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erjll:↑她听到后,怔怔地看着我“这是怎样的执著,才能早就这样痴情的爱,而这份爱,是否又太过卑微?
为什么她会这样想?
很常见的呀,两个人都很了解对方,刚才的“调教”也是喜欢多于鄙视,挑逗游戏的因素居多,女孩儿总是玩儿的感觉要大于认真的。结果我说出心里的想法,让她觉得,我好像认真了,那她该不该认真呢?我为什么这么崇拜她呢?这样的离奇情愫一次可以,两次三次会不会影响到以后的关系呢?患得患失里,在心里问得这样一句话
其实吧,喜欢女孩儿的脚也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有一说一,现代社会的女孩子什么不懂呀,我有几次看到她们闺蜜私聊,虎狼之词多的很,让我一个大男人脸红心跳。
同为中医学生,非常有代入感,同时惊艳于楼主细腻隽永的文字,请务必继续写下去!
第十回
乳燕飞华屋,桐阴转午,終为红颜误
那年的端午过后,我们只上了两天课,便进入期末考试的复习周了。那两天里,一门内科学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由于临近期末,很多人上课的热情并不高,我这种很勤奋的孩子也懒懒散散地踩着点儿进入教室。到教室里的时候,人已经快要坐满了,我四下打量一下,没发现她,心里暗笑,这姑娘又要迟到了。迟到的人一定不太好意思坐在正中间,于是我在一个角落里坐下,身后有两个空位。
果不出我所料,上课铃响了好一会儿,她才拉着她闺蜜飞奔而来,两人一脑门儿细汗。我也不做声,只是悄悄地把纸巾包放在她桌子上,她闺蜜道了声谢,她对我淡淡地笑了一下。
夏日的蜀地,湿中透热,热意蒸蒸腾腾地涌上来,空气中像是吸满了水汽,让人烦闷万分,好像有什么事情想做却做不了似的。教室里仅存的几台电风扇就嘎吱嘎吱地苟延残喘着,显然它们无法对抗这股热潮。屋檐上,两只燕子落下,叽叽喳喳地对我们评头论足,窗外树影里,有蝉在声嘶力竭地叫,扰动着我们本就不安分的心绪。
老师在讲台上照本宣科,重复着乏味的考试要求,我无心去听,眼神在四周游移,突然我看到了她伸到我椅子下面的脚,一翘一翘的。我心里一荡,再次偷眼去看,隐隐约约看见她今天仍然踢踏着那双拖鞋,由于她腿很长,因此两腿伸地笔直,交叉在我椅子下面,一只脚用脚尖挑着拖鞋,显露出她纤细的足弓。我就这样偷偷地看上一眼,再看上一眼。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我像惊醒一样缓过神,抬头看向挂钟——已经过去20分钟了,我惊觉,刚才我太投入了,不会被人发现了吧,想到这里 我的心砰砰的跳起来。我四下里打量,发现老师仍然在讲台上念着那相似的文字,她还在和她闺蜜在说着什么,发出低低的笑声。我提心吊胆地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对我暗地里的猫腻毫无所觉,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我拿起我的背穴位的卡片,故作失手,把那一百多张卡片洒了一地。我顺理成章地埋下头去拣——这么多卡片要拣好久,我也得空肆无忌惮地欣赏她的美足。
她的脚尖挑着鞋子,平时被鞋面遮住的脚趾也就除去了那神秘的面纱。她的二脚趾很长,比大脚趾略长一点点,是典型的希腊脚。长长的脚趾配上她挑鞋的动作,显出十分的侵略性。修长的足背上若隐若现透着几根淡青色的血管,脚底有着几条横横的细纹,有着被压迫出的,血液汇集时的那种浅红色。脚趾甲透着浅浅的粉色,像是十片小小的花瓣。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呼吸不由得加速,情不自禁地捏了一下。她若有所觉,纤足一伸,那晃晃悠悠的鞋子便严丝合缝地镶嵌在足底,我便只能看见她的足跟了。我不舍得这美丽的景色,又凑上前去,却被那近在咫尺的鞋子抵到了额头上,还被她使坏般地碾了一下。
我灰头土脸地从桌子下面钻出来,趁她不注意,将额头上沾的她鞋底的尘土刮下来一点,放在嘴里品尝,却是没什么味道,但这没有味道的感觉却比旖旎芬芳的气味更甚。我心里愈发火热,回想起刚才她点在我头上的一脚,越来越恋恋不舍。
她见我退去,不由得得寸进尺,挑衅般地将双脚搭在我椅子下面的横杠上。我感受到椅子下方的震动,心里痒痒的,伸出一只手去抓她的脚。由于我背过身子,反手去抓,因此我的准头实在欠佳,手掌在下面笨拙地捞来捞去,什么也碰不到,不一会儿就被她轻而易举地踩在脚下——她把我的手踩在椅子的横杠上,长腿一晃一晃地,像是在得意。
我手上感受着她鞋底的粗糙和下面木头椅子的坚硬,一时间兴奋莫名。于是我把另一只手也悄悄地伸下去,这次却没乱捞,只是虚放在横杠上,主动地送到她另一只脚下。她很开心于我的臣服,又好像因为我屈服地太轻易了, 让她没有尽兴,于是很用力地连连跺在我的另一只手上,显得刁蛮又任性。我的手上不断传来冲击力。表面上我正襟危坐,私下里却这样放肆,这种反差感让我觉得十分刺激。身体和心理的两种刺激结合在一起,让我的呼吸渐渐急促,心灵和肉体都颤抖不已。
偏偏这时候,老师结束了长达三节课的唠叨,开始和我们互动——课上充满了浮躁的气息,没人理会他,他在讲台上颓然地重复着问题——像外面的蝉鸣一样无可奈何的。结果老师一转头,看到了角落里的我,(由于我和他关系很要好)便喊我来解围。我还没从兴奋里回过神来,一副惊愕的表情,下意识地就想站起来,结果忘记了双手被她结结实实地踩在脚下,一挣之下火辣辣地疼,却是没有挣脱。我心念电转,做出一副大刺刺地坐着回答的姿态,掩饰住背在背后的双手,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这个出汗很多,同时有小便少的症状,要从水饮考虑,要用五苓散嘛,《伤寒论》讲的,要活学活用到内科辩证”“这个治疗出汗用防风通圣散,这个病历倒比较奇怪,防风通圣散是表里双解……”
我的声音突然卡住,因为下面的手被她使坏地狠狠地踩了一脚,一时间我刚刚压下去的羞耻感和刺激感直冲大脑,再也按耐不住。我双手狠狠地握向她的双脚,又是气愤又是兴奋,她也不甘示弱,身子前倾,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双脚上,我的几次恼怒般的反抗都被她无情镇压了。
老师在讲台上,一脸奇怪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后文,我打着哈哈,“那个,有病没病,防风通圣嘛,”至于条理清晰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我一边打着马虎眼,一边加紧了手上的反抗,老师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嘀咕,“刚才说的很对啊,我感觉马上就要说出答案了,怎么了这是,夏天太热了?”我听到老师的话,脸上更红,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和我的凶神恶煞相比,显得漫不经心极了,仿佛在说“可我就是喜欢这样欺负你啊,欺负你又怎么样了呢?”,我气苦,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好像只要讨一个说法,“啊,你为什么这么过分,回答问题时也要这样折磨我,害的我差点身败名裂,为什么,啊?”,我把心里的言语都化成了眉目间的凶焰,两眼灼灼地盯着她。她有些理亏,略略地退了一步,脚下却也松开了我不断反抗的双手,有些嫌弃地暼了我一眼,还踢了我一脚,好像在说“算啦算啦,你不愿意我就不玩弄你了嘛,大男人和女孩子发什么脾气”
最终,我们这一番暗地里的争斗以她的鞋底微微有些变形,我的双手骨节全被她蹂躏红肿了而告终。我抽回了双手,长出了一口气,感慨到,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啊。
说起来也很奇怪,刚才被她这样很过分地欺负,害的我差点当众出丑,我据理力争(恼羞成怒),讨回公道,让自己免遭她的蹂躏以后,心里却空落落的。我坐在那里听了两分钟课,心烦意乱地听不进去,不由得偷眼去看她,她正和闺蜜笑着嘀咕什么,看到我扭头过来,自然而然地侧过脸去,不在理会我。我回过头来,更觉失落。心想,一开始我被她使坏,满脑子的想法都是怎么样才不被外人发现我的小动作,心里都被惶急填满了。可现在我没了这层担忧以后,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又卷土重来,好像,这样被她很过分很过分地欺负,也很不错~我好想向她无度地索求更多的蹂躏啊~刚才只是被她踩着手,踩得红肿,这力度好像没发生什么似的,要是被她踩着舌头,那样的蹂躏该多好啊~我好想狠狠地舔着她的鞋底,在她那漫不经心又坏坏的神情里把她鞋底的尘土全都吃下去。
就这样,在短短的半分钟里,我的想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裤裆也发生了顶天立地的改变。在这样的情愫驱使下,我又一次回过头去。她依旧无视了我,我厚着脸皮,觍着脸凑过去,看见的却是她略有些委屈,又显得清冷的容颜,好像我一开口说话,她就会用我最熟悉的礼貌来回应。
我从这表情里看出了好多种情绪,一种像是一个小孩子,突然玩心大起,做事做了过分了一些,被大人斥责后的那种低落;一种像是认清了现实,看待事物理性多于感性的那种审慎。我心道不妙,一旦这智慧的女子恢复了绝对的理性,那可就没什么缘分了。
我把双手虔诚而认真地放在了横杠上,对她嬉皮笑脸地说到,“阿琳,你还是把脚搭在我椅子上来吧,搭着舒服”。她低头暼了一眼我刚才用力挣扎现在却乖顺无比的双手,没理会我,随手踢了一脚。说道:“你这男人总是大猪蹄子,刚才被我压住了,用你那男子气概欺侮我,现在你又反悔,却又来讨好我,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也不要脸皮了,继续认真地说到,“阿琳,刚才是我不对,其实刚才我是太开心了,开心地过了头,没注意情绪,不小心和你较了真,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小的一般见识。”
她美眸流转,折射出开心,得意,委屈,娇蛮,满意多种情绪,抿嘴笑着问道“你开心?那你刚才开心什么呀?”我说道,“我平日里很仰慕姐姐,只是没有机缘,刚才双手被姐姐高贵的脚踩在了脚下,因此一亲芳泽,因此开心,”心里暗想,没办法呀,刚才凶的她,现在全要还回来,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啊,——诶,她能是我老婆吗?看她的样子,不会一股子气要做我主人吧,哼!她要是我主人,也要在是我老婆以后!
她笑得前仰后合,刚才的不快心绪全部不见了。她继续逼问我,眼睛里闪烁着奇特的光,“那你说,我狠狠地蹂躏你,让你差点出丑,你开不开心啊?你刚才可是一点也不开心啊”,我心说,我他娘的敢说不开心吗。只好连连点头,说到,“姐姐欺负小的,小的自然开心地很,姐姐欺负地越狠,小的越开心。小的手虽然很痛,却也比不得对姐姐的喜欢,求姐姐继续踩我的手”。她露出怡悦而得意的笑,却说道“我为什么要踩你的手呀,我又不是变态”说着把双脚抬起来,却不落在横杠上,在前面虚悬着。我无语至极,顺着她的话接到“姐姐当然不是变态,是小的太过变态,喜欢被姐姐蹂躏,还请姐姐大发慈悲,成全小的一片痴心”
由于她没踩到椅子上,我只好将双手向前伸,托住了她的双脚,为她充当了这个脚下的横梁。心里腹诽她“说得好听,还一点都不想欺负我,不变态,玩弄我的心和身体比谁花样都多——明明说着不要,身体却很喜欢”
她故作不知,踢踢踏踏地扭动着脚踝,说到,“这脚下的椅子真舒服呢,没想到我们学校椅子质量这么好”,我挤出一个笑容,“姑奶奶,你说什么都对,我以后可再不敢招惹你了,你这太会了”
就这样,在我们关于调教尺度的一次小矛盾中,她什么也没争取,就让我主动地承认错误,还给她当了一个小时的脚垫。下课时她还装傻,诶?我怎么踩着你的手呢?快收起来,真是不好意思。她闺蜜有点儿奇怪地看着我。我看向她,她露出诡计得逞的笑容。我不敢造次,也不敢再次反抗她过分的举动。垂头丧气地想,这次被她拿捏住了呀~不过,被她拿捏的感觉真不错哦。
出了教学楼,她追上我,附在我耳边说,“阿良,今天,我还是要和你道个歉”我一脸不信地看着她,心说,魔女折磨完人还会道歉的?可她的样子确实很真诚,楚楚动人的,我心里一醉,便相信了,心里感觉暖暖的,心说,这个主人可真不错,又坏又温柔。可我刚刚沉浸在温柔乡里,却见她坏坏地笑起来,“今天的道歉,也算是为以后的过分买单吧,你今天凶了我一次,我还没惩罚你呢。”我眼前一黑,只听她继续说到,“答应我,我下次怎么欺侮你,你都不许生气好不好?”我看着她成熟而带着些撒娇般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唉,还有十多天就考完试放假,我提心吊胆地想,这次惩罚能不能被我糊弄到假期以后啊?可是,她那么聪慧,怎么可能被我瞒过呢?该来的,还是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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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接下来我们进入了如火如荼的复习周,医学生的复习,向来是最惨的。我讲个鬼故事,连续一周,在我们寝室里,六个人有五个人在通宵。我平时学的倒算是认真,考试了也是成竹在胸,懒得去复习许多(所以你们能不能猜出来没通宵的是谁)。只是这样的安安稳稳略显出一些心不在焉。
在图书馆里,我随手翻着两本书,只见浅红的旭阳从厚厚的云层里费力地探出头来,带出一片灿烂的霞光,揉着惺忪的睡眼升上天空。
不知过了多久,它又温温柔柔地映出一片暮色,悄悄地隐没在那片西方的小山里。永恒般的寂静里,我发着呆。耳边回响着她和我上次的悄悄话,眼前浮现出她慵懒又妩媚的身段,那勾人心魄让人又爱又怜的眼神,我的心头不由得一片火热。内心里既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惧,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上次说,无论多过分我都不许生气,那依照她的性子,这次应该过分极了。这种情况下,我能和她的节奏完美契合吗,如果没有,我会因此失去她吗?上次差点被她闺蜜发现,要是她这次玩嗨了,没注意到别人的目光,别人又该怎么看我呢?好像从端午节开始,我和她的关系就开始失控了,它就像一辆没有了刹车的列车,在向前飞奔,可这种不受控制的放诞,我却出乎意料地不反感;这样的我还是那个谨慎敏锐的我吗——两只蜻蜓在二楼的平台上伏地蹒跚着,像是我纠结摇动的心绪,天好像变低了许多,黑压压的悬在楼顶,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望向充满压迫感的天空,心里百转千回,一时间竟然激起了我的豪气。我走到阳台上,对着那一片阴云哈哈大笑起来。我心想,“即使是得到了什么,又是失去了什么,又待怎地?我这次既然敢任性一次,就绝对不会后悔,在这里空作忧虑,不是大丈夫所为!”——那朗朗的笑声在五楼也听得见,很多人探出头来奇怪地看着我,我恍如不觉,在平台上和蜻蜓一般孤独地打着转儿,“众人皆醒我独醉”,在图书馆里,有成双成对的情侣依偎调笑着,她们可能不会想到,一堵墙壁以外,有另一个人有着那样不同的心肠,试图表达着他异想天开的爱意,并为此痛苦执著沉醉矛盾着……
我和人世已经足够远了,曾经我只希望能来到我身边的是她,万幸,来到我身边的真的是她。
蓉城的天变得出奇的快,人也一样。刚才我还在柔风里笑声不停地打转儿,这会子我已经坐在窗边,用笔支住脸,默默地看外面的雨了。窗外挂着两个小铃铛,被打的摇摇晃晃,叮叮咚咚地想起来。《明皇杂录补遗》中有过记载:“明皇既幸蜀,西南行初入斜谷,属霖雨涉旬,於栈道雨中闻铃,音与山相应。上既悼念贵妃,採其声为《雨霖铃》曲”,我默默地跟着雨声的节奏念到:“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不由得痴了。
桌子上手机振动了一下,让我回过了神儿。还没等细细地看消息,上面的特别关心几个字便映入了我的眼帘,让我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两下。我急慌慌地打开手机,看到她给我发了消息“阿良,我的伤寒还没开始复习,后天就要考试了,可我连复习内容都没整理好,唉~我平时耍的太厉害了”
我看到她委屈巴巴的小语气,顿时豪情满满地回复她道:“放心,我这就给你准备一份资料,独家出品,保准你随便看两眼就可以过。”她秒回,“那你可不可以手写一份你自己理解的重点呀,我可就跟着你混了,别人的重点千篇一律的,我不是很相信他们”我心里美滋滋地,立刻答应了,想着“她不相信别人,只要我的独家理解和重点,那不就是相信我吗?”爽快之余我心里也嘀咕了一下,不就是拿我当工具人吗?被她这么“使用”一下好像真的很不错哎。她好像知道我的心意,话锋一变,“后天考试,我一会儿就要看到重点,你能做到吗?”这话隔着手机透来一股淡淡的压迫感,我看了看表,7点了,嗯——图书馆10点闭馆;再看看外面,雨急风骤,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我心说,这不是为难我呢嘛。可看到手机里的话,我脑海里浮现出了她言笑晏晏、狡黠傲娇又转脸变得威严的身影,心底一点点不快再也不见,抗拒的话也就说不出了“得嘞,您老人家听个好儿,小良子已接单,您的快递将于三小时后送达”
她回复我,“小良子?”,我仿佛看到她在屏幕后面偷笑,“主子可在寝室里等好了,你可不要迟到呀,至于你怎么混进女生宿舍?你这点能力都没有,主子可就不要你了”。小良子本就是我一时间兴起的话,现在看到她居然顺坡下驴,大有把我当起奴才的意思,我放下手机,脑子里浮想联翩,既然是主子奴才,我自然喜欢为主子做牛做马,说起来她那么高挑,骑在我身上也肯定是慵慵懒懒地把两条长腿搭在我脑后,看小说里都这么写……不知不觉间脑子里过了一部长长的虐恋电影。过了好一会儿,我发现我下面硬硬的,在图书馆里,我不敢露出马脚,急忙平复心神,感受着重新回到的人间,我不禁心里喊到,“糟糕!”刚才犯贱发呆了半个小时,这下只剩下两个半小时给主子办事儿了。
我急忙摊开纸张,整理好逻辑,迅速地书写起来。一般来说,人写字写得特别快时,字会变得非常的潦草,但我又对这主人的第一个任务又不愿意草草应付过去,因此钢笔被我握在手里,极其用力——这样才能保证我在全速书写时字体不走样。这样的书写显然极其耗费精力,写了一小时后,我就开始头晕眼花。
眼看着时间已过大半,剩下的内容却依旧望不到头,我不禁大急,用抽筋的手胡乱地按了按跳动的心口,我仍然倔强地不想将就下去——这可是她给我的第一次任务呀,难道我就这样敷衍过去了吗?
终于在九点五十分,我丢下了笔,小心翼翼地把一叠资料折起来,放进书包的防水层里。我嘀咕着,这也算是为她拼过命了哈,为伊消得人憔悴呦,心里一时间满满的全是欢喜。哪知我刚一出门,外面漂舞的雨幕劈头盖脸地将我一激,我一下子双腿发软,强撑着走了两步路——天旋地转,整个人扑倒在水坑里。
我身上沉重无比,脑子里却一片清明。雨在我脸颊上滴滴答答地流,我心思转了几转,却是有了混进女生宿舍的主意。
我就这样,狼狈万分地摸到女生宿舍的门口,一把挤进大门,将满天的风雨隔绝在我身后。宿舍阿姨震惊又疑惑地看着我,我一口气也缓不上来,断断续续地跟她说,“我女朋友,,,她今天那个来了,疼得受不了,,,她宿舍里就她一个,吓得麻爪了,,行行好,让我进去照看她一会儿,就二十分钟。”
也许是我的声势太过猛烈,使得额头发际的雨珍珠线一般地落下,让我在狼狈中掺着焦急,阿姨也没多问,只让我暂时留下了学生证。我一路挟着风雨,穿街过巷,避开花丛蝶影,来到了她宿舍门口。却是蓦地站住了,想到第一次闯女生房间这事儿,真的是又刺激,又忐忑,连忙整了整衣服,正了正书包。——方才还是风雷之势,滔滔滚滚,霎时间风敛云收,雨霁天明。
正想要敲门,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了她略略有些威严又眉目含情的俏脸,忽然想到,她宿舍里要是有别人的话,我该怎么说呢,这么一来心里竟然有些发慌,气势又落了下去。敲门自然不敢的了,只好偷偷地扒着门缝去看向里面。结果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倩影从门里飘来,嘴里嘟嘟囔囔地,她倚在门边,轻轻跺着脚,那样子就像……一个等着官人回家的小媳妇……当然这话我只敢想想,自是不敢说的,不然会被她打死的
结果她一探头,就看见了我一副缩头缩脑、鬼鬼祟祟的偷窥闺房的登徒子模样,一时间四目相对,OoO OoO,……她瞪圆了眼睛,刚才那小女人姿态也不见了,微叉着腰,一副很气恼的样子,两步走到我面前来。我看她一副要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拎进屋的架势,不由得又退了一步。恰好这时候临近宿舍的,两个相识的女同学路过,她也不好做出太过激烈的动作,只是用水剪双眸不轻不重地剜了我一眼,嗓音低沉地邀我进屋,我跟在她后面——其实我比她要高半个头,只是不知怎地,我好像总是矮了一截似的。两个路过的女同学调笑道,“你啷个噻,耙耳朵哦”,她笑着应过,只是转眸的时候略略地撇了我一眼,我读懂了她的意思,那是“一会儿再找你算账呀”
进了屋子,我不好四处打量,只迅速地用余光扫了一圈,发现她三个舍友都不在。我提起来的心略略地放了下去。她回头仔细地把门关好,上了锁,回头一屁股坐在床上,两条白嫩的腿荡啊荡。她笑着和我交底,“我舍友都取自习室复习了,十点半以前没人回来哦”,话里话外的暗示和挑逗让我难以自持,不由得上前一步。她把长腿抬起来,一下子抵到我小腹上,力道很轻,却足够让我不敢造次了。
她抿嘴笑道,“你要做什么呢,难道说你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吗?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主子哎,我的阿良”一边说着,另一边的拖鞋里,她抵在我小腹上的脚在不安分地动着。我的心里痒痒的,便挺起小腹,让她的脚踩得更结实一些,心里想着,这样的话,或许会离她的脚更近了。她不用再费力地举高腿,于是便很慵懒地把那只脚踩在我肚子上,歪在床上一手托腮,满眼笑意地看着我。
我就以这样一个奇怪的姿势站在床前,心里砰砰直跳,她大概也是发现了这点,另一只脚便古灵精怪地摸上来,轻轻地点在我心口,感受着我躯体澎湃的律动。看着面前这双不老实的脚,我感觉我呼出来的气体都带着一股子灼热的气息,整个身体慢慢地僵硬起来。
忽然,她点在我心口的那只脚踩得偏了一点儿,正好摩擦到我乳头的位置。我的呼吸一顿,接着变得急促无比。她歪着头,满脸好奇地看着双脚随着我的身体一下一下的耸动,脚趾蜷了蜷,问道,“你这是刺激呢,还是渴求呀”,我看着近在咫尺的粉嫩脚趾,喉头滚动了一下,却是说不出话来。
大概是觉得我越来越色了,于是她抬起脚掌,把我踢得远了一些,眼里带着笑意,明知故问道,“大胆阿良,你竟然敢闯进我的宿舍,该当何罪,想的什么龌蹉勾当,还不从实招来?”我双手举起,做告饶状,“小的冤枉啊,小的看见主子贪玩,没有复习完功课”(她漂亮的眼睛顿时瞪了起来,我连忙改口),“不,是主子日理万机,功课这点儿事情,只需奴才代劳了,于是这才准备一份资料,请主子过目”,说罢,双手拿着资料,却见她坐在床上,也没接的意思,我看她的腿一翘一翘地,心里一热,便单膝跪在了她面前,把资料递在了她的腿上。
她嘴里噙着笑,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我家奴才给主子办事儿来了,你看看,我还给忘了”,说着,还在“主子”两字加重了音节,我想起之前的聊天和我的幻想,不禁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她随手接过资料,用脚踢了踢我的膝盖,调侃我道,“不错不错,跪姿很标准嘛”,我脸更红,却偏偏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屈服,嘴硬道,“其实吧,我练单膝跪地练了好久,就是为了就一天,我可以像现在这样,对你说”,说着我挺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阿琳,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你可以嫁给我吗”她听到我隐藏在求婚玩笑里的真心话,抿嘴笑了,伸出洁白的手腕点着我的额头,“你可真会做生意,帮我一次小忙就要把我拐跑啦,你想得美!”我心里念叨着,“别说是一次小的帮助,哪怕是帮助你一辈子,只求每天能看到你开心的笑脸,我也心甘情愿的”,只是这话,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却见她又冒出了坏主意,“阿良,其实吧,我也不是不喜欢你的,只要你给我双膝跪下,我就答应你的表白,你愿不愿意呀”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踢了踢我没跪下的那条腿。我看着她狡黠的俏脸,是摆明了想要哄我跪下,再发挥出女人不讲理的特权的。可这样的,摆明了的陷阱,我却也按耐不住地想跳进去。一时间我好想不管不顾地给她跪下。但是,刚才有了借口任性的单膝跪地已经是我能承受的极限,给一个女孩子跪下去,这样羞耻的事情,我真的好难若无其事地做出来。
我呆在那里,一时间天人交战。她也不管我心里有多纠结,自顾自地拿起我的资料翻了翻,点评道“不错呀,对主子的事情上心了,今天你让我很满意,我要给你个好奖励”说着,抬腿向外走去。我偷眼看了看她,并没有注意我的动作的意思,于是我转身对着她的背影,将双膝屈下去,认真地跪下,我还是喜欢给她羞辱,仰望她的美丽的,只是刚才在她认真的打量下,实在做不出呀。偷偷地崇拜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真是一件刺激的事情呢,我这样想着,猛一抬头,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扭过头来,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和傲娇的得意。我呼吸停滞了一下,爬起来慌忙要解释,哪知道她看也不看我,扭头将披肩的秀发甩到脑后,推开门出去了。
“啪”,门在我面前很大声地合上,只剩下我的心潮在无声无息地荡漾。
文章很好,涓涓流水,細細如常。
非常貼近生活和現實。
整體來看真的是一篇好文章,可惜主奴關係裡地位差距太小,很難符合我的口味(真的是太可惜了)。所以只能純粹地回復支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