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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不是故事的终点,而是希望的开始。
从他醒来看着自己失去的双腿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心理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对于他来说,信念已经成为了支撑自己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我们无法想象一个正常人在失去了双腿后会是怎么样的情绪。
但是我们肯定知道,他们的内心一定弥漫着硝烟与绝望。
对世界的不公,对命运的呐喊,以及对过去的悔恨。
是啊!
倘若,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多好啊,倘若,我没有认识你该多好啊,苦心人天不负,痴情的种子在干枯的大地上永远无法绽放出美丽的花朵,坚持在利益面前一文不值,在那样的家庭女性的存在是如此卑微。
十天过去了,
半个月过去了,
一个月过去了....
在漫无边际的等待中,他终于坐着轮椅回到了曾经最能让自己感受到温暖的家,空旷的家,然而此刻令人疯狂的寂静与沉默笼罩着他的内心。
.....
灯光在亮银色上闪烁,鲜艳的玫瑰含苞待放,动人的歌声响彻耳畔,染红了弥留的思绪
......
“呼!!!”
强烈的心悸惊醒了他,空气进入身体完成循环的一部分,随着呼吸的平稳,也标志着新生的开始。
熟悉的太阳,陌生的陈列与摆设,陌生的身体,以及,陌生的灵魂。
“我这是在哪?”
很明显,这是一个未成年人的房间,书桌上还摆放着没有做完的功课,以及在日光下让他产生不好回忆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可最令他感到奇怪的不是这些,而是整个房间的布局,实在太过于....
中性化了。
他随手了摸了一下胯部,嗯,还在。
那就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有什么诡异的癖好吗???
伪娘??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了。
“小安,该起床了!”
“哦?你已经起来了啊,那就吃饭吧,一会上学要迟到了!”
“好的,等我穿下衣服!”他尽量冷静的回答,在男人离去后通过镜子确认了自己的长相,刚才的那个应该就是自己的父亲,随后他通过笔记本得到了自己的全名。
安文!
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些女性化了?
安文虽然心理百般不理解,但他毕竟通过这个身体获得了新生,看样子也与原来的世界完全没有了瓜葛。
就像他的名字一样,这具身体的灵魂本就是一个随遇而安,居无定所的人。
因此,他用非常良好的心态接受了这个陌生世界的第一次拥抱。
......
为了防止露出马脚,安文没有在吃饭过多的询问自己的父亲,他只问了一个问题。
母亲去哪了?
“你说什么呢?你妈不是在边疆戍边呢吗?两年前就调去边境了啊!”
果然,这和之前的世界完全不同,安文是一个很会分析的人,从这只言片语中他完全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世界的男性与女性的地位与权力似乎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变化。
他还需要更多的事实来验证自己的猜想。
学校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
事实上,完全不需要到学校观察了,光是在路上的所见所闻,安文就能验证自己的猜想了,无论私家车还是公共汽车,主驾驶无一例外不是女人,副驾驶才是男人,就连路过的超市外电视播放的新闻也是如此。
真是令人吃惊!
安文还是第一次见到世界各国的首脑都是女人的样子,这在之前的世界简直想都不敢想。
星海第一中学!
万幸的是这个世界的科技与文明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只不过最让安文担心的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以及男性在这个世界到底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又在社会当中拥有怎样的地位。
是如同自己父亲一样的贤妻良母吗?还是说,在网络上打男权?呼吁平等?
这不由得让安文有些好奇!
怀揣着重重的疑问,他来到了学校,走进了自己的班级,301!高三一班!
“哟,小安,早上好啊!”
安文刚坐下一个充满生机的女性声音便传入耳中,他转过头去,看到了一头随风飘逸的靓丽秀发以及两个淡淡的酒窝。
这是个迷人的女孩子,她有着亚洲人与北欧人混血的外貌,五官小巧精致,皮肤白皙光洁,但你能明显看出北欧人的特征,深陷的眼窝与挺拔的鼻梁,这凸显出她的眼神十分犀利,诚然,这与她自身的音色并不十分相符,但并不妨碍安文欣赏她的美貌,异域风情总归要更吸引人一些。
她的头发在朝阳的照耀下并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黑色夹杂着棕色。
不同人种的优点全部在这个女孩子身上聚集,她坐着的时候与安文差不多高,安文的身高为一米七八。
站在一个性成熟的男性的角度来看这位女生,她明显符合自己原世界绝大多数人的审美,站在纯粹欣赏异性的角度来看,这种人在安文原来的世界,往往会被称为女神。
站在一个纯粹的欣赏的角度去看这位异性,她也有着明显不同于常人的气质,如大家闺秀,温婉流转,又如林木间的飞鸟,自由的俯视宽广的大地。
欣赏这样的美人,让安文内心对于过去的压抑缓解了不少。
不!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地,他仍然能从这个素未蒙面的同桌身上,看到她的影子。
“你在看什么呢?感冒了?”
这美丽的女孩竟然做出了如此出乎意料的举动,她用自己的右手手指掐住了安文的下巴,随后指尖用力抬起了他的脑袋,用有些轻浮的口吻说着关心的话语。
“不!我没事!早上好,黎夏!”
视线不断流转,安文从她的课本上看到了女孩的名字,黎夏。
热情而又骄阳似火。
可还真是一个男女颠倒的世界啊,这是否是我的救赎呢?这能够成为我在这个世界心安理得生活的理由吗?
怀揣着这样的疑问,安文开口问道。
“能把你的手放下吗?很多人都在看着呢!”
他的冷静反而弄得黎夏有些不好意思,这和平时那个胆小羞怯被人调戏下体就会产生反应的可爱同桌好像不太一样啊。
然而黎夏还来不及思考,同学的窃窃私语就传入了耳中。
“真是霸道总裁和小娇妻的模板啊!”
“没想到安文竟然敢反抗了!之前放学的时候我还看到他被黎夏半托进了女厕所呢!”
“嘘!别说啦,不然男孩子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又要发作了!”
......
从这只言片语中,安文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貌似这个世界男性的权利低的好像不是一丁半点啊,怎么有种大航海时代被贩卖的黑奴的感觉了。
“切!”
高傲的天鹅扭过了她的脖颈,不知是对安文的反应不满意,还是说面对周围同学的窃窃私语需要保持一定的冷静呢。
.....
白天的课程还是很无聊的,毕竟安文前世都大学毕业工作好几年了,这种内容当然难不倒他,不过让他最无法静下心的是黎夏时不时用一种带有极强占有欲的眼神看着自己,视线的来源都在自己的侧面或者背面,她好像羞于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这种感觉。
不过,最让安文感到好奇的,还是同学们说的,自己之前竟然被她拉到过女厕所去??
终于放学的铃声响起,太阳的落下,伴随着周围的同学们均结伴而行,有趣的是,结伴的几乎都是男生,而女生要么去打球,要么去游泳馆,更有说要去网吧通宵的。
一天的学习也让安文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点,无论是学校亦或者是社会,貌似都对男性的着装做出了一定的隐形要求,他从未见过任何衣着华丽的花花公子,工作的人穿着西装或者工服,学生穿着校服,看起来十分的,保守!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女性的着装,她们大胆暴露,直接且果断,哪怕现在是十月份中旬,也有不少女性将自己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面,各种颜色与款式的衣裤鞋袜,形式各异的妆容,前世男性用来彰显个性的行为如今成为了女性们独有的权利。
而仅仅是在学校这一天,安文就见到了不少女孩子将自己心仪或者感兴趣的男生壁咚到墙壁上强吻又或者拽着他在操场上散步的场景,当然,每次路过女厕所能在里面听到男性同学的呻吟与娇喘也表明了这些女人的思想之开放。
不仅失去了社会地位?连基本的择偶权都失去了么?
起码安文没有看到任何男性有反抗的痕迹,无论被迫或者主动,那么解释这一现象的根源已经很明了了,教育!!!
这就是这个世界与原世界最大的区别了!
好了,心中的问题已经得到解答。
新的问题接踵而出!
我能接受这样的世界么???
答案是!
能!
“跟我走!”
安文走神的片刻,黎夏的声音传来,她没有背书包,只是默默的说了一句,随后踱着步子走出了教室,其实说心里话,能够被这样子的女孩喜欢,安文还是挺高兴的,他并不介意服从黎夏的命令。
毕竟在这个女性掌权的世界,黎夏的外貌也是十分出众的。
斜阳落下,男孩的影子被女孩所覆盖,明明二人的身高差不多,可安文总是在气势上被压了一头,整个人如同被包裹在了黎夏的影子当中,一种莫名的压抑情绪在心中荡漾,这种感觉很不好。
“更衣室?”
“怎么?你之前不是说厕所的味道不好闻吗?”黎夏转过身,声音愈发的轻浮,之前的安文不是这样的,是一个任由她摆布玩弄的小可爱,而现在这个小可爱貌似生出了反抗她的想法,这是黎夏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或许是你之前太暴力了呢?”
安文调笑着,随后头也不回的走进更衣室,任由背对着自己的黎夏将们锁上,任由她俯下身亲吻自己的嘴唇。
男孩用自己的方式回应着,好似臣服,但更多的,是好奇。
并非所有男人都能控制住自己的下体,更何况对于一个异世界的灵魂来说,这种事情让他简直毫无社会压力可言。
不过羞愧还是难免的。
长时间的接吻让他有些窒息,女孩温热的手捧着自己的脑袋,被擦的发光发亮的漆黑小皮鞋用力的踩住安文的裤裆,将那本就被内裤所束缚的勃起的阴茎踩在脚底。
“原来是这种玩法吗?”
他心理嘀咕着,嘴里却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真是可爱!所以你今天白天为什么要反驳我呢?”
晶莹的丝线从二人的嘴角流出,安文急促的喘息着,黎夏的吻打乱了他的呼吸,女孩也趁机解开了他上衣的扣子,不老实的双手如小蛇一样申了进去,一只手扭住稚嫩敏感的红豆,另一只悄然爬上了安文的脖颈。
随着她微微用力,男孩发出更加可爱的叮咛,脸色也随着空气的缺少而有些泛红。
他想挣扎,想推动黎夏,却发现女孩的身体如同钢铁一样根本就推不动。
原来连力量也变化了么?怪不得!
那些男生不是不能反抗,而是不想反抗!
诱人的白兔在眼前游荡,安文被掐住的喉咙说不出话来,他想示意黎夏放开自己好给她一个解释。
可女孩哪有那么小气,她只不过是想借此来玩弄安文罢了!
空气越来越少,安文的眼前已经冒出金星,而黎夏呢,她侧过头,深处温润的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安文的耳垂,时而含住,时而轻抿,一时间微弱的瘙痒感与强烈的窒息感在美人的面前化作病态欲望的根源。
淫液打湿了内裤,透明的水渍浮现出来。
终于,在安文窒息的前一秒,黎夏松开了自己的手,男孩如获新生,毫无尊严的跪趴在地面上大口喘息。
剧烈的心跳在耳边徘徊,视线中是黎夏坐在更衣室长椅上翘起腿的模样,他仰起头,擦掉嘴角流出的口水与眼角的泪水,虔诚的教徒在这简陋的更衣室遇见了他命中注定的圣女。
别样的情绪在心中涌现。
安文嗫嚅着,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恍惚间,黎夏的声音传入耳膜。
“小安,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条无家可归的小狗狗哦!”
她嗤笑着,随即更加放肆的用鞋尖顶起安文的下巴,精灵般的眸子里流出戏谑的眼神,猫看到了耗子,她并不饿,只是想要享受一段愉悦的玩耍时光罢了。
只因为,老鼠的结局 由她来决定的。
这时安文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的女性身上那种自己无法理解的气质是什么,上位者的气质。
是他前世从未接触过的,是一种对他人生命的漠视与不屑,是一种刻在灵魂与骨肉中的鄙夷,玩具,宠物,她们可以随心所欲对自己看上的男人说出下流甚至羞辱的话语,可同样的,她们并不需要为此负责。
因为男性本就如此!
“我没有反驳你!”
以现在的姿势,安文说出的话并不像是在解释,反而是一种恳求,一种对欲望更多的恳求,起码黎夏是这么理解的。
“既然,你没有反驳我!那就代表你还会和以前一样听我的话,对吗?小狗?”
安文有些脸红,他还是无法将自己与小狗这种宠物的名词链接在一起,可现状就是如此,他不得不承认,这种被黎夏用怜惜且玩弄的眼神看待和对待的时候真的很舒服,哪怕自己现在像失去尊严祈祷的乞丐一样,被她鞋底挑着下巴,哪怕自己的双眼不敢与她对视。
哪怕自己下流的阴茎正对着女孩的鞋底源源不断的流出对一刹那快乐的渴求。
“好!”
他低下头,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回答道。
“脱光!让我看看你!”
“这?不太好吧!”
安文踌躇着,勉强抬起头,可却看到了锐利的能够洞穿人心的眼睛,她知道,男孩不是在腼腆,只是希望能够被更暴力的对待而已,他不希望自己给他选择,而是用命令来代替他的意志。
你果然跟其他男人不一样!
“乖!把衣服脱掉!”
黎夏俯下身,摸着安文的额头,随后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在这温暖的时刻,冰冷的掌心袭来,一记响亮的耳光在空旷的更衣室内回想,鲜红的掌印浮现在安文的额头,他吃惊的看着黎夏,感受着面颊火辣辣的刺痛。
温柔的话语,是我的性格,而羞愧与疼痛是我给你的赏赐与命令!
言语并不是沟通的唯一方法!
男孩哽咽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最终还是战战兢兢的在黎夏的注视下脱光了衣服,露出白皙且稚嫩的肉体,安文低着头,双眼直视黎夏的皮鞋与被黑色丝袜包裹住若隐若现的小腿。
“真乖!奖励把我的鞋子脱掉,然后闻一闻我的脚吧!”
如同妖精一般的声音刺激着安文,他开始屈服于自己的本能,对欲望与生殖的执著,这是亘古未变的刻在男性灵魂里的事物,哪怕很多时候欲望能否得到释放都是一个未知数,哪怕很多时候释放的方式与他们大脑中所意淫出来的场景截然相反。
黎夏的脚不大,只是相对不大,实际上通过肉眼观察也有三十八号左右,女孩的脚型很美,五根脚趾晶莹玉润,粉色的指甲与她的性格很是符合,伸展出来的足够标准且散发着曲线的错落美,吹弹可破的皮肤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血管,很难不让人视作珍宝。
男孩默默的低下头鼻尖与脚背的接触让黎夏发出了笑声,少女淡淡的汗水味道传入鼻尖,不知怎地,安文觉得这味道其实还不错,有一种椰子的香气,可能是涂了香水吧,总之,他很享受,黎夏给予自己的赏赐。
很享受,这短暂且绝妙的时光。
他下意识的就要伸出舌头去舔舐一下女孩的脚趾,可马上就遭到了调侃般的拒绝。
“这么贪婪啊!小狗!可是你是不是应该先征得主人的同意呢?”
“请问,我可以舔你的脚吗?”
安文知道,这么说很羞耻,也很惭愧,他还没有从之前世界的常识与伦理中走出,自己怎么可以如此下流的说出要去舔一个女孩子的脚趾呢??
“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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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夏娇笑着,满心欢喜的逗弄着自己脚下被欲望折磨而又不想违背内心的可怜人儿。
她真的很喜欢看到安文这种羞愧但又不敢直接索求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一直以来,黎夏都大多数的男性不感兴趣,她始终认为自己的快乐不需要通过身为附属品的男性来获得,因此很多时候,自娱自乐成为了黎夏的主要的快乐来源。
可上高中后,她遇见了安文。
即便现在安文的灵魂被置换了,可二者的本质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反而,黎夏对于安文这种凭空多出来的小心思与内心的细腻愈加感兴趣,青春期的女孩子就是如此,她们不在乎外物,她们只在乎能够从感兴趣的人身上得到什么。
这不是虐待,更不是SM,这只是一个人在调戏自己的小狗,一个人在与玩具对话而已。
从始至终,二人的身份就是不平等的。
而这种平等将贯彻安文接下来的人生。
....
终于,在经历了一会的思想折磨后,安文还是开口了。
“求求您!让我舔您的脚!我可以服侍好它的!好吗?”他有些卑微的回答。
在听到黎夏肯定的回答后。
他的声音又夹杂着几分窃喜与庆幸,那是一种得到了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东西的愉悦与发自内心的兴奋。
男孩伸出舌尖,生涩的舔舐着黎夏的脚背,就算黎夏的皮肤很好,可脚的皮肤表面也不可避免的会与其他部位不同,他能明显的从舌苔上感觉到阻力,不过当淡淡的汗液气味顺着自己的舌尖进入身体后,安文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天吃到了自己最喜欢的冰激凌一样。
只不过这种虔诚的方式并不是黎夏所喜欢的。
“在下贱一点!小安,我喜欢看到你那样子!”
黎夏抬起脚,安文的视线随之上移,女孩的脚趾笔直的对着安文的嘴唇,他知道黎夏想让他干什么。
吮吸!
是的,就像婴儿一样,他张开嘴用牙齿轻轻的包裹住黎夏的拇指,随后温柔的吮吸着,将汗液与几乎不存在的灰尘吃到嘴巴里,他发出滋滋的声音,在唾液的润滑下,从一根变成两根,在到最后的五根。
安文最终将黎夏的脚趾全部吃到了嘴里,用自己毕生所学的所有词汇与闻过的气味来修饰与形容这奇妙的快感。
他浑然不觉,淫液已经滴滴答答的发出了声响。
他的眼里只有从女孩肯定的视线读出的对自己行为的肯定,他更加卖力,心理像盛开了的鲜花,温软的口腔服侍着黎夏的脚趾,随后在恳求的眼光中,在黎夏的轻笑中,女孩的脚掌慢慢向安文的口腔中延伸,他尽力的吞咽中,好用自己的唾液去洗刷黎夏玉足上的尘埃。
“说真的,小安!我并不崇尚暴力,我认为那是无知者的行为!但很多时候,你的表现真的很难让人控制住我内心施加暴力的想法!”
话音刚落,女孩的手就抓住了安文的头发,随后用力将自己的脚掌向安文的口腔中推。
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捅到安文的喉咙,泪水从眼角滑下,他用眼神示意黎夏够了,自己吃不下了。
可黎夏直接无视了安文的请求。
他终于发现,眼前能够坦然接受自己下流模样的女孩并非如同想象中的纯真,纯真只是她的外表,又或者说是她为了能够调节气氛的一种行为方式,她还是更倾向于这种隐形的暴力所带来的快感。
安文的面部几乎扭曲,黎夏的脚始终没有停止前进。
此刻她的眼中展现了蔑视人性的光芒,或许安文还没有注意到,但那几乎要凝聚成实体的恶意在这一刻展露无遗,对于黎夏来说,安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看着他在自己的脚下干呕,抽搐,看着他在自己脚下做出淫荡的表情,显现出下贱的模样,看着他在自己的注视中将积攒的生命精华一涌而出?
这是她想要的吗?
这个问题黎夏自己都无法回答,她只是单纯的享受与安文在一起的时光,说句不好听一点的话,黎夏甚至没有想过要给安文一个所谓的名分来让他彷徨的内心宁静下来,或许她真的只是玩玩也说不定呢?
“呜呕!!!!”
男孩几乎要把胃里的酸水给吐出来,黎夏被大量粘稠唾液包裹的脚放在冰凉的地面上,即便如此,安文也觉得有些不好,他归根结底没有承受住,黎夏给予他的赏赐。
可怜的男孩确实在这一过程中得到了快乐,他的阴茎没有受到任何的触摸就到达了射精的边缘。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阈值。
只需要一下小小的触碰或者抚摸,它就能将积攒体内的白色精华喷涌而出,不过这是一件复杂的事情。
对于性!
黎夏持有一种很复杂的矛盾,她享受欺负安文获得的快感,但她又矛盾的不愿意给予安文快感,就像一个物品,说的难听一点,在她的眼中,安文可能是一个类似自慰棒一样的存在。
诚然, 在了解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之后,这或许是这些女性的通病。
但通过这短暂的玩耍,也让安文意识到,他以后的生活绝对不会很美妙。
“舒服了吗?”
安文有些恼怒,但他仍然尽量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毕竟他也不是泥人,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显然超出了自己目前的心理预期,而且鉴于他对黎夏还不足够了解,因此可怜的安文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严重性。
“你在质疑我?我的小狗!”
黎夏站起身,湿漉漉的脚踩在安文的阴茎上,另一只脚毫不留情的将本就跪在地上膝盖红肿的男孩踹到在地上,她的脸上流露出了少有的不满,也可能是愤怒,安文看不出来。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那只湿漉漉的玉足就踩在了安文的脸上,粗糙的脚底裹挟着唾液与汗液的气味并不好闻,她嫌弃似的将脚底的灰尘与粘液在安文的脸上摩擦着,如同一条尚未吸水的干燥毛巾。
“呜呜!!不!!!”
力量上无法反驳,可你真的确定言语能阻止对方的行为吗?
“不?小安,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听到有男孩子对我说不!你知道吗?就连我的父亲都从未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你又凭什么,以什么样的身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呢?凭你是我最喜欢的小狗吗?凭你的长相吗?还是说凭你这根现在下流到快要将更衣室铺满淫液的阴茎呢?”
黎夏刻薄的讽刺到,强烈的控制欲在这个扭曲的世界得到了完美的体现,她拒绝任何人对她说不,她更无法接受一个身份地位与自己截然相反的男宠与玩具的嘴里说出这句话,这是对她尊严的挑战。
所以,她淡然的用力量上的差距来让安文意识到,自己这次无意识的挑战其结果究竟是怎样的。
“你的尊严,会在今天,如镜中水月,碎裂成华!”
没有惨无人道的虐待,更没有语言上的羞辱与讽刺,那都与黎夏的身份与认知不符合,她只是默默的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用自己的双足碾碎了这个异世界的灵魂所包含的一切热忱,她用自己的行为让安文意识到了世界的参差。
他的脸上满是自己口水的味道与黎夏的脚汗味,女孩脱下的丝袜绑住了他的鼻子,每一次孱弱的呼吸都要经过原始的过滤,带着女性胴体所分泌的气味后进入安文的鼻腔,他数次想要反抗,但无疑都被镇压。
随后换来的是黎夏的耻笑与百般玩弄。
“啊!!!!!”
泪水从眼眶中夺目而出,安文被反扭着双臂,站在镜子面前如同一个小丑般任由黎夏踢打自己最脆弱的睾丸,精子在里面肿胀,刺骨的疼痛直冲天灵,每次毫不留情的膝盖撞击都让安文悔恨自己的言语与对黎夏的反抗。
很多时候,疼痛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但却是最直接有效的。
当这个前一秒还和你温柔言语交流甚至征求你意见的女人化身恶魔时,你才会意识到,她的行为不是在尊重你,只是保持自身的态度与优雅罢了。
鹌鹑蛋大小的睾丸顷刻便成为了鸡蛋,这滑稽的一面要是在之前会引起黎夏的调笑与更剧烈的玩弄。
而现在,她一言不发,除了膝盖与睾丸的撞击声外,整个更衣室只有安文时不时传出的哀嚎。
“不!!!求求你!”
他涕泗横流,双臂被扭的很痛,这种屈辱与无力感让他认识到了自己与身后女人的差距,可欲望的火焰不会因为疼痛而衰减,它只会在这种病态的刺激中茁壮发芽,深渊的种子在安文的内心中下。
当自己本就不多的尊严在镜子面前破损时,就在也不可能弥补回来了。
“求我?求我给予你更多痛苦吗?小安,我还是愿意这么称呼你!你怎么了?是谁教了你什么吗?是你的父亲吗?”
很显然黎夏想歪了,她不觉得原来受自己摆布的可爱孩子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出于自身的原因,一定是家庭教育的缺失和问题。她刚才确实有些太不冷静了,不应该把自己最心爱的玩具糟蹋成这个样子。
“没有人!”
安文绝望的回答让黎夏更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请原谅,这并不是安文熟悉的世界,一旦黎夏将安文的父亲告上法庭,他的父亲会坐牢这件事暂且不说,就说这个尚未成年的母亲不在身边的孩子应该如何处理。
答案是换一个人来抚养!
只要黎夏可以证明自己有能力给予安文经济来源,那么她就可以获得安文在成年前的抚养权与决定权。
换句话说,就是在法律层面上将安文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亲爱的小狗!请原谅我之前的愤怒,我不应该将你的言行归结到你自己的身上!原谅我,好吗?”黎夏停止了他的暴行,而安文也早已泣不成声,可即便如此他的阴茎还是肿胀的,渴求着欲望之火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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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怪你!”
他原本想说出更过分的话,但到了嘴边还是原谅了黎夏。
无关乎身份立场与社会地位,只因为这样的女孩子,安文实在是没有怪罪的理由,当然,他更不可能承认在面对这种粗暴的对待时,他竟然获得了比舔脚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快感。
“谢谢!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完成今天的谢幕吧!”
黎夏将安文抱到长椅上,用温柔的语气说到,只不过男孩那根挺立的阴茎在这种场合属实有些太不适应了。
“谢幕?”
鼻尖上的丝袜被拿下,安文浓重的带着啜泣声的鼻音说到。
“是啊!完美的谢幕!这不是你之前最喜欢的事情吗?”
像是卖关子一样,黎夏坐在长椅上,伸出修长的大腿,白嫩的脚心顶在了男孩的眼前,无需言语,他伸出舌尖开始舔舐。
“哈!真乖!”
温柔的抚摸着放松的爱犬,随后灵巧的手指爬上了男孩的阴茎,没有预想之中或热情或冰冷的手交,美丽的少女只是淡淡的用指甲轻轻的剐蹭着阴茎的铃口与尿道,瘙痒的快感从体内传来,那是即将释放的信号。
可就在安文马上要射精的时候,黎夏停下了手。
她饶有趣味的欣赏着男孩焦急的神情,但他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舔舐女孩脚底的步伐。
在这太阳落下之时,安文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服侍不等于赏赐!
“看来你学会了!那么,,,,射吧!”
少女的指尖从阴茎底部以极快的速度上划,伴随着瘙痒感喷涌而出的是积蓄了许久的粘稠白色精液,如同喷泉与花洒一样,这温热的粘稠液体绽放在黎夏的视野中,又如同烟花般转瞬即逝,滴滴答答的散落在安文的身上。
女孩还是纯洁,纯洁到,她的笑容足以让安文忽视之前的暴行,纯洁到,她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自己下流卑微的体液所留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释放的快感,是令人欣喜的,他不由得停下了舌头去享受男性这只有几秒钟的性高潮。
安文吐出一口浊气,他忽然觉得,自己遭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值得的了。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起码现在,有一个女孩子,正用温柔的眼光注视着卑微的自己!
灵魂不会因为肉体的转变而高贵,一时的行为更不能成为评判人生的标准,是好是坏,是丑是美,一切都不重要了.....
在这漫长的人生中,安文与黎夏的第一次会面落下了完美的帷幕。
更衣室被男孩复原如初,在其他人羡慕的眼神中,黎夏牵着他的手,消失在了夕阳之下......
.......
这确实是完美的一天,可真正让安文头疼的,还是他莫名消失的父亲,自己才刚来不到一周啊,这亲爹消失了可是什么鬼啊???
今天正好是放假,他准备上网找找资料,看看能不能了解这个世界更多,顺便想办法打听一下那个便宜老爹的去向。
“咚咚咚!”
“谁啊?”
“是我!小安!”
不会和黎夏有什么关系吧????
......
事实证明,现实往往具有极强的戏剧性,无论是真实亦或者虚假的世界,只要有人类且人类社会仍然存在,这个世界就绝不会如同你表面所想象的那般美好与幸福。
严格意义上来讲,安文对自己的这个便宜老爹,没什么太大的情感,无非也就是照顾了自己一周的时间罢了。
可当他真的从黎夏的嘴里听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因为抚养不当的问题被警察抓了起来并且进了监狱还是惊讶的合不拢嘴,瞠目结舌,实在是太疯狂了,疯狂到让人无法接受的程度。
他从未想过,因为自己说出来的话,竟产生了如此剧烈的连锁反应。
黎夏,父亲,社会的伦理与法律,道德的约束,这种扭曲与异化让他本能的对这个陌生的世界产生了排斥,同时安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用怎样的态度去对待眼前的女孩,她把我的父亲送进了监狱,自己成为了我成年之前的监护人????
匪夷所思,而且令人无法理解。
黎夏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只是娱乐或者玩耍的话,她完全没有必要做出这种事情,因为安文会好好配合的,不会有人觉得换一个监护人就能把一个接近成年的男性的思想扭转成她们想要的样子吧?
那未免有些太愚蠢了!
所以黎夏绝不仅是为了矫正自己,可她也说过,她对于安文没有传统意义上的男女感情,只是一种对于自己喜欢的事物的偏爱而已,就像皇帝喜欢的某个大臣一样,黎夏对安文有很强的包容心,但也绝对不会允许安文逾越自己的底线。
至于底线,通过自己的父亲,安文也清楚了!
不就是不能被忤逆与违背吗?
简直和一个小孩没什么区别,可偏偏在这个愚蠢的世界还是合理的。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监护人啦!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黎夏看起来很高兴,她坐在沙发上握住安文的手,细腻的皮肤让男孩的神情有些变化,她完全没有考虑安文失去了父亲会不会伤感的问题,不同的世界,不同的观念,自然而然造就了不同的行为方式。
“你要住在这里吗?”
人已经被带走了,现在做什么也无济于事,不如好好活着,安文说完后撇了一眼黎夏,只见女孩的眼里陡然冒出精光,好像对安文的提议十分满意。
果然,她早就这么想过了。
打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吧,黎夏现在对待安文的情感就像是刚刚从市场里买回来的狗崽子一样,在狗崽子小的时候会得到无与伦比的照顾和教育,因为它们的样貌与叫声可以触动人类内心的敏感的心弦,对幼小的呵护,而随着狗的年龄慢慢增长,不断脱离自己幼年的样貌,行为也变得活泼时,反而是最令人讨厌的。
因为那时,狗不仅失去了能够随意被人摆布的资格,也同样失去了能够被人类所呵护的可爱样貌。
其实很多狗都是在尴尬期被丢弃的,不知道黎夏的耐心如何呢?
她还不够了解安文,或者说,不够了解现在的安文,生活绝不会像她想象的一样美好。
“如果可以的话,我相信你不会介意的!”
“不介意!”
现在黎夏成为了自己的经济来源,不顺着她也不行啊。
“既然如此,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去买饭吧!”安文已经习惯了吃现成的食物,起码这一周的时间内他的便宜老爹在外面买的速食都很符合他的胃口。
黎夏就不这么认为了!
“不不不!我们应该有一点家的样子,我们是家人,不是吗?”
她笑的很开心,随后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个跳蛋。
“家人会对家人做这种事情吗?”
安文没有反抗,他任由黎夏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然后把冰凉的圆形跳蛋塞到了自己的屁股里,这种夹着异物的感觉让人很不爽,他很想把自己的括约肌松开,然后让其从自己的菊穴滑落。
“当然啦!好好夹住哦,如果它掉了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会对你做什么!以后也不要吃那些垃圾速食了,我会给你做饭的,相信我,好吗?”
安文刚提上裤子,黎夏便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四目对视,就在安文感到有些害羞想要转头的时候,黎夏的嘴角微微翘起,她在笑?
不对!
“嗡嗡嗡嗡!!!”
如同遭遇了什么重物的碾压一样,安文立刻瘫软在了黎夏的脚边,跳蛋在自己的菊花里不断的震动着,极快的频率让他发出干枯的呻吟,这种感觉让他想笑,讽刺的笑。
“啊啊!!!”
“真是美妙的声音!小可爱!”黎夏的嘴角咧开的更大了,她站在安文身边,饶有趣味的欣赏着男孩在这微弱高频的刺激下发出的呻吟与窘态。
他双手环住自己的肩膀,低着头一言不发,咬紧了牙关竭尽全力的控制自己的声音,仿佛在极力克制震动对自己的身体产生的影响。
可欲望从不会让人失望。
阴茎还是勃起了。
只不过不是凭借他的意志和幻想,而是纯粹的身体本能,我们都知道,跳蛋这种东西啊,一般情况都是够不到前列腺的,和肛塞这种带有极强目的性的玩具不同,跳蛋更多的是让人感到羞耻以及震动带来的身体酥麻感,只不过黎夏的这个跳蛋与正常的跳蛋有些不同。
就像可以伸长的信号接收器一样啊,这个跳蛋也有类似的功能。
表面上来看,它只是一个普通的情趣玩具,可实际上,这个跳蛋的顶部有一个凹陷,里面是与其一样硅胶材质的延长线,在打开跳蛋的同时,延长线也会伸出,理论上来讲只要跳蛋的位置准确。
那么最后受到高频率震动影响的绝对不是安文的菊穴,而是他最柔软的前列腺!!!
“呜!斯!!!!!”
“我想去上个厕所!”
安文挣扎着起身,面色阴晴不定,他感觉自己要尿裤子了!黎夏绝对把这个跳蛋的频率调到了最大!
“不可以哦!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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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骨之疽再次如约而至,黎夏哪能不知道安文心理想的是什么?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厕所把跳蛋拿出来,他是真的要失禁了,前列腺是一个敏感的地方,尤其是在用手或者器具触碰的时候,频率越高,带给男性的感觉也就越奇特。
前高这种东西一般情况下都是很难达成的,而失禁就很容易啦!
如果你不信, 可以试试先喝一瓶水然后用很快的频率按摩自己的前列腺,强烈的想要排泄的感觉与被堵住的感觉结合在一起,那一刻阴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功能,连最基本的排泄都无法做到。
膀胱与前列腺都在命令阴茎释放体内的尿液,而大脑给出的命令则是拒绝。
这本身就是一种折磨与惩罚,要么,意志控制住身体一直承受痛苦的折磨,要么,身体反过来控制意志,以最丑陋最直接的姿态将尿液排出,然后用打湿了的裤子提醒着意志,你失去了尊严!
“好啦!好啦!我们走吧,小安!不过,你千万要忍住哦,如果在大街上失禁了的话,我也会跟着你丢脸的,到时候我可能会生气哦!”
黎夏的语气越发的戏谑,她架着安文根本不给他反抗的余地,可刚一出门,女孩就松开了双手,她要亲眼看着,安文自己折磨自己。
男孩的脸颊已然潮红,汗水顺着额头落下,宛如刚从桑拿房里出来的人一样。
他在尽可能的调整自己不被这个该死的跳蛋影响,现在不仅是强烈的尿意,跳蛋的震动还需要他紧紧夹住括约肌同时还要约束身体的便意。
真是,糟透了的一天啊!
.....
太阳一如往日,照应在了安文的身上,即是对他的安慰也是对他的鼓励,可身边的女人用她高挑的身材,挡住了安文唯一的救赎。
阳光消失了....
好吧,暂且不提那些让人伤心的事情,安文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周围的环境与黎夏本身身上。
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在女人堆中生活,大街上本来男性就少,更别提商场这种人多的地方了,当黎夏挽着他的手走进商场时,安文能听到周围莺莺燕燕的窃窃私语。
“幸福的男孩!”
“看起来他们还是挺般配的,不过那个男孩子为什么脸红而且身体一直在颤抖呢?”
“可能是因为在家带的的时间太长了吧!我弟弟小时候就因为不守男德被妈妈打的屁股都裂开了!”
什么叫屁股裂开啊?再说这个世界真的有男德这种鬼东西啊!安文现在无比庆幸自己那个便宜老妈常年不在家,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个软弱的原身体主人要是学了男德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对,不对,扯远了!
商场的温度要比外面明显高上不少,就算因为人群密集的原因可以掩盖他偶尔控制不住身体发出的呻吟或者娇喘,可这种无时无刻都将自己暴露在公众环境下随时有可能社死的行为实在是太危险了。
他下意识的紧紧抓住黎夏的手臂,女孩感应到了什么。
顺着安文的头发不断抚摸着他,好似在进行安抚。
“小安,你想吃什么啊?”
黎夏笑眯眯的将安文搂在怀里,随后放在提包中的另一只手偷偷的按了某个开关。
“呜!”
男孩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如同瘫痪一样几乎无法动弹,他的身体在跳蛋的影响下不断的颤抖,为了不被人看出来自己的异样,安文如同小猫异样蜷缩在黎夏的怀中,急促的喘息打在女人半敞开的胸口,他叮咛着,汗水打湿了眼角。
泪水刺痛着他的眼睛,但是他却一刻也不敢松开抓住黎夏的手,他怕自己随时有可能会瘫软在地上。
他可不想社死!!!
“随便!”
“随便?随便是什么啊?看起来你好像不太舒服,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吧!”
不用想就知道,黎夏的肚子里肯定全是坏水,随着与她慢慢的了解,安文也摸清了女孩的脾性,她虽然很大胆热情,但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黎夏都会在外人面前维护自己,当然,与其说是维护倒不如说是宣誓主权。
就像女孩之前说的一样,安文丢脸,不仅是自己的,更是黎夏的。
因此即使是在这种公共场合,女孩也会完美的把握一个度。
一个能让自己愉悦,能让安文羞耻难堪,却又不会被其他人发现的度!!
这就是她给予安文的,最大的尊重!
“好!!”
他艰难的应声答应,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安稳的阴茎也慢慢的勃起了,前面说过前列腺被刺激后会有强烈的尿意,但是却尿不出来,实际上,真正恐惧自己在公众场合失禁的意识较为少数。
更多的情况是,前列腺被刺激也往往意味着男性与女性正在一行一些能够让人性兴奋的事情。
因此男性通常都会在被刺激前列腺时勃起。
勃起的时候想要排尿,究竟是简单还是复杂,想必各位也都经历过,在这就不过多赘述。
总之,现在是最坏的情况!
公共场合的勃起会让自己的帐篷无法掩藏,强烈的尿意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一旦自己的意识松懈,必然会出现失禁的情况。而黎夏却选择了和安文坐在椅子上休息,这无疑对他是另一种折磨与拷问。
“我真的....真的....要不行了!”
“我想去厕所!”
他用着哀求的语气,随后抬起头用尽量无辜的眼神去恳求自己身旁高挑丽人的同意。
这幅画面真的让黎夏感到一种从内而外的兴奋情绪蓬勃而出。
激动,兴奋,愉悦,开心。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男孩的裤子脱掉,看看那粉嫩的菊穴现在究竟被自己的玩具摧残成了什么样子,看看原本干燥的内裤是否变得湿润,亲吻他炽热的脸颊,把玩他敏感的红豆,如同一条饥饿蛇,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眼前的猎物给一口吃掉。
但是时间还早,这还没到五点呢!
白日宣淫终归是不好的,在等等吧!
我相信,你能够在撑一会的。
安文不知道黎夏在想什么,但是看到女孩竟然忍不住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涂满口红的嘴唇时,他就有一种强烈的被人注视的感觉,一种自己被扒光了衣服即将当众演出的扭捏与纠结。
“看来你休息够了!我们去买菜,然后回家做饭吧!”
听到黎夏竟然放过了自己,安文终于喘了一口气,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出连环戏,才刚刚开始,跳蛋不过是个前菜罢了。
谁让他的表现,成功勾起了黎夏久违的欲望呢??
.......
乌鹊南飞,月明星稀。
这个世界的月色与前世界没有什么区别,硬要说的话,最大的区别就是,安文现在很反感被月色照耀,因为这意味着,阳台的窗帘没有被拉上。
他家是三楼,阳台紧邻着厨房,而阳台的窗户正对着对面楼的卧室。
因此在这种比较黑暗的情况下,通过皎洁的月光,对面楼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安文的全部动向。
如果是平常的话,安文肯定不会在意。
但现在,完全不同!!!
可怜的男孩正用刀切土豆丝,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围裙,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衣物,那模样,就跟一个任君采摘的厨娘一样,下流的阴茎在长时间的刺激下早就滴滴答答的流出了淫液,就连长时间被刺激的菊穴也因为震动的关系分泌出了肠液,当然,从外表去看,安文的屁股还是紧绷着的。
他不敢松懈,因为一只手,正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屁股。
顺滑的指肚如同弹琴一般在安文的屁股上翩翩起舞,女孩的喘息很是悠长,她将手指送入男孩的嘴中,听着他的吮吸以及口腔的温润,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有些昏暗的月光下,黎夏的模样也变得有些朦胧,可即便如此,安文还是能通过刀背的反光看到黎夏的双眸。
她炽热的吐息弄得自己的耳朵有些痒痒的,但更多的还是那只正在对自己屁股上下其手的指尖,难以言喻的瘙痒感汇聚成欲望的大海将他几乎淹没,这种快要沦陷的感觉让安文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做饭。
他只是如同一个机器人一样,任由黎夏在自己的身上采摘着名为胜利者的果实。
“啊啊!!!”
忽的,在安文想要转身提醒黎夏的片刻,女孩眼疾手快的将早已被肠液浸润的跳蛋从菊穴中抽出,安文发出奇妙的呻吟,就像在渴求着更多一样,与此同时一直被他含住吮吸的手指也被抽出。
他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跳蛋同时不是也能起到扩张后门的作用吗???
吮吸手指,那唾液不就等于自然的润滑液吗??
“看来你想到了呢!我的小狗!”
在家里,黎夏自然可以用一些亲昵的称呼,可很多时候,亲昵,往往就意味着,肆无忌惮,与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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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安文发现的瞬间,黎夏抽出的指尖就送入了男孩粉嫩的菊穴,他自己分泌出来的肠液与手指中的唾液已经做足了润滑,所以黎夏的插入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而找到前列腺更是轻而易举。
但是请别误会!
黎夏是个负责任的女孩子,因此她能这么快且精准的找到安文的前列腺,只能证明一件事。
这不是第一次!
“啊!不要!!!”
安文放下菜刀,为了保持平衡,他用双手撑着平台,可殊不知,这种行为反而帮助了黎夏!
“不要?不要什么?是这样吗?”
尖锐的指甲夹杂着其主人戏谑的情绪挑逗似的顶在了男孩的前列腺,那一瞬间,安文觉得要失禁了,他要控制不住了。
“不是!不!把手抽出来,求求你!”
安文哀嚎着,他感觉自己要被憋死了,尿液不断的在膀胱中徘徊,但却根本没有接受到任何排泄的指示。
该死的前列腺,我要是一个女人该多好啊!
绝望的声音在安文的脑海想起,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应该怎么办。
“求我?没用呢!今晚,无论你说什么”
“我都会”
“夺走你的初夜!”
男孩的瞳孔迅速放大,而在吃惊的时候,括约肌自然也是放松的,因此黎夏抓住了机会瞬间将一根手指变成了三根手指,而带给安文的感觉也直接从刺激变成了肿胀与痛苦,他的菊穴还不足以容纳黎夏的三根手指。
强烈的便意打断了前列腺的排尿感觉!
他真的,真的在这一刻觉得,自己马上要在黎夏的玩弄下大小便失禁了,这是他之前从未考虑过的事情,这要是在前一世那个要面子的他的眼里,这种情况足以让他咬舌自尽!
安文终于发现,他并不是毫无代价的来到这个世界的!
他在占据原主人身体的同时,也失去了一部分自身的情感!
而现在最重要的情感,便是愤怒。
他不觉得愤怒,只有无穷无尽的羞耻与自己不愿接受的享乐,毫无疑问,安文的身体是在慢慢沦陷且享受这种快感的,他在逐渐被黎夏侵蚀,被其占有,空洞的内心永远需要一些温暖与火焰。
欲望代表了火焰,而温暖又代表了什么呢?
男人的直肠???
不不不!
温暖是一种爱与被爱的之间互相给予互相索求的结果,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共鸣,是一种存在于不同个体之间的气场,就像黎夏和安文一样,不同的意识不同的社会形态所产生的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他们的思想是在逐渐融合归流到一起的。
他们的欲望最终会化作含苞待放的花蕾,在逐渐升起的朝阳中,绽放出独属于他们自己的美丽的未来。
所以此时此刻,安文放下了内心的犹豫与尴尬。
他开始回应,配合黎夏的行为,而女孩也越来越大胆,艳红色的嘴唇吻在了男孩的颈动脉上,随后用力的咬住吐出的血管,轻微的窒息感传来。
如同被烈焰灼烧,如同在花香中迷失自我。
“给我!!!给我......更多!!”
他身子用力向前一挺,将黎夏还在玩弄自己菊穴的手指抽出,随后转过身来,用力的搂着女孩的纤细的腰肢,粉嫩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肩膀。
“如你所愿!”
.....
.....
涎水止不住的从嘴边流下,安文平躺在床上双腿高高抬起,而他的身下,则是不断扭动着纤细腰肢的黎夏,毕竟是二人的第一次做爱,所以黎夏选用的假阳具不算太大,只有十厘米长,两根手指的宽度。
可即便如此,这对于安文来说,也有些痛苦。
无论是男孩还是女人,只要是第一次,都势必会伴随着疼痛,而等他们将疼痛转化为快感的时候,也往往就意味着,他们成功的从一个孩子蜕变成了大人。
显然,安文与黎夏正在经历这一过程!
“啊啊啊!!!痛!!”
安文啜泣着,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哀嚎,他不想因为自己影响黎夏的情绪,可这种痛实在是让他有些无法忍耐,后门被强行撑开异物不断进出抽插甚至时不时还会顶到前列腺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强烈的尿意堵住了马眼,而后门又在女人不断的努力下越来越大。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菊穴也慢慢的能够承受黎夏还不算快的抽插。
男孩的声音也从喊痛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窗帘早就被拉下,卧室内只有一盏小小的台灯开着,昏黄的灯光打在地上,二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他们融合而又分开,如此循环往复,汗水打湿了安文的额头,他从最开始的皱眉拒绝,变成了现在的面色的潮红和不断索取。
“现在,是不是就不痛了!玩的太开心又忘记扩张了!本来应该会有一个更完美的初印象的,要不是你个小骚货勾引我的话?”
黎夏俯下身子,胯下的黑色阳具一拥而入,笔直的顶到了安文的前列腺上,男孩发出一声呻吟。
“啊!抱我!”
黎夏微笑着,身子继续压低,为了更多的欣赏一下男孩的表情,她甚至在压低的同时将阳具抽出了几厘米随后在用力的顶到尽头。
“呜呜呜!!!”
安文抿着嘴,鼻子喘着粗气,用渴求的眼神看着黎夏,女孩一阵心猿意马。
“好啦,好啦。不要在我面前继续卖弄风骚了,不然我会忍不住的哦!”
安文有些错愕,他的本意只是让黎夏抱一抱自己,自己有点冷而已,可现在来看,这个情况不同,只见黎夏将安文抱起,男孩的腰部与上半身向上四十五度倾斜,整个人变成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半圆,而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后门更是大开大合。
几乎无法用自己的括约肌来控制闭合,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完整的暴露在黎夏的面前。
“不要!不要!会很痛的!”
安文不是傻子,他岂能不知道,这是黎夏要开始加速的意思,低频率的抽插根本满足不了她,连让她出汗都做不到的做爱又有什么意思呢?
“是吗?不试试怎么知道?”
黎夏就喜欢安文这欲拒还迎的样子,起码她是这么理解的,黑色阳具如同蛇一样的紧紧的咬住男孩的前列腺,随后黎夏双手的紧紧的环绕安文的腰部,让他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这样一来,两个人的嵌合就达到了完美,只要黎夏不松手,安文就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身体逃离假阳具的攻击范围。
只见二人一个对视的功夫,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就来袭了,安文刚喘过一口气,却发现那原本顶在自己前列腺上的假阳具消失不见了,他抬起头,看到黎夏狡黠的目光,不!!!!
阳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破了安文羸弱的菊穴, 紧闭的括约肌连一秒钟的阻挡都无法做到,假阳具在黎夏的手中势如破竹,巨大的动能在这一过程中转化为冲击力全部作用在安文的前列腺上。
这种感觉,无法言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爽还是痛,是想要射精还是想要尿尿。
这四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黎夏的撞击中全部涌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了,意志无法控制躯体,他想要闭紧括约肌,但他又在内心隐约期待着下次的撞击,他想要射精,而尿道中堆积的好像是自己的尿液。
不止是意志的问题,连感官都在被扭曲。
他就像一个任人宰割的猪,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连大脑都在剧烈的冲击着被麻木了。
“啊啊!!啊啊!!!”
口腔停止了唾液的分泌,他的声音有些干涩,耸动的后门像是便秘时的人一样。
“怎么样?这种力道如何!”
黎夏换了个姿势,一只手堵住男孩的嘴巴,一只手搂住他的脖颈,安文也意外的配合着,他双腿夹紧了黎夏的腰,二人对视,黎夏会心一笑。
看来我的手法,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嘛!还是能给你带来快乐的!
既然如此,就让我把你脸上那张虚伪的面具撕掉吧,玩具,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成为快乐的奴隶,成为展板上的鱼肉!
“呜呜呜呜!!!!”
黎夏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以极快的速度开始抽插,频率快到仅仅是安文的前列腺就能感觉到几乎每秒钟都有一下与之前相同力道的撞击顶在了自己的前列腺上,淫液不断的从勃起的阴茎中流出,他的尿道外表鼓了起来,不用想就知道,里面的液体早已蓄势待发。
只不过还尚未被触摸,阀门没有被打开罢了。
安文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随风摇曳,在强烈且快速的双击下,他的双腿根本就夹不紧,想荡秋千一样在黎夏的身后来回晃着,整个人的神情也逐渐从唇红齿白变成了享受欲望的潮红。
幸福的泪水从眼眶流出,混杂着汗液让安文整个人像是刚洗完头一样。
黎夏的喘息也有些急促,毕竟在她自己的眼中,这抽插的速度都快要出残影了,而且自己还要抱着安文,也是一种体力的消耗。
“喜欢吗?小可爱?”
“呜!!嗯!!”
安文嗫嚅着,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黎夏就满意了,一切都是值得的,在怎么说,第一次的性爱对于二人之后的亲密程度都会有很大的影响,既然安文点头,那就证明黎夏成功了,这个可怜的孩子终于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了。
灵魂什么的根本不在乎,她需要的只是肉体,一个能说话的肉体,一个能与自己交流的肉体!!!
所以!
既然你满意了,那就让我也来满意一下吧!
小可爱!
浓烈的恶意从女孩身上散发,安文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可当他抬起头去看黎夏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呜呜啊啊!!操死我吧!!”
安文身上的女人如同一只狂野发情的雄狮,黑色的具不断从他的菊穴里抽插耸动,每个来回他的盆骨都会与她的胯骨进行密切接触发出啪啪的声音,强悍的腰部力量使她如同不知疲倦的电动马达在安文可怜的肉体上耕耘着,碾压肿胀和前列腺被高速撞击的快感让安文止不住的颤抖,涎水不断的飞溅而出。
“爽吗,小可爱?”
“呜呜,,,,,爽!!!”
安文抓着她的手臂哼唧着,断断续续的嚎叫和呻吟从嘴巴里传出,大脑在这种程度的快乐下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任何自我保护机制都被抛到脑后,可即便如此,他也仍然尽力让自己不说出一些过于下流的词汇。
黎夏听到安文的话语更大力的在他身体上耸动,腰部以更快的速度上下挪移,每次都让黑色的长蛇一捅到底,后庭的柔软的嫩肉包裹住她的阳具随后在快速的抽出,光是这种摩擦就让他爽的要上天,可怜的阴茎在巨大的冲击下淫水直流,男孩被操的爽到翻白眼,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够了!!!”
安文开始语无伦次,眼前模糊一片像幻灯片一样。
男人的后庭在她的冲击下已经不成样子,菊花里有两片嫩肉微微外翻,这是异物快速抽插导致的结果,不仅是男人的理智被快乐吞噬,女人也是如此。
看着自己的玩具被操到精神崩溃失心疯的样子会让她得到极大程度的满足,这种感觉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快乐,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下的男孩在自己的力量和技巧下慢慢臣服,痛并快乐着,难以言喻的情绪充满了她的心头。
“看起来我的小狗已经被艹的神志不清了啊!”
她深情一吻,两人舌尖的交换在次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她抹掉嘴边的口水,在男人的红豆处画着小圈圈,小小的挑逗让他的阴茎愈发狰狞了。
安文快速的喘息着,恳求身上的女人将自己送到极乐。
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不在言语,转而开始最后的冲刺,他终于体会到黎夏的腰部所能爆发出的最大力量,那是一种完全要将他整个后庭刺穿的感觉,前列腺被震动的频率从原来的一秒一次变成了一秒两次,短短五分钟的时间,他那可怜的前列腺被黎夏假阳具撞击了不下三百次。
到后面他的双手甚至蜷缩成一个鸡爪状,可即便如此,他仍然紧紧的抓住黎夏的双臂没有松开,他怕自己掉下去摔死。
在这同时,安文也认识到了世界的参差,人和人之间的力量差距竟然在这个世界被扭曲到了这种程度,只不过貌似性爱上,这种程度的扭曲反而还成了一种好事?
“,,,啊啊啊,,我要射了啊!!”
“射?试试吧,如果你能射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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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出一声低吼,最后一次撞击彻底打开了安文的精关,前列腺液精液和尿液混杂在一起像打开的喷水龙头一齐从他的肉棒中射出,天花板上,桌子上,最惨的是安文的身上,他整个人的面部都被喷射出的体液覆盖,小腹聚集成出了一汪小湖,阴茎快速的抖动着铃口像鱼嘴一样呼吸,每次都能带出不少精液混合物。
“啊啊,不要了啊!!我不行了!!”
她见安文射精后仍然没有停下,在他痛苦的嚎叫和哀求中,他那原本快乐的前列腺高潮被黎夏摧毁的一干二净,后庭的撕裂感和射精时前列腺被撞击的酸麻感给他重重一击,大脑瞬间变得混沌,屈辱可怜的泪水从眼角留下,他明明只是想射精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不行呢??
黎夏看到安文崩溃的样子更高兴了,大量分泌的肾上腺素让她无比激动,哪怕是把安文操射了她仍然觉得有些不过瘾,毕竟她是没有得到任何生理快感的,总觉得有些无法发泄。
又过了好一会,在安文觉得自己的菊花要被搅拦的时候,她终于将假阳具从他的身体里抽出,龟头上不断有粘稠的液体落下,万幸的是,即使经历了如此剧烈的冲击和扩张后,安文的菊花也没有裂开,这可怜的雏菊已经完全绽放了,在黎夏暴力的性爱下,安文新生的雏菊貌似跟女人的小穴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
“为什么。。。不能让我感受一下射精的快乐呢?”
安文被黎夏洗干净,有些痛苦又夹杂着不解的问道,他真的不想在体验一次快感被人强行掐灭的感觉了。
“原因很简单!小安,你是我的!而我,不喜欢看到你高潮的样子!你欲求不满的样子才是我最想看到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这辈子都在欲望的深渊沉沦,永远,,,,永远,,,得不到满足与发泄!”
黎夏轻柔的抚摸着男孩的额头,说出的话却让人感到惊恐万分。
这就是她真实的想法!
这就是黎夏!
故事绝不会迎来一个完美的结局,无论是黎夏还是安文,他们的性格,他们对待彼此的态度,都截然不同。
可来访者的旅途终将继续,他始终不明白,自己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原因与目的,甚至在失去了父亲之后,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倾听自己心里真实想法的男人也消失了。
是的,安文在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天,就像沉默寡言的父亲坦露了自己内心的一切。
那天他们聊了很多,具体的内容安文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但是他唯独记住了一句话,一句最重要的话。
“我不知我该称呼你为我的孩子还是陌生的灵魂,但请务必将我的告诫铭记于心,就当做是一个长者的唠叨好了,世界从不美好,可我相信一定会有某一个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告诉你,即使世界并不美好,也绝对存在你值得为其奋斗的存在!”
.....
话的内容,大抵如此,安文默默的想着什么是值得自己奋斗的存在,即使是在前世生命弥留之际,他也从未想过,在被漫无边际的绝望覆盖后,他就来到了这里。
他认识的第一个女人,是黎夏,而黎夏之于安文而言,也只不过是一个情感的寄托与欲望的宣泄罢了。
被关怀,被照顾,被虐待甚至是当做非人的存在,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在自身与这个世界之间所建立的一道壁障。
不知不觉间,安文走到了城郊的教堂。
正值中午,教堂的钟声缓缓响起,他矗立了一会,最终还是朝教堂里面走去。
......
教堂的装饰并不华丽,他感到有些无趣,索性从后门出去然后回家好了。
直到一个陌生的女人出现在他的眼前。
“被尘世遗弃的孩子,你为何要用双手捧着自己破碎的灵魂?”
洁白的长裙笼罩其身,金黄色的发丝萦绕耳畔,淡蓝色的眼眸倒映出迷惑与不解,她赤裸着双脚站在空旷的土地上,好似刚为教堂后面的无名枯骨做过祷告,大片大片的白皙皮肤暴露在安文的视野中,这件长裙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遮挡一些私处,除此之外,安文甚至能将她看光。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能从二人视线的交汇中读出纯洁,璀璨,以及一抹让人无法直视的空无。
这又是一个扭曲的人!
女孩的嗓音如同天籁般穿透了二者之间的距离,径直冲向了安文内心最大的困惑。
“什么?”
他有些不解,可从白衣少女身上散发出的纯洁气质让他不敢肆意走动,他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女孩踱步走到自己的面前,她比安文矮了一个脑袋。
可她踮起脚去抚摸男孩头顶的时候,不会让人觉得想笑,反而充斥着一种柔和的色彩。
“迷路的羔羊,不知你是否需要我为你解除心中的困惑?”
她的话让安文无法拒绝,身体不受控制一般的跟着白衣少女,又一次重新回到了教堂的内部,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请坐!异世界的灵魂!”
在女孩的搀扶下,安文坐在长椅上,他犹豫了再三,还是将自己的好奇说出了口。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不属于这里?”他的语气十分激动,好像是发现了能够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一样。
“我叫镜!是这座教堂的修女!请不要急躁,是主告诉了我一切,我已经在这里恭候你多时了!”
虽然眼前的女孩自称为修女,可她的话听起来并不可信,主??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神不成?
“那我应该怎么回去?”
“你真的想要回去吗?回到那个自己躺在血泊中的夜晚?更何况,你也不可能回去了!世界会允许意识匹配不同的容器,但绝不会允许失去意识的容器继续存在!”
她的话无疑如一柄巨锤敲在了安文的心里,他确实在自己的世界自杀了,但他也同样有未尽的遗憾存在。
而现在,他内心的希望,被镜一句话彻底否定。
这让他根本就无法接受。
“我不相信!”
这四个字就是他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我早已预料到你的反应,而主也告诉了我应该如何去应对这种情况!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你能够彻底的适应这个世界!”修女话锋一转,眼神由柔和与圣洁便的无比犀利。
“你想干什么?”
他做出防御的姿势,身体做好了戒备,由不得他不小心,黎夏的存在给安文提了个醒,这个世界的女人所拥有的力量绝对不能用自己之前的价值观来衡量。
“请放心!我没有恶意,我也不会强制你做任何事情!如果你真的想要回去,那么你可以选择接受戒律的规劝,如果一周之内,你都没有被规劝的话,你的灵魂会主动脱离现在的躯体,返回自己原本的世界!如果你失败了,你的灵魂将会与这具肉体彻底嵌合,在也没有离开的可能!”
修女淡淡的讲述着自己的解决办法,在她的眼中,男孩的结局将与自己说的一样,他不可能回去了。
从这座教堂诞生至今,已经有不下一百个男人来这里接受戒律的规劝,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成功过,他们之中有的人真的是异世界的来客,有的人只是不满社会的现状,想要前往他们梦想之中的国度而已。
这些人当中无一例外,都倒在了她的手中。
戒律的化身,镜之修女,须臾与空望的存在,同时,也是这个世界意志的人间体!!!!
......
安文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与过往的秘闻,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如果真的有办法让自己能够回到原来的世界,那么他会付出一切代价!!!
“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现在就可以!如果你想好了,就请跟我来!我已经提前预留了你的位置!”
修女点点头,随后迈着空莹的步子,走上了螺旋的木质台阶,台阶的终点是一扇门,戒律在此诞生,只为终结人类的空望!!!
安文犹豫了片刻,随后紧随着修女的脚步登上了螺旋的阶梯。
他本以为门后是一个独立的空间或者是什么奇特的存在,可他错了,门后只是一个十分巨大的房间,房间呈现半圆形的格局,四周是透明的玻璃窗,可以俯瞰下面的风景,而正中间则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请跟我来!”
修女话音刚落,在安文瞠目结舌的表情中,走进了镜子中,彻底消失不见。
“呵!我倒要看看你在耍什么把戏!”
在触摸到镜子的一瞬间,安文的眼前一阵眩晕,伴随着视线的消失,他迎来了一片漆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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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真高洁的嗓音唤醒了他,他睁开眼,修女正站在自己眼前,情绪却多出了几分悲悯。
不过,为什么我是在仰视她?
这时安文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不知何时,他的身体被禁锢在了一个木马之上,双膝被强行拉扯分开靠近地面,呈现八十度角筋肉的疼痛告诉他,这是自己身体所能达到的极限,而双手则被捆上了蝴蝶结,手指紧扣,大臂挺直,小臂弯曲,好似在做着标准的祷告。
衣服早就不翼而飞,他惊讶的发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的欲望好像被无限放大了。
在现实世界,他面对眼前的修女只有无穷的好奇与尊重,而现在,他的眼球充满了血丝,他的理智如雪水般彻底消散殆尽,他只想将眼前的女孩狠狠的按在身下蹂躏,践踏,将自己的精液射满她的小穴与那张纯洁的脸。
“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孩咬紧牙关,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尽量保持冷静的说道。
“这是对你的戒律!我的孩子!仪式开始了!”
修女的服侍没有任何变化,可即便是这身纯洁的姿态凭借安文现在的状态也会用最下流的思想去揣摩与推测,大脑开始宕机,阴茎不受控制的勃起到最大。
“克服,忍耐!原初的火焰在你的内心燃烧,他会吞噬你的一切,这就是对你的考验,请放心,这里的时间流动与现实一样,只是你不会感受到生理的折磨,包括饥饿与口渴,即使是身上的伤口也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愈合!然而你的精神是有限的,一旦你在戒律途中精神到达了临界点,而无法继续承受下去,那么你就会失败!”
修女默默的起身,她白皙的玉足在安文的眼中是多么的诱人,他甚至能隐约闻到女性特有的脚上的味道,理智的疯狂燃烧让他控制不住唾液的分泌,只能拼命的吞咽着喉咙。
愚蠢而又丑陋!
在修女的眼中,安文与之前无药可救的男人们一样,他们都被欲望所控制,但在短暂的清明中又无比渴求摆脱欲望对己身的约束。
她转过身,随手一抓,皮鞭被握在手里。
她熟稔的在地上摔出一个响亮的鞭花,听的安文一颤,可随即马上又被无穷无尽的欲望所吞没。
惩戒,开始!
.....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独属于男性的痛苦的嘶吼,仿佛是从地狱前来的恶魔一样令人胆寒,没有人可以想象他遭遇了什么,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皮鞭,它抽打在自己身上时的疼痛仿佛是将自己从小到大所有受过的伤害叠加在一起一样。
直冲灵魂,让他冷汗直流,淋漓的鲜血从男孩的屁股上出现,皮鞭上带有倒刺,不仅刺破了皮肤也带下了一些血肉,在这丑陋扭曲的姿势中将身体的柔软暴露在修女的视线中,接受她的惩罚与折磨。
这就是戒律吗?安文浅薄的思想只能想到这些,不过仅仅是疼痛的话,他还忍得住!
即使泪珠在眼眶打转,即使手臂青筋暴起。
“啊啊啊啊!!!”
第二鞭,这次是后背,同样的伤口,令人咋舌,疼痛却好像在刚才的基础上又一次的增加了一倍不止,他的眼眶吐出,尽力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喘息。
“请不要在我面前掩盖你内心真实的想法!这里是独属于我的空间,你的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不止是你羸弱卑微的躯体!”
修女话音刚落,男孩的脊椎骨上就出现了一道新鲜的痕迹,血腥味在空中弥漫,这次安文的叫喊甚至带上了哭腔,疼痛又一次加倍了。
“不,这根本不是你嘴里的戒律!你只是在折磨我,给予我痛苦而已!!”
他奋力的挣扎着,可双腿与双手仿佛被钉在了木马上一样根本动弹不得,虽然修女说过,这里不会饥饿与口渴,伤口也会快速愈合,但他的体力却不会。
以这种扭曲的姿势跪着,安文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消耗他本就不多的体力,屈辱羞耻等等想法根本就不重要了。
他现在的脑海里唯一想的就是,如何尽快让身后的修女停止对自己的鞭打!
“啊!可怜的孩子,你的想法是错的!坦然接受然后面对,才是度过考验的唯一正确方法!”
皮鞭落下,血液与泪花夹在在一起,在这一过程中,安文唯独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阴茎不仅没有因为疼痛而萎靡,反而愈加的兴奋了,这是绝对不正常的事情!!
诚然,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与被禁锢的躯体和无休止的疼痛结合,他很难注意到这些细节,他更不会想到,既然要考验自己的精神,为什么还要让欲望充斥着大脑呢??
“我.....我知道了!!!不就是叫出来吗??”
他想歪了,但修女没有提醒他,嘴角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男人就是这种生物,委曲求全,自以为是,然而这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痛苦的考验只是漫长的戒律中最不起眼的一个起点,如果连这个起点都不能坚持下去,那么安文这个独特的存在未免有些太过于无趣了。
即使是世界意志的代言人,也会在漫长且永无止境的时间中去寻求些许的慰藉。
他是个不错的孩子,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能够坚持下去的话,为什么不让他成为自己的第一个教徒呢??
在诞生了自己的意志之后,这是身为修女的镜产生的第一个自主想法。
在脑海中想法产生的瞬间,她并没有否认或者拒绝,也就是说世界承认了她的选择,既然如此!
修女嘴角的笑意更甚了。
这一切都是安文所不知道的,他快要被暴风疾雨般的鞭打折磨哭了,伤痕密密麻麻的连接在一起,让他的身体好像是被拼接出来的一样,就连最为脆弱的大腿根部也被打了两下,这直接导致了他抽筋,而身体又动弹不得。
这一过程简直让人抓狂!!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就连胸口也不放过吗!!!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打那里,,,不要!!!”修女面无表情的看着涕泗横流的男孩,她的皮鞭刚才只是轻柔的抚摸了一下他敏感的乳头而已。
原来如此!!
这种独特的爱好倒是与自己一直以来的工作十分符合呢!
看来,你就是对我矜矜业业工作的最大赏赐啊!
“请放心!我的孩子!我是不会用皮鞭去伤害脆弱的乳头的!”她俯下身,轻柔的抚摸着男孩的脸,聆听着他的啜泣,伴随着圣洁的歌声,女人的红唇咬住了突出的红豆。
“啊!!!”
软嫩的舌尖舔舐着敏感的乳头,安文发出似哀嚎似羞愧的呻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修女的模样在自己的脑海中有些模糊了,坦然接受,然后面对吗???
我的欲望也是要接受和面对的一部分吗?
“谢,,谢谢!”
他好像悟到了什么。
“不客气,这都是你应得的!你身上的污秽还没有被完全洗净!你还需要忘记自己的样貌!”
“忘记?样貌?”
“别担心,我会帮助你的!”
“闭上眼睛!”
安文躁动的欲望在修女的抚摸中平息了下来,他竟然真的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他的头好像被套上了什么东西。
“呜!这是什么,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可以了!来看看你的真我吧!”
修女的声音响起,她手中拿着的小镜子倒映出安文头套下的瞳孔与嘴唇,没有给鼻孔喘息的位置,这是戒律,是惩戒,无论在怎么掺杂修女的个人意志,戒律的初衷都不会因此而改变。
忘掉原来的样貌,也就是将自己的灵魂与旧世界完全分割,这是一种无形的影响,而安文并不知道这一切。
这副不透气的皮套仿佛与他的脸融合了一样,如果不是镜子,他根本感受不到头套的存在,自己的意识好像在逐渐被头套吸走.....
“喜欢吗?”
修女俯下身,用亲吻堵住了他的嘴,不给男孩回答的机会,呼吸的渠道被堵塞,他逐渐感到窒息,口腔变得灼热,喉咙开始发烫,神智愈发不清,逐渐感受到修女唇齿的炽热,平息的欲望又一次燃起,没有受到过任何刺激的阴茎竟然蓄势待发。
他只能徒劳的用眼神来示意修女,可她并没有任何表示,反而用白皙滑腻的手掌包裹住了男孩早已被淫液浸润的龟头,不需要摩擦,只是一次冰凉的触摸就让蓄势待发的阴茎打开了射精的开关。
粘稠白灼的液体喷涌而出,打在了修女的手上,对此,她只是用自己更热烈的吻来回应,窒息感,突如其来的射精快感瞬间融合在一起,安文再也承受不住剧烈的精神冲击,晕死了过去。
......
“我.....我这是在哪?”
安文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他的视线还有些恍惚,可身体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原来修女说的是真的,自己的伤口竟然完全恢复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自己身上一样。
然而刻骨铭心的疼痛却一直在安文的脑海徘徊,让他的头有些刺痛。
“戒律还没有结束!我的孩子!”
他抬起头,身体的束缚消失不见了,还有些不适应,修女正站在自己眼前,一字一句的说道
“可我不是晕过去了么?那不就意味着我失败了!”男孩的语气带着哀求,带着几分柔软与委屈,他好像在责怪自己,又好像对眼前的修女夹杂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他不知道是什么影响了自己,他只能理解成本能在作祟,他想要靠近修女,想要与修女待在一起。
初衷发生了变化,那么戒律的形式,自然而然也要发生改变。
一切都像修女看到的一切,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还有别的选择!我的孩子!”
修女的声音充满了蛊惑,而安文的意识在头套的影响下越来越大,如果没有修女的提示,他甚至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那个头套仍然包裹着自己的脸庞,甚至在头顶隐约出现了耳朵的形状。
人性会在这短暂的时间中被抹除,世界不会加以阻拦,因为其灵魂本就不属于这里,修女的想法也是钻了规则的空子。
取代人性的,则是奴性!
她的想法很简单,自己太无聊了,需要一个能够一直陪着自己的存在,而人肯定是不行的,人不配!那就只有狗!不是黎夏嘴里的调侃与对男性的蔑视,这是神与人之间的故事,这也是神对人的恩泽!
放弃你的人性,回归主的怀抱!!!
“什么?”
安文顺着修女的视线看到了可爱的狗狗手套与鞋子,他们好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安文,开启了他从未想过的生存之路,既然人会在戒律中失败,那么放弃人的资格呢?
“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修女笑笑,随后像抚摸小狗一样抚摸着安文的脊背,男孩感到一阵温暖,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鼓励呢??
他看看修女,又看看手套,最后当修女伸出手指的瞬间,毅然决然的,
朝着手套的方向,爬行!!!
四肢着地,前爪与后爪来回挥动,胯下的蛋蛋随着男孩的爬行来回晃动,蜷缩在包皮中的阴茎无声的肯定着男孩的想法!!
这一刻,安文好像真的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怎样的存在,直到他拿起手套与鞋子并且穿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一种异样的温暖包裹着他的四肢,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毛茸茸的爪子和脚,不知心理在想些什么东西。
男孩转过身望着修女的身影,在看到修女微微颔首后,他才终于鼓起勇气爬行到了镜的身边。
“你觉得,你现在是什么?”
修女的发问并没有引起安文的思考,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狗!”
这并没有什么不妥,起码当他让自己的四肢被覆盖,将自己的脸庞抹去意义后,他就彻底失去了生而为人的意义。
只是,修女并不满足于外表这一概念,事实上,安文还需要很多的训练,也就是驯化这一概念。
狼之所以能被人类的祖先驯化成狗,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恩威并施,给予食物与生存环境的同时也要让这些畜生明白自己的存在是为了什么,让他们认识到,一旦违抗主人的意志会遭到怎样的下场。
扯远了,现在的安文还没到那一步。
修女要做的首先是,纠正他的姿势与认知!
“狗,是不会说话的!还有,狗也无法做到像人一样弯曲膝盖跪在地上,好好想想吧,我的孩子!趁着主还允许你说话的时候,好好想想!”
“而在这期间,戒律不会因此而结束!!!”
修女为安文青涩的乳头带上了两个乳夹,她希望这两颗小小的红豆能够快速成长,这样才可以让她的计划更完美的实现。
.....
乳夹如同春药一般刺激着安文沉寂的身体。
短暂的思考马上被一浪接一浪的欲火给打破了,安文像个无助失落的羔羊,只得忍受着痛苦的煎熬,乳夹拉扯的疼痛让他想要尖叫,可修女却用眼神制止了他。
过了一会......
“感觉怎么样?我的孩子!”
修女在安文的胸部不断画着圈圈,那被乳夹狠狠拧死已经变得毫无血色的小豆豆此时竟然在她的抚摸下给安文带来了极大的疼痛。
“啊啊!”
这种东西不碰还好,一旦有人碰那个乳夹,疼痛感简直如同拇指被刺穿一样。
肉色的指甲把玩着那迷你的乳头,随后拇指和食指并拢,狠狠一拧。
“啊啊啊!痛!!!!”
在修女的视角里,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那楚楚可怜的乳头是如何被手乳夹和自己双手折磨的,那已经发红肿胀的乳头是宛如一个鲜红的樱桃,又像是个易碎的物品,仅仅是轻轻触摸一下,就能引来男人痛苦的呻吟。
事实证明,男人就是如此的弱小,弱小到主动退化为狗,被人奴役与征服。
弱小到连一个女人的手指都不如。
是的,修女仅仅用两根手指就让那被钉死的男孩涕泗横流,屈辱而又无能的嘶吼着,痛苦的呻吟在房间内回荡,可不管安文怎么做,等待他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折磨。
那两根手指如两条灵巧的小蛇,总能发现男人乳头最脆弱最敏感的位置,并且狠狠咬住。
肉色的指甲剐蹭着安文的胸口,好像在引诱他,来啊,让你的胸在大一点,这样就能享受到更多痛苦了!
“不舒服吗?我并没有操控你的欲望,可它还是在向我耀武扬威!人有人的敏感点,狗有狗的!你现在的表情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欲拒还迎呢??”
安文不知作何回答,只是抓住了这个短暂的时间拼命喘息着,安文看不到自己乳头现在的样子,但是安文知道,它们一定十分下流。
“我.......只觉得痛....”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修女,如果连成为狗都要感受疼痛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成为狗呢??
现在的安文还没有意识到一件事,精神和欲望的折磨,要远比折磨肉体达到的效果更好,时间更长,也更容易改造一个人的思想。
而且她说的很对,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种奴性,当然修女指的不止是男人,而是泛指任何雄性哺乳动物。
在这个世界代言人修女的眼中,她认为这种人类所谓的奴性其实是生物体对强者本能的崇拜和服从,就像狼群会以头狼唯首是瞻,狮群会以最强状的公狮为核心一样。
而到了人类这里,这些灵长类动物可以利用工具或者一些外界因素来使得奴性反转,在这种反转下,强大的雄性受制于相对于弱小的雌性,长此以往,那些刻在动物基因里对强者的服从和崇拜则会慢慢体现出来。
强大的男人也可以崇拜和服从女人,只需要通过一些小小的手段罢了。
“身份的转变从不意味着你可以逃避自己的义务!虽然痛苦不会因此而改变,可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的精神没有受到太大的损耗吗??”
修女的嘴唇很薄,以至于在说出这话的时候让安文觉得有些空灵。
“舔一舔吧!希望这能让你变得好受一些!”
在这异物进入安文嘴巴的一瞬间安文刚想狠狠咬她一口,可是这随后就让他放弃了这种打算,狗理应舔舐人类的手指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与喜悦。
这一瞬间的犹豫就让修女更进一步了,她的左手指甲剐蹭着安文的舌头引起了安文的呕吐感,但是当安文刚做出那个动作的时候,修女趁着安文大开喉咙的瞬间竟然把手深入到安文的口腔深处了。
强烈的恶心呕吐感一拥而上,安文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指甲摸到了自己的食道,女人的手被安文的口水和口腔分泌物包裹,湿湿黏黏的,安文耸动的舌头还感受到了一股咸味,这是汗液的味道,原来修女也会出汗吗。
这种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让安文更大程度的呕吐了,但那该死的手堵着食道安文连呕吐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并且因为手比较大,上下颚被迫撑开,现在安文就是想闭合口腔都做不到。
只能大张着嘴,任由修女的手,玩弄着自己的舌头和口腔,时不时的摸一下敏感的食道引起他的一阵反胃,鼓起的脸蛋反而更加勾起了修女的欲望。
过了一会,她好像有些玩腻了,终于把那湿漉漉的手拿了出来。
安文止不住的干呕着,但空荡荡的腹部让他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只是一只手而已,你太脆弱了!”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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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一条发了情的公狗,我的孩子!”
这流着涎水和布满血丝的眼睛实在是太得修女喜欢了。
“你不应该发情,那不是你的权利!!”
“对不起!我是说,,,汪?”
安文犹豫了片刻,随后用很小的声音学了声狗叫
等等,她在干什么?
他感觉到自己的睾丸被一股暖流包裹着,那是,修女的手?
“声音太小了,孩子!这样主是感受不到你的真诚的!”
修女好像在调笑我,她低下头,用那干爽的左手拖住我的阴茎,那可怜的勃起却没有受到刺激的肉棒加上两个鸡蛋大小的睾丸现在就这么被拖在女人的手掌上。
可遗憾的是,修女并没有给安文手淫的想法。
“或许它有些太大了,和真的宠物狗不太一样!我需要帮你修饰一下!”
女人话音未落,那相对睾丸而言硕大的五指山迅速合拢,两个鸡蛋,瞬间被女人死死的握住,女人手心里的空间只有不到半个鸡蛋的大小,可想而知男孩现在到底有多痛苦!
“啊啊!”
一瞬间安文的双脚挺直颤抖,痉挛不止,额头出现了豆大的汗珠,眼睛瞪的老大,好像遭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样。
事实也是如此,睾丸被人当核桃盘就算了,可是现在,两个蛋蛋被拼命的挤压揉捻,这种痛感已经完全不亚于正在分娩的女人了。
可她并不满足安文现在的惨状,左手松开我的睾丸,右手附着安文的脖子,像一条蛇,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别打那里!求求你!”
他痛苦的哀求着。
回答他的是自己的惨叫,“啊啊啊!”
女人紧紧与他贴在一起,那被安放在半空中无处躲避的可怜睾丸迎来了一记迅猛直接的膝撞,膝盖与脆弱的鸡蛋外表接触的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的眼珠子都能蹦出来,这是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打击。
大脑一片空白,头晕眼花。
“停手啊,啊啊啊!不!!!!”
第二下,她好像在和安文像个热恋的情人,两人正进行着密切的接触。
停手了?
当然不,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痛苦是呈几何倍增长的。
“啊!”
他忍不住开始骂人,第三下是在他发愣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修女瞬间一个后撤步,白皙的裸足带着不可阻挡之势踢到他的左睾丸正中间,就像在踢一个破旧的易拉罐。
“额,嗬”
安文完全没想到,刚才还温和劝导自己的修女现在会变得如此暴力。
泪水与鼻涕夹杂着因大量分泌的口水从他的面部各处流出,趟出,根本无法抑制,他已经感受不到自己下体睾丸的存在了,这种痛苦和折磨要比乳夹高一百倍不止。
而那高挑的丽人站在他面前,言笑晏晏。
这种有些粗暴的行为,最终还是没有让安文愤怒,他甚至有些感谢,因为诚如修女所说,现在她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考验自己的肉体而已,精神层次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只是这疼痛未免有些太过了。
然而事实真的如同安文想的那样吗???
他无法从面无表情的修女脸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知不觉间,他带上了头套,手套,新的小狗鞋子,愈发肿胀且丑陋的睾丸,就连乳夹也自然而然的与自己的乳头融为了一体,虽然胸口还会时不时的传来刺痛,虽然睾丸还像要炸裂一样痛苦,可安文对此并不介意,他发现只要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修女的身上。
那么疼痛与不适都会消失殆尽,一切都变得十分自然,真是神奇。
新鲜的肉体终于进入了腌制的过程,也终于迎来了最为重要的一步。
放置!!
思想需要发酵,意识的改变需要时间,在这一过程中,扭曲的疼痛将伴随你的身心,世俗的影响将不在对你的人生造成破坏。
“你好像累了,要睡一会吗?”
“我....真的可以吗?”
安文怯生生的说到,泪水打湿了脸颊,在修女面前他甚至要比在黎夏面前还要弱小,弱小到连反抗的思想都无法生成,他只能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不断的催眠自己的意识,让疼痛留在身体表面,尽可能保留自己的精神世界。
哪怕这会遭到修女无情的修改,哪怕这一切都无法避免最终的处刑!!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从进入到这个陌生的空间开始,等待安文的只有两个结果,要么被世界意志抹除过去的记忆,要么被修女收编,成为她永恒存在的一部分,成为她的坐下奴仆,成为取悦她的物品,成为她唯一的陪伴.....
这或许是残忍的,但对安文而言,现在最重要的.....
是休息!
“当然,我的孩子,睡吧!睡醒之后,你将迎来最后的戒律!”
睡眠,所有动物休息的最佳方法,可对于安文来说,睡眠在此时似乎并不是一个最佳的选择,他那被头套与玩具侵蚀的精神在脑海中绽放出最后的火花。
“不要睡!!!”
恍惚的双眼绽放出一丝精光,修女看到后不怒反笑,反抗是作为下位者独有的权力,可谁又会知道,掌控权力的人在看到小丑反抗时不会被逗弄的哈哈大笑呢?
力量的差距是如此悬殊,人与神,有着本质的差距,萤火之辉,安敢与皓月相争??
“睡吧!”
她掐住男孩的下巴,俯下身字,随后在四目相对中,在修女温柔的注视下,安文最后的,无声的反抗,无情的破灭了。
.....
安文很少做梦,无论是前世,,,,,
等等。
前世是什么?
不会真的有人相信转世投胎这种东西吧?不会吧?不会吧?
在不知名的角落,陌生的意识开始主动与容器接触,散发着白色光芒的人形从身体的四处诞生出无数条细小的光线,他们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狼一样,没有了意志的阻拦,肆无忌惮的与眼前的躯体共舞,最后化作点点星辉与之融合。
奇妙的触感,可他总觉得自己在这片温暖的海洋中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一些宝贵的记忆。
......
......
“啊,,我的孩子,你终于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修女担忧的神情,安文正躺在教堂的休息室内,这里也正是修女休息的地方,看起来很朴素,桌子上除了一本圣经外再无他物,只是为什么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呢??
甚至就连灯都没有....
唯一的照明是一根蜡烛,在微弱的火光下,修女的身影逐渐模糊,但他还是能依稀辨认出女人的表情,她在笑。
为什么要笑??
“我这是....怎么了?”剧烈的头痛让他无法思考,他刚想翻身下床,却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没穿,有些不太好意思。
看起来,安文已经彻底失去了踏入木门之后的记忆。
“你晕过去了,我的孩子!”
“你是修女?我....我为什么会在这?”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内心现在的感受,他对眼前的女人感到既熟悉又陌生,他本能的信任修女,甚至想要求助于她。
“你通过了戒律最后的考验!”
“什么....是戒律?”
在安文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修女终于流露出不在拘谨的微笑,她看起来有些放肆,但仍在保持克制。
“可怜的孩子,看来你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那么,就让我来帮你回忆起来吧!”
......
一小时后。
“也就是说,我现在,,通过了最终的考验,成为了您的....仆人??”
天啊,我这样的人,竟然有幸能够成为修女的仆人,,,仆人,,,
他如此想着,一想到仆人,他的阴茎就有些硬了,一种莫名的燥热在内心深处不断回荡,他不好意思说出来,因为在修女诉说往事的时候,,他的身体好像一直在渴望着修女的虐待......
“别害羞我的孩子,这就是你的真我,在我的面前你不必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
修女笑笑,一把将男孩的被子掀开,正好看到勃起了一半还被包皮包裹着的可爱阴茎,她伸出食指轻轻的抚摸龟头,惹来男孩一阵羞怯的喘息。
真是可爱!
“那.....我以后应该怎么称呼您呢?”安文怯生生的答到,其实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尤其是在听到真我二字后,只不过没有得到修女的认可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
“你说呢?”
修女抚摸着男孩浓密的头发,这让他感到放松。
......
......
在犹豫了很久之后,安文终于还是开口了。
“妈......妈!”
是的,这就是他的意识能够匹配这具肉体最关键的因素,母爱!对母爱的渴望,对母亲的期待,以及在面对现实生活中的欺辱与霸凌后的绝望。
“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在!”
慈祥的光环笼罩在修女身上,她将安文拥入怀中,轻声念叨着。
羞耻,背德,渴望,一系列复杂的感情犹如汹涌的潮水在脑海炸裂开来,他激动的泪水直流。
嘴里不停的嘀咕着。
“妈妈.....妈妈.....”
......
“孩子,你现在的模样妈妈并不满意!你还不够可爱!”忽的,修女松开安文,话锋一转。
强烈的失去感袭来,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狠狠的掐住了。
“妈妈,您说!不管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的!!求求你,千万不要离开我!!!”
他失落的模样被修女看在眼里,只是她并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默默的朝着屋外走去。
安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于是在这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出现了十分自然的现象,男孩四肢着地,一步步的在修女的身后爬行,他的每个足迹都与修女踩过的地方完全重合,分毫不差,就连影子也被完全的覆盖。
好像已经与眼前的女人融为一体.....
自然?
扭曲的自然......
安文并没有想过要去质疑修女,哪怕自己现在正被绑在十字架上,非常标准的捆绑,就像要被人绞死的耶稣一样标准。
修女从随身的首饰盒里拿出两个亮银色的乳环,她将乳环的卡扣打开,锋利的交合处让人胆寒。
安文有些畏惧。
“妈妈,,,我怕痛!”
他没有挣扎,而是用最直接的方式阐述内心的想法。
“我知道,孩子!可你也不想失去妈妈,对吗?”
“是的!”安文面露难色。
“只要你听妈妈的话,你就不会失去妈妈!正相反,如果在穿环的同时你能够忍住不叫的话,那么勇敢的孩子是会得到奖励的!”修女的话明明充满了蛊惑,可听到安文的耳中却显得无比自然,身下的阴茎预示着主人的心情,毫无廉耻的勃起了。
他已经能够想象出奖励是什么了,他毫不怀疑自己能够忍住疼痛!
“乖!”
“很快就会结束了!”
修女身子前倾,随后以极快的速度抓住男孩的胸口,让其中一颗红豆如同女人的胸一样突翘,随后掐住乳头的根部将握在另一只手中的乳环插入,锋利且迅速,疼痛迅速的传递到大脑,安文下意识的想要叫出来。
可随即硬生生的用自己的意志克服住了,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这瞬间的疼痛根本无所谓。
只是修女的双眼似乎根本不在自己的表情上,反而很是入迷的看着那已经与他的乳头融为一体的亮银色的环状装饰物。
她轻轻的摆弄了一下。
安文咬紧牙关,吞咽了一下口水。
‘疼吗?’修女问道。
安文摇摇头,甚至还勉强挤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鲜血从伤口处渗出,给修女的指尖染上了红色,她抬起手放到安文的嘴边,不需要言语,男孩自然会伸出他湿润的舌尖将这一抹与自己的母亲完全不符合的颜色吞掉。
腥味在嘴唇蔓延,修女随后如法炮制。
片刻的功夫,两个亮晶晶的乳环就与安文的身体成为了最好的搭配,这乳环标志着修女对安文肉体的掌控权。
“真的很好看!我的孩子,谢谢你的配合!”
修女紧贴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安文,灵巧的手指不断逗弄着刚受过刺激的乳头,这对于安文来说是一种煎熬,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他成功做到了没有叫出声,他马上就可以得到妈妈的赏赐了。
“你可以说话了,孩子!我会给你赏赐的!”
“妈妈!!!我想.....”
“不不不!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修女的食指堵住了男孩的嘴唇,他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身下的阴茎止不住的抖动,敏感且炽热。
“你的小家伙很不老实,你以为我不知道它刚才就在我的大腿中间不断摩擦吗?可是孩子,你要知道!任何事情都要有节制,而像你这样贪婪的小猪一直保持着对欲望无穷无尽的渴求是明显不对的!”
修女咬住男孩的耳垂,勾的他一阵心猿意马,我知道,妈妈,,就这一次!我保证!!
他在心里嘀咕着,不敢和修女顶嘴。
“所以,她需要受到控制!一些小小的控制,让他以后永远只属于妈妈一个人,好不好?”
修女看似征求意见,实则根本不需要安文的同意,因为还没等男孩开口,她就从首饰盒里拿出了一个同样配色的小巧的贞操锁。
安文认识这东西,他瞬间失了神。
“不,,,妈妈!!求求你,唯独,,这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