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好意思,这一部大概断更一个月了。之前四月底就开始期末了,之后就开始搬家,然后长途飞机回国,结果没想到回到南方之后居然水土不服,开始眼睛过敏……
近期没有存稿了,可能更新会稍微慢一点,但我尽量保证在第二部完结之前不会断更太长时间。
第十三章
我很快也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电影上面了,这一部电影我们俩都看过不止一两次了,我怀疑水馨是故意让我将她的袜子在嘴里含得更久一点才选了这么一部三个半小时长的电影。她的棉袜在我嘴里翻来覆去地舔舐、吮吸、搅动了半个多钟头以后就基本失去了味道,再后来我试着用牙齿去刮袜子的表面,不过那双袜子终究像是被咀嚼了太久的香口胶一样失去了任何味道。期间水馨还喂我喝过一次水,我将嘴巴长大,她把自己拿来漱口的饮用水吐进我的嘴里。还没等魔戒远征队成立,我就感到舌根和腮帮子已经酸痛到不想动弹了,这才过去了一个钟头左右的时间。我知道这时水馨不能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到我的身上,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就开始偷懒。没有目光的凝视我就意味着没有被监视感,一来这给了我偷懒了机会,二来也削弱了我行为的驱动力。我厌恶自己的努力被人误解,抑或是受人忽视。没有主人的监视和督促,付出的劳力就是白白浪费掉的,毫无意义。
她会偶尔停止往嘴里扔爆米花的动作,用手指头戳一戳我的腮帮子,提醒我偷懒的行为被察觉了。再她戳过我脸的几分钟里,我会更加卖力地去舔舌头底下压着的那双早已被我吸干了汗汁的棉袜。
等电影结束以后,她先是慢悠悠地伸了懒腰,然后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腮帮子:“怎么样了,我的小黑奴,让主人看看你的劳动成果。不满意就用鞭子抽你哟!”
我张开嘴,让她纤细的手指插入我的口腔之中,抽走袜子之余还顺带用力捏了捏我的舌头。
她对着刚刚打开的灯光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袜子,又翻到袜子的另外一面——连原本跟鞋垫接触的那一面的黑色硬块都被我硬生生用舌头化开吃进了肚子里。
“好啦,接着继续伺候来我另外一条袜子吧。”水馨满意地点了点头。
“今晚能不能让我稍微歇一会儿,明天早上再继续。”我苦兮兮地说。实在不是我不愿意继续伺候水馨主人了,而是我这个下半桩的脸部都已经完全僵硬得像石头一样。
“你觉得可能吗?”水馨反问道。“袜子给我清理一只,我明天出门也只穿一只?”说着,她便走到电脑面前,跳过片尾的字幕。电影的第二部直接从甘道夫坠入摩瑞亚的凯萨督姆深处开始,炎魔挥动着九尾鞭卷住了灰袍术士的脚踝。“逃命去吧,傻瓜。”他如此规劝同伴。
“我们就不能换一个稍微短一点的电影吗?”我低声哀求道。
“不好,我刚看完第一集,现在不是正好看第二集?再说了时长不够怎么能叫‘压榨’你呢?”水馨冷笑着用手背拍打着我酸痛的面颊。“乖乖地用你那条舌头伺候我的袜子吧。”说着,水馨用两根手指夹起另外一条袜子,粗暴地塞进了我的嘴巴里。一股久违的咸涩占据了我的感官。
“呜……”
于是我将原先的劳动在接下来的三个半小时里又重复了一遍。还没等到第二部电影结束,我就已经无法感知到自己的舌头了。两部片子加在一起的时长达到了七个小时,等我看到太阳从圣盔谷外的山坡上升起来时,那闪烁着的光芒也在我的瞳孔里反射着,燃烧着。
水馨将袜子从我嘴中抽出来的时候,还顺带用手在我的头顶上摸了摸。
两部片子连续看完下来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我洗了个热水澡就回到床上。我有睡前冲澡的习惯,总是把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入睡之前总是要在床边靠一会儿。
“对了,圣诞节你想跟我回一趟纽约吗?”水馨突然问我。
“怎么啦?”我的腮帮子还是一股酸痛,让我难以说出话来。
“我姐姐想见见你呗,”水馨悠闲地说。“本来我们家打算一块儿去南方避冬的,我爸妈说想邀请你跟我们家一块儿去的。结果我姐说圣诞节期间打算留在家里做项目,我又想跟你单独一块儿,于是最后变成我爸妈出门过二人世界了。不过他们说暑假再邀请你跟我们一起去新泽西的六旗。”
“噢,你说的是那个DC主题的六旗游乐园嘛,”我兴致勃勃地回应着。“我之前一直想去来着,可惜我在这边没车。”
“想跟着去就好好伺候我呗,别让我把你给甩了。”水馨说。“不过这也不是重点吧,现在先关注一下圣诞节假期吧,我们要去跟着我姐住一段时间嘛?”
“你有啥企图?”我瞥了她一眼。
“没啥企图,”她淡淡地说。“去了可以给你安排双人调教,你想不想玩儿?”
“可以呀,去呗。”我假装镇定地说。
“那我可得给你整点狠活,让我姐见识一下我的手段。”水馨笑了笑。这个笑容让我的心脏跳动慢了一拍,仿佛是心灵上挨了一道缓慢的重击,接着时间与它所笼罩着的万物都停滞了。
“你……你说清楚点,什么样的才叫狠活?”我战战兢兢地问。
“就是,嗯,怎么讲,类似硬菜那种?”水馨也跟着挠了挠头皮。“我们的约定大概就是交流学习,你就相当于教具呗。她先展示一下她会的,我再展示一下我会的……呃,你教我的——”
“我可没教你次次都把我弄哭,”我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你都把我玩到心态崩溃三次了,我才认主了不到一个月。水学妹你就是罗马皇帝卡里古拉再世,全世界的顶尖S来了都不配给你当老师。”
“你要是敢在调教的时候这么跟我讲话你就完蛋了。”
水馨把自己干燥的长发朝着肩膀后面一甩,赤裸着的上半身就缩回到被窝里去了。
“你说啥呢,我这不是在恭维你嘛。”我笑了笑。
水馨没有搭理我,显然是听明白了我语气里打趣的成分。
“所以之前你三次把我虐到……”我想不出用什么合理的词汇去形容,思索了一会儿只能找到“越阈”这种似是而非的词语,也就是说自从水馨收我为奴以后,有三次调教是超出了我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第一次调教,雪地里那次,还有插马眼那一次。所以圣诞节这一次的强度会和那三次调教差不多?”
除了玩马眼那一次是让我感到无比愉悦和幸福的,前面两次的调教经历简直可以用噩梦来形容,有一次项目和感受是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的……
“想什么呢,在姐姐面前调教你,肯定得比之前那几次都狠呀!”水馨理所当然地说。“我说你每次被我调教以后心理承受能力都变强了,无论是我的调教能力还是你的接受能力都在飞速进步着。我可警告你了,既然牛皮都吹起来了,你要是让我在姐姐面前没面子,我到时候也不给你留面子!”
“唔……”我皮肤上忽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兴许是刚洗完热水澡导致全身燥热的缘故。“我尽量吧,但……能不能尽量不要弄伤我?我最近好像伤到了约括肌,最近几次高潮都没有射精。”
水馨听了以后皱了皱眉头。
“嗯,我明天帮你看看。”她爽利地点了点头。“今晚先睡吧。”
她说的帮我看看就是让我跪在她面前高潮一次,看看射精量有没有异常。“有什么好害羞的。”在我试图表现出矜持的样子时她表现出了一定的不耐烦。“你是我的所有物,不允许拥有自己的思想,听到没有?”
我老老实实地跪倒在她面前。在没有润滑液帮助的情况下水馨手法的稚嫩暴露无遗,她楔而不舍地持续搓了大半个小时。她起先夸我持久,后来才起疑心自己方法出了问题。
最后她不得不改用脚底板踏着我的脑袋将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运动鞋里。我被迫跪在水馨的脚下自慰,一边呼吸着她鞋里的空气,一边感受着头顶的那只脚底传来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我很快就在一阵颤栗中释放了自己的快感,然而水馨却没有把玉足抬起来的意思。
“真是下贱呐,学长。好心帮你手冲却根本射不出来,让你用我的鞋子呼吸简直就是秒射。真是不识好人心呀。”她冷笑着嘲讽道。“以后定制鞋柜的时候一定要在鞋柜最底端的那一格留足够的位置把你的笼子和床铺安置进去,这样你余生都能跟我的鞋子一起睡觉。”
她一脚把我从地上踹翻,仔细检查了地面和我的下体,确实没有多少白色液体流淌出来,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滴沾在阴毛上,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发现。
水馨沉吟了一会儿。
“确实得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了。放心吧,圣诞节之前就不折腾你了,顺便也让你专心准备期末论文。
“别太担心了,你就算没有生育能力我也不会不要你的,又不会真的逼你给我脚上的高跟鞋生孩子,哈哈哈……”她说到一半居然还开了个玩笑。“你学妹我下手没轻重,就是责任心强,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等我们俩毕业了我就娶你回家!”
“呃,”我有时很钦佩水馨的淡定,居然在这种情况还能一脸淡定地跟我说笑话。我是做不到的。不过她这种乐观随性的心态也感染了我,连我也逐渐把注意点转移到另外一些不那么要紧的地方上了:“你的汉语又讲错啦!男女婚姻只有男性对女性才叫‘娶’,女性对男性的用的是‘嫁’。”
虽说水馨表面上很淡定,仿佛这个事情对我们造成不了丝毫影响,但她周六的晚上还是很贴心地给我煎了一块儿整整两磅重的牛扒,说是给我补充蛋白质——“就当是我嫖完你支付一点点营养费好了。”她漫不经心地说。上一次我吃这么大的牛扒还是在暑假,我的厨艺差劲得要命,钥匙让我自己来煎这块差不多跟两只手掌叠在一起差不多厚的牛扒,指定要烹饪到外糊里生不可。更麻烦地还属早餐被水馨喂了一盒蛋白质酸奶。若不是我没有在那几杯咖啡里加牛奶,我这个周末怕不是要被水馨喂到蛋白质中毒不可……
好耶!虽然期末论文的期打错了因为一直在忙期末论文导致对这四个字格外敏感
第十四章
感恩节之后的两三周很快在乱作一团的忙碌中度过了。文学课教授给我的论文初稿一次性提出了很多修改意见,面对堆积如山的建议,我最后决定把重要的段落和材料保留下来,剩下的全部推倒重来。这门课的论文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总体来说,我还是比水馨轻松不少的。即便我的论文需要从头到尾重写一遍,这也只需要花费其他学生一半的写作时间。有时我害怕自己表现得太过闲暇,会让水馨动些学术造假的心思——我知道有个中国女留学生就是这么办的,不过她应该不清楚她男朋友辛辛苦苦帮她代写的文章实际出自Chat Gpt之手。当时人工智能作弊还没那么猖狂,教授对此也没什么防备,但学术不端总是有潜在风险的。幸好水馨对自己的能力也十分自信,除了抱怨我整天闲得四处晃悠以外,也没有要求我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最后她大学第一个学期轻轻松松地拿到了一个3.5的GPA,算不上特别出色,但至少以后申请研究生可以勉强拿出手了。
我寻思她本能做得更好,第一个学期是四年里最方便刷成绩的时间,比方说我之前就拿到了3.9的绩点。不过小姑娘对我的经验之谈并不领情,她要我把嘴闭好,还威胁我如果再敢在她面前哔哔的话,就要让我“好看”。不过再怎么说她的成绩这时也轮不到我来操心。等到我们将行李收拾得差不多,拖着箱子坐上学校前往机场的大巴时,这个学期终于圆满结束了。
我印象中搭乘大巴从学校前往机场大概要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为了让办理手续和托运的时间不那么紧促,我把机票订在了下午两点左右。出发之前,我正回身锁门的时候,水馨突然从后面窜上来搂住我,往我的口罩里面塞了些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地转身,看了她一眼;她却一脸坏笑地盯着我看。我马上吸了一口气,一股熟悉地气味充盈进我的肺叶里。我用嘴唇往前蹭了蹭,果然接触到了那湿漉漉的温热触感,一时感到些许欣喜。
“怎么啦?”水馨挑了挑嘴角。“昨天穿的袜子,忘记装箱子了,在你这里帮我寄存一会儿咯。”
“哦。”我点了点头。于是在大巴上的一个多小时便在水馨玉足气味的陪伴下度过了,直到它的气味逐渐趋于消散,但由于周围都有同学坐着,我也没有机会将它从口罩里取出来,生怕贸然行动会被人看到。途中水馨几次还趁着外衣的掩护伸手捏了捏我的裤裆,每次隔着厚厚的外裤感受到下方梆硬的触感,她都会露出满意的微笑,仿佛大一开始就想让我在公众面前出糗。我只能一直忍受她的手闲着没事就会往我的敏感部位肆意挑逗,而我却又丝毫不敢回应。只能用皮大衣把大腿整个盖住,这样就不会有周围同学注意到我的生理反应。
没想到大巴上的尴尬处境只是水馨一系列盘算的开端,等到了机场后我们又得搬卸行李,接着打印登机牌,办理行李托运。航运大厅人来人往,我根本连将水馨棉袜取出来的机会都没找着。
最麻烦的还是安检,我直到走进队伍里面才忽然想起,工作人员查看证件时会要求进站人员移除所有面部遮挡物——口罩自然也被囊括在内,哪怕是在疫情肆虐的时期。我转身朝水馨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目光。
“怎么啦?”水馨歪了歪头。“有什么能为你提供帮助呢?”
“有,我能不能把口罩里的物件取出来?”我隔着袜子和口罩发出的声音变得含混不清。
“你说什么呀?我没听清楚。”水馨故意假装没听清楚,还站在原地踮了踮脚尖。
“我说,”我不得不俯下身子,把嘴巴凑到水馨的耳朵边上低语。“能不能把口罩里 的袜子取出来呀?一会就要安检了。”
“当然可以啦,”水馨对我笑了笑。“我对学长这么好,什么没答应过你啊?不想要了就还给我呗。”说罢,她朝我伸出了一只摊开的手掌。
我看了看四周,队伍里沾满了背着行李的旅客,如果这时我从口罩里掏出什么物品来,肯定会被人注意到……
“要交出来就快点哦,别耽误通过安检的时间。”水馨对我翻了个白眼。
我犹豫再三,可身前的队伍挪动得很快,眼前的人流忽然之间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通道远端的一位看上去四十来岁快要秃了头的黑人朝我招了招手,我又看了看水馨脸上挂着的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中年黑人很热情地朝我打了个招呼,我回应地却有些许敷衍,显得稍稍心不在焉,幸好作为机场的工作人员,对方见惯了我这种面带倦容、谈兴了了的乘客,因此也不计较。
他仔细地看了看我递过去的证件,又礼貌地让我把口罩摘下来。我有些紧张,伸向口罩的左手在微微颤抖,我用指尖隔着口罩感受了一下水馨藏在里面的袜子,接着尽可能地用手背挡住对方的视线,尽可能地把嘴巴长大,然后一口将水馨的棉袜吞了进去。
安检过程中需要脱鞋,需要将电子产品单独从背包里拿出来,不过并没有检查旅客是否有将异物藏在口腔里。也许这个在过扫描的时候一并查了吧,只要口腔内藏的不是什么危险物品,机场也不会太在意。
度过安检之后,我连忙求水馨找了个四周没人的地方歇歇脚。航站楼最远端有几个登机口长期处于关闭状态,因此周围区域连一个人都没有。水馨找了个背靠窗边的软座坐了下来。
“跪下。”她随意道。
我应声趴在了她面前。她一脚踩在我的头上,然后安静地开始解开鞋带,拆开一边以后她又慢悠悠地去拆另外一边。
“吐出来了,”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没想到你还能想出这个法子,现在袜子都沾满口水了……”
水馨把脚上的鞋子一踢,露出雪白修长的裸足。我自觉地往把自己的脸往前凑,希望在她的脚边找到温存。可她却用冷漠而又严厉地声音喝止道:“想干什么?”
听到她的语气有些吓人,我被唬得把脖颈往后缩了一缩,解释道:“主人,您的脚底刚才被弄脏了。”
“所以你就有胆子过来碰我的脚?你有没有问过我?有没有经过我同意?”她冷冷地反问。
“没……没有……”我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记住了……”她眯起眼睛,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但却又越来越严厉。“准许你做的任何事,都是本主对你的赏赐。我的脚,你不配碰!没有我特意恩准,你那条没用的舌头伺候我鞋底一辈子都不配沾到我脚。”
我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脑袋死死地抵住机场的地板,额头上的汗水都渗入到地毯里面去了。
“听懂了没有。”
“嗯,听懂了。”
“等我们回到家里再教你长长记性。”她宣判道。
我被吓得不敢抬头,接着我听到她自行把袜子套回到脚上——原本经过安检的时候我就有所留意了,水馨脱鞋过安检门的时候脚上居然没有穿袜子,她就这么赤裸着脚掌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欧美的女孩子经常这么做,但我却舍不得让我家水馨把柔软的脚底踩脏。
穿好鞋子后,水馨却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她笑嘻嘻地把跪在地上的我一把拽了起来。
“干什么呢,学长趴在地上多不干净呀。”她面带笑意地看了我一眼,又挥手拍了拍我长裤上沾着的灰尘。“走吧,还没到登机时间呢,我们先在机场转悠一下,买点吃的。”
水馨的前后变化让我一阵愣神,不知该如何应对,完全没想到她转换角色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她拉扯着我四处看了看,我们在航站楼里买了一顿中式快餐当午饭,又去麦当劳合点了一份二十块的麦乐鸡,打算带到飞机上分享。临到登机时我又去买了一杯拿铁,还差一点点耽误了登机的时间,害得被水馨好一阵埋怨。
不过有关惩罚和调教的话题在旅程中再也没有被提及过。她在空中靠在我的肩膀上睡了一觉,而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机上,继续推进着托马斯·曼的《魔山》的阅读进度。这本现代主义大部头对我来说读起来不比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或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读起来轻松,我从学期开头就开始在慢慢地阅读了,可直到今天也还没看完一半儿呢。
两个小时之后,水馨的父母开车到机场来接我们,然后又去法拉盛找了一家粤菜馆吃了一顿饭。
吃完以后换水馨的姐姐来开车,把她们的父母送到机场。南下度假的航班大概要到快11点才起飞。晚餐后立即出发着实有些早了,大概是不想在家里待一会儿再专门出来一趟。反正行李都备好装在车上了。
水馨的父亲在纽约的一个大学里教经济,有十年教职,但是没有正教授职称。一般拥有十年教职的职员是不太容易在裁员中失业的。因此这算是一个相当稳定的工作。
终于要开始姐妹调教了,期待play!比原来更严格的调教到底是什么play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