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

足控尿道校园圣水连载中踩踏高跟鞋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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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很快金属棒就见底了,接着水馨握住手柄的上端开始反复来回抽查,尿道内侧和龟头带来的瘙痒让我忍不住哼唧里起来,甚至跪在地上的大腿还人不找朝着水馨那边稍微挪了挪,想让她抽查得更猛烈一点。然而这种美好的体验没有持续太久,她一下子就把整根金属棒从我体内抽了出去。

我望着她扬在半空中的手发呆,银白色的金属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光辉,一块块耀眼发亮的光斑在黏附于表层的润滑液上闪烁。

“好啦,做得很棒。一会儿奖励你。”我看着水馨脸上的笑容,意识到这是自我们认识以来她对我的表现最满意的一次。除了愉悦之外,她的神情中还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惊喜的感觉。我破天荒地头一次被她调教出了成就感来。

她提起玉足,塞进第一双高跟鞋里,有手指把后跟提上,然后再去穿另外一只。我在她脚下调整好了跪姿,看她精心在鞋跟上涂抹润滑液,我自觉地扶稳了微微挺立起的鸡鸡,等待着她的临幸。

“不用扶着,你躺到地上。”水馨摇了摇头。“不用特意摆姿势,你要是想帮我省事的话可以自己把手脚拷起来。”

我乖乖地应了一声,不太能理解水馨这么做的用意,不过躺着确实比跪着舒服太多,我没有理由拒绝。虽然手脚会受到束缚,不过要一直自己扶着鸡鸡玩的过程里也不太自在。
我老老实实地走到床脚附近,因为经常要用到,所以我俩会把手铐都系在床脚的柱子上,而且只要我单手一扣就能轻松锁死。在此之前,除了把我的脚踝扣在跟马眼棒同一批买来的分腿枷上,还自作主张地把另一头连在床脚的项圈也给戴上了。希望水馨这次对我的满意度还能更上一层楼。

水馨则把已经绑在我脚踝上的分腿枷链接在了她自己坐的椅子上,对我露出了许久未见的嗜虐表情。之前放在座椅旁边的安全套被她随手抛到了角落里去。

“避孕套是用来保护女孩子的,你也配用?”水馨不屑得翘起二郎腿,把鞋跟高高扬起,厚重的润滑液掺着她鞋跟上的灰尘和泥土颗粒顺着鞋跟上的划痕往地上滴。“你不会以为你买了我就会用吧?”

鞋跟重重的戳在了我的龟头上,让我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唧声,然后顺着润滑液的指引往龟头最中心的马眼戳进去了。

啪。

水馨顺便抽了我一记耳光,好让我迅速清醒过来。

“你怎么变得这么蠢了?真是蠢得可怜哦,竟然天真的以为我操你会用避孕套。我他娘的这是在强暴你好吗?你这是在被强奸欸,以为我是跟你出去开房互相献上初夜的小姑娘?”

鞋跟的底部跟马眼棒不一样,它的边缘非常锋利,因为设计师没有考虑她本应被女孩子踩在脚下很灰尘打交道的作品会被用来往男孩子最宝贵最脆弱的位置里面插,而且还是动作粗暴地插入。

如果说男人的阴茎从设计上就不是用来被插入的,那么马眼棒插入的体验还算过得去,因为马眼棒是被人专门设计出来插入这些敏感得要命的位置的,然而高跟鞋却不是。

鞋跟刺进龟头的瞬间,撕裂的、燃烧着的痛感就通过神经传递了过来,我发出“唔”地一声,不受控制地扭动起腹部和大腿。若不是四肢已经被锁定,我已经不受控制地从水馨脚下逃开了。

水馨粗暴地扭动着脚踝,原本应该利用技巧顺过去的节点直接被她用脚暴力踩进去了。她看着我又痛苦又爽快的表情,用温顺的语气嘲讽着我:“哎呀,哥哥,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哦,你可要轻一点呀。哎,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哥哥你怎么已经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了?啊?你是在被我强奸啊,那没事了。我再用力一点,反正又不是我挨操,哈哈哈哈!”

“呜呜……主人……”

“怎么?不爽么?”水馨脚下节奏放缓,均匀地在我体内抽插着她的高跟鞋。

“爽,很爽。”

“哈哈,被强奸还喊真爽。好不要脸喔,作为你的主人我都嫌你丢人。”水馨一边嘲讽我一边绷直脚背,这样鞋跟往我鸡鸡的更深处又进去了一些,锋利地边缘摩擦着我娇嫩的内壁,让我感觉既爽快又痛快,连大腿和腹肌都再水馨脚下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下剧烈颤抖起来。

“太丢脸了。人家小姑娘被强奸的时候还会反抗呢,你连反抗都不会嘛?”水馨戏谑地俯视着在她脚下蠕动的我。“被人强奸的时候你是要求大爷隔着避孕套日你是不是?”

“没有!”我的声音已经带着一点呜咽。“真的没有。”

“你好好求一求的话,说不定也不是不可以哦,”水馨撅起嘴巴。“来试一下嘛,毕竟不戴套的话鞋子上的脏东西和细菌是会让你生病的哦,然后鸡巴就会慢慢缩回去萎掉哦。”

“呜呜……”

莫名的想法在我脑海里种了下来,那就是千万不要让水馨在鞋跟上加套。其实在水馨夸我天赋好有潜力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我的尿道异于常人。网上一些视频中金属棒捅进马眼10公分左右就难以再进去了,理论上男性的尿道有17-20厘米,而我刚刚却直接把30公分长的硅胶棒一口气吞了个干净。

这似乎意味着我的前列腺从前面走的话要进入很长的距离才能刺激到,一半正常长度的金属棒也好鞋跟也好都很难让我产生足够的刺激——尽管此时水馨的鞋跟还没开始刺激到我的前列腺,但单凭尖锐的边缘在我尿道的内壁不断剐蹭,我已经爽到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求她插我插得更剧烈一点。

如果在鞋跟外面加一个安全套的话,就跟隔靴搔痒一般,一丁点儿快感都没有了……

水馨看到我一直没有答话,以为我故意不回答她的问题,立刻从原先开玩笑的态度换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孔,她用另外一只脚的鞋尖对转了我的蛋蛋,踢了我一脚:“我叫你求我,你是听不懂人话?”

“听懂了,”我吃痛求饶。“求求您了,求您了。”

“求我什么呀?”

“求您强奸我的时候戴套……”也不知是持续袭来的快感还是屈辱,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料水馨却对我的答复一点也不满意,她毫不留情地把另一只鞋跟戳到我的龟头上,锋利的细跟陷进了肉里,正好扎在十分敏感的区域,作为回应,我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颤抖着的哀嚎。

“都说你是个蠢货了。”她一边用尖利的鞋跟搓着我的龟头,一边用手托住下巴,再度改回了悠闲的姿态。“你求我有什么用,我只是一个女孩子啊,我又没长能干你的玩意儿。你说现在是谁在强奸你?”

“唔……求主人的鞋子……求主人的高跟鞋……那个我的时候能不能,戴套……呜呜,求求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水馨笑得把脑袋都扬起来,鞋跟没有塞进我下体的那只脚在半空中到处乱踢。“你还真的会求哦,哈哈哈……但是好像没有收到回应耶。”她一边嘲笑我,一边还得用手背把眼角里笑出来的眼泪给抹掉。“知道为什么没有回应么?”

“因为,因为……”

“笨哦你,你见过哪个强奸犯会回应你这种请求?”水馨揶揄道。她欢快地接连快速抽查了好几次,就像是用脚在踩什么玩具一样,快速的摩擦让我感觉尿道里像是流淌着沸腾的岩浆,让我感觉快要高潮了。可当我快要射出的时候,她突然把鞋跟整只从我体内抽了出来。

“不要!”我下意识地想要阻止她,于是这句话就完全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了。

水馨听到这两个字眼从我嘴里竟一下字呆住了,接着她的双眼在我肉眼可见的尺度下瞪得浑圆,然后留下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在脸上。

“操,你刚才说的什么?”水馨直接爆了一句粗口。她把鞋子拎在手上走到我身前,朝我脸上吐了口唾沫。“你不会是被强奸上瘾了还接着求操吧?那我接下来还怎么玩啊?婊子都不带这样的吧?被强暴完了还叫人不要停,学长你比潘金莲还骚啊。”

水馨张开了双腿骑坐在我的胸膛上。

“接下来还想被插嘛?”

我闭上眼睛,用力地点点头。

我闭上眼睛之后世界仿佛从我眼中消失了,这样我内心的羞耻感便能稍微减弱那么一点点,然而水馨不喜欢惯着我这些毛病,她手上拎着的高跟鞋就直接往我的脸蛋上招呼:“不会说话,哑巴是吧?”

“我还想被插。”

“可是我的鞋子累了呀,你总不能不让人家休息吧?”

“那求求主人的鞋子……”

水馨直接用鞋底堵住了我的嘴唇:“虽然我的鞋子累了。但我是学长你的主人啊,还是学长你的女朋友。我对你这么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尽力为你安排哦。我还带了我姐姐的鞋子,要不你去求我姐姐的鞋子?看看它乐不乐意跟我的鞋子一起轮奸你。我可以让你的鸡鸡被我全家的鞋子轮奸哦,开不开心?”

“呜……”我艰难地咽下一股口水。“谢谢主人。”

水馨把手机怼到我下巴边上,告诉我说:“求吧,我姐听着呢,态度诚恳一点。”

她竟然真的在给她姐姐发语音。

我张了张口干舌燥的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水馨略作思考,说:“这么讲,‘我被水馨主人的鞋跟操得爽翻了,我好想被水依大人的鞋子强奸,求水依大人成全我。’”

“我被……水馨主人的鞋跟操得爽翻了。我想被水依大人的鞋子……插,求水依大人成全我。”

没过多久,手机里传来一声和水馨声线有那么一点类似,却又更加成熟的清冷声音:

——“不行!”

我把求助的眼光投向水馨。

明明主动把鞋子寄过来了,为什么现在要说不行?为什么姐妹两人的性格都这么恶劣?

——“一点诚意都没有,让他先给我的鞋子口爆,我再考虑一下。”

我直接张开嘴唇就把水馨姐姐的鞋跟含了进来,竭尽全力地包裹住,然后一进一出。

“姐,他口活做得不错哦,很认真的。要不你买我个面子呗?”水馨在电话里欢快地说道。

水馨的姐姐似乎没有太过为难我,很快就答应了我和水馨的请求,然后水馨顺理成章地把她姐姐的鞋也穿在了脚上,轻轻地跺了跺地板,看看有没有不合脚的地方。

“学长,你这鸡巴太浪了啊,什么东西都肯往里面吞啊。要不你把你那些其他玩得好的女S的联系方式也一并发给我,我到时候开个不收钱的妓院,让她们轮流来随便插你的鸡鸡。这样你也爽了,我也用你的鸡鸡在圈子里迅速赚了人气,是不是两全其美?”

第二双鞋子给我的感觉和第一双没有太大的区别,水馨的脚法还是原先那般狠辣无情,然我越发欲罢不能,只是她以各种方式来羞辱我,提醒我之前我用下体服侍的并不是同一双鞋。

“学长,我仔细想了一下,你求我姐姐的鞋子来操你。这算不算是出轨啊?”水馨提问。“我是不是还要时候按照出轨的标准来惩罚你一次?我都没想到你居然敢出轨我姐姐的鞋子哦,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呢?按照你们南方人的规矩,是要浸猪笼对吧?”

“这次也没有用你想要的避孕套欸,你的小鸡鸡会不会给姐姐的鞋子怀上小杂种啊?算了,怀孕也都是你自己求操惹的祸,你自己去医院做人流哦,我可不奉陪!你的鸡鸡跟别人的高跟鞋生下来的破鞋可是连服侍我脚底的机会都没有!”

水馨用第二双鞋子抽插了我很久,但我始终无法高潮,但这种快感也没有低落下去。那种被水馨用踩在脚底下的鞋跟大力抽插所得来的心理快感,还有生理快感,似乎已经有别于纯粹的性快感……总之与我平常自己撸管的感觉区别太大了。我害怕自己被水馨抽插过这一次之后,哪怕对于常规的自慰方式都失去了兴趣……据说这种情况似乎在自我开发尿道的玩家里并不罕见,可我却也不想流落到那般境地。也许没有水馨的鞋子,我会连勃起都无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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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ghhvkh1
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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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了 作者还没更新 新手第一次就挑战有铆钉的感觉有点不太现实 而且这种鞋子换我也不敢 现在还没尝试过鞋跟带有铆钉的 另外「一会儿要被这种布满金属铆钉」这种鞋跟的鞋子好像不存在吧, 我只见过 要么鞋跟上部贴近脚底的地方有四五个钉 要么就是单一个钉子在鞋跟最高的地方 可以塞进马眼的位置 这种鞋跟上下铺满钉子的款式是真没见过 至少cl和jc都没有 我两款最熟的鞋子 有鞋跟带满水钻的或者鞋跟带满别的装饰品的 带满一颗颗尖钉的是真没有 完全没法想象 光是想想感觉插进去鸡巴就要废掉了 从头到尾的尖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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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好勤奋,继续加油啊,好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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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ghhvkh1
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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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新终于看到了 作者写的很好 高跟鞋插马眼希望不要那么短能继续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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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ihuanchang
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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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涩,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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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ghhvkh1吃完午饭了 作者还没更新 新手第一次就挑战有铆钉的感觉有点不太现实 而且这种鞋子换我也不敢 现在还没尝试过鞋跟带有铆钉的 另外「一会儿要被这种布满金属铆钉」这种鞋跟的鞋子好像不存在吧, 我只见过 要么鞋跟上部贴近脚底的地方有四五个钉 要么就是单一个钉子在鞋跟最高的地方 可以塞进马眼的位置 这种鞋跟上下铺满钉子的款式是真没见过 至少cl和jc都没有 我两款最熟的鞋子 有鞋跟带满水钻的或者鞋跟带满别的装饰品的 带满一颗颗尖钉的是真没有 完全没法想象 光是想想感觉插进去鸡巴就要废掉了 从头到尾的尖钉
尿道开发天赋这个东西真的很难说,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就能用直径一厘米的马眼棒,找我玩的那个女S之前找过很多男M结果进去一点就进不去了。很多朋友确实也跟我说了玩过之后可能会疼个两三天,我专门留了一天时间待在酒店里打马里奥赛车……然而根本就没疼过。所以天赋这个东西真的很看个人,我第一次都能直接进直径最粗的马眼棒,那么天赋比我好的肯定也大有人在,说不定谁就能进去……
另外文学创作和写小说这些肯定也需要一些虚构要素。我知道华伦好像很多款式有铆钉,不过没听说哪个在鞋跟上,就只好是订制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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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ghhvk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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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ghhvkh1吃完午饭了 作者还没更新 新手第一次就挑战有铆钉的感觉有点不太现实 而且这种鞋子换我也不敢 现在还没尝试过鞋跟带有铆钉的 另外「一会儿要被这种布满金属铆钉」这种鞋跟的鞋子好像不存在吧, 我只见过 要么鞋跟上部贴近脚底的地方有四五个钉 要么就是单一个钉子在鞋跟最高的地方 可以塞进马眼的位置 这种鞋跟上下铺满钉子的款式是真没见过 至少cl和jc都没有 我两款最熟的鞋子 有鞋跟带满水钻的或者鞋跟带满别的装饰品的 带满一颗颗尖钉的是真没有 完全没法想象 光是想想感觉插进去鸡巴就要废掉了 从头到尾的尖钉
尿道开发天赋这个东西真的很难说,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就能用直径一厘米的马眼棒,找我玩的那个女S之前找过很多男M结果进去一点就进不去了。很多朋友确实也跟我说了玩过之后可能会疼个两三天,我专门留了一天时间待在酒店里打马里奥赛车……然而根本就没疼过。所以天赋这个东西真的很看个人,我第一次都能直接进直径最粗的马眼棒,那么天赋比我好的肯定也大有人在,说不定谁就能进去……
另外文学创作和写小说这些肯定也需要一些虚构要素。我知道华伦好像很多款式有铆钉,不过没听说哪个在鞋跟上,就只好是订制款。
是的 华伦天奴的铆钉都是点满鞋面的 鞋跟没有的 目前我看到的鞋跟有钉的就Christian louboutin 红底鞋有 jc的saeda100有一路绑带顺着鞋跟下去的小碎闪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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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初遇篇】完结)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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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高潮要来了哦。”

水馨的双眼盯着我,她终于把第二双鞋子从脚上摘了下来,手里拎起那双新买的镶了金属铆钉高跟鞋,送到我眼睛前炫耀。

“专门为了满足你而定制的,是不是特别感激我呢?”

我接连被水馨本人和她姐姐的两双鞋子狠狠地侵犯过,此时身体已经大汗淋漓,从脸上到胸口,到腹部,再到四肢,全身通红地就像煮熟了的虾子一般。

水馨穿新鞋的时间花得比前两双都要久,我身上的汗水顺着皮肤流淌,冷却下来,黏在身上让我感觉到难受起来。房间变得好冷。过了一会儿,她才站起来,慢慢走了两步,然后对着我露出一个带有看上去貌似很真诚的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新鞋稍微有点没那么合脚。”

水馨的脚尖在我的龟头上划了一圈,接着开始又用那些骇人的铆钉挑逗我,就像是在跟我做前戏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水馨的新鞋跟我亲热起来比前面两双鞋都要温柔,就像是水馨本人。平常不调教时温柔至极,对我的关照无微不至,但只要凶狠起来,那些平常隐藏起来的铆钉就会像狮子的利爪一样亮出来,将我从里到外撕碎。明明这么强大,却又对我这么温柔。我的内心中产生了一种荒诞不经的信念。如果让我从今天进入过我体内的三双鞋子里选一双出来,让我向它求婚,我愿意与水馨的新鞋度过余生。

“学长,又在想什么呢?”水馨问道。

“没……没什么。”

我的心思一下子飘回来,在水馨好奇的打量下羞耻心快要爆棚了。千万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居然想对逆插过自己的高跟鞋求婚,不然会被笑死的。

“她问你前戏做得满不满意,她想要进去了哟。”

水馨看着我眨了眨眼睛,似乎把我内心变态的羞耻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我低着头说:“嗯,请她进去吧。”

进去的一瞬间那种剧烈的挤压感和膨胀感快要让我哭处出声来,黏膜一定出血了……不信的话拔出来时就见分晓,肯定有血冒出来。嗯,但是不怪她,她已经对我足够温柔了,又有前戏,又通过水馨主人征求我意见……要好好忍住,不要辜负她……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痛苦到尖叫出来,迷离的思维填满了我的脑海。水馨脚下的鞋子仿佛在我的幻想中被赋予了生命。她们比我更像是活着的生命,尤其是水馨脚下的那双新鞋,那双高跟鞋比我更有人的情感,比我更有人的尊严,比我更有资格做人……

“好啦,现在正头戏要开始了。”水馨朝着强忍哭泣的我宣布道。

我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错愕。

水馨俯下身子来,用拇指和食指扣住了我阴茎的底部:“今天晚上给你爽一下?”

我脸上仍未褪去的错愕尽数转化为了惊喜。自从这次水馨搬进来以后,我连一次手冲的机会都没有,今晚终于有机会释放了。这份欣喜是数日以来前所未有的。

“要!”

“说清楚,就给你撸一会儿,射不出来就换姿势。我这样很累的。”水馨用食指弹了弹我的龟头,我的阴茎像是被种进土里的魔法豆茎一样迅速挺立起来,随着鸡鸡本身长度和硬度的变化,塞在尿道里的鞋跟仿佛又涨大了不少,镶嵌在鞋跟上的几圈金属钉直接扎进肉里了。我又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

水馨似乎决定我下体的变化很有趣,她一边用拇指和食指环锢住我的鸡鸡,上下滑动,一面脚后跟又往下踩了踩,威胁道:“给我老实点。”

水馨的脸蛋有点微红,似乎是第一次对男孩子做这种事,她一方面警告我不要太过期待,如果没法射出来她就会换一个姿势,或者直接放弃,另一方面在帮我释放这件事上做得又确实很投入。

仅仅过去了不到一分钟,我就感到事情的走向变得有些不妙……由于过去的一个星期不到勃起而又没法受到刺激,再加上润滑油和塞在里面的鞋跟的作用,我的官能变得前所未有地敏感,以前可以被其他女S踩在脚下玩弄半个小时的鸡鸡在不到一分钟的刺激下就有了缴械投降的趋势。

我咬紧牙关奋力支撑,但生理的快感似乎只接受水馨的操弄,而我自己却施加不了一丁点的影响。那股滚烫的潮水不受遏制地从根源涌出,朝着踩进我鸡鸡里的鞋跟滚滚流去,我全身上下剧烈地抽搐了两下——就像是烧红的烙铁被人往冷水里一抛,冒着白烟儿发出一阵阵的滋拉声;铐住我手脚的链子和金属器具也随着一块哐当地一响。一切美好的感受在我的世界里完满了。

“你秒射了?”这回轮到水馨流露出那种错愕的表情了。

“对不起,”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那个……我好几天都没弄过了,今天又是润滑,又是开发尿道……我真的是一时实在没忍住……”

“这样,”水馨点了点头。“也行,让你秒射我也挺有成就感的。一秒男人也挺好,至少我不用保持这个累人的姿势了。”接着,水馨把腰靠回到椅背上,然后抬起左脚,脚尖朝着我的龟头上踩了过去。

“啊!”我的身体在龟头被水馨的鞋底接触到的第一时间就完全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来,之间她的脚腕轻巧地一摆,脚尖向前探去,精准地找到了我第一次抽搐之后龟头躲藏的位置;接着是第二次抽搐……

这两下抽搐都是完全不受控制的身体应激反应,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没法把接下来的第三次抽搐控制住。同时失去控制的还有我的声带,水馨的另外一只脚下的鞋跟贯穿了我的鸡鸡,把它死死地钉在了她想要它出现的位置,每一次抽搐造成的唯一都会让我尿道内壁的黏膜在与那几圈嵌在鞋跟上的钢钉相互拉扯中被撕得更残破。

“要……射出来……”

“这不是在让你射出来么?你别乱躲啊。”水馨无辜地说。

“堵……堵住了。”

有水馨的鞋跟死死地堵住出口,我的精华连一滴也释放不出去。

第二波高潮来得更快,我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没过多久,大概水馨用鞋底蹭着我的龟头快速踩了几十下,我就直接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水馨把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踢开,另外一边用手在脚后跟附近一提,玉足从鞋子里面伸了出来,而鞋子还继续插在我的鸡鸡上。

“求您了……”

“求我再玩你一次是么?”水馨笑道。“好啊,这个不用你求的。这是你自己用你鸡鸡的贞操换的,三次强制高潮,一次都不会少你的。”

“主人,我不行了。”我哀求道。“受不了了,让我射出来吧,我被撑得受不了了……主人,我好难受……”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水馨温柔地安慰着我。“我当初答应好自家小m的,不可以让我食言的哦。”

水馨抬起裹着黑色丝袜的脚,在我双眼前晃了晃,我的双眼几乎看直了,再也转不开。但这双诱人的玉足最终没有落到我的脸上,而是落在了我被高跟鞋死死镇压住的阳具上。
我的目光中流露出哀求的情绪,我向水馨祈求道:“会憋坏的主人,饶过我最后一次吧,以后我再也 不敢跟您讲条件了。您想要我做任何事我都无条件服从,我以身家性命发誓!求求您了,让我给您当痰盂好了,或者烟灰缸……叫你每天吃您一整包的烟头我都愿意……”

水馨挑起下巴,高傲地撇了我一眼。

黑色丝袜包裹住的大脚趾顶在了我的冠状沟上,我从胸腔里发出“呵”的一声重喘,就像是有人从身后用匕首一刀捅穿了我都心脏,冒出来的血泡直接把肺叶填满了。

快要喘不过气了……我的龟头上传来密密麻麻地疼痛,塞住尿道的鞋子被水馨拧住又转了一百八十度。我脑海里全是水馨大人包裹在黑丝袜里的脚趾头。我好像再看一眼,它才是整踩在我的龟头上让我爽到欲仙欲死呢。但什么是“爽”呢,我快要弄不清楚什么才是“爽”了。我的龟头现在同时传来酥、麻、痒、痛好几种截然不同的触觉,而且每一项触觉都强烈得不得了。我的身体一直在抖,都得我都快没有知觉了。

白色的天花板在我的视线里一片模糊。

突然在模糊的世界中,一片黑影从我面前闪了过去,我努力睁大眼睛,但一切在我眼中都是一片模糊的。我好奇这是否就是近视患者不带眼镜时眼里的世界,一切都隔着一层不清晰的滤镜,但眼中的一切都带有一种独特的,朦胧的,未知的美感……

“最后一次也结束了哦。”

水馨的双脚站在我面颊的两次,她用那种怀着……怜悯的目光俯视着我,就像是上帝从天堂里投下的注视。真是奇怪,眼神里的那种情感是怜悯吗?

好遗憾啊,我真想再感受一下水馨主人的脚。明明离得这么近了。

“丝……袜?”我发出低声的呢喃。

水馨貌似听清了,又像是没听清:“有点可怜兮兮的呐,瞳孔都快扩散了。”她蹲下来,两条大腿中间的蕾丝内裤在我双眼种不断放大,景物终于变得稍微清晰了那么一点点。但她并没有对我继续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而是解开了把我双手束缚在床脚的手铐,又温柔地揉了揉我被铐得轻微红肿的手腕。

“来,跪起来,还有最后一个任务。”

我不知道最后一个任务是什么,不过插在我鸡鸡里的东西还没有被收走。我必须要依靠水馨的搀扶才能缓缓地坐起来,然后她翘着脚坐回到椅子上,等着我回到以膝盖触地的姿势。

“最后一件事。”她用手指在右脚脚踝的丝袜上挖出了一个洞,然后用力一撕,包裹在那层神秘面纱之下的雪白玉足终于毫不遮掩地暴露在我的面前。我颤抖的双膝。似乎爆发出了最后一点气力,拖着我沉重的身体往前挪了好几厘米。“不强求你哦,算是感恩节特殊奖励。只限节日当天,过期不候。第一次用手,第二次鞋交,第三次丝袜足交;姐姐告诉我,第四次就可以给你轮到裸足了哦。裸足的足交,你要不要。”

要……一定要!

她的话音一落,我张开双唇,应声将她伸给我的右足含了进去。由于距离的原因,我只能勉强含住她的两根脚趾……不过这也很满足了。

好白。好软。好润。

我用嘴唇和舌头将水馨的两根脚趾层层裹着,没有一丝杂质,有些微凉的触感,又不完全像是冰冷的玉石;我舌尖品尝到的一定就是幸福。真的比米其林三星大厨出品的芝士蛋糕还要更加甜美。入口即化……

我仅仅有幸品尝了不到三秒。

“可以了,今晚让我用鞋跟操了你鸡鸡三次。”水馨冷冷地警告我。“你献上来的贞操只配让你舔我的脚趾三秒钟时间。想要碰到我的脚就好好用你的一切来跟我换。

“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第四次,做还是不做。”

她的裸足伸进了那只鞋跟仍旧插在我鸡鸡里的高跟鞋里面。

“裸……裸足。”

好像被水馨踩死啊。踩死我吧。我不知道我内心为什么会唤醒这种自毁的倾向。兴许只是连续高潮后带来了闻所未闻的空虚感。

呵,死亡。那也只不过是一种贤者时间罢了。

求求您用脚踩死我吧。

我沉重的脑袋往下一垂,睁圆了眼睛,一下子栽倒在水馨的膝盖上。

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控制着脚踝,将堵在我阳具里的鞋跟一点一点地抽出。就像定海神针突然从海眼里被人起了出来。

起先是红色的液体,呈喷溅之势射入了从她左脚上脱下来的那只鞋里。接着颜色很快就从深红色变成了淡粉与红白相见,井喷的态势也不再,而是一滴一滴的流淌:一滴血,一滴精。又是一股喷射,水馨的鞋子直接被我的精和血灌满,溢出的精液沿着鞋面的金属铆钉往地毯上流去,连着那只高跟鞋的鞋底也一块浸润了。

我的阳具就像是一只被拧坏了的水笼头一样,白色的精液止不住地从尿道口往下哗啦哗啦地流……

我看着那些在水馨的鞋底下汇集的白色小水凼,我突然不自主地联想到小说里的情节:在连续下了四年十一个月零二天的雨之后,繁荣的小镇突然一蹶不振,再也没能恢复……

“初遇篇”更完了,这个周末开始更新“圣诞篇”。由于一开始没有想过这个故事能获得大家的青睐,因此原先的大纲基本就准备到这个位置了。剩下的内容有些被移到下一个篇章里面。下一个篇的大纲已经有了,不过还没准备多少存稿,最近更新可能会小幅度延迟。“圣诞篇”结束之后可能还会有“春季篇”,也有可能看情况完结,不过即便选择继续更新估计也会休息一段时间开一篇新的,最近一直在构思中世纪骑士背景或是赛博朋克背景的故事,也不知道该先写哪一个……
lemon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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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纯的纯爱
On
onepunch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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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眼这段太爽了,本来没有想奖励的,结果还是忍不住奖励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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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感恩节的晚上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再次开张了,我和水馨就像是纵欲过度的情侣,日日夜夜依偎在一起,尝试互相疗愈。有时我甚至忘记了我们的实际上是主奴。为了能够和她生活在一起,我在更多的时候必须忘掉这一层关系。水馨执意要在除了睡觉的时候把暖气调到最小,这样我们就可以猫在同一床被窝里看电影。“缩短我们俩之间的物理距离也可以缩短我们俩情感上靠得更近。”她是这么跟我说的。不过从那感恩节那天晚上往后,我们就开始看其他类型的电影。往常选片的时候总是我占主导地位,选的都是类似诺兰和库布里克的电影,里面不乏有像《2001太空漫游》或者威尔斯的《公民凯恩》这种画面看上去就“上了年纪”的枯燥老片子。她那时总喜欢说“你喜欢看什么我跟着你看。”现在她总是拽着我看惊悚恐怖片。我从小对那种片子有种天然的抵触感,尽管现在我已经二十多岁了,有时看的片子还是会让我晚上失眠;水馨也乐得陪我熬夜。后来我失眠的时候干脆直接拉着她陪我玩《双人成行》,给她用Switch手柄,自己用PS5手柄。本来看完电影就已经是夜里三四点了,洗个热水澡,再床上躺一会,接着又打好几个消失的游戏,等她逼着我“侍寝”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昏天暗地的狂欢与放纵有时会引起我的不安,颓废的情绪让我感到世界不够真实,但只要水馨躺在我的身边,我就能感到心安。

另外一件让我不舒服的事就是和她生活的一个星期里,除了学校布置的作业,我连一页书都没翻过。缺乏进取欲望的生活方式让我感到自惭,我向水馨自诩奉行尼采的超人哲学,但我却总是跟在她身边整天满脑子想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对感恩节夜晚最后的那件事依旧耿耿于怀,我认主马上就要一个月了,我就舔过她的玉足……一共三秒。作为一个主要性癖是恋足和踩踏的m的主人来说,这简直不像话。

我看着她温柔体贴的笑容,脑海里却给在她的额头上打下了“刻薄寡恩”这四个血红色的大字。

我甚至还埋怨过她,我当天晚上明明答应她第四次高潮,但她却没给我。这分明是说好的了。她说我当时身体状况已经不能再支撑第四次高潮了,她说我看上去就像快要猝死了,脸上的青筋都绽出来了。如果给我实时测算心率的话,每分钟可能都突破到220甚至230了。这种描述不知是否足够真实可靠,但我知晓自己当晚的状况,其实早在被水馨第一次撸射以后我的体能就已经消耗殆尽了。以及我实在无法夸口自己“强撑着继续进行了下去”,哪怕时连我的身体本能都在抵制着水馨鞋底的进一步挑逗和刺激,如果不是那些提前设置好的手铐和锁链,凭借水馨的体格甚至连压制我身体本能都无法做到。

“只要能享受到你的足交我就死而无憾了。”假期的最后一天晚上,我们两人缩在被窝里抱着对方一夜无眠。我说着悄悄话,一边伸舌头去舔她的耳朵,先是耳垂,再是耳蜗——这是我最近新领会的花样。

水馨转而用指尖捏住我的乳头,轻轻地揪扯着:“所以才不能这么快就让你得到啊,多给你增加点生存的欲望不好么?”

“那你也不能一直把骨头吊在狗前面让狗一直跑啊,”我说道。“你一直对我这么好,却始终不让我碰你的脚,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跟我分享下吗?”

她停下指尖的动作,看着天花板似在思索,我也不去打搅她,只想听到她最终的答复。

“倒也没什么难言之隐啦,就是……嗯,真的就是纯粹拿个骨头吊着你罢了,但我又怕你听了会生气。”

“为什么非要这样不可?”

“因为太喜欢你了吧,”水馨说。“我这样算不算是有点病娇?我总感觉你懂得多,经验丰富,遇到的女S也更多,调教你的时候总能感到有种自卑的阴影笼罩我。我怕一次性让你全部满足了,你就会失去继续留在我身边的动力。

“再说,虽然被舔脚还是挺爽的,但我更喜欢看你为了我不断突破下线,逐渐被我洗脑成无论是我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会无条件服从的玩物。”

把我完全物化成屈从于你意志的对象么?

那样一句说在正经的、调教之外的场合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完全的言听计从就意味着我将丧失自己一切主体性,成为她所支配的一个对象——这种影响哪怕在日常生活中也无法被消除,婚姻的权力结构将被彻底摧毁。她真的理解了自己的愿望吗?这是我想要的人生吗?

我如果受到的物化程度是远远不能达到水馨所要求的完全臣服标准。诚然,我为她做出了当前阶段一切可能做出的让步。原本不接受圣水,唾液和烟灰的我如今靠着水馨的尿液进行性唤起,由于她严厉地限制我与她的脚和鞋进行的接触,早前对圣水完全没有一丝兴趣的我一天到晚只能靠水馨给我赏赐尿液才能勃起。剩下的一些重口的玩法,我仍然有所抗拒,黄金便是一项。除此之外我还无法接受水馨在我身上进行烙印和文身,尽管她还没提过这种玩法,我的顾虑并非空穴来风。水馨的内心里存在着一股扭曲的占有欲,我不知这种扭曲的欲望从何而来,但总有一天,在她以为时机成熟的时刻,她会在我的心灵和肉体上都打下独属于她的印迹:作为她对我所掌握的至高无上的权力的体现。这是我想要的人生吗?

我的人生不仅限于性欲,我的人生不应只追求浪漫和归属感,我不能成为为他的存在……

“学长,”水馨用胳膊搂住了我的上半身。“先别瞎想好吗,我没有别的意思。”

“嗯。”

“我答应你,我以后会让你随便舔的。”她伸出温软而柔软的舌头,往我的耳蜗里钻了进去,我感受到了那抹潮湿带来的悸动。“不过现在不行哦,我要达到我的调教目标才行。我知道你是一个能力和野心都很强的人,我不会让我的调教影响到你对于理想的追求,恰恰相反,我要提供一切助力帮你实现你的事业和理想。我对你的调教……我对你的调教只是为了在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我还仍然在你的身边。到你完全属于我的那天,我也将完全属于你,手、脚、脸、胸部、屁股,我的鞋子、袜子、内衣、内裤……一切都属于你,你一天舔24小时我也决不阻拦。”

似是为了让我安心,她翻起身来,趴在我的胸口,取走了我的初吻。她那温热的舌头从我上下两片唇瓣中的缝隙滑了进去,我连忙将牙齿收回,让自己的舌头笨拙地出门相迎,任由两只舌头焦灼地纠缠在一起,行鱼水之欢。

我将水馨环抱在怀里:“好,我等你。”

假期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来自水馨的礼物。出于便利的因素,她打算回原先的宿舍住一周,周末再来我这里住。直到我搬到一个更大的公寓去。不过我让她保留了我房间的备用钥匙,这也是她的家,她随时可以回来,不需要得到我的首肯。因此再周二的傍晚,我吃完晚饭回到家,发现餐桌上摆着一封系了蝴蝶结的礼品袋,上面还有一封给我的贺卡,上面是字迹娟秀,但写得有些歪曲,笔画像是用火柴棍摆出来一般的几个汉字:

“禁止纵欲”

我想用手把礼品袋撕开,却即刻忍住了这样的冲动,以免大意之下把礼品袋扯烂了不好留作纪念。于是我便开始了持续二十多分钟的找剪刀行为。除了厨房剪刀之外,美工和日常用的那柄剪刀有几个月没见到踪影了。平常快递拿到手以后都让我双手把包装一揪,把包装袋连同着缠绕的胶带和纸壳箱本身一同撕作两半。

我小心翼翼地用美工刀裁开了封口。

里面是装在密封袋里的一双白色船袜。

——爱死你了。

大概是猜测到我大概周二这个时间时间到家,我信息发出去的一瞬间,水馨就秒回了我的消息:

——昨天一小时网球,今天健身+有氧一个半小时,攒了两天的。望你满意。

——只要是你准备的,没有我不满意的。

——周五去你那里住,运气好就还有一双。顺便跟你商量一下圣诞的安排。吃饭去了。

我压制了立刻打开密封袋的冲动。我先是打开了卧室里好几天都没开过的窗子,好让冬季干燥凛冽的冷风吹进来,我再用电风扇把屋里陈旧的气味从窗口吹出去。接下来对着镜子修面剃须,把下巴上的胡须给处理了。一切妥当后,进入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半小时长的热水澡。由于习惯了裸睡,家里也没有正经的睡衣,于是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看上去比较正式且没怎么穿过的和式浴袍披在了身上。

准备就绪后,这才用双手把密封袋从礼品包里接出来,里面装着水馨玉足上剥下来的白色船袜,此时应该还带着水馨身上的气味。我将卧室的门窗都关严实了,灯光也关掉了。将装着水馨袜子的密封袋捧在手心,钻进了被窝。我将被子拉到我头顶,直到所有仪式性的环节都被处理妥当,这才掀开了密封袋的一个小口,还没等第一缕香气从中泄漏出来,我便已提前感受到了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加速。
lemonaid
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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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humulation别字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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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好啊!
Co
Conce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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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嗯了,这个学妹真是真戳xp,该狠的地方狠,该软的地方软
橙子拆断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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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凑到密封袋口稍微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传来一丝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

我伸出刚用浴巾擦干的手掌,轻柔地将水馨的袜子从密封袋里抽出,一股主人独有的味道,又不同与平常洗浴完毕后慵懒地躺在床上时散发出那种悠闲的气息。那束馨香中带着一股小雨后的青草和阳光照耀下挥洒在空气中的汗珠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那并非不健康,或是不注意卫生而产生的脚臭味。那是一种健康的,阳光的气息。我想象水馨赤裸着双足在初升的阳光照耀下奔跑在金黄色的原野里,微风吹拂着草穗摩挲着她的脚踝,发出轻柔的稀疏声响。

床上这独立于外界的小空间里只剩下我和水馨的袜子,我闭起双眼,将它放在我的鼻梁骨上。水馨的气味儿弥漫在这处微小的世界里,将我的感官包裹起来。好希望能成为被她的袜子所支配的对象……袜底脚心的部位有一处触感显得更加厚重和坚硬,想必是她的汗水曾将这一处彻底浸透。如果能够将它们舔出来留在自己体内就好了……可我又不能容许自己的气息扰乱了水馨残留的痕迹。那种感觉就像是从鸳鸯锅的红锅里舀出一瓢汤汁倒进白汤里。

我猫在棉被里与水馨留下的棉袜缠绵了许久以后,终于结束了自己的流连,跪在床底下对着她的袜子来了一炮。这感觉很爽,可高潮之后却没什么液体从阳具里渗出来。

高潮之后我又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中,我躺在地毯上,一片空白的天花板让我想起了一处空旷的宇宙。

我怀疑自己可能被水馨玩坏掉了。

一个多小时前水馨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可是我沉迷跟她的袜子一起待在被窝里,对她本人根本无瑕搭理。

——闻完以后感觉味道怎么样?

——很棒。

——不回我信息?

——在忙。

——……给了你袜子就冷落我是吧?

我在聊天框里输入了几个字,然后又立刻把它们删掉。线上聊天最让我满意的一点就是我不必立即回应对方,这样就不会有一些不经脑子的话不由自主地从我嘴里蹦出来。我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让她从赠予我袜子的行为中获取正面反馈从而继续进行,又能让她感觉到我不会因为对她袜子的喜爱而减弱了对她本人的依赖。

——谁叫你的气味这么让人上瘾,你运动之后身体里的气息让我根本就没法抵抗好不好……顺便说说你这调教进度能不能加快点,这样我就能直接在你把袜子穿在脚上的时候凑上去了。

——那我的棉袜和高跟鞋你更喜欢哪一个?

我思考了一下,水馨的下一条消息直接跟进着发过来了:

——我的袜子和鞋子,你干脆选一个直接嫁了得了。作为你们的主人,我帮你们主持婚礼,记得要给我磕头哦~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然后我就把她们的职责全包圆了。你的每一分每一寸都由我亲自伺候,除了我别的东西你一概不会碰。把你的所有物都娶一遍,还能多给你磕头是吧?

——我那双鞋帮我保养过了?

水馨说的保养是指要我把精液贡给她那双自己定制的高跟鞋。她跟我说在推特上看到有人在国内会在楼道里到处找女生放在家门口的鞋子“打胶”,感觉有点意思,于是要我把我未来几年自行射出来的精液全部上贡给她的鞋子,这样就算是让我的“子子孙孙”永远被她踩在脚下了。如果有一天我们要结婚了,那她就拿这双当婚鞋,踩在我这些年射出来的所有精液上跟我念婚誓。

不过我觉得这种行为多少受到了无用的形式主义所影响。上次她用我的精液灌满了鞋子以后,没过多久我就主动地将里面的污秽给出来干净了,里里外外都用湿巾擦过一遍。我没做过实验,但我疑心这些基因物质长期不被清理肯定会发出让人不喜的异味。

——我这次没射出来。

——啥意思?没爽到?

——不是,是高潮了,但是没有精液出来。

我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水馨发来下一条信息:

——会不会有事?要不我过去看看你呢?

——别了,可能只是前一段时间蛋白质消耗得有点多,可能我吃的鸡蛋和牛奶就回来了。

——那你记得早点休息,不要熬夜。

按照搜索引擎给出来的结论,我可能出现了逆行性射精,也就是一种约阔肌受损好导致精液会逆行排入膀胱的症状。据介绍是一种会导致不孕不育的长期性病状。我一开始并不在意,因为搜索引擎得来的结论往往都不太靠谱,可随之时间缓慢地在这座空旷的房间里流逝,我变得愈发焦躁不安。感恩节那天晚上我被水馨强行用三只鞋插入,接着又是接连三次强制高潮,精液还郁集在尿道里无法排出,我可能真的被插到了约括肌受损。

我暂时还不想吧把这个结果告诉水馨,除非到迫不得已的地步,或者在我们下次玩的时候被她自己发现了。

等我一靠近自己的床,我又感觉到了水馨残留的气息在我身边。我坐在床边,告诉自己为了长久的健康状况考虑,我今晚必须要好好修养,不能再放纵自己沉溺于性欲带来的快感中。结果我一躺回到床上,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对主人莫名的思念,我将口鼻埋进放在枕头上的棉袜里面,那股洋溢着青春的美好气息将我再一次推向高潮……

类似这样的过程在周二的晚上不断重复。水馨送给我的礼物就像是魅魔一样,指引着我的思考。哪怕我将那双棉袜藏到视线之外也无济于事,只有我的头脑还清醒着,我就无时不刻地不想到它所在的位置……之后我一次次地安慰着自己,仅仅是一个晚上,哪怕是纵欲过度也不打紧的;大不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不过,我诚心不知水馨是否故意送了那双棉袜过来看我把控不住自身性欲的笑话。当我不得不向她汇报今晚的状况时,她指不定得笑得从椅子上翻到下来不可。

周二那天晚上我释放了五次。

也许是六次。

我不知道。

我整个周三都一脸倦意地出现在人前,无精打采地在一个个教学楼和教室之间穿梭。我本来应该在第一节课上完后十点左右在哲学楼的阅览室和水馨碰面,但我提前告诉她不要过来了——毕竟她从自己上课的楼走过来还要将近十分钟,而今天外头飘着鹅毛大学。她这个学期并没有在哲学楼上的课,这一点我也是后知后觉,再跟她确立了关系之后才慢慢搞清楚的。今天文学课讨论的是托妮·莫里森的一部小说,写法偏向后现代主义,我打算找个机会下了课跟教授闲聊一下。这就成了我叫水馨不要过来的借口。我只跟教授闲聊了不到十分钟,直到下一节课之前一个小时的闲暇时间我都在那间由我独享的阅览室里度过的。

等下午的课上完了之后,回到房间的我只洗了一个热水澡就到头就睡。哪怕水馨的那双白袜依旧与我同枕而眠,我也是后脑勺一沾到枕头就睡。

周三的晚上又开始重蹈覆辙。

我周四一大早就去药店买了一盒褪黑素。这是周边能买到最好的、无副作用的安眠产品了。如果有医生开的方子,我显然还能弄到巴比妥药物,还有类似盐酸舍曲林之类的产品。水馨看我精神状态不太好,只说这两天都在赶论文,所以忙碌得要命,压力也很大。她看起来有点将信将疑,要么是我由于心虚太过疑神疑鬼,总之她跟我说决不相信任何论文能让我吊一根头发。我感恩节期间跟她同居时,一天晚上能把七八页的论文写完,而她通常一次写个一两页就要换换环境。她对我了解得越多,就越不好被我搪塞。
周四的晚上睡得很安稳。

我梦到自己跪在水馨的床脚下面闻她的袜子,而她把玉足踩在我的脸上。梦中的气味儿我记不清了,只记得脚底和棉袜上面发黑的毛球碾在脸上的触感让我着迷。趁着水馨没有注意,我偷偷地用牙齿把那些细小的毛球从她的袜底上拽下来,吞下肚里。水馨在我的头顶上一踩,我的脸就被她塞进了床底下,这里竟然堆积满水馨一整年以来换过的所有袜子。有棉袜,有丝袜,白的、灰的、蓝的、黄的、紫的、红的、黑的、粉的、白色里夹杂着黑色条纹的、浅蓝里夹杂着蓝灰条纹的,还有一双让我觉得十分可爱的白色脚底有粉红猫爪图案的袜子。它们每个都被穿过,皱巴巴地堆在一起,各种颜色互相掺杂,堆积得毫无章法。我突然意识到:我在做梦。只有潜意识里的沉淀物才能呈现出如此混乱、高熵,而又完全违背现实中水馨习惯的场景。

好奇怪,这不是我第一次在梦境里察觉到我所在的世界乃是一片虚假的帷幕拉在一块组成的一片背景。只不过我第一次在做梦的时候想到了水馨那些袜子是我沉淀到潜意识深处的念头投出来的。大概是说,现实里绝对没有这样的美事。

我强迫自己从梦境里醒来,一片梦境在被证实虚假以后已经丧失了对我的意义。

我还有一种预感,就是我若不及时醒来,我就会错过闹钟——兴许它现在正在叫唤呢,不然我为什么这么想要快点清醒过来?一旦错过闹钟,我就会迟到。反正,过度沉溺于虚幻的美梦中总归是有害无益的。
lemonaid
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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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法萨芬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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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啊顶啊
Vg
vghhvkh1
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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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三只鞋插入 是又插马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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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ghhvkh1强行三只鞋插入 是又插马眼了?
没有啊,这里提到的就是上次的调教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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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想要强迫自己从梦里醒来相当困难,我得试着去挪动我在现实世界中的肢体,而我却压根儿感应不到他们。

等我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睡过了一整个白天,此时夜幕降临,大概已经是晚上了。

水馨从卧室的外面走进来,问我为什么今天这么能睡。我说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并把自己的梦境讲给她听了,她被逗乐了。

“我会一次性给你准备那么多原味吗?可把你给美坏了。”她瞪着我说道。我原先害怕我会因为睡觉睡过头而被她埋怨一番,就像我患上躁郁症时在成天家里住着的时候。我的父母总是对我在大白天睡觉这一事气愤难耐,有一次我妈妈试图拿家里的剪刀来捅我,另一次我忍耐不了自己的怒气跑到厨房拿起菜刀把家里的纱窗剁了个稀巴烂。不过现在没事了,那样子的失控再也不会发生了,它们就像是镜子里被漫天风沙吹散的时光一角,一旦过去就再不会重现。我的情绪如今由水馨掌握,再也不会失控。而她也从不对我发火,水馨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深爱着我的人。

我刚一醒来就钻进被窝里去舔她的脚趾头,而她被我逗得呵呵直笑。

周五早上的文学课最后还是迟到了。

我从自己在美国的出租公寓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连上课只剩下十多分钟的时间了。我不够时间自己准备咖啡了,只能在路过学校食堂的时候随便弄一点凉掉的炒蛋,装一杯“涮锅水”将就一下。最后还是迟到了一点点。不过我想教授是不那么在意的,毕竟有时候半个课堂都会平白消失,他们对每天坚持来上课捧场的学生都多多少少心怀感激……

走路的时候我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事都搞笑极了,上上下下透露着一股阿尔贝·加缪式的荒谬。我的梦境为了让我多休息一小会儿,竟然蒙骗了我。我竟然没发现第一次从梦境里“醒来”时水馨和我竟然住在我小时候长大的房子里……那间房子此时在大洋的彼岸呢,我第一时间都没有意识到,真是奇怪。水馨从来没去过我真正的家。兴许是有一种潜意识里的渴盼,希望能带着主人回到我真正的家里——而不是这个远在异国他乡的狭小的公寓。

生活,还有生活的一切都荒谬极了,完全不符合逻辑以及任何规律发展。真让人无话可说。

文学课之后回家补了一觉,吃完午饭之后,我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厅,准备把周一课上要用的几篇阅读材料过一遍。这样等水馨下午回家之后我就能把周末的所有精力投入到伺候主人的事务上。

傍晚的时候回到家里,把墨鱼丸和牛筋丸切碎了混在一起炒了个大白菜,炖了一锅咖喱牛腩,又分别煮了一包火鸡面和一把意大利粉。我的厨艺跟水馨一比可以说不值一提了。由于小时候被灼伤过,所以一直不敢靠近炉灶,火焰恐惧最严重的时候连打火机都不太敢用。直到两年前发现欧美人不喜欢明火和煤气而喜欢电能之后,我才慢慢开始自己煮菜。我炒的蔬菜还能合水馨的口味,炖肉可能就不那么得她的青睐了。她对粤菜和广东的粥粉小吃挺有兴趣,但不怎么吃辣的;但我总觉得超市里买的咖喱粉里咖喱味儿不足,所以就往炖肉里使劲放辣椒粉和干辣椒。

水馨到家以后我还没把晚餐打理好,她坐在沙发上翻了一圈我的Switch主页面,并没有发现什么适合一个人打发时间的游戏。我考虑要不要趁得空把其他的游戏主机借给她玩玩,但又担心游戏会从她那里分走一部分原本属于我的注意力和时间。我们很平静地用过了晚餐,靠在沙发上准备开始打发时间,这时水馨从外套的兜里翻出一只密封袋。

“新礼物。”

我接过那双密封袋,那是一双浅蓝色的短袜,包裹脚底的那一面依旧和上次一样,被汗渍浸泡地有些发黑。不过水馨给我的两双棉袜质量都特别好,看上去还很新,没有像她在梦里给我的那些那样有线头和毛球从织造的表面冒出来。我感激地朝她点了点下巴:“最近辛苦你啦。”我猜她最近又跑到哪里去进行了剧烈的有氧运动,以她的体质,力量锻炼几乎不会让她怎么出汗。况且这些汗兮兮的衣物黏在身上超过一天也多少让人心情不太不舒畅。所以我多少能理解她为了让我能够多享受几次付出了多少。


“旧的呢?”她朝我伸出一只手。

“哦,我这就去里屋给你拿。”我一溜烟儿地朝着卧室跑,直接捧住几天以来一直放在枕头上的白色船袜,给水馨拿了过去。

“天天放在枕头上是吧?”我知道她肯定是趁着我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时候趁机溜进卧室里参观了一圈。“老实告诉我,一晚上舔了几次啊?”

“哪有舔过,根本舍不得。”我肆无忌惮地朝她翻了个白眼。

“舍不得?”水馨一挑眉毛。

“是啊,袜子这种东西一沾口水不就没味儿了?所以肯定不舍得用舌头舔呀。”

“真可怜呀,又不是不给你了,显得我有多小气呢。算了,今晚给你做个主,让你直接把这次的配额舔干净好了。”水馨手掌一挥,从密封袋里抽出一条袜子直接炫进了我的嘴里,就像是塞了一片火腿,或者是肥牛。“电影放完之前不许取出来,听到没有?”

我点点头。

将水馨的袜子含在嘴里和用鼻子去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官能体验。我用舌尖戳了戳那已经发硬的袜底,感觉就像是再舔一块咸香的黄油。而且我很喜欢那种略显粗糙的磨砂般的口感。真舒服。

“涮起来呀,就像洗衣机一样。”水馨微笑着用手掌拍了拍我的脸颊。“不要这么矜持嘛,不是都说男孩子应该主动一点么?今天晚上专门就用你的嘴巴给我当专门处理袜子的洗衣机了。”

我立即用口水卷住口中含住的短袜,然后用舌头搅动起来。这种反复动作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让我的腮帮子酸痛得难受,我原想找一部最新的迪士尼电影,要不皮克斯的也行。女孩子们一般都喜欢看那种电影,重要的是那些动画片在九十分钟内就会出结尾的滚动字幕。

“想得美呢你,我可不喜欢会偷懒的工具。”水馨开心地扑到电脑前,从我手里抢走了鼠标,从网站上调出了三个半小时的《指环王》。极具讽刺性的是当我知道她是托尔金粉丝的时候我仿佛是发现了一件半个学期以来最让给我兴奋的事,可如今这个要素却硬生生地把我的工作量提升到应有的两倍半。

“呜呜,你虐待劳工。”我嘴里含着袜子,言语变得有点含混不清。我横躺在沙发上,把脑袋侧躺在她柔软的大腿上。

“是啊,我以后专门把袜子专门攒起来。”她凑近了我的耳朵,对我说:“你天生就要被我任意压榨,就像在种植园里采棉花的黑奴。你每天的一日三餐只有我脚底的汗渍,等你干不动活了,我就把你吊在树上抽。”

她是怎么想出这种羞辱方式的?

兴许只是无意的吧。这种玩法国内基本没有听说过,即便在欧美也是大多数人都会避讳。很多女S会强调声明自己不接受“race play”。这完全不奇怪,种族问题在西方国家几乎就是政治红线,尤其是针对黑人群体的歧视。这好比日本女S用“支那豚”来侮辱中国人,让人多少不好接受。

换做是以前的我,多半会自作主张地提醒她两句,这是我之前对其他女S常做的事。如果你跟一些新手女S分享这般经验之谈:“涉及种族相关的羞辱是会让你陷入麻烦的,尤其是要小心千万不能被曝光。”她们就会点头哈腰地给你道歉,说不定还同时露出一副感恩戴德的神情。

不过我知道水馨肯定不喜欢我这么做。日常生活上的不和我们可以互相商量,学习和事业上的冲突我们也可彼此退让,凡是与情爱相关的事物则是完全属于她的领域。无论她对我进行什么样的调教项目,无论是当游戏正在进行中还是在调教之外;我都对没有资格对她指手画脚。

在经历了许多教训之后,我这次聪明地学会了在适当的场合把嘴巴闭牢。我又不是黑人,完全不知道为了其他人的政治立场挨一顿毒打。我用舌头用力地舔了舔水馨棉袜上硬邦邦的汗渍,舌尖上传来一丝丝干涩感。一会儿用舌根将袜子拨弄到左边,一会儿又拨弄到右边。

她将刚热好的爆米花端到怀里,把注意力投入到电视屏幕上去了。由于我之前已经抢先一步占据了她大腿上的位置,水馨只好把爆米花的纸筒放置在了我的侧脸上。

她从网上买了几十捅的爆米花储藏在我家,大概是因为我们平常看电影的次数太频繁了。所以她才会一次性买了这么多在墙角从地面一直垒到天花板。不过消耗爆米花存量的也只有她一人罢了,所以家里囤积的爆米花才久久处理不掉。

当我第一次在北美的电影院里吃到爆米花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因为美国人会往爆米花里面撒盐。不仅是我,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无法理解美国人的这种思维方式,这大概也是饮食和文化差异的体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