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英雄系统:外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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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ren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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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一群身着女仆修女们围起来布了至少半个小时的道以后,头昏眼花的赵刚才被从她们的怀抱中释放。

被这么一群女仆修女抱着几近强硬地把她们的教义灌入脑中,赵刚也算是听明白了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信仰女仆的她们以侍奉作为自己的教条,而这间教堂就是她们最主要的据点,不论是女怪人还是人类都可以寻求她们的庇护,这里白天举行仪式向其他的女怪人宣扬她们的信仰,晚上则照料那些无家可归的男性以践行自己侍奉的理念,一言以蔽之,她们希望教徒们都能体会到奉献的美好,并希望能侍奉包括人类男性在内的一切有求者。

为此,她们每晚都会为人类男性准备“圣餐”,虽只是聊以果腹的面包和红酒,但总有络绎不绝的男性前来领取。为他们提供肉体上的安慰的同时,她们还为这些可怜的人们提供心灵上的安慰,教堂一侧有整整一排忏悔室,除了弥撒以外的时间都向这些有求者开放,为他们提供心灵上的慰藉。最后,对于那些彻底的无家可归者,这些女仆修女们还为他们准备了过夜的地方,虽然只是在教堂里整理出的粗陋的环境,但总归能让他们免于寒冷和性暴力,整夜沐浴在女仆的侍奉之中。

循着女仆修女的话,赵刚便找到了位于大礼拜堂一侧的小礼拜堂外,如方才的修女所言,这里正在举行一场夜间弥撒,一名女仆修女站在祭台上,正在诵读赞美侍奉的经诗,她的嗓音带着一种浸润人心的魔性,经诗的词句更是在赵刚的脑海中不断地回荡。在祭台下,一排排的祷告桌后,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正跪在地上,或虔诚或恍惚地聆听着修女的颂诗。他们每人面前的桌面上都摆着一双女鞋,而令赵刚感到惊讶的是,之前修女所言的“圣餐”,此刻已经在他们的面前,每人面前的女鞋里一只盛着面包,另一只则盛着红酒。从女鞋上的污痕来看,这些女鞋在被当作食物容器之前绝对没有进行过充分的清洁,而在赵刚来得及细看之前,修女突然带领着这些男人们,抬起手臂三呼“侍奉”,欢呼完毕后,这些男人们便各自捧起了祷告桌上的女鞋,丝毫无视鞋面的脏污,大快朵颐起来,把干燥的面包与浑浊的红酒,连带着其中饱含的足香与皮革的味道,一并吞入口中。

风卷残云般地享用完了圣餐后,小礼拜堂里的男人们做出了更加出乎赵刚预料的举动,他们纷纷把女鞋捧到脸前,伸出舌头,仔细舔舐起了女鞋的内里,无论是鞋底还是鞋帮,他们都舔得津津有味,似乎他们贪食的不是果腹的面包与红酒,而是作为容器的女鞋一般。在他们几乎把女鞋按在各自的脸上的同时,修女也在祭台上开始宣讲关于侍奉的道理,听着她的话,赵刚才明白这些男人们在做什么,如她所言,高贵的女怪人与低劣的人类男性之间存在着云泥之别,即使是最廉价的施舍,对人类男性而言也过于耀眼,会灼伤男性的灵魂,而人类男性的侍奉又过于低劣,即使以女怪人的玉足承受都会染上污秽。因此,只有通过被女怪人踩在脚下的女鞋这个媒介,女怪人高贵的侍奉才能被送到人类男性的手中,而人类男性的侍奉也可以通过对女鞋进行而传递到女怪人的足下,亦可以通过对女鞋虔诚的侍奉净化人类男性的灵魂,在经过充分的净化以后,有朝一日便可对女怪人进行真正的侍奉。因此,男人们应当以感谢女怪人的侍奉的心情,虔诚地感谢承载着女怪人侍奉的女鞋,而在承受了女怪人的侍奉后,清洁这些施予他们圣餐的女鞋,便是他们侍奉女怪人,净化自己污秽灵魂的仪式。

在把鞋里仔细舔过一番后,这些男人们又开始精心地擦拭起了手中的女鞋,说擦拭,似乎有些不合适,因为全身不着寸缕的他们,仅有的擦拭工具便是他们的身体。小皮鞋的鞋面被他们夹在大腿间,以大腿内侧的大片肌肤仔细地用力擦拭,而对于高跟鞋精致的鞋面,似乎用手掌擦拭都嫌太过粗鲁,于是有的人便把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虔诚地摩擦,就连坚硬的鞋底,这些人也在自己的胸口上反复摩擦,留下了一道道摩擦的印记。

在男人们纷纷完成了对女鞋的清洁后,祭台上的女仆修女开始颂唱对侍奉的赞美,循着修女颂唱的节奏,男人们一齐把肉棒插进了女鞋中,抵着鞋底摇晃起了腰部。不多时,这些在吃下圣餐后肉棒便翘起到了极限的男人们便纷纷射出了精液,然而,在修女颂唱的过程中,他们既不能停下摇晃腰部的动作,也不能放慢摇晃腰部的节奏,每一轮往返都必须跟上修女颂唱的节奏,即使在射精的过程中,即使因为射精后过度的快感而全身颤抖,他们的肉棒都要在女鞋里不断地往返。而当一节颂唱毕,修女开始颂唱起另一节赞美经时,这些肉棒依然软不下去的男人们便又捧起了另一只女鞋,再度把肉棒插入鞋中,狂热地跟随着修女的颂唱继续摇动起了腰部。最终,这些射进女鞋里的精液会被特殊的鞋底吸收,之后,焕然一新的鞋子便会被还给她们的主人,而当女怪人穿上这些鞋子后,由这些男人们奉献的英雄能量便会在女怪人的踩踏下重新溢出,慢慢侍奉女怪人的足底。

在整场弥撒终于结束后,小礼拜堂里赤裸的男人们便逐渐涌出,许多人的肉棒还在高高翘起,脸上也满是意犹未尽的神色。他们当中动作快的,便快步钻进了忏悔室里,拉上门帘,开始忏悔起来。在这座教堂的忏悔室里,告解的对象有两个,一个是坐在告解亭里的女仆修女,一个是她穿在脚上的高跟皮鞋,而这些污秽的男人们,告解的对象自然是后者。于是,即使隔着门帘,赵刚也能透过门帘下的缝隙看见男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凑向了隔板下的开口,不知是闻还是舔,又絮絮叨叨地向修女忏悔自己的罪,内容无非是在神圣的仪式上不合时宜地勃起,对圣洁的对象产生了不应有的情欲,对高贵的女怪人进行侍奉时掺入了污秽的性欲,如是种种。而女仆修女总会仁慈地把鞋底抬起几寸,甚至会把高跟皮鞋的鞋底并在一起,这时的男人便会千恩万谢地膝行到隔板前,把肉棒插进修女的鞋底与地板之间,滑稽地前后晃腰,在把自己丑陋的罪全部倾吐在修女的鞋下后,修女只消在踩下后扭动几下,男人的罪业便会消失不见,而重获新生的男人也会带着一脸解脱的表情离开忏悔室。

不过,在忏悔室里的男人也不必然都是跪着的,譬如赵刚就看见有个体格相对健壮,看起来英雄能量也颇为充足的男人,在走出小礼拜堂后不久,便被一名修女叫住,提醒他“肉棒在受用圣餐前勃起”的行为是他罪的体现,这当然是欲加之罪,但修女只是淫笑着用指尖捏住了男人的冠状沟转动了几下,男人就被她牵着肉棒领进了忏悔室里,找了间空着的告解亭,两人便在拉上帘子后,隔着告解亭的隔板,用相互的侍奉,细致地消除罪业了。

至于那些没有进入忏悔室却还翘着肉棒的男人们,他们发泄性欲的手段更是让赵刚叹为观止。在大礼拜堂和小礼拜堂之间的通道两侧,摆放着许多看似大理石材质的女体雕塑,这些雕塑中的每一尊都摆出了优雅的姿势,从面部到身体的造型也都十分精致,甚至连女体身披的薄纱都栩栩如生,而这些男人竟然直接抱住了这些女体雕塑,向她们的蜜穴中插入了自己的肉棒,赵刚这才看明白,这些雕塑摆出的芭蕾或瑜伽一般的姿势,其实都是便于性交的体位,而她们看似坚硬的身体,其实根本就只是有着雕塑外形的女体飞机杯。

“这也是侍奉,雕塑是圣堂的一部分,向雕塑奉献精液,就是向圣堂献上侍奉。”也许是见赵刚看其他男性与雕塑交媾看得目瞪口呆,一名女仆修女停在了赵刚身旁,“当然,修女也是圣堂的一部分,如果渴求女仆的宠爱,也可以向修女献上精液与侍奉。”

虽然不知道这座教堂需要精液做什么,不过听出了修女话外之音的赵刚还是赶忙在打个哈哈以后挪了个位置。单纯只是想过个夜的他又把注意力投向了还在走进教堂的那些男人们。也许是方才发生的对男性聚居区的大规模搜捕的影响,衣衫褴褛的男人们到现在还在不断地涌入,以至于这间女仆教堂的女主教都亲自出面,欢迎这些前来寻求侍奉的有求者。

与修女们的女仆装不同,女主教的女仆装上的装饰更繁复,暴露面积也更大,加上更短的裙摆,与不重视实用功能的细跟高跟鞋,这一身女仆装穿在举手投足之间都尽显媚态的女主教身上,简直是活脱脱的情趣内衣,加上她那端庄的笑容与眼波流转的目光,一头即使在烛光的映照下都分外耀眼的金发,还有那前凸后翘的极致身材,光是站在圣坛上,便散发着强烈的存在感。即使是刚刚从婊警们的搜捕中侥幸逃脱,还在气喘吁吁的男人们,也不由看得目不转睛,纷纷咽起了口水。

在环视了这群避难者后,女主教微笑着宣布,由于今天晚上的有求者太多,她们将开放修女们的寝室,供圣堂里容纳不下的有求者们休息。女主教的话引发了一片欢呼,然而欢呼声中最响亮的,竟是那些女仆修女们。女主教说完后,便走下圣坛,走进了人群中,男人们纷纷向两侧退开,为她让出了道路,女主教行走在男人们之间,妖媚的眼神投向哪里,哪里的肉棒就兴奋地跳动起来,指尖往哪里一勾,哪里的男人就软着腿跟在她的身后。很快,女主教就挑选了几十名精壮的男人,迈着妖娆的步伐,走向了教堂的后殿,很多没有被选中的男人开始唉声叹气起来,怕被挑中而一直蹲在人群后的长椅边的赵刚也松了口气,然而他们很快就被再一次卷入了旋涡中,因为在女主教走后,许多女仆修女也聚集到了圣堂,开始挑选起了各自中意的床伴。

一时间,兴奋的男人们再次开始向路过的修女们展示自己的体格和肉棒,而这些女仆修女们甚至会直接上手,确认男人的身体溢出的英雄能量,以及肉棒和自己的契合度。就连一直侧身站在一旁的赵刚,也被一名女仆修女从身后贴住,一边嗅着他饱满的英雄能量,一边从他的侧腰抚至他的股间,邀请他彻夜探讨侍奉的美好。幸好,跟在修女身后卖力地夸耀自己腰力的男人夺去了修女的注意,让修女决定今夜先用一整夜的时间教育他何谓谦卑,从而放过了赵刚。最终,每名女仆修女都挑选了一到两名男性,赐予了他们今夜前往修女寝宫的荣耀,那些今夜没有工作的修女,便带着各自的床伴先行离开了,而那些还要在圣堂处理杂务的修女,则先把自己的内裤和丝袜脱下,套在了她们相中的床伴的脸上,宣告所有权的同时,也让这些床伴好好积攒今夜应当忏悔的淫罪。
haoren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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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啊,为什么他们被婊警抓的时候怕成那样,在修女面前又争着要上?”在圣堂里的混乱终于平息了一些后,赵刚好不容易找到了躲在角落的大衣怪人,反过来安抚起了在混乱中被吓得不轻的她,“不都是跟女怪人做爱吗?”

“因为……婊警的惩罚……很粗暴……而女仆的侍奉……很温柔……”大衣怪人低着头,小心地组织字句。

“女仆……温柔?”赵刚依然无法把女仆怪人的形象和“温柔”两个字联系在一起,而这些修女们满面潮红地挑选男人的模样看起来也与温柔无缘。

“而且……和修女过夜……不要钱……还有圣餐吃……”大衣怪人停顿了一下后,又补充道。

“不,坐牢也不要钱的吧?也有饭吃的……吧?”赵刚惊讶地看着大衣怪人。

“被抓住……有……罚款……不交的话……还会……再被抓起来……然后……再罚款……”大衣怪人的眼睛滴溜溜地乱转,声音也越来越小,“饭的话……虽然有……”

“啊,我大概明白了……”想起在回收站见到的那桶泔水,赵刚也大概能想象到牢房里的男囚过得是怎样暗无天日的生活。

在修女们挑选完今日的幸运儿后,被剩下的男人们便要决定今日的过夜方式了。据大衣怪人所言,这座教堂在平时就是那些无家可归的男人们最廉价的过夜场所,因此本就聚集了这个地下层里最穷困潦倒的一群人,而今日又涌入了这么多无法回到住所的男人以后,大概正常的过夜空间已经不够容纳所有的人了,如果赵刚想要在这里过夜的话,就得尽早占好过夜的位置了。

与赵刚一样,所有进入圣堂的男人们都只被允许在过道上站立和走动,不允许在长椅上就坐,此时,修女才在有人询问过夜的问题时,向他解释了这个规定的原因。这座教堂除了在夜间对无家可归的男性提供庇护以外,在日间也被身为信众的女怪人们用作礼仪活动的场地,彼时的女怪人们,就坐在这些长椅上,聆听教诲或颂唱圣歌。到入夜后,这些长椅便成为了这些信徒女怪人留给男人们的礼赠,男人们可以侧坐在女怪人踩过的地砖上,伏在女怪人坐过的椅面上,把在女怪人的臀下吸满了体香的坐垫当作枕头,做一个被女怪人当作坐垫,在女怪人的臀下奉献一切的美梦。因此,修女自然不会允许男人污秽的臀部玷污了女怪人的馈礼,那些要伏在长椅上过夜的男人们也同样不会允许。

只不过,女怪人们臀下的礼赠也并不是免费的,男人必须向教堂捐献5元,才能得到这个亲吻女怪人湿热的臀部留下的余韵的机会。当然,这个价格相比正常的过夜方式,已然是便宜无比的了,这也是为什么众多穷困潦倒之人会选择来这座教堂过夜。

出于对男人们的关爱,倘若有人实在无法以伏在长椅上的扭曲睡姿获得充足的睡眠,那么修女们也为他们准备了能够放平身体的过夜方式。小礼堂的祭台,告解亭的基座,还有大礼堂的唱诗台,洗礼台,这些地方的木质底座下都有足够容纳成年男性躺下的空间。在一日的活动都结束后,修女便可掀起底座上的检修盖,让男人下到她们白日所踩的地方之下,怀揣着对修女于他们其上的底座之上踩踏而过时的裙底之姿无限的遐想而入眠。

自然,在这些木质底座里有限的空间中入眠的资格只有更加虔诚的来访者才能享受,具体而言,就是要向教堂捐赠8元。在这个基础上,若是再多捐赠2元,修女便会把几件旧衣服与一双旧高跟皮鞋扔进底座里,男人便可把满是修女体香的旧女仆装当作床单与被单,枕在这双满印满了修女的足香与足痕的旧皮鞋上入眠。

除了这些底座下的空间以外,夜间的教堂里还有许多房间都是无人的,为了践行侍奉的教义,这些房间的所有者们也会以各自的方式照料这些无家可归者。譬如更衣室,唱诗班里的女怪人们每日都会在此更衣,而到了夜间,唱诗班便会把她们的旧鞋柜在更衣室里放平摆好,这些旧鞋柜里都抽出了几片隔板,剩下的隔板分隔出的每块空间都正好足够一个成年男性躺在其中。和修女一样,唱诗班里的女怪人会把衣物和鞋子放在旧鞋柜中,给过夜的男人当作被褥和枕头,不过和修女不同的是,唱诗班放入旧鞋柜里的衣物和鞋子往往是当日穿过的。为了避免磨损这些还要被唱诗班穿回身上的衣服,来此处过夜的男人必须以赤裸的姿态躺入鞋柜中,随后,唱诗班便会合上鞋柜的门板,并从外面封住,以免这些毫无自制力的男人们半夜从鞋柜里爬出,玷污了唱诗班明日要穿的礼服。

在柜门被关上后,因为鞋柜原本就是没有特意留下通风孔的设计,只能靠几条缝隙透气的空间里马上就会弥漫着由新鲜脱下的圣歌服散发的体香,与不知是源于刚被穿过的高跟鞋还是由沉淀了无数双高跟鞋味道的鞋柜本身所散发的足香。整夜在这片让每个毛孔都渗进浓厚淫香的黑暗中独处,每个男人都会获得最深沉的睡眠与最彻底的放松,留下的,便只有被整个唱诗班抱在中间以体香整日宠爱的朦胧梦境,与被圣歌服的触感所魅惑而抱着她整夜地自慰的记忆碎片,以及吐尽了全部精液的空洞的身体。

作为让过夜的男人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的代价,在鞋柜里睡觉的资格也是最难得到的,除了要向教堂捐赠20元以外,还要获得唱诗班的至少4名成员的首肯。即便如此,唱诗班的旧鞋柜也总是供不应求,许多男人在鞋柜里睡过一次后便每夜都请求来此过夜,即使耗尽了他们本就不多的积蓄,违背了他们来教堂过夜的初衷也在所不惜。更有甚者,还会跪在唱诗班的女怪人的足下,恳求她们把他在鞋柜中淫靡的梦境化为现实,以女仆教徒的侍奉精神,她们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只是男人为了得到这份侍奉需要付出多少相应的侍奉,那就是另外的价格了。

除了这些让睡眠更加舒适的方式,教堂也为那些极端穷困的男人,以及像今天这样大量涌入避难的男人,准备了更为廉价的过夜方式。只用在肉棒根部戴上射精抑制装置的金属环,以免玷污圣堂,男人们便可在不睡觉的前提下在教堂里度过一晚,可以在长椅旁的通道里走动,也可以蹲在墙角,还可以欣赏月光下优美的女体雕塑。值夜的修女会在场地里不断巡逻,看看这些男人们是否有什么需要,也检查他们有没有偷偷睡着。不过,即使没有这样的巡查,这些在场的男人们也几乎不可能睡着,因为那些或伏在长椅上,或躺在底座里先行睡去的男人们不知道的是,他们之所以整夜地在淫荡的梦境中徘徊,是因为这整座教堂在夜半时分都会被催淫的气体填满,那些在寝室与地下室里的修女们,此刻都在进行盛大的性侍奉的仪式,而这些被紧闭的大门关在圣堂里的男人们,便只能忍受全身的燥热。面对毫无来由地膨胀的性欲,他们有人会自慰,有人会跪在修女的足下寻求帮助,还有人会抱住女体雕塑进行交媾,但只要有射精抑制装置在,这些男人就绝无可能达到高潮,他们只会在永无终点的快感中让自己更加焦躁,更加痛苦。

在绝望的发情中度过了整夜后,随着柔和的晨光透过彩色玻璃撒进教堂,塔楼里的钟声敲响,射精抑制装置终于可以从男人们的肉棒上松开。让装置松开是免费的,方法也很简单,只用把肉棒插入一些指定的位置就可以了,最常用的便是女体雕塑的秘处,只消把肉棒插入那个比真正的小穴还要紧致蜿蜒的模拟肉腔,肉棒根部的金属环便会应声脱落。但经过了整夜的射精禁止的男人,怎么可能把肉棒直接从这样的蜜穴中抽出?在意识到射精被解禁的瞬间,男人就会抱着雕塑疯狂地抽插,即使在转瞬之间就射精也不会停下腰间的动作,不管身后没有抢到雕塑的其他人怎么叫喊怎么拉扯,在把精液吐尽之前,在让整夜积攒的欲望被彻底发泄之前,他都是绝不可能放开女体的雕塑的。

在等待取下射精抑制装置的男人太多的时候,修女也会为他们提供帮助。修女的玉手同样可以让射精抑制装置松开,面对急于取下金属环的人群,修女会在捐款箱旁边的捐精孔前,把手握成环状,供男人把肉棒插入。与女体雕塑的蜜穴一样,经过了整夜的射精禁止的男人,即使在插入修女的手掌中的瞬间金属环便已脱落,男人还是会拼命地晃动腰部,让肉棒在修女的手掌中抽插。而不管是在男人滑稽地摇晃身体时,还是在男人把一缕缕的精液射进捐精孔时,抑或是一两次射精后依然得不到满足再度摇晃起肉棒时,修女都只会沉默地抬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肉棒在自己的手掌中出入。只有在偶尔遇到令人厌恶的男人时,修女才会松开几根手指,仅用食指和拇指环成一个环,让他只能感受到更为贫瘠的快感,体会一场更为空虚的虚假性交,抑或在遇到令她感兴趣的男人时,修女便会稍微握紧一点手掌,甚至在对方将要射精时,以及射精的过程中故意扭动几下手掌,用这种恶趣味的方式玩弄对方,操控对方的射精。

所以,虽然是免费的过夜方式,但是这些免费的过夜者总会为教堂捐赠大量的精液,这一定是女仆的侍奉精神感动了这些污秽的男人,让他们也为教堂奉献出了仅有的一切吧。
haoren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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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鱼,杂鱼大哥哥。”

走出了教堂,赵刚吹着冷风,蹲在了教堂前的空地上。

过夜的方式与预想的相差太大,赵刚实在是不想在这间教堂里给她们当人体产精器,但此刻的天色已经非常昏暗了,方才甚至有婊警跟着逃跑的男性追到了教堂前,在女仆修女表示此处已经是教会地界后才不情不愿地离开。无论如何,如果再不决定过夜的地方的话,他的处境就会非常危险了。

似乎是因为赵刚对这处过夜场地不满而感到愧疚,大衣怪人一直低着头蹲坐在赵刚身旁,按住了她又一次想掀开自己衣襟的手,赵刚开始考虑起要不要就在教堂的门外躺一晚上,反正这里气候宜人,就算露天睡觉大概也不会着凉,按之前修女驱赶婊警的态度,自己也应当不用担心被什么其他势力在教堂门口公然奸淫。

“大哥哥,杂鱼,鸡鸡弱弱。”

“到底咋啦?”赵刚没好气地看向旁边,一名小学生年纪的女怪人正站在他身旁,扯着他的衣袖,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大哥哥,像杂鱼鸡鸡,软趴趴,要帮忙?”见赵刚突然扭头看向她,小女孩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口齿不清地反过来向赵刚提问。

“帮忙?你?”赵刚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怪人,她的目光和神情让她看起来就像个平时作恶多端的熊孩子,一头过肩的浅色金发扎成两支开花的低马尾,穿着一身略显凌乱的宽松连衣裙,怎么看都是个调皮捣蛋的主,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赵刚还是问了一句:“你能帮什么忙?”

听了赵刚的话,小女孩向赵刚伸出了手,把食指伸到了赵刚面前,晃了晃:“舔舔。”

赵刚本不会理会这么无厘头的要求,但赵刚其实早就注意到这个一直管自己叫“杂鱼”的小女孩了,从刚到地下层的时候就见到了她,在贫民区的空地里又见到了她,这会儿从教堂里出来她又在附近张望,只不过赵刚并不想在这里引起什么不必要的注意,见这个小女孩并没有威胁自己的意图,赵刚也就一直没理会她。这会儿她上门推销,赵刚倒颇有些想知道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加上她理所当然的表情,赵刚觉得她的行动大概不是出于什么恶意,而只是单纯的没常识。于是,赵刚伸出舌头,轻轻在小女孩的指尖舔了一下,随即,他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五官也拧成了一团。

“是的,我是生姜怪人,每个舔我手指的人都是这个反应。”小女孩点了点头,似乎还颇有些得意,随后向赵刚伸出了右手,手掌摊开:“帮忙费!一块钱!”

“你搁这儿强买强卖呢?”弥漫在口腔里的刺激性的味道让赵刚恨不得吐几口口水,摆了摆手示意生姜怪人离开,“你帮什么忙了就收帮忙费?去去去,找别人玩去。”

“大哥哥……不给钱……”没想到小女孩的眼里一下子就噙满了泪花,揪住衣服的小手也颤抖着,眼看着就要哭出来,“明明都精神起来了……”

“哈啊……你对帮忙的理解就是瞳孔散大请眼科会诊吗……”感觉下一秒这个小女孩就要嚎啕大哭起来,赵刚只得转身面对这个小姑娘,按住了她的肩膀,保持着蹲姿和她平视,“行,我告诉你我需要帮什么忙。我在找个能过夜的地方,要有张床睡觉,不会被人强奸,不用交出精液,也不会吸进什么奇怪的媚药和气味,最好也不要太多钱,这样的地方,你想得到吗?”

“有张床……不被强奸……”小女孩抽噎着,眼睛眨巴眨巴,似乎在认真地思考,突然,她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赵刚:“我知道了!”

“嗯哼,说来听听?”赵刚歪着头,等着小女孩给出她的答案。

“我的家!你可以睡在我睡的地方!”小女孩举着手,自信满满。

“……唉。”赵刚又低下了头,本想就此沉默,却看着小女孩一直把右手高高举着,等待着自己的回答,赵刚只得又抬起头来,反问她:“那你睡哪里?”

“我睡地上!”没想到小女孩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我干嘛不睡地上……”赵刚再度痛苦地按住了脑门,沉默了片刻,又问道:“你家几口人?”

“嗯……我……我的……姐姐……姐姐……妹妹……还有姐姐……妹妹……”小女孩数着数着,开始掰起了手指,又从头数了起来。

“这么多个姐姐听起来也不像是不会被强奸的样子啊!”赵刚挠着头,看来去她家过夜的方案也可以否决了,虽然很残忍,但是也只能告诉这个小鬼头……

“生姜酱,你家的大姐姐今天不在吗?”突然,大衣怪人也蹲在了赵刚的身边,关心地凑到了小女孩的身前。

“嗯!她不在!”小女孩回答得毫不犹豫。

“是吗,又在打工吗……那你们可要小心哦,也不要让别人知道她不在哦。”大衣怪人握着小女孩的手,认真地提醒她。

“没关系!她不在,正好!我在赚,零花钱!”小女孩的眼睛却兴奋地闪着光,似乎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很是得意。

“哎?突然赚零花钱吗?”大衣怪人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你赚了零花钱要做什么呢?”

“大姐姐马上要过生日了!我们大家要一起给大姐姐买礼物!”小女孩得意地举起了手,兴奋地笑了起来。

“呀!真厉害!”大衣怪人也高兴地拍了拍手,又解开了自己的衣襟,从内兜里小心翼翼地掏了一张纸币出来,展平后捧到了小女孩的手里,“那,你帮我擦擦我的大衣吧,这个是给你的零花钱哦。”

“好哎!”小女孩开心地握着手里的一元纸币,蹦蹦跳跳一番后才仔细地折起来,藏进了自己的裙底。随后开心地扑进了大衣怪人的怀里,往大衣怪人的大衣上哈了一口气,用手擦拭了起来。

“你俩认识?”在两人互动的过程中一直插不上嘴的赵刚,直到小女孩被大衣怪人抱在怀里,专心地擦拭着大衣的时候,才满脸惊讶地询问。

“是……我和生姜酱……是在这里做……日间弥撒的时候……认识的。”被赵刚一问话,大衣怪人又变得结巴了起来,轻轻地抱着小女孩,小心地回答,“她们……每天都会……来这里……上课,我们就会……聊聊天……”

“是吗……”赵刚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又沉默了一阵,才问道:“她家的情况,你熟悉吗?”

“嗯,知道的……”大衣怪人点了点头,“她家的人很多……年纪也都不大……只有最大的姐姐……在上面打工……怎么了?”

“……那你觉得,在她家睡觉,安全吗?”赵刚挠了挠头,提的问题让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觉得……不会有问题。”大衣怪人说话很慢,语气却十分肯定,“她们都是些……好孩子。”

“是吗……”赵刚叹了口气,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行,就按你说的,我今晚就睡你床上吧。”

小女孩愣了一下,随后兴奋地在大衣怪人的怀里蹦跳了起来,大衣怪人也满脸微笑地看着他。

“所以,在你的床上睡一晚上要多少钱?”看着小女孩兴奋的样子,赵刚也是一脸老父亲的笑容。

“嗯……”小女孩一下子憋住了,显然事先没有考虑好这个问题,焦急地看了大衣怪人一眼,在大衣怪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后,才犹犹豫豫地回答:“两块……不,三块!要三块!”

“好,好,三块就三块,成交。”赵刚笑着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赚到一笔意外之财的喜悦让她再度欢笑着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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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也没说这床上不止睡你一个人啊?”在一张由足有两米多宽的木板搭成的床上,赵刚连眼睛都不敢闭。与他并排睡着的或大或小的女孩子们都用亮晶晶的目光打量着他,连睡在上铺的孩子们都从床板前探出头来,眨巴着眼睛看着睡在下铺中间的他,而把他带来的生姜怪人已经在水泥地面上蜷成了一团,紧紧抱着怀中好几块钱的巨款,幸福地入睡了。虽然有一万句想吐槽的,但是想想生姜怪人只说过“我睡的地方”,而从没有用过“我的床”之类的表述,赵刚便也只能把这一切现状都在内心归咎于“那你也没问啊”,全部由自己揽下了。

生姜怪人所说的“家”,位于一片比赵刚之前去过的由男性聚居的平房区更加杂乱的棚户区中,如果说之前那些平房好歹还算是一栋栋的房子的话,这里的窝棚就只是单纯地把各种材料堆积在一起的产物,其中有些材料赵刚还感到十分眼熟,也算是从某些角度回答了赵刚关于“从歪斜空间里开采出的资源都去哪里了”的疑问。

从走进这个区域的那一刻起,赵刚便感受到了许多自附近的窝棚里投来的目光,这些目光全部来自于聚居在这里的女怪人,但却绝对称不上友善,当中蕴含的不只是好奇,也不止是单纯的性欲,而是包含着嫉妒、鄙视、破坏欲甚至敌意在内的种种。对这种目光,赵刚并不陌生,以前,在那些地方武装的控制区,他们在行动时遇到这样的目光也并不鲜见,不论是军阀的丑化宣传,还是摧毁制毒产业取缔人口贩卖带来的切实的利益矛盾,他们都有被一部分当地人憎恨的理由。不过,被女怪人以这种目光窥视,对他而言倒还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生姜怪人倒不愧是这里的住民,在这些狭窄的小道间走得轻车熟路,看起来也全然不在意四周弥漫的恶意,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截树枝,大摇大摆地当作武器挥舞着,大概是想表明自己正在保护身后的赵刚。从身后看着她那两撮短短的生姜色发辫随着她挥舞树枝的动作摇曳,赵刚下到地下层以后一直有些沉闷的情绪终于感到了一丝青春的欢快,不过,那些阴冷的目光显然不是靠这一根由小女孩挥舞的树枝就能驱散的。于是,在她的身后,赵刚不动声色地制造出了一支银光闪闪的手枪,揣着手,把枪端在胸前,故意让所有人都能看到枪身泛着的寒光,对那些投向自己的目光,赵刚也在发现的第一时间狠狠地瞪了回去。几扇窗户后的窥视者隐去了身形,巷角的身影也消失不见,生姜怪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个变化,气势更盛地挥舞起了树枝,为赵刚开路,而赵刚也欣慰地看着她洋洋得意的步伐,跟在她的身后,来到了她的“家”中。

之所以给“家”打上引号,是因为生姜怪人走进的棚屋,从外面看根本就是个破旧的仓库,由不知道哪里捡来的规格不一的破木板钉成,挤在由木栅栏围成的小院子里的一侧,跟它相比,连院子里的几个窝棚看起来都更有民居的样子,最起码,它们都还有个类似窗户的结构。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赵刚还是跟在生姜怪人的身后走进了这间棚屋,一进门,挡在他面前的便是堆积得层层叠叠的杂物,这让赵刚更进一步确认了这根本就是个仓库,只有在往右手边看去时,才看见了由不知道本来是什么用途的铁架子支起的两层床板,床板上的被褥已然是整间棚屋里颜色最鲜明的东西,如果不算上房间里那些一齐看向刚进门的赵刚,纷纷张大了嘴巴一言不发的女怪人们的话。

“这个是,杂鱼大哥哥!”指着同样愣在了门口的赵刚,生姜怪人得意洋洋地向房间里的女怪人们介绍了起来,“被我抓回来了!”

“抓回来了!”几名身高与外观的年龄各异的女怪人惊讶地重复着生姜怪人的话,看着已经把手枪藏在了后腰,此刻看起来比她们更惊讶的赵刚。

“零花钱!他给我的!”生姜怪人说着,从裙底掏出了刚才从赵刚那里拿到的几张纸币,伸到房间里的女怪人们眼前,其中几名女怪人们随即和她一起兴奋地雀跃起来。

“我说……你们安静一点……”一名把乌黑的秀发扎成麻花辫,戴着黑色的圆框眼镜,看起来也只有小学生年纪的女怪人怯生生地走到了生姜怪人身前,“姐姐跟我们说过的……晚上不可以闹得太大声,不可以让陌生人进来……”

“大哥哥,陌生人?”听到这个看起来与她年纪相仿的女怪人的话,生姜怪人顿了一下,似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扭头看向赵刚的目光里满是紧张和不安。

“喂喂喂,你别问我啊……”赵刚苦笑着,顺手关上了漏风的木门,而这个动作就把麻花辫的女怪人吓得全身一抽。看着她畏缩的样子,赵刚蹲在了她的身前,堆着满面的笑容望着她:“我呢,刚才和生姜怪人谈好了一单生意,今天晚上啊,我要借她的床,过个夜,相应地,我也给了她一笔报酬,除此之外的事情呢,我一概不做,你看,这单生意,咱们能做吗?”

“生意?”麻花辫的女怪人有些迷茫地看着赵刚。

“对,生意,我是她的生意伙伴。”赵刚坏笑着,点了点头。

“做生意!”一个孩子突然喊了起来,随即,其他几个女怪人也跟着喊成了一片,“生意伙伴!”“报酬!”“生姜!好厉害!”“像大人一样!”

方才还紧张得手足无措的生姜怪人,此刻已然如大英雄一般,得意洋洋地接受自己姐妹们的众心捧月,而赵刚又不得不代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麻花辫女孩,提醒她们确实得控制一下音量,毕竟大人的生意可不能让别人听见,这叫事以密成。

和孩子们以“大人的方式”聊了一阵后,赵刚便很快和这群稚气未脱的女怪人们拉近了距离。大概是这个家里很少有客人来访,孩子们都显得非常兴奋,邀请赵刚坐在床边后,便挤在了他的身边,和他聊起了许多“大人的事情”。正好想了解一下女怪人的生活状况的赵刚耐心地回应她们的童言童语,和年幼的女怪人们天南海北地聊着,从未听过的故事让仓库里狭小的空间中充满了欢声笑语,也让赵刚逐渐认识了生姜怪人得意的姐姐妹妹们。似乎从来没有和人类的男性聊过天,这些孩子们对赵刚的一切都感到好奇,乌托邦外的世界,人类的生活,赵刚的来历,英雄的工作,怪人和女怪人的不同,男人与女人的差别,当然还有,对女怪人而言理所当然,却让赵刚半天不敢接话的,关于小鸡鸡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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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也有小鸡鸡吗?”一直怯生生地躲在一旁,却又一直用好奇的眼神注视着赵刚的小女孩竟然是最先发难的那一个。身为洋葱怪人的她,除了一头浅紫色的秀发之外,还用连衣裙和内衬把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在赵刚进门时更是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这会儿是听赵刚的故事听得入了迷,才从被子里探出了半个身子坐在赵刚身边,一层层的裙摆在床边叠得像个小蛋糕一样。

“男生都有小鸡鸡的,现在看不见是因为没有竖起来,我可是好好学习过的!”芝麻怪人吐槽道,她就是那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看起来一副优等生的模样,是孩子中年纪较长的一个,也被生姜怪人叫做姐姐,看来在她们的“大姐姐”不在的时候,她就是负责让那些较小的孩子们不要乱跑的那一个,不过这会儿,她已经因为一遍遍地提醒她的妹妹们保持安静而显得有些焦急。

“我知道!只要对着男生叫杂鱼,男生的鸡鸡就会变得硬硬的!但是……不是每个女生都有胸部!所以……杂鱼大哥哥!可能也有没有鸡鸡!”生姜怪人一边目光炯炯地说着,一边扒拉起了衣服,不过扒拉的不是赵刚的,而是洋葱怪人的,“看!洋葱就没有!”

“洋葱怪人把衣服剥开的话,会让人流泪吗?”看着生姜怪人和洋葱怪人扭成一团的样子,一直从她们的话中放空思考的赵刚开始胡思乱想起了洋葱怪人的能力。不过看到洋葱怪人光是被拉出了被子就泛起了泪光的双眼,他大概也知道到时候泪流不止的是哪一边了。

“脱掉看看不就知道了?”辣椒怪人坏笑着,贴在了赵刚身旁。不管是光听名字,还是光看她的外貌,都没法在第一时间想到她会是辣椒怪人,但在知道她就是辣椒怪人后,又会觉得这是某种女怪人特有的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金色的烫发,美黑的皮肤,精致到夸张的妆容,还有松松垮垮的外套,只到大腿根的超短裙与堆在小腿的泡泡袜,一整个萝莉版的涩谷系辣妹的打扮让赵刚感叹,原来是这么个“辣”法啊。

“别脱啊!”见辣椒怪人真的作势要把手伸进他的裤腰,赵刚赶忙护住了自己的裤子,慌张的动作引得辣椒怪人哈哈大笑。此时,赵刚突然感到身后有一大团温热而沉重的柔软贴了上来,他知道,他真正的劲敌来了。

“大哥哥的鸡鸡……让我看看?”馒头怪人带着天使般的笑容,从身后抱住了赵刚。洁白的肌肤与银色的长发,仿佛在闪闪发光的明亮双眼,一身纯白的睡裙,还有温和而热情的性格,平缓而治愈的说话方式,馒头怪人简直是仿佛散发着光辉的无暇存在,如果不是她胸口那对大白馒头的话。事实上,刚进房间看见她的时候,赵刚还以为她是这些孩子里最大的姐姐,因为光从体型上,她看起来起码有大学生年纪,甚至可能与赵刚年纪相仿,但在她开口以后,赵刚才发现她根本就只有学前班的思维方式,而生姜怪人更是管她叫妹妹。“这面发得也太好了吧”,看着馒头怪人的身材,赵刚不由得在心里感慨。

“不……这个……不合适吧……”被馒头怪人抱住,赵刚心虚地躲开了目光,不管怎么说,在这么一群孩子面前暴露下体似乎都是过于猥亵的行为,虽然知道自己在这些孩子眼中可能只是单纯的食物,但是他感觉如果自己真的脱了,可能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就再也回不来了。

“大哥哥……不能给我看吗?”然而,在赵刚扭过头的瞬间,馒头怪人的话音就带上了哭腔,她抱紧了赵刚的身体,那一对大白馒头也紧紧挤在了赵刚背后,

馒头怪人总让赵刚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倒不是她对赵刚有什么威胁,而是恰恰相反的,她过于“无害”了。似乎还不谙男女之事的她用大大的拥抱和亲吻表达着她对这个陪她们说话的大哥哥的喜爱,而她把宽松的上衣都撑到紧绷的体型却让赵刚在她的怀里有种被女怪人捕食的错觉。随着她把体重和身体的柔软彻底压在了自己的后背上,赵刚越发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对这么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产生情欲,不管她的体型怎样,但他的二弟似乎不听他的,于是他不得不狠狠往自己的股间锤了一下,让他的二弟搞清楚谁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

因为股间的剧痛而低下了头,结果赵刚又被馒头怪人关心地抱在怀里,而当二弟再度倔强地昂起了头颅时,赵刚被夹在大白馒头之间的脑袋里还是抑制不住地浮现了这样一句话:“还是个奶香馒头啊。”

“别在家里掏出来啊!”而在馒头怪人抱住赵刚的同时,他把手挥向股间的动作和猛然沉下的身体似乎让饼干怪人误以为他是要脱裤子了,于是惊慌地喊道。与其它的孩子们不同,饼干怪人一直没和赵刚说什么话,只是一个人缩在房间的角落,把咖啡色的外套连带茶色的头发都在胸口抱成一团,还把穿着过膝袜的双腿蜷在身前,紧张地注视着赵刚,并偶尔在其他孩子提出什么过于离谱的要求的时候出声吐槽她们。从芝麻怪人也管她叫姐姐来看,体型约摸中学生年纪的她应该是这群孩子里面最年长的那一个,不过从她的样子实在看不出身为姐姐的威严,反倒像是几个孩子里胆子最小的那一个,就连现在,在赵刚已经和其它孩子们打成一片的时候,她也只是坐在了床沿的边角,似乎随时准备逃跑。

“哎?饼干姐原来是喜欢在外面做的那一派呀?意外的大胆呢。”看着饼干怪人把手挡在脸前,却又留出了指缝的样子,辣椒怪人坏心眼地逗了她一句,在饼干怪人发出了尖锐爆鸣声的同时,辣椒怪人又挤进了赵刚的怀里,与馒头怪人贴着,在极近的距离上看着赵刚,“我在哪里都可以做哦,大哥哥你也不想让馒头妹妹失望,对吧?”

“真是的,不要让大哥哥太为难了!”就在赵刚看着眼前馒头怪人水汪汪的大眼睛,与辣椒怪人坏笑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之时,芝麻怪人终于打断了她们,“平时上课的时候不是都看过了吗?干嘛非要看大哥哥的嘛!虽然我也不是不想看就是了……”

“你说的上课,是怎么回事?”在辣椒怪人和馒头怪人分别向芝麻怪人表达了每根小鸡鸡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她们就是想看大哥哥的小鸡鸡的抗议时,赵刚赶忙插入了话题,试图阻止她们继续展开围绕着自己股间的讨论会。

“上课……就是上课啊?”芝麻怪人似乎对赵刚的问题感到很不解,“我们每天上午都会去修道院上课,修女姐姐会给我们讲小鸡鸡的事情,这个怎么了吗?”

听到芝麻怪人的话,赵刚一下子来了兴趣,这不正是他想知道的,女怪人们的日常生活吗?于是,他赶忙把脑袋从馒头怪人和辣椒怪人之间挤了出来,继续向芝麻怪人追问起了关于上课的事情,而其他的孩子们听到赵刚的问题,便也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而赵刚的精神贞操危机也终于被她们甩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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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芝麻怪人所说,就在赵刚方才进入的教堂后面,还有女仆教的修道院,教堂里的女仆修女们平时就住在那边,并在那边展开一些日常活动。因为她们“侍奉”的教义并不只针对男性,还针对其它的女怪人,所以为了践行她们的教义,这些修女也为无家可归的或者其它需要帮助的女怪人提供庇护,而芝麻怪人所说的学校,便是她们为年幼而缺乏获取精液能力的女怪人所开设的教会学校。

每天早上,她们那昼伏夜出的姐姐在回到家后,便会把她们送去教堂,让她们去教堂的施粥处领受教堂提供的“精粥”,而她们的姐姐在把她们扔给修女后就会回家睡觉。随后,她们便会前往教堂后的修道院,接受修女的教育。在一起唱过圣歌后,根据不同的心智程度,她们会在不同的教室里接受不同修女的教导,教导的课程也各不相同。譬如像饼干怪人、芝麻怪人这种已经有了基本常识的女怪人,修女们教导更多的就是身为女怪人以及一名女仆教教徒所应当遵守的道德与美学,日常生活中的各类生活技能,大概相当于人类小学水平的科学与文化知识,以及从男性的身体中榨取食物的方法。而像馒头怪人这样不谙世事的孩子,修女们则会首先教导她们说话和书写的方法,女怪人与女仆教徒的生活常识,最基本的加减乘除,以及男性这个概念本身,还有他们的身体结构。而这就是为什么馒头怪人对赵刚的身体充满了好奇,却又对把赵刚扒光以后要做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

到了中午,教会学校放学后,修道院里的孩子们便一哄而散。因为她们的姐姐在教堂进行过相应的捐赠,所以她们可以在教堂里吃一顿比早餐略微正式一点的午餐,而其它的很多孩子便只能在教堂外自己谋一顿午饭了。下午的时间,是孩子们的自由活动时间,心系教会的孩子们,便可跟在修女身后,学习女仆教的诸多礼仪,以期日后加入教会,或者只是蹭一顿免费的晚饭,其中年纪较长的,受修女赏识的,还有机会在修女收取男人们的“奉献”时搭上一把手,与修女分享一点从男性的身体里新鲜出炉的“奉献”。然而,她们的姐姐以少有的严厉态度禁止她们给修女当跟班,于是她们便会在午餐后结伴回家,正好她们的姐姐也会在中午起床,于是姐妹们便可以享受一两个小时的团聚时光,随后她们的姐姐便又要去上面的楼层工作,她们几个孩子也只能自己想办法消磨从下午到晚上的时间了。

与人类的孩子们一样,这些年幼的女怪人们消磨时间的方式也很简单,一群熟悉或不熟悉的孩子们聚在一起,四处闲逛,去人多的地方看看免费的热闹,见到路边的石头木棍和男人就捡起来玩上两把,或者去书店和玩具店里过过眼瘾。

教会学校的孩子们多半来自那些既无钱也无闲的家庭,花钱自然也格外节省,生姜怪人她们的姐姐虽然每隔几天便会给她们每人几块钱的零花钱,但也只够她们偶尔买点零食相互分享。巷子深处那个总是笑眯眯的阿姨卖的搅糖里加进了她手工现榨的精液,味道格外香甜,那拴在厨房一角用来榨精的精奴便是她新鲜精液的招牌,但价格也让孩子们望而却步,孩子们只敢在考试拿了好成绩,或者姐姐心情大好给了额外的零花钱的时候才会买上一份,大家轮流搅过了轮流舔上几口。平时,她们只会在傍晚去巷口的小卖部,买些不知道真加入了稀薄的精液还是只有精液味的调料的硬糖,或是标榜能嚼出肉棒口感的辣条,大家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享,在甜甜的味道里结束她们的一天。

不过,她们的姐姐虽然并没有给她们太多零花钱,却也没有要求她们去工作挣钱。在地下层,像她们这样还没有独自捕猎男性能力的孩子,需要出来赚钱的并不在少数,她们当中的绝大部分都是做和其它女怪人一样的工作,只不过拿比较少的工资,最常见的便是清洁、跑腿之类的,还有少数会做那些成熟的女怪人不做的工作,比如风险和收入不成正比的走私工作,以及在盗窃团伙中承担最大风险的盗窃实施者,如是种种。

于是,很多孩子们便学会了不让中间商赚差价,不管是偷是抢,那些跟着成熟的女怪人学会了几门“手艺”的孩子都会试着自己单干,即使之前没有跟着那些会“手艺”的女怪人混过,只要一群胆大包天的孩子们凑在一起相互怂恿一番,也会生出蛮干的勇气,毕竟,她们的猎物简直唾手可得。那些浑浑噩噩的瘦弱男性,只要甜甜地叫他们一声哥哥,趁机抱在他的腰间,便可让他的危机意识在被少女幼小的身体贴住的柔软触感中融化,待到被少女放开的男人意识到自己口袋里的积蓄已经被方才报上来的柔软玉手掏空时,还萦绕在腰间的触感残余都能让他久久生不出追上小偷的勇气与怒火。而抢劫则更为简单,只要随便找到一个看起来萎靡不振的落单男人,把他围起来,辱骂几句后便可上手,但凡有人趁乱握住了他的肉棒随便撸动几下,或者绊倒在地后踩住他的股间扭几下鞋底,这些杂鱼便会露出一副滑稽的表情,主动迎合起股间的快乐。这之后,不管是掏空他的口袋,还是掏空他的精囊,他都对这些身高力量都远小于他的小女孩们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力气。

对于这些公然的盗窃和抢劫行为,不管是女警还是地头蛇圈养的混混们自然都不会坐视不理,只是孩子之所以是孩子,正是因为她们根本不会考虑事情的风险和后果。对于这些肆无忌惮的孩子,那些女警和混混们都很是头疼,每次惩罚这些孩子,她们便哭喊得比男人还要凄惨,而不管是女警还是混混也都没有拿折磨孩子逞威风或取乐的兴趣,于是最后对这些野孩子们也只能草率地收拾一顿后便放虎归山。逐渐的,这些孩子们便成了游荡在男性聚居区附近的一大祸害,女警懒得管她们,混混干脆利用起了她们,而男人就只能结伴行动,在被孩子们狩猎时便一哄而散,就如食草动物面对食肉动物的策略一般。

至于那些连侵犯男人的能力都还没有的年幼女怪人,地下层也为她们准备了能够赚到零花钱的工作。整个乌托邦里最彻底的失败者都聚集在了这个地下层里,他们负债累累,走投无路,毫无主见,一事无成,他们是裙摆下的污垢,是高跟鞋下的脚垫,是连让女怪人有感觉都做不到的早泄,是连女怪人的口腹之欲都填不满的阳痿。然而即使是这样的他们,也有想要在女性的身上逞能,想把女性压在身下的妄念,而这些不谙世事的女怪人,便成了他们唯一可以展露雄风的对象,为此,他们甚至愿意掏空最后的身家,再添上一笔额外的负债,在注定奔向毁灭的人生的最后爽上一把。

有了这样的需求,便自然会有相应的掮客。那些看起来很亲切的大姐姐们,便会鼓励这些孩子们去“见见世面”,还可以帮她们“成为大人”,还会有好吃的好玩的作为奖励。这些孩子们自然受到过这样的劝诱,馒头怪人甚至隔三差五就会遇到这种不怀好意的姐姐,以至于芝麻怪人和辣椒怪人专门商量过,出门时她俩至少得有一个人在她的身边。

在发现有些玩伴在怂恿她们加入对男性的抢劫,又有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劝诱她们赚些零花钱后,她们的姐姐以少有的认真态度和她们开过几次家庭会议,严厉地禁止了她们用这样的手段来改善生活。幸好,这些孩子们都不是贪得无厌的性格,只靠姐姐给她们的一点零花钱,她们姐妹几个也都能整日过得欢快,只是前些日子,她们的姐姐随口提起了一句,说自己名义上的生日就快要到了,生姜怪人又突然涌上了一股强烈的使命感,要为姐姐送上一份生日礼物,但当时几个孩子手里的零花钱加起来还不够她们的人头数,于是这些孩子们便只能各显神通,各自开动脑筋,想办法再弄些零花钱回来。

芝麻怪人就像个勤工俭学的孩子一样,找了个旧板凳去给人擦鞋;洋葱怪人因为不想被别人看见她的样貌,便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戴着面纱,在一间废弃的狗屋里搭了个乏人问津的算命店;饼干怪人说她不想离男人的肉棒太近,便去了一家女怪人开的店里,躲在厨房里烤起了饼干,不过这家店其实是家男性向的风俗店,烤出来的满是媚药的粉色饼干是给上门的客人吃的,客人在吃下饼干后便会掏出肉棒大射特射,而饼干怪人直到这次夜谈才从辣椒怪人的口中得知了这一点,随后便发出了划破夜空的惨叫;馒头怪人找了份帮男人清洁身体的工作,不过这份听起来不正经的工作要做的其实就是用拖把擦洗被拴在地上满身女性体液的男人们,而对男性的身体充满了兴趣的馒头怪人在做这份工作的时候简直两眼冒光,鸭店老板对她的工作也很满意,因为被她用拖把仔细地擦洗过身体的男人恢复精气的速度明显比之前要快不少;为了看着馒头怪人,辣椒怪人也在这家鸭店干活,不过她的工作主要是在店门口劝诱女怪人进店消费,人小鬼大的她把店里的场景描绘得汁液横飞,仿佛正在举行一场滥交的盛宴一般,等被骗进店的女怪人发现这家店不过是在地下室里把几个堕落的废人拴在地板上供她们骑上去榨精时,她们的入场费已经不能退了;至于行动力很强却脑袋空空的生姜怪人,她虽然是赚零花钱的提议者,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赚零花钱,于是才有了从在交通中心看到似乎很有钱的赵刚和周廷夕便在他们身后跟了一路,反过来让赵刚提出赚零花钱方案的行动。

听着这些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炫耀着自己赚零花钱的成果,赵刚感到自己的内心连最柔软的部分都在颤抖,他摸了摸几乎没有赚到钱,却一直在坚持的洋葱怪人的头,笑着问她:“你们是准备给姐姐买什么样的礼物呀?”

“牛郎店‘罗兰’的‘超·女帝侍奉·男宠环伺·三穴满溢·肉棒与白浊之夜’套餐!”代替脸红到了耳根的洋葱怪人,生姜怪人高高地举着手,以得意的表情,少有地吐字清晰地流利地回答道。

赵刚听到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据低着头红着脸的芝麻怪人所言,她们的姐姐平时在上面做的便是侍奉男性的工作,偶尔下班后便会瘫在床上,嘴里碎碎念地抱怨当天侍奉的客人,比如精液难吃,性癖太麻烦,半天挤不出几滴,钱还没几个,平时也不时黑着脸叹气。虽然面对妹妹们时她总是挤出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但这些孩子们还是把姐姐的样子看在了眼里,正好在几天前的某一天,姐姐回家的时候虽然嘴上抱怨个不停,但红润的面色下是藏不住的笑意,一个劲的在说英雄的精液有多好吃,饱满的英雄能量浸润身体有多舒服,年轻健壮的身体玩起来有多带劲,用脚和袜子就能随便处理的男人应付起来有多轻松,于是孩子们便突然想到,她们的姐姐最需要不正是这样一场对平日里工作辛劳的治愈吗?

挂着僵硬的笑容听着芝麻怪人说完,赵刚却不敢做出任何评价,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容,让他那朴素的人类价值观如他的贞操一般碎得再也拼不回去,他只能在内心感慨,这还真是闪闪发光的姐妹之情啊。

“据说那个什么白浊套餐,进行侍奉的男生都是前英雄哦,绝对超美味的吧?”辣椒怪人笑嘻嘻地补充道。

“英雄……不是我们的敌人吗?修女姐姐是这么说的。”芝麻怪人黑框眼镜后的大眼睛眨巴着,似乎很是不解。

“杂鱼大哥哥,也是英雄!”生姜怪人突然伸手指向了赵刚,“我看见了!大哥哥!使用能力!”

“大哥哥,你也是英雄吗?但是哥哥看起来是好人?”洋葱怪人有些混乱,她本来已经相当亲近赵刚了,但在听到英雄这个字眼时又感到了一丝畏惧。

“就算是英雄……那也肯定是被驯服的英雄吧?你看,被驯服的狼,那不就是狗吗……”坐在对角线方向的饼干怪人强作镇定地说着,但她的目光已经飘向了门口,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确实,从大哥哥的身上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芝麻怪人却认真地点了点头,又红着脸,仔细地上下打量着赵刚,“英雄的身体,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样吗?”

“让大哥哥脱光给咱们看看不就知道了?”辣椒怪人故意贴到了赵刚身边,笑得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显然没安什么好心思,“大哥哥的精液,会不会也很美味呢?”

“大哥哥,你也有精液?”听到辣椒怪人的话,馒头怪人的眼睛却突然亮了起来,她似乎还不知道精液是怎么来的,还以为赵刚把精液藏在了哪个口袋里,便紧紧抱在了赵刚的腰间,“把大哥哥的精液给我嘛!我也想尝尝大哥哥的精液!”

“别在家里掏出来啊!”以为痛苦地低下了头的赵刚是准备脱裤子了,饼干怪人慌忙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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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孩子们越来越热烈的讨论,与逐渐聚集向他的身体的目光中,感到了精神方面的贞操危机的赵刚硬生生打断了孩子们的话题,以自己年纪大了,已经困了为由,强硬地要求孩子们遵守与他的合约,赶紧睡觉。然而正聊得兴起的孩子们哪里肯依,于是赵刚只得搬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故事,并在讲到一半的时候要求孩子们乖乖睡觉,剩下的部分他会当作睡前故事讲完,孩子们这才不情不愿地同意了他睡觉的请求,并当着他的面脱衣服换起了睡衣,而这让赵刚又一次抱着头蹲在了房间的角落。

“所以,我今晚睡哪里?”看着棚屋一端堆积的层层叠叠的杂物,赵刚在生姜怪人换好了睡衣后随口问了一句。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生姜怪人竟指向了他正坐着的这张木板床。

“等一下。”预料外的回答让赵刚愣住了,他又看向了其他的孩子,“那你们睡哪里?”

孩子们也纷纷指向了他所在的这张双层木板床,只不过有人指向他的身旁,有人指向他上方。

“等一下,等一下。”赵刚摆出稍等的手势,颤抖的嘴唇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我还以为你们会像变戏法一样从那堆东西里搬出一些木板啊渔网啊什么的给我凭空搭张床出来,就像那些家装视频里面一样,结果你们告诉我,你们所有人就都睡这么一张床上?”

“这不是两张床吗?平时我和洋葱睡上面,饼干、辣椒、生姜和馒头睡下面,这个有什么问题吗?”芝麻怪人已经摘下了眼镜,麻花辫也放开了,变成了清秀的黑长直形象。

看着孩子们清亮的目光,赵刚一时语塞,除了唯一躲在一旁坏笑着的辣椒怪人以外,其它的孩子似乎都没有意识到与他同枕共眠是一件不那么合适的事情。此时的赵刚一下子就被逼进了死路,倘若他自己提出这个问题,那反倒会显得他从一开始就居心不良了。赵刚甚至提出让生姜怪人睡床上,他去睡地板,但却被还在为赚到零花钱而兴奋的生姜怪人以赵刚自己刚才向孩子们说过的“生意是严肃的”给坚决地拒绝了,被回旋镖打到身上的赵刚这下也终于无话可说了。

最终,也不可能再另寻住处的赵刚还是答应了孩子们同枕共眠的邀请,自诩为姐控的赵刚,对这些天真可爱的孩子们确实没有除了老父亲的宠爱之情以外的其他感情,虽然女怪人确实会汲取人类男性的英雄能量和精液,但她们也只是进食而已,并不是真的对自己有什么不洁的欲求,想明白这一点,便不可能对这些孩子们抱有什么污秽的想法了,不是吗?

“大哥哥,你的味道真好闻。”在侧躺的赵刚眼前,大概是第一次和男生共眠的馒头怪人满脸幸福而紧张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向了赵刚的胸口,大白馒头也一起压了过来,“感觉好奇怪,总想再多闻一点。”

钢牙咬碎的赵刚颤颤悠悠地翻了个身,四人共眠让彼此都是前胸蹭着后背,一回头,便见到辣椒怪人正在笑眯眯地看着他,还没等赵刚躺好,一条柔软的小腿便已伸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果然兴奋了。”用小腿在赵刚的股间蹭了蹭,满脸坏笑的辣椒怪人也贴到了赵刚的眼前,连鼻息都吹到了赵刚的脸上,“变态大哥哥,果然对我这样的体型更感兴趣?想等她们睡着以后偷吃吗?还是说,就这样开始?”

“不行,这家里最危险的两个孩子都躺我两边了!”赵刚在心中哀嚎着,他猛然从床上起身,想找个人隔开这天然无知的凶器与人小鬼大的辣妹,他一眼看到了躺在辣椒怪人身后的饼干怪人,便试着向她求援:“那个,饼干……”

“噫!”看着突然起身又把手伸向自己的赵刚,饼干怪人惊叫一声,一下子缩得紧紧贴在墙上,“干嘛?不要!别过来!别把那玩意贴过来啊!”

“啊……”再度意识到饼干怪人似乎对男性的身体十分抗拒的赵刚垂下了头,他又看向了上铺的芝麻怪人和洋葱怪人,仔细斟酌字句后,才小心翼翼地向她们俩求援:“那个,你们看,我比生姜怪人的体型大得多,是吧,所以睡在她的位置上,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拥挤,要不,你俩跟下面的她俩换换位置,这样……”

“大哥哥,不想跟我睡吗?”赵刚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扯住了,一回头,就见到馒头怪人在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马上就要挤出水来。

“不不不!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好,我跟你睡,跟你睡就是了嘛。”满脸痛苦的赵刚别无选择地安慰起了馒头怪人,在好不容易哄她重新睡下后,赵刚又看向了另一边的辣椒怪人,“那,至少换一边?”

“哎?大哥哥不想跟人家睡吗?”辣椒怪人也学着馒头怪人的样子,装作可怜兮兮状,只是她还顺势把她贫瘠的胸部贴在了赵刚身上,双腿也缠在了赵刚的腿上,手更是不安分地摸向了赵刚的腰间。

“你不行,装哭也不行。”赵刚用指尖在辣椒怪人的额头上轻点一下,把她推开了一点。

辣椒怪人还想争辩,芝麻怪人却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很严肃地对辣椒怪人说:“辣椒,不要影响大哥哥睡觉啦,你睡上来,我跟你换。”

“哎?明明人家的体型和芝麻差不多?”辣椒怪人不满意地嘟着嘴,却又突然看着芝麻怪人偷笑了起来,“难道说,其实是芝麻你自己想和大哥哥睡,所以才……”

“才不是!”芝麻怪人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在嘴巴一张一合的慌乱之余,她又伸手指向了身旁的洋葱怪人,“那,让洋葱下去就可以了吧!总之!你上来!不准妨碍大哥哥睡觉!”

“好~”辣椒怪人终于不情不愿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而还没有搞清楚情况的洋葱怪人惊讶地看了看芝麻怪人,又看了看下铺的赵刚,最后才小心翼翼地从上铺爬了下来,红着脸凑到了下铺的床边。

“在被子里面可就跟大哥哥只隔着一层咯。”在和已经换上了睡衣的洋葱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辣椒怪人故意以赵刚也听得到的音量提醒了她。

“辣椒!”在辣椒怪人随着芝麻怪人的训斥而笑出声的同时,洋葱怪人的脸也在瞬间如爆炸般红到了耳根,犹豫了一阵,她还是像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一般,掀起了被子,钻到了赵刚身边,埋着头,缩着身子,以根本没有看着赵刚的姿势,小声说了一句:“我没事的。”

“这是多好的孩子啊。”赵刚一瞬间热泪盈眶。

终于,在孩子们都决定好了各自睡觉的位置后,赵刚也终于放松身体,准备入睡了。虽然闭上眼后,又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几乎要吞噬自己的温热和柔软,还有吹拂在自己后颈的温热鼻息,而睁开眼,又能看到洋葱怪人小心地抬起了头,在从木墙的缝隙中透入的微光中眨巴着善良的眼睛,在与赵刚对上目光后又露出了羞涩的笑容,不过,这总归是来到乌托邦以后难得的温馨一夜了。

“大哥哥,你上次射精是什么时候?”在这一片温馨的呼吸声中,辣椒怪人的话音再度不合时宜的从上铺传来。

“辣椒!你在说什么……”“时间太久的话,现在可以偷偷处理掉哦,想找谁处理呢?”即使芝麻怪人试图阻止她,辣椒怪人也继续趴在上铺的边缘朝着下铺说着,欣赏下铺的赵刚宛如便秘一般的表情。

“大哥哥,这个我还不行……”“杂鱼大哥哥,又要帮忙?”“明天早上再做啦!”“别掏出来啊!”“大哥哥,射精是什么?”在又一次沸腾起来的孩子们之间,赵刚痛苦地抱住了头,即使在芝麻怪人生了气,让其它孩子们都乖乖闭嘴后,赵刚也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这些孩子们怀着各种不同的心情悄悄地窥视着。

于是,就回到了赵刚躺在下层床板的中间,被孩子们围观,久久不敢入睡的那一幕了。

“要聊天吗?”实在是没法顶着这么多双亮晶晶的眼睛自顾自地入睡,为了转移孩子们的注意力,赵刚便只得问了一句。

“好!”孩子们欢呼道,于是赵刚只得又和孩子们讲起了他的英雄事迹作为睡前故事,讲他第一次在写字楼里遇见女怪人,讲他如何挣扎到最后却还是被裹进袜茧,全靠女怪人来日再战的雅兴才被放过一马;讲他来到一个满是女怪人的小镇,愚蠢地挑战了统治小镇的女王,却被女王先下手为强地瓦解了所有的同伴,最后自己也沦为女王的性奴而赎罪,并被镇上好心的女医生作为实验品而从女王的地牢里释放;讲他在百货大楼里遇见了两个和她们一样青涩的女怪人,讲他与女仆怪人的第一次相见,讲他与女仆怪人的对决,讲他如何竭尽他的能力与智力去和女仆怪人战斗,却拼尽全力无法战胜,最终只能在被女仆怪人放过一马后,眼睁睁地看着女仆怪人带着那两个年幼的女怪人离开——这些故事的结局当然不是真的,不过讲给女怪人的孩子们听的故事不就该是这样的结局吗?

赵刚的故事让孩子们兴奋不已,自然也忘记了射精的事情,就连辣椒怪人也按赵刚的要求在上铺乖乖地躺好了,一声不吭地听赵刚说着。见孩子们都安静了下来,赵刚便逐渐放慢了讲故事的语速,又开始插入一些温馨的日常,直到孩子们的回应终于越来越朦胧,最终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放下心来,合上了眼睛,在女怪人的簇拥里沉入了久违的温馨梦境。
Mi
mim2306
Re: 【最强英雄系统:外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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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大的
世界觀增加了
haorenstalin
Re: 【最强英雄系统:外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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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周末去玄凤镇取材去了,所以没有更,以后若是我又没有更,那应该就又是去取材去了
林茜从浴室出来时便已经打扮成了女仆怪人的样子,并在我翻身欲走的瞬间就把我死死按在了床上
接下来便是整夜的拷问时间
我没硬:果然被女仆怪人调教得对我的身体没有兴趣了吗?
我硬了:果然已经被女仆怪人调教出了对女仆的性癖了吗?
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南半球的开孔是陷阱,插入后完全无法拔出
左右两边是柔肉,往前是身体,往后是布料,往上插得更深,往下身体被挡住
写不完,完全写不完,只恨自己写得太慢,写出来的赶不上脑子里的
断更是不会断更的,精尽人亡之前不会断更的
2338948594
Re: 【最强英雄系统:外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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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是更新
KL
KL1028
Re: 【最强英雄系统:外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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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新了😭
付龙凯
Re: 【最强英雄系统:外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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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卡。。。。。。。。。。
Fo
forgetoldac
Re: 【最强英雄系统:外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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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温馨,期待后面
Ca
cancatcan
Re: Re: 【最强英雄系统:外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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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
haorenstalin上个周末去玄凤镇取材去了,所以没有更,以后若是我又没有更,那应该就又是去取材去了
林茜从浴室出来时便已经打扮成了女仆怪人的样子,并在我翻身欲走的瞬间就把我死死按在了床上
接下来便是整夜的拷问时间
我没硬:果然被女仆怪人调教得对我的身体没有兴趣了吗?
我硬了:果然已经被女仆怪人调教出了对女仆的性癖了吗?
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南半球的开孔是陷阱,插入后完全无法拔出
左右两边是柔肉,往前是身体,往后是布料,往上插得更深,往下身体被挡住
写不完,完全写不完,只恨自己写得太慢,写出来的赶不上脑子里的
断更是不会断更的,精尽人亡之前不会断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