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些是否为大佬的真实经历,但我身边真的有完美符合文中形象的女子,很有代入感。所以我急死了😭
第十六章
“不用准备,我都准备好了。”水依连忙说。“小馨,我之前从学校那边不是拖回一个行李箱嘛,你帮我从屋里拉出来一下。”
“噢。”水馨大声应道。转头就往屋里跑。
“小馨没跟你说嘛,我今晚想跟你玩一下,”水依在妹妹离开后朝着我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微笑。“不会下手太狠的,主要都是绳缚,你以前玩过的。”
我点了点头。
水馨不到半分钟就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身后拖着一个大概28寸的白色行李箱。行李箱的表面,尤其是边角的位置布满了老旧的划痕,想来水依平常应该对这个拉杆箱使用得挺频繁,经常拉着四处走动。
水依又转头看了一眼拖着沉重行李箱的水馨,压低声音问我道:“你真的不记得我嘛,我们之前在同一个QQ群上还交流过好几次。”
“姐,你这位未来的妹夫这位记性很差的,”尽管站得比较远,水馨还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这次过完圣诞节我保证他不会忘记你,男孩子挨一顿揍真的比什么都好使。”
水依听闻无奈地叹了口气。
伶莲……我对这个ID真的没有印象了。
“我记得你提到过腰上有过旧伤,所以要在腰部加一条承重绳。还有就是……手腕部是桡神经受损过?”水依努力地回忆着。“哦,对了,你今天可以被吊起来嘛。”
“肯定可以。”水馨点头。
“你别打岔!”水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姐姐这种成年人打发小孩子的态度顿时引得水馨对她怒目而视。可水依仍是神情严肃地看着我:“虽然流程你都知道,但我还是得提醒你,有什么不适千万要说出来喔。绳缚过程很危险的,如果出现问题我马上就会放你下来。”
“嗯,我懂。”我点了点头。“接下来拜托你啦,请多多指教。”
这一次水馨竟然“识相”地没有打岔,而是抱着两条小腿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她的姐姐将行李箱摊开在地上。箱子右半边有两只绳袋,每只袋里分别有七八捆麻绳,五毫米粗细,估计是八米或者三十英尺的制式长度,全部都是红绳。除此之外还有两大盒低温蜡烛,也都是酒红色的,全新尚未开封。侧面放着一杆马鞭,两根尼龙制蛇鞭,看上去是四英尺到六英尺,长度也还在适合新人练手的范畴之内。相比右侧填得满腾腾的箱子,左半边显得空了不少。两只金属吊环,一大堆金属登山扣,一捆手指粗细的登山绳,三条木制戒尺,两双木制筷子,一套红色和服。
“我也带了和服。”我突然说。“在箱子里,要我换上嘛?”
“去换。”她不假思索地说。
“要深色的还是浅色的?”
行李中一套是藏青色带黑色花纹的,另外一套则是白色带浅蓝色花纹的。其实我还有另外一套浅蓝色带白色浪花的被留在家里当睡衣了,那套图案应该是模仿了葛饰北斋《富岳三十六景》中的“神奈川冲浪里”。按理来说巨浪跟樱粉的色彩搭配更好,但我没怎么预料到这次来纽约会出现这样的场合。
水依沉吟了一下,说了一声:“深色。”
我在客厅将自己的行李箱挨着水依白色那件一同展开,相比之下我的行李几乎可以说是大包小包放在一块儿胡乱堆砌的,完全没有整理过。两套衣服早就不知被我塞到哪里去了。
等我在空房间里换完衣服出来,水依的准备也基本妥当了。
以前在国内,跟我一起玩绳缚的朋友可能会在自己天花板上装一个类似空中瑜伽会用到的金属螺丝扣,这样可以连接竹竿或者是吊环,把人吊起来。
水馨家里没有安装这样的螺丝扣,不过他们家靠近阳台的一个角落里放了一只类似秋千一样的吊椅,如果她们把吊篮从架子上拆卸下来,再把水依自己准备好的金属圆环用登山扣接上去,那么依旧可以得到一个能够支撑我身体重量的吊点。
“你稍等一下,我们马上就好。”水依朝我打了个招呼,接着就示意妹妹帮她一起把吊篮从架子上卸下来。
“还是让我来吧。”在我眼里,装卸重物的体力活一般都是留给男孩子干才比较合适。
“没事,这个让我们自己来就好,你到吊篮这个位置下面坐下。”水依摇了摇头。
时间距离我上一次接受日式绳缚已经过去了两年多的时间。并非日式BDSM文化没有在北美扎根的土壤,而是水馨在调教中似乎对皮革和铁具情有独钟。金属器具更加便捷,S不需要掌握高超的技巧就能轻而易举地将M的一切行动自由牢牢地捏在手心里;而日本人所惯用的麻绳起初只是在东亚岛屿及沿海地区金属开采量不足的时期用于取代金属刑具的替代品。最终这种资源紧缺和技术上的繁复催生了地区独有的绳缚文化。
水依的起手和亚洲缚手不一样。
我盘膝坐在她的正前方。周围都是秋千吊篮的金属架子,这使得空间显得很局促,不像国内绳屋长笛更加开阔。水依的双乳紧紧地贴住我肩胛下方,她伸出双手在我的胸部用力地薅了一把,接着用麻绳在我的上本身套了一个圈。接着开始加第二道绳。
她的动作娴熟而又流畅,在我的判断标准下却十分不自然。
中国和日本的绳师强调严谨,惯用更加安全稳妥的“本结”来开始绳缚,而不是随意用西部牛仔用来栓住牛马的套索式“雀头结”。后者最显著的问题在于雀头的结构稳定很差,受到拉扯极易松脱,这可能导致安全事故的发生。哪怕是在不需要起吊的绳缚中,国内那些从日本留学归来的绳缚老师也总爱强调不要用雀头作为起手。
我强压下内心的不安。如果我开口提醒她,就很容易破坏现场的气氛,更何况水馨还在一旁看着呢……我咬了咬牙,想着哪怕出事也不要紧,试图把注意力调整到我想要集中的地方。
事与愿违,水依没有按照我期待的那样把承重的部位放到其他地方,直接在背后做了一个结构,连接到另外一端栓在金属圈下沿的短绳上。俨然一副要靠着这套简易的结构就要把我拽到空中的架势……
上下胸圈的张力也与所谓的“安全标准”完全背道而驰——按理捆在胸部上侧的两圈绳子应该紧一些,以免起吊的过程中受力滑脱,缠绕颈部导致窒息。而胸部下侧的那两圈绳路相对可以稍微松垮些。如今上胸的绳路宽松得不成样子,下胸的两圈则好巧不巧勒在我的横膈膜上,让我感到透不上去来。
对于莫名其妙的现状,我脑子里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解法,似乎水馨的姐姐知道小后手高手缚所有正确且安全的绑法,可她却故意避开了所有安全操作。这不禁让我怀疑水馨姐妹的内心是否潜藏着同样的疯狂,以及同样不受抑制的占有欲。这种调教不但足以摧毁任何人的心智,甚至连对方的肉体也不会放过。
不会这样,水依姐是经验老到的S,她不可能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
我尝试剧烈摆动自己的上半身以引起缚手的注意,由于胸部下侧的绳子捆得很紧,我想要挪动自己的躯干十分困难,剧烈活动很容易引起呼吸不畅。不料我的身体只是微微晃动,水依便很快察觉到了异样。她伸出一只手掌轻轻抚在我的头顶上,一股暖意自天灵盖朝下浸没了我的脑海。
她的手掌按捺住了我内心的躁动,让我感到一阵安心。
接着她迅速将摁在我头顶的手掌挪开,一股凶狠的力道在我胸前拉扯起来。
上胸圈的麻绳仅仅在原先的位置支撑了不到一瞬,就在向上拉拽的力道中被扯得变了形状,松脱的绳圈朝上打滑,缠在了我的前颈上。我的身体则在牛顿所发现的神奇自然定律的指示下沉坠。
绳圈收紧的一瞬间,我就像是绞刑架上的死囚一样剧烈地抽搐了起来,身体仿佛一下子就陷入了失重的状态。我只能像被脚下的木桶被人踢倒了的绞刑犯一样无助地双腿乱蹬。
我听到了水馨的嗤笑声。不过她很快就收敛了声息。
我好不容易才撑着身体找到了一个平衡。腰部用力地向上挺,尽管这样我能将身体的一部分重量从前半身挪开,让更多空气通过受到挤压变形的气管进入肺部。只不过大腿和腰酸胀到像是要断掉。
不知是体力消耗还是内心的焦虑情绪所致,汗水开始顺着我两侧的太阳穴开始往下流淌,马上就要顺着眼角钻进眼睛里了。
此时一言不发打量着我挣扎的水依却突然高高地抬起了左脚,踩住了我的头顶,将我好不容易才扬起来的脑袋狠狠得践踏了下去。
我就像是一个被困在沼泽里快要溺水的人,好不容易将脸探出了淤泥,却被一只脚无情地碾了回去。
脖子被绳子勒住,脑袋被水依的脚底死死地踩住,我张大口呼吸,却无济于事。大脑开始缺氧,变得迟钝,周遭的时间开始变得缓慢,甚至连通过脖子两侧动脉血管传来的脉搏跳动也在这种迟缓的环境下近乎凝滞。
就在我马上要失去意识的片刻,水依终于抬起了脚。
我努力地扬起脖子,呼吸着得之不易地空气。
我大口地喘息了好几下,低头时突然发现水依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我的面前。她用充满好奇了眼神仔细地打量着我,似乎是要揣摩我的心思。可我却下意识地低下脑袋,同时保持让脖子远离地面的姿态,不想跟让对方探知到我内心的具体想法。
水依执拗地伸出腿,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
我读不懂她的想法。
她似乎是一位与水馨毫无共同点的S,我猜不透她的用意,不知道她下一步将要对我做什么。这让我没来由地胆寒。
她用柔软的脚底板轻轻抚过我的面颊,把沿着我额头滴下来的汗水用自己的棉袜擦干,然后用脚后跟轻轻地搭在了我的额头上。我皱了皱眉,不过她并没有很使劲地踩踏我,这种程度的脚垫我还是可以做的。
我用力地抬起头,脸上略微流露处一丝痛苦的表情。我竭尽全力,绝不敢让水依的双脚没搭稳,从我的头顶滑落下去。
她似乎察觉到我的不适,只是将交叉的双脚在我头顶垫了片刻便抽走了。水依用绷直了的脚背在我的脸颊上抽了一个耳光。我用温顺的目光望向她,她本来想把脚底板再赏我一记耳光,可事到临头却改成了温柔地爱抚。
她的脚底真的好软啊,就像是刚刚从磨坊端出来的豆腐,比世间我能想象得到的任何事物都要柔嫩。我留恋着她脚心传递过来的一丝暖意,忘记了呼吸,感到身心都要被治愈了。
水依温和地用脚底揉搓着我的五官,看着她脸上露出的温润笑意让汗流浃背的我顿时感到如沐春风。
最近都是用writing club的时间来写这篇,每次估计能写个1000来字,写够一章就会发出来~
噢,意想不到的捆绑,作者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希望下次姐姐能有更好的玩法。
第十七章
她动作麻利地从地面上站起来,从容地绕到我身后去解开我背上的绳子。几乎是在束缚从躯干上解除的一瞬间,我就顺势瘫倒在地毯上,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空气。趴了好长的时间都没能缓过劲儿来,哪怕上半身的绳子还在身上没有完全拆散也顾不上。
当我将呼吸调整完毕时,便拧过头向她示意。因为她没有在第一时间替我解绳,我知道她的捆缚还没有结束。她见我调整完了呼吸,也不说话,只是朝我招了招手,我便对她的用意心领神会。
我挪动着身体朝她靠近,由于双手还没获得自由,我只能在她身边的毯子上一点一点蹭着前进。直到我爬到她的身边,把后背翻过来,露出她捆绑完后藏绳尾的地方。这样无论是要解绳,还是拆开一半接着捆绑,我保持的姿势都会让她更加得心应手。
我还偷偷地把脸蛋往她的脚边凑了过去,直到鼻子几乎埋在了她脚底的袜子里。这种行为必然是夹杂了我的私心的:水依姐看上去比她妹妹要好说话地多,脾气也温和得很,如果我想偷偷地和她的玉足亲近一下,应该不会遭到像水馨那样严厉的喝斥甚至是惩罚。况且之前的绳缚流程中我们两人堪称心有灵犀,全程都没有靠言语交流说一句话;我这一点小心思应该能够得到她的满足才对……
可令我感到万分遗憾的是她似乎并没有洞悉我的意图,兴许只是以为我在之前的活动中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这样的姿态只是更方便恢复。又或许在女S的眼里这只是男M下意识的行为,根本就没有刻意地打什么小算盘——她又如何能想到我一个男M跟了水馨主人快半个学期,却连跟对方的脚亲热一下下的机会都没有几次。此时我可以说是想尽了一切的办法,只想接近美少女的脚,哪怕只是靠近一下都好。
她没有拆绳,反倒是一把捉住了我的小腿,开始用绳子在我的脚踝上缠绕。这次倒是标准的本结单柱缚起手,丝毫不马虎,而且速度也不比之前慢很多。
固定好脚踝之后,将我的大腿和小腿叠压在一起。麻绳上粗糙的毛刺摩擦着我的肌肤,狠狠地挤压着我的胫骨,每一次皮肤与绳子的接触都让我感到自己的小腿像是在被人用铁棍重重地敲打。
水依的行动十分流畅,她很快就将我被捆住的双腿和背在身后的双臂连在了一起,又将我被绑在一块的四肢牵到她头顶的吊环上,接着轻轻一拽,我的身体就歪斜了过去。脑袋平稳地躺在地毯上,双眼仰望着她的身影。而她的双眼则恰好俯瞰下来,望着脚边被束缚住的我。
我也静静地看着她,回味着方才身后一瞬传来的巨大拉扯感。
那种拉扯让我产生了一种接近失重的位移感。仿佛我的身体在一瞬间真的破除了物质主义的诸多限制,成为了灵魂和意识的纯粹躯壳。通常人们感到心灵和肉体是一体的,不可分割的。而我此时却感受到我的心灵与肉体彼此独立,肉体成了心灵的外壳,成为了一片承载物……我的肉体变成了大海里的一艘帆船,船舵却不在我手里,我的意识只是搭在船上的一位乘客。掌舵人则是拉扯绳子的那一只手。
这样的位移体验对于我来说着实奇妙。水馨过去常常以各种方式对我又踢又踹,却很难有效地挪动我。我事后还跟她打趣,说两百斤的英国大力士都掰不动我,她那个不行。不过她不知道我提到的哏,因此也没办法被逗笑,因此我每次这么说充其量也只能自娱自乐一下。
刚来美国的那会儿我身材还偏瘦,自从开学养成了健身的习惯,我的体重一直都在急速暴涨。水馨想要一脚把我踹翻都有些吃力,更别说轻松拖动我了。
水依微微屈膝,双手握住麻绳,然后重心向后一移。依靠定滑轮与自身下坠提供的力量,水依轻而易举就将身高将近六尺半,体重达到两百磅的我吊了起来。
如果说刚刚传来的拉扯让我感到自己的灵魂像是搭乘在肉体的船只里漂流,那么此时我的肉体便像是直冲云霄的火箭,让人不由产生一种将要探索宇宙星海的无穷期待。
当身体反转之后,那种视觉震撼竟也如同从舷窗中张望着一处自己从未见识过的世界。眼前曾经渺小的一切瞬间变得高大起来。
高处的灯火就如同遥远星体投射投射到地表的光,照射在她的脑后形成一片片光暗交织的晕影。窗外灯光投射在天花板上的一粒粒微小光点凝聚成了舷窗中一片星幕。一座宏伟的身影在我的视界中不断变大,直到填满了宇宙的边界,恒星的环形光晕沿着她的脖颈和肩膀逸散。
周围的环境变得安静了下来,我脱离了引力的束缚,仿佛置身于一个物理规则与我曾生活过的世界完全不一致的时空之中。
我察觉到了对方的注视。水依在我面前安静地俯下身子,然后坐在地毯上。我却悄悄的把眼睛闭上,假装自己在感受绳子紧紧勒住身体带来的感受。
片刻过后,她轻轻用脚掌蹬住我的胸脯。尽管她的动作十分轻柔,但是我的身体还是不自主地跟随着她的脚掌开始旋转。
她伸手到旁边的毯子上去摸道具,但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我悬空的身体。由于一开始为了清理出捆绳的空间,放置工具的位置离我们有些远。水依第一次伸手便摸了个空,接着扭动了一下肩膀,让手指往远处再伸了伸,但依旧捞了个空。直到妹妹凑上前来,推了推其中一把工具的手柄。
水依抓到了一条紫色蛇鞭,尼龙材质,四英尺长,带响梢。
这是她自己的鞭子,后来说是在曼哈顿附近的一家玩具店购置的。使用难度不是很大,但是打到身上会很疼。
水依迅速地回头看了妹妹一眼,水馨含笑向她点了点头。她又很快转过身来,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鞭子,皱了皱眉头,但她最后还是用右手握住了鞭柄。
“受不了要跟我说。”
她把嘴唇朝我的耳边凑了凑,这回轮到远处的水馨开始皱眉头,我用仅有我们两人才能察觉的幅度轻轻地点了点头。
鞭梢闪电般地划过空气,在我的耳边发出雷霆般的爆响。我的身体随着受到的惊吓剧烈地抽搐起来。链接麻绳的金属环发出哐当一声晃动,我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想要从原地弹开,但却被吊住根本逃不掉。
接下来又是一鞭在另外一边的耳旁炸响,大量空气像碎玻璃渣滓一样灌入我的耳道。哪怕这声巨响很快就消失了,持续的耳鸣声也让我感到极度无助,想要立刻脱离险境。尤其是水依现在所处的角度正好在我的视角盲区里,我只要挪动一点点的身体才能观察到她……
我想要朝一侧旋转自己的身体,但这一切显然毫无作用。哪怕我再使劲地依靠核心力量扭转臀部,我的上半身都会在重力的劫持下迅速恢复到原来的位置。
我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水依鞭子挥击的力道极强,所造成的响声远远超出了我的心理预期,甚至让我产生了有人在我脑袋边放鞭炮的错觉。
我想用距离扭动的姿态引起缚手的注意,但水依似乎没有解读出我的心意,下一鞭直接“啪”的一声抽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发出一声低哼,这一下声音很清脆,十分精确地打在了大腿正面偏内侧一点的地方。刚被击中时感觉像是被电击了一下,接下来又有种又酥又痒的感觉。我身体兴奋起来,开始晃动大腿。
又是一声脆裂的爆响在右耳边炸开,我几乎是神经反射般的尖叫出声。
我像是一只被训诫的狗一样不敢再动弹,但是肉体的兴奋让我的大腿肌肉止不住地微颤。
下一道鞭挞直接隔着短裤击中了我膨胀起来的龟头,就像是一道雷电隔着大片大片浓墨般的漆黑直接刺入了塔顶耸立的避雷针。
撕裂般的痛感直接沿着马眼,灌入尿道,片刻之后我已经完全无法感觉到我的龟头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叫出声来。“受不了了,放过我吧。”
“别放他下来,他还能坚持!”水馨提议道。
“闭嘴!”姐姐喝斥道。
时间似乎停滞了几秒,水馨似乎没有跟姐姐顶嘴。过了片刻,我才意识到水依已经走到了我的身旁。她温柔地蹲在我身边,用双手捧住我的脸,此时鞭子已经不在她手上了。
“还好吗?不能坚持了嘛?”她轻轻用手抚摸着我的面颊。
我犹豫片刻,丧失知觉的龟头提醒我是时候该结束了,我不想再玩下去了,于是说:“真的不行了,很疼,我受不了。”
“没事,别哭。我不打你了,马上放你下来。”水依用手掌擦去我额头上的汗珠,然后麻利地去拆绳。
“看到没有,BDSM是风险很高的活动,如果你的拍档感觉不能坚持的话,一定要马上把他放下来。这样才是合格的S。”水依一边迅速地解开绳结,一边抓紧机会教训自己的妹妹,解释如何做一位“合格的S”。
水馨朝我冷冷地看了一眼,食指向下指了指地板,然后又做出一个用脚底将地毯上看不见的物体碾碎的一个动作。接着就不再搭理我了。
顾不上散落在地上到处都是的绳子,水依立刻将我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我的脑袋。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感觉麻或者不舒服?”她问道。“有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撑着。”
“嗯嗯,我明白。”我乖巧地猫在她怀里点头,脑袋埋在了她的双乳之间,这样就可以避免自己目光与水馨对视。
水依轻轻地用手掌抚摸着我的头顶,我趴在她的怀里不想动弹。实话说,被缚的过程很容易让人疲劳,只不过身体处于亢奋状态的时候很难察觉到这种疲劳感——绳缚过程中导致的意外伤病也是如此,有些被缚在被捆住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血液长期不流通带来的麻痹感,放下来之后才注意到身体的某些部位陷入了无力状态。这也是水依将我放下来后立即检查我身体状况的原因之一。
我的大脑里回荡着一股浓厚的困意,几乎让我在水依的怀中睡了过去。这不仅是夜晚的绳缚活动造成的,和白天进行的长途旅行也有很大的关联。这时我甚至忘记了客厅里除了我和水依之外还有一位观众。由于我和水依一直沉浸在彼此的亲密接触中,双方都没有试图主动推开彼此;客厅里的观众等候良久后便变得有些聒噪。
她抬起下巴,清了清嗓子。
姐姐并不理她,我甚至还感觉水依抱我抱得更紧了,似乎不愿意让我从她怀里挣脱。
水馨扭了扭脚趾,用袜子蹭了蹭地板。
“姐,我困了!”
水依用力地捏了捏我的头皮:“都多大的孩子了,自己困了就去洗洗睡,没看到在办正事吗?”
水馨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透露出一丝绯红。
“凶我……”水馨垂下闹到嘟哝了一声。
“没事的,水依姐,”我有些犹豫地抬起头。“我可以的,今天晚上大家先洗漱一下早些休息吧。”
vghhvkh1:↑以后还有高跟鞋插马眼吗
会有的,不过在比较后面。之后的剧情还在安排,中间是想穿插点之前剧情没写过的新玩法。
lovevivian09:↑請問作者願意多寫一些短靴或馬丁蹂躪男主的內容嗎?
好啊,我也挺喜欢马丁靴的,但一直在写别的剧情就忘记了2333
作者有機會願意寫一寫各種道具或者醫療道具來蹂躪開發男主後庭的內容嗎?比較期待
看到大家好像一直比较期待姐妹双调,正好这几章剧情比较连续,就把最近写的三章一起发好了。
第十八章
水馨回到纽约家里后的头一夜里休息得非常早。这样形容可能有些许不确切,因为水馨昨夜将我甩掉了,我也不知道姐妹俩在房间里熬到几点才入睡。即便没有看到灯光从门缝里透过来,我还是能听到两人的窃窃私语。
通常我是和水馨同住的,之前在学校也是她最先提出同住的,甚至我忙碌时偶尔不让她来我公寓过夜反而会叫她大发脾气。怎料回到家里之后便变了性子,要之前我肯定会说她在亲姐姐面前不好意思,但我总感觉她昨天对我生气了。旅行的几天,但凡她有任何要求,我二话不说一概答应;但凡她有任何不满,我也立刻低头认错。从机场到家里都是如此,也不知我是哪里做得不如她意。昨日我被水依姐从吊点上放下来后,就明显能察觉到我们三人之间的气氛相当诡异。水馨似是想要对着姐姐发脾气,却又被姐姐训得一肚子气没地方撒,于是把火气全部倾泻到了我一个人身上。
水依姐还在给我做安抚的时候,水馨便早早进浴室冲凉去了。等我从浴室里洗浴完毕出来时,水依姐正坐在卧室里吹头发。
“我今晚去姐姐那里睡,你今天睡客厅。”水馨把我堵在浴室门口冷冷地说。
“哦。”我下意识地低头。
“怎么去客厅睡?我们家里不是有客房吗?”水依姐在卧室里听到我们的对话,顿时皱了皱眉头。“小馨,你俩平常不都是住一块儿嘛,今天怎么来黏着姐姐了?再说客房都收出来了,为什么不让住?”
“我说的,”水馨右手扶住门框,扬起下巴看着我。“我要他睡沙发。”
“不要任性。”水依笑了笑。“你老这么欺负自家男朋友,到时候人跑了你就该后悔了。”
水馨没有回头,而是昂着脑袋恶狠狠地瞪着我,似乎觉得我挑衅了她作为主人的威严。可这整一系列的事件中我才是最冤枉那个,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还要被恶意挨整。想到这里,尽管心里有些委屈,但我还是顺着水馨的要求应声。
“你别惯着她。”水依用鼻子哼了一声。“自家亲妹妹我还能不知道?你要是真的睡一晚上沙发,心疼的还是她自己。六尺多的人躺在沙发上睡,能睡好嘛?到时候一天到晚又要跟我抱怨。我才懒得听她唠叨。你听姐姐的,住客房就行。”
“哦。”
这好像是我裹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第三次用这个单字来回应两人的态度了,我好像被两股强大的力量夹在中间,无法左右动弹。
这时水依姐正好吹完了头发,她把电吹风拔掉,然后上前一把搂住了水馨纤细的腰部,把她往房间里拽。
水馨的身影消失在卧室前的最后一刻,从门框的边缘露出了一个威胁的眼神,还留下一个“你死定了”的口型。
我换上睡衣之后纠结地在客厅里绕着走了好几圈,也无法在两人的命令间做出决定。水依姐叠好的麻绳成捆地堆放在地板上的角落里。过了将近半个多小时后,我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但却没有关灯。
水馨家的沙发十分光滑,坐起来很舒适,但躺上去就没那么好入睡了。而且沙发也不是很宽,让人无法翻身。甚至沙发的中段还有一点点翘起,把我的腰椎顶了起来。只躺了不到二十分钟,我的身体便察觉到了些许酸痛和僵硬感。
我只坚持了不到半个小时,最终放弃了客厅里的沙发,转而一头钻进了客房里。
水馨家里的床垫好软。我人一趴到棉被上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陷了进去,就是把自己扔进了一个大型流沙坑。
这感觉舒服极了,而且客房不是很大,住在里面很有安全感。我能听到隔壁房间里的姐妹传来断断续续的讨论声,水馨还偶尔会突然变得激动。不过我对偷听不感兴趣,长途旅行和夜晚的吊缚组合起来已经让我疲惫不堪了。我的脑袋沾到枕头之后没用几秒钟就迅速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大概十点多到十一点左右我才醒来。中间大概起床上过一次卫生间。这个起床的时间实际上不算太晚,因为我和水馨通常通宵看电影,等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早已日过三竿了。不过我昨天晚上十一点不到就上床睡觉了,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二小时。
水馨一洗昨夜的阴郁,一大早对我十分热情。早餐虽然是水依姐做的,不过等我坐到桌子前,炒蛋、培根、煎饼、水果和牛奶都是水馨忙前忙后,一盘盘端到我面前的。这种殷勤顿时让我感到有些不安,似乎对方正在盘算什么。
更糟糕的是连带水依姐的行为也变得有些异常。她整个早上都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盯着平板电脑里的电子书籍,一言不发。哪怕她的脸上看不出异常,我也要怀疑她像是与妹妹达成了什么协议,又对这条协议有些不满。只不过水依姐的性格更加成熟稳重,无论有什么不快都不会像妹妹一样写在脸上。
起初水馨给我端盘子的时候,我被吓得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根本不敢坐回去。几次推脱无果,看着水馨一脸真诚的表情,我才逐渐接受并适应了被主人服务吃早餐的感觉。
我有条不紊地把盘子里的炒蛋和培根火腿往嘴里塞,由于这一觉睡得太久,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感到饥肠辘辘,干脆早餐午餐两者并在一起吃了。
我没吃完一道菜,水馨便跟在后面乖巧地把盘子收起来,然后端到水池里自己刷了。她今天着实勤快得让我感到不好意思——毕竟之前合居的时候我们也偶尔开火煮饭,想让水馨烧菜还好说,想让她吃完饭后洗碗那可没门儿。几次商量好轮到她洗碗,最后都是一直在水槽里泡着,最后撒娇耍赖让我去洗。虽说水馨撒娇的时候也很可爱,让人难以拒绝,但我之所以愿意洗碗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总感觉这种撒娇里有种“给你台阶下”的潜在含义,我最好是又享受了女朋友的撒娇,又能避开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这才是聪明人会做的事。
想来这次多半是被姐姐教训了一番,早上故意要在姐姐面前好好表现。或许昨夜她们房间里一直传出交谈的声响就是这种缘故。
我从容不迫地把水馨提供的食物全部用完,最后优雅地擦了擦嘴。考虑到我之前没用早餐,我平时食量又高于常人,水馨准备给我准备了足足两人份的早餐。吃饱喝足后,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水馨体贴的表现让我内心充满了幸福感,仿佛快进到了某种成熟的、宁静的婚后生活。
正当我想要起身,却发现水馨正站在我的身边俯视着我,脸上带着那种恶作剧得逞似的笑容:“吃饱了没有?亲爱的?”
“嗯。”我下意识地点头。
听到了肯定的回答,水馨即刻换了一副神情。
“吃饱了还不跪到地上去?”水馨冷冷地俯视着我。“都被我伺候过了,现在还不轮到你来伺候我?怎么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一点尊卑意识也没有。”
要开始了。
我的内心开始恐慌了。
我的确期待水馨的调教,甚至是她跟我说好了的……姐妹双调……可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每次被水馨调教过后,我的奴化程度都会显著的加深。
我不断在心理上突破自己的下限。
这种危机感相当可怕,比起曾经未受水馨调教的我……那一个潜藏在时间箭头相反方向的个体,我仿佛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生命。我不再像以往那般傲慢。我总觉得身边的女孩子年龄比我小,阅读量不如我,知识水平不如我,文化水平不如我……这种本科学生有什么资格给我当S?我还曾认为S手里的权力都是M赋予的,毕竟终止一段主奴关系的权力永远掌握在M手中,甚至我随时都可以中止我和水馨的主奴关系……还有恋爱关系……这样的SM才会是安全的。
如今一切都被她搅乱了。
就像是一杯纯净水,被她先是倒入了黄颜料,再倒入一些蓝颜料,最后伸进一根搅拌棒来粗暴的搅和。于是一切都变得混乱不堪。甚至我现在都不理解我对于BDSM的理念是什么。
水馨第一定律:S永远是S,M永远是M;不论场合,不分时间;且永远不会停止或是改变……
永远永远。
我早就变得不是我自己了。无论水馨说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服从。哪怕是她提出让我跪在厕所的地上吃她的粪便,或是砍了我的四肢把我养在地下室里;我也绝不敢拒绝。
我还能如何被奴化呢?还有下限让我继续突破吗?
思考悲哀地自我运行着。
“不——听——话?”水馨看到我发呆,脸色气得发青。我第一次听见一向软软糯糯的她把话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来。我的思绪被她的怒气拉扯回来。
“对不起,走神了。”
我不敢继续犹豫,连忙诚恳地向水馨道歉。我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由于跪得太着急,膝盖撞到地板还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这时,一直坐在窗前沙发上低头看书的水依突然抬起了头,盯着跪在地上的我看:“你终于吃完了,我也等你等好久了。我憋了好久,都没有马桶用。”
我楞神了一下。
“爬去浴室,快点,别叫我去拿鞭子。”
“我就知道我姐肯定会护着你,来说教我该怎么玩你。我玩自己的玩具需要她教?就是该让姐姐憋久一点,免得她尿尿的时候比你还害羞。”
“昨天的吊缚是她的主场,今天的双调……抱歉,学长,是我的主场。”
“她的主场,我没法干涉。我的主场,她干涉不了,甚至她一会儿怎么玩弄你,也要对我无条件服从。”
水馨学妹的嘴角终于挑起了让我万分熟悉的邪恶弧度。
我突然惊恐地意识到水馨这两天为何会突然闹脾气。
水依可以是姐姐,我可以是学长,但她永远是“主人”。
第十九章
进入浴室之中水馨竟然没有过度地刁难我,只是让我快点跪到浴缸里去。
我下一刻就知道为什么水馨会这么干脆地不让我多受皮肉痛苦,因为水依姐的尿实在憋不住了。我膝盖还没接触到浴缸的底部,水依姐就已经急不可耐地迈开修长圆润的大腿,跨进了浴缸里,似乎没有往日淑女风度。
她满脸通红,右手户口用力钳住我的面颊,强制我张开嘴巴。这是我第一次感到水依姐对我使用暴力。
接着一股强劲的水柱喷射而出,先是呲到了我的眼睛上,接着水依才调整了位置,直接用阴部骑在我的脸上,把排尿的地方往我嘴里塞。
我下意识地吞咽起水依姐的尿液,听到水流声在我的口腔中回荡,然后咕噜咕噜地顺着喉咙往下挤压。这水声让我回想起了男卫生间常用的小便池,只不过我是女性专用的小便池。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水依姐尿液冲刷着便池内壁——也就是我舌苔后激荡起的一圈圈白色泡沫。由于尿液猛烈的冲刷,这一圈圈白色泡沫逐渐扩散,膨胀,就像是刚经历过大爆炸的宇宙一般迅速扩张。水依姐尿液中的各种物质仿佛是彼此碰撞、燃烧的群星,尿素、蛋白质以及数不胜数的各种细菌以及微生物,在星系的旋臂上剧烈撞击,毁灭,又诞生;占据着我的口腔。
那白色的泡沫在我口中快速回旋,我的意识也跟着那些白色泡沫一起浮沉。我开始感到头晕目眩。
尽管水依姐在释放后很快便注意到我吞咽的速度完全无法跟上她的排尿速度,尽力放缓排泄速度让我能够配合她的节奏。可由于一开始呛了好几口尿,后面饮用的时候,哪怕有水依姐的怜悯和关照,也让我被呛得无比痛苦。
等确认水依姐结束了排泄,最后一滴尿液也进入了她的便池里,我才敢将之前尽量忍住的咳嗽爆发出来。这不是我第一次被作为水馨的便池调教了,水馨主人早已把我调教成了一个合格的便池,甚至是高品质的便池。我不可能让主人的尿液从我的收集容器里泄漏出来。
这次由于水依姐姐憋尿太久,以致于不少尿液顺着我的面颊和下巴流了出来,也完全是意外。未来能得到水馨的认可,我肯定还是要继续努力自己作为便池的适应能力的。
“废物。”水馨站在浴缸外面冷冷地评价。“培养了你这么久,还能把我姐姐的……圣水弄漏出来。真是一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我想要向两位主人致以歉意,可话到嘴边,又被临时涌出来的咳嗽给淹没了。让我无法发表任何观点。
水馨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很好,你尿完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说着,水馨便掀起自己的裙摆,也跨进了浴缸里。一个狭小的浴缸同时承载三个人,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我……”我咽了一口口水,但话到嘴边又不敢说出口。
“你什么你?”水馨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轻蔑的目光仿佛就像是看了一眼真正的便池,毫不在乎我的感受。
“小馨,他刚刚喝完我的……嗯,圣水。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人一下子喝这么多水是会喝撑到的。”水依姐为我解释道。
水依姐憋了一上午的尿量足以填满一个空矿泉水瓶子了,普通人想要一口气不停地喝完一瓶纯净水况且十分困难,更不要说我成为便池之前还曾饱餐一顿。如今肚子胀得真的有些撑不进去了。
“那怎么办?”水馨脸上突然冒出一阵焦虑,似乎真的因为欠缺考虑儿感到后悔。“姐姐,我现在憋着也好难受欸,我刚刚喝的橙汁比你还多,现在真的好难受。”
“那要不你用卫生间马桶?”水依一时想不出解决的办法,于是又开始埋怨自己的妹妹玩调教时考虑不周全,容易对m造成伤害:“你看看你,真是的,玩之前不考虑清楚,现在自己难受。”
“哪有让主子难受,m享福的?我好不容易设计了那么久的双人调教,呜……”水馨把脸蛋往姐姐的肩膀上一埋,双手抓住姐姐的胳膊摇晃。
“下次不了嘛,我真的好憋喔,让我尿出来好不好,姐姐。”
水依姐有些担忧地看了喔一眼:“你还能喝下吗?”
我连忙点点头。
“那这次先委屈一下你家学长吧。”
水馨一副计谋得逞的模样,有些兴奋地对着我的脸掀起了自己的裙摆。我看着她的两片阴唇在我的视野里不断靠近,放大,最后消失,吻上的我的双唇。
一股气味略有差异的热流顺着我俩的唇瓣涌入口中,这抹温热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已经再过去共同度过的幸福时光了品尝过无数次。
每一次接受水馨主人的圣水的温热感都像是和热恋中的初恋接吻一般,那股尿液就像是女孩子柔软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和双唇,肆意地侵犯着我的口腔。
我轻车熟路地吞咽起水馨主人的尿液,一滴都没有漏出。
胃部因短时间内灌入了过多的液体传来阵阵痉挛般的疼痛,可我终于顶住了疼痛,完成了自己作为主人便池的使命。我战胜了以前从未面对过的艰难,心中涌现出一股自豪感。
水馨主人轻轻地用手背拍打了一下我的脸颊,以示对我的嘉奖。
可我已经撑不住了,两位女孩子尿液中的苦涩和咸味此时在我的味蕾中炸裂开来。饱腹感让我的大脑一阵眩晕,甚至能感到额头上渗出一粒粒的汗珠。
我终于支撑不住自己身体上半身的重量,扑通一下躺倒进浴缸里。
水依姐刚要上来查看我的状态,却被水馨拦住:“没事,玩圣水我才是内行,他很安全的。”
水依姐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否刚相信自己的妹妹。
“下一个环节来咯,”水馨欣快地说。“姐,能不能帮我把他的脖子垫高一点,然后还有之前叫你准备好那截丝袜……”
水依顺手指了指垃圾桶。
水馨先是从马桶下面端出了两盆夜壶,然后放在浴缸边上,展示给我看。
“这两樽夜壶是专门为了你新买的哦,我都没想到姐姐能从纽约唐人街的古董店里淘到这么大的一对夜壶。我们俩从昨天傍晚一回家就开始蓄积了,希望今天能给你一个大惊喜!”水馨俏皮地说。
她手指轻轻捻起其中的一樽夜壶的盖子,里面传递出来的气味几乎快要让我昏厥了。
“嗯,这里面有我们的晨尿,还有隔了夜的尿……”水馨掰了掰手指。“味道都很有我们姐妹独特的特征哦。”
“主……主人,”我强忍着委屈的泪水。“我喝不完了,我……会死的,求求您了,我一定喝……两位姐姐这辈子所有的圣水我都绝不浪费一滴,我永远是主人的马桶,求求主人……
放过我这一次。”
“我知道你喝不下啊,但这也不是让你喝下去的嘛。”水馨贴心地眨了眨眼。
“只是叫你通过一些方法分辨出我和姐姐身体的味道嘛。”
在她的示意下,水依从卫生间的垃圾桶里捡出一条黑色丝袜,细看之下好像有些地方被磨破了,像是不久之前刚被人穿坏扔掉的。
水依手指轻轻一挑,破旧的丝袜便掉落在我的脸上。尽管视线受到阻挡,但我仍旧能勉强透过黑丝看到水馨两姐妹。
也不知道这条破丝袜属于两姐妹中的哪一位,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这条丝袜的汗味儿相当强烈,而且沉淀久了之后显得非常刺鼻;这种剧烈的刺激性气味让我无法将它跟两姐妹的脚联系起来。
水馨在我面前永远是以最干净最整洁的状态出现的,她的袜子从来没有一点臭味,哪怕是她运动过后给我精心炮制的原味礼物,也没有产生过这样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在黑丝和隔夜尿的混合冲击下,我感觉肠胃一阵翻滚,刚刚的早午餐和咽下去的尿液都在食道里回涌。
“给小朋友扎针,小朋友不要看哦。”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想起,我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水馨先用指甲轻轻抠了一下我的马眼,接着就将什么粗糙的东西直接插入了进去。
“啊!疼!”我感觉自己几乎都要昏厥过去了。
“润滑油!润滑油!主人!”
我一张口,一股略微浓稠的液体倏忽一下便从天而降,灌进我的口中。遮盖在脸上的丝袜被这焦黄色的液体浸湿,结果液体就涌入了我的眼睛和鼻腔,让我感到万分难受。
“没带!忍着!”水馨说罢狠狠地一脚跺在了我的肚子上。
“呜!”我疼得猛然大叫,想要转身,可自己的腹部被水馨踩住,没能翻过身体,最多只能蜷曲一下。更让我崩溃的是水馨趁着我大喊的间隙,又是一阵倾倒,夜壶里积蓄的尿液灌入我的口鼻之中,把我呛得要死,甚至开始不自禁地擤鼻涕,这是鼻腔比异物侵入时人体的正常反应。
水馨哈哈大笑起来。
“说说看,这是哪位主人的尿呀?”
“主人的,是主人的!”我急忙答道。
第二十章
“叮,回答错误。”更大量的尿液坠了下来,我的鼻腔里灌满了尿液,身体的自然反应已经液体透过鼻腔进往了更深处——这感觉就是大脑被水馨的尿液浸泡过了,很快就要向罐子的酸菜一样被主人的隔夜尿好好腌渍一番。
“刚才品尝的是你好水依姐姐的尿哦,”水馨笑道。“这才是我的尿,好好记住这个味道,懂不懂?”
“不可以抬头哦!”
一只脚用力地踩住了我的喉咙。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仰脖子这个动作,想来多半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又是一大泡尿淋到脸上。姐妹两人的尿液顺着鼻腔的深处一点一点地被呛进深处,我感觉自己的大脑此刻都浸泡在两位主人的尿里。
这种酷刑就像是硬往人的鼻孔里面灌辣椒水,同时我的喉咙还被人踩着,这一连串的折磨已经让我感到自己快要死了。
“怎么样,味道如何?”
“好爽……呜,我的脑袋里全是两位主人的尿……”我此时已经开始犯迷糊了,如果是在清醒状态,给我一千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当着水馨的面说“两位主人”这样的话。“唔,要死了……死……”
“要不还是让他喝一点?”其中一位主人似乎看着我有些于心不忍。“这样太折磨了,我怕他受不了。”
“好啊,既然姐姐开口了,那自然让他轻松一点。姐姐的面子我还是必须给的。”另外一位主人的声音听起来相当豪爽。
盖在脸上的丝袜被掀开了一个角。
喉咙上的那只脚像是抓捕猎物的老鹰的利爪,瞬间收紧,液体哗啦哗啦地继续从嘴唇里往里灌。我下意识就要竭尽全力让喉咙张开,这样才能让空气与主人的尿液通过喉咙进入已经撑到不能再撑的胃——鼻子的呼吸功能早就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了,溺水的痛苦让我恨不得把自己的额头敲碎。可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喉咙都像是被鹰爪死死抓牢的猎物一般,无论猎物怎么挣扎,最终都将是徒劳一场。
没过几口,流动着的液体无法通过我的食道进入胃部,流了出去。
“哼……”我听到了一个满意的轻哼。
“没用的东西,”这下连那道温柔的声音都情不自禁地恼怒了起来。“给你出路都不珍惜,活该被小馨这种恶劣的女孩活活玩弄致死。”她狠狠地踢了一脚我的阳具,让我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
“姐,我都说了,他不会领你情。自家亲妹妹说的都不信,哈哈哈。”
那股沉重的力量又从我的喉咙处移走了,回到我的胃部,想要将什么东西从里面挤出来:“哈哈,姐姐你看,他这个肚皮就跟怀孕了一样,真好玩,不知道是不是怀着我们姐妹俩的尿,哈哈哈……”
另一道声音没有接话。
“哼,活该在我们的尿液里溺死!”
大量的液体顺着覆盖在脸上的丝袜流淌了下来,我仿佛将自己置身于湍急的水流中。被打着旋的浪花裹挟在中间往深处去了。这让我回想起了小时候险些在海边溺水的经历。
那时我可能才不到五六岁的样子,家里带着我去海边度假,结果到达海边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台风。我被一个浪花打在头顶,接下来就失去了对于身体的控制,想要在找回平衡时,脚下就已经够不到海底了。据当时在场的人说,要不是有人情急之下把我拽住了,我可能就会被卷到海里去。
后来我才了解到有离岸流这种东西,不过我再也没遇到那种濒临溺水的状况了。
如今意识恍惚间那种体验又回来了。
我想要抓住身边可靠的东西,可我的双手在身边瘫软地挥了挥,结果就被水流裹挟过,压制得动弹不得。身体的周围除了海水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能让我抓住的浮木。
咸涩的海水漫过头顶,呛进了我的肺部,鼻腔深处的烧灼感越来越严重。阴暗的乌云中,隐约有黑色的闪电划破天幕。
我听不清水馨姐妹的声音了。
我能听到高处传来沉闷,模糊的声音,就像是鼓槌击打战鼓的声音透过某种介质传递到耳中。
水声一停止,下体便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别踢他。”水依姐拽住了我的主人。
水馨主人一伸脚尖 ,将覆盖在我脸上的丝袜挑开。可此时我的视线相当模糊,浴室中的光线跟尿液的黄色以及天花板过曝的白色交织在一起,让我甚至无法分辨出两个姐妹。
“你这样对他也太残忍了,我来处理下面的事情,你不是还想尿尿么?他上面的嘴就留给你好了。”站在浴缸远端处的主人提议道。
“那好,上面的嘴交给我,我家学长下面的嘴你要好好喂饱哦。”站在近端的主人笑着调侃道。
站在浴缸远端的女孩甜美地笑了笑,娴熟地用自己修长的脚趾夹住了从我尿道口中露出一截的粗大金属棒。哗啦一下就扯了出来。
“乖,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那个女孩子用脚趾轻轻地揉搓着我红肿的马眼。
她简直就像天使一样,我忍不住发出了虚弱的呻吟声。
“呵,真是够淫荡啊,你这便池!”站在我上方的女孩喝斥道,她蹲下来,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脑袋,一团模糊的淡粉色云彩逐渐在我眼前放大。唤醒了我大脑在过去与水馨主人一起度过的漫长时日培养出来的生物本能——张嘴。
在认识水馨之前,我是不能接受圣水这种玩法的。只有在和水馨慢慢玩耍的日子里,我才慢慢适应了这种玩法。甚至每次她在没人的时候主动叉开双腿,我就知道要在她的胯下跪伏下来。一看到她的手去拉裤子,我就会提前将自己的嘴巴张大。
这是我被水馨主人亲手“调教”出的反射习惯。
新鲜温热的尿液冲刷着我的双眼和口鼻。
尽管我的视力和听力都不同程度受阻,但我还是能通过尿液的温度和喷到脸上的冲击感猜测出尿液的主人。
我张大了嘴巴,但尿液却没有朝着嘴巴里流。兴许是因为水馨主人过去使用我的时候普遍使用站姿,而不必像使用真正的马桶一样蹲下和坐下——按照令水馨主人比较满意的说法,这样才能体现我作为马桶的便捷性。来自主人的夸赞一直让我感到十分骄傲,因为只有我才是最适合她使用的马桶!
直到冲到脸上的水柱势头逐渐减缓,水馨说道:“好了,姐姐,停下吧。”
“这也太快了,时间太短我还根本来不及帮他释放。”
“没关系,”水馨主人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熟悉的冷漠。“今天就当是给我家学长好好上一课。”
“学长,你还想继续爽吗?”
浴室陷入了突兀的沉寂中,我以为水馨主人还在同水依姐姐对话,根本没注意到我这个个马桶。毕竟谁会朝一个马桶问话呢?
水馨高高抬起自己的左脚,用光滑的脚底抽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我的脸立刻被踹得歪向了一边。
我的脸刚刚好像接触到了水馨主人的脚?
“废物,答话。”
“还想要我继续踩你么?”水依姐姐补充。
“嗯……”
“可惜我已经尿完了哦,区区马桶是只能在主人排尿的时候爽的。”水馨主人说。
“求……求主人赏我……”我有气无力地哀求。
水馨主人又在我胸口踹了一脚:“你傻吗?我刚尿完,现在哪有圣水赏给你?”
过了一会儿,水依主人微弱的声音才传到我耳中:“小馨你别看我啊……我尿不出来的……”
又是沉默了一小会儿,水馨才松口说:“那你自己爬起来,把浴缸里面的尿液舔干净。我可以允许你自己弄出来。”
我缓慢地爬起身,一移动自己的身体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在大海里漂流了好几天都没有进食过的人。
我趴在浴缸里,伸长了舌头去舔舐姐妹俩脚边细小的水珠。
水馨主人的脚重重踩到我的头上,不停地把脚底沾上的尿液蹭到我的头发上:“快舔,不许偷懒!”
我加快了舔舐的速度,尽管浴缸里的尿液舔起来根本尝不出味道。它们和正常的自来水几乎没有区别,但光是想到自己趴在两位主人的脚下,怀着祈求的心态舔舐地面上的尿液。就足够让我的肉体兴奋到一直保持勃起的状态。
我的上肢没有办法在支撑我体重的同时还能腾出一只手去触摸下体,而且水馨的脚也丝毫没给我任何情面。
我的其中一只手刚顺着小腹摸向下方,水馨便大腿一用力,将我整个人踩趴在她的脚下。
“舔!没有允许你停下。”水馨踩住我的头发,冷冷地命令道。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打断了四肢的狗。
我用小腹抵住浴缸的底部,然后一边机械地重复着磨蹭的动作,一边用同样机械的动作伸出舌头舔舐浴缸底部残留的尿液。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好几分钟,但都没有任何效果。我的肉体似乎已经被压制到了极限,哪怕还保持着勃起的状态,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依靠自己的努力进行射精。
另一股尿液滴滴答答地浇在了我的头顶,将我的头发打湿。
水馨主人移开了脚。
这些再次降下的甘霖适时缓解了我的性饥渴,我的欲望被在这一股尿液的浇灌下突破了那个一直无法触及的临界点。
我的身体在炽热中融化了,从小腹传来的热量让我整个人就像是趴在煎锅底部的黄油。
我趴在姐妹二人的脚下,无力动弹。
水馨朝着姐姐点了点头,然后翻身跃出了浴缸,说道:“这次先这样吧。姐姐,你先在外面待一下,我给他洗一洗。”
水依姐姐闻言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事,你先洗吧。我一会儿过来给你清理一下,我怕你对他太暴力,给人家玩坏了。”
“不用,我可以的,以前我都帮他清理过很多次了。”水馨坚持道。
“姐姐你还信不过吗?你家的小m都给你虐到失去意识了。他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事的,你放心休息,大不了等他恢复过来,我告诉他这次也是你照顾的他就行了。”
水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她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出来。由于我占据了浴缸底部的位置,趴在地上起不来。所以水馨理所当然地把我当成了地垫,踩在我身上洗澡。虽然我们以前在调教中没有这么玩过,不过她的动作却没有半点生硬。
毕竟“我作为地垫”这种认知在我们俩的生活里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感受着水馨的体重在我的背上移动着,她沐浴时的水花撞在浴缸白色的边缘上,我听着水声,不知过了多久,也陷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