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高中生,刚刚毕业,这是一年前创作的作品,今后也许会缓慢更新。
本人是男m啦
这篇作品主要以比较中等程度的踩踏虐待为核心,女权国度为背景,但和单纯的虐待文章不同,里面加入了一些比较特别的元素也说不定
比如"爱"
新人,希望大家多加照顾吧
·序
你一般通过何种方式杀死一个人?
人们通常会利用工具。小刀刺破皮肤,子弹击穿心脏,麻绳掩盖气息;又或者,为了追求真实感,身体间的接触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那么,如果仅仅是用腿以下的部分呢?出于对被害人的厌恶与轻视,不用双手,只用鞋去踩死一个人,那样的感受不仅特别,而且绝无仅有。当然,为了追求一定的舒适感和艺术性,平底鞋太过平淡、钉鞋又缺乏一定的气质。对于作为杀人者的女性来说,采用高跟的鞋子可以说是兼顾二者的最佳选择。
现在,让我们进行假设,在她的脚下,此刻正躺着一个已经失去了全部反抗能力的男人。单从“杀死”这一点考虑来说,她需要制造出足够多的痛觉和伤口。如果仅仅是一击致命,未免过于平淡了些。
接下来,就进入了华丽的自由发挥时间。
·第一章
“救命啊!….救…”
烈日照耀下的人行道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人群的视线中多出了一名男性。此时,他正一丝不挂、双膝贴地,尽全力向某个方向爬去。可,有些东西限制了他的行动速度。首先,他的双手被紧紧地铐在背后,手铐上的一条锁链与脚环连在一起,这也就意味着,他不仅没办法起身,甚至连四肢着地都做不到。
其次,是他身上的伤口。由于只能用膝盖接触地面,摩擦和高温早已让那里面目全非。撕裂且焦黄的皮肉只剩一小部分粘连在上面,其余的那些,融入进了他身后的那两条血痕之中。男人的阴茎向前挺立着,在尿道口中是一根足有圆珠笔那么粗的铁针。尖锐的部分显然被塞到了最里侧,每向前爬一步,都会有血从尿道仅剩的空间中飞溅而出。他的身体上半没有太多伤口,最触目惊心的是他那只剩下一个空洞的右眼眼眶。那里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容器——红色、黄色的液体在其中晃动,血从他的脸上流下,经胸部、下体,一直流到地上。
男人之所以宁愿克服这巨大的痛苦也不停下,答案并不复杂。在他身后,大约五米远处,一位身材高挑、面容冷峻而美丽的中年女人正沿着血迹的方向向前走着。女人身穿黑色风衣,一双长筒黑色高跟皮靴,精心养护的靴底踩在粘稠的血迹上,发出了性感而动听的声音。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并不急于追上男人,而是在欣赏对方那无谓的“反抗”举动:男人每惨叫一声,她便显得更加兴奋一点。至于那缺失的眼球,自然属于她脚下那双靴子的杰作之一。
二人一前一后走在这街道上,周围的行人却并没什么反应,就好像这样的场面,他们已经见过了许多遍。仔细看去时,原来,在这街上行走的无一例外都是女性。她们穿着各色的服装,有清纯可爱的少女、步入中年的妇女,甚至是头发斑白的老人——在她们每个人手中,大多都牵着一根铁链,就像宠物一样,无数裸体的男人跟在她们身后,卑微地向前爬着。
无疑,这是一个专门由女性主导和统治的国家。
梅之春岛,这个国家的国土面积算不上太大,但综合实力却不容小视。由于其独特的社会形态,使得两性之间完全被隔离。男人被视作野蛮、污浊、下流的代名词,而事实也确实证明了,将他们用作劳动力和工具,被高贵、美丽的女性所统治,确实极大地提高了综合国力和全岛的运作效
率。
梅之春史上曾多次向周边国家发动战争,冷静而果断的女性部队在与男性战斗的过程中完全占据优势地位。这些战争最重要的目的,不为侵略,而是掠夺男性,让他们沦为奴隶中的一员。
女人继续向前走着。男人逐渐体力不支,剧痛令他难以继续前行。不知是出于何种目的,他向着一侧移动了一小段距离,倒在了一双白色靴子的前面。
“大人.…求您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靴子的主人犹豫了片刻,随后伸出一只脚,鞋底踩在了男人的背上。男人本以为自己得到了拯救,不料,女人口中传来了如银铃般爽朗的笑声:
“哈哈,伊丽娜,你的这个奴隶似乎觉悟还是有些不够啊。不然我们一起在这里,把他处决了吧?”
一路追来的女人也笑了。二人似乎是很要好的朋友,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对方。
“好久不见啊,卡洛斯。你还是老样子,那么性急呢。”
“只是好久没杀过奴隶了嘛。”卡洛斯说着,脚上的高跟靴向下用力,鞋跟扎进了男人的后背,后者只是发抖,脑海中根深蒂固的思想令他不敢挣扎或是移动。
“是这样的。我其实对于家奴并不太严格,可是这个奴隶今天早上六点没能及时醒来做家务,作为惩罚,我也只是插了一下他的尿道而已。可是,就几分钟前,出来之后,他似乎不太积极,一直疼得不行,不肯继续向前爬。….唉,被处理掉,说到底还是他不愿意好好配合呀。你看,现在他爬得不也很快吗?”
谈笑之间,伊丽娜已经来到了卡洛斯面前。后者将脚移开,以便于二人进行一次拥抱。奴隶不敢再动,刚才被踩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血坑。
拥抱过后,两位女人相对而立,一黑一白,仿佛天上降下的天使一般。伊丽娜饶有兴致地看着脚下的奴隶,后者因为长久的失血已经有些昏迷了。
“打起精神来呀——”
黑色高跟靴高高抬起,随后,以一个恐怖的加速度踩了下去,靴跟精准命中了方才的伤口处。巨大的冲击力让伤口又加深了几分,而男人本来快闭上的左眼顿时睁得溜圆,右眼的空眼眶也在微微颤抖。伊丽娜的靴底本已沾染了不少血迹,此时更是在男人背上留下了一个清晰而美丽的红色印记。
“好漂亮!”卡洛斯笑了,随后,一脚踢向男人的头部。这一次也相当用力,靴子和骨头发生碰撞,两颗染血的牙齿从男人口中飞了出来。
“呃啊啊啊……”男人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一次次感受着这残忍的痛苦。和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形成对比的是,两位女人开心而纯真地笑着,虐待带来的痛苦化作了对方莫大的乐趣。
踢打的频率逐渐增大,黑白两色间多出了一抹红色。男人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大,扎破皮之后,靴跟开始在肉中搅动,牵扯着无数敏感的神经。在路上爬行的奴隶们看到这一幕,莫不表现出恐惧,而女人们则是抱以微笑,显然很喜欢这样的场景。
一声声叫喊,一次次冲击,尖锐的靴跟抬起又落下,顷刻之间,男人的后背便
伤痕累累、血流不止,二人的靴子上也被染红了一大片。
单单踩死一个人,对于施虐的一方来说,也算是一件“体力活”。在一些常规的虐待游戏中,全体重踩在一个人的身上也基本造不成什么伤害,想要更进一步,必须更加用力才行。很快,二人略微出了些汗,可半死不活的男人却还留着一口气。
“男人就是男人,一条命还挺抗用的,够我们爽上这么久,”伊丽娜轻轻擦了擦汗,由于有些累,二人便先坐在卡洛斯带来的奴隶身上休息,“就是光这样踩也确实有些无聊了,换个玩法吧。”
说着,伊丽娜抬起一脚,将奴隶的身体踢得翻了个面。这个可怜人干呕着,口齿不清,叫声断断续续。可有趣的是,男人的阴茎——此时正对着二人——依旧挺立,因为铁针而流出的血少了许多。
“对了,卡洛斯,最近你一般都是怎么发泄的呀?”
“哎...小点声啊。本来看到这么多血,我都想要现在来上一次,可惜人这么多实在不太方便。”
在梅之春,女人们发泄性快感的方式有很多,在经济水平的支撑下,对于肉体欲望发泄的追求更加重要。除却比较正常的自慰以外,国家还会专门培养一些性奴,开办娱乐场所,让男人们对女王进行无偿的口舌服务。如果想要体验抽插的感觉,也并不难——首先将男人的下体切除,再用手术将逼真的假阴茎无缝移植到上面,以此避免肮脏的精液进入女人那圣洁美好的身体。
此时,二人看向男人那“饱满”的阴茎,忍不住动了一些坏心思。
“等我一下。”伊丽娜从袋中取出一副光滑、性感的真皮手套,十分熟练地套在手上。卡洛斯已隐约猜到好友要做什么,笑着拍了拍她:“小心一点。”
伊丽娜微微蹲下身去,用右手抓住了男人的阴茎,随后用左手轻轻捏着那早已没入尿道深处的铁针末端,再然后——
用力一拽。
就像酒瓶的盖子被拔出一样,由于克服了大量的摩擦,尿道内原本稍微止血的位置此时被再次刮开,一股血柱如喷泉般涌出;而令伊丽娜有些吃惊的是,随着血流一下下射出的,还有一小部分乳白色的黏稠液体——那是男人的精液。
二人欣赏了片刻之后,卡洛斯有些好奇地将靴子移到喷泉上方,顿时,白色的皮革表面就被冲刷成了红色。
“真没想到这还能射得出来,果然是下贱啊.…卡洛斯,等一会我们去擦鞋吧?我请客。”
“不如直接让他自己吃了更好。”
卡洛斯将靴尖移到男人面前,冷冷地说了一声:“舔。”
可是,此时的男人已经基本昏迷。由于免疫系统的特异性,失去了右眼的他现在左眼也什么都看不见了。他的脸贴地,只有一丝气息从他的口中呼出,和满地的血迹融合到一起。即使是经过了再多的训练,条件反射也无法让他张嘴含住那美丽、可爱的靴子了。
见男人并不遵从自己的命令,卡洛斯精致的脸上多了一分愤怒。骂了一声,红白色的靴子迅速抬起,靴跟刺向了男人的脑袋。
“…砰。”
靴跟刺入了男人的太阳穴。无疑,这样“顽强”的一条生命,就这样死在了这世上唯一的天堂之中。
“死了呀,…?卡洛斯,你还是那么心急。”伊丽娜从奴隶的背上站起,一只脚踩在了这具尸体上。
“切,他连叫都不叫了,再虐下去也没什什么意思。喂,46号,你看到了,要是以后
不好好服侍我,你的下场只会比这还惨。”
卡洛斯身下的那个奴隶——“46号”原本就已经吓得不行,听到这句话,马上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两声。卡洛斯这才满意了些,也站了起来。
“叮铃一”
伊丽娜的风衣袋里传出了悦耳的手机铃声。就像是宣告虐待正式告一段落一般,伊丽娜摘下手套,塞到尸体的嘴里,随后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用白皙、纤细的手取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您好,我是中心医院妇产科江主任。伊丽娜女士,您的孩子已经脱离了培养期,目前身体各项指标稳定。如果有时间,请您尽快来医院一趟。”
“…好。”
在梅之春,生育算不上是一件难事。得益于先进的科技水平,只需要收集单枚卵细胞,便可反向分化,再经过定向诱导成为精细胞。这也就意味着,两名女人便可“生下”一个孩子。而在受精卵形成之后,利用完进的体外培养技术,甚至因此免去了分娩的痛苦。
伊丽娜并不打算和同性结婚,那枚“精细胞”,是从实验室的库存中所选择的。由于分化原因,两个细胞中均没有Y染色体,这就意味着,生出的孩子必然为女性。反观男性,则是通过专门的实验室中批量生产出来的。他们生来便是社会最底层的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最后的结局如何。
“失陪一下。”挂断电话,伊丽娜笑着向好友挥手告别。她很快拦下一辆出租车——这样的场景,她已许久未曾经历,但并非是第一次。因为,今天将要“出生”的,是她的第二个孩子。
八年前,伊丽娜有了第一个孩子。由于父系社会的规则在这里并不适用,姓名方面,也无所谓“继承”或“辈分”之说,因此,“花散里”这个名字,并非源自于某些人,而是出自伊丽娜喜欢的一本书。她很疼爱自己的女儿,希望她能够像散落的花瓣一样,纯洁而美好。
年幼的孩子性格往往单纯,但也极容易被塑造成其他的样子。伊丽娜很清楚这一点,因此,她采取了一种十分明智的教育方式。从小她便让几名男奴专门服侍和陪伴花散里,以此让女儿意识到男性在社会上的下等地位;而她从不会当着女儿的面虐待或杀死奴隶,避免对其心灵产生不好的影响——“等她长大以后,自然会了解这些。”
两年前,由于梅之春人口略偏向老龄化,国家采取了二胎补助政策。作为女子学校的一名教师,伊丽娜并不忙碌,资产也很充足。随着花散里逐渐长大懂事,她心中便萌生了再要一个孩子的想法。
打开车门,伊丽娜上车,动作十分优雅。“去中心医院。”
司机恭敬地应了一声。那是一个裸体的男人,被四条铁链绑在座位上,头部戴有神经刺激装置,用于防止因长时间的工作而产生的困意。男人的双手刚好可以够到方向盘,双脚与踏板被绳子绑在了一起。利用这些人来进行无偿劳动,使得资金无需流向服务业领域,可以充分用来完善上层建筑、丰富精神生活。
伊丽娜坐下,在她的脚下,躺着一个用作脚垫的奴隶。这类奴隶是相对幸运的:他们的工作是为乘客清理鞋子,用身体承载女性的双脚,而按照规定,他们在车上时并不会受什么伤——因为血迹溅到车上不太好清理,影响下一位乘客的舒适度。如果服务实在有所疏忽,只需将其拖下车并处理掉即可。
由于刚刚杀了一个奴隶,现在的伊丽娜并不打算过多为难这张脚垫。边翻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她一边将靴底移到了男人的嘴上。不用说,他需要尽力将那里全部舔干净。
伊丽娜黑色的靴底如今已经被染成了暗红色,鲜血、皮肉和沙土混合在一起,散发着难闻的铁锈味。男人犹豫了片刻,似是想要呕吐,但长期以来积累的奴性让他如今只想着能多活几秒,无所谓怎样活着。于是,他伸出舌头,恭敬而认真地舔舐起了那染血的靴底。
十分钟后,车停在了医院门前,伊丽娜走下车,而她的靴子均已干净了许多。
“服务的还不错。”
笑着,她轻轻张开嘴,一串口水吐到了男人的身上。
进入医院,伊丽娜拿出手机,确认了一下科室位置。没路上,她看到了许多有趣的景象:医疗实验室中,一长串奴隶正跪着等待被阉割;手术室中,几名医学实习生正在利用男人进行活体解剖——麻醉之后,将肚子剖开,取出内脏,放进贴着不同标签的瓶子里。正是由于对男性的人体实验的合法性,才使得梅之春的医学水平发展迅速,不过几年,癌症的机制就可以被完整揭示并得到抑制。
加快脚步,靴跟敲击地面,留下了一串悦耳的声音。伊丽娜来到写着“产房”的科室门前,这时,眼前冒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妈妈!”
一个小女孩笑着,冲向了她,用双手紧紧将她抱住。女孩身穿一身干净的儿童制服,格裙,和一双黑色的平底皮鞋——按照规定,少女只有在上完小学,也就是十二岁以后,才可以穿高跟鞋。女孩的长相和伊丽娜很是相似,但多了几分天真,可爱的小脸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捏上一捏。
“宝贝你…怎么来了?“伊丽娜温柔地说道,用白皙的手摸了摸女儿的头。与先前的冷酷无情相反的是,现在的她,全然是一个疼爱女儿的母亲形象。
“在家呆着实在是太无聊啦,于是就…来的路上有53号保护我,妈妈不用太过担心。”
“…好。”话虽这样说,伊丽娜却仍不免有些顾虑。医院里的一些实验相对比较直接而粗暴,她不希望女儿现在太过于受到影响。
在梅之春,奴隶们没有姓名,称呼方式由主人而定,而其中最受欢迎的便是利用数字编号。对于伊丽娜来说,由于经常背地里处决一些不合格的奴隶,经过了这么多年,家中最新来的一位已经被编到了76号。
在和女儿聊了几句之后,伊丽娜起身,进入“产房”,向着护士询问孩子的消息。然而,在被问到姓名之后,对方的表现明显有些异常,还因此叫出了妇产科的江主任。这个已略微上了些年纪的女人从办公桌后走出,脸上无法掩饰的是歉意与几分无奈。
“…我的孩子?”
“其实,先前在消息里并没有通知你,主要是担心做出的反应太过主观。是这样的:当初在受精的时候,来自基因库里的那枚卵细胞发生了突变,产生了一条属于男性的Y染色体,而它又恰好和你的卵细胞结合,结果.…”
二人都沉默了。这些话意味着什么,可以说不言而喻。
“这种事,为什么不在几个月之前就告知我?”片刻之后,伊丽娜略显僵硬地说出了这句话。足足十个月,这么漫长的等待,如今她却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戏弄了。说到底,那可是她的孩子,是由她身体的一部分发育而来的个体——可如今,它却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真的非常抱歉。这种情况概率几乎为零,在这座医院中还是首次;而助于培养室的全自动化,当时的研究人员一时疏忽——”
“带我去看看。”
在江主任的带领下,面色凝重的伊丽娜来到了一架巨大的机器面前。天真的花散里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不断向母亲讲述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尽管出了意外,但我们不敢擅自行动,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孩子,由你说了算。”
伊丽娜抬头望向那机器。在培养液中,悬浮着一个婴儿,而在他的双腿之间,那根象征着男性身份的生殖器官完整地展现在了几人面前。
·第二章
伊丽娜人生中从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自己的第二个孩子,不是女性,而是这个社会上象征着卑贱、下等的人种。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有些头晕、恶心,一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好转过来。
她应该怎么办?
若是养着这样一个孩子,不单自己无法忍受,就连社会也无法认可。那么,就此丢弃.……?这毕竟是属于她,等待了十个月的结果,作为母亲,她又多少有些舍不得。要不然,干脆直接做下阉割手术,再注射一段时间的激素治疗?变性虽然可行,但说不定会有副作用...
“他好可爱!妈妈,我们把他带回家吧!”
女儿的声音将伊丽娜拉回到了现实。她回头看向花散里——这个小女孩此刻正兴奋地望着培养室,用小手指指点点。
伊丽娜的心中忽然一颤。她不是无情的杀人机器,只是享受征服和虐待下等人的乐趣。她很爱自己的女儿,也正是对方的这一句话,让她暗自做出了某个决定。
“…好。”
江主任惊讶地望着伊丽娜。她想不到对方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说到底,对方也算是众多女性中比较残忍的一位。但,决定权毕竟在对方手中,她出于礼貌,并没有表现出什么。
“不必有什么疑虑,”伊丽娜说道,“我只是想亲自处理这个孩子而已。如果把他交给你们,我就体验不到动手决定他人生死的乐趣了。”
话虽这样说,伊丽娜最终并没有杀死这个男孩,也没有将他作为奴隶卖给别人。她知道女儿很喜欢这个孩子,便索性把他留在家中,由几名奴隶负责照顾。至于姓名方面,伊丽打算将他提前作为女儿未来的奴隶,于是将他命名为“77号”——作为家中下等人的延续。
伊丽娜家中的奴隶乐于照顾这个孩子,不光是出于主人的命令,更是出于一种“同类相怜”的心理。他们目睹了无数人被伊丽娜残忍处决,却不敢有半点怨言。如今,年幼的77号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为了让这个和他们一样的男性避免悲惨的命运,他们竭尽全力,照顾这个孩子,盼望着在这绝望的世界中,能够结出一颗名为“希望”的果实。
至于伊丽娜,她也并非完全不爱自己的儿子。如果出现一些特殊情况,奴隶们很难处理,她会亲自出面照顾这个孩子;心情好的时候,她还会允许77号躺在自己那温暖的怀中休息——换作其他的男性,她恐怕会将对方踩成肉泥,再倒进厕所和排泄物一并冲掉。
花散里12岁那年,77号4岁。顺利从小学升上初中,她脚上常穿的鞋子也从一般皮鞋变成了低跟的鞋子。学校中,除却基础科目外,新增了“女权思想“与“虐待实践”两门课程——伴随着心智的成熟,这个社会的真相也逐渐展现在她的面前。
为了更好地让女孩们适应和认清自己的社会地位,课程的安排由浅入深。“女权思想”中,从远古的二元性别对立讲起,到各种女权斗争,再到梅之春如今辉煌的历史,其覆盖内容堪称全面;而“虐待实践”课程倾向于实际操作,教会女性如何虐待和调教男性,手法多样,各具特点。
第一节实践课给花散里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教这门课的老师名叫德罗塞斯·丽塔,是一名平时沉默寡言、面容冷峻的中年女性。她给人带来的那股极致的压迫感,即使同为女性,花散里也有所敬畏,上课时格外认真。
实践课的教室比较大,两人之间隔着一个空位,而教室后面立着一排柜子,里面摆放着各种新奇的虐待工具。
当时,在上课之前,由于多数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女孩们不由得兴奋起来,彼此之间聊个不停。花散里平时不怎么乐意与他人交往,于是从书包中拿出一本文学著作,读了起来。
大约上课铃响之前,门外的走廊中,一阵清脆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正是丽塔高跟鞋跟点击地面的声音。除此之外,与这声音相互交织的,还有轻微的铁链响声和皮肤与地面之间摩擦的声音。
教室的前门被轻轻推开,女孩们立刻恢复了安静,花散里将书收起,掏出了上课时用的笔记。随后,丽塔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她穿着一身类似于教会修女的服饰,手上戴着黑色的真皮手套,穿着一双恰到好处的黑色高跟皮鞋。除此之外,她左手提着一个手提箱,右手紧紧抓着一条铁链,另一端连着一名正跪在地上,头部戴有黑色头套的奴隶脖子上的项圈。奴隶似乎已有些麻木,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好了,各位小姐,”丽塔将箱子放到讲台上,拍拍手,“从此以后,我就是你们初中三年的虐待实践课教师,各位叫我丽塔就好。今天是我们的第一堂课,在正式开始教学之前,我需要你们——跪下。”
教室内一片哗然。女孩们从没有听过这样的要求,即便是见惯了整天跪着的男人,她们也从未想到这种事会和自己有关。私语声和质疑声不断涌现,而丽塔只是冷冷地看着众人。
过了三分钟,没有一个人离开自己的座位。
“很好,看来你们没有因此做出错误的选择。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测试你们是否具有女性最基本的自尊心,明确我们和男性最基本的区别——他们不可能站着,而我们也决不能跪着,即对任何人进行任何形式的无条件服从!”
教室中又恢复了安静。花散里将身子微微向前靠了靠,仔细地听着。
“各位或许对于男人这种生物并不了解,他们肮脏、罪恶、卑贱,除却劳作和服从以外别无用处。学习如何去虐待他们,用处有以下几点。首先,我们中的一部分人生来便以此为乐,通过别人的痛苦获得快感,有益于身心健康;其次,由于并非所有人都有这样的爱好,对于那些相对不忍心伤害别人的女性来说,这项技能更多是用于防止男性反抗,让他们更好地为社会服务。
“现在我脚边这个,是学校方面提供的教具;不久之后,你们每个人都会分到一个用于实践操作的奴隶。那么,现在开始上课。”
花散里陷入了思考之中。她先前曾听同班的明雨说过,毕业考试中,关于这一科目的考核内容,有一项是需要她们杀死一个人,且根据手法进行评分。可直到现在,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做到。长久以来,她的性格一直是温柔而善良的,更何况,她还有一个比较特别的“家人”。
在开始的几节课上,丽塔主要讲述了一些理论知识,包括服装,语言和男性身体结构等。花散里认真地听着,不错过每一个细节——为了更好地适应社会,她需要在一定程度上改变自己。
一天,丽塔讲到了有关男性对鞋子的崇拜,以及他们如何以正确的方式对鞋子进行清洁。当看到奴隶将她的高跟鞋舔得一尘不染之后,花散里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在这之前,她对于自己穿的鞋子并不感兴趣,可就是这样不起眼的物品,却几乎是男人们眼中的一切。
…但,这种快感并没能持续多久。
“妈,我回来了。”
经过一天忙碌的学习,花散里回到家,换好鞋之后,正准备向母亲问好。可,此时的伊丽娜正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两名奴隶恭敬地跪在沙发两侧,而她的脚下,刚满五岁的77号正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着母亲肤上一双长靴的靴面。
看到这一幕,花散里不由得有些脸红,略带些不满地说道:
“妈,我不是告诉你不要这样吗?他还小,现在就…”
“亲爱的,我知道,你放心吧。这双靴子是新的,而且上面被我涂了糖,我只是在逗他玩而已。77号,去吧,姐姐回来了。”
伊丽娜说完这句话,77号很快从地上爬了起来,笑着跑向了花散里,给了姐姐一个大的拥抱。见状,后者也没什么话好说,二人一起回到了屋内。
“唉.….这孩子,”伊丽娜无奈地揉了揉脑袋,“77号养了这么久,和他姐姐关系还这么好,这下一时半会也做不了什么。不过,有个儿子感觉倒也还不错,可能是小孩子的可爱不分性别吧。”
见花散里回到了房间里,许久,她的声音重新变得冷漠无情。
“69号,载我回房间。待会用你的舌头让我高潮,如果不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把你的舌头拔下来,从后面塞进你的身体里。”
初二的第一个学期,花散里第一次在虐待实践课上拥有了一名属于自己的奴隶。那是个看起来比她大几岁的男孩子,戴着黑色的头套,和其他奴隶一样跪在桌边的那个空位之中。
“同学们,从今天开始,我们的课程教学会更进一步。各位脚下的奴隶都是经过严格训练过的,基本不会反抗或犯错。现在,你们可以先简单适应一下,把桌子上的项圈给他们戴上。”
花散里看到了桌子上那似乎是金属制成的,仍留有一个缺口的项圈,犹豫了片刻之后,小心地将它移到了奴隶的脖子上,再轻轻一扣——“啪”的一声,象征着一个人的生命永远被束缚,再也没有自由可言。
“嗯…”项圈固定之后,男孩有些轻微地哼了一声。
“怎么了?是…太紧了吗?”
花散里有些紧张地查看了下项圈的状况,试图调整一下佩戴的位置,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个缺口。这时,她发现银色的金属上刻着一行小字:
“此项圈为永久设计,一旦戴上,除专业手段外无法打开。”
“啊…这样,抱歉,我提前没看到…”
相反地,男孩似乎知道自己不应叫出声来,便自己收住了那声音。从脖子往上,留给他使用的只有两只眼睛和一张嘴,对于一个道具来说,这两样已经足够了。
“你其实不用那么紧张的,我叫花散里,也是第一次尝试调教男人,如果跪太长时间有些累的话,可以动一动,想说什么也不用顾虑,告诉我就好。”
“你…不,主人,您不讨厌男人吗?”男孩用极小声说道。
“这个呀,怎么说呢,可能我们还接触这方面不够多吧。不过,我也不介意调教你们就是了——”
丽塔在讲台上拍了拍手,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很好,同学们,看来你们差不多都完成了第一步。现在的这些奴隶,直到毕业,都将归你们本人所有。也就是说,你们的学校生活将会变得更加便利,当然,把他们带回家也是可以的。那么,这节课的内容也很简单,尝试对他们下达命令,让他们用舌头清理你们鞋子上的灰尘。当然,如果有更好的想法自然更好。我会在这里看着并协助大家的。”
丽塔说完,便坐回到了奴隶的背上休息;而女孩们也纷纷开始行动。平时十分外向的贝洛维娅熟练地用鞋尖玩弄起了奴隶的阴茎,明雨则故意去踩地面上灰尘多的地方,随后命令奴隶尽数吃掉。相较来说,花散里就显得有些生疏——她十分小心地抬起脚,让男孩去舔她脚上的鞋子。
虽然但是,这样的行为依旧让她感到开心。看着男孩那认真小心的样子与他那因为兴奋而挺立的阴茎,花散里知道,做这样的事是对方所喜欢的。同时,因为她先前温柔的态度,在下课时,她的鞋子明显比原来干净了许多。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花散里都在努力代入自己作为一名主人的身份。时间总在不经意间过去,转眼之间,三年美好而不平凡的初中生活就要临近尾声,而她,也逐渐变得成熟。母亲和老师所教给她的一切,无时不在帮助她更好地适应这个社会。
那名她在学校获得的奴隶,一直以来并没有名字,但,只要是花散里的命令,他都会立刻尽力执行。主人温柔的话语和恰到好处的调教与玩弄,让他完全臣服,并心甘情愿地服侍着主人的一举一动。当然,那时的花散里并不了解自己的性格所带来的积极影响,她只是乐在其中:从开始时简单的舔鞋训练,到作为马匹供主人乘坐,被高跟鞋踩到全身疼痛不止…这一年以来的相处,让二人心中多了几分默契,也多了几分了解。
较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其中也发生过一些小插曲。花散里曾有一次将男孩带回家中,并把他安置在自己的房间里;但也许是母亲发现了这件事,第二天早上,对方几乎是哭着请求离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而花散里直到一个月之后,才了解到,是自己的母亲和他进行了一些“亲密接触”。于是,从那天起,她便没再这样做过。
无疑,对于母亲大量杀害家中奴隶一事,花散里已早有所知,但她并不反感或执着于这件事。首先,已经15岁的她对于这个世界早已有了一定的自我判断能力;其次,她很尊重并喜受自己的母亲,在自己的童年时期,伊丽娜给了她一个良好、温暖的家庭氛围,二人的关系一直亲密无间——这次意外带来的影响便也不足一提了。
与花散里截然相反的是,7岁的77号逐渐认清了自己生来便作为下等人的事实。他的性格天真乐观,脑海中充作着各类奇思妙想,从不主动出言顶撞或为难家中的其他人,正因如此,就连一向严格的伊丽娜也没什么机会对他发火。当然,母亲亦在日常生活中有意无意地试图训练自己的儿子,不为其他,根本在于避免儿子长大后会与社会的主流思想相违背,而77号也并不拒绝这类或许有些“伤害自尊”的行为。
在这名为“成长”的洪流冲击之下,将近初三毕业的花散里不可避免地被推向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中考。
梅之春的中考制度很简单,将各科结业考试彼此结合作为总分,也是女孩们升入高中的决定性因素。除却笔试和体育等常规科目,“虐待实践”的结业考试无疑格外引人注目。
丽塔在最后一节课上,对同学们说了很多话,并明确强调了这次测试的内容和评分标准。
“…同学们,这不仅是一次展现个人气质和女性风范的舞台,更是你们未来迈向社会,占据统治地位的必修课。相信各位对于考试的内容早已有所了解,那就是——将你们每个人现在脚边正跪着的奴隶杀死。”
花散早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但她知道,自己还是缺乏足够的心理准备,仅此而已。她能听到身边明雨等人兴奋的交谈,杀人这种事,对她们来说以乎算不上难事,而脚边的男孩——几月前,花散里刚为他买了一双护膝作为礼物——只是安静地跪着,不发一言,就好像他也早已知晓了自己最终的命运。
“…我们不能将他们留到以后吗?”
一个声音响起。花散里抬起头,看去。是平时比较沉默的霍兰朵斯。
“哦,亲爱的,恐怕不能,”丽塔温柔地答道,“断绝对他们的留恋是我们在人生中必然会经历的一件事情,你们需要努力去克服并战胜它。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去杀他们,如果那样,学校也会专门解决掉这些人。”
丽塔说完,猛地抬起脚,那充满诱惑力的高跟鞋用力踩在了一直被当作道具的奴隶背上。后者努力强忍着疼痛,身体险些倒了下去。
“评分的规则很简单,杀人得基础分,虐待的过程越有特色,分数就会越高。调教的各种细节技巧,大家已经并不陌生,到时只需要自我发挥就好。”
花散里有些迷茫。她轻轻用脚尖踢了踢男孩的脸,对方则是听话地把脸伸过来,配合着主人的节奏。
她并不想杀死这个奴隶。长久的相处以来,二人的关系更像是要好的朋友,只是一个坐着,而另一个跪着而己。花散里很喜欢调教带来的快感,但她内心中的温柔总能与这种欲望相互平衡,这也让她成为了学校中的一股“清流”。
在经过了几天的心理斗争之后,中考前夕,她找了个机会,命令奴隶将她带到无人的女厕所,二人进入隔间,将门锁上。
沉默片刻之后,对方先开口说道:
“主人带我来这里…是想要把我当成厕所吗?”
“…没啦。我想和你聊聊天,没必要有什么顾虑。这个地方是完全隔音的,就算外面有人也听不到。”
“您想要和我说什么…”
“如果正常的话,明天你就要被我杀掉了,”花散里有些怜爱地用手摸了摸他,奴隶显然有些受宠若惊,身体微微抖了抖,“可我不知道你对此的想法如何。你会因此感到恐惧吗?还是不想…”
“…主人。其实,我们作为这里的奴隶,随时就要做好被杀死的准备。我们不能贪图自己的生命,即使恐惧也毫无用处。更何况一”
“嗯?”
“虽然说出这些太过冒昧,请主人宽恕,但……和您相处的这段时光,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未来对于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所以,我愿意用我这微不足道的生命换作主人的分数,能多为您奉献一点价值,是我的…….荣幸。”
花散里洁白无瑕的面容上多了一丝笑容。这笑容不是嗜虐者自我满足后的笑,而是身为一名清醒者的笑。她知道自己要面对明天,但,即使杀死了对方,她的心中仍会为温柔和爱留下位置。
“我杀掉你,并不是因为厌恨你,而是我只能那么做。”
写的太棒了!下一个足以媲美女王岛和修女学院的文章出现了!感谢作者
·第三章
这一天,原本阳光明媚的学校操场变为了充斥着血和泪的刑场。
每年的虐待实践测试,已经逐渐演变成了一场莫大的盛事:大量的现场虐待,满地的尸块、血水、惨叫声此起很伏。一开始,上间女子公立初级中学并没有预料到一场考试的受欢迎程度,可随着社会的不断重视,校方于是在今年首次决定对外界实行“半开放”,以此满足女性们发泄的欲望。
杀人,用残忍的手法使一个人的生命终止。人们离这样的场面或远或近,如果放在其他国家,一张歹徒持刀行凶的新闻图片都会使人感到生理不适;可在梅之春,虽然场面更加极端,但那些站在尸体中间的,是一个个天真、可爱、衣着漂亮的女子初中生。就这样,对美好的追求已经远远大于了对尸体的畏惧,剩下的那部分,便化作了最原始的快感。
这天早上,伊丽娜再度换上了那一身黑色的装束,她不仅要参加这场盛会,更是为了见证自己女儿的成熟,让她近一步接触这绚丽的社会。77号被留在了家中,对自己的儿子,矛盾的情感让伊丽娜决定不去带他面对这样的场景。
“妈妈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和其他人好好玩,有事给我打电话。”
来到操场上预备好的观众席,伊丽娜挑选了一个合适的座位。此时,测试已经完成了一部分:几具男人的尸体躺在一旁,他们的死相各不相同:有外表看来毫发无伤的,还有身上遍布红色伤口的,但无一例外,均失去了气息。
伊丽娜认真看着这一切。测试仍在进行,接下来,身穿轻便水手服、一双纯白色高跟鞋的明雨牵着奴隶走出。这位少女的女王气质已经完全被激发,而那位曾与她长久相处的奴隶身体不住打战,他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明雨走到考官面前,示意过后,开始表演。由于是纯粹的虐杀,她甚不打算过渡,顷刻之间,从怀中拿出了一根黑色的鞭子,如同剑气般向男人劈砍而去。
一声脆响,男人后背直接留下了一大条血痕。在这难以想象的力量之下,男人却没有惨叫——仔细一看,会发现男人的上下嘴唇已经被一大排针线缝到了一起。
明雨的出色开局为她赢得了良好的基础分数。接下来,她更是以“全场第一位踢爆男人下体以致其死亡”而大获全胜,几乎接近满分。那可怜的奴隶最后躺在地上,双腿间尽是血,部分碎肉挂在一些仍然保留的组织之上,身体因痉挛缩成了一团,嘴上的线硬生生被撑开了几道。明雨用鞋跟将残余的部分剁烂,又用男人的尸体简单擦了下鞋底。部分血迹溅到了她的身上、腿上,使她显得格外迷人。
“好,下一位,50023146,花散里。”
考官朱唇轻启,念出了女儿的名字。伊丽娜嘴角微微上扬,几秒后,她见到了自己的女儿缓步从准备区中走出。
今天的花散里无疑是漂亮的:黑色底色、红色领结搭配的偏西式上衣,精致的格裙,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脚上是一双带着装饰的黑色高跟鞋。由于穿7厘米高跟的次数并不多,花散里略有些谨慎,但这也让她显得可爱了不少。
至于奴隶——那个男孩,颇让在场的人们有些吃惊。由于同时戴着手套和一对护膝,爬行造成的摩擦并不会伤害他的身体。感受着周围其他人的目光,花散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
她正好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对方亦对她抱以微笑。
测试开始。
花散里为这一刻已经在脑海中演习了无数遍,她并没有急于发力,只是轻轻踢倒男孩,随后蹲下,掏出了一个装有某种液体的针管。
作为一名主人,她了解怎样能够吸引其他人和评委的目光。用左手轻轻抓起男孩挺立的阴茎,她能感觉到这生殖器官正在不断变硬,传来的暖意让她既怜悯又有些厌恶。稍后片刻,她举起针管,直接插进了男孩的尿道里。
这一举动无疑带来了痛觉和关注。男孩尽全力忍住这直通头部的刺痛,他睁开眼,望着自己那仍微笑着的主人。后者将注射器轻轻一推,液体沿刺破的尿道内壁进入了男孩的身体之中。
“…好啦,很快就不疼了。这是主人给你的奖励哦。”
二人在上场前早已计划好了这一切。针管中的液体不是毒药,而是正值当量的麻药,是花散里偷偷从学校医务室中取出来的。不忍心的她为了缓解奴隶的疼痛,为此想出了这个方法。
拔出针管,一摊血从尿道中流了出来。男孩逐渐感觉身体麻木、头脑昏沉,神经递质传导的通路被阻断,在意识仍存在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看到了一束光——让他的人生了却了一切遗憾和不甘。
他和花散里之间正式完成了生命的契约,二人在那一刻已经不再分离。
“好。现在让我们开始吧,我可能会先借助一下这根针。”
花散里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怜悯。她向前,用手轻抚男孩的身体——她并不反感男性略显粗糙的质感。拿起那根染血的针,她用很大力气在奴隶身上画了一个十字:从支气管到阴部为一条线,另一条则从肠道的左侧移到了右侧。
“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也请你.…感受我的爱吧。”
花散里站了起来,针管被她扔到一旁,扎到了男孩的脸上。然后,她不再直视缓慢流着血的奴隶,高高抬起了自己的脚。
“砰——。”
用尽最大力气,花散里开始了独属于她一人的演出。尖利的鞋跟猛地刺向十字架的中心,在已有伤口的积累下,很快撕破了那正常不易被踩“穿”的皮肤,陷进了更深的地方。考官无疑对这一创意感到有趣,给予了满意的评价。
花散里没打算停止。暂时封存自己的意识,她将脚抬起,再发力落下,再抬起,再发力落下。她的目标是人体最充盈的位置,无数内脏器官相继等待着她的无情践踏。她的鞋跟扎破了皮肤,左右挑动,血液越流越多,场面越发不堪入目。
场上的人很快意识到,这也许是目前为止一次最残忍的虐待。
花散里疯狂的踩踏进行到十五次,男孩流出的血已经流了一大片。他感受不到疼痛,即便将他放进绞肉机,也不影响梅之春先进的麻醉药物带来的影响。在无痛状态下,如果男孩还清醒,或许也会惊讶于自己瘦弱的体内竟然有这么多可供主人玩弄的部位。一小段肠子被鞋尖挑了出来,拉出身体大约有半米长,花散里一点点踩着,可惜的是,感觉并没有像她预料之中的那样软。腹腔早已破裂,各种体液失去了器官的限制,伴着火红的血肆意流淌。男孩的肝,肾被一下踩到了一起,随后脾脏和胃的一部分又被扎到了鞋跟之上,看起来就像是一条世上难见的人肉串。再次抬脚落下,一条肋骨正式宣告断裂,那弱不禁风的肺叶被扎爆,心脏不过数次也被扎穿,一条大动脉直接被扯了出来,血液疯了一般向外流着、翻涌着,喷到了花散里的全身。
“好了,可以了…同学,你已经…”
考官试图示意停下,可花散里无动于衷。
“我要完全融入他的身体。还差一点。”
花散里用她那全被染红的高跟鞋开始清空男孩的内脏。胃、剩余的肠子被挑飞,气管和肺部被向上尽可能踢进了上呼吸道,两颗肾已经几乎和汁液混合到了一起,大小的血管飞速破裂,腹部上的皮肉逐渐被捣成了一个大洞,正好可以容纳花散里那小巧的双脚。
在确认一切都差不多之后,花散里满意地拍了拍手,擦了一下头上的汗,跺了跺脚之后,两部迈进了男人的“身体内部”,并站在其中,向考官鞠了个躬。
在那一刻,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观众席上的女性有些目瞪口呆,有些甚至转过头不愿看着略有些超出限度的表演,没人能想到一名初中生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甚至比梅之春第一男性监狱的死刑场面还要过分。人们太过震惊,以至于几秒之后,雷鸣般的掌声才响了起来。
“花散里,妹妹好样的!”
“这才是女性社会的新兴力量!”
“满分!”
伊丽娜同样在欢呼的人群之中。她的脸上有一抹兴奋的红色,就在刚刚,她一边看着女儿的虐杀过程,一边爽快而坦然地发泄出了自己的欲望。即便是对于伊丽娜来说,这样的场面也并不多见,更何况,造成这一切的是自己天真可爱的女儿。
盛大的狂欢落下帷幕,临近傍晚,伊丽娜带着有些疲惫的花散里回到了家。女儿黑色的高跟鞋不可避免地散发出了难闻的血腥味,丝袜内,乃至整个腿部都以被鲜血浸透,为此,兴奋而体贴的母亲亲自为她清洗了整个下半身——奴隶即使再过努力,也绝不允许触碰到花散里的身体。
"我今天……好累。"
站在温暖的水流之下,双手抱紧伊丽娜那洁白而性感的身体,刚刚虐杀一个男人的少女从那强烈的冲击场面中回过神来,变得疲惫而乖巧。伊丽娜一边为女儿冲洗着身体,一边怜爱地看着她:已有些发育的胸部格外可爱,粉红色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有亲吻的欲望。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的女儿已经逐渐长大,时间的流逝也让伊丽娜的头顶多了几分白色。
也许是按捺不住喜爱的情绪,伊丽娜轻轻吻了一下女儿的嘴唇,而花散里也抱的紧了几分。母女二人的爱本就动人,在水帘朦胧气氛的映衬之下更显温柔。
"妈妈为你骄傲。考试结束,你也可以尽情放松了呀。这个假期,无论你是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打打游戏,和朋友们闲逛,或是想要追求刺激,玩死几个奴隶,妈妈都可以满足你的~"
有点脸红的花散里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胸部,似乎是有些羞于面对母亲的目光。半晌之后,她才再次放下顾虑,启齿说道:
"77号就交给我来照顾吧。可以吗?"
伊丽娜笑了。她不讨厌自己的这个儿子,但在众多奴隶面前,她多少有些放不开手脚。这样可爱的请求,让她反而有些高兴。
"我准许你这样做,"伊丽娜开玩笑似的用女王的口吻说道,"从假期开始,我将77号奴隶交与你管理。请教会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学会服侍女性,及时打压他的一切尊严。作为姐姐,你理应教育他;作为主人,你理应调教他。"
"是的,女王大人。"
花散里也忍不住笑了,她轻轻跪下,模仿出上下级交接奴隶所有权时的样子。母亲忙将她扶起,少女的头部触碰到了成熟而丰满的胸部,宣告这场家庭仪式的结束。
夜深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将77号叫到了自己身边。母亲的房间中传来了阵阵异响,她努力不去幻想——就在刚刚,一名奴隶不慎多看了身穿浴衣的母女二人一眼,伊丽娜温和的神情中立刻闪过了一丝寒光。而从现在那一声声高跟靴跺地的声音来看,这名奴隶被封住口,显然在遭受非人的踩踏虐待。
"怎么了,姐姐?"
意识到此时此刻只有自己和77号两个人,花散里这才松了口气。用柔软的被子盖住半身,看向一直被打理的干净整洁的男孩,一种放松感让她在这残忍的世界中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
"从这个假期开始,你就在我身边吧,我负责照顾你。"
"是……当姐姐大人的私奴对吗?"
77号如此理所当然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让花散里有些措手不及。她没打算做到那种程度,可是从对方的态度来看,就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说法一样。恍惚之间,她似乎在自己特殊的"家人"身上,看到了今年惨死在她脚下的男孩的影子。
"是不是又是母亲这样教你的!"
察觉到姐姐突如其来的不悦,77号很快做出了反应。他先是站起,随后毫不迟疑地跪在了花散里的床边,迅速程度丝毫不输家中的其他奴隶。
"请……请姐姐大人恕罪。这些确实是母亲教我的,但是……"
77号那年幼的小脸逐渐变红,跪在地上的他没有一丝不情愿,取而代之的是
"……我确实很喜欢姐姐大人。"
花散里没有和77号的坦白过意不去。她不知道,在母亲长时间的教导之下,77号逐渐产生了主观的服从情绪,不受客观的威逼和强权影响:换句话说,他体内逐渐增长的欲望使他对成为奴隶这件事产生了自主兴趣。而花散里只当这一切是出于对自己的喜欢,并未完全放在心上。
"该睡觉了。"
将77号安顿在大床的另一侧,花散里换好睡衣,熄灯互告晚安。朦胧的睡意很快化为实体,将疲惫不堪的她卷入梦乡。
今天发生的事情其实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严格来说,在踏破奴隶内脏,站在对方身体中的那一刻,支撑住这名15岁女孩的,不仅有快感,还有大脑的应急保护机制。正如至亲之人死去时不会立刻悲伤,在亲手缔造出那样的血腥场面时,花散里的一部分思维是麻木的。而过了这么久,那种感觉逐渐消失,她开始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第二次面对那场测试的全过程。
……啪。
突如其来的开灯响声,打断了花散里的睡意与回忆。有些茫然地从床上惊起,方才开灯的正是自己的母亲,此时站在门边,用一种厌恨,面对人渣的眼神望着她。
"这么晚了,母亲有什么事……吗?"
此时的伊丽娜脚上穿着黑色高跟长靴,花散里想起她或许刚刚虐杀了一名奴隶,还没来得及更换。而此时,她并没有回答女儿的疑问,而是轻蔑地抬起脚,狠狠跺了下去。
像是重锤击打沙包的声音从地上传来,那里是花散里的视野盲区;可一股溅起的血花让她明白,此时母亲的脚下,正踩着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知为何,花散里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法移动半分。此时躺在伊丽娜脚下,被无情踩踏的那个人似乎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听见几声微弱的喘息。她也是这时才意识到,原本躺在自己身边的77号,此时枕头上只残留下了几滴鲜血。
"不……不要……不是的……"
伊丽娜的脸上露出了嗜虐者的笑容,她再一次狠狠踩下,脚下的一团不明物体再次溅射出鲜血。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让花散里感到手足无措,他不愿接受自己的弟弟正在被母亲一点点踩死的事实。
……砰。
……砰。
……砰。
伊丽娜的笑容愈发恐怖,后面的墙壁上不知何时已经涂满了红色——花散里不知道那面墙是否原本就是红色的。在这巨大的恐惧之中,母亲的说话声依旧温柔动人:
"谁能想到呢,这个小废物居然趁夜深人静,偷偷跑出房间去舔我鞋柜上的长靴,还试图学着男人的方式自慰……可是他那么小,压根射不出半点精液,反倒是被我先发现了呢~"
"不……不要……"
"说起来,你应该很喜欢这样的场景吧?我亲爱的女儿,要不要我把他身上最大的宝贝送给你呢?"
伊丽娜停止踩踏,俯下身去,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在脚下那团东西身上用力划了两下。随后,她的左右手分别拿起一团血淋淋的身体器官,左手拿着一颗仍在跳动的心,右手上是一根幼小的阴茎,却在离开身体后反复收缩着,就像是在射精一样。
"这可是你弟弟的宝贝哦?一个是支撑肉体运转的核心,一个是肮脏欲望的来源,如果女儿你想的话,我可以把他们都送给你~"
花散里痛苦地双手抱头,紧闭双眼,母亲那嘲讽的说话声却始终在她的眼前挥之不去。她不敢去看地上的场景,恐怕,由于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世上关于她的一切都随之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一切都结束了。
在这看到这种文章还挺有意思的,拔作成分很低,而文学程度较高,挺有新意的写法喵
讀完了三章,感覺作者對SM的世界的理解和我有著六分相像,所以看起來非常舒服。
感覺作者的“興奮點”是“踩踏”和“虐殺”,如果說錯了還請見諒。
文章整體非常不錯,但是有一個矛盾點,那就愛。
“虐殺”這個詞可以說和愛毫不沾邊,所以花散里在第三章的突然轉變顯得極為不自然。然後,伊丽娜的態度也非常不自然。
第一章,文章中有描述她是一個以“虐殺”奴隸為快樂的人。
第二章,如果說“77”混有她的基因,所以留他在身邊,並進行調教,這裡邊應該是有一種“複雜”的感情的,可能就是所謂的母愛。
但是第三章,因為看到花散里“虐殺”奴隸,一下便把花了7年時間養大的77號給閹割了。
這7年的時間是為什麼存在,所謂的“愛”的也太脆弱了。
這個嚴重的前後矛盾,讓身為讀者的我感到非常的混亂。
至少我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一邊說:“我愛你!”,一邊操起刑具去虐殺你的,當然反諷除外。
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建議,怎麼寫還是要看作者你。
高中畢業便有這個理解,我認為相當了不起了,繼續期待和關注你的作品。
PS:說到“虐殺和踩踏”,個人認為較為常見的描寫是女巨人,不曉得作者有什麼想法?
說到矛盾的地方,
要數第二章的最後的對話和第三章的虐殺。
你說是為了仁慈,才給小男孩一個解脫。完全可以槍口抬高一寸給他輕鬆離開這個人世。
但卻選擇了打麻藥虐殺他,這是為了花散里自己的慾望,還是為了自己的成績。
如果是前者,花散里本身就是一個虐殺狂。
“花散里很喜欢调教带来的快感,但她内心中的温柔总能与这种欲望相互平衡,这也让她成为了学校中的一股“清流”。”
這句話就成為了一句徹底的謊言。
如果是後者,花散里就是一個徹底的自私的人。這種人說“愛”,那就基本上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如果說是為了奴隸自身的願望?
那也是“自我認知”的仁慈,因為你想我虐殺你。“我為了滿足你的願望才這樣做的哦”,“我本人完全沒有這樣做的意思哦。”白蓮花情節滿滿。
至於伊丽娜的矛盾,也是在於突然的轉變。
比如第二章的這一段:
经过一天忙碌的学习,花散里回到家,换好鞋之后,正准备向母亲问好。可,此时的伊丽娜正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两名奴隶恭敬地跪在沙发两侧,而她的脚下,刚满五岁的77号正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着母亲肤上一双长靴的靴面。
看到这一幕,花散里不由得有些脸红,略带些不满地说道:
“妈,我不是告诉你不要这样吗?他还小,现在就…”
“亲爱的,我知道,你放心吧。这双靴子是新的,而且上面被我涂了糖,我只是在逗他玩而已。77号,去吧,姐姐回来了。”
77號會去舔靴子,完全是伊丽娜的培養。但是到了第三章:
"谁能想到呢,这个小废物居然趁夜深人静,偷偷跑出房间去舔我鞋柜上的长靴,还试图学着男人的方式自慰……可是他那么小,压根射不出半点精液,反倒是被我先发现了呢~"
便以這個理由去虐殺77號。
出於自我保護的原理,人類不受到巨大的刺激,是不會發生巨大轉變的。
第三章,伊丽娜目睹自己女兒虐殺奴隸,是不會發生這麼大的轉變的。相反這不是她所追求的嗎?
以上就是我所認為的,文章最大矛盾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