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妓帝国第三部•女王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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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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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验尸房分外阴冷。这不仅仅是为了能够更好地保存证据而刻意调低温度,更多的则是发自内心的阴寒。
“就是他了!”法医指着放置在验尸台上的一具覆盖着百布的尸体说。在来访者眼神示意下他掀开了白布,尸体已经腐烂,一时间臭气熏地人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尸体呈重度腐烂状态,预测死亡时间在三个月左右。根据体型特征及骨龄检测,死者为男性,年龄在十三岁左右。我们已经提取了DNA进行检测,目前正在对近期本市符合死者特种的失踪人口进行比对。”
“十三岁!”来者皱起了眉头,“怎么发现尸体的?”
“昨天晚上有一艘采砂船在江心禁采区非法采砂捞到的尸体,船主因为害怕报了案。尸体被捞到时身上用钢丝绳绑着铅块,可以肯定是被恶意抛尸。”旁边一个警察忙不迭地解释道。
“死因呢?”
“目前尚不能确定,还需进一步检验。但是……死者身体有多处骨骼软组织挫伤,从骨骼受伤情况和磨损程度来看,怀疑在生前曾受到过及其严重的虐待。”法医回答道。
“受虐待死亡?”
“不能确定。”法医表现出了严谨的态度,“此外死者内脏浆膜面点状出血,内脏淤血。这是典型的窒息症状,相信是被外物堵住呼吸道所致。”
“窒息?”
“是的,窒息!”法医点了点头。
“还不只这些。”医生继续说,“死者生前曾有严重的营养不良。”
“营养不良?”
“是的。我们做过检测,死者生前肾脏和肌肉功能相当虚弱,这是典型的营养不良,这是我们在死者胃内找到的残留物。”医生展示了一个小塑料包,里边包了一些黑绿色的粘稠物。
“这是?”
“主要成分是人体排泄物,可能是死者进食时间与死亡时间间隔较短,所以这些东西还未能消化。”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他的胃内都是粪便。”
“天啊!你的意思是说他吃的都是粪便。”
“可以这么说。”
“简直是禽兽,到底是什么人会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干出这种事…”警察怒吼道。
“吴局……”法医转向来者冷冷地说道,“人性的黑暗超乎人的想象,希望你们能尽快将真凶捉拿归案,还死者一个公道。”白布慢慢被拉上,验尸房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一、鼎立
冬雪消融,春暖花开。
这真是一个反常的天气,当天空中的第一声惊雷为尘封的大地带来春天的气息的时候,江城——这座地处亚热带地区的临江小城却意外地迎来了一场罕见的降雪。当所有人都满怀着“瑞雪兆丰年”的喜悦与期待纷纷踏出家门去享受这难得的奇景的时候,气温却又突然急转直上,只留下了路边掺杂着点点泥污的残雪和空气中弥留着的依旧刺骨的寒气昭示着,原来冬天并未走远。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地停在了天茗茶楼外的不远处,透过后排的隔光车窗,一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车外来来往往的行人。茶楼外形较为古朴老旧,为三层楼传统拱顶木结构建造,在周围高楼大厦的环抱下显得尤为渺小与独特,此时外面却非常热闹,聚集了好多人。
影将车窗降下了一条缝,里边便有一个手下把头探了过去。“人来了不少,看来都做了准备。”手下说道。影点了点头,升起了车窗。
“肖姨,我怕!”车内,一个十三、四岁,相貌清秀的少年紧紧依偎着他,如一湾清泉般透亮的眼眸里散发出的是对不可知的未来的迷茫和恐惧。
“小杰别怕,有肖姨保护你,肖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影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少年的后脑勺,如慈母般温柔的眼神里蕴藏着不可被侵犯的刚毅。
“我们真的要去吗?”
“是的。”影回答道,“里边的那些人,他们拿走了属于你爸爸的东西,所以我们必须要去把它拿回来。”
“可是,我爸爸已经死了!”小杰悲伤地低下了头。
“所以才需要由你来完成,这样你爸爸在九泉之下才会瞑目的。”
“可是,他们会还给我们吗?”
“不管会不会,这都是你必须要做的事。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后慢慢你就会懂的。”
“等一下我要怎么做呢?”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让他们知道,你是龙爷的儿子,你身上留着的是徐家的血脉,剩下的肖姨会帮你的。”
“嗯!”小杰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已经已经少了许多怯懦,多了几分坚定了。
“走吧!”影安抚了小杰,伸手去开车门。
当手指触碰到门把的那一刹那,身边传来了小杰怯生生的声音。“肖姨,我听有人说,我爸是被你害死的……”
影愣住了,几秒钟之后慢慢把身子转向了小杰,面带微笑地问道:“你相信他们说的吗?”
“我不信!”小杰回答道,语气果断而坚决。
推开车门,一股寒气猛灌而入,冻得小杰连忙把衣领裹得更紧实些。一刹那车外有许多的声音骚动起来:“来了!来了!”“快去报告大哥!”“她们来了!”许多人奔走忙碌了起来。影面无表情地往茶楼里走,她的身边只有神情紧张、紧紧拉着她衣袖寸步不离的小杰。所有的人都自动分成两排,看着他们惊恐畏惧的脸,影忽然有了一种快感,腰板不由得挺了起来,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挂出冷笑。
再往里走了几步,顺着楼梯登上了二楼。二楼倒是十分安静,空荡荡的大厅看不到一个人影。影环顾了四周一圈,所有包厢全都房门紧闭,凸显了此刻这间旧茶楼的破落萧条。但影明白这只是表面,一旦有所异动,便会有数不清的人从那些包厢里冲出来,把这里围堵地严严实实。
“我已经来了,藏头缩尾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影大喝了一声。
果然,很快就从里屋出现了一个30多岁,盘着头发身穿旗袍样式布袄的女人迈着婀娜的步子走到她们面前。“肖总,请跟我来!”女人恭敬地朝她们浅浅鞠了一躬,带着一脸职业化的微笑说道。影跟着她来到了三楼,与二搂一样,上了楼梯是一个小小的厅堂,再往里便是一条走廊,两边都是包间。这里的装潢比二楼更为陈旧,很多都是用竹子做的隔墙,刷了很多遍漆,呈现出一种油竹的颜色,枯黄泛白。帷帐靠近了能闻到一股香烟的味道,也不知多少年没有换过了,陈年的烟味已清洗不掉。
一路前行,影思绪万千。
徐庆龙死后,隐匿了两个月的影用了最短的时间便已收复了走私、赌场、色情和地下钱庄的生意。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早在徐庆龙活着的时候影便一直在通过徐庆虎暗自布局,那些名为徐庆虎的人实际上大部分都已经被他所牢牢掌控。所以徐庆龙死后,她一方面指挥自己的人马展开争夺,另一方面通过吴晔对依然效忠徐庆龙的势力进行镇压和绞杀。两个月后待她出山之时局势便已基本稳固了。
此时她所要重点对付的,则是自己之前一直未能插手的另几股势力——帮派内的四大黑帮堂口。四大堂口以南水巷为界整个南区纵切为东西两半,其东西两边又各有分块。因为之前一直有徐庆龙这个帮派的核心老大,所以四个堂口之间倒也相安无事,在各自的范围内分而治之,每个月定期向帮派上缴他们收到的保护费等非法收入。然而徐庆龙一死,这股子浑水算是被彻底搅起了。群龙无首,四股势力掀起了相互厮杀,外加上又有其他外部势力乘势杀入,整个南区江湖顿时一片血雨腥风。影倒也没有只是甘于做一个旁观者,而是看准时机在吴晔的协助下乘机杀入一举干掉了四股中势力最小的那一股,拿下了他的地盘,算是有了自己的一片稳固根据地。
闪念间,女人已经引她们到了走廊尽头的包间,撩起帷帐,两人便走了进去。包间内空间很大,但里面只有一张红木桌子,方方正正地摆在屋子中间,两边摆着四把放着盘龙丝绸靠垫的椅子,后面就是窗户,能看到楼下的景象。房内只有三个人,围着红木方桌坐着,一言不发地看着进门的影和小杰,他们就是当前整个南区势力最为庞大的三个人。
影气定神闲地往前跨了一步,分别朝三人微微鞠躬以示礼节,三人也都各自带着一丝不屑的神情回以眼色还礼。影引着小杰走到了那张空着的靠椅边让小杰坐上,自己则只是从旁边拉过一张藤椅坐在了小杰身边。
红木桌子上摆着一套茶具,已经有四杯倒好的茶水。坐在她正对面一个圆头大脑,肚子大地好似孕妇一般的肥胖老者伸出右手用手掌指向了影,影恭敬地朝他笑了笑,端起靠近自己的那一小杯茶仰头一饮而尽。茶水含在嘴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跟着徐庆龙久了影多少也学会了一点品茶,闻着感觉应该是碧螺春,于是当茶水缓缓流入食道后影便就轻轻地把空杯子放回到了桌面上了。
“肖姑娘好气魄。”老者率先发话了,他指的是影只身前来的勇气。
“朱二叔笑话了,我哪有什么气魄,只是料想着几位大哥都是江湖前辈,自然不会欺负我这孤儿寡母了。”影的声音不大,说话间眼神瞄向了窗外,便是告诉他们外面已经已有所布置,真要起冲突恐怕你们也讨不着好。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
“孤儿寡母?”坐在她左边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冷笑了一声,“可怜我老七兄弟那对孤儿寡母,男人死了不说还要被人灭门绝户。姑娘真是好手段啊!”男人恶狠狠地瞪着影,眼神中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恐惧。
“飞哥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说的好像七哥的死都怨我似的。当初您为了吃掉七个那几条街把他往死里逼,我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您会对他那对孤儿寡母有网开一面的意思。再说了,七哥那一家子是怎么死的谁都说不清,您这话是有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的意思咯。”
“哈哈!敢做就得敢当,吃屎还得把嘴擦干净呢!二哥……”男人转向了那个胖老者,“我就说这个女人不肯承认吧。看看老七的那几条街现在在谁手里不就一目了然了。”
“没错,七哥那几条街现在确实是在我手里,我只不过是帮龙爷拿回属于他的东西而已。更何况现今您的手里不也抓着他的两条街吗?要这么说的话,您这屎吃的,连嘴都不擦干净,真是好吃相啊!”
“你……”飞哥被搪塞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得怒视着影。
“哈哈!好啦好啦,都是过去的事了较这个真干嘛。都是在一个锅里吃饭的,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哈哈!”老者大笑了起来,用手摸着他那个已经没有头发的大圆脑袋用十分和善的声音打圆场。他姓朱,本是上任老大的拜把子兄弟,也是当前帮派内资格最老的人。因为天生一副肥头大耳,且有总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像极了小说里的猪八戒的模样,所以大家也就戏称他为“朱二哥”或朱二叔,久而久之他也就乐得已“老朱”自称了。目前他控制着整个南区最大的一块地盘。
“肖姑娘!”朱二哥继续笑着说道,“阿龙出了这等事情我们也是很痛心的,你虽未经过明媒正娶,可也算是阿龙的未亡人了。江湖险恶,打打杀杀的,你一个女人又何必来趟这摊浑水呢?”
“二叔,龙爷常跟我说起您是帮里的元老,也是他最敬重的人。您这个人是最讲道理、最明事理的。龙爷对我有恩,他尸骨未寒,我作为他的女人自然有义务帮他守着那一份家业,等把小杰带大再把那些东西交还到他的手上,这样我以后也算有脸到下面去见龙爷。您是最清楚的,龙爷在的时候,各位在在各自的地盘里发财,但每个月的份钱可是从来没少过的。可是现在龙爷走了已经四个月了,我这可一分钱都没收到过。维持帮派的事务要花钱,养活一大帮子兄弟要花钱,吃喝拉撒哪一样不要花钱。当家人不好做,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所以今天斗胆请几位大哥坐在一起喝茶,就是想提醒大家,这几个月的账是该理一理了。”
“哈!”听了影的话飞哥哑然失笑,“姑娘,你这么说未免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你可别忘了你只是他的女人,这男人说话没你们女人插嘴的份。再说了,老大的位子可还空着,多少人可都睁着眼睛盯着。钱我是没有,这年头外面不好混,地主家也缺粮。”飞哥不屑一顾地扫了影一眼。
“没错,肖姑娘。龙爷死了,群龙无首,你又是凭什么让我们掏钱呢?”此时另外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也开口了。他叫白德诚,人称诚爷。
“我刚才说了,这钱不属于我,是给整个帮派,给那些为了帮派拼命流血的兄弟们。龙爷虽然死了,可是小杰还在,他身上流着的可是龙爷的血,难不成你们敢说小杰没有资格接龙爷的班,坐龙爷的位子?”
“得得得,小杰就是个娃娃”飞哥越发跋扈,越发没有把影放在眼里,“你也用不着拿着鸡毛当令箭。这个江湖的规矩就是能者居之,能在这世道上混,靠的是本事、靠的是拳头。当年龙哥之所以能上位,那也是他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可不是靠着他老子留给他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没把小杰放在眼里了?”
“诶,话可不能乱说。小杰我自然要敬重三分的。不过,这男人的天下,这个小娃娃要是就这么被你养着,我怕他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的。要不这样,你把小杰带来给我,我来培养他成才,到时的话,这每个月的生活费我是自然少不了你的,哈哈!”
“诶诶,收敛着点,不要把话说的太难听了。”白德诚拦住了飞哥,继而转向了影继续说,“现在人心散了,谁都得自管着门前雪。我知道你们这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但是我们也有一大帮子兄弟要养活,也需要用钱。这样吧,今后你们这娘俩的生活费呢,就算我一份,也算是看在小杰还小,替龙爷尽点心。至于这每个月的账嘛……恕我无能为了。”
“哼,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人走茶凉啊!既然这样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影冷冷地说道,“小杰的事不用各位操心,我自会把他抚养成人,以慰龙爷在天之灵。各位既然不肯算这笔账,我从今完后各位盘口上的生意,我肖颖明插一手,派人自己去收账了。不过丑话可是说在前头,到时要是有了冲突,兄弟们不高兴起了争执,可就不是我这个小女人所能控制的住了。”
“哈哈,硬碰硬?可以,都是在道上混的,谁不是靠着两把菜刀打天下,谁还怕这个?姑娘,到时候你的人要是有本事能活着走出我的地盘,我阿飞倒敬你是个人物。不过我也得说句丑话,你的人若敢到我的地盘,我的人可也不能闲着,怎么也得到你的地盘上去交流交流。这叫礼尚往来!”
“诶诶,都是自家兄弟,非要到这么拔刀见血的地步吗?”朱二哥又出来打圆场道,“肖姑娘,咱们帮派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兄弟们精神团结,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我想阿龙在那边恐怕也不想见到大家这个样子,非得要走到这一步不可?”
“二叔,这是你们逼我的。不蒸馒头争口气,兄弟们可都看着我呢!”
“哎!”朱二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老朱一把年纪孑然一身,多活一天赚一天,抓着这些个地盘也没啥用。但老朱我是一天天看着咱们帮派走到今天,我不想眼睁睁看着散掉,更不希望看着他四分五裂。更何况现在外面多少人都盯着咱们,想把咱们吞掉。肖姑娘,既然你要是这么说我老朱也不想做罪人。你们孤儿寡母不容易,都是自家兄弟也犯不着斗得你死我活。这样吧,老朱我就姑且当个局外人,作为对你们娘俩的补偿,我的开阳路和后港街你就拿去好了,至于我手上的其他地方,老朱先替你们管着。谁要是有本事登上大位再来向我要,老朱我定当亲手献上,你们看如何?”
“谢谢你,二叔!”影向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对于她而言,这样的条件已无异于极大的支持了。紧接着她的脸色瞬间一变,转向了其他两人,语气决绝地说道:“飞哥、诚哥,话既然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也没必要在浪费口水了,道上的事就用道上的规矩来解决吧!不过,我还是得替小杰谢谢你们,是你们让我们看清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什么叫世态炎凉。”
“咱们后会有期!”影说罢便站起了身来,小杰也赶忙紧跟着站起。她们朝着朱二哥微微鞠躬便就转身径直离开包厢了。走出茶楼,太阳已经出来了,正午的阳光驱散了空气中的寒冷,洒在人的身上瞬间涌起了一股暖意。
回到车内,小杰似乎仍旧惊魂未定,刚一坐定便就紧紧攥着影的衣袖。“肖姨,他们以前都不是这个样子的。”小杰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以前他们来家里都对我很可好了,会对我笑,会给我带吃的,会给我零花钱。可是现在……变得都不一样了。”
“不是的,小杰。他们不是变了,这才是他们本来的面目,他们只不过是把以前戴着的面具拿掉了而已。这就是人性,人性是丑陋的,以后你就懂了。今天你做的很好,肖姨很为你爸爸感到欣慰。”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
“足够了,只要让他们明白你还在,龙爷的血脉还在,这就足够了。”
“嗯!”小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从今天起,除了上学你就不要随便乱走了,我会派人保护你的。”影摸着小杰的头说,“肖姨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走吧,我们回家吧!”车子再次启动,缓缓驶离了天茗茶楼。
二、试炼
“小杰睡了?”看着从下楼阿珍,影放下了手上的茶杯问道。
“嗯,刚睡着。他可能是有点惊到了,睡着了还在喊着爸爸,喊着肖姨。”阿珍坐在影的身边,为她拭去了滴在衣服上的水渍。
“哎,这个可怜的孩子。”影叹了一口气,“他确实不应该承受这么多,是我欠他的。”
“奶奶,都过去了,别想这么多了。”阿珍安慰着。“您真的打算跟他们直接对抗?”她不无担忧地问道,“跟他们比……咱们好像……”
“怎么可能跟他们硬碰硬。”影笑了笑,“他们多少人,我们才几个人?”影的脸上露出了难色,“那帮人一个个都对我虎视眈眈,都想着把我吞掉。我才不会这么傻,把自己送到他们嘴里去。”
“那您今天这样跑去把话挑的这么明白,就不怕刺激到他们,引得他们跟您动手?”
“恰恰相反,我今天越是这样他们越不敢把我怎么样。”影笑了笑,“这叫敲山震虎。朱二这只老狐狸最擅长的事就是坐山观虎斗,他绝不会轻易动手,但是他的势力最大、资格最老,谁也都不敢拿他怎么样。现在唯一要当心的是阿飞和白德诚这两个家伙联合起来对付我,吃掉我的地盘,所以我就必须要想办法给他们心理使绊。好在这两个人其实也是各怀鬼胎,明着称兄道弟,暗地里却是互抢地盘。好在之前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干掉阿发抢了他的地盘,他们已经对我有所顾忌。我这次给他们下战书,跟他们挑明了关系,实际上就是使得我跟他们俩形成了一个三足鼎立的关系。这样我们谁也不敢轻易去对付谁,因为任意两方互斗都必然会斗得头破血流,最后得到好处的绝对是第三者,这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只要我不动手,他们也不敢对我动手,今天上午说的那些事说白了只是吓唬而已,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个道理。这些都是龙爷教我的。”
“那……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下去?”
“当然不能这么下去,拖得越长对我们越不利。但如果能让他们两个斗起来呢,这也我不就有机会了。之前我能吃掉的阿发的地盘不正是因为阿飞跟阿发互斗才给我的机会吗?”
“他们俩斗起来,您刚才不是说……”
“会有办法的。”影笑了笑没有继续回答。
“国外那边安排地怎么样了?”沉默了一会儿影继续问道。
“都安排好了,现在只要签证一下来就可以送他出去了。”
“嗯!抓紧办……”影抬头看了看楼上,“现在只有把小杰送出国对他来说才是最安全的。他已经在众人面前两过相,也起到该起的作用了,我不希望他留下来成为累赘影响自己。”面对阿珍影毫不掩饰,“到时派两个人在国外保护他,我答应过龙爷……”
“您放心,我都安排了。只是这可怜的孩子,孤苦伶仃的,现在又得一个人去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阿珍叹了口气,同情地摇了摇头。
“也没什么好可怜的,就算我不这么做,龙爷活着的话也会这么做的。这孩子单纯、善良,他不适合生活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远离这一切才是对他最好的保护。如果可能的话,让他在那边好好生活,希望不要再回来了。”
“我明白了。”阿珍点了点头。
“听说阿晔升官了?”
“嗯!”听影问到吴晔,阿珍开心地回答道,“当天下午就给我打电话了。他怕没经同意给你打电话太冒失惹您生气,所以就……”
“嗯,算他有心,改天送一条内裤过去,算我给他的贺礼吧。”
“好的,谢谢奶奶。”
“正好,我最近有一批走私货要出去,停了这么长时间是时候动起来了,再这么闲下去真得喝西北风。您跟他打个招呼让他想办法安排一下,到时接应好别出篓子。”
“好的。”阿珍答应了下来。“对了奶奶。”阿珍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制药厂的马厂长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说想见您,我看您这几天太忙了就一直没跟您说。”
“有说是什么事吗?”
“好像说是那药有了些新的进展。”
“我知道了。你给跟他说我明天会过去一趟。”
“好的,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第二天中午,当影开车抵达新阳制药厂的时候,厂长马新勇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与初见影时的消沉落寞相比,此时的马新勇气色积极了许多,那半头的白发也愈发乌黑了。
“马总,好久不见了。”影刚下车马新勇便立刻迎了上来。影伸出了右手,马新勇显然是不怎么跟女人打交道,面对影这样的美女竟显得怯懦了起来,只得一脸不好意思地小心翼翼握了握她的小半个手掌便就立刻放开了。
“好久不见了肖总,前一段时间您总忙,我也不好意思打扰您。”
“没关系的,既然咱们是合作伙伴,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了。”
“那咱们里边说。”马新勇说完便领着影进了药厂。药厂厂区不大,除了后面大部分的区域是作为生产车间,前面靠近大门处的两栋楼房就是他们的办公区和实验室了。两人步行几分钟径直来到了实验大楼,换上白色的防护服,穿过一小段消毒通道便就进入到了实验室。实验室焕然一新的环境令影眼前一亮,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间小小的实验室还显得十分残破,因为有了充裕的资金支持,马新勇马上进行了一番全新装修和设备更新,倒也看得出他对自己这间药厂的颇为用心。
“肖总您看。”马新勇领着她走到试验台前,指着试管架上插着的一排装着蓝色晶体的试管说道,“根据一段时间的研究和探索,我们不断调整药物配方个成分之间的调配比例,并进一步改进了提纯工艺,大大提升了该药的纯度。”马新勇说着拿起放在旁边的一个玻璃瓶子递给了影,影接过打开瓶盖,从里边倒出了几粒蓝色的药片,药片在灯光的照射下绽放着十分透亮好看的琥珀蓝光。“目前该药的功能成效已经非常接近美国的原厂药了,据我们了解,就目前国内同行对该种药的仿制水平来看,我们生产出来的药的质量应该是最好的。”
“这可是好消息啊,就我们私底下的销售渠道来看,现在这药的纯利润已经将近100%了,所以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再加一条生产线,进一步增加生产量。”影笑着说道,其实她并没有说实话,目前这药的实际利润已经超过200%,可谓供不应求。
“不过,今天请您来的主要目是为了另一件事。”影的反应令马新勇感到欣慰,转口说道,“请您跟我来!”说着便领着影离开了实验室。出实验室右拐沿着走廊一直走到底是一扇紧闭着的铁门。马新勇走到铁门前拉开了安装在门上的一个仅有两张卡片大小的活动小窗对影说道:“您请看。”影侧过身去把头探到了小窗上往里看去,里边的空间并不算大,仅有二十平米左右,除了一张桌子了一张床便就空无一物了。影转动眼珠子扫了 一番,这才发现在房间另一边的角落处蜷缩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男人背对着他将身子缩成一团,全身颤抖着好似在做什么。
“他这是……”
“您在继续看。”马新勇没等影问完便就立刻说道。
果不其然,过了一小会儿,那男人好像是感知到了她们的存在,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对着她们。那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苍白消瘦的脸上汗水淋漓,深深凹陷的眼眶里一对凸起的血红眼珠散发着极度贪婪和渴求的目光,虽然听不到一丝声音,但影几乎已经可以感觉到他那若悬河般流淌着口水的嘴里发出了低沉的呼吼声。稍微移动了视野,影惊讶的发现,男人不断颤抖的身体竟是从他用双手猛烈揉搓自己裆部那根已然红肿的如同石柱一般坚挺的鸡巴所引发的。
“这是……”男人猛一抬头将视线投向了小窗,他的表情太过狰狞以至于影也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不敢继续看他。
“您都看到了吧!”马新勇把头凑到窗边看了一眼,继续转过身来看着影。“已经整整四个小时了,五次射精,仍然能保持勃起状态,保持强烈的性欲渴望。”马新勇似带着一丝近乎自豪的神情说道,“我们也没有想过效果竟会如此出乎意料,这简直就是奇迹。当然,如果没有那些实验者的话……”马新勇的神情瞬间转而暗淡。
“您知道男人产生性欲时生殖器为什么会勃起吗?”马新勇继续问道,影摇了摇头。
“简单地说,男人产生性欲时,就可因有关性内容的听觉、视觉、嗅觉、触觉、以及思维、想象等刺激兴奋大脑皮层,并通过脊髓的胸腰段勃起中枢传出,作用于阴茎海绵体,从而使动脉血管扩张,大量血液流入阴茎海绵体。由于静脉血管收缩,流出海绵体的血液减少,这样血液便充分留在海绵体内的血管和血窦中,使阴茎勃起。因为阴茎的正常勃起是需要激素的刺激才能完成,如果某些环节出现异常,比如精神心理因素,又比如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生殖器泌尿系统病变等影响激素正常分泌,就会造成阴茎海绵体充血不足,就会出现阳痿。”
马新勇的话令影感觉一头雾水,像他这样的“学究”总是会不自觉地卖弄学识,但影知道他说这番话自然有其意味,便也不好打断只得继续听着。马新勇见影没有反应便就继续说道:“通常情况下,完成性行为后因为精神会有放松,兴奋点减弱,这个时侯阴茎海绵体内的血液就会回流到身体内部,而此时因为缺少性激素的持续性刺激,阴茎就会出现疲软。这就是为什么射精后阴茎会变软。”
“循着这个思路,我们在对那药物之前研究成果的基础上进行了全新的探索和改进,研发出了一种新药,这种药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刺激性激素的分泌,增强男性的性能力,并且可以极大的提高性冲动的欲望及其持续性,也就是我们常说——发春。”马新勇说着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打开了铁门。门开启的那一刹那一股恶臭扑鼻而出,但这味道对影来说并算不得太难忍受,所以便就捂了捂鼻子跟着马新勇走进了房间内。
“女人……女人……啊……”男人听到开门声便就转头看向了她们,待定睛看清了跟在后面的是一个貌美女子突然就好狂暴了一般拔地跃起,口中尖声怒喝着就朝影扑了过去。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男人被搁在房间中间的一道厚厚的钢化玻璃墙给撞了个人仰马翻,巨大的反向冲力推得他往后猛地一倒并一个屁股重重摔在了地面上。男人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爬起身来再次朝着影的方向扑了过去,只可惜被这玻璃墙阻拦着无法继续向前,男人只得口中发着若饿兽般的低沉呼吼紧紧贴在玻璃上并用手用力敲砸。一时间,男人敲砸玻璃的“哐当”巨响和他“女人……给我女人……”的歇斯底里的吼叫打破了原本庄严肃穆的实验大楼的宁静,使得这个小小的房间变得好似一座狭窄的野兽牢笼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男人扑过来的一瞬间影也着实被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往后退了两步,待看清前面隔着一道玻璃墙,男人确实无法对自己造成威胁之后这才稳住了鼓动不已的心跳,试探着往前垮了一步靠近了他。“阿……女人……女人,快给我女人……”影刚一靠近男人便立刻好似受了刺激一般变得更加进去,疯狂地用身体猛烈撞击玻璃墙企图强行突破,可如此这般仍是撼动不得玻璃墙半分,待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是渐渐耗尽了身体力量,男人只得如同壁虎一般贴在墙上,用手和额头继续顶撞。透过玻璃,男人那好像要将影吞噬了的饥渴而癫狂的眼神死死盯着影的胸脯、腰肢、裆部、大腿,以及一切影身上能够激发其他性欲的地方。不一会儿,原本透明干净的玻璃墙便被男人的额头顶撞除了一块厚厚的血污,把他的脸映称地更加狰狞恐怖了。
“嘘嘘!”影吹着气用手指轻轻敲打了玻璃,男人便立刻跳动了一下把脸贴了过来。于是她便又换了个地方,男人立刻被吸引着挪过身子来。如此这般试了好几个地方,好像一直没有理智的动物,只是本能地随着影的指挥上蹿下跳,竟惹得影“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是这个药效!”马新勇领着影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铁门,楼道里瞬间恢复了安静。“现在这个人已经陷入了无理智的性冲动状态。”
“厉害,真是太厉害了!”影啧啧称赞道。
“这种药可以极大程度增强人的性欲冲动,并可持续较长时间。经我们多次试验,这种药对至于性功能勃起患者有着良好的效果,并且服用者原本性功能越强,其药力就越强,持续时间也会越长。就好像这个男人,药力已经整整持续四个小时了。”马新勇边走边说,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楼梯口。
“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你真是太了不起了。这样的话我们可以考虑生产销售了。”
“不行!”马新勇决绝地否定道。
“为什么?”
“这药……存在着严重的副作用。”马新勇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壮阳药的基本原理是刺激性激素的分泌,进而影响阴茎内动脉血管壁上的平滑肌放松,因此使得动脉得以迅速扩张,血流能够迅速涌入了海绵体,血压使阴茎膨胀,阴茎便会立即勃起。但它同时对肾上腺血管也有扩张作用,这样的话在无形中会加强心脏和血管的负担,并对肾功能和内分泌系统造成破坏。”
“这个……能说的更通俗一些吗?”影有些不明所以,只得小声问道。马新勇略显尴尬地愣了一下,稍作思考后这才继续说道,“简单地说,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长期服用这种药物的话,有很大的几率会造成阳痿,而且是身体机能损伤性的阳痿。也就是说,这是永久性的,不可逆的。”马新勇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个……”影沉默了好一会儿,片刻间两人便已回到了一楼,即将走出实验楼的大门。“马总,你是需要我做什么呢?”
“这……肖总,不瞒您说,这个研究我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了,投入了不少精力,也耗费了不少财力,虽然现在这个结果令人多少感到有些遗憾,当年总算也是积累了一些有用的经验和成果,如果现在放弃的话……所以希望能够继续研究下去,做出些成绩出来。资金和设备这都不都用劳烦肖总您,我只是想要……”
“要人是吗?”还没等马新勇说完影已经明白他的目的,便就率先抢过话来。马新勇愣住了,脸上闪现出了不可思议的惊讶,过了一会儿这才似带愧疚地说道:“是的,我需要试要人”
“没问题。”影很干脆地答应道,“想要多少人尽管跟我说。”
“多谢,多谢肖总!”一番连声感谢后,马新勇似有心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来惭愧啊,我生在行医世家,自己学医十几年,后来又钻研药学,念了硕士,拿了博士,最大的心愿就是像老祖宗那般悬壶济世,做出救死扶伤的灵丹妙药来。可现在,却把精力都投在了为最人所不齿的壮阳药和春药上。有辱家门啊!”马新勇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呵呵!”影沉默了一下继而嘿然一笑,“马总,你是你大可不必这么想。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仅仅只是吃喝拉撒?吃饭时为了活着,但活着并不只是为了吃饭。我们不仅仅要活着,还得活的好,活的有滋味,所以人都要对自己的生活有点要求,有点目标,有点享受的追求。您相信,享受是什么?除了吃得好穿得好住的好,当然还有最本能的性爱需求。古人都说了:‘食色性也’,除了吃,色可就是最重要的了。这是很正常,也是很高雅的享受,但是就有人把它当做不可启齿的事情,这难道不是很可笑吗?所以马总您应该这么想,我们在做的事情是让很多因为身体原因无法正常做爱的人也能享受到性爱的乐趣,这难道不是一件积德行善的好事吗?”
“这个……”马新勇愣住了,他没想到影竟会说出这样一番道理。沉默了片刻他释然地笑道:“是啊,肖总。可笑我白念了几十年的书,竟连这么简单道理都想不通。惭愧,真是惭愧啊!”
“呵呵!”影灿然一笑,花之绽放的样子楚楚动人。“马总,之前生产的那批药已经全部都卖出去了。我会叫人把钱打到你的账上的。”
“有劳了!”马新勇一脸释然,对着影微微鞠了一躬。
三、办公室
马新勇本想留下影吃饭但被她婉拒了。
离开制药厂,见天色尚不算晚,便就驱车十几公里来到了来到城西城郊。这里原本是城乡结合部,因为交通便利场地空旷,近几年便就慢慢发展成为了本市最大的批发零售商品集散地。影把车子开到一个名为“云峰市场”的地方,往里继续行驶了五、六分钟最终停在了一个挂着“天俊贸易有限公司”招牌的大仓库前。
一辆大货车前,许多工人正忙着从车上卸货,把大箱小箱往仓库内搬运。站在一旁的一个精瘦的男人正在指挥他们干活,远远见着影下车便就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朝她一溜小跑奔了过来。“肖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男人跑到影面前弓着腰说话,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嗯!”影应了一声,“刚到的货?”
“是啊是啊,中午刚到的,快整的差不多了。”男人立刻接过话来。影迈步走进仓库内漫步查看了起来,男人紧跟其后给她讲解。这间不算太大的仓库里货柜上全是排列整齐、封装成箱的酒水饮料、果品零食之类的东西。不久之后,这些东西就将全部被送往她们所经营的那些酒吧、夜总会以及大小场子里。
“里边看看。”巡视了一番影说道,男人便立刻应和着给她领路继续往仓库深处走去。绕过几个货架,在一个不怎么起眼的角落有一个通道,两人往里走了进去。短短几米的通道尽头是一道铁门,一个守在门边正百无聊赖抽着烟的男人见有人进来便立刻警觉了起来。那男人似乎并不认识影,但见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精瘦男人的表情也眼神也就立刻明白了什么,忙用谦卑中略带不可思议的神情给影微微鞠了个躬,闪身给她们让出了通道。
推开铁门,赫然开朗,里边是另一个好似工作车间模样的地方,许多工人正在一台台链接着导管类似灌装仪器的设备前操作忙碌。影往里走了几步,绕到一个工作台前,戴着口罩的工人正把面前整整齐齐垒叠着的影印着充满诱惑意味的精美半裸艳女图案和下面名为“刚猛先生”的烫金药名的药盒里把蓝色药片分离解出,倒进一个透明容器里。待药片装满了将近一半的容器,工人拧上了容器盖子按下机器按钮,只听见一阵十分嘈杂的“刷啦刷啦”声,容器内的许多个旋转刀片便就开始旋转搅拌了起来。大约一分钟之后工人按下了停止键,原本一颗颗独立成型的药片便就全部被磨成了蓝色的细粉末状,初看之下竟与那HE37毒品十分相似。
待粉末打磨完成,立刻便有另一个工人取走了容器,并给打磨机器换上空的容器。工人把药粉倒进一个透明的大塑料槽中并往里倒入一种略显粘稠状的透明液体,待注入的液体与那药粉呈大约5:1比例之后工人给塑料槽盖上了盖子,很快槽内的搅拌器便就开始缓缓搅拌了起来,几分钟后那些透明液体也就变成了漂亮的浅蓝色了。
药物溶液调制完成,便就到了最后的灌装流程了。有人过来取走溶液槽倒进另一个大容器内,影紧跟了过去驻足观看。只见许多人熟悉地操作着一台台机器,大容器内的溶液便就顺着一个个导管将药液注入到了许多酒水饮料瓶罐里去了。待着些掺有壮阳春药的酒水饮料被重新封装运出,最终被那些场子里的客人喝进体内的时候,它们就会化成性欲的冲动,化成客人们付出财富去满足这种欲望的意愿和动力。
见工人十分有序地忙碌着影感到十分满意,便就顺口夸赞了那男人几句,男人感到了无比的喜悦和兴奋。“还有剩多少药?”影问道。
“呃……”男人想了想回答道,“不多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样子。”
“抓紧干,过几天会有一批新药过来。”
“放心吧肖总!”男人信心满满地应承了下来。
车间里的空气太过封闭浑浊,影感觉有些不适便就赶快出门,离开了仓库回到外面空旷的场地。男人紧跟其后喋喋不休,本还想继续跟他夸耀邀功一番,却听见影的手机响起,只得立刻闭嘴不敢打扰。影看了手机屏幕见是阿珍打来的便就接听了起来,只听了几句之后影突然脸色一变,好似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便就立刻挂断了手机匆匆钻到了车子里,扔下了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的背影的男人绝尘而去。
赶回家里,阿珍与吴晔早已等待多时,见影回来便就带着一脸紧张的神情急匆匆迎了上来。“怎么了?”影进门让阿珍和吴晔伺候着换好鞋子也来不及梳洗一番便就径直坐到沙发上问道。
“还是你来说吧!”阿珍看了一眼吴晔说道。
“好吧!”吴晔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就继续说道,“主人,是这样的。前不久我们接到几桩报案,报案人都是一些家境比较富裕的商人。他们报案说发现他们家里的小孩一直在从家里偷钱,而且金额数目都不小。但是经过他们调查后并没有发现这些小孩有什么异常,也并没有也别需要花钱的地方,于是他们怀疑小孩可能是受到了勒索或是敲诈。经过我们的调查,这些孩子都牵涉到一个名字叫伊映雪的女子。我查了那个伊映雪,发现她……”吴晔顿了一下,他的脑海里闪现出了当初和阿珍被那帮姑娘玩虐的那个晚上,便就继续说道,“后来我了解到这个伊映雪跟阿珍有些关联,所以……我不敢随便拿主意,只能先跟阿珍联系了。”
“伊映雪?”影看着阿珍问道。
“就是伊儿,我们半年多前刚把她招进来的。”阿珍解释道,“当时那一批一共五个人送去参加女王培训,她的成绩和表现是最好的。后来我把她放在心欲,这姑娘确实相当优秀,天生就是一块做女王的好料子,业绩也很出色。前两个月您说瓶儿那边缺人我就把她调过去,也顺便让瓶儿好好带一带她。本来这事情我不应该打扰奶奶您的,但是这个伊儿确实是个好苗子,我们现在又急缺人,就这么折损了挺可惜的,所以我就……”
“哦,是这样。”影立刻想起了她,“你是说,她在敲诈那些孩子?”影一脸疑虑地问道。
“这倒不是!但也不能完全说不是……”吴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想了想才继续回答,“我发现她跟阿珍这边有关系便就让其他人终止了工作,自己私底下调查。我发现……这个伊映雪似乎在教那些孩子玩SM,而且把他们都变成了自己的奴……所以……”吴晔看了看阿珍,又看着影没有继续往下说。
“她在教孩子玩SM?”影愣了一下,“那些孩子多大?”
“十三、四岁的样子,最大的十六岁。”
“她向那些孩子要钱?”
“基本可以这么确定。”
“那些孩子都承认了?”
“没有,什么都不说,就连把钱拿出去做什么也都是守口如瓶。”
“这姑娘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影沉默了片刻突然对吴晔说,“这样,这件事你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压下来,之前你们查到的那些东西最好全部销毁掉,后面的事我来处理。”继而又对阿珍说:“你联系一下瓶儿跟她约个时间,也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着她了。”
“快点快点,都给我抓紧干活!”
“你,那边擦干净点,一点灰尘都不许有。”
“你,这个搬到那边去整理好。”
“你你你……瞎眼了吗?水都漏出来了,赶快给我擦干净点。”
“你……耳朵聋了吗?是让你把东西搬到那边去……”
“啪啪!几岁清脆的皮鞭声响彻在办公室内,瓶儿翘着脚坐在办公桌上吆喝指挥,一根粗长的皮鞭在她手上好似一根灵蛇一般腾挪挥闪,时不时地抽打在四个忙着干活的半裸男人身上,给他们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鞭痕。自从离开名仕汇与顺子一起经营这物流公司,瓶儿的着装打扮与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愈发自信的她很少再用浓烈的妆容来提升自己的颜值,相反是那一抹的浓淡相宜以及简洁的职业装使她看起来干净利落了许多,而那暴露在包臀短裙下的一对白皙长腿则更凸显了她的妖媚气质。
“奴儿……奴儿,死哪去了?给我滚过来!”瓶儿尖声厉叫着,很快,顺子便连滚带爬地从里屋窜了出来一把跪在了她的脚下。“主……主人……我在里边收拾东西呢,什么吩咐?”
“吃的喝的都准备好了没有?难得肖总来,出了一点漏子我抽死你。”
“您放心吧主人,都准备好了。”
“嗯,我饿了,给我拿些吃的去。”
“好的,我马上就去。”顺子应答着便就又跑进了里屋,出来的时候手中捧着一个盛着精美糕点的小碟并双手奉上。“去忙吧!”瓶儿接过碟子打发走了顺子,便就边看着其他人干活边吃了起来。
“你们给我听着,都给我好好干活,谁勤快谁偷懒我可是都看在眼里。做的不好一会儿狠狠的罚,做的好话,我是会有奖励的。”瓶儿说着侧过了身把头往旁边一挪,只见她轻轻一张嘴,口中那一小块已经被她咀嚼地稀烂的食物顺势掉落在了地上。看着这一小滩若烂泥一样的食物,那些男人似瞬间被注入了无穷的能量,全都欢呼着更加卖力地干起活来了。
十几分钟之后,办公室里外顿时一尘不染、焕然一新,四个奴隶员工整齐地跪在瓶儿的脚下。等待着她的发落。瓶儿跳下了桌子,迈着那优雅的步子在办公室里漫步查看了起来。刚一离开桌子,顺子立刻把脸紧紧贴到了桌面上用力吮吸了起来——那里残留着来自她臀部的体温。四个男奴立刻向他投去了嫉妒的眼神。
“你,过来!”瓶儿蹲在一处墙角,反在背后的由手指着其中一个男奴。从后看去,她那高高翘起的臀部把紧实的裙子挤得上翻了些去,露出了私处那把臀部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蕾丝内裤,一瞬间四个男奴眼睛立刻射出了贪婪的眼神。被她指向的那个男奴立刻爬到了她的跟前,“主人,奴才来了!”
“你看这是什么?”瓶儿把一根手指移到了男奴面前,只见那根手指的指尖处沾染着一层薄薄的灰尘。“让你擦干净点,你是怎么做事的?”瓶儿用极其严厉的声音问道。
“主……主人……我……我错了,对不起主人,奴才错了……”奴隶十分紧张,连连磕起了头并用颤颤巍巍的声音求饶了起来。
“哼!做错了光说对不起就有用吗?”瓶儿冷笑了一声站起了身来,“拿来!”瓶儿把摊开手掌面向了顺子,顺利忙双手奉上了皮鞭。瓶儿接过皮鞭举起手臂,对准了男奴的后背便就狠狠抽打了下去。“啪!啪!啪!”清脆响亮的抽打声响彻在了这间狭窄的办公室内,鞭过之处男奴白皙的后面很快便就泛出一条深红色的血痕。男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只得硬咬着牙关用强忍着用颤抖来抵消身体的疼痛。十几鞭下去,瓶儿放下皮鞭,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挥了挥手让男奴爬回原处。
惩罚完了男奴,瓶儿便又继续查看巡视了起来。四个男奴谁都不敢乱动,他们都知道瓶儿的脾气,谁也不敢保证刚才自己的辛苦工作是否能做到没有纰漏,只得祈祷着能够顺利通关。好在此后的巡视瓶儿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便就往最里边的厕所走去了。一两分钟之后瓶儿从厕所出来,径直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腿。一个眼神的示意,顺子立刻给她递上了烟并给她打火点上。瓶儿深吸了一口烟,慢慢地吐了出来,缭绕的烟雾中回荡着她那充满魅惑的声音。“不错,干的还算仔细,特别是女厕所,想从里边弄点东西作为给你们的奖励都找不到。”瓶儿鄙夷地笑了笑,“不过说起这男厕所,虽然都是你们在用,平时也得多花点时间清扫,别让来的客人说咱们这不干净。”
“是,主人,奴才知道了。”
“你……”瓶儿指着其中一个男奴,“今天你的表现不错,去吧,赏你的!”说着把眼睛瞟向了刚才自己吐食物的地面,男奴立刻千恩万谢地磕起了头,继而如同恶犬见着食物一般朝着那一点点已经有些干燥的了食物扑了过去,忘情地舔舐了起来。
瓶儿举起了右手,手腕上的那块精美的女式手表在灯光的照映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是一只价值二十多万的百达翡丽经典款手表,这种极致的奢侈品是她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时间还早,好久没给你们训话了,趁今天有空就说几句吧!”瓶儿优雅地抽着烟说道。
“你们进来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之所以辞退原来的员工换成你们,看中的就是你们够诚心、够忠心。一条好狗不一定会是好员工,但是在我们公司里,好员工也必须要是好狗,就连你们的老板……”瓶儿用眼角扫了一眼顺子,“他就是一条好狗,你们应该以他为榜样,好好干活,好好为公司赚钱,好好服侍我。”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瓶儿让顺子从里边给她拿来了一叠资料放在身边的沙发上用手轻轻拍了拍。“这是最新的求职简历,都是像你们一样肮脏下贱的狗奴隶。我有很多奴隶,多的数都数不过来,可是能够进入我的公司,天天伺候着我,替我工作帮我赚钱的只有你们五个。这是我给你们的恩赐,你们应该感到荣幸。但这并不代表着你们就是最好的……”瓶儿说着又用力拍了拍那叠求职书,“还有很多跟你们一样,甚至比你们更好的贱奴还眼睁睁地盯着你们的工作,如果你们做的不好,我随时会把你们赶出去,用更好的贱奴替换你们。”
“说到赚钱,既然快到月底了那就顺便算一算这个月的工资吧!这个月咱们公司一共赚了十万五千多,比上个月少了一万多。虽然我知道你们都很卖力,但是少了就是少了,做得再苦再累,做得不好就是不好,就没有奖励,就得受罚。不仅仅是你们,还有你……”瓶儿瞪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的顺子,顺子连忙跪下爬到了前面面对着瓶儿把头埋在了地面上,“你身为老板,公司业绩不好你得负首要责任。”
“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包括顺子在内的五个男奴异口同声地喊道。
“其实呢,我倒也并不是太在乎这些钱,就是几万块钱而已嘛!”瓶儿说着竖起右手食指晃动了起来,一枚闪闪发亮的钻石戒指十分耀眼。“这枚戒指是前几天一个富二代小弟弟送给我的,价值十几万。他说他喜欢我想要娶我。哈哈……你们看看,人家随便一挥手就抵得上你们辛苦一个月,你们得有多丢人啊?不过呢,我并不会因为人家有钱、出手大方就看不起你们,不喜欢你们。因为我看中的只是他的钱。而对于你们,你们用你们的付出让我看到了你们的忠心,这才是我最喜欢的东西。当然了,谁能够帮我赚更多的钱,我自然就会越喜欢咯。”
“谢谢主人的恩赐,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主人,为主人分忧,让主人开心。”
“嗯。所以话说回来,既然这个月业绩不好,那按照老规矩这个月的奖金就没有了。我知道六百块钱的工资是少了些,但是我给你们包吃包住啊,你们能吃到我吃剩下的饭菜,能享受到我穿过的原味,还有我作为奖金奖励给你们的卫生棉,这些在其他地方可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哦!还有就是,人家要花好多好多钱才能闻到我的味道……”瓶儿说着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大腿根处,“刷啦刷啦”地在裙子里边抚摸了起来,原本略显文静端庄的她瞬间变得妖媚淫荡了起来,连说话声也带着几分销魂的呻吟,“啊……啊……你们,这可是一种赏赐呢……啊……”
“奴才谢谢主人恩赐,奴才已经很知足了。”五个人同时叩头谢恩道。
“很好,懂得感恩才是好狗。鉴于这个月月经来得快,上周已经提前把卫生棉奖励给你们了,所以按照老规矩你们说应该怎么办呢?”
“奴才愿意花钱来买!”
“这就乖了,那么,每个人扣工资一百,奴儿作为老板罪加一等,扣半个工资月,下个月每个人减掉一天做马桶的时间。”
看着脚底下那五张略显沮丧的脸,瓶儿“呵呵”一笑:“都别灰心,这个月做不好,那下个月就继续努力,说不定我会给你们加工资哦!”说完朝着他们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继而放声大笑了起来。
四、求辞
“怎么这么久还没到”瓶儿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都这个时候了。”她小声嘀咕着,下面的几个奴隶已经跪了半个多小时,都显得有些疲累。就在这时手机响起,顺子立刻奉上了手机:“主人,是肖总打来的。”瓶儿连忙接过手机接听,短短几句后便就面露憾色地挂断电话把手机放下了。
“肖总有事耽搁了,会晚点才过来。”瓶儿对顺子说。干坐了一会儿显得有些无聊,“算了也都别闲着,难得今天不营业,找点事情消遣消遣。”瓶儿低头想了想继而狡黠一笑,“你……还有你”她指着其中两个员工说道,“你们俩给我来个69吧!”
“什么?69?”两人瞪大了眼相视一看,继而都直愣愣地看着瓶儿,“主人,什……什么69?”
“69都不懂,俩傻逼!”瓶儿十分鄙视地瞪了他们一眼,“就是你们相互口交,互舔,懂不?”
“什么?主人,我们互……”
“怎么,有意见么?反正你们的狗逼平时也用不着,我就发发慈悲,让你俩相互发泄一下。还不感谢我?”瓶儿说着便就大笑了起来。
“主人,这个……真的要吗?”两个男奴脸上都显出了相同的难色。
“反了你们,不肯做就给我滚,以后都别再回来了。”瓶儿脸色突变,厉声怒喝道,吓得两个连连磕头道歉。
“奴才,谢……谢主人恩赐……”一番道歉之后两个奴隶只得颤巍巍地磕头谢恩,看得出她们十分畏惧瓶儿,丝毫不敢违背她的意愿。见两人都已服从,瓶儿“穨”地用力一吐,一大口唾液从口中猛烈射出,像炮弹一样落在了离自己一米多远前的地面上。“好好表现,谁让对方先射,这个就赏给谁。哈哈!”
在瓶儿的指挥下两人脱掉了裤子,一个平躺在地面上,另一个跨过他的身子站立在了他头顶上方。“还不蹲下去?”瓶儿一声令下,男奴只得极不情愿地找准那个躺着的男奴的面部蹲坐了下去,并用手扶着自己那根软趴趴的鸡巴朝着那人微张的嘴里捅了进去。“进去了?”瓶儿问道,那男奴点了点头。“趴下去,你也舔他。”“是,主人!”那男奴只能乖乖听话,他不敢预料若是反抗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于是只得面朝身下那个男人的裆部将上半身附趴了下去,并张嘴准准地含住了那个男人的鸡巴。于是两人便就首位倒置正面交叉躺窝着,并相互含住了对方的鸡巴。
“都愣着干什么?舔,用力舔!”
“是……主人……”两人用被鸡巴堵着的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继而便就吮舔起了对方的鸡巴来了。看着两个男人互为对方口交,听着萦绕在屋子里的“刷啦刷啦”的亲舔声,瓶儿高兴地大笑了起来。但毕竟是被男人口交,两个男人终究还是有着不可突破的心理障碍,所以不论对方对方舔得多用心可下体仍旧没有半点想要膨胀的感觉。看了半天,瓶儿也感觉有些无聊,于是便就拿起了手机对准两人的私处一通拍照之后,继而拨通了一个号码打起了电话来。
“喂,亲爱的。”很快电话接通了,瓶儿瞬间完全变了一个人,用柔媚入骨的发嗲声音说道,“在干吗呢……在宾馆啊?怎么没出去逛街啊……嗯……嗯……当然想你咯,都好几天没看到你了……昨天晚上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你又不在,只能让奴儿帮我舔了……呵呵……那个富二代小白又给我买东西了……我跟他只是玩玩,人家心里只有你啦!吃醋啦……呵呵……对了,这会儿就你一个人吗……那就好,我给你看个好东西……你看了就知道了,可精彩了……嗯嗯……稍等啊!”瓶儿好一通撒娇,继而把电话调到了在线视频的模式,并调整好了视角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于是两个男人相互口交的画面便就完全被摄入镜头里了。
“亲爱的,好看不。哈哈!”瓶儿蹲到男奴身边面对着镜头做了一个V字手势,“那你慢慢看啊,我先忙一会儿。”说完起身坐到手机正对面的沙发上指向另外两个男奴,“你们俩过来给我捶捶腿。”两个男奴便赶忙爬了过去,一人一条腿地给瓶儿仔细捶捏按摩了起来。
“嗯,舒服!”被两个奴隶边按摩边闭目养神了好几分钟,瓶儿尤其感觉惬意,便就伸手摸了摸其中一个男奴的头发。“你这手按摩的手艺倒是不错,你是说过以前做过按摩师是吧?”
“是的,奴才是职业按摩师。”那个奴隶边回答着边用拳指关节钻扭瓶儿的脚底,在他的手劲作用下出汗的脚底立刻散发出一股微微的汗酸味,一股点着脚底穴位的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刺激着瓶儿咧着嘴叫唤了起来,但脸上显露出的却是与惨烈叫声截然相反的酣畅淋漓。
待男奴减轻了手劲瓶儿这才慢慢舒缓了下来。“乖乖,真舒服!”瓶儿用力扯了扯那个男奴的头发,“找个时间把你送给肖总玩玩,估计她会很满意的。”
“主人,刚才我按您这里的时候是不是感觉特别疼?”男奴用手手指轻轻戳着脚底其中一个地方,瓶儿点了点头。男奴继续说道:“这里是涌泉穴,是肾经的首穴。按这里感觉疼的话说明您的肾可能不是太好,得多注意调养调养了。”
“是嘛?呵呵!”瓶儿灿然一笑。其实她心里明白,纵欲过度终究伤肾,所以也便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呢,主人知道这个月你们俩干活是最勤快的,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今天打算给你们一点小奖励。”
“谢主人恩赐!谢主人恩赐!”两人口中连连谢恩,可仍不敢放下手上工作。
“诶……先别急着谢恩!你们主人我可是很小气的,奖品只有一件,至于谁拿,那就得看你们俩的本事了。”瓶儿兴致盎然地狡黠一笑,继而把腿叉开折起踩在了沙发上,双手靠后撑着将身子陈M形坐着。“过来闻闻”瓶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两个男奴立刻便就爬着把脸凑过用力闻了起来,一股极其浓重的腥骚味穿透了内裤飘散了出来。
“香吗?”
“香!”
“香!”
“猜猜,几个小时没洗了,猜中有奖。”
“四……四十八个小时……”
“五十个……”
“你真聪明!”瓶儿重重地拍了一下其中一个男奴的脑袋,“正好五十一个小时,哈哈!本来有人是要花五百块钱闻我这味道的,现在便宜你们俩了。”说完用力甩了那个回答四十八个小时的男奴的脸,“地上躺着去。”
“是,主人。”男奴立刻沮丧着脸并直挺挺地躺到了瓶儿的脚下。
“表现很好!”瓶儿摸了摸另外那个男奴的头,“赏你了,来吧!”男奴立刻感激涕零地朝瓶儿磕了几个头,继而往前一扑把头钻进了瓶儿的裆内。他伸出手十分小心地轻轻拨开了包裹的阴部的内裤。当内裤被拨开了一小条缝,一片如同墨碳一般的肥厚阴唇擦着内裤边缘弹出的那一刻,夹杂着潮气扑鼻而来的骚臭味瞬间几乎可以令人窒息。但男奴却很享受这股气味,他深深呼吸着尽力地想把这气味完全收进自己的体内。内裤已经被完全拨开,在瓶儿岔开的两腿的拉动下裆部那略显松垮的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露出了里边白而掺杂着一丝红润的阴道内壁,一丝丝粘稠地略显浑浊的粘液挂在那布满褶皱的肉壁上,随着他丹田起伏带动阴道张翕而微微蠕动。
“主人,奴才来了!”男奴用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这样的机会对他而言太过珍贵,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于是便就伸长了舌头朝着阴道深处便就探了进去。“啊!”男奴舌尖触碰到阴道壁的那一瞬间,瓶儿发出了销魂的叫声,身体猛地一颤,继而便如同触电了一般肌肉一缩,身体瞬间变得僵直了。
“用力!用力!”瓶儿颤抖着身子,双手紧紧攥住男奴的头发往自己的裆部用力按下,男奴完全没有了挣脱的力气,只得把全身的力气和能量都往自己的舌尖汇集,让自己抓紧这难得的机会享受主人给自己的神圣的恩赐。
男奴的口舌功夫倒也出色,很快便令瓶儿进入了状态。她那紧闭眉目的脸上时而狰狞、时而舒展、时而痛苦、时而喜悦。“啊!”瓶儿突然大叫了一声,原来她那早已肿胀的阴蒂被男奴一口含住,竟用牙齿轻轻咬蹭了起来。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很快便使她的身体陷入了失控状态。在一波又一波紧随而来的舌尖进攻的刺激下瓶儿双腿猛地绷直用力一蹬,脚跟竟擦着沙发表面滑脱,并照准了躺在地上的那个男奴的面部重重塌了下去。
“啊!”被踏到的男奴忍不住发出了尖叫声,好在瓶儿的脚跟只是顶到了他的额头倒也不伤大碍。感觉踩到了男奴,瓶儿脚底微微用力继而绷直了脚尖,扭动的脚趾头探着男奴的面部找到了他的嘴唇便就直直插了下去。脚刚入口,男奴便迫不及待地用手抱住了瓶儿的玉脚舔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