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

时间是冲刷一切情绪的最好良药。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薄薄的窗帘外,亮起无数盏如星星一般的明灯时,我才稳定下来,想站起身,上卫生间痛快一下。

“嗯?”我的头皮倏地一下麻起来,“身上的毯子是怎么回事?”

我只见到自己的身上真的盖着一条毛茸茸地柔软毯子!

我再也顾不得羞耻了,就像原来一样大声呼喊起来,硕大的房子里到处都是我发狂似的赤裸身影。我想大声呼喊燕的名字,可在屋子里回荡的,只有那既淫荡,又让人感觉无比耻辱的,“噗……噗噗……噗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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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10 章)

早晨一觉醒来,似乎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回想起昨晚的疯狂行径,我再一次为自己的失控感觉到羞耻。

“又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了,燕都走了五年了。怎么自己迟迟无法适应她不在身边的日子呢?”我自责着,从枕头旁边,伸手摸出一条白色带蕾丝花边的口罩,就像女人很少有人适应完全裸睡一样,我几乎每晚也都带一个透气性很好的口罩,遮住自己的‘阴部’睡觉。但很明显,昨晚是个例外。

坐在马桶上舒服地排泄完清晨的污水后,打开窗帘,迎接新的一天到来。

同昨晚一样,也同每天一样,我依然用那个极其怪异的进食奶瓶,往自己脸上的阴道里填充着早餐。为了分散注意力,降低被插入的快感,我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短信。

可能有人会奇怪,我是个不能讲话的哑巴,要手机做什么?这是我同别人沟通的重要工具——短信。

当初燕把我的嘴变成了一条阴道以后,特意聘请了日本脑电波方面的专家,改进了一种叫做猫耳朵的饰品,让其对脑电波的校准能力可以精确到字。这个存在于我咽喉深处的一个小小的接受转发装置,就可以将我想说的话,变成文字,通过蓝牙传输到我的手机上,同时还可以控制要发给谁。

现在我的手机上,有两张卡片,一张是我自己的电话号码,另外一张就是燕的。我翻着燕的短信,再次惊讶地发现,那里面的短信内容:

“是燕吗?”

“燕……我?”

“燕……我的……”

“不要!”

“燕,我不许你胡说!当初我决定要你把我身体里的那部分取出来,就是想走出属于我自己的另类路线。现在,我成功了,全世界都知道有那么一个漂亮的模特可以站在T台前换衣服了。可我还必须得如此走下去。如果你再把你的给我,我岂不是要在大庭广众下,把我爱人的性器暴露出去。那种事情,我才不要哩!”

“…………”

看着手上的手机,我不禁再一次佩服起燕的发明创造来,这个神奇的语言转发器,竟然会把我梦中的语言都转发了出去。随着短信的阅读,昨晚如梦似幻的情景一点点地在我脑海里回放。

“嘀嘀……嘀嘀”手机里的晨醒闹钟响了起来。我知道,是该打扮一下自己,面对今天生活的时候了。

简单地冲了个淋浴,用毛巾擦干身体上的水,面对着镜子,似乎很满意自己的皮肤,永远是那么的光洁、充满弹性。

黑色蕾丝三分之一E罩杯胸罩,托举着我一对在普通人看起来,大得有些夸张的双乳,一条黑色的小三角底裤,象征性地包裹住我的三角地带,唯一的作用是把那个排泄用的宝石盖子掩盖在里面。

黑色渔网眼吊带丝袜,这是我很喜欢的东西。很多女人都不喜欢穿,觉得这样的打扮自己好像妓女。可我就是喜欢。可能是燕曾经说过,说我穿这种东西很性感,就像街边的站街女一样,她看了就会兴奋得不得了。

“该死的燕!怎么又是你?”我努力地把燕从脑海里扔出去,却在抽屉里,拿起了当初燕留给我的信。

“灵儿:

如果我走了,扔下你一个人。

你一定要坚定地活下去,替我活下去,替我保管好我的性器。如果你尽力而为了,还是无法保护我的性器被强奸,那你就放手让他弄好了。相对我性器的贞洁,我更在乎你的命!

如果有男人真的爱你,能接受你的身体,你就不要犹豫地嫁给他。用我的阴道去侍奉他。我开心地祝福你。

如果有女人真的爱你,你也不要犹豫地嫁给她,但你记住她不可能待你像我一样。求求你不要比。

如果一天中,你超过十次想起我,那就证明你要失控了,或许你真的需要赶快找个人把自己嫁了,用他或者她来取代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

如果……



燕的信很长,足足有几十页。全是用各种‘如果……’这种方式写的,几乎就像是在交待她的身后事。还记得当时的我,因为这封信和她赌气了好几天,觉得她用这样的口吻说自己,很是不吉利。可我万般没想到的是,写完这封信后,燕居然不到一个月就住进了医院,随后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撒手人寰。

恶性脑干瘤,这个病,纵然鬼才像燕一样,她依然束手无策。从诊断出来,到最后燕的离去,只给了她不到一年的时间。

“好吧!我听你的。走出去寻找,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人,然后把自己嫁了。”看着手里从二号卡的信息栏里跳跃出的文字,我知道,燕听到了。

“大小姐,准备好没?LIMO已经到楼下了,随时等着接您!”看着手机里一号卡的短信,我知道,这是我的经纪人——杨纾涵。

今天是我准备要出席模特大赛的颁奖典礼,大约从早晨得一直忙到晚上宴会结束。在这样人多眼杂的地方,我的秘密是很容易会露馅的。所以我更需要仔细地打扮自己一番。

我从衣柜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块人皮面具。是的,高科技的人皮面具。静静地坐在化妆台前,搅拌好一点点生物粘合剂,对着镜子,缓缓摘下自己的白色蕾丝口罩。

首先,从化妆台里,取出一个普通女人用的卫生棉条,用一根细长的金属圆棍插进这个卫生棉条的中间。圆棍一端的锋利边缘十分容易地割进了棉条内部,把实心的卫生棉条,变成了一个我专用的卫生棉管。我把这个特殊的卫生用品,塞进自己脸上的阴道里。这样,纵然它吸收了再多的液体,也绝对可以保障中间的孔洞,可以让我用来呼吸。

然后,我从阴户的最下面,也就是我的下颌部分开始,涂抹一点点胶水,将人皮面具固定在下巴上。仔细地将两片外翻的小阴唇向内轻轻卷起来,确定它们没有任何的不适,把面具覆盖上去,在阴户两边的脸颊上,把面具粘好。

最后,到了最不好弄,但也是最关键的‘鼻子’部分了。将刚刚被我掏出来的卫生棉的芯从那个管状的切割器中取了出来。把卫生棉芯对折,开口朝下地用胶水固定在人皮面具上的鼻子位置。这样,那薄薄的人皮面具上的小鼻子,立刻有个弹性‘骨架’的支撑,变得越发挺翘了起来。

整理好面具的边缘于脸上皮肤的过渡,确认几乎没有什么破绽了以后。我的脸庞又恢复了普通人的模样,娇俏的小鼻子、樱桃小口略带微笑。只是,嘴唇紧闭着,表情有些僵硬。

好吧,纵然缺点一箩筐,可也总比脸上生出一副阴户来好看一些吧!

这张面具,也是燕留给我的一件‘法宝’,虽然它不透气、带着有诸多不便,但却可以最大化地防止走光。平时很少使用,如果不是今天要长时间地面对那么多人,我才不肯在燕娇嫩的阴户上,贴上如此不透气的东西。

“恐怕今晚回来,你又要白了一些呢!”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一眨眼,做出一个卖萌的表情。可是,僵硬的下半张脸和根本无法分开的嘴唇,让我的好心情瞬间打了折扣。

余下的问题就简单了。外衣、纱裙、丝袜、高跟鞋,一样都不能少。最后,又习惯性地拿出一副和衣服十分配套的蕾丝花边口罩。然后飞一般地冲下楼去,全然不顾及淑女的优雅气质。

“哒哒……哒哒!”礼车司机一边看着短信,一边为我打开车门。

“早上好!凯德!”这是司机见到的短信内容,当然就是我对他说的‘话’。

“唉呀!我的大小姐都几点了?要不是我们提前了两个多小时就准备出发了,现在晚会都快结束了!”凯德一边抱怨着,一边眼睛在我的脸庞上注视着。

很多次了,我总怀疑凯德是不是看到过我的秘密,要不然他为什么要总盯着我的‘阴部’看?算了,‘没有人阴户长在脸上’我安慰着自己。

车上,杨纾涵一边看着她的手机短信,一边叽叽喳喳地向我介绍着今天的行程安排,会遇见什么样的人物,可能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多数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了。反正现场有她陪着,还告诉我干什么?

………………………………

“啊……我的小天使,梅琳达!”一股阴柔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几乎都要下意识地躲开这个变态。

对面要和我拥抱的这个人很奇怪,明明是个男人,却浓妆艳抹、长发披肩,弄得人浑身不舒服。我内心感觉到快恶心死了,可这样的人物不能得罪。他虽然打扮怪异,但却是模特圈里人人都钦佩不已的鬼才设计师——马特梅。我听圈子里的几个姐妹传言,说他本来也是个正常男人,却在结婚以后不知发生了什么突变,短短不到二年的时间,妻子诡异去世,就连他本人亦变得不男不女,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姐妹都传言说他可能是被阉了,也可能是变性了。可谁知道呢?

我强压下心中的烦闷,和马特梅拥抱了一下,而后,他的手机不出意外地响了起来。他从助手的手里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后,脸上的笑容仿佛瞬间凝固了,但转瞬间又恢复了,对我说:“梅琳达,你越来越漂亮了。下个月,我准备要搞一个带有故事情节的时装表演,有些类似舞台剧,你有兴趣吗?其中会有一个在衣柜旁一件一件换衣服的过程,这个角色,你可是不二之选!”

说完,他目光中慢慢变冷的意味让我有些诧异。刚刚我在短信中问候他道:“亲爱的马特梅,你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我继续大胆地尝试着他的底线,在短信里发送道:“好!只是你设计的衣服一定要那种容易穿脱的,否则展现给观众的就要变成穿衣服的痛苦过程,而不是享受了。”

他忙说:“一定,一定!”虽然隔着厚厚的粉底,我依然能感觉到他额头上微微渗出的汗珠。然后他便匆忙地转身离去了。

再往会场的里面走,忽然身后有一把充满磁性的男声,喊着我的名字,梅琳达,梅琳达!

梅琳达,是我混迹在模特圈里的艺名,所有这里的人只知道我是华裔,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甚至包括一直跟在我身后的经纪人,杨纾涵。

等我回过头来,立即看到正小跑着奔过来的男人,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个老头,一个外形酷似肖恩康纳利的漂亮老头。一身笔挺的西装,刚劲有力的胡子茬,宽阔的肩膀和脸颊,水蓝色的深邃瞳孔,无一不表现出他非凡的男性气质。

此刻这个男人似乎有些着急,一路小跑到我身边,呼吸还没平稳,便急匆匆的说道:“梅琳达,……呼……你可来了。我那边的展区……有几家服装厂老板,想看看我的男装穿在女人身上会是什么感觉。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你,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做个DEMO?”

我当然也认得这个漂亮的老头,他是著名的男装设计师,怀特,在中国著名的什么三点五匹狼,就是他的作品,我十多年前就听说过他。对于他的成就我还是十分钦佩的。

“对不起,梅琳达小姐还有预约……”杨纾涵立刻从我身后窜了出来,慌忙阻拦道。

可对面怀特的手机已经响了起来,他忙从衣兜里掏出电话。

“好啊!我答应你。在哪里?你带路。”我真的想给这个成功的标准男人一个微笑,可我做不到。

刚刚还要阻拦的杨纾涵也闭上了嘴,因为她手里的电话上写着:“半小时后再进行其他……”

我跟着漂亮老头怀特,来到了他的男装展台,这里一件件的西装、休闲装看上去都那么的雄性气味十足。我承认,自己虽然是个拉拉,但也被这种正统的意味所感染。

“哈哈,大家看,我把梅琳达请来了!”怀特热情地向在场地中央的几个男人一挥手,介绍着我的出场。我也礼貌性地向这些人回礼。

“梅琳达小姐,你好!我是中国广东XX服装厂的经理,这次来巴黎,是想找寻一些适合女性穿着的男装。不得已,把您请来了,麻烦您帮忙!”一位干练的中国男子,大约不到四十岁的年纪,热情地用法语对我做着自我介绍。但明显能看得出,他眼神中的惊讶,可能依然对我是黄皮肤而感觉到惊讶吧!

我转过身,在杨纾涵的手里接过我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精致的小卡片,上面有行字:“先生,请告诉我您的手机号码,可以吗?”

对面的中国男人,看到我手中的卡片,似乎有些诧异,再看看我带着的蕾丝花边口罩,似乎更是不明白了,但也没的选择,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到我的面前。

我低下头看了一眼,“XX服装总经理——庄舟”没过几秒钟,他的手机响了。

庄舟拿出手机,脸上的表情似乎更惊讶了。

“庄经理,您好!我是梅琳达!和你一样,我也是中国人。小时候的病痛,导致不能讲话,请多包涵!”这是中文。

只见他看完手机,又抬头看看我,竟然抬手和我打起手语来?!没几秒钟,他的手机又响了。

“叫庄经理,似乎有些别扭呢!就叫您舟哥吧!我能听得到,您不用手语的,况且,我也不会。”

“呼……”庄舟深呼吸了一口,如释重负的说:“哎呀,梅琳达小姐真是……佩服!佩服!”眼神中震惊似乎还带有一定的怜悯。

“咳咳……”一直站在我身后的怀特,轻咳了两声,似乎有点尴尬地说:“梅琳达小姐,刚刚庄先生想让您试穿一下这两套。”他指着展厅里,正面的展架上显眼位置的两套衣服,一套是休闲西服,另外一套则是标准的休闲装。

“好的,没问题!”我微笑着看着庄舟的眼睛,庄舟和怀特的手机几乎同时响了起来,只不过怀特的手机里显示的法语,而庄舟的是中文。

庄舟似乎被我迷幻般的眼神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地站在那里。

助手们七手八脚地把两套衣服,从塑胶模特的身上脱了下来,留下了两个光秃秃地塑料模特立在那里,看上去有些不自然。我则继续用迷幻般的眼神看着庄舟,心想既然燕让我走出她的阴影,另找个人。不如我就用这个来自中国的高富帅试试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魅力。

只见我就站在众目睽睽的展厅里,周围形形色色的男女足有几十人,我的手开始慢慢地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外套、纱裙、小衬衣。此刻我的身上还有性感的渔网黑丝袜、黑色T-BACK小内裤和一个三分之一G罩杯。我明显看到庄舟的眼睛里跳动着的火焰,他自己试图用唾液去掩埋,却恰恰暴露了我的成功。

于是我放出自己的杀手锏,准备再一次震惊全场。只见我抬头看了看刚刚被扒光的两个塑料模特,摇了摇头,伸手在背后解开了自己的胸罩,接着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内裤,把自己优美的女性身体暴露在这几十双眼睛里。

静,似乎全场都停止了呼吸,静静看着我的表演。

我从身后的杨纾涵手里,接过了那件男版淡蓝色衬衣,动作悠然地穿在身上,一颗颗系好纽扣。我知道,此时自己的身体,在衬衫下摆时隐时现的臀峰和两腿中间的神秘地带,都是在场每一个观众的催情剂。

接着,我又取过裤子,慢慢地套在自己的双脚上,把渔网丝袜包裹在里面。整理好衬衣和领带后,接过休闲西装外套,很轻松地拿在手里,摆了几个POSE。

庄舟的眼睛里似乎都要喷出火来,那种似乎要吞噬人的火焰看得我心花怒放,我知道,自己还有挑逗的魅力。只见庄舟从助手的手里拿过一只相机,立刻给我拍起照片来。

“梅琳达,麻烦你把口罩摘了行吗?”庄舟似乎对我总是半遮掩的脸庞,充满了好奇。

我轻轻地摇晃了一下头,在他响起的手机里写道:“这个不行!这是底线!”他看完以后,脸上的惊讶更多了。

大约有上百次的闪光过后,怀特终于说道:“梅琳达,再试试这件可以吗?”

我立刻回头,给怀特以感谢的目光。不知是这些人被衣服迷住了,还是我的原因,怎么就没人让我换衣服呢?作为职业模特,如果主办方或者委托人不明令我们换衣服,我们身上的衣服是不能主动更换的,哪怕是主动提出,似乎都是十分不礼貌的行为。

随着老怀特的指令,我慢慢地脱下身上的西装、衬衣、裤子,把身体再次变成赤裸的状态……

“有炸弹啊……!”突然有人高呼起来。

“什么?”我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所有人立刻骚动了起来,再无人理会我的裸体,都径直奔向了安全出口。

我也顾不得再穿回衣服,因为混乱的人群根本由不得我自由活动,大家你推我搡地迅速将刚刚还略显散漫的会场,变成了一个竞赛跑道。

“糟糕!”我的心里一阵大呼不妙,混乱间,不知道在拥挤不堪的人群中,什么时候口罩被弄丢了。我也立刻慌乱了起来,一手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勉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在攒动的人流中奔跑着。

脚底一个站立不稳,我摔倒了。我依然一手死命地捂住嘴,另外一只手和双脚一起,试图让自己站立起来。但是人们慌乱的步伐根本不容我起身,刚刚掌握一点平衡的身体,立刻又被后面冲上来的人撞倒,甚至会有皮鞋印迹,猛地踢在我赤裸的身上。

我赤裸的肌肤渐渐火烧火燎地痛了起来,体力也慢慢地消耗一空,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可能。只能痛苦地蜷缩在靠近墙壁的地上,任人们慌乱的脚步要么从我身上迈过去,要么就直接踩在我身上。

慢慢地我大脑中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可能就要这样被活活踩死了吧!’我害怕地想着,最后一个十分坚定的信念就是,就算死掉,也不要让燕的性器被暴露出来,或者被踩到!

于是我两手都紧紧护住脸庞,任身体的其他部分迎接一次又一次的皮鞋。

突然,耳旁一声暴喝:“闪开!”

就在我以为自己马上要被活活踩死的时候,身子忽然一轻,一个男子从地上把我拉了起来。他的力气似乎特别大,轻轻巧巧地把我从人群里拉起来,把我背在他身后,然后飞快的奔跑起来。我只觉得自己的体重在他身上,仿佛还不如一个旅行袋,对他的步伐丝毫没有产生影响。

可能是体力的严重透支,也可能是因为男人的肩膀很温暖,也可能是获救后的放松,总之,我像睡着了一样,意识渐渐远去,只是一只手无论如何也不肯从脸庞上取下来。

……………………
趣乐CB
Re: 【肉改】媚惑红唇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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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11 章)

突然间,我仿佛从噩梦中惊醒,猛然张开双眼,打量着身边。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耳旁“呜哇……呜哇”的警笛声依然响个不停。再看看周围的环境,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救护车内,身体被一床温暖的白棉被包裹起来,上面还有用来固定的带子。再看看周围,一个小护士在我身边忙活着,低着头用一块又一块的纱布,缠起我受伤的皮肤。

我慌忙从被子里抽出右手,捂住自己的嘴,瞪大眼睛看着这个护士的臻首,看不见她的脸庞。

见到了我有了动作,护士立刻抬起头。我的瞳孔立刻放大了……

“你……”我内心的惊讶根本无法用声音来表达,只能瞪大着眼睛看着她。

“嘻嘻,灵儿姐姐,我一听说服装展出事了,第一时间就和医院的救护车冲了过来。果然让我们在这里找到了你。”护士甜美的嗓音,微笑着说道。

我当然认得这个小护士,她叫薰薰,是燕的助手,我身上的手术,燕是主刀,基本上都是她在一旁协助。我的样子、我的外观、我最最羞于见人的部分,在这个小护士熏熏面前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我慢慢地放下了紧张的手,露出自己仍被人造皮肤包裹住的‘嘴’。

“灵儿姐姐,你看你一个人多危险啊!你的身边真的需要人照顾的。燕姐她已经走了,你也不能总把自己困在笼子里啊?”熏熏俯下身,用最小最小的声音,在我耳边说着,把一股股温热的气流同时送进我的耳孔。

“不……我不能!”我用眼神抵抗着,试图想告诉她这个讯息。但咽喉处传来的不适感让我知道,自己的手机不在身边,我没办法发信息给她了。

这时,只见熏熏笑嘻嘻地从她护士服的上衣兜里,拿出我的手机,把屏幕翻转过来给我看。然后一脸调皮的坏笑,说道:“嘻嘻,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让你说话!”

我看见手机的蓝牙功能被关闭了,这也就意味着我无法对任何人说出我的想法。

我立刻伸出手,想从小护士的手里抢过手机,可我一个重伤之人,怎么可能抢得过灵巧的像燕子一样的她?被戏耍了两圈后,我赌气地把头转到一边,不再理她。

见我生气了,熏熏似乎有一点点心疼,立刻重新俯在我耳边,小声说道:“灵儿姐姐,你就答应我吧!五年了,人家一个男朋友都没谈过,连相亲都没去过。今年我都二十五岁了,还有几个五年的青春能让我挥霍呢?灵儿姐姐,我爱你!同燕子姐姐一样地爱你,你就让我在你身边照顾你吧!”说完,她竟然在我身边小声地抽噎了起来。

我转过头,用一脸爱怜的眼神看着这个可怜的小护士。当初,是燕把刚刚十六岁的她,从孤儿院领了出来,教给她技能,让她在医院里成为数一数二的高手,甚至一些大医院的外科医生,恐怕技术上都要落后于她。可这个小护士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竟然同燕一样,学起了拉拉的一套。曾经有个男生想追她,几番追求都被拒绝后,男生竟然迷奸了她。

事后,熏熏竟然一气之下,阉了那个男生,还把他被割下来的生殖器做成了仿真塑化模型,还给那个男生做‘纪念’,真是好狠毒的小护士。

当时听燕说起熏熏的这些往事,我惊讶极了,同时也有一些害怕。还记得当时我怯生生地问燕,如果是燕被男生迷奸,她会怎样?燕的回答我至今记忆犹新,“如果他还要我,就嫁给他!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同意我有妻子!”

强烈的反差让我对熏熏感觉到害怕,对燕更加依赖了。

所以,面对面前的小护士熏熏,她浓烈的示爱,我一点都不能接受。试问,谁能接受一份自己感觉到恐惧的爱呢?但我可怜面前的熏熏,她满腔的热情我不能视作虚无,纵然我无法接受,也绝不允许它在地上摔得粉碎。

于是,我伸出手,轻轻拭去熏熏的眼泪,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和怜悯,然后指了指她上衣兜里的手机。

熏熏立刻掏出手机,打开蓝牙,短暂的等待后,屏幕上显示出一串文字。

“熏熏,谢谢你对我的爱!但我真的不能接受。你知道的,燕留在我脸上的器官,我不能用它来爱任何人。我只是保管着,替燕好好保管着。你是个好姑娘,赶快找个好人嫁了吧!如果你不喜欢男人,你可以找个你爱的,同时也爱你的女人啊!不要在我这个残废身上浪费你的青春了,好不好?熏熏妹妹?”

熏熏的眼泪立刻如决堤的洪水。五年了,我知道五年来她从来没放弃过对我的感情,但我不曾想过她竟然陷得这么深,无法自拔。

“喀拉……!”一声门响,救护车的门被打开了,我的礼车司机凯德的头伸了进来,我立刻下意识地再次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原来你在这儿呢?害的我们好找啊?”凯德说完,立刻回过头,对着门外大喊:“不要找了,梅琳达在这里呢!”

熏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她不敢相信我就趁着她打开蓝牙的一瞬间,立刻用短信通知了司机和经纪人,告知了我的位置。然后才发出让她看得见的短信。

这是燕留给我的另一大好处。我说出的话,不一定要听话者在身边,只要我想,就可以让地球另一边的人知道我说了什么。

熏熏立刻收起了眼泪,眼神中的复杂神情让我禁不住一凛,只见她把手机慢慢地交还到我的手里,然后对门外的司机说:“梅琳达已经没事了。基本的抱扎和伤口处置已经做完。而且她已经醒了,你们随时可以看她。”说完,熏熏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熏熏,对不起,我不是要伤害你!求求你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小护士走以后,这是我给她发出的信息,却没有得到回复。

“梅琳达!亲爱的,刚刚真是吓死我了。那么多的人,我怎么也找不到你!”杨纾涵比凯德上车还快,跳上救护车后,轻轻抓住我的手,说道。

如果我现在还有嘴,我肯定要啐她一口。这个虚伪的女人,事发时她距离我最近,所有人都有找不到我的可能,唯独她没有。

“谢谢你的关心!我这不是没事了么?”我不露声色地短信她。

“对了,刚刚是谁救你出来的啊?这英雄救美的场面,肯定会被那些狗仔队好好吹嘘一下呢!”杨纾涵疑惑地问我,语气间似乎再次让我闻到了铜臭味儿。

“我也不知道。你有看到吗?”我回短信给她。

“是啊?凯德,你有看到是谁救我出来的吗?我真要好好感谢他一下!”这是我同时发给凯德的短信。

杨纾涵摇了摇头,只听凯德说道:“嘿嘿!这叫明明之中自有天助,吉人自有天相!”凯德肚子里的墨水不多,中文更是不好,能挤出这么几句像样的中文词儿来,真的是挺难为他了,看着他半仰头,翻着眼睛望天,还用手指晃来晃去,明显是在学孔老夫子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刚刚阴霾的心情立刻好转了起来。

凯德看了看我依然被双手覆盖得严严实实的脸颊,关切地问道:“梅琳达,你没事了吧?”

我轻轻点了点头,在他的手机里写道:“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说实话,对于这个给我开了几年礼车的司机,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好感的,每每看见他那油腔滑调的调侃,我总是忍俊不禁。

“好了好了,不说没用的了。这帮救护车司机没一个靠谱的,他们那点水平我可信不着。我这就下去开车。”说着,凯德立刻一扭头,跳下了车,轻轻地关上了救护车的后门。

车子缓缓地启动了,我仿佛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立刻发出短信。

“熏熏,你看到是什么人救出我的吗?”

没多一会儿,手机里收到了令人气绝的回复:“是个男的。”

算了,看来她不想说。我也没再追问。

杨纾涵乱七八糟的念叨,仿佛催眠曲,立刻就让我睡着了。

……………………

凯德送我去的是本市最大的公立医院,先进的医疗环境和完好的隐私保密系统,不仅仅让我的伤势好转的极快,更是将位于脸上的秘密完好的保住了,没有任何泄露。所有的医护人员,只以为我可能脸上有残疾,不好意思将口鼻示人,所以,他们十分关怀地送我一副手术时用的大口罩。

住院治疗的这几天,真是苦了我。那几乎不透气的人造皮肤,黏黏地粘在脸上,甚是不舒服,我也绝没那个胆量撕下这让人崩溃的面具。可被人造皮肤挡住的部分是一副女人的性器啊!那个会分泌各种分泌物的器官,几天不清洗,还被覆盖在完全不透气的皮肤下,其气味儿是可想而知的。

到了第三天,几乎每一个进入病房的人,进屋都先抽动了几下鼻子,他们都闻到了从我脸上散发出的女性体味儿,但谁也想像不到,那里面真的就隐藏了一副女阴,都以为是我几天没能下床洗澡,身体散发出的味道。

第四天,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向杨纾涵下达坚决命令——出院!

我终于又回到了让我感觉安逸的‘笼子’里,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放松,也只有在这里,我才敢于撕下我一切的面具,露出最真实的自己。

赶走了杨纾涵和凯德后,我慌忙地再次站在卫生间里的镜子前,艰难地从脸上撕下人造皮肤,露出里面那副脏兮兮的阴户,两片外翻的小阴唇委屈地颤抖着,上面沾满了各种粘糊糊的分泌物。我伸出两根手指,从里面拿出了早已经发黄变色的卫生棉条,它早已经被各种体液浸泡的变了形状,明显就是勉强地撑起原本中空的形状,留出我呼吸的孔洞。

“想必肯定难闻极了!”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手把卫生棉扔进垃圾桶,嘲笑道,“燕,对不起啊!”

我立刻打开水龙头,仔仔细细地清洗了起来,甚至还从旁边的洗漱柜子里,拿出了女性专用阴部清洁液。

我倒出一些清洗液,仔细地涂抹在阴户的周围。脑海里想起第一次燕要用这个东西给我洗脸的时候,我跟她大闹了一场的场景。

……

“讨厌!别人洗屁股的东西,你要拿来给我洗脸?我才不要哩!”我一边逃跑着,一边脸上发出‘噗噗’的羞人之声。那个时候,刚刚做完手术的我,还不能适应用短信来取代语言。

“别跑!明明你脸上长着别人屁股上才会长出来的东西!用别人洗屁股的东西给你洗脸,还委屈你吗?”燕一边消遣着我,一边把我抓了回来。

我生怕牵拉到燕刚刚做过手术的下体,并没有用力反抗。我知道,她是不能给自己做手术的,她身上的伤口,一定很痛。这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有燕的手艺。当时,我脸上的阴户周围,已经几乎连疤痕都看不到了,可她的下体还在微微渗血。

我被燕压制在洗面池旁边,看着她倒出一些阴道清洁液在手上,然后仔细地涂抹在我的脸上。不,应该说是位于我脸上的阴户周围。然后,又用妇科专用的阴道盥洗器,向我的‘嘴’里,灌进了不少的清洗液,命令道:“不许吞咽,夹住,然后倒出来!”

我乖乖地照做着,说实话,当时心里真是充满了委屈。看着明明是用来清洁阴道的东西,在自己的嘴里弄来弄去,我真的都快吐出来了。

可转头看到燕,她的眼圈竟然红红的,哽咽着对我说道:“可怜的灵儿,以后你可能真的要总用这些别人清洗阴道的东西洗脸了。我的阴道也是肉长的,如果你不仔细清洗,它也会生病的。你就全当是替我好好照顾它,好么?”

我妥协般点点头。

……

“叮咚……叮咚……”一阵悦耳的门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会是谁呢?”我纳闷地想着。这个现在属于我自己的密封空间,可是从来都没有人按动门铃的。

“管他呢!”我执拗的性子又上来了,索性不去理会门铃声,继续仔细地清洗脸上的阴户。

当我确认脸上的阴户已经彻底清洗干净,没有任何异味儿的时候,拿起毛巾把仍残留在上面的水擦干。转身来到卧室,先拿出一条漂亮的丝绸口罩戴在脸上,然后才缓缓地拿出白色内裤、胸罩。最后,是一条仿佛浴巾缝制的粉色睡裙,包住了自己的身体,却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都露在了外面。

这条睡裙是燕亲手缝制的,她说浴巾的材料吸水,透气性还好,贴在身上最舒服。可她故意不做得很长,让我两条白嫩的大腿充分地暴露出来。我知道,她喜欢我的身体,就暴露给她看好了。

这时,门铃声再次传进我的耳朵。

“这是谁呢?这么执着?”我皱起眉头,走到门口,打开可视对讲,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你好!请问您是哪一位?”随着我按动门铃上的常用语音按键,燕那股冷傲清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是燕给我订制的门铃,里面几十条常用语音对话,全是燕录制的。不能说话的我,如果有客来访,这个可视门铃将是最好的帮手。

“嗯……您好!梅琳达小姐,我是庄舟。可能我的来访有些突然,但我非常想见您一面。不知……?”门口的男人显得有些局促。

庄舟?就是那个广东的服装厂老板?

“有什么事情您直接找我的经纪人谈好了。”我再次按动门铃上另外一个按键。

“哦,不,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是些私人的事情。况且您的地址也是我从您的经纪人,杨纾涵小姐那里知道的。”男人解释着。

“该死!可恶的八婆!”我在心里暗骂着杨纾涵,心想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我的住址肯定让她发了一笔小财。

“哦,是这样啊!”我按动了应答键,接着又按下,“那请您稍等。”

我回到卧室,从抽屉里又取出一条带有很长带子的肉色口罩,摘下这条半透明的黑色口罩,把肉色口罩戴上,将带子在脑后系紧,然后把黑色口罩带在外面。这样包裹后,我的阴户就再也没有走光的可能了。

然后走到门口,按下了开门按键,接着给庄舟发短信说:“庄先生,请进!”

“舟哥,请随便坐!呵呵……”我满脸笑意的把庄舟让进客厅,然后在他的手机里写道:“喝点什么?”

庄舟似乎显得有些局促。也是,在中国人的眼里,男女授受不亲。现在一个男人,走进一个单身女人家里,而女人却穿得如此随便和暴露,恐怕能让人联想到的故事有很多。

“不,不必了!谢谢!”庄舟的眼睛似乎一直盯在我的黑色口罩上,让我感觉糟糕极了。可以试想,如果有个男人一直盯着你的耻丘看,你作何感想?

我强忍住不适,发信息给庄舟,“就可乐吧?好吗?”

接着,我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两厅红罐的可口可乐,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庄舟的对面。

庄舟似乎根本没想喝那可乐,目光却扫视到了我此刻从睡裙下暴露出来的大腿上。我欣慰地一笑,短信道:“舟哥,在展会上不是都看过了吗?如果没看够,我可以现在就全脱下来给你看啊?”

看完短信,我明显发现庄舟的裤子里,某一个部分鼓了起来,他紧张地看着我的身体,吞咽着唾沫。

“舟哥,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出来。”我一脸平静地在庄舟的手机里写道。

“我……我……有点好奇……”庄舟似乎被我弄得颇有些局促,恐怕他心里也在怀疑自己在展览会上见到的身体到底是真是假。

“好奇什么?我的身体吗?”我从眼角尽可能表露出我的微笑,尽管这有些困难。脑海里再次想起燕的忠告,我确实需要一个人,一个能够接受我的人,好走出燕的阴影。

于是,我打算先试试看对面的男人,在手机里写道:“舟哥,你刚刚不是说有私事要和我谈的吗?”

“哦,对对对。”庄舟慌忙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立刻说道:“梅琳达小姐,我们企业除了生产男装以外,其实还一直在做情趣内衣的OEM。最近的经济危机导致订单严重缩水,我们打算推出自有品牌。我个人想请您回国做模特,不知您能否答应?”

此刻对面的男人从外貌上看,俊朗的外形加上不俗的穿戴,怎么看都给人一种高富帅的感觉,再加上他的年纪,和刚刚那十分正统标准的生意经,我几乎可以断定他应该就是个年轻有为的企业家。

“呵呵……您的这个问题,好像不是私事啊?这种事情,您完全可以同我的经纪人杨纾涵谈啊?为什么费这么大的周章,非找到我家里来呢?”我继续和庄舟攀谈着。

“嗯……其实,我还……对您的身体……”庄舟见到了手机里的短信,再次尴尬了起来,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这个好办!”我既然决定要给对面的男人一个机会,自然就不会再有什么避讳。直接站起身,在他专注到几乎有些紧张的目光里,悠然地脱下这条用浴巾改制的只能勉强盖住屁股的睡裙,露出里面犹如塑胶模特一般的身体,浑圆的乳房上没有乳头,光滑的小腹下没有性器,全身上下只有那捂得严严实实地口罩包裹住我的脸颊。

庄舟揉了揉眼睛,此刻的他似乎脱下了展览会上用来伪装的面具,把自己惊讶的神情表露得更加明显了。

我故意赤身裸体地摆了几个撩人POSE,我知道这些动作似乎只有跳钢管舞的脱衣女郎才肯做的动作,似乎是在故意挑逗。立刻,我收到成效,只见庄舟身体下面的裤子上,再次鼓起高高的一团。

“舟哥,你不用紧张的。我只是一个女性版的模特。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个女人的。”我用赤裸裸的语言,在他的手机上介绍着自己。

他看过手机以后,再次咽了一口唾沫,伸手道:“梅琳达,我可以……摸摸……你的身体吗?”

看着这个应该是少女杀手的高富帅紧张的样子,我不禁也颇有成就感,缓缓地走到他身边,短信道:“您随意。只是,我不露脸的。”

庄舟看完手机,颤巍巍地手伸到我的身上,在我的乳房尖端轻轻一点,然后像触电一样的缩回手,道:“怎么?你……?”

“呵呵,舟哥,你不知道么?我可不是那些用乳垫和C字裤伪装的模特,我是如假包换的女版中性模特,没有乳头也没有中间的那条缝隙,永远都不会走光的。”我坦然地在他的手机里写道,不过如果他此刻能看到我的脸颊,就会发现上面已经不自然地爬上了两朵红霞。

庄舟的眼睛从手机上再度落回到我的身体上。他的手指再度向我的身体袭来,这次他选择了下面,一根中指十分淫秽地探入了我的两腿之间,如果我那里现在还有性器的话,这一下的指淫,肯定能让他收获到手指被弄湿的回报。可是,我却发现自己的呼吸开始困难了,因为位于脸上的阴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依然平静非常地接受着他的‘猥亵’,他的手指在我光滑的下体上几个来回以后,除了碰到下面那颗我排泄用的黑色宝石外,同抚摸我其他任何地方的皮肤一样,没有任何特别的触感。

“你……?”他似乎想说什,但大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语结在那里。

“不知道我这样的身体,会不会影响穿情趣内衣的情趣呢?”我似是而非地回答了他刚刚的问题。

“梅琳达,你真的太漂亮了。不单单外形漂亮,你的身体根本就是个谜,让世界上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谜!”他赞叹着,收回了手指。

“嘀嘀……嘀嘀……”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梅琳达,肯赏个脸共进晚餐吗?”我看到了短信内容,是我的司机凯德。怎么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先是家里闯进一个陌生男子,而后又是平时躲我还来不及的司机约我吃饭。

我没有嘴,我的嘴是一条阴道。这让我根本无法同任何人约会吃饭。工作需要,有时也免不了要出席些公众晚宴的场面,可每次都是到场面上装装样子,最后饿得饥肠辘辘地回家,用我的奶瓶子插进自己的阴道嘴里,把自己喂饱。

这两个人的晚餐,无论如何我是装不了样子的。于是我立刻想推掉。可转念又一想,这凯德破天荒地要约我吃饭,莫非真有什么事情?

我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着急回复他。反倒先给对面的男人发信息说道:“舟哥,有关回国做模特的事情,我个人是没有意见。剩下具体的事情你可以和我的经纪人谈。不过,我可以告诉她,给您做模特,费用方面可以打折。”

庄舟看过短信,脸上的表情又变换回了那个自信满满的生意人样子,说道:“梅琳达小姐,您肯给庄某这个面子,在下已经感激不尽,不敢再要求其他。我已经和你的经济公司谈过了,参照您在法国的一切费用标准,我们多加百分之十五支付,并且您在我们公司工作期间,我们负责安排食宿及一切相关事宜。只是……嗯……有个问题想当面问您……?”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期待着他的下文。

“刚刚看过您的身体,不知您可否接受佩戴硅胶装饰型乳头和假阴唇等等饰品呢?因为这样会让客户……”庄舟有些不好意思的提出要求,我并没有让他说完,立刻让他的手机打断了他。

“舟哥,首先,我是中国人,而且我的前女友也是中国人,我的经纪人也是中国人。回祖国工作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和梦想,您能提供这样的机会让我回国工作,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不敢再奢求更多。次之,如果经济公司同您达成这方面的协议,我一定全力配合,在这方面我个人不提要求。我个人唯一的要求就是我的口罩不能摘,这是绝对的底线。”

庄舟的眼神立刻蒙上了一层更加深刻的好奇盯着我的脸上的口罩,真的那里实在太特别了,此刻内里肉色的布料被外面半透明的黑纱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仿佛普通女人穿在身上的连裤袜,充满了挑逗性的意味。

我被他盯着脸看的眼神弄的浑身不舒服,立刻再次发信息给他强调道:“就是这个,我不摘。”在他再次抬头看我时,我指着自己脸上的口罩,点头示意。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又是凯德。

“美女大小姐啊!我求求你了,你的礼车就在楼下,赏个脸吧?”

我想起平时油腔滑调的凯德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脸,调笑着发信息给他道:“脸不给。赏你个屁股!”

短信立刻得到回复:“屁股屁股,你快来吧!我是大便,需要你才能出去放风啊!”

看到凯德让人绝倒的神回复,我立刻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一个控制不住,脸颊上的口罩里发出了让我感觉到异常羞耻的“噗噗”声,那是任何人类的嘴唇无法模仿的声音,只有阴道才能发出的淫靡声音。

对面的庄舟立刻坐不住了,我明显感觉到了他好奇的目光激射而来,瞬间石化了。

短暂的尴尬过后,我立刻在庄舟的手机里写道:“舟哥,今天的讨论就到此结束吧!我还有事。再有其他事情您同我的经纪人谈吧!不好意思了……”

然后我就站起身做出了一个‘请’的送客动作。

庄舟也不好再说什么,带着满肚子的疑惑离开了我的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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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00 章)

“你怎么那么讨厌!”我忍不住在下楼的时候就发信息给凯德,发泄着自己秘密险些没暴露的牢骚,本想多说几句,却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不能继续说下去了。

刚一下楼,只见豪华的礼车被换成了普通的小轿车,看上去那么的平凡。凯德则一身饭店服务生的打扮,一身标准的燕尾服,鲜红色的领结系在白衬衣上,打开轿车的后门,像个门童一样恭恭敬敬地站在门边。

我气恼地白了他一眼,钻进了车里。

车子缓缓地启动了。

“没有经纪人唠叨的日子真清净啊!”我首先打破了沉默,让凯德的手机响了起来。可谁知凯德竟然打开了车里的语音朗读系统,让我发给他的信息被呆滞的电子音在车里播放了出来。虽然也是一把甜美的女声,但语气间一点感情色彩都没有,仿佛机器人在讲话。

我被这语音朗读系统弄得颇有些不适应,楞在那里,没有继续。

又过了几秒钟,只听凯德长出了一口气后,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是啊,难得就我们两个人。”

怎么这语气听上去怪怪的?虽然他说的是英文,但言语间带出的意味儿太多了。莫非……?

“我们上哪去吃饭啊?大便先生?”我首当其冲地开玩笑道。

听到了我的语音短信,凯德立刻显得有些局促了起来,说道:“梅琳达,我……没有太多钱,去不了大饭店。我们就去小咖啡厅喝杯咖啡吧?怎么样?”

“好!不过我得看着你喝!”我答道。

“为什么?”凯德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

“多新鲜啊?什么时候听说过屁股还要喝咖啡的?”我反过来对凯德开玩笑道。

凯德听到以后,尴尬地笑了笑,用不把着方向盘的左手挠了挠头上干练的短发,接着说:“刚刚那个男的没欺负你吧?”

我心念电转,他怎么知道我家里来人呢?

“我看见他伸手……哦,不,是在楼下看见他慌慌张张的样子。”凯德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忙改正道。

怎么?他看到……?窗户外……?我的脑袋里一瞬间充斥了太多的想法,立刻让机械般的女声说道:“停车!快停车!”

“吱……!”轮胎在马路上滑行了一小段距离,车上的两个人都被带得向前一耸身体。

“凯德,你说实话,你是从什么地方看到他伸手的?”我问道。

“梅琳达,我……”凯德转过头来,眼神中充满了犯错误一样的神情,小声地说:“我从给你开车的那天起,就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你,可却一直不敢表达。你那么漂亮,是世界级的公众人物,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司机,怎么能配得上你?后来,我卖了自己在郊区的小房子,买下了你对面楼的房子,每天远远的看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那天展览馆出事,我看见那么混乱的场面,人们都在发疯似的往外跑。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你那么柔弱,肯定没有能力跑出来,我一定要救你出来!几分钟以后我还没在门口见到你,就什么都不顾地往里冲,直到我看见赤裸的你被像泥土一样的踩在人群的脚下,我感觉自己心疼得快疯掉了。从那以后,我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看着你,观察着你,我不希望你受到一点点伤害。”

“可是,你不是结婚了吗?”我忽然想起,燕走以后,我曾经问过凯德的问题,他回答我说他结婚了。

“呵呵,那是骗你的。如果我不说我结婚了,公司肯定不会允许我给单身的你开车的。现在的女孩儿都那么现实,有谁会喜欢上一个天天混在模特身边的小司机呢?既穷又不安全。”凯德说着。

面对凯德的真情表白,说实话,我确实被打动了,这种罕见的爱几乎是世界上每一个女孩子可遇而不可求的。可是,我能接受吗?前提是,他能接受我吗?

“不,凯德,你听我说。我不是个女人,我没有爱的权利。你的爱让我真的很感动,但是却无法接受。”我继续回答着,此刻心里恨透了这毫无感情的合成语音,一丁点语言外的意思都表达不出来。

“梅琳达,我认识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了解你。我知道你为了事业放弃了你的身体。可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有没有乳头,我不在乎你有没有性器官……哦……天啊,我在胡说些什么……”凯德似乎有些激动,语言开始变得露骨了起来。

我此刻却冷静得像那台语音机器一样,平静的继续说:“凯德,你既然了解我,你应该知道,我是没有爱或者被爱的权利的,谢谢你的爱!今晚我陪你去喝啤酒,我请客!但还是老规矩,我看着你喝!”

凯德慢慢地转过身去,让车子重新启动了起来。没多一会儿,他又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不想你仅仅是个屁股。”

………………

“那个男的是想约你去中国做内衣模特吧?”凯德微笑着拉开餐桌旁的椅子,一边示意我坐下,一边在我耳边轻语道。

我突然愣住了,心想:“他怎么会猜得这么准?”眼睛从口罩上方直直地盯着凯德,吃惊的表情充满了疑问。

“呵呵,很简单。你的特点加上他的职业,再加上他和你见面的方式和地点,综合推理,只有这一个可能性了。”在桌子对面坐下的凯德,一反以往嬉笑的常态,变得从容起来,神秘的微笑似乎让人捉摸不透。

“嘀嘀……”凯德的手机再一次收到了我发送过去的信息,心中无数个疑问,几乎快胀满了我的大脑,也快塞满了他的手机。

凯德竟然看也没看,直接把手机反过来,屏幕朝下扣在了桌子上。再次充满神秘的微笑说:“灵儿,与你的沟通,根本不需要这个东西。”

“什么?”我的惊讶无以复加。凯德是美国人,从来不会讲中文的他,竟然知道我的中文名字,而且说得还那么的亲切、柔和。但是,显然,除了名字之外,其他的语言依然是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

“我只需要看着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想说什么,甚至……你在想什么?”凯德继续他一个人的对白,却在我的心里不停地掀起无数的惊涛骇浪。

“灵儿,我在你对面,每天看着你的饮食起居,对你的了解,我敢胜过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凯德的眼神似乎要穿透我的灵魂,直达我内心深处那块任何人都不曾碰触的脆弱地带。

我内心恐惧的惊涛骇浪再一次拍打着身体,激灵灵一个冷颤,眼神中迸射而出的疑惑与焦虑似乎形成了一道光,把对面的凯德聚焦在最中心。

“不过,我依然很好奇,你为什么要一天到晚,二十四个小时都带着你的这个大口罩呢?”凯德依然还是凯德,言多必然语失。他这扪心自问般的一句,让我几乎紧绷到极限的心,立刻放松开来。

“原来,他不知道我最大的秘密……”想到这里,我陡然放下心来,用手轻轻的敲了敲桌面,示意凯德拿起手机。

明显,凯德无法抵挡自己的好奇心,他再次拿起了手机。

“小时候,因为一次意外,我脸上有残疾,所以那个部位丑陋无比,无法示众,还请你原谅。”我尽可能最简短和通俗的借口搪塞着凯德的好奇心。

看着他将信将疑的放下手机,我知道,这事儿肯定没完……

……………………

“梅琳达,你如此轻率地答应他的要求,我们谈判的筹码会变少的。到时候他如果压低价格,要怎么办哪?”

果然不出我预料,头一天刚刚答应庄周,第二天杨纾涵就立刻追到我家门口兴师问罪来了。

我很是不耐烦,对于这种浑身都充满了铜臭味的女人,我很是看不起她,可为了保证经济活动的正常进行,我又偏偏离不开这样的人。

“你不是有本领吗?谈判是你的事情,赚多少钱要看你的能耐。拜托你不要搞错,去不去的决定权在我,那是我的事情。”我冷冷地通过短信,压下了杨纾涵的锐气。

“呼……也对。不过要是这次行程的预期收入没有往次的多,你可不要怪我!”杨纾涵十分不悦,几乎是半威胁的口吻对我说道。

“那个事情要看你的本领了。如果不达标,是你能力不足。去吧,安排你应该安排的事情。”我急不可耐地打发走着杨纾涵,“对了,在行程里,给我安排连续一周的空余时间,我想好好地游玩一番。”我又叮嘱道。

“知道了。真是拿你没办法。”杨纾涵叹了口气,怏怏地消失在路口。

“燕,我去看看你家乡的亲人,你应该不会怪我吧?”我一边心里暗想着,一边折身上楼,回到了只有我一个人的空间里。

这次我决定回中国,其实是非常冒险的。当初燕在给我做手术之前,就曾经告诉我,说手术过后,我就不再适合长途旅行,因为牵扯到进食、呼吸、排泄等等许多方面的因素,燕曾经一样一样的告诉我,但我却没能仔细听。现在想来,还真的有些后悔。

我慢慢地打开行李箱,在里面看到一个大塑料袋,里面装的东西我足足有几年都没去碰它。它们不是被遗忘了,而是看到这些东西,会刺痛我心灵深处,那份怎么也化解不开的情缘,思绪随着袋子里的东西,一下子跳跃到几年前……

………………

“死燕子,你要是再这么捉弄我,我就不让你给我做手术了!”我手里拿着我们的床上,那个长长的象征着新婚快乐的共眠枕,故作凶悍的表情,威胁着燕。

“呵呵……不是吗?”燕轻巧地躲开了我的‘攻击’,站在地上,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双手用力地把她胯下那个傲人的女性器官掰开,然后满面坏笑地问道:“那你说,我这个器官叫什么?”

我和燕的关系,不仅是社会上并不多见的拉拉,我们还是拉拉中非常罕见的非‘零壹’式拉拉,就是说,我们都并没有表现出特殊的男性倾向,我们会互相撒娇,我们会互相谄媚,我们就是女人味儿十足的两个女人。

“阴道!”我一边回答着,一边继续对燕穷追不舍。

“哈哈……粗俗点的说法,就叫‘屄’!”燕就是这样,在任何别人的面前,都是标准的淑女,只在我面前,却像是混迹江湖多年的流氓,满嘴的‘污言秽语’,放浪形骸。

“你还说?!”我手中的枕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将她‘就地正法’。

“嘻嘻……她马上就要变成你的嘴了,你说你不是‘屄嘴’?是什么?”燕继续逃跑着,继续用语言刺激着我。

别看我有着接近一米八的模特身高,两条长腿比燕足足长出一大截,可怎么也追不上身高不足160公分的燕。我们的逐鹿根本没到第二回合,我就累的气喘吁吁,一个踉跄趴在了地上。

“啊……”我一声酷似呻吟一般地轻叫。

燕猛地一回头,脸上担忧的神色转瞬即逝,重新走到我身边,俯下身给了我深深的一吻,深情地说道:“这么大程度的身体改造手术,不是儿戏,你确定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燕的语言确实吓住了我,但她的眼神却让我勇往直前,我坚定地回答道:“确定。”

“即将被移植在你脸上的,可是一副女人的生殖器官。手术结束以后,意味着你的进食、饮水,甚至呼吸都要通过这条阴道来进行,你真的能够接受吗?”燕依然用那样的表情,警告我道。

“燕,为了能让你的一部分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给我支持,同时又能保护她不因为我的事业而暴露在公众的视野里,我准备好了,真的准备好了。”我再次坚定地回答道。

“呼……可怜的灵儿!”燕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她满脸温柔地抚摸着我光滑的身子,用心灵体会着那份存在于我们之间的那份爱。

“为了你的事业,你牺牲了太多!”她一边轻吻着我的嘴唇,两手在我已经失去了乳头的乳房上抚摸着,那里已经如同从来不曾生长过乳头一样,光滑得像个肉球。

“你不也一样!拿出来吧!今天已经够八个小时了。”我的双眼直直地盯着燕的下体。

燕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傻丫头,什么八个小时。为了术后的你,不被这条阴道抑住呼吸,那东西我已经三天没拿出来了,这一次还特意加大了尺码。”

“什么?”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知道,燕为了能让她的阴道顺利地移植在我脸上,已经在一个月前就开始了扩张训练。从最开始的直径三厘米的假阳具,到后来直径接近八厘米的专用阴道撑开架。现在她居然又加大了尺码,我真的难以想象,为了此事她所承受的痛苦。

我的眼泪瞬间就决堤了,从脸颊上奔流直下。燕却不慌不忙地轻轻吻掉,故作轻松地安慰我说:“这条阴道在我这里,是不可能再找到适合她的男人了,松点紧点又能怎么样?将来在你那里或许还有可能,但在那以前,她首先要完成使命是帮助你呼吸和进食,所以她必须足够宽松。如果将来那个肯爱你的男人,嫌弃她太松,你就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不检点而把阴道弄松的,然后毫不犹豫地甩了他!因为一个男人真心爱上一个女人后,是绝对不会在乎她的阴道是松还是紧!”

燕的话虽然活像一个女流氓,但却字字真言,让我无从反驳,只能如小鸟一般依偎在她的怀里,体会着那份来自跨越性别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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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01 章)


“那好吧,时间不多了,安排一下,准备明天就做手术吧!”

燕的表情忽然间变得严肃了起来,让我不得不相信她的安排。

“什么?这么快?你……?”我的脑海里瞬间开始翻江倒海了起来,燕不是说自己最少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吗?怎么这么快就要做这个移植手术?可是燕仿佛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完全掌控着我的思想和灵魂。

“嗯……那颗讨厌的瘤子,已经从一个变成了六个。昨天,一根挑针从盘子里掉下来,扎在我脚上,我都不知道。要不是护士告诉我……嗯,不说这个了。我怕万一哪天它们某一个再压迫到我的神经,这个手术我就做不了了。”

燕尽可能说的轻描淡写,可我知道,这鬼才燕其实就是在给自己下诊断。我的眼泪一下子像溃堤的洪水一般,抱住燕开始撒娇起来,狂风暴雨般的发泄。

…………

从旅行箱里,我拿出了一个大塑料袋:

由性感的双唇、整副牙齿和一条调皮的香舌构成的口腔,上面的口红痕迹都清晰可辨;一副女性一对带着乳晕的乳头,当初和燕一起穿的乳环都还完整地留在上面;最后是我作为女人最为宝贵的东西——一副完整的女阴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阴道。

手里拿着自己的性器,感觉是那么的似曾相识却又十分遥远。这副阴户就是我自己原本的性器官了。和燕的器官比较起来,我的这副女阴实在是生长的过于含蓄了些。一条紧窄的肉缝,若不用手分开,根本就见不到内里的细节。可就算是用手掰开它,里面也着实没什么可以炫耀的东西。女性最敏感的小阴唇,我天生就没有。而那颗能够带给我快乐的小阴蒂,也渺小地蜷缩在肉缝的最上端,被层层包裹得严严实实。

也难怪燕总是说我‘闷骚’,生的这样一副阴户,根本就无法享受女人在性爱中的快乐。燕试过无数次,我却始终无法体会那种酣畅淋漓的高潮,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燕真是当世奇才,经过她精心处理过的这些从我身体上切下来的器官,不仅经过这几年依然不腐烂,最重要的是它们无论从色泽还是手感上,都同在我身上的时候一模一样,柔软且润红的颜色,让人有种它们还活着的错觉。伸手摸去,除了温度上冰凉的,其他都与活体器官的触感没有任何分别。

我把这些器官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件一件地在我身上比划着,脑袋里面不停地想象着它们还在我身上时候的感觉,可是无论如何,都觉得拥有这些器官的感觉是那么的遥远,遥远到自己都有些记不清它们还在身上时候的感觉了。

比划了一阵子,我兴致索然地把它们放回了口袋。从旅行箱里又拿出了另外一样东西,一个形状异常奇特的大瓷瓶。整个瓶子大约有将近六十厘米高,却一点都不粗,是完全根据女人的身材比例凸凹有致地制造的。之所以说瓶子形状奇特,是因为那完全就是一个女人的造型,幽雅的长腿,丰满的臀部,纤细的腰肢,傲人的上围和明眸皓齿的五官都精致地刻画在这个瓶子上。

在这个女人型瓷瓶的小腹上方位置,是我自己用正楷书写下的:“爱人,王伟燕”。

当初,燕过世以后,我买通了当时负责下葬的牧师,偷偷地违背了燕的遗嘱,将她的骨灰装在这个女人造型的瓶子里,收藏至今。因为我知道,燕之所以立下那样的遗嘱,完全是不想给我找麻烦。她是个中国姑娘,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她就希望自己能够落叶归根。现在,我终于有机会能够实现她的遗愿了。

…………

坐在飞机的头等舱里,我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忽然间有种‘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感觉。

看着这只有六个座位的飞机座舱里的几个人,坐在我对面的是杨纾涵,嘴巴里不停地叽里呱啦着牢骚,说什么这趟行程根本就是赔钱的买卖之类的。我前面是庄周,时不时地转回头和杨纾涵插两句话。庄周的对面是他的秘书,一个只答话从不提问题的文静女孩。我后面是凯德,用他那西部牛仔的帽子盖住了脸,似乎睡着了。凯德的对面坐着一个陌生的女子,一头刚好能挡住耳朵的短发,白衬衣配合蓝色牛仔裙,看上去有些复古,可冷艳的妆容似乎掩埋了她所有的表情。

“真是个冷艳的美女!”我的心里不住地感楚道。

没过多一会儿,飞机在跑道上滑行了一会儿后,离开了地面。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朵十分不舒服,就连玻璃窗外,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似乎都变得那么遥远。

这时,我才猛然想起,燕曾经警告过我这个事情。普通人乘坐飞机,因为气压的缘故会有耳鸣等现象,张开嘴打个哈欠也就好了。可我不是普通人,位于我脸上的阴道根本没有那么好的受控能力,我没办法像普通人一样张开嘴。

所以,燕告诉我说,坐飞机时,如果我无法借助外力将阴道分开来平衡气压,耳膜将承受普通人几倍的压力,很可能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听力都无法恢复。

“怎么办?怎么办?”眼看着飞机冲向云端,可刚刚还在轰鸣的引擎声音却离我越来越远,我的内心十分焦灼。

临出门前,为了避免秘密被暴露,我还特意用那张人皮面具将自己脸上的器官藏得严严实实的,此刻想把那最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扒开,不要说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就是我自己独处一室,恐怕那都绝不是一时半刻能够做到的。

我闭起眼睛祈祷着,希望这恼人的症状能够快点消散。可事与愿违,不仅耳鸣现象丝毫没有减轻,反而连带着都有些头晕目眩了。

我的胃似乎开始翻腾了起来,一阵一阵地向上表示着它的抗议。

我的心里乱成了一锅粥。自从我的嘴被阴道取代了之后,这是我第三次反胃想呕吐了。第一次是在刚刚做完手术后不久,有燕的精心照料,我算有惊无险;之后的一次是因为我犯了懒病,喝了隔夜的营养液,那次的危险简直让我记忆犹新,幸亏护士薰薰及时赶到,要不然我非丢了性命不可。

还记得燕曾经叮嘱我说,现在这样被改造了的我,喉咙是最为与众不同的地方,那里不同于普通人的三通管道,正常人喉咙的生理结构会在食道有需要的时候,自动关闭气道,不让食物或者胃液流进气管。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那种解构了,食道和气管都直接通往位于我脸颊中央的这条阴道。而且阴道不是口腔,它远没有普通人的嘴那样灵活。

所以,平时不出问题都还好,一旦发生胃液上涌,想向外呕吐的时候,我特殊的生理结构就可能有生命危险,因为呕吐物一旦受到阴道的阻隔,不能及时排出去的话,就会沿着气管回流,让我窒息而亡。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生理上真的如燕所说,我渐渐地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光线也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渐渐地我失去了意识。

…………

“灵儿,灵儿姐姐?”

我微微地张开了眼睛,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都只剩下了一半。面前的人是……?我想了一会儿,她!

怎么可能?

“嘻嘻,灵儿姐姐,你醒了啊?”护士熏熏好像如释重负一般,脸上充满了疲惫的笑容。

我立刻在大脑里想以我的方式和她沟通,可是……呵呵,不出所料的无法连接。

“这个死熏熏!”我心里禁不住咒骂道。可转念我忽然想到,她怎么会在这里,我又在什么地方?大脑里依然有点乱哄哄的,拼凑不出的所以然了,想问熏熏,却又被她捉弄,直急得我立刻挣扎着像从床上坐起来。

见到我的挣扎,熏熏好似很高兴似的轻轻拍了拍我,好像捉弄又好像安慰,说道:“行了,灵儿姐姐,看你这么大挣扎的力量,看来我的努力没白费。”

“啪!啪!”说着,她在我眼前打了两个响指,接着问道:“嘿嘿,集中注意力,眼神跟着我手指走,听明白了点点头!”

这个熏熏,还真是一丝不苟的公事公办,这不就是医生检查病人意识恢复情况的标准流程么?我都会了。

不知道是意识清醒了,还是受到熏熏严肃对待的安心,我不再挣扎,反而躺在床上,配合她一步步做完了‘望闻问切’。

“呼……好了,灵儿姐姐,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我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我们现在还在飞机上,无线电是不能使用的,你忘了么?”

说完,她手上拿着两样东西,递到我面前。其中一个是我那个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飞行模式的手机,另外一个……不,那是两个东西。

“不是我说你。灵儿姐姐,你忘了燕子姐姐嘱咐你的话了?这么特殊的你,不能自己出门的,最少也得把我这个护士常年带在身边呀?是不是?”熏熏说着,居然伸手在我的脸上开始抚摸了起来。

我的脸颊上不是嘴,是最最敏感的性器!只被她这一轻轻抚摸,一股奇怪的感觉立刻传入我脑海。

燕曾经告诫过我,她本就十分敏感的性器被移植在我的脸上以后,将直接和我的大脑神经联通,其敏感程度将会比在她身下的时候敏感数倍有余。这么多年以来,纵然我自己用清水洗涤它,或者用一根只有中指粗细的乳胶奶嘴侵犯它,依然会让我高潮连连。此刻,却是这些年间第一次被另一个人用手爱抚它,那股如爆发般的快感,让我的脑海瞬间一惊!

这一惊可是不小,我的面具呢?

“好姐姐,你就从了我吧!好不好?”

这个死熏熏,用手非礼我也就算了,居然伏下身,伸出舌头,在我脸上的性器中央舔舐了起来。

是的,就是伸出舌头在我脸颊前的阴唇上舔舐,那根本就不是接吻,而是口交。也是,嘴唇和阴唇的结合,难道不是口交吗?

我想伸手把她推开,可比我的动作更快的,是那一波波如涟漪一般的快感。那感觉仿佛就要远离我而去,可又进在眼前的发生着。我的手从推开她的动作,转而轻轻抱住熏熏的后背。

我们就是这个姿势头颅靠在一起的口交着。

因为我已经没有嘴了,也没有了人类用来接吻的嘴唇和舌头,我的那些器官现在正安静地躺在我的旅行箱里。我只能用脸上的性器去和熏熏口交。

熏熏不愧是燕的得以门生,纵然就是在情动之下,依然伸着舌头在我的性器中舔舐,始终没有把嘴唇落在我的阴道口上,因为那样就会让我呼吸困难,甚至窒息。

就在我徜徉在情欲的海洋里无法自拔的时候,熏熏慢慢地把舌头向上移动了一点。这轻微的一点举动,让我内心的情欲海洋一下子变了天,我的两脚开始乱蹬了起来,手也在她后背上突然用上了力道,熏熏的舌头猛地压在了位于我阴道上方那个最最敏感的地方。

突然间,我想打喷嚏,可随着下意识的猛吸一口气后,一股混合着从阴道中奔涌而出的口水淫液,立刻喷了熏熏一脸。这个大喷嚏,让我的身体立刻迎来了剧烈的高潮。那是从燕走了以后,唯一犹如性爱一般的高潮。

全身舒畅犹如火山爆发,从脸上的性器直达四肢百骸,连最最细微的毛孔都是那样的透彻而舒服。

高潮爆发得虽然猛烈,却十分短暂,只让我的肌肉紧绷的几秒钟,我便瘫软回了床上。

熏熏则带着满脸的淫水,一点点地替我舔吻脸上的性器,似乎是在温柔的爱抚那里剧烈激动的情绪,也像是舍不得久违恋人的深深依恋。

我用重重的喘息和火烫的脸庞,像熏熏表示着自己的慵懒,直到十几分钟后,熏熏才依依不舍地起身重新坐起。

我用嗔怪地眼神看着她。说来也奇怪,她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说,应该算强奸。毕竟她未经我的许可就……但是,真的好舒服。

“行了,灵儿姐姐,你就别瞪我了,你看看啊?”这疯丫头居然一把从自己的牛仔裙里,拉下了纯白色的蕾丝内裤。

她将内裤留在膝盖处,翻折着中央那块关键的兜裆布给我看,说道:“你看嘛!人家都湿透了……!”说道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像只蚊子,脸瞬间红得像花牛苹果。

等等,白衬衣、牛仔裙、齐耳短发……天啊!原来……

我依然只能用眼神表达着我的惊讶。可熏熏明显会意错了,只见她再次趴到我的身边,用嘴唇故意向我脸上的性器中,吐纳着热气,说道:“灵儿姐姐,别惊讶了,你摸摸看,你摸一下,就知道我没有骗你了。”

这丫头似乎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她居然拉着我的左手,径直伸向了她胯下那块泥泞的女性地带。入手感觉十分滑腻而温暖,直觉告诉我说,刚刚我们的转瞬疯狂,这丫头肯定是动情了,说不定也小小的爽了一把。

可我立刻抽回了手,用右手在她身上比划着,又是拉她的衬衣,又是拉她的裙子,最后还在耳朵边,捋了捋头发,比划着想告诉她我观察出来的事实。

可现实再一次把我气晕,这丫头居然起身,红着脸在我眼皮底下脱了个干干净净。

一双浑圆的美乳似乎有点超重,略微向下鼓起像圆规画出来一样的圆弧,宽阔的胯骨和一对笔直的美腿,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是一天会站上至少六个小时的手术室护士,甚至让人有种错觉,连接她身体上下两半的细腰,会不会站得时间太久而断掉。

还没等我想好要如何面对我们刚刚的疯狂瞬间,她便不再给我思量的余地,因为那个位于她胯下此刻依然在向外流淌春水的女性器官,已经贴在了我的脸上,

我鼻子里面的黏膜和神经被移植到了阴道末端,虽然已经丧失了常人的嗅觉,却转变成了燕亲手为我打造的品尝爱人体液的器官。

我只感觉一股股异常浓烈的女性味道冲进了我的阴道。

“这就是磨豆腐吗?”

燕把性器移植给我以后,她的下面变成了一个只能带来痛苦和流血的窟窿,她说反正也没几天了,就不细致处理了。直到最后她过世时,那里面还插着一块又一块,一卷又一卷的止血纱布。所以,位于我脸上的女人器官,我只知道它是燕留给我的纪念品,能够用来呼吸和进食,真不知道还有这般让我迷醉的功能。

我只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晕晕的,好像眩晕,又好像中毒,自己的两手完全不受控地抓住了熏熏一双沉甸甸乳房。

她一双玉足蹲在我头两侧,小心翼翼地用她阴部最为敏感的阴蒂和小阴唇在我脸上摩挲着,蜻蜓点水地像害怕把我压碎一般。

积存在我身体里的淫欲活像一捆炸药,瞬间在我脑海里炸开了,那种无法控制的渴求感让我抛开了一切,抛开甚至可能窒息而亡的威胁,抬起头用力地向上贴合着,让我们的性器能够靠近得再紧密点……再紧密点……

一阵窒息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不去理会它,继续,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力气抬头迎合了,重重地倒回床上,从阴道里高速进出的气流看来,我已经相当疲累了,至少是相当舒畅的疲累。

熏熏却说:“嗯……灵儿姐姐……我……能继续吗?”

我不去理她,自顾自喘着粗气。

突然间,气流受阻,高潮像早就期待着来临一样,瞬间爆发了。

熏熏的屁股坐了下来,剧烈地在我脸上蠕动着。直到把我的双眼压得金星直冒,她向我的阴道里注入淫水的工作才告一段落。

“啊……呼……舒服!”熏熏起身,似乎爽快了,转过来赤裸地躺在我身边说道。

我任这个小妹妹一样的情人,躺在我的臂弯里,她做坏的手,依然轻轻地在我脸上的性器上抚摸着。

“灵儿姐姐,我们结婚吧!”

这丫头一句话,差点又把我气晕过去。

谁能想的到她年龄不小,医术高超,可情商却这么低下?不要说这同性结婚,能不能被允许,但就是我的情况,恐怕也能把这事情弄得一团糟。她居然这么快就提出这个要求,让我感觉不可思议。

我知道,我现在怎么和这丫头表述着我的想法,恐怕也会被她误解成爱抚。于是立刻伸出手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然后蹬着眼睛看她。

这一下,她终于弄对了。

“怎么?你不答应?”

我点头。

“你答应了?”

我摇头。

“哎呀,真麻烦,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嘛!”熏熏似乎有点急了,坐起身问我道。

我依然摇头。

“你讨厌!我们都……我们都……你还不娶我……哇……不和我结婚……”她居然哇的哭了出来,嘴里的话,让我只觉得她的情商好像只有三岁,最多不超过五岁。

燕第一次把这个小丫头介绍给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好可怜,燕也破有同感。在燕最后弥留的时候,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这个妹妹,可我真有负燕的嘱托,这么些年,好像一直是熏熏在照顾我。

我重新把熏熏拉到我身边躺下,拿起我的手机,在上面编辑簿里,开始慢慢的打字。

“熏熏,不是姐不答应。你一直在我心里像个妹妹,……”

我一边打着,熏熏一边看着。看我打到这里,她一把夺过我的手机,不让我再打下去了,趴在我胸口,不依不饶道:“不要不要,我不要你当我姐姐。我要你娶我……呜呜……”

轻轻地深呼吸一下后,我也只能轻轻拍打着她后背,以示安慰。

又过了好一会儿,不知是不是我的安慰起了作用,她似乎不那么激动了,我从她手里再次拿回手机,接着打字。

“结婚的事情你让姐考虑一下。你先穿衣服,好不?”

她委屈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静悄悄地下床穿起了衣服。

熏熏下床后,我伸手拿起了刚刚她拿过来的另外两个东西,果不出我所料,那是两张‘人皮面具’。一个是我的,用来掩饰我特殊的丑态用的那张嘴。可这另外一个,却是一张完整的人脸。

熏熏穿好衣服转回身,看到我手中正摆弄着那两张面具,她接过那张整脸的,轻巧地戴在了自己脸上。

“吸……!”我猛吸口气,原来真是她,飞机舱里那个冷艳的美女,白衬衣,牛仔裙,齐耳短发的牛仔裙,此刻正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脸上的冷艳有些僵硬,原来那是张面具。

熏熏自己戴好面具后,便坐在我身边,仔细地给我戴起面具来。一边弄着,一边仿佛自言自语地说着。

“灵儿姐姐,你知道吗?现在给你戴的这个面具,其实也是我做的。当初燕子姐就说我是邪门歪道不务正业。嘻嘻……可最后还是问我要了你这张面具,这不?也用上了?”

我内心惊讶地看着对面的熏熏,真想不到她和燕之间,还有这样的故事,怪不得燕对我说这面具只有一个,不要弄坏了才好。

熏熏的手法十分娴熟,比我自己戴面具要快好几倍,短短两句话功夫,我脸上的阴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挺翘小鼻子和一张无法张开的嘴,跃然于我脸庞。

她拿着镜子,炫耀着自己的‘本领’。真是让我不佩服都难,只见那面具下的我,似乎连抿嘴一笑,都生动自然,非常妩媚而又动人。

“你看,这女人如花,爱情如水。没有爱情的女人,再怎么样,也没办法展现这么妩媚动人的一面,对不?灵儿姐姐?”熏熏看着我似乎很满意镜子里的自己,马上趁热打铁道。

我抬起手,在她屁股上又是轻轻一拍,扔过去一个嗔怪的表情。

“好了,灵儿姐姐,门外的他们可是惦记的不得了呢!赶紧出去吧!省的他们觉得我一个人把你霸占了。”说着,又把我的口罩仔细地帮我戴好,才慢慢的打开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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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10 章)

这飞机上让人惊心动魄的一幕,终于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很快我们一行六人,到达了坐落于上海的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熏熏一直在我身边,紧紧地挽着我的胳膊,一刻也不肯松开,弄得凯德和杨纾涵一阵阵的诧异,不知道怎么在飞机上,我施了什么魔法,就突然把这个小女生紧紧地捆绑在了身上,分都分不开。

可熏熏从始至终一句话都不说,就紧紧地挽着我的胳膊,弄得大家都以为她把我给绑架了。于是我一再地通过手机短信告诉大家不要见怪,解释说她是我妹妹,叫大家不要担心。

就这样,我被熏熏这个超级粘人的跟屁虫一只粘到进了宾馆房间。

“嘻嘻……成功!”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后,熏熏终于松开了我的胳膊。

“成功什么啊?”熏熏的手机响了,是我的语言。

熏熏看都没看,直接答道:“我终于成功把你绑架到我的房间啦?”她说着,一把撕下自己脸上的面具,站在客厅中间开始脱起了衣服。

她手机又响。“你要干什么?”

她又没看,直接回答道:“洗澡啊?难道穿着衣服洗?”

我真是被她弄得又好气又好笑,都不知该怎么回她了。可谁知这丫头居然三两下脱光了自己不算,居然还脱起了我的衣服。

不知是职业习惯还是同为女人,我几乎是丝毫没有反抗便被她扒光了身体。

她调皮地摸了摸我没有乳头的乳房,然后绕到我身旁,慢慢地摘开我的口罩,又小心翼翼地开始揭开我的面具。

我似乎有些乐于享受这种有人服侍的感觉,但恐怕最重要的,是我在她身边的放松,可以不用保守任何秘密,将自己所有无法揭示的东西,都暴露给她。

等我脸上的阴户再次裸露在空气里的时候,我忍不住再次深呼吸了一口。那是一种放松,毕竟面具上的呼吸孔洞还是太小了点。

“来吧,姐姐。我们去洗澡……”说着,我便被熏熏拉着,走进了浴室。

…………

宾馆另外的一个房间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目不转睛地看着。

突然,男人的瞳孔都放大了好几倍,仿佛平板电脑里飞出一个女鬼,侵蚀了他的灵魂一般,他‘啪’的一下,把平板电脑扔了出去,然后坐在床头呼呼地喘着粗气。

可没喘上两口,立刻又从床头的背包里,拿出了笔记本电脑。

…………

“我才不睡沙发呢!”熏熏撅起小嘴,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接着,她手机又响,她居然连看都不去看,直接上来就吻住了我的阴户,是的,脸上的阴户。

这一次,她放纵地没有再用舌头舔,而是将柔软的小香舌径直塞进了我的阴道里,在阴道口周围那些布满了敏感神经的地方,轻柔地做坏着。

“真拿你没办法……!”她的手机又响,可她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了。

然后,她手机再没响过,因为我已经被她推倒在床上了,无边的情欲再一次把我淹没……

第二天一大早,房门口的门铃就叮咚的响起个不停。

我听到门铃声,想都没想就给杨纾函过去了短信。

“是你吗?我还没起床呢!”

果然门铃中断了响声,不知是被按坏了,还是……

没多一会儿,我的手机里回了短信:“梅琳达,都快九点了,安排好的活动九点半就开始,你得快啊!”

“知道啦!等一会儿!”我回复道。

然后,我转身想叫醒熏熏,却发现偌大的圆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哪里有熏熏的影子啊?

“熏熏?你在哪?”这是我的优势,想招呼谁,无论隔多远,只要她拿着手机,都能知道。

可这次却是出乎我的预料了,手机就在卧室门外不远的小客厅里响了起来,似乎还伴随着震动着桌子的嗡嗡响。

“哎咦!灵儿姐姐!你醒了啊!”一把清脆的女声立刻回答道。是熏熏。

见她只穿着一条小三角内裤,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刚来到我身边,便像只小猫似的,依偎到了我的怀里。一抬头,两眼一个发愣,伸出舌头又要舔我脸上的阴户。

我扭头躲开她的‘攻击’,再发信息道:“你个讨厌鬼,昨晚泄了那么多次,还继续啊?”

结果,手机铃声再次畅响在客厅里。

这又是我的缺点了,近在身边的人,却看不到我想说的话。

没办法,我只有再次祭起‘打屁股’招数,又在她暴露在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扭着头不让她亲到我脸上此刻暴露出来的阴户,抬手指了指客厅的手机。

“咳咳……”熏熏似乎也感觉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道:“灵儿姐姐,时间差不多了。快跟我起床吧!你的早餐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说着,她就掀开盖在我身上那床温暖的薄棉被。我无奈,被她拉着手牵到了客厅。

到了客厅的桌旁坐下后,我见桌子上除了熏熏的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两条未读短信,其他别无一物。我诧异地看这熏熏。

只见她神秘地退后了两步,然后快速转身,从她身后的旅行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纸盒子。

纸盒子大概有我两个手掌宽,却又似乎比她的小臂还长,通体白色,一个文字说明或者装饰花纹都没有。

她嘴上一声:“当当当当!”隆重登场的调调。盒子被打开了。

盒子里面是一个粉红色的女性自慰器——假阳具,只不过,后面带了一根长长的透明塑料管,连接着两个不知什么东西的小瓶子。

“姐姐,我知道,以往你进食营养液,经常被呛到。我想了好久,都没能想出解决办法。昨天和你在飞机里一场欢愉后,我猛然开窍了,想出了办法。我跑去情趣用品店卖回了这根水粉色的东西,先说,你喜不喜欢?”说着,她指着盒子里的东西,笑嘻嘻的说道。

实话实说,作为成年的拉拉女性来说,我对这种东西一点都不陌生,可却每次见到,都免不了要脸红心跳。

熏熏的手机又想了,这次她拿了起来。

“谢谢你,熏熏。不过,这个东西要来做什么呢?”

“哎?姐姐,这样,你不要害羞啊!让我来,行吗?”熏熏温柔地说道。

我仰起头,一副你随意的表情。说实话,每次面对熏熏,只要她不裸着,我总觉得她就是我的小护士,小妹妹。

熏熏从盒子里拿出假阳具,拿到我面前,神色又是一呆,旋即恢复了她护士的状态,认真而缓慢地将那根水粉色的自慰器,插进了我的嘴里,不对,是阴道里。

“嗯?”我心里纳闷道。以往这种东西插进来,我都会窒息得不得了,可这次例外,不禁呼吸畅通无阻,而且那种阴道被饱涨而充实的感觉弄得舒服极了。我没有嘴,不然我真的要哼出声来。不过呼吸节奏的变化依然被熏熏察觉到了。

“嘻嘻,姐姐,舒服吗?”熏熏笑嘻嘻的问道,然后把假阳具后面的瓶瓶罐罐都拿了出来,摆在了桌子上摆弄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见她表情十分专注,没弄响她的手机。

她扭开了位于链接管道的第一个瓶子,将她事先准备好的乳白色营养液倒了进去,盖好盖子,然后把第二个瓶子递到了我手里。

“姐,你压一下这个试试?轻一点哦?”熏熏警告我说。

我随着她的话语,接过她递过来的瓶子,才猛然发现那不是普通的瓶子,而是一个充气筒。

我轻轻地压下上面的手柄……嗯,那感觉……

阴道里的阳具将营养液射进了我的食道里。

我全身一哆嗦,不禁自嘲了起来。

“阴道里能进入的,只有阳具。而我能吃的,似乎只有阳具射出的精液!”

让我惊讶的是,熏熏的手机响了,我的自嘲在我被射得有些迷醉的时候,被发送到了她的手机上。

熏熏见我没什么困难就接受了这个东西,似乎还很享受。她放松地坐在了我对面的椅子里,看了一眼手机后,没说什么,只两手脱起下巴,如痴如醉地看着我这如‘自慰’一般的自喂。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淫靡极了。虽然害羞,却也对熏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由她去了。

等到营养液下去了一多半的时候,熏熏突然站起来说道:“坏姐姐,你看啊?”

接着她又来了一次在飞机上的动作,拉下小内裤把中间关键的布料翻给我看。我双眼迷醉地微微一瞟,只见到那块小小的布料上,再次泥泞不堪,真像穿了好多天的内裤一样,慢慢地被浸透了。

“姐,这可怎么办啊?你实在太美了。我一见到你的器官,根本忍不住嘛!我随身带的四条内裤,喏!两条洗了,在那边挂着呢,一条是今天早晨,刚换下来的,在水里呢!这已经是最后一条了。”

我一边享受着吞食‘精液’的快感,一边发信息给她道:“我的箱子里有,你拿去穿。”

“唉!”熏熏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再说吧!”接着,她退下已经被浸透了的内裤,轻巧的一丢,在空中划出一条白色的抛物线,稳稳地掉在了不远处浴室里的洗手盆里。

然后她走到我的身旁,弯腰侧头,再次伸出舌头,在我被假阳具插入的上方,舔舐了起来。

她的热情可一下子让我迷醉了。本来在阴道里不停爆发的假阳具,已经让我游走在高潮的边缘,她柔软的小舌在我阴蒂上轻轻的一舔,立刻让我全身紧绷了起来。

从头颅里的阴户中,瞬间爆发出了强劲的力量,直把我所有的理智全部冲刷一空,眼前只剩下这个同我口交的女人。

“噗!噗噗!”紧绷的手掌不听使唤地用力过猛,让阴道里的假阳具‘射’的速度和力度都瞬间攀升到了一个我无法接受的程度,全身高潮之余,那些无法及时进入食道的‘精液’被我急急呼出的气流,从假阳上供我呼吸的孔洞,反喷了出来。声音难听至极不说,还带起好多的泡沫。我知道,那简直就是激烈性交时,男女两性被研磨得起泡了的体液。

熏熏知道我又呛了,立刻将假阳具拔了出去,用嘴对准我的阴道,猛力一吸。我只感觉自己的肺里陡然一紧,那些在我气管里做坏的营养液瞬间消失不见,咳嗽的感觉消失了,可顺着阴道留下的营养液依然不受控地流了下来。

让我感觉可笑的是,熏熏的嘴边,也留下了相同的营养液,好像被男人‘口爆’了一样,再配合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淫靡得一塌糊涂。

…………

“姐?你这箱子里,只有一条内裤啊?”熏熏在卧室里大喊大叫着。

刚刚我的进食器——那条被熏熏改造了的假阳具,虽然也让我被呛了一回,但总体来说,比我带来的‘奶瓶子’好太多了。于是,我认认真真地刷洗着。

听到熏熏大叫,我摇头轻笑地回信说:“是啊,有一条你就穿呗!姐也用不着。”

没多一会儿,熏熏拎着内裤走了过来,兴师问罪一般地说道:“姐!那可不行。这是在中国,不比你在法国。你这人生地不熟的,要是碰到坏人,可……”

她手机又响,“没关系的,你放心。今天你尽管去玩你的。我的行程都是安排好的。我没记错,应该是下午两点半结束。然后有晚宴的安排。不过,那都没关系的,下午我回来时,自己弄点吃的。晚宴之后你再回来住,就行了。”

应付这种公开活动是我的工作,不论在哪里我都驾轻就熟。

“姐,不行!”这熏熏还真不依不饶的。

可我没给她太多机会,再次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让她圆滚滚屁股蛋都颤动了两下,在短信里写道:“就这么说定了!”

这熏熏只要我一打她屁股,她就明白事理了,真是个欠揍的疯丫头。

…………

这第一天的行程真和我想象的差不多,无聊!不过,既然工作性质如此,我也依然跟着配合。

只是,我总觉得似乎人群中有一双眼睛,用火热的目光看着我,可当我住目观瞧,却每次都落空,消失不见。可能是女人天性多疑吧?

中午回宾馆,居然发现那小妮子真的出去玩了。好吧,毕竟是贪玩的小女孩儿嘛!我自己混合了点营养液,再次淫靡地喂饱了肚子。简单收拾后,又奔向晚宴。

这晚宴上倒是放开了许多,见到了很多中国的同行。不过,我依然觉得有目光在时时地关注我,让我有点不自然。管他呢,反正我连在T台上换衣服都不怕,还怕一束目光?笑话。

再次回到宾馆,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从法国一路飞到中国,我的时差似乎还没倒过来,倦意已经让我有些昏昏欲睡了。

进门后,也不顾什么淑女形象了,匆忙地脱光衣服,进卫生间便开始洗漱,大脑似乎已经疲累得停转了。

“叮咚!”

门铃不和时宜地响了起来。

‘这个丫头,玩到这个时间才回来。’我一面埋怨着,一面走过去开门,全然忘记了自己已经揭下来的面具。

随着门被打开,居然不是熏熏,是一个男人穿了一件黑色的大斗篷,冲了进来。

“咔嚓!”

在我愣神的一瞬间,眼前镁光一闪,旋即这个男人把照相的东西扔在了门外柔软的地毯上,自己一关门,走进我的房间里。

我完全被这短短不足两秒内发生的事情弄傻了,等我反应过来自己没戴口罩时,男人已经回手把门锁得紧紧的了。

我的大脑里瞬间闪过一个词汇:“强奸!”

“熏,我被庄周强奸了,快报警!”只一个瞬间,我要把这条信息送出去。可也就在这个瞬间,它被庄周砸烂了。

“嘿嘿嘿!梅琳达,看到你那张嘴,我怎么那么兴奋呢?”这个生意人,一扫以往的稳重形象,全然变成一副流氓嘴脸。

我惊恐地两手捂着嘴,睁大眼睛看着他,试图躲避着他。我的手机被砸了,自然,我又变成了哑巴。

“梅琳达,你不要跑啊?砸了你的手机,你是不是又变成一条乖乖的阴道了呢?你倒是喊啊?”庄周一个健步抓住我的身体,无耻地在我身后说道。

我无声地挣扎着,两手试图推开他坚强的男性手臂。可我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他一只手便将我像提小鸡似的,提了起来。另一只手猥琐地伸到了我的脸上。

“唉呦呦!你看看,这骚屄长脸上,全世界恐怕就你一个吧?我一看到你,就兴奋的不得了,怎么办啊?”他一边说着,肮脏的手指已经深入了我的阴道中,扣弄了起来。

我两只手并用都没法挣脱他的熊抱,现在那么敏感的部位被他抚摸,直感觉全身酸麻,越发地使不出力气,任他凌辱着,只尽可能地张开我的嘴,不,是尽可能地张开我的阴道,给自己多一点的空气。

“啧啧!恐怕你没少用这张屄嘴,服侍那些变态的大佬们吧?要不然这里怎么这么松呢?”他可能是感觉到我脸上的阴道一点收缩的意思都没有,侮辱我道。

我本就不多的体力,此刻已经被消耗一空,两只手被他用一只手像钳子一样牢牢捏住,脸上的阴道被他扣弄得疼痛不已。

他见我实在是没什么力气挣扎了,便一抬手,将我扔到了沙发上,随手便开始解起他的裤子来。

浑身颤抖的我下意识地用两手捂住了脸,将燕的阴户遮挡了起来,其余除了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他,什么都做不了,像在风雨中飘摇的落叶,任他摆布。

“嘿嘿嘿!梅琳达,你真是奇特啊?别人要被强奸,都用手捂住阴部,可你怎么挡住脸啊?哦对了,差点忘了,你这阴部长在脸上啦?哈哈,让人看了真是兴奋的不得了呢?啧啧,你看看,这都涨这么大了,怎么办呢?”男人龌龊地说着,似乎也十分激动解着裤子,动作有些慌乱,微微颤抖的手两三下都没能解开自己的裤子。

他焦急了起来,一边继续解着,一边弯腰趴在我身边。

我无声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睛里流出,刚刚还遮挡在脸上的双手被他单手轻轻一抡,便再也进不得跟前,放人他低头在我脸上的阴部舔舐着。来自阴户的感觉再次袭来,完全和我此刻的心情唱反调,一股股洪荒般的快感袭来,让我的内心更加羞耻。

‘怎么?怎么会这样?燕,把我带走吧?’我的内心挣扎着,真恨不得燕能回来,将我带到她身边去。

等他再次直起身时,我见到他胯下那根男人的东西剑拔弩张,直直地指着我,似乎在指责我的淫荡。

我虽然是个拉拉,但认识燕以前,也交往过几个男朋友,男人的东西,我并不陌生。

‘来吧!该来的总会来。这都是命!’我忽然想起燕给我留下的信里提到,如果有男人想强奸我,她选择让我保命。

所以,此刻的我似乎放弃了抵抗,就连两手都无力地垂下,不再试图去保卫自己脸上,那块不曾被男人的东西进入过的地方。

燕和我不同,她是天生的拉拉。从小她就希望自己能和一个女人结婚。虽然这个愿望到她变成瓶子里的骨灰也没能实现。我是燕的初恋,所以天雷地火一般的爱情在我们之间燃烧着。她把一切都给了我,包括她的处子之身。

所以,位于我脸上的这副燕留给我的性器,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

我知道,我那个用来呼吸和进食的阴道,本就不怎么畅通,此刻更是被庄周的嘴占去了绝大部分,再加之刚刚体力消耗,大脑已经开始缺氧的我,大脑乱哄哄的,感觉一直残存在意识里,似乎连燕的温柔形象都被破坏了,就像刚刚我被庄周杂碎的手机屏幕上,那混乱不堪的形象。

‘噗!噗噗!’再也无法忍受的剧烈气流,从我的阴部和庄周的嘴唇间飞奔了出来,带出几缕粘液。

庄周立刻直起身,表情里充满了惊讶。

“哦?我说的吗?那天怎么会有这么淫靡的声音,从你的口罩里面传出来?原来真的是个充满了淫欲的器官,才能发出来的声响。”庄周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道。

我被刚刚的窒息感弄得神情恍惚,顾不得他对我侮辱,甚至都有些想不起他说的是什么,只自顾自地趴在沙发边上,继续着我的剧烈呼吸:“噗!噗噗!噗噗!噗!”那种只有阴道被灌入气体,才可能会发出的比放屁的声音还难听的靡靡之音。

可能是我变态的肉体激起了面前男人的变态欲望,只见他眼神火热地看着位于我脸颊上的阴户,那炽热的目光似乎要把我烧成灰烬一般。他两手伸出,一手一个地向两边拉开我的两片小阴唇,露出里面那个现在仍然剧烈呼吸的孔洞——我的阴道。

“妈的,太他妈迷人了!骚屄长在脸上也就算了,怎么还能生得如此淫靡?像朵花似的等着爷爷来操干,是吗?”庄周似乎疯狂了,一边粗俗地辱骂着我脸上这有违常理的器官,一边伸手在我的阴户上狠狠拍打了一下。

“啪!”

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脸上袭来,我想大叫,可声音确是那委屈至极的阴户中,发出的‘噗!噗噗!’。

他却高兴得像个孩子,似乎找到了最为有趣的玩具,伸手不停地在我脸上的阴户上,一下接一下地拍打了起来。

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拍打,只痛得我大脑似乎都跟着震动了起来。自己最最娇嫩的器官就在眼前,被人一下一下地狠狠拍打,柔软的嫩肉根本无力抵挡那剧烈的冲击力,只把我震得像晕眩了一般,全身瘫软,一动不动了。

庄周似乎打累了,停下手,看着我已经被他打肿了的阴户。两片已经高高肿起的大阴唇中间,夹着两片委屈的花瓣,似乎害怕了,在庄周的手上颤抖着,委屈地倾诉着自己的痛苦。

他眼神中的火焰烧得似乎更加猛烈了,立刻直起身,不再犹豫,提拉着我已经没有丝毫反抗余地的头颅,将他胯下的那根男人的凶器,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氧气,瞬间断绝了。

阴道这个器官,天生就是用来被男人插的。无论大小的男根,都会把阴道填满。作为阴道,也十分愿意被男人插入,甚至都会自己运动起来,去包裹住男人的性器。这是大自然赋予这个器官无可突破的自然天性。

纵然燕的阴道在给我移植前,已经被扩张到令人恐怖的尺寸,可依旧无法逃脱这一自然规律。被男根尽根没入后,它依然兴致勃勃地夹住了男人的家伙,全然忘记了它还有为我提供呼吸通道的重要使命。

“啊……嗯……真他妈爽啊!”我轰鸣作响的耳旁,只响起了庄周这一句话。

我想抵抗,想把那根令我作呕的东西吐出来,想逃离这无法呼吸的犹如沉入水底的恐怖窒息感。可我太虚弱了,根本无力挣脱他铁钳子一般的双手,就在自己眼前的空气,却一丝一毫都无法进入我的身体,只能任自己清醒的意识越飘越远。

‘咬他!’在清醒的意识离开前,大脑冷冷地扔给我一个我根本无法抗拒的指令。

‘噗叽!’这是我牙关紧闭的后果,将他的肉棒牢牢地包裹在我的性器里。

‘松开吧!你个没用的东西!’又一个声音在耳边悠然想起。于是,我又松开……

“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个阴道脸,还能主动夹弄男人的东西呢?哈哈,真爽……爽死了啊!”庄周继续淫笑着。

“嘭!”

房间的门猛然被撞开了,批头一句:

“庄周!What fucking are you doing!”

接着发生的事情,朦胧中的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在面前的男人倒下以后,抬起疲惫的手,挡住了自己的要害,便昏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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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11 章)

“这……他可是大老板,能行么?”流利的美式英语犹豫着。

“快开车吧!晚了灵儿姐姐会死的!”焦急的中文,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

“轰!”引擎在城市的夜晚,划破了并不平静的宁静。

………………

当我的意识再次恢复清醒,似乎还处于刚刚被强奸的痛苦与欲望交织的漩涡中,猛然剧烈的大口呼吸起来。

喘了好一阵,才猛然发现,在我视线的正前方,有一个液晶显示器,上面赫然显示着一个男人的下体。

那样子太让我记忆犹新了,那不是庄周么?单看下半身,我也认得出他来。

可此刻,他明显丧失了意识,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尸体,两腿大大分开着,一块中间有个圆形大窟窿的蓝色医疗布,盖在他身上,只露出了中间那个属于男人的关键器官。

接着,镜头被一片白色遮挡了一下,旋即恢复,画面里伸出了两只带了消毒胶皮手套的纤纤玉手。

只见那只右手上,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左手拉起男人下面的阴囊,在中间‘唰啦’一下,便划出一条一寸多长的口子。

如果我要是有嘴,肯定被这血腥无比的镜头吓得高声大呼。可是我没有,四肢仍然瘫软无力的我想挣扎着逃避这血腥场面,却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被牢固地拘束在床上,虽然不痛,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可除了闭上眼外,根本逃避不了显示器里的画面。

我本可以闭上眼不去看的,可强烈的好奇心和内心刚刚遭受的屈辱,让我忍不住看着面前庄周的手术。

那双纤细的手,灵巧地从刚刚被划开的口子里,拿出了庄周下体那两个男人的性爱发动机——睾丸。

接着,更加血腥的事情发生了。那双手从镜头外面,取过一个似乎是固定器的金属装置。两根宽阔的金属板,一面一颗长螺丝。将庄周的睾丸夹在两块金属板中间,慢慢拧紧两面的螺丝。庄周失去阴囊保护的两颗睾丸不堪重压,先是从椭圆,一点点变成了扁扁的模样。然后瞬间,爆裂在画面里,变成了两团毫无意义的碎肉。

那双手随意向下一拉,拉断了碎裂的睾丸和他身体的连接,把固定器随手扔到了画面外。接着又拿回了手术刀,在男人的阴茎前面转着圈划了一会儿。很快,那根刚刚还血脉喷张在我阴部肆虐的的阴茎,此刻已经软趴趴地,像一条正在蜕皮的蛇。

看到这里,我虽然恐惧那血腥的画面,却被那种复仇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忍不住盯着画面仔细看了起来。

此刻,男人的两腿被支撑他的床高高抬了起来,那双手十分灵巧地将已经被退了皮的阴茎从阴囊下方开出的大口子里,提拉了出来。

失去了皮肤包裹的阴茎有点恐怖,看上去像一根仍在滴血的肉肠。可那双手没有迟疑,进而用手术刀,将这根肉肠进一步拆开,三根海绵体、下面的尿管,都被分离了开来,前面的龟头,被手术刀转着切了一圈,小了恐怕有三分之二,委屈地依然连接在最上端那根海绵体的前端。

那双手似乎累了,跑到画面外稍事休息。另外一双同样戴着白色消毒手套的宽阔手掌,接替了它的工作。那双宽阔的手先是轻巧地将阴茎的外皮一翻,刚刚退下的那段曾经在我阴道中摩擦的皮肤变像衣服袖子一样,被在下面的窟窿里翻转了出来。接着,那手拿着一个塑料的手柄,在庄周曾经生长着阴茎的地方,而此刻已经变成如女人的阴道一般只剩下一个孔洞的地方点指着。

一下,两下。

只短短的两下,那里便出现了两个小小的窟窿。

接着手又将那块曾经包裹着阴茎的皮肤翻了回去,将已经被手术刀切得只剩下三分之一的龟头,从上面的窟窿穿过去。

突然画面里,之前那副纤细的手掌又伸了出来,在那宽宽的手掌上拍打了几下。宽宽的手掌似乎改变了注意,将龟头改从下面的窟窿穿了出来。

可那纤细的手掌似乎还不满意,又是拍打了宽阔手掌几下,将它挤出了画面,自己则接替了工作。

只见纤细的手掌又把龟头拿了出来,反而将刚从阴茎下方拆出来的尿管在连接着龟头的海绵体上缠绕了三圈,才把龟头塞回了刚刚的第二个孔洞里。又动了几下,将尿管从上面的孔洞里穿了出来。接着,它又拿起手术剪刀,将尿管长处的部分纵向刨开。让被刨开的尿管贴合在阴茎的外皮上。

这时,宽阔的手掌又回来了,开始了精细的缝合工作,直到将男人的阴茎皮,缝合得像打了一块补丁的口袋,前后左右没有一块缝隙,才算收工。

接着,那手又将男人阴囊下的开口进一步向下划开一些,然后提拉着弯弯的手术针,居然伸进去不知掏挖着什么。没多一会儿,从那深不见底的伤口中,拉出了两条细线来。

这时,那纤细的手掌又回来了,接住宽阔手掌递出来的两条细线,重新穿上针,把细线缝合在那个由男人阴茎外皮构成的口袋前端。

最最让我感觉到神奇和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随着那宽阔的手掌从男人下身那深深的开口中撤出,只见男人刚刚还在下体支出向外,由阴茎外皮和尿管共同缝合而成的口袋,被什么巨大的力量向内牵引着,也不断变换着形状。男人整个下体的形状都被牵拉得变幻着,向内收缩着。一会儿工夫,那口袋便被翻转拉入体内,在男人的体表留下一条像极了女人阴户的肉缝。

随着一宽一细两双手的相互配合,男人的下体不停地向着女人的方向改变着。

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四只手似乎宣布了大功告成,镜头里才出现了这两双手的主人。果不出我所料,纤细的手,就是熏熏,可那宽阔的手主人,是一个我并不认识的中国人。

………………

“嘻嘻,姐姐,我知道你醒了,别装了。怎么样?现场直播好看吗?”熏熏手拉着刚刚出现在镜头里的中国男人,娇笑着走到我身边。

我闭上眼装死,根本不理会她。可忽然间又想起我的阴部似乎还在脸上暴露着,想伸手遮挡,手臂却又根本抬不起来。只得睁开眼睛,瞪着熏熏。

“姐,不用不好意思的,他不算个男人。你看……”这淘气的熏熏,居然拉开同她一起进来的男人身下,奇怪的是,那男人脸上居然一闪即逝了一抹羞涩。

那男人和熏熏一样,穿着一件医生制服——白大褂,他居然十分顺从着熏熏的无理取闹,放任熏熏拉开他的衣服,那男人没穿内裤的下体便映入了我眼帘。

我更加惊讶了,这熏熏的身边,怎么都是些手术刀下的怪物啊?

只见那个男人的下体上,本该生着阴茎和睾丸这种男性器官的地方,平平荡荡的,一如女人的下体般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姐,他都被我阉了快十年了,对女人早都没冲动了。放心吧!绝对不可能像那个禽兽似的再糟蹋你了。“熏熏说着,放下了他的衣服。从始至终,那男人,不,应该说是阉人,只扫了一眼我的阴户,而后,他的眼神便一直在熏熏的身上,始终没有离开过。

熏熏似乎显得有点疲累,松开男人的手,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脱下自己的白大褂,躺在了我身边。我赫然发现那阉人看着熏熏的身体,眼神中似乎跳起了一团不应该属于他的火焰。

“哈欠……!好累啊!行了,齐宇,把需要的材料准备一下,天亮以后,交给那些笨蛋警察吧!我要陪姐姐睡觉了。”熏熏说完,便看也不看那个白大褂阉人,像小猪一样用头拱了拱我的头,闭上了眼睛。

那阉人仿佛习惯了,伸手如爱抚般拍了拍熏熏暴露在外的屁股。我明显看得出这阉人眼睛里的浓情,是那种扯不断理还乱的感情,莫非他不会就是当初那个被熏熏……

他一边拉过被子,给我们两个盖上,一边悠悠地说道:“熏,我觉得你下手有点重了。”声音浓厚而深沉,一点都不像个阉人的样子。

“哪里重了?我还就不信爽不死他?”熏熏依然闭着眼答道。

“那尿道的缠绕似乎会……”齐宇说到一半,便被熏熏打断了。

“嘻嘻……会怎么样啊?他兴奋了,就尿不出来了。而好容易要尿出来了,却又控制不了的兴奋了。于是就尿点,兴奋一下,再尿点再兴奋一下。如果他自己能锻炼好,没准还能弄出射精的效果呢?”这小恶魔一般的熏熏,兴高采烈地说着别人的痛苦。

可被她这一说,我才猛然想起,熏熏刚刚阻止了齐宇的手术,却有意过去把男人身下的两条东西缠绕了三圈。这熏熏看似简单的三圈,恐怕会让那个男人下半辈子都痛不欲生吧!这男人的结构我还是知道的,被熏熏用尿管缠绕的那个部分,包含了男人的一条海绵体和阴茎上的敏感神经,缠绕其上的尿管在排尿的时候,必然会刺激到那个部分,而受到刺激后的海绵体便会不受控制的膨胀,一旦膨胀,在身体里狭小的空间内,便会把尿管压迫至关闭,只能等他冷静下来,海绵体不再勃起了,才能继续排尿。可尿液再次流动,依然会重复这个恐怖的循环。

真是让人感到恐怖的小恶魔啊!这样阴毒的设计,她居然像信手拈来一样。

“熏,你知道吗?他日后可能会连导尿管都用不了的。”齐宇的表情似乎有些同情。

“我就是让他受尽折磨!谁让他居然吃了豹子胆,敢侵犯我灵儿姐姐!就像当年的你一样!你们男人的那根东西,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的罪恶源泉!”熏熏一脸不服地说着。

“可是,那也……正常做个切割手术,效果……一样啊?”齐宇吞吞吐吐,表情里似乎有些伤痛。

熏熏似乎失去了和他争论下去的心情,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躺好后,似乎十分疲累地说道:“好了宇哥,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也同情他。可你不能理解我对灵儿姐姐的心疼,让我恨不得杀了那个杂碎。这么对待他,算便宜他了。你去给他做个激光理疗吧,让他的伤口能恢复得快点。这可以了吧!真是个娘炮!”

齐宇似乎习惯于熏熏对自己的不冷不热,他那种对熏熏的爱,让我羡慕,却也无法理解。超越了肉体,直达灵魂,甚至在他失去男人的器官后,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他再次抬手,给我和熏熏盖好了被子,然后转身道了声晚安,便走出了房间。

我不想再想下去了,经过这么多事情,又经历了那么多血腥的刺激,再加上体力也没能完全恢复,困意袭来,悠然睡去。

………………

等到彻底清醒过来时,不知道具体时间,只感觉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十分耀眼,直觉告诉我,恐怕已经快中午了吧?

限制我行动的拘束已经全部消失,反而是我自由地躺在床上醒来,感觉十分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才发现熏熏果然不出所料地又不在身边。

观察我的周围,似乎是一家医院的高档病房,淡粉色的墙壁和屋子里窗明几净的简洁装饰,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清新雅致。

昨天给我那么血腥刺激的液晶显示器已经不知去向,反而在床边,一大瓶铁百合花分外显眼,上面挂了个小卡片,密密麻麻地写着些字。

我拿起一看,原来是熏熏留给我的边条。

“姐:

你醒了以后,不要出屋。等我回来。你的新手机在枕头下面,墙边的柜子里有吃的。不过凯德似乎要陪着你一起。看你了,你要答应就叫他。

爱你的熏熏”

起先,我还笑着摇了摇头,当看到凯德的时候,我似乎突然紧张起来,莫非……

这时,我枕头下面想起了悦耳的铃声。

我拿出了新手机,将蓝牙打开,搜索链接了我身体里的蓝牙转发器。

‘哦,好麻烦!’我傻呆呆地看着屏幕上,一圈又一圈的转着,感觉时间过的很漫长。

摆弄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搞明白了新的手机,看到了里面的短信,不禁让我再次紧张了起来。

“灵儿,我想陪着你吃饭。你要答应了,就随时叫我,我就在门口。”

一看手机号码,我就知道是凯德。不过,他说要陪着我吃饭,莫不是他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

我一下子矛盾了起来,如果不叫他,真实辜负了人家三番两次救我性命的好意,要是叫他,这空荡荡的病房里,让我上哪里去找口罩?就这么把阴户暴露给他,我想想就脸红。

于是,我开始在屋子里翻找了起来,心里想着在医院的病房里,怎么可能找不到医疗口罩?一次性的也行啊?可是,找来找去,我只找到了一块大号的创可贴,似乎勉强合乎我的要求。那是手术之后用来贴合伤口的专用胶布贴,用手将中间撕开一个小口子,便可以用来进食和呼吸了。

‘唉……算了,全当解解心疑吧!这东西贴脸上,不笑死人才怪!还撕开个口子……?’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莞尔。

对着镜子,我把脸上的阴部清理干净,把那个大号的创可贴对折,撕开一个小口,然后展开撕下背胶,仔细地粘在自己脸上,算是怪异地挡住了自己的阴部。

当我终于松口气大功告成时,我竟以外地发现,那块该死的胶布居然会跟着我的呼吸,在我的阴唇边颤抖。

‘这同故意勾引有什么分别?’我不禁自己笑起自己来。

‘算了,找他进来吧!他肯定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没什么好隐瞒的。’

于是,我给凯德回了短信。

可就在短信发出去几秒钟以后,我立刻听到房门一响。这次我学乖了,没有立刻冲出卫生间,反而在里面两手捂住脸上的要害,静静地听着。

“灵儿?你在卫生间吗?是我,凯德。你要是不方便,我一会儿再进来?”凯德说着,眼睛像卫生间的方向看过来。

不知怎的,我的心竟然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面对的是凯德,还因为是面对一个男人。总之,我一手捂住自己的脸,一手轻轻打开了卫生间门。

见到我姿势怪异地走出卫生间,他挠了挠后脑,尴尬地说道:“嘿嘿!灵儿,我听熏熏说,你的午餐恐怕需要人照顾,她有事出去忙了。我留下来,看能不能帮上忙?我这笨手笨脚的,你可不要嫌弃我啊!”

他在说谎!这和我同龄的憨厚小子跟了我有些年头了,法语和中文一个字不会,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一点都藏不住他的想法,每次说谎都被我一眼识破。

他的手机又响了。

“凯德,谢谢你想照顾我,不过我的午餐,还是我自己来的好。”虽然我明知道怎么回事儿,却也不点破,在他手机里,用英语回答他。

“唉,算了,灵儿,就我这笨样,不给你找麻烦已经不错了。不过熏熏她走的匆忙,说你的午饭可能需要这个。”凯德说着,把熏熏昨天刚刚给我准备的假阳具进食器递了过来。

‘这个死熏熏,居然……也不包一下!’

我心里埋怨着熏熏的‘粗心’,接过凯德递过来的粉色棒子。

“灵儿,我真的想照顾你。熏熏说纵然是用这个,你依然有被呛到而窒息的危险。”凯德语气平缓,却饱含着满满地关怀。沐浴在这样的关心里,我直感觉自己快要化了。

“凯德,可是……你能接受这样像怪物一样的我吗?”凯德的手机再响,等他抬眼时,我的手已经从脸上,缓缓地拿了下来。把那张贴着怪异胶布的脸暴露在他视线里。

凯德居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又恢复了他那玩笑的态度说道:“谁说你是怪物了?谁说你是怪物了?谁说的,我跟他急!”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走到我身边,拦腰将我抱起,像对待价值连城的玉器一般,轻轻地将我放在床上做好。接着,他又转回身,从房间的另一个角落抬过一张桌子放在我面前。

其实那桌子很干净了,可他依然坚持着吹了几下灰,又仔细地用手擦了擦。

他确认桌子没问题了以后,又从熏熏说的柜子里,拿出了我的营养粉,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他深情地望着我,伸手说:“灵儿,让我试试,行吗?”

面对着这样的凯德,我一丝讨厌和羞耻都没有,反倒心中溢满了那种被关怀的幸福,递上了我专用的进食器。

他接过去后,小心地把那根假阳具立在桌子上,不让它倒下。抬手拧开了后面连接着的瓶子,将营养粉倒入其中,眼睛紧紧地盯着瓶子上的刻度线,专注地念叨着:

“嗯,这三百毫升的瓶子,装二百毫升应该合适,不过灵儿现在肯定肚子饿了,就多装点吧,装二百七,二百七除以三……”

他像自言自语似的叨咕了好一阵,声音小得后来我都听不清楚,总之,他把营养粉分四次倒进瓶子,每次都仔细地看着刻度。脸上的神情别提多认真了。

很快,他又用相同的态度,到进了热水,又反复地确定温度合适,最后才把瓶子帮我拧严。

“嗯……灵儿,我……”凯德再次显露出尴尬,依然挠了挠后脑。

我被他一系列的行为弄得幸福满满,索性一抬头,在他手机里写道:“我答应你。你来吧!”

他见我满眼笑意地抬头望着,他连看都没看手机,两手颤抖的,像打开自己心仪的礼物一般小心翼翼,生怕撕破了一点点。

终于,我位于脸上的阴户,还是让凯德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竟然从凯德的眼睛里看到了泪水。

“我的宝贝灵儿,你的脸?居然……我的天,你得忍受多少痛苦,去吃饭、去喝水,甚至连呼吸都……?天啊!”

这种口说心想,一点技巧都没有的表达,彻底让我震撼了,真不知道这凯德居然对我……

他说着,用他相对我来说,已经是熊一样的身材,抱着我娇小的身体,如雨点般的吻,从我的脖颈处落下,一直飘散到耳根。

同样,我直感觉我的脸颊也随着他的吻,一只红到了脖颈,我们在那里不期而遇了。

随后,凯德红着脸,轻柔地在我耳边问道:“灵儿,我能亲亲你那里么?”

这一次,他生怕领会错我的意思,主动在桌子上,拿起他的手机。

可一秒、两秒、三秒……

他的手机没再响起,他诧异地看着我。

我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也没有给凯德发短信。见凯德呆在那里,分毫不敢动弹的模样,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大男生怎么是第一次和女人接近么?你提出要亲吻女人的阴户,还等着女人自己主动说,愿意,你来亲吧?真是岂有此理。她们不动,就是默许,好不好?呆头男?

可他真的就呆头男一个,愣是没动。我莞尔一笑地拿起桌上的进食器——那根水粉色的假阳具,‘噗’的一下,便尽根没入我脸上的阴道里。

只那一下,凯德全身都为之一震,似乎那一下,插在了他的心脏上,让他五官都开始扭曲了起来。

插完了进食器,我不去理会那个傻柱子,自顾自地压着那后面的第二个瓶子,打气筒。让营养液如精液一般,一股股地顺着假阳具,射进我的阴道,进入我的食道里。

凯德像看傻了一样站在我对面,眼睁睁地看着我把进食器里的营养液‘吃’完。这次没有人打扰的进食,终于让我找回一点点舒畅的感觉。

直到最后,我将那根假阳具从我阴道中拔出来时,凯德似乎刚反应过来一般,走过来抱着我的头,在我阴户上舔舐起沿着阴道下边,流出的乳白色液体。

‘啪嗒!’我感觉到似乎又什么液体滴在了我的脸上。可当我睁开眼睛观察的时候,凯德居然扭过头,放开我,转身拿起进食器,走到卫生间刷洗去了。

等到他回来时,脸上再次换上了阳光般的笑容,道:“灵儿,这和你共进午餐,简直是太愉快的事情了。这样以后你一日三餐,不或许是好几餐,不一定是三餐,总之,我全包了。保证不能让你再呛到了。”

我见他有意藏起自己的眼泪不让我看到,有意挖苦他一下,在手机里写道:“怎么?大男人哭了啊?”其实,我知道那是他爱我,所以才会流泪。

可谁知这大男孩儿却回答说:“行了,灵儿,这次你真的不止是个屁股了。我知足了。这个东西我带走再帮你改进一下。下次再肚子饿了,想着招呼我就行了。拜拜!”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拿着进食器就走出了房门,我想起身追他,却已经来不及了,熏熏告诉我不要出门的警告在我脑海中回响起来。

‘算了,凯德也不是外人。’我自我安慰着,又坐回了床上。

‘干点什么呢?’我想着,突然有了安排。

“熏熏?你在哪儿?我在酒店的旅行箱还在不?”我远程召唤着熏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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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粘液线。

我知道,这脸上的阴户一定猥琐极了,于是脸只能更红了,伸手盖在了上面。

可不起任何作用的是,随着我的呼吸,阴道里根本不受控制的‘噗!噗噗!’声不绝于耳,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姐姐!别不好意思拉!遮遮掩掩的,反倒‘噗噗!噗噗!’的,你丢不丢啊?”熏熏这小恶魔似乎对于让我羞耻,她总是显得很在行。

我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一坐起来,我发现了更加让我羞愤欲死的事情,从脸上的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已经在我的前胸上积起一滩水渍,黏糊糊,滑腻腻的,而且还在不停地向外流着。

我一溜烟地跑到了卫生间,扭开水龙头便开始冲洗了起来。

没多一会儿,熏熏也坏笑着从身后将我抱住,手上赫然拿着一个女性专用的阴道盥洗器。

‘你……!’我真想表达出来我的惊讶,可换来的又是一声‘噗!’

她居然学起燕的口吻来,说道:“姐姐,你这阴户长在脸上,不用洗阴道的东西洗脸,怎么能洗得干净呢?”

近乎同样的语言,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全然不同的味道。

接下来,我几乎是被她按在了水池边上,被她用那个前面带个细长尖嘴的盥洗器,一遍遍地冲洗着我的阴道。

这近乎残忍的‘酷刑’终于结束了,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扭头便走出了卫生间,再也不去理会身后的熏熏。

她打理好卫生间后,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温柔地抱着我说:“姐,别生气了嘛!消消气,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说着,她指了指地上的行李箱,那是我的行李箱。

“我知道里面有什么!所以我能够确定里面一样东西都没少!”她在我耳边轻轻说着。

我突然一个激灵,自己的私密被人知道的滋味儿真不好受。可面对这个妹妹一样的小恶魔,我当真一点法子也没有。只能伸手在她扔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

这次,她似乎被我打愣了,稳了稳心神,看着我问道:“姐?你很喜欢打我屁股么?”

我真是当场晕倒,因为我从她的眼睛里,再次读出了情欲的火焰。

接着,她的手机响了。

“你个小坏蛋,说吧!什么事?”她看完手机,便看到我一个慈爱的笑脸。

她被我用短信这么一折腾,眼里的情欲减弱了不少,撅着小嘴嘟囔道:“姐姐,如果你喜欢,下次能不能掀起衣服再打?”

真是个难缠的小恶魔啊!

我再次用短信提醒她,“说正事儿!”

“嗯!”她开心地答道,“昨天那个坏蛋庄周,他是有老婆的。他强奸你的视频经过我的处理后,第一时间就被发送给他老婆看。那女的快被气疯了。现在正想着怎么处理她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才忽然想起昨天的痛苦,想起昨天应该还有一个比我更倒霉的混蛋,正躺在床上呢!

“不是我说你,熏熏,你下手太重了,不知道那叫重伤害吗?那庄周是生意人,而且很可能是个成功的企业家。你这么不清不楚地就把人家阉了,肯定会惹大麻烦的。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从头一五一十地说。”

熏熏这次收到的短信有点长,她一边看着,一边表情阴晴不定,到最后,几乎是一脸哭丧像。

“姐,还不都是为了你嘛!一看到你受那么大的委屈,我简直快气疯了,感觉当初自己被迷奸那会儿,都没这么气愤过。再说了,他是什么生意人?还成功企业家?笑话,那混蛋就一吃软饭的,你知道他老婆多大了么?四十四了。他那个服装企业,都是她老婆开的。找他来,就是为了遮挡一下她老处女的身份!昨天我一找到那混蛋的背景,都快笑出声来了。”

“那你就这么阉了人家,他老婆肯放过你?”我在熏熏的手机里写道。

“姐,你就放心吧!估计他这辈子,算是玩完了。你知道吗?联系上他老婆后,我们把情况一说,她老婆居然一脸的不可置信。原来,这个吃软饭的小子本就不是个省油灯。她老婆怕给自己戴绿帽,传出去也不好听,就用个这玩意儿,把他锁上了。”

熏熏说着,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她的IPAD,按了几下,递给我看。

那屏幕上赫然是一副男人的生殖器官,却被一个弯曲向下的笼子禁锢着,和笼子结合成一体的东西,背后还带着一个圆环,将男人的整副性器全部套在里面。

我看完后十分惊讶地问熏熏,“这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叫贞操带,是用来控制男人勃起和射精的。男人被这玩意儿锁住,不要说同女人做爱了,就是想自慰都不可能。”熏熏说得像科普讲座,脸上不红不白的。

“可昨晚的他,下面什么也带啊?”我继续在手机里问熏熏。

“说的就是呢!这东西虽然能把男人锁住,可除非有人监管,否则十分容易就会被破坏。嘻嘻,就像给男人的下面帖了张封条,虽然很容易就能撕下来,但要想不被人看出来,就基本不可能了。他老婆原来用这个东西锁住他,天天查验,他也还算老实。可他发现了你,就忍不住一时冲动,解了封印,然后就……”熏熏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知道,她不忍再提起昨天的事情,害怕戳及我的伤心事。我岔开话题,继续在手机里问她,“那现在呢?”

“她老婆听说这事儿以后啊!气得那叫个七窍冒烟啊!恨得牙根直痒痒。我见这情况,当机立断,提出要阉了他,并由我亲自操刀。呵呵……她老婆居然还要给钱答谢我呢!”说着,熏熏得意地仰起头看着我。

“那庄周现在怎么样了?他不会有事吧?”我打断了熏熏的得意,继续弄响她的手机。

“放心,他不会有事的,只是下半辈子都别想做男人了,更何况,我还给他留了点纪念,让他下半辈子都肯定在对你的忏悔里度过!嘿嘿嘿……”这熏熏的表情,简直让我瞬间觉得她耳朵和牙齿都变得尖尖的了。

我的脑海里忽然想起昨晚她和那个阉人的对话,猛然问道:“昨晚那个和你一起做手术的人是谁啊?”

“他叫王齐宇,就是十多年前,那个死缠烂打追我,后来被我给阉了的那个人。”熏熏看完短信,满脸不在乎地回答道。

见到熏熏的表情,我就基本能猜到那小子的下场了,于是教训道:“你别嘻嘻哈哈的,我看他对你是真心的,你把人家都给阉了,人家不杀了你都算好事,居然还能帮你?”

“我早就警告过他离我远一点,可他不听啊?谁让他那么难缠,最后居然还把我给迷奸了。”熏熏一脸冤枉。

“你啊!太不懂事了,人家对你那叫真心实意,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下狠手把人家的男根割了,真是个小恶魔!”我继续教训道。

“行了,姐,不愧燕子姐总唠叨说你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怎么连教训人的口吻都一模一样啊?那我阉了他也不是白阉的,燕子姐给了他一个什么东西,让这小子从一个医学院还没毕业的小小实习生,短短两年时间就稳座全国外科手术的第一把交椅,还资助他开了这家维普医院,现在别提他多美呢!”熏熏似乎有些不耐烦起来。

“就昨晚的几个细微之处,我就发现他对你似乎还是十分喜爱的,你可别再辜负了人家。错过自己的美好姻缘是一种过错,一辈子都补偿不回来的过错,你知道吗?”随着熏熏的手机再次响起,我也禁不住叹了口气,不过还好,被清理干净的阴道并没有再次发出那种让我羞耻的‘噗噗’声。

“嘻嘻,灵儿姐姐,你放心吧!我现在对他就像自己的亲哥哥,他也十分高兴呢!对了姐姐,光顾着说他了,你怎么样了?感觉全恢复了吧?”熏熏说着,再次拉起我的胳膊,转着圈地看了起来。

我再次叹了口气后,转而微笑地看着她,示意我已经没事了。

“姐,你这阴户就这么明晃晃地露着,既不好看,也不美观啊!来试试熏熏给你准备的‘内裤’,看看舒服不?”熏熏说着,再次从她的手包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

小心翼翼地打开后,从里面提拉出来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长方形口罩,上面的蕾丝花边和褶皱布纹无不显示着是精工细作的结果。

她把这副小口罩仔细地戴在我脸上后,给我拿过了镜子。

“啪!”我的手再次狠狠地拍了熏熏的屁股一下。

通过镜子里的倒影,我发现那个长方形的小口罩戴在我脸上,简直性感极了。纵向放置的长方形刚刚好能掩盖住我脸上的阴户,最大化地将我脸上其他部分的皮肤暴露出来。宽松的褶皱布纹丝毫不阻碍我的呼吸,舒适度简直就是一百分。

可我之所以还是狠狠拍了熏熏一下,全然是因为那个戴在我脸上的东西,哪里像是口罩,怎么看都是一条女人的内裤!

“姐?”熏熏彻底不会了,她委屈地似乎要掉下泪来,慢慢拉起自己的连衣裙,露出里面雪白的屁股,把屁股扭动到我的方向说道:“你要是不满意,随便打。只是我求你,下次一定把我的屁股露出来,再打,行么?”

真是没办法拒绝这个小恶魔的所有要求,纵然她低声下气地祈求,也总让人有一种无法逃脱的束缚感,萦绕在脑海,久久挥散不去。看着镜子里像极了内裤的口罩,我禁不住再次自嘲起来。

‘脸上长个阴户,还嫌弃口罩像内裤做什么?’

于是我爱抚地摸了摸熏熏正对着我的赤裸屁股,才猛然发现,熏熏居然没穿内裤!

于是,她的手机再次响起,“熏熏,你怎么不穿内裤呢?”

“哎呀,姐姐,你可真是我亲姐姐。我想起你就兴奋,下面就会不停地给我找麻烦,从前天到现在,已经一条干净内裤都没有了,再这么下去,我连洗内裤的力气都没有了。索性我干脆不穿了。想起你时,到洗手间轻轻一擦,省事儿多了。”

‘你……!’我再次被小恶魔打败了。除了瞪着眼看她,就只能再次拍响她那光溜溜的屁股。

奇怪的是,被我打完屁股后的熏熏,突然换了话题。

“姐,那个庄周的老婆,还在楼下的VIP候诊区等着消息呢!你要不要去见见她?”熏熏放下了裙子,询问我道。

我忽然有点为难起来,自己以什么身份出现呢?受害者?施暴者的姐姐?……

短暂的犹豫之后,我觉得还是应该见见她,看她怎么说。于是我在熏熏的精心护理下,再次穿起了衣服,在脸上的内裤口罩外,也戴好了我行李箱里准备的白色蕾丝大口罩,彻底隐藏了我的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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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01 章)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见到了这位庄太太,本以为她会破口大骂我不要脸勾引她老公什么的,最低起码也会给我吃张冷脸,让我下不来台。可谁知,刚一见面,她便立刻赔礼道歉起来,又说什么经济赔偿,又精神损失的,直把我弄得惊讶万分。后来我才慢慢的搞清楚,原来她是不想我把这个事情闹大,怕名誉受影响。

好吧,我也正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于是就顺着她的意思来,收了她当面赔礼的五十万人民币现金。

接着,她提出要去看看她老公,我的心猛然紧张了起来。她老公被熏熏弄成了那个样子,她会不会……?

可随着我们一同进屋后,我才发现,担心再一次多余。

只见庄周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体壮硕的他并没有因为手术而失了血色,反倒红光满面,一点都不像个刚刚做完大手术的病人。

“老婆,我……对不起!”庄周已经清醒了,见到我们一行人进来,他先是一愣,接着便立刻给他爱人赔礼道歉起来。他刚想起身,却方才想起自己的双手和下半身完全被固定在床上,一丝也动弹不得。

“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是她!”庄太太瞪了一眼庄周,反手指向了我的方向。

“哦!梅琳达!”庄周一见我,似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弱弱地说:“对不起!”

不要说我不能讲话,就是巧舌如簧,此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暗中用短信问熏熏:“她知道她老公变成什么样了吗?”

熏熏扫了一眼手机,立刻松开我走上前,正色道:“庄太太,我想你已经非常清楚我们对庄周做了什么处理吧?”

“哦,知道,知道。你们做的对,做的对。这混人,必须得这么做,断了他的念想!”庄太太一脸赔笑。

“什么?你们做了什么?”庄周似乎对自己的情况并不了解,慌忙地问道。

熏熏回头再次用她特有的恶魔表情看了我一眼,禁不住让我脊背都开始发凉。

“可是庄太太,我姐姐作为受害人和你老公作为施暴者,他们还都蒙在鼓里呢!你觉得我现在介绍一遍,不知你介意否?”熏熏似乎坐定了要玩死庄周,看也不看他一眼。

“对!对!”庄太太似乎有点激动,伸手‘唰啦’一下,掀起了盖在庄周身上的白棉被。

只见这可怜的男人,下面什么衣服都没穿,刚刚被阉割了的下体,只有一块大号的创可贴。就同中午时分我在凯德面前吃饭之前,贴在脸上的那种一样。

“你们……啊!不……”庄周好像第一次看见自己下面平坦的模样,一时间像精神崩溃了一般大声哭嚎了起来。

站在我对面的两个女人谁也没看上庄周一眼,觉得他像一团会说话的空气一般,兀自在那里吵闹着。直到他渐渐地平息了,熏熏才继续说道:“庄太太,给你老公做的手术,国际上最专业的叫法应该是Nullification,就是阴茎和睾丸双切除术,中国俗称阉割,也叫净身。”

熏熏的声音平静得像医学讲座,但听到她说道‘阉割’一词,我依然忍不住轻微颤抖了一下。而对面躺在床上的庄周似乎就没那样平静了,他好像刑场上公然赴死的死刑犯,大声哀嚎着:“你们太过分了……呜呜……你们太过分了……”

“可是,要我说,这个手术最准确的叫法应该是Pussification,是时下流行的一种变性手术。它利用男性的阴茎包皮内翻,在身体里人工塑造了一条阴道。现在他的下面是可以正常同男人行房的女人阴户模样。”真不知道熏熏这小恶魔,居然能如此冷静地说出如此残忍的事。

“什么?”庄周的脸已经被他自己的眼泪弄花了,但依然掩盖不住他惊讶的神情。

庄太太似乎也有些惊讶,可转瞬间,我居然从她脸上读出了兴奋的红晕。

“变性手术只是把男人的下面变成女人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对我姐姐做出了不可饶恕的罪孽行为,所以我特意在手术中,加上了一点小小的惩罚措施,让他一辈子都会为自己的行为忏悔。”熏熏说到她的得意之作,不禁再次喜上眉梢。可我的心里禁不住为庄周捏了一把汗。

“是什么?”庄太太好奇地问道。同时躺在床上的可怜男人,也屏住了呼吸。

熏熏却笑而不答,从容地走到庄周身边,伸出手掌轻轻在他的小腹上一压。

只见一股尿液,从庄周的胯下,像小喷泉似的向上方激射而出,却同射精一样,只一下便停止了。庄周的脸上怪怪的,似乎一半舒畅,一半惊惧,转而变成了十分痛苦的模样。

“啊……哦……你……到底做了什么?”说着庄周的脸颊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五官似乎都因为下体的异变而改变了形状。

“我们特别将他的尿道改接为垂直于身体的结构,这样他无论是像男性的站姿,还是像我们女人的坐姿,小便时都会让尿液向身体前方射出,根本无法控制小便的外泄。这点,我们刚才已经看到了。”薰薰介绍着自己得意的作品,脸颊都闪烁着激动的神色。

“啊……呼……怎么?怎么?”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庄周,似乎立刻感觉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因为他本来畅快的排泄却伴随着强烈的性快感,犹如原来的阴茎,把女人的阴道操干到高潮时,那样的绝顶快感。可是,快乐却瞬间被小便被生生截断的痛苦取代,转而变成无法排泄的挫败感,任他如何向用力,都无法再排泄出一滴尿液。

“呵呵?现在后悔了?晚了。”薰薰转过身,面对着庄周,用她特有的恶魔微笑继续说道:“想再多尿出一些吗?找个GAY帮你吧!不过我提醒你哦?我在你下体上制造的那条阴道,可不是让你爽快的,纵然有男人肯用他的大鸟戳进去,给你带来的恐怕只有一波波的钝痛,毫无快感可言。可这恐怕也将是你下半生唯一的排尿方式了呢!”

“你……!”庄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前的美女简直就是恶魔一般的存在,是来自地狱的魔鬼。自己的男性器官不仅被她阉割得干干净净,而且还从此决定自己下半生只能靠男人的抽插过活。这恐怕对任何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来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万倍。

我和庄太太听得都有些耳根发麻。但薰薰似乎还没过瘾,直起身大摇大摆地接着说:“另外,你以后的排尿不仅要面临男人的抽插和毫无快感的钝痛来进行,而且不干净是肯定的啦!尿骚味以后就会成为你变成臭太监的标志!最后,我警告你,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地用你下半辈子的痛苦来对我姐姐赎罪,而是想什么歪脑筋来逃脱。那么我来告诉你后果,就是你一定会因为大出血和综合性感染而死。因为我们在给你东手术的时候,加上了一种特殊的药物,哪怕你阴部周围刮伤了一个小口子,恐怕都会血流不止。”

薰薰似乎有些激动,但她的脸上闪现的光芒已经异常吓人了,弄得我都不认识这个小护士了。庄太太似乎也没想过这薰薰会下手如此之重,也有些接受不了。就在她略一犹豫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庄周却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这一歇斯底里的举动,立刻让颇有教养的庄太太皱起了眉头,立刻对薰薰说道:“对,对,你做得对。看他现在已经变成个太监了,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就应该好好教训教训他!”

床上的庄周似乎要拼命一样,拉扯着拘束他的铁锁链,口中失神地大骂着许许多多不堪入耳的话。

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在他身体下面的手术,早在十几个小时前,就已经无法再改变。

“你乱吵嚷什么!”庄太太一伸手,在庄周的小腹上又是一巴掌。随着那块脆弱的地方显出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庄周小腹下的喷泉再次爆发了出来,很快再次截止。好像男人的射精般,一股,却没有接着下一股。

庄周好像任命了,猛然躺回了床上,好像所有的体力也都被阉割了一样,全身一动不动。

“庄太太,原本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你是不是有点怀念呢?”薰薰的嘴角轻轻一扬,斜眼看着庄太太。

这庄太太好像触电了一般,立刻神色慌张地否认了起来。

“这……怎么……怎么可能!”

“哈哈……”薰薰坏笑着,接着说道:“怎么不可能,庄太太,你不用承认,也不用否认,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是中国时尚界数一数二的人物,思想见识自然都在我们之上。但我想,这庄周以后,只能靠男人的抽插才能排泄,终归是你一个麻烦,所以,我特别制作了这个东西。”

薰薰说着,在庄周的床底下,拉出一个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一根女同性恋使用的双头龙假阳具。是个长得像条女性内裤一样的穿戴式假阳具。只是,这个看上去做工不俗,朝向里面的一根,弯弯的、短短的,却有一点粗,从内裤的里面正下方伸出来。而朝前粉红色的一支,却直直地向前伸出。

庄太太看到薰薰拿出来的东西,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可薰薰却丝毫不在意地说道:“庄周以后,白天还是你表面上的好老公,而你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他的出轨问题了,这比什么贞操带都管用。而到了晚上,他还是你最好的发泄对象,只要穿上这个,你就是女强人,随你怎么蹂躏他都可以。”

“好的,谢谢你了!”庄太太转身走到熏熏身边,接过了她手上的东西,忙用塑料袋遮掩了起来,又换上了满脸赔笑道:“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他还会给我惹出多大的麻烦来。这下好,我再也不用担心他出去背叛我了。谢谢!谢谢!”

熏熏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不知传达着什么我没能理解的东西,我只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太过分。

这一次,熏熏似乎理解了我的想法,转而悠悠地说道:“这件事我们就此打消,日后我们两不相欠。我们使用了国外最先进的激光治疗仪,让他恢复的速度是常人的十五倍以上。估计他在这里再躺个三四天,应该就可以痊愈出院了。另外,我再次嘱咐一下,在他的下面,我们使用了特别的手法来防止他去做二次整形手术。如果再有医生将他那里切开,恐怕就会变成一个血窟窿,再也无法愈合了。”

这熏熏得到燕的真传,对于她说的话我相信是一定会应验的。

庄太太转回身看着自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老公,眼神里充满了凌厉,自言自语地念叨:“谅他也不敢!”

“庄太太,手术的过程中,我一时气愤,直接杂碎了你老公的睾丸,所以也没什么纪念品。这个U盘里,装有你老公下面整个手术过程的视频,你要保存做纪念么?”熏熏似乎在落井下石。

“那么恶心的东西要它干什么!”这庄太太真是铁了心地要断他老公的所有幻想。

“不,不,我要,我要,给我留着,好吗?老婆……”庄周终于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说着,眼神里充满了祈求。

“那如果你不要,我们留着也没用,就扔掉吧!”熏熏连看都没看庄周一眼,说着就把U盘扔在地上踩得粉碎。

被熏熏踩碎的似乎不是U盘,而是庄周的命根子,也像是他下半辈子的希望一般,他的脸随着熏熏的踩踏抽动着,眼神里面的光渐渐地暗淡了下去,剩下一片了无生命的死灰。

………………

送走了庄太太,我和熏熏再次回到我住的那间病房。

“熏熏,对于那个庄周,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些?”我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纠结,质问熏熏。

熏熏这次居然乖乖地先拉起了自己的衣服,把圆滚滚的屁股先对着我,然后才满眼泪汪汪地转过头说道:“我的好姐姐,我真的是为了你啊!想到他居然那么残暴地对待你,好险害你丧命,我的心都炸了。你知道吗?”

‘唉!’对这个小恶魔一样的妹妹,我能说什么呢?只轻轻地在她屁股上抚摸着。

“姐,我爱你!不希望你仅仅是我姐姐,更希望你是我的爱人。反正那样的手术我也做完了,庄周的男根一辈子也不可能再长回来了,他的下半生也只能那样痛苦地撒尿了。你要是恨我,你就用力打我,打烂我的屁股,熏熏决无半句怨言。但我绝对不允许你受到任何伤害,一点点也不行!”熏熏说着,又把光溜溜的屁股向我靠了靠,似乎真的在等待我的责罚一般。

我摇了摇头,还真心拿这个小妹妹没办法。抬手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姐,我来服侍你!”说着,熏熏转回身,开始帮我脱起衣服来。

她的话让我颇为不习惯,抬手在她已经放下了的裙子外面拍了她屁股一下。

谁知这小妮子居然一下子急了,眼里的泪水一下子用了出来,蹭蹭地退后了两步,连话也没说,伸手‘撕拉’一下,居然把自己的裙子从身上撕了下来,接着,像发疯了一样把自己的胸罩也从身上扯了下去,然后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这一疯,给我弄晕了,都不知道什么地方刺激到她了。立刻温柔地走上前,扶住她仍然在不停颤抖的肩膀,轻轻拍打着,安慰她。

“乖乖,熏,不哭了啊!告诉姐姐,怎么了?姐姐都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呀?”

结果她的手机,在后面的床上响了起来。

我无奈地起身,取过手机按出上面的文字给她看。谁知这丫头扫了一眼后,哭得更凶了。

我又是安慰了好一阵,她才勉强平静了下来。当我再一次把手机上相同的文字给她看以后,她才噘着嘴,委屈地说:“我不是不让你打我……呜呜……甚至我喜欢你打我……但你能不能把我裙子掀起来,再打我屁股啊?”

真没想到这丫头全然无礼的要求,居然不是闹着玩儿的。我再次让手机上显示出三个字,‘为什么?’给她看。

她的解释几乎让我崩溃。

“穿着衣服打我屁股,是姐姐;脱光了打屁股是爱人。我想你当我爱人,所以才……呜呜……”这混乱的逻辑天下还真找不出第二份。可想想也是应该,在我这里看,没有嘴巴的我恐怕在很多时候打屁股是一种表达,而这种表达在她那里希望变成爱的认可。

“呜呜……姐姐……动手你嫌麻烦……说话你不方便……下次,你抬手时给我一点点时间……你一个眼神,我就乖乖把裙子掀起来给你打……好不好?姐姐……呜呜……如果你再隔着裙子打我一次,我就永远都不穿裙子了……永远都光着屁股让你打……行不行啊……?”这熏熏胡搅蛮缠起来,可真让我忍俊不禁。

几经安慰下她依然情绪激动,索性我抬起手,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又是一巴掌,这下力度重了些,那白白的屁股上,立刻红了起来。

谁知却当场见效,她生是止住了哭泣,眼神里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想告诉她自己无法接受她的爱,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不光是这样的话她能不能接受的问题了,就连我自己都在想她这份爱似乎不是不能接纳。如果我不能接纳她的爱,又凭什么让她接受王齐宇的爱呢?爱是义无反顾的,是飞蛾扑火一般的,超越性别,跨越肉体,是人类大脑当中最为复杂的化学反应,怎么也让人捉摸不透的同时,似乎也无法更改。

于是我改换了手机里的内容,变成:“好妹妹!姐姐答应你就是。起来吧?”

她见到手机里的内容,立刻破涕为笑,由着我拉着她起身。随后她便开始给我脱起衣服来。

“当当当!”几声轻快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熏熏替我答道。

“是我,凯德。给你们二位美女送夜宵来了。”凯德的声音在门口说道。

“天啊,是凯德!”熏熏瞬间慌乱了起来,她可不想自己的裸体被这个男人映入眼帘。可她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撕坏了,现找已经来不及了,急得都又快哭出来。

我把自己脱下的衣服,那是一件十分随意的大T恤衫,穿在熏熏身上,似乎连屁股都遮挡不住。看着她胯下若隐若现的一撮黑色倒三角,我无奈地笑着摇头,又脱下了自己的牛仔裙给她换上。

“那姐姐你呢?”熏熏见我的身上只剩下了白色蕾丝胸罩,她关心地问道。

我没有答她,反而顺手把胸罩也脱了下来,随后在短信里告诉凯德,“你进来吧!”

我一个在公众视线下都随便更衣的模特,还在乎爱慕自己的小司机多看几眼么?我想着,当然,这信息是不可能发给熏熏的。

凯德进门后见到我先是一愣,见到穿着我衣服的熏熏,禁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你穿着灵儿的衣服做什么?”凯德一眼就看出那是我的衣服。

“怎么啦?你怎么知道这是姐姐的衣服?”熏熏纳闷地问道。英文熏熏也会讲,不过不太熟练,显得有些生硬。

“这模特的衣服你也敢穿?”凯德笑着,走到熏熏身边,煞有介事地说道:“你看看,这肩线根本就不应该在这个地方,这收腰应该在这里收进去……”

熏熏不耐烦地打了一下凯德的手臂,其实凯德用的很多服装行业上专用词汇,我猜恐怕熏熏都没听懂,只当时凯德在拿她开玩笑,立刻发怒道:“拿开你的手,讨厌呢!”这句是中文。

凯德虽然也没听懂熏熏说什么,但他从表情看,肯定是美女生气了。也不好继续,只得拿出手上的几个纸袋子,上面写着XX超市字样,继续开玩笑似的说道:“好了,不开玩笑了,谁饿谁知道啊?”

熏熏见到吃的,也想起了自己早已饿瘪的肚子,不管那许多,拿起纸袋子便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刚想在里面翻找两样自己可口的东西。她突然停住了,转回身问凯德:“姐姐的进食器是不是你拿走了?”

原来她不是在给自己找吃的,而是在找我的进食器。

凯德松开袋子后,刚转身到我面前,便被当头问了这么个问题,于是斜眼回答道:“就在那袋子里呢?怎么?你没找到吗?”

“是这个东西吗?”熏熏从袋子里提拉出中午我还用过的进食器,但是,前面的粉色假阳具却被一个金属棒代替了。

“是啊?我做了点改装。”凯德一脸严肃地从熏熏手里,拿过了进食器。

“你个猪头!”熏熏一着急,又爆出了凯德听不懂的中文。

凯德不明所以地被弄晕了,看着小护士急了,他愣愣地看着熏熏。这熏熏上去就在凯德身上狠掐了一把,喘了两口粗气,才用英文说道:“你不知道只有阴茎才可以进入阴道吗?”

熏熏这一句话,把我和凯德都定住了。

“你个蠢蛋,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女人的那个地方只有阴茎塞进去的时候,才不会感觉怪怪的。被你弄成了这个样子的进食器,姐姐根本没法用啊?搞不好她要是呕吐出来,会出人命的!”熏熏说得一本正经。

“可是,灵儿她天天要用那么淫秽的东西吃饭,这也太让她羞耻了啊!”这凯德似乎也有些激动,不能理解熏熏的做法。

“阴道就是用来接纳阴茎的,别跟我说你不懂?……”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了个脸红脖子粗,我感觉到我出场的时候了。于是我几乎同时弄响了二人的手机。

“熏熏,凯德他是好心,你不要怪他。这东西我看就满顺眼的,不如今晚就试试?反正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凯德,不要和熏熏吵闹。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现在我的嘴巴是一条女人的阴道,对于那个地方的需求,你不懂的,还是听熏熏的吧!她毕竟医术很高明。”

两人果然不吵了,都转头看着我。我却突然有种大事不好的感觉。

他们俩都对我那样的情深义重,任何一个我都不忍伤害。可爱情是自私的啊?我是否要在他们二人之间做个选择?如果说他们两人刚好一男一女凑成一对,那王齐宇那份厚重的爱,该怎么办?

只一个瞬间,我心念电转,考虑我无数种可能的组合,可无一都会辜负了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倒是凯德大大咧咧的男子汉性格首先打破了我的思考,只见他走过去在纸袋子里拿出了一个汉堡先嚼了起来,在嘴边说道:“熏熏,对于庄周是怎么发现的灵儿的秘密,你不感觉到奇怪吗?”
趣乐CB
Re: 【肉改】媚惑红唇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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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0 章)

“杨姐姐呗?那还用问?”这一次熏熏表现得似乎十分冷静。

我见熏熏似乎并不十分对杨纾涵动怒,便放下心来,发信给凯德说:“你觉得呢?”

凯德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反正始作俑者庄周已经受到惩罚,这杨纾涵……”说道这里,他抬头看了熏熏一眼,接着说:“不去追究了。”

我似乎还是不放心熏熏再做出什么傻事来,立刻叮嘱道:“是啊,庄周已经成那个样子了。我也没怎么样。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

熏熏看完短信,一脸不在乎地说道:“有些人啊,是阴道嘴,豆腐心!”

我对熏熏的消遣似乎有些气恼,习惯性的一抬手,又想打她屁股。可我忽然想起熏熏刚刚的话,手抬起到空中,没有落下,停在了那里。

谁知,这熏熏却像领命一般,飞快地站起来把裙子一掀,白白的屁股立刻停在那里,任我宰割的模样。

我一下子想到屋子里还有凯德,这丫头怎的如此不知羞耻,她可是连内裤都没穿,胯下那个女人的器官,直直地暴露在凯德的视线里。

凯德抬眼看了看,却并没有表示浓厚的兴趣,反倒又咬了一口汉堡。

我抬手把熏熏的裙子拉了下来,重新把她按在座位上,在手机里嗔怪道:“你个不知害臊的丫头,凯德还在呢,你就掀裙子?”

熏熏看到短信后,腾的涨红了脸,看也不敢看凯德一眼,小声嘟囔着:“人家忘了嘛!”

我的天!这熏熏居然……?为了给我打,连羞耻都能忘?这不靠谱吧?

可我也拿她真没办法,只能乖乖地坐回我的床上,以后尽可能管住自己的手,不打她就是了。我算是牢牢地记住只要我一抬手,这丫头就掀裙子的事了。慢慢地,我有种感觉,似乎自己才是被小恶魔调教的那个……

…………

接下来,随着庄周的消失,这场闹剧一般的中国服装展之行,也自然而然地取消了。我和熏熏在司机凯德的带领下,在中国这块我十分陌生的故土上,游玩了几天。多日来的阴霾和那个可恶又可怜的庄周,一起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就连讨厌的杨纾涵,也再没有出现。按理说职业模特在没有经纪人时,是不可以自己乱跑的,但因为杨纾涵的铜臭味实在是让我不舒服,索性消失便消失吧,我也没招呼她。

我的视线里除了来来往往的陌生人,就是熏熏和凯德了。

这天我突然提出,想去杭州游玩,据听说这两个地方不算远,开车也就是一个多小时。本以为走那么远要颇费一番口舌呢?谁知熏熏陪着我一起去求凯德,他居然瞬间就答应了。

刚一到杭州,我立刻提出要找块墓地。本以为这二人会出口反对,至少也得有个疑义啊?谁知他们俩都是我怎么说,他们怎么做,只是熏熏一直没什么意见,凯德却总是欲言又止。

高高的屋顶下香烟缭绕,这,是中国的葬礼,颇具有佛教风范。

凯德和灵儿站在我身后,我居前排,虔诚的膜拜着灵堂上立的牌位:‘爱人 王伟燕’

“仪式都进行得差不多了,听说你还有陪葬品?”葬礼的司仪是个长相十分大气的中年男人,他怀里抱着我出门前特意带出的燕的骨灰瓶子,瓶的女人造型上,燕飞环瘦的体型在他身边摩挲着,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我心里依然不十分舒服。

司仪见我没有回答,迟疑了一会儿,直到他的手机响起,方才如梦方醒地赔礼道:“哦,对不起,对不起。”

他忘记了我不能说话的问题。

我在手机里给他写道:“陪葬品的下葬能让我亲手放置么?是些私密的东西。”

他抬眼看完手机短信,诧异地看着我。其实,隐藏于他视线之后的我的脸颊,已经有些微微发红了起来。

凯德见司仪似乎有些迟疑,误以为司仪不肯答应,立刻操着他那口流利的美语道:“我们的葬礼我们做主,我们梅琳达小姐说怎样就怎样?你犹豫什么?”

我立刻回头示意凯德不要插嘴,心想这司仪是这行业的高人,他的迟疑可能会有道理。

这一次,我却是误会了。在中国的葬礼中,首先说这女人给同为女人的爱人送葬,已经是千古一怪,这司仪纵然在殡葬行业摸爬滚打了许多年,这等怪事他也是头一次听说。可毕竟我们是加了钱的,他也不好推辞。

当他看见我用来盛放燕骨灰的瓶子时,他的心里却藏了小小的私心,他总觉得我和已经去世的燕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地方。此刻我一说是些私密的东西,他的好奇心再一次被勾了起来。

这司仪听不懂英语,只误以为凯德是我的保镖,在冲他发威呢,于是解释道:“这……灵儿小姐,在中国,殡葬用品都需要经过司仪开光后,方能明正典刑,去除阴魂的戾气,方能阻止阴间的怪力乱神,通过殡品反噬阳间。您自己下葬,恐怕十分不吉利。”

他的解释我似懂非懂,只觉得既然选择把燕葬回中国,理当入乡随俗。

于是我转回身,几乎是硬着头皮绕到了凯德身后,慢慢把一路上凯德一直提拉着的旅行箱放倒。

司仪离得远远的,似乎在等待着好戏。熏熏半眯着眼睛,陷入了沉思,没跟过来。凯德则转回身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看便看吧!只是些身外之物。’我自我安慰地想着。

可等到我真的把那些封闭在塑料袋中‘私密’拿出来时,凯德吃惊地说道:“这……是你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一把从我手中抢过了那些‘私密’,回身对司仪喊道:“你,出去!”

司仪被吓了一跳,搞不懂我们到底是什么情况,也没能听明白凯德的话,愣在了当场。

这时熏熏站起来,用标准的中文对司仪说道:“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有些家务事需要处理,麻烦您暂时回避一下。等我们准备好了,再请您进来,好吗?”

这小护士的话说得彬彬有礼,而且口吻中带有不可置疑的语气,再加之她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竟直接将司仪这个中年男人镇在了当场,不得不听从熏熏的话,‘暂时回避’。临走前,似乎还好奇地向凯德的怀里张望了一眼。

凯德把那抢来的塑料密封袋牢牢地卷在他的怀里,怎么肯给别人留下一点点机会。

当把司仪送出门外,熏熏慢悠悠地关上门,转回到凯德身边,谁知这小恶魔的魔性居然又发作了。

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部,对凯德说:“这个给我……”然后又把右手圈成个空心拳,对着自己的下体比划道:“这个给你!”

我被她当场气绝,谁知这俩人竟然是打算把我给瓜分了!那可是我打算留给燕的陪葬品!

这该死的熏熏!我气愤地一抬手,谁知熏熏的黑色长裙竟然‘自动’退到了地上。原来这小丫头早就料到我要打她,所以她比划完手势后,竟直接脱下了自己的黑长裙,再次露出自己光溜溜没穿内裤的屁股。

‘啪!’一声屁股响,打破了这殡葬大厅里的宁静。这次,我真的用上力了,只见熏熏仍在颤抖的屁股上,一下子泛起一朵红霞。

挨了这一巴掌,我本以为熏熏会立刻痛得大叫起来,至少也得揉揉屁股。谁知她居然全当没挨打一般,生生忍住疼痛,噗通一下跪在燕的灵前,用颤巍巍的声音说道:“燕子姐,你在这世界上唯一的惦念就是我和灵儿姐了,现在我在你灵前发誓,会照顾灵儿姐姐一辈子,不离不弃!也在你灵前求你作个证,希望你成全我和灵儿姐姐的姻缘,熏熏此生无憾!谢谢!”

说完,她微微闭起眼睛,两行清泪从她不施粉黛的脸颊上滑落。她把两手翻起向上,低头弯腰三叩首。

凯德是美国人,他根本没见过这阵丈,全当是一种仪式,立刻有样学样地学起来。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也脱下西装裤子,下半身光光地,跪在燕的灵前,双手合十,用英文念叨了起来:

“希望您在天堂里,能祝福我和灵儿的婚事。……”后来就是些圣经里的内容了。

念叨完后,同样翻手在地,三叩首。

我被这二人的又是虔诚又有些滑稽的举动弄得进退两难,真不知他们两者的爱,当如何取舍。

“燕!我该怎么办?”

随着我内心的一声高呼,我的手机再次响起,就像是天堂里的燕听到我的呼唤一般。

过了许久,我们三人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我将他们俩从地上拉到了我身边,让他们穿回衣服,平静地弄响他们两人的手机。

“凯德,我知道你爱我,你做梦都想和我结婚。可你知道,对于一个性器生长在脸上的人,我连个女人恐怕都不算,我能接受你的爱吗?听姐劝,趁你还年轻,早点找个好姑娘,早点完成人生大事,好不?”

我用英文回绝了凯德。

“熏熏,你对我的爱是不正常的。你应该接受王齐宇的爱才对。那份爱是那样的沉重,纵然在你残忍地剥夺了他作为男人的权利后,他对你的爱依然丝毫未曾改变,这难道不令人感动吗?如果有个男人,能为我做到王齐宇那样,我想我会义无反顾地嫁给他。我是个特殊的女人,以后生活上少不了你的照顾,就让我们做一对姐妹,不好吗?”

我用中文回绝了熏熏。

两人看完我的短信,都没有说话,只是凯德慢慢从西服里,拿出了我的‘私密’却没交给我,把那密封袋里似乎像活着一般的塑胶化器官,分成了三份。

第一份是一双乳头,他递给了熏熏。

第二份是那张唇舌,他递给了我。

第三份,也是最关键的‘私密’器官,他自己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西服的内兜里。

“凯德,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立刻发短信质问凯德。

“这是我们两个的纪念品,估计燕子姐姐不会介意的。”熏熏小心地把那双乳头,塞进了自己的胸罩里,然后她轻轻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强颜欢笑道:“行了,灵儿姐姐,我知道,你的这个部位才是燕子姐姐毕生最大的成就,所以就让这个东西给她陪葬吧!我想她肯定不会介意的。我去招呼司仪。”

我根本就来不及招呼她回来,她也根本就没有给我任何回旋的余地,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房门,请回了刚刚的司仪。

见到司仪有些诡异的眼神看着熏熏,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却也没说什么,让我们给燕准备的葬礼继续了下去。

………………

回程的一路上,这两人似乎沉默了许多,居然冷静了下来,全然没有来时的一路欢歌笑语。

等到我们再回到那家维普医院后,两人就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就连我的营养粉用完了,都是王齐宇送过来的。

那天是我和王齐宇第一次单独相处。

我拿到他的电话号码后,在短信里写道:“谢谢你,王医生,给我送来补品,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知道我的,不能讲话。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沟通,希望你见谅。”

王齐宇似乎瞬间眼神里跳跃出了兴奋的目光,眼神十分专注地盯着我,又看了看他的手机。

第一次接到我的短信时,几乎所有人都会有这样的惊讶。对此,我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短暂的惊讶过后,王齐宇恢复了常态,毕恭毕敬地说道:“没关系的。照顾病人是我的职责。”

从熏熏的角度出发,我还是十分愿意同这个耿直的医生多一些交流的。可他这打官腔的交流,让我有些疏远感,感到颇为别扭。

“其实,我感觉你和熏熏很合适。你应该继续追她,我想她一定会被你打动的。”我开始打感情牌,试图摆脱他的官腔。

他傻笑了一下,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已经不太可能了。”

“怎么不可能?我看得出来,你对熏熏的感情,纵然到今天都没有减少一丝一毫。坚持,你一定会赢的。”我自己这话我自己都感觉有些不靠谱,但回绝了熏熏后,想来也并非不可能。

王齐宇又叹了口气,回答道:“唉!天底下好男人那么多,好女人也那么多,她要个我这个阉人做什么?”

可能是王齐宇那天看出了我和熏熏的关系不一般,才故意加上了‘好女人’这句话。

“你,能给我讲讲当年你和熏熏故事吗?我想帮你,但我得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能帮得上啊?”我在短信里写道。

“这……”王齐宇犹豫了一下,转而问我:“你爱熏熏么?拉拉的世界我并不懂,但我知道这女人和女人之间一旦迸发爱情的火花,这火便再也无法熄灭了。”

看到王齐宇的认真的样子,我不禁莞尔,恐怕又碰到一个在情商方面,严重不足的成年男孩儿。是啊?除了熏熏,他这辈子还能再惦记别的女人么?不可能了。

于是我在短信里写道:“你知道我的嘴巴为什么变成一条阴道吗?”

“具体的不太清楚,只知道这手术技能之高超,简直是鬼斧神工。”王齐宇赞叹地回答。

“是的,这就是燕用生命创作的杰作。她可能是你的师傅,也是我的爱人。”我把信息发送给王齐宇,不禁心下怅然。

谁知这王齐宇竟然‘噗通’一下跪倒在我面前,激动地说道:“师傅生前对我有再造之恩。师娘你必须受我一拜!”

我忙上去拉他起来,可怎么也讲说不了,最终受了他三叩首后,他才欣欣然坐在我身边和我说起话来。

原来,当初熏熏被燕从孤儿院领出来后,直接让她上了护士学院。在校期间,同在学校里学习临床外科的王齐宇,和熏熏不期而遇。王齐宇义无反顾地爱上了熏熏,可熏熏的心里一直惦念着拉拉那一套,总觉得自己的另一半应该是女性。于是对王齐宇一直不冷不热。

就在他们的一次校内酒会后,王齐宇给熏熏下了迷药,将熏熏迷奸,当时的两人都是第一次。结果第二天一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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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1 章)

“啊……!”睡梦中的王齐宇,被下身传来的剧痛当场弄醒。

“你……啊……你干了什么?呼……”他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绑在了床上。

“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今天就割了你的兽根,看你以后还怎么做男人!”熏熏已经进入到了癫狂的模式。

“你……嗯……我……不啊!”王齐宇看到熏熏右手拿着剪刀,那正是他昨晚用来剪开熏熏衣服的剪刀,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男根,竟然也被同一把剪刀剪断。

熏熏的左手抓着一块肉,从形状上看去,正是一个男人的全部家当——阴茎和两颗睾丸。

“呵呵……哈哈……”熏熏脸上的笑容似乎都扭曲了,笑过以后,她恶狠狠地盯着王齐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当了太监,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追我!哈哈……”

熏熏说着,转身冲到卫生间,随着一阵马桶声响,王齐宇的性器永远地离开了。

接着,他便陷入了昏迷。

等到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身体虚弱到似乎快死了。是的,此刻的他的确也不想活了。

可能是命中注定他只能做二十几年的男人吧,他遇到了燕。

燕当时接到了熏熏委屈的‘诉苦’后,立刻从她当时工作的医院,紧急调拨了救护车,将失血过多的王齐宇送进了急救室。

“嘿……你醒了啊!”燕坐在他身边,看着虚弱的王齐宇,眉目之间充满了歉意。

“让……让我死吧!”王齐宇当时确实不想活了。

谁知燕却轻巧地说道:“多大个事啊?没了那东西,就不想活了?”

王齐宇默默地流着眼泪。

燕接着开导:“听说你是学医的,你的成绩还不错。日后养好了伤,我就把你直调过来,先在我身边做个实习生吧!前途可是相当无量的哦?”给人以希望,这是燕独有的魅力。

王齐宇悠悠地说道:“我……?我还能有什么前途?”

“就那么点小事儿,挺一挺就过去了。我可以向你保证,痊愈出院以后,除了不能站着小便和同女人行房,绝无其他后遗症。人生还有很多的精彩呢!最重要的,熏熏是我妹妹。”燕真是心思缜密之人,她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

“哦……那又有什么用?”王齐宇面容惨淡,再加上失血过多,此刻面如死灰。

燕一看提及熏熏的时候,这男人依然还是有反应的,便立刻添油加醋了起来。

“只要你好好养伤,伤好痊愈出院以后,到我这里来工作,我可以让熏熏天天和你住一起。”

恰好是这最后一句话,让王齐宇获得了生的希望,因为伤好痊愈的他没过半年,便天天和熏熏在一起,在燕的身边当起了实习医生。

燕给王齐宇配制的专用激素,让王齐宇的身体同阉割之前没有任何变化和不适,真的就那两个问题,不能再站着小便,不能同女人做爱。

熏熏在燕的严厉训斥下,在那将近三年的时间里,天天和王齐宇吃住在一起。王齐宇形容那段时光是他生命里最美好的日子。不知是日久生情,还是熏熏被燕灌输的观念导致的,她也没再对王齐宇有什么敌意,反倒把他像哥哥一样对待。这让王齐宇的心里或多或少得到了一些平衡和满足。

………………

听王齐宇满脸幸福地说到这里,我笑问道:“那你和熏熏天天生活在一起,那小疯丫头没把你折磨死啊?”

王齐宇也笑了笑回答:“刚开始的时候,她很紧张的,甚至晚上都不敢睡觉。后来不知是时间长了,还是师傅说她什么了,她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我忽然想起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见到王齐宇时,他伸手抚摸熏熏光溜溜的屁股,熏熏似乎一点都不反感和抵抗,这似乎颇耐人寻味。于是问道:“那你们住一块,晚上怎么睡啊?”

“她喜欢裸睡的。”王齐宇几乎是冲口而出,但有突然觉得不妥,脸上竟红了起来。一下子,我和王齐宇之间的对话,似乎变得越来越淫靡了起来。

“那你不难过吗?”我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深爱着熏熏的男人好可怜。

“嗯……你知道的,刚开始那种抱着她的感觉,几乎快让我疯掉了,几乎恨不得去撞墙。可后来熏熏告诉我说,如果我能好好的活出个人样来,她就天天让我抱着。”王齐宇再次显露出十分向往的模样。

我知道,要想解决熏熏和王齐宇之间的事情,首先就必须打破我和他之间的壁垒,让我们先变成无话不谈的关系,而后这事情我才能帮得上忙。

于是我几乎是调戏王齐宇一般,在短信里问道:“就那小恶魔,能那么老实地让你抱着?我怎么不信呢?”

王齐宇一下子脸都红到了脖颈,他想不到我会问他如此之‘私密’的问题。说来也是,对于我这样连阴部都生在脸上的女人来说,还有什么下三滥的淫荡话是我问不出的呢?

他想了想,小声的回答:“其实,她有让我给她舔……”

‘天啊!这死丫头!’我不禁在心里咒骂着熏熏,她居然把人家阉了,然后让人家给她舔阴?如此恶毒的手段恐怕都已经不能用恶魔来形容了。

“那你不难过吗?”我满脸关心地问道。

王齐宇好似陷入了某种回忆,脸上一半苦痛,一半甜蜜地回答道:“是啊,刚开始的时候,那股无处发泄的欲望让我几乎撞墙自尽。可后来,慢慢地,我体悟到了一种感觉,有些像人类的第六感,甚至会一直持续到现在。”

“哦?是什么呢?”我好奇地问道。

“呵呵……”王齐宇尴尬地笑了笑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能感觉到薰薰的高潮。”

只看他的神色,我便已经断定,面前的男人绝对不是在说谎。

“开始,我们抱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停地给她舔舐阴户,刺激她的性欲,试图让我心爱的姑娘快乐。因为我知道,薰薰是个性欲很强的姑娘。既然我已经不能用男根来满足她,那就用舌头来取代也不错。后来渐渐地,我发现每一次她高潮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到浑身像过电一样的刺激,那种感觉同很久以前的射精,十分相似。”

我在心里想像着,却突然感觉王齐宇对我说的话,似乎有些露骨。可我并没有阻止他。

“我本以为是我自己对她的爱,让我产生了幻觉。可后来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偷看到她被师傅惩罚,跪在地上被师傅打屁股。我本想出面阻拦,可转念一想,师傅是拉拉,没准是和薰薰在做那种游戏呢!可谁知就在这时,那种熟悉的感觉竟突然袭来,弄得我落荒而逃。后来,在我的追问下,我才知道,当时薰薰竟然在师傅的拍打下,护士裙里面居然高潮了。”

“什么?”我再也忍不住沉默,感慨道。可就这两个字,依然如实地被传递到了王齐宇的手机上。

他看了看手机,接着说道:“从那以后,我就知道,自己此生唯一的快感,都将会是由薰薰的高潮带来的。”

“这怎么可能?”我反问道。

“呵呵……没什么不可能的。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薰薰,她也高兴地配合我做了好几次试验。最终只能证明一个问题,就是只要她达到高潮,无论我们相距多远,我不仅仅能知道,而且感同身受!”

我已经被这样荒诞的事实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可是,真的荒诞么?不一定。人在面对爱情和重大挫折两大挑战时,说不定就会发生什么逆天的改变呢?我,宁愿相信这样的事实。

“自从师傅走以后,我和薰薰说过不止一次了,甚至求她再赐给我个机会,让她自己,也是让我,能再享受一次高潮。可是,却再也没有过。直到前几天,那种让我企盼已久的感觉突然间回来了。”

这王齐宇说话,专门好吊人胃口,可他这一次却停得刚刚好。因为我立刻知道他对我把话说得如此露骨的原因了。

“姐,我求你,接受薰薰吧!好吗?就算是为了成全我,行吗?”王齐宇话锋一转,立刻说道。

“其实,你不用听薰薰的话,编这么个离奇的故事来哄骗我。”我立刻反应过来,回复王齐宇道。

“姐,自从你们上次在杭州回来,薰薰便消失了,我也没能联系上她。刚刚对你说的,完全是我自己的真心话。”王齐宇解释道。

“好的,齐宇,我知道你对薰薰的一片真心。但你也别把她往我这里推啊?你好好对她,她迟早会知道的。你放心,你们的事情,我一定会努力的。”我在短信里对王齐宇说着。

王齐宇看完短信,明显地欲言又止。但他终是没说出什么。

………………

就在维普医院的地下室里,一阵阵女人的娇喘声,让人听了都觉得禁不住心神荡漾。

“啊……啊……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张着嘴娇喘着。

她被绑在一个像老虎凳一样的金属椅子上。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却还算完整。只是裙子被高高地拉到腰胯上,两腿向两侧分开,高高地绑缚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浅棕色的内裤被从中间剪断,本来应该护住中间部位的布料向下翻折着,露出里面的女阴。

那副性器大大地敞开着,正在接受一根五公分左右的假阳具捣弄,假阳具的末端还被用胶带绑着一个跳蛋,嗡嗡作响地在每次尽根没入后,刺激着女人娇嫩的花蒂。

假阳具被一台机器驱动着,似乎充满了无限的能量,一次次向女人的阴道深处凿去,把可怜的女人一次次推向了高潮喷发的抽动状态中。

很明显,这悲惨的女人被人使用这惨绝人寰的强制高潮手段不是几个小时的问题了。只见她的阴户红肿高凸,反复的高潮刺激已经耗尽了女人所有的体力。她侧低着头,除了高潮爆发时随口而出的几句淫荡话,便耷拉着脑袋,小声哼哼着。

一个小护士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用她恶魔一般的口吻,对被牢牢绑在椅子上的悲惨女人说道:“杨总,刚刚的六个小时,爽吗?”

女人头也不抬,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我会告你……非法监禁!”

“呼……那好吧!我只能再让你爽上一会儿,完了再吃饭了!”说着,小护士拧动了女人面前那机器上的一个旋钮。

只见那机器像领命一般,立刻将女人阴道中的假阳具提升了一个速度。

女人像被火烧的虫子一样,如果她没被绑着,一定会从椅子上跳起来。

“不要啊……”女人大叫着,“熏熏……不要了……不要了……”

“啪!”凌空之中,一声清脆的响声。

只见对面的女人脸上,立刻显出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叫我什么?”熏熏恶魔的一面,暴露出来,居然是那样的吓人。

“主人……呜呜……主人……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死了……”这女人的精神似乎崩溃了一般的求饶。

“嘻嘻……谁折磨你了?让你爽,还折磨?你说,我怎么折磨你了?”熏熏捉弄人的本领真让人欲哭无泪。

“呜呜……求求你……不要再弄我了……”

“啪!”又是一个大嘴巴。

熏熏恶狠狠地说道:“不对!”

“不……不要……不要再插我了……”女人用切切的眼神看着熏熏。

“啪!”又是一下。

“是操我……求求主人……不要再操我的贱屄了……”女人这次学乖了,知道熏熏就想听到她说下贱的话。

“嗯!”熏熏这次没有打她,满意地说道:“现在可以先吃饭了。吃饱饭再继续挨操。”说完,伸手在机器上又是一扭,速度陡然慢了下来,只剩下缓缓的进出,但却始终没有停下。那么粗的阳具,换作普通女人,不要说缓缓地进出了,单是一个插入,恐怕就已经暴涨到不行了。可此时的杨纾涵却像得到特赦的囚犯一般,剧烈地呼吸着并不新鲜的空气。

熏熏说着,用她极其专业的护理方式,用勺子将准备好的热气腾腾的稀饭,喂到了女人的嘴里。熏熏一边喂着,一边调侃道:“杨纾涵,杨姐姐,你就认命吧!你这辈子恐怕也不会有自由的一天了,老老实实在我的淫威下挨操,我肯定保证你舒舒服服地安度晚年。”

杨纾涵不管那许多,被强制出来的持续高潮,已经让她的体力消耗殆尽,求生的欲望本能使然,她估计不了面前的恶魔到底在说什么,只狼吞虎咽地吃下熏熏喂给她的食物。

“好了,杨姐姐,吃饱饭了就继续吧!”熏熏把所有的稀饭都喂给杨纾涵后,继续说道:“放心,给你的稀饭里,我放了绝对够量的春药,保证你有充分的润滑,不会被操坏的,你可以继续爽啦!”

熏熏说完直起身,再次戴上了那副恶魔之手的手套。拿出一管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杨纾涵的阴户上。而且,还在那根假阳具抽出的空隙间,把药膏涂抹在假阳上的沟壑里。

“杨姐姐,我给你科普一下啊!这药古名叫石女吟,现在呢……叫菊式卡来球酸钠,是用来治疗女性感统失调,说白了就是性冷淡用的。效果非常棒!只要坚持用药一段时间,什么矜持高傲的女性,都会变成为了性爱而活的淫娃荡妇。一般的治疗呢,用得都是万分之五含量的,就足以立竿见影了。我为了让杨姐姐你爽得痛快,特意用提纯器,将含量提升到百分之三,足足提升了六百倍之多,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啊?”

熏熏这个小恶魔,不仅给杨纾函喂食了烈性的春药,更再她下体涂满了高科技的提升女性官能的药物。杨纾涵只感觉自己的阴户像要着火了一般,从外面直烧到内里,就连子宫颈都快被化成了灰烬。虽然阳具还没能快速地捣弄她,但一股股源源不绝的春水,似乎正在预示着这个可怜女人万劫不复的境地。

熏熏涂好了药膏后,随即调快了机器的速度,杨纾涵不约而同地开始哼哼了起来。

熏熏收拾好东西,准备转身出门的时候,扔给似乎已经开始高潮了的杨纾涵一句话:“好好珍惜这舒爽的日子吧!过几天我们就要和姐姐一起回法国了。到时候恐怕你想爽都难了呀!”

回答她的只有:“嗯……啊……来了……来了……”

………………

熏熏端着盘子回到了自己的更衣室,脱下了那套护士装,露出里面只带了胸罩的胴体。

她拿出一片湿巾,一边擦拭着自己的下体,一边自言自语道:“唉!姐姐,你可让我怎么不爱你。脑袋里只要想起你,这……下面就会湿润成这个样子。现在都已经十天没见到你了,可我还是穿不了内裤。你让我怎么能够忘记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擦干净自己下体黏黏糊糊的液体。然后拿出她自己的水蓝色连衣裙,重新把自己的身体包裹在里面,走出了更衣室,走出了医院。

空气中已经开始见凉的温度,让熏熏有些发抖,她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被路灯严重光污染的城市已经见不到星星,只有一弯残月挂在当空。

“姐姐,如果你是那月亮,我愿意做填补你的那半阴影。黑暗我抗,你去享受光明。只要我们两个合在一起,仍然是一个圆,熏熏就心满意足了。”

痴情的熏熏一边说着,一边眼泪再次止不住地洒落了下来。

她瑟瑟发抖地在街上走着,像在风雨中飘摇的稻草般不停摇摆着。

转过一个街口,她走进了一下地下酒吧。在靠近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卡座里,见到了她要见的人。

“熏熏,你放心吧!这杨纾涵在中国,只在农村老家里剩下个弟弟,但也几年都没来往了。在法国她也没什么朋友。”坐在熏熏对面的凯德,用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说道。

熏熏的眼神渐渐变得凌厉,“这个该死的臭婆娘,灵儿姐姐对她那么好,她为了几个臭钱,居然勾结外人去暗害她。想想我都恨不得弄死她!”

“按说,这女人也怪可怜的,孤苦伶仃的,也没成家,她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啊?”凯德不解地问道。

“钱这个东西就像欲望,永远也没有尽头。她一个老处女欲望是没戏了,还不就是为了有钱能给自己交待么?哼?这下我把她的欲望充分发掘出来,看她还怎么图财?”熏熏一旦狠起来,似乎眼神就能杀死人。

凯德也不愿见到如此恶毒的目光,忙岔开话题道:“灵儿那边怎么样了?这几天没受什么委屈吧?”

说道这里,熏熏的眼神瞬间温柔了下来,回答道:“还不错。我让那小子又给我舔了几回,他就乖乖地替我把姐姐照顾的很好。唉……只是姐姐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实在是无聊透了。真不知道这几天她是怎么过来的。”

凯德的眼神也柔和了起来,说道:“我看我们这趟行程恐怕要结束了。杨纾涵怎么样了?”

“爽得很哩!照现在这进度看,最多再三天,她便一辈子都离不开被人操的滋味儿了。哼……!”熏熏一想到杨纾涵,便气不打一处来,轻哼了一声,转头又问:“对了,纪念品做好了吗?”

“好了,今天白天我才拿到。真不愧这八千美金啊!真带劲儿!”凯德夸赞着,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大一小两个盒子,把小盒子,递给了熏熏。

熏熏接过来,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一条精美的项链,簪刻镶嵌等等工艺无一不精。纤细的链条金灿灿的,中间却挂着两个吊坠。每个吊坠的前面赫然是一只人的乳头!

熏熏拿着,竟在那对乳头上亲吻了一口,赞美道:“太精美了。凯德,谢谢你!”

“唉!咱们谁跟谁啊?客气了不是?再说了,我也借这机会,让那巧匠史密斯,给我打造了一个纪念品。说着,他打开了大一点的那个盒子。

他得意洋洋地拿起盒子里的物件,对熏熏炫耀道:“你看,这飞机杯不错吧?还带着两个把手。”

只见里面是一个不锈钢制品。长得有点像机器猫的手,圆圆的金属桶上端连着一个圆球型凸起的头部。随着凯德把东西拿起来,熏熏才看清那圆筒的下端开口处,赫然是一副逼真至极的女阴,活灵活现同真的一般。最重要的,上面略微有些色素沉着而发黑,一点都不像那些乳胶制品般鲜嫩粉红。

“你……竟然!哼!亏你还说爱她!”熏熏看完后竟当场气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啦?许你把灵儿的乳头做成项链,就不行我做个飞机杯啊?”凯德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行了行了,你们男人真恶心。”熏熏厌恶地说着,拿出一个塑料口袋扔在桌上,说道:“爽完想着把这玩意儿戴上,一个月都不许摘下来。齐宇说,训练期最短得一个月。如果一切进展顺利,大概一个多月以后,安排手术。”

“这么快啊?”凯德一脸惊讶地问道。

“怎么?你后悔了?后悔了随时说一声,退出我和姐姐的视线,没人强迫你!要不是为了和姐姐配套,我才懒得天天含着你那根恶心东西呢!”熏熏说着,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嘿嘿!不后悔,不后悔。”凯德小心翼翼地放下他的纪念品,拿起熏熏递给她的塑料口袋,看了看说道:“我不是也一样?要不是为了能和灵儿在一起,那个男人愿意做这自断子孙根的事情啊?”

“那可不一定。他王齐宇让我断了根之后,不还一天天的惦记着要给我舔屁股呢么?要我说,像灵儿姐姐这样的好女人不好找,这贱男人可是有的是。要我说你是脑子不好。过不了多长时间,你胯下那东西都没有了,还要个飞机杯做什么?要让姐姐知道了,还不得羞死!”熏熏继续埋怨着凯德。

“嘿嘿!看着也舒服。”凯德爱不释手地在那个飞机杯底部的阴户上爱抚着,眼神似乎都有些朦胧。他心里清楚,这个东西,才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原装货。

“好了,愿意玩自己回去玩,别在我面前摸来摸去的,看着就烦。”熏熏教训道。

凯德忙收起飞机杯,尴尬地看着熏熏,忙说道:“行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医院。”

……………………

就在我结束了和王齐宇奇怪谈话的当天晚上,凯德意外地出现在我面前。

“灵儿,你拒绝我的爱可以。但我想求你件事。”凯德刚一进门,便立刻开门见山。

我直接用眼神表达着我的疑问。

“我……我想让你看着我,手淫一次。”凯德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他心底的真心话。

我被他这奇怪的要求逗笑了,一个没控制好,居然口罩里再次发出‘噗噗’的羞耻之声。

“把口罩摘下来吧!我想对着你打一次手枪。”凯德几乎是求饶的语气。

看着他好笑的神情,我微笑着伸手摘下了口罩,让里面的阴户直面凯德的视线。

我觉得凯德的下面似乎支起了小帐篷。

从心底来说,凯德和熏熏,都是我不忍心割舍的两份感情,纵然残忍拒绝他们,我依然并不抵触和他们的接触,哪怕是肉体接触。

我微笑着蹲在凯德的身体下面,两手解开了他的裤带,其实我都已经想好了,纵然他一时冲动,插进了我脸上的阴道里,我也欣然接受。

于是,我掏出了凯德胯下那根剑拔弩张的器官,用脸上的阴户,在上面摩挲着,刺激着,用心去感受他那跳动的激情。

凯德也微微地喘着粗气,似乎很是享受我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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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00 章)

此刻凯德胯下的那根粗长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到足有十四五厘米长,将近三四厘米粗细。前端的龟头,却显得略小,比鸽子蛋大不了多少,却生得细长,活像个箭头一般,直指我脸颊中央的那枚为他而绽放的肉玫瑰。

作为一名地地道道的美国白人,这尺码也算是相当中规中矩了。可是此刻的凯德却十分老实,稳稳地忍住自己,任我用脸上的阴户怎样去挑逗他,他就是不肯插进来。

或许他心里清楚,这么一根东西如果完全插进我嘴里,其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这样一来了可要了我的命。我猜想可能是性器距离大脑太近吧?脸上的这副性器所产生的欲望,总是让我难舍难分欲罢不能。以往进食的时候就足足能够让我全身战栗,此刻被凯德的真家伙这么一挑逗,直把我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水,沿着我的嘴边直流淌到了地上。

渐渐地,我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了,顾不得自己会不会有窒息的危险,晃动着头颅就想把性器套在那根阳物上。

“等等!”凯德突然用手接住了我的‘冲刺’,大呼一声,“灵儿,你会死的。这可不行。我带了专用的器具来,你只看着就好了。”

说完凯德坏坏地笑着,扶起跪在地上焦急的我,坐到床边。

他自己则从怀里,掏出一个带着大圆球头部的金属器物来。等到他把那东西伸出的圆筒状底部反过来,我一阵眩晕。

“嘿嘿,我的宝贝灵儿,还记得你送给我的纪念品吗?我把它做成了飞机杯。现在我想插在这里,行么?”

我惊恐地看着凯德,把他的手机弄得一响再响,可他一眼都没看,自顾自地将一些准备好的润滑液,倒在了飞机杯底部。

随着他摆弄,我直觉得自己的脸似乎要烧着了一样的炽热,心脏似乎都快从脸上的性器中跳出来一般。匆忙之间,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可不捂上还好一点,那敏感的性器根本就是在捉弄我,手接触到它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都快高潮了。

“噗!丝丝!”从我脸上的阴道里和手指缝间,被气流带动的淫水,再次发出让我羞耻不已的声音。

随着凯德的大阳具插进了飞机杯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直感觉好像自己苦守了多年的贞节生生被人夺去一般,那种难以名状的羞耻却促成了我脸上阴道的大爆发,全身不停指挥地痉挛了起来。

“灵儿……灵儿……”凯德一边在飞机杯下端,那个原本生在我身下的阴户里,快速进出着,嘴里一边迷醉地念叨着他唯一会的一句中文。

我没有嘴,可我却能在手指扣弄脸上阴户的缝隙间,给凯德伴奏着:“噗!丝丝!噗噗!丝!”

我的体力似乎总是不太够用,两个高潮袭来,我已经保持不住自己的坐姿,斜斜地躺倒在床上。正在陶醉中的凯德居然反应异常灵敏地伸手一接,便接住了我的头颅,下身的飞机杯‘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

虽然,我们两个淫靡的状态被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可凯德的嘴唇现在距离我脸上的阴户不足十公分远,他眼睁睁看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温柔地问道:“灵儿,我……能亲亲么?”

我两手环抱住凯德的腰肢,这意乱情迷的姿态让我已经忘乎所以,那里还有什么矜持和沉吟,径直一抬头,便把脸上的阴部靠在了凯德的嘴唇上。

那种感觉足以让我铭记一生。

凯德温柔的大舌头,沿着我滑腻腻的两片阴唇来回骚动着,不断吐出的淫水悉数被他卷进嘴里。那宽厚的嘴唇轻轻在我的花蒂上一个触碰,我的身边便如过电一般,快乐地弹跳着。

这诡异的口交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只知道自己不受控制的淫欲再次爆发了出来。

凯德起身从地上捡起飞机杯,仔细地擦拭干净上面的尘土后,重新趴回到我耳边对我说:“灵儿,你用两腿夹着,好吗?”

随着他的话语,我感觉两腿之间,一阵冰凉的触感传来,立刻反应了过来凯德到底在想什么。一阵无尽的羞意将我的脸弄得更红了。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玩具娃娃,拆下来的零件似乎又被装回了身体,只是感觉完全变换了模样。

可是,此刻的我对于凯德的要求,还有抵抗的可能么?他是那样爱我,让我沐浴在无时无刻不被照顾的境地下,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我还有什么理由不把自己的全部交给面前的男人,哪怕……

很快,随着被塞进两腿中间的飞机杯上的震动,我知道,凯德已经插了进去,虽然此刻的我无法体会他那火热而壮硕的阳具在身体里驰骋的感觉,但单凭从大腿内侧传来的飞机杯剧烈的上下跳动,我也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多么的尽兴。

我知足了。

微笑着……

……………………

“你满意了?”

小护士站在医院一楼的VIP候诊区,见到满脸都是幸福微笑的凯德,迎头就是一句,嘴撅得高高的,似乎很不高兴。

“哎呦,小公主,别不高兴了好不好?”凯德一脸赔笑。

“行了,做都做了,我还能说什么?”奇怪这熏熏似乎对凯德的容忍度特别高,但却回头就是一瓢冷水浇下:“锁了么?”

“什么东西锁了么?”凯德似乎在装糊涂。

“不行,说好就一次,你别和我装糊涂。走去那边的更衣间!”熏熏根本不给凯德任何回旋余地,拉着他便走进了一楼的更衣间。

进屋后,熏熏探查了一圈,发现根本没人,回头就和凯德说道:“脱裤子吧!你个滑头,这种事情就必须得本姑娘亲自出马,否则你像泥鳅鱼似的,不一定怎么回事呢!”

熏熏不依不饶地看着凯德。

凯德叹了口气,脸也沉了下来,不无惋惜地说道:“好吧!反正也是为了灵儿。你……动手吧!”

说着,凯德把两手往后一背,仰头挺胸,似乎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熏熏心里咒骂着,‘这小子还要我给他脱裤子,架子可真大。’

然后她居然耐着性子蹲下身,解开了凯德的裤腰带,拿出那根刚刚释放完,心满意足的肉棒。此刻的这根阳具,萎缩到最小的模样,大概只有七八厘米长,躲在一片毛茸茸的草丛中间。

凯德本以为她会直接把那个塑料制作的JJ笼子直接给自己套上,然后自己的禁欲生活就算开始了。谁知这熏熏竟然抓起阳具便含进了嘴里。

虽然这凯德的肉棒刚刚已经爽得不能再爽了,但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也甚为舒服和惬意,随着熏熏的吐纳,他已经开始舒爽得哼哼了起来。

熏熏吐纳了一会儿,觉着那根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便开始只含住龟头,用舌尖在上面轻轻地来回刮蹭着,两手则在后面的棒身上和两颗卵蛋之间,交替套弄、揉捏了起来。

男人的东西虽然刚刚发射完,却依然对此高超的手口并用的催淫技法受用无穷,眼看第二发子弹已经上膛,再次勃起的肉棒一跳一跳地,就要在熏熏的樱桃小口里发射了。

“啊……!”凯德突然一声怪叫。

那小恶魔一般的熏熏猛地用手将肉棒的根部狠狠掐住,另一只手则用力捏着凯德的两颗睾丸。

凯德刚刚还舒爽得就要发射的美意,瞬间化为泡影,生生憋了回去。直把他难受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哎呦呦!我的小公主,你唱得这是哪一出啊?”凯德吃痛地大叫着。

“臭男人!本姑娘想提前体验一次这种感觉,谁让你兴奋了?还想射我嘴里?给我憋回去吧!”熏熏小恶魔的品行再次暴露了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松手吧?快被你捏爆了!”凯德弯着腰,求饶道。其实,若不是他早已心满意足地发射过一次,被熏熏这无敌‘寸止’一下,他非发疯不可。不过,纵然如此,男人几欲射出的精液被生生掐住,那种从癫狂的云端,直接跌入谷底的失落,还是让凯德难过至极。

熏熏哼了一声,松开了掐住肉棒根部的手,肉棒立刻变成了一条肉虫。她从凯德的上衣兜里,翻出了不长时间以前,她刚刚交给凯德的男用贞操锁,一只手便熟练地打开上面的卡环,动作十分麻利地便将凯德的性器套了上去。

很快,‘咔嚓’一声,落了锁。然后熏熏才算放过可怜的凯德。

凯德捂着自己被熏熏捏得生疼的下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太可怕了!”可不知怎地,他的眼神中却闪耀着一丝幸福的光芒。

“才知道啊?”熏熏得意地抹了抹嘴,道:“看你下次还让不让我给你脱裤子?哼!架子还不小。”

熏熏说着,便走到了更衣室门口,转回头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穿裤子?外面那么多人?”

凯德算是从心底对这个小恶魔怕到了极点,立刻灰溜溜地穿回了裤子,跟着她走出了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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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天,我们的疯狂中国行,终于结束了。来时的六人商务头等舱,变成了三人一排的经济舱,飞回了法国。

在回程的路上,熏熏对我依然是不冷不热,似乎我的话起了作用。而凯德似乎总是欲言又止,我又不能主动发信息和他说话,他显得有些木纳。

上飞机前,我曾经问过凯德和熏熏,杨纾涵去了哪里。他们两人都异口同声地回答说,辞职回老家了。我虽心里纳闷,这杨纾涵辞职应当和我打招呼才对,怎么他们两人都知道,而我却偏偏蒙在鼓里?

可纳闷归纳闷,少了那个让我讨厌至极的声音,我也总算能清净清净。若不是当初我见她独自一人在法国打工,又同是中国人,我才不会不顾燕的反对,启用她当经纪人呢!

‘或许她因为伙同庄周暗害了我,从而心生俱意不敢露面了?’我盘算着。算了,辞职便辞职吧!我也没去理会她。

反正经纪人永远都不缺,回法国要找几个都有。

还有一件事,我始终没能想透,就是熏熏的消失。我一回到法国,她便手机关机,人亦消失不见,好像消失在地球上一般。我十分失落的同时,也深深觉得自己对于她和王齐宇的事情,感觉到十分地无助。

等我还没能从失去熏熏的状态里调整过来,凯德也辞职了。

他告诉我他有了女朋友,要回美国结婚。

我看了看自己的日程表,似乎只能默默祝福了。

曾经在我身边与我共担风雨的两个人,竟然在我回到法国以后,相继消失。这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失落。以至于我都在想,是不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拒绝他们那么浓烈的爱。强烈的孤独感似乎就像对我的惩罚,如影随形。

我虽然再次回到我自己的安乐窝,可生活也归入了正轨。新的经纪人很用心,将我的生活和时间排得满满的,每天除了展览就是拍摄,渐渐地,这趟重要的中国之旅,也被我遗忘在了记忆深处。

忙碌的生活总是感觉不到时光飞速,三年后,我也早过了作为模特的黄金年龄,利用之前积攒人脉,我几乎顺理成章地成立自了自己的模特公司。而我自己,也鲜少在T台上抛头露面了。转而开始做起了许多的幕后工作。

这天,我的秘书,也就是当初我还只是个模特时的经纪人,突然一脸神秘地对我说,要给我安排几天的假期。就在我一脸狐疑的时候,手机里突然接到了一条神秘的短信,只有短短几个中国字:

“落叶总是要归根的。欢迎你回家。王齐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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