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江湖三魔女》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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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江湖三魔女》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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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虽然身穿宽松的袍子,可胸前依然被高高的撑满,再往下,她的腰部系着一根白色绸带,尽显纤细的腰身。细腰之下,异常肥硕的臀部将白色青花丝绸撑起,就像丝绸盖在一个巨大的圆球之上一般。在她长袍飘荡之间,从缝隙里面可以隐约看见两根穿着白色丝绸长裤的,与腰同粗的大腿。

少女侧身站在路中间,一只手随意的搭在挂在腰间的长刀的刀柄上,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用清脆而又慵懒的嗓音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哈哈哈!”

队伍中响起了一阵哄笑,在新郎官侧后方的一个长胡子大汉善意的说道:“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小辈?可莫要胡闹,你家长辈没跟你说过,今天是我栖霞派大喜的日子吗?”

在一阵阵哄笑声中,少女平静的说道:“我是田雪瑶。”

少女的声音并不大,可在场的哄笑声一下子戛然而止,众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紧接着,一阵惊呼响起——

“万里独行田雪瑶!”

“她是那个淫魔田雪瑶!”

刚刚那个大胡子冷冷说道:“田雪瑶!你可莫要自误,敢坏了我栖霞派的好事,纵然你有通天的本事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少女就像没听见一般,继续轻声说道:“留下新郎官,你们可以活着离开。”

大胡子一声冷笑,接着一挥手,喊到:“好大的口气!那就莫要怪我辣手摧花了!我栖霞派今日就要为民除害!”

几道身影从队伍之中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就拔出长剑,越过几丈距离,刺向路中间的少女。

“铮——”

只听一声脆鸣,少女如同穿花蝴蝶般从几人中间飘过,身影异常模糊,雪亮的刀光却光彩夺目。

随着几声闷响,半空中的栖霞弟子全都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抹血痕在他们喉部浮现。

大胡子脸色异常难看,他一跃而起,大喊一声:“一起上!”

队伍前方,除了新郎官之外的几十名栖霞弟子尽数跃起,拔出长剑,在半空中就组成了栖霞剑阵,如同天罗地网般罩向了路中间的少女。

少女掩嘴一笑,紧接着——

“噗——————!”

随着这异常沉闷的响声,一股黄雾从她的长袍之下喷涌而出,瞬间笼罩了方圆几十米!

“好臭!”

“臭死了!救命!”

半空中的栖霞剑阵瞬间散架,男人们纷纷跌落在地,捂着口鼻蠕动着,哀鸣着,想要远离中间的少女。

“噗噜噜——————!”

又是一阵闷响响起,空气中那灼热而又奇臭无比的黄色雾气浓的几乎看不到一米之外。

林中大道之上,一团黄色雾气经久不散,一个男人艰难的从中爬出,但还没等他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一只恶臭的芊芊玉手就从雾气之中伸出,捂住他的口鼻,在他绝望的哀鸣之中,将他拖回黄雾之中。初秋的城郊的林中大道上,一个几十人的马队浩浩荡荡的行进着,他们人人华服彩裳,跨坐骏马,在队伍后方,另有一群人敲锣打鼓,吹着喇叭,好不热闹。

在队伍的最前方,一名英俊的青年身穿红袍,胸戴大红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队伍中间,八人抬的大轿子平稳的前进着。

今日是栖霞派五弟子迎娶罗城首富家的千金的大喜日子,一个师出名门,武艺高强,另一个家财万贯,貌美如花,当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日上三竿,行至半途,正当新郎官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之中时,一道翩若惊鸿的身影突然从路旁的树林之中窜出,正正的拦在路中间。

此人身穿雪白底料绣华丽青花的丝绸对襟长袍,乌黑长发及腰,细碎的刘海下,是一张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稚嫩清纯的少女面容。少女虽然还未长成,却已然美丽的不可方物,比那八抬大轿内的新娘子尤胜三分。

少女虽然身穿宽松的袍子,可胸前依然被高高的撑满,再往下,她的腰部系着一根白色绸带,尽显纤细的腰身。细腰之下,异常肥硕的臀部将白色青花丝绸撑起,就像丝绸盖在一个巨大的圆球之上一般。在她长袍飘荡之间,从缝隙里面可以隐约看见两根穿着白色丝绸长裤的,与腰同粗的大腿。

少女侧身站在路中间,一只手随意的搭在挂在腰间的长刀的刀柄上,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用清脆而又慵懒的嗓音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哈哈哈!”

队伍中响起了一阵哄笑,在新郎官侧后方的一个长胡子大汉善意的说道:“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小辈?可莫要胡闹,你家长辈没跟你说过,今天是我栖霞派大喜的日子吗?”

在一阵阵哄笑声中,少女平静的说道:“我是田雪瑶。”

少女的声音并不大,可在场的哄笑声一下子戛然而止,众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紧接着,一阵惊呼响起——

“万里独行田雪瑶!”

“她是那个淫魔田雪瑶!”

刚刚那个大胡子冷冷说道:“田雪瑶!你可莫要自误,敢坏了我栖霞派的好事,纵然你有通天的本事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少女就像没听见一般,继续轻声说道:“留下新郎官,你们可以活着离开。”

大胡子一声冷笑,接着一挥手,喊到:“好大的口气!那就莫要怪我辣手摧花了!我栖霞派今日就要为民除害!”

几道身影从队伍之中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就拔出长剑,越过几丈距离,刺向路中间的少女。

“铮——”

只听一声脆鸣,少女如同穿花蝴蝶般从几人中间飘过,身影异常模糊,雪亮的刀光却光彩夺目。

随着几声闷响,半空中的栖霞弟子全都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抹血痕在他们喉部浮现。

大胡子脸色异常难看,他一跃而起,大喊一声:“一起上!”

队伍前方,除了新郎官之外的几十名栖霞弟子尽数跃起,拔出长剑,在半空中就组成了栖霞剑阵,如同天罗地网般罩向了路中间的少女。

少女掩嘴一笑,紧接着——

“噗——————!”

随着这异常沉闷的响声,一股黄雾从她的长袍之下喷涌而出,瞬间笼罩了方圆几十米!

“好臭!”

“臭死了!救命!”

半空中的栖霞剑阵瞬间散架,男人们纷纷跌落在地,捂着口鼻蠕动着,哀鸣着,想要远离中间的少女。

“噗噜噜——————!”

又是一阵闷响响起,空气中那灼热而又奇臭无比的黄色雾气浓的几乎看不到一米之外。

林中大道之上,一团黄色雾气经久不散,一个男人艰难的从中爬出,但还没等他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一只恶臭的芊芊玉手就从雾气之中伸出,捂住他的口鼻,在他绝望的哀鸣之中,将他拖回黄雾之中。

日落西山,栖霞派掌门人带着大批弟子找到这里。

只见路中间横放着一个大轿子,周围横七竖八躺满了男人,他们双目圆瞪,显然死前受尽了折磨。

一个身穿红衣的妙龄女子跪在地上,臀部的衣物早已被撕的粉碎,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一条野狗被绳子牢牢地捆在她的背上,随着她扭动臀部,狗鸡巴一下下狠狠的在她的小穴之中抽插着。

少女面色桃红,满脸淫笑,在她的四周,散落着很多小瓷瓶,瓷瓶上写着:极淫合欢丹。

这是一种江湖禁药,只是一粒就能让贞洁烈女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一瓶十粒,而她周围足有三十几瓶。

此时,新郎官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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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后,距离事发地不远处的一个山洞外里,一个骨瘦嶙峋、几乎成了骷髅的,只有肚子高高鼓起、阳具坚挺的男人半死不活的躺在石床上。

石床上铺着一层旧棉被,此时已经被恶臭的粘液浸透。男人浑身上下同样沾满了恶臭的粘液,尤其是他的脸上,更是糊了厚厚的一层。透过粘液可以看见他的嘴里面灌满了黄色的粪便。

山洞里面空气湿热,臭不可闻。而在山洞外面,一群身穿橙色劲装的精装男子分散开来守在山洞口。他们一个个天庭饱满,目露精光,一看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只是此时他们都下意识的远离山洞,面露惧意。

一个高大魁梧的老者脸色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他恨恨的一拍身旁的巨石,巨石应声而碎。此人便是栖霞派掌门人,金光真人。

在他身前,站着一名身穿白袍,身材挺拔的青年,此人卖相十分不俗,剑眉星目,极是英俊,只是此时他的脸上满是悲痛。

半晌,他低沉的说道:“师父,五师弟他真的就这么废了吗?”

老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师父我也想把他救回来,可你也看见了,你五师弟他被那魔女强行行房至少三天三夜,精元已经半点不剩了。而且那魔女秽物极其恶臭,我现在都没法,没法将他脸上那层淫液除去,一旦除去,魔女的粪便暴露在空气中,百步之内的人必定会被臭死的。”

“那就让五师弟这堂堂七尺男儿,就这么一直含着那魔女的屎?!”青年愤愤不平。

“唉。”老者轻叹一声,不再说话。

青年目光悲痛,握紧了挂在腰间的古朴长剑,坚毅的说道:“师父,我要去除掉这个武林的大祸害,免得今后再有无辜男子落入她的手中,沦为她的玩物!”

出乎他意料的是,平时一向嫉恶如仇的师父却沉默不语。沉默了好一会儿,老者才开口:“万里独行田雪瑶,三年前出道,江湖人也除了三年,可这三年里,江湖大派只是喊一喊罢了。”

“三年前,田雪瑶刚刚十二岁,刚一出道就抓走了铁掌帮帮主的儿子。等到铁掌帮帮主找到他儿子时,唉,比你五师弟还惨。”

“铁掌帮帮主怒不可遏,发誓要为儿子报仇。虽然铁掌帮只是个二流帮派,可铁掌帮帮主却是第一流的高手,铁砂掌炉火纯青,实力不在为师之下。他出手对付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没人会觉得出问题。”

“可再没有人见过他。”

“世人皆以为田雪瑶善使快刀,是第一流的刀客,可只有我们这些三年前参与围剿她的人才知道,她真正厉害的是臭功。”

“那一战,我们好不容易围住了田雪瑶,可她放了一个臭屁,离她不足三百步的人瞬间就被臭倒了,为师内力天下闻名,而且离她足有五百步,也被臭的两三个月下不了床。”

“她当众将凌天剑宗的大弟子衣服扒光,蹂躏了他,最后又用屁股坐在他脸上,将他活活臭死了。那情景真是比死还恐怖。”

“从那以后,大派们都只是嘴上说说,再也不肯真的去杀田雪瑶。就算偶尔有弟子被抓走,也只是装模作样的找一下就作罢。”

“你年纪轻轻就有绝世的剑法,名扬江湖,实力不在为师之下。日后内力深厚了,必定是绝顶高手,为师实不希望你行此大险。”

青年沉默了一会儿,说:“江湖侠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还是要试一试。”

“我要请金龙弓,于五百步之外射杀田雪瑶!”

老者轻叹道:“罢了罢了,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再拦你,只是你可要小心,事不可为不要强求。”

“放心吧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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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山谷之中,一位身穿雪白长袍,腰挎长刀,秀色无双的少女轻盈的走在山道上。

今天是她十五岁的生日,她决定到前面的镇上抓一名精壮的男人犒劳自己一下。想到这里,她的脸上洋溢出清纯的笑容,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一些。

与此同时,在她前方山坡上的灌木丛中,一名英气逼人的男青年半跪在灌木丛中,左手紧握一张通体漆黑、雕刻古拙金龙的长弓,右手手指捻住一只沉重的羽毛箭。

随着他慢慢的将大量真气灌入金龙弓,手臂肌肉虬结,长弓慢慢的被拉开。

想要拉开金龙弓,内力臂力缺一不可。这二者同时具备条件的,整个江湖上不超过三个人,而名震江湖的栖霞派大弟子,玉剑公子杨惊鸿就是其中之一。

“铮!”

随着一声狰狞的弓鸣,一只重箭如同天外划过的流星,直奔山路上的少女,一瞬间就跨越了两百余步!

少女猛地抬头,她知道这一箭她躲不过,也挡不住。但少女脸上没有一丝惊慌,只见她在一瞬间转身翘臀,动作极其熟练。

“嘭!”

随着一声巨响,少女臀部那银白色的绸缎瞬间被臭屁和粪便崩的粉碎,一大坨粘稠的粪便直奔重箭飞去!

重箭瞬间穿透那坨粪便,可粪便异常粘稠,重箭速度陡然降了一大截。大量粪便粘在箭杆上,几乎将箭杆糊住,箭尾的羽毛上更是粘了一大坨粪便,使得重箭的速度一降再降。

少女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拔刀,长刀化为一抹惊鸿,瞬间竖立在少女身前。

“当!”

重箭撞在长刀上,打着旋飞了出去。少女倒退一步,脸色陡然变得青白。接着,她再次翘起了巨臀。

“噗————”

随着沉闷的响声,黄色雾气从她的臀沟之中喷涌而出,瞬间就弥漫开来,而少女的身形也被黄色臭气笼罩,再也看不见了。

眼看着黄色雾气弥漫开来,杨惊鸿内心再不甘也迅速的向另一个方向逃去。那黄色的臭屁只要闻到一点点,就再也走不了了!

他屏住呼吸逃窜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放慢速度开始少量呼吸。他迅速赶到前方的镇子,发动栖霞派的所有世俗力量,全力搜寻万里独行田雪瑶。他知道,田雪瑶此时已经身受内伤,必须赶在她恢复前把她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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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栖霞派为首的江湖势力在周边各个村镇之中布下了天罗地网,掘地三尺搜寻田雪瑶的下落。终于在三天之后,杨惊鸿看到了他一直等待的线索。

在一个村落后山上的大森林里,一只黑熊的尸体静静躺在地上。生前它足有两米多高,无比强壮,肮脏的毛发也掩盖不住那彪悍与嗜血。但此时它已然变得骨瘦如柴,毛发干枯灰败,熊脸上满是恶臭的粘液,血盆大口之中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残留的粪便。只有那巨大的熊鞭依旧屹立不倒。

杨惊鸿远远掩住口鼻看着那黑熊的尸体。他之前就得到过一个珍贵的情报,田雪瑶武艺高强,身负绝世淫臭魔功,只要有雄性,可以一直不吃不喝。但她的性欲极其旺盛,在平时每天都要和男人行房,每隔不到一个月更是会狠狠的蹂躏男人一番,狠狠的榨干他的精液。

现在看来,田雪瑶苦苦忍耐了三天,终于无法忍耐那极致强烈的肉欲,将一头野熊压在她那恶臭的酮体之下强奸致死。

“她一定就在这附近,召集人手包围这片森林和附近几个村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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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了两天,依旧没有任何消息。这天上午,一栋民宅之中,杨惊鸿盘腿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金龙弓并非凡物,之前伏击田雪瑶的那一战他强行开弓,已经受了内伤,拖了几日,现在需要调养。

“救命!”

一声细若蚊蝇的呼救声传入杨惊鸿的耳朵之中,他的双眼猛地睁开。

他仔细分辨了一下,呼救声似乎是从隔壁民宅的地下室之中传来,极其微弱,如果换一个普通高手前来,恐怕根本无法察觉。可杨惊鸿是何等的高手,这一点点的声音就足够引起他的注意了。

他运转轻功,化作一道白影,一个呼吸之后已经站在隔壁民宅地下室出口之上。

“救命!”

这一次呼救声更清晰了。杨惊鸿迅速打开地下室的门,窜了进去。只见下面是一个宽一丈,长三丈的空间,一名衣着打扮朴素,但眉眼十分精致的少妇被五花大绑,躺在最深处的墙角下挣扎着。

见此杨惊鸿走向了那名被囚禁的少妇。可当他刚刚往前走几步,地下室出口的石盖子突然猛然盖上,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

杨惊鸿在一瞬间就转过了身,接着,借着地下室墙上蜡烛的微弱亮光,他看见在地下室的另一端,站着一个身穿银袍的曲线夸张的身影。

中计了!

与田雪瑶同处密闭空间之中,无论怎么看,都是必死的局面。可杨惊鸿看起来却并不慌张。

因为他也在等这个机会。

田雪瑶对自己的臭屁十分自信,这是她最强的时候,也是她最松懈的时候。

只见杨惊鸿瞬间拔出长剑,整个人猛然弹出,如同一杆长矛一般划过半空,笔直射向田雪瑶的身影!

这是他以长虹贯日为基础改造出来的剑招,在一瞬间爆发全部的肉体力量与内力,将自己如同一杆标枪般发射出去,这样,即使田雪瑶放臭屁将他熏晕或者熏死,他的身体依旧会射向田雪瑶,以手中长剑将她刺死!

杨惊鸿不愧是江湖上最年轻的绝顶高手,可惜他今天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将全部精力与实力都放在应对田雪瑶的臭屁之上,可他却忘了,田雪瑶同样是一名仅仅略逊于他的顶尖刀客。

每一个剑招都是经过前人千锤百炼得来的,贸然改招必然会留下种种破绽。杨惊鸿这一招正面威力极强,可却丧失了变招的能力。

田雪瑶瞬间拔出长刀,势大力沉的斩在长剑侧面,长剑带动杨惊鸿的身体歪向侧方。接着,她松开刀柄,抓住杨惊鸿的手腕,凌空跃起,两条有力的长腿一下子夹住了杨惊鸿的脖子!

“嘭~”

两个人一起摔在地上,此时,杨惊鸿两手举过头顶,紧紧握住长剑,他的手腕被田雪瑶双手握住,头也被田雪瑶的大腿夹住,丝毫动弹不得。

田雪瑶虽然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可大腿却比身高八尺的壮汉还要粗的多,几乎要将杨惊鸿的脑袋整个埋进大腿肉里面。她的大腿肉散发出一阵阵恶臭,熏的杨惊鸿头晕目眩。

更要命的是,此时杨惊鸿的脸距离田雪瑶两腿之间的裤裆部位置只有不到两拳距离,甚至连那里雪白的丝绸料子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他能够感受到那里传来的温暖,当然也能闻见那里透过雪白丝绸传出来的那股极度浓烈的恶臭。

正当他全力挣扎着的时候,地下室另一边,刚刚躺在地上的那名少妇站了起来,将身上的绳子扔在一边。她走到两人身边蹲下,将脸贴近杨惊鸿的脸,微笑的看着他。

在杨惊鸿哀求的目光中,她温柔的抓住杨惊鸿的头,将他的脸慢慢的按向田雪瑶的两腿之间。

“不,不要!不要!不——呜——呜————!”

杨惊鸿绝望的看着田雪瑶两腿之间的柔软雪白的丝绸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绝望的哀求着,最终,他的脸还是被按进了田雪瑶两腿之间的柔软之中,深深的埋了进去。

他颤抖了几下,慢慢不动了,手中的长剑“叮”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

不知过了多久,杨惊鸿幽幽的醒了过来。

此时,他躺在一个密室之中。这个密室只有两米宽,三米长,里面的空间几乎全被一张大床占满,躺在大床上的杨惊鸿距离密室顶棚只有一米的距离。密室没有任何的门或者窗户,四周和顶棚全是一模一样的砖墙,唯一的光线来源于两侧墙上烛台的两根蜡烛,十分昏暗。

接着,他心里一惊,他发现自己此时身上没有一丝衣物,赤裸裸的,他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已经被绳子绑住,四根绳子的另一端绑在床的四角,将他整个人拉成一个“火”字,丝毫动弹不得。

“你终于醒了呢~”

一个清纯稚嫩的声音传来,杨惊鸿一惊,猛地转头,才发现他的右边侧卧着一个曲线夸张的少女。少女左手支着白嫩的腮部,脸色潮红,美目迷离的看着他。

杨惊鸿心里一凉,自己竟然落入田雪瑶的手里!

“魔女!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他心里十分害怕,他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但看过五师弟下场的他隐隐觉得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可能比死还要恐怖!

田雪瑶媚眼如丝,柔声说道:“你可是青年一代第一高手,最英俊、最有侠义的少侠,不知道多少少女看你一眼都会春心荡漾,不知道多少熟妇夜半三更寂寞时幻想着你。现在你终于落到了我的手里,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你知道吗?为了能够好好享受接下来与你在一起的时间,我在你昏迷的这五天里没有跟任何雄性交配,我一直忍耐着,有好几次都感觉自己要被肉欲折磨的快要死去了,还好最后都挺了过来。”

田雪瑶把脸凑了过来,樱唇贴在杨惊鸿的耳边轻轻呢喃道:“而且你不要忘了,之前你用那么厉害的弓箭射人家,人家都受伤了呢~我要用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酷刑折磨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人间地狱!”

说着,田雪瑶起身,脱下了穿在脚上的白色布靴。

“呕!”

一股浓烈的脚臭味顿时弥漫开来,熏的杨惊鸿干呕了一声。

田雪瑶本想将靴子扔到床下,看见这一幕,戏谑一笑,直接将靴子扣在杨惊鸿的脸上!杨惊鸿的口鼻被捂在靴子筒里,湿热的脚臭如浪潮般拍在他的脸上,熏的他两眼翻白。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田雪瑶才笑着拿开靴子,但她并没有打算放过杨惊鸿,而是顺手脱下白袜子,握成团狠狠的塞进杨惊鸿的嘴里!接着,她又用白嫩的小脚踩在杨惊鸿的脸上,将他的口鼻全都闷进自己粉嫩的脚心里面!

杨惊鸿疯了一般挣扎着,扯的床腿吱吱作响。

田雪瑶开始慵懒的脱衣服,不一会儿,她也变得一丝不挂,雪白的酮体散发着极致的诱惑和浓烈的恶臭。

她慢慢拿开脚,取出塞在杨惊鸿嘴里的袜子,抚摸着他的脸,说:“好哥哥,人家的脚味道怎么样啊?”

“你这个魔女!你不得好死!赶紧放了我!赶紧放了————呜呜————!”

杨惊鸿还在大声咒骂着,田雪瑶突然俯下身,将自己的乳房塞进杨惊鸿的嘴里!接着,她用力搂住杨惊鸿的头。

田雪瑶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她的上身十分娇小,看起来十分轻盈。但她的乳房却比杨惊鸿这个成年男人的头还要大,挤在她的胸前比她的上身还要宽许多!随着她越来越用力搂着杨惊鸿的头,杨惊鸿的脸慢慢的陷进她那白嫩而又恶臭的乳肉之中。

杨惊鸿感觉自己的嘴里塞满了温软的乳肉,整个脸也陷进乳肉之中。田雪瑶的乳肉比多年不清理的粪坑里面的味道还要臭的多,杨惊鸿被臭的越来越无力挣扎。

突然,从他嘴里田雪瑶的乳头之中,大量灼热的粘液涌了出来!这粘液瞬间灌满他的嘴,涌进他的喉咙,在这极致强烈的恶臭之下,杨惊鸿慢慢不动了。

十分钟后,田雪瑶将另一个乳房从杨惊鸿的嘴里拔出来,此时杨惊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缕黄色的粘液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田雪瑶趴在杨惊鸿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摇晃着说:“醒醒!醒醒!快醒醒!”

过了许久,杨惊鸿的双眼才开始慢慢的恢复焦距。他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女,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他用虚弱至极的声音说:“我……错了……求求……求求你……放过我……”

田雪瑶诧异的看着他,接着噗嗤一笑说道:“你这会儿求什么饶?我都还没开始折磨你呢!”

接着,她起身一屁股坐在杨惊鸿的胸膛上,如山般的巨臀压的杨惊鸿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她指着自己两腿之间的那没有一根毛的粉嫩肉缝说道:“这里有些熟悉吧,之前你就是在这里被熏晕的。不过那次我还没有脱裤子,你还没有体会好,这次,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真正的折磨现在才开始哦~”

说着,她一屁股坐在杨惊鸿的脸上,一只手扯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头,恶狠狠的将他的脸往自己的胯下按。

接着,她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肥臀,越来越疯狂。

杨惊鸿的口鼻深深的陷入那粉嫩的肉缝之中,灼热的、娇嫩的、沾满了恶臭粘液的臭肉如同翻涌的海浪将他彻底淹没。

田雪瑶说的没错,与她的淫穴之中相比,她那恶臭的乳房就像美味佳肴一样可口,根本就不算折磨。此时如果田雪瑶放过他,他愿意为田雪瑶做任何事。可惜,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田雪瑶疯狂的淫叫着,迷失在了极致的快感之中,忘记了胯下的囚犯。

足足十个小时之后,田雪瑶才慢慢的恢复了理智。她慢慢的推开已经粘在自己胯下的脸。此时,这张脸上糊了厚厚的一层粘液,口鼻之中也同样灌满了粘稠的淫水,甚至他的肚子都微微的鼓了起来。

田雪瑶抚摸着杨惊鸿健硕的胸肌,担心的说:“我的淫水只要吃下半茶杯,鸡巴就会硬一辈子。还从来没有人吃的像你今天吃的这么多,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接着,她绽放了一个温暖明媚的笑容,说:“看来要好好的给你补充养分才行呢!”

说着,她再次抬起肥臀,背对着杨惊鸿,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

田雪瑶的两个屁股瓣就像两座肉山一般肥硕,而在那两座肉山之间的深渊最深处,杨惊鸿的嘴被田雪瑶那极致恶臭的肛门死死的捂住。

“噗噜噜噜噜————!!!”

随着一阵沉闷的响声,一坨坨粘稠的粪便从田雪瑶的肛门之中疯狂涌出,灌进杨惊鸿的嘴里。一瞬间,杨惊鸿的嘴里就灌满了粘稠的、极臭的粪便,可粪便还是不停的从田雪瑶的肛门之中涌出……

过了许久,田雪瑶才慵懒的抬起肥臀,接着,她转过身,再一次坐在杨惊鸿的脸上,这一次,她将杨惊鸿的口鼻塞进了自己的胯下淫穴之中。

“哗——————”

随着一阵水声,巨量灼热的尿液从田雪瑶的淫穴之中灌进杨惊鸿的嘴里。杨惊鸿本就被粪便撑的滚圆的肚子开始再次膨胀。

尿了好一会儿,田雪瑶才彻底抬起来屁股。此时的杨惊鸿嘴巴大张,里面已经没有了粪便,只有黄色的液体从他的嘴里流出。而他的肚子已经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高高鼓起。

田雪瑶的粪便与尿液比她的淫水还要臭的多。此时的杨惊鸿已经被臭死了。

可田雪瑶毫不担心,她对着杨惊鸿的脸撅起屁股。

“噗——”

一声短促的轻响,一缕黄色的气体从田雪瑶的臀沟之中飘出。

“呜——!!”

随着一声哀鸣,已经死去的杨惊鸿竟然被臭的醒了过来!

他躺在床上,抽搐着,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不动了。田雪瑶坐在他的身边,温柔的说:“好哥哥,人家给你准备的刑罚怎么样?是不是很喜欢呀?”

“现在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哦。我们接下来进行最后一种刑罚~你是选择继续吃我的屎尿呢?还是选择另一种刑罚呢?选吃屎尿就点头,选另一种刑罚就摇头。”

田雪瑶的屎尿臭到令人发指!一想到要继续吃她的屎尿,杨惊鸿就毫不犹豫挣扎着摇头。

田雪瑶脸上露出了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她平静的说道:“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哦。”

虽然杨惊鸿已经被田雪瑶的屎尿臭的成了半个傻子,可他心里还是突然间涌出极大的恐惧。隐隐间,他觉得自己可能做了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接下来的刑罚,我把它叫做无尽之臭狱。我们开始吧~”

说着,田雪瑶抬起了无比肥硕的臀部,一屁股坐在杨惊鸿的脸上。

杨惊鸿的脸瞬间被田雪瑶的臀沟吞没。虽然田雪瑶没有放屁,可她的臀沟之中本身就有令人难以想象的恶臭。五秒之后,杨惊鸿就被臭的晕了过去。

田雪瑶微动臀部,杨惊鸿的鼻子被田雪瑶的肛门捂住,深深的陷了进去。田雪瑶依旧没有放屁,可杨惊鸿还是瞬间被臭的醒了过来!

又是五秒过去,杨惊鸿被臭死了。

“噗——————————————————”

田雪瑶终于开始放屁了。

刚刚只是一瞬间的一缕屁,还是隔空放的,就将已经死去的杨惊鸿臭的活了过来,而这一次,臭屁始终不停,随着隐隐约约的闷响,巨量的、比刚刚还浓的臭屁从田雪瑶的肛门之中涌出,又一点不漏的灌进杨惊鸿的鼻子。

这是无法用任何语言、任何文字可以描述的味道,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想象此时杨惊鸿的感受。

臭屁持续了一分钟,这一分钟里,杨惊鸿连晕过去都做不到。

一分钟后,田雪瑶再次微动臀部,错开肛门,杨惊鸿再次被臭晕。

就这样,杨惊鸿被臭晕,被臭死,被臭醒,再被灌屁,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他彻底沉沦在这七十秒一个轮回的恶臭地狱之中。

——————————————————————————

田雪瑶屁股始终坐在杨惊鸿的头上,杨惊鸿的头几乎全部都被臀沟吞没,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点的臭屁漏出来。

田雪瑶再次抬起屁股,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她刚一抬起屁股,黄色的雾气就从杨惊鸿的鼻子里面飘出来,她赶忙用嘴含住杨惊鸿的鼻子。不一会儿,她挪开嘴,杨惊鸿的鼻子里面已经灌满了恶臭的浓痰,臭屁一点也飘不出来了。

她抚摸着一动不动的健壮身体,呢喃着说道:“终于可以开始了……”

接着,她抬起如山肥臀,对着杨惊鸿的肉棒猛地坐了下去!肉棒瞬间全部插入田雪瑶的淫穴之中。极致的快感下,田雪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弓着娇躯,双目圆瞪。

接着,她死死的搂住杨惊鸿的脖子,用嫰唇压住杨惊鸿的嘴,一边接吻,一边疯狂的甩动着肥臀。杨惊鸿的肉棒一次次近乎拔出,又一次次恶狠狠的完全插入,巨臀如同巨型打桩机一般飞速的一次次的砸在杨惊鸿的腿上,“啪啪啪”的巨响、压抑的接吻声在密室之中回荡。

很快,灼热的精液就射进田雪瑶的淫穴深处,可田雪瑶丝毫不停,继续与杨惊鸿疯狂交配,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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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派大弟子,玉剑公子杨惊鸿已经失踪几个月了,即使栖霞派发出重赏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而此时在京城一家大商铺的地下,一场隐秘的小型拍卖会正在举行着。

一个小车被推到台上来,车上放着一个被黑布条捆的像木乃伊一样的人。

黑色的布条被恶臭的粘液浸透,可以清晰的看出这个人瘦的几乎只剩下骨头。他只有口鼻和坚挺的肉棒露在外面。

一个身穿剪裁得体的宫装的少妇热情洋溢的说:“接下来就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拍品,拍卖会已经预先通知了这件拍品的身份,我就不多废话了,这次只支持以物易物,现在开始。”

“我出七十桶精液!”台前一名正在强奸被绑在长椅上的壮汉的赤裸熟妇高声喊着。

“五十个精壮性奴。”一名衣着保守的少妇淡淡喊道,而在她的长裙下,一个被捆住双手的小男孩正在卖力的舔着她的胯下。

“李烨。”

一个十一二岁的,看起来身高只有一米二的十分娇小的小姑娘跪在角落的床上,她费力的拔出插在她嘴里的巨大肉棒,说出这两个字,就迫不及待的将巨大肉棒插回自己的嘴里,而在她身后,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十分壮硕的巨汉用同样跪在床上,用大手抓着小女孩的屁股,巨型肉棒插进小姑娘那娇小的屁股里面,一刻不敢停歇的抽插着。

虽然小姑娘只说了这两个字,可拍卖场里面的淫妇们都是一惊。李烨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小皇子,今年十二岁,在三个月前失踪了,没想到是落入这个小姑娘的手中,看来这几个月受了不少的苦。

“我出三百桶人精液,五百桶马精液加上一百个精壮性奴,三十个没被玩过的小男孩!”显然有人不甘心,拍卖会的气氛彻底进入了高潮……

——————————————————————————

万里独行田雪瑶依旧在江湖上逍遥,追杀她的杨惊鸿却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三年后,一个偏僻山村后山的山洞里。

李四是一个三十六岁的老光棍,此时他被绑住躺在地上铺的茅草之中,惊恐的喊叫着。

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趴在老光棍的身上,手指抚摸着他的脸,淫笑着说道:“叫吧,叫吧,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很快,随着一股股黄色雾气从山洞里冒出,山洞中隐约传出连绵不绝的女人的浪叫声和“啪啪啪”的声音……

这日,琼楼客栈的一层大堂内,二十几张桌子几乎坐满了人。他们有的是身穿劲装,背负包裹的行商,他们满眼警惕,一柄柄长剑放在桌子上最容易拔出来的位置。还有一个个袒胸露乳的彪形大汉,端着大碗一边喝酒,一边大声讲着下流的荤段子,不时发出猥琐的爆笑声,一把把钢刀随意靠在桌子旁边,这是马匪。

而除了行商和马匪,还有头上缠着厚厚的头巾,腰上挎着弯刀的沙客,他们是沙漠上的商人,而杀人越货,也是他们的生意之一。遇到马匪,尤其是大匪帮,只要交出钱财女人,一般都能留下活路,甚至还会留下干粮和淡水,而被马匪们带走的女人们也能够在匪帮里面活下来。可如果遇到了沙客,那一定是男人全部杀光,女人被轮番蹂躏之后再折磨致死。他们是沙漠里的野狗,吃人不吐骨头。

本是水火不容的三伙人,却同时在这琼楼客栈里面吃喝休息,就像看不见彼此一般。

没有人敢在琼楼客栈里面闹事。

而在大堂最里面,破旧的柜台后面,一个女人慵懒的靠在柜台上,漫不经心的擦着酒碗。这女人大概三十多岁,很是高大,成熟的都快要滴出水来。她身穿黑色丝绸连衣长裙,长裙勾勒出饱满高耸的胸脯,柔韧有力的水蛇腰和那大的惊人的弥天巨臀。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丹凤眼里面满是满溢出来的慵懒与妩媚。她就是琼楼客栈的掌柜,扈九娘。

这样的熟女,就算在中原也是极品,更别说这无法之地,可马匪们看似肆无忌惮的讲着荤段子,却没有一个人眼神往扈九娘那里瞟。连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和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都不放过的沙客们更是一言不发,一个个都盯着面前的酒碗。

倒是有个别的年轻行商企图悄悄的打量打量扈九娘,可他们的眼神刚瞄过去,同桌的老行商就会拿起桌上的带鞘宝剑,抽在年轻行商的手背上。

“嘭!”

一个青年突然把酒碗往桌子上一摔,豁然站了起来,大声说:“掌柜的!你们这的酒怎么这么淡!莫不是掺了水!”

这个青年玉面白袍,腰挎宝剑,跟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旁边立刻就有行商过来拉他,小声说:“算啦算啦,在这死亡之海有口水喝不错了,莫要挑三拣四的,那扈九娘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也有行商笑道:“这年轻人莫不是哪家大宗门下山历练的弟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就是那些掌门亲至也不敢这么跟九娘说话。”

更有马匪起哄道:“小兔崽子,赶紧坐下吧,不然一会儿九娘给你换成她的洗脚水!”

杨风本是中原武道大宗凌天剑宗的嫡传,从小顺风顺水,下山历练后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恭维。江湖传言西北死亡之海与南方苗疆十万大山并称两大无法之地,心高气傲的他自是要见识见识,才不负他大宗嫡传的身份。

可没想到在这他打心眼里看不起的不毛之地,明明是他占理,却有这么多人像看傻子一样的嘲笑他。面红耳赤的他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酒碗,大步走到柜台前,把酒碗往柜台上一摔,大声说:“你自己尝尝!是不是兑了水!”

客栈里突然安静了下来,站着的马匪赶忙坐下。查哈大沙漠,名副其实的死亡之海。没有人知道这片沙漠到底有多大,也没有人知道大沙漠里面埋藏了多少价值连城的财宝,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在中原通往查哈大沙漠的必经之路,荒河大戈壁上的荒河古路旁,进入查哈大沙漠的入口处,一家客栈安静的矗立着。

“琼楼客栈”这个名字听起来十分高雅有格调,但实际上却是一个由石头和石灰建成的三层破楼。石楼虽然占地面积不小,却十分粗糙,墙壁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裸露出来的青灰石料。从一层大门内望去,里面杂乱无章的摆放着二十几张粗制滥造的胡杨木桌子,连漆都没刷,脏兮兮的。而在四周的墙上是同样由胡杨木做成的木头窗户,木板之间的缝隙大的吓人,每到大风从查哈大沙漠吹来的时候,客人们就会狼狈的用袖子或者帽子遮挡住桌上的饭菜酒水,以防一会儿吃喝的时候,吃的满嘴的沙粒。

可就是这么一个破烂客栈,却是进入查哈大沙漠的最后一个补给点,无论是谁,要想活命,都必须在这里停留休息,再买够干粮淡水,方才能进入查哈大沙漠。

无数投机者从这里出发,走进大漠。他们或是在大漠上扬名立万,或是找到了不知名古国的宝藏,一夜暴富,或是到大漠之中的小国和绿洲经商发了大财。但更多的人,却都永远的留在了那片死亡之海里,再也没能回到这琼楼客栈。

初秋,天高气爽,正是进入查哈大沙漠的好时节。

这日,琼楼客栈的一层大堂内,二十几张桌子几乎坐满了人。他们有的是身穿劲装,背负包裹的行商,他们满眼警惕,一柄柄长剑放在桌子上最容易拔出来的位置。还有一个个袒胸露乳的彪形大汉,端着大碗一边喝酒,一边大声讲着下流的荤段子,不时发出猥琐的爆笑声,一把把钢刀随意靠在桌子旁边,这是马匪。

而除了行商和马匪,还有头上缠着厚厚的头巾,腰上挎着弯刀的沙客,他们是沙漠上的商人,而杀人越货,也是他们的生意之一。遇到马匪,尤其是大匪帮,只要交出钱财女人,一般都能留下活路,甚至还会留下干粮和淡水,而被马匪们带走的女人们也能够在匪帮里面活下来。可如果遇到了沙客,那一定是男人全部杀光,女人被轮番蹂躏之后再折磨致死。他们是沙漠里的野狗,吃人不吐骨头。

本是水火不容的三伙人,却同时在这琼楼客栈里面吃喝休息,就像看不见彼此一般。

没有人敢在琼楼客栈里面闹事。

而在大堂最里面,破旧的柜台后面,一个女人慵懒的靠在柜台上,漫不经心的擦着酒碗。这女人大概三十多岁,很是高大,成熟的都快要滴出水来。她身穿黑色丝绸连衣长裙,长裙勾勒出饱满高耸的胸脯,柔韧有力的水蛇腰和那大的惊人的弥天巨臀。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丹凤眼里面满是满溢出来的慵懒与妩媚。她就是琼楼客栈的掌柜,扈九娘。

这样的熟女,就算在中原也是极品,更别说这无法之地,可马匪们看似肆无忌惮的讲着荤段子,却没有一个人眼神往扈九娘那里瞟。连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和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都不放过的沙客们更是一言不发,一个个都盯着面前的酒碗。

倒是有个别的年轻行商企图悄悄的打量打量扈九娘,可他们的眼神刚瞄过去,同桌的老行商就会拿起桌上的带鞘宝剑,抽在年轻行商的手背上。

“嘭!”

一个青年突然把酒碗往桌子上一摔,豁然站了起来,大声说:“掌柜的!你们这的酒怎么这么淡!莫不是掺了水!”

这个青年玉面白袍,腰挎宝剑,跟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旁边立刻就有行商过来拉他,小声说:“算啦算啦,在这死亡之海有口水喝不错了,莫要挑三拣四的,那扈九娘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也有行商笑道:“这年轻人莫不是哪家大宗门下山历练的弟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就是那些掌门亲至也不敢这么跟九娘说话。”

更有马匪起哄道:“小兔崽子,赶紧坐下吧,不然一会儿九娘给你换成她的洗脚水!”

杨风本是中原武道大宗凌天剑宗的嫡传,从小顺风顺水,下山历练后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恭维。江湖传言西北死亡之海与南方苗疆十万大山并称两大无法之地,心高气傲的他自是要见识见识,才不负他大宗嫡传的身份。

可没想到在这他打心眼里看不起的不毛之地,明明是他占理,却有这么多人像看傻子一样的嘲笑他。面红耳赤的他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酒碗,大步走到柜台前,把酒碗往柜台上一摔,大声说:“你自己尝尝!是不是兑了水!”

客栈里突然安静了下来,站着的马匪赶忙坐下。

扈九娘眯着丹凤眼打量了面前的年轻人一下,突然拿起柜台上的酒碗对着他的脸一扬,酒水顿时泼了杨风一脸。

“不爱喝滚!”

杨风愣住了,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敢如此对他!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他突然抽出腰间长剑,长剑化作一道凌厉的电光,从侧面以奔雷之势向扈九娘脖颈扫去。

他毕竟是名门正宗,并无伤人之意,只是想用长剑架在这个女人脖子上吓唬她一下,给她个教训。可没想到那女人白嫩的手掌后发先至,轻轻的抚在那宛若电光的长剑剑脊上,接着往下一按。

“啪!”

长剑瞬间被拍在柜台上。杨风心中一惊,想要抽回长剑,却发现那白嫩的手仿佛有千钧之力,长剑纹丝不动。

扈九娘慵懒的看着杨风,接着她轻启圆润的朱唇,对着杨风呵了一口气。

“呜!好臭!!!”

杨风当即感觉到了一股奇臭无比的湿热气体涌进了她的口鼻,那比茅坑还要臭的多的气味熏的他头晕目眩。他松开剑柄,两手捂住口鼻,摇摇晃晃的向后退着。

这时,两名壮硕的女酒保走上前,抓住杨风的手腕,按住他的肩膀,一下子将他按的跪在地上,然后将他向扈九娘拖去。

靠着柜台的扈九娘慵懒的转过身,旁若无人的慢慢提起长裙,很快,她那白嫩的宛若凝脂的弥天巨臀就暴露在整个大厅二十几个男人的目光之下。

两个女酒保将杨风拖到扈九娘的巨臀之后,其中一个揪起杨风的头发,让他的脸正对着扈九娘的白嫩肥臀。

接着,她不顾杨风绝望哀求的目光,也不理会正在大厅里面的众多男人,恶狠狠的将杨风的脸死死的按进扈九娘那深不见底的臀沟之中。

杨风大半个头都被按进扈九娘的臀沟里面,他的身体猛然颤抖起来,但被两个壮硕的女酒保按住,丝毫动弹不得,头更是被死死的按住,一动也不能动。

“噗——————————!”

一阵沉闷的响声突然从那白嫩的巨臀之中传出来。

“噗————————————!”

持续了几十秒的闷响才刚刚停下两三秒,就又一次响了起来 。

“噗——————————————!”

闷响断断续续七八分钟才停下来,扈九娘挥手示意了一下,女酒保抓着杨风的头发,将他的头从扈九娘的臀沟之中拔出来。

另一个女酒保娴熟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胶皮片,在杨风的头被拔出来的一瞬间就用透明胶皮片死死的捂住他的口鼻。

杨风的头刚一被拔出来,就有黄色的雾气从他的口鼻之中冒出来。虽然女酒保的动作极快,可就在胶皮片封住他口鼻之前的一瞬间,还是有一缕微不足道的黄色雾气在空气中消散。

“好臭!!!”

“呕!!!”

“救命!!!”

在之前的七八分钟里,虽然扈九娘肥臀之中的闷响几乎没有停过,可大厅之中的空气中却没有一点异味。但就在这缕黄色雾气消散在空中的一瞬间,宽敞的大厅之中突然弥漫起一股极度浓烈的恶臭!

沙客们、马匪们,老行商们被臭的两眼翻白,却不敢站起来,而那几个年轻的行商刚要站起来,就被身边的同伴死死的按在桌子上,几秒后,这几个年轻人就被臭的晕了过去。

扈九娘陶醉的闻着空气中的臭味。过了许久,气味才慢慢消散。

透过透明的胶皮片,可以看见杨风的口鼻之中灌的满满的黄色的雾气,浓的宛若实质。看到这一幕,大厅之中的人们全都目露惊恐。

现在被封在杨风口鼻之中的黄色雾气只要飘出来一点 ,这大厅之中的人们全都要被活活臭死!

“都滚吧。”

扈九娘那慵懒软糯的声音忽然传来。听到这,大厅里面的男人们慌张的丢下大块大块的银两,拖着不能动的同伴,如蒙大赦般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刚刚还喧闹非常的大厅瞬间冷清了起来。

扈九娘放下长裙,慵懒的走向楼梯,两个女酒保抬起已经一动不动的杨风跟了上去。

两个时辰后,琼楼客栈三楼。

一个皮肤白嫩、高大丰满的熟女坐在一个男青年头上,两只手抓着他的头死死的按进自己的两腿之间,疯狂的摩擦着。她的裆部黏糊糊的,那充满粘液的淫穴将男青年的口鼻整个吞没,疯狂的蠕动着。男青年脸上糊了厚厚的一层粘液,口鼻之中也同样被粘液糊死,散发着令人发指的恶臭。

十二个时辰后,同一间屋子里面。

扈九娘死死的搂着男青年的身体,用自己丰满成熟的胴体将男青年那瘦弱的身体死死的压在下面,男青年的脸被按进扈九娘那比人头还大的巨乳之中,嘴里面塞满了能将人臭死的乳肉,他的喉咙一动一动的,似乎有什么液体正在喉咙里面流动,不时有浊黄色的粘液从男青年的脸和扈九娘的乳房之间的缝隙里面挤出来一点。扈九娘疯狂的甩动着那弥天巨臀,男青年的肉棒一次次从她的淫穴之中拔出,又一次次恶狠狠的插进去,疯狂的抽插着。

三天之后。

扈九娘慵懒的从满是粘液的床上起身,拉出了大量的粘丝,又纷纷拉断,发出细碎的噼啪声。

此时的她,面色潮红,容光照人。而在她身后,一具皮包骨头,不成人形的身体静静的躺在床上。这具身体看起来只有二三十斤重,浑身上下沾满了恶臭的粘液,尤其是脸上更是糊了厚厚的一层,他的嘴里面塞满了粪便,肚子微微隆起,黄色的尿液顺着嘴角流下,浑身上下写了四十三个“正”字。而一缕黄色的雾气,正从他的鼻孔里面缓缓飘出。

扈九娘休息了一会儿,接着温柔的抚摸着那具身体,接着,她抬起肥臀,对着那具身体的头一屁股坐了下去。两座沉重的肉山将那具身体的头埋在下面,脸被肉山之间的深渊吞没,鼻子死死的埋进那深渊最深处那极度恶臭的肛门之中。

“噗——————————!”

众人大惊失色,一名头目连忙上前,隔着栅栏慌忙问道:“宗主这是何意?”

蓝凌妃慵懒的起身,来到栅栏前,开口说道:“你们之中有人要杀我。”

“冤枉啊!万万不敢啊!”刚刚问话的头目吓的连忙跪了下来,其余人也纷纷下跪求饶。面对血海深仇,杨天行是万万跪不下来的,他装作惊慌失措般退到了另一侧栅栏处,只是右手却悄然握住了刀柄。

“安静!”蓝凌妃俏脸一板,牢笼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见此,蓝凌妃微微一笑,说:“看来你是不打算站出来了?看来只有我把你揪出来啦。”

说完,她慢慢的提起了七彩罗裙,露出了那穿着蓝色布裤的健硕长腿。接着,她抬起右腿,握住右脚上的粗面皮靴,一下子将皮靴脱了下来,扔进了牢笼之中!

“呕!”

“好臭!!”

“救命啊!”

“宗主饶命啊!”

极其浓烈的脚臭从皮靴筒里源源不断的涌出,很快就充斥满整个牢笼。杨天行只觉得浓稠的脚臭几乎像拍在他的脸上一般,极度的恶臭熏的他头晕目眩。

勉力坚持了半柱香的时间,杨天行两眼一翻,被臭的晕了过去。

——————————————————————————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在一片迷蒙之中,杨天行幽幽的醒来。

他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迷茫的睁开了双眼,接着大吃一惊。

自己身上竟然什么也没穿,一丝不挂的躺在昏暗烛光下的一张大床上!

杨天行猛地用力想要起身,却一下子被拉扯的紧紧贴在床上。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腕上有四个镣铐,连接着的锁链将他的四肢拉的笔直,丝毫动弹不得。

他全力运转内功,开始疯狂的挣扎,可镣铐纹丝不动。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了一个软糯慵懒的声音:

“别费力气了,阿姨早就知道你的武功极高,如若近身我绝不是对手,当然要做好防备。这可是昆仑冰莽的皮做成的镣铐,配上万年玄铁打造的锁链,靠人力是万万打不开的。”

杨天行动作一顿,慢慢的扭头,看见了身旁的蓝凌妃。

此时,蓝凌妃同样一丝不挂,坦然站在杨天行的面前,在昏暗的烛光下,白嫩的皮肤宛若凝脂一般。她今年已经三十八岁了,可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皱纹,反而让她熟的几乎要滴下水来。

在她那绝美的面容上,一双丹凤眼里媚色如水,肥舌不时划过丰盈的嘴唇。浑圆的肩膀下,两座雪白的肉山极是丰满,两点粉红点缀其上;腰身并不纤细,却没有一丝赘肉,在腰身之下,曲线迅速膨胀,那肥臀极是巨硕;两条雪白的大腿很是丰满,就像两根肉柱一般,小腿健壮,线条分明。

蓝凌妃向前走了一步,来到了床边,丰满沉重的身体带起了一股臭风向着杨天行扑面而来,熏的他眼前一晃。接着,蓝凌妃开口说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的吗?”

杨天行一声不吭,双目圆瞪,表情疯狂,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如果目光能杀人,蓝凌妃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蓝凌妃也不在意,轻轻一笑,说道:“我当年杀死你父亲的时候,他的年纪跟你现在也差不多,你们两个长的几乎一模一样,我想认不出来都难呢~哈哈哈哈!”[小说] 江湖三魔女之蓝凌妃



琉璃

2021-2-12 18:3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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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三魔女之蓝凌妃

昏暗的茅草屋中,一点暗淡的烛火在破旧的木桌子上摇曳,荡漾着若有若无的辉光。在摇摆不定的烛光中,桌子里外的两张面孔若隐若现。

在桌子里面坐着的,是一位身穿破旧麻衣的老者,他头发凌乱花白,用一根黑色的破布条随意扎了起来,脸上的皱纹不少,混浊的双眼中却偶尔闪烁着精光。

桌子另一边,一位青年四平八稳的坐着。他头发认真的扎了起来,面容不算俊朗,但五官端正而又干净,熠熠生辉的双目让他显得十分坚毅。黑色布衣下,隐约可以看见线条分明的肌肉。

此时,老人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说道:“你确定要问这个问题?”

普通的茅屋,普通的茶,老人却不是普通的老人,而是名满江湖,通晓百事的天机老人。

想让天机老人回答一个问题,代价高的让那些普通江湖子弟无法想象,但他们依然有一个机会。每十年一次的潜龙大比,天下三十岁以下的各路青年才俊都会试上一试,而潜龙大比的头名奖励,就是可以向天机老人问一个问题。

三十年前,一个年轻人问天机老人:“如何能成为天下第一?”于是他得到了天机老人口述的绝世武功,很快就打遍天下无敌手。

二十年前,一个年轻人问天机老人:“如何才能成为人上之人?”于是短短几年,他就成为了朝廷的侯爷。

十年前,一个年轻人问天机老人:“如何能富可敌国?”于是他一个月后就找到了前朝的遗宝。

而如今,又一位年轻人坐在了天机老人的面前,他问的却是:“我的爹娘在哪里?”

青年目光炯炯的盯着面前的老人,老人一动不动,开口说道:“你应该也有所猜测,你的爹娘已不在人世,揪住往事又有何意义?”

青年沉默了一下,说:“我还是想要问这个问题,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

老人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既然你坚持,我也就不再劝了。你的父亲叫杨风,母亲叫萧夜月,都是昔日江湖大派三才剑宗的得意弟子。”

“三才剑宗的弟子皆是三人一组,从小共同习武,长大了同走江湖,对敌时三人布成三才剑阵,战力强悍。而你的父母就是同一组的剑客,同一组的还有一名叫蓝凌妃的女剑豪,他们三人皆是一流高手,布成三才剑阵后,便是绝顶高手前来,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得,于是在中原之上也算小有名气。”

“三才剑宗紧邻苗疆十万大山,门人弟子常常进山历练,但也不会走太远,毕竟那里是无法之地。二十年前,你父母一组三人进入十万大山,不知在哪里发现了一只上古苗疆蛊宗留下的绝世蛊虫。”

“我至今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蛊虫,有什么作用,但定然十分强大,也十分邪恶。你父亲本想立即销毁,可不料那蓝凌妃突然痛下杀手,偷袭了你父亲。”

“蓝凌妃武功剑法本就比你父母略高一筹,而且你父亲对朝夕相处,无比信任的同伴也没有丝毫防备,当场就被杀死了。”

“你的母亲拼死抢出了你父亲的遗体,而那蓝凌妃心在那蛊虫,没有全力追杀,竟被你母亲逃了出来。你母亲那时已有了身孕,她生下你之后,就饮剑自尽,随你父亲去了。”

“你母亲临终前,跋山涉水回到了老家,将你寄养在那里,就是为了让你远离仇恨。”

“三年后,蓝凌妃率领苗疆十万大山之中的众多蛊宗,攻破三才剑宗。三才剑宗女人尽数被废了武功抓进十万大山,成为了那里蛮夷的玩物,而男人们则全部失踪了。从此,你与江湖的联系就此断绝,却不想你靠自己闯荡,竟练出了远胜你父母的,一等一的刀法武功,拔得了潜龙大比的头筹,再次卷入到这是非之中。”

青年听完老人讲述,沉默许久。他闷闷的说了声:“谢谢。”

老人看着青年,缓缓说道:“我本不该多嘴,但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依你的武功,再过十年,必是江湖上的一代宗师。那蓝凌妃如今已是那十万大山之中的一方霸主,她有什么手段连我也不清楚。你母亲当年万里迢迢把你送回老家,就是想让你远离这仇恨纷争,你又何必辜负了她的良苦用心呢?”

青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仿佛看见了一个娇俏柔美,却面如死灰的少妇,紧紧抱着襁褓中哇哇大哭的婴儿,顶着风雪,艰难行走在陡峭的山路之上。

他猛然站起,握紧腰间悬挂的长刀的刀柄,转身大步离开,只留下了一句话:

“我意已决。”

——————————————————————————

一年以后,十万大山的腹地。

这里名义上是帝国的疆土,但帝国的法律在这里却还不如一张废纸。

南疆蛊神宗的总坛就坐落在这穷山恶水之中,对于十万大山腹地的土著来说,蛊神宗就是主宰他们生死的天。

此刻,在蛊神宗的大殿上,站满了衣着气质各式各样的人,他们排着歪歪扭扭的队形,躬身对着大殿最里面空着的宝座。

今日是蛊神宗一年一度的“万仙大会”,每年这一天,蛊神宗散布在十万大山各处的大小头目都会在这蛊神宗总坛大殿之中齐聚一堂,即是巩固蛊神宗总坛的主宰地位,也是各大头目们一次重新划分权利的机会。

杨天行也混在人群之中,躬身静立,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同。这一年来,杨天行处心积虑接近蛊神宗,凭借十万大山难逢抗手的武功和卧薪尝胆的隐忍,他成功当上了十万大山与中原接壤的一块地盘的小头目。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今天能够参与这“万仙大会”。

想到这里,杨天行悄悄抬起头瞄了一眼距离宝座约十步远的一排桌子。一会儿有一项仪式,大小头目们会依次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放到桌子上,并向蛊神宗宗主参拜。而这,正是他报仇的唯一机会。

今日杨天行腰间挂着的,并不是以往的那把长刀,而是一把连柄长才一米的、平平无奇的狭刀。

这把狭刀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一把普通的锋利钢刀,但杨天行接下来要用的刀法,却专门需要这种制式的狭刀才能施展。这门刀法就叫做灭生刀法。

杨天行这一身刀法靠的是他的刻苦和天赋,与奇遇并没有什么关系。他这一生唯一的奇遇,就是得到了这部失传已久的,不是刀法的刀法。

灭生刀法只有一招,看起来只是普通一刺,但这招会摒弃视觉听觉,单靠锁定目标生机,十步之内,瞬息而至,一击必杀。在杨天行看来,这与其说是刀法,到不如说这是刺客的刺杀之法,是血淋淋的杀生之道。因为太过极端,没有任何变化,正面交手一旦对方有了防备,一招之后就会任人鱼肉,实在谈不上什么强大。

但没关系,只要能报仇,就是好刀法。虽然一刀之后,他必然再也走不出这个大殿,但能拉着那个女魔头一起死,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就在这时,窃窃私语的人群突然一静,只见一个高挑丰满的身影走到了大殿深处正中间。这道身影上身是蓝色的布衣,下身是七彩的罗裙,浑身上下挂满了银灿灿的银饰,头上垂下来的银饰遮住了半张脸,只是隐隐约约能看见那银饰下绝美的容颜。那宽大华丽服饰遮掩不住的,如熟透蜜桃般丰满的身材散发出无尽的媚意风情,再加上威严霸道的气质,让人既不敢抬头看,却又想偷偷的瞄,端是难受无比。

杨天行也同身边的人一样偷偷的瞄着,可他的眼中却只有刻骨的仇恨。他静静的盯着那在大殿正中那道绝美身影,那就是本该是他的阿姨,却背叛了他的父母,亲手杀了他的父亲,逼死他母亲的人,蛊神宗宗主蓝凌妃。

蓝凌妃站在大殿正中,安静了一会儿后,开始一年一度的训话。她的声音软糯温柔,语气却铿锵有力,可杨天行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因为蓝凌妃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就化为一根根干柴,投入他内心的仇恨之火,让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一刀结果了她。可他知道时机未到,不断的告诫自己,要沉住气,决不能枉送性命。

蓝凌妃的讲话终于结束了,接下来就是献礼的环节,可这时,她却突然走向侧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大殿之中的大小头目们面面相觑,就在这时,一个少女从大殿侧面走出,用甜甜的声音说道:“宗主有令,今年的献礼改到里殿进行,请大家移步里殿前,听我安排分批拜见宗主。”

说着,少女径直穿过人群,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大小头目们见此,连忙跟上。

杨天行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不安的感觉,可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他沉默了一下,跟着人群缓缓的离开了大殿。

半天后,终于轮到了杨天行这一组人拜见宗主。他随着周围十几个人一起走进了里殿。

里殿比大殿小的多,可却更加富丽堂皇,也更加温暖。杨天行边走边留意着周围的环境,以及与在里殿最内侧安静坐着的蓝凌妃的距离。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两道精钢栅栏突然落下,一下子将十几人全部框在了中间!

众人大惊失色,一名头目连忙上前,隔着栅栏慌忙问道:“宗主这是何意?”

蓝凌妃慵懒的起身,来到栅栏前,开口说道:“你们之中有人要杀我。”

“冤枉啊!万万不敢啊!”刚刚问话的头目吓的连忙跪了下来,其余人也纷纷下跪求饶。面对血海深仇,杨天行是万万跪不下来的,他装作惊慌失措般退到了另一侧栅栏处,只是右手却悄然握住了刀柄。

“安静!”蓝凌妃俏脸一板,牢笼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见此,蓝凌妃微微一笑,说:“看来你是不打算站出来了?看来只有我把你揪出来啦。”

说完,她慢慢的提起了七彩罗裙,露出了那穿着蓝色布裤的健硕长腿。接着,她抬起右腿,握住右脚上的粗面皮靴,一下子将皮靴脱了下来,扔进了牢笼之中!

“呕!”

“好臭!!”

“救命啊!”

“宗主饶命啊!”

极其浓烈的脚臭从皮靴筒里源源不断的涌出,很快就充斥满整个牢笼。杨天行只觉得浓稠的脚臭几乎像拍在他的脸上一般,极度的恶臭熏的他头晕目眩。

勉力坚持了半柱香的时间,杨天行两眼一翻,被臭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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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在一片迷蒙之中,杨天行幽幽的醒来。

他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迷茫的睁开了双眼,接着大吃一惊。

自己身上竟然什么也没穿,一丝不挂的躺在昏暗烛光下的一张大床上!

杨天行猛地用力想要起身,却一下子被拉扯的紧紧贴在床上。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腕上有四个镣铐,连接着的锁链将他的四肢拉的笔直,丝毫动弹不得。

他全力运转内功,开始疯狂的挣扎,可镣铐纹丝不动。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了一个软糯慵懒的声音:

“别费力气了,阿姨早就知道你的武功极高,如若近身我绝不是对手,当然要做好防备。这可是昆仑冰莽的皮做成的镣铐,配上万年玄铁打造的锁链,靠人力是万万打不开的。”

杨天行动作一顿,慢慢的扭头,看见了身旁的蓝凌妃。

此时,蓝凌妃同样一丝不挂,坦然站在杨天行的面前,在昏暗的烛光下,白嫩的皮肤宛若凝脂一般。她今年已经三十八岁了,可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皱纹,反而让她熟的几乎要滴下水来。

在她那绝美的面容上,一双丹凤眼里媚色如水,肥舌不时划过丰盈的嘴唇。浑圆的肩膀下,两座雪白的肉山极是丰满,两点粉红点缀其上;腰身并不纤细,却没有一丝赘肉,在腰身之下,曲线迅速膨胀,那肥臀极是巨硕;两条雪白的大腿很是丰满,就像两根肉柱一般,小腿健壮,线条分明。

蓝凌妃向前走了一步,来到了床边,丰满沉重的身体带起了一股臭风向着杨天行扑面而来,熏的他眼前一晃。接着,蓝凌妃开口说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的吗?”

杨天行一声不吭,双目圆瞪,表情疯狂,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如果目光能杀人,蓝凌妃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蓝凌妃也不在意,轻轻一笑,说道:“我当年杀死你父亲的时候,他的年纪跟你现在也差不多,你们两个长的几乎一模一样,我想认不出来都难呢~哈哈哈哈!”

蓝凌妃此时距离杨天行极近,她的肉体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浓烈的恶臭,杨天行一直在努力坚持着,可听到了蓝凌妃亲口承认了杀死自己的父亲,并且又知道了自己竟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被发现,极端的愤怒和懊悔从内心升起,顿时心防失守,被恶臭熏的一阵眩晕。

接下来,更让他目眦欲裂的事情发生了。蓝凌妃突然爬上了床,面朝他骑在了他的胸膛上!

柔软温暖的沉重压力让他呼吸一窒,极端的屈辱使他再次疯狂的挣扎了起来!害死自己父母的血仇之人竟然一丝不挂的骑在自己的身上!

杨天行的挣扎显然没有丝毫的效果,反而是轻微的摩擦让蓝凌妃俏脸泛红,接着,她慢慢的抬起屁股,向前挪动,用两条丰满的大腿夹住了杨天行的头,而她两腿之间那隐秘的粘稠肉缝正对着杨天行的脸。

极端浓郁的恶臭扑面而来,熏的杨天行浑身颤抖,屈辱和愤怒的火焰几乎要吞噬他的内心!他用压抑嘶哑的声音破口大骂:“你这个婊子!贱货!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呜呜——!”

在杨天行的破口大骂中,蓝凌妃温柔的抓住杨天行的头,接着用淫穴对着杨天行的口鼻,一屁股坐了下去!

杨天行的口鼻瞬间被深深的按进蓝凌妃的淫穴之中!与这里面的味道相比,之前能将人臭晕的脚臭就像秋天麦田里面稻谷的清香一般好闻!

杨天行大半张脸都被埋在蓝凌妃的胯下,堪堪露出的两只眼睛疯狂颤抖着,浑身不停的抽搐着,接着他两眼一翻,不动了。

此时的蓝凌妃哪还有心思注意胯下的可怜人,她面色潮红,仰着头,开始疯狂的扭动着巨臀,在杨天行的脸上疯狂摩擦,很快就经历了一次高潮。在极端的快感之中,海量的淫水涌进了杨天行的嘴里……

过了整整两个时辰,蓝凌妃才慢慢的停了下来。她想要抬起屁股,可刚一用力,杨天行的头就也被带了起来。原来杨天行的脸早就被一次次磨干了又来、磨干了又来的淫水粘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她用双手按住杨天行的头,用力抬屁股,终于在“呲啦~”的一声之中,将杨天行的头拔了出来。

她看着杨天行那一片狼藉的脸,慢慢摇了摇头。得了,这个可怜的年轻人肯定早就被臭死在她的胯下了。

不过没有关系。蓝凌妃一边想着,一边调转身体,用肥硕的巨臀对着杨天行的脸,一屁股坐了下去!

杨天行的头完全被那肉渊所吞没,肉渊最深处,那散发着极致恶臭的菊花状肉穴死死的压在他的鼻子上,将他的鼻子吞了进去!

接着,一阵似有似无的闷响开始在密室之中回荡。

蓝凌妃的巨臀之中,杨天行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觉得全世界都被恶臭而又温暖的软肉填满,将他挤在中间,而他的鼻子,正陷在一个肉穴之中,那肉穴里不断的涌出无法用任何方法形容的湿热恶臭的气体,不停的灌进他的鼻子里!

死去的他竟然被蓝凌妃的臭屁臭的活了过来!

如果让杨天行选择,他宁可被臭死在蓝凌妃的胯下一百次,也绝不愿在这恶臭的地狱之中呆一秒。可现在的他没有选择的机会,甚至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过了足足有十分钟,蓝凌妃才慢慢的抬起了屁股。在她的屁股下面,年轻人一动不动,黄色的雾气缓慢的从他的口鼻之中慢慢飘出,让这封闭的密室变成了恶臭的地狱。

在蓝凌妃的臭屁下,杨天行别说死去,连昏迷都做不到,始终保持着清醒,可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蓝凌妃慵懒的起身,轻笑着离开了这个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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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后,蓝凌妃再次来到了密室之中。此时的杨天行已经恢复了意识,蜷缩在这几乎占满了整个密室的大床之上。

虽然没有了束缚,可看见蓝凌妃进来,他竟然下意识的往墙角缩了缩。

昨天那十分钟的地狱屁刑,使他对蓝凌妃,尤其是她的屁股的恐惧,远远超过了血海深仇与十几年来积压下来的愤怒与怨恨!也击碎了他的自尊和坚持!

蓝凌妃爬上床,将带来的一个小狗食盆放在床上,背对着杨天行蹲了下来,肥硕的巨臀对着狗食盆——

“噗噜噜噜——!”

一条极粗的,粘稠的,黄褐色的粪便突然从她的肛门之中涌出,源源不断,堆积在狗食盆里,很快就将狗食盆堆满,高高的堆积着。极度浓烈的恶臭弥漫开来,如果是昨天的杨天行,不出五秒,就会被这股恶臭熏晕,一分钟就会被臭死。可是昨天的屁刑余劲未消,他现在连晕过去都做不到,只能蜷缩在墙角,两眼翻白。

蓝凌妃停止排泄,转过身温柔的端起盛着两斤重新鲜粪便的狗食盆,放到杨天行面前,温柔的说:“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快吃吧~”

杨天行看着面前满满一盆的,极度恶臭的粪便,睁大了眼睛,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竟然让他吃他的杀父杀母仇人的屎?!

可此时他的武功全失,内心也早已被昨天的屁刑所击垮。于是他只是进一步向墙角里面挤了挤,企图远离那盆极其恶臭的粪便。

他知道,只要此时蓝凌妃说:你不吃我就坐到你的脸上放屁。他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端起那盆能将人臭死的粪便猛吃,可蓝凌妃并没有那么做。她端起那盆粪便慵懒的离开了这个密室,只是轻轻的留下了一张纸和一句话:

“可不要后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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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凌妃走后,杨天行慢慢爬上前拿起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

淫臭神蛊,上古十大邪蛊之首。

其状若蛆虫,不老不死,常年处于假死状态,唯有放入女性阴道方能活化,并寄居于女性子宫之中。

该蛊仅以雄性精液为食,其会日夜不停分泌粘液,并被女性子宫不停吸收。此粘液本身无色无味,但被女性吸收后,女性性欲将会极其旺盛,永无止境。女性肉体将会变得臭不可闻,且恶臭之息将源源不断向下腹聚集,形成至臭之气。

淫臭神蛊宿主淫液之中含有大量子虫,被雄性吃下后将寄居在雄性胃中,此为下蛊。被下蛊者武功尽失,浑身无力,全部转化为性能力。

子虫会本能用身体储存接触到的母虫宿主的至臭之屁。

子虫只能以母虫宿主的粪便为食,一天需进食一次。如其感到饥饿,将放出体内储存的至臭之屁,以催促中蛊者进食母虫宿主的粪便。

……

想到昨天自己不知道吃了多少蓝凌妃的淫水,后来又有大量的臭屁灌满了自己的身体,杨天行心中陡然一惊,涌现出不详的感觉。

就在这时,随着胃部一声隐隐约约的“咕噜”声,一缕黄色的气体从他的口鼻之中冒出。

杨天行双目圆瞪,挣扎着爬向密室的门,无力的敲打着,想要将刚才那盆粪便要回来,可密室的门纹丝不动。

很快,杨天行就倒在密室门前,不停的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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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天,蓝凌妃再次回到密室之中。这时杨天行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死死的抱住蓝凌妃赤裸的大腿,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给我吃屎,我要,我要吃屎,给我…………”

蓝凌妃温柔的抚摸着杨天行的头,温柔的说:“你可是我最敬爱的师兄师姐的儿子,我怎么会不疼你呢?只要你让阿姨舒服了,阿姨一定会满足你的~”

说着,她对着杨天行撅起肥硕的巨臀,柔声说道:“来,跟阿姨交配,在阿姨屁股里面射的精液足够多了,阿姨就给你吃阿姨新鲜的粪便~”

杨天行顶着那两座肉山本身散发出来的浓烈恶臭,毫不犹豫的抱住那两座雄伟的雪白肉山,用自己的肉棒对着蓝凌妃的淫穴,恶狠狠的插了进去,然后开始疯狂的抽插!

“啊啊啊啊——!”

“好爽!好舒服!”

“填满了填满了填满了啊啊啊——!!”

“射了射了啊啊啊啊!”

蓝凌妃疯狂的浪叫着,而杨天行也感受到了无边的快感,再加上口鼻之中恶臭的折磨,他很快就瘫倒在床上,被蓝凌妃高大丰满而又恶臭的肉体压在下面,疯狂交配,一次次的榨取着他的精液。

过了几个时辰,蓝凌妃才慵懒的抬起屁股,将在她的淫穴之中狂暴抽插了几个时辰的巨大肉棒艰难拔出。

这几个时辰里,杨天行在蓝凌妃的屁股里面不知射了多少精液,可此时蓝凌妃的胯下,只有淫水的泥泞,没有一点精液的存在。

他拍了拍杨天行失神的脸,温柔的说了声:“醒醒,醒醒。把嘴里的东西咽一咽,可以吃屎了。”

听到这,杨天行的双眼恢复了一点焦距,他艰难的吃下了嘴里恶臭的唾液与乳液,这都是刚刚蓝凌妃与他接吻和将乳房塞进他的嘴里留下的。

接着,几乎要被臭晕的他满怀期待的张开了嘴。

蓝凌妃对着他的脸,一屁股坐了下去,而他也强忍着恶臭,主动用嘴包住那能将人臭死的肛门。

就在杨天行满怀期待的时候,蓝凌妃诡异一笑,接着——

“噗——————!”

从蓝凌妃肛门之中涌出来的根本不是粪便,而是臭屁!

杨天行此时想要后悔已经晚了,他被臭的连嘴都闭不上,只能任由湿热恶臭的气体灌进自己的嘴里,连晕过去都做不到。

过了许久,臭屁才停止喷出,紧接着,一坨坨粘稠的恶臭粪便涌出,灌进杨天行的嘴里,接着涌进他的肚子中……

好长一会儿后,蓝凌妃才起身。她温柔的抚摸着杨天行的脸,说道:“不要怪阿姨哦,阿姨必须得让你肚子里面的蛊虫有充足的臭屁储备呢~”

接着,她慵懒的爬向密室门,离开了这恶臭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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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以后,十万大山边缘的一片树林之中。

一个身材高大丰满的绝色熟女优雅的走在树林之中。

在她身后,一个浑身赤裸的消瘦青年四肢着地爬行着,他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皮项圈,一根细锁链一端固定在项圈上,一端握在前方熟女的手中。

很快,他们来到一片林中空地之上。在这不大的空地上,立着两座孤坟。

熟女来到坟前,将青年拉到脚边,抚摸着他的头,温柔的说道:“乖儿子,妈妈当年就是在这里杀了你父亲,后来又把你父母那对奸夫淫妇的尸体寻回来,埋在这里。我们今天就在这里交配吧~”

青年急忙抬头回应道:“好的好的妈妈!”

熟女让青年坐靠在其中一个坟头上,接着一屁股坐在了他怀里,让那粗大的肉棒插进自己的淫穴之中。

树林里开始回荡起悠扬婉转的淫叫……

几天之后,一个脖子上有项圈的青年靠在沾满了恶臭粘液的墓碑上,两眼翻白,一动不动。此时他的身体格外消瘦,脸上遍布恶臭粘液,嘴里塞满了恶臭的粪便,一缕缕黄色雾气从鼻子里面飘出来。

熟女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蹙眉看着青年,小声嘀咕着:“这几天玩的太疯了,好像已经坏掉了呢~”

“看来只有回去泡进粪池里面大修一下才行呢~”

熟女用公主抱抱起青年,慢悠悠离开了,只留下两座孤坟安静的留在这片空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