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p站看到一部和面包老师这篇设定上很相似的文，阶级差异，细节写的挺不错的
有男主和女主两个视角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21394469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21367927
poji：↑在p站看到一部和面包老师这篇设定上很相似的文，阶级差异，细节写的挺不错的
有男主和女主两个视角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21394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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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推荐，已经看完了，好色好色，果然大小姐最棒了。另外里面的play也都是本作后面想写的play，所以很有启发！如果看到更多类似题材也欢迎推荐！
期待期待中部 虽然对于男主和女主在电影上的知音感只是一个契机感到有点可惜 而且我看见男主辜负女主愿景后原本对本文可能有的双向奔赴的希望也没有掉了 不过佬真的写的很好很好 鞋的部分太好了！（不过有点私心 希望佬之后也会有纯爱或者更有文艺感的作品出现 没有也没关系的）也许我之后也会试着写写文什么的（
和和睦睦：↑期待期待中部 虽然对于男主和女主在电影上的知音感只是一个契机感到有点可惜 而且我看见男主辜负女主愿景后原本对本文可能有的双向奔赴的希望也没有掉了 不过佬真的写的很好很好 鞋的部分太好了！（不过有点私心 希望佬之后也会有纯爱或者更有文艺感的作品出现 没有也没关系的）也许我之后也会试着写写文什么的（
谢谢长评！但电影不是只有两人相识的契机，比如结尾的拍摄桥段就是对电影爱好的呼应，而后文也会有一些呼应的情节。双向奔赴这点，在主奴的意义上还是很圆满的嘛。后续作品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满脑子都是构思中部和下部，写完再看（泪
好快的回 可能确实主仆感在男主还有隐藏的时候有点弱化了 而且男主的小心思被戳穿的时候也有点不忠诚的感觉 不过可能这也是大小姐play中的一环？ 佬加油写就好 根据自己的想法才是最好的
一定要体现出那种不可逾越的阶级差啊，要是双向奔赴的话 阶级就不存在了
佳作 让我看到了与《偏偏要做你的m》不一样可能，但是同样的顶配高质。心理描写永远是对m文作者的最高要求，值得一问，老师不会也想被这么对待吧？几乎无法挑剔，神奇的是，这篇文在我看完之后几乎没有产生“悲伤”和“对地位之差的可悲障壁”的负面情绪，在心理描写刻画细致的文章中，极为难得，或许是大小姐的爱，塑造的很好。不过代入现实，我又觉得如此纯真的感情，仿佛如空中楼阁。对于贡的描写是另一个亮点，如今圈内“贡”的含义已经被严重污染，如此由卑微的爱产生的，忠诚不移，可以说不由欲望而生成的臣服才让人有反复品鉴的想法。思考良久，我觉得以无可挑剔，只希望老师确实不要往黑深残的方向走，本身已经是带着愿意贡献一切觉悟的物品，若是主用坏了这份感情真的会着实难过。
不要你做骑士，不要你做王子，也不要你做英雄。男孩，注视着我金色的瞳孔，宣誓吧，成为我的恶龙，为我殊死；再成为我的小狗，舔干净鲜血在我唇边开出的花。
————咎水sirene
zhumingjijia：↑佳作 让我看到了与《偏偏要做你的m》不一样可能，但是同样的顶配高质。心理描写永远是对m文作者的最高要求，值得一问，老师不会也想被这么对待吧？几乎无法挑剔，神奇的是，这篇文在我看完之后几乎没有产生“悲伤”和“对地位之差的可悲障壁”的负面情绪，在心理描写刻画细致的文章中，极为难得，或许是大小姐的爱，塑造的很好。不过代入现实，我又觉得如此纯真的感情，仿佛如空中楼阁。对于贡的描写是另一个亮点，如今圈内“贡”的含义已经被严重污染，如此由卑微的爱产生的，忠诚不移，可以说不由欲望而生成的臣服才让人有反复品鉴的想法。思考良久，我觉得以无可挑剔，只希望老师确实不要往黑深残的方向走，本身已经是带着愿意贡献一切觉悟的物品，若是主用坏了这份感情真的会着实难过。
谢谢喜欢！肯定不会黑深残的，毕竟新治乖乖听话的时候，礼香还是非常温柔的大小姐～
写的太好了，催更催更，大概什么时候能看到中部啊，中部会进行到厕奴的调教吗
好评！女主的魅力已经溢出屏幕了！非常期待中部，大大说这个月更新吗？具体是多久呢？
大神 nz td上也看到了这篇文 是本人还是被盗了文啊。另外非常喜欢这篇文，在看过的所有文里属于最顶尖的那几篇了。
北平：↑还不更新(｡ ˇ‸ˇ ｡)
我都不好意思催 作者用爱发电 就让他慢慢更吧 好饭不怕晚
中：地狱为何恶劣
1
被锁起来的第一个晚上，新治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掌控和剥夺。小鸡鸡能够得到的感触，尽是大小姐亲手赐予的硅胶囚笼。更加惨绝人寰的，是新治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他的睡姿必须从以往的仰卧改为侧卧，即便如此，他也时常半夜疼醒。不过若要论证天城礼香的暴虐无道，最好还是列举她对此的反应。根据她的要求，新治晚上跪在手机镜头前，第一次进行当日情况汇报的视频录制。趁机述说内心一切伤痛，他的视频整整15分钟，次日早上，礼香发来的语音回复却仅有短短3秒：
“知道了，那今君的谢恩呢？”
不再柔声细语，她的口吻彻底清冷严酷。新治心碎了，与此同时，他的晨勃瞬间填满了贞操锁。不敢丝毫怠慢，新治撰写了长篇大论，尽其所能表达自己的感恩戴德。然而，他确信礼香根本没看，因为他的消息刚一发送，她的文字回复转瞬即至：
“拍视频给我。”
接着补了一句：
“好好展示赏你的鞭痕和贞操锁。”
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小姐，这两句话的语法却是最为强烈的命令形。自己真是彻头彻尾沦为了奴隶，新治的屈辱抓心挠肝，肉棒可耻地肿胀如虫。好想撸，好想撸，好想在礼香大人的谕旨下撸到爆射啊！他的小鸡鸡却只能得到硅胶囚笼的触感，还有徒劳流淌的先走汁。是的，被她宣判任意时刻没有资格发情的新治，命中注定成为由她亲手阉割的小太监，而他唯一被允许的行为是表示感谢。不能惊动门外的父母，他在心中悲惨地嚎叫一声，扭上反锁，脱光睡衣，双膝跪地，开始录制视频。
接下来一个月，新治完全遵从礼香的吩咐，有条不紊度过放置期间的时光。清晨6时，他准点起床，进行慢跑和爬行锻炼。回到家中，他开始学习，偶尔陪同母亲出去采购，或者根据戏剧部学姐的要求在附近的咖啡厅讨论剧本。晚上，他观看电影，雅克·塔蒂全集很快看完，他最近根据《视与听》2012年评选的影史前250部电影榜单查漏补缺。睡前惯例录制视频之前，膜拜一下大小姐国外旅游期间在ins上更新的玉足照片，然后全裸跪地对着手机摄像头一五一十汇报今日情况，展示身上鞭痕痊愈的情况，搭配胯间贞操锁中短小肉虫和鼓胀蛋蛋的特写镜头，再乞求礼香大人早日回国。不过有两件事他不敢如实交代，其中一件事发生在清晨。每天他睁眼第一时间，总是拿起床头手机，收听她对前一晚视频的语音回复，语气一贯清冷严酷。细细品味鞭伤的隐痛和贞操锁的束缚，他将礼香抛弃的棉袜捂在口鼻，呼吸着荡然无存的圣香，另一只手将那双短靴的靴底压在两颗蛋蛋上，想象大小姐狠狠碾踩自己的蛋蛋，感受粘稠的先走汁滔滔不绝，以此慰藉心中满溢的欲求。
幸好，熬到头了，熬到头了。新治双手并拢，使劲将棉袜摁紧脸庞。2018年8月13日，星期一，新治悲惨人生的满月之日，东京晴转雷阵雨，气温24℃到34℃，平均相对湿度75%。这天早晨收到的语音，上周五回国的礼香终于宣布，既然新治父母前一天去了箱根旅游，她会在今天上午7时到达新治公寓楼下，好好参观一下他家。欣喜若狂的新治登时从床上蹦起，脱掉睡衣，闭眼仰头，双臂举起，一丝不挂模仿着《肖申克的救赎》经典形象。
没有多余的力气耗费在晨练，新治径直进入浴室。在迎接礼香之前，他需要充分养精蓄锐。
6:40，新治已经一身休闲装，站在公寓楼大门前的街道等候，她当然不在。时过境迁，现在只能他在等她。他挺着脖颈，两眼大瞪，恨不能1公里开外锁定那辆银蓝渐变涂色的劳斯莱斯。他聚精会神，毫无倦意，于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12缸动力的轰鸣。车头闪耀的欢庆女神翩翩而来，22英寸的轮胎稳稳止步。车窗的黑帘挡得严严实实，新治看不见来客的模样，但他确信，唯有一人的劳斯莱斯可能停在此处。他毕恭毕敬打开车门。
呼吸顿时屏住。
天城礼香，她向新治颔首一笑，下车的时候，她身上的馨香如梦似幻。她随性披着一件衣摆至膝的杏色丝绸外套，华丽繁复的刺绣从肩头倾泻而下，芍药、山樱、墨兰、鸢尾、水仙、绣球、杏花、波斯菊，油画般绘就各色花卉争奇斗艳。浅灰色的真丝连衣裙装匠心独具，特别是精心编织的丝缎薄如蝉翼，以至于整条长裙形成半透明的薄纱，他几乎尽览礼香皎洁窈窕的胴体：雪脯酥乳毫无胸罩的束缚，本应显现的两点嫣红恰到好处的掩于丝绸外套盛放的芍药山樱；深灰色内裤下方，她的双腿修长丰盈，直至隐没于硬朗锃亮的杏白色长筒皮靴，收紧的踝部饰以精致的系带。他的心跳也几乎停止，看到脚踝，他才意识到这件连衣裙装的奥秘所在：下身乍一入眼是经典的褶饰连衣裙，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仿照裙装的长裤，裤脚部分犹如裙摆轻盈漫飞；上身的样式相应仿照西装衬衫，衣领手巾袋一应俱全。上下两件在腰间交织，另有一条与外套和皮靴同色的纤细腰带，收紧松弛的真丝裙装，淋漓尽致展现她的曼妙腰肢。新治终于回过神来，胆战心惊咽下唾沫。经过数月的学习，他当然明白大小姐今日的着装何等奢华，美轮美奂的刺绣、灵动梦幻的褶饰、精妙绝伦的剪裁，毫无疑问，这种妙手生花仅存于每件600万元起步的高级定制，实际价格更是天文数字。小鸡鸡在贞操锁中瞬间爆炸，无力抬头仰望她的高不可攀，卑躬屈膝的新治低头凝视大小姐的美丽皮靴，战战兢兢请安：
“礼香大人，早上好，小奴恭请圣安。”
“早上好，今君。吃过早餐了吗？”
“吃过了，礼香大人呢？”
“我也吃过了。”
“好的，礼香大人。”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另外小奴忍不住想说，您今天实在太美了……”
皮靴轻巧逼近。
“是吗？”她的声音几乎贴着他的头皮，“不过今君称赞的到底是我，还是我的长靴呢？”
她的语气十分柔和，但经历了悲惨一月的新治，已经能够准确分辨大小姐温婉典雅之下的真实态度。他的腰更弯了：
“当然是您，礼香大人……”
“既然如此，为什么今君的视线，一直锁定在我的长靴上呢？”她的口吻逐渐趋于每天的语音，“今君，交谈的时候目视对方，不是最基本的礼仪吗？”
“啊，对不起。”慌张失措的新治，条件反射连连道歉，“礼香大人，对不起……”
“抬头。”
“是。”
畏畏缩缩仰头的新治，瞬间被礼香冷冽凛然的目光摧枯拉朽。柔顺飘逸的黑发、明亮深邃的眼瞳、粉嫩红润的脸颊，明明是一如既往的娴淑娇俏，新治感受到的却是堪比那天在车上的彻骨寒意。她生气了吗？不，他已经没有资格惹她生气。
她纯粹是在审视她的仓房，仅此而已。
新治颤颤巍巍，几乎无法按捺当场下跪的欲望。
“今君。”大小姐嘴角微扬，“兴奋了吗？”
“是，是的……”
“既然兴奋的话，还呆站着干什么？”皮靴再进一步，薄纱下的乳房几乎要贴上新治的脸庞，“过去一个月天天乞求解锁，难道今君现在不急了吗？”
“啊？小奴没有不急……”
新治的解释没有说完，因为礼香根本不打算听。她利落转身，径直走向公寓。新治这才后知后觉，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礼香前方，模仿餐厅侍应“请”的手势，又赶紧奔到电梯间摁下按键。时间尚早，无需等候，电梯门开了。新治继续摁着按键，另一只手再做了“请”的手势，表情也不自觉带上了侍应的笑容。他的笑容凝滞了，因为礼香根本不打算看。她利落迈步，径直走进电梯，似乎新治从不存在。
心里呜咽一声，新治慌忙跟进电梯，按下家住的楼层，预先拿出口袋中的家门钥匙。电梯门一开，他接着一马当先，小跑到家门前开锁，踏进玄关，迅速打开旁边的鞋柜，回身跪下，朝向礼香，将一双崭新的白色拖鞋双手奉上。
“小奴敬请礼香大人换鞋。”
肉棒在贞操锁里兴奋地流泻汁液，苦熬一月，他迫不及待膜拜她神圣的袜足。他的头颅情不自禁愈发低垂，恨不能化身虫豸，钻入眼前高贵的靴底，沦为一张扁平的尸骸。
“今君。”
“小奴在。”
是他的错觉吗？礼香的声音似乎更加冷淡，新治的身子不免又缩短几分。
“你为我准备的，就是这种拖鞋吗？”
“可……这是小奴特地新买的。”
“是这个问题吗？”
“那个，小奴为这双拖鞋花了7000元……”
“所以呢？”
“礼香大人……”
新治没有说完，因为礼香绕过了他。橡胶靴底在新治身后踏出沉重的声响，宛如一道惊雷打在他的头上。该死，他真的该死，犯了和之前一模一样的错误。匆匆将手里的拖鞋塞回鞋柜，他不敢起身，踢掉鞋子，四肢并用爬在她的身后。
东京世田谷区寸土寸金，今家的收入勉强跻身在标准中产居住的经堂，因此住的是相比独栋便宜不少的公寓。房屋的格局简洁明了，站在玄关，客厅、厨房和阳台尽收眼底。多走几步，浴室、洗手间、两间卧室随即映入眼帘。一家三口挤在楼龄30年的70平方米，相比天城家的高宅深院，简直天壤之别。新治无法理解为何礼香如此兴致盎然，拿着手机拍东拍西，直到她走进他父母的卧室，自然地打开衣柜查看。不，不能这样，这是侵犯隐私！新治不禁出声：
“啊，礼香大人……”
“嗯？”
“那个……”新治没有胆量开门见山，“如果您想看的话，可以看小奴的衣柜，父母的话有点……”
或许是他过于委婉，礼香没有停顿，继续检视柜中的衣物。
“今君的衣柜，等一下我也会看的。”手机拍照的快门声，“调查要完整。”
“调查？”
新治愣了一下。礼香扫了他一眼，淡然补充：
“对于仓房烧毁方式的调查。”
“礼香大人——”
上半身弹射起步，他的整副躯体字面意义匍匐在她的脚下。
“小奴会好好表现的，绝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拂逆礼香大人。求求您，求求您饶了小奴的父母，求求您，求求您……”
没有回应，除了手机拍照的快门声，以及一句冰冷的反问：
“好好表现，是指连拖鞋都准备不好吗？”
“礼香大人，小奴已经花了所有钱……”
他没有说完，关上衣柜，她又绕过了他。满心凄楚悲怆，他撑起身子，连滚带爬紧跟她的身后。
新治的卧室9平方米，面积实在不大。推拉式玻璃窗斜对房门，窗外的景色仅有天空和街道，多看一眼也是浪费光阴。窗户下方是并排放置的书桌和衣柜，与床铺之间的空隙恰好塞下椅子。房间顶部的空调吹拂习习凉风，运转的噪声与礼香手机接连不断的快门声旗鼓相当。新治默默品尝无形的屈辱，从她的长筒皮靴旁边挤进卧室，抽出书桌下方的椅子。
“礼香大人请坐。”
“嗯。”
礼香将手机放回刺绣外套的内袋，纤纤玉手放上椅背。她并未如新治设想面朝书桌坐下，而是转动椅子正朝新治，优雅落座。为了给她的长筒皮靴腾出空间，新治本能地挪后身子，但每退一步，礼香的双腿就朝他舒展一些。啪，新治的后背顶上了墙壁，他这才惊觉，左边床铺、右边衣柜，自己完全陷入死路。至于面前唯一的生路，大小姐正悠然交叠双腿，高高翘起的黑色橡胶靴底，藤格防滑纹路中央，镶嵌着一枚真皮鞣制的杏白色硕大五角星，上面还印染着繁复的花卉图案，在新治眼前一臂之遥轻轻摇晃。皮革和橡胶的气息渐渐弥散，新治贪婪地嗅吸馨香，胀痛的肉棒一点一滴打湿胯下。
“今君。”大小姐嘴角扬起，“兴奋了吗？”
“是，是的……”
“问题是，今君的初吻对象，明明是另一双鞋，这算不算移情别恋？”
“呜，礼香大人……”仰视礼香玩味的笑意，新治绞尽脑汁编织取悦的话语，“小奴的初吻不在特定某一双鞋，而是献给您的鞋底，所以，只要是您的鞋底，小奴全都爱慕不已……”
“所以开学以来，今君一直缩在这个楼梯储物间一样的地方，日思夜想我的鞋底。”她的靴底沿下弧线摆荡，“真不愧是今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能到这种地步。今君知道吗？如果我给佣人安排这种房间，当天就会被投诉去劳动基准局。原本单纯觉得今君从头到脚所有东西加起来都买不起我的一双拖鞋，幸亏这次调查，看来需要更正一下表述呢。”
“呜呜，礼香大人，呜呜……”
“真奇怪，今君哪有资格哀鸣？受害者分明是我的鞋底才对。”她的靴底一上一下，“对了，说起这个，之前赐予今君的警钟去哪儿了？不是说过要摆在随时目所能及的地方吗？”
“对，小奴珍藏在这里了。”双颊通红的新治拭去眼角的泪花，手忙脚乱拉出衣柜底部的抽屉，双手捧起鞋盒，打开盖子。尽管已经使用了近两个月，由于新治的精心保养，看上去仍然和新品一样。礼香微微一笑，靴尖轻轻踢上打开的鞋盒盖：
“今君，棉袜也一直留着呢。”
“是的，礼香大人……”新治的羞耻泛到了耳廓，“三生有幸得到您穿过的圣袜，小奴肯定奉若珍宝。”
“可是过了这么久，还有我的味道吗？”
“其实……早就没有了……”
“今君，想要新的吗？”
“啊？”新治双目圆瞪，“真……真的可以吗？”
“当然，那么闷热的天气，我还穿了一双长筒皮靴，本来就是为了今君。”她的靴底踩上打开的鞋盒盖，杏白色长筒皮靴的优雅版型在新治面前展露无遗，“至于里面的棉袜，我从回国前一天开始穿的，今天是第5天，全是今君朝思暮想的味道……”
“小奴谢谢礼香大人，千恩万谢礼香大人赏赐！小奴，小奴真的日日夜夜梦寐以求礼香大人的圣袜！”
“嗯，我知道，毕竟今君每篇小说都在对此不厌其烦地大书特书。”她的语气恢复了睽违已久的温柔，“今君再怎么卑贱，也是我心仪的贡物，初次调教之后就是足足一个月的相别，自始至终循规蹈矩，当然应该赢得相应的奖励。”
“礼香大人……小奴感激涕零……”
没有夸大其词，他眼噙泪花仰望礼香。
不料，她的话锋一转。
“事实证明，似乎是我一厢情愿。虽然迫不得已网上沟通，好歹正式开展了对今君的调教，按理今天的表现应该比上学期更好一些，结果呢？发情优先于侍奉，鞋子准备重蹈覆辙，还胆敢阻止我的行动，今君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好吧，就算我不计较这些，今君为什么连上学期自己最为心心念念的脚凳都忘记摆了呢？”
“对不起！礼香大人，对不起！小奴立刻补过。”新治慌忙放下鞋盒，打开衣柜上一层抽屉，露出4个充气脚凳，“10秒钟，小奴马上完成……”
新治没有说完，但这次是他自己的问题。
他忘了，4个脚凳上，全部留有一对清晰完整的灰色鞋印。
“说说吧。”绷直的靴尖，直指抽屉中的脚凳，“怎么回事？”
“那个……期末考前一周，您不是一直在用12cm的高度垫脚吗？”新治结结巴巴，“其实，小奴并非每天带来同一个脚凳，而是轮流带了一遍……”
“为什么？”
“小奴……是想尽可能珍藏礼香大人的鞋印……”
“原来如此，当时今君的心思，还费在了这种勾当。”礼香扭动脚踝，“我要是没发现，今君打算瞒一辈子，对吗？”
“小奴，小奴不敢说啊……”避开礼香锐利的目光，新治恨不得藏进地缝，“礼香大人为了那件事雷霆之怒，好不容易平息了，小奴怎么敢旧事重提……”
“嗯，我明白了。”她的靴尖轻点地面，“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准备好脚凳。”
“是。”
新治哆哆嗦嗦将鞋盒放回底部抽屉，凝视着刺眼的4个脚凳。上面的鞋印，到底该如何祛除？大小姐看上去没有丝毫让路的打算，自然谈不上拿出去清洗。难道说……他得用舌头舔舐干净？新治将心一横，拿出1个脚凳，伸出舌头，埋首下去。
“今君，等等。”头上传来喝止，“这是在干什么？”
“脚凳脏了。”新治的语气极尽卑微，“小奴用舌头清洁干净……”
“舌头？今君的意思是，你的舌头比我的鞋印干净？”
“啊，不是，小奴没有这个意思……”新治赶紧起身，“那……恳请礼香大人让小奴借过一下，小奴去浴室洗干净……”
“不需要。”她的靴底沿下弧线大幅摆荡，“今君不是还有第5个脚凳吗？”
“啊？有吗？”
“不是就摆在你的手边吗？”
绷直的靴尖，指向新治的左侧。
新治顺着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他的枕头。
咣啷，心碎的声音。
他却唯有认命。
收好无用的充气脚凳，双手捧起枕头，毕恭毕敬放在她的脚前。杏白色长筒皮靴并拢抬起，踏落，在她的靴底下，他怔怔注视自己的枕套，逐渐荡漾梦幻的涟漪。
“看来今君的枕头，确实适合作为我的脚凳。”
不是他的回想。
她亲口说出了原话。
更悲哀的是，如今的他，已经不能置若罔闻。
“小奴叩谢礼香大人褒扬！”他干脆利落，拜倒磕头，“小奴枕头能成为礼香大人的脚凳，实在荣幸至极！”
“嗯，很好。”头顶传来靴尖的轻踹，“现在继续交代，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个……应该是没有了……”
“不急，今君，考虑清楚再回答。”头顶回荡枕头的悲鸣，“至少，有两件事。”
“啊？”
新治的心脏吓得差点蹦出胸腔。不可能，礼香怎么会知道他每天睁眼后的发情丑态？她顶多知道的是他另一件隐瞒。可是，万一她真的全部知道呢？思虑再三，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选择有所保留：
“不……绝对没有两件事……”
“嗯，这个反应，今君果然清楚自己有事瞒着我。”枕头的惨嚎响彻云霄，“不想和枕头一个下场的话，好好说清楚，买拖鞋的7000元哪来的？”
完蛋，她果然注意到了。他可怜巴巴地泣诉：
“小奴……又去打工了……”
“我就知道。” 头顶接连几下靴尖的轻踹，“什么时候？”
“每天下午2时至6时，请了2次假。”
“时薪多少？”
“换了个好一些的便利店，现在是1100元……”
“所以扣除拖鞋的价格，今君现在持有11万6200元？”
心算这么快吗？新治汗流浃背：
“是的，就是这个数……”
“这样。”枕头的尖叫缓缓平息，“今君，交代第二件事吧。”
“啊？”新治咬紧牙关，“没有第二件事了。”
“真的？”
“真的没有啊！”新治连连磕头，“礼香大人，小奴以性命起誓，就只有打工这件事瞒着您了，因为怕您生气……”
每天早晨对着那双短靴和棉袜发情，这种事情到死也不能松口。
“是吗？”头顶又挨了靴尖轻踢，“今君，一次也没有不慎梦遗？”
听到这一问法，新治如释重负。原来是想诱骗，他才不会掉进这种陷阱。他接着顿首高呼：
“没有啊，礼香大人没有发令，小的做梦都如履薄冰。”
“一次也没有偷偷骂我？”
“这怎么敢？小奴决心为您奉献一切，对您绝无一丝不满。”
“那么……也没有暗中写小说？”
“礼香大人，恳请您饶了小奴。这种状态还要写小说，小奴的小鸡鸡肯定胀得爆炸。”
“真没写吗？”
“就和此前向您报告的一样，小奴有和学姐修改剧本，但确实没再写新的小说了。”
“没办法，坐起来吧。”
“是，谢谢礼香大人宽恕。”
新治长舒一口气，然后撑起身子，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被大小姐靴底蹂躏得残破不堪的枕头。无伤大雅，人命总比枕头金贵。反正他还有11万6200元，买个新枕头瞒天过海绰绰有余。礼香重新拿出了手机，不知道在浏览什么。趁着她没有注意自己，新治悄悄调整跪姿，缓解双腿的酸麻。
“今君。”
“小奴在。”
“之前我说过，我很喜欢今君的作品，每一篇都很喜欢，但是，今君知道我最喜欢的是哪篇作品吗？”
“不知道，您没说过……”
“我是没说过，今君不妨猜猜。”
“我……”新治偷偷伸手背后，按摩僵硬的肌肉，“我猜是……《日久天长》？”
礼香头也不抬：
“为什么？”
“因为……那篇最温馨，风格也最文艺，感觉最为符合礼香大人的兴趣。”
“小新这样觉得吗？然而猜错了，我最喜欢的，是今君的这篇作品。”
调转手机，她将屏幕放在新治眼前。
“本来想着锁了今君一个月，就用这段时间今君最渴望的幻想满足今君，可惜今君没有写文，既然如此，只好用这段时间我最喜欢的故事满足我自己了。”
礼香的手机上，赫然显示着《冬夜乞童》。
新治最为残酷的作品。
如坠冰窟，他张口结舌挤出话语：
“为什么……礼香大人最喜欢这篇？”
“今君认为呢？”
《冬夜乞童》，是一则未完结的短篇，故事很简单。大雪纷飞之夜，一个举目无亲的瘦弱男孩瑟缩在仅有的棉衣棉裤中，靠着一块标题“泣血求助”、书写着自己悲惨身世的硬纸板磕头乞讨，却没得到任何关注。这时，一名踩着雪白长筒皮靴的撑伞少女走过，注意到男孩的哭诉，于是迈步过去。男孩大喜过望，以为能够解决晚餐，不料少女径直跨过他的碗，踩上了他用于哭诉身世的硬纸板，并拢的双脚正好完全踩住了他长文标题的“泣血求助”四个大字。讶异的男孩停止磕头，却被少女质问他为何停止。为了乞讨食物，男孩连忙继续磕头。
然而，少女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男孩，反而斥责他磕头太慢。为了食物，男孩乖乖遵命，磕得眼冒金星，这才得到少女的饶恕。少女说，要想得到食物，光凭磕头和悲惨远远不够，必须得用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交换。对于少女，此刻男孩身上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是他的棉衣棉裤，因为可以作为她的擦靴布。比起路上的便利店随便买一块抹布，她认为男孩的衣服更加适合用完即扔。男孩头晕目眩，如果自己失去了衣物，这么冷的天，他必定冻死街头。然而，少女直接叫男孩闭嘴，因为他的悲惨不值一钱。迫于少女的严厉，以及食物的诱惑，男孩最终选择了屈服。
故事就到这里，新治没有再写下去，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个故事如何收场。他很想写少女当场虐死男孩，但这种发展未免过于极端。他也没有想好少女打算给男孩的食物到底是什么，整个故事就此停滞。幸好没写下去，此刻新治心惊肉跳，要是写下去了，他这条小命恐怕留不到今日。
感同身受大雪纷飞的寒冷，新治哆哆嗦嗦地回答：
“是因为……这篇小说本质上，是烧毁仓房的记录吗？”
“不，今君，我说过，我不喜欢这样的烧毁。”她收回手机，靴底细细碾踩枕头的四角，“我喜欢这篇故事，是因为贡献的方式。”
“您是指……”新治的心沉入深渊，“男孩的棉衣棉裤吗？”
“嗯，剔除乞食的动机，宁愿冻死也要为擦拭少女的靴底贡献仅有的衣物，正如少女所说，这才是真正的价值。”
“因为男孩……能够做到……”
“是呀，男孩能够做到。”她的靴底拍打枕头，“问题在于，今君能否做到？”
做到什么？为了擦拭她的靴底情愿冻死吗？和男孩一样的头晕目眩之中，他不禁仰望他的主宰：垂落肩头的黑发柔顺秀丽，完美映衬她的温润文雅；居高临下的眼瞳灿若星辰，隐隐蕴藏不容置疑的唯我独尊；杏色外套的刺绣百花缭乱，与新年参拜那身大红手描染遥相呼应，尽显古典气质的高贵奢华。无力面对大小姐的磅礴威严，萎缩的新治垂下视线，凝望浅灰色长裙薄纱下雪肤玉体的曼妙丰盈。为了擦拭靴底而宁愿冻死？什么弱智能干出这种事？除非……除非为了擦拭天城礼香的靴底！贞操锁里的勃起达到顶峰，新治紧盯摧残枕头的元凶。硬朗锃亮的杏白色长筒皮靴，收紧的踝部饰以精致的系带。不时翘起的黑色橡胶靴底，藤格防滑纹路中央，镶嵌着一枚真皮鞣制的杏白色硕大五角星，上面还印染着繁复的花卉图案。新治的胯下泛滥成灾，无法按捺焚烧殆尽的欲望，他高叫着伏身磕头：
“小奴能够做到！求求礼香大人，求求您赏赐小奴证明自己的机会！”
他的祈祷得到了回应。
“行啊，赏你这个机会。”
靴尖点上头顶。
“我的长筒皮靴都特地选择了少女的同种颜色，今君务必拿出比男孩更好的表现。要是还像刚刚那样，后果，知道吗？”
“小奴错了，小奴绝对将功补过！”
“行，开始吧。”
万岁！新治内心欢呼雀跃，立刻撑起上身。礼香似乎失去了蹂躏枕头的兴致，并拢的皮靴静静踩在枕头中央。她看着手机，视线不再移向新治。确实，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怎么会在意匍匐脚下的擦靴奴隶？无言叹息一声，新治脱下上身的短袖，叠成四四方方的一块，前倾身子，伸向面前的长筒皮靴。
“停。”
不止单纯的喝止，锐利的指甲，扎在背部尚未痊愈的M字伤痕。
“今君，在干什么？”
一个月前的惨痛席卷全身，新治条件反射伏地：
“回禀礼香大人，小奴正打算为您擦拭靴底。”
“一开始就是？”大小姐的指甲和一个月前一样深入皮肉，“男孩不懂礼仪，今君也不懂？任何侍奉，不是应该首先问候？”
“是的，小奴疏忽了。”
“还有，裤子怎么没脱？规矩都忘光了吗？”
“小奴错了，马上，马上。”
指甲离开，将火辣辣的刺痛留在他的旧伤。新治清楚，这是最后的警告。不行啊，今新治，不能再这么傻愣愣地说什么做什么了，不主动把自己放到最低贱的位置，他的人生就会永远沦落到最低贱的位置了。飞快脱光身上衣物，全部叠好放在一边，他“咚咚咚”连磕3下，脸贴地板问候：
“天城礼香大人，早上好，叩首恭请大人圣躬万安。您百忙之中拨冗驾临寒舍，贱地实在蓬荜生辉。小奴姓名今新治，您唤小奴‘阿新’即可。承蒙圣恩有幸擦拭您的靴底，小奴实在无上光荣。小奴无以为报，定将为您的靴底鞠躬尽瘁。叩首跪谢大人浩荡圣恩！”
“咚咚咚”，再次连磕3下。
“嗯，说得不错。”她的腔调是前所未闻的慵懒缱绻，“阿新是吗？抬起身子，让我看看。”
“是，大人。”
这不是新治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赤身裸体。就算不计一个月前的那次，在每晚视频汇报的洗礼下，他本应该对此习以为常，但他还是耻辱得面目扭曲。是，向来亲切友善的天城礼香，即便火冒三丈的时候，也从未对他显露轻蔑鄙夷，此刻自不例外。礼香的神情，纯粹是在评估物品，没有掺杂丝毫感性，可是，正因如此，正因如此……尽量躲避礼香的视线，新治挺胸顶跨，以晚上的姿势任由礼香打量。
“不错，转身过去。”
“是。”
新治唯唯诺诺，在狭窄的空间艰难转身。面对墙壁的同一时刻，她的指甲又抵在了背部尚未痊愈的M字伤痕。
“阿新。”与刚才的惩戒不同，这次是温柔的轻抚，“这是怎么回事？”
竟然是这种设定？新治低声下气地回复：
“回禀大人，您可能贵人多忘事。这是一个月前您亲自赐予小奴的鞭痕，目前还没完全康复。”
“是吗？犯了什么事？”
“小奴狂妄自大，忤逆了大人，现在已经痛改前非了。”
“胯间的贞操锁呢？也是当时赏你的吗？”
“是，大人。”新治心头一酸，“您说小奴任意时刻都没有发情的资格，因此收走了小奴的性功能。这一个月来，小奴的精液一次也没有排出过……”
“表现好的话，今天的袜子赏赐给你，允许你闻着锁内滑精。”
“谢谢大人！小人必定肝脑涂地！”
呜呜，期待了整整一个月，想不到甚至没有开锁排精的机会。幸好能够品味从开学当天起一直魂牵梦萦的足香，还是5天之久，新治的肉棒不禁一片泛滥。
“转回来吧。”尾椎骨挨了一下靴尖，“先说说看，打算怎么擦拭我的靴底？”
“小奴打算……”
新治顿了一下。回过身来的他，终于看到了礼香久违的笑容。
与约会那天他在劳斯莱斯旁乞求上贡如出一辙的，怜爱而甜蜜的笑容。
要是说不出令她满意的回答，自己的人生，此刻就是句点。
不假思索，新治拜伏在地：
“恳请大人允许小奴细细膜拜您的长筒皮靴，小奴再选择合适的擦拭方式。”
“准了。”轻快的语气，看来又逃过一劫，“不过严禁流精。”
“是，大人！”
新治“咚咚”磕头，一点一点抬起脖子。原本整洁舒适的枕头，如今遍布礼香靴底的灰尘印记，沦为一块破烂不堪的腌臜，甚至没有旧物回收的价值，因为它的全部价值，已经尽数奉献她的靴底，但自始至终没有机会碰触她的靴面，所以她的皮靴依旧纤尘不染。新治的目光从靴尖慢慢上移，一道横向折痕映入眼帘。一想到她往日的每次迈步前行，勾起的足趾都记录在了折痕之中细小的皮革纹路，新治锁里的肉棒不断上下颤动。折痕之上，同样杏白的系带扎紧皮革，在光滑平整的表面泛起轻微起伏，更加凸显脚踝的纤细。再上就是褶饰裙摆，新治不敢妄动，只好回归靴尖与靴底的缝线，粗重地嗅吸皮靴的气味。头上 “噗嗤”一声，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礼香的笑声。他真的这么滑稽吗？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大小姐已经发出了询问：
“好闻吗？”
“是，大人。”他的声线兴奋得颤动，“非常好闻。”
“具体呢？什么味道？”
“皮革独特的芬芳，橡胶刺鼻的浓郁，掺杂些许尘土的颗粒，单独嗅闻的话，确实独具一格，但在大人脚下，它们融汇交织为一种神圣高贵的馨香，让小奴恍惚置身极乐。小奴太沉醉了，恨不能永生永世都在您的脚下呼吸。小奴叩谢大人，感谢您赐予小奴近距离膜拜您长筒皮靴的荣耀！”
新治“咚咚”磕头，胯间的小鸡鸡汁水四溅。
“不愧是今君，说起来一套一套。”她的口吻犹如窗外明媚的晴空，“想闻一下靴筒的香味吗？”
“小奴感激涕零，恳求大人成全！”
“好啊，阿新。”修长的双腿优雅交叠，“隔着裙子闻个够吧。”
“跪谢大人！”
欣喜若狂的新治，鼻翼立刻贴上翘起的长筒皮靴。与想象中的冰冷不同，鼻尖传来的是温和的暖意。是的，这是礼香的体温，是天城礼香大人的体温。泪水瞬间模糊视野，唯恐玷污她的衣着，他赶紧抹掉眼泪。丝绸轻软顺滑，新治的鼻尖一路攀升，有种腾云驾雾的快意。浅灰杏白纷扬如雪，本该比靴面更加挺括的靴筒，全靠这层柔软的褶饰，升华为新治不愿醒来的梦乡。奈何，奈何，靴筒之上，还有大小姐丰盈健美的大腿，勾动新治的心脏和肉棒一同震颤。可以闻上去吗？新治躲在礼香的膝盖下方，海豚换气般不时挺起脖子偷瞄两眼。卡环间的蛋蛋胀得滚烫，但没有得到排精的许可，他只能继续压抑身体的欲望。
“阿新，你在偷看什么？”
“啊！”
新治的叫声并非仅是惊吓，他的头发被礼香一把抓起。疼得龇牙咧嘴的新治，抬头看到的却是手机镜头，而礼香的神情隐于其后。
“老实交代，偷看什么呢？别想狡辩，视频可是拍得一清二楚。”
视频？什么时候开始拍的？新治两眼一黑，双掌合十求饶：
“呜呜，小奴错了。小奴锁了一个月，一时糊涂，偷看了大人的大腿。恳求大人宽恕！”
“宽恕？虚情假意。”她的力道仿佛要将头皮连根拔起，“今君扪心自问，这是今天第几次了？”
“回禀礼香大人，第六次……”
“亏你记得。”拉扯的力度略微减小，“那么，今君有在真心膜拜我的长筒皮靴吗？”
“当然有的。”
“是吗？测验一下好了。”锐利的指甲刺入头皮，“今君，告诉我，凭你的细细膜拜，我的这双长筒皮靴，要你全家不吃不喝多久才能攒够呢？”
“这……”
礼香所有鞋履信息倒背如流的新治，心里已有大致估摸。可是，她半数以上的鞋履都是高级定制款式，新治网络搜索到的价格都是基本款，真要生搬硬套，纯属小巫见大巫。礼香今天这双长筒皮靴，基本款30多万元，他全家不吃不喝20天就能攒够。可是今天一看实物，特别是靴底的藤格纹路和皮革五角星上花卉印染，他就知道自己有眼不识泰山，这还是高定款式。不过，毕竟鞋履远比服装便宜，礼香身上每件都要他全家不吃不喝至少一年，鞋履则远远不用。这双皮靴又不是山猫紫貂，顶破天也就250万元，再贵就是恶意抬价了。新治信心满满地回答：
“最多5个月。”
话音刚落，手机镜头后方传来一声轻轻的惊叹。
“可以呀，今君。准确来说是4个半月，不过也算你对了。”
“谢谢礼香大人！”
“不，谢谢自己吧。今君刚才要是答少了，就不止100鞭这么简单了。”头顶传来温柔的抚摸，“表现不错，之前的失态，一笔勾销了。”
“小奴谢谢礼香大人！跪谢您的大恩大德！”
新治赶紧伏身，又开始“咚咚”磕头。
可惜他的庆幸，维持了不到10秒。
“别高兴太早，靴底还没擦呢。”踏上头颅的靴底，轻轻碾踩他的肌肤，“阿新，说说，你打算选择怎样的擦拭方式？”
“回禀大人，小奴打算用衣服。”
“衣服？”
“是的，遵照您刚才的吩咐。”
“是吗？我说的应该是‘比男孩更好的表现’。”舒展的靴底，抵上他脖颈的骨头，“贡献衣服的男孩可能冻死，你会吹着空调凉风冻死吗？”
“不会……”
“更何况男孩献身的皮靴，不过是随处可见的廉价品，对吗？”
“是的……”
“那就用心琢磨琢磨，对于全家不吃不喝4个半月才能攒够的长筒皮靴，到底该用怎样的方式侍奉靴底？”靴底一下下叩击颈椎，“给你半分钟，计时开始。”
30，29，28……新治下意识在心里读秒，但他很快意识到他不必为此费心，因为她的靴底正是按每秒一下的频率拍打他的脖颈。25，24，23……不行，新治，专心思考，否则小命不保啊！可是，他真的有办法吗？要想战胜男孩的牺牲，匹配她的靴底，估计唯有剥下自己的头皮了。新治打了个寒颤，最可怕的是，如果礼香真的如此命令，在肉棒和蛋蛋被她赐予的贞操锁牢牢禁锢的情况下，在背上存留她亲手镌刻的M字鞭痕的情况下，在脖颈还在被她的皮靴一下一下践踏的情况下，在他整副身躯都匍匐在她的眼下的情况下，就算被她活剥头皮当成擦靴布，他也无法产生抗拒的意志。他已经誓言向她奉献一切了，他是任她烧毁的仓房。16，15，14……他的嘴唇颤动，准备献上自己死刑的判决。
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这是礼香想要的答案吗？新治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换位思考，如果他是礼香，听到献出头皮的提议，他会如何回应？
“我不太赞同今君的想法。”新治的脑海顿时浮现她一个月前的感慨，“随便选一处偏僻的仓房，15分钟烧得一干二净，这也太没有品味了。”
是的，雍容典雅的天城礼香，一贯青睐文火慢炖，不会喜欢这种野蛮做派。更何况，他诚然无法抗拒她的命令，但也不愿自掘坟墓。好，不提剥头皮了，那说什么？快想，新治，快想，怎样的贡献才能真正取悦礼香？5，4，3……倒计时归零前的最后一刻，新治脑海瑰丽盛放的，是她方才流露的久违笑容。
怜爱而甜蜜的笑容。
“时间到。”靴底重重压在颈后的皮肉，“阿新，说吧，打算怎么为我擦拭靴底？”
“回禀大人。”新治掷地有声，“小奴打算用小奴的吻。”
“吻？这就是你的答案？”伴随衣裙滑动的声音，新治脖子上的重量成倍增加，“暂且不论你的吻一文不值，这到底是贡献，还是奖赏？”
“禀大人，是小奴的贡献。恳请大人允许小奴演示。大人如不满意，小奴肉袒负荆。”
片刻沉默，颈后的重压消失了。
“嗯，试试吧。”
“小奴叩谢大人！谢谢您恩赐机会！”
“咚咚咚”，惯例3下磕头。新治抬起上身，果然和预想一样，礼香恢复双腿交叠的姿势，左臂慵懒地搭在椅子扶手，右手举着手机，镜头正对着他。视频录制从未中断，这也在新治的计划之中。他开始调整位置，身体背对床铺，小腿探进床底。留出充足的空间，他伸手打开了衣柜的右侧门，露出门后明晃晃的全身镜，完美映照高高在上的礼香和跪在一旁的自己。角度恰到好处，新治小臂撑地，降低上身，直到项上人头侧方位凑近她的皮靴。这样一来，礼香的手机影像显示她的靴面和他半张脸，镜中画面显示她的靴底和他另半张脸，他的侍奉全程无所遁形。礼香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用意，评了一句：
“心思不错。”
“谢谢大人肯定！请您允许小奴开始演示。”
“准了。”
“是！”
由于距离过近，新治的眼睛已经无法聚焦，看不清皮靴的具体形貌。无伤大雅，他的视野尽是皮靴的色彩，他的颈后尽是皮靴的纹路，他的鼻腔尽是皮靴的馨香，他的脸颊尽是皮靴的暖意，源于大小姐玉足的热量，不知能否有幸嗅闻其中圣袜流泻的神香？感受着胯间的硅胶囚笼四面八方挤压自己怒勃的肉棒，新治缓缓开口：
“禀告大人，小奴自然深知，小奴的吻一文不值，根本不配擦拭您的靴底。可是，小奴贡献的并非有形之物，因此唯有小奴的吻，可以作为它的具象。”
“你是打算贡献你的爱意？”橡胶靴底的侧边压上额头，“两个月前，我的鞋底已经收过了。”
“小奴明白，所以这次，小奴试图将全部的软弱、怯懦、卑贱贡献您。”
啾，他在她翘起的靴尖啄下一吻。
“小奴自幼没有朋友，因为小奴一直眼高于顶。小学一年级看黑泽明，二年级看小津，三年级看沟口，同班同学只会叽叽喳喳，小奴门门功课还都是第一。初中开始在pixiv上发表M男小说，评论私信一致赞不绝口。那时的小奴意气风发、目中无人，认为那些对小奴冷嘲热讽的凡夫俗子，不过是用来映衬主角的跑龙套。他们将仰望小奴一路直升东大，最终在戛纳红毯上声名远扬。小奴就是这样自命不凡，直到今年4月在校门口的入学式立牌旁与您初遇，小奴再也没能在您的脚下爬起。”
啾，他在她靴底的藤格纹路献上一吻。
“说实话，小奴至今难以置信，世上当然有礼香大人这般完美的存在，可为什么和小奴同一班级？小奴每天晚上都沉迷您的ins，一想到您就嫉妒得发狂。容貌、才能、涵养、品味、交际、家世……与您相比，小奴仿佛旭日下的微尘，特别是得知小奴朝思暮想的戛纳朝圣，却是您的习以为常，小奴原本的光荣和梦想，简直不值一哂。这也罢了，您一句起飞前交作品，明明小奴心怀不满，结果看到您的高定皮鞋一翘一翘，小奴立刻熬夜修改。然而小奴还是不服，电影不过兴趣爱好，考试成绩才是真刀真枪，小奴确实在筑波大附驹场独揽三年年级第一，庆应义塾自然不怕。结果期中考试明明那么努力准备了，还是被您踩在脚下。接下来就是与您在银座偶遇的那天晚上，小奴得知了父亲的工作也归属于您家。原来小奴全家的生活都是仰仗您家荫庇，那一刻小奴幡然醒悟，自己的所作所为终究是蚍蜉撼树。就是在那个晚上，小奴直面自己的内心，幻想着在您脚下俯首称臣，写出了那篇射精管理题材的小说。”
新治说得很慢，他的吻也很慢。随着他的述说，他的嘴唇逐渐肮脏，但他的吻没有停歇。他深情地亲吻纹路缝隙的尘土。
“6月21日，星期四，小奴人生有史以来第一次睡过了全天课程，但小奴根本不在乎，只想崇拜您的鞋袜。偷偷钻进桌子底下，向您踩在桌子下沿的鞋底献上初吻的时候，实不相瞒，小奴瞬间射精了。除了恋鞋的癖好，小奴还在品尝自己的弱小。小奴竭尽全力的时候，您在逛街、在骑马、在喝下午茶，每天消费着小奴全家整月的吃穿用度，即便如此，小奴依旧一败涂地。世上当然有礼香大人这般完美的存在，可为什么和小奴同一班级？感激您的提醒，小奴找到答案了。上天如此安排，因为小奴命中注定为您烧毁，为您奉献一切。在此之前，小奴是永远在您脚下顶礼膜拜的忠实奴仆，是每时每刻对您的垂青感恩戴德的虔诚信徒，是恪守誓言竭尽全力向您奉献价值的卑微贡物。所以，小奴跪地祈求神明大人，主宰小奴的一切，剥夺小奴的一切，最后践踏小奴的一切。这是小奴今生的全部意义，恳请您成全小奴！”
他仰头，最后一吻，供奉在靴跟末端。
然而，他没有得到回应。
糟糕，难道玩砸了？新治悄悄瞥视镜面，可是礼香的手机镜头依旧遮挡了面容，他无法确认她的心情。
“为什么不亲吻五角星？”她的声音陡然响起，“不想再亲初吻的位置？”
“禀大人，因为您这双皮靴的五角星是真皮材料，而且光看这块五角星的制作工艺，显然小奴卖了都赔不起，深怕不慎沾染唾液上去，小奴自然不敢亲吻。”
“没事，亲吧。”靴底踩在鼻尖，“赏你了。”
“跪谢大人！”新治恨不得当场跳起来欢呼雀跃，“可是，小奴嘴唇已经脏了……”
“用自己枕头擦干净。”
“是，大人！”
喜上眉梢的新治，立马一脸扑进枕头。太好了，果然他的策略是对的，之前上贡也是，方才问候也是，每当他足够卑贱，礼香就会笑靥如花，这才是大小姐的兴奋点，当然也是他的兴奋点。毫无牵挂地将唇上的尘土在自己的枕头上抹干净，他迅速起身，朝着印染花卉的硕大五角星深深一吻，飘飘欲仙地闭上眼睛。
“真陶醉呢。”慵懒缱绻的腔调，“这么喜欢吗？”
“是，大人，小奴非常喜欢！”
“和初吻一样喜欢吗？”
“是，大人！”
“比亲吻父母的脸颊更喜欢吗？”
“这……”
新治怔住了，他完全没想到她会在此刻提及父母。
“嗯？回答呢？”
大小姐显然不接受他的迟疑，靴尖点上他的额头。没有退路，他战栗道：
“是，比亲吻父母的脸颊更喜欢……”
然后，他原本以为永远不会对他轻蔑鄙夷的天城礼香，直接冷冷甩出判词：
“啧，真贱。”
“呜呜，小奴是贱，小奴是贱……”
“哼，虽然原本就知道今君卑贱了，但今天真是大开眼界。锁了一个月，什么心里话都往外掏了吗？甚至连我的鞋底比自己父母的脸颊更喜欢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仿佛要满足新治的诉求，她的语气是针针见血的轻蔑鄙夷，“既然如此，没必要再用过去的称呼了。贱奴是该有贱奴的编码，如你所愿，以后你就是‘阿新’了，清楚了吗？”
不是啊，礼香大人，我纯粹为了讨好您才刻意扮得那么贱的，不是真的那么贱啊……新治欲哭无泪，却也无计可施。毕竟，他不可能告诉礼香他在故作卑贱。真要这么做了，他的命运绝不止从礼香的世界永远消失。以大小姐的真实脾性，很有可能是从整个世界永远消失。他唯有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他颤声道：
“是，小奴明白……”
“嗯，不错。”关闭手机录像，礼香从外套内袋掏出文件，“另外看在你还有点价值的份上，赏你个机会，把这个签了。”
“这是……”
在礼香翘起的靴底下，新治战战兢兢双手接过。文件标题映入眼帘的瞬间，他的心脏撼如擂鼓。
——《鞋履护理服务合同》。
草草翻过格式化的总则部分，他看向实际约定义务的条款。
——乙方负责为甲方的所有鞋履提供清洁、保养、受托存放等护理服务，“7×24”全天候响应甲方鞋履护理需求，所有护理服务应当到达甲方指定地点提供。乙方应当为甲方的每双鞋履，每15天提供至少1次清洁、保养服务。乙方应据此制订相应的护理服务方案，书面报送甲方审核，通过后按方案执行。
其后，是茫茫多的违约责任。
——乙方应在合同期内，按合同约定向甲方提供优质服务。乙方存在违约情况的，应按甲方鞋履购置原价计算赔偿金额时，甲方应出具相应鞋履的购置单据作为凭证。
——乙方对甲方鞋履造成脏污、褪色、变形等损伤，如可恢复鞋履原况，甲方有权委托第三方进行恢复，并要求乙方支付恢复费用，以及赔偿甲方相应鞋履1倍购置原价；不可恢复鞋履原况，但不影响甲方正常穿着的，乙方赔偿甲方相应鞋履10倍购置原价；不可恢复鞋履原况且影响甲方正常穿着的，乙方赔偿甲方相应鞋履50倍购置原价。
——乙方因受托存放等护理服务不当，造成甲方鞋履遗失的，乙方赔偿甲方相应鞋履100倍购置原价；查实乙方偷窃的，在依照法律规定处理的基础上，乙方赔偿甲方相应鞋履1000倍购置原价。
——乙方超时响应甲方鞋履护理需求，超时1分钟（含）以上10分钟（不含）以下，赔偿甲方需求护理的所有鞋履1倍购置原价的总和；超时10分钟（含）以上30分钟（不含）以下，赔偿甲方需求护理的所有鞋履5倍购置原价的总和；超时30分钟（含）以上，赔偿甲方需求护理的所有鞋履10倍购置原价的总和。
——乙方不得以任何方式对第三方泄露甲方鞋履的款式、价格、穿着时间等信息，查实泄露的，乙方应赔偿甲方泄露时点甲方所有鞋履1倍购置原价的总和；无法确认泄露时点，以查实时点计算。
——甲方不满意乙方服务的，有权单方面、无责任解除服务合同，乙方应退还甲方合同酬金，并赔偿甲方提出解除合同时点甲方所有鞋履100倍购置原价的总和。
看得心如死灰的新治，将合同翻回前面。2018年8月13日至2019年8月12日的服务期下面，就是乙方酬金的约定。
尽管，那里尚未填写。
“对，我留空了，你自己填吧。”头顶的靴底懒洋洋地晃荡，“阿新现在的时薪是1100元，一年的全天候服务，也就是963.6万元，超过父亲1.5倍的收入，了不起，了不起。再考虑阿新将要侍奉的都是那么昂贵奢侈的鞋履，翻10倍也理所应当。”
“翻20倍，也赔不起违约金啊……”
“真笨，谁说要赔违约金了？”
“啊？”新治一愣，“为什么不用？”
“明摆着呀，因为我们都未成年。”头顶的靴底悠然摇曳，“未成年不具有民事行为能力，所以这一合同归根结底不具有法律效力，不过是这么一写，所有数字都是随便填的。法律上讲，都没有意义。”
“原来如此。”新治笑逐颜开，“谢谢礼香大人赐教！”
“不客气。”头顶的靴底拂动发丝，“法律上讲，我也不是你的神明大人呢，今同学。”
咚！新治的脑袋重重砸地。
“小奴错了！小奴多嘴！恳求大人宽恕！”
答复他的，是中性笔和签章的落地。它们都搁在他的书桌上，在成摞的《电影旬报》旁边尤为显眼。
“签了。”慵懒缱绻，“酬金也填了。”
“是，大人！”
新治闪电般捡笔，在乙方位置签字盖章，然后填上空缺的酬金，双手捧起合同文件奉还礼香。
“嗯，填了0元吗？”
“是的，大人。”新治恭恭敬敬，“小奴的一切都属于您，当然分文不取。”
“这样。”头顶的靴底一翘一翘，“不过，一分钱没有，未免太可怜了，还是赏你一些吧。接着。”
啪，啪，钞票拍打头顶的声音。新治赶紧道谢，双手接过，是4张1千元的钞票。4千元，为什么是4千元？
想起原因的新治，额头再次贴地。
“那个……礼香大人，请问这4千元，就是一起看电影那天的4千元吗？”
“嗯，钱包全是万元整钞，你这4千元放在里面碍眼。平时开销又是刷卡，没机会用。不如退给你好了，正好把你手头的钱补到12万元。”
“呜呜……谢谢大人体恤小奴……”
“阿新挣钱真不容易，好好收起来吧。”翘起的靴底踏回枕头，“然后穿上衣服，准备出门。”
“出门？请问是去哪里？”
“去我的一幢郊野别墅。不是签了合同吗？这是你的第一单需求响应，好好表现。”
“是，大人！”
新治直起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它们依然叠得四四方方，没想到最后完全没用上。新治心中长叹一声，默默撑开上衣。
“阿新。”
“小奴在。”
“过来。”
他又做错什么了吗？颤颤巍巍地靠近礼香。
“额头磕那么红。”纤纤玉指按压肌肉，“有点肿，很痛吧？”
“稍微有一点痛。”
“以后意思到了就行，没有我的命令，自己不许那么用力。”明亮深邃的眼瞳格外灼热，“你的身体仅属于我，只有我有权利摧残，明白吗？”
“小奴明白……”
仰视礼香的凛然威严，依赖欲望喷薄的新治差点瘫软在她的怀里。不过这份威严没能持续，熟悉的微笑即刻在她的娇颜重现。指尖摩挲着他的额头，她樱唇轻启：
“很努力呢，今君……”
“啊？”
“什么反应？夸你努力呢，阿新。”犹如春光烂漫，她的脸颊霎时一片嫣红，“总之，截至目前表现不错，除了原定的袜子奖励，再追加一项好了。”
“呜呜……谢谢礼香大人……”
“别急着道谢，知道是什么奖励吗？”
“小奴不知道……”
“你刚才不是想偷看我的大腿吗？”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就给我尽情看个够。”
“啊？礼香大人……”
他没有说完，因为礼香直接将他的头往自己腿间摁了下去。褶裙的香味扑鼻而来，隔着轻盈的丝缎，她的大腿确实吻合文艺复兴时期雕塑和画作中那些美艳丰盈的女神胴体，他的肉棒在贞操锁里又开始流水，但上述所有都不重要。“好闻吗？”她问。好闻，非常好闻。“具体呢？什么味道？”前调是玉兰和桃花，中调是玫瑰和茉莉……“停，停，谁让你说香水了？”不是说香水，那是说什么？“我是说……另一种味道……”什么味道？小奴糊涂，恳请大人指点。“烦死了，故意装傻是吗？”大人明鉴，小奴真的没有装傻，除了香水，还有什么味道吗？“好吧……没闻到是吗？那就再凑近点。怎么样？现在闻到了吗？好闻吗？我的味道……”
新治撒谎了，他一早注意到，她的内裤，已经形成瑰丽夺目的大片濡湿。但是，不撒谎的话，他的脸蛋怎么能有机会直接埋进礼香胯间？
“好闻，太好闻了！”新治激动得泫然欲泣，“礼香大人，求求您，小奴锁了一个月，再也忍受不了，求求您允许小奴泻精，在锁里滑出来就可以了。求求您，求求您让小奴释放。”
“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必须只能袜子吗？”
“不，是因为我已经决定取消你今天的排精了。”她的语气轻盈似云，又斩钉截铁，“你太贱了，阿新，才锁一个月，根本不配拥有排精的机会。要想释放，至少等到开学之后再说。”
“呜呜，不要啊，礼香大人……求求您，求求您，可怜可怜小奴吧……”
“闭嘴，不知好歹的贱奴！要不是已经可怜你，你哪来的福气享受我的味道？现在专心致志，把我的味道全部吸进去！至于你的废物精液，给我憋死在锁里，记住了吗？”
“小奴……记住了……”
心如死灰的新治，自觉埋没于她的胯间，大口呼吸着爱液的幽香，满心祈祷他的卖力能让她回心转意。他不会知道，此时此刻，在她的心中，他不过是聊增趣味的震动棒。众星拱月的大小姐，早已司空见惯诸多仆役的日夜辛劳，更不会在乎区区一根震动棒的释放。何况现在的她已经闭上双眼，静静享受着肉体和精神双重高潮的来临，彻底将他这根震动棒的存在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