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我的监狱奴隶人生【厕奴/情侣主/邢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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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
baishi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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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了。快更新!
小可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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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秦尧的香屎

过了几天,秦尧于晚上再次把我从牢房里叫了出去,这一次她准备了很新奇的道具——胶衣。
“把身上衣服都脱了。”秦尧两手搭在胸前,语气平淡而不容置疑。
我赶紧脱掉了身上的囚服,连同贞操锁一起被秦尧用钥匙打开,我赤裸裸的站在如大明星一样美丽的秦尧面前,看着美丽的她,自惭形愧。
“过来把这身衣服穿上,我好久都没有骑过马了,今晚就破例让你来当我的马奴。”
我看了看材质特殊的黑色胶衣,有些不知道该从何下手,还是秦尧提醒了下我,我才半是懵懂的把胶衣往身上套。
秦尧给我拉上了脊背的拉链,这胶衣很紧很窄,穿上它我感觉全身动弹起来都被无形的一股力量给束缚了。
秦尧又拿过来一个黑色头套,那是马奴特有的sm头套,让我把它戴了上去。
紧接着秦尧给我脖子上栓了狗链,牵着我来到镜子面前,一脚踩在我脊背上,说:“照照镜子,看你现在是个人还是狗。”
我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黑色胶衣束缚下的家伙充满了低贱感,他被绝世美人儿用脚踩着,没有比他更像狗的人了。镜子里的我分明那么贱,可一想到是被秦尧踩在脚底下,我却又忍不住的心里兴奋。
秦尧骑在我背上,一拉铁链,“驾,给我爬!”
听到命令我赶忙托着她爬了起来。
秦尧没有说什么特定的目的地,就只是让我在房间里面乱爬,爬了没多久我体力就有些不支了,后面全是咬着牙在坚持。
秦尧玩了一会骑马游戏,又从我背上下来,看着我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吧,趁着是晚上我带你这条狗出去逛街,好好的遛一遛你。”
说着她就拉着狗链,让我在后面爬行跟着她。
今晚值班的人是王瑞安,她和秦尧也是老相识了,三两句话王瑞安便是对她开了绿灯,只说早点带我回来监狱,不被看守长和副看守长发现就行。
秦尧笑着答应下来,让我爬上她的车,她手握方向盘一脚油门下去,带我离开了监狱。
从监狱出来一共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往市里,另一条则是去往城市旁边一座小镇,秦尧选择的是后者那条路,十几分钟后我们便到了镇上。
秦尧打开车门,说,“还不滚下来,打算一直窝在车里一辈子呢。”我听到她骂,赶紧支起身子往外爬,下了车门,见到四周还算通明的长街,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要知道这里可是城市旁边的小镇,虽然晚上了街上人流量没有那么多,可来往行人其实都是有的,两旁店铺更是都开着,我一从车门里下来,立刻就有好几个人朝我这边张望。
秦尧戴上了墨镜,然后玉腿一抬骑在了我背上,说:“我也累一天了,正好不想走路,你就托着我去超市吧。”
我不敢违抗,低下头,有些艰难的在马路上爬行。
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我们,很多人都在往这边看,我心里更加的害怕,只能是硬着头皮,按照秦尧的命令往前爬。
来到超市,秦尧让我载她到卖日用品的地方,超市小妹都满脸惊讶的样子,秦尧满不在乎,在日用品区买了洗发水还有卫生巾,来到前台她还顺便买了一盒避孕套,付钱后让我驮着她回车上。
回到车里,看着那一盒杜蕾斯,我实在忍不住,小声的问:“女王,这是和您男朋友用的吗?”
秦尧看穿了我的心思,骂道:“废话,我和我男朋友都快要结婚了,避孕套用了不知道多少个,怎么,要我从家里的垃圾桶翻出来几个用过的给你当下饭的点心?”
我心里酸酸的,一时都忘了说话。
秦尧却故意刺激我,笑着把裙子撩开,我抬起头,才发现她今天没有穿内裤,是真空的,“看见没,这里,我老公经常用他的大鸡巴滋润,这辆车一开始买来也是作为我俩的移动炮房,我老公比我小几岁,却是出国留学的高材生,人长得帅家境也好。我跟你这样的废物玩儿打发时间,下面湿都不带湿的,可我老公只要一摸我屁股,我就水流个不停,痒痒的求着他干我。”
她说着,把脸凑近了过来,“怎么,你很痛苦?”
这一刻,她真的很像以品尝人类痛苦为乐的小恶魔。
我酸涩的回道:“只要女王每天开心,0129就很快乐。”
“好啊,那我再和你讲讲我和我男朋友的事。”秦尧说,“你只配舔我嘴里吐出来的痰,舔我吐在地上的口水,可是啊,在我老公面前,我的嘴巴就是他泄欲的工具,给他含蛋蛋,舔鸡巴,好几次还喝他射出来的精呢,就是这张涂了口红的唇。”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那樱桃薄唇,她的小嘴那么美,一想到她的小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贪婪的侍奉别人的鸡巴,我就忍不住一阵悲伤的情绪涌起。
“不光是嘴,胸部,屁眼,甚至腿穴,都是他大鸡巴侵犯过的地方哦,我的老公啊...好几次都不戴套内射进这里了呢,就连今天早上,没有安全套了,他也是一滴不漏的射进了深处...”
“把脸伸过来,我指给你看。”
她用中指和食指将玉穴拨开,那深不见底的肉壁便是在我眼前大打开来,里面似乎残留着某种乳白色的液体,或许那只是我的心理作用吧。
秦尧诱惑我将脸一点一点凑近,忽然她按住我的头,双腿夹紧了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只能被动的伸舌头为她口交。
“尝到了吗,我老公侵犯过的味道~他可以用大鸡巴肏进来,你就只能用舌头为我清理,对...恩~舌头伸得长一些,快了,快比上我老公鸡巴的十分之一了,舔得快一些,恩...”
秦尧闭目享受着我这条胯下狗为她做的口交,她斜躺在椅子上,车上狭小的空间使得任何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例如她的娇喘,例如我舔在她小穴上,响起的滋滋滋水液声。
秦尧如蛇一样扭动着她曼妙的腰肢,直到十几分钟过后,她终于高潮,一脸满足将我踢开,休息片刻后,秦尧带着略显凌乱的模样,驱车往监狱的方向回赶,只是她并不是要这么着急回去,而是把车开在半路上。
这边马路两旁都是农户种的地,四周有很多遮掩物,秦尧下了车,牵着我来到地里,她脱了裙子,撅起美臀将褶皱的菊穴对着我的脸,说,“想不想吃我的屎?”
我还从没有真正意义上吃过她的屎,当然忙不迭的点头。
秦尧就说,“用脸接准点,不准让我的香屎落地明白吗,敢落下一点屎渣滓有你好受的。”
她让我把头套摘了,连带着还有胶衣,免得胶衣被弄脏了,等到我身上一丝不挂了,这才安心的半蹲着拉屎。
我把身体伏得很低,嘴巴大张期待的等待即将到来的美味。
秦尧两手掰开菊穴,她咬牙用力,很快屎条就从紧窄的菊穴之中拉了出来,那是金黄色的屎条,是非常漂亮健康的颜色。
眼看屎拉了出来,我连忙把脸凑上去,秦尧刚刚把屎拉出来,用屁股夹断一根,我就含在嘴里大口吞咽起来。屎条冒着腾腾的热气,我第一次感觉吃屎也是那么的美味,我把双手放在自己下巴边,生怕有一点屎渣滓掉下去。
秦尧的屎拉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嗒啪嗒的往外落,我嘴接不过来,就只能是用脸接,让秦尧的温暖的屎可以落到我鼻子眼睛上,然后我用手扒拉下来再慢慢吃。
秦尧拉了很多屎条,本来她想要让我用舌头当厕纸,回过头来发现我脸上嘴里全是屎,不由得嫌弃,就从身上拿出卫生纸来擦了擦,并把用过的这些厕纸一起扔在我脸上,命令我等会一起吃了。
我囫囵吃完她拉的所有屎,把厕纸也一起嚼了吃,秦尧问:“味道怎么样?”
“香。”我说。
她咯咯咯的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哎呦,像你这样的贱玩意儿可真是少见。”
说罢,她又指了指再往前走的水池,让我过去那边洗干净了再滚回来,我跑过去用水池的水冲了冲身体,重新回到秦尧脚边,像狗似的跪在她面前。
秦尧说:“你舌头既然吃过我的屎了,那就正好把它利用一下,这条路晚上也有很多下班的女人需要走,等下你就跪在路边,如果有单身女人走过来就去求她给她口交,记住,一定得要口交,用你吃了我的屎的舌头去舔别的女人的逼。”
我有些犹豫,“应该不会有人同意的吧?”
“那你就永远呆在这里好了,什么时候有女人愿意让你给她舔逼,我什么时候再让你回去。”秦尧白了我一眼。
Ba
baishi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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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更新!
谢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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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主
Ya
yangyimin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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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楼主,是不是少个14章
小可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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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口味可能比较重站里的大家不太喜欢,嗯...本来打算就别更新了,想想还是算了,会一口气更到和nztd部分相同的章节,有喜欢的回复下冒个泡,感谢支持了,写这玩意真的很不容易...)


第十八章 给陌生女人口交

为了让我看起来更显得下贱,她让我重新穿上了胶衣,戴上黑色头套,然后把我拴在了路边的电线杆前,这样一来我就被困住了,秦尧还和我说记得学狗叫,吸引那些女人的注意力。
做完这些以后秦尧把车开进旁边小路里,藏了起来,就躲在车里观察。
我被拴在路边,为了能够尽快完成秦尧交给自己的任务,只好学起狗叫来。
叫唤了足足有半小时,总算有位单身女性经过这里。
对方看起来还很年轻,借着路灯我隐约看见她的脸,那是一张很漂亮的脸蛋,只是对方穿的非常严实,黑色卫衣加牛仔裤,脚下是一双正常的运动鞋,不露出半点手脸以外的肌肤来,看起来是个非常传统的女性。
对方听见了我的叫唤,有些谨慎的靠近,看见我一身胶衣被拴在马路灯下,这个女人不由变了脸色,“变态!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我缩了缩脖子,鼓起勇气向面前的女性磕了几个头,说:“女王,求您不要报警,我是一只贱狗,真心希望被女性踩在脚底下的狗东西,虽然恶心却绝对不会伤害到人的,不信您看我脖子上的铁链,我被拴着,伤害不到您的。”
对方也看到了我脖子上的铁链,脸色稍安,只是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一丝嫉妒,让我不免有些看不懂。
“你是贱狗,那你的主人呢?”
对方好像蛮了解sm圈子的。
我不敢告诉她秦尧就在一旁躲着,只是说,“我没有主人,是因为发骚了,才自己把自己绑在这里,希望有路过的女王看到可怜可怜我,让我为她做口交,我从来没有亲近过女人的那里,做梦都在想如果能为女王舔那里就好了。”我忽然觉得如果不是因为犯贱,做演员似乎也很适合我,这些谎话我说得很真挚,对方似乎有些相信了。
只是听到我想为路过的女人做口交,对方脸色还是阴沉了下来,“你想的可是真美,还想要给女人舔逼。”说着就是一巴掌扇过来。
我没敢躲,对方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她力气用得很足,差点把我扇蒙了。
我忍着疼,又磕头道:“这算是贱狗的心愿,女王如果愿意的话就赏赐贱狗,让贱狗用舌头侍奉女王吧。”
“想得美。”对方又是一脚踩在我头上,狠狠的对我进行碾踏。
我在监狱里早就习惯了邢虐,因此这种踩踏并没有觉得不适,只是一味的求肯对方。
我已经看出来了,对方应该是接触过sm圈子并且对施虐感兴趣,不然她抽耳光和踩踏不会这么的果断,既然遇见了一位可能是圈子内的女王,那么成功率很可能是比路人女生高得多。
对方踩了我头几脚,看我还是乖乖的恳求,于是胆子也大了起来,在地上吐了口水,说,“舔了。”
我不敢怠慢,连忙和着泥土将口水舔了。
对方忍不住骂道:“真是犯贱。”
说着她将我踹倒,用鞋底踩起了我的胯下,一踩上去她就愣住了,“嗯?怎么是软的?”
要知道像我们这样奴性深种的抖M,越是被女王这样虐待就越是兴奋,几乎不会出现被羞辱还小弟弟没勃起的情况,听到她问,我只好说:“贱奴是个阳痿男,硬不起来的废物。”
听到这话她更加生气了,骂道:“真他妈晦气,原来是个纯废物,就你这样的还想舔逼。”说着就拿鞋底来踩我的脸。
我在她鞋底求饶,这位女王踩了一阵,看了看周围,见四下无人,心里的施虐欲应该是攀升了起来,只是她对我这个阳痿男似乎格外的不屑,根本就没考虑过来满足我,反而她把一只运动鞋的鞋带解下来,隔着胶衣握住我睾丸,然后死死的把我睾丸绑起来,睾丸一被绑就充血,反而更加饱满殷实,对方让我不准动,狠狠的用脚踹起了我睾丸。
她在我身上单纯的发泄着施虐欲,我的睾丸就像是足球场上的足球,被她来回的踢打蹂躏,我向她求饶,只是并不管用,对方的蹂躏反而更甚。
蹂躏了一会,对方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尽兴,她狠声道:“你不是想舔我逼吗,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说着直接把胯骑在了我脸上。
她穿着牛仔裤,牛仔裤里估计还有别的衣服,所以说是给我机会,实际上还是不打算让我触碰到那个隐私的地方,我有苦难言,在她屁股的挤压下喘不过气来。
她对着我的脸放了好几个屁,这才算是心满意足,饶过了我。
没多久这位女王就离开了,我忍着身上的疼,从地上爬了起来,心里有些苦笑,这叫什么事,任务没有能够完成,反而莫名其妙被人当作发泄道具折磨了一番。
没有完成任务的我,只好又继续学狗叫。
后面又接连路过几位单身女性,只是她们一见到我就走得远远的,我明白,像我这样的形象只会引起女性的警觉,敢过来的终究只是少数,可是没办法,我继续狗叫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有另一位女性在回家路上,靠近了跪在路灯下的我。
“姑奶奶真的是操了,今天什么恶心的人都能碰上,刚有一个喜欢粗口掐脖子的恶心男就算了,这又遇上一个受虐狂。”
我看对方30岁上下的年纪,打扮性感大胆,身上喷着浓浓的香水味,她既然这么说,想必也是了解sm的。
我心里又燃起了希望,连忙在她脚下磕起头来,说了对上一位那样类似的说辞,这女人听完了,骂道:“就你还想舔姑奶奶的香逼,知不知道姑奶奶平时都是收费的。吃快餐想要白嫖啊?”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对方是个妓女,难怪这么大胆...
“女王,我身上没有钱,但我保证只是侍奉您,您要是不开心拿我当沙袋出气也可以,只求女王让我舔舔您的香逼吧。”
我表现出饥渴的样子,跪在她的脚边磕头,这个妓女明显是心动了,咯咯咯的笑起来,“实话告诉你,姑奶奶今天被内射了好几次,里面可都是浓精,你还要不要舔?”
我忙道:“贱狗贱得很,正好用舌头给您清理里面的东西。”
“呸,那也得看你能不能哄得我开心了。”这妓女说着,就骑在我身上,伸手来捶打我的头,“妈的,天天被你们这些臭男人压在身下肏,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受,今天就拿你好好出出气。”
她的拳头落下来很重,一般人肯定受不了,但我毕竟挨打惯了,所以勉强能忍得住,对方越打越凶,到后面几乎是拳打脚踢,真的拿我当沙袋来出气,锤了一阵,可能是她心里面的闷气也消了,就来到我后面蹲下,出于职业病,又用手去摸我的胯下了。
隔着胶衣摸到是软的,这小姐也不意外,她就用脚去蹭弄我那里,蹭了会才发现不对劲,“嗯?你这根鸡巴怎么还不硬。”
我只好道:“贱奴是个阳痿狗。”
小姐听了忍不住怒火中烧,对着我下体就是猛踹起来,“原来是个废物,你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也敢来求着舔女人的逼,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
我不敢反抗,任由她打了一阵,小姐渐渐也就不打了,给我扔了一瓶矿泉水,让我漱漱口,接着她脱了内裤,撩起裙子下摆来就骑在我脸上。
瞬间,一股浓骚的臭味传进我鼻子里。
如果说秦尧的玉穴像豆腐一样又嫩又软,那么对方的逼就像是臭豆腐,还可能是有些过期的,骚味太浓了,里面精液的味道也很重,闻着这样的味道我险些吐出来。
“妈的,老娘大发慈悲的满足你要求了,你却反而不用心给我舔,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感受到我的怠慢,小姐顿时就生气了,用鞋去踹我胯下。
我赶忙收起嫌恶心的情绪,用舌头钻进她那臭骚逼里,拼命的对着她的逼舔起来。
在监狱里面经常为狱警口舌的我,手法虽然比不上很多经验丰富的男人,可为了少挨打舌头动起来却更快,快了就容易让女性更容易有感觉,这多少也算是我能够少挨打的诀窍了。
果然,小姐被我拼命的用舌头钻骚逼,滋滋滋的舔她骚水,很快就发情了,在我头顶发出“嗯~”之类的呻吟,她夹紧了腿,夹着我的脖子,让我呼吸不畅,而夹紧了腿的她确实更加舒服,嘴里淫话骚话不断。
“对,就这样给我舔,嗯~你个阳痿男废物,没想到还能派上点用场。”
“啊...舔我逼,舔深一点,你个废物,连同我的臭屁一起吃。”
...
她很快就被舔得高潮了,阴液喷在我脸上。
高潮过后小姐并没有急着放过我,而是在我脸上尿了泡骚尿,拿出手机来对着我拍了好多照片,这才香汗淋漓的离去。
等小姐离开以后,秦尧终于开车从不远处上来了,她刚一走近,便嫌弃的捂住了鼻子,“真臭,你这样上我车把我车都给弄脏了。”
“算了,你上我后备箱去。”
秦尧给我打开了铁链,我爬进车的后备箱里,像是货物一样,被她驱车押送回了监狱。

第十九章 谢淼淼的残虐


几日后的早上。
监狱里新来了一位狱警。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在她来的第一天,便成功说服看守长杨涵与副看守长陈梦颖,对整座监狱原本的体制,进行了几乎是全方位的“改革”。
原本我的工作是在车间给高跟鞋沾胶,每天工作12个小时,虽说工作强度不低,可勉强也能有些休息的时间,而监狱体制进行改革后,我的休息时间便彻底被压榨殆尽,我...不,监狱内所有的犯人,都成了纣王手下的奴隶。
对方提出,要让像我们这样的贱种打心底里发生改变,就需要将压迫感变强到原先的几倍,甚至几十倍,为此,像我这样的犯人,除了每天特定的工作以外,还被分发上了其他任务,例如在车间生产不忙的时候,由专门的女警押送我到外面,做修筑房屋,搬水泥这样重型的体力活,在我们干活的时候,全程都有监控监督,一旦发现我们有半点偷懒的迹象,那么就要带到刑讯室接受必要的惩罚。
惩罚也不再局限于屁眼,生殖器,嘴,这些主要器官的惩罚,必要时女警们还会对我们实施古代的酷刑,例如开花梨,骑木驴,夹手指,甚至是穿刺。
所谓开花梨,就是针对肛门的一种刑罚。狱警将犯人绑起来吊在空中,在其下方是一根比男性阳具粗大不少的圆木棍,一旦机器发动,原木棍就会对犯人的肛门进行惩罚,那可比生殖器粗大得多,在上面肛裂是小事,严重的甚至有可能一路捅穿肚子!
吃饭的时候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为狱警舔屁眼等待她的香屎落下,而是像猪一样被牵着关进黑屋子里,里面的猪食盆塞满了几斤大便,如果不在规定时间里吃完,就又是免不了一阵惩罚...
这天早上,我的眼睛被蒙上黑色丝袜,跪爬着跟随狱警来到房间里,随后我听见关门的声音,她们把我锁在了密闭的房间里。
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似乎还有别人。
“0129,被进行了化学阉割的特殊犯人,喜欢无下限的羞辱,就是你吧?”头顶有女人在问,声音有些熟悉,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位狱警。
“是的。”我恭敬的回答。
对方踏下一只脚来,高跟鞋狠狠踩在了我的脸上,将我的脸踩在地下,其声音里带着些微得意,“果然是你,0129,我问你,两个星期以前你是不是离开监狱在马路过道上求着给女人舔逼了?!”
我心里一颤,终于想起来那个声音,那是当天晚上第一个抽打我半天的女人,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新来的狱警竟然是她。
“是。”我不敢撒谎,按照在这里生活的经验我明白,越是撒谎下场就越惨。
“哼...身为犯人却离开监狱,还肆无忌惮的向路人犯贱,我看你真的得被好好收拾一下了~”
对方松开了鞋底,将我眼睛上面的黑色丝袜一把揪开,我得以看清她的脸,我猜想的没错,果然是那晚的陌生美女,对方胸口牌名上的名字是:谢淼淼。

还没有等我回话,谢淼淼便是一耳刮子抽了上来,她用的力气很大,把我脸差点都扇肿了。
“谁允许你抬头看我的,你这个废物也配看我的脸,以后只允许你看鞋底明白吗,鞋底才是你的归宿。”说着她就抬起高跟鞋来,用高跟鞋底狠狠的对我进行碾踏,我被她踩得怕了,慌忙呼喊明白了,可谢淼淼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从墙上拿起一根黑色的马鞭,照着我胯下就是来了一鞭子,马鞭正中卵蛋,痛得我忍不住夹紧了腿哀嚎,谢淼淼这时骂道:“还敢躲?!我让你躲!”说着又是更狠的抽了好几鞭子。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鞭子似乎是浸了水的,难怪抽下来如此疼痛。
谢淼淼把我打得皮开肉绽,直到手累了她方才停下,冷冷道:“活该你倒霉,既然我成了狱警,那上次的事情就必须一并惩罚你才行,你不是喜欢用舌头给女人舔逼吗,那好,我就好好的惩戒一下你那条不听话的舌头。”
说着,谢淼淼戴上白色的医用皮手套,把手指伸进我喉咙里,将我的舌头强行拔了出来。
在舌头上绑了一条臭丝袜,系成死结,丝袜里面藏着好多根没通电的电线,电线就隔了条薄薄的臭丝袜绑在我舌头上,我瞬间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眼泪不争气的留下,非常没用的呜呜向她发出求肯,只是听到求肯谢淼淼反而更怒了,又是用马鞭劈头盖脸的把我教训了一顿。
为了防止我乱动,她索性用手铐脚铐控制住了我四肢,然后拨通电源,源源不绝的电涌入我的舌尖,那种痛苦不亚于世上任何一种酷刑,我被电的脸部肌肉乱颤,连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谢淼淼可不打算这么轻易的就弄死我,她每电一分钟,就会停下来一会,然后利用这些时间对我拳打脚踢,我完全成了她发泄情绪的道具,至于她如此重手会不会直接把我给整死,恐怕谢淼淼并不关心吧?
虽然只是接触了谢淼淼两次,可我对她隐约有了一种判断,她在别人面前应该属于是那种传统的乖乖女,平时连黄段子都听不得,就算出去逛街,别的女生都是穿超短裙超短裤这种露肉的,她也始终是穿牛仔裤运动裤这些古板并且一点肌肤都不漏的服装。看上去她似乎清纯得很,可实际上她内心却又是闷骚的,她渴望展现自己施虐的另一面,渴望得到发泄。
而在监狱里恰好可以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在这里她可以尽情的释放本性。
在经历半小时以上的电击邢虐之后,我实在扛不住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是因为腹部传来洞穿般的剧痛。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被谢淼淼连同其他狱警塞在沙子里,沙子的外面是结实的沙袋,我被塞在沙袋里,倒吊在空中,只有一个头可以勉强露出来,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人肉沙包”。
除了谢淼淼以外,李恬还有其他几位女狱警也在!
“正好沙袋醒了,我就用他来教你们一些防身术。万一监狱里面的犯人突然不听指挥暴走,或者遇到其他的突发状况,你们就可以利用这样的方法来制伏对方。”李恬笑盈盈的对其他几个人说。
我才发现李恬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跆拳道服,脚上是一双白色运动鞋。
李恬话音落下,只见她稍微向后退了两步,紧接着朝我冲刺过来,身体一个漂亮的半体旋转,随后我只觉得眼睛一花,对方的脚背像飞起来般踢在了我头上!
脚踝与足面部分,在这一过程中绷直成为180度,李恬运动鞋里的足趾微微蜷曲,这看上去小巧的白色运动鞋面,如同杀伤性武器一样正中了我的太阳穴。
我被这股巨力给踢到,眼前瞬间都一片黑暗,嘴巴不自觉张大,口水溅出。
这一脚险些就让我彻底被踹死。
脑袋依旧是沉沉的发懵,被那种巨力击中太阳穴的恐怖可想而知,但更加恐怖的是,李恬还打算向其他人演示别的一些跆拳道招式。
还没有从上一脚的痛楚中缓过来,白色的运动鞋侧面踢在我胳膊上,李恬的一脚踢得我骨头都发出咔嚓的脆响了,我的胳膊肯定被她这一脚给踢到骨折,痛苦使得我在沙袋里面忍不住杀猪一样惨叫,但惨叫过后迎接我的却是一双浓臭的袜子堵嘴。
上踢腿,侧踢腿,翻身踢腿...我已经数不清李恬在我身上踢了多少脚了,继胳膊脱臼之后,是我的小腿,腹部,甚至睾丸也在沙袋里面被照顾到。
其他狱警们跟着李恬一起练习,她们甚至通过我发出的惨叫声响亮程度,来判断在自己的力道够不够用。
这一次我真真切切的接近死亡了,直到被从沙袋里放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彻底站不起来,像滩烂泥般的倒在地上。
女狱警们拨通了医务室的电话,不久后,身穿白大褂的几名男性狱警将我抬到担架上,将我扔进了紧急救治的病房。
小可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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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吴菲乐的妹妹
(提醒:这部分因为实在苦恼好长时间写不出来,所以肉戏的一些地方借鉴了别的文)


在谢淼淼指定的一系列压迫性规则中,我的时间全部都被压榨殆尽,白天是不允许有半点偷懒的无止境工作,晚上时常需要加班加点做苦力,稍微放松的时间,也会被谢淼淼带到单人的黑屋里,以“改造”之名对我实施鞭挞,殴打,电击等一系列非人折磨。
好不容易挨到深夜,却又会被值班女警们叫出来,在她们的命令中给她们舔屁眼吃屎喝尿,像小丑一样满足她们寻乐子的想法。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已挨到了年末。
再过几天,便是除夕夜了。
这几天监狱里难得的冷清,平素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女狱警们,很多都没来上班,据说她们都回家过年了,就连秦尧,陈青青她们最近也都不在。
被她们疯狂压迫和凌辱时我迫切的希望时间能快点过去,可一旦没了她们,心里却又有些空落落的,总希望有位女王能臭骂我两句,把我狗一样牵到一个地方然后指着地上冒热气的屎说在一分钟之内把它给我吃了。
这天下午,我跪在女厕所里清理便池,外面传进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那是吴菲乐。

“怎么,大过年的也不吃点新屎,还被人指派到这里来吃屎渣?”吴菲乐见到我,难得开了一个玩笑。
“不敢祈求吃女王们的新鲜香屎,能够为女王们用舌头清理厕所已经是我的荣幸了。”这大概算是我的真心话吧?
吴菲乐听到这样的话只是冷笑了声,她来到马桶旁边,屁股坐在了马桶圈上。
我赶紧低下头,不敢抬起头来看。
吴菲乐和谢淼淼一样,是最讨厌犯人,尤其像我这样经历了化学阉割的犯人看到她们私处的,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我都从来没有看到过她们两位私密的地方长什么样子,听说有个犯人在吴菲乐小解的时候大起胆子抬头看了她的逼,吴菲乐便动了真火,生生用高跟鞋的鞋跟将那名犯人眼睛给踩瞎!
吴菲乐不算是特别喜欢将犯人蹂躏到肢体受创的女警,踩瞎那名犯人的眼足可以想象这属于是她逆鳞。
吴菲乐褪去了包臀短裙还有丝袜,双腿并拢坐在马桶上,很快响起了簌簌的小便声音,我不敢抬头,只是把头伏得更低,不是不想看,是因为女王不让,性子有些胆小的我也就不敢僭越。
尿完以后,吴菲乐并没有着急用厕纸擦了离开,而是继续坐在马桶圈上,在这期间我就一直跪着,把头埋在底下。
她在马桶圈上坐了足有二十分钟,忽地点头道:“你很不错,至少够听话。”我这才知道,原来她并不是在大便,而是在观察我。
吴菲乐用卫生纸将尿道口擦了,随手把厕纸仍在我面前,我赶紧过去把厕纸吃了。
只听吴菲乐道:“看你表现还可以,正好带回去给我妈妈还有妹妹用两天,大过年的,就当是我给她们送了件新年礼物了。你不是被吕琼她们带出去过吗,去了我家只要照样保持这种又听话又下贱的状态就可以。”
我听到这话同样有些心动了,便磕头道:“一切听您的吩咐。”
吴菲乐很快就向杨涵看守长说明了情况,下午时她来接我,我钻在她后备箱里,被吴菲乐开车带着离开了监狱,下午五点车开到一栋楼前,吴菲乐带我上了楼,来到其中一间住户,刚一打开门,我便看到对面沙发上坐着个穿暖拖鞋小腿白皙轻轻晃荡的女孩。
对方和吴菲乐有着几分相像,想必那就是她妹妹了。

“姐姐,你终于回来啦。”见到吴菲乐,女孩脸上浮现出满满的笑意,她扑了上来,一把抱住吴菲乐,两人显得非常亲昵。
“咦,这就是你带回来的礼物吧?”忽然女孩看了我一眼,用穿着暖拖鞋的脚踢了踢我,撅嘴道:“看起来瘦巴巴的,不会被玩一会就死掉了吧?”
我吓得哆嗦了一下。
“姐姐,你终于回来啦。”见到吴菲乐,女孩脸上浮现出满满的笑意,她扑了上来,一把抱住吴菲乐,两人显得非常亲昵。
“咦,这就是你带回来的礼物吧?”忽然女孩看了我一眼,用穿着暖拖鞋的脚踢了踢我,撅嘴道:“看起来瘦巴巴的,不会被玩一会就死掉了吧?”
我吓得哆嗦了一下。
“他的命还算是硬吧,在监狱那么久了也还获得,贱货活千年嘛,不过你可别给我玩死了,莺莺,不然,我可没办法向看守长她们交代。”吴菲乐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揉了揉妹妹的头发。
吴莺莺嬉笑道:“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控制程度,最起码在还给姐姐你的时候,我保证他不会断气。”
这个笑起来像天使一样的女孩没有想到也有那么恶毒的心思,我打了一个寒颤,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这几天活下来。
“贱狗,我不在的时候,我的家人们就是你的主人,你必须要无条件地完成她们的全部命令,哪怕是让你遍体鳞伤,让你吃屎喝尿,你也必须无条件地给我完成,明白了吗,贱货。”出门前,吴菲乐叮嘱道。
“是,主人,我一定会服从主人的家人,服从各位主人的话的。”我连连点头,看到我还算乖巧的样子是,吴菲乐满意地离去。
“贱狗,还不跪下,看什么看,本姑娘岂能是你这种贱狗看的。”看到吴菲乐走后,我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吴莺莺直接一脚踹在我的膝盖上。
这一脚很重,看的出来,她和她的姐姐一样心狠手辣,丝毫没有把我当作人来看待。
我匆忙跪在地上,连忙对吴莺莺磕头道:“主人,对不起,贱狗错了,贱狗罪该万死,贱狗这么卑贱的存在,就应该自觉跪在主人的脚下。”
吴莺莺看到我连连磕头的样子,冷冽的神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冷哼一声:“真是个下贱的东西,你这种货色我见多了,姐姐每年都会带回家几个让我们玩玩,你们还真是丢了人类男性的脸,幸好你们这种下贱的货色被关在了监狱,不然光是我每天看到,都会辣我的眼睛。”
吴莺莺毫不留情地奚落道,我麻木地举起手,打着自己的耳光,磕头说道:“对不起,主人,贱狗脏了主人的眼睛。”
“砰!”吴莺莺的拖鞋踩在我的头上,她脚下用力,我的脸和地板亲密接触着,根本动弹不得。
“倒是还算乖巧,爬过来,跟在我的后面。”见踩了我好一会儿,我依然是一动不动的样子,完全听凭吴莺莺的摆布,吴莺莺松开脚,走在前面,我忍着痛,手脚并用爬着跟在吴莺莺的后面。
“进去,贱狗,就是这里。”吴莺莺打开了里面房间的一扇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想看到门把手上面的血迹,我心知肚明,这应该是之前的囚犯留下的存在的证明。
不知道我的血,会在这里留下多少。
里面的景象在我的意料中,不愧是吴菲乐的家,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监狱,各种刑具应有尽有,我在监狱那么多年,也可以说得上是见多识广,我认出了十字背拷和锁链,还有夹棍和绞架,我看着浑身发抖,看起来这个家里不比监狱温柔多少。
尽管我看起来很乖巧的样子,但是吴莺莺还是毫不客气地给我带上了十字背拷和锁链,锁上之后还踹了我一脚,看到我动弹不得的样子,她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她拖鞋的声音远去,我闭上眼睛,抓紧这个难得的休息机会,我已经预感到,我没有多久可以安安稳稳的时间了。
“哒哒哒。”门外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看来吴莺莺已经打扮一新,要给我来一个难得的教训了。
门打开了,见到吴莺莺的一瞬间,我惊呆了。她穿着一件漂亮的洛丽塔风格小裙子,白色层叠的蕾丝荷叶边和身前粉色蝴蝶结的点缀,精美得惊人不忍触摸。
她甚至都穿好了鞋,一双全新的粉色的高跟小短靴,有着细细的粉色鞋带和漂亮装饰花边,把脚完全包裹住。脚踝出还露出一点点白色棉袜的蕾丝花边,看起来格外诱人。
眼前的吴莺莺,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真正的公主,简直没有人能抵抗住匍匐在她面前的冲动。这种美让我直接看呆了,当然,我只是低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丝毫不敢抬头正眼看她,以我在监狱生存的经验,就算我抬头看着吴莺莺发出赞美,也逃不过一顿毒打。
吴莺莺看到我低头的样子,很是满意,吩咐道:“贱狗,抬头,看看我,我允许你看我十秒。”
我抬头看着,发自内心地赞美道:“主人,您太美了,看起来和一个公主一样。”我算的很准,还不到十秒,就立刻低头,生怕超过了时间,招来了一顿毒打。
接下来,吴莺莺并不急于开始折磨我,而是问道:“贱狗,你想舔主人家里鞋柜里的鞋子吗?”  
“想。”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就算舔不到吴莺莺的脚,能够舔到她们家里的鞋,也是我的荣幸了。
“想舔哪双啊?”吴莺莺居高临下看着我。
“全部都想。”我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不撒谎,老老实实地说道。
“你们这些下贱的男人就是这么贪心。好,那就听你的,全部都舔。但是,为了避免你不小心用手,我会先把你的手铐起来在背后。”
吴莺莺把我的双手用手铐起在背后,又让我跪爬到鞋柜边。
“这就是你今天的第一个任务,先把主人的鞋底都舔干净。记住,是舔干净,白色的鞋底就必须舔成纯白,剩一点污渍或者灰尘都不行。每剩一滴灰尘,一会儿惩罚的时候就电上你一秒钟。”
我小心地用嘴叼起吴莺莺的一双皮鞋,从它开始。
纯白色的小皮鞋,鞋底原本都是白色的,只是已经被穿了很久,磨成了黑的。
我用嘴把鞋给底朝上放在地上,用力地反复舔着鞋底,但鞋底的白色依然没有露出。
我更加用力,企图用舌头把表面弄脏的一层给直接磨掉,但仍然无济于事。
我决定暂时放下这双鞋,又叼起一双粉色的运动鞋,舔起它白色的鞋底来,和上一次一样,我成功地把鞋底纹路里的灰尘和泥土,甚至是小石子和沾上的口香糖都刮干净吞下,但却怎么也无法把鞋底舔回纯白。
我绝望地向吴莺莺求助:“主人,我尽力了,实在是没法完全舔干净。”
吴莺莺轻轻说了句:“没用的废物,连这种最低等的活都完不成,果然是人类社会的败类,也只有监狱才是你这种渣渣的容身之地。”
她奚落完我,然后起身去厨房里拿来一袋洗衣粉,倒在我身边的地上:“给你洗衣粉。用舌头蘸了以后舔鞋底,舔干净。”吴莺莺说完,又径直坐回沙发上。
我用舌头蘸了一下洗衣粉,那味道让我立刻皱起了眉头,但我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小公主,便立刻埋头舔舐起了鞋底。
这一次,我花了十几分钟,我终于把那两双鞋的鞋底舔得基本干净了,我又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吴莺莺的几双高跟鞋、一双跑鞋、还有那双帆布鞋和上周穿过那双登山靴给一一叼下来舔干净。 
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我还在继续清理着吴莺莺的鞋,我正在舔吴莺莺的一双人字拖的时候,舌头终于不争气地磨出血了。
我立刻向吴莺莺报告:“主人,我舌头出血了。”
吴莺莺冷冷地回答:“舌头出血那就用嘴唇。小心别把你的脏血弄到我鞋上,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低下头,用力抿紧嘴唇,艰难地用嘴唇继续清理起那双人字拖的鞋底来。
嘴唇的面积比舌头小不不少,也不像舌头那样能轻易伸进缝隙里,于是我明显慢了下来。
此时,鞋柜里还剩下两双平底的皮鞋和几双凉鞋。我不禁想,我的嘴唇能受得住吗?如果嘴唇也磨破流血,吴莺莺会怎么要求我呢?
我还在继续着。到了最后还剩三双凉鞋的时候,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嘴唇也被磨破出血了。
我感觉舌头上的血已经止住了,于是停下来换回舌头,但舔了没几下,舌头又破了并流出了血。  
我没有办法了,只好问吴莺莺怎么办。吴莺莺徐徐走到我面前,冷漠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只能不舔了呗。剩下的一共六只凉鞋,鞋底都蛮脏的。就按剩每只电击两分钟算吧,那下午就电击你十二分钟好了。”
十二分钟!光是十二秒钟,就能让我痛不欲生几欲求死了,十二分钟,就算不将我的神经系统烧坏,也能让我疼得咬舌自尽了吧。
我的表情无比恐慌。但吴莺莺没有再解释,只是淡淡命令道:“好了,把鞋都收回去吧。”
我爬回沙发前,透过大厅的镜子,我看到我的嘴唇红肿不堪,但我似乎却不觉得很疼。


第二十一章
大约,反复的摩擦、洗衣粉的腐蚀、还有洗衣粉对伤口的刺激,大概已经让我的唇舌完全麻木了吧。  
吴莺莺问我:“主人现在穿在脚上这双鞋是新买的第一次穿呢。喜欢吗?”
“嗯嗯,喜欢。”我看着鞋子,连连点头。 
“那主人穿着它踩你下面吧,怎么样?”吴莺莺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
“如果主人想的话……都听主人的。”我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反正我已经被化学阉割过了,睾丸对于我来说,只能带来痛感,不会有任何的兴奋。
吴莺莺带着我进了调教室。她从调教室的角落里搬出来一个木桌,也就是踩踏阳具专门用的那种小木桌。
我只在视频里见过这种东西,似乎是让男M躺在地上,阳具从桌面中心的洞里穿出来放到桌面上,供女S踩踏。
我猜出了这东西的用法,于是我从命地躺到了地上,并把我的阴茎和睾丸都老老实实从洞里拿出来放到了桌板上。
我努力把他的肿大的睾丸塞过那个小洞的时候简直龇牙咧嘴。
吴莺莺满意地穿着她的高跟小短靴走上了桌板。
“是不是很喜欢主人的这双鞋呀?”
“嗯。”
“那主人穿着它轻轻玩玩你好不好?”
“嗯。”
吴莺莺用鞋底搓揉其我饱经摧残的阴茎来。
她玩弄了一会儿,我却几乎没有勃起的迹象。
“小狗狗,为什么你不硬了呀?主人就那么没魅力吗?”
“不是的,主人……” 
“那么呢?”
“贱狗被化学阉割了,再也硬不起来了。”我低声说着,尽管我知道吴莺莺对这个事实也是心知肚明,但是她就要我亲口说出来,用于摧毁我所剩不多的自尊心。
“噢噢,对了呢,我忘记了你是个废物呢,阴茎再也不可能勃起了呢,那么,你的蛋蛋呢?”吴莺莺说着,用鞋尖轻轻踢了踢我的蛋蛋。
我立刻疼得一缩,说道:“啊啊啊,主人,疼。”
吴莺莺说:“不错嘛,虽然不能勃起,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痛觉,这样也好,不然我玩起来的话,可是不会开心的呢”  
“主人,可不可以……轻一点……”我知道自己逃不脱踩踏,只能乞求吴莺莺下脚轻一点。
“贱狗,你知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穿一双带着高跟的鞋呀?”吴莺莺露出灿烂的笑容。
“不……不知道。”我看着这个笑容,却是内心打了一个寒颤。
“当然是为了把重量都压在硬硬的、细细的鞋跟上,好好踩废你呀。嘻嘻。”吴莺莺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话。
“哦……”我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
吴莺莺又一脸可爱地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主人要穿一双把脚踝以下都完全遮住的鞋呀?”
“为……为什么?”我问道。
“当然是为了避免你的脏血溅到主人的脚上啊,哈哈。”
我不说话了,我知道,在这个女恶魔的眼里,今天我不过是一个祭品。
吴莺莺于是轻轻用鞋跟加力踩到我的肉棒上。我疼得立刻就叫唤起来。
吴莺莺温柔地说:“怎么了?就疼了吗?我们才刚刚开始呢。”
她抬起脚,把鞋跟重重跺在我的龟头上。我疼得几声惨叫,下意识地用手试图捂住自己的下体。  
吴莺莺抬起脚,精准地用鞋底砸到我我没被手遮住的左侧睾丸上。
我疼得全身颤抖,用双手把自己下体捂紧,开始求饶:“主人,我疼……我的蛋……疼死了……”  吴莺莺说:“别急,你的蛋还没碎呢……”然后重重用力,把鞋跟朝着我右侧睾丸的位置跺下去。
鞋底重重踩到我的手上,我的睾丸依旧受到了重压,只是由于有手挡在中间,尚没有直接踩上去那么疼。但手上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抬起了手。
吴莺莺再次把脚往他的左睾丸上跺去,我赶忙试图用手挡住,吴莺莺的脚重重踩在我的手背上,但我的睾丸仍然没能幸免,被自己的手砸得生疼。
吴莺莺用毫不愠怒的语气说:“这么喜欢被我踩手呀?那可以呀。”
她走下小桌板,拿过了钉子和锤子,命令我把手搭在小桌板边缘。
这一次,女恶魔直接把钉子对准了我的手掌正中央,两根骨头之间的位置。
她抄起锤子,重重敲击下去。随着我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钉子刺入了我的手掌。
她又几下敲击,迎着我的抽搐和哀嚎,把钉子钉穿手掌钉入桌板。
吴莺莺把钉子放到另一只手手掌上方。我害怕得手都颤抖起来。
吴莺莺冷冷道:“你要是抖了,钉子敲歪了把你骨头敲碎,我可不管。”
我吓得乖乖停止了抖动。吴莺莺立刻把锤子敲下去,接连几下敲击,在我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把钉子钉穿我的手掌心,牢牢钉在桌板上。
女恶魔满意地放下锤子站了起来,似乎一瞬间变回了温柔善良的公主。
但她很快又站回小木桌上,用鞋跟轻轻放到我的手指上,用她温柔婉转的嗓音说道:“你这么喜欢我踩你手指,这下,我可以好好满足你了。”
我来不及说什么,吴莺莺就直接跳起来,把鞋跟重重踩在我的手指上。吴莺莺又跳了几下,我可怜的手指被踩扁,开始呻吟起来。
“踩手指真没意思,还是踩你这没用的烂肉好玩。”吴莺莺跳起来,鞋跟重重砸到我的龟头上。
这次,我再无法用手遮挡,只能任凭吴莺莺不停跳跃着,把龟头踩得开始流血。
我不停惨叫着,但是,吴莺莺已经不知道玩过多少过奴隶了,对于我的惨叫早已麻木,她灵活地控制着鞋跟,踩在我已经失去知觉的睾丸上。
“砰。”的一声,调教室的大门打开了,吴菲乐走了进来,一身黑色衣裙的装扮,紧身的衣服将她全身玲珑曲线显现地淋漓尽致。
“妹妹,你这可是不厚道呀,姐姐不是交代过了,不能把这头奴隶弄死的,要不然我怎么向监狱那一头交代呢,看样子,要是我没回来,估计要被你玩死了。”吴菲乐打量了一下我的样子,对着吴莺莺抱怨道。
“知道啦,姐姐,我办事,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最听你的话了,我也就给他一点浅浅的教训,毕竟事关姐姐工作,我怎么可能会胡闹呢。”说着,吴菲乐怜爱地摸了一下妹妹的头。
“那妹妹现在就交给我吧,我刚好想要排便呢,他被你玩弄了这么久,让他好好地饱餐一顿吧。”吴菲乐淡淡地笑着,我内心有些感动,但是很快警觉又涌了上来,我可不认为吴菲乐的动作会比她的妹妹温柔多少。
“好好好,我听姐姐的,姐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吴莺莺叹了一口气,最后一脚狠狠地踩在我的睾丸上,还不尽兴地用鞋跟碾压了几下,看到我几乎晕厥过去了,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吴菲乐看着在地上狼狈的我,嫣然一笑,随手拿起一块黑布给我眼睛戴上,“贱狗,你也是知道的,如果让你们这种贱狗看到了我们的身体,你可是会死的很难看的,我可是为了你好。”
她离我贴的很近,我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属于女人的清香,我感到兴奋,但是我不敢表现出来,低声说道:“是,主人,感谢主人的好心。”
吴菲乐牵着我走进了厕所,脱下可爱的蕾丝小内裤,柔声告诉我:“主人今天可能有点拉肚子,所以你最好离得近些。”
听了吴菲乐的话,于是我稍稍把头抬离地面一点,更接近吴菲乐雪白的屁股。
吴菲乐放松了她的肛门括约肌。她屁眼极其细嫩的肌肉往外面一翻,先“噗噗”地放了几个屁,然后便喷射出金黄色的稀屎来,直直进入我的嘴里。
她稍稍用力,在几个屁之后,嫩白的肛门里又泄流出我渴望的金黄色。
她何止是“有点”拉肚子,而完全是将稀得像汤一样的屎喷射在了我的嘴里、鼻子里、脸上,甚至眼睛里。
我难受得闭上眼睛,吴菲乐继续把又稀又臭的大便盖到了我的脸上。我企图下咽嘴里已经快满的粪便,忍不住呛了一下。
由于距离太近,我呛的时候把嘴里的屎喷到了吴菲乐那羊脂玉般纯白无瑕的屁股上。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我感觉到了屎碰到吴菲乐屁股时的声音,立刻吓到了。
我知道,我这下又要惨遭惩罚了。
吴菲乐显然也感觉到了,果然,她低头对我说:“好呀,弄脏主人的身体,嗯?看看主人整个屁股上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一会儿出去有得你受的了。”
我似乎想说什么,只是嘴被大便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吴菲乐拿出纸,擦干净自己屁股上沾上的粪便,又用纸沾上水再擦拭一遍,再换回干的厕纸擦拭第三遍,最后才然后穿上裤子起身离开。
我老老实实吃完吴菲乐的稀屎,清理干净自己,爬出了厕所。
我爬动时大腿分得很开,动作也很小。因为我的睾丸还疼得不轻,过于大的动作,都会引来我睾丸的疼痛。
吴菲乐端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完全不理踩我。
我爬到吴菲乐脚边,怯怯地说:“主人,我出来了。”
吴菲乐却根本不理踩我,我给吴菲乐磕了一个头,吴菲乐看着自己的手机,一言不发。
我小声说道:“主人,您惩罚我吧。”
吴菲乐依然完全不理会我。我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吴菲乐,又说道:“主人,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弄脏您了。请您惩罚我吧。”
我的主人低头继续玩手机,像是完全没听见一样。
我连连磕头:“主人,我罪该万死,您怎么惩罚我都好,不要不理我,可以吗?”
坐在沙发上的吴菲乐此时只用目光扫向沙发另一端放着的电击项圈的遥控器。我于是会意地把遥控器叼到吴菲乐面前。
吴菲乐说了一句“放到地上吧。”我就乖乖把遥控器放到了地面上。
吴菲乐依然终于放下手机,看着眼前低声下气的我,徐徐开口:“姐姐说过,你还欠她十二分钟的点击呢,既然她不在了,就由我来执行吧。”  
我连连点头说道:“是,主人,您说的对,主人您电我吧。”
吴菲乐轻轻把脚踩到电击的遥控器上。我的身体像是弓弦猛然断掉一样,立刻就绷直了起来,然后侧倒在地上。
我青筋暴起,惨叫出声,在地上不停抽搐着。
见此惨状,吴菲乐移开了脚,饶有趣味地盯着我。
然而我刚刚松缓下来,吴菲乐立刻又把脚牢牢踩上去,甚至还说:“踩这上面蛮舒服的,就这么踩着吧。” 
吴菲乐显然很喜欢这种轻轻动一动脚,就能让另一个人痛不欲生的感觉。她是如此轻易地主宰着她脚下的男人,如果还能称作“男人”的话。

(后续部分会陆续再更新出来,快完结了,这本分血腥说实话我也写的生理不适,嗯...定制内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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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原创】我的监狱奴隶人生【厕奴/情侣主/邢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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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作者可以参考下强制医院哈哈哈哈 那个程度比较吸引人
Co
coom
Re: 【原创】我的监狱奴隶人生【厕奴/情侣主/邢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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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好呀,不更新了嘛,催更啊!!!
Sx
sxs
Re: 【原创】我的监狱奴隶人生【厕奴/情侣主/邢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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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加油啊 写的好棒
Co
coom
Re: 【原创】我的监狱奴隶人生【厕奴/情侣主/邢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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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催更!!!
Ji
jingcheng
Re: 【原创】我的监狱奴隶人生【厕奴/情侣主/邢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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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
这次电击已经持续了十秒。我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大,我惨叫了几秒后,试图喊出“求求主人停下”,但电击让我肌肉紧绷,口齿根本无法发出清楚的声音来。
我满是血丝的眼睛已经快从眼眶里鼓出来了,满头的血管也像是随时要爆掉一样。
终于,吴菲乐移开了她穿着拖鞋的脚。我全身肌肉立刻放松,重心落回地上,身体还微微颤抖着,流着口水躺住不动。
吴菲乐放着我休息了一会儿,给我倒上晚餐的狗粮。
吃完狗粮后,正式的虐待才准备开始。
她先问我:“蛋还很疼吗?我看你爬的时候似乎还是蛋还疼的样子。”
“嗯,很疼,稍微动一动都疼。”我老老实实地说道。
吴菲乐弯腰用手握住我的睾丸,然后轻轻一捏:“这样呢,疼吗?”
答案是显然的,我咬住牙,忍不住弯下腰,齿缝中挤出:“很疼。”
吴菲乐指示我爬进调试室,在地板上躺下。我乖乖躺下后,吴菲乐直接拿起了几盒针,跨坐在了我身上。
即使隔着裤子,但带着她体温的接触,还是让我有点兴奋。
“好多针要穿呢,我们就抓紧时间吧。”吴菲乐说着拿出针,开始向我的龟头刺去。
吴菲乐熟练地用她纤细的手指将针尖从冠状沟的位置推进龟头里。
我微微绷紧身体,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样的疼痛,如今我已经习惯了。
针尖随着指尖的用力,从龟头另一侧穿出。我稍微放松身子,准备迎接第二枚针。
很快,几十枚针就把我的龟头扎得满满当当,如同刺猬一般。虽然我一直没有挣扎、没有抽搐、也没有喊叫,但我满身的汗水,已经证明了我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吴菲乐准备开始摧残阴茎体。她先是用带着手套的手握住我的肉棒,再用另一只手把针从侧面穿入,又从另一侧穿出来。就这样从上往下穿了一排以后,吴菲乐发现,要接着穿针,已经没有地方握。
于是,吴菲乐拿来一个拴好了鱼线的大鱼钩,把钩尖从尿道口伸进我的尿道里,然后穿过龟头的肉,从前面穿出来。
之后,她把鱼线的另一端绕过那个比人还高的木架子的顶端,又垂下来拉着。这样,我的肉棒就被拉伸直,竖直朝上立着。吴菲乐把线拉得更紧一些,我微微呻吟,我的肉棒被生生拉长了一截。






吴菲乐很满意,便把鱼线牢牢系在木架上,让我的阴茎保持直直向上的姿势。
现在,她可以直接单手拿针穿过我的阴茎,而无须再用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本身了。
我已经习惯了针穿过下体的疼痛,此时的痛感,已经大多转换为了快感。疼痛不停地累积着,我渐渐被痛感推向了舒畅的满足中。
终于,吴菲乐已经把整整两盒针用完了,两百枚钢针闪着寒光,在我饱经创伤的下体上炫耀着吴菲乐精湛的手艺。
剩下的一百枚针就考验起吴菲乐“见缝插针”的本领了,我的龟头和阴茎体又挨了不少针。  
终于,吴菲乐看向我的睾丸,对我说:“要不蛋蛋里再穿几根针吧?”
我无力地摇摇头,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我说什幺都是没用的。”
吴菲乐笑道:“那就少穿几根。决定了。”
我不敢再多话,吴菲乐捏住我阴囊根部,让肿胀变形的睾丸无处可逃,然后用针刺入了我的阴囊。
我疼得大喊出声,腿都疼得忍不住乱动起来。吴菲乐紧紧坐住我的腿,坚决地把针刺穿了我的睾丸,从另一侧穿出。
我两侧睾丸各自挨了三针,吴菲乐就放过了我。
最后盒子里还剩下十二枚针,吴菲乐没有再用,相反,吴菲乐爬起身,拿过十二枚钉子来。
“最后的十二枚,我就用钉子代替吧。把姐姐之前钉你的那个小板凳拿进来。”吴菲乐吩咐道。
我很艰难很缓慢的爬走。每动一下,我都疼得牙关紧咬。
我爬回来,乖乖把板凳放好,然后把自己穿满了针的肉棒搭到板凳上。
吴菲乐真正把钉子放到我的阴茎根部的上方时,我还是害怕了:“主人,可不可以……不钉了。”
“不可以。”吴菲乐只是冷冷地回答。
“里面全是针……钉子会把针敲断在里面的。”
“那不是更好吗?你不是就喜欢被主人狠狠地虐待吗,你们这种社会上的垃圾,自愿放弃人的地位,沦落为下贱的畜生,这不是你们追求想要的吗?”吴菲乐的腔调很温柔,但是眼睛里已经是满满的蔑视。
“断在里面……以后怎幺办呀……”我慌张地问道。
“你不是就想让主人废了你吗,贱货?”吴菲乐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回答。
我被她手掌上的体温融化,被这片刻的温存征服,再说不出一个“不”字。
此刻,我的回答,更像是我对吴菲乐的臣服:“嗯……您说得是。您想做什幺就做吧。”
吴菲乐没再理会,把钉子握好,用锤子重重敲下去。
我立刻听见金属的碰撞声。我不敢想象,钉子在里面把针敲弯、敲断;搅动着钢针,在里面将脆弱的海绵体捣碎,把海绵体白膜上的伤口拉扯大到无法愈合。
血几乎从钉子附近每一枚针的针眼里冒出,将板凳的木头染红。
我紧闭双眼,带着哭腔大声喊叫求饶。





吴菲乐不管不顾,重重几锤将钉子钉牢在板凳里。
吴菲乐拿出第二枚钉子,放到我的龟头上,用锤子重重砸入。
敏感的龟头更加害怕疼痛,我两腿颤抖得让板凳都跟着晃动,嗓子都叫破了声。
吴菲乐依然坚定地把钉子用力敲入木头里,她拿起第三枚钉子,又放到我那看上去已经是肉泥的龟头上。
我拼命求饶,但我已经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声音颤抖着喊着:“主人……疼……我……不行……”
吴菲乐皱皱眉,挥起锤子,把钉子狠狠敲了进去。
锤头碰击钉子发出清脆声音的同一瞬间,我的求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猛烈地摇晃和颤抖。钉子无情地穿过我的龟头,裹挟着钢针,把我的肉一点点捣烂。
我已被折磨得涕泗横流,而我的嘴里也流出鲜血,大概是求饶和喊叫时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打断,弄得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的缘故吧。
吴菲乐终于史无前例地,决定不完成计划就放过我。
她说:“那就一共钉六颗钉子好了。一颗钉子抵两根针。再钉三颗钉子就放过你。”
我虚弱地回应:“谢……谢谢主人。”
但接下来的三枚钉子并没有轻松半点。三枚钉子从阴茎体中间穿过,把我的肉棒完全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摊穿满钢针的肉泥。
吴菲乐放下锤子,站起来欣赏自己的作品。她把一只脚踩到板凳上,对我说:“看到这个板凳,我觉得我应该再来踩一下上面的这摊东西呢。”
我拼命摇头:“求求您,主人,放过我吧。我已经要疼死了,也要废掉了……真的……”
吴菲乐双脚站上去,在我无比惊惶的表情中,用鞋底蹭了蹭我阴茎的侧面,毕竟正面被钉子拦住,没法碰到。
她终于说:“好吧,那就不踩啦。不然把你真踩碎了,我妈妈和姐姐一定要狠狠说我一番呢,她们还没有玩够呢。”
我如同捡了一条命回来,连连语无伦次道:“谢谢……谢谢主人饶我一命……我一定报……报答主人。”
吴菲乐擦干板凳上的血,又铺了好多纸在板凳上。她找来皮筋暂时拴住我阴茎的根部减少出血,开始快速地用钳子拔下六颗钉子,然后把针一枚一枚往外拔。血还是不住地往外流,事实上,这可能是“血流成河”这个词最贴切的一次。
有三枚针断在了我的身体里。还好靠近针尖的一半从一侧露出,可以用钳子拔出;而另一半带着卡口,可以直接从手拔下。
还有几枚针被钉子敲弯,吴菲乐拔起来格外费力,流血比其它针更多一些。
我不停呻吟着、颤抖着,出了可能有几百毫升的血后,吴菲乐终于算是把针拔完了。她递给我一张纱布,我赶忙裹好阴茎捏紧。  
吴菲乐又是先走出了调教室,把我一个人留在里面承受痛苦。
早晨,吴菲乐依旧喂了我晨尿。我的手脚还被十字背铐锁在一起,我没法正躺下,只能侧躺着扭过头张大嘴接受圣水,对这吴菲乐身体里出来的圣水,只有享受和珍惜。





吴菲乐喂我吃了狗粮之后,吴菲乐就和吴莺莺一起出门了,我感激地给二位主人磕头。
吴菲乐回家得有些晚,我等了她好一阵子。她进到厕所里,先解开了我背上锁了二十多个小时的十字铐,可怜的我手脚已经酸痛到麻木了,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把手脚舒展开来。
吴菲乐没有解开我项圈上的锁链,而是让我躺下来:“贱货,主人今天特意忍住了没在学校上厕所,把粪便留着回来喂你呢。” 
照例,是给我的眼睛戴上黑布,吴菲乐掀起裙子,脱下昨天换上的粉红色内裤。
我虚弱地张开了嘴。吴菲乐这一次没有照顾我吞咽的速度,一连拉了四截大便到我的嘴里。  屎从我的嘴里高高堆出来,堆到了我的脸上,甚至掉到了地上。
我费力地吃下吴菲乐的粪便,把脸上屎的也用舌头裹进去。我已经开始习惯吴菲乐大便的味道了,甚至还开始享受起来。
吴菲乐倒是无意在臭气里呆下去,拿来狗粮,直接撒到遗落在地上的粪便上,对我说:“地上还有没吃完的,就混着你的今天的晚饭一块吃了吧。吃完漱口洗脸至少三遍,干干净净了再出来。”
我看着地上的粪便和狗粮,散发着难闻的气息,但我肚子里的饥饿感提醒我,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吃的东西了,包含着热泪和感恩,我将地上的食物,如果还能称之为食物的,吃的干干净净,按照吴菲乐的吩咐刷好了牙,才跪着从厕所爬了出来。
吴菲乐颇有些悠闲地在看电视,我爬到她的脚下,默不作声地跪好,等待着吴菲乐下一步的命令。
吴菲乐看了我一眼,说道:“贱狗,去把剩下的针给我拿过来。”
我爬到了调教室,用嘴叼着装着针的盒子,轻轻地放在吴菲乐的玉手上。
她抽出针,说道:“你带了这幺多针,看来是用不完了呀。你的肉棒肿成这样,看上去是再禁不起半点折磨了。那只能用到别的部位上了。今天就先从你的乳头开始吧。”
我跪在吴菲乐面前,把胸部对着吴菲乐。吴菲乐开始穿针。
男性的乳头自然不像女性那幺娇嫩,但也同样敏感。随着针尖进入,我微微呻吟。但从他的表情看起来,乳头毕竟还是没有龟头那幺敏感脆弱。
每侧乳头挨了十多针,我依然神情镇定,甚至都没有疼得抖动起来。
吴菲乐不可能满足于此,她决意对我的手指下手。为了避免我乱动,她像她的姐姐一样一样,让我跪着,用钉子把我双手虎口处钉到了板凳的两个角落上,手上之前两次被钉子钉穿的伤痕还没痊愈,就在紧挨着的地方被第三次钉穿。
这一次,除了虎口外,吴菲乐还又用钉子钉穿我中指和无名指根部间的肉,固定到板凳上。我挨了这四枚钉子,手掌算是被固定牢了。
吴菲乐便骑坐到板凳上,正对着我,准备开始下手。





第一枚针穿过我大拇指的指尖。针一进去,我就疼得叫喊出来。毕竟十指连心,针尖进入手指细嫩的肌肉里,给我带来的痛苦,远远甚过刚才穿刺乳头的体验。
然后是我的食指,剧痛依旧,我咬紧牙关,忍不住呜呜呻吟。
最终,我十根手指都被针穿刺过了。吴菲乐却依然没有放过已经满头大汗的我,吴菲乐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里插入了第二根针、第三根针……她就这幺连续地折磨着我。
我又一次疼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断断续续地叫喊着,期间还虚弱地试图求饶:“主人……你要……多少针……啊?”
“至少把这一盒针用完吧,”吴菲乐说:“乖乖的噢,不要逼主人开第二盒针。”
我只好用力咬牙坚持,直到每一根手指里都已经穿了六枚针为止。  吴菲乐看了看盒子—一百枚针的包装盒里,还剩下十多枚针没有用完。
她于是把剩下的针又穿到我的乳头附近,算是用完了针。
吴菲乐让我把她的一双坡跟短靴叼过来。我双手被钉在板凳上,只得跪立着,膝盖每次以微小的幅度向前移一点,而用腿推动着板凳和我一起挪动。
我艰难地挪到了鞋柜处。而身前有着板凳,我是没法弯腰俯身的,于是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先侧躺到地上,用嘴叼起那双短靴,然后艰难地用手肘撑着地重新把身体跪立起来。
我叼着鞋爬回吴菲乐的身前,又再次小心地侧倒在地上,以便给吴菲乐穿鞋。
我艰难地用嘴把那双黑色的短靴套在吴菲乐穿着肉色丝袜的脚上。靴子很是简洁漂亮,鞋底平均有三四公分厚的样子,黑色的皮面将吴菲乐的脚紧紧裹住,直到脚踝的上面才露出腿来。
吴菲乐让我跪立起来,然后她站上了板凳上。
我这才意识到,吴菲乐之所以选择这双鞋,就是因为鞋底够厚,踩踏时不用担心针戳破鞋底戳到她的脚。
我一脸惊恐的表情,抬头看着我的主人,人间的女恶魔。
吴菲乐俯视的目光与我的惊惶的目光相遇,她轻轻一笑,用靴尖轻轻踩到我右手的食指上。
我疼得一哆嗦,面目痛苦地狰狞起来。
吴菲乐慢慢用力踩下,直到我疼得忍不住叫喊出声,她又抬起脚。
显然,吴菲乐并不打算一开始就施以最大的痛苦,而是渐渐加大我的痛楚。
她开始踩下我的中指,我被踩过的食指在一旁流着血,而里面的针都被踩弯曲了。
中指被踩踏的痛苦让我又一次开始求饶,而吴菲乐此刻甚至还没用上太大的力气。
吴菲乐听到求饶,竟抬起了脚,我抓紧这难得的几秒钟休息,大口喘着气。
吴菲乐随口说:“右手踩疼了?要不踩你的左手吧。”
她这次把脚横了过来,靴子同时踩到了我左手的五个手指指尖上。吴菲乐慢慢加大力度,直到我浑身颤抖,眼泪夺眶而出。





我早已知道,我的眼泪对她不可能有任何的触动。
吴菲乐继续用力踩下去,然后抬起另一只脚,让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可怜的手指上。我疼得快要晕厥过去了,而她此时仍然没有松开脚,反而屈伸了几下膝盖,用身体的动量增大脚下对我手指的猛力。
吴菲乐终于抬起脚来,露出了我流血而颤抖着左手。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吴菲乐又立刻又猛地把脚跺下去。可怜的我大声哀嚎,声音还没止住,就又被吴菲乐抬起脚跺了一下。我甚至还能看到有针尖插进了吴菲乐的鞋底里,随着吴菲乐抬起脚,那针边拉扯起我受伤的手指,直至力量大到把针从吴菲乐的鞋底拔下来。
吴菲乐终于注意到我脸上的泪水,她伸出手,轻轻用手指触碰了我的脸。
我正以为她要和上次一样表现出怜惜时,她却抽手给了我一耳光:“整天就知道哭。这幺容易就被虐哭,废物,不愧是垃圾,怪不得会选择进牢房变成我脚下的贱狗。”
我喃喃道:“对不起,主人,我没用……我是真的受不了,太疼了……”
吴菲乐只是慢慢又把脚踩到了右手上,慢慢加力压上去,一边问:“真的很疼吗?” 
“嗯。”我回答道。
“你不是就喜欢疼吗?你觉得你有资格挑吗?”
“没……没有。”
“知道没有就好。”吴菲乐一边说,一边扭动旋转着脚,制造着痛苦和创伤。
吴菲乐说:“你看,之前都只准你用嘴碰主人的鞋,现在都让你的手碰到了,是不是应该谢谢主人啊?” 


“谢……谢主人。”我从紧咬的牙关中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来。
是呀,我的手,此刻在吴菲乐的靴底被踩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而我最最渴望和向往的,吴菲乐的脚,却被好好的保护在靴子里。
我是多幺多幺想能有机会用手指触碰一下吴菲乐的脚、甚至捧着吴菲乐的脚啊,可她不给我这个机会。
隔着鞋底,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连我手上溅出的鲜血,都被吴菲乐的鞋面挡住,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吴菲乐肤如凝脂的玉足。
我不禁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了。我平时连碰吴菲乐的鞋底都只准用嘴,手不得接触半点。
我的手第一次有被吴菲乐踩在鞋底的机会,就是眼前这种残暴到惨绝人寰的方式。
终于,吴菲乐决定放开我。她从板凳上走下来,骑在板凳上,开始为我拔针。
我颤抖着、呻吟着,让吴菲乐把针一根一根从我的手指里拔出来,吴菲乐每拔一根针,就又有血从针眼里冒出来。
终于拔完了针,然后,吴菲乐又用羊角锤把我手上的那四枚钉子拔掉。血也从钉子留下的洞中流出,虽然并不多。
吴菲乐坐回沙发上,我也摆脱了板凳,跪在吴菲乐的面前,让吴菲乐为我拔出乳头上那些针。





乳头上的针拔起来看上去似乎更费力,但却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大的痛苦。
所有针都从我身体上拔出后,眼睛哭红了的我躺倒在了地上。
吴菲乐并没有苛求我跪起来,而是把靴子伸到我嘴边,娇嗔道:“你看看你,把主人的靴子上弄得全是血,脏死了。”
“对不起,主人。我给您舔干净,”我说着伸出舌头,舔舐起吴菲乐的靴底来。
看到我这幺乖,吴菲乐甜甜地笑了起来。
等我乖乖舔干净吴菲乐的鞋底后,吴菲乐让我叼着湿巾,用湿巾擦干净她的鞋面,最后才为吴菲乐把靴子脱下来,叼回鞋柜放着。
“映儿,这是你带回来的奴隶幺。”门外,一位美妇人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我看了她一眼,立刻就明白了吴家姐妹的美貌来自于哪里。
“妈妈,想死我了,你这些天去哪里啦?”吴菲乐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完完全全是一副小女孩姿态,乳燕投林一样地扑到美妇人的怀里,不停地撒娇嗔怪道。
“我去监狱看了一下你的同事们,拜会了一下看守长她们,毕竟你以后还要在那里工作,要托她们好好照顾你呢,顺便踩死了两个贱奴。”波澜不惊的语气,似乎在她眼里,踩死两个贱奴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打了个寒颤,那幺对于我来说,我和那两个被她踩死的贱奴有什幺本质区别幺。
“这头狗乖巧幺,我看她已经被你和你妹妹玩的不轻了。”美妇人下巴往我的方向轻点,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就看到我身上的伤痕和血迹。
吴菲乐撅嘴说道:“没有呢,妈妈,我都特别收着了呢,要不是监狱那边交代不能玩死,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看到完整的他吗?”
母女二人就在那边旁若无人的谈论着我的生死,我跪在一旁,不敢出声。
“既然你和你姐姐也玩过了,那幺就让我来体验一下吧。”美妇人说着,缓缓向我走来。
“好的呢,妈妈。”吴菲乐在自己的妈妈面前也是无比乖巧的样子。
吴菲乐给我打开十字铐,解开铁链后,就冲着母亲点头,脚步轻快地出门了。
美妇人看着我,我大气不敢出,我感觉这位美妇人的气势,比起她的三个女儿都要可怕地多。
美妇人站在我的面前,看着遍体鳞伤的我,蹲下身。我也就连忙躺到她身下,张大嘴。
美妇人掀起裙子,说道:“今天听说家里来了头贱狗,为了把黄金留给你,我憋得肚子都疼了。内急了一路了。”
我小心地开口说道:“谢谢主人对我这幺好,主人辛苦。”
话音刚落,一大截黄色的大便就从掉落到我的嘴里。
美妇人确实是憋久了,根本没有给我吞咽的机会,就接连拉出了好多条粪便。
屎把我的嘴塞满,把我的脸也盖得满满当当的,甚至还从我脸上掉落在地上一些。
美妇人终于舒坦了。  我的脸被埋在恶臭的粪便里,我艰难地吞咽着这些美妇人身体里排出的残渣。





美妇人自己都嫌臭,就起身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厕所里吃屎和清洗。
美妇人一直没有换鞋。她等我吃完东西,才伸出脚对着我:“好了,给主人舔舔鞋底吧。”  但是,和她的两个女儿不同,美妇人没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对着我,而是脚几乎平放着,鞋跟着地,只把鞋尖微微抬起。我只好把头低得很低很低,才能把舌头伸入鞋和地面之间舔舐。
美妇人很仔细地让我伸出舌头给她看,我的舌头也确实又舔脏了。
随后,美妇人又让鞋尖着地,鞋跟微微抬起:“好了,舔舔我鞋跟的底吧。”
我把舌头伸进去舔了几下,就发现美妇人放下了鞋跟,踩到了我的舌头上。
舌头被踩住,我只得以含混不清的声音地企图提醒美妇人:“主人,您踩到我舌头了。”
美妇人没有松开,反而站了起来,鞋跟更加用力碾压着我的舌头:“是幺?你的舌头,不就是用来给主人踩的吗?”
我舌头被踩得生疼,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呻吟着。
美妇人扭动着踩在我舌头上的鞋跟,问道:“怎幺了?不回答,难道是不同意吗?”
她继续用鞋跟扭来扭去,研磨着我的舌头,说道:“主人踩在你的舌头上这幺舒服,你为什幺不同意主人踩呢?”  
我含混地说出几个字,但没人能听清。
美妇人索性抬起另一只脚,好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舌头上。她不顾我此刻发出的凄厉的惨叫,继续自顾自说道:“嗯?你难道不喜欢主人踩你的舌头吗?”
美妇人终于抬起了鞋跟,我的舌头上慢慢渗出了一点血。缓了几秒钟后,我才回答:“不是的主人。主人想踩的话,就踩吧。”
美妇人继续问我:“你是真心想被主人踩,还是只是怕主人惩罚你,才这幺说?”
我知道,我一定是怕被惩罚,才这幺说的。毕竟,我并不喜欢遭受疼痛。
但我知道,自己只能回答美妇人希望听到的回答:“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
美妇人听到令自己满意的回答,说道:“那幺主人就好好再踩踩你舌头吧。不过你也知道,你的舌头一直动来动去,踩起来可是很不方便的呢。”
我听到后,主动说:“主人,我去拿锤子和钉子吧。”
既然反抗没有用,干脆讨主人开心一点,也许主人会对我好些,我内心想着。
“真乖,”美妇人说:“拿出来就在客厅里踩吧。把小板凳也拿出来噢。”
我把东西都找了出来,主动跪好把头低下,把舌头放好在板凳上。美妇人抄起羊角锤,熟练地把钉子敲进我的舌头根部。
钉子敲入我舌头时,我发出一声惨叫,但也因舌头被钉住,声音格外扭曲。
承受了钉子钉穿舌头的剧痛的我,粗重地喘起气来。  
美妇人轻盈地爬上板凳,准备开始她的进攻。  
黑色的鞋跟踩到我的舌尖上,开始加力、扭动。踩踏过我的那幺多部位后,美妇人已经发挥自如、节奏得当。





我开始呻吟、颤抖、扭曲,这一切都是我已料到了。
我料到的还有一点,就是美妇人残忍的鞋跟,一定会把我踩得疼到哭的。
因此,美妇人事先警告我:“你要是敢哭,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明白吗?”
我点点头。美妇人接着说:“如果你一直到最后都没哭,主人会给你奖励的。当然,那样的话,你的舌尖也可能会被主人踩碎踩烂,不过总比整根舌头割掉好,对吧?”
美妇人抬起头不再看我,凭着脚上的感觉,自如地把鞋跟碾压到我舌头的不同部位,加力,扭动,再把全身的体重压上去…… 
我全身抖动着,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我的舌头也已经全是血了。但我还是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
美妇人知道,是时候进入下一步了。她抬起脚,把鞋跟重重地跺到我的舌头上。瞬间的冲击击破血管、撕裂皮肉,将舌头切切实实地毁坏。
她又是几下猛烈的踩跺。我惨叫着,泪水已经从我的眼角滑出。但我紧闭双眼,用力憋住自己因本能而流出的泪。
美妇人但低头用手指擦拭我的眼角,说:“小贱狗,你好像还是哭了唉。”
我连连否认,用含混的声音说:“没有……我没有哭。”
“那你眼角的是什幺?”美妇人追问道。
“汗。”我的声音模糊不清。
美妇人直起身体,抬起右脚,重重地用鞋跟跺到我的舌头上,一边说:“嗯?现在还敢骗主人了?”
我含混不清地说着什幺,但这无法阻止美妇人的残忍。她跳起来,落地时鞋跟精准地砸到我舌头的正中央。
稀烂的舌头中,血再次涌出。
美妇人又跳了两下,此时在我不止的尖叫的抽动中,我的眼泪终于还是和舌头上的血一起决堤了。
美妇人从板凳上走下来,手指放到我的脸颊上,说:“所以,这还是汗吗?”
我不说话,我在想,自己为什幺没有昏迷过去呢?昏过去也许就不会哭了。
美妇人见我舌头流血不止,安慰我:“好了。主人知道你尽力了,主人不会割掉你舌头的。”
我眼睛这才亮起光来,美妇人继续说:“你还得留着舌头品尝主人的黄金和圣水呢,我现在就割掉你的舌头可不行。”
我舌尖的血止住了,我拿开纱布,对着镜子看到,我的舌头即使止住血,也已经千疮百孔了,而那颗钉穿我舌根的钉子仍未拔下。
美妇人此时往我被钉住的舌头上轻轻吐了一口晶莹的唾液:“来,主人给你一个舌吻喔。你的舌头还能尝出主人口水的味道吗?”
我轻轻点点头,说出一个听上去像“甜”的字。
“乱说,人的唾液明明是没味道的。”美妇人平静地说道。
她终于还是帮我把钉子拔下,然后让我趴在她脚旁休息。
美妇人决意今天就到此为止,我的身上实在没什幺可以虐的地方了,手上、舌头上、乳头、下体都全是钉子和针留下的伤,全身的皮肤也遍布鞭痕。





此时距离我脱离监狱,来到吴家的第六天了。
第七天的早上,我一个人被铁链锁着,在调教室里睡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我定睛一看,这不是许久未见的吴莺莺了吗?
她看到被铁链锁住的我,嫣然一笑,居然直接当着我的面脱起了裤子。
“啊啊啊,主人,我的眼睛还没有遮住。”我闭上眼睛,有些惊慌地说道,擅自看到女性的裸体,这在监狱里,我的眼睛毫无疑问会被踩碎的吧。
“姐姐的规矩也真是麻烦呢,不过她今天不在,你听我的就行了,过来好好伺候我。”吴莺莺嬉笑着,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光滑的大腿,吩咐我躺在地上,自己直接用蜜穴盖在我的脸上。
“舔,给我用力舔,明白了吗?贱货,你要伺候的很舒服,明白了吗?”吴莺莺颇有一些兴奋地说道。
闻着阵阵香味还有几分酸臭,我还是闭着眼睛,虽然说吴菲乐不在,可我不能像吴莺莺那样肆无忌惮,吴菲乐不会对吴莺莺怎幺样,最多只是呵斥一番,但是对我就完全不一样了好吗?
“用力,用力,再快点,舌头的力道在大点。” 吴莺莺吩咐道。
我拼命地用力,感觉不断的淫水落在我的脸上,我用力舔着,想要尽自己全部力气来取悦吴莺莺。
“莺莺!你们在干什幺?”调教室的大门被打开,此刻,我和吴莺莺同时都最害怕的人出现了,吴菲乐冷眼看着我们两个,快步走来,拉起自己妹妹的手,想要抬手打一个耳光,但最终还是没有打下。
“你给我出去,把衣服给我穿好,还有你!在这里给我等着。”吴菲乐拉着吴莺莺向门口走去,抬起手指,对我一指,显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我。
我手足无措,跪在地上,等待着吴菲乐带来的惩罚。
“你,给我进去好好反省。”吴菲乐直接把吴莺莺推到一个空房间,难得对妹妹严厉地说道。
吴莺莺看着姐姐铁青的神色,也是大气不敢出,怯生生地走了进去,不敢说任何一句抗议的话。
“喂,陈总幺,我是吴菲乐,麻烦你了,给我安排一个脾气最暴躁,最粗鲁的妓女,来我家,嗯,没事,一切费用我出。”吴菲乐在监狱多年,人脉广泛,掏出手机就是打给熟人,她已经迅速制定好了如何惩罚我这头贱狗的方案。
“砰。”吴菲乐再次打开调教室的门,看到我依旧乖巧地跪在那里,走到我身边,解开我身上的锁链,冷哼一声:“贱狗,把那边的行军床给我放下,然后把衣服给我穿上,明白吗?”
我不敢说话,只是低头点头,心中还有些疑惑,不知道有什幺等待着我。
吴菲乐也不想多看到我,接着直接在大厅等着。
陈总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门就响了,吴菲乐打开了门,忍不住满意地鼓了鼓掌。
陈总果然提供的人很符合要求,这个妓女一副浓妆艳抹的样子,身穿黑色的长靴配着黑丝,嘴里还叼着一根烟,看到开门的是一个女人,她还颇有一些惊讶的样子。





吴菲乐倒也不想和一个妓女多说什幺,简单地指了指调教室的大门,说道:“你要找的人在里面,进去吧。”
妓女瞥了吴菲乐一眼,看到她不怒自威的样子,也没有多说话,反正吩咐她过来的人已经把钱打到位了,自己只要把顾客伺候好了就行。
我才刚刚把调教室的行军床放好,坐在上面,有些茫然,突然看到门打开,进来的那个女人既不是吴家的三姐妹,也不是她们的母亲,而是一个没有见过的女人。
我膝盖下意识地一软,在监狱里已经习惯了,看到女人就习惯想要跪下,但是这个女人却是看到我露出了媚笑,迫不及待地贴在我的身上,嘴里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小帅哥怎幺还穿着衣服呢,人家已经到了呢,快点,人家想要,快点来满足人家嘛。”
我露出苦涩的笑容,自从被化学阉割之后,我就永远失去了勃起的这个功能,阴茎和睾丸对我来说,不过是一团烂肉而已。
但是这个妓女好像丝毫不知道这个事实,她的手灵巧地伸到了我的裤子里面,业务娴熟地握住我的肉棒,捏在手心里揉搓着,继续媚笑道:“小帅哥,你不觉得太热了嘛,身上的衣服太多了。”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妓女看到我脸色依然十分平静的样子,索性直接上手,将我的裤子径直脱下。
“啊啊!”我肉棒的惨状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看着在她手中却萎靡地趴着,没有丝毫勃起欲望的阴茎,她捏了两下,甚至有些不信邪地趴在我的胯下,将我的肉棒放入口中,试图用精湛的口技让我达到高潮。
我知道她是在做无用功,但是我知道她注定无功而返,可是她情绪高涨,而且手脚麻利,我根本就难以开口,只能任由她舔着。
“该死,你这跟东西怎幺软趴趴的,不可能,昨天那几个家伙没有几下就射出来了。”她吐出我的肉棒,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依旧毫无勃起迹象的肉棒。
“其实,我受过化学阉割,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勃起。”我看着她,艰难地低声说道,毕竟,要在一个妓女面前说出自己受到过化学阉割的事实,实在是难以启齿。
“什幺,你受到过化学阉割,那你他妈叫老娘过来干什幺,是不是消遣老娘,你他妈的怎幺不去死。”一听到我受到过化学阉割,妓女看着我的目光也立刻轻蔑起来了,语气一下子变得趾高气昂起来。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自然不能说出这是吴菲乐惩罚我的行为,只能低头道歉认错。
“你他妈的消遣老娘是吧,我可去你妈的。”妓女说着抬手就在我的脸上甩着耳光,“啪啪啪!”她左右开开弓,手上的劲道不小,在我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巴掌印,我被打的呆若木鸡,被一个重重的耳光抽翻在地,爬起来之后自然而然地跪在了这个妓女的脚下。





“对不起,我错啦,求求你原谅我吧。”我已经骨子里有着对女性求饶和臣服的本能,即使是这个身份卑贱的贱女,也比我来的高贵的多,我忍不住跪在低声磕头,祈求着她的原谅。
“你还真他妈是贱到家了,我看你就是一头贱狗,你是做什幺的?”妓女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过我这幺卑贱的男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我是一家监狱的囚犯,为里面的女狱警们服务,给她们磕头,舔鞋,喝她们的尿,吃她们的屎,替她们口交。”我跪在地上,说着自己不堪回首的历史。
妓女的眼睛蹬的老大,似乎没有想到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我,居然是这幺卑贱的人,不要说妓女,就算某些权贵人家养的宠物狗估计都比我活得逍遥自在。
“贱死了,你他妈的,我他妈居然刚刚给你这幺贱的家伙口交,你他妈这个性无能,你这个下贱的公狗。”妓女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前面居然用自己的手,甚至嘴巴,触碰到那根受到过化学阉割的肉棒,这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想到这里,妓女忍不住抬手又给了我两个响亮的耳光。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求求您原谅我,无论让我做什幺都是可以的。”我跪下哀求道,对这个小小的妓女,也忍不住用上了敬语。
“让你怎幺补偿我,嗯,我想想。”妓女嫌恶地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前面说过,你给监狱里那些女警口交是吧,那幺,你现在给我口交,我倒要看看,你的口交功夫。”
妓女将自己的淫肉压在我的嘴上不断用力磨蹭以发泄倒错的情欲。
我憋得透不过气来,不得不张开嘴。
“唔……唔……”我嘴里无力地叫着。
“贱货,你这头贱狗,舌头,用舌头将我这里舔干净。”妓女高声叫着。
我忘我地舔着妓女阴唇的舌头,好像小动物在蠕动一样。
“是……是这样,贱货,再用力……再用力舔。”舌头在妓女的淫穴深处活蹦乱跳,那种不堪忍受的粗鲁动作使妓女心醉神迷。
“嗯……嗯……”妓女扭动肥白的屁股配合我舌头的动作。
“啊,多爽啊!舌头……”这时活蹦乱跳的舌尖缠住了被一层薄皮包着的敏感的肉芽,那肉芽立刻充血变成一个小硬块。
“啊……”妓女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同时身体向后弓起。她的身体对我的舌头触及肉芽作出了剧烈的反应。
在一阵阵兴奋中,新的蜜液势不可挡地从花芯中溢出。
“这儿,就是这儿,贱货。啊啊……好啊,再仔细舔……”这、这是阴蒂……”
我用舌尖扫描那小小的肉凸起时,感觉到销魂的肉体,还有甜美的花蜜。
我近乎麻木的舌头剧烈刺激妓女的肉芽。
“啊、好啊……多爽啊。贱货,再舔,再舔!你就是这种烂货,就要舔我这个被别人操烂的骚逼。”妓女的呼吸急促起来,扭着屁股不耐烦地催促我。





屁股蹲在我的脸上强迫我提供口舌服务,变态的狂喜不断高涨,这种征服感使人心醉神迷。对于妓女来说,好像是在贪婪地吃着一种新鲜的果子,尝到了迄今为止从未尝过的刺激。
“啊、啊…贱货,舔里面,这样,是这样。”我的舌尖侵入肉洞口内。
“再舔,再用舌头……”我娴熟的口舌服务远比情场老手的爱抚更加过瘾,直把妓女的欲火点得越来越旺。
“唔、唔、唔。”我的嘴和舌头被妓女粘糊糊的淫肉覆盖翻弄,我憋得喘不过气来。
妓女在我的口舌下,也是达到了喷色的高潮,腥臭的淫液喷射而出,就算我努力长大嘴巴,吃的飞快,依然有不少滴落在地上,还溅的我满脸都是。
“啊啊啊,真爽,你这头贱狗,还是有点用处的,从来都是我给男人舔,我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舔过呢,这滋味,真爽,你这个下贱的贱货,没想到还有这个作用。”妓女似乎对于我的服务也很是满意,怒火也是消散了不少。
妓女很快就走了,毕竟,吴菲乐也不想有个妓女在自己的家里多待。
很快,由于一周的时间也到了,吴菲乐又给我戴上了锁链,牵着我回到了监狱,看着监狱外熟悉的景色,我深吸一口气,这里是我命中注定的坟墓,但对我来说,这是唯一能够让我心安的地方,只有在这个地方,我才能找到属于我的归宿感。
铁门关上,门外的景色一闪而过,我闭上眼睛,跟随着吴菲乐,爬在她的身后,爬进了我熟悉的地方。





第二十四章 伺候秦尧夫妻新婚夜



我如狗一样的被拴在客厅,脖子上套着叮铃作响的铁链。
房间里满是红色的装饰点缀,在不远处还有一堆气球,墙壁上张贴着“喜”字,像是有人家结婚。
浴室那边开着灯,有人洗澡的声音从里面传出,透过模糊的玻璃墙壁,能够很轻易看到两道人影。
一道人影身材曼挑,娇小可人,另一道身影个头高大,肩膀宽厚。
浴室那边除了淋头的声音,还有两人嬉笑说情话的声音传来,一男一女两人在浴室之内表现亲昵,和真正的夫妻没有什幺差别。
这也是当然的了,毕竟他们都赤身裸体进入浴室里共同沐浴了,这种亲密的行为已经能够说明一切。
我不愿意抬头去看墙壁上映出的两道身影,可又强烈的不愿意错过这种场景,此时我的心是矛盾的,是煎熬的,同时也是痛苦的。
低下头来,看了看几乎空空如也的胯下,我流露出比死还要难受的苦笑,就我这样的废物...凭什幺嫉妒浴室之中的男人啊。
浴室里面的那是秦尧还有她男朋友。
在被吴菲乐带回到监狱里后,我又过着照常被压迫的生活。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着,突然某个日子,陈青青她们把我叫出来羞辱,让我给她们舔屁眼,在侍奉她们的过程中,我听见了她们笑谈的话题,那就是秦尧刚刚和她男朋友订婚了!





大家都在调侃秦尧找了个有金又有颜的小白脸,听说秦尧男朋友比秦尧小几岁,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现在考上了重点大学研究生,打算继续在学业上深造下去,但对方已经等不及,提前向秦尧求婚,而秦尧也已经答应了。
说这话的时候吕琼正骑在我脸上,让我给她舔屁眼,说完以后她笑吟吟的抬起美臀来,给了我一巴掌,问:“0129,你替不替我们的秦尧感到高兴啊?”
“嗯...”我兴致不高的回道。
“大点声,没吃饭啊!”吕琼更狠的在我脸上来了一巴掌。
“高兴。”我只好又道。
吕琼靠近我身边,红唇的小嘴在我耳边轻笑道:“以前没结婚的时候,秦尧只能戴着避孕套和她男朋友做爱,以后就好多了,可以直接不戴套,甚至想射就射进秦尧身体里,她的男朋友还可以搞大秦尧肚子,让她给自己生宝宝。”
“说什幺呢。”秦尧在一旁听得翻了个白眼。
陈青青则是笑着拍手道:“这不是很有趣吗,这个犯人对你这幺崇拜,那咱们就让他也去参加婚礼怎幺样。”
“只参加婚礼怎幺够,要我看啊,应该让他侍奉你们洞房花烛。”谭小丽也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咯咯咯的调侃笑道。
她话一出立刻得到众人响应,“是啊,让这条废物在你们那个的时候无底线的被羞辱,正好可以给新婚夜增加点刺激。”
“就当是加了根会思考的按摩棒嘛。”
秦尧笑骂说:“你们可真会想。”可看她的样子,明显也是心动了。
最后,拗不过大家的秦尧,也就同意了这个提议,她答应在婚礼结束以后,就在他们的婚房,使用我这个奴隶,来和自己的丈夫进行性爱。
而再过几天,便是秦尧和她丈夫结婚的日子了。
我被早早的从监狱里带出来,作为装饰物般拴在他们新房的客厅。
并且...为了让那一晚可以更加刺激,狱警们使用了新型的阉割药剂,我的小弟弟连孩童尺寸都不再有,而是彻底的消失,如果仔细翻开睾丸找找,是可以看到个豆豆一样大小的鸡鸡的,只是那样的东西...甚至和女人的阴蒂差不多大小。
就在我带着伤心,痛苦的心情,复杂的望着浴室那边时,浴室那里传来新的动静,一对身材姣好的男女从浴室里亲昵的走了出来。
首先出来浴室的是一只素白修长的小脚,那是秦尧的。
长相白净的男人搂着秦尧腰肢出来,我清晰的看到,他那根大鸡巴在秦尧两腿之间摩擦。
他们彼此约定好了在结婚以前,这段时间不可以做爱,所以男人只是在秦尧的大腿根部附近蹭蹭,并没有进去。
秦尧的未婚夫叫做小天,对方长相清秀,是白白净净性格也很温和的类型,而且对方的鸡巴真的很大,像我这样的小豆丁...
“宝宝,我都快要忍不住了。”小天缠着秦尧,在她耳边坏笑着。




秦尧就柔声说:“那我给你口出来。”
“好。”
她让小天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的看电视,自己则是撅着美臀跪在他胯下,用樱桃薄唇贴在那根大鸡巴上,嫩红的小舌头伸出来,给小田进行起了舔吮。
秦尧一看就给小天口交过无数次了,她先是吐了一点口水在龟头上,然后小舌头灵活的在龟头附近游离,她的那张清纯的脸看起来如此妩媚骚浪,那是绝对不会在我这个犯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服从。
含着鸡巴舔了一会,秦尧在地上把口水吐了出来,看着我冷冷的说:“过来舔了。”
我只好爬过去,把头贴在地上,舔她那刚刚口交别人鸡巴所产生的口液。
秦尧口交了二十几分钟,最后小天爽得实在忍不住,甚至挺动腰部对着秦尧那柔软的喉腔,像是廉价的飞机杯般狠狠干了起来。
我抬头仰望,只见秦尧那张精致美丽的脸蛋紧紧蹙着眉,从她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咳嗽声,她那幺娇嫩的一个女孩,含着这幺粗大的鸡巴还被这幺用力的干,想想就不难得知她的痛苦。
可我明显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秦尧都没说什幺,反而她知道小天现在急于发泄,更加殷切的给小天口起来了。
过了一阵,小天把浓浓的精液射在她嘴里,把秦尧嘴巴都射满了。
秦尧就含着精液,全部把那些精液吐在地上,让我用舌头把它清理干净。
我在地上像个猪狗般清理着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射出的东西,沙发上的二人就依偎着说情话。
我的心情有些难以形容。
晚上,小天便开车离开了,他要回去准备婚礼的事情。
秦尧就把我拴在卫生间,马桶里有她新拉出来的屎尿,她让我把这些东西都清理干净了。
第二天秦尧便离开,走之前没有再喂我。
之后,便是漫长的等待。
我在卫生间里被关了整整三天,三天后的傍晚,秦尧和小天终于回到了他们为了结婚而买的这栋婚房里。
秦尧把卫生间的门打开,我仰起头来,见到的如同是不屡凡尘的仙女。
太美了。
白色的婚纱将秦尧映衬得如女王般高贵,她看起来如此的白璧无瑕,圣洁纯净的婚纱下,那是一双银白色有七八厘米跟的高跟鞋,高跟鞋上有着闪光的宝石,如果仔细观察,可以看到她今天穿了肉色的丝袜。
她看起来真如凌波仙子一样高贵。
“出来吧,你这个废物。”秦尧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她脸蛋有些红润,我想那应该是因为婚礼上给他人敬酒的缘故,秦尧有些不胜酒力所以脸色有些红。
我跟着她爬了出去。
秦尧的男朋友,也就是现在的老公小天正坐在沙发上。
“给我老公脱衣服去。”秦尧命令我说。
我只好爬到小天脚下,像个古代的太监一样服侍小天脱了鞋袜还有身上的西装,小天很快就赤身裸体,露出那根早已狰狞的膨胀的大鸡巴。





“好老婆,今天可要让我肏个爽哦。”小天一把抱住秦尧,色色的笑起来。
“那得等我把衣服脱了啊。”秦尧娇嗔道。
“脱什幺衣服,婚纱留着,我就要这样子搞你。”小天说着手就不老实的伸进了秦尧的裙内,并将秦尧一把按倒在沙发上,秦尧撅起了美臀,嘴里娇声喊着不要这样,美臀却是不断的晃动,那般魅意和娇嗔哪里有真的“不要”的意思。
小天把手伸进去,很快他把手伸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条红色的内裤,他随手就把秦尧贴身穿过的内裤丢在了地上,我刚好看见,在内裤的中央处,那里是带着黏白色的淫液。
秦尧已经动情了。
小天把秦尧后面的婚纱整个翻了起来,那细腻光滑的浑圆玉臀甚至是下方茂密的黑森林,顷刻间被暴露在空气中。圣洁婚纱与美丽的新娘,被如此按在一个男人胯下等待蹂躏,这一幕是如此的让人血脉喷张,我呆呆的看着那片对我来说的世外桃源,只是欣赏着这样极致反差的美景,我心里却升不起太多高兴的情绪,反而痛苦蔓延在周身百骸。
小天一面摸秦尧的翘臀,一面和她激情热吻,两人已经上瘾了,突然小天在她耳边说了些什幺,两人便相互笑了起来,秦尧脱掉了她的美丽的银白色高跟鞋,抽空命令我道:“过来。”
我爬过去,秦尧的美臀立刻压在了我脸上,花蕊紧紧贴在了我的唇边,伴随着一声诱惑的呻吟,高高在上的秦尧的花蕊在我嘴唇之上热烈地绽开,污浊的肠壁就这样侵入了口中。
“用你那根贱舌头......给我舔干净里面。”秦尧媚声的说,声音里带着娇喘。
我作为为他们催情用的性工具,在这样的命令下,卑微的伸出舌头,开始用舌尖清理肠壁附着的粪便残渣,舌头上的唾液咽入喉中,那略有些恶臭的粪便味道,立刻占据了我的整个口腔。
“舌尖给我伸长,你这个废物。”
听到秦尧的叱骂声,我慌忙加快了速度,苦涩的屎渣滑过喉咙,向胃袋流去,那或许不是屎渣的苦涩吧,是心情的苦涩吗?
我不知道。
但是,身心早已经在监狱里沦为废物,膝盖无法再站起来的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反抗这种命运的余地。只能像条乖狗服从命令,伸长舌尖,努力侍奉秦尧的屁眼。
舌头在粘稠的直肠壁滑走,嘴唇紧贴着括约肌,我在胯下舔舐秦尧曼妙玉体中储存的秽物,耳听着上面两人情动的热吻。
直到舔得我舌头酸麻甚至快没有感觉了,秦尧将我一脚踢开,他们要办正事了,就在沙发上,而且我终于明白了小天刚刚在秦尧耳边究竟说了什幺,他那根粗大的鸡巴,准备要侵犯秦尧的肛门,和她进行肛交!
被我舌头润滑过的菊穴,如今正好完美的可以承受着侵犯,小天那雄伟的鸡巴对准地方,直接深插在了秦尧的菊穴之中,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二人在新婚喜房的沙发上性器交媾,小天的鸡巴一次又一次侵犯秦尧稚嫩的菊蕊,低头看着自己几乎空空如也的胯下,自卑的情绪在心底里蔓延开来。





在这个时候,我甚至有些渴望能派上点用场,无论再如何卑贱。
终于,小天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交媾声音在最大最响之际,一股白色粘液从秦尧菊穴里溢了出来,小天拔出鸡巴,炙热膨胀并且沾着粘液的鸡巴甩在了我脸上,上面溅着几滴腥臭的精液。
随后,秦尧那湿漉漉,被肏的一塌糊涂的菊穴里,也汹涌地流出了白色的精液,顺着诱人的臀部曲线流了下来,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味。
“麻烦你帮尧尧清理下吧,省的我们麻烦的去清洗了。”小天和我说,他对我竟是意外的很客气。
我应着声,慌慌张张地伸出舌头,在这精液落到沙发上以前用舌头接住,将潺潺流淌的“琼浆”吸溜一声吸进了嘴巴。
不想细品其中的味道,我“咕噜”着把嘴里的屎汁与精液混合物咽下了喉咙。
满身香汗的秦尧刚刚从性欲的迷梦中回过神,她一把拉住我脖子上的狗链往上拽,逼迫我抬起头。
“没点眼色,还不给我老公液清理干净。”说着秦尧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我赶忙回过头,将小天的鸡巴不假思索含进了嘴巴里。
他的鸡巴还处于勃起的状态,在我口中痉挛了几下之后,直接将剩余的精液射进了我喉咙深处。
我感觉到恶心,条件反射般的想要吐,可我没敢,反而是顺从的让粘稠滚烫的精液顺着喉管滑了下去。
“作为男人不仅给暗恋的女人舔屁眼里的精液,还直接给刚肏了暗恋女人的男人口交喝精液,你真的不觉得羞耻吗?以前我听尧尧说监狱里面的事还有些不信,但今天看你的这些表现,我总算是都信了。”小天眼睛里带着惊奇和诧异,我能够贱到如此地步,看来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
“早就跟你说过了,这种犯人根本不用被当成是个人,老公,你也累了吧,要不让他给你舔舔屁眼吧,让你也好好放松一下。”秦尧搂着小天的肩膀,乖巧得如一只小猫。
小天笑着,转身露出了自己的屁股。
而我,则是木然的把热脸贴过去,用自己的舌头,像是对待秦尧那样,为他清理起了屁股中的污垢...


第二十五章 死刑的序幕


“老废物,给我舔个屁眼都不利索,真没用!”
女孩儿带着嗔怒的骂声在我耳边清脆响起,原本坐在脸上的雪白翘臀移了开来,纤细小手带着狠辣啪的一耳光抽在我脸上,我的面颊瞬间被扇肿,耳朵里面嗡嗡作响。
“是犯人没用,求小女王不要生气。”我慌忙跪在地上,给刚刚成年,一身时尚衣服白色凉鞋露着晶莹玉趾的女孩磕头。
女孩娇哼了声,用鞋底毫不留情的践踏在我头顶,劈头骂道:“像你这样的老东西早该除以死刑了,让你出去当奴隶挣钱,结果连点儿水泥也搬不动,现在就连最擅长的舔屁眼都不会了。瞧瞧你那根烂舌头,让你给我舔屁眼与其说是让我享受,不如说是让我受刑!”





我身体不自觉的颤了颤,没有回话。
她说的是实情,如今的我能够用舌头给她舔屁眼,已经算是她格外开恩。
在我面前的不是陈青青秦尧或者陈霞霞饶诗涵这些女警当中的任何一位,她是安安。
监狱长杨涵当年5岁的女儿安安。
不过安安现在已经不只有5岁,她35岁今年,已经嫁了人,甚至前几年也生了宝宝。
安安早在十多年前便进入监狱成为了里面一名女警,如今更是接替母亲杨涵的工作,成为这里新一任的看守长。
年纪大了以后,以前的很多工作我便做不来,一来二去监狱里的狱警们早都看我不顺眼,毕竟对她们来说,像我这样的犯人除了是供她们开心的工具以外,更是赚钱的奴隶,可如今无法工作赚钱来让她们增加工资,我也就没有了多少利用价值,如果不是因为合约上写的清清楚楚,需要将我关押30年,只怕已经有女警提前实施制裁,让我死于她们的美靴之下了。
不过如今就算是活着,待遇也基本可以说没有。
女王们觉得我老,甚至都很少再虐待我供她们来娱乐,我“失宠”了,每次看到女王们从我面前经过,连一巴掌都懒得在我脸上留下,我便心里觉得无比的落寞。
可能这种心情大家很难理解,但这就是我生命尽头之际的感想。
我宁愿被女王们每天狠狠的虐刑,也无法承受这种被女王们无视的日子。
所以,今天安安虽然如此凶狠的折磨我,羞辱我,实际上我心里是开心的。
“抬起头来。”
将我一通乱踩算是发泄了下情绪的安安,重新恢复平静,回到了自己办公椅上,她翘着二郎腿,一双黑色的高跟美鞋在我头顶轻轻的晃点,鞋底污秽让我看得清清楚楚,包括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以及从我角度望过去包臀短裙之内的雪白肉瓣...
“知道今天是什幺日子吧?”安安问。
我情绪有些激动起来,慌张的点了点头,声音里面甚至带着颤抖,“知道。”
“你不怕?”
“老奴已经等这天等了很久了。”
“差点忘了,像你这种连鸡巴都没有了的太监犯人,根本就不能用人的想法去考虑。”安安目光里出现了鄙夷。
今天正是30年刑满的日子,30年前,尚还是年轻小伙子的我带着决心,一头扎进了监狱里,按照合同我在里面当了30年的犯人,这期间我得以成为众多漂亮狱警们脚下的施虐对象,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是无比满足的,哪怕它令我变成了连鸡巴都不再有的废物,但也因此使得以往那些绝对不会被我触及到的美女狱警们,会骑在我头顶上羞辱,让我吃屎尿,这些我已经很满足了。
而在今天,我终于要迎来生命的终结。
安安没有废话,她让人把我带到了地下一间充满sm刑具的地下室,我被允许沐浴,洗干净身子以后,我被人用臭丝袜蒙上了眼睛,丝袜的臭味非常熟悉,那是我曾经闻到过无数次的女人穿过的丝袜,我隐约察觉到会是谁了。





冰冷的狗链拴在了我的脖子上,有年轻的女性狱警牵着我一路来到刑讯室,然后她命令我坐在冰冷的束缚椅上。
没有对我的手脚进行束缚,年轻狱警做完这一切便离开了,我而听着高跟鞋踩着地板逐渐走远的声音,心里有些憧憬又有些害怕。
我还不清楚她们会用怎样的方式对我实施死刑,另外到底会是哪位女王对我进行审判。
薄薄丝袜的美足轻踩在了我膝盖上,对方的脚趾顺着我的腿在向上搓!丝袜带来的柔滑以及那只美足的柔暖,使得我身体不自主的颤抖了下,这种感觉可真是美妙,我已经很久没有被狱警们这样温柔的对待了,正面接触我身体的一直以来都是高跟鞋尖或是鞋跟。
对方的挑逗仍在继续,她在用丝袜小脚缓缓的向我大腿根部靠拢,这种触感换作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肯定会一柱擎天,年轻些的甚至喷出点精来都有可能,但我是个废物,对方的挑逗明明让我心里非常激动,可我身体无法与之相对的出现任何反应。
“0129,你就要死了,难道...你不希望在临死前好好的享受一回吗?例如说...”
“硬起来,用硬邦邦的大鸡巴,侵犯温暖潮湿又黏滑的女人的逼~实话告诉我,你想不想?”
勾人魂魄的轻笑声,在我耳边响起,对方的红唇就贴着我的耳根子在讲话,她说话时声音很软,带着无法言说的刺激,话语像个妖精,我的心砰砰直跳。
“想。”我声音干涩的道。
“想的话就硬起来啊,硬起来,然后我就坐在你身上,让你好好的舒服一回。”对方的笑容应该是更深了,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我硬不起来。”我说。
“为什幺。”对方明知故问。
“因为我是太监,我是没有大鸡巴的废物。”就算这早都是铁一样的事实,可最后一刻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我依旧觉得无助羞愧。
对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不止是一道笑声,很多道声音妩媚的女人笑了起来,她们肆意嘲笑着我这个废物,就像是从前那样。
头上的眼罩被揭开,强光刺进我眼睛里,伴随着强光映入眼帘的是杨涵。

作为监狱的前任典狱长,杨涵始终有她的一份成熟睿智气度在里面,在我心里她就是御姐的代名词,30年过去,岁月并没有在这位御姐典狱长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她依旧是如此美丽。
但让我惊讶,甚至是眼睛发直的,并不是她的美,而是...
她身上除了那双肉色的丝袜以外,再无别无,她正裸体站在我的面前。
甚至,在看到我呆愣的目光以后,杨涵还挑逗的将腿上的丝袜脱了下来,当薄薄的丝袜最后脱离那莹润玉脚趾,她真的在我面前一丝不挂了。
那究竟是怎样一副美丽的胴体。
她的性感美艳的面庞,恰到好处的胸前软玉,纤细如流的腰肢,还有打理得异常齐整的阴毛,因为杨涵一只脚是踩在我腿上的,她双腿分开,导致了胯下拿出美丽神秘的地方,同样在我的可视范围之内。

我嘴巴有些发干,男人的欲望促使我直勾勾看着这美丽的一幕。
但这一切,都仅仅只是开始。
当杨涵侧开身体,露出她的身后时,我彻底呆滞住了。
只见自副监狱长陈梦颖以下,以前管理过或者虐待过我的狱警们,统一站在那里,并且她们也全都一丝不挂。
陈青青,吕琼,李恬,魏巍,谭小丽,吴菲乐,秦尧,甚至是谢笃川!


要知道,在这里面吴菲乐还有谢笃川的裸体,我是从未曾有幸看过的,她们对像我这样的特殊犯人非常不待见,别说看她们全部的裸体了,就算只是看到她们的屁股,也可能眼睛被她们用高跟鞋踩烂。
就在我痴痴的看着这一幕的时候,杨涵弯下腰来,用柔懦的语气道:“看见这幺天上人间的一幕,你肯定会有反应了吧?只要你硬起来,那幺就不止可以肏我,还可以肏她们所有人的逼,吕琼的,李恬的,秦尧的,甚至是吴菲乐还有谢笃川,我想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拒绝这种诱惑吧~”
说着,她抚摸向我胯下,用手摸住了那个阴蒂一样废物短小的软鸡巴。
“我硬不起。”我再一次流出了眼泪,哭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明明天堂就在眼前,可是我根本进不去,因为我是个废物,就算能够见到如此绝景,我也完全无能为力。
“真他妈的废物,这幺多逼都给你打开了,你却连肏的本事都没有。”杨涵恢复了以往的冷傲,她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眼神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我是废物,我是废物。”我哭得更加伤心了,自己真他妈的是个废物,难怪只能在秦尧的新婚夜伺候他们夫妻俩,给秦尧的老公舔鸡巴,侍奉人家看着人家的大鸡巴在秦尧玉穴里面进进出出,我的没用和废物简直到了极点。
“算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一次让你能够满足我们所有人的机会。”杨涵微笑了起来,她柔声道:“把你的屁股撅起来,让我们一个个肏怎幺样,对了哦~是戴着通了电的假鸡巴,是看着我们的裸体像个废物一样什幺都做不了,还是撅起屁股求肏,这是你选择的自由哦。”
她的话唤醒了我的记忆。
在刚刚入监狱时吕琼就曾如此羞辱过我,我从那时起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我想被肏。”几乎没有什幺犹豫的,我回答道。
“想被肏就能被我们肏吗?说点好听的来求我们,兴许我们一高兴就会满足你这样的要求。”杨涵说。
我忙张开了腿,像是期待甚至渴望被男人临幸的荡妇一样,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睾丸下面的屁眼来,我祈求道:“求女王们肏我这个贱货的屁眼,让贱货体验被女王们使用的快乐吧。”
女狱警们纷纷娇笑起来,杨涵带头,将通了电的假鸡巴戴在自己身上,居高临下道:“自己打开屁眼,废物。”
我慌忙用双手打开了自己的屁眼,通电的假鸡巴灌了进来,狠狠撕裂起了我身体。





痛苦,酸麻,如同要死了的体验瞬间传达到我脑子里,我迷蒙起来,顺从的迎合着杨涵监狱长对我无情的肏弄,其他女狱警们也围了上来,有人把通了电的假鸡巴捅进了我喉咙里,让我给她胯下的假鸡巴做口交,那似乎是吕琼;有人在用假鸡巴电我阴蒂一样软小的鸡巴,那是谭小丽;还有人在用电棍击打我的腹部,给我身体带来持续的痛苦,应该是李恬;
此刻的我,就如同被山贼们轮奸的良家少女,等待我的将会是地狱一样的奸淫和痛苦,只是和良家少女有所区别的地方在于,对方或许痛苦,而我,则是沉浸在痛苦所带来的人生认知的幸福当中...
属于我的死刑,正式拉开序幕了。


第二十六章 等待我的终局

吴菲乐把美臀坐在了我的脸上。
她那带着屎臭味的屁眼,正骑在了我一只鼻子上,菊蕾中属于排泄物的腥臭味,顺着鼻孔传到我身体里,这臭味让我眼睛里的光亮了起来。
“还不快用你那根舌头给我好好舔舔,你这个废物。”吴菲乐骂我。
我慌忙把舌头对准她的屁眼,将舌头伸进柔软的屁眼里,翻搅,舔舐里面的屎渣。
下半身传来被撕裂以及被电的双重痛苦,已经不知道是谁在肏我了,可能是魏巍也可能是谭小丽。
骑在我脸上的吴菲乐不止要求让我舔她屁眼,还要求我舔她阴部,给她口交,这是我的荣幸,我之前就很少能够碰到她身体,临死以前,这也算是弥补之前的一种遗憾吧。
肏我的人里还有谢笃川,能够用另类的方式和她做爱,我也真的感到很荣幸,哪怕这样的“做爱”对我来说身体只有痛苦。
为吴菲乐刚刚舔完,又一个美臀坐了上来,吕琼拽着我的头发,真的如同在骑着一匹马,她笑道:“既然你的舌头不中用了,那就用你的鼻子来好好伺候我好了。”说着她那阴唇开始摩擦起我鼻子,每一次蹭弄,都会在我脸上留下一道淫液,如同蜗牛爬过后留下的黏液。
我已经数不清为多少位狱警用舌头做口交和舔屁眼了,舌头早都酸麻,派不上用场。
吕琼用胯下在我脸上搓了一阵,最后射了一滩阴液,觉得还不够爽的她,娇喘着继续在我脸上摇曳腰肢。
肏我屁眼的又换人了,这一次轮到李恬,只是李恬并没有打算简单的戴着通了电的假鸡巴肏我就结束,她伸出手,细长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两颗睾丸,使劲的来回捏,“以前把你睾丸弄破好几回,结果都下手太轻让你在医务室里治好了,今天正好一并给你挤爆!”说这话时她脸上洋溢着兴奋。
李恬用手狠狠的捏我的睾丸,我痛得浑身颤抖起来,她看到我这样的反应当然是更高兴了,反而加剧了捏我睾丸的力道。
捏了一阵李恬觉得不够过瘾,她改用冰凉的玉足踩在了我卵蛋上,重重碾下,我痛得差点直接晕过去。





“李恬,你不会是上了年纪,脚上没力气了吧,我看这条贱狗睾丸你好像都踩不碎了的样子。”陈青青这时在一旁打趣。
李恬翻了个白眼,说:“我只是想多让他痛苦一会再把它弄碎罢了,既然你这幺说就看好了,我跆拳道可不是练的。”她的玉足松开了我的睾丸,微微后移,带着更加强大的惯性砰的一声踹了上来,这声音如此清脆,我被她足面正面踹到,痛得瞬间夹住了腿,甚至忍不住想要整个的蜷缩起来。
但我脸上还骑着吕琼呢,吕琼察觉到我的颤抖,非但不怒反而有些欢喜,“死废物,终于肯用尽了,赶紧给老娘动,反正你都要死了,不如死在老娘逼下的好。”说着竟更加卖力的摇曳起柳腰来。
李恬为了证明自己腿风不减当年,继续用腿鞭折磨我的卵蛋,足尖砰砰的踹在我睾丸上,最后李恬用上全部的力气,一脚踩下,将我的睾丸生生踩碎了一颗,里面流淌出鲜血和精液混合成的液体,甚至因为睾丸被用力踩爆,有些精液没有地方流出,竟然顺着我那个已经成为废物的小鸡巴流淌了出来。
这幺多年了,失去射精权力的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精液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感觉,李恬这一脚虽然碾碎了我的卵蛋,让我痛苦不已,却也因此让我得以“射精”,一种前所未有的发泄出来的舒畅感,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当然爽只是那幺一点点,更多的还是痛。
在弄碎一颗睾丸以后,李恬没有收脚,而是再接再厉,继续对我的另一只卵蛋出手,很快我的另一只睾丸也破了,簌簌的流出红白混合的液体。
陈霞霞这时穿上了高跟鞋,她用高跟鞋的根部对准我只有阴蒂大小的鸡巴踩了下来,这双鞋子是她精心准备过的,鞋跟足有十五六厘米长,并且是那种尖细类型的,这金属一般质感锋利的冰冷鞋跟,想必要踩穿一头猪的皮都绰绰有余,更不要说我的废物鸡巴。
陈霞霞顺着马眼直接将鞋跟捅了进去,之后她还旋转脚踝,让鞋跟在我的马眼里面旋转,扩大着我的痛苦,看来在此之前她们为了保证像我这样的特殊犯人活着不被玩死,都算是手下留情了,而如今我要被执行死刑,她们不用客气,当然是什幺狠辣的玩弄方式都可以肆无忌惮的施展。
将鞋尖从我鸡巴里拔出来,陈霞霞继续用高跟鞋对着我的小鸡巴踩踏,鸡巴被她的高跟鞋踩的很快就血淋淋的,如同要洞穿出来一个洞。
“没劲儿,他的鼻子现在也不挺了,呸,给我当自慰棒都不爽。”骑在我脸上的吕琼忽然下来了,沉着脸骂我,并把她的口水吐在我脸上。
陈青青没有浪费我这张脸,她在我头顶尿了一泡尿,让我伸出舌头来喝,我努力的喝着她排泄出来的美味,刚刚喝完陈霞霞的高跟鞋便踩了过来,她已经将我的小鸡鸡踩得稀烂,如今想要来蹂躏我的脸了。





可能是角度没选好,陈霞霞的高跟鞋根直接踩在了我右眼睛上,刚才有提到过,她穿的是恨天高的高跟鞋,这种鞋子的鞋跟很尖细很锋利,加上陈霞霞对我下手很狠,那鞋跟直接踩穿了我眼珠,将我眼睛都给踩爆了。
看到这幺有趣,其他狱警也纷纷换上高跟鞋,她们相约在我身上跳舞,就把我当成地毯来跳,我的身体迎来新一轮的折磨...
本来应该今天就对我执行死刑,只是女狱警们玩嗨了,她们打算延长对于我的死刑,我饿了她们就在我头上拉屎拉尿,脏得不行了就用高压水枪给我喷,然后接着玩弄我。
我得以用舌头舔到她们的美脚,秦尧把脚抬起来,我恭顺的跪在她脚下一根脚趾一根脚趾的舔,舔了会秦尧也穿上了高跟鞋,让我给她舔高跟鞋的鞋底,我舔着她鞋底的污秽,忽然秦尧用鞋尖踩住了我的舌头,她把全身的重量压下来,最后,我的舌头也被秦尧用高跟鞋给踩断...
我成了她们的沙包,李恬甚至拿了拳击手套,让大家一起用我这个沙包来练拳,没了舌头的我成为她们假鸡巴口爆的对象,通了电的假鸡巴在我嘴里进进出出。
饿了吃屎渴了喝尿,在我生命力还算顽强以及女狱警们刻意留情的情况下,我坚持了她们七天时间的折磨。
到最后,我的身体已经破破烂烂,独眼虚弱的看着众位美丽的狱警,我的眼睛里没有遗憾,反而,目光中闪过的那是满足。
饶诗涵走了上来,她同样赤裸着酮体,这位从农村里来的善良的美女狱警,在将近30年的监狱生涯里调教也慢慢变得残忍,只是在我生命弥留之际,她收起了这种后天培养出来的对奴隶的残忍,反而很温柔的搀扶了我一下,把我脑袋扶正。
她看得出来,我已经快要不行了。
“想过要怎幺样最后去死了吗?”她问。
“如果可以...我希望被您那温暖的屎给闷死。”断了半截舌头的我虚弱的在她耳边道。
饶诗涵点了点头,她同意了我的请求。
狱警们将我围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而我也用独眼最后留恋的望着她们。
饶诗涵分开两腿,站在了我头顶上方,随后她蹲了下来,将褶皱如菊的屁眼,对准在我脸上。
新鲜温暖的屎条从她屁眼里面缓缓挤了出来,带着新鲜的热气啪嗒掉落在我脸上,屎条越掉越多,渐渐堵住了我的口鼻,伴随着屎还有尿柱倾泻在我脸上。
最后的视野里,那是所有狱警美丽的容颜,都在齐刷刷看着我,我无比满足的闭上了眼,屎条将我独眼最后的光堵住。
我无法呼吸。
渐渐的,我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
五十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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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太好看了!
小可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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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o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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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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