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

尿道校园足控圣水连载中踩踏高跟鞋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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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上半)

我仰着头,让水馨的尿液顺着我的下唇片泄入我的口腔里,随着喉结的上下滑动储存在水箱里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流进下水道,不过我不能自作主张地将含在嘴里的尿液咽下去。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能做任何事。

“张嘴。”

水馨朝着打开的窗户吐了一口烟圈,看着窗外的风景。今天气温比起前两天更冷了,教学楼门口的人行道快要被积雪覆盖了,路上的行人数量还出奇的少,可能是因为马上就要放假的缘故。

我马上把自己的脸凑到水馨手指附近,她视线根本没在我身上,我可不敢让她把烟灰掸到教室的地毯上。如果她因为我没接住烟灰而被告发在教学楼吸烟,我真的害怕自己被活活打死。草木燃烧的灰烬落在橙黄色的尿液里,逐渐溶解。看到主人将烟灰掸到我嘴里之后,我这才敢放心地将嘴里积蓄的尿液顺着喉咙咽下去。

“想好假期玩什么了没有?”水馨问我。

“主人决定。”我恭顺地给出问题的标准答案。

“你又不是在挨调,想玩什么直说呗。”水馨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说道。“不调教你的时候我就一普通大一小学妹,这你都怕?”

我在内心里翻了个白眼。我现在不是被调教的状态,那我会跪着?不但跪着还……

“哦,那我想舔主人的脚,闻主人的袜子,还想玩丝袜责,龟头责,强制高潮……”

“想玩得不少啊。”水馨笑了笑。“丝袜责是啥来着,之前好像也没听你说过。想玩什么早说不就是了,不然哪至于上次直接被我修理到精神崩溃。”水馨调侃着,仿佛又开始回忆起我们第一次约调时的那些细节,但她很快注意到手里捏着的烟快要燃尽了。“张嘴。”

我张开嘴。

水馨刚想把烟头递过来,却愣了一下:“你咽下去了?”

“是……”我这才想起来水馨刚才没叫我咽下去,但我看到她点完了烟灰,就以为自己不用含着了,这下课完蛋了……我直接把脑袋往肚子的方向缩,不敢抬头看她。

“没水了我烟怎么灭?”水馨随口抱怨了一句,接着把快要燃尽的烟头往地上一扔,再把脚掌踏上去,用鞋底碾一碾。她今天穿的白色短袜配的AJ运动鞋,看得我下面硬了一整天,上课都老想着什么时候能被踩。她脚掌还没来得及离开地面,我就把脸往她鞋底一凑,把她刚刚踩灭的烟头吊了起来含进嘴里。

“你干什么?”水馨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接着脸色马上就变了,语气变得既焦急又烦躁。“快吐出来!给我吐出来,听到没有?”

我根本没来得及把烟头吐出来,就直接被水馨撬到我嘴里的两根手指头给硬生生地挖出来了。“什么坏习惯,喜欢吃烟头是吧?”水馨瞪着我。

“我不敢不吃啊。”我语气里充满了委屈。“怕因为不遵守规矩要被你罚死了。”

“呵呵,这么怕我。”一只手在我头顶摁了摁。“都说了除非是家里没烟灰缸,在外面不用你这么费劲。而且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么,这次又不是要调教你。”

“那你刚刚不是都给了圣水了嘛。”

“因为哲学楼洗手间很脏啊。正好这个教室空了我就进来了,自己明明有24小时跟在身边的随身便池,为什么要用老教学楼设施那么差的马桶?我不调教,就用一下便池,不行么?”

“啊?”我听到以后完全傻眼了。“所以这次不是调教,就是因为要用便池?”

“便池还不能给我用?”水馨坏笑着伸手指来挑我的下巴。“我自己的便池不是想用随便就用嘛,难道还需要调教一顿才能用?是不是上次给你没长记性?没把自己的便池调教好可是我自己的失责喔。”

“没说不能用嘛。但也可以小小调教一下?”我偷偷伸出食指和中指,留恋地在水馨的球鞋上摩挲了两下,这次她默许了我对她的鞋子上下其手,没有一脚把我的手踢开。

“不行,教授还没下班呢,隔壁就是办公室。我顺带撒泡尿还得给你调教一番?你不怕社会性死亡请不要带上我,谢谢!”

水馨随手把烟头从窗口丢了出去。

“哇哦,主人好聪明,这样就不会留下室内吸烟的证据了。”

“就会拍马屁,这么简单的法子你能想不到?还非得把我的烟头咽到肚子里才算销毁证据是吧?”水馨刚想去拉教室门,但她仿佛突然回过神来想到了什么,换了一种很严肃的语气问我:“你不会给我当烟灰缸当上瘾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用力地摇头,简直差点没把自己的脑浆给晃洒出来。

“没喜欢上就好……倒也不是不愿意照顾你,就是你如果每次都是那么大反应的话,我得被你吓出心脏病来。”

水馨尿液的味道我适应得很快,几乎第一次调教之后我就对圣水玩法没有太多顾虑了。人体的尿液基本由水组成,含有极少量的无机盐,异味则是来自于尿素;对人体几乎没有危害。自从第一次调教之后,我就算正式认水馨学妹为主人了。既然是自家的主人,伺候主人小便,帮助主人处理尿液……也算是我应该做的。

尼古丁过敏的问题克服起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虽然燃烧过后的烟灰是不含尼古丁物质的,当天水馨喂给我的那截烟头对我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当天夜里我出现了相当严重的头晕,还有呼吸困难症状。脸上和脖子上起了一层红疹,水馨当晚差点给我叫了救护车,因为她怀疑我出现了喉咙出现了一定的水肿。要不是我告诉她哪怕是学校的保险报销过后,这边叫一次救护车也得自费上万块,我说不定就真的被送到医院去了。水馨不得不在第二天上午给我几门课的授课老师发了好几封邮件,说明我由于过敏反应和突发疾病导致当天不能上课。

这点我还真的得感激水馨,虽然以前没有女S把我折腾到这么惨,但也从来没有人给我照顾到这个程度。她在第二天也给请了假在家陪着我,第三天也是如此。直到我自己在家待到受不了,非得出门走走不可。总之,经过这么一件事,我对水馨就是死心塌地地忠诚,她叫我吃什么我都愿意的。

事后我在客厅里放了一盏烟灰缸,不过即便如此她那几天也都一直没碰过烟。我还是必须承认,被她当作烟灰缸使用的那一次,我心里蛮爽的……有一种此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一种像弗洛伊德或是卡尔·荣格那样无数精神分析师渴求而不得的濒死体验。而这种濒死体验的主体性不在于自己,而是作为一种对象存在,我的濒死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肉体不够资格为水馨主人提供她想要的服务……太棒了,即便不为那种濒死体验,我也想再体验一下被爱着自己的女孩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

甚至这种快感对我造成了内心的煎熬,无论我选择把这种想法分享给我的S,还是隐瞒下来;都有一些原因让我觉得不妥。

我脑子里盘算着除了纸巾和烟灰缸以外还有什么东西可能被自己忘掉了。我邀请水馨在假期这几天住到我家里来,她则考虑让我搬到她宿舍去。一年级新生通常两人合住,而她的室友会在假期期间回家。最后她叫我去沃尔玛买了一张足够两人睡的大床垫,摆在客厅的电视下面。尽管水馨在调教我的时候一点情面也不讲,但在游戏之外的时候,她宁愿和我装作一对普普通通的情侣……或者我觉得这才是她想要的关系。

我刚离开教学楼的时候还因为脑子里盘算圈养——水馨一直管这叫同居——的事情,脚步总是落在她身后几英尺的距离。但她没走多久就发现身边没有人影子,只有她一个孤零零地往前走着,于是又回过头来牵我的手。尽管她的个子在女孩子里,尤其亚洲女性里面算很高了,可每次想跟我说悄悄话的时候都还是得踮起脚尖。

我听见她说:“你垂着脑袋走在后面就像个跟踪狂。”

我突然想起两个星期前的我肯定会回复她:“如果真有人觉得你这样的女孩子也会有人跟踪,那要么是他瞎了,要么是跟踪的人瞎了。而瞎子既没法跟踪人,也没法报警。相信我,我俩这么走安全的很。”我以前跟她的所有对话都是这么回复的。我喜欢看到女孩子生气,这样她就会揍我一顿。

这次我回应的是:“我很喜欢看你的背影。”其实我偷看的是她的鞋底,每次抬脚的时候雪花都会从她的鞋底剥落,簌簌飘起,地面上留下黑白相间的花纹。唔,好想吃绵绵冰。可惜国外没有绵绵冰。

“我想吃绵绵冰了。”我说。

“给姐姐撒个娇听听。”水馨用力地捏了捏我的手掌。

“好姐姐,我想吃绵绵冰嘛。”我克制住马上跪在雪地里抱住她大腿的想法。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好啊,等后天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就请你吃芒果绵绵冰。”她用鞋底搓了搓积雪,在脚下挖出来一个小坑。然后拽着我加快步伐往家里走。“现在的话,不准松开我的手,不然今晚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我就这样被她拽着一直往前走,雪越下越大,直到把眼前的一切视野都遮盖住了。我甚至看不到水馨的身影,只能感觉到她不断地拽着我向前走。不论前方有什么,只要她牵着我,我就愿意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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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下半)

我从大雪中在进入室内后第一时间把身上的雪都甩干净了,接着偷看我的主人在公寓大堂里用力跺脚,把粘在鞋子上的冰雪踢下去。我们俩不约而同地转身看了看身后的瓢泼大雪。

“我挺喜欢下雪的,对于南方人来说就觉得很新奇。”

“是嘛,我觉得你心里想的应该不仅仅是这个吧。”水馨看了看自己的双脚,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暴雪预警还没结束,明天出门给你栓上狗链子好了,让你跟着我一路爬回家。”

我硬了。

水馨没有继续接话,我跟在她后面回家,看着她从兜里拿出钥匙开门。她在门口的玄关处换鞋,把高帮的运动鞋沿着脚踝剥下来,露出裹在里面穿着白袜的玉足。

“我得去一趟卫生间,”水馨皱了皱鼻子。“你赶紧把肉拿出来解冻,把青菜洗一下。”

“要……要用我嘛。”第一次主动提出,还有点不好意思。

“可以啊,这次是大的哦。本来想你下次忘记买厕纸再找借口开发你黄金的,没想到你现在这么主动?”

“不去,我不会忘记买纸巾的。”

“伺候不了就赶紧干活做饭。”水馨像是对我失去了兴趣,马上消失在了客厅里。我确实听到坐垫圈放下来的声音,又偷偷朝洗手间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动作迅速,但又不发出任何响动地在水馨刚换下来的运动鞋前跪了下来。我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把鞋子周围黏住的冰渣吸溜了一遍,由于雪水洗涤的缘故,水馨的鞋面虽然又冷又硬,但却没有一丝尘土,舔起来口感就和冰箱里拿出来加到可乐里的冰块一样。接着我又将脸深深的埋进主人的鞋子里,想要找到主人的一丝气味。可惜她的鞋子里还是什么气味也没有,水馨的身体干净得就像用纯粹的玉石翡翠雕刻出来的,一丝杂味儿也没有。

我一开始对水馨没有体味这一点是相当失望的,可后来就不这样了。哪怕是没有任何体香,水馨的魅力也足以让我屈服了。我脑海里回想着被调教那一天为了让自己少挨打,专门要跪好了姿势等着对方抽。水馨一脚踩在了我的头上,那种踏实感,屈辱感,还有鞭子随时会落下来所带来的恐惧。我一边幻想着主人高贵的玉足踩在我的头顶,一只手偷偷得溜进长裤里,摸向自己的阳具。

但当我正准备开始的时候,踩在头顶的重量突然消失了。

那一夜回忆中的水馨消失了,堆积的现实也从脑海里一同随着那只踏在头顶的脚一同消失了。

“这么喜欢我的脚,明明没有专门锻炼出汗,你都能闻着闻着被我一脚踩下来都不知道?”水馨站在我身边。

脸红透了,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她伸出脚尖,挑起我的下巴,笑着说:“这么喜欢我的脚,直接求我不就好了?”

“我求了,我在教室里就求了。”我委屈地说。“你非说在外面不玩,我有什么办法。”

“用你的贞操来换呗。”水馨用脚踢了踢我的下体。“我最近几天在网上看了一些视频,我对帮你手淫没啥兴趣。你喜欢我的脚,我下次运动完直接来玩你,但你得用你的贞操来换。”

“你对后庭有兴趣了?”

“不行,碰你屁股之前我想先把你的鸡儿玩坏,我网上看到有玩马眼的视频……”水馨在我面前蹲了下来,用双手拖着下巴,认真地跟我交谈。“我要插就插你的鸡儿,都说渣男把女生当鸡巴套子,我要你把你鸡巴献上来给我当鞋套子。”

我犹豫了。

我在网上也大概看过一些这种视频,每个男m下体被异物插入都惨叫得撕心裂肺的。尤其是用马眼棒的还好,最多只是疼,但凡是真的用高跟鞋进去的,鞋跟出来后都是直接喷血的。视频里经验丰富的女S都会搞出这种效果,更何况经验不太丰富的……

“主人,我有点怕疼。”我说。“而且玩出意外来会影响生育能力的吧?”

“大不了就玩废了呗,反正你的鸡儿也是我的,好的废了的都是一样玩。”水馨像是在故意逗我,又似乎是真的不在乎我的生育能力。“怎么,你是害怕被我的鞋子插到怀孕?”

“没……不是。”

“欸,要是你们男生也能怀孕的话,你愿意被我的鞋子插到怀孕嘛?”

“我当然愿意!”我红着脸胡说八道,反正水馨也是在瞎扯,陪她瞎扯又不会让我损失什么,当务之急是要让她打消捅我这个念头。论一本正经地瞎扯我可还没输过谁。“如果男生也能怀孕,那我就是主人……主人的生产机器,主人要我干什么都行。所以主人还是保险一点,给我把生育能力留下来,将来为主人服务!”

水馨听到这里,手指尖往嘴唇上一戳,一脸坏笑地说:“不是做我的生育机器哦,是要给我的鞋子做生育奴隶。你的废鸡鸡被我的鞋跟榨干,然后你怀胎十月给我的高跟鞋生下小鞋子。这样的话虽然你只能一辈子为我脚下的鞋子生孩子,但是你的子孙后代就有福气直接服务我的脚了哦!羡慕不羡慕?这样你不断给我的鞋子生孩子,我的脚再把它们统统踩烂。这样你子子孙孙都要世世代代通过被踩坏的方式来用生命服务我的脚,是不是听起来就很开心!”

“我不要!”

我一低头,把脸埋回她的运动鞋里,就像是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骆驼。

“学长!学长?怎么害羞了?哎,是不是被我调教完了以后脑子坏掉了,怎么变笨了那么多?”

“要不咱谈个条件?”我感觉水馨的手掌在我后脑勺轻轻拍了拍。“你把鸡儿给我插,作为交换,我给你做强制高潮和丝袜龟头责?你想直接跟我脚亲热也好说。”

“那你以后别每次过来找我都先去洗澡换衣服,”我抗议道。“明明说好了做长期搭档,哪有见自己搭档还这么讲究的道理?”

“呃,保持卫生是社交礼节啊,见学长之前肯定都是化妆打扮过的。谁家姑娘去找自己喜欢的男生看电影,穿着短裤一身臭汗就过去了……谁知道学长你这么变态。”水馨把话题一转。“所以咱们谈妥了?以后运动完我袜子都赏给你,给你做强制高潮,允许你直接跟我的脚丫子亲热;你把鸡儿给我捅。还有别的什么要求没有?”

“我要至少三次高潮,”我说。“而且不管你开发成不成功都得给我兑现,不准耍赖。”

“我啥时候跟你耍赖过,说打你几下就是几下,你哭着求我都不会少给你的。”水馨用戏谑的眼神打量着我,嘴角微微翘起,好像又在盘算什么坏主意:“啧啧,还要射三次是吧?真贪心呢。放心,一次都不会少给你的。再说,我开发你有过不成功的经历么?你信不信只要我乐意,我什么玩法都能给你开发出来?”

我的身体在肉眼可见的尺度下打了个寒颤,回想起曾经有洁癖又畏痛的自己硬是在学妹不怎么熟练的鞭法下被开发出了圣水和烟灰,甚至这些爱好还逐渐占据了他的脑海,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道再过多久,我的主体,也就是那个“自我”将要从我意识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水馨物化的对象。原先那些为数不多能让我产生性欲的癖好也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水馨的爱好。甚至说,我的性欲本身都可能对我都毫无重要性可言了,世界上再没有比主人更重要。

“好……”我终于答应下来了。

“那过来击个掌。”水馨把手掌朝向我举起胳膊。我刚要把自己的手抬起来,她就把手收回去了:“我是叫你脸凑过来跟我击掌。”

我尴尬地把手收回去,然后又挪了挪膝盖,好让自己进入水馨够得着的范围之内。她没有抡圆胳膊使劲,而是快速地挥动小臂给了我一记清脆响亮,但又不是很疼的耳光。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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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好好
真的太好了插马眼这段
jjdcw999: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狠狠支持
shizitianlanlan: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作者可以写这段情节吗,用高跟鞋鞋跟把丝袜塞进马眼,嘴里塞进丝绸内裤,然后坐脸窒息狗奴用脚寸止狗几把,高潮三次射不出来反而把嘴里内裤咽下去了。
gufengchen: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是真的好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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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zitianlanlan作者可以写这段情节吗,用高跟鞋鞋跟把丝袜塞进马眼,嘴里塞进丝绸内裤,然后坐脸窒息狗奴用脚寸止狗几把,高潮三次射不出来反而把嘴里内裤咽下去了。
寸止属于铺垫内容了,丝袜塞进去这个主意感觉挺爽的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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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起床之后给自己冲了一泡咖啡,中浅烘的哥斯达黎加豆子,包装袋上没有写品种,但按照口感来看可能是卡杜拉。适合三次均匀注水,或四六开按比例注水……磨粉,烧水,清洗滤纸;一系列步骤下来我已经比躺在床上刷手机那会儿清醒多了。一大杯咖啡,一杯无糖希腊酸奶,再加一小块黑巧克力;这就是我的每日早餐食谱了。

水馨大概是我认识的亚洲人中除我之外唯一一个喜欢咖啡的人了。其他的中国人既不懂咖啡,也不懂茶叶;甚至喝可乐也分不出健怡跟零度之间有什么口感差异。这大概才是正常人的生活方式罢!跟大多数美国人一样,水馨喝咖啡也是随便乱喝的,不论是什么饮料,只要里面有咖啡因这种让人保持亢奋的物质,她们都是一样地喝。在来美国第二个学期的某一天,我终于再也无法忍受食堂里大锅煮出来涮锅水,于是买了一套Hario V60和天平,每天早上自己泡咖啡。

水馨这几天的状态很奇怪,我在网购平台上订购了马眼棒,她可能一直翘首以盼地等着那些工具到货。虽然欧美人都喜欢“磨洋工”,但硅胶和金属那两套马眼棒其实下单之后的第二天就已经送到学校邮件室了,那是昨天。还有一套有电击功能的大概要等一个月的时间,虽然那套工具价值不菲,花了我好几百块钱,但我总还是盼望水馨对于这项玩法的热情不会持续那么长时间,哪怕是这笔钱白白打了水漂儿我也是乐意的。

她不允许我碰她的鞋子,尤其是同居的这几天我甚至没什么机会自行解决性欲。她不在的时候我一天大概要来两发,时间不固定,大概都在读书写作业之前,否则就没法集中注意力学习。我忍到第三天后,大摇大摆地准备占用一下卫生间,但是被她中途打断了。她说她的玩具不能让我偷偷的玩。这完全不合理,但我又没什么法子。由于她平常也不帮我解决过剩的性欲,这让我既烦恼,又积攒了些许怨气。她威胁我说如果不能替她守住自己的贞洁,她就给我上贞操锁。我为此刻意跟她怄气,一个晚上都没搭理她。她花了一整个晚上像哄小孩一样哄我,不过收效甚微。于是第二天下午拿出了那条把我抽哭过的蛇鞭,在我学习的时候放在我的书桌上保养,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把袋鼠皮革擦了个遍。她什么话也没跟我说,不过我们到了傍晚吃晚饭的时候就和好如初了。

我们相处的关系跟我最开始想象的并不一样,我们更多的时候表现得像是刚刚确立关系的普通情侣。一起做饭,一起学习,还一起睡觉。日常就是一起看电影,她脚冷的时候我就钻到沙发下给她当脚垫,暖气给劲儿的时候我就趴在她大腿上。她的作业很多,所以她学习的时候我会尽力给她提供服务,譬如端茶倒水还有按摩之类的事情。不过很快我就对这些杂务失去兴趣了,一方面她不调教我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偷懒,另一方面她成绩不怎么总是在3.5上下漂浮,伺候她学习这类事情让我做起来毫无成就感。于是最近这两天的白天时间大多投入到了之前还没清完全收集的几款游戏上。

正常情况下她都跟我谁在地上铺着的大床垫上,每天睡觉的时候都会抱着我入睡,一开始我挺不习惯的。我的睡眠本来就不好,何况身边突然多了一只生物,哪怕自己对这个人很熟悉。不过她抱着我确实很舒服,有时晚上还会用大腿来夹我的腰,第二天早上就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我的身上,还挺可爱的。

昨天夜里做了一个噩梦,醒来时记忆已经不太清晰了,我好像梦到自己变成了一棵树,被种到了小时候长大的地方附近一座花园里,而水馨变成了那边的园丁——说来也真是奇怪得很,她从来没去过中国,我怎么会梦到她称为幼时花园的园丁呢?起初她只是用剪刀修剪我的枝叶,后来的一天夜里,我的果实从树冠上掉到地上,烂在了泥巴里,她突然从泥土里面钻出来,她的身体变成了像蛇一样细长且柔软的形状。接着她便缠绕上来,把我的果实都摘取干净,再贪婪地吞入腹中。我感觉我被她缠地喘不过气,但却没办法说话。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是在做梦:我不能说话,丧失了表达和交流的能力,是因为我变成了一棵树。这是多么魔幻现实主义,大概就像是加西亚·马尔克斯或是托妮·莫里森书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我花了好大力气控制这自己的沉重的树枝,然后挪动了一下腿,逐渐回到自己和水馨的房间里。我发现她在夜里不知怎得改了睡姿,趴在我胸口上,口水把我衣领都打湿了。她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然后我轻轻把她推开;她在睡梦里翻了个身。我改了个姿势,上前用双臂环绕着她,看看这样是否会睡得舒服一点。

迷迷糊糊之间我的梦境竟然又被接续上了,虽然蛇不再缠绕我了,但我这棵树却日复一日逐渐枯败了。我开始健忘了,逐渐忘记自己是谁,忘了自己伸出何处……直到有一天我在树干上发现了一只巨大的树洞,这个洞兴许是以前没有的,而且啄木鸟也打不出那么大的洞来。我突然惊悚地意识到蛇或许没有消失,她钻到我身体里面去了……

等我清醒之后水馨已经不在床上了,我不得不在泡咖啡之前给自己洗个澡,因为身上全都是汗。等我出来泡咖啡的时候,水馨似乎又已经出门了,而且不知道去哪儿了。这对我来讲真是稀罕事儿。

自从搬到这里以后,我们两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宅。甚至连我方便的时候水馨都不乐意让我脱离她的视线。她通常要做什么事,哪怕是下楼去地下室的小健身房,她都会拽上我一起,至少告诉我一声。

——吃完早餐下楼。

我看到自己的手机屏幕被点亮了,她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用一只手打字恢复。

——去哪儿了?

——楼后面停车场。

——好。

——赶紧下楼。

——嗯,我马上就来。

虽然昨天夜里的睡眠时间足够,但由于噩梦的原因,我总是感到脑子沉沉的,而且还有一点点的心慌。我又喝了一口咖啡,准备去冰箱里找酸奶和巧克力,但我又不想让水馨站在楼下等我太久。感恩节期间明明有暴风雪天气预警,今天才刚刚转晴,气温仍旧是零下二十几度。我真不知道她这个时候为啥就想着下楼,难道就为了抽根烟?
我又喝了两口咖啡,其他的全剩在壶里了,就往楼下跑。再不下楼找她,估计她要不了多久就不姓水,改姓冰了吧。

——呵呵,小姑娘真让人不省心。大冷天的,我这就下来。

——呵呵,知道你最近欠揍了,这就教你长长记性。

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放假期间扫雪车不工作,刚出公寓没两步路积雪就落到脚踝了,如果不穿靴子的话雪就已经漫进去了,而且还容易打滑。公寓大部分住户用的都是地下车库,楼房后面的停车场基本都是给临时停车的访客用的。我来到停车场后一眼就看到了水馨所在的位置。

“早安,今天车挺少啊,一部都没有。”

“今天挺反常啊,怎么一早起来就知道作死。”水馨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调节一下气氛嘛。”我的笑容有些尴尬,但是有些话我是不敢当面说的。

“来,跪这儿。”水馨用鞋底指了指雪地里一滩扩散开来的浅黄色印迹。“幸好今天你没穿皮大衣下楼,要不然还得费衣服。”

由于之前以为只是下楼随便处理点什么事,很快就能回去,于是我就随手捡了一件羽绒服,秋裤也只穿了一层。

“哦,姐姐费心了嘛。”我乖乖地趴到地上,皱起鼻子嗅了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过于浓重的异味儿。污渍里还夹杂着化成粉末儿的烟灰,看来水馨确实趁着这个机会在楼下抽烟了。里面还有一些灰色的雪,看上去水馨用来擦过鞋底然后踢进那个小浅坑里的。

“等什么呢,今早的晨尿,算你的感恩节大餐了。好好感恩我吧,不用太客气哟。”水馨笑道。她突然抽了抽鼻子,吸了一口鼻涕,然后呸的一声吐到那滩散发着骚味的黄色污物的中央。“来,先吃糖。然后再吃你的绵绵冰。”我太确定她说的是“糖”还是“痰”,对她来说可能没差,对我就不一样。

“咦,你好恶心喔。不是说不玩这些恶心的嘛。”

水馨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踩在我的后脑勺上,重重地压着我的脑袋把我的脸踩进了那滩黄色的污物里:“想舔我的脚的时候就说我太注重礼仪把你当外人,我要你给我当个尿壶和痰盂就轮到你来嫌弃我。还有你这样双标的?”

水馨这一脚踩得相当重,哪怕我完全没敢和她较劲儿,脖子都被踩得一阵酸痛。我知道水馨的情绪和状态跟她下脚的力道有关系,我被踩了脑袋之后立马就知道水馨已经进入了游戏状态。这个时候任何违抗她的行为都是完全不明智的,任何事情最后都等到时候再说。哪怕再恶心,我也决定把水馨刚刚吐出来的痰吃下去。

我稍一张嘴,那块暗绿色的流体就吸溜一下钻入了我的嘴唇,在舌尖上传来一道甜腥的味道。我生怕水馨命令我细细品尝,或者慢慢咀嚼,于是一吃进嘴里马上就往肚子里吞。接着就试图张嘴告诉水馨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求她网开一面,然而我的脸被埋进了雪里,只要一张嘴骚臭的积雪就会灌进嘴里,只能勉强发出呜呜的声音。

“学长你每次写道德和社会的哲学论文都能拿满分,你的指导老师和崇拜你的学弟知道你就为了和我的脚亲热亲热,就不停地用双标的方法来哄骗我吗?”水馨一边讥笑,一边用力地把我的脑袋往肮脏的积雪里面踩。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想要求饶,却连话也说不出来。

“伸长舌头去舔啊,绵绵冰不喜欢了么?”水馨说道。“吃完了我才放你起来。”

话音刚落,我就伸出舌头去舔污渍,如果这样能让她放过我,这就是我目前阶段的唯一目标。当我舌头一伸出来碰到积雪上的时候,便立马发觉大事不妙。由于气温太低,一部分的尿液还只是正常积雪的硬度,但旁边那些被水馨用鞋底反复踩踏过的那块儿已经硬得跟石头一样了。我的舌头刚一刮过去就被黏住了。

水馨抬起脚来。

“起来试试。”

我动了动酸痛到快要爆炸的脖子,发现大半张脸也被冻在结成冰块的积雪里了。

“哈哈。你家里人没告诉你北方冬天不能用舌头舔电线杆之类的东西么?”水馨满意地朝我屁股上踹了一脚。“就保持这个姿势,我很喜欢。”

“接下来开始清算一下我俩之间的账了。”
Roysir: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支持一下
鬼白GB纯爱头子: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学妹这个新手不像真的,作者也是
SocialPeople9: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很棒!
橙子拆断发条:Re: 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鬼白GB学妹这个新手不像真的,作者也是
学妹的角色背景我有安排一些补充……不过我确实是按新手的标准去设定的。因为之前现实约到过一些对SM很感兴趣又没玩过的女S,发现她们下手比较大胆,然后又也不会像一些老江湖的S来做心理辅导(after care),所以约过一次有点心理阴影不敢继续约了……所以我感觉下手没轻重很容易让M受伤应该是新手的标志之一吧。

老实说我确实之前很喜欢随便写写东西,不过真的没怎么写过涩涩,发现M系镜像前其实也在Pixiv投过两三篇,因为写得不太好被人吐槽没看明白。所以导致后来一直没动过笔了QAQ。
lemonaid:Re: Re: 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橙子拆断发条
鬼白GB学妹这个新手不像真的,作者也是
学妹的角色背景我有安排一些补充……不过我确实是按新手的标准去设定的。因为之前现实约到过一些对SM很感兴趣又没玩过的女S,发现她们下手比较大胆,然后又也不会像一些老江湖的S来做心理辅导(after care),所以约过一次有点心理阴影不敢继续约了……所以我感觉下手没轻重很容易让M受伤应该是新手的标志之一吧。

老实说我确实之前很喜欢随便写写东西,不过真的没怎么写过涩涩,发现M系镜像前其实也在Pixiv投过两三篇,因为写得不太好被人吐槽没看明白。所以导致后来一直没动过笔了QAQ。
写的真的太好了
你额啊嗯: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好啊,真好啊,写的真好啊
橙子拆断发条: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第五章

“接下来开始清算一下我俩之间的账了。”

算什么账?现在算账!?

“我要的玩具已经到货了吧?别忘了我有你网购平台的账户密码哦。”

我知道呀,但是学校的邮件室肯定不开门。但我这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你之前给我的说辞是学校的邮件室感恩节‘多半’不会开门。很机灵喔,用了‘多半’这个词。这样你就不算骗我了是不是?”

跳动中的心脏哐当地震了一下。

水馨停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开口,等她再度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变得既冷漠又严肃:“你知道所有女人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男人欺骗,你说今天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我真的没有欺骗啊!我怎么知道邮政办公室会在感恩节期间开门?学校那群职工平常上午和傍晚都不上班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听到水馨把手往我的屁股后面摸了一小会儿,我意识到她似乎这是在找我裤兜里的东西,但她摸了半天只找到了钥匙,其他东西一概没有。

“你学生卡呢?”

在餐桌上。取邮件确实需要学生卡,但我都没打算往学校的方向走,所以自然也没有带到身上。

“无所谓了,我多上一趟楼吧,我回一趟学校快的话不到二十分钟就回来了。你就好好跪在这里反省错误吧先吧。”看完试图挣扎,她又补充了一句:“别乱动了,你硬使劲的话得给整张脸都给扯下来。你自己不要脸无所谓,现在你归我所有,别损坏了我的私人财产。”

二十分钟……万一我趴在这里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当然咯,你也别说我把你丢在这儿不管了。你手还能动,电话给你放这儿了,学校保卫处电话都拨号了,你按绿色通话键就好了……哎呀,我忘记了可怜的小狗狗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呜哦。”水馨恶狠狠地把脚踩在我的头顶,死死地往坚硬地积雪里面碾。

水馨离开以后,我的大脑就被迫高速运转起来,但是我不知道除了等她回来,还有什么其他更好的方式解除我目前尴尬的困境。我当然可以给别人拨电话,除了学校的保安以外,我还认识几个朋友——我在朋友之间很少隐瞒我的性爱好,基本跟我玩得最近的五六个朋友都多多少少知道我每个学期会隔三岔五地跑到周围的大城市参加奇怪的聚会。但我实在难以跟他们解释清楚目前的场景……实在太尴尬了。

除非遇到一些意外,或者冻得实在受不了了,否则等水馨回来可能是损失最小的方案了……

我想去看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却发现根本办不到。我的手确实可以自由活动,只要是肩关节允许的转动角度内,我都可以够到周围的东西。但麻烦的是我的姿势,我并不是像以往被绳子束缚住,而是以跪伏的姿态把脸被粘到了水馨的尿液上。

过一了段时间后,我还徒劳无功地试图朝冰面呼气。由于嘴唇也被牢牢地粘住了,只靠鼻孔呼出来的气体太过于少量,基本没法大面积融化已经凝结成冰的液体。即便真的融化掉了少部分的液体,在零下二十多度的气温里也会几乎瞬间冻结……水馨可能是算准了今天的天气无法让我通过各种方式解除冻结状态。更麻烦的是大力呼吸久了,无论是气管还是鼻齉都传来剧痛,就像是有人用钳子把我的鼻毛一根一根揪了下来。

我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水馨回来。

我甚至怀疑她生我气躲到其他地方去了,不到晚上都不想回家了。我途中好几次试图去拿手机,但根本看不到哪个键在哪里,一方面又没有下定决心让其他人目睹我目前的窘状。

我心里的委屈明显多余悔恨,误判了邮件室的工作时间又不是我的错。再说了推迟一周或者半个月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答应的事情总归是会满足她的。大概所有不满汇集起来最后变成一种认识:她在故意刁难我。

S的常用把戏罢了。

无论如何也不该把人往死里折腾。即便是后来再反思这个事件的起末,我承认我或许带着那么一丁点儿的拖延时间的想法。这也是一种面对事物的逃避态度,或者说叫“自欺”态度。应对一个并非迫在眉睫我总是会假装它不存在,就好比“到货之后就要被插”这种抗拒心理。

S在关系中并非始终处于完全支配地位的,因为S的权力是m自动交出的。尤其是当m的经验更加丰富,或是社会地位更高的情况下。从玩具采购,到寻找教程,我一度笃定水馨在没有我帮助的情况下,开发尿道这件事始终做不成。

然而有一点被我一时抛在了脑后。我的下体完全是被我自愿献上去被玩弄的,就像是伺候客人给端到桌子上的一碟小菜。在我答应她要用下体的贞操来换她给我闻她的玉足的那一刻,我就有义务把自己的鸡儿乖乖地呈上去,任她肆意插弄。

我等待她回来的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以至于我对时间几乎失去了尺度的概念。我的肢体和面部在寒冷中被冻僵了,几乎什么都感受不到,我的意识世界之内就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水馨回来的时候我甚至难以注意到她的脚步声,直到她离我很近了之后我才知道身边过来了一个人,我当时紧张极了。靠近的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说话,但我知道一定是她,否则其他人隔着老远就会询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她似乎在故意磨熬我的性子,大概又过了几十次喘息的时间,她才慢悠悠地开口:“这一泡晨尿这么让学长上瘾么,撅着屁股在这儿趴了快半个钟头了。”

我又感觉到她的脚踩住了我的脖颈,由于长期维持同一个姿势,我感觉我的颈椎快要碎成好几截了。可我只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一声舒适地呻吟,似乎有人踩着我的头伸畅快地懒腰。接着是拨弄打火机的咔哒声,烟灰稀稀落落地飘到我的头发里。

你倒是快点啊!我快死了啊!

水馨对我的困境和痛苦毫不知情,她舒舒服服地踏着我抽了根烟,又对着我屈辱的跪姿用手机换着角度拍了好几张,这才心满意足地解开裤腰带,对着跪在地上的我淋了一泡尿。

这一泡尿并没有很多难闻的气味,兴许是因为大量饮水的缘故。滚烫的尿液淋在头顶,然后又顺着发梢滴落到雪地里,或者直接流进眼睛里。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述的屈辱感充满了我僵硬的肢体。

她的体温很快就消融掉了黏住我面部的冰块。我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但长期没有活动过的肢体一个发软让我再度趴回到了水馨的尿液中。

看着她那副毫不在意,甚至是……冷漠的神情,甚至没有从玩弄我的行为中获得任何的愉悦,我的屈辱感突然变成了愤怒,我的苦难完全没有意义。对她没有意义,对我更没有意义。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朝她大吼。水馨没有料到我会是这样一个反应,她扇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尿液顺着我的双颊渗进了衣服领子里。她那一副冷漠,让我厌恶的傲慢的神态还不曾消除。

“怎么?对我有意见?有意见是这个态度?”她并没有被我的气势吓到,她的沉着让我感到恐慌。我的身高远超同龄人,肌肉量又在这两年持续锻炼的习惯下稳步上涨,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能对着我的咆哮面不改色的人了。水馨再抽完一记耳光后并没有停手,而是直接扬起大腿,照着我被冻到没有知觉的面部就是一记正蹬。这一脚直接把我整个人掀翻了,我倒再雪地里,双手撑在地上,完全爬不起来。而水馨则过来一脚又一脚的往我侧脸和耳朵上踹,直接把我的上半身凿入了两尺深的积雪里。“一点规矩也没有。敢对着我吼?现在还想造反是不是?你对着我的尿照了半个小时了,也没照出自己不配?”

我瘫倒在雪地里,毫无还手的余力。当然若有余力的话,我也绝不敢还手。不过此时已经连招架或是遮挡要害的力气也都没有了。我胃里除了半杯咖啡什么也没有,又在冰天雪地里跪了半个多小时,此时早已筋疲力竭。

水馨似乎也是确认了我没有还嘴的想法以后才停止了施暴。

“错……错了,别,别打……”

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蓄积,没过两秒就开始哗啦哗啦地往外流淌。填在心理的委屈堵在胸膛里出不去。但我已经脱力了。

雪地里,我很孤独。我想要找个人倾诉内心的委屈和屈辱,但一种空洞的感觉,类似早起时转过身却发现身边什么也没有,一片虚无。

很想寻找一个依靠……



愉快的周末结束了,工作日期间更新的速度可能会慢一些。很感谢喜欢我作品的朋友支持和鼓励。未来几天把这一章结尾的时间过渡一下,就要开始写开发马眼的内容了。
lemonaid: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已泪目
humulation: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写的太好了呜呜呜呜
shizitianlanlan: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期待开发马眼和窒息调教
Roysir: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以后会有黄金调教吗
正曦:Re: 【中篇】【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可能比较狠)恋足,踩踏,圣水,烟灰,马眼……仅镜像
写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