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和我的女朋友是大学同学。
大学期间我和她表白她没同意,不过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每天一起聊天一起打游戏,就这样一直到大学毕业,我们的关系也终于转变成了男女朋友。
说起来她的五官并不是特别精致,但绝对不丑,而且属于甜妹系,笑起来很好看。
毕业后我们因为工作分居两地,不过按照习惯每天晚上下班都会打几把游戏聊聊天。
“最近工作好辛苦啊!你不知道,因为疫情原因我这里都两三个月出不去门了,袜子都穿拉丝了!我明天还要和上面申请看能不能批下来一批新袜子。”
她的工作环境跟特别,和我抱怨着她的苦恼。
殊不知我听到这话偷偷咽了口口水,然后故作惊讶地说道:
“啊?条件这么艰苦?”
“是啊!我这袜子质量不是很好都要破洞了,等新袜子一到立马就把我这几双扔了,嘿嘿,还不用洗了!”
听到这话我头脑一热,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可是在她心里我一直保持着正人君子的人设,压抑住我躁动的心急忙将话题转移到游戏上。
一局游戏结束,等待时间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袜子,而她还在聊着生活琐事。
“喂!你有没有在听?”
“啊?怎么了?”我被她声音惊醒。
“现在长本事了是吧,就是我不在你身边,等我们下次见面看我不把你按在地上锤!”
“好!”
她一直有暴力倾向,喜欢打人、使唤人,这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缺点,但我时常乐在其中。
“你怎么答应的这么爽快?是不是喜欢被我打啊!”她笑嘻嘻开玩笑地说道。
“嗯!”我不禁答应道。
“啊?”或许她也觉得我是开玩笑,半信半疑地发出疑问。
这时我脑子一抽,大方地坦白道:“我是有点抖m的属性的!”
“……”那边突然没了声音,接着她点了取消匹配的按键,游戏停留在了主页面……
2、
“你真喜欢挨打呀!”
我能想象得到在手机屏幕前她瞪大眼睛的可爱模样。
“嗯!”我来了兴趣,准备在今晚和她坦白,“而且不止!”
我知道这样的做法会有破坏我们之间关系的风险,但我觉得这件事是早晚要坦白的,与其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难以抉择不如现在就说了。
大不了好聚好散,别耽误人家!
我一直是个较理智并且拿的起放的下的人。
“那……还有什么?”
我甚至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好奇与欣喜,这让我头脑一热,下面都跟着兴奋起来。
我急忙坐直身子打算进行一次科普。
“你了解sm吗?”
“听说过!”
“好吧!那我和你仔细讲解一下。”这时的我已经热血沸腾了:“sm就是施虐者与被施虐者的关系。”
“可以类比一下吗?”她对于这个话题的好奇程度更让我兴奋。
“主和奴,也可以说是人和狗!”
“人和狗的关系,可是那怎么谈恋爱呢?”她一本正经地问道。
“你还真把这个当生活了?这只是生活的调味剂而已,你可以当做一个游戏,在游戏的过程中m扮演狗这个角色,而s扮演主人的角色,如果你想深切观看一下这个关系,可以看下一个韩国电影‘解禁男女’!”
“哦!这样啊!那如果我是s你是m的话,我们在游戏中要做什么呢?”
“做什么都是s说的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鉴于你不了解,所以我科普一下,这里面玩法很多,最基本的比如舔脚!”
“舔脚?”
“没错!在我看来现在百分之九十左右的男生都有恋足癖,我知道的原因有三种,有人说是因为大脑对于脚的反射区与性反射区接近,有人说是因为现在教师女性化且家庭里女性地位高导致男生从小就被女性管制着。还有人说是因为脚是私密部位且气味是生理上的催情剂,满足性幻想。
具体原因谁也分析不明白,这些也只是猜测。”
“专业!”她回复两个字,一副受教了的姿态。
3、
“还有进阶玩法,比如舔鞋!”说到这个我心里很激动,虽然从来没有行动过,但我对于我来说一直是初始幻想。
“舔鞋?那多脏啊!”她声音带着几分嫌弃,几分欢喜。
“你可以弄个sm专用的鞋子,平时不穿出去,干干净净的不就好了?”
“哦!这样啊,但我感觉还是脏脏的,我能问一下舔鞋是出于什么心理吗?”
“这个啊,对于m来说屈辱感几乎等于快感,舔鞋这个行为本就屈辱感十足,所以能让m体验到快感。”
“这样吗?”她若有所思。
“嗯,所以很多m舔鞋的时候都是舔鞋底,而且是刚才从外面回来的脏鞋底,因为只有这样屈辱感才会达到一个巅峰,当然给m的快感也会到达一个巅峰。”
“咦……”我能想象屏幕前的她一脸嫌弃的表情,如果现在和她对话的不是我,估计会厌弃地说道“好下贱啊!”
“其实即使是舔鞋底,在sm行为中,也是属于相对轻度的!”我打算让她对这个圈子认识的更深刻。
“啊?这还轻度啊?”
“当然,稍微重度一点玩法比如踢打、皮鞭、亦或者贞操控制。”
“前两个我都听说过,贞操控制是什么鬼?”
“贞操控制就是戴贞操锁。”
“贞操锁?贞操锁不是女生才会戴吗?男生的贞操锁是什么样子的?铁裤衩?”
“不是,男生的贞操锁很简单的,只要控制男性勃起,男性就不会射!很多男m都会被锁起来,然后把钥匙交给s,这样s就完全掌控了他的性行为,m从中获得屈辱感再转化为快感!”
“我不明白们的脑袋里都怎么想的。”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思想。
另外这也只是中度玩法,还有重度玩法……我不太好说!”我有点犹豫,毕竟圈子里重口味的东西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我最讨厌话说一半不说的,快点!”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好!”我条件反射一般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