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过别的大佬翻译的片段,感觉特别对胃口,不过好像没有全篇翻译的,就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我看不懂日文,所以是用的百度翻译(当然不可能是复制粘贴,经过了润色)我觉得阅读上应该是和正常的小说没什么区别的,不会像云翻那样狗屁不通。
发出来给大家分享分享,会不定期更新,直到翻完所有的篇章。
(目前翻译了十二章。)
楼主做游戏去了,暂停更新!
第一章 序曲
美丽、优秀的存在与平凡、不起眼的存在,在同一天进入同一所学园,这其中的差距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产生的呢?
4月1日,在这个全国高中都会举行入学仪式的那天,圣华学园也在庄严而华丽的气氛中举行了入学仪式。
圣华学园原本作为女子学园是名门高校,受到<少子化>浪潮的冲击,在两年前开始招收男学生。男女同校至今已经是第三年,新生的男女比例达到了5:5,考虑到原本是名门女校,于是在招生考试上采取了男女分开,以不同的合格标准准许入学,所以男女之间的偏差值非常大。
女生的偏差值接近65-70,标准极高,而男子的偏差值今年也只停留在60左右。
也许是因为原来是女校,受到了过去校风的影响,新入学的女生大多都是所谓的优等生类型,而且多多少少都是问题儿童,只有成绩上优秀,性格和个性方面却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与此相对,男生们的偏差值不高,成绩虽然不算太差,但并不是在班里名列前茅的水准。这种类型的男生性格通常比较软弱,进入高中后泯然众人,变得毫无存在感。
今年,进入圣华学园的两人——慎治和信次,也是这样的类型。
到中学为止,无论是学习还是运动,又或者是腕力,没有一项称得上擅长,一直过着不起眼的生活。
3月出生的慎治在班上也算是身材矮小的人,太不起眼了甚至连被人捉弄都没有经历过,谁都没注意到就长大了——这样说可能是正确的。
报考圣华学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偏差值正好、离家近……不过是这种程度的原因。硬要说的话,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的天城礼子参加了入学考试,心里想着「啊,和她一起上学也不错」。当然,只是随便地想了一下。
慎治和礼子并没有什么关系。真要说的话,礼子对慎治来说,是高岭之花一般的存在。
礼子是典型的优等生,而且是美少女。成绩在中学时期就名列前茅,身材也十分苗条。4月出生的礼子身高167cm,比班里大部分男生都高,而且运动神经也很棒。特别是有合气道、剑道的才能。
礼子梳着扎着马尾辫的头发,身姿轻盈充满自信的模样,对慎治来说只是憧憬的对象。
而且,礼子家是历史悠久的名门家族,作为家族长女兼家业继承者承担了众多期待而成长到今天,这样的她具备了某种超凡的魅力。
作为名门大小姐,骑马也是礼子的兴趣之一。
乌黑靓丽的长发扎成马尾辫,穿着红色骑马服跨坐在马上的礼子照片,曾经在慎治的班级中隐秘流传。
慎治也曾经花高价买过这张照片,并在买下后的当天晚上,在自己房间拿来当自慰材料。
但是,礼子骑马的模样毫无瑕疵,简直太美了,美到让人感觉到一股神圣的威严。
在慎治看来,甚至有些羡慕被礼子骑在下面的马儿。
结果,慎治在初中3年间几乎没有和礼子说过几句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远远地偷看她一眼。
和礼子进入同一所高中,并不是为了追逐憧憬的她,而是受到过去曾是女子学园的圣华学园所吸引,被学园宁静的氛围所吸引。当知道憧憬的礼子同样在圣华学园上学的时候,慎治觉得太幸运了,他觉得能和礼子呼吸到同样的空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非常幸福的事情——这是一种类似跟踪狂的可怜心情。
说到可怜,川内信次也是一样。信次就是所谓的半吊子、半桶水。喜欢扯谎,喜欢吹嘘,一直装作一幅了不起的态度,说白了,是个笨蛋。
理所当然,在中学时期变成了不良少年,不过信次有一个严重的缺陷。
那就是打架实在是非常的弱,虽然嘴上很勇敢,但也仅仅是虚张声势。
更进一步说,信次根本没有运动神经,同时也欠缺腕力,而且3月出生的信次在体格上也相当逊色。
有一次,在放学的途中遇到了班上的女生,是个既老实又腼腆,经常被人捉弄的女孩子。于是他像平时一样,得意忘形地捉弄了她。
由于信次的捉弄超过了限度,那个女孩子终于被惹毛了,突然抬起腿从侧面狠狠地踢飞了信次。
明明对方是女孩子,却被女孩子打了,而且是被柔弱的女孩子踢飞了起来。因为天性桀骜不驯,他甩了甩手臂,几乎是闭着眼睛冲了上去。只要抱住了她她就无能为力了——这样打算的信次反而被拉住了头发,被摔倒在地,然后被狠狠踢了一顿,完全被女孩子打败(KO)了。
对信次来说,幸运的是那个女孩子是个老实人,才没有把信次被她打败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被女孩子打败,这种耻辱的事情如果让别人知道了,那就太丢人了。
而且,信次因为有虚张声势的习惯,只有在家里才是个好孩子,学习也是背着人偷偷学,装作不怎么学习也能拿到好成绩的样子。
一般来说,这种人是以欺负人为乐的类型。
不过实际上,信次的处境相当危险。
伪装的外壳快要被人识破,变得装不下去的时候,那时总算是从初中毕业了。依靠自己的偏差值,逃进了不良少年们不可能通过考试的圣华学园。
和信次相比,雾岛玲子的情况则完全相反,无论何时都一帆风顺。玲子在初中时期,最大的爱好就是欺凌别人。
玲子的父亲是贸易公司的社长,在经济上完全不愁,凡事都能得到满足的环境下长大的玲子,于4月出生,比同龄人要更加成熟,容貌也非常漂亮。
与其说是茶色头发,不如说是将染得接近金色的头发整理成短发的玲子,有着168cm的高挑身材,怎么看也不仅仅是16岁,只能说身体太过于性感了。
任性地成长着的玲子,从小就学习空手道,也有着少林寺拳法的天赋。在她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被周围的人供奉在女王的宝座上。
和双亲生活时学习的马术,也许是让玲子养成女王般气质的原因。不论男女,直接或者间接地欺负不喜欢的对象,对玲子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但是,大概是欺凌过度了,同班同学的3名男生和2名女生同时拒绝上学。哪怕玲子的父亲是PTA会长,都无法掩饰这件事情。
正因如此,玲子的学习成绩虽然非常好,但在品行方面分数大幅下降,因此放弃了都立的上位学校,不得不参加与内申无关的私立学校考试。
出身学校、交友关系、家庭环境都截然不同的礼子和玲子,在同时步入圣华学园的大门之前,几乎没有见过面。
唯一的接触点,是两人参加了同一个骑马俱乐部,偶尔会碰见。但两人都是父母带着参加的,父母之间似乎是熟人,但两人并没有进行过交流。
礼子、玲子、慎治、信次——这四人同为一年一班。
「哎呀,这不是矢作吗?听说你要来这里,没想到会同班。以后请多关照。」
慎治在班会前短暂的休息时间被礼子搭话时,紧张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啊……呃……我才是,请多关照。」
慎治不由得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不过很意外呢。圣华对女孩子来说的确是所有名的学校。所以我有想过会和一起参加考试的里美和朝子同班,话说从我们中学过来的男生只有矢作君吧?没想到会同班呢。啊,我和矢作在中学的时候没怎么说过话,不过今天开始就是同学了,请多关照。」
慎治的心情就像是做梦一样。与其说是憧憬,不如说是被超高岭之花的礼子搭话了……慎治从心底里觉得进入圣华真是太好了。他并不知道,地狱的入口正敞开迎接着他。
在最初的座位分配中,礼子坐在信次的旁边,而玲子则坐在了慎治的旁边。
对玲子来说,对圣华的第一印象是「没有像样的男生啊」。
玲子非常讨厌性格软弱的优等生类型的男生。
想歪了也不要紧,因为学习好而自以为是、趾高气扬的类型还容易对付,而那种从不在人前出风头躲躲闪闪,成绩却好的诡异的闷骚男类型,是她最讨厌的。
不巧那时班里的男生大多数都是那副德行。特别是变成同桌的矢作慎治,这家伙绝对是其中的极品。
因为是初次见面,而且座位就在旁边,所以象征性的说了一句「我是雾岛玲子,请多关照」,这家伙就以非常拘谨的态度说「啊……我是矢作慎治。嗯……请多关照」,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都快要听不见了。
的确,从看到他脸的瞬间开始就觉得是不怎么喜欢的类型,所以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但是,难道就不能好好回应一下吗?这样不就好像我在欺负你吗?
玲子压抑着内心的不快,把慎治划入讨厌的那一类人当中。
「那家伙,过几天一定让他哭出来……」
午休时玲子对中学同学真弓、亚矢子这样嘟囔道,两人听完不禁笑出声。
「哎呀,玲子,从第一天就在考虑欺凌的事情?」
「对我们来说,与其花时间去记住别人的脸和名字,还不如先寻找适合欺凌的对象吧?」
「真是的~不是欺凌对象啦,我是说交个男朋友吧。如果是玲子这种美少女的话,多少男生都能攥在手里吧。」
「什么呀,你们两个都装老实。反正如果我欺负他,你们也是很乐意帮忙的吧!」
「嗯,我不否定。不过,也有更好的选择吧?」
「嗯?你是说川内吗?多少有点意思,但那家伙不是个单纯的笨蛋吗?好吧,过几天我会测试一下他。」
另一方面,坐在信次旁边的礼子很郁闷。
对采取了微妙态度,保持礼节的礼子来说,被初次见面的男生用这种态度对待还是第一次。
「什么呀,那个笨蛋!」
礼子在午休时对朝子、里美发泄自己的不满。
「为什么我会向那种笨蛋打招呼啊!『你叫天城?我、川内、请多关照。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和我商量哦~』你在说什么蠢话,我为什么要和那种笨蛋商量?」
「呵呵,礼子啊,你还是那么容易生气。」
「那种笨蛋随他去不就好了吗?和那种笨蛋较真,差不多算了吧?」
「因为、那种自大的态度真是太让人讨厌了!」
第二天,开始了班级委员竞选。女生当中,典型的优等生类型,而且拥有领导能力的礼子最先参加了竞选。
另一方面,男生当中最想引人注目的信次参加了竞选。不过,礼子绝对不要和信次搭档。必须想办法让信次以外的男生参加竞选,让他获胜才行。但是,才入学不久的现在,礼子认识的男生也只有慎治,没办法了。
「矢作君,班委选举,你能参加竞选吗?」
被礼子这样搭话的时候,慎治不由得咳嗽了起来。
「欸,要我参加班委竞选吗?我、我才不想当班级委员呢……」
「没关系的,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班委什么的,并没什么大不了的,放心吧。比起这个,我绝对不要和川内变成搭档。矢作君只要全部按照我说的去做就OK了,你就当是在帮助我,好吗?就算是同一个中学的友谊吧!还是说,我都这样拜托你了,你怎么也不愿意?」
被憧憬的礼子用那双大大的,乌黑的美丽双眸从正面凝视着的慎治,不可能产生讨厌的情绪。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想着能有和礼子在一起的时间,慎治就会有升天般的心情。
选举的过程很顺利。几乎没有人投票给不符合圣华学园的形象、吵闹的信次,礼子+慎治组合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而玲子则是对班级委员完全没有兴趣。
但是,看到和自己同名,在同一个骑马俱乐部见过的礼子当选后意气风发的样子,心情并不算太好。
礼子就算了,但是坐在她旁边的慎治也当选了,这个总是唯唯诺诺的男生居然是班级委员,她觉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明明是个不起眼的家伙,还真是『可爱』。他还以为自己是班级委员呢……」
玲子对慎治的感情,从单纯的无视变成了厌恶。对于普通的女孩子来说,只是无视和感到厌恶的对象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但是,对于玲子来说,讨厌的对象无异于敌人。况且,慎治每天都坐在自己的旁边。
实在是无法忍受,每天都要看到慎治的脸。以玲子的性格,不可能对此一直保持沉默。像是喝水一样,像是呼吸一样,玲子非常自然地开始欺负慎治。本人甚至没有欺负他的意识。对玲子来说,是非常自然的行为。
但是,玲子对慎治的态度日益严厉。在他人看来,特别是玲子的伙伴们看来「哎呀、玲子又开始欺负人了。」她们只会这样想。
玲子不管是在班会上还是其他什么地方,每次和慎治说话都会说出露骨的侮辱话语。对于比慎治更聪明的玲子来说,寻找慎治的缺点,并将其暴露出来,实在是非常简单。
慎治每次开口,都会被玲子吐槽,渐渐地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每次慎治被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变得哑口无言的时候,礼子都会插嘴,想方设法替慎治摆脱困境。即使如此,慎治也逐渐对玲子产生了不擅长应对的意识。
这个时候,讨论决定5月举办的文化祭时的班级展示的重要班会即将开始了。
玲子决定在这次班会上彻底整治慎治。不过,整治慎治很容易,但在一起的礼子却没有那么简单。要让身为优等生的礼子为难,单纯的捣乱是最好的办法。
在想坏主意这个方面,玲子是超一流的。
「就利用川内吧」——玲子和信次的关系,已经非常好了。
玲子虽然还不相信信次是真的优秀的男生,但总之,比其他男生要强。
对于虚张声势的信次来说,这是一种意想不到的幸运。
愿意和信次和睦相处的女孩子,一直以来都是说白了就是脑浆全是浆糊,智商甚至还不如昆虫的女孩子。从他的外貌上看,也只能和相当低水平的女孩子交往。
也许能和像玲子这样的超级美少女交往——想到这,信次心都快飞了起来。
如果能让玲子开心的话,信次什么都愿意做。
「川内,下次的班会上,能请你尽情地捣乱吗?不管天城说什么,你都要竭尽全力的反对她。」
被玲子这么要求的时候,川内显得有些吃惊,忍不住问道:
「嗯,倒是没问题,不过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玲子立即回答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我啊~非常讨厌矢作。总之,我想让他去死,可天城不是和他在一起吗?慎治虽然很容易对付,但如果有天城帮忙的话,我很难对付他们两个人。所以呢,川内你如果捣乱的话,天城就不得不应付你了吧?只要让天城无瑕旁顾,矢作什么的,只会被我欺负!」
信次不可能拒绝玲子的要求。
「交给我吧。我会尽情地捣乱的。我和雾岛联手的话,就无敌了。」
信次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或者说完全像个笨蛋一样回应道。
自己的行动会对慎治造成什么影响,会让礼子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他现在根本无法理解。而且,信次这时候根本无法想象与礼子为敌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然后,班会的日子来临了。
信次按照约定,从一开始就大吵大闹,礼子为了让信次及其周边安静下来竭尽全力。原计划由礼子提议的企划,不得不让慎治来提议。
对玲子来说,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不论是在哪里都是一样,自己制定计划既麻烦又困难,但插嘴别人制定的计划,并吹毛求疵要容易的多。
更何况,对于本来就头脑灵活、擅长辩论技巧的玲子来说,盘算怎么把缺乏领导才能的慎治玩弄于股掌之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有的提案都被玲子吐槽,被贬低,被否定,看着哑口无言的慎治,班上有人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受到玲子集团的集中攻击,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慎治,终于承受不住,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发出孩子般的尖锐声音,把整个班会完全搞砸了。
「矢作君,放学后能留下来吗?我想好好谈谈今天班会的事情。」
自己担任会议长的班会搞砸,被愤怒完全无法平息的礼子叫出来的慎治,害怕的缩起了身体。
放学后,在礼子的社团活动结束之前,慎治一个人被留在了空无一人的教室里。
「天城同学,打算和我谈什么呢……」
完全没有和礼子两个人独处的乐趣。慎治就像是即将执行死刑的死刑犯,等待着行刑者的到来。他害怕的不得了。
被玲子她们骂、嘲笑的时候,慎治的精神已经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现在,还会再被礼子骂吗?
本来被关系不好的玲子她们欺负也够痛苦的了。要是再被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憧憬的礼子训斥……慎治不认为自己能忍受。
他想逃跑。他想一边大叫一边逃跑。
但是,违背礼子的命令,要更可怕。
像是老鼠一样,慎治害怕地颤抖着,一味等待着礼子。
等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对于慎治来说,感觉像是过去了好久。
这时,听到了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是向这边走来的。慎治像被电流窜过身体一样发起抖来。一定是礼子来了。慎治开始恐慌了。
好不容易抑制住了快要发出悲鸣的心情,慢慢地教室门被推开,礼子走了进来。
慎治慌忙想从椅子上站起来,但礼子制止了他后,和慎治面对面坐了下来。
礼子默默地盯着慎治。
慎治似乎喘不过气来,整个人仿佛都要被有着乌黑双瞳,礼子的美眸吸入了进去。
得说些什么。不能光说抱歉,但是,该怎么说才好呢……慎治像傻子一样吧嗒着颤抖着嘴巴,沉默不语。
礼子的视线刺痛着慎治,让他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就在慎治半张着嘴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礼子开口了。
「不用那么害怕。」
礼子凝固的表情化开,脸上浮现出无法形容的优美微笑。
「被雾岛他们欺负得那么辛苦吗?你以为我也会生气,所以才害怕吗?不用担心——如果不这么说的话,老实的矢作君会恐慌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放心吧,我已经不生气了。」
慎治松了一口气,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你真傻,没必要哭吧。我有那么可怕吗?」
慎治从心底里松了一口气。地狱里也有佛,礼子或许是其中的一位观音菩萨也说不定。但是,下一个瞬间,礼子再次绷紧了表情。
「矢作君,我没有生你的气。但是,雾岛她们今天的态度是不能原谅的。明天的班会,请好好的做好准备。在班会上,雾岛她们说不定也会像今天这样吵闹,我绝对不允许她们再次捣乱。听我说,那些人啊,如果我们老老实实的话,只会让她们得寸进尺。矢作君不想想办法的话,只会更加被她们欺负的哦。」
「嗯……但是,雾岛她们对我说的那些话,我怎么也无法反驳。」
「你这样懦弱可不行!矢作君也是男孩子吧?如果是男孩子的话,该反驳的时候就要好好反驳。我说的话,有错吗?」
「啊,没有那样的事……」
「那么,明白了吧。明天一定要好好反驳哦。如果矢作君不能好好反驳的话,还算是个男人吗?明天,我会好好期待的。」
礼子这样说着,再次露出微笑,拍了拍慎治的肩膀。
「啊,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和礼子一起放学的幸福以及明天必须和玲子交战的心情交织在一起,让慎治的心情变得非常复杂。
第二章 蹴之地狱
在礼子的鼓励下,慎治稍微鼓起了一些勇气。但是,这份勇气却让慎治掉进了地狱。
第二天,在放学后的午休时间,礼子再一次叮嘱慎治。
「矢作君,你应该知道,正如昨天所说的那样,这里是决胜的关键。我会好好看着你的,请你做好对抗雾岛同学的准备。」
被礼子用认真表情叮嘱着的慎治,已经没有退路了。慎治下定决心,露出「豁出去了」的表情准备对抗玲子。
「雾、雾、雾、雾岛同学,我、我有话要说……」
「什么?矢作同学有话要对我说?欸?有件事想问我?好啊,我听你说。但是,在那之前,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把你那傻瓜一样的语气改改?和矢作同学不同,我没有上过弱智班呢。」
慎治的步调一下子被玲子打乱了。
「为、为、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你在说什么?刚才的,是日语?呵呵,你最好吸气深呼吸,哎呀,如果是个乖孩子的话,就试着大声地再说一次吧。」
玲子做作地抚摸着慎治的脑袋。
慎治不经意地一瞥,发现礼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
不能在礼子面前退缩。
在昨天那样鼓励自己的礼子的面前,慎治不能就这样轻易退缩……慎治仿佛用尽一生的勇气,面对玲子。没有关系,一旦出了什么问题,诉诸腕力就好了。
慎治的内心还是有些从容的。玲子确实身材高挑,而且看起来动作敏捷。他也知道对方是空手道部的部员。但是,只不过是个女孩子,真要动起手来,完全不担心会输。
「喂,你给我适可而止吧,我真的会生气的。」
慎治一边说着,一边想抓住玲子的肩膀。
一瞬间,玲子柔软的手,像鞭子一样从空中划过,用力地赏了慎治一个耳光。
「适可而止的应该是你,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玲子用锐利的视线瞪着慎治。慎治被女孩子打了一巴掌,还被骂成是「脏手」,真是倒打一耙。慎治一边嘴上喊着「你这个混蛋」,一边抓向玲子。
但是,玲子的身体动作要比慎治敏捷得多。
玲子完美地避开了慎治的抓取动作,在姿势崩溃的慎治转头看向玲子的那一刹那,对准慎治的肚子,抬起脚施展了一招前踢。
被踢中的慎治因为疼痛不由得后退,玲子则迅速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在压住肚子没有防备的慎治的右脚、大腿和膝盖处,进行了连续的低踢。
玲子的低踢很有效果。带着强劲力道的踢法,准确地命中了慎治的要害。而且,作为格斗外行的慎治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低踢。
尽管如此,慎治还是拼命地想要抓住玲子。
但是,玲子轻轻地甩开了慎治的手臂,再次在和刚才差不多的位置,再一次使用了低踢。
很痛。
刚才被踢到的类似麻痹的疼痛感还没有消失,却再次受到打击,使慎治的疼痛感倍增。慎治拼命地挥舞手臂,想打玲子的脸。
但是,慎治的动作完全被看穿了。
玲子连防守都不打算防守,从容地避开了慎治的拳头,接着用仿佛能踢碎的力道,狠狠的踢中了慎治的左脚。
慎治的脑袋开始充血。连玲子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单方面的被踢。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可能会输给玲子的预感。只有那个他不想承认。他绝对不要输给那么瞧不起自己的玲子。
全班同学都在看着这一幕。而且,鼓励自己的礼子也在看着。在礼子面前,不想露出这样的丑态。他是非常认真的在打架,明明拿出了真本事,就这样输给了玲子,输给了一个女孩子——这样的耻辱,绝对无法接受。
慎治拼命地冲上前。他想要抓住玲子,利用力量上的差距让玲子认输。但是,踏出右脚的瞬间,他感觉到了动作变得非常迟钝,沉重的疼痛感从下方袭来。受到玲子好几发低踢腿造成的脚上的伤害,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疼痛使慎治的动作变得迟缓。躲避行动迟缓的慎治的攻击,对玲子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绕过慎治的手臂,转到背后的玲子。对准慎治腿部的要害,使出了低踢。差点摔倒的慎治勉强站稳,当他咬紧牙关拼命回头的时候,玲子的踢腿再次踢中了慎治大腿膝盖的旁边。
慎治怎么挣扎都不过只是徒劳。玲子轻巧地避开慎治的全部的攻击,精准地在慎治的脚上施展连续低踢。虽然不是一发就能KO,但慎治的脚确实在不断地积累着伤害。
慎治的脚都快要失去力量了。但他还是站了起来,被踢得乱七八糟的膝盖旁边,再次受到了强烈的低踢。
忍不住用手碰被踢伤了的膝盖的时候,这次是5、6发强劲的踢腿,连续踢中慎治受伤的膝盖。
玲子很残酷。如果瞄准慎治的脸,毫无疑问能一击必杀,她随时都能夺走慎治的意识。但是,玲子没有那样做。她一边避开慎治的手臂,一边重复着低踢剥夺了慎治的行动能力。
慎治踉踉跄跄地走着,靠在了教室的墙壁上。他已经到达了极限,就算光是站着也觉得非常痛苦。
脚上似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再加上,拼命挥舞的抓取动作全部被玲子挡住或者躲开,他连一次也没有碰到过玲子。疲惫不堪的慎治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想要找个地方休息。
「够了吧,都踢了这么多下了,也差不多了吧?」
连站都站不稳的慎治,抱着胳膊,仰望着骄傲地俯视着自己的玲子说道。
「别开玩笑了。」玲子的声音很无情。「先挑事的是你吧?你以为我会半途而废吗?如果你不想我再踢你的话,你就得跪下来哭着求饶。」
说完的同时,玲子的右脚像闪光一样移动了。玲子第一次攻击了慎治的脸。
被瞄准脸的慎治什么反应也来不及做,玲子的回旋踢漂亮地踢中了慎治的脸颊。慎治被狠狠地踢飞,身体横向着,摇摇晃晃地倒了下来。
玲子慢慢地向倒下的慎治走来。
脸被踢,这样的屈辱唤醒了慎治内心的自尊。
拼命站起来的慎治朝着玲子的脸,使出了用上浑身力气的右勾拳。
但是,与慎治的意志相反,玲子的低踢腿让他痛不欲生,脚下像是醉汉一样摇摇晃晃的。再加上刚才的面部踢腿让他陷入了短暂的脑震荡。
在意识朦胧的状态下,慎治的右勾拳已经不是可以被称作「打拳」的说法了。
接下了慎治用尽全力的一拳,玲子运用巧妙的技巧抓住慎治的手腕。就那样一边拉着慎治的手臂往下拉,一边从内侧向外侧扭转。
同时扭动肩膀、肘部、手腕的慎治发出了尖叫。由于关节的疼痛,慎治一瞬间处于完全无防备的状态。玲子没有放过那个间隙,用空着的右手抓住慎治的左手脖子,和右臂一样扭动起来。慎治的完全被吓到了,尖叫着想要逃脱,但动作已经完全被封锁了。
无论是想甩开玲子的手臂,还是想向哪个方向移动手臂,都会出现剧痛,完全没办法用力。
剧痛让慎治的表情变得狰狞,他拼命的甩头,像是抽风似的,但却无法摆脱玲子。
「好了,开始吧。」
玲子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脸上浮现出渗人的微笑。
「我会让你尽情地起舞的。」
说完之后,玲子对准慎治的脚裸直到膝盖,连续使出了强劲的低踢。连续强劲低踢给慎治的腿部带来了炸裂般的疼痛,他感觉腿快要被踢断了。玲子一边按照右、左、右、左的节奏跳舞,一边继续踢,慎治的悲鸣不断地回响着。
因为太痛了,慎治一边哭着一边拼命地喊着「痛、痛」「快停下,不要再踢了」,但是没有用。双手被控制,封锁了所有抵抗手段的慎治没有逃离的办法。
慎治每次被玲子踢的时候,都摇摇晃晃地发出呻吟,玲子则开心地笑着并喊了起来。
「哈哈,瞧啊,再多跳一点。瞧啊~!瞧啊~!」
教室里响起了慎治的悲鸣和玲子的笑声。
两人的姿势就像是在跳舞一样。但是玲子是有节奏地舞动着身体,带着从容的微笑踢着慎治,充满了强者之美。与之相对,慎治发出凄惨的悲鸣,东倒西歪地低着脑袋的模样,实在是无法形容的难看。玲子就像是玩弄猎物的美丽的母猫,而慎治则是一只被美丽的母猫玩弄的脏兮兮的老鼠。
很快,慎治连挪动都做不到了,像是要跪在玲子脚下一样倒下了。但是,即使慎治倒下,玲子也不放开抓住的手腕。
慎治的肩膀、肘部输给了自己的体重,擅自扭动起来。慎治好像听到「嘎吱」的声音。虽然关节似乎没有脱落,但慎治的肩膀、肘部、手腕的几根肌腱伸长了,给慎治带来了尖锐的、仿佛被长针刺痛的剧痛。
听到慎治尖叫的玲子终于放开了手腕,慎治侧着身体完完全全倒在了地板上。
被踢的慎治的脚早已经连疼痛都麻木了,感觉都逐渐消失了。他的胳膊完全失去了力量,只要稍稍微动一下,就会痛不欲生。
但是,屈辱才刚刚开始。对着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拼命忍痛的慎治,玲子随意的用脚踩着慎治的脸。慎治感觉到左脸颊被凉嗖嗖的、冰冷的、坚硬的某种东西压住了。脸被那个坚硬的东西压住,被迫和地板紧贴着,变得隐隐作痛。
慎治不知道自己被做了什么,他拼命地,把视线往上瞟,于是看到了抱着胳膊俯视着自己的玲子的脸颊。胸部、腹部……脚全部都伸长了,修长的、像是羚羊角一样紧致的玲子的脚,充满了运动员特有的职业美感。
那双脚伸到了自己的眼睛旁边。玲子穿着的塑料皮革制的室内鞋的白色边缘进入了慎治的视野。
(玲子在踩我的脸,她在用脚踩着我的脸!)
由于过于屈辱和愤怒,慎治感觉眼前一片漆黑。他一边呻吟着一边想要甩开玲子的脚。
但是,受伤的双臂想要移动的时候,针刺般的剧烈疼痛从上面传来。而且因为是侧身倒地的,所以能动的只有左臂。尽管如此,慎治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用左手抓住玲子的右脚踝,想把她的脚从自己脸上挪开。
那一瞬间,玲子利用体重压了上来,她更加用力地踩着慎治的脸。
慎治因面部仿佛破裂般的疼痛而悲鸣,拼命地想要逃离玲子的脚下。
但是,用一只手,而且肌腱不停地刺痛,几乎用不上力气的慎治柔弱的手腕,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赢过承载着自身体重的玲子的脚。
「啊哈!怎么了?快把我的脚挪开啊。」
玲子嘲笑慎治的挣扎举动,明明对本人来说已经是很努力了。
「还是说矢作是那个~~喜欢被女孩子踩的变态家伙呢?是希望我这样做吗?你看!」
然后把踩在慎治脸上的右脚慢慢地左右旋转,充分践踏了慎治的脸。
不单单只是踩在上面压迫而已,慎治还被玲子的鞋底摩擦着脸部,脸部的皮肤仿佛被印上了玲子鞋底的防滑纹路,感受到皮肉被扭曲的痛苦。
「你想让我原谅你吗?」
玲子缓缓地践踏着慎治的脸,温柔地说道。
「可是,还没有结束,我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
说完之后,玲子迅速地把右脚从慎治的脸上抬了起来,轻轻地甩掉了虚弱地抓住脚踝的慎治的手,接着踢进了倒下的慎治的肚子里。慎治一边呻吟一边按着肚子,玲子这次又踢了感觉有些空荡荡的慎治的脸,落点正好在嘴附近。疼得慎治不由得在地板上滚了一圈,背对着玲子。
于是,这次从上面,对准侧腹,像踩在脸上一样的狠狠地踩了下来。
慎治慌慌张张地趴着站起来,这次屁股像足球一样被踢飞,就这样滚到前面,脸撞到了地板上。玲子再次踢中了匍匐呻吟的慎治的肩膀,让他失去平衡,视野旋转了180度仰面倒下。
休息的时间都不给,玲子用脚后跟踩了慎治的肚脐附近。慎治一边发出「呜呜」的哭声,一边反射性的抱着前倾的肚子想起身。
但没能站起来,玲子对准慎治的肩膀使出了前踢,再次让慎治亲吻了地板。拼命想起来的慎治,对玲子来说是最棒的玩具。
玲子在慎治想起来的时候把他踢倒,倒在地上就用脚踩,让他不得不爬起来。
玲子尽情地玩弄慎治,因为实在太开心了而笑个不停。从上面、从前面、从后面……脸部、胸部、腹部、股间、脚上。玲子随心所欲的用脚踢踩,给慎治的全身带来了巨大的痛苦,慎治一边尖叫着一边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慎治的身体就像是足球一样,玲子往哪踢,他就往哪滚。
玲子是相当残酷的。
单纯给予痛楚并非玲子的目的,她希望能让慎治完全屈服,在精神上再也无法违抗自己。
因此,玲子对于在地板上翻滚着的慎治,没有施加能令他昏过去的力道踢着他。虽然偶尔也会踩在脸上和肚子上,但这种时候已经很脚下留情了。因此,慎治的痛苦一直持续着。
慎治慢慢地几乎站不起来了。仰倒在地上的慎治小腿附近,似乎因为骨折不停的疼痛着。由于过度的疼痛,慎治抬起脑袋,视线倾斜着脚的方向,却看到了玲子正朝他走来。玲子放下左脚的瞬间,慎治的下腹部一下子承受了惊人的重量。
(玲子她居然打算在我的身体上走路!)
但是,慎治没有办法阻止。玲子接着抬起右脚,于是身体的全部重量被压在了左脚上,承受了这份重量的下腹部变得好痛。紧接着,玲子把抬起的右脚朝着慎治的脸慢慢放下了。玲子穿着白色室内鞋的鞋底上,波浪般的纹路逼近过来。
慎治拼命地举起手,玲子却毫不在意,连同慎治的手和脸一起踩在脚下。
当玲子的脚总算是离开了的时候,慎治筋疲力尽地把被踩痛的右手摊放在地板上。下一个瞬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出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剧痛。
慎治一瞬间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虽然想要反射性地移动右手,但其他手指虽然有移动的感觉,食指和中指却一点也动不了。
慎治拼命地歪着脑袋,发现玲子正在用左脚踩着慎治的手指。而且,故意只用脚后跟的边缘踩住,让慎治的疼痛感更加强烈。
玲子一扭动脚后跟,慎治手指的疼痛就加剧了。
「哇啊——!」
慎治发出了像是世界末日般的尖叫,他对自己居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而感到不可思议。
玲子一边嘟囔着「好吵啊」,一边抬起右脚,把脚尖塞进了大大张开的慎治的嘴巴里。慎治的声音突然变小了。玲子毫不留情地把脚尖往里面捅,就像是口塞一样堵住了慎治的嘴。慎治刚瞥见眼前出现了一抹白色,就突然失去了呼吸的自由。
嘴唇两边,眼看就要被撕裂了。
玲子再次扭动右脚的时候,慎治的下巴就立即脱臼了。
但是,在发出尖叫之前,嘴巴突然被玲子的脚尖堵住了喉咙。他喘不过气来了,拼命地寻求着空气。
被玲子的脚尖蹂躏,从胃部的深处传来了强烈的恶心感。但是,嘴巴被玲子的脚强行撬开,在连呼吸都不被允许的情况下,连吐都吐不出来。
玲子的全部体重都压在慎治的两根手指和嘴巴上。光靠空着的左手是没办法的,慎治尝试握住玲子的左脚,嘴里发出「哇——」的声音。一边发出仿佛要被踩死的悲鸣,一边挣扎着身体。
玲子俯视着痛苦的慎治,为了不被甩下来,巧妙地控制着平衡。从伸进慎治口中的脚尖传来的,是慎治仿佛临死前的痛苦叫声,这满怀求生欲望的声音被她的脚尖堵住,在慎治的痉挛下化为颤音从口中流出。
感觉……好棒!
在自己脚下不断呻吟着的慎治,就像是虫子一样,如果再用力一点,会不会被踩成虫子标本呢——玲子乱想了一会儿,发现慎治已经被欺负得哭了出来。
他一边哭一边似乎想喊「拜托了,请原谅我」。但是,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的慎治,只能拼命地仰望着玲子。
(呵呵,你好像终于了屈服了呢。)
玲子在心里笑着说道。
(但是,不能就这么简单的原谅你,让我再欣赏一下你的痛苦。)
在慎治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玲子终于放开了慎治。玲子抬起脚,慎治几乎是立即仰面翻过身来,匍匐着大口呼吸。
等待已久的空气。
但是,在拼命吸入空气的同时,慎治却激烈地咳嗽起来。
以仿佛要把内脏咳出来的气势,任凭口水不像样的从嘴角滴落。但是,休息也只有一瞬间的时间。玲子简直像是在足球比赛中定点射门一样,把毫无防备可言的慎治的屁股狠狠地踢了起来。
连悲鸣都来不及发出,慎治的脑袋立即在地板上滑行起来,从后面滑到了前面。
根本无法起身,慎治在地板上不断呻吟着。玲子就这样踩上了慎治的小腿内侧,再次开始在慎治的身上行走。很快来到肩膀附近的玲子,慢慢地用左脚踩上了慎治的后脑勺。
慎治已经无法反抗了。夹在玲子的脚和地板之间,头、鼻子、嘴、脸都痛得不行。
「求求你……原谅我……」
从啜泣着的慎治口中,吐出求饶的话语。
即使玲子下来了,慎治也只能趴在地上,动弹不了。但是,玲子用脚伸进慎治的肩膀下面,把他踢了起来。强行翻了个身后再次靠近,玲子用自己的脚尖踩住了慎治的脸。
「怎么了?慎治小朋友,还没有到午睡的时间呢——」
玲子一边嘲笑着慎治,一边认真地踩着慎治的脸。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玲子的脚毫不留情地践踏着慎治的脸。
慎治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了踩在自己脸上的玲子的右脚踝。
但是,这已经是极限了。身体已经没有打倒玲子的余力了。
这时,听到玲子从容的声音传来。
「哎呀呀~你居然还有这样的精力,佩服~真的好佩服~♥♥。那么,就紧紧抓住我的脚不要松开哦~♥♥」
刚说完,玲子就用右脚踩着慎治的脸。抬起左脚,就这样跳上了慎治的肚子。
玲子的体重完全压在慎治身上,因为鼻子和嘴巴都被完全踩坏了,所以只能发出「嗯——」「啊——」这样像是野兽一样的叫声。
慎治拼命地挣扎起来,但玲子在慎治的身体上巧妙地控制着平衡。
「太棒了!像是冲浪一样嘛♥♥」
「好棒,再继续挣扎吧。真棒~!真棒~!」
玲子发出悦耳的笑声,有时将体重从右侧移向左侧,有时左右扭动着身体,对着慎治的全身印上自己的鞋底印记。
当玲子终于从身上跳下来的时候,慎治完全无法动弹了。
玲子再次靠近过来,自不用说,缓缓地践踏上了气喘吁吁的慎治的脸。
「脸都红了呀!像是猴子的屁股一样!」
玲子一边嘲笑着慎治,一边践踏着他。
但此刻的慎治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也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
持续不断的痛苦终于让慎治的精神完全屈服了。自尊心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
总之,如果能从这种痛苦中解放出来的话,只要能不再踢他,他什么都愿意做。
「拜托了,不要再踢我了……」
慎治半哭着哀求着。玲子没有回答,但她把脚从慎治的脸上抬了起来。
慎治提心吊胆地站起来,又说了一遍。
「请原谅我……」
那一瞬间,被踢中了鼻梁。久违的强劲力道,慎治一边发出「啊」的悲鸣,一边整个人被踢飞倒地。努力抬头的慎治仰望着靠近过来的玲子,发现她的眼中带着冷冽的光芒。
(糟糕,会死的……)
慎治立即拼命地哀求起来。
「请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不管是下跪还是什么,所以请务必原谅我。」
慎治忍受着痛苦,拼命地做出了下跪的姿势。但是,玲子狠狠地践踏了慎治的后脑勺。
「你的脑袋抬得太高了,给我拼命地往地板上贴着。如果不做到这种程度的话,我是不可能原谅你的。」
慎治再次拼命地把姿势放低了。整个人就像是被压扁的青蛙一样匍匐在玲子脚下。
「拜托了,请原谅我。雾岛同学、玲子同学说的话我什么都听,请不要再踢我了。」
慎治拼命地请求着原谅。自尊心什么的,早就抛诸脑后了。玲子的脚挪开了,慎治稍微抬起脸,仰望着玲子,玲子则傲然俯视着慎治。
那张美丽的脸颊上,此刻充满了让慎治屈服的喜悦,仿佛在夸耀着自己的胜利。
但是,面对玲子骄傲的表情,慎治连反抗的力量都完全丧失了。
他的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怎么才能不被玲子踢。
「你说什么都愿意做?」
「是的,我什么都愿意做,所以请原谅我。」
玲子的脚尖一下子伸进了慎治的脸与地板之间。
对着忍不住发出颤抖的慎治的脸,玲子微微翘了翘脚。
「因为踢了你肮脏的脸和身体,现在我的室内鞋都变脏了。」
玲子只说了这句话,然后俯视着慎治。
「对不起,我会弄干净的,请原谅我。」
玲子一脚踢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帕的慎治的脸。
「哇」的一声尖叫,慎治被侧身踢倒了。
「我再说一边,你要弄干净。」
慎治不敢再犹豫。他刚恢复拼命下跪的姿势,慎治就伸出舌头,舔了玲子的白色室内鞋。白色的塑料皮革,脚背的一部分是布料,一部分则是橡胶制成的——这种类型的室内鞋,慎治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白色室内鞋的塑料皮革部分沾染了不少灰尘,但感觉不到味道。
慎治的舌头隔着脚尖部分的塑料皮革,感受到了玲子脚趾的触感。
感受到隔着鞋子整齐排列的像软木棒一样的脚趾,慎治第一次切身感受到「啊,我舔了玲子的鞋」。但是,完全没什么实感。
要问为什么的话,是因为玲子没有踢他。对于现在的慎治来说,玲子会不会再踢他了——他只关心这个,没有感到屈辱的余裕。
慎治拼命舔着玲子的鞋。班里的大家都在看的事情,已经没有关系了。
总之,舔玲子鞋的时候,可以不被踢。
不久,玲子慢慢地抬起脚,让慎治仰躺在地板上。
然后玲子俯视着慎治,抬起右脚,踩在慎治的嘴巴上。
慎治拼命地舔着玲子的室内鞋的鞋底。和鞋面的部分不同,鞋底满是漆黑的污渍,非常脏。舔了一下感觉很咸,但还是拼命地舔干净了。
当慎治一刻不停地舔了5分钟的时候,玲子终于挪开了脚。
但是,下一刻,就换成了左脚踩上了慎治的嘴巴。
慎治继续舔着,舌头好干,痛得发麻,尽管如此还是得继续舔。不管有多累,总比被玲子踢要好。
玲子终于放开了左脚。然后对慎治下达了「正座」的命令。慎治的身体触电一样抖动起来,一边忍耐着全身的疼痛一边跪坐着。
玲子抓住慎治耷拉着的头发,把慎治的怜转向了自己。
坐在学生座椅上的玲子默默地翘起了腿。慎治保持着正座的姿势,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玲子翘起的脚,拼命地舔舐起来。
玲子俯视着慎治努力讨好的脸,把脚尖塞进了他的嘴里。
慎治的嘴巴被玲子的脚塞满了。刚才地狱般痛苦的记忆涌上心头。他的下巴脱臼,害怕嘴巴会被撕裂开。
但是,慎治不敢逃跑,如果逃跑的话,肯定还会被踢的。
慎治内心对于被玲子踢的恐惧在此刻战胜了其他的所有的感情。
玲子一下子从慎治的口中拔出了脚。太过突然,慎治差点被呛到,他耷拉着脑袋拼命的咳嗽,痛苦地颤抖着肩膀。
玲子再次揪起慎治的头发,目不转睛地盯着慎治沾满泪水和口水的狼狈脸颊。
眼尾细长,微微吊起的玲子的美眸宛如一只残忍的母猫。在母猫眼中倒映出慎治的身影,其中寄宿着对玲子的恐惧、屈服、哀求等感情。
玲子的脸上浮现出骄傲的笑容。
像是被吸引了一样,慎治侧着脸,痴迷地望着玲子的笑容。
「哼。」
玲子轻轻的笑了一声。
让慎治堕落,成为我的玩具吧。
这个既残酷又美丽的微笑,在慎治面前不止显露过一次。
他越是堕落,我越是开心,就让我们等着瞧吧。我会让你一旦看到我的笑容,就再也不敢违抗我。
这件事,我会慢慢让你明白的。在大家面前,让你彻底完蛋。
咯嗒咯嗒的声音响起,玲子把附近的椅子拉了过来,悠然地把脚搭在上面。她稍稍提起脚尖,让慎治看到室内鞋的鞋底。
「好了慎治,你在发什么呆?现在应该怎么做,难道还需要我教你吗?」
只是稍微加强了一点语气,慎治就打心底里颤抖起来。
「啊、啊!对、对、对不起!」
啊啊,如果让玲子生气的话,又要被踢了!
慎治慌忙伸出舌头,猛地抱着玲子的脚,开始拼命地舔舐起鞋底。
硬硬的橡胶鞋底的触感,微微发黑的刚弄脏的鞋底的触感,侵蚀着慎治的舌头。
啊啊啊、呜呜呜……我、我、现在……在、在舔着、玲子的……(哭泣声)……玲子的鞋、鞋底……这么、拼命地……舔着……我、我……实在是太屈辱了。
慎治不由得发出呜咽的声音,肩膀颤抖着哭了起来。
玲子没有听漏那个声音,再次抓住慎治的头发,让他朝向自己。
「你是有意见吗?对让你舔我的鞋底有什么不满吗?」
慎治慌乱起来,连忙解释。
「不!我没有任何不满!」
「嗯!?是真的吗?」
「真的、拜托了、请相信我——!!!」
「是吗?那就求我吧。求我让你舔我的鞋底,『请让我舔干净你的鞋底』——试着这样求我♥♥」
慎治一瞬间僵住了,光是舔鞋底还不够,还必须要求着玲子让自己舔……
「果然你是在骗我吧!」
但是,从玲子声音中感受到愤怒的瞬间,慎治的理性一下子被恐惧淹没。
「拜、拜托了!无、无论如何、请……请让我……舔干净你的……你的鞋底,真的拜托了——」
「我听不清楚,请再大声一点。」
「拜托了。请、请……让我把你的鞋底……舔干净。拜托了。」
「再大声点!」
「无论如何,请让我舔一下鞋底吧!拜托了,玲子同学,无论如何请让我舔一下鞋子、鞋底……」
全班都鸦雀无声了,只有慎治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着。
玲子缓缓抱起了胳膊,稍微仰起身子靠在椅背上。
一边俯视着跪坐在地板上的慎治,一边悠然地把脚搭起,把穿着室内鞋的脚顶在了慎治的鼻尖上。
啪嗒啪嗒……慎治没有任何踌躇,开始舔舐玲子的鞋子。教室里回响着舔女孩子鞋子的男人舌头发出的微弱声音。
高傲的美少女,嘴角挂着冷笑让男生不停地舔着自己的鞋子。让男生屈服在自己的脚下,舔舐着鞋底——在全班同学面前,舔舐着自己的鞋底。
啊,真是太开心了。
像这样在男孩子身上刻下一生都不会消失的创伤,真是令人愉悦。想要悠闲地享受此刻幸福的时光。
在玲子的脚下,慎治继续品尝着噩梦般的屈辱。他不敢看向礼子,憧憬的天城礼子,注视着自己被女孩子踢哭的痴态。
在这漫长的屈辱时刻的尽头,玲子终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怎么了慎治?正如你所希望的那样,我好心让你舔了我的鞋底。感谢的话应该怎么说来着?」
屈辱感令慎治的身体颤抖起来,但他还是面对玲子跪了下来。比起屈辱感,用脚尖拍打着双手贴地匍匐着的慎治的脸的玲子要更加可怕。
「啊、真的非常感谢。」
「我听不见!」
「啊、真的非常感谢。」
「什么、你是在感谢我吗?是的话就说清楚?」
玲子轻轻地用脚贴上了慎治的太阳穴,慎治完全陷入了恐慌状态。
「啊、玲子同学、非常感谢你踢我、唔嗯……啊……鞋、鞋底……让我舔你的鞋底……真的非常感谢——!!!」
拼命地喊着,慎治的脑袋变得越来越低,低到无法再低,把额头完完全全贴在的地板上,跪着喊道。
「啊哈哈哈哈哈!笨蛋、现在你知道了?不要再违抗我了。」
玲子一边高声大笑,一边放开了慎治。
「啊,累死了,慎治身上的细菌都沾到身上了。去洗个手吧。啊,对了,慎治,椅子和桌子都弄乱了,你应该好好收拾一下对吧?自己被欺负后还得收拾——总之你就好好干吧,哈哈哈哈~!」
玲子一边高声笑着,一边走出了教室。
啊、呜呜呜呜……蹲在地板上的慎治流出悔恨的泪水,不久就开始慢慢行动起来。他开始把乱七八糟的椅子和桌子排列整齐。
完全被玲子击溃了的慎治,虽然玲子已经离开了,但还是按照命令开始了收拾。
周围的是观看了全部过程的同学们。「真不敢相信,被那样欺负,欺负完之后居然还听话的收拾起来。」像针一样的冰冷视线和轻蔑的话语刺痛了慎治的心。
屈辱感灼烧着全身。但是,不得不做。
慎治没有违背玲子命令的勇气,即使玲子不在这里,慎治也不敢有反抗的意志。
慎治当然没有注意到,礼子注视着自己的眼神中,此刻充满了冷漠。
第三章 公开体罚
礼子很生气,玲子把自己主持的班会弄得乱七八糟,让自己的面子丢尽了。还有那个拍着玲子马屁,却用看不起人的态度面对自己的信次。
被玲子踢到哭出来的慎治也是,那副卑微的模样让礼子充满了愤怒。没想到慎治会是那么软弱的胆小鬼,这不是岂有此理吗?
礼子非常想和玲子正面交锋,告诉她会格斗技术的并不只有你一个。
要试着挑战其他流派吗?
但是,如果自己在这里和玲子吵架的话,不就好像自己要为慎治报仇一样了吗?
不想被误会和慎治是朋友。因为慎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被女孩子弄哭了,最后还被践踏了脸,舔了对方的鞋子。
被做了这些事情,却连生气也做不到的慎治的表现,可以说是令人目瞪口呆了。
礼子无处发泄的愤怒,很快就对准了一个目标。
好吧,玲子,就像你击溃慎治一样,我也会打败信次。
在有一天班会的最后,礼子突然采取了行动。
「还有一件事,请大家表决。反对对导致昨天班会混乱的川内君给予体罚,让其反省的人请举手。」
教室里的喧闹声不断,在这之中礼子的声音响起。
「没有人反对是吗……那么,这件事就通过了。对川内君的体罚将在明天的午休时间进行。」
「信次,说是要体罚你欸。天城也真是像傻瓜一样。可从来没听说过,女生竟然宣布要体罚男生。但是,对方可是那个天城,或许会把合气道部的前辈们带过来也说不定?」
在班会结束后,玲子和有些目瞪口呆的信次搭话。
「嘿,天城的前辈们,没什么好怕的!!体罚什么的,我才不在乎!」
此时的信次根本没怎么在意。信次完全不知道把礼子这种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子当作敌人的恐怖。更何况,信次同样不知道礼子比自己要强得多。
第二天的午休时间来临,信次对于昨天在班会上决定的体罚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如果有像中学时代一样的不良少年那种类型的人就另当别论,但信次根本不认为有人会在圣华这样典雅的高中里践行体罚和暴行。
不,只有一个人。
信次也目睹了玲子踢慎治的过程。
老实说,怎么也不觉得自己能打过玲子,难道玲子不会袭击自己吗?
至于天城礼子,她确实在合气道部很有名气,不过终归是个气质高雅的大小姐。不太可能公开对自己施暴。
信次完全被常识所束缚住了。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午餐时间结束了,礼子过来和他打着招呼,说实话有些意外。
「川内君,便当好像吃完了呢。那么,从现在开始,按照昨天的班会上通过的那样,对你进行体罚。站起来!」
礼子凛然的声音响起,那双瞪视着信次的美眸中寄宿着燃烧着的怒火,让信次一瞬间吓了一跳。
(莫非我招惹了一个危险的敌人……)
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信次还是拼命地装作镇静的模样。
「体罚什么的,开什么玩笑。首先,谁敢对我进行体罚——啊!」
信次的话没能说完。
礼子用几乎无法观测到的动作抓住了坐着的信次的头发,同时把信次坐着的椅子后腿踢倒。
连椅子都被踢倒的信次,无法保持平衡,就这样从地板上滑了出去。
「啊!」「什么啊,到底……」为了不让其他同学被卷入进去,信次一边滑一边发出喊叫声。但是,礼子毫不在意,一步一步靠近在地板上呻吟着的信次。
信次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礼子则特意等待着他站直身体。
「你、你、你这家伙!!」
信次拼命挥舞拳头,打了过来。但是,礼子一边轻松的扭转身体躲开了信次的拳头,一边对准放空的鸠尾穴使出了肘击。
信次再次呻吟着跪倒在地板上。
「怎么,已经放弃了吗?」
礼子平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人当成傻瓜一样……把悔恨抛在脑后,信次拼命忍耐着胃部的疼痛站起身来,再一次用上全身的力量朝礼子使出了右勾拳。
他要打在这个女人的脸上,一举让礼子失去抵抗能力。
但是,信次的手臂在途中被改变了轨道。
礼子一边轻巧地接住了信次的慢拳,一边在信次拳头打过来的动作间隙中按住了他的肘关节,一口气扭转了起来。
「啊、好、痛痛痛……!」
根本不理会信次的悲鸣,礼子抓准信次的肘部即将脱臼的时机,把肘部的韧带拉长了,直到强烈的剧痛让信次的肘部无法使用为止。
好久没有过这样好的手感了……礼子内心享受着破坏信次肘部的触感。拥有武道天赋的礼子,在正式比赛的场合,基本上都是在单方面的攻击中结束比赛。
当然,在练习的时候,为了不让对方受伤,她得时刻注意。但是,在正式比赛的场合中需要拿出真本事,礼子经常会让对方受伤。
她自然不是故意的。但是,看到肘部和肩膀受伤的对手在自己面前呻吟的模样,礼子的内心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实力比较强,经常会产生一种与优越感类似的感觉。
但是,现在不是比赛。要让轻视自己的信次,还有背后的玲子明白自己不是那么好惹的。
不过是这种程度,居然还敢大言不惭说「体罚什么的」吗!总之,想要尽情的进行体罚,信次的手臂似乎很碍事的样子。
左手很碍事啊……礼子坐在蹲在地板上的信次的背上,突然从外侧滑到左肩下,利用杠杆原理扭动了信次的肩膀。
信次再次发出了「超棒」的声音。
紧接着,「啊啊啊——」信次凄惨的悲鸣声在教室里回响起来。完全顾不上体面,大喊大叫着。
关节部分并没有脱臼。礼子在即将脱臼之前,拉伤了信次的韧带,使他不能自如地挥动手臂。玲子巧妙的调整到了第二天多少能够移动的程度,对信次施加了痛苦。
然后她抓住两手都无法使用的信次的头发,把他的上半身拉到了桌子上。
那张桌子上悬挂着体育课上会用到的跳绳。(Lucky,正好啊)双臂无法动作的信次,已经是任凭礼子摆弄的人偶了。
礼子毫不费力地把信次的双臂绑在桌子腿上。(脚也很碍事)顺便还用挂在旁边桌子上的跳绳,把信次的脚绑在另一侧桌子腿上。
信次双手双脚绑在桌子的四条腿上,看起来好像可以当成一张椅子似的。
他几乎动不了。只是外行的礼子不过是随意地绑了起来,所以应该还有不少能动的余地,但是双臂的疼痛感变成了强烈的束缚。
「你不会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了吧?还没有,正式的体罚现在才要开始!!」
礼子的体罚,简单地说就是打屁股。
每当比自己小3岁的弟弟做了什么恶作剧的时候,当时还是小学生的礼子就会打弟弟的屁股作为惩罚。当然,是把屁股露出来打。
信次也是一样,会在班上的大家面前露出屁股被打。
比起疼痛,羞耻度要更甚一筹,这之后他在班上的脸面一定会丢光的吧。
礼子解开信次的裤腰带,一口气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
(真是肮脏的屁股……)
记忆中,小学时期的弟弟的屁股要更加可爱。稍微有点红润,没有斑点也没有粉刺,轻轻一拍就能感受到说不出的弹性。
但是,眼前的信次的屁股很脏,总觉得还有些臭。
(我真的要碰这么脏的东西吗??)
打算打信次屁股的礼子的手一瞬间停了下来。
她突然转移视线,和玲子的目光交汇了。好像看到玲子的嘴角微微弯曲。
「什么啊,把气氛炒得这么热烈,结果委员长大小姐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玲子有种被这样嘲笑的感觉。
(别开玩笑了!要我忍受玲子这样的挑衅吗?)
其他的同学姑且不论,礼子不想输给玲子。玲子的话似乎再次在耳边响起「怎么了?不下手吗」那一瞬间,礼子的目光一闪,下定了决心。
话说,没有必要非要我用手来打吧?
礼子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骑马俱乐部的情景。
为了让不按自己想法的马动起来,我不是用自己的手来拍打。不是应该用鞭子抽吗?但是,鞭子在哪里?我的马鞭一直放在俱乐部里……用竹刀打的话,不管怎么说都太过了吧?尺子什么的就太搞笑了,有什么合适的东西吗?
礼子突然放低了视线,看向了刚才脱下来的信次的腰带。
皮带?这么说来,我的制服也……啊……没错……就是这个!正好适合当成鞭子的东西!!
「川内君,你知道我有在骑马吧,那你知道怎样才能让马听话吗?那就是让它们知道鞭子的滋味吧。你需要接受充分的鞭策,千万不要想着逃跑,被鞭子教育是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你不遵守规则的话,你会遭遇什么样的事情呢?那时,我会把鞭子抽到你的骨髓里面去。」
礼子如同仁王一般站在信次的面前,缓缓的宣判道。她让信次清楚地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一边享受着害怕着的信次的表情,礼子一边解开上衣的扣子,把胸前的一部分展露了出来。
礼子握住自己的皮带扣,用指甲在上面抓了一下。咔嚓咔嚓、指尖和金属摩擦的声音让礼子兴奋了起来。她把皮带扣的尖端拔了出来,紧紧的握住,接着一口气抽出了腰带。
从类似于西装的制服裙上抽出的腰带是茶色的,又细又长。对折的话,就会发出「啪」的声音,不是很好听,但这就够了。心脏的激动感停不下来。
「喂、骗人的吧,给我适可而止吧!!之后我真的会生气的……」
信次拼命的怒吼,但恐惧感驱使着他,他的声音在颤抖着,夹杂着哭泣的声音。
信次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双臂、双脚被牢牢地固定在桌子上,而且双臂受到伤害,无法正常用力。身体几乎不能动弹,没有任何逃脱的办法。
(这件衬衫太碍事了)礼子一把抓住信次的衬衫,无视上面还扣着的扣子,直接把衣服扒了下来。信次的后背和屁股毫无防备地暴露了出来。
礼子用腰带轻抚信次的声音,和马不同,信次的背上没有毛。用鞭子抽这里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呢?
以前看过的电影中有拷问的场景,但是应该不会像那样流血吧……礼子犹豫了一瞬间,但还是好奇心占据了上风。
鞭打在信次的背上,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呢?
就在刚才还在逞能的信次,明明我还没有挥动腰带就开始威胁我了。
狠狠地抽他一鞭子的话,这家伙会露变成什么样的表情呢……
「那么,接下来对川内信次君执行公开体罚。」
礼子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是用凛然的声音发出宣告。
后退一步,礼子把对折的腰带拉长,用右手握住了扣子的边缘。(间隔的话,大概是这样吧)稍微远离了一点,礼子用左手握住了腰带的前段,一口气拉长,慢慢地举过头顶,然后——猛地挥下。
在传来皮带划过空气的声音的下一个瞬间,皮带落在信次的屁股上,发出炸裂般的声音。身体绷紧的声音和信次的嘶哑悲鸣几乎同时响起。
(什么,这个,太舒服了……)
在信次的屁股上,皮带抽入肉的奇妙触感从腰带上返还回来。和马不一样,没有毛的部分,抽在肉里的触感传达到了玲子的手上。
腰带抽中的瞬间,信次的全身都像是抽筋一样颤抖,而且声音也很棒。
用鞭子抽马的时候,因为毛皮覆盖着,所以不会发出这么美妙的声音。
信次的身体发出仿佛要裂开的声音。一瞬间,鞭打的部位渐渐变红了。即使是肮脏的信次的屁股,变红的话也会有可爱的感觉……听觉、触觉、视觉、五感全部散发着某种感觉,礼子明白,这是愉悦的快感。
哈哈哈!礼子的吐息变得炙热起来,连续三次抽打,让信次的屁股炸开了花。
「呜哇,痛、好痛——!」
信次发出连续的悲鸣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什么话。
「不、别再抽了,已经……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对。我不会再犯了,所以请原谅我——!」
信次几乎是哭着向礼子请求原谅。但是,此时的礼子已经半遗忘了最初的目的——为了惩罚信次。她现在已经切身体会到了,鞭打活人的快感。
出生至今第一次尝到的禁断的快感,让礼子的全身舒畅到快要融化。
她想起了第一次喝酒时,变得醉醺醺的感觉。但是,这个感觉比那个要舒服上几百倍。就在刚才,仅仅是五分钟前,礼子想都无法想象用鞭子抽打他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自己非常自然地挥舞着「鞭子」,让信次发出哭嚎,实在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挥鞭的快感驱散了内心的些许困惑,残留下来的是爽到极致的快感。
哈、哈哈哈、哈哈……!啪嗒啪嗒!
礼子紧紧地握住腰带,不给信次调整呼吸的机会,把腰带鞭打在信次的屁股、腰、甚至是背上。礼子的腰带划破空气的声音、抽打在信次背上的声音,类似于哭嚎的信次的悲鸣——持续不断地在教室里回响着。
礼子忘我地连续鞭打着信次,到底抽了几次已经记不清楚了。当礼子手都抽麻了,打算休息一下的时候,信次的背部直到屁股,都已经被染成了鲜艳的红色。
对信次来说,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这样的痛苦。这是一种混杂着痛苦、屈辱与恐怖——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痛苦。
每次礼子挥舞腰带的时候,信次的后背都会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触感袭遍全身。
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灼烧的触感逐渐变成了麻痹般的疼痛。在疼痛还没有完全消失之前,腰带抽出的下一鞭子就会划过空气袭来。
信次早已经不在乎羞耻和声誉了。他能想到的摆脱这种疼痛的唯一办法,那就只有当自己被尽情鞭打,受到充分的痛苦惩罚之后,向礼子请求原谅。
信次拼命地哭喊着。
鞭子带来的疼痛和礼子带来的压迫力,让信次不允许有「勇敢地忍受痛苦」之类的选择。没错,信次不可能做出这种有男子气概的选择。
「矢作君。」
被礼子叫到名字的时候,慎治一瞬间没能反应过来。第一次看到礼子凶暴的一面,慎治忍不住身体发抖。
刚才的礼子无情地鞭打着信次。一边享受着信次的悲鸣,一边露出非常愉悦的微笑的同时,手上也毫不停歇,一次比一次加重了力道。
鞭打着信次的礼子和用脚踢慎治的玲子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虽然外表和举止完全不同,但两人内心深处的本质部分——支配他人、给他们带来痛苦和屈辱并从中感受到无比的快乐,这一点大概是相同的。礼子拥有美丽的外表和高贵典雅的气质,同时是智慧的化身,但与之相反——她的内心隐藏着恶魔般的冷酷感情。
慎治直到现在才注意到,礼子表现出的非比寻常的热情中,隐藏着如同月之女神阿尔忒弥斯一般的危险性。所谓的高岭之花,正因为是从远处观看,才觉得很美。
真正的礼子对于弱小的对手、劣等的对手毫不留情,虽然从未表现出来,但其实和玲子一样的恐怖。
一想到自己和礼子一样是班级委员。慎治突然意识到他不知不觉走进了地雷区里面,只要踏错一步,就会粉身碎骨。
「矢作君,你在发什么呆!!」
注意到礼子用蕴含愤怒的声音呼唤着自己,慎治慌慌张张地回答了。
「是、是的,对、对不起……」
「矢作君你没有必要道歉吧?为什么要害怕,我不太明白?算了,你帮川内君解开绳子吧。」
慎治可不敢赌礼子的心情,在矛头还没有指向自己前,他连忙按照礼子的吩咐解开了信次的束缚。
「你还好吗?」
礼子让想要把信次拉起来的慎治站到一边,然后靠近趴在地板上的信次,抬起一只脚踩在了信次的脑袋上。
随着礼子慢慢把体重压了上去,信次发出一声低沉的悲鸣。他拼命地挣扎着,想爬起来逃跑。但礼子的脚死死地踩住了信次的脑袋,他没能逃掉。
信次一边呻吟着,一边拼命地把脸扭向一边。
在视线的边缘,看到了践踏自己的礼子的身影。礼子手上还拿着腰带,说起来,不过是皮革制成的腰带而已。
但是,信次并不这么认为。
即使只是一根皮腰带,但在拿着它的人和仰视它的人之间,俨然已经区分出了两者的地位关系。
挥舞着「鞭子」的礼子,处于支配者的地位。
然后、是自己……在礼子的「鞭子」下无处可逃,被狠狠地鞭打,只能选择屈服。
握着「鞭子」,仿佛理所当然地践踏着自己的礼子。即使不需要语言和暴力,信次也能感觉到,和礼子之间已经建立了无法逾越的身份和地位区别。
对方是同班同学,是和自己同龄的女孩子。但是,信次觉得自己无法再正视礼子的脸,就连逃离也不被允许。
「怎么样,稍微反省了一下吗?」
礼子一边享受着踩着信次的脸的触感,一边问道。
每次礼子稍微用体重压迫,脚尖的部位左右碾着信次脸颊的时候,都会听到信次的呻吟声。
「对不起……对、对、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
信次的脸上被自己践踏,就算想抗议也无法抗议。凝视着在自己脚下拼命求饶的信次,礼子感觉自己渐渐觉醒了。内心深处,某种东西生根发芽了。
关节破坏的xp就是从礼子和vr战士的葵来的,好想被美少女扭断双手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