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自从文章写出来以后,得到了很多朋友的鼓励。
你们有的给我鼓励,有的给我关爱,有的给我祝福。
也有的给我推荐影片来开导我,也有的用名人的话来激励我,更有好心人邀我加入好友要和我详谈。
按最起码的礼貌来说我应该给他们回帖,但我没做到。并不是我不尊重他们,而是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些好心人,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们。因为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选择。
本来想在文章结束时将我的经历说一下,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提前将我的身世写出来。也许好心的朋友会根据我的实际情况帮我拿一下主意。
最后,对关心我的朋友说声谢谢并求你们原谅我的不礼貌。再次说声谢谢,对不起。
番外一 我的经历(上)
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山村,现在父母尚在。只不过父亲已经失去了一条腿成了残疾人,母亲由于长期操劳身体也不好。
我上面有两个姐姐,现在已经出嫁,幸亏她们经常回家帮我母亲操持那几亩薄地。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弟弟。不过在我妹妹出生不到一岁的时候就被人抱走了。而我的小弟弟则成了全家的宝贝。
我小学毕业那一年得过一场大病。由于家里的经济情况和乡里医疗条件有限,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直到父母发现我晕过去的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就这样父母怀揣东拼西凑的钱和我来到了县医院。
在县医院里大夫没有给我确诊,建议我们到省城的大医院做进一部的检查。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来到了省城一个我母亲的远房表叔家里寻求帮助。
我听村里人的说:这个表叔从前和我母亲关系很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直到现在乡亲们都为他们最后没走到一起感到惋惜。
后来表叔初中毕业后来到省城一家公司打工,很快他经商的天赋就被老板发现。由于他不但人长得帅气,而且聪明能干很得老板赏识。后来老板就把他招为了女婿。就这样他在省城按了家。
表叔表婶我见过几次。表婶也称得上美人,他们倒也很般配。私下里表婶常夸父亲给她选了一个最佳的「潜力股」。
当我们到表叔家时,不巧表叔出差没在家,是表婶陪着我们到医院去找熟人做的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后,通过咨询大夫,我父母傻了眼:昂贵的治疗费是我们一辈子都拿不起的。
无奈,父母仅仅拿了点药就和我回了家。回家的结果很明显,我只有在家等死。
我哭着喊着求他们救我的命,但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父母我知道他们实在是无能为力。
直到现在,他们当时那种悲痛欲绝的神情还历历在目。
我记得很清楚:回家后母亲就病倒了,她不吃不喝,精神恍惚。我知道这都是我的缘故。
第三天傍晚表叔驾着车来到了我家,他把我父亲骂了一顿,当晚我们一起又回到了省城住进了医院。
在这里我要感谢表叔,是他救了我一命(也许还包裹我母亲,我无法预料我真的死了她会怎样)也挽救了我们的家庭。同时还要感谢表婶,她不但没阻止表叔出资给我治病,而且还经常来医院看望我、安慰我。她性格开朗说话风趣,对我在住院初期起到了莫大的帮助,使我增强了战胜疾病的信心。套用一句大夫的话:你的病能好的这么快,你婶子功不可没。
就这样我断断续续治疗了近一年终于痊愈了。当然我们也为此背上了一个足以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的大山:全部医疗费都是表叔出的。
在我们那里,乡风淳朴,世世代代沿袭着有恩必报的美德。假如有人违背了这个做人原则,必然会遭到全村人的唾弃和不齿。
按照父母的意思不想让我读初中了,我的两个姐姐也是只读完了小学。可他们的想法遭到了表叔的强烈反对。表叔的理由是我虽然痊愈了但还需要一个恢复过程,不适合辍学在家干农活。
就这样我读完了初中后在家帮助母亲种田。而我父亲和两个姐姐早已到一个到石料厂打工挣钱。我们全家没白没黑的拼命干活、攒钱。虽然我们也明白就是这样操劳一辈子也很难还清欠下的债,但起码我们良心上会好受一点。不幸的是后来父亲在一次意外中失去了一条腿。
我曾天真的建议到表叔那里打工,可被母亲拒绝了。当时我很不解她为什么这样做:那里的钱要比我们这里好挣的多。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她的苦衷:她不想和表叔走的过近,她不想在表婶心里留下任何想法。表叔之所以能如此慷慨并不是为了我,他是为了我母亲或者是为了他遥远的一个梦。这一点我想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都会体会到的。说实在的当我明白了这些道理后,我对表婶的感激要胜过表叔,像她这样大度的女人是不多见的。我想如果说她才是我家的恩人也不过分,假如当初她横加阻拦也许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后来听说表婶要找一个保姆,母亲就带着我来到了省城。
我们无以回报,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报恩。这是我和母亲的共同想法。当然在我心里还有羡慕大城市生活的因素。
表叔家住在湿地公园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里,是一套今400平米复式结构的楼上。
当我们说明来意后却遭到了表叔的拒绝。而表婶却把母亲拉到另一个房间。
当她们再次出来时眼都哭红了。
当时表婶把我揽在怀里告诉我:她的大女儿患有心理疾病,问我是不是愿意留下来照顾她。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她的大女儿我见过,是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孩,虽然有病,但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严重。
就这样我留下来做了保姆,开始了我的「女奴」生涯。
表叔家的大女儿叫雅菲,大我三岁,小女儿叫雅倩,和我同岁,按生日来算比我大几个月。看外表这是个令人羡慕的家庭,其实当你真正走进这个家才发现: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
雅菲表面上看好像是那种自卑型心理障碍病人,其实不是。她患的是带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疾病。只不过表婶一家人不愿说罢了。
她平日里疑心重重,总是认为别人看不起她,认为周围的人都跟他过不去。
见到有人讲话,就怀疑在议论自己,甚至别人咳嗽也疑为是针对自己,是欺负她的一种表现。
表婶也不幸运,她原来是省艺术团的独舞演员,在一次意外中造成了椎间盘压缩性骨折,时至今日都没恢复。导致常年腰痛和其中的一条腿麻木酸胀。
幸运的是雅倩不但长得乖巧可爱,而且聪明伶俐。不过也许因为她是家里的唯一希望,所以从小娇生惯养,养成了一种只顾自己,丝毫不考虑别人感受的习惯。而且由于是在优越的环境中长大,从小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使她变得懒惰和高傲。
表叔是这家里的顶梁柱,他每天为了这个家忙碌奔波。
原来表叔家雇着一个中医按摩师隔天来家里一次给雅菲和表婶做按摩。
针灸按摩疗法,对精神病的治疗康复有很大帮助。它能起到改善睡眠质量,缓解病人情绪等等。而这种疗法对表婶来说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刚来的时候,表婶并没有把雅菲交给我伺候,我只是帮着王嫂(家里雇的一个长年保姆)干点打扫卫生,洗衣做饭之类的活。
说实在的,在这个家里家务活并不是很多。总共四口之家有我们两个保姆收拾可想而知,衣服大多拿去干洗店,打个电话净菜送上门,况且每月还有钟点工来集中搞一次卫生。其实我无异于一个闲人。
表婶虽然不具体管公司里的生产经营,但她却要和那些大客户及当官的家眷们经常应酬。很多棘手的问题就是靠表婶的这个公关策略解决的。
表婶的应酬很多,经常去参加一些酒宴舞会之类的活动。
每当我看到她回家后还要忍着病痛给雅菲擦洗全身,哄着她吃药扎针心里总是很难受。我真想替她承担一些痛苦,因为她曾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像个母亲一样关心我、鼓励我。在我心里早已把她当作了自己的母亲。
按理说给雅菲针灸应该是老中医的事,可因为雅菲的行为无法给她实施治疗。
扎针时总会痛的,可雅菲确认为是在「欺负她」,很多时候在扎针的前后她会闹着要「欺负」回来。为了避免她情绪的过分激动,无奈表婶只好在中医的指导下给她下针,自然在给她下针的前后,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只好让她拿着针在表婶身上「欺负」回来。
看着忙碌了一天的表婶要照顾雅菲我心里的确不安。处于单纯的报恩心态,我主动的跟着老中医学起了按摩和简单的针灸技术。老中医也比较喜欢我的聪明伶俐愿意教我。不过他的脾气不好,经常会为了我记错那些穴位的位置、经脉的走向而发火,甚至用打手心来惩罚我。
就这样我渐渐地学会了简单的扎针和治疗常见病的按摩,逐渐取代了老中医,成了雅菲和表婶的按摩师。虽然我的技艺远远的不及老中医,但表婶还是喜欢我给她们母女做按摩治疗。因为我是一个姑娘,按摩的时候要比老中医方便许多。
「人是会变得」是我在文章中贯穿的一条主线,也是我的深刻体会。随着时间的慢慢推迟,表婶她们也起了变化。只不过这种变化是循序渐进的,是一步步深入的。我也由最初的来帮忙变成了一个伺候人的保姆,一个拿工资的「使唤丫头」。
番外二 我的经历(下)
前文说到我是带着一颗感恩的心走进表叔家的。
虽然妈妈送我来是做保姆的,但在心里却把这里看做了自己是这个家的一员,把表叔表婶看作了自己的父母。毕竟在我治病期间已经和他们建立起了一定的感情。特别是表婶在我住院期间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使我感到了一种少有的母爱。当然并不是母亲待我不好,像在我们农村又拉扯着这么多孩子,父母根本无暇照顾我们,这一点生活在农村的人都知道。
就这样我怀揣一颗单纯的心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的工作范围表婶交代的很清楚:照顾雅菲饮食起居、吃喝拉撒。其余的家务归保姆。
刚开始我吃了不少雅菲的苦头,比如扎针的时候,一不小心她会拔出自己身上的针突然刺在我身上。按摩时,她感到酸痛就会随手拿着东西乱打乱踢。不过后来就好多了,在给她治疗的时候,只要先把她哄高兴了会安静很多。
比如说在扎针前,夸着她是多么多么了不起,在按摩前先让她拿着拖鞋打我几下,看着她心情好了后再给她实施治疗。
当然为了避免她对我的伤害,表婶也反复叮咛在下针及按摩的时候要把她周边的东西收拾干净,只给她留下一双厚底软拖鞋。(用海绵给她单独做的,在「欺负」她的时候,好让她再「欺负」回来。否则她会闹得)无论是给她洗澡、下针还是按摩,最难提防的是伺候她下身时。因为不便观察她的眼神和举动,这个时候往往是吃亏最多的时候。当然伺候一个这样的病人,被她扇几个耳光拧几下也在所难免,甚至在照顾她吃喝拉撒时会「享受」到她意想不到的「羞辱」,但她是一个病人自然无可厚非。
除了給雅菲按摩扎针外她并不难伺候。她喜欢画画,只要给她拿来纸笔后她会安静的坐在那里胡画乱抹,一呆就是两三个小时。(犯病的时候除外,不过自从我照顾她一来很少再犯)白天我是很轻松的,甚至有点寂寞,不过晚上却是我最忙的时候。
开始的时候,每天晚上我只是给雅菲洗澡,然后再给她和表婶按摩(晚上泡过澡后做按摩还可以很好的改善睡眠质量)可后来变了,我不但要照顾雅菲,而且还要为他们全家人服务。
现在表婶在洗澡的时候也经常让我去伺候,理由是她的腰不好。表婶腰痛严重时伺候她我无话可说,不用说是给她洗澡,就是给她擦洗下面、帮她大小便我都主动的去做过。可现在她一旦犯了腰痛病「好」的特别慢。
雅倩虽然洗澡不用我全程伺候,但每次洗澡都会让我帮她搓搓背。只是偶尔给她做全身按摩。
澡虽然不用伺候她们天天洗,但给她们捏脚却成了我天天的任务。脚上的穴位很多,按摩相应的穴位可以消除人的疲劳,减轻压力,治疗失眠,比如足三里、太冲、三阴交等穴位,有睡眠不好的朋友不妨试试。
当然她们每天让我按摩的目的不仅如此,而且也是为了排毒养颜。脚底按摩的原理是以刺激脚底反射区(中医称为穴位)透过神经(中医称为经脉)令相对应的器官产生反应和功能,使血液循环顺畅,排除积聚在体内的废物或毒素,使新陈代谢作用正常运作,达到治疗的效果。不过按摩完了半小时后要喝上一杯水,这有利于排毒。
表婶让我做这些当然有她的理由:雅菲是为了她晚上能休息好有利于她的病情。表婶忙碌了一天需要放松。雅倩是由于学习用脑过度睡眠不好。我知道这只是她找出来的理由而已,但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我白天没多少事可做。
当然这只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另外我还要像一个贴身丫鬟一样的伺候着她们。每天洗她们换下的内衣鞋袜(他们不好意思让保姆做)出入时帮他们更衣换鞋。至于那些端茶送水、铺床叠被之类的琐事自然也要我来做。
就这样他们渐渐的变成了我的主人,我则实际上已经成了他们雇的一个使唤丫头。
给她们洗内衣,有开始时的不好意思过渡到心安理得,直至现在理直气壮的吩咐我。
给她们捏脚,由原来在浴室的按摩床上移到了大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进行。
下班回家,由原来自己在玄关边换鞋演变成坐到沙发上等待着我拿拖鞋给换下。
···· ····。
对所发生的这些变化,表婶好像丝毫感觉不到,雅倩则认为这是我应该干的,只有表叔偶尔的提醒她们一下。
看着她们对我随意的呼来唤去,我心里虽然感到不舒服,但换个打工者的角度来考虑她们的做法也无可厚非:他们每月都付我工钱,而且工钱要比其他的姐妹还要高(这个小区有许多和我一样的保姆,她们的工资都比我低)他们花了钱自然要有回报,我拿了人家的钱必须要有付出。
虽然现在我是站在一个纯粹打工者的角度来考虑问题,但很多时候我还是感到很憋屈的。
雅倩文化课并不突出,但她芭蕾舞跳的很好,而且还曾得过省里的一个大奖。这是表婶的主意,她说芭蕾舞跳的人少竞争小,而且还能培养出高气质。所以雅倩学了这种舞。
有时候雅倩晚上跳完舞回家后就赖在床上不起来,这时表婶总会让我端着水到她卧室里帮着她擦脸,然后我再给她擦脚捏脚。每当这时我心里总是酸溜溜的:两个年龄一样大的姑娘,一个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一个却在床下探着身子捏着脚。
有一次,可能是雅倩太累了,当我用湿毛巾擦完脚后她已经睡着了。看她睡了我不愿再伺候她,便回到了客厅。表婶看到我后阴沉着脸告诉我明天雅倩还要参加一个比赛。看着表婶不高兴了,我又回到雅倩的卧室含着泪给她按着脚揉搓着脚趾。
第二天我哭着找表叔,表叔只是一个劲的解释着安慰着。不过我发现他眼里也含着泪。通过这件事以后,表婶待我好了一个阶段,可雅倩却对我没了笑脸,板着脸让我做着做那。
雅倩的大学是在本市读的,其中一个阶段是住校。在她住校期间隔三差五表婶总会让我去给她送饭,其实表婶的心思我明白,送饭只是一个借口,更重要的是让我去给她整理寝室。因为每次去都是表叔的司机开着车接送我,假如只是送饭完全可以有司机代劳。
雅倩的寝室是表婶找关系给她按排得,一共住着三个人。原以为那些出门打扮时髦漂亮的大学生们的寝室很整洁,可到了那里我才知道什么叫做「鸡窝里飞出金凤凰」。
每次去我都要给她们简单的收拾一下寝室,然后给她刷洗攒下的脏内衣和鞋袜(大的衣物交给学校的洗衣房)有时候甚至还要给她同寝室的同学一块洗刷。
由于我掌握一定的按摩技巧,所以有时候还要承担表叔表婶的公关「大使」。
某个大员的千金生了小孩让我去按摩以利于身体的恢复;某个领导的子女要参加高考让我去按摩以便于缓解压力,某个客户的儿媳神经衰弱需要我去按摩以便安然入睡,某个····。
每当我接到他们的任务总是左右为难,一来我没有那么大的神通包治百病,二来我从心里很反感。可我也明白这都是为了表叔表婶的事业,他们需要我去帮忙。
说实在的,那些达官贵人们虽然明白让我来呆上几天对她们的病情起不了多少作用,但她们总会欣然接受我。
当然我每次去她们表面上客客气气的,但实际使唤起我来一点也不亚于用她们自己的保姆。因为她们知道我不是一个按摩师,是一个被主人送上门的保姆,不管是在哪里她们认为我的工作就是伺候人。
当然我服务的对象不仅局限于此,只要是表婶用得着的人都包裹在内。就像我文章提到的马老师一样,她实际上是雅倩的高中班主任,是一个比我十几岁的老师。有一次她患了重感冒又恰巧家里有急事,于是我成了她的「随行侍女」。
这个人家境并不好,但虚荣心却特别强,为了显示她在外面混得好,有意识的在家人面前对我呼来换去。当然我对她的这种做法很反感,但又不好说什么。不过我暗地里也让她吃了个哑巴亏,在这里就不说了。
这些令我不快的事就不多说了,否则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在这里我需要说明一点:并不是表婶她们不好,只是我和表婶站的位置不同,对问题的看法也不同。就像雇主看着电视让保姆捶腿捏脚,在保姆看来是用点过分,有点心理不平衡,但雇主则认为是这是保姆的工作,因为他们已经付出了相应的报酬。
像在我们这个小区里的保姆也有许多做出了对不起雇主的事,也有和我一样给主人穿鞋脱鞋的。
一次在楼下我就看到一个抱小孩的保姆拿着一双平底布鞋在等着主人。当一个少妇下了车后接过孩子,保姆就蹲在地下给她换下高跟鞋。由此看来那个少妇和表婶的看法是一致的:在她们眼里这是我们的工作。
其实公道的讲表婶表叔在某些方面待我还是不错的。比如我的工钱在这些保姆中算高的,衣服也是给我买新的,每次回家都会给我买上许多礼物并派小车专门接送我。
村里的乡亲看到每次回去那么风风光光都羡慕我,父母每次都嘱托我不要忘恩,可他们哪里体会到我的心情。
我曾和母亲谈起过当保姆受到的那些委屈、看到的那些脸面、听到的那些怪话。可母亲却说我没眼力、瞎琢磨。
我曾哭着求父母回家不做保姆了,可他们骂我忘恩负义,要让我们全家在村里抬不起头。
我也曾责问过父母:难道你们要让我一辈子做保姆。父母回答我:干什么不是一辈子,像我们在乡下还不能活了吗?
父母的心情我理解,他们从来就没当过保姆,不知道寄人篱下的感受。况且现在我是这个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而且我下面还有一个小弟弟要读书、盖房子、娶媳妇。
现在表婶被压缩的腰椎非但没长起来,而且还在伤着的部位有了骨质增生,腰痛病越发厉害了。雅菲现在也越发离不开我了,记得有一次过年我回家呆了不到二十天她就险些犯病。
看着别人家的保姆换了一茬又一茬,我也萌生过辞职的念头,可每当和表叔谈起来他总是求我等找到合适的保姆再走。我也知道表叔在打听着合适的人选,可我们都明白像我这样的人是很难找很难找。
表叔原来并不喝酒,现在却有时喝多了。每当喝醉了总是嚎啕大哭,表婶也会在一旁陪着他默默流泪。
我知道他们心里也很苦,雅菲是他们心里一块无法了结的心病。随着他们年龄一年大起一年,这块心病也越发严重。
雅倩由于从小娇生惯养,养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毛病。虽然她们是亲姐妹,可要让她照顾雅菲一辈子几乎不可能。他们也曾想到将来把雅菲送到某个机构托养,但看到那些发生在养老院虐待老人的事又令他们感到心寒。
有一次表叔喝多了哭着问我:「将来我和你婶老了雅菲怎么办?难道她小的时候我们对不起她大了也要对不起她吗?我们还不如和她一起死了来得痛快」。
面对表叔的问话我无法回答,只能陪着他一起落泪。
看到这里也许你们会问他们家不是有钱吗?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用钱是无法解决的,在这期间也曾给雅菲找过保姆,可她们一看是伺候一个神经病人扭头就走,你就是给她们再多的钱,她们也不愿留下来(雅菲大小便的时候经常会做出一些让人无法接受的事)现在我真不知道是该留下还是选择走。
辞去现在的工作对我个人来说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那时也许我挣不到这么多钱,但我宁愿吃糠咽菜也不愿继续干这样的工作。可表叔一家怎么办?我又如何还能回到家乡?
继续干下去,无论是对表叔还是我的家人无疑是皆大欢喜。可我还年轻,难道我要一辈子干保姆吗?
我知道只要努力了必然会有回报,可现在我应该怎么努力?朝着一个什么方向努力?我茫然。
朋友们,看到这里你们一定知道我的「卖身契」指的是什么。
我的「噩梦」到底什么时候「醒」我不知道。也许您会给我想出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谢谢。
最后我要和姐妹们说句心里话:谈婚论嫁最好门当户对,不要羡慕那些有钱人表面上的荣华富贵。当你贪恋金钱草率的走进他们的家庭时,也许会得到汽车洋房,也许会穿金戴银,但你生活的不一定幸福。在我接触的富婆中,有的在漫漫黑夜独守空房,有的泡到酒吧借酒消愁,也有的会去寻「鸭」发泄。看着她们光鲜的外表、高傲的神态,你很难想象她的真实感受,只有你走进她的生活才能体会到她内心的痛苦。这一切并不是我随意捏造,而是我真实的见闻。当然我说的这些并不代表全部,但也不是个例。我有心用另一种形式写出来,但我的水平和写作速度却令我感到难堪。
以上仅仅是我个人的想法,仅供姐妹们参考。
序
我是一个女奴。一个没有人身自由,任人宰割的女奴。
我被主人像牲口一样买卖、鞭挞、奴役。
我被主人像礼品一样赠与,玩耍,消遣
我是一个人,我有思想,有感情,有自尊。但我又不是一个人,因为天底下那些龌龊、下贱、肮脏,令人不齿,令人唾弃的工作我都干过。
那不是人干的工作,但是我要去做,而且我要积极主动的去做,平且要做好。
并不是我自甘下贱,因为我有太多太多的无奈,无奈······。
我不知道噩梦般的生活什么时候结束。但我知道这个噩梦将伴我一生。
我渴望有一天睡着以后再也不要醒来,也许那是我最后的解脱。
第01章 命运突变
我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在我们出生的时候,母亲因大出血而撒手西去。和我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还有我的妹妹。
我们是双胞胎,在我们的右脚掌上,留着一块相同的黑痣。
父女三人相依为命,在老乡的热心帮助下,我们一天天长大了。
可是祸不单行,在我们六岁的时候父亲遭遇车祸不幸遇难。
村里的人视我们为灾星,唯恐躲闪不及给他们带来灾难,更没有谁来帮我们。
后来是一位城里的远房亲戚收养了我,起名王晓梅并送我进了小学读书。
而我的胞妹,侧被一个五十岁左右,满脸凶气的中年人带走。
等我们再次相见时,那已是十几年后的事了。
我永远也忘不了分别的那一刻:紧紧抱在一起的姐妹,被中年男人强行拖开,我们哭着喊着。
妹妹那绝望的眼神,撕心裂肺的哭声,像刀子一样扎在了我幼小的心里。
那些善良的乡亲,只是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此时在我眼里他们是那么的陌生、无情。我恨他们,我恨天下所有的人。
六岁的我又有了一个新家,家里除了继父继母还有两位哥哥,大哥大我四岁,二哥大我两岁,全家人拿我当宝贝一样。
父母疼我爱我,放学后哥哥陪我做游戏,骑大马,抓坏蛋。幸福欢乐的生活慢慢融化了我心里的阴影,我渐渐变得活泼开朗起来。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我到了上高中的年龄,我的两个哥哥高中毕业后没考大学,跟爸爸下海经商。
由于家里没时间照顾我,所以爸爸给我安排了一所寄宿制学校。
由于我从小开始学习舞蹈,基础好,水平高,又加上我身材模样出众,自然一入校就被选入校舞蹈队。并且一直担当独舞、领舞的角色。
同学们称我为“舞蹈皇后”“柔柔公主”。从这两个称呼中,你就可以看出我的舞蹈水平和身体的柔软
同时被选入舞蹈队的还有我的同班同学许倩;李芳,我们三人被同学们称为舞蹈“三支花”。
我们三人同岁,又同住在一个寝室。我们就像亲姐妹一样在一起学习、生活。按生日排大姐许倩,二姐李芳,小妹自然是我。
李芳的父母是机关的办事员,芳芳头脑灵活鬼点子多,怕吃苦,办事喜欢耍心计。
许倩是一个单亲家庭,她高傲而心胸狭窄,如果谁得罪了她,她一定会报复下来。她说到做到,从不食言。
她母亲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是我们市里的名人,不但有钱而且神通广大,连我们市里的许多领导都要看她的脸色行事。
而我聪明伶俐能吃苦,做人低调,不喜欢同别人争抢。
虽然我们三人性格各异,但这并没有影响我们的友谊。
在舞蹈队里,基本功训练是艰苦和枯燥的,每当在训练的休息时间,我们三姐妹就会在红色的地毯上打闹。
我们最喜欢玩的是骑马抓强盗:一个是骑士,一个做强盗,一个当马。
我们用猜拳的方法决定骑士、强盗、马的人选。我赢得最多自然是骑士,倩倩输得最多只有被当马骑。每当我从倩倩背上下来的时候,倩倩总是来揪我的耳朵进行报复,扮强盗的芳芳笑嘻嘻地站在一边看热闹。
由于我学习努力,刻苦练功。所以无论是学习成绩,还是舞蹈水平在校都是拔尖的。领导、老师对我另眼看待,同学们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一天下午是美术课。可学校里新安排的一个舞蹈我还没练好。于是我想拉着倩倩和芳芳一起去练。
两人不想去,我只好向班长请了假,自己去练。哎,谁让咱是领舞哪,就要比别人多付出一些。
我正在排练厅练的起劲,班长急匆匆地跑来对我说:“梅梅,快走,马老师发火了”。
“马老师?那个马老师啊”?我不解的问。
“马桂兰啊,新来的,也不知她发那根神经”。班长答道。
学校里为了保证演出质量,所以有些课我可以不上,可以去训练。对于这些老师没安排,只是默认了而已。
我进了教室,发现马老师正等着我。她头上留着短发,五官端正,只是脸稍微有点黑。穿着学校里发的浅灰色的西服套装,裤脚下露出白色的丝袜和黑色的皮鞋。
她让我站在门口,当着同学的面劈头盖脸的一顿批评。
听着她喋喋不休的批评,我品出了其中的味道:她对我的情况很了解,之所以小题大做,是为了给同学们看,是为了显示她的威严。
我感到委屈,我训练那么累为了啥?是为了给学校争光。可你为了显示自己竟拿我开刀,我做人是很低调,可你不能吃柿子专拣软的捏啊。你的第一堂课是威风了,可我今后在同学面前还有面子嘛?
我越想越生气,实在忍不住了,站在门口就同她吵了起来。
我的举动出乎同学们的意料,也出乎马老师的意料。
同学们一看我跟老师吵起来了,安静的教师顿时热闹起来,特别是那些调皮的男生就跟着一起起哄。
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又是进校后的第一堂课,她哪里见过这阵势。
我越说越激动,刻薄的、损人的语言一股脑的向马老师倾泻下来,再加上同学们的帮腔。很快马老师败下阵来,她气得脸色发黄,身体颤抖。最后,她捂着脸哭着狼狈的跑出了教室。
后来,班主任批评了我,并让我向马老师赔礼道歉。我没有错,干嘛向她道歉?。
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从此与后,马老师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当时我很神气,可没料到这次的举动,为我的以后埋下了祸根。
一次,我得了重感冒起不了床,两位姐姐在我身边忙前忙后的照顾我,给我洗脚擦身,为了给我降温,她们跪坐我的床前,捧着我的双脚用手搓。就连我的袜子内衣内裤等都是她们给洗,当然这些活主要是芳芳姐干的,倩倩姐只是撘把手而已。
在她们的细心照料下,我感冒渐渐好了。
这天,我看到芳芳手捧洗脚水和倩倩进了屋,我就跟她们开起了玩笑:“芳丫头,快伺候本小姐洗脚”。
“是,奴婢遵命。””芳芳调皮的说。
“倩丫头,伺候捏脚”。倩倩一把拽住我的脚狠命的按,嘴里嘟嘟着:“别臭美,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伺候我。”
“好啊,那我也给你洗脚捏脚”。
“哼,那可不行,我要让你给我舔脚,舔屁股,连本带利一起还。”倩倩狠狠的说。
“行,到时候我一定把你的脚舔的嫩嫩的。把你的屁股舔白白的”。说完着话,我高兴的大笑起来。
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一句玩笑话在今后竟变成现实。当然这是后话。
正当我咧着嘴大小的时候,倩倩对芳芳使了个眼色后,抬脚脱下袜子,趁我不备一下把袜子塞到了我嘴里。
几乎在同一时间,芳芳也脱下她脚上旅游鞋用力的捂在了我的嘴上。
不愧是好姐妹,她们配合的是那么默契,就像事先经过排练了一样。
她二人用力按着鞋,倩倩高兴的说着:“待会让你再舔,现在你先给我洗洗袜子”。
“对呀,你别只洗袜子,伸出舌头给我刷刷鞋啊”。芳芳也兴奋地说。
“哈哈哈···”,“哈哈哈···”。她们二人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三人打闹了一会就安静下来了。
芳芳问倩倩:“我听说有的保姆要给主人换鞋,是真的吗?你家的保姆给你换鞋吗”?
“换鞋算什么,我家的保姆都给我洗脚剪指甲”。倩倩不肖的说。
“那你的臭脚还不把她们都熏跑了呀”。我打趣地说。
“跑了?我告诉你,我家的保姆从来没有辞工的”。倩倩骄傲地说。
“哼,吹牛吧”。芳芳说道。
倩倩一听急了,一本正经的说:“我不撒谎,真的。有次保姆给我剪趾甲,不小心剪疼了我的脚,我火了,踢了她一脚。她哭着跑回了家。你猜怎么着,过了几天她又回来了。给我和妈又是赔礼又是下跪,非要留下伺候我们。我妈看她可怜,就又收留了她”。
芳芳听后吃惊的说:“这是为什么啊”?
“因为那保姆离开了婷婷的臭脚没法活了。哈哈哈···”。我大笑着挖苦着倩倩。
说完,我们笑着又滚到了一起。
家里很长时间也没有给我来电话了,由于高二学习紧张我也没往心里去。
一天傍晚一个陌生的人给我打电话,说我家里出了事,让我赶紧回去,我一听什么也没想,请假后就往家里赶。
一进门我呆了,我的父母哥哥跪在地上,身上绑满了绳子,他们身边站着几个大汉,我不顾一切向大汉扑去,嘴里喊着:“你们要干什么”。
“把这贱货抓起来”。一个女人阴冷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
随声音望去,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漂亮的女人坐在沙发上。
她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一只香烟。她留着短发,一身黑色西服套装。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
“你们还有王法吗”?我冲着她大喊。
“王法?哼,你父亲借了我们老板500万不还,你说怎么办”。
“500万,这是真的吗”?我吃惊的望着父亲。
“这是真的,本来也就是用几天我就能还上高利贷,可是我被那些该死的人骗了。”听父亲一说,我惊呆了。
突然,我从大汉手上挣脱出来,扑通跪在那女人跟前不住的磕头:“我求你了,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们?你说的轻巧,不还钱你知道什么后果吗,你们一家人都得死”。那女人狠狠的说。我什么也不顾了,只是磕头哀求。
也不知道磕了多少头,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只脚伸到我的面前,把我的头跳了起来。
“这么俊俏的丫头死了真是太可惜了,我听说你舞跳得很好,还是你们学校的校花。是真的吗”?那女人端详着我说。
她的两眼盯着我,我胆怯的说:“是,请您饶了我们吧。欠您的钱我们一定会还的”。
“还?哼,丫头你太天真了,你知道什么是高利贷吗?除非你们去抢银行,否则,一辈子你们也还不清”。
“您是好人,您救救我们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就是变牛变马也会报答的。求求您了。呜呜呜~~~”。我抱着那女人的腿,脸埋在她的脚上哭着、求着。泪水湿透了她的丝袜。
那女人弯腰用手抬起我的头看着我:“你如果真想救他们,我可以帮你。不过~~~”。
“我想,我想。您快说,快说”。我像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得急切的说。
“用你抵债给我们老板做奴隶。换你一家人的命,你答应吗”?奴隶,现在还有奴隶,我跪在地上楞了。
“我看你还是和他们一起死吧,一家人黄泉路上做个伴”。那女人面带悲痛的表情说。
“不,我答应,我答应”。我的脸又贴在到那女人脚上,双手死死抱住她的腿答应着。
我们被蒙上眼睛带到了面包车里,车开动了。我不知道要把我们带到哪里,更不知道前面等待我的是什么。
奴隶,这个只在电视、小说里见过听过的角色难道真要落到我头上。难道我真要走上一条女奴之路~~~。
第02章 初识曼丽
面包车行驶了约一个小时停下了,我们被摘下眼罩推下了车。
这是一座高大的别墅,富丽堂皇,偌大的院子布置得像个花园,院子周围有几个保镖,几个佣人正在打扫卫生。修剪花草。
“把这几个人先关起来。”“是,岚姐。”听到那女子吩咐,几个保镖毕恭毕敬的答应着。
“你跟我去见老板,能不能保住你的小命就看你的造化了。”这是我才知道她叫岚姐。
我跟着岚姐向别墅走去,进了门迎面碰上一个手捧果盘的丫鬟。
“主人哪”?岚姐问。
“主人在卧室。”小丫鬟屈膝答道。”
来到了二楼一个房间的门口,岚姐轻轻推开门示意我进去,于是我随着岚姐、丫鬟进了房间。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红色的地毯,西式的豪华家具。整个室内布置的温馨雅致。
在房间的角落里站立着几个手拿各种物品的女孩子,她们像雕塑一样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在房间的一端是一个漂亮的单人卧榻。
卧榻上半坐半躺着一个女人,在卧榻的一头有两个女孩跪在那里。
岚姐用手指了一下我的膝盖示意我跪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榻前跪下,伸出芊芊十指给那女人按摩腿。
而和我一起进来的丫鬟则走到卧榻的侧面,在那女人的跟前跪下,低下头双手将果盘捧过头顶。
我跪在那里仔细看我将来的主人;她大概有40岁,五官匀称,皮肤又白又细。头上留着披肩长发,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丝绸睡衣。身材丰满但又不失苗条。人长的虽然不丑,但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她闭着眼睛,似睡非睡。
跪在她脚前的两个女孩每人捧着一只脚正在给她修剪脚趾甲。
看修脚丫鬟那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在她们胸前捧着的不是脚,而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工艺品。更不可思议的是,她们的脸离得脚很近很近,在修剪的时候还不时的伸出舌头舔脚趾甲,唯恐修剪不好。
房间里安静极了,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突然,榻上的女人咳嗽了几声。
一听女人的咳嗽声,那举果盘的丫鬟顿时神情紧张。
她闪电般的将果盘放到身旁的茶几上,又迅速的将另一个托盘捧在手上,跪行两步,小腹紧紧靠在榻上,上身用力向睡榻的中间倾斜。
她的头使劲往后仰,张开大口,那下颚几乎要碰到女主人那高高隆起的乳房上。
我看呆了,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瞬间完成的。
在女主人还没有咳嗽完时,丫鬟那稀奇古怪的动作已经完成。
正在我一头露水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女主人咳嗽完后头一歪,嘴里的唾液吐在了丫鬟的口里。
丫鬟在吞吃唾液的同时,眼睛一直在盯着女主人的脸。我看得出来,丫鬟很紧张甚至有些恐惧。
当女主人吐完后慢慢抬起头,丫鬟迅速将托盘举起。
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清水和手帕。这时岚姐早已跪行到主人跟前,拿起清水和手帕,将水杯递到主人嘴边,主人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低头吐在了丫鬟嘴里。
“奴婢谢主人赏。”丫鬟将托盘放下边磕头边说。
“嗯,”主人说完后又靠在了软榻的靠背上。
岚姐拿手帕轻轻将主人嘴上得水擦净,然后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继续按摩腿。
而一旁的丫鬟听到“嗯”的一声仿佛遇到了大赦,神情顿显轻松,她又将果盘举过头顶。
房间里又回到了那令人窒息的安静。
“事办完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女主人闭着眼睛终于说话了。
岚姐一听赶紧拧过身膝行到主人面前过:“回主人,奴婢把他们都带来了。”
岚姐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主人猛的坐起来,一个耳光狠狠的落在岚姐的脸颊上。
“主人息怒,主人息怒,容奴婢回禀。”岚姐跪在那里磕着头小声的说。
主人把脚从修脚丫鬟怀里抽回来,扭过身一脚将岚姐的脸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踏在岚姐的背上。
“为什么不杀他们坏我规矩,说。”女主人眼里放着凶光紧紧盯着脚下的岚姐,一边说一边用脚用力的踩岚姐的脸。
脚下的岚姐艰难的说:“回主人,奴婢本想杀了他们,可看到那丫头后就斗胆改变了主意,我想杀了他们钱也回不来,还不如将这丫头送给菲菲小姐。我保证菲菲小姐一定会满意的。”
“奥,小菲一定会满意?那我要下来看看她到底是块什么货。”女主人听了岚姐的话后,仿佛一下子来了兴趣。
丫鬟们一听主人这话,立即跪爬过来在岚姐的背上给主人穿上拖鞋,然后扶着主人踏着岚姐的背下了床。
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这发生的一切令我震惊,令我恐惧。
当看到主人向我走来,我赶紧把头低下。
主人慢慢走到我的跟前,用脚把我的脸挑起来细端详。
“嗯,模样是不错。站起来。”听到女主人的吩咐,我浑身颤抖着顺从的站起来。
紧张恐惧的汗水渗透了我的衣服,衣裤紧紧贴在了我魔鬼般的身材上。
主人悠闲的看着我,像在欣赏一件工艺品,又像欣赏一头猎物。
她端庄秀丽面带笑容的模样跟刚才判若两人。
“岚儿好眼力,是件尤物。菲儿会喜欢的,好,岚儿你说这事怎么办。”主人边说便走到沙发上坐下。
主人刚一落坐,两个丫鬟已跪在腿前捶起了腿。
岚姐紧爬几步在主人面前规规矩矩的跪好,低头垂眉的说;“回主人,这丫头愿意以身抵债,做主人的终生奴隶,不过还请主人高抬贵手,饶了她的家人。”
“哈哈哈···,500万买一个奴隶,这买卖我可亏大了,哈哈哈···,不过只要菲儿喜欢也算值。岚儿我把她交给你,你要好好调教她,在菲儿生日前调教好,可别耽误了我送礼。好了,你们退下吧。”
“是。”我跟岚姐给主人磕了头退了出来。
出了门岚姐命一个丫鬟带我去见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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