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红更加浓艳的深红,这是让无数男人为之痴狂的私密深处,手指缓缓的插入阴道,叶祖清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一眨不眨得看着自己的呆滞模样,另类的情愫更盛,随即把已经沾上淫液的手指插入少年的口中,看着少年乖巧的含住,胯下那两片嫩肉上又禁不住泛出丝丝分泌,笑着轻声问道:“小东西,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仔细裹吮了一番祖叶清的手指,说实话,比起之前那块污秽脏乱并且充满腥臭的私处,眼前的女人的私处,让他蠢蠢欲动,暧昧的眼神夹杂着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道,还有眼前最纯粹的磁性荷尔蒙味道的撩拨,他一直以为,漂亮的姐姐都会像自己的小妈和母亲那样亲切善良,直到几年前,小妈和母亲突然消失,只剩下腿脚不便的白伯,带着自己开始流浪狗一样的生活,遭受过无数冷眼甚至是拳脚相加,也终于明白,漂亮的女人并不是都如同长相那样美好,但眼前的姐姐,愿意给他钱,态度也比外面那些女人好上许多,所以,即使白伯一再警告他不要随便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他还是说了:“我叫项秦,姐姐。”
“项秦?哦,小东西,你叫项秦。。。”祖叶清呢喃着项秦的名字,也觉得暧昧的调情已经渐渐饱和,如今,只需要更加热烈的侍奉,所以,捧住项秦的后脑,简单而直接的塞入自己的胯下。
“欧~”又是一声呻吟,项秦如愿以偿,亲吻上那片褶皱而美好的湿润之处,随即翻开舌头,活络而有力的舔舐起来,颇有技巧的用舌头逗弄那块逐渐鼓起的阴蒂。
祖叶清轻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小房间里顿时活色生香,忍着几乎想要爆炸出来的叫喊,祖叶清把腿分的更开,并蹭着项秦的脸,开始缓缓的磨蹭起来,自言自语着:“我倒是开始好奇了,你这样俊俏的模样,你的父母会是什么样的,难道,那个老东西不是神经病?你真是哪个逐鹿大家流落在外的少爷?呵呵,项秦,想到这个,会让我很兴奋。舔这里,对,你是不是经常这样伺候女人,嘶~~欧,不行。。。呃,小东西,你的嘴巴怎么那么好用,欧~呜~。”
不多时,淫靡的胯,和俊俏的脸,交合成一团,翻滚着的,是涨潮时的山呼海啸,天崩地裂。跨站在床脚的祖叶清,只觉得私处被不断冲击所带来的酥麻感让双腿都开始僵硬,尤其是那只小嘴,裹住两片阴唇大力的吮吸,然后又蜻蜓点水般的把舌尖插入阴道里,一蹴而就的刺激感,让她差点就要泄身,这是很多年都没有的体验了,忍不住把腿分的更开,让更多的皮肤感受着项秦滚烫的脸蛋和甜蜜的湿吻。
来的太快了。
项秦感受着扶在脑袋上的手指忽然用力的扯入头皮,在脸上摩擦的私处忽然用力的抵住自己的口鼻,知道漂亮姐姐的高潮即将来临,挺直了舌尖疯狂的插入深处,已经淫水乱流的鼻梁,更是大力并快速的摩擦着已经完全鼓起的阴蒂。
“啊!~”
。。。
一段旖旎之后,祖叶清倚靠在床脚,脸上的潮红也逐渐退去,久违的高潮,是胯下的俊俏少年带来的不一样的体验,回味无穷,祖叶清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看着项秦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脚上那双锃亮的皮靴上,忍不住嘴角泛起一丝笑容,用靴尖去轻轻顶项秦的鼻子:“小东西,要不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给你吃喝,你这幅好皮囊,倒是挺有白相人的潜质的。”
正在轻吻着漂亮姐姐靴尖的项秦闻言抬起头,答非所问道:“姐姐,不知道为什么,伺候你的时候,我总是想起另外一个人,你和她很像。”
祖叶清一挑眉毛:“叫清妈妈。是谁啊,和我像?小东西你倒是挺有福气的,呵呵。”
项秦愣了愣,笑眯眯道:“是,清妈妈,你和我的小妈很像,她也是个漂亮妩媚的女人。”
作为女人的祖叶清没来由的冷哼一声,她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一向姿态甚高,即使做了这鱼龙街的鸡头,也不高兴轻易被拿来和任何女人做比较,倒是确实起了收了项秦的念头,轻轻的用靴尖踢了一下项秦的鼻子继续问道:“刚才问你话呢,以后跟我怎么样?”
项秦目漏犹豫,摆在她面前的,是祖叶清一双修长至极的靴腿,白皙的大腿,膝盖以下的油亮皮靴,颇为勾人,忍不住轻轻拥住那双腿,弱弱说道:“我。。。我怕白伯不同意,清妈妈。”
祖叶清的眼里飞快闪过一丝不悦,下意识的撂了撂垂落在鬓角的青丝,别说这条街,就是逐鹿市里,想跟着她的男人多了去了,这个小东西,恐怕还不知道自己拒绝的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不知道为何,一向高傲如她,在那个隐秘的圈子里有着“竹叶青”的凶名的她,对这个小东西有着难得的耐心,当下也只能深吸一口气,耐住性子说道:“我不勉强你,你可以去问问你那个白伯,再做决定。当然,不管如何,以后我这里,你随时可以来。”
“真的吗?清妈妈。”项秦意外的抬起头,也许,这是几年来,第一次遇到这样友好的女人,再去看祖叶清含笑的娇媚面容就愈发觉得动人,还温乎乎弥漫着一股子女人私处特有的腥味的嘴巴,忍不住再次一路轻点,顺着长靴,朝那股腥味的源头钻去。
那种酥麻瘙痒的滋味,让祖叶清没有拒绝的理由,好看的眸子再次被项秦的主动点燃,身子朝床里面做了做,主动的分开双腿,任由项秦的嘴巴一路扩张,最后直奔主题。
“滋~”“噗嗤~~”
高潮后变得相当敏感的私处,再次感受到那股火热,祖叶清忍不住闭上双眼,耳边,是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被那个小东西用嘴巴舔的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比起之前的火热,这次像极了幽会的老情人,有情有义,温纯而优雅,用手慢慢拨弄着胯下人的脑袋,轻轻吩咐道。
“跪好了舔,小东西。”
。。。
比起鱼龙街白天里跟阴间一般的萧条阴冷,再向南去数十里路开外,真正的逐鹿市区,有着龙都最繁华的都市景象。
在这里,是两极分化的最极致体现。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捂着胸口在繁华的街道上穿行,顾不上路人投来的鄙夷眼光,匆忙的在街上穿行。
老人正是白伯,几天的温饱,那个老鸨子给的钱已经用光,自己可以挨饿,少爷却不行,这些日子越来越艰难,只能怪自己,在上次给人搬运货物的过程中不小心摔坏了腿,以至于分文未进,何至于害得自家的少爷要去伺候那些肮脏的妓女,想到这里,白伯的脸上愧疚之情更重,但一双沟壑横生的双眼,也迸发出坚定的色彩,就算累死自己,也一定要赚到钱让少爷有饭吃。
他是温白,被温家大小姐赐了家姓的老奴,一辈子没什么大本事,之前是跟着大小姐尽忠职守的照顾起居,后来,大小姐看上了那个他怎么都不看好的姑爷,赔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有宝贵青春,做老奴的只能在背后默叹,偷偷擦干净为大小姐流的眼泪,再后来,那个姑爷不知为何,就死在了逐鹿海岸,大小姐居然为他守了活寡,这些,温白还是不说,他知道那个天下无双的大小姐,有着多么倔强的脾气,可是,五年前,所在的夜灵基地忽然遭遇了一场奇袭,大小姐也无端端的失踪,就连她那个形影不离的妹妹也跟着人间蒸发,只留下还未成年的少爷,温白书的读的少,只觉得自己的命,是大小姐给的,如果当初不是大小姐把他从夫人的皮鞭下救下来,恐怕这会儿,自己已经是一堆白骨了吧,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他要养活大小姐的子嗣,那个和他母亲一样漂亮的不像样子的少爷,哪怕大小姐可能已经不在了。
冷风更紧了,刀片一样划在白伯消瘦的身躯上,本就单薄的衣服更加不堪一击,痛的白伯直打哆嗦,现在的逐鹿市,不是谁能都进来的,他这样的穿着打扮,很可能会成为巡街的警察驱逐的对象,不然,也不会把少爷带进鱼龙街那样混乱的地方,但是,他还是要硬着头皮进来谋求工作,什么样的苦力都行,哪怕是捡垃圾,也要让少爷活下去。
逐鹿两面临海,东南的海域,成了三不管的鱼龙街,而西南的海岸,正是当年姑爷丧生的地方,白伯心惊胆战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海风更凉。
如今的逐鹿,没有居民证或者暂住证的外来人员都会成为驱逐对象,一众势力的争斗也从之前的明面转移到了地下,更加阴暗危险,暗潮汹涌,那个用生命换来逐鹿太平的姑爷,要是知道,自己的生命,只是换来这表面的太平,甚至害得许多社会的底层人连落脚的地方都没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想,是啊,只要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斗争,二十年前,再无逐鹿榜,可是,英雄的陨落扼制不了野心家的欲望,和平之后,是更残酷的乱世。
以前都是夜里摸黑进逐鹿,码头边有不少的商家都会找廉价的苦力搬运货物,自然也不会过问这些廉价劳动力的来历,而今天,为了生计,白伯冒着危险进市,只想着辛苦到夜里,可以拿着日结的可怜酬劳,去给少爷买上一份热吞吞的饭。
逐鹿海岸,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金色雕像,面朝大海,熠熠生辉,雕像是镇守南方的朱雀神鸟,扑腾金翅,好似要冲天而起,之前听小姐说过,这是白家的少奶奶秦安灵出资修砌的雕像,而这只朱雀神鸟,是为了纪念他那个姑爷,都说他是南方朱雀的神裔,以前每次来,白伯都会在雕像下站上一阵子,他是俗人粗人,不懂姑爷和小姐的想法,只是难免会神伤,但今天不同,白天的逐鹿市,到处都是巡警,所以白伯只敢远远的看上一阵子。
一边朝码头走,一边嘴里念叨着:“小姐啊,少爷长的越来越像你了,真是帅的过分,也不知道以后哪家的姑娘有这样的福气,能成为少爷的妻子呵呵。”
“姑爷,看在小姐的份上,我就叫你一声姑爷吧,你说你,让我们家小姐伤心了半辈子不说,自己都丢了性命,现在这逐鹿市,谁还记得你?我家的少爷可不能随了你的脾气,哎。”
就在碎碎叨叨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冷喝。
“站住,那个老头!”白伯暗叫一声不好,怕什么来什么,连忙缩着脑袋头也不回的朝前走,身后立马响起的脚步声,让白伯的心跌落到谷底。
“站住,不要走!喂!”听声音应该是个年轻的女警,白伯硬着头皮,干脆飞奔起来,可是腿上的伤还没痊愈,更何况这一身老透的身子骨。
“跑!你还跑!”听口气,身后的女警是恼怒了,这会儿的白伯已经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失魂落魄的继续向前飞奔,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只觉得膝盖一软,却是被人从后踢了一脚,“哎呦”一声摔倒在地上,疼的惨叫的功夫,只觉得后脑一凉,被人踩住了脑袋。
“跑!让你跑!跑呀,怎么不跑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劈头盖脑的警棍抽打在身上,可怜白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追赶上的女警,踩着脑袋,狠狠抽打。
“喂,行了,小李,别把人打死了。”身后传来另一个女警的声音,只是踩在脑袋上的脚更加用力了:“看到警察就跑,心里没鬼跑什么,肯定又是个边缘地带的老混混,这种人放进市区,要么就是偷窃抢劫,要么就是作奸犯科,不打他干嘛!”
白伯终于忍受不了警棍带来的疼痛,惨叫着抱住头上的脚:“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就是来干点苦力赚钱的。”
“哼!贱骨头,不打不老实!”只听得一阵冷哼,脑袋上的脚才松了回去,白伯只觉得全身的皮都褪了一层,疼的说不出话,喘着粗气爬起身子坐在地上,这才看到站在眼前的两名身材高挑的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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