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爱发电更新至25章)
等我穿好衣服,主人已经在门口的高凳上坐着等我了,我赶紧跪下爬过去虔诚地给主人穿上了细带露趾高跟,不过我想了一下,跟主人磕了个头,说道:“主人,我们出去要走挺久的吧,您的玉足穿着高跟鞋走这么久会累的,奴会。。会心疼的,所以奴想请求主人穿休闲鞋出门,这样子不会这么累。”说完,我望着手里捧着的玉足,静静地等着主人的回复。
主人把玉足从我手上抬起来了,鞋子捧在了我的手上。
“要一直这样对主人好,好吗?”主人轻轻地说道。
我有些讶异,抬头看向了主人,刚好跟主人那悠远而隽永的碧色眼眸对视,她的思绪似乎并不在眼前。我的脸马上就红了,赶紧低下头说道:“只要主人不要不要奴了,奴会一直陪在主人身边的。”“臭狗狗,伺候主人的本事没长,光长拍马屁上了,去吧,给我去拿双白棉袜,我听我家宝贝的,穿运动鞋。”
我马上爬到了主人卧室在她的袜箱里把她的白棉袜叼过来了,打开主人袜箱的时候那扑鼻的芳香又让我不自觉地硬起来了。
主人笑意盈盈的看着我帮她把鞋穿好,然后就把我项圈上的链子摘了下来,放在了鞋柜上。然后向我扬了扬她的玉指,主人修长的手指上带着一枚银色的钻戒,戒环上有三个黑色的圆点。
我貌似猜到那三个圆点的作用了。。
果然,主人按下其中一个圆点,我的项圈就变松了,变成了饰品一般挂在脖子上。
“走吧,我的好弟弟”,说罢,主人一把揽起跪着的我的手臂,就把我拉出门了。
购物中心离主人家不远,应该说主人家其实就是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所以我们是直接走着去的。结果走了没有十分钟主人就嚷嚷着累了要背了。在外人看来这完全是大女孩在比她小的男孩子面前撒娇,可这大女孩偏偏又长得这么高不可攀,这给路人的反差是极其强烈的,回头率堪称百分百。
看着那些流口水的雄性生物,我虽然脸红害羞,也还是马上背起主人快步走向购物中心,期间我必须保证自己的步伐足够稳重,这样才不会让主人在我背上觉得不舒服。
可是主人胸前那衣服和内衣都掩盖不住的柔软实在是让我心猿意马啊!我下面早就不听话了,我只能像个半百老人一样弯着身走路,主人螓首搁在我的肩膀上,我偷偷瞟了她一眼,她魅紫色的眼眸也在悄悄地看着我,发现我偷看她之后,她嫣然一笑,把红唇凑到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小色狼。”
我猛地一抖差点就忍不住了,这杀伤力已经可以媲美核爆了。。看到我这窘态,主人在我背后笑的喘不过气来,引来路人纷纷侧目,毕竟如仙子一般的女子竟然笑的这么开怀,总是让人感觉多了那么一丝烟火气。
背了一会,主人终于从我背上下来了。然后哼着歌背着手大步走在我前面,我慢慢地在她身后静静地望着她,怡然而沁人心脾。
我在想,如果这一瞬是永远,那该多好。
到了购物中心,我完完全全就是变成了拎袋的,主人买东西就跟不要钱的一样,看见喜欢的就会买,无论是给我的还是买给她自己的。当然,能入她眼的确实不多,但我也不得不佩服主人的眼光,有些实际上并不贵的小物件,设计精美奇巧,确实能让人觉得物超所值。而贵的那些,就不是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可以评判的了。
似乎是走累了,主人又挽着我的手臂把头斜靠在我的肩膀慢慢走了。“苏姐,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坐会。”我问主人。“嗯~”主人摇了摇头,“只是想靠靠你。”
“我应该跟你说过,遗儿。”主人轻轻地说道,“我自己知道我是很漂亮的,所以几乎我见到的每个男人都想得到我,无论是以什么方式。面对这些人我会本能的感觉到恶心,所以在外面,我必须以最强硬的手段去阻止这些人踏足我的世界。但我也想能有一天,在一个人面前可以毫无束缚地释放自己,让我任性,让我胡闹。所以,可能是天意,让我救下了你。而且。。”主人沉默了一会,还是叹了口气,“算了,没事了。”说罢,又把头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便不再言语。
只是静静地陪主人走完这段路。
无论现在,亦或是很远的未来。
当然这种抒情的剧情氛围在我们逛到美食街就荡然无存了。主人显然是放开了买吃的,结果她每一样就吃一点,剩下的当然就是由我来处理。。当然,吃着主人的小嘴咬过的东西都会感觉有一丝甜意,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一谈恋爱就发福了,身心都被甜腻浸泡着,能不胖吗?就这样,午餐就当是解决了,我们在星巴克坐了会又起来继续逛了。
逛着逛着,就走到女人街来了,这里基本都是卖奢侈品和女装服配之类的,所以这里势必会有。。。内衣店。
果然,主人一脸坏笑地把我拉进了内衣店,我觉得让我出丑是主人的最大乐趣之一。。
不过进来之后才发现内衣店里的男人竟然还真不少,大多都是陪老婆或者女朋友来的。但当主人和我走进来的时候,那些男同胞们眼睛都直了,偷瞄了几眼主人后纷纷给我投来了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大概已经被凌迟了。
主人似乎就是要这种效果,还紧紧地挽着我的手大方地把**压在我的手臂,我瞬间又要忍不住了弯腰走路了。
可是在内衣店没逛一会主人就把我踢到隔壁的“老公专用休息区”去了,毕竟这种私密的东西让男人陪着买总有点膈应。。然后我就又当仁不让地成为被仇视的中心;果然在越漂亮的女人身边就越危险啊,像主人这种称得上完美的女性,周遭总是“腥风血雨”的。
十分钟后主人终于出来把我领走了,十分顺手的把手上的两个袋子交给我提,我不禁把目光瞟向了袋子里,希望凭借着缝隙窥探到什么,结果腰间就被狠狠掐了一下。我吃痛望向主人,只见主人微恼地看着我,眼光里含着嗔意,别嘴道:“小色狼这么快就显露本性了?这么猴急想主人穿给你看?”后面那一句是主人凑到我耳边轻轻揶揄的。我的心瞬间像是漏了一拍,但马上就被主人娇笑着扯走了。
“苏姐,对不起,刚刚。。”在外面不能叫主人,凸显不出我现在语气的卑恭,只能微微弯腰以示歉意;“哼!算你识相。”主人又把我手臂搂紧了,凑近说道,“不过你刚刚如果不看,那就是证明我对你一点诱惑力都没有,你会死的更惨!”说完又偷笑着望向路边的小精品摊。主人这句话让我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我竟然“逃过一劫”,喜的是主人现在在身边笑得就像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一样,拥有着最简单的快乐,这便是我的快乐了。。
谈笑着便走进了一家超大型的名牌鞋靴店,名叫丹枫,我看见里面琳琅满目的各式鞋靴,别说女生了,连我都会觉得看花眼。
第二十章
这个鞋店刷新了我对女性鞋子价格的认知,我浏览过去,低于两千的基本没有,全是我一幅身家当进去都买不起的值钱货。
所以进来的顾客看样子就能看出来非富即贵,但有些客人看到一些放在展柜里的鞋子的价格后还是会瞳孔一缩,小数点前面那几个零实在是有点吓人。
我侧头望了眼主人,发现她的眼神很平静,目视前方,仿佛对这些鞋子都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一直把领着往里走,当然,路上总有几道炽热的目光跟着,走得我好生不自在。
几乎走到底,看见了一道帘子,两个身高起码超两米的保镖守在两旁,无论从神态和体态上,都能隐约看出他们的训练有素和引而不发的爆发力。很明显,帘子后面别有洞天。现在连鞋店都能建得这么神秘了吗?我心想。
这时,一个身穿燕尾小西装的短发女人从帘子里走了出来。这个女人的气质很难说的上来,但从女人的角度来说应该是。。很英俊,她保持着对客人应有的恭敬,但同时又带着骨子里的高傲,一双丹凤眼仿佛能看透人心,但她显然没有这么做。
“尊敬的女士您好,请问方便出示您的会员卡吗?”她微微躬身,单手背后,另外一只手恭谨地伸在腰前。不得不说,这种服务态度确实令人舒服,虽然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只见主人翻出来了一张白色的卡,卡上的纹路晶莹剔透的,感觉价值不菲。
短发女侍看到卡后愣了0.5秒,便更加恭谨地双手接过卡片,简单地检查了一下便躬身递还给了主人。“请随我走。”说着便走过了由保镖翻开帘子的门口。我和主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翻过了帘子左拐,是一条铺了红地毯、廊间装饰高雅而奢华的路,路的尽头是一道看起来很厚重的门,门中间镶嵌着一大块玉石,上面的雕花雕刻着一个绝美的女人,她身穿长宫裙,裙摆随意而优雅得垂落在地,遮住了她的半截玉腿和臀下的椅子。
她高贵的坐在椅子上,微昂着头,目光清淡仿佛带点轻蔑地看着此刻看着她的人。。
因为她知道,看着她的人的目光都会不自觉地移到她叠起来的半截玉腿,还有那仿佛浑然天成的足弓,最后便会被那犹如宝石般的足底所震撼,她的幽幽眼神和如玉般的足底仿佛磁石,那股魅惑人心的力量无不彰显着雕刻者的功底。
我看了两眼便没再看了,毕竟我看过我认为更完美的玉足,那才是让我深深沉迷无法自拔的宝物,想着我便偷看了一眼主人,没想到刚好跟主人促狭的眼神撞在一起。
“看入迷了?”主人轻轻地对我说,语气中带着点不明的意味。我坚定地摇了摇头。“想入迷了?”主人眼睛微眯,仿佛看穿了我所有的小心思。
“我。。”我脸顿时又红了,“对不起,苏姐。”我为我自己不适时的意淫道歉。“嘻嘻,那。。是我的好看还是她的好看?”苏姐又问道。“苏姐的好看。”这次我回答得毫不犹豫。“哼哼,算你过关了,回家有奖励。”苏姐说罢便又揽起了我的手臂,跟我介绍道,“这块玉石是这里的老板在一次地下拍卖中用五千万买下来的;当然如果不是关系强硬,五千万是一定买不下来的。”主人语气平淡,内容却惊人,“这是一个雕刻家以他的妻子为原型雕刻的,据说花了十年时间;这栩栩如生的神态和对足的刻画堪称神来之作,所以有人评价雕花中的女人足以让人‘捧靴无言伏阶前,叩于莲底为朱颜’。”
“那。。这么名贵的刻画放在外面不会很容易出问题吗?”我惊讶之余也提出了我的疑问。“平常的男人看到她只会起俯首称臣之意,又怎么提的起心思玷污她呢;最主要的是,这家鞋店的老板可不是一般人,偷了她的东西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主人向我解释道。
只见短发女侍走向前,与门旁边的大理石柱的狮子雕刻的两颗眼珠对视,门便缓缓打开了,这对眼珠应该是瞳孔识别的仪器。
门开了之后还是一条长廊,长廊末尾是一部电梯,那种厚重的氛围总让我感觉有股凉气。电梯只有1和-1、-2三层,我们乘着电梯下到了-1层,当然,这是这个地方定义的-1层,并不是商场的-1层。
电梯门打开,一股凉气直扑过来,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总感觉这里有股萧瑟之意,像秋风席卷枫叶漫天飞舞的冷肃。
装修的氛围一如之前的厚重,红毯路的两边但有序陈列的鞋柜里是一双双夺目到不舍移开眼球的高跟鞋。这里几乎没有服务生,只在路的尽头的一个裹着红丝绸高高筑起的展枱旁站着两个身穿旗袍的高挑女性,亦是国色天香、尤韵十足。
我双眼已经忙不过来了,呆呆地驻足看着那一双双巧夺天工的高跟鞋,直到腰间软肉被主人一掐,那巧劲使得差点给我跳起来了。我连忙跟上主人她们的步伐。
“夫人,这些陶叶都是我们刚刚摆上展柜的,灵感来源于古典陶塑的集大成者。”陶叶貌似是这家店自主设计和制造的鞋子的统称,而且价格都及其不菲,我看上去最简单的一双简单的雕花底纹和零碎的小碎钻镶嵌的细跟凉拖就要五位数。。
“别看这么简单的一双鞋,里面的工艺可不简单,而且这里的鞋子都是定制鞋,放上去的只是样品而已,到时候选好了可是要重新量尺码按需求定制的。”主人边浏览展柜里的陶叶边给我科普。
“这些都各定制一双吧,量完尺码之后我跟你们老板谈一谈要求。”主人挑选了差不多十双鞋,价格我没仔细算,但几十万应该是要的。。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我不禁好奇起主人到底有多少身家。
主人貌似猜到我心里所想,微微一笑,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放心,够养你的。”我心里一突,主人总是很轻易地就把心思看穿。
“好的,女士。”女侍对主人的话没有任何怀疑,恭敬地微弯下腰,双手交叉放于腹前,“请移尊步到订制室,我们会为您量尺寸。”
“走吧,别傻站着了,等会回去再跟你算账。”主人看我又往那些高跟鞋四处乱看,“恶狠狠”地说道。
我赶紧跟上,走到了中间的展柜后面,原来有一块黑色的帘布,旁边的旗袍美女把帘布拉开,打开了看起来同样很沉重的暗门。
旗袍美女原本是让我在外面等的,主人挥挥手然后把我叫进去了。
走进去之后我两眼发直。
两排同样身穿旗袍的丽人一字排开,手里拿着一些量尺寸的道具,恭恭敬敬地对主人鞠了一躬,然后把主人请到了一张看起来很像王座的椅子上,主人优雅地端坐在王座上,即便是便装都有一种高雅到让人心悸的美丽,让我不由有种跪拜的冲动。
这些丽人都带着薄丝手套,两名站在主人椅子的两边,单手扶起主人的柔荑,轻轻地为主人按摩着;有一位单膝跪在主人还没量尺寸的腿旁,为主人揉捏小腿。
其他两名分两边单膝跪在主人要量尺寸的玉足旁,轻轻抬起主人的休闲鞋,解开鞋带,温柔地脱了下来,然后把袜子也轻轻地脱了下来,露出了那惊为天人的玉足。
我看着不仅吞了吞口水,被主人看在眼里,对着我抛了个媚眼,我下体马上有反应了,马上双手掩饰般的捂住裆部。主人看着我羞红的脸笑得合不拢嘴,但她脚下的丽人们仿佛没有听到般专注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们量尺寸很认真,工具的精确度甚至到了毫米,动作也十分娴熟,感觉是锻炼过无数次的。我有点感叹,果然有钱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样啊,这些美人的光鲜亮丽都是努力换回来的。
差不多半小时,终于量完尺寸了,我们在丽人们的躬身告别下走进了电梯,总感觉这里没什么实感,总有种清秋般萧瑟的感觉,和在主人旁边如沐春风的感觉并不一样,但我都不讨厌。
第二十一章(上)
跟着短发女侍出来后,我去把放在前台的东西拿过来的时候,便看见主人已经被搭讪了。搭话的是一个打理得很有型的西装男人,长相英俊,身材壮硕,从神情和搭讪的熟练度来看,应该是平常游曳在花丛中的花花公子。
“您好女士,请问是一个人吗?我叫李琦,我是新概念品牌kilo的时装设计师,看到您整体的穿搭上非常有气质和有表达,请问有时间与我做一个简短的访谈吗?想请教一下您的穿搭风格。”男人轻轻地递出他的名片,微笑的模样必然会让许多妙龄少女倾心。
但主人像是没看到一样慢慢地划拉着手机,男人站在旁边像是空气一样。男人并没有气馁,仍然轻声问道:“我看见您穿的是GUCCI的府绸衬衫,我刚好和Gucci的首席设计师十分要好,可以引荐你们认识。”主人的惊世美貌让他有足够的耐心去继续单方面的对话。主人瞟了一眼李琦,“抱歉,我没时间,另外我也没有兴趣认识Gucci的设计师。”
“哈哈没关系,如果不接受访谈的话请问可以以我私下的名义请您喝一杯咖啡吗?”李琦露出了自以为最迷人的微笑,当然确实很迷人。
“我不跟陌生人有私约。”主人说完便不再看向男人,继续看起手机。
李琦被拒绝之后脸色有些难看,但仍然说道:“哈哈没关系,那请问女士方便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我父亲是哈维集团的董事长,如果有生意合作意向的话随时和我联系。”虽然话题转移得很牵强,但是还是被他装到了。
看到主人还是不为所动,他已经有些急了,刚想继续说话,我马上跑过去叫主人,“苏姐,我回来了,抱歉久等。”主人看着一身大包小包的我,马上露出了倾城的笑容,但嘴里还是抱怨道:“怎么才来,刚刚这里一直有苍蝇,烦死了。”拉着我就往外走。
看到主人的动作后,李琦脸色一黑,嗤笑一声,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原来喜欢这种小白脸啊,看不出来这么骚啊。”语气夹杂着轻蔑和嘲讽。
一秒钟之后,李琦被我猝不及防的一拳打倒在地,我瞪红着眼睛骑在他身上又给了他两拳。
但他也不是吃素的,等他缓过劲来反手一拳就把我打翻,然后趁我准备站起来的时候一腿扫在我大腿上,我吃痛单膝跪在了地上,他刚想再补一脚,突然主人从后面一记扫腿把李琦踹倒在地,她俯视着李琦,面如沉霜,变得妖异的红眸让人完全没有挣扎的欲望,只能伏拜。
李琦也被主人如女皇降临般的气势所吓到,坐在地上动都不敢动,他可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堂堂哈维集团的少爷会被吓成这样。
他藏在暗处的保镖马上冲过来先制住了我,把我按倒在地上。主人见状对着那个保镖就是一记直腿,保镖一挡马上退后几步,有点讶异于主人强横的力道。我也没想到主人如玉般白皙的美腿下藏着这么惊人的力道。
“动他一下,都得死。”主人的声音低沉得可怕,跟她平常的声音相比就是寒冬和暖春的区别。
主人娇躯旁似乎萦绕着一股股不容直视的气息,就像是天生的女王在俯视着她的子民一般,威严而不容辩驳。
很难想象,这么一个精致优雅的女人身上竟然有如此深沉的威压,让特种兵退役的保镖都愣了一会,李琦更是瘫在地上忘记爬起来了。
“女士,”保镖低沉的声音响起,“我们看到是这位先生先动的手,我们只是做正当防卫,如有冒犯,请海涵。”然后走过去把李琦从地上扶了起来,全程没有看我一眼,似乎他知道决定权在谁手上。
“哼,”主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你们主子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以前没少这样跟他打配合吧。”
保镖眼神一暗,但还是说道:“女士,我们只是做出了正当防卫的手段,并无意冒犯。”话语中像是在有意揭过是不是李琦先惹的事,也像是说给周围人听,你看,我们真的只是在正当防卫。
主人眼里的冷意更盛,她貌似并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令她生气的仿佛是李琦隐隐向我传来的挑衅眼神。
我踏前一步,身子稍微挡在了主人面前,对着李琦说道:“我刚刚出手打人,是我不对,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对不起。”我微微鞠了一躬,见李琦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架势,我又继续说道:“但是,你对我姐姐说了一些带有侮辱性的话,希望你能够给她一个道歉。”
李琦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后面会有这种转折,周围的群众似乎也从我的话语里明白了事情的起因,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我刚刚从愤怒中慢慢冷静了下来,既然保镖说出那种话,那么直接去硬刚无疑是一种恼羞成怒的表现,所以先退一步,再将一军无疑是更好的选择,而且我摆出低姿态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必须要争取到的是他欠主人的那个道歉。
李琦表情变得阴晴不定,踌躇了片刻,还是走上前伸出手,摆出自认为自信而潇洒的笑容对着主人说:“这位女士,非常抱歉,请原谅我刚刚的冒昧和冲动的言行对您造成的伤害,我希望以个人名义为您量身订造一套服装给您赔罪,费用由我全部承担,您看怎么样呢?我们。。。握手言和?”
妈的又想揩油,我愤愤的想,但我没有说出来,一切还得看主人的态度。
主人冷冷地看了李琦一眼,转身撇了我一眼,然后手抚上我的脸刚刚吃了一拳的地方,用指腹揉了揉,看我没什么吃痛的表情便知道这一拳没什么实质伤害,“走吧,带上东西。”然后就放下手自顾往电梯走去,李琦举在空中的手就这么一直僵在那,场面十分尴尬,主要是他比较尴尬。
我感觉到主人情绪有点不对,马上屁颠屁颠地拿着东西去跟着她走了。
背后,李琦手僵在空中好一会,表情由之前的明朗渐渐变得阴沉,他把手放了下来,一边走一边跟旁边的保镖说:“十分钟,我要他们的全部资料。两次拒绝我的人,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回家的一路上她都没有跟我说话,就像小女孩怄气一样,那小嘴鼓鼓的看都不看我一眼,一开始我只敢静静地跟在后面不敢吱声,一边回想我刚刚到底做错了什么,想了一会我想起来了什么,马上走上去轻轻地对主人说道:“主人,对不起,是奴的错,奴不应该去拿东西拿这么久,让主人被无赖搭讪,请主人责罚。”说完我悄悄地观察着主人的表情。
“哼,”主人冷哼一声,白了我一眼,“你都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你还让我责罚你?”说完又不理我了,自己径直往前走。
我心里微微一松,主人还是会理我的,证明主人没有很生气,但又开始疑惑,那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呢?我一边想一边小跑跟上主人。
第二十一章(下)
同一时间,丹枫鞋店门前传来了一阵惊呼声和艳羡的目光,源头便是一位款款走来的优雅女士,后面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
她柔顺的披肩黑发衬托着她姣好的面容,一身简单利落但造价不菲的女士西装,短裙下一双笔直且比例完美的黑丝玉腿,脚踩陶叶,鞋上的藤蔓纹理似乎活了过来,盘缠在每个人心上,让人移不开眼睛;她的气质显得清冷而高雅,像是独立在秋风中的帝女花,孤傲不可接近,却又不可控制得沉迷其中。
有认识她的贵妇笑着打了声招呼“陶店长”,语气透着一股自豪,似乎认识这位女士是很值得炫耀的事情;又透着一股献媚,似乎一切都需要由这位女士的心情做主。
果然,女人只是对着贵妇轻轻点了下头,便踩着高跟鞋走进了店里。
被晾在外面的贵妇非但没有恼羞成怒,还沾沾自喜,跟旁边的朋友炫耀起来:“看到没有,她就是这家鞋店的店长陶沁,她也是陶氏集团的掌权人,她后面的能量有多大我都不好说,反正我老公提起她都是一脸佩服,”然后贵妇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刚好我之前在这买陶叶的时候见到了她,由局长夫人引荐了一下,也算是交了个朋友”,仿佛说起这个朋友,贵妇就能滔滔不绝,“她平时可不会直接走这里,她都有她的私人电梯的,今天从正门走一定是有急事。”说道后面她就闭口不提了,毕竟她也不敢胡乱揣测。
贵妇说得轻巧,但她旁边的朋友心里就不淡定了,要知道,贵妇的老公可是市里某个大局的三把手,贵妇在她平时的圈子里都是被人巴结献媚的存在,可想而知,这位陶女士能量到底有多大。
陶沁径直走进最里面的帘子,站在两边的保镖见到她明显一惊,马上后退一步微微鞠躬;帘子里的短发女侍也是马上走了出来,轻轻道了声什么,便微微鞠躬领着陶沁往里走,仿佛是感觉到陶沁的低气压,短发女侍走起来都有点微微发抖,像是想到了或者即将面对什么很可怕的事。
进了电梯,女侍轻声问道:“主人,请问是去。。”“办公室。”清冷的声音响起,透骨的冷意仿佛实质般刺痛着女侍,女侍马上到了声是,然后把电梯按钮装置往上推,里面赫然露出了一个黑色按钮,女侍轻轻按了一下黑色按钮,电梯便发生了一段平移,然后才开始缓缓下降。
随着电梯下降那短短的时间里,女侍的腰弯的越来越低,似是承受不住越来越重的压力,额角开始渗出薄汗,嘴唇微抿。陶沁连看都没看女侍一眼,只是静静等待电梯停下。
终于,电梯“咚”的一声停下了,“咚”那一声不是电梯发出来的,而是女侍终于顶不住压力“咚”的一声跪趴在陶沁脚边,头重重地磕在电梯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她从来没见过主人心情这么差,极度的恐惧已经让她起了生理上的反应,下体已经微微湿润了。
电梯门打开,眼前的场景会让任何一个人惊掉下巴。
电梯前铺着一路红毯,直至终点厚重精致的办公室门,电梯口的红毯旁整整齐齐地跪趴着两排赤裸着胴体的女人,她们头跟女侍一样紧紧地贴着地面,双手伸直掌心向上。这些女人清一色的面容清丽,身材绝妙,放在外面绝对都是一群人的焦点,但现在,她们都赤身裸体地跪趴在电梯门前,等着她们的主人走出电梯。
陶沁走出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短发女侍仍然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等到电梯门完全合上了,才猛松了一口气,大口的呼吸着,仿佛空气是多么的珍贵。
“主人,请问需要搭轿吗?”离陶沁最近的一个女人轻轻抬头说道,当然,她的视线还是向下的,目及所见满眼只能是陶沁的高跟鞋,对她来说比自己的命还妗贵的高跟鞋。
“不用。”说着,陶沁边迈开步子走向办公室,两边的女人待陶沁走过她们的时候才整齐一致地抬起头直起腰跟在身后爬,爬的步伐都是一致的,像是经过专业训练。
准备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办公室门便在里面打开了,灯也亮了起来。
陶沁毫无停滞地走进了办公室。
宽敞的办公室映入眼帘。
办公室整体色调偏暖黄,上面的水晶吊灯洒出来的灯光也是暖黄色的,地面有松软的毛毯铺盖;中间很宽敞,最里面是一张非常大的红木办公桌,里面是一张像王座一般厚重的多功能办公椅,椅子把手上还有很多按钮。
值得注意的是,办公室两边各放着四个泛着银光的金属笼子,笼子里各蜷缩跪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性,他们头部都带上了皮质黑色头套,只露出鼻孔和嘴巴;手上和脚踝都戴着类似于镣铐的金属环,双手被拷在背后,双脚合并跪着;笼子不高,所以他们都只能佝偻着腰,撅着屁股,用脸贴在笼底支撑着维持平衡。
陶沁走到办公椅前,后面爬行的女人整整齐齐地跪在办公桌前,伏下身子,手伸直垫在地上,眼睛紧紧看着陶沁那双仿佛能缠住心弦的陶叶上,当然,对于这些女人来说,这双陶叶的主人不仅仅是她们的信仰和真神,亦是恐惧的根源,是永恒的梦魇。
陶沁缓缓坐下,办公桌下迅速爬出两个同样赤裸的女人,跪在办公椅两边,穿上放在办公桌抽屉上的手套,轻轻捧起陶沁的小腿,然后另一只手放在陶沁的鞋跟,轻声问道:“主人,请问要脱鞋吗?”“嗯。”陶沁嗯了一声,便拿起了办公桌上的ipad,翻找着什么。
说罢,办公椅两边跪着的女人便一边轻轻揉着陶沁的小腿一边缓缓脱下陶沁的高跟鞋。
随着高跟鞋慢慢脱下,那双如同珍贵无双的艺术品般的天足也渐渐浮现在女奴们眼前。
涂着紫色趾甲油的蔻丹像是无数巧匠精心雕刻一般找不到任何瑕疵,即使被黑丝裹着也掩盖不了那勾魂的魔力,如秋日微凉的风带着一缕缕清香,无法抗拒,即使被夺走魂魄,也甘之如殆。
两边的女奴贪婪得呼吸着旁边的空气,眼睛自从看到眼前的玉足后便再也移不开;跪着的一排女奴头紧紧得磕在地面上,但也仍加快着呼吸的频率,希望能分到一点弥漫在空气中的足香。
脱下鞋后,陶沁便将玉足踩在女奴的乳房上,女奴顺势缓缓躺在地面上,双手仍轻轻地在陶沁的小腿和玉足上按揉。
“闻吧。”陶沁说道。两边的女奴忙谢了主人之后小心拿起陶沁脱下的高跟鞋,用鞋窝扣在自己的脸上,大口呼吸着。那一排跪着的女奴听到呼吸声之后,下体已经兴奋得微微湿润,办公椅旁的女奴让她们羡慕得发狂,那种奖励只有每个月对集团贡献最卓越的核心高层才会有,这种待遇几乎一年都轮不到她们一次,仿佛光是想象到陶沁的玉足便可以足够让她们高潮。
而事实上也是这样,她们的一切心甘情愿地都被陶沁掌控着。
整个办公室只剩下呼吸声。
片刻,女奴们的余光中看到了墙上的投影,随着而来的便是强烈的电流。
“主人饶命,主。。啊。。主人饶命。。”电流蹿遍身体的那一刻她们便知道惩罚要来了,而且这次惩罚绝不会轻松,在极度恐惧下她们疯狂地磕着头求饶着,一波又一波无法忍耐的电流让她们几乎失禁,但失禁过后更恐怖的惩罚让她们用尽全力去对抗那股刺激和痛楚。
整整一分钟,女奴们的求饶声越来越大,已经带着丝丝惨叫,但恐惧让她们不敢尖叫出声,那磕头的砰砰声甚至已经让两边笼子里的男奴也开始颤抖。
终于,对于女奴们来说漫长的痛苦结束了,实际上只过了一分钟。但即使没有了电流,她们也仍然不敢有丝毫懈怠,仍然不知疲倦不知疼痛一般磕着头求着饶,仿佛额头越红肿便代表她们越忠心。
“10秒钟,告诉我你们做错了什么事情,答错了继续。”陶沁仿佛没有温度的声音穿透着每个人的耳膜,明明声音不大却振聋发聩。
当然,陶沁不会刻意去数,10秒钟完全随她说了算。
不到2秒,底下便有人出声:“禀主人,是因。。因为没有照顾好贵客,让贵客有不愉快的体验。”
“既然知道,为什么要现在跪在这里说?”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女奴们马上跪好磕头求饶。
突然,陶沁上衣口袋里响起了铃声,女奴们马上停止了求饶,因为她们知道一般的电话是打不进来陶沁这个手机的,只有陶沁最亲密的人才有这台手机的号码。但不出声不代表不用磕头了,主人没叫停她们是不敢停的。
反观被陶沁踩着乳房闻着鞋窝的两个女奴,阴部扣着的罩子都已经装满了淫水,陶沁玉趾每因为她们按小腿的节奏而擦动她们的乳房,她们就几乎能出一次水,这种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肉体上无上的愉悦已经让她们对男人提不起任何情欲。
人世间的悲欢不尽相同,仅在这一隅便已天差地别。
第二十二章(上)
在饱极生厌的边缘,欲望依旧是无限的。
即使已经感受到至高的欢愉,两边的女奴还是不断渴取,现在陶沁只要动一动脚趾,她们便可以升上极乐。
“苏苏,怎么啦?”完全想象不到,刚刚秋风般清冷的声线会有这么温柔的语调。
“心心在干嘛呢?”那边声音响起,也是天籁一般的嗓音。
“在训狗呢,刚刚来了也不说一声,这些母狗惹得你不高兴了我不得教训一下嘛。”陶沁带着一点揶揄的语气,像是对面前一排使劲磕头的“狗”说的,女奴们听到了之后头磕得更卖力了。
“哎呀,不怪她们,平时我都是让人送到我家里的,这是第一次去店里,她们不认识我也正常,别训太狠了。”
“好啦好啦,知道啦,让她们长点记性,刚好让她们对你印象深刻,这样以后你来她们就不会记不住了,还有那条野狗,我让人调查了,过会儿给你答复。”说罢,陶沁调笑道,“怎么啦,春心萌动了?从来没见你带过人出来的,还是个男人。”
“还是男孩子啦,”那边的声音突然小了,像是背着人说的悄悄话,“那条野狗就交给你了,到时候调教好了就送我这,我要让它知道后果。”
“咋了,还要背着他说呢?”陶沁笑道。
“这种事情让他后面慢慢再适应。我在跟他生气呢,先不提他,晾他一会,后面再跟你说。”
“这么喜欢吗?”陶沁有点惊讶,她知道她闺蜜的性格,不是那种会发小女生脾气的人。
“这辈子就他了。”电话那边声音不大,但语气能斩钉截铁。
陶沁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消化这句话,然后笑道:“我开始好奇那是个什么样的男孩子了,能把你迷成这样。”
“有时间带他见见你,包你满意。”电话那边像极了小女生跟闺蜜炫耀的口吻。
“有阿秋好?”陶沁问道。
“阿秋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在我眼里他比谁都好。”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就是刚刚有点不乖了。刚说了不提他了,又说了这么多,挂啦挂啦,在路上呢,回去再聊。”
“明明是你打的电话,现在又催着我挂,好吧好吧,先挂了,我要继续训狗了。”说罢两边便笑着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原本稍微轻松的氛围重新凝重起来。
“抬起你们的狗头。”
一直磕头不敢停的女奴们这才把头抬起来,但视线仍然放在陶沁的仙足上,不敢有丝毫逾越。
“看投影。”命令响起。
女奴们马上把目光移向办公室白墙上的投影,里面赫然是刚刚我跟主人和李琦争执的监控录像。
“知道她是谁吗?”陶沁也懒得卖关子,对她们,她一向没什么耐心,“这是你们苏夫人。”
女奴们听完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连连对着陶沁磕头认错,没有人不知道苏夫人是主人最亲密的朋友,只是因为每次苏夫人都是直接订制后寄到她家的,所以她们也没见过,但可想而知她们犯了什么事。
“这次你们苏夫人不计较,但你们也该罚,”陶沁继续说道,“一人去领50鞭,然后把2组的人调上来,为了谢谢你们苏夫人帮你们说情,明天你们去她家门口跪一天吧。”
“谢主人赏赐。”女奴们不敢有异议,忙磕头谢恩。
“搭轿,”陶沁对跪着的一排女奴说道,然后踩了踩脚下还在微微抽搐的两名女奴,“穿鞋,现在要处理那条野狗了。”
跪着的一排女奴以最快的速度搭成一座轿子,办公椅两边的女奴以最快速度为陶沁穿好鞋后趴下跪着用背顶着办公椅下方两边的缺口。
陶沁翘起腿,拿起ipad,另一只玉手点了一下办公椅扶手的一个按钮,办公椅便“咔哒”一声,两边的女奴听见之后微微抬起腰,办公椅上半部分就被提起来了,原来这个办公椅的上下部分是可以分开的。这样,王座一般的上半部分就被两名女奴一人一边用腰撑着,王座上的陶沁依然自顾自的看着ipad,她丝毫不担心下面的两个女奴会犯错,因为犯错的都已经消失了。
原本跪着的一排女奴马上拥过来,像是合体一般慢慢搭成了一个轿子。其实就是原本跪抬王座的两个女奴四肢伸展开来,被其他女奴抬起来,这样下盘更稳,陶沁也能把脚搁在前面女奴的头上。
其实光搭轿就差不多要5分钟,这对时间就是金钱的陶沁来说是绝不容忍的,所以女奴们明白这种搭轿的形式其实是陶沁表达出已经原谅她们这次犯的错的意味,而一开始拒绝搭轿便是一种危险的信号,意味着陶沁的心情并不好。这也是陶沁作为主人和女奴们一点心照不宣的约定。
打完之后给个枣,无论是御人还是训狗,都百试不爽,不是吗?
对于人前光耀无限的女奴们来说,能够背起这个王座的一角,已经足够让她们感激涕零。
办公室的大理石灯被关上,随着办公室门渐渐合上,里面笼子里的男人呼吸逐渐粗重,身体不断颤抖,喉咙隐隐发出“咔咔”的声音。
像无声的呐喊,撕裂而绝望。
陶沁端坐在王座上,高跟鞋搁在前面女奴的头上轻敲着不知名的节奏,微暗的廊灯映照着陶沁,半边脸隐没在阴影下,电子屏反射出来的冰冷的白光倒映着陶沁平静幽深的黑眸。
王座下一排面容清丽动人却浑身赤裸跪趴着的女奴在缓缓爬行,脸上抿起足以称之为幸福的微笑。
门前门后,座上座下,都像是两个世界。
第二十二章(下)
一路上主人都没理我,中间还打了一通电话,瞟了我几眼,看的我有点发虚,但我也不敢问。
回到家已经是中午两点多了,打开家门后我便跪下给主人脱好鞋子,然后主人刚要说话的时候刚刚在超市买的“储备粮”送到了(因为买了太多所以只能叫寄送),我便准备出去收快递,主人哼了一声穿上凉拖便走进屋里,转头对我说道:“等会收拾你。”说着便坐到了贵妃椅上翘起腿打开了电视。
我打了一激灵,还是赶紧出去拿快递了,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到底哪错了。
把东西都安置好之后我终于想到了我能想到的我犯的错,但主人没问的话我也不用说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马上跪在主人面前低头认错。
我马上把心里的想法付诸行动了,赶紧去屋子里把衣服脱了就爬到了主人跟前乖乖跪好。
“主人,需要奴帮您把袜子脱了吗?”见主人的玉足上还穿着袜子,我轻声问道。
“哼,”主人把脸撇到一边去了。
“主人,奴知错了。”我赶紧磕了个头,“奴刚刚打架没打赢,还让主人动了粗,给主人丢脸了,请主人罚。”说完我头就一直贴着地面不敢抬起来。
“想了这么久就想了这理由出来?”主人翘着的腿踢掉凉拖,玉足踩在我的头上使劲揉,说是使劲其实只是刚好让我抬不起头的力度。
片刻,主人把玉足移开,说道:“抬起头。”语气里已经有点严厉的意味了。
我乖乖抬起头,视线不敢往上看,只能盯着主人穿着白袜的玉足,一闻到主人的足香,小小遗又不自觉地抬头了。
“不知错还这么色是吧,行,那就罚你把我袜子脱了套在你的弟弟上。”主人命令道。
我耳根一下红了,但主人的命令我不敢不从,唯唯诺诺的脱下主人的白袜,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龟头顶着主人之前玉趾的位置;白袜上还残留着主人的温度,仿佛还残留着主人玉足的触感,反而让小小遗更兴奋了。
“把你的蛋蛋套在足跟的位置,”主人用足尖轻轻踢了一下小小遗,我浑身便抖了一下,“别让它这么硬。”
我只能把袜子口向下拉,把阴囊也包裹在袜子里;因为袜子不够长所以小小遗被勒着有点难受,龟头还会一直摩擦着主人之前玉趾的位置,反而让我更兴奋了,刚套上几秒钟就已经流出了水。
我耳根更红了,甚至脸上都泛红了。
主人欣赏着我窘迫的样子,忍着笑说道:“干嘛呢,我生着气呢,还这么硬呢。”
我现在已经确认了,主人就是想看我出丑。
主人仿佛猜到了我的想法,轻咳了一声说道:“刚刚我是真的生气了,把我另外一只袜子也脱了塞嘴里,给你五分钟想出自己错哪了,不然晚饭前你就这么跪着吧。”
说着,主人便把翘着的裸足踩在我跪坐着的大腿上,变得稍稍冰凉的玉足那滑腻的触感让我又不可抑制得抖了一下,接着主人把另外一只脚翘到了我的鼻尖前。
我迎着主人的足香把白袜脱了下来,一点一点地塞到了我的嘴里,袜子不大,但全部含在嘴里我的脸还是变得鼓鼓的。
其实对我来说这真算不上惩罚,感觉就算这样子到晚饭时间也不是坏事。
主人看我鼓着的嘴巴,刚刚严肃下来的表情又忍不住了,抿着嘴唇憋着笑,用玉趾戳了戳我的脸蛋,“记得哦,五分钟。”
我乖乖点了点头,看着主人近在咫尺的玉足便开始回想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正当我慢慢回想的时候,主人翘着的玉足也不闲着,她微微分开踇趾和第二趾,把我的鼻子夹住,因为我的鼻子相对高挺所以很好夹,然后脚掌完全把我的嘴巴盖住,这样子后我的呼吸就完全掌控在主人脚下了。
每当我快憋不住了涨红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主人的时候,主人就笑的停不下来,娇笑得一双美眸都眯起来,眼里那荡漾的秋波,真应了那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看见我真快憋不住了,主人就会把玉趾张开让我呼吸,因为我嘴里有主人的袜子,张开嘴口水会流出来所以只能用鼻子疯狂地吸气,主人趾缝里幽然的足香充盈着我的鼻息,让我不自觉得呼吸得更卖力了。
看我缓得差不多了,便又夹紧我的鼻子,不得不说主人玉足的力量是真的大得神奇,白皙柔嫩的美腿上也看不到丝毫的训练痕迹,只能不得不感叹天工造物的不公平,能把一个人雕刻得跟神一样完美。
总觉得被这么玩了很久,主人都笑累了,才把脚放下踩在我的另一边大腿上,“主人累了,不跟狗狗玩了;把嘴里的袜子吐出来吧,说,狗狗错哪了。”
我愣了一下,刚刚一直被主人折腾,完全没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禁呜的一声,先把主人的袜子吐出来,然后开始咿咿啊啊的一边想一边说:“呃。。是奴。。嗯。。是因为奴。。”
“好啊,压根没想是吧;”主人抬起玉足就踩在我的脸上使劲揉搓,首先用玉趾按压我的眼球,即使闭着眼都让我眼冒金星,然后又用足弓在我的鼻子上剐蹭着,那白玉般的质感让我鼻痒心也痒,这些就像是打针前涂抹的碘伏,是疼痛来临前短暂的温存。
紧接着,主人突然收起了笑容,一股寒气突然从我脚底直冲脑门,一种战栗感随之而来。只见主人寒着俏脸,一只嫩足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在空中划过半圆,脚掌便像圆月弯刀一般甩了过来,“啪”的一声抽在我的脸上,稍凉的触感过后是火辣辣的疼痛,那股钻心的、火辣而绵长的痛感让我不得以咧起嘴巴。
“痛吗?”主人寒声问道。
我被主人的语气吓着了,低头不敢正视主人,支支吾吾不敢回答,即使见识过主人小女孩般娇憨的一面,当她严肃起来那股漠然的威压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看我说不出话的样子,主人非但没有饶我一命,反而更用力地锢住我的脖子,另一条腿划过比刚刚更大的圆弧,仿佛带着呼啸的风声甩了过来。
“咔”
没有清脆的打击声,是更沉闷、重物碰击间完全贴合的挤压声。
我的下巴好像脱臼了一样,脸上已经被打得感受不到痛觉了,头如果不是被主人的腿顶着估计已经歪到脖子上了。
“啊。。。”我颤抖着,吃痛叫出来的喊声都带着哭腔,我的手轻轻地虚托着下巴,我不敢碰,因为我知道肯定已经肿的不成人样了。
这种疼痛不像是被利器划伤的刺痛,而像是被一群蚂蚁在脸上噬咬的灼痛再用铁锤狠狠砸下去的钝痛混合在一起,让我的神经都开始抗拒感知,想要靠昏迷来麻木这种疼痛。
苦痛远没有我想象地快结束,主人仿佛看着死物一样看着我,刚刚甩过来的腿反而禁锢住了我的脖子,原本架在我肩膀上的腿又像刚刚那样在空中画起了圆。
放在平时,主人那双绝美的玉腿在空中舒展的画面让我心驰神往,恨不得把主人玉腿扫过的空气都贪婪地吸进肺里不再吐出,但现在,这双不带一丝赘肉的美腿便是我的梦魇,无法反抗。
同样带着沉闷的声音,钝痛出现在我的另一边脸颊,这次来得更猛烈更无法承受,痛得我嘴已经无法合拢(其实下巴已经脱臼了,当时已经没感觉了),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眼泪和鼻涕都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
严格意义上已经不是颤抖了,是轻微地抽搐了,痛得我几乎失去了知觉。我微微佝偻着身子,头隐隐埋在主人的双腿之间,本能地寻求着减轻疼痛的方法。
大概半分钟之后,主人夹在我肩膀上的两条腿放了下来,双手轻轻地抚上我的两边脸颊。
一股清凉从主人的手中传来,那股清凉像是最凝练的止痛药,让我舒爽得几乎要发出呻吟,就像久旱逢甘霖的旅者,不自觉地沉浸其中。
那股清凉很快便散去了,我的下巴不觉中也被接了回来,两边脸颊的疼痛也消失了,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但那股钻心的痛楚估计短时间内我是忘不掉了。
“痛吗?”主人轻声问道。
“痛,主人。”我颤声说道,说着便退后一步对主人磕着头,“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知道,主人刚刚肯定是带着怒其不争的情绪惩罚我的。
一只莲足轻轻踏在我的头上,“别磕了,”主人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奴。。奴太冲动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莽上去,不顾后果,让主人生气了。”我头磕在地板上,任由主人莲足轻踏着,只能嗡着声说道。
“你冲动是其一,但是我生气不是因为你冲动,”主人说道,“你挥出那一拳的时候我甚至很开心,我的遗儿是一心一意向着主人的。”说着,主人把脚放了下来,勾起了我的下巴,让我仰视着她绝美的容颜。
“但是你为了让他们给我道歉自己先认错,就是拿自己的尊严来换取他们毫无愧意的敷衍,来换取我能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主人说道,“所以我很不开心,我不允许我的容遗要用这种方式来维护我。”
主人说到这,我就基本明白主人生气的原因了,我用这种方式换来的道歉,对于我和主人来说都没有得到任何东西,在别人看来,李琦的道歉一定程度上只是碍不开我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可怜我罢了。
想到这,我的头埋得更低了,鼻尖磕在了主人刚刚抬起我下巴的足尖上,“对不起,主人。”轻轻呼吸着主人玉足的芬芳,我下定了决心,“主人,我要学格斗术,我要变强,强得能够守护主人。”
“好啊,我本来也有这个打算,就算不是为了守护我,你也要学会保护自己,跟在我身边,可能会有很多需要你至少能够自保的时候”主人说道,“既然你先开了口,那我就当你同意咯,让你学防身术。”
“嗯!”我用力点头,鼻尖磕在主人趾间。
“借机占便宜是吧,小色狼。”主人调笑道,然后抬起脚底踩在我脸上把我推开。
短暂的安静过后,我重新跪在主人旁边,“主人,那您认识一些防身术的教练吗?我这些年有打工和有一些奖学金,应该能支付学费的。”
主人听了皱了皱眉,“你都当了主人的宠物了,那些钱都是主人的了,你就乖乖听主人安排,”主人顿了一下,说道,“说难听点就算你以后成了废人,主人也养你到你死的那一天。”
“是,主人。”我往后跪了一步,向主人重重得磕了个响头,就不起来了,不知为何胆大起来伸长鼻子深深地嗅着主人趾间的芳香。
主人轻笑一声,“臭狗狗越来越色了,以前那副纯情样都是装给主人看的吧。”说着她也没有推开我,一主一奴便享受着这静谧宁和的午后。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丝丝飘进屋里带来了一丝清凉,原本逐渐旖旎的气氛又变得清明。
主人收起了痴痴看着嗅着她玉足的我的美眸,又看了看我那还套着主人袜子的小小遗,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拿起沙发上的ipad便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感觉到主人转移了注意力,我的思绪也飘到了刚刚那一幕,明明剧痛无比的下颚骨被主人玉手轻轻一抚就毫无痛感,仿佛刚刚那钝痛只是神经上的错觉。我隐隐感觉主人身上藏有秘密,从她那仿佛能跟着心情变换颜色的眼眸就可见一斑,但我也不打算问,对我来说,无论主人是人是神还是魔,既然认定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渐渐地,我嗅着主人那若隐若现的足香,困意不自觉地把我包围,我便跪着睡了过去。
陶沁坐在埃尔法的后座上,这辆舒适性一绝的保姆车是她平时工作时间的不二选择,内敛又不失调性,舒适又不显随意。
里面的装饰更是一绝;车上其他座椅都被拆卸了下来,只留最后一排改装成了一张镶着碎钻的皮质黑色沙发,靠背是高档丝绒;沙发从最后一排延伸至车门边的对边形成一个直角,中间是一张厚木质的固定方桌,桌面下方留有极宽敞的空间,可供2-3个人伏着身子跪趴着;后尾箱也是打通放置小型冰箱和一个黑色的小铁笼子。
陶沁上车之后喜欢把鞋子脱下来,把玉腿在桌子下伸展开,桌子下随时有一个跪趴着的赤身女奴,这便是当月集团高层里业绩最杰出的四个成员之一了,刚刚在椅子下的两个女奴以及集团总部陶沁办公室桌底下的一个能得到对陶沁一周的贴身服侍,这对她们来说是梦寐以求的,所以业内如此叱咤风云的陶氏娘子军,并不是凭画大饼车大炮就能得来的,每一个高层都在为每个月的体验周拼尽全力。
陶沁把黑丝玉足晾在女奴直起的腰上,女奴感受到足跟圆润的触感之后马上跪直,让陶沁的脚能垫得更舒服。她从来没有像这样满足过,即使集团年终奖发了上百万,她都不觉得能比得上现在十分之一的幸福。
“哈维集团总部。”陶沁命令道。
“是,主人。”司机应了一声,便关上了前座与后座的隔窗,让陶沁有一个更加安静舒服的空间。
“约下李威。”随后陶沁对着平板说道,接着便放下平板,闭上美眸,微微伸直了双腿,以最舒服的姿势开始片刻休憩,脚下的女奴刚刚就已经在那些许摩擦中触碰到了幸福的极点。
半小时后,隔窗轻轻推开,司机对女奴使了下眼色,女奴微微点了点头,就开始把腰慢慢上下起伏,让陶沁的双腿也有节奏地起伏,等待陶沁睡醒。
其实陶沁也没睡着,只是微眯了一会,她睁开眼,脚落下踏在女奴的头上,女奴马上会意,戴上手套为陶沁穿上鞋子,便马上跪伏在地恭送主人下车。
下车后,陶沁的保镖全部换成了退伍的特种军人,这些聘请的退役特种兵虽然不是陶沁的心腹和中坚武装力量,但至少在正常人看来是极具威慑力的,同样部队的严格训练也让他们保持着良好的纪律性和忠诚度。
同时陶沁的秘书叶又夏也在另一台车上下来,快步走到陶沁面前,说道:“陶总,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另外李威也在办公室等您了。”
叶又夏一头利落的酒红色齐耳短发,一米七五的身高,面相颇有棱角,高鼻梁薄嘴唇丹凤眼,属于男女皆可的高级美,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装也勾勒出干练的线条。
“好的,那走吧。”少有的,陶沁会对下属予以这种简单的回应。
哈维集团虽然是上市10年之久,市值上千亿的大集团了,但是即使在S市里,他都只能是小喽啰,因为全国前10的大集团陶氏集团总部也坐落在这里,它的根系旁支早就在S市开枝散叶,枝繁叶茂根本不可撼动。
所以李威在接到陶氏集团总裁秘书的会议邀约的时候,第一时间不是因为上午合作的欣喜,而是对于未知谈判的担忧;因为一般大集团间的商务合作都不是由上而下的,而是经过下级层层审批,一步步牵线搭桥促成的。那么从一开始就王对王的局面,一般只有某一方抓到了另一方的大把柄或者大的公关危机,才会出现。
所以李威现在是惴惴不安,一直在办公室来回踱步,几亿上下的生意损失还可以接受,问题是一旦这种集团接洽是其他问题,那事情可就大发了。
偏偏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