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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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城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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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这个的日文原地址在哪啊,之前我保存了,也打算机翻润色润色来着,结果后来那个日本网站崩了,还有没有新的储存地啊,
asn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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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城醉歌大佬,这个的日文原地址在哪啊,之前我保存了,也打算机翻润色润色来着,结果后来那个日本网站崩了,还有没有新的储存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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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堕落决定

原作作者前言:我在高中时代,有过被同年级的女孩子在众目睽睽下吐唾沫的创伤,从那以后就迷上了那种感觉。与其说是被吐唾沫,不如说是被露出蔑视表情的女孩子尽情地吐唾沫,比什么都喜欢。

认识的抖S女性说过——「圣水平时是绝对不会让人喝的。因为是sm游戏的专卖专利,是非日常的行为,所以反而抵触心理会很弱。但是,吐唾沫,特别是吐在脸上,这在日常生活中也是有可能发生的,是对对方极致的侮辱,厌恶感的表现。这会让人感觉非常真实,所以在sm游戏中像刚才所说的那样被吐唾沫,感觉会被拉回日常生活,明明没有那么强烈的感情却向别人吐唾沫,总感觉有点像是谎言,所以兴致会变淡。」

大概,我觉得她说的是非常真实的一面。正因为如此,我才憧憬着被女性真心吐出唾沫的场景。

身上沾染上唾沫的味道,在这种情况下会因为想要被更多的吐唾沫而感到焦虑。

就让我用我拙劣的文章表达能力,表达出女性想要吐唾沫的心情。如果能把被吐唾沫的男性的感情细腻地表现出来,那就太好了。

————这是一条分割线————

玲子那天晚上怎么也睡不着。

天城那家伙,我以为她只是个千金大小姐,但她却完美的调教了信次。

即使是我,虽然想过殴打或者踢踹等手段,但是用皮带鞭打之类的,从来也没有做过。

因为,那可是用鞭子抽啊……鞭打活生生的人类,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礼子的欺凌手段和程度要更甚自己一筹,玲子在内心重新审视了礼子。一直以来都是一副唯我独尊态度的玲子正视着某人,这种情况很少见。

另一方面,礼子也躺在床上睡不着觉。

鞭打信次的触感还残留在手上。对折重叠的皮带的声音,鞭打在信次背上时发出的舒畅的声音,还有信次的悲鸣声。这些声音灼烧着耳朵。

即使闭上眼睛,被鞭打到发抖,后背完全红肿起来的信次的身体也会浮现在眼前,让礼子怎么也睡不着觉。

心情太好了。兴奋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是……快感,对吧?

我、在体罚的后半部分……完全是在享受着抽信次……不,是鞭打信次……啊,真开心啊。

「呼啊——」

礼子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会因为欺负别人而产生快感。

但是呢……礼子躺在床上,一边发出「呵、呵呵……」的愉快声音,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玲子为什么那么喜欢欺凌别人了……」

玲子和礼子,两人的感情,奇妙地开始同步了。与此同时,慎治和信次的命运也开始走向了相同的道路。

第二天一大早,慎治感觉很轻松。

昨天礼子做出了那么华丽的惩罚。信次暂时也会变得老实起来吧。就算是那样的玲子,也应该会稍微安分一点吧。

慎治基本上是个胆小鬼,但就算是胆小鬼也总会有得意忘形的一面。

午休的时候,慎治看到玲子和真弓、亚矢子依旧吵吵闹闹的,简直就像是班级委员一样。

「雾岛同学,不管怎么样现在是午休时间,请你安静一点吧。」

说实话,玲子大吃一惊。

「咦?我到底是被谁提醒了?而且不是在上课,也不是在班会上,而是在午休时间???」

玲子的困惑在一瞬间后转化为强烈的怒火。

「喂,矢作,现在不是午休时间吗?你在对别人吹毛求疵吗?再说了,你有没有搞清楚你在和谁说话?还是说,你还没被踢够??」

玲子「咯嗒、咯嗒」地敲着桌子,站起来的瞬间,慎治的背脊开始发冷。尽管如此,慎治还是鼓起些许的勇气,和玲子顶嘴。

「唔、嗯……那个,我是说……我、我是说,即使是午休时间,也应该要安静一些,或者说高雅一些……」

高雅?这不是你应该对我说的话吧?

这句话直击玲子的心窝,让她燃起怒火。对教养严格的玲子来说,被慎治像这样否定,是一种极端的侮辱。

「矢作,你难道,是在说我粗俗吗??」

我从出生以来,一次也没有被人说过我粗俗。玲子细长的美眸中寄宿着怒火,逼近了慎治。

柳眉倒竖,大概就是这个模样吧。玲子的容貌十分端正,愤怒的表情也相当具有魄力。

慎治的心理防线被击溃,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矢作,你还想违抗我吗?看来是教育还不够啊?」

玲子一下子抓住了慎治,再一次,踢坏他吧。但是,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天礼子鞭打信次的身姿。

我也想试着像礼子一样鞭打慎治……但是,只是单纯的鞭打的话,不就成了模仿礼子的猴子一样吗……啊,不管了,我也想试试鞭打活人是什么样的滋味。

「矢作,上次只是用脚踢你,似乎给你的教育不太够啊。我会重新来过的……这次用你最喜欢的礼子的教育方法,让我好好教育你。」

玲子慢慢地,和昨天的礼子一样,从西装裙上扯下腰带。

慎治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被玲子踢的自己和鞭打的信次的身影,两者重叠在一起。事实已经证明了,他无论如何都赢不了玲子。

而且,之前被欺负的时候,玲子还是赤手空拳。但是,现在的玲子拿着武器。

对于慎治来说,玲子握着的腰带和武器有点不太一样,自己会完全无法抵抗而被痛揍一顿的吧。

对于慎治来说,现在即将降临到他和他身体上的是毫无疑问的现实。慎治注视着玲子手中的腰带,就像是囚犯盯着伸到眼前的鞭子、理解到这是拷问的道具,被宣告了接下来的命运。

呜哇、啊啊啊啊啊……好像踩到老虎尾巴了,膝盖抖个不停,全身都在发抖。

慎治拼命地寻找着逃跑的路线,想从教室里逃离。但是,出入口在玲子的身后,运动白痴的自己,怎么也不能越过玲子逃出去。

找不到逃离的办法……但是……玲子一边握着腰带一边靠近了一步。慎治的脑袋几乎被恐慌占据,他拼命地转动着脖子,视线内映出了礼子的身影。一瞬间,慎治产生了逃脱地狱的错觉。

下意识地依靠礼子的慎治的声音中,夹带着啜泣声。

「啊,天城同学——拜、拜托了,救救我……」

当听到慎治的哀求时,礼子抑制不住对慎治的深深的失望,紧接着是从胸中涌起的强烈的怒火。

没意义地挑起事端,被女孩子弄哭了,结果还好意思求我帮帮你!?向女孩子请求帮助,是认真的!?

昨天,鞭打信次的时候,支配着礼子的情绪是对玲子的赌气和对信次的愤怒。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礼子对慎治抱有的感情,并不只是愤怒,还包含着深深的失望。

(明明被我保护了那么多次。)

这家伙已经无药可救了。

(话虽如此,这家伙难道一辈子都要当一个胆小鬼吗?接近身为女性的我,卑躬屈膝,请求我庇护他吗?一旦被女孩子欺负了,就只会哭泣是吗?)

强烈的失望转化为对自己的愤怒。

我为什么要和这样的家伙一起做班级委员呢?

最终,愤怒的矛头指向了慎治,从中衍生出了侮辱、轻蔑、以及强烈的厌恶感……已经够了,撒娇也要适可而止吧!!!

咚咚、啪咚……因为站起来的时候太用力,椅子被推倒了,倒下的势头让它发出了华丽的声响,一瞬间吸引了教室里所有人的注意。

但是,礼子不理会那些视线,径直朝两人走去。

啊……天城同学……来救我了……

慎治在胸前划着小十字,在对救世主的到来浮现出卑微祈愿的安心神色的慎治身旁,玲子的脸庞露出了气愤的神色。

「天城,你难道是想保护这家伙吗?」

礼子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的微笑着,只是从笑容中感觉不到敌意。

(咦?她不是要和我较量吗?)

玲子一瞬间有些呆住了。但是下一瞬间,礼子的右臂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移动了。

不过,礼子的目标并不是玲子。柔软的右手就像鞭子一样,狠狠地抽打了慎治的侧脸,把他打飞了出去。

追着身体靠到墙壁上的慎治,礼子从侧面拉住了他的头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好、好痛、痛痛痛。」

礼子连续不断地赏了慎治好几个耳光,慎治不停地道歉,逐渐连自己在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声音都变成了痛哭声。

对没出息的慎治而感到愤怒,礼子向手掌中注入了过剩的力量。紧接着,她把慎治拖到在地上,不管肚子、胳膊、脚还是脸,尽情地踢了上去,完全没有顾忌慎治的想法。

前几天玲子踢慎治,因为是为了玩弄慎治,所以几乎都是经过了充分的脚下留情的。

但是,礼子的踢法不一样。

在感情的驱使下,礼子完全不留情地踢了出去,让慎治感受到彻骨的疼痛感。慎治拼命地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但是,礼子完全没有原谅他的意思。不仅如此,对于慎治产生的愤怒之情反而越来越强烈。

被将被逼到墙边、无处可逃的慎治又踢了一脚后,礼子气喘吁吁地命令道:

「站起来!」

没有得到回应,不想站起来的慎治蜷缩在礼子的脚下不断呻吟,看上去就像一只巨大的蛆虫一样。

几乎是无意识的,礼子穿着崭新的白色室内鞋的右脚突然抬起,踩了上去。

碾压~碾压~……礼子的脚毫不犹豫地践踏着慎治的脸颊。

啊~我、现在、在踩着慎治,在用脚踩着别人……而且,还是踩着脸……仅仅是这样踩着,就有种目眩神迷的感觉。

有意识地践踏他人,对礼子这种有着优良教养的大小姐来说,是第一次体验。更不用说……是践踏着对方的脸。

踩着别人的脸。穿着鞋子,用鞋底踩在上面。礼子一直以为这是别人才会做的事情,想都没想过自己也会这么做。

礼子低下头,视线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右脚——踩着慎治脸颊的自己的脚。

这只脚在动。不是过去式,而是现在,这个瞬间,的确在动,毫无疑问是在动着的。而且,不是一味地踩在上面,是随意的践踏着。自己的脚正踩在慎治的脸上……蹂躏着他。

怀着自己的意志,怀着纯粹的恶意,践踏着。

我、对慎治的事情……慎治的脸……践踏着、蹂躏着……强烈的讶异感觉贯穿了全身,但是没有丝毫罪恶感。只有罪恶感,一点都感觉不到。

对慎治的感情,解除了礼子内心所有的限制。

礼子对自己能够自然地对慎治施暴,甚至丝毫不觉得奇怪。

昨天,对信次挥舞「鞭子」,使用了暴力。但当时的感受和现在完全不同,昨天确实要惩罚信次,给予他屈辱。

礼子鄙视信次,十分的厌恶他。但是,也仅此而已,不是愤怒和憎恨。

对信次没有那么强烈的感情。但是现在不一样。

不能饶恕!绝对不能饶恕!

慎治的存在本身,慎治存在于这个学园本身是绝对不能原谅的。礼子从心底里对慎治感到厌烦、失望和憎恶。另外,礼子对没能看穿慎治本质的自己,感到了耻辱。

昨天,我就是为了保护这样的废材,鞭打了信次……我竟然想要保护这样的废材……简直是耻辱。你背叛了我的期待……让我受到这样的耻辱,绝对无法原谅!

只是践踏脸部的程度,只是给肉体带来痛苦的程度,实在是无法满足啊。

我想把慎治的精神破坏得乱七八糟。

轻蔑、侮辱、厌恶……慎治的一切都让礼子感到肮脏。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尽情地践踏着。

不知道过了多少分钟,突然觉得连践踏着慎治的自己的脚都开始脏了,礼子移开了脚。

呜呜……脚下传来了有气无力的呻吟声。

啧……礼子感觉到怒气上涌。

这是什么声音?真没出息!

加害者这么说被害者,礼子小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样以世间普遍的看法得出的结论,礼子绝对不会说。

她傲然地命令道:

「站起来!!!」

缓缓从礼子的脚下解放出来,一边呻吟着一边沉浸在自我怜悯中的慎治,在礼子的脚下匍匐着没有站起来,他只是用卑微屈服的眼神仰望着礼子的脸色。

和用蕴含着怒火盯着的礼子的视线交汇了。一瞬间、哪怕只有一瞬间也无法承受。慎治被礼子的眼神所压倒而转移了视线,而这使礼子的厌恶感和轻蔑感提高到了极限。

啊!我受够了!到底是搞什么!他要让我生气到什么地步才好啊!

明明是个男人,却被我一个女孩子踩到不敢站起来了!在哭哭啼啼地说些什么啊!你是在向我撒娇吗!?

礼子抓住慎治的头发,强迫他站起来。

「谁允许你坐下去的,给我看这边……好好地看着我!」

被拉起来的慎治,不自觉地避开了礼子的视线。那逃避的态度更加惹怒了礼子。

你在逃避什么、想说「别再欺负我」之类的话吗?到底要让我生气、让我讨厌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不要在我面前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啊!

礼子用力地把慎治的后脑勺砸在墙壁上,让他那张被眼泪浸湿的悲惨的脸颊正对着自己。

慎治打算把脸转过去,但礼子重新让他转向自己,为了不让他逃跑而固定住他的脑袋。从正面,用认真的眼神瞪视着他。

好怕好怕好怕……从慎治头偷望着自己的眼神能窥见恐惧。

他的眼睛完全不敢和礼子对视,不停地躲闪着。其中看不到一丁半点的意志力,只是感到害怕而颤抖着。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现在既没有打你也没有踢你,但是,你连看都不敢看我!?

喂,只是被我、被一个女孩子盯着看,就连视线都不敢碰撞,真的有这么害怕吗!?

到底要到什么程度……你到底要让我失望到什么程度才好啊!?

眼中倒映出的慎治身影,就仿佛异次元的生物,根本无法理解他的思维。无法忍耐的厌恶感传遍全身,就宛如是数百只小虫子在背上爬行一样,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快感包围着礼子的全身。

就在这个瞬间,礼子和慎治的视线在正面交汇了。

唔啊啊啊、唔呵呵……慎治的脸上露出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表情看向礼子,滑稽到可笑的程度。那个表情,让礼子恶心到背脊涌上一阵恶寒,甚至觉得嘴里都泛酸了。

啊啊啊啊……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仿佛在内心深处回响着。

礼子的美貌扭曲了,负面的感情无法抑制地化为强烈的冲动,仿佛在内心咆哮着驱使着礼子。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为什么要这样傻笑、你是在……向我献媚吗?

直视着慎治的礼子和偷看礼子脸色的慎治——一时的冲动和骨子里的懦弱交织在一起。

一瞬间,沉默降临。紧接着,下一个瞬间,礼子的美丽的嘴唇迅速嘟起。

Atui~!

炸裂般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回响着。

那是礼子吐唾沫的声音,在慎治的脸上痛快地吐唾沫的声音,在教室里回响。

下一个瞬间,突然响起了微弱的声音。位于慎治右眼下方的唾沫顺着他的鼻梁流了下去,礼子一瞬间回过神来。

欸,我……我做了、什么……

答案十分明显。

自己的嘴巴、下巴、脸颊和舌头的动作,作为确实的记忆残留在脑海当中。而且,眼前有比什么都要清晰的证据。

慎治的脸,沿着他那扁平的鼻梁缓缓流下的白色泡沫状液体。毫无疑问,那是自己就在刚才吐出来的东西……唾沫。自己吐出的唾沫从慎治的脸上流了下来。

啊,我……口、口水……吐在、吐在慎治的……自己向他人吐了唾沫。

毫无疑问的现实,礼子一时无法接受自己在一瞬间前采取的行动。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情。

只在书中看到过,向别人吐唾沫之类的情形。谁向谁吐唾沫这种情形,从礼子出生以来一次也没有看到过。但是现在,自己这样做了,刚才那的确是自己做的。

在慎治的脸上吐了唾沫。我、我……我现在把唾沫……吐在了慎治的脸上……对别人的脸……吐了唾沫……礼子的内心受到了冲击。

与此同时,各种各样的想法四处奔走,礼子感觉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啊,噫!我、我我我……」

被礼子吐唾沫的慎治也陷入了恐慌状态。

Atui~!礼子美丽的嘴唇发出这种声音的同时,脸上就遭殃了,受到了伴随着温暖和热感的冲击。

呜、呜哇哇哇哇……全身不停地发抖。颤抖着把手伸到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鼻梁滴落下来的感觉,慎治擦掉了那个顺着脸滴下来的液体。

这个、难道是……难道是那个吗……怀着祈祷的心情看向自己的指尖。

但是,附着在指尖上的是温热的粘稠液体。那个黏液被白色的细小的泡沫点缀着。那是……唾沫,毫无疑问是礼子的唾沫。

啊啊、啊啊啊啊……被、被吐了唾沫……慎治的视线仿佛被钉在了指尖上,眼睛完全无法移开。

我、被吐了唾沫……唾沫、欸?我、为什么……像这样,在脸、脸上,被吐唾沫。骗人的吧,不敢相信……自己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耻辱?

从出生到现在,慎治从来没有被人吐过唾沫,就连想都没这样想过。

慎治体会到的,是难以想象的屈辱和惊恐。

指尖上的唾沫在流动着,感受到令人浑身发抖的屈辱,内心也在动摇着。

被人吐了唾沫?犯人就在眼前。

啊、啊啊、啊、喂,骗人的吧……被吐、吐了唾沫……被憎恶、被蔑视、被女孩子、而且是同班同学的女孩子……吐了唾沫……而、而且……现在,对自己吐唾沫的是礼子,不是别人是天城礼子。

憧憬的天城礼子,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思念着、憧憬着的天城礼子,被那个礼子吐了唾沫。在教室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吐了唾沫。

无法说出口的卑微的爱慕之情被粉碎践踏了,仅仅一次的吐唾沫,那是胜过千言万语的谩骂,绝对性的拒绝。

真、真、真是屈辱……慎治感受到礼子给予的屈辱,浑身颤抖。

这、这种事情……太、太过分了……啊、礼子同学、不管怎么说……这么残酷、这么残酷的事情……不要啊……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为什么、为什么……全身都被耻辱感灼烧着。

被怎么也无法抑制的感情漩涡吞没了,仿佛要沉入黑暗的深渊当中。由于过于屈辱,身体火辣辣的疼痛,感到呼吸变得相当困难。

呜、痛苦、好痛苦啊……想要从这份痛苦中逃脱,但不知道该怎么逃……只能仰望着礼子的脸。给予自己这样的屈辱的,正是礼子。

礼子也许会对自己说「对不起,我没打算做这样的事情」,慎治怀着祈祷的心情期待着。这是在受到耻辱的痛苦之后,唯一能治愈和拯救自己的话语,仅仅一句的话语,慎治从心底里祈求着。

祈求?慎治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像是一条败犬。把尾巴卷起来露出肚子,就像是无条件投降一样。

「你干了什么?别开玩笑了!」

如果是正常的男人,无论多么软弱的男人,都一定会这样喊吧。

不可能战胜礼子,礼子要胜过自己太多了——和这种事情无关。被人在脸上吐了唾沫,在教室里、在大家的面前被吐了唾沫。被这样侮辱的男人,反应应该只有这个才对。

即使只有哪怕一丁半点的作为人的自尊心的话,应该会反射性的生气才对。

但是,慎治他……只是紧紧的盯着礼子。

礼子朝他脸上吐唾沫羞辱了他,但他只是紧紧地盯着礼子。

礼子沉默了。只是默默地接受着慎治的视线,从正面俯视着他。如同大颗的杏仁一般、细长的礼子的美瞳,俯视着的礼子的眼神带着压倒性的魄力。

慎治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愤怒、抗议、质问……之类的话,哪怕是寻遍内心的各个角落也没有找到。

「啊、啊啊……」

被礼子的视线压垮了,慎治的口中终于吐出话语。

「呜呜、呜哇……这、这也太过分了……呜、呜,不要……」

慎治从口中流露出的是呜咽、是哀求。不是愤怒,而是哭泣。面对被礼子吐唾沫的冲击,慎治承认了自己是蜷着尾巴的败犬,发出了啜泣声。对着向自己吐了唾沫的礼子,一边哭泣着,一边哀求着她的原谅。

吐唾沫的瞬间,礼子也在一瞬间陷入了思考停止状态。但是,困惑只持续了一瞬间。

困惑之后感受到的,是强烈的感情在全身上下游走着。肾上腺素在沸腾着,各种各样的感情激流四处奔流着,既有满足感也有解放感……还有、优越感。

各种各样的感情混杂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奔流,驱使着礼子。

但是,在全身奔流的所有感情当中,有一种完全没有的感情。那就是罪恶感。

居然向慎治吐了唾沫,对慎治做了相当过分的事情——之类的感情,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包括怜悯和自我抑制在内,涌上脑海中的感情中,那种东西一点都没有。

全身奔流的感情不久就被某一种感情所整合。

那就是……非比寻常的快感。

啊啊,总感觉……!像慎治这种家伙,很适合被人这样吐唾沫呢!自己向别人吐唾沫之类的事情,我连想都没想过。

但是,对于慎治来说——与其踢他,与其踩他,与其扭伤他的手臂,与其给他带来其他任何痛苦,不如朝他脸上吐唾沫才是最合适的。

稍微明白了一点……吗?

被玲子,被女孩子欺负的慎治——对我来说,是向女孩子求助的人渣,是最适合被吐唾沫的对象呀!

到这一瞬间为止,礼子朝慎治的脸上吐唾沫只不过是惩罚,是教训了他一顿而已。稍微思考一下吧?礼子觉得慎治理所当然应该发火才对。

当然,礼子没有半点道歉的打算。如果慎治发火的话,她打算毫不客气地打倒他。也就是说,慎治会感到愤怒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被人吐唾沫了?就像这样,在教室里,在大家的面前,被吐了唾沫?一般人肯定是会生气的吧。

但是,在礼子俯视下的慎治,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态度。

1秒、2秒……时间在沉默中流逝……欸?为什么?礼子无法理解既不站起来也不发怒的慎治。

慎治把吐在脸上的唾沫沾到手指上看着。明明他已经100%确实认识到了脸上被吐唾沫这件事,却什么也都没有说。

只是颤抖着的慎治,对礼子来说,是无法理解的存在。

为什么什么话都不说?你是知道的吧,自己被做了什么?慎治啊,你现在可是被人把唾沫吐在了脸上哦?被我吐了唾沫哦?

礼子一动不动地俯视着慎治,半怀着祈祷的心情俯视着他。

她在等待着慎治的反应。生气吧,闹起来吧,那样才是正常的反应。那样的话,就可以理解。

就算是可怜的废材男,被人吐唾沫而发怒的话,这还算可以理解的存在。

好了慎治,骂吧,怒吼吧,让我来陪你。这样的话,即使是再怎么愚蠢的慎治,也能成为稍微有点用的人。

但是,慎治的懦弱,远远超过礼子的想象。

「啊啊、啊啊啊……过分、太过分了……为、为什么……不要、不要这样……」

从慎治的口中吐出只有哀求。为什么会这样!?

一瞬间,礼子全身涌上一股无力感,差点连站都站不稳。甚至连愤怒也被盖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上去像是叹息的笑声从礼子的樱唇中流出。

啊啊,搞什么啊……慎治、这家伙、原来是……掌握到慎治本质的实感,在一瞬间浸透了全身。没有错……即使在他脸上吐唾沫,也会这样哀求自己。

要我不要吐唾沫了,太过分了——这样一边哭一边哀求我。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被害者,觉得哭的话总会有办法的。你这样做,是想让我觉得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情,觉得这样做我就会反省吗?

我对慎治这样的人渣有多生气,连我自己都无法想象。

礼子把眼睛闭上了。

慎治,你真的不发火吗……礼子给予了慎治最后的时限。她一边拼命压抑住内心让人发狂的厌恶,一边祈祷着,给予慎治最后的时限。

慎治,你真的、不打算和我打架吗?即使被人吐唾沫,你也真的不会生气吗?

喂,你可是被我做出了很过分的事情哦,你一点都不想报复我吗?啊,我知道了,慎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你在害怕我,因为我比你强,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慎治你毫无疑问会输掉。

你是在害怕那个吧。你不喜欢被我踢来踢去,遭受痛苦吧。

但是,即使如此……快发火吧。

在教室里,在全班同学的面前被女孩子吐唾沫,不觉得屈辱吗?啊,会输或者会赢……别想这些无聊的事情,什么都不要想,冲过来吧?

来吧慎治,来打我吧。

那样的话……好好跟我打的话……那就没问题,我让你赢,让你打赢我。

向你吐唾沫的我,会让你殴打哦?让你殴打的想法,绝对不是谎言。不是骗人的鬼话。

但是同时,礼子也十分明白,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慎治会冲上来,以自己的意志、以自己的意志来决定——这种事不会发生,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1秒、2秒……时间在沉默中流逝。

哈啊……低下脑袋的礼子的樱唇中,流露出深深的叹息。她慢慢的抬起脑袋,睁开了眼睛。那双美丽的眼瞳中的迷茫,已经烟消云散了。

美丽的眼瞳中燃起了白色的炙热的火焰。

是的,没错。慎治,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这就是慎治啊……说到底只是个人渣。背脊上再次浮现出被小虫子爬过的感觉,现在可以清楚地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

是对慎治的厌恶与憎恶……像虫子一样唾弃他,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我明白了,慎治,我充分感受到了……谢谢你慎治,让我品尝到了人生的第一次体验……最糟糕的心情!

礼子用严肃认真的视线紧盯着慎治。

肮脏的男人……不、不是男人这种生物,像慎治这样的充其量不过是老鼠、应该说连老鼠都不如呀!这种肮脏的家伙……就应该被我吐唾沫!

礼子现在,以明确的意志行动起来。

与刚才的一击、被激情驱使半无意识的一击完全不同。礼子打算向慎治再次吐唾沫。

在慎治的脸上吐唾沫,这次是礼子自身明确的意志。

嘴里已经积攒了足够的唾沫,礼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眼前是呆住了嘴里不停念叨着「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的慎治的脸,礼子以那张意志薄弱的脸为目标,倾注全身的力量吐出了唾沫。

「Atui~!」

噗啦噗啦……最大的一块唾沫击中了慎治的额头,然后从眼睛流到眉间,细碎的泡沫像是雪子一样散落开来,开出了白色的泡沫花。

唾沫……我的唾沫……我又吐了唾沫……!

在别人的脸上吐唾沫,基于明确的恶意,抱持着明确的意志和意识,吐出了唾沫。

礼子紧紧地俯视着慎治,注视着因为被自己吐唾沫而不断发抖的慎治。

我确信了,真实地感受到了。慎治是非常适合被唾沫的存在。

正如字面意思一样,是应该唾弃的渣滓。

更多、更多……我要吐了……我要吐在他的脸上!羞辱他。用唾沫、用我的唾沫、让他彻底的堕落!

注视着眼前的慎治,看着被自己吐唾沫而发抖的慎治,想向他吐唾沫,想更加地羞辱他,除此以外的感情全部不存在。

我想向他吐唾沫——这个纯粹的想法不断的掠过脑海,在礼子的内心逐渐变得强烈起来。

对第三次向慎治吐唾沫,没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

不,什么都没有想。非常自然地,就像呼吸一样,就像和喝水一样,礼子再次在口中积攒起唾沫,然后深吸一口气。

「Atui~!」

第三次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是礼子吐唾沫的声音。

「呜、啊啊……」

被礼子吐着唾沫,慎治在绝望和恐怖中,身体颤抖着发出呜咽。

俯视着的礼子的视线,仿佛燃烧了起来。不,不是火红的灼热的火焰。而是比红色的火焰还要灼热的白色火焰。烧尽一切的迷茫,寄宿在白色火焰当中的,是不断提升的残酷。

而且最可怕的是,礼子笑了起来,她的脸上浮现出渗人的冷笑。

慎治怀抱着的些许期待,礼子也许会说一句「对不起」的期待,完全落空了。

看到的只有轻蔑和憎恶。被别人,更不用说被女孩子用这种眼神盯着,从出生以来一次也没有过。

啊啊啊啊啊……慎治颤抖着。无计可施地颤抖着,在礼子的注视下瑟瑟发抖。

自己……在向自己吐唾沫的女孩子面前,瑟瑟发抖。

拥有无双美貌的礼子,从正面一直瞪着自己。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憧憬着的如同高岭之花一般的美少女——天城礼子的美貌。

没有任何瑕疵,和优等生身份相匹配的美貌。

在这张足以令人神魂颠倒的美貌之中,礼子的美瞳俯视着颤抖着仰望着的慎治。杏仁般的眼角倒竖着,散发着压倒性的威慑力。

从心底传来的轻蔑,从心底传来的憎恨——从那具有压迫感的眼神当中,传来这种纯粹的感情。

那个眼神已经达到了暴力的程度。既不是被打,也不是被骂。

只是,被俯视着而已。

梳理得整齐的头发下,那双漂亮的美眸,直视着慎治。

但是,对于慎治的来说,礼子的优雅比什么都可怕。被有着优雅气质的美少女用认真轻蔑的眼神注视着——那是一种令人感到恐惧的屈辱。

所以……慎治绝望了。

被美少女俯视着,被憧憬的天城礼子,用如同白色火焰般炽热的美眸凝视着。

从那美丽的嘴唇中,吐出了唾沫。人格和自尊心,被礼子从正面否定了。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不可能被吐三次唾沫、整整三次的唾沫。

憧憬的天城礼子,用唾沫在身上烙下了烙印,让他丧失了做人的资格。

讨厌讨厌讨厌、太讨厌了!从心底里感到痛苦,全身都难受死了。慎治的感情传遍全身,形成了一股消极的感情漩涡。

但是……但是,那些负面感情没有能够宣泄的地方,被礼子压倒性的眼神返还回来,逆流入慎治的身体里。

礼子的眼神从正面,毫不留情地散发着轻蔑和憎恶。

确信自己的正当性,不,不只是确信什么的。

礼子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正当的,是理所当然的。不需要什么理由,也不需要什么证明,只是单纯地向慎治发出了谴责的视线和断罪的唾沫。

但、但是,这样的,你的眼神……我、我……反抗礼子是愚蠢的行为,慎治连一句抗议的话都不敢说,害怕得不行。

害怕?

我、我我、我……对礼子同学……感到害怕……害怕害怕害怕……脑海里拼命地重复着这句话,把所有的感情都集中了起来。

害怕礼子。不知道如果违抗她的话会被做什么,不知道会遭遇什么样的对待,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得想办法、想办法让自己接受。

礼子的暴力太可怕了。因为害怕礼子,为了避免遭受痛苦,所以拼命地忍耐着。

是的,没错……没有办法,不可能赢……因为、因为我不可能赢得了礼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所以……我拼命地让自己接受礼子的唾沫。

腕力、因为腕力很弱,所以赢不了——慎治寻找着借口。

但是,他自己比谁都要清楚,这是欺骗,是虚假的。确实,刚才慎治被殴打,被踢了,而且还连续好几次。

但是现在,礼子什么都没有做。

他既没被打,也没有被踢。

不仅如此,连让他不准把脸转过去的命令都没有说。

然而……但是现在、我……我、我我、我……在做什么……到底在做什么……!?

脸、自己的脸……伸了过去。向礼子同学……伸出了自己的脸。为了让礼子能把唾沫吐到脸上,把自己的脸伸了过去……屈服了,自己向礼子屈服了……在无法否定的现实当中,慎治处于半思考停止的状态。

愤怒的感情、礼子一直期待着的愤怒之类的感情,连半点都没有冒出来。

啊啊啊……我、我……礼子的、这个眼神……这个轻蔑的眼神……被讨厌了,被蔑视了……自己的全部……包括存在本身……被憧憬的对象、心中的偶像、把自己的人格和尊严,用吐唾沫的方式全盘否定掉了。

在教室里,在大家的面前被吐唾沫羞辱,完全是公开处刑。

这样残酷的公开处刑,可以与信次被皮带鞭打到痛哭相媲美。

被礼子、被憧憬的天城礼子,连和她谈恋爱都不敢去想,连手都不敢触碰的偶像——被自己的偶像、天城礼子羞辱了。

由于过于绝望,慎治像念咒语一样继续嘟囔着。

「呜,礼子,请原谅我……」

慎治一直嘟囔着的话语,是最能引起礼子愤怒的话语。每次慎治嘟囔的时候,礼子的美貌就被愤怒和轻蔑扭曲,像夜叉一样燃烧起怒火。

Atui~!Atui~!Atui~!

礼子的粉唇毫不停歇,反复好几次,向慎治一直吐着唾沫。

「呜呜……别、别这样……礼子、同学……不、不要……」

慎治的身体颤抖着,仰望着从礼子的粉唇中吐出的唾液在虚空中飞舞,最后吐在他的脸上。

不顾慎治的哀求,礼子一味地朝他吐唾沫。慎治哀求的话语、断断续续的蠢话还没有说完,礼子就一边吸气,一边抿起嘴唇,在嘴里充分的积攒了唾液。然后,把唾液从口中吐出来,朝着眼前慎治的脸狠狠地吐了下去。

毫不掩饰对慎治的厌恶,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嘴上,用尽全力朝慎治吐了唾沫。

礼子的美唇嘟起的瞬间,看到了白色的唾沫。然后那个唾沫在一个瞬间,伴随着「Atui~」和「噗啦」的声音,像白色的箭矢一样飞到慎治的脸上。

不是单一的团块,而是分散成好几根白色箭矢,像从霰弹枪射出的子弹一样,飞向慎治。

感觉到礼子从口中吐出芬芳热气的下一个瞬间,脸上传来沾满了温暖唾沫的感觉。礼子吐出的唾沫每一击都漂亮的正中慎治的脸颊。

夹带着许多泡沫的细小颗粒散落在脸上。吐出的唾沫中,有一块特别大的慢慢地顺着慎治的脸流了下来。

又是几块较大的唾沫击中了慎治的眉间,流下后形成一条闪闪发光的痕迹,慢慢地顺着鼻梁朝着嘴巴流去。

唾液滴在脸上,烙下了温暖的触感。这种仿佛有虫子在上面爬行的触感,是无比的屈辱的证明。

脸上是仿佛被强酸灼烧的可怕感觉,一生都不想体会的感觉。让人不得不认识到自己现在正在被女孩子唾弃,而且是被非常喜欢和爱慕的礼子同学唾弃着——这一点,切身体会到了。

留在心底的是无法忍耐的强烈绝望感,慎治忍不住视线向下移。

虽说是朝下,但并不是为了避开唾沫而移动了视线。只是连把脸看向礼子的力量都失去了,脑袋扑通一声垂了下来。

但是,在那个瞬间,礼子的声音传来。

「抬起头来!」

在礼子冷冽的声音发出的瞬间,慎治抬起了头。

啊,啊啊啊……为什么要我……抬起头来?是、是要吐我唾沫……肯定是……绝对是这样。

「就是这样。慎治,绝对不允许你低下脑袋或者闭上眼睛!你要睁大你的眼睛好好地看着我,好好地看着我向你吐唾沫的嘴巴!」

憧憬的美少女,发出了傲慢的命令。

啊啊,怎么这样……礼子一边俯视着不断哀求着的慎治凄惨的脸,一边一次又一次地尽情地吐出了唾沫。

「Atui~」的声音再次响起,礼子的唾沫大概飞出了50cm左右吧。

比刚才的位置要稍微低一点,吐在了慎治的鼻子和嘴巴之间。

礼子继续向慎治吐着唾沫,慎治的脑袋只要稍微低下去一点,她马上命令慎治抬起头。稍微闭上了眼睛,马上就命令他好好睁开。即使只是视线从吐唾沫的礼子脸上移开一瞬间,她也不允许,命令慎治立即看向她。

被这样对待的慎治的内心,把被自己憧憬的天城礼子吐唾沫这件事,渗透进骨髓里。

除了吐唾沫以外,礼子没有使用任何暴力。就连让慎治把脸转向自己,也只是用冷冽的声音发出严肃的命令而已。

喂,蛆虫慎治,被我吐唾沫,你有什么感想?

反正慎治是这种人渣,肯定什么也没想吧?

自己有多垃圾,让我这么生气真是对不起——像这样人类才会有的思考,蛆虫一样的慎治是不可能有的。

慎治想的事情,反正就是这个吧——太过分了,礼子太过分了,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到底、和我有什么仇?

但是,肯定不只是这样吧?

被人吐唾沫,光是这样还不够吧?想要找借口也是没有办法的吧?

因为被我扇了耳光,被我用脚踢了所以没有办法。如果反抗的话,就会遭受痛苦,所以没办法。

笨蛋,谁会让你找借口啊!

我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

对蛆虫一样的慎治来说,其实,你是想让我这样对待你的吧?

明明想逃跑、却逃不掉。被压制,被束缚,无论如何也逃不掉,被吐了唾沫,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是这样想的吧?

但是,我可没有束缚你呀?即使如此,你还要说自己是因为逃不掉所以甘心忍受被吐唾沫的话,那不是在欺骗自己吗?

再说了,怕痛这点也很奇怪吧。

虽然嘴上哀求着我不要踢、不要踢,但却完全没有拼命逃离的打算,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如果你真的想逃出教室,不管是我还是玲子,在那之后,也不会特意追上去抓住你再打一顿。至少,我一定是不会这么做的。

但是,慎治只是站在那里。喊着「好痛啊」「不要啊」,只是在哭而已。

慎治、慎治啊,你只是单纯地在欺骗自己的道路上不断走下去而已。

想着如果什么都不说的话,我和玲子就会原谅你吗?只想着怎么向我们撒娇,真是个废材啊,慎治同学。

笨蛋!谁要原谅你啊!我会紧追不舍地逼迫你!不会给你退路的!

让我好好品味这个现实——慎治屈服在我的唾沫下的现实。

我一根手指都不会碰你,想逃的话随时都可以逃走哦?

但是,因为是没有自我意志的人渣慎治,所以连从这里逃离都做不到吧?

在教室里,在大家的面前,被女孩子一次又一次地吐唾沫,公开地吐了唾沫。即使是尝到了这样的屈辱,也只能蜷缩着哭泣的垃圾,这就是慎治啊。

我要吐唾沫了!

对这样的人渣,我会吐出更多的唾沫。被女孩之吐唾沫的屈辱,请用身体好好的品味吧。就这样……给你刻下一生都不会消失的创伤吧!

礼子的脸上,突然浮现出骇人的冷笑。

唔嗬嗬——我对慎治,给予了这么残酷的羞辱啊。但是,他不敢违抗我,对我唯命是从。

慎治、他一定是被「束缚」住了。天城礼子给予了他比死还残酷的侮辱,但他却屈服了。

被天城礼子命令,在这种情况下,被吐了唾沫,在大家面前受到了天大的耻辱。

喂,慎治啊,什么抵抗都不做,就这样接受这个耻辱吗?你可是,被吐了唾沫哦?唔嗬嗬,慎治,很辛苦吧?明明是个无可救药的胆小鬼,却好像还有一点小小的自尊心。

被这样残酷的侮辱,是不是又辛苦又难受呢?

被人吐唾沫是难受的吧,是屈辱的吧。这种程度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吧?

但是,慎治没有任何抵抗,选择了让我随心所欲地吐唾沫的道路。

如果是这样的话,胆小鬼慎治君,你要如何在内心为自己辩解呢?

我明白。这是十分简单的事情。

「我不能违抗礼子同学,如果违抗礼子同学的话,会遭到更严重的对待。所以,无论有多么辛苦,也只能忍耐。」——你是这样想的吧?

好吧,慎治,就这样吧。让我在慎治的心底里,烙下一辈子的烙印——对慎治来说,绝对不能违抗天城礼子——这样的烙印。

嗯,就这样决定了。

在慎治那烂透了的本性上烙上就好了,让慎治无法违抗我,再也无法违抗天城礼子——这样就方便多了。

像慎治这样的人渣,我要尽情地惩罚,让他知道!

绚烂闪耀的美丽眼瞳中,增添了新的色彩。在慎治的绝望和愤怒中加入的新色彩、是满足。

吐唾沫、往别人的脸上吐唾沫。

一次又一次,反复地,随心所欲地吐出唾沫。

礼子一边执行着连想都不曾想过的行为,一边感受着自己内心蔓延开的新的火焰。快感……在内心中,新的火焰蔓延开来。

好……舒服!

在眼前,被我吐唾沫的慎治,因屈辱而痛苦地哭泣着。

明明后悔得不得了,却什么都做不了,一直被我吐唾沫,哭泣着。

感觉真棒!太棒了……那个……只是?不一样,对吧。我感觉到背脊发痒,注意到的时候,从上方俯视着慎治。

慎治真是个矮子啊。

净身高167cm的礼子,要比慎治更高。再加上被吐出唾沫的屈辱,腰和膝盖都快要无力的慎治,更加蜷缩着。

正如字面意思一样,一边俯视着一边吐着唾沫。但是,不仅仅是物理上的身高差的意思。

礼子完完全全地处于上方,俯视着慎治。

确实感觉到自己在用傲慢的表情俯视着。断罪?制裁?惩罚?

是啊,我得惩罚你。像慎治这样的人渣,必须彻底惩处。

作为班级委员,作为优等生的正义感、义务感……哈!不是这样吧!

礼子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pr~少女的樱唇中,妖艳的粉红色舌头探了出来,轻轻地舔了一下美丽的嘴唇。

嘶呜……礼子一边慢慢地吸气,一边微微地吊上了粉唇的两边。美丽的容貌上浮现出夜叉般的笑容。礼子如实地接受了拥有难以隐藏的残酷性格的自己。

坦率地……来吧,承认吧。这份心情。

我现在、非常地、开心!对慎治吐唾沫,实在是、太开心了!

一次又一次向慎治的脸吐了唾沫,俯视着被唾沫涂满的慎治的脸。

难以掩盖的优越感,难以否认的快感。

然后是……难以抑制的满足感……数股感情的奔流相互交汇,在背脊上剧烈地涌动着。

这是……竟然为做了这样的事情而开心,这不就和玲子一样了吗……因为欺负别人而感到快乐,那种事……不像我……不像我、吗?

这些话浮现在脑海的瞬间,礼子不由得对自己失笑了。

哈!对自己说谎是闹哪样?

承认吧!我现在很开心,向慎治吐唾沫、吐在他的脸上。对现在正在羞辱慎治的现实……我感到由衷的满足与快乐!

礼子意识到自己敞开了心扉,或者说是很舒畅地接受了比较好。

优等生的礼子,有礼貌、非常可靠的礼子……从懂事之时就一直被人表扬,被人敬畏的自己中,释放出了另一个被压抑的自己。想放任自身的甜美激情,将如同野兽般嗜虐的自己解放了。

那个野兽想要做什么,过去我自己也找不到答案。也许是害怕找到答案。

但是现在,我清楚地意识到了。

我……我想欺凌别人……吐着唾沫的我、被吐唾沫的慎治……看着慎治被吐唾沫而哭泣着的脸……不行、已经停不下来了……!

全身像是被电流冲击一般疼痛。皮肤被快感刺激得噗嗤噗嗤地冒出鸡皮疙瘩。

嗯,我承认……我最喜欢羞辱别人了。

我最喜欢把别人的心灵弄得乱七八糟,然后踩在脚下……!

虽然一直忍耐着,至今一直在忍耐着……已经不行了!只要品尝过一次这种滋味……向他人吐唾沫羞辱的乐趣,品尝一次就不行了……已经不行了!

闭上美丽的双眼,微微低了一下脑袋。

呼、呵呵、呵呵呵……伴随着笑声慢慢地抬起了头。

礼子那飒爽的美貌……那美貌被如同残酷的肉食动物的冷笑所点缀。

是的……我是欺凌的一方……!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礼子高声笑了起来。

是啊,我是喜欢欺负别人的坏孩子。喜欢欺负别人喜欢到无法忍耐的坏孩子!

那么、慎治又如何呢?

慎治他没有自觉吧?对他自己的本质。

礼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故意移动着美丽的嘴唇,然后狠狠地吐出了积攒的唾沫。

啧啧!慎治啊,就这样让我、让女孩子,在班上的大家面前,在你的脸上吐唾沫。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恐怕是会受到无法想象的屈辱的吧。

啊,对了对了。

被欺负的孩子,这个头衔应该不适合慎治呢。

因为,不管是怎么样习惯被欺负的孩子,如果像这样被女孩子吐唾沫的话,在大家面前被吐唾沫的话,至少会做逃跑之类的事情吧。

即使被人吐唾沫也不会生气,只有没有生命的人偶才有可能的吧?

明白吧?就算是慎治也应该知道这种程度的事情吧?

我现在,既没有拦住逃跑路线,也没有抓住你。慎治的后面不是有门吗?如果你讨厌被我吐唾沫的话,可以从那里逃跑哦?不逃吗?

我不会追你的,不会追着你吐唾沫。真的不会追哦?现在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唔呵呵、但是,你不会逃跑吧?

慎治啊,就这样默默地站在这里,一直被我吐唾沫吧?呐,慎治,被人吐唾沫也一言不发的家伙,不是被欺负的可怜的受害者,只不过是人渣而已。

明白吗?什么自尊心也没有,只是默默地承受被人吐唾沫,连可怜的被人欺负的孩子也算不上,根本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人类失格了!是该被抛弃的渣滓!

人渣什么的,已经不算是人类了。

慎治,已经放弃做人了吧?

因为已经放弃成为人类,所以慎治已经没有人权和做人的资格了,什么都没有了。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欺负你,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你个废物。

呵呵,你不会承认吧,慎治?

自己是废材。不想承认吧。当然了,不能承认吧。

那样的本质,自己是人渣的本质,绝对不想直视吧?不想承认吧?

呜呼呼呼呼……不行慎治,我不会原谅你的,像这样逃避现实什么的。我会让你明白的,让你承认自己是人渣。用我的唾液,好好地教育你哟!

礼子继续吐着唾沫,连续吐了好几次。

每当唾沫积攒起来,礼子的嘴唇就嘟了起来。用上全身的力量,像踩上去一样,用力地吐着唾沫。

傲然地抱着胳膊,俯视着慎治,一次又一次地吐着唾沫。

正如礼子所说的那样。觉得慎治会逃跑是愚蠢的,最开始的时候连转过脸都做不到,被礼子吐了唾沫。

每次礼子吐唾沫的时候,慎治的心就碎裂开来。

憧憬的礼子、高岭之花、天城礼子。

一次也好,一生一次也好,想亲吻那美丽的嘴唇。曾经梦想过,那样的话会有多么舒服。

但是,所有的希望都被粉碎。礼子的美唇,不是亲吻,而是向慎治毫不留情,一次又一次的吐出唾沫。

礼子的唾沫否定了慎治的全部,践踏了慎治仅存的全部自尊心。

慎治早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礼子的力量。

他采取了一种令自己安心的态度,像个傻瓜一样啜泣着,不抵抗地接受了礼子的唾沫。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半张着嘴,一边发出呜咽的声音,一边被吐着唾沫。

慎治的精神,越来越自卑了。

在慎治的眼中,礼子要比自己高很多。被礼子如同字面意思一般俯视着,甚至有种从上方被吐唾沫的感觉。

啊啊啊……我、我……不要……我、我……不要……

慎治的内心,满是消极的情绪。

自己被礼子贬低着,他无可奈何地体会到了。

在被轻蔑之前……所有的一切都被否定,人格被全部摧毁的慎治的精神,就像是无力的婴儿一样。

失去了至今为止生活了15年的构筑的心灵,回归成白纸一张的心灵,被礼子用唾沫烙下了新的真理。

无法怀疑的,绝对的真理——不能违抗礼子。礼子的话是绝对的,不能逃避礼子。不能惹礼子生气……慎治没有抵抗的精神,全部被对礼子的屈服感情所淹没。

已经没有自己的意志了,有的只是对礼子的恐惧和屈服。

啊啊啊啊啊……啊、礼子同学……她、生气了、怎么办、该怎么办……噫!啊,怎么这样,礼子同学……慎治的精神,完全被礼子击溃了。

如何对礼子的一举一动作出反应,如何取悦礼子,他现在只想着这些。

慎治已经没有了自我。全部的思考都在礼子身上,

呼!正确的……是礼子。错误的……是慎治。

呼!强大的……是礼子。弱小的……是慎治。

呼!优秀的……是礼子。差劲的……是慎治。

呼!给予羞辱的……是礼子。被羞辱的……是慎治。

呼!命令屈服的……是礼子。屈服于礼子的……是慎治。

呼!进行裁决的……是礼子。被裁决的……是慎治。

呼!宣判和执行的……是礼子。被判刑而服刑的……是慎治。

呼!惩罚者……是礼子。被惩罚者……是慎治。

呼!让人领会到真理的……是礼子。领会到真理的……是慎治。

呼!责备的……是礼子。被责备的……是慎治。

怀着这所有的想法,继续被礼子吐着唾沫。怀揣着所有和礼子有关的想法,慎治继续被礼子蹂躏着。

吐着唾沫的女人,是礼子。被吐唾沫的男人,是慎治。

也就是说……礼子和慎治,两人之间被再也无法缩短的差距隔开了。

吐唾沫的礼子,是可以对慎治自由下达任何命令的,绝对的支配者。是检察官、是法官、是执行官。可以起诉、可以审判、可以执行刑罚,一切都能随心所欲地执行的女人。

被吐唾沫的慎治,失去了全部人格,是连人类都算不上的虫子。既是罪犯又是被告、还是服刑者。是被揭发罪行并被判刑,在刑罚中不断呻吟的犯人。

礼子和慎治的身份地位,被在仅仅十分钟前无法想象的差距拉开了。

产生这种差别的原因只有一个——礼子的唾沫。

因为礼子的唾沫、仅凭礼子的唾沫,让礼子升华为绝对的支配者,绝对的女神。

因为礼子的唾沫、仅凭礼子的唾沫,让慎治堕落为人类以下的小虫子。

向慎治吐着唾沫的礼子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怜悯和温柔。连轻蔑和愤怒都已经消失了,为礼子的美貌增添色彩的,只有纯粹的满足感和快感。

然后,礼子的变化好像传染了整个班级。从同情到愤怒,再从愤怒到满足。到现在为止,对被玲子欺负的慎治抱持着同情心的一般女学生们也明显改变了态度,她们带着愉悦的表情欣赏着被礼子吐唾沫欺负着的慎治。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在班上的大家面前,脸上被吐满了唾沫,却完全不敢反抗的男人,哪有同情的道理?

不管被吐了多少次唾沫,也只会说「对不起,请原谅我……」然后啜泣出声的笨蛋。

慎治的卑躬屈膝和不争气。即使在普通的女生看来也会情不自禁地想吐他唾沫,真是可悲到了极点。再加上这里是圣华,女生们都是优秀的人才。

正因为自己是优秀的,所以对低能者、无能者非常严厉,大家几乎都是英姿飒爽的女孩子。慎治在班上的伙伴,已经一个也不剩了。

这时,礼子短暂停止了向慎治吐唾沫。

呜、呜呜、呜……啜泣声中混杂着微弱的声音在教室里回响。

滴答……滴答……这是礼子的唾液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从鼻子到脸颊再到下巴,顺着脸流下的唾液像晶莹的丝线一样,好几根、好几根地垂落到地板上。脸上每一个位置都被唾沫蹂躏到了,全部都沾染上礼子的唾沫,被浸湿了。吐出的大量唾沫,一部分流下,滴到了地板上。

「慎治,看看地板上。」

在礼子的命令下,慎治看着地板,目瞪口呆。顺着脸垂落下来的礼子的唾液,那不是轻易就能积累的量。就像是好几个水坑一样,唾液都堆积在了一起。

那些水坑,即使是在这个瞬间,也因为从自己脸上垂落的唾沫而增加着面积。

水池……唾液形成的、水池……这是、什么……像这样、这么多……被吐了、被吐了这么多……唾沫、唾沫……礼子的唾沫……由于过度的屈辱和绝望,慎治无法抑制泪水的溢出。

过分……太过分了……像这样、像这样……向我吐了这么多唾沫什么的……

「慎治。」

礼子的声音响起。

非常平淡的声音。既不是怒吼也不是责骂,而是和往常一样平淡的声音。

声音和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礼子继续说道:

「我的口水流下来了,这不是把地板都弄脏了吗?你得负责弄干净才行。」

欸、什么……礼子似乎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的慎治的愚蠢感到失笑,面带微笑,命令道。

「你要好好地把地板弄干净。我吐出来的口水,滴在地板上太失礼了。跪下,全部舔干净,用你自己的舌头。」

礼子淡淡地命令道。

既不是大声喧哗,也没有强行压倒慎治,只是非常平静地命令慎治进行屈辱的清扫工作。

「唔……啊啊……欸、欸……」

像是偷看一样抬起头,仰望着礼子的慎治,不由得哑口无言。礼子微笑着,美貌之上浮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那是玩弄捕捉到的猎物的猫科猛兽的冷笑。

在那里的,不是曾经的礼子。不是优等生兼班级委员的礼子。

残酷的欺凌他人,将羞辱与耻辱的味道给予他人而感受到无上的喜悦,是这样残酷的女神。

与冷笑一同投来的礼子的视线,是魔眼本身。

慎治懦弱的精神,根本无法想象该如何反抗。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嘟囔着怨恨的话语,屈膝了。

呜、呜呜……过分、太过分了……慢吞吞地、但没有任何停顿,慎治跪在礼子的脚下。
asnws
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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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呜……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这样的……像是在为自己的屈服找借口一样,从慎治的嘴里流出没有意义的拒绝的话语。但他的嘴巴却靠近了地板,向积满礼子唾液的唾液池靠近了,伸出了颤抖着的舌头。

几乎是同时,舌头碰到了礼子的唾液和坚硬的地板。

唔、啊啊啊……这这这、这种事情……被、被迫做出这种事情……但是,舌头却不能停下来。

prpr……一边发出羞耻的声音,一边继续舔着,继续舔礼子的唾液。

啊啊啊啊……多么卑劣啊,是的……眼泪不停地流出来,停不下来。

唾液……礼子的唾液……我在喝着……在舔舐着……

这时,我感觉到后脑勺碰到了硬物。那种触感在一瞬间后伴随着充分的重量。

欸?骗人的吧?这是……没想到会被这样做。

礼子对着跪在自己面前,把自己吐出的唾液、滴在地板上的唾液,对着那些唾液正在舔着的慎治,毫不犹豫地抬起穿着纯白室内鞋的美足,踩在了慎治的后脑勺上。

啊啊啊,太过分了!

竟然、踩在人的、踩在别人的脑袋上!

踩踏上去的礼子本人也吓了一跳。踩到慎治的脑袋上,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

作为优等生的礼子踩着别人,更不用说是踩着别人的脑袋这种事情,完全是第一次的体验。但是,没有任何抗拒的情绪,除了一点点的惊讶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不仅如此,礼子一边踩着慎治的头,一边左右碾压着。

哈哈、啊哈哈哈哈!

我在践踏着……蹂躏着慎治。

慎治的脑袋,被我的脚践踏着,蹂躏着。

虽然很吃惊,但礼子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责备慎治的自己。

蹂躏的感觉、践踏的感觉……啊,原来如此。

礼子非常可爱地凝视着自己的脚左右旋转着,蹂躏着慎治的脑袋。

不仅被人吐了唾沫,连脸也被人践踏了……嘈杂的嘲笑声在教室里响起。

就像代表着班级的气氛一样,玲子的嘲笑声夹在其中。

「天城,没想到你这么能干啊……」

礼子抬起脸颊,回头看向玲子。

「对不起,雾岛同学。我完全没有妨碍你的意思。只是,这家伙太让人生气了,不知不觉就这么做了。没关系,你想对他做什么就做吧。鞭子也好,踢也好,做什么都行。你不需要顾虑我。」

「啊嗯,慎治已经无所谓了。这家伙,不是被天城你完全玩坏了吗?比起这个,还有一只更想弄坏的垃圾吧……」

对于玲子带刺的话,信次反应很快。

「不会吧,玲子你难道想把我作为慎治的代替,欺负我……?」

在信次的背上,昨天的疼痛确实地复苏了。被吐唾沫的慎治哭泣的脸和自己成了双重写照。

信次反射性地想要从教室里逃跑。但是,玲子的动作要比信次敏捷得多。为了掌握先机而堵住了信次的前进道路的玲子,向信次的鸠尾穴一掌拍了下去。

电光火石之间,玲子的动作超出了信次的想象。

完全没料到被突然抓住,无防备地承受了一击的信次被内脏挤压的痛苦压倒,呼吸困难地倒在了玲子的脚下。

玲子无情地践踏上信次的脑袋。

「就像天城毁掉了矢作一样,我也会毁了这家伙。」

「慎治,跪下。」

礼子没有丝毫的动摇,说话也没有带着压迫的气势,只是理所当然地命令道。

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抵抗,就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慎治跪下了。礼子也理所当然地踩在了慎治的脸上。

礼子突然意识到自己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践踏别人的脸,而且是穿着鞋踩上去,穿着鞋子践踏着别人的脸。

但是没有任何抗拒感,只是理所当然地,蹂躏着慎治。

礼子和玲子,两人各自将慎治和信次踩在了脚下,露出微笑。

「雾岛同学,看来我们很合得来。」

礼子慢慢地靠近玲子。然后抓住信次的头发,把他拖了起来,让他摆出了和昨天一样的姿势——把手边的桌子作为鞭打台的屈辱的姿势。

「确实呢。礼子,让我们一起好好享受吧。」

两只美丽的野兽通过挥舞鞭子、支配他人进行交流,通过施虐的手段完全意气相投。

玲子对着脸上到处都是刚才礼子吐出的唾液、不断滴在地板上、目瞪口呆的慎治说话了。

「小~慎~治~!你在那里乖乖看着哦。信次被我鞭打到哭泣,被我吐唾沫的地方,你要好好地看在眼里哦!!!」

玲子接着对礼子说道:

「礼子,不一起来吗?我不要紧的哦?」

礼子露出了微笑。

「不好意思,从今天开始,我也要欺负这家伙。没关系吧?」

「当然可以。但是,反正都要欺负,礼子和你的朋友们一起欺负不是更开心吗?」

远远围观的礼子的好友——里美答应了。

「好啊。到现在为止我还顾虑着礼子的心情,但如果礼子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听到里美这么说,明美、亚矢子、美佐子、真弓等属于礼子的女生小组,也就是所谓的优等生小组一齐点了点头。

「那就决定了呢。」亚矢子说道,「慎治、到这边来。我们也想知道向别人吐唾沫的滋味。」

慎治的脑袋几乎一片空白。

已经、连哀求声都发不出来了。慎治缓缓地朝里美他们走去。吐在脸上的礼子的唾液,从脸上像抽丝一样滴落到地板上。那个模样,实在是无法比喻的凄惨。

「我准备好吐唾沫了,过来。」

慎治听到这句话,立即缓缓地走过来的样子,让她们更加的轻蔑了。原本不太感兴趣的明美和真弓,看到慎治这副模样,态度也一下子变化了。

两人都从心底里鄙视慎治,想尽情地在他脸上吐唾沫。

里美她们五个人围住慎治,在他的面前围成一个半圆。

然后,配合美佐子「一、二」的一声号令,一齐向慎治吐了唾沫。五人同时进行唾沫攻击。

在最开始一齐吐出唾沫之后,里美五人开始随心所欲地吐着唾沫。有时几人一起吐,有时七零八落地吐,她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尽情地朝慎治吐出了唾沫。

一转眼,慎治的脸上就湿透了。不仅是脸,头发和胸部都沾满了唾液。

亚矢子狠狠地踢了一下哭泣的慎治的肚子。紧接着,五个人开始愉快地踢着抱着肚子蹲下的慎治。

然后,完全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倒在地板上的慎治刚打算抬头,真弓就踩着慎治的头发,把他踩在地板上,动弹不得。美佐子和里美则踩住了慎治的手掌。

面对完全被封锁的慎治的脸,五人尽情地吐了唾沫。

五人吐出的唾液形成唾液之雨,不停地落在慎治的脸上。

头发、手掌被女孩子踩着。而且被俯视着,被尽情地吐了唾沫。简直是疯狂的屈辱。五人对慎治连一丁半点的怜悯都没有表现出来。

里美的、明美的、亚矢子的、美佐子的、真弓的嘴唇中一次又一次地吐出白色的唾液。

「Atui~」「噗~」「砰~」各种各样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响起,持续不断。慎治仿佛被无限地吐着唾沫。

没过多久,在后面商量着什么的礼子和玲子靠近了过来。

在脸部,脑袋上,胸部附近……到处都沾满了五个人唾液的慎治看来,两人无异于联手让他堕入地狱的魔女。

「慎治、四肢着地,在班上的女孩子旁边,爬来爬去。」

「然后,拜托大家,让她们朝你吐唾沫吧。如果没有得到所有人的唾沫,我就不会饶了你。」

「以后我会每天用真本事欺负你。我不会一下子就放过你的。我会把你讨厌的、痛苦的事情一个个地融合在一起,让你一一体会。敬请期待。」

两人的命令对慎治来说,已经是绝对的了。

慎治像狗一样到处爬着。

在自己面前跪下,「无论如何请向我吐一口唾沫」这样被哀求之后,即使是不支持欺凌的女孩子们,也会感到强烈的厌恶感。

然后,正如玲子她们所想的那样,尽管有着程度和次数的差别,但几乎所有的女孩子们都向慎治吐了唾沫。

已经,没有人能帮助慎治了。
Dj
dj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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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 好!
Lu
luanlu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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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大佬更新了!
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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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章有踩jj的
法萨芬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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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啊牛啊
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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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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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更新
asn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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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深邃之暗

「虽说决定了欺负他们两个,但如果被学校和他们的父母发现了的话,也会很麻烦的吧?彻底地玩坏他们虽然不错,但我讨厌被卷入无聊的麻烦之中呢。」

「啊啊,这个不用太担心。学校基于立场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宣扬。只是,有两个前提条件。」

「前提条件?」

「很简单啊。第一点就是,不向他们索取金钱。要钱的话一定会被父母发现的吧。嘛,用那两个家伙的零花钱替我们买欺负他们的道具,只进行这种程度的索取就OK了。天城的话,这样没有问题吧?」

「完全没有呀。只是不能从慎治那拿走零花钱而已,并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如果是钱的话,反过来我也可以给慎治,雾岛也是一样的吧?」

「是的。正如你所说,那第一点就完全没问题了。」

「那么,第二点是什么?」

「也是很简单的事情。我的成绩还算挺好的。像天城这样的优等生的话,也完全没有问题。特别是天城你不是班级委员吗?对于这样的学生,学校方面基本都会站在你这边。」

「嗯~雾岛的成绩也很好,难道是为了欺凌别人吗?啊,那完全没有关系。不过刚才你说的话,反之亦然,不是吗?」

「反之亦然?什么意思?」

「总之,如果他们的成绩极速下降会怎么样呢?让他们成为班级倒数第一的常客吧。」

「但是,这样不会很奇怪吗?虽然在期中、期末考试中让他们得低分很简单,但平时认真上课的人突然考了奇怪的分数,反而会被怀疑吧?」

「所以说,就应该这样啊。我们要把他们彻底改造成笨蛋。上课的时候不准他们记笔记,教科书还有笔记也全部没收掉。只要创造一个他们完全无法学习的环境,不到两、三个月,他们的成绩就会一落千丈。这样的话,他们就不会想学习了,成绩会变成最差,在老师们心目中的形象也会变差吧?相反,如果我们一直保持高排名,适当地讨好老师们的话,谁也不会再听慎治他们说的话了吧?那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他们只会不闻不问。」

玲子一瞬间感到非常惊讶。从中学时期就以欺凌别人为乐的玲子,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对方的成绩下降。

虽然也曾因为过度欺凌,使对方陷入精神衰弱的状态,最后成绩也大幅下降。但这不过是结果论,并不是玲子有意为之。

(天城同学,难道是欺凌的天才?)

确实,如果让慎治他们的成绩下降成吊车尾的时候,老师们对他们的态度也会从欢迎变得嫌恶吧。那时候就算是知道他们被人欺凌,谁也不会太在意吧。

「我观察雾岛你们的时候就在想,你们还真是受大人欢迎啊。乍一看好像什么也没做,但其实和老师们关系很好吧?就算是知道你有欺凌别人的事迹,他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哎呀,在我们看来,真是羡慕呢。」

「欸?受大人欢迎吗?只是因为经常和老师们说话,所以看起来关系很好吧?」

玲子一边回答着,脑海里一边思索起另一个诡计来。

(如果老师们能够接受我们欺凌慎治他们,那有没有办法让他们的父母也接受我们对他们的欺凌行为呢……)

「唉,天城,学校方面倒是不难搞定。但你觉得如果是他们的家人的话,会站在我们这边吗?」

「站在我们这边?」

「是的。比如说,天城去矢作的家里,说『我是慎治的女朋友』。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入慎治家里面,这样不就能完全骗过慎治的父母了吗?天城你啊,不是比我更受大人们欢迎吗?只要把他们的父母都瞒过去的话,以后想对他们做什么都可以了。」

「那么,我去矢作的家里。雾岛你就欺骗川内的父母喽,你是这个意思吧?听起来很有趣呢。学校、家里,让他们无处可逃。」

「是的。那么,天城就拜托你了。绝对要骗住矢作的父母,之后就让慎治他们分别进入空手道部和合气道部吧。」

「为什么?我可不愿意和慎治一起参加社团活动。」

「别让他真的入部就行了,当个幽灵部员就OK了。重要的是,要加入格斗系的社团。这样的话,就不需要顾忌让他们受伤了吧?他们入部的话,天城就可以尽情地鞭挞他们了,让慎治的身上布满淤青也是No Probrem。」

「哎呀,还好意思说我,把信次他们身上弄得到处都是淤青的不是雾岛你吗!」

虽然嘴上一副生气的样子,但礼子却对玲子的深谋远虑感到十分的钦佩。

到了下周周一,玲子她们立即叫来了慎治和信次。

「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不用再学习了。」

对玲子说的话,两人一瞬间没能明白意思。

「你们不明白我们的意思吗?慎治你们两个啊~之后我们慢慢地花时间把你们变成傻瓜的。我们要让你们成为真真正正的差生。今后,请把教科书和学习用品全部放在学校,直接回家。还有,不允许你们在课堂上记笔记。尽管打瞌睡吧,这样你们也比较轻松吧?」

礼子接下玲子的话,解释道。

「太棒了呢。能从学习中解放出来。而且,你们还有了女朋友,真的是非常幸福呀。雾岛和川内,我和矢作,我们来交往吧。」

和憧憬的礼子交往——即使被这么说,慎治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害怕得发抖。

慎治他们还没有猜出礼子她们的企图。

(不让我们学习,但是要和我们交往?礼子她们到底在想什么呢……)

慎治他们完全猜不透,但听到玲子的下一句话时,两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东西。

「你们两个都很高兴能和我们这种美少女交往对吧?那么,也应该想把我们介绍给你们的家人吧?真没有办法呢,这周末,就让我们各自去拜访你们两个的父母吧。」

(不会吧,玲子她们,难道想对我们的父母出手吗?)

的确,玲子她们正如慎治他们所想的那样,对两人的父母出手了。不过不是使用暴力,而是对两个人来说,最糟糕的方法。

到了周六,礼子她们各自穿着典雅的、一看就是高级品的流行服装,浑身上下充满了时尚感,在两人的双亲面前表现了起来。

明快的寒暄,沉着、优雅的举止,再加上无可挑剔的容貌。

慎治和信次,两人的父母无论哪边都是好相处的人,但终究还是有着小市民心态。虽说对方只是高中生,但还是被出类拔萃、思维敏捷的两位美少女轻而易举地欺骗了。

更糟糕的是,慎治父亲的工作单位的大客户是礼子家族经营的几家企业其中之一,礼子相当于是顶头上司的女儿。

信次父亲的工作单位则隶属于玲子家族经营的企业,是其中一家子公司。

美貌、高雅,举止充满魅力。而且,在门第方面,简直无可挑剔。虽然不认为会和自己的儿子结婚,但如果对自己的工作方面有好的影响的话,两家的父母的心也会被蒙蔽,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玲子他们按照计划,完全把信次他们的双亲给拉拢了过来。两人的父母完全接受了玲子她们。玲子她们提出让信次加入空手道部,让慎治加入合气道部的提案也得到了两边父母爽快的同意。

信次他们的父母,连自己的儿子身上的伤都没有注意到。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无异于没有任何回报地、把自己重要的儿子亲手交到了恶魔手里。

慎治和信次,两人都度过了忧郁的星期天。

他们感觉到自己完全被逼到了死角。不仅是班级委员礼子,元气十足的玲子也受到教师们的宠爱。就连唯一可以依靠的父母也被两人拉拢了过去。再加上加入了格斗系的社团,就算受伤了也不奇怪,会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无论是学校还是家庭,哪里都没有退路了。而且,甚至不能做出拒绝上学的决定。

如果把自己关在家里不上学的话,礼子她们一定会到他们的家里来的。

装出和蔼的模样,装作一副担心的模样。然后,用尽手段也会把慎治他们从房间里拖出来的吧。

另一方面,礼子她们两人整个星期天都呆在礼子房间的电脑前。

「唔嗯,这样看来,光是用鞭子或者whip搜索,就会冒出各种各样的网站呢。」

「是啊。感觉礼子你和这种经典款式的鞭子很相配呢。」

正如玲子所说,教女性使用鞭子的网站和通过邮购销售鞭子的网站有很多。其中也有两人比较关注的网站。

「玲子,这鞭子和以前在电影的拷问场景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BULLWHIP,总之就是又长又硬的鞭子。真棒,一看这鞭子就感觉不错的样子。这个,要不要用在那些家伙身上?」

「咦,但是,用这个不会很痛吗?打在伤口上会流很多血吧?我听说玲子是喜欢欺凌别人的女孩子,啊,难道说也是用这种东西吗?」

「不是,才没有过。我没有像礼子你一样挥舞过鞭子。最多也就是用脚踢或者打别人耳光的程度。」

这让礼子感到很意外。玲子没有挥过鞭子吗?

在欺凌方面,我还以为玲子是前辈。但是什么啊,这不是和我没有太大的差别吗?

但是,对礼子来说,这种事情怎样都好。

从看到鞭子的影像开始,礼子就感到身体深处有股热腾腾的东西。

(上次用皮带鞭挞信次的时候,心情也是这么舒畅。皮带掠过空气的声音,在信次背上炸裂的声音,信次的悲鸣,鞭打在肉里的声音,确实感觉很棒,实在是太棒了。而且,就连完全不适合用来打人的皮腰带都能感觉那么舒服……那要是完完全全为了拷问这个用途而准备的鞭子呢?用鞭子鞭挞他们,那究竟会有多舒服啊?)

虽然很难用语言表达,但玲子的内心也很相似。

对玲子来说,像是踢男性或者殴打男性的经验并不少。但是,几乎没有使用过道具。充其量,只是半开玩笑似的用竹刀敲打过的程度。

所以,老实说,礼子理所当然地把腰带当成鞭子鞭挞信次的行为,让玲子产生了强烈的挫败感。

(我……还是太过于温柔了啊。)

虽说重新认识了礼子,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但对玲子来说,礼子是朋友的同时也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礼子,我不会输给你的。要让信次他们堕入地狱的,绝对是我……)

因此,玲子拼命地忍耐着内心想要挥舞腰带的心情。

我不想再学礼子了。礼子,如果你让他们见识到了腰带的威力,那我就会用真正的鞭子让他们臣服……

两位意气相投的美少女大人之间麻烦的较量,对慎治他们来说,完全就是灾难。

但是,像慎治他们这样的弱者,是没有任何办法从灾难面前逃脱的。

对于在家和学校都被夺走,失去了逃跑场所的两人来说,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祈祷礼子她们的兴趣能转向其他地方。

但是,期待只能落空了。

礼子她们兴致盎然,怎么可能把到手的活生生的玩具给扔掉呢?

礼子她们网购了鞭子还不到一个星期,星期四时,两人的家里就收到了快递。是用英语写着MS.REIKO的国际快递,里面正是这两人翘首以待的鞭子。

玲子兴奋地情绪高涨,她几乎是把包裹撕开的。打开外包装后,从里面飘出一股高档的皮质品的气味。把包在上面的薄纸掀开,里面露出一根闪闪发光的乌黑皮鞭。

骑马的马鞭她见过也用过,但看到真正的皮鞭还是第一次。

涂过油的皮革上闪耀着漆黑的光泽,坚硬的握柄和柔软的鞭身对比起来,相当具有美感。尖端部分稍微变细,做出了刮刀状。

玲子从包裹里拿出鞭子,试着握了一下。

虽然是第一次握,但握柄的粗细简直就像是为了玲子而量身定制的一样。

不经意地往旁边一看,镜子里映出了握着鞭子的自己。

(这不是很不错吗?)

并不是玲子自负,她真的觉得握着鞭子的自己很美。

玲子逐渐开始挥舞起鞭子。刚开始还不怎么熟练,但很快她就掌握了窍门。最开始只是轻轻一挥就需要竭尽全力了。但渐渐地,鞭风仿佛切开了空气一般,变得凌厉了起来。

和剑道以及网球一样,重要的是手腕和腰部的用力方法。已经抓住窍门的玲子狠狠地挥下了鞭子,鞭子留下破空的声音,气势高昂地击打在地板上。

与此同时,礼子的房间也出现了同样的景象。

礼子也像是在和谁较劲一样,持续挥舞着鞭子。就在礼子好不容易抓住了诀窍的时候,电话响了。

「啊,礼子,是我。礼子那边也收到了那个东西吗?」

「嗯,今天到了。难道玲子你现在也在练习吗?」

「那当然!那么,怎么样?我想马上使用这根鞭子,礼子你呢?」

「那这么决定了呢!!我想快点抓住他们,现在心里很着急。那么,我们在哪里进行呢?」

「唔嗯~最好是可以尽情发出任何声音都OK,可以把人关在里面的地方。视听室怎么样?」

「好啊。那么明天放学后,我就借着班级活动的碰头会什么的,把他们带到视听室去……但是,我明天,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

「礼子也是吗?其实我也一样。一握住这鞭子就兴奋的浑身颤抖,我都不想放手了。说实话,我现在还握着鞭子在打电话呢。」

两人在电话里大笑起来,左耳的听筒里传来对方挥鞭的声音,右耳则听到自己挥鞭的声音。

电话的两侧,握着鞭子意气相投的两位美少女在兴奋地交谈着。

确实,只能笑了,因为这种光景太不现实了。

不过,如果这种光景确实实现了的话。明天,礼子她们会享受到非比寻常的快乐,而慎治他们则会品尝到强烈的痛苦。

过去了一周的时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这让慎治松了一口气。上周被礼子吐唾沫之后,心灵创伤还没有痊愈。幸好,没有再遭受比这更大的灾难。

虽然被礼子讨厌了很难受,但这也没有办法。

上周来到自己家里,大概也是打算封口吧。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屈辱的事情也会慢慢地遗忘掉吧——就像不断变化的天气一样。

另一方面,信次则是有些担心,信次多少知道像玲子这种人的性格,她是真的以欺凌他人为乐的类型。

(我怎么也不觉得玲子她们会就这样放过我们。)

玲子上周来自己家之后,什么也没说,反而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终于,在星期五的早晨,地狱之门终于敞开了。

即将到来的遭遇,要比信次他们想象得还要严重的多。

星期五一大早,信次他们上学的时候,感受到了奇怪的视线。回头一看,玲子和礼子走在一起,向两人投来强烈的、满怀热情的视线。

慎治的背脊上窜上一股恶寒。那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强烈的恶寒。

玲子她们的视线仿佛被赋予了令人不幸的魔力,就像是邪眼一样。虽然不知道理由,但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想逃离这个地方。

就在慎治的喉咙快要忍不住发出悲鸣的瞬间,礼子好像先发制人一样,开口了。

「矢作和川内,你们两个放学后都留下来。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听到了吗?」

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慎治没能问出来。感觉问出来太可怕了。另外,礼子她们的制服裙口袋鼓鼓的,让人有些在意。

上课的时间悄悄流逝了,对信次他们来说,处刑执行的时间到了。

「你们两个,跟我们走。」

玲子用勉强抑制住兴奋的声音和两人打招呼。

信次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跟了上去。因为害怕,连会被带到哪里都不敢问。

但是,看到通往地下的楼梯时,信次感觉到背脊一凉。

(地下……小卖部?不、不会……那之后是视听教室?但是,为什么?啊,因为声音……在那里我们的声音不会泄漏出去!?!?)

反射性地想要掉头逃跑。但是,刚一回头,就被身后的玲子用灼热的视线紧盯着。

礼子和玲子一前一后把信次他们夹在了中间,他们根本无法逃跑,就只能这样被带到了视听教室。

最后进来的玲子锁上了门。

一瞬间,沉默支配了室内。没过多久,突然交换了视线的两位美少女打开各自的包,取出了某样东西。

信次他们一时没明白,玲子她们拿出了什么。

(什么,那个?黑色的绳子?)

但是,当两人转向这边的时候,他们终于注意到了。不会吧……那是、鞭子!?!?

慎治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真正的鞭子,礼子她们拿出来的毫无疑问是只在电影和小说里才会出现的鞭子。

一种用来赶牛、赶马或者拷问的道具。用来给他人带来痛苦,迫使他人屈服的道具。

这是统治者惩戒被统治者的道具。礼子她们在这个声音泄漏不出去的视听教室里取出了它。

这两条鞭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已经不需要说明了。

两位美少女打算用鞭子鞭挞他们,这是再显而易见不过的事情了。

「你们两个都把衣服脱掉,赤身裸体吧。」

礼子明显在抑制着兴奋,发出了命令。

「怎、怎、怎么这样。你们两个都别开玩笑了……呜,竟然是鞭子……」

抱着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想法,慎治拼命地哀求着。

那一瞬间,玲子的右手甩过一个弧度。

听到风被切开的声音,下一瞬间,慎治脚下的地板发出了「啪嗒」的声响。对不由得尖叫着跳起来的慎治,玲子冷淡地开口了。

「你没听见吗?礼子叫你脱掉衣服。谁也没有说这是在开玩笑吧?」

「还是说,你们都喜欢被强行脱下来呢?不管是玲子还是我,你们应该知道完全没有胜算吧?老实地听我们的命令比较好哦,这是为了你们自己。」

礼子一边抚摸着鞭子,一边露出可怕的笑容凝视着两人。

慎治他们已经没有勇气违抗她们了。为了被同班同学的两个女孩子鞭挞,两人开始缓缓地脱掉衣服。

即使没有被鞭挞过,也很容易可以想象,一定会痛得要死。

看到两人全部光着身子,玲子走近了。

玲子把手边的椅子分开2、3米左右排列,就这样把椅子向前倾倒,背靠的尖端贴在地板上,形状正好像金字塔。

礼子抓住信次的手臂,把信次拉到一边的椅子上,让信次抓住两边的椅子腿,膝盖跪在地板上。接着,让信次的身体向前倾倒。

信次正好将脚踝弯折到金字塔形的下方的椅子腿的顶点,身体弯曲着,紧贴着椅子的曲线。

他的腿靠在椅子的座位后面,腹部紧贴在靠背的背面,脸贴在地板上,姿势非常狼狈。

礼子她们两人取出准备好的慎治,把信次的手脚直接固定在椅子上。脚踝固定在椅子的腿上,膝盖固定在椅子的座椅背面上,双臂固定在靠背的支柱上,手腕重叠在靠背的另一边,绑在一起。

不管是土下座,还是尺取虫(一种行动起来一屈一伸像是拱桥一样的昆虫),姿势看起来都非常奇妙。

只有头和膝盖以下挨着地板,光是看起来就充满痛苦的姿势。

而且,从旁边看的慎治也马上明白了这个姿势的意思。

信次的后背完全没有任何防备,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屁股周围悬挂着的椅子腿很碍事,但是如果笔直地挥下鞭子的话,应该没有任何障碍。

最重要的是,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手和脚都无法保护自己被鞭挞。

礼子走近因恐惧而发抖的慎治。

「慎治,在这之后才是你哦。你先坐在那里,好好看着川内的遭遇。那之后,我也会让慎治尝尝鞭子的滋味哦。」

以为自己不会遭到残酷的对待——慎治暂时松了一口气,但马上意识到是自己误解了,自己只是不会马上受到鞭挞而已。

目睹信次在眼前受到鞭挞,而且自己也很快会遭到同样的对待。在这期间,恐怖感会不断地持续,让他细细体会,所以他的处境可能要比信次更加悲惨。

已经,无处可逃了。

被绑在椅子上,就算想逃也躲不开鞭子。

更何况这里是视听室,隔音很完美,绝对没有人能听到两人的悲鸣。

「好了,准备OK了。你们两个都等着瞧吧,我们会好好地请你们吃我们的鞭子。信次,首先是你,让我请你吃鞭子吧。」

玲子轻轻地击打着地板,来到信次面前。

「太、太、太过分了……我们有做什么坏事吗……应该被鞭子抽的事情,不是一件也没有做吗……」

信次拼命地哭着诉说着。从痛苦的姿势中拼命地抬起头来,仰望着玲子。

从地板上仰望的玲子,在高处俯视着信次,摸了摸鞭子。

玲子和信次之间产生了视线差,自然俯视着的人和拼命仰望着的人——视线上的差距,表示着两人之间身份的差距。

信次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乞求玲子,乞求虐待自己的玲子,乞求她能给予一点点的慈悲。但是,玲子没有慈悲可以施舍。

相反,在鞭挞之前,信次才只是见到鞭子就这么拼命地哭出声来,这本身就只会进一步提高玲子的兴奋。

「是啊,矢作和川内确实没有做任何应该被鞭子抽的事情呢。但是,这也没有任何问题哦。用鞭子抽你们并不是因为你们做了什么坏事。只是为了给予你们深入骨髓的痛楚,只要你们稍稍违抗我们,就会想起这份痛楚变得不能违抗了吧。」

礼子退后了一步。

「鞭挞之后,你们会是什么态度呢?真的很期待啊。无聊的意气和自尊心,都让我们粉碎掉吧。我们会让你们再也不敢直视我们的脸。那么,开场白这样就足够了吧?两个人都做好觉悟了吧?玲子,快点开始吧!!」

「OK,信次,It's A Showtime!」

玲子退后了两、三步,确保了间隔,用力地举起了鞭子。信次因为恐惧不由得闭上了双眼。

在一瞬间的沉默过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嗖嗖的风声。下一瞬间,信次的后背正中间,从左侧腹到右侧腹附近出现了灼烧般的剧痛感。

「呜哇!」

这是理性状态下无法忍受的痛苦。被礼子用皮带抽打的时候也因为太痛而哭喊。但玲子挥舞真正的鞭子带来的疼痛,不是礼子的皮带能比的。

压抑住悲鸣是不可能的。灼烧般的疼痛感化为热度渗透进皮肤的深层。

但是,没有时间慢慢的忍耐痛苦。正手挥下第一击的玲子,这次用反手再次挥出强烈的一击。

又听到了破风的声音。

信次不禁感到害怕的瞬间,与刚才相反,这次从右侧腹到左侧腹,传来了剧痛感。

「呜哇——!」

信次发出了不像样的悲鸣声。他拼命的站起来想要逃跑,但是因为被紧紧地束缚着,身体的重心根本无法掌控,所以用不上力气。稍微把头移开一点就是极限了。

玲子毫不在意地持续挥舞着鞭子,尖锐的风啸声和信次背上的鞭挞声连续响起。

「呜哇!噫、不、不要……我受够了,不要……不要再打了——!」

信次拼命地喊出了不成声的悲鸣,整个后背都被燃烧般的痛楚——被连疼痛还是灼热都弄不清楚的痛苦所覆盖。

虽然想要抑制住尖叫声,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因为,痛得快要发疯了。

信次的悲鸣对于玲子来说,就是快感本身。

在向信次抽出第一次鞭子的瞬间,玲子感觉到全身被电流窜过的快感。从信次背上返还的手感,鞭打在活生生的人类肉体上的手感,和至今为止玲子体验过的完全不同。

和鞭打地板练习时的感觉完全无法比拟,感觉真的太棒了!

一方面,是风切开空气的声音、信次的悲鸣声等听觉上的快感。另一方面,鞭子抽打到的部位在一瞬间染成红色的视觉快感也很棒。

最棒的,是压倒性的优越感。

事实上,但从痛苦程度上考虑,玲子认真的用脚踢可能还要更痛一些。如果有了兴趣的话,破坏骨骼和关节部位的技术也会用上。

但是,使用格斗技术痛打他,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使用暴力带来的快感。

鞭挞带来的快感并非暴力,这是支配着信次的快感。

即使玲子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挥舞着鞭子,信次也能充分感受到被无法忍受的剧痛所支配。信次拼命地请求着自己的原谅,这也是无法形容的快感。

「我现在完全支配着这个家伙……给予痛苦也好,让他得到喘息机会也好,都随我喜欢……这是我拥有的力量,我可以自由操纵信次的痛苦……」

玲子从心底里感到很开心。

有时左右交叉着鞭挞着信次,有时笔直地挥下鞭子。从屁股到背脊的正中央,再到柔软的侧腹……玲子随心所欲地挥舞着鞭子,她完全迷上了鞭挞信次。

突然玲子回到我身边,而信次已经完全没有了尖叫的力气。

「呜……呜呜……请原谅……请原谅我。」

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哭声。

信次的后背到屁股,一片通红,青黑色的淤血宛如蚯蚓一般点缀在上面。

上面的皮肤到处都破了,血也渗了出来。

玲子突然注意到,自己以右臂为中心,感到了深深的疲劳感。

但是,这种疲劳也让人心情舒畅。在跑步和跳远中创造新纪录后,疲劳感和舒畅感会并存——大概这种感觉是最接近玲子现在的心情的。

玲子把鞭子放在脚边,解开了束缚着信次的绳子。

信次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倒在了那里。

一丁半点的负罪感都没有,俯视着全身发抖不断啜泣着的信次,心情棒极了!

但是,果然还是很累。

(礼子的话,应该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玲子看向礼子,果然不出所料,礼子的脸上清楚的表现出来,她想要尽快鞭挞慎治。不能让她等太久。

玲子抓住信次的头发,强行把他拖了起来。

信次的眼睛还迷迷糊糊的。

(我看没有涂药的必要啊。)

玲子在口中积攒了大量的口水,然后狠狠地吐到了信次的脸上。吐了两、三次口水之后,信次终于恢复了神志。

「居然敢让意识模糊起来,你也太狂妄了。算了,算了。总之,今天我暂且原谅你一次。」

听到玲子的话,信次立即回应道:

「啊、啊啊……感、感谢。」

几乎是无意识地回答。对鞭挞自己给予痛苦的玲子,表示了感谢,这真是一副奇妙的、屈辱的景象。

但是,信次已经被玲子的鞭子支配了身心,即使向玲子表示感谢,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且,对玲子来说,信次的感谢同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好了。在那里正座。这次轮到你好好看着矢作,看礼子会怎么对待他,请睁大眼睛好好看。」

「玲子,辛苦了。我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过来吧,慎治,让你久等了。我会好好疼爱慎治你的。来吧,快摆出和信次一样的姿势。」

「请、请……拜托了……请原谅我。」

慎治的请求是绝对不可能允许的。礼子的右手弯曲,一巴掌打在慎治的左脸上,把他扇飞了。

「快点!」

倒在地板上的慎治拼命地想要逃跑。被束缚住的话,就会遭到和信次一样的对待,恐慌感支配着慎治的全身。

礼子一脚踢在了慎治的身上,紧接着过来帮忙的玲子按住了扭动着的慎治手臂。慎治拼命抵抗,不想被束缚住,不断挣扎着。

礼子她们虽然想要快点鞭挞慎治,但束缚住抵抗的人却意外的很难。

这时,玲子朝着信次的方向用冷冽的声音命令道:

「信次,你在发什么呆!快过来帮我们把矢作绑起来!!」

信次全身像是被电流窜过,夸张地颤抖了起来。听到玲子的命令,他慌慌张张地爬了过来。

「是、是的,对、对不起……我、我马上……」

「不、不要!川内,为什么要站在天城她们这边啊!」

慎治拼命地喊叫着,但信次不可能停下来。对于刚刚被玲子狠狠鞭挞的信次来说,玲子的话就是绝对不能违抗的命令。

如果是为了拯救自己的话,就连父母兄弟都有可能出卖。更何况成为慎治的伙伴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事情。

信次紧紧抱住拼命挣扎的慎治的双脚,让他无法动弹。在这期间,礼子把慎治的脚固定在椅子上,束缚住。

接着,双臂也被固定了上去。慎治终于完成了抱住椅子的姿势,完全被束缚住了。

准备完毕。

「哼,还真是费了一番功夫呢。你知道反抗的代价有多高吗?」

礼子踩住贴在地板上的慎治的脑袋,把全部的体重压了上去,踩得咯咯作响。

慎治一边忍受着脑袋快要裂开的疼痛,一边拼命地哀求着。

「啊啊、拜托了——!!无论如何,请原谅我……只有鞭子、不行……求求你原谅我。」

玲子目瞪口呆了一会儿,不禁笑喷了。

「慎治你也太傻了吧。你以为礼子会听你这种请求吗?我可真没想到啊,你居然这么抵抗。你知道你这是在火上浇油吗?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比较好哦?」

「就是这么回事。那么,慎治,做好觉悟了吗?」

礼子的脚从慎治的脑袋上一下子挪开了。

在泪流满面的慎治的视野中,看到了礼子的白色室内鞋缓缓地后退。

见到这个情景,慎治也立即明白了礼子这是为了鞭挞自己而退后了一段距离。

「不、不、不要……停、停……快停下来——!!」

慎治完全陷入了恐慌状态,用像女孩子一样的尖叫声喊道。

那一瞬间,看到礼子的白色室内鞋猛地踩在地板上,施加了力量。然后,礼子的鞭子击中了慎治的后背。

「呜哇——!!!」

像野兽一样的悲鸣从慎治的口中迸发出来。礼子的鞭子毫不停歇,一次又一次地落下。

「别这样。啊啊啊,好痛啊。拜托了、原谅我吧、呜哇哇哇!!」

初次体验到鞭子的滋味,那是难以想象的疼痛。

看到信次被鞭子抽打时,虽然也觉得害怕,但一旦鞭子抽在自己的身体上,疼痛还是远远超出了想象。慎治的后背仿佛燃烧起来,充斥着强烈的剧痛感。

礼子完全愣住了。真正的鞭子带给他们的快感,不是之前挥舞的皮腰带所能比拟的。

鞭子击打在慎治后背上的声音,那是多么美妙的声音啊。

而且,慎治的悲鸣也是最棒的配乐。

礼子只需要稍微用上一点力气,手腕轻轻一弯,就能随心所欲地控制慎治发出悲鸣。

礼子慢慢的品味到了鞭挞慎治的快乐。有时会分散鞭挞的位置,有时会故意集中抽在同一个点。

这微妙的变化,让慎治的悲鸣也随着变化。

简直无法忍耐,这是多么舒服的感觉呀?这么令人愉悦的事情,怎么可能停下来呢?礼子想要让慎治更多地哭喊。

一次又一次地鞭挞,越抽越开心了。

已经、没有任何手下留情了。礼子释放了全部的力量。

有着武道的心得,更兼经过打网球时锻炼出来的强劲腕力的礼子的鞭子,拥有非常可怕的威力。

每次鞭子抽打在慎治身上时,慎治的后背就像是波浪一样受到冲击。

而且,慎治是第一次被鞭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其实只要放松身体,使身体变得柔软,用松弛的肉来吸收冲击力的话,多少会有一些效果。但慎治因为过度的疼痛,让身体变得僵硬,全身僵硬得几乎要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因此,礼子的鞭子的威力几乎渗透到了慎治的全身。

在紧贴地板的慎治狭窄的视野中,礼子的白色室内鞋跳舞一般舞动着。

「啊、啊呜呜……请、原谅、原谅我……拜托了,请原谅我!!」

慎治拼命地向礼子求饶。但慎治就算把头抬得再高,看到的也只有礼子的室内鞋。

这副光景,就像是慎治在向礼子的室内鞋乞求原谅一样。

然后,在慎治看不到的角度,仿佛在遥远的上空,礼子再次挥下了鞭子。

那是从天空降下的,宛如来自神明的惩罚。

慎治只能朝礼子的室内鞋献上祈祷,而礼子却在慎治的全身各处用鞭子抽打着,随心所欲地给予着痛苦。

礼子感觉自己变成了全能的女神。

事实上的确没错,礼子确实是支配着慎治的一切的残酷女神。

并且,慎治是对着随意加害着自己的礼子,一味请求着原谅的悲惨的蝼蚁。

大概是鞭打了将近一个小时吧。礼子喘着粗气,终于停止了挥鞭的手,开始休息的时候,慎治的后背已经变得和信次一样,因为内出血而变浮肿覆盖着。

礼子解开了绳子,慎治就这样倒了下来,完全站不起来了。

礼子向正座等候着的信次打招呼。

「信次,你和这家伙两人并排,把后背露出来给我们看看。」

信次慌慌张张地把筋疲力尽的慎治从地板上扶起来,并排背对着礼子她们。

「真不愧是礼子啊,这鞭痕真是漂亮。」

「玲子也干得很漂亮呀。这才过了一会儿时间,不是变得更漂亮了吗?」

对两位美少女来,慎治他们的身体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在鞭挞之前,她们曾一度认为慎治他们和自己同为人类。

但是,鞭挞不仅带来了两人的快乐和两人的痛苦,还明确了身份。

玲子对随意支配信次他们这件事没有任何违和感。信次他们也是一样。四个人离开视听教室的时候,在那里的不是欺凌者与被欺凌者,而是统治者和奴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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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噩梦摄影(男同警告)

ps:这章有男同内容,不过字数不是很多,谨慎观看。最后一部分回了一口血。

——————这是一条分割线——————

慎治那天晚上怎么也睡不着。

被礼子狠狠鞭打过的后背肿了起来,上面布满了伤痕。没有流多少血,出血后很快就停了下来,只是在穿着的T恤上稍微渗出了一点的程度。

但是,因为内出血而发热的后背和衣服不断的摩擦,感觉就像是被无数根针扎在上面一样,体会到阵阵刺痛感。

不仅背上满是伤痕,鞭打在柔软的侧腹上的几发鞭子,也在慎治的身体上刻上了很难消失的水肿。

痛苦的不仅仅只有肉体。礼子的鞭子在慎治的精神上刻下了一生都不会消失的伤痕。

不管是被女孩子鞭挞而遭受痛苦,还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凄惨地哭喊。最重要的是,自己完全屈服于礼子,就连报复之类应该会有的念头都难以升起来,这一切都让慎治受到伤害。

明天到来的话,还得要去学校。

于是,眼前不自觉浮现出自卑地望着礼子脸色的自己的凄惨身影。

到底是哪里弄错了呢?

慎治怎么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遭受这种地狱般的对待。

但是,慎治还什么都不知道。地狱绝对不是单纯的水平构造。坠下去之后,才会明白,即使是地狱也有上下之分。

那天晚上,礼子她们在电话里聊了很久。

鞭挞带来的快乐就仿佛余醉一样还残留在两人的手中、耳中和眼中。她们不约而同地想要今后都多享受一些这种快乐。

为此,需要一条能更加束缚住慎治他们的更粗壮的「锁链」。

即使慎治他们从圣华退学,也能让他们一生都无法逃离自己的坚固「锁链」。

「呐,玲子,你有什么能让他们更加服从我们的手段吗?」

「手段?就算没有这些,他们也不可能违抗我们了吧?如果违抗的话,鞭子也好、踢也好,让他们感到恐惧不就行了吗?」

「但是,如果做得太过的话,被他们的父母发现不是很麻烦吗?所以,我想说的不是通过给予痛苦让他们屈服,而是让他们如果敢从我们身边逃离,就会羞耻到活不下去。这样的话,我们就能牢牢地拴住他们了吧?」

礼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虽然是第一次欺凌别人,但总能有各种奇思妙想的坏主意。在这方面,玲子不得不甘拜下风。

「真是的,礼子的脑袋真聪明啊……」

玲子稍微想了想,然后浮现出一个想法。

「喂,礼子,他们应该不是同性恋吧?」

「同性恋?他们?我没听说过。」

「那就Good!想想看,我们为什么喜欢欺负他们?因为他们不是那种被人欺负还会感到高兴的变态,而是从心底里讨厌被欺负,这不就是最大的原因啊?和这一个道理,明明不是同性恋,却让他们这种正常的男人强制进行同性恋行为,然后好好的拍摄下来,不觉得会让他们羞愧到死吗?」

「确实呢。事后,如果威胁他们说要把拍下来的照片或者录像之类的公之于众,那我们无论说什么他们都只能听从了吧。」

「不仅仅是向学校和家人公布,在网上还有各种各样的网站。在很多人都能看得到的情况下公开他们的视频,这样做的话,威力超群哦。」

对于两个魔女来说,「慈悲」这个词是不存在于字典当中的。于是,慎治他们的噩梦摄影会,已经决定要举办了。

第二天早上,信次吞下眼泪般的心情来到了学校。

在校门口看到抬起脑袋望着校门的慎治,他还是一副仿佛被牵去屠宰场的牛一样,脸色相当阴沉,脚步也迈的相当沉重。

两人不由得凝视着彼此,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阴暗的脸颊,真是糟糕透了。

其他的学生们神采奕奕地从身边走过,那神情在现在的他们看来,太过耀眼。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这样的表情。

信次一进教室,玲子就向他打招呼。

「信次,早上好!」

「啊……早、早上好……」

「你一大清早害怕什么。算了,昨天信次也玩得很开心吧?能跟像我和天城这样的美少女一起玩,真是太好了呢。明天放学后请留下时间,我们和矢作和天城一起,再开心地玩耍吧!!」

信次因为过于恐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像金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张大嘴巴。

「什么呀,你这模样真像个傻瓜。算了、算了,我先让你放心,如果明天你们都是乖孩子的话,大概就不会遭遇痛苦了。」

信次感受到玲子话语背后隐藏的违和感。但是,他没有勇气提问。

然后,痛苦的倒计时逐步逼近,感觉就像是自己朝着挂在眼前的绞刑架慢慢地走了过去。

第二天,信次他们两人和星期一一样被带到了视听教室。

玲子她们抱着看起来特别重的大包行李,看起来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但是,信次他们太害怕了,不敢问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视听教室的门打开,信次他们进去之后,门立即被紧紧地锁了起来。

礼子立即打开行李包,从里面拿出的是照相机。

而玲子则取出了摄像机,接着说道:

「你们两个,都有过接吻经验吗?」

这是一个过于唐突的问题。不过信次他们两人的回答都和预想中的一样。

「啊,没、没有……」

「我、我也没有……」

「那么,当然也没有sex过吧?」

礼子一边拼命忍住笑声,一边问道。

「呃,没、没有……」

「没、没有……」

「那么,我们就送给你们初次体验作为礼物吧。你们两个人,今后都可以尽情地接吻,互相拥抱哦!!」

「要好好感谢天城和我。而且,你们两个都在我们面前暴露出那样的丑态了,已经害怕和女孩子接触了吧?所以,你们两个互相亲吻吧!!」

太过离谱的命令使信次他们面面相觑,脸色完全僵住了。

「什、什么……竟然要我和川内接吻……啊啊,太过分了!!」

「是、是、是啊……我们不是同性恋啊!?」

信次的话没能说完。礼子的右手像鞭子一样弯曲着,一巴掌打在信次的脸上,把他甩飞了。

「你们两个还不明白吗?你们对我们说的话,只能有一种回答。那就是——『好的,我明白了』!」

另一边,玲子再次把手伸进放在地板上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是鞭子。

「你们两个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是像前天一样被我和天城鞭打之后再听我们的话,还是现在就老老实实地听话?」

「对我们来说,你们选第一个我们也欢迎哦。」

礼子也拿出鞭子,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接着,玲子用鞭子抽击了一下地板。已经没有犹豫的时间了。前天的剧痛和屈辱在两人的后背上苏醒了。

只有被鞭挞,死也不愿意再体验。

不管怎么说,信次他们面对面,走近了一步。

「等一下,玲子,演出拜托了。」

「OK,你们两个别这么着急啊。总之,先把衣服脱了,光着身子。」

玲子斜视着缓缓脱下衣服的两人,同时从包里拿出另一根鞭子。那是经常使用的骑马用鞭子。

「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快把衣服脱掉!」

玲子用马鞭代替指示棒催促两人,让赤身裸体的他们面对面。

「礼子,准备好拍摄了吗?好啊,那么,先从接吻的场景开始吧!」

礼子用手中的马鞭代替皮鞭,抽打了信次裸露在外的屁股。和细长的皮鞭不同,仿佛被刺痛感驱使,信次朝前迈出了一步。

信次的脸越来越近,慎治的身体下意识地反应了,他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喂,慎治,谁让你乱动了!!」

慎治的后背、臀部,接连发出「啪啪」的声响。

细长的皮鞭和马鞭,很难说哪一种打得更痛。长皮鞭抽打虽然很痛,但马鞭就像是抽进身体内部一样,是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总之,如果鞭打时没有手下留情的话,是很难忍受的了的。

毕竟,这原本是用来鞭打被毛皮覆盖的马的鞭子,根本不是赤身裸体后,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的人类能忍受的。

慎治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哭着请求原谅。

「好了,重新开始吧。」

玲子把鞭子的尖端伸出,用力抬起慎治的下巴。

「要让我们看到热烈的吻哦。」

信次他们做好觉悟靠近了彼此的嘴唇,然后触碰在一起。

那一瞬间,响起了礼子按下了快门的声音。

对于信次他们来说,这是过于悲惨的初吻。

他们对初吻并没有抱有那种对童话故事的向往和憧憬,也不期待能在多么甜蜜的气息和氛围中进行嘴唇的触碰。

但即使如此,梦想着有一个可爱的女朋友,彼此用接吻表达爱意,这也是事实。

但是,这个梦想现在被粉碎了。

和自己的嘴唇交叠的是同性,是讨厌的男人的嘴唇。而且,关系都谈不上好,反而是最讨厌的男人的嘴唇。

而且,旁观者还是一直憧憬的美少女同学。虽说两位美少女大人的嘴唇,对现在的信次他们来说,是魔女的嘴唇就是了。会下达不讲理的,充满屈辱的命令。会朝他们吐出唾沫,让他们感到恐惧。

两人在屈辱和绝望中颤抖着,继续接吻。

在玲子的马鞭指示下,互相拥抱对方,互相缠绕着舌头。忍着快要吐出来的想法,品尝着深吻。

「OK,玲子,进行下一幕吧。」

(居然、还有后续吗?)

慎治拼命忍住不去哀求。他很想求饶,但说出口的话,一定又会被玲子鞭打。

话虽如此,但接二连三下达的命令实在是太屈辱了。

慎治被命令舔信次一直散发着氨气气味的信次阴茎。无视被恐怖和屈辱弄得乱七八糟的信次的意志,肉体产生了生理反应,直到勃起为止,一直被舔着。

然后,被拍摄了很多不停地舔勃起的信次阴茎的样子。

紧接着,又反过来让信次一次又一次舔连淋浴时都没怎么清洗过的慎治的肛门。

当嘴唇靠近到处都是小脓包的慎治的脏屁股时,信次拼命忍住马上就要呕出来的心情。

「唔……呕……哦哦哦……」

信次拼命地忍住胃酸上涌的感觉,继续舔着慎治的肛门。

信次把脸埋在慎治肮脏的屁股里,拼命地舔着肛门的摄影被礼子上传。

「OK,CUT!」

在礼子的声音传来的同时,信次他们立即倒在了地上,因为受到的屈辱而哭泣着。但是,噩梦的摄影还没有结束。

「那么,这次我们要开始录像了哦。」

玲子愉快的声音响起。

「你们两个人都快点站起来。还没有结束呢,这次是录像。从接吻到舔阴茎,从互相口交再到舔肛门,大概最后会用上六个镜头。在顺利通过之前,不管多少次你们都得做!」

礼子对玲子兴致盎然的表现发出苦笑,但她的内心也很感兴趣。

「玲子,我们交换一下吧。这次由玲子来拍摄吧。」

玲子也不禁苦笑了。

(真是的,礼子装成楚楚动人的大小姐,其实也喜欢这种过激的事情啊……)

拿出属于自己的马鞭,这次礼子一鞭子抽打在信次的背上,发出响亮的声响。

拍摄终于结束的时候,信次他们两个人已经变得破烂不堪了。虽然被鞭子抽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心里留下了一生都不会消失的创伤。

玲子她们离开之后,两人一直没有放开自来水的水龙头。但是,不管漱多少口,可怕的男人的肉体的触感都没有消失。

第二天早上,抱着被拖上死刑台的犯人的心态前往学校,等待他们的是礼子和玲子。

「你们两个都迟到了哦,过来。」

被礼子像狗一样呼来唤去,慎治他们的内心感到排斥和恐惧。但绝对不敢违抗命令,他们只能听话地来到礼子的课桌旁。

「听好了,以后每一天,你们两个人如果比我们还要晚来学校的话,就有你们的苦头吃。如果看到我们来上学的话,川内就向玲子打招呼,矢作就来跟我打招呼。如果能做到令我们满意的寒暄,代替回答,我们会向你们吐口水表示认可。如果无法好好打招呼的话,不管多少次都会让你重来的。」

礼子露出玲子一样、宛如玩弄老鼠的猫一般的表情,说出了这番话。

「虽然说过要让你们重做,但也有早上的班会吧?如果在我们班开班会之前你们还没有得到我们的唾液的话,在傍晚的班会之后,就会给你们惩罚。你们应该知道的吧……当~然~是……你们最~喜欢~的惩罚哦。」

「还有,只要稍微违抗一下我们的命令,我就把昨天的录像和照片都公布出去。玲子,昨天拍下的带过来了吗?」

「当然!呵呵,对他们两个来说,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纪念品啊。」

玲子分别给了两人一张迷你写真和一张DVD。

「当然,这是复印件。我们说的公开并不仅仅是分发给全班这么简单。还会在用户数量庞大的网站上公开。当然,我会在上面贴上『同性恋』的标签,让全世界的同性恋爱好者都欣赏你们的英姿。」

听到玲子的话的时候,慎治因为过多的信息量而差点晕倒。

如果是这两个人的话,一定会这样做的。

而且,昨天拍摄的胶卷和视频被数字化,甚至就连拿回原物也变得没有意义。

礼子对着因绝望而颤抖的两人伸出了穿着白色室内鞋的脚,做出胜利者的姿态,开口说道:

「好了,明白了的话,就进行今天早上的问候吧!请好好地舔我们的鞋子!」

被强烈的心理压力打垮,茫然自失的慎治他们只能听从命令,跪在礼子她们的脚下,开始舔两位美少女的室内鞋。

在全班同学面前,一边舔着室内鞋,一边被吐着口水。还要按照礼子她们的命令说着「非常感谢」这种话的信次他们的姿态,让班级的大家眼中染上了轻蔑,并不断蔓延开来。

(的确,和礼子她们比力量确实比不过,但他们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一边跪着舔鞋子,一边被人吐口水,还要谢谢对方?真是太差劲了……)

站在信次他们这边的人一个也没有了。在这之前,对于玲子她们的暴力行为,也有一部分对信次他们抱有同情的孩子。

但那些孩子现在也完全抛弃了信次他们。班上的大家,现在分为了轻蔑派和无视派两种。

等到午饭过后,礼子她们把两个人叫来,这样命令道:

「矢作去最右边那列,川内去最左边那列,向那一列的每个女生下跪,拜托她们侮辱你们!如果午休的时候不能做完的话,放学后就继续吧。」

没有对这个命令提出任何抗议,两个人慢慢地走到了各自指定的队列旁。

慎治最初拜托的是美佐子,是无视派中最有存在感的女生。慎治跪在美佐子脚下的时候,少女露出了露骨的厌恶表情。

「美佐子同学……无论是什么都好,求求你羞辱我吧。」

慎治快要消失的声音被中途打断了。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好的,你别靠近我。看!这样就可以了吧!快点滚开,去哪里都好,真是恶心!」

美佐子向礼子她们学习,吐出了唾沫,然后就转过身去了。

大部分的女孩子都像美佐子一样,只是半义理地、象征性地吐出了唾沫,或者伸出室内鞋给他们舔了一下。

但是,其中也有个别女孩子不一样。

信次拜托的第五个女孩子是和礼子关系很好的里美。和礼子一样,是认真的优等生类型的里美很讨厌像信次这样吵闹的笨蛋。

因为座位很近,也曾提醒过好几次让信次安静。但是为了虚张声势,信次不但没有听里美的提醒,反而大叫着「吵死了,笨蛋」。

看到信次跪在自己的脚下的时候,里美一瞬间想着要不要原谅他。但看到信次卑躬屈膝的表情的瞬间,里美想起了过去感受到的屈辱。

(我、居然被这种差劲的家伙、说成是笨蛋?)

里美踩住了下跪的信次的手背,在上面慢慢的碾压着。看到信次发出狼狈的呻吟声,她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变好了。

「信次,你以前竟然敢说我傻……现在,居然敢让我羞辱你吗?你也太有胆量了……抬起头来!」

里美让信次抬起脑袋,然后在口中积攒了大量的口水,接着把那些口水全部滴到地板上,用室内鞋使劲地踩烂。

然后她抬起脚,把室内鞋的底部伸到信次面前。白色塑料皮革的室内鞋鞋底变黑了,唾液黏在上面不断蔓延开来。

「信次,请舔干净。」

信次不禁犹豫了一下。

礼子她们姑且不论,为什么要舔里美沾满唾液的室内鞋啊……里美没有错过那一瞬间的犹豫。

「看啊玲子,信次好像不喜欢舔我的室内鞋。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他合格吧,该怎么办呢?」

「对不起,里美。你不需要顾虑他能不能合格。这样的话,我之后会好好惩罚信次的,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放心吧。」

信次似乎被玲子的话吓到了,开始拼命地舔着里美的室内鞋。

里美一边笑着,一边俯视着拼命舔舐沾满自己唾液的室内鞋的信次的模样。

而且,里美的室内鞋鞋底上沾满了污垢,那不是光靠舔舐就能舔干净的程度。不过里美丝毫没有帮助信次的打算。

「你可要好好地舔哦,不然的话,就让你尝尝玲子的腰带的滋味。」

信次不知道里美的想法,拼命地舔着。然后,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了。

「哎呀,真遗憾啊。信次,我的鞋子好像不怎么干净。这样的话,就不能给你及格分数了。再见。」

听到里美的话之后,信次渐渐明白了自己落入了圈套之中。

「啊,怎么这样……」

玲子来到了目瞪口呆的信次身边。

「信次,我的命令你好像没能遵守呢。按照约定,放学后就是皮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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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夏季合宿(前篇)

对于信次他们来说,充满屈辱的第一学期即将结束。

每天都被玲子她们欺负,吐唾沫。几乎每周都会被鞭挞,过着宛如地狱一般的日子。

而且连信次他们的父母都笼络过来的玲子她们经常出入信次他们的家,持续给予他们屈辱。再加上,就像玲子她们宣言的那样,强行禁止了信次他们一切的学习行为。

结果,刚入学时名列前茅的信次他们的成绩急速下降。

虽然在期中考试时只是掉到了班级的中游水平,但在期末考试时,落入了更下位,变得一蹶不振。

考砸的结果,和玲子她们的计划一样,失去了老师们的喜爱,遭到厌恶,经常被骂。就连父母那边也是说教不断。

然后,就这样到了暑假。终于有一个月的休息时间了——因为暑假而感到安心的慎治他们实在是太天真了。

带着灿烂的笑容来到慎治家,说要一起吃晚饭的礼子,瞬间把慎治因为暑假到来而变好的心情弄的阴雨连绵。

「慎治君最近的学习总是跟不上,好像很烦恼的样子。所以在合气道的前期夏季合宿的一周后,我们想和雾岛同学和川内君一起,在我家的别墅里进行以学习为中心的合宿。当然,不是只有我们去。我和雾岛的家庭教师也会一起去。那些老师们都是东大现役的学生,所以教学方法非常管用。我和雾岛都是由这些家庭教师锻炼出来的,即使有在进行社团活动也能取得很好的成绩。请务必让慎治君也一起去好吗?」

事实上,礼子她们的成绩不仅是班级第一,甚至是全年级第一。

知道这一点的慎治的父母不可能拒绝她们的邀请。两人几乎是恳求着礼子带慎治一起去。

慎治他们分别加入的空手道部、合气道部的前期集训时间,是在期末考试结束后大约一周的时间。在那之后,收到成绩单的慎治他们要在礼子家的别墅进行「学习」——这样的日子在等待着他们。

另外,8月下旬空手道部、合气道部还有一周的后期合宿。总之,一想到暑假几乎每天都是被礼子她们欺负的日子在等待着他们,慎治他们的心情就像吞下了铅一样沉了下去。

信次加入的空手道的合宿在八岳的研修中心进行。原本是女子高中的圣华,空手道部也只有女子部员。

而且,今年的男新生们也没有学生想学空手道,所以男生只有信次一个人。通常在这种情况下,信次的入部是不可能被认可的。

但是,玲子在部内有着很高的发言权,总算让大家承认了信次的临时入部。

空手道的中心人物是三年级的主将利根美里、副将青叶律子两个人。

从小就拥有职业水平并以此为豪的玲子,空手道的技术本身比两个人都高得多。

而且,性格开朗,善于讨好前辈的玲子非常受高年级的学姐们欢迎,美里她们也说「如果是可爱的玲子拜托的话……」这样承认了信次的临时入部。

平时的练习,对玲子来说,不过是大小姐式的娱乐方式。在圣华学园空手道部,遵循着合理的训练方法,很容易就做到了出彩的程度。玲子早已经成为了社团的中心人物。

「美里前辈,我啊,仔细考虑过了,大家的弱点果然还是组手(注:两人相互对抗的实战练习,被称为空手道组手)太少了。空手道不是讲究殴打、踢、摔对方的武术体系吗?所以再增加一个方便的组手才是能让大家变强的最好方法。」

确实,美里也认为玲子的意见是正确的。

过去的圣华是大小姐学园,大部分学生都没有殴打别人、踢别人的经验。更别说,女性之间虽说也是组手,但很难做到认真攻击别人。

「所以,我想提个建议,好不容易信次来了。让他成为大家的对手吧。如果对方是男人的话,大家也可以毫不客气地尝试自己的技能吧?」

「是啊……确实,如果是把信次当成组手的对象的话,我们也可以毫无顾忌的尽情施展了。但是,我和律子姑且不论,其他部员没问题吗?信次应该是要和我们一起练习吧?就算他是个男孩子也不可能毫无顾忌吧?如果陷入了受伤的境地,那就无法继续了吧?」

「哎呀,并没有让信次练习的必要吧?只需要教给他最低限度的防守姿势就行了。平时可以让他来洗我们换下的道服和打扫使用过后的道场。当然,突击、踢腿之类的基本练习和肌肉锻炼什么的就不要让他做。这样的话,即使信次再怎么认真的防守,别说美里前辈了,就连一年级的初学者都能KO他!」

在旁边静静倾听的律子这时「啪」地拍了一下手。

「这样啊……总之,信次与其说是部员,不如说是打杂的佣人兼沙袋吧?美里,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值得一试哦?」

对美里这样的高年级学生来说,这同样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提案。

可以尽情殴打的人肉沙袋——让她们非常清楚地明白了,信次被玲子当成玩具,她并没有要保护信次的意思。

合宿的第一天,美里立即就尝试了与信次的组手。

「第一个组手,就由信次和我来示范。信次,快点过来!」

突然被叫过来的信次对这出乎意料的展开而感到吃惊。

因为是临时入部,所以不允许穿道服。大家练习的时候都被命令打扫道场的角落,消磨时间。练习——更不用说组手,从来都没有做过。

「啊,利根……主将,你说要和我组手?」

「是啊,你也算是空手道部员吧,偶尔也会帮你练习的。」

讨厌的记忆在信次的脑海中复苏,即使不像玲子那样,美里也是空手道部的主将。敏捷的动作、锐利的攻击、踢法完全超越了外行的界限,无论怎么挣扎,都是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但是、再怎么说她也不是玲子、应该不会欺负我吧……)

踌躇着的信次,被旁边的玲子用冷冽的声音招呼道:

「信次,没听到美里前辈的命令吗?快去!」

信次像是触电一样立即跑到了道场的正中央。在全员窃窃私语的情况下,信次和美里的组手开始了。

有着二段段位的美里穿着十分漂亮的道服,腰间自豪地系着黑带。

信次甚至连道服都没穿,穿着T恤和短裤的姿态,在开始之前,只需要看上一眼实力差距就一目了然。对信次来说,眼前的美里看起来要比自己强大得多。

虽说是组手,但连准备方法都不知道。想象着即将袭来的美里的突击、踢腿带来的痛苦。信次感到手脚仿佛缩成一团,恐惧感让他不断地颤抖。

美里也有些紧张。和男子的组手是第一次体验。

虽说是外行,但毕竟是男人,看起来很有力气。

作为对外行对手的惯用手段,她一边用轻盈的动作牵制着对方,并连续使出了低踢。一声悦耳的声音响起,美里的低踢命中了信次的膝盖下方。

(能行……)

信次的反应非常迟钝,给美里带来了自信。三连发的低踢腿分别对准了信次的大腿、膝盖和脚跟部位。

「看招!嘿!」

信次拼命地从美里的右脚逃脱,想要逃到美里的左侧。美里没有慌张,她看穿信次那蹩脚的防御,巧妙地上下分别进行低踢,封住了信次的动作。

「信次,振作起来!这样的话就不能称之为练习了!!请稍微反击一下!!」

美里紧紧地拍了拍信次的脸颊,让他鼓起干劲。因为屈辱,信次的脸颊扭曲着,他试着踢向里美。但是,他完全没有练习过相关的技巧,踢腿的动作在美里看来只是胡乱地挥舞着胳膊和腿。

完全没有害怕的必要。不,倒不如说这样的话防守就空了,反而更容易反击。

美里向信次的左腿集中攻击,信次吃痛之下想要保护自己的左腿,但这时美里的正拳连续击打在他的腹部,炸裂开来。

「呜、呜哇……」

信次发出恶心的呻吟声开始逃离美里,但美里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追了上来。信次一边拼命地逃跑,一边用双手保护着自己的左脚。

那一瞬间,信次毫无防备的右脸颊遭受了被球棒殴打般的冲击,信次的脸颊一瞬间贴在了地板上。

用低踢将信次逼入绝境的美里,看到信次的注意力集中在右边的低踢上,于是在更右边一点的位置,施展出右旋踢腿。

而且,这次是向后踢,目标是信次的脸。

信次对从意料之外的方向袭来的踢腿完全无法反应,而且逃跑的方向正好是美里的低踢袭来的方向,所以变成了主动凑上去被踢的样子。

美里完全胜利了。

同时,美里也真切地感受到了玲子指摘的正确性。

(果然,对手是男人的话,就不会手下留情,无论是冲撞还是踢腿,都能尽情的施展出来。)

从未体会过的新鲜体验。

至今为止,虽说以部内的女孩子们为组手,但总是在即将攻击到的瞬间,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即使是对外比赛,双方还是很难全力进攻和踢过去。

特别是针对脸部的攻击,可以说是绝对禁止。所以,全力用拳头殴打,用脚踢并且命中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体验。

而且,不需要手下留情、不需要点到为止就能直接命中目标的现在,感觉到在肌肉的使用方式和命中时的要点——在微妙的地方有着细微的偏差,美里现在终于有了实感。

(果然,正如玲子所说,大家也有必要以信次为组手……)

美里靠近还蹲在地上的信次,抓住肩膀把他拉了起来。

「信次,没事吧?」

「是、是的……总算……」

信次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美里和玲子她们不一样,不打算就这样欺负玩弄自己……确实,美里丝毫没有欺负信次的意思。

但是,信次对美里来说,连人类的身份都不被承认。对美里来说,信次只是单纯的练习道具,和沙袋的地位等同。

如果让大家和信次组手成功的话,在这个合宿期间,就能提高水平了。

必须有效地利用这家伙……但是,得先让律子确认一下,他能不能和其他的部员进行自由的组手。

「律子,下一个你来,律子你和信次组手试试?」

律子当然不可能说讨厌。看到美里尽情地踢着信次,律子也感到兴奋起来。

「当然啦!!来吧,信次,快点过来!」

实力上,美里和律子不分伯仲,信次完全束手无策。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信次什么都没做就被KO了。

美里和律子把认真地吃了律子的三连撞在地板上呻吟的信次抛在脑后,叫来了玲子,进行信次沙包化计划的最后商谈。

「律子,我觉得玲子的计划不错,可以让信次和大家进行组手。」

对于美里的意见,律子也非常赞成。

「我举双手赞成。这绝对是最棒的练习。和信次的组手不仅仅能提高我们的技巧,如果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撞和踢的威力,基础练习也会变得很轻松快乐。」

无视被打倒、在地板上喘息的信次,美里宣告道:

「大家听好了。在雾岛同学的建议下,我和信次试着进行了组手,和他的组手是非常棒的练习。信次是男生,所以大家都可以毫不留情地全力攻击。要想充分地抓住踢和撞的感觉,女孩子之间的组手是不行的。轮流和信次进行组手,让所有人都来体会,好好享受吧。」

对信次来说,艰苦的合宿要开始了。

上午、下午各两个小时的练习中,信次在女子部员进行准备运动、拉伸运动、基础练习、力量训练等期间,被命令打扫道场,或者在角落里正座。

在大家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要练习时,组手的时间临近了,女子部员们的视线也「唰」地刺穿了信次。

今天,能和信次进行组手的是谁呢……接着,组手的时间到了。

不仅是美里、律子等主要部员,所有部员都会轮流和信次进行组手。

在每一次的练习中,会有两到三个人和信次进行组手。一开始是从三年级开始,接着是二年级。信次的身体被女子部员们撞、踢了无数次,浑身都是伤痕。

练习的间隙,在其他的部员都在休息的时候。信次因为「我们练习的时候,信次大部分时间都在休息吧」这样的理由,被使唤去做杂事。

信次被命令要清洗所有女子部员汗流浃背的道服和T恤,把挥洒着汗水的道场打扫干净。被命令一个人擦干净地板的每一处,而且不许使用拖把。

为了不让信次偷工减料,会有一名部员监视他,让他爬在地板上,用抹布不停地擦。

到了吃饭的时间,信次也理所当然地坐在末座,宛如侍者一般为大家分配午餐。信次甚至完全没有时间吃一碗饭,喝一杯茶。更别说悠闲地坐在座位上。

然后是晚上,到熄灯为止的一段时间。在其他女子部员放松的时候,信次被叫到美里她们三年级的房间,不停地给她们按摩。

对着美里、律子等干部们,从脚到肩膀,不停地按摩着。

「再用点力揉!」

「这样的揉法,明天不是就不能好好地踢信次了吗!?」

信次像狗一样被女子部员们使唤,按摩着她们用来把自己的身体踢得痛不欲生的脚。

第二天,信次已经做好了承受痛苦的准备。对信次来说,他除了屈辱以外,得不到任何东西。

美里她们不是那种会让男人随便摸自己身体的轻浮女人。但是,对让信次按摩脚、手臂和肩膀,她们没有任何抗拒感。

她们完全没有把信次当成男人的意识。信次不过是练习道具、是狗、是玩具……就连人类的身份都不被承认。

不仅是语气上,全员无意识地不把信次当人看。在相处的气氛中散发出的轻蔑感在全体成员当中,非常自然地蔓延开来。

信次每天都得和大家进行组手。从玲子开始,一年级的部员也是组手对象。

然后在合宿的最终日的前一天,除了一人以外,和全员的组手完成了。

最后剩下的是信次,以及玲子的同班同学荻朝子。

朝子是个有些畏畏缩缩的老实型女孩子。身高只有156cm,身材矮小,体重也只有40公斤左右,是个极其纤瘦的女孩子。

信次刚入学时,被礼子执行公开体罚、被揭开伪装的面具之前,甚至有把朝子戏称为「矮子」「瘦排骨」。

因为得意忘形、嘴上不留情的信次受伤的女孩子很多。这类的女孩子大多在信次成为玲子欺凌对象后,被命令在班里请求羞辱而爬来爬去的时候,尽情地吐出唾沫,也有踩住信次的脸进行复仇的。

但是,老实、温柔的朝子反而同情起信次。

(不管怎么说,在大家面前被这样对待,真的好可怜……)

信次在爬到朝子脚下的时候,朝子想着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信次一定会被玲子惩罚,那反而害了他。

于是,她只是轻轻地让信次吻了一下室内鞋的鞋尖就原谅了他。

在普通的高中里,像朝子这样老实的孩子加入空手道部,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但是,在圣华这种大小姐学园,为了改变大家对护身术的偏见以及像朝子软弱的思考方式,加入武道系的社团从以前开始就会得到奖励。

再加上,性格完全相反的朝子和玲子之间,结下了奇妙的缘分。所以被玲子半强硬半引诱地邀请加入了空手道部。

入部尝试了一下后,朝子意外地表现得很不错。

她的身体很柔软,行动起来相当灵巧,速度也很快。虽然身材瘦小,但力量意外地不弱。就连邀请她入部的玲子,在刚开始也吓了一跳。

但是,一旦进行组手,也许是因为心地善良的原因吧,她很难拿出真本事去攻击别人,因此经常惹得美里她们生气。

享用午餐时,朝子和玲子聊得很起劲。

「啊~啊~终于轮到我和川内君进行组手了……不管怎么说,我和玲子你们不一样,不觉得自己能和男孩子一决胜负……」

面对语气略显阴郁的朝子,玲子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

朝子很有才能。在玲子看来,所有的一年级的部员当中,从实力上来说,朝子仅仅排在她后面,是第二位。

如果认真起来的话,在全体部员当中,也是名列前茅的实力。

即使是其他的一年级部员们,也可以轻松地战胜信次,朝子怎么看也不可能会输。

「你在开什么玩笑!朝子你不可能输给信次的!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吧!?」

「但是……我和玲子不一样,是个小个子,看起来很瘦不是吗?是啊,可能因为玲子比川内君个子要高,所以不会害怕吧?但是,在我看来,压力很大呢。」

「好了朝子……再自信一点也没关系哦?总之,在组手的一开始什么都不要去想,全力打出一拳,用正拳攻击过去。接下来再使用朝子你擅长的右中段回旋踢。只要连续做出这两个动作,这样就没问题了。之后朝子的身体会自己动起来的。你就当是被我骗了,照我说的去做行吗?」

下午的练习开始了。

在热身、柔软体操、基础练习之后,形式练习也结束了。

终于,到了组手的时间了。

这时,美里的声音响起了。

「最后一次是朝子和信次的组手了吧?那么,让担任中坚的朝子以比赛的形式来进行吧,两个人都到前面来!」

一瞬间,朝子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不是全员一起进行的组手,而是在大家面前进行比赛……这时,玲子出声安慰了紧张的朝子。

「朝子,没关系、你没问题的。按照中午我教你的那样去做就行了!!」

「好、好的……我试着做一下……」

「两个人都准备好了吧?开始!」

美里的声音响起了。

朝子就像在做梦一样,按照玲子所说的,下意识地打出了右拳。「呜哇」信次的声音同时响起,漏出了狼狈的悲鸣声。

刹那之间,朝子对着捂住肚子,让防守姿势下降的信次的脸,使出强劲的回旋踢。

右脚的指甲准确的命中了信次的左脸颊。踢中肉的触感传来的同时,信次发出了「呜哇」的尖叫声,摔倒在地板上。

「一本(一招取胜的意思)!」

美里的声音响起,比赛开始不到5秒,朝子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朝子因为过于谨慎,在轻松取胜之后反而失望了。

「什么呀,川内君原来、这么弱啊……没想到只用正拳攻击就能取得这么大优势,真是意外。」

朝子的手脚上还残留着狠狠地击打在信次的肉体的感觉。

比起击打沙袋和卷稿(空手道传统训练道具),感觉要好得多。

(那种感觉,想要再享受一下啊……)

从朝子的身体深处,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涌现出来。

「美里前辈,这样的话就不能算是比赛了。能让我再打一会儿吗?」

美里和律子惊讶地不禁面面相觑。那个老实的朝子,居然还想要做更多吗?对于两人来说,这是一个求之不得的展开。

「当然OK。好了,信次,快点站起来!!下一战,要开始了!」

没有人担心可能被踢成脑震荡的信次。玲子迅速上前,把从殴打中好不容易恢复意识的信次拉了起来,带回道场中央。

「朝子,这次试试各种各样的技巧吧。」

听到玲子的话,朝子深深地点了点头,然后美里宣布了比赛开始。

这次,朝子感到十分从容。刚才都没有注意到,现在仔细一看,信次就连最基本的架势都完全没有。

(什么呀,这样不是随便就能打倒他吗……)

朝子轻轻地踩踏着光滑的地板,逐渐缩短了距离,信次惊慌失措地想要逃跑。

下一刻,朝子牵制着信次行动的同时,使出了一招低踢。至今为止被提得遍体鳞伤的信次腿上再次增添了新的伤痕。

信次因为太痛而半弓起身躯,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腿部被踢的位置。朝子趁机使用<掌底突技>(手指呈爪状,朝对方脸孔的侧面(耳朵、太阳穴)使出的攻击)向信次的脸颊反复攻击。

不,准确地说是在攻击到脸部前停了下来。

朝子一边喊着「看招!」,一边发出嘲笑的声音,不断的使用<掌底突技>攻击信次。随着「啪」的一声轻响,信次的脸上挨了一个耳光。这已经不是空手道的招式了,只是单纯的耳光。

仿佛在玩弄信次一般,朝子的攻击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沸腾了。

「朝子,干得漂亮!」

「再多玩一会儿吧!」

渐渐的,已经不知道这是在比赛还是公开处刑了。

信次被朝子愚弄,打了一巴掌,拼命地想要尝试反击。他捕捉朝子的动作,拼命地连续打出左右勾拳。但是,手脚僵硬的信次的挥拳,并不是可以称为「勾拳」的东西。

硬要说的话,是呢,叫做「乌龟拳」应该很贴切。

朝子微笑着,从容不迫地躲开了,趁此机会又再次在信次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看~啊~信次,鬼大人在这边哦。」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至今为止部内唯一称呼信次为川内君的朝子,也和玲子她们一样,变成了「信次」这样称呼。

在信次打出右勾拳后的瞬间,朝子抓住信次挥拳的手腕和肘部,反着扭了过来。

「痛痛痛痛……」

「看招!嗨!嗨!嗨!」

绕到手臂被压住无法移动的信次旁边,朝子连续好几次对准信次的屁股使出左回旋踢。

「痛、痛、好痛!别别别别、别这样!」

信次的悲鸣响起了。屁股被踢了好几次的信次拼命地想要逃跑,但因为手臂被朝子固定住,信次虽然打算往前逃,但实际上只是绕着朝子转了一圈而已。

这样的话,无论怎么逃也逃不出朝子的脚。信次一边发出凄惨的悲鸣声,一边在朝子的周围来回转圈,简直就像在跳舞一样。

「朝子!太棒了!」

「好~好~再继续踢他!」

朝子巧妙的攻击在道场中引起了欢呼声。

被放开手臂的信次一边按住屁股,一边又踉踉跄跄地走了两三步。

(啊,得快点回头,不然又要被踢了……)

信次拼命想要重整姿势,但回头的瞬间,朝子的脚就像刀子一样踢中了信次的鸠尾穴。

「装、装模作样。」

信次发出狼狈的惨叫声快要跌倒时,朝子抓住信次的领口,把他往下一拉。被朝子往下压之后,两人之间的高度差超过了近十厘米。

间不容发之际,朝子抬起腿,对准信次的胸部到脸颊的部位,连续使用膝盖进行攻击。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朝子的膝踢袭击完全无法抵挡,信次的悲鸣漏了出来。

「呜……咕咕……快、快停下来。」

虽然拼命地想要站起来,但朝子用体重的一部分压住他,把他压得死死的。而且下方不断用膝盖踢他,信次怎么也起不来。

突然,朝子解放了信次。拼命想要站起来的信次,因为突然被放开,而整个身体后仰,翻了过去。

「呜哇——」

信次挥舞着双手,总算保持了平衡,可是他完全没有余裕应对朝子接下来的攻击。

突然,信次的左脸被打了一巴掌。脑袋不自觉地歪向右边的那一瞬间,这次是右脸被打了。然后又是左脸被打,接着又是右脸被打。

信次在狭窄的视野中拼命观察,看到朝子摆出了上段踢的姿势。

然后,抬到比信次的脸还高的位置的朝子的脚像画八字一样旋转着。朝子的脚背、脚掌,来回踢着信次的两边脸颊。

是脚耳光。

在普通的比赛中绝对看不到的,只存在于漫画当中的技能。是正规的空手道中不存在的侮辱技能。

信次被朝子的脚不断地玩弄着。

突然,朝子的脚出现在眼前,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了过来。就这样,朝子的脚袭击着信次的下巴。沾上灰尘变得稍微有些脏兮兮的朝子的裸足脚掌在信次的视野中不断扩大。

在脑震荡般冲击传来的下一个瞬间,朝子充满气势地踏出一步,口中发出「喝!」的尖锐声音,用左手的正拳打进信次的鸠尾穴。

「还、还没完。」

朝子追上口中不断飙着口水,脚步踉踉跄跄的信次,用更加强劲的力道,踩了下去。

信次一边压住肚子发出呻吟,一边半仰起头,视野中出现了朝子的身影。

做出下踢的姿势,朝子的脚高高地抬起,抬到比信次的脑袋还要高的位置。然后,下一瞬间,信次脑袋上仿佛有天雷降下。

「……!」

连悲鸣都没有发出,完完全全的吃了朝子脚后跟的一击的信次,整张脸都被踩到地板上,身体不断地抽搐了起来。

「太好了!」

「朝子,太棒了!」

在完全结束的时候,整个道场都沸腾了。玲子向有些害羞的朝子打招呼。

「朝子,摆出胜利的姿势吧!」

「唔,胜利的姿势……吗?」

一瞬间,朝子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在自己脚下不断呻吟的信次之后,她立即踩住了信次的脸。

「唔……唔唔……」

完全不理会信次的微弱呻吟,在脚上灌注全身的体重践踏蹂躏着信次的脸后,朝子竖起大拇指。

「OK!」

她摆出了胜利的姿势。
asnws
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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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夏季合宿(后篇)

在比赛结束后,信次一个人收拾食堂、打扫卫生,终于能喘口气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9点。

至今为止的组手虽然也让信次遍体鳞伤,但今天和朝子的比赛带来的伤害要更甚一筹。

脸上被踢了很多脚,非常的痛。被多次踢了的大腿和小腿,完全发青变肿了起来,不一瘸一拐的就走不动路。

被打了好几拳的肚子现在也很痛,肋骨似乎都产生了好几条裂缝。最后是脚后跟,也痛得不行。

被朝子踢到脑震荡,翻着白眼昏倒了的信次,是被玲子用水桶在脑袋上泼了一桶水后才清醒过来。即使到现在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总感觉脑袋还是蒙蒙的。

肉体上的伤害确实很严重。但是,让信次更加痛苦的是精神上的伤害。

美名其曰为组手或者是练习,但基本上自己是扮演着受虐者的角色。

信次一直以来都无法直视自己的弱小。但是,今天的比赛已经找不到借口了。信次完全明白了,不管怎么掩饰,自己都全力战斗了。

输给玲子,是完全不同的屈辱。玲子比自己高,最重要的是,从小就一直练习空手道,可以说是空手道大师。

输给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即使不是自己,也几乎没有能战胜玲子的男人。

并不是我弱,而是玲子太强了……信次还可以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朝子不一样。

朝子比自己矮10cm,体重也要轻许多,信次却被一看就很弱的朝子打败了,而且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无论自己怎样竭尽全力,也无法击中朝子一次,就连一次都没能击中。

朝子的突技和踢技,信次的眼睛很难捕捉到,速度太快了。不仅如此,朝子的动作,信次也完全无法应对。

就算再打100次,也绝对没有胜算。

不,即使信次拼命地进行空手道的修行,也完全不认为能赶上朝子。

没有辩解的余地,再也没有比这更能认识到自己是失败者的输法了。

而且,朝子开始学习空手道的时间和自己差不多,是在进入圣华之后。仅仅在这么一小段时间内,就有了决定性的,永远无法弥补的差距。

那么瘦小、那么纤细的女孩子。

自己却不得不承认输给了她,这让信次更加受伤。

不仅仅是朝子。真弓、里美、美砂子、志津子、奈奈绘等其他一年级成员,无论是和谁比赛都绝对赢不了。

对方是女孩子,却谁也赢不了。

大家都很强,这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自己特别弱——这个事实,把信次仅存的一点点自尊心给摧毁了。

「好累啊……」

信次嘟囔的同时,拖着半瘸着的腿,一瘸一拐地正要回到分配到的房间里。

因为是唯一的男人,所以被分配了一个单间,这算是无上的幸福了。

想睡觉……什么都不想、只想睡觉……只要睡着了,什么都可以暂时忘却……信次靠近房间的时候,突然一年级部员住的房间的门打开了,里美的脸从中探了出来。

「啊,信次,你终于收拾完了吗?这也太晚了吧!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那、那个……太晚了……是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在收拾……」

面对在午休之前,说话方式还接近对等的里美,信次也不知不觉战战兢兢地回应道。

「啊——好了,不要说了,快点过来!!」

(怎、怎么这样……还没有结束吗???)

「但、但是……今天已经很晚了……拜托了……请原谅我,我已经困得累得不行了……」

里美没有回应。她突然抓住信次的左耳,用力把他拉进了房间。

「铛~铛!大家久等了,今晚的主角登场了!」

被里美拉着耳朵,信次被迫坐在了排成两列的床的正中央。玲子她们也坐在上面,看到信次坐下,立即把他拖倒在床的正中央。

「哇、哇、哇,痛、痛、痛!」

信次发出悲鸣声倒在被子上,旁边突然响起了笑声。

「还是那么滑稽的声音呢!」

「是啊,还有像是鸭子一样的走路方式,就不能改改吗?」

「话说回来,信次真~的~是~太弱了!!!简直弱爆了!与其说是男生当中最弱的,不如说是包括女孩子在内,他不是我这一辈子见过的最弱的家伙吗?」

「今天,合气道部也在进行合宿吧?在那边,慎治又是怎样被欺负的呢?」

「啊,这次,让他们两个进行最弱者决定战吧!?」

多少喝了些酒,情绪变得高涨的玲子她们,不断地戏弄着信次。对那过分的侮辱,信次颤抖着肩膀,拼命忍耐着。那副模样,更加刺激了玲子她们的嗜虐心。

气氛热烈了一阵子,朝子向旁边的玲子问道:

「对了,玲子。能借用一下这家伙吗?也许你还记得,我在刚入学的时候被这家伙戏耍过。之后因为他被玲子你们欺负了,我觉得他很可怜就原谅了他。但要是他是个没骨气的贱骨头,那就另当别论了!我竟然被这么烂的家伙欺负了,啊——想想就让人生气!!」

「当然没问题。既然是朝子你的请求,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呢!你随便玩他吧。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玲子的内心很吃惊。那个腼腆老实的朝子,竟然会像这样想欺负别人。

果然,像那样随心所欲地踢别人,就连朝子也觉醒了嗜虐心吗?

我很期待啊,你到底会怎么对待信次呢……

「信次,正座!」

朝子悠然地俯视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信次,慢悠悠地双腿交叉,把右脚的脚尖伸了出去。

「今天尽情地踢了慎治很多下呢,所以我现在完全累了。你应该怎么做呢?」

「啊,对、对不起……」

几乎是反射性的,信次抱着朝子的脚顶在自己胸前,开始给朝子的脚按摩起来。

「哎呀,给把自己的脸踢飞的脚按摩,是什么心情呀?信次你的字典里,就没有『不甘心』和『羞耻』之类的词语吗?」

朝子一边享受着信次的脚部按摩,一边继续言语戏弄着他。

「啊~啊~如果被这么没出息的人碰到的话,脚会腐烂掉的。」

信次听到朝子的话,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他放开手,想要休息一会儿。

突然,下巴被抬了起来。朝子的脚在眼前伸直了,她用脚操纵着信次的脸,信次已经没有余裕感受这份屈辱了。

朝子打算对他做什么……信次的恐惧要远远超过屈辱。

(拜托了、不要再踢我了……)

「信次、踢你肮脏的脸都把我的脚弄脏了,你能帮我弄干净吗?」

朝子的脚尖伸到了眼前。

难道说,是要让我舔干净吗?

信次吃惊地抬起头,仰望着朝子。朝子沉默着,用那双大大的眼睛注视着信次。

朝子的脚尖似乎有些焦急地扭动了一下,仅仅是那些微的动作,就足以让信次感到十分的恐惧了。信次下定决心,用颤抖着的手握住朝子的脚,把脚尖放进自己的嘴里,开始慢慢地舔了起来。

「讨厌、真不敢相信!」

「竟然,在堂而皇之地舔脚……」

里美她们像是惊呆了似的吵了起来。信次拼命地忍受着快要羞愧死的屈辱,继续舔着朝子的脚。

「信次,你明白吗?我的脚比信次你的脚要小巧得多吧?信次被这只脚踢了个痛快哦?你明白吗?哎呀,居然连这么小巧的脚都比不过啊?」

不用朝子说,信次也十分清楚。

朝子的脚只有22.5cm,在女孩子当中也是相当小巧的脚。但是,在白天的比赛中,信次被这双脚完完全全地玩弄了。

明明是这么小巧的脚,却对从这双纤细的脚上使出的踢技完全无法做出反应。

「就连拥有这么小巧的脚的女孩子——连我也比不上吗……」

朝子把脚尖更加的深入,塞进了信次的嘴巴里面。

「再好好的舔一下吧?」

胜利的朝子即使发出傲慢的命令,信次也完全没有反抗的勇气。他对着朝子的脚趾一根一根地舔了上去,脚趾的上面和下面,脚趾之间的缝隙。舔舐后,感觉到有种粗糙的触感,稍微有点咸咸的味道。

(我知道了女孩子的脚趾的味道……)

仅此一点,就足够感到屈辱了。

「你怎么完全不知羞耻地舔我的脚啊,能适可而止吗?我的脚上都沾满了信次你的口水,不是都变得黏糊糊的了吗?」

信次不由得向朝子投去了抗议的视线。

(太、太过分了……强迫别人舔脚的明明是你……)

但是,信次连内心的想法都不敢说出来。

朝子迅速对信次的视线做出了反应。她把脚从信次的嘴里拔了出来。信次从嘴巴被朝子的脚塞的满满的呼吸困难状态中解放出来,但没过多久,朝子的脚再次袭击了信次的脸。

「什么嘛,你这个表情,是有什么不满吗?」

朝子用脚趾的拇指和食指灵巧地捏住了信次的鼻子,就这样上下左右尽情地拉扯起来。

「唔、唔嗯!!唔唔唔唔——!」

朝子不顾被捏住鼻子发出猪一样悲鸣的信次,随心所欲地上下左右拉扯着信次的鼻子。

「太棒了!我好像爱上了,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啊,停不下来……」

不管朝子的身材多么纤瘦,脚上的力量仍然是相当强。信次怎么也无法挣脱开,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鼻子被用力捏住,无法呼吸的信次不停地张着嘴巴,嘴角挂着口水,不停地摇着脑袋。信次按照朝子的想法不断被折腾着,前后上下左右,不规则地摇晃着。

鼻子和脖子都感到了剧烈的疼痛。

就像是晕车时的感觉一样,感觉到强烈的恶心感。

从旁人看来,眼前的这副场景怎么看都是在游戏,但对信次来说,却是酷刑般的痛苦。

等到朝子终于放开的时候,信次嘴角无力地流着口水,肩膀颤抖着喘着粗气。不断咳嗽的同时,两只眼睛都溢出了泪水。

哭泣不仅仅是因为痛苦。被女孩子用脚捏住鼻子,随意把自己脸的拉来拉去带来的屈辱更是刺痛了信次的心。

「信次、看这边!」

朝子的声音吓得信次全身发抖,信次提心吊胆地抬起头来。

「如何,你明白了一点吗?你这家伙,是我的两根脚趾就能随意对付的垃圾。喂,你知道吗?自己刚才被做了什么?被像我这样的小个子女孩打败到这种地步,你就一点都不会不甘心吗?」

啪嗒啪嗒——朝子用脚掌轻轻地拍打着信次的脸颊。就这样,再次默默地把脚尖伸到了信次面前。

这一回,信次没有丝毫犹豫。

他几乎是反射性的抱住朝子的脚,开始拼命地舔舐起来。

「太好了呢——我啊,可什么都没说呀!?再怎么说,这可是刚刚才狠狠地教训了自己一顿的脚,你忘记刚才的疼痛了吗?居然这么不知羞耻地舔着我的脚?」

不管朝子怎么说,信次也已经没办法反抗她了。

总之,信次不想再遭受痛苦了。

突然间,朝子的脚拉了下来,她用脚尖抬起了信次的下巴。

朝子大大的黑眼珠睁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信次。看到朝子慢慢地抿了两三下嘴唇,接下来会被做什么,信次已经十分清楚了。

朝子积攒着口水。然后把在口中充分积蓄了的唾液,尽情地吐了出来。

被女孩子吐口水,这是绝对无法习惯的事情。

无论被吐多少次,全身都依然会感到苦闷。即使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依然能感受到屈辱。

在学校外面,当视线突然转到街上的女孩子的嘴唇上时,就像闪回一样,被女孩子吐唾沫的温暖触感,唾液在脸上流淌的屈辱感,吐出唾沫的女孩子们充满蔑视的脸,就化为强烈的实感在脑海中复苏了。

对信次来说,看到女孩子的嘴唇,就会情不自禁联想到接吻的场景,这样正常男人所拥有的感情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信次的同班男生们所拥有的对初吻的憧憬,是与信次无缘的事情。

普通的男人对女孩子的嘴唇的憧憬,想触摸一下,想进行嘴唇的重叠——之类的欲望,现在的信次根本无法想象。

在信次看来,女孩子的嘴唇,单纯地只会用来欺凌自己,是痛苦和侮辱、恐惧与屈辱的象征。

现在,朝子在眼前准备向自己吐口水。在朝子的眼中,朝自己吐口水是她理所当然的权利。

无论是痛揍信次还是给予屈辱,完全没有了抵抗感。

「这个也吃掉吧」这样的感觉。信次知道自己又要被吐口水了,他的脸微微的歪了一下。

「Atui~」

伴随着信次非常熟悉的声音,从朝子的嘴中吐出了大量的唾沫。

信次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大片白云一样的影子逼近过来。伴随着「啪嗒啪嗒」的声音而落下的,是朝子的唾沫,一瞬间夺去了信次的大半视野。

看到信次的脸上沾满自己的口水,朝子的内心也只是涌上「活该」这种程度的感情。她完全不觉得信次被吐口水很可怜之类的。

信次反射性地打算擦自己的脸,但朝子轻轻地一踢就让信次滚到了地板上。

「啊!」信次发出了充满恐惧的悲鸣。

看到朝子站了起来,被摔倒在地板上的自己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呢?难道是像足球一样被踢?

朝子充分享受着信次害怕、哀求的视线。朝子慢慢地抬起了脚,践踏了信次的脸颊。信次的叫声漏了出来。

「看~招!」

「痛、痛痛痛……!」

朝子的嘲笑声和信次的悲鸣同时响起。

朝子的双脚灵巧地踩在了信次的脸上,她前后左右巧妙地移动着,取得了平衡的同时,以全身的体重责备着信次。

朝子的脚十分的小巧,重量全部集中在更为狭窄的范围内,给予信次的疼痛感更甚。而且,和艰难承受痛苦的信次相比,责备信次的朝子却完全不需要用上多少力气。

她只需要利用自己的体重,仅此就足够拷问信次了。

当朝子终于从信次的脸上下来的时候,信次的脸无论是被踩的一侧,还是被压在地板上的一侧,都痛得通红。

朝子没有给信次休息的时间。用脚尖再次踩了上去,这次踩到了信次的嘴巴附近。

再次看到朝子抿起嘴唇。朝子的嘴唇慢慢地隆起,前端微微张开,一块白色的泡沫状团块从里面露了出来。

朝子继续抿着嘴唇,泡沫就变得更大了。然后,受重力影响,慢慢地从朝子的嘴唇开始落到了信次的脸上。

朝子的口水不断地逼近信次的眼睛。

被吐出来的话,只能有一瞬间看到唾沫。但是,像这样慢慢地滴下来的话,唾沫逼近自己就会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信次充分品味到了屈辱感。

随着落下的、更大、更快的唾液块……

「糟了!!」

比刚才更有气势的唾液,滴落到信次的脸上。

从遥远的上方滴下来的唾液,气势十足,甚至有一部分滴在信次的脸上后反弹了起来。

「朝子,我也来——!」

「好啊,就这么决定了!」

真弓她们笑呵呵的声音响起。

「呐呐,玲子,也让我们一起玩吧。」

美砂子和里美的眼睛都闪闪发光。

「当然OK哦,那么,要怎么玩呢?」

「啊,稍微等一下,这不是有一个好东西吗?」

志津子走到房间的角落,拿来了两台照相机。是用于拍摄练习场景的普通数码相机和用于拍摄检查动作的数码摄像机。

无论是哪一个,都收录了信次被女子部员们踢的场景。

「大家,一起来和信次玩,然后拍照摄影纪念吧。」

志津子的提案得到了玲子她们全体一致的支持。

「那么,先从踢信次的场景开始拍摄吧。」

由于玲子的决断,信次被拉了起来,让他站直了身体。

「信次,你靠在墙上,明白了吗?那么,我要上了!」

玲子的大长腿对准信次的脸伸了出来。

笔直伸展的大长腿,上半身的姿势完全没有一丝破绽。玲子的脚完全地对准了信次的脸部中央,是完全可以刊登在教科书上的构图。

志津子多次按下快门的声音响起。

「那么,下一个来试试看吧。」

里美、真弓、一个接一个地决定了姿势。前踢、回旋踢、后踢……各种各样的姿势的摄影会持续着。

「好了,下一个姿势,做做看吧。信次,躺在那里!」

在玲子的命令下,信次一躺下,美砂子的脚就踩在了信次的脸上。

「耶!我第一个上车!」

「什么叫第一次上车啊,这不是已经被玲子和朝子踩的乱七八糟的脸了吗?」

大家一边发出苦笑,一边啪啪地按下快门。踩了一阵子之后,理所当然地吐了唾沫。

有像真弓一样,从近距离吐出唾沫的女孩子,也有像朝子一样从远处,像是要尝试确认唾液能吐出的极限距离一样吐出唾沫的女孩子,还有像志津子一样速射炮一般连续吐出唾沫的人。

大家七零八落地吐出唾沫。唯一的共同点是,所有人都发自内心地享受着。

除了唯一一个,被当做祭品的信次以外。

信次的屈辱被逐一拍了下来。

不仅仅是照片,视频也一直在拍摄着。

对准信次的脸伸长的脚,践踏在信次脸上,轻轻运动着的画面,在空中飞舞的唾沫,欢闹着的大家的愉快笑声。

实在是,太开心的摄影会了。

「那么,大家都玩过一次了吧?那么,差不多再来一次吧。」

玲子的声音响起了。

「再来一次?这次要做什么?」

「很简单。大家一起责备信次。唾沫、踩踏全部给他,大家一起攻击信次!」

这是恶魔般的玲子的提案。

玲子她们七个人把信次围了起来,在被逼到墙壁上的信次身前围成了半圆状。站在中心的玲子发出指挥的声音:

「好了?我数1、2、3的时候一起吐口水!?听好了,1、2、3!」

「Atui~!Atui~!噗!啾!……」

七个人一起吐痰的声音响起。从信次的角度来看,站在正面的玲子、朝子和志津子三人的脸一齐逼近过来。

从三人的嘴唇上冒出唾沫的同时,从两侧也能看到白色的团块飞来。从左边责备的真弓和美砂子的唾液,上下直击着信次的脸颊。

从右边吐出的里美和奈奈绘的口水几乎重叠在信次的右脸颊终于。一瞬间,信次的脸,无论是前面还是侧面,都被女孩子的唾沫全部覆盖了。

「啊哈哈,看啊,这家伙的脸!这才吐了一次就变得黏糊糊的啦!」

「还差得远呢,再多做一些吧!要上喽!1、2、3!Atui~!」

信次面对从正面飞来的唾沫雨,不禁向左边歪了歪脑袋。

「呐呐,信次,比起玲子她们,你更想要我们的口水吗?好啊,我们会充分地向你吐~口~水的……Atui~!」

真弓看到信次垂下去的脸,立即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举起。

「美砂子,要上喽!」

「OK,看着吧信次,我们会充分地吐你口水的!Atui~!」

转过脸的意义,完全失去了。从左边责备的真弓和美砂子,抓住了信次把脑袋歪向这边的机会,尽情地朝他脸上吐了唾沫。

「啊——只有美砂子你们太狡猾了!也让我加入吧!」

在另一侧的里美和奈奈绘,因为信次的脸转向了另一侧,变得很难吐出唾沫。

「真弓,也借给我们玩玩吧!」

「欸!让我再多玩一会儿吧。信次、我的口水,你还想要更多吧?Atui~!」

「真是的,真弓你也太坏心眼了。快一点给我玩啊——!」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给你。再见,信次~酱~。再见,Atui~!」

奈奈绘迫不及待地等待着真弓放手,然后她用力的拉着信次的右耳,让信次面向另一侧。

「信次,你也太冷淡了吧?你是想说真弓她们的口水要比我们的口水更好吗?你倒是说些什么啊!」

「这、这种事情……没、没有……」

「是吗?也就是说,你也想要我们的口水对吧。那么,就给你吧。看吧,睁大眼睛看这边!」

一确认信次在看着自己,里美和奈奈绘就同时狠狠地吐了口水。

「怎么样?这边的口水的味道,要好好地品尝一下哦。」

玲子她们一次又一次地往信次的脸上吐口水。从信次的视野前方,从两侧,从各种各样的角度飞来了唾沫。既有笔直地吐出的唾沫,也有划出一道弧线的。既有凝成团块的,也有接近于飞沫的少量唾沫。

额头、眼睛、脸颊、鼻子、嘴。

在信次的眼中看到的景象,是一个接一个吐唾沫的女孩子们愉快的脸颊和从各种角度飞来的大量唾沫。

一眨眼,信次的脸就像被用水洗过一样,变得湿漉漉的。他的脸上,到处都是拉着丝线的唾液,它们不断地滴落到地板上。

已经,连是谁吐出的唾沫的都不知道的状态。信次的脸就像是调色板一样。在调色板上的,不是颜料,而是混合在一起的口水。

「呐,稍微改变一下方法吧。大家一起踢信次的脸怎么样?」

「欸~?信次的脸,沾满唾沫变得黏糊糊的,真有些不想碰呢。」

「嘛、有什么关系,就算碰到了。之后再把我们脚上的口水擦到这家伙的脸上不就行了吗?」

「是呢……嘛、算了。但是,信次的脸太小了,大家同时踢上去不是不可能吗?」

「嘛,没事啦,总之先试试看吧。」

在真弓的提议下,女子部员们渐渐停止了吐唾沫,退后了一步。

「总之先摆姿势,大家一起向前踢哦,要上喽!」

刚才提出提议的真弓开始指挥,七条腿一起浮在空中。她们每天都扎实的练习,并进行了充分的柔软运动,她们全员的脚都很漂亮,轻松的踢在了信次的脸上。

信次的视线内,七条腿一下子逼近了。

玲子、真弓、里美的脚在信次的正面从上到下分别踢在了三个位置。左脸则被奈奈绘和美砂子踢了上去,右脸颊则是志津子和朝子的脚。

「太好了!一定很漂亮,这个姿势!」

「好呀、好呀!呐,奈奈绘你们侧面组,下一次要不要换个回旋踢的姿势?」

「OK、那么,要来了哦,嘿!」

踢的姿势变换了很多种,七个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版本。

玲子和朝子一组,对准信次的两边脸颊使用回旋踢,把他夹成了三明治。而奈奈绘、志津子、美砂子抬起脚后跟三发同时踢在了信次的脑袋上,让他的姿势下降,被三人踩在脚下。让信次跪在地上,真弓和里美使用膝踢把信次的脑袋夹成三明治——姿势丰富多彩。

大家都没有动真格,一点都不痛。但是,毫不停歇地被用脚玩弄着脸,被无限持续的屈辱打垮了信次变得摇摇晃晃。信次终于,筋疲力尽地坐了下来。

「什么、这家伙,我们又没踢他,竟然随便就坐下来!」

奈奈绘轻轻地踢了信次的额头,信次立即滚了起来。

「请、请原谅我……我想回去……」

信次哭了起来。

「你是笨蛋吗?这家伙,竟然以为我们会让他回去?」

「再说了,你也太狂妄了吧。让这么可爱的七个女孩子陪你玩了这么久,别说感谢了,竟然还说『请原谅我』?这不就好像我们是在欺负信次一样了吗?」

「是啊。像这样,哪里都不会痛吧?只不过是在玩游戏而已。」

「这样啊,我知道了。信次说这样的话,是觉得我们做得还不够对吧?」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这家伙的意思是想要我们更多地欺负他。对不起啊,信次,我没注意到这点。」

「玲子,要认真地欺负这家伙吗?」

信次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因为,玲子不可能原谅他。果然,猜想中了。

「是呢。这家伙的骨气,就让大家一起来锻炼吧。因为这样软弱的骨气,一点都不符合像我们一样的空手道部员身份。因为是一年级的连带责任,所以要充分进行精神教育。」

「太好了!」

大家一齐欢呼起来。

「怎、怎么这样。原、请原谅我!」

信次微弱的抗议,被玲子的脚轻易地践踏着击溃了。

「我也来!」

以朝子为开端,其他的部员也跟了上来。

脸、胸、腹部。乘着兴致,完全兴奋起来的七个人尽情地践踏的信次的全身。信次拼命地想要逃跑,但他一个面对七个女孩子,完全无能为力。

即使避开了一个人的脚,其他女孩子的脚却怎么也躲不开了。即使想要站起来,只要抬起脸或者身体,就马上会有人用脚踩下来,把信次踩到地板上。

突然间,呼吸变得困难了。因为朝子的双脚站在胸前,肋骨变得刺痛,发出刺耳的讨厌声音。

「好、好难受……」

「手太碍事了。」

两肩和两肘的骨头快要碎裂般的疼痛感袭来。

「痛!好痛!!!」

左肩和左肘站着里美,右肩和右肘站着真弓,再加上腹部的重压……

「呜哇!」

志津子跳上了信次的肚子。

志津子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以脚后跟为支点压上了全部的体重,蹂躏着信次的鸠尾穴。

内脏好像要从嘴里飞了出来。信次反射性地、拼命地扭动着失去了自由的双手双脚。

「吵死了,你在乱动些什么?」

左右小腿传来了剧痛。

「噫——!」

过度的疼痛让信次发出了尖锐的声音。奈奈绘踩住了信次的左脚,而美砂子踩住了信次的右脚。

两人都在信次的胫骨上压上全部的体重。信次感受到深入骨髓的疼痛,整个人都要昏了过去。

六个人,十二条腿,把信次钉在了地板上。信次像昆虫一样在地板上抽搐着。

就算是女孩子,而且锻炼得很好,没有赘肉,所以重量也比较轻。虽说如此,但也有六个人。合计的重量接近300公斤。

信次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信次迷迷糊糊地想。

(这么说起来,只有脸不痛……咦,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就在这时,听到了朝子的声音。

「玲子,最后果然要交给身为信次主人的玲子来做啊!」

「谢谢,那我要上了哦。」

信次也立即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大家都是在为玲子留着信次的脸。

这之后,会被玲子踩住自己的脸。无法阻止,正如字面意思一样……信次的背脊上爬满了恐怖。

突然,在视野变暗的同时,脸上出现了剧痛。

「嘎哈!!」

用渗出泪水的眼睛拼命地往上看,玲子用两只脚踏上了信次的脸颊。

头痛得快要裂开了。

玲子虽说身材纤细,但却是高达168cm的高个子。体重超过了50公斤。那个体重完全压在了信次的脸上,他漏出快要死掉的呻吟。

但是,其他六个人完全固定住了信次的手臂、脚、胸和腹部,他完全动弹不了。

信次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七个人的脚下呻吟。

玲子的左脚压坏了信次的鼻子,右脚堵住了一半的嘴巴,让他连呼吸都很难做到。

对于只能认为是噩梦的屈辱和痛苦,信次不知何时失去了现实感。全身的痛苦和连呼吸都无法持续的窒息感,让信次的意识逐渐远去。

突然天城礼子和矢作慎治的脸在脑海中闪过,两个人现在应该也正在参加合气道部的合宿了吧。

「矢作现在,也被天城这样对待了吗……」

堕入地狱的不只是信次一个人,这是他唯一的安慰了。
poiuytrewq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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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勤勉了,我也翻译过其中几章,所以深知码字不易。诚挚的感谢老板
Fy
fyyy32
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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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骂爽了呜呜呜
Dj
djsk
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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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