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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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城市步入了夜生活,但对于都市人来说,却只是开始,纸醉金迷,霓虹留恋,都市的生活让人沉醉,流连忘返。

【贱货!你已经被禁欲两个月了,现在爬过来闻主人们的脚,从三主人开始,然后是二主人再到我,闻到第三个主人的脚之前必须射出来,否则,你这鸡巴也没什么用,废柴棍一根!干脆就一直用贞操带锁着!】

黑夜里的一阵斥骂声,打破了沉默的寂静,这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在市中心的一幢高层住宅里,正上演着令人咋舌的一幕。这是一个高档住宅小区,只有两幢33层的高层,里面住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红顶商人。

而刚才的骂声就是从其中一幢楼顶层发出。房间里,偌大的客厅只点着微弱的烛光,沙发上坐着两位女性,其中一位年轻的女人只穿着蕾丝睡衣,敞开着衣领露出硕大的乳房:另一位略显成熟气质女人化着大浓妆,紧身红色皮衣衬托着她那完美傲人的身材,修长的美腿上包裹着肉色的透明丝袜,脚下蹬着一双金属跟的红色高跟皮鞋!

面前的地上趴着个赤身裸地的男人,脖子上套着项圈,由铁链牵着,链头在第三个女人手里,这个女人与前两个女人气质迥异,有高挑的身材,黑色性感的皮质胸罩包裹住她那丰满的乳房,而下半身则是黑色的皮质紧身皮裤,又翘又高的肥臀似乎快把紧身裤撑破,亮黑色高筒过膝皮靴紧贴着修长的美腿,一直伸长到了大腿根部,把腿型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全身散发着性虐待的威严气息。靴跟有10CM高,使得女人穿上后身高超过了180CM。

第三个女人侧身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柔顺的长发自然垂下,一股淡雅的幽香从身上飘散开来,令人着迷,一手紧拉着狗链,抬起脚踩在男人的头上,用力把他踩的低下头去,命令他去闻那位穿红色皮衣的美女的脚。同时扬起左手的直鞭,狠狠的抽在男人背部,随着一声惨叫,男人的背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血仿佛又勾起了黑衣女人的施虐欲望,马不停蹄的又抽了3下,每一下都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接着又拉了狗链,让男人去闻‘蕾丝睡衣女人’的脚,当男人的鼻子刚碰到女人的丝袜,立刻像发了情的公狗一样,伸出舌头拼命舔了起来,黑衣女王看到男人没她命令居然擅自舔脚,大怒之下立刻用穿着长筒靴的脚从后朝男人的下体踢去,只一下,男人就发出一阵轻吼声,白色的液体从不断颤抖的下体力源源不断的流出,在地上留下了一大片。

“真没用,闻了我的丝袜,就受不了高潮了?”沙发上‘蕾丝睡衣女人’的女人以轻蔑的口吻嘲弄着眼前的男人,同时一脚踩在男人头上,往地上那滩白色液体上按去。

“给我舔干净了,不许留一点,否则今天晚上有你好看!”‘蕾丝睡衣女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地上的男人伸出了舌头,舔了自己刚射出的精华,屈辱、悲伤、兴奋、刺激,各种感觉交叉而来,但最后他的眼角还是流下了一滴泪水,混杂在地上的白色精华里,一起吞落肚。

屋内的这一幕是七年前让人如何也想不到的一幕,从来没想过地上的男人会如此下贱,七年前所发生的事让改变了两个家庭的命运,也改变了一个男人的一生,这一切都缘于七年前的那次邂逅……

第一章

我叫孙闻,七年前十七岁,两岁的时候父亲意外去世,舅舅逼母亲改嫁,母亲怕我受到欺负,倔强的拒绝了舅舅,还和娘家那边闹翻了,断绝了和娘家那边的联系,独自一人抚养我长大。她属于那种传统的女人,与人为善,从不和别人争执,性格的缺点,决定她不是做生意的料,也做不了外向的工作,只能在一家合资企业里做个普通的文员。所以父亲去世后,家里的经济情况并不乐观,我和母亲挤在当时父亲单位分的一套60平米不到的老公房里,除了一日三餐,母亲一年也舍不得给自己添一件新衣服,倒是竭尽所能把最好的东西给我。

最好的饭菜,最好的衣物,最好的学习资料,最安静的学习环境……

那一年,高考临近,我在家里准备高考的复习资料,母亲去公司上班了,五月的燥热,让我无法完全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母亲为了节约电费,并没有在家里装空调,一台小功率的电扇根本无法驱赶空气中的燥热,我咬着笔头望向窗外,枝头的鸟儿,树叶里的蝉鸣,大街上穿着清凉的美女,把我的心思勾了过去。

“叮当~”

门铃声响了,或许是我的房间不靠近外门,又或许是我的注意力过于分散,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门外的人不耐烦的又按了几下。

“来了!”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笔随手丢在桌子上,便要出去开门,外面的人是谁我不知道,但绝不会是母亲,因为还没到母亲下班的时间,至少晚上六点,母亲才会回来,而父亲死后,很少有亲戚到我家走动,除了收垃圾清理费的人,一年到头家里也来不了几个外人。

到底是谁呢?

我开了门,动了动鼻子,还没看清门外的人,就先闻道了一股清幽的香水味,而门外的这个人,我敢发誓从来没见过,那是一个女人,充满贵气的女人,高挑的身材、戴着太阳眼睛,让人看不到她的眼睛,身上的旗袍几乎开到了大腿根处,脚上是白色高跟鞋搭配肉色丝袜,挎着名贵的手提包。

“你是?”

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但人却堵在门口,并没有让她进屋,这个女人很陌生,至少在所有的亲戚之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的身影。

她却很不客气的推开了我,一点也不避讳的进了屋,来到沙发前,并没有立刻坐下去,而是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垫在了沙发上,再坐到了那块白色的手帕上,整个过程,仿佛沙发上有什么脏东西,背都没靠上去。

这个动作很无礼,我皱了皱眉,家里的摆设虽然老旧,但母亲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平时都很注意打扫保养,所有的家具使用的年份很长,但却干干净净,绝不是那种布满灰尘、油污,让人碰都不敢碰的状态。

不管这个女人出于有意还是无意,至少我在心里对她产生了厌恶的感觉。

“你是谁?不知道贸然闯进别人家里是不礼貌的举动吗?”

“你是孙闻吧?”

女人开口了,取下了遮住双眼的太阳眼镜,容貌与她的声音有一丝不符合,她看起来很年轻,有些妖娆,看起来年龄大约二十六岁,但声音却过于成熟,那双眸子很深邃,深邃得让人有些害怕。

“你不用紧张,我之所以知道你的名字,因为我认识你的母亲,我和你母亲是高中时期的同学,我叫王蕾,你也可以叫我vicky阿姨,孩子,你母亲呢?”

女人开口打消了我的疑虑,她叫王蕾,与母亲是同学,按理说她的外在年龄应该和母亲差不多,可能是保养的好,她看起来比母亲年轻了许多,但母亲也很漂亮,是那种成熟、温柔、知性的美,只是这几年的操劳让母亲看上去老了很多。不过,一定要我把母亲与眼前这个女人做比较,我还是觉得母亲最美,因为母亲的美是那种贴心的美,大多数女人不曾拥有的美。

“vicky阿姨。” 我别扭了叫了一声,不是很习惯叫对一个陌生女人如此亲切,但我告诉vicky阿姨,“我妈还在上班,差不多六点左右才能回来,你还得等一等。”

“没事,阿姨不忙,只是好久没见你妈了,等一等也无所谓,孩子,你去忙自己的事吧,别管阿姨。”

vicky阿姨打量着我家,看着那些老旧的家具,特别是那大方块的电视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朝我挥了挥手。

出于礼貌,我给阿姨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后进屋去准备高考资料,只是我的心思再也无法放在学习上,vicky阿姨身上散发的那股香水味充满了整个屋子,嗅着这股味道,我的心思也从屋内转到了客厅。

“阿姨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干什么呢?难道她真在这里等上一个小时?不会觉得闷吗?”

陌生的女人总是能勾起我的好奇心,我悄悄的把门打开很小的条缝,脑袋贴在门缝上打量vicky阿姨,只见阿姨平静的坐在沙发上,动也没动一下,而茶几上的那杯水还被摆放在原位置,阿姨同样也不曾动过一下。

“好镇定的一个女人!”

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一个人能面对枯燥的环境而稳坐不动,说明这个人定力很好,经历也很非凡,因为越冷静的人越能看穿世事,至少冷静的人在大是大非的抉择上,比不冷静的人有更好的优势。我的目光在阿姨身上游走,从她脚上的白色高跟鞋,再到穿着丝袜的美腿,游走到旗袍开叉的地方,忍不住喉结滚动了一下。

当我发现阿姨的目光这边看过来,我赶紧把门缝掩上,靠在墙上拍了拍胸口,阿姨的目光好锐利,人也很敏感,当她看向我这边,我感觉她已经察觉到我在偷看她,但脑子里还是忍不住去幻想阿姨的丝袜大腿、旗袍开叉处里面的风景。

时间就这样熬到了晚上六点,在这期间,我没敢出去,害怕vicky阿姨责问我为什么偷看她,直到外门传来开门声,我知道,母亲回来了……

第二章

“小蕾?是你!”

“燕慧姐。”

“咚~” 只听到客厅里母亲装菜的袋子掉在了地上,接着是久别重逢之后的喜悦,两个女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门外母亲和vicky阿姨已经冷静了下来,两人似乎在回忆往事,交流的语速很快,语气中带着激动的哽咽,听不大明白她们在说什么,不过我却从谈话中证实了vicky阿姨的身份,确实是母亲的高中同学,而且还是最好的闺蜜。

过了一会儿,母亲把我叫了出来,指着vicky阿姨对我说,“孙闻,这是你vicky阿姨,妈妈读书时候的同学,也是妈妈最好的朋友,快叫阿姨。”

我来到vicky阿姨面前,乖巧的叫了声,“阿姨,您好!”

“嗯,乖孩子。”

阿姨坐在沙发上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我刚才偷看她的事很生气,总之,她对我的态度很冷淡,也不像其他长辈那样站起来疼爱的摸摸孩子的脑袋,慈爱的夸奖两句。她对我就像对待仆人,到现在为止从没拿正眼看过我,甚至我还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厌恶。

母亲尴尬的笑了笑,让我坐回沙发上,我乖巧的坐在了一旁,倾听两人的谈话,母亲说的无非一些学生时期的往事,vicky阿姨的到来勾起了母亲对昔日的回忆,我以前从未听母亲讲过她读书时候的事,此时听得很仔细。

vicky阿姨漫不经心的听着,目光却在四处打量,等母亲讲完了,她的话一出口,我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只见阿姨用手在沙发上摸了一下,又用手帕擦了擦手指,“沙发可真老旧,得有十年的历史了,外面很少有人用这种老古董了,像我一般遇到这种沙发,碰都不会碰一下,坐着既不舒服,又降低品味,谁没事还会把这种沙发搁家里,早扔垃圾堆去了。”

她又走到电视机前,看到我家的大块头电视机,脸上露出了夸张的表情,“电视机比沙发还要老,至少有十五年的历史了,现在谁还用这种电视,都用宽屏的液晶电视了,就这电视,都能当古董拍卖了!”

确实,电视机准确的说有十七年的历史,还是母亲和父亲结婚时置办的嫁妆,索尼出产,质量很过硬,用到现在都还没坏,只是已经更不上时代的步伐,超级落后,属于老古董之中的老古董。

母亲只能在旁边尴尬的陪笑,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独自拉扯这个家庭,又断绝了娘家那边的援助,薪水也不高,经济非常拮据,平时不仅要担负家里的生活开支,还要承担我那高昂的学杂费,哪有闲钱更换家里的家具电器。

阿姨走了回来,还是坐在垫了手帕的沙发上,指指点点,“燕慧姐,你现在这日子过得……可真让做妹妹的心里不舒服,想当年你也是学校里的校花,追你的那些癞蛤蟆都能组装成一个加强连,按理说,凭你的容貌怎么也得找一个有钱的人,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怎么能遭这样的罪,就那李二拐子,当年在追你的人之中能排到一百名开外,人家现在发达了,当上老板了,可现在还对你念念不忘,前不久还向人打听你的电话号码,燕慧姐,你可真跟错人了!”

“是,是。” 母亲只能不停的点头,作为曾经的同学加闺蜜,她很清楚王蕾的性格,直爽,有什么说什么,并不是在针对她。

母亲能容忍,我却不能容忍,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何时曾受过这样的侮辱,立刻站了起来,指着vicky阿姨,“阿姨,我现在叫你一声阿姨代表我还尊重你,但我尊重的是你的年龄,而不是你的身份和财富,你觉得这样到人家家里来指指点点合适吗?”

“孙闻,坐下!” 母亲朝我呵斥了一句。

可我还是觉得不解气,没有听从母亲的话,继续说道,“我家如何不关你的事,我们穷是穷,但有志气!如果你再这样指指点点,那么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孙闻!”

母亲终于生气了,站起来打了我一巴掌,“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给我滚回屋里去!”

“妈,你打我?” 我捂住了被打的脸,从小到大,母亲从没有打过我,这是第一次,我顿时委屈的快要哭出来。

“孙闻,我……” 母亲看着眼中含满泪水的我,又有些后悔,低下了头。

“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这个家我不待也罢!”

我气冲冲的冲出了家,嘭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门。

第三章

关门声还在屋子里回荡,沈燕慧的泪腺瞬间分泌出了大量泪水,抑制不住的从脸上滑落,她当着王蕾的面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里失声哭了出来。

她自责,她懊悔,她后悔打了儿子,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没能给儿子优越的生活,是她没有把这个家装扮好,才让儿子面对王蕾的时候产生的了自卑心理,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错。

王蕾把沈燕慧扶起来坐在沙发上,轻轻抚着沈燕慧的后背,就像当年读书的时候沈燕慧保护她一样,她安慰着沈燕慧。

“好了,燕慧姐,都是小蕾的错,说话重了一点,伤到了孙闻的自尊心,你别在意,孙闻始终是个孩子,过段时间就好了,这都不是你的错,只怪孙闻没能体会你的艰辛。”

“不,都是我这个母亲的错!”沈燕慧流着泪,万分自责,“孙闻从小就失去了父亲,我又忙着挣钱养家,没能给他足够的关心,是我这个做妈的对不起儿子!”

“燕慧姐,别哭了!” 王蕾轻轻抹掉了沈燕慧眼角的泪痕,抱着她的头,安慰道,“为了你,大不了我这个做阿姨的向孙闻赔个错,不过,我们姐妹好长时间没见,我带你出去逛逛,当是散散心,走吧。”

王蕾挽着沈燕慧的胳膊出了门。

上海市很大,但也很小,针对个人来说,一辈子可能也看不完城市里大大小小的风景,所以很大;同样对于个人,大部分时间被固定在工作岗位与家中,能领略的风光真的很少,活动的范围也很小,所以很小。

王蕾领着沈燕慧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不知不觉来到了最热闹的市中心商业街。
“逛了那么长时间也累了,带你去个好地方喝一杯放松下吧”王蕾挽着沈燕慧的手臂,也不待她同意,就拉进了旁边的一幢楼。

这是一幢市中心的高档商业综合体大楼,虽然已经很晚,但是商场里仍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王蕾拉着沈燕慧七拐八弯,来到了角落里的一部电梯前,王蕾拿出卡,在墙壁上的一个芯片前一刷,电梯门打开,这时沈燕慧才发现墙上居然没有任何按扭。

进了电梯,王蕾又拿卡刷了一下,电梯就关门启动,沈燕慧发现电梯内的墙上也没有楼层按钮,但明显得感受到电梯在往地下开。

没多久,电梯停下,门打开,展现在面前的是几个血红色的大字——黑暗酒吧。

作为从小在上海长大的人,沈燕慧却从来没有来过家酒吧。而且这家酒吧在市中心大楼的地下室,位置很隐蔽,刚才进来全靠王蕾刷卡,否则连电梯门都开不了。

酒吧的大门被一块黑色不透光的帘幕遮挡住,里面的灯光很暗,红色与紫色调合的弱光。当沈燕慧刚踏进酒吧,就有两个赤裸上身的男人立刻爬过来,跪在她们脚下亲吻鞋子,嘴里高呼。

“欢迎主人!”

沈燕慧吓了一跳,连忙向后缩了缩,直到后面的王蕾扶住了她,她心有余悸的问,“小蕾,怎么回事?这家酒吧欢迎客人的方式也太特别了吧!”

王蕾挥了挥手,让那两个跪在地上的人暂时退下去,又耐心的向沈燕慧解释。

“燕慧姐,别害怕,这是家以sm为主题的酒吧。”

“sm主题酒吧?”沈燕慧疑惑道。

“你知道sm吗?在现代社会它是一个隐蔽的行业,由施虐与受虐两个群体组成,但不涉及性方面的问题,sm在越繁华的城市越常见,而这家酒吧专门提供施虐女王和受虐奴隶,一般不接待陌生客人,专门接待vip会员,为客户提供施虐女王和受虐奴隶,客户来消费可以点施虐女王接受虐待,也可以点受虐奴隶来享受,服务的种类很齐全,接待的客户占据了社会各个阶层。还有很多有名的人,比如电影明星啦、政府官员、500强公司总裁,什么样的人都有。”

沈燕慧摇了摇头,听不大明白王蕾说的什么,“小蕾,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不过刚才那两个人为什么那么听你的话?”

“嘻嘻,燕慧姐,人家在这里面占了一点股份啦,好了,我们还是去喝酒吧!”

王蕾拉着沈燕慧进了一个包间,房间很大,布置也很奢华,宽敞的沙发、暗红的灯光,墙上挂着一些面具、绳子等装饰。王蕾拉着沈燕慧坐在沙发上,很快进来一个帅气的年轻男服务员,递上来一瓶拉菲酒庄出产的红酒,以跪姿打开木塞,醒完酒后,在两个杯子里各倒了一点,又向沈燕慧和王蕾磕了一个响头后,跪着爬了出去。

沈燕慧看着那个离开的服务员,啧啧称奇,“小蕾,这酒吧的服务方式太特别了吧,跪着给客人服务,还从没有见过呢!”

“不跪着干什么,他们才没有资格站起来,好了,燕慧姐,别管那些,我们干一杯。”

王蕾拿起一只杯子放在了沈燕慧手里,又轻轻拿住另一只杯子的杯脚,摇了两下,轻抿了一口。

沈燕慧在结婚之前也奢侈无度过一段时间,会喝红酒,倒也没弄出尴尬的事,同样摇了摇杯子,抿了一口。

几杯酒下肚,沈燕慧产生了一点醉意,脸上蒸起两朵红云,迷迷糊糊,看眼前的景象都摇摇晃晃。这时,王蕾凑过来悄悄的说,“燕慧姐,你不是弄不清奴隶是什么吗?其实就是让男人随便被你玩弄,你想让男人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家酒吧的女王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想怎么玩弄男人就怎么玩弄,而且每个月收入不菲,正好最近酒吧缺几个女王,你那么漂亮,条件也好,干脆就来酒吧做sm女王算了,赚的又多,又何必为了那么点工资去公司上班!”

“真的可以随便玩弄男人?” 沈燕慧还是不太相信,毕竟男人的尊严又怎么会让女人随便玩弄,太不可思议了。

王蕾见沈燕慧不相信,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两个全身赤裸的男奴爬进了包间,其中一个男奴人到中年,脑袋光秃秃的都谢顶了;而另一个男奴很年轻,不超过二十岁,长得还很帅气。

沈燕慧脸一红,原来刚才进门迎接的两个男人至少还穿着内裤,但这两个男人真的是一丝不挂,尤其是那个年轻的男奴,下体少说也有20CM,让人看了想入非非。

两个男奴安静的跪在地上,王蕾立刻像变了个人一样,用冰冷的语气说道:“你们两条贱狗,介绍一下自己。”

年纪大的男奴立刻磕头,说道:“回两位主人的话,贱狗是凯德集团中国区的总裁,两位主人见到的这幢商业楼就是我们公司开发的。”

“哇!”沈燕慧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原来凯德集团是一家跨国公司,这幢位于魔都市中心的商业综合体就是他们开发的,沈燕慧印象中这家公司的总裁姓吴,依稀和眼前的男人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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