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白鹭身后重新穿过了大厅,赵刚又来到了之前仿佛置身户外的空间,在青翠的草坪上,包括之前那名红发英雄在内的赤身裸体的男性们正被用犬绳牵着,此刻他们的周围已经围上了许多打扮各异的女怪人,正在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臭八婆!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吗!他妈的,只会落井下石的东西!有本事把这个项圈取了和我打一场啊!”熟悉的咆哮声从女怪人中间传出,赵刚不用看就知道,正是刚才那名红发英雄在向周围的女怪人怒吼着,而同样不用看就知道的,回应他的只有围观的女怪人们开心的笑声。
“那么,现在是吃饭时间哦。”人群中的一名女怪人突然宣布,随即,这些牵着男性的女怪人们分别脱下了自己的一只鞋子,摆在了自己牵着的男性的面前,而这名宣布消息的女怪人则拿着一个大大的狗粮盒,向每一只鞋中都倒进了满满一铲的狗粮。
几名男性立刻低头,把嘴埋进了面前的鞋子里,从腮帮的鼓动看得出他们咀嚼的动作。还有几名男性犹豫了一下,似乎不太习惯这种匍匐在地的吃法,于是小心地把面前的鞋子举到的面前,一边观察着女怪人的反应,一边小心地吃着鞋中的狗粮。剩下的男性们则是表情各异,有的一脸茫然,有的则一脸憎恶地看着这些接受了把鞋子当作饭碗,把狗粮当作食物的屈辱之辈。
随着最开始埋头吃着狗粮的几名男性纷纷抬起头来,又一声女声从女怪人中间传来:“接下来,就开始配种吧!”此时,那几名吃完了的男性纷纷喘起了粗气,作势要向前扑去,还把脸埋向女鞋的男性们则开始加快速度狼吞虎咽起来。正当赵刚为所谓的“配种”而感到疑惑时,一群用四肢迈着猫步走向这边的女怪人们立刻坐实了他的猜想,只见这群女怪人们衣着都十分暴露,头上都有样式各异的兽耳,她们被身后穿着女仆装的女怪人牵着,在男性们的面前一字排开,随着身后的女怪人们把手中的犬绳稍微放松,她们就纷纷朝男性们摆出了各种诱人的姿势。有的面向男性们坐在地上,把双腿向男性们张开,有的背朝男性们匍匐着,扭动着丰满的臀部,有的半跪在地上,一边吮吸着手指一边用另一只手爱抚着自己的下体,还有的仰躺在地上,转动着腰部舒展着四肢。
看到这般香艳的景象,吃完了狗粮的男性们顿时兴奋起来,一个个或吠叫,或挠地,如真正的犬类般作势要向前扑去,把犬绳绷得如同他们的肉棒般笔直,但他们犬绳的掌握者却并不急于放他们自由,而是强迫他们被拉扯着观看那群女怪人的妖艳姿势。直到他们的肉棒都开始急切地滴出水来,那些还没吃完狗粮的男性也纷纷吃完了自己面前女鞋里的狗粮,这些女怪人们才纷纷松开了手中的犬绳,顿时,这些男性如脱缰的野狗般奔向了面前的女性们,各自扑上了离自己最近或者在自己看来动作最诱人的女性的身体。没有交流,也不做前戏,这些眼里只有女体的男性们纷纷把自己的肉棒直接插进了身下的兽耳娘们早已湿透的蜜穴里,然后他们在转瞬间就露出了融化般的幸福表情,紧抓着怀中的女体开始抽插起来。不在乎怀里的是谁,不在乎对方的感受,这些男性们单纯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向赵刚表演着何谓真正的交配。
一名小个子男性在身后的女怪人松开手中的犬绳后四肢并用地扑向面前的一名把臀部高高翘起的犬耳娘,但就在他向这名犬耳娘伸出手时,旁边一名比他更早被松开犬绳,离这名犬耳娘更近的身形较为肥硕的男性已经扑上了她的身体,把自己的整个身体如蛤蟆般盖在了犬耳娘背后,紧抓住犬耳娘的腰部开始了激烈的抽插。这名小个子男性焦急而愤怒地从旁边推动着肥硕的身躯,但双脚纹丝不动的对方不光对他毫不理会,甚至带着扭曲的笑容抬起了身子,绷紧的双腿预示着射精已经即将光临他的下体,这让小个子男性变得焦急万分。就在这时,一只高跟鞋的鞋尖抵住了他的大腿,轻轻地向上滑去,小个子男性顺着高跟鞋看去,只见一条穿着网袜的美腿伸向了他,而在这条穿着网袜的美腿的另一端,是一名带着嘲笑的表情躺在草坪上看着他的,上身只贴着乳贴的猫耳娘。在四目相对后,猫耳娘用高跟鞋的鞋尖抵住了小个子男性的肉棒,调戏地轻挑起来,而男性看着猫耳娘的表情,感受着下体的逗弄,在怪叫一声后纵身扑向了猫耳娘,抓住她娇小的身体后把早已胀大到极限的肉棒从网袜的孔洞中插进了猫娘的蜜穴,带着泄愤的表情在她的身体里胡乱地泄着欲,而看着他毫无技巧地晃动身体的样子,猫娘则是露出了一半戏谑一半得意的笑容,得意地观察着他的丑态。
“可恶……这帮混蛋……这帮没用的东西……”红发英雄恶狠狠地咒骂着,而在他的面前,那些没有被男性们扑倒的,抑或身上的男性已经完成了激烈的射精而从她们的身体上摔落在地的兽耳娘们已经纷纷爬了过来,在几乎贴上这些还没有开始进食的男性们的距离上,开始了更加露骨的诱惑。有的直接站在匍匐在地的男性面前张开双腿展示湿透的蜜穴,有的蹲在男性的眼前把双乳挤出一道随着压力延伸的深沟,有的把手指环成环状放在口前晃动着舌头,有的则把穿着丝袜的双脚伸向男性的面前摩擦出沙沙的声响。之前还对于自身的处境感到恐惧和迷茫的男性们,此刻已经双眼直愣愣地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诱惑,一名光头男性看着在他面前摇晃着几乎要蹭上他的鼻尖的美臀看得如痴如醉,连嘴巴都忘记了合上,在面前的美臀又一次把细缝对准他的鼻尖用力一抖后,他再也按捺不住,猛然把脸向前伸去,但系在脖子上的项圈却猛然被身后的犬绳绷紧,面前的臀部也骤然拉开了距离,略微侧过身体,露出了兽耳娘嘲笑的面容。眼里只有晃动着的臀部的光头男子继续把头向前探,在自己的脸怎么样都够不到面前的臀部之后甚至伸出了右手,试图抓住面前的臀部,但臀部却总能在毫厘之差的距离上躲开他的身体,而他伸手的动作更是违背了身为宠物的规则,于是身后的一条穿着黑色裤袜的美腿重重踩下,踩住了犬绳的前端,把项圈连带着光头男子的头部都重重地带向地面,让他变成了埋头下跪的姿势,而光头男子的面前正是装着狗粮的高跟鞋。牵着光头男子的犬绳的女怪人在无声地告诉他,只有吃完了这只高跟鞋里的狗粮,他才能做他想做的事情,理解了这一点的光头男子看着在他的颈侧把他的犬绳紧紧踩住的高跟鞋底,又看了看面前重新贴向他的几乎要骑上他的头顶的臀部,最后终于闷哼一声,把脸埋进了高跟鞋里,玩命地吃了起来。
“喂!你们这些家伙都给我清醒一点啊!给我看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啊!被这帮怪人当成狗来羞辱!还要在她们的臭鞋子里吃狗粮!你们这些家伙已经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了吗!”眼看着身边的其他男性一个接一个地挣扎着想扑向面前的女怪人,却都被冷酷地阻止,随后纷纷低下头,以把头埋进女鞋的形式承认了自己的屈服,红发英雄不禁悲愤地咆哮起来,但这些已经低下了头的男性们只顾着埋头吃着狗粮,红发英雄的咆哮只换来了沉默作为回应。此时,他已经成为了最后一名还没有开始吃起面前的狗粮的男性,于是他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兽耳娘们关注的焦点,这些兽耳娘们用四肢扭着猫步,从他的身前,身侧,还有身后接近了他,开始围绕着他摆起了各不相同的诱人姿势,挤压着扭动着身上性感的部位,让他感到自己光是呆在原地,就仿佛正在被这群兽耳娘们集体侵犯一般。
试图从周遭的诱惑中守护自己的意志的红发英雄紧紧闭上了眼睛,紧咬着双唇,忍耐着从周围传来的交合的水声与女怪人的呻吟声,但他身侧的两名兽耳娘随即用双手轻巧地爬行,悄无声息地爬到了他的脸侧,在几乎用嘴巴含住他的耳朵的距离上,一齐向他的耳中大大地呼了一口气。被耳畔突然传来的妖艳的吐息吓了一跳的红发英雄因为紧张和兴奋全身一阵哆嗦,在怪叫一声后大喝道“给我滚开!”随即挥舞着双手驱赶着身侧的兽耳娘,而这滑稽的动作自然引得这些兽耳娘与牵着犬绳的饲主们一阵哄笑。面红耳赤的红发英雄闭眼也不是,睁眼也不是,只得用双手紧抓着草地,喘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愤恨地看着这些逗弄着他的犬耳娘们,以及她们调皮地晃动着的美妙胴体。
“我说啊,你刚才说,你们对他们的态度,应该是宠爱的吧?”与白鹭一起见证了这群受训中的男性们的堕落后,赵刚指着硕果仅存的红发英雄说道,“他都这么不乐意了,你们还要让他更难受,这怎么看都算不上宠爱吧?”
“难受……吗?”听到赵刚的话,白鹭微微一笑,“确实,他很难受呢,但是,他真的是因为我们而难受吗?看看他身边的那些孩子们,大家可都高兴得不得了呢。真正在折磨他的,是他那些已经毫无意义的观念、道德、使命还有责任感之类的东西吧?正是这些东西横亘在他和唾手可得的快乐之间,才让他感到这么难受吧?”
“不不不,你们要是直接把他给放了,他想必会很高兴的吧,明明这才是更加唾手可得的快乐不是么?”赵刚摆了摆手,继续观察着时而紧张地四顾,时而低头喘着粗气的红发英雄,“那些已经把身体交给肉欲了的也就罢了,像他这样决心抵抗到底的,现在给他施加的难道不是不必要的痛苦吗?把他的信念彻底践踏,让他得不到自己渴望得到的快乐,这怎么说都算不上宠爱吧?”
“那么,如果让他继续沉溺在这份空洞的信念中,他在将来又会承受多少痛苦呢?”白鹭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波澜,继续用宠溺的眼神观察着兽耳娘中间的红发英雄,“如果我们放了他,他也许可以得到一时的快乐,但这份快乐终究是浅薄的,虚妄的,他的那些空洞的信念最终会把他引向更多的痛苦,也许下一次,在痛苦的尽头等待着他的就不再是我们怀抱中的快乐,而是除了痛苦以外别无他物的终点了。只有在这里,他才可以永远地远离一切痛苦,才能得到切切实实的快乐,所以我们必须狠下心来,推着他迈过自己靠自己的意志无法迈过的阻碍,让他能够置身于真正的快乐之中,这之后,我们会用更多更美妙的快乐,拂去他为了战胜自己所承受的一切苦痛,这才是,我们对他满怀爱意的宠爱。”
赵刚皱着眉头,张着嘴,想反驳白鹭的话,却又感到槽点太多,犹豫着从哪里开始吐槽好。而白鹭则径直走向了红发英雄,从身后俯身抱住了半蹲着的他的身体,左手揽住了他的双臂,把他紧紧地拥向怀中,右手环住了他的肉棒,开始轻柔地上下抚弄起来,顿时,红发英雄的身体猛地绷紧,早已硬到滴水的肉棒也颤抖了起来。
“还记得我的身体呢,我好开心。”在红发英雄的耳边,白鹭微笑着说道。在她比普通的男性都要大上一号的身体的怀抱里,体格健壮的红发英雄看起来也如同一个半大的孩子,而用丰腴而柔软的身体从后往前抱住他的结果,就是让他整个人都仿佛陷进了她的身体一般。身后感受着女体与丰乳的包裹,全身承受着柔软的体重,而柔软的右手只是几下轻柔的爱抚,就让他的身体回忆起了被骗出来见面的那晚让他失神的宠爱,不管挣扎成什么体势肉棒都只是被女体的不同部位玩弄的无力感,以及丝毫没有展现自己的实力就已经在女体的牢笼里变得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屈辱。
“你这个女人……放开我!给我滚开!”在短暂的恍惚后,红发英雄终于再度咆哮起来,他健壮的双臂拼命向外撑开,但在白鹭的体型中却仿佛少年的玩闹一般,而就连这无效的抵抗,也很快随着他由于濒临射精而拼命地向后弓腰而终止。在一旁的赵刚看得十分清楚,早就被身边的兽耳娘们玩弄地蓄势待发的红发英雄,在白鹭魔性的手技下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而从他被白鹭抱住时紧张的颤抖来看,他对白鹭怀有的感情比起情欲,更接近于某种恐惧,他刚才的咆哮和挣扎,纯粹是基于绝望而生的某种自暴自弃罢了,从一开始,这名红发英雄就已经接受了自己绝对战胜不了白鹭的事实了。
“呐,我的身体,你最喜欢哪里?”就在红发英雄眼看着就要射精的瞬间,白鹭突然松开了自己的右手,在夺走了他肉棒上所有的快感后,在他的耳边向他发问道。
“哈啊?”本已绷紧身体,准备迎来射精的红发英雄一脸的错愕,“什么鬼……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们见面的那天晚上,你可是感受了我身上的很多地方呢,你面前的这双手,正在对你说话的这张嘴,抵在你身后的胸部,抱住你的这只手臂,压住你双腿的这双腿,甚至还有贴在你背后的小腹,不是吗?这些地方,你最喜欢哪里?我会让你在上面射出来哦。还是说,你想试试那天没有享用过的地方,比如,脚底,屁股,腋窝,或者头发,之类的?”
“鬼才要啊!”红发英雄怒吼道,“别给我一遍遍的把那天的事搬出来说!要不是我那天大意了……”
“好,那就决定是指尖了。”白鹭却立刻打断了红发英雄的话,随即用右手的食指尖轻点住红发英雄的肉棒,在上面四处滑动起来。在白鹭的指尖点上肉棒的瞬间,红发英雄的身体就猛地一颤,而随着白鹭的指尖从杆部一路游走向冠状沟,最终在龟头上打起转来,红发英雄更是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颤抖着身体发出了低沉的呻吟。他似乎想忍耐这不讲道理的快感,但是白鹭只是轻巧地用指尖在他的龟头上画着图案,并且随着最终在马眼上的前后摩擦,红发英雄的忍耐就在转瞬间到达了极限。在他的肉棒开始鼓动,白鹭的指尖轻巧地从他的马眼上抽开的瞬间,精液就从他的肉棒里倾泻而出,随着肉棒的跳动,向他身下的草地前后洒落着,但直到他精液的喷发停止,最后的一滴浊液滴下,白鹭的指尖也没有再触碰过他的肉棒,只是任由肉棒虚空地喷洒着。
“怎么样,射精的感觉还愉快吗?”白鹭在红发英雄的耳边明知故问,“如果还有什么喜欢的玩法,一定要好好地说出来哦,宠物不会好好地表达自己的欲望的话,主人就只能靠自己的猜测来满足宠物的需求了呢。”
红发英雄承受着这种不完全的刺激与射精后的空虚感,越发感到焦躁和渴求的他全身颤抖着,而在身后传来的柔软触感与灼热的吐息的萦绕下,他对发泄的渴望还在不断的增长。无意识地,他把右手探向了自己的肉棒,但还没来得及碰到,白鹭的右手就抢先一步握住了他的肉棒,并且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声,一个坚硬的环状物在白鹭的掌心中束缚住了他肉棒的根部。
“干什么?你给我装上了什么?”红发英雄紧张地问道,但白鹭非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用双手抓住了他的双臂,整个人朝后一仰,就这样把红发英雄带着向后倒去,仰躺在了她的身上。双腿从外侧向内钳住了红发英雄的双腿向两侧掰开,双臂把红发英雄的双臂紧紧地勒在身侧,红发英雄一下子被白鹭变得门户大开,高高翘起的肉棒在围观的兽娘面前变得一览无余。
见自己的肉棒突然变成了兽娘围观的展品,红发英雄拼命地想把双腿合拢,但白鹭钳住他的双腿根本是纹丝不动,而这些兽娘们见他挣脱不出,更是慢慢爬向了他,在更近的距离上笑嘻嘻地欣赏了起来。在红发英雄扭动上身的毫无意义的挣扎终于停止后,白鹭再度把嘴唇凑到了他的耳边:“这些女孩子里面,有没有你喜欢的类型呀?”
“老子……才不会……对这些怪人……”肉棒当中还在流淌着透明的液体,红发英雄进行着毫无说服力的反驳。
“是这样啊,你还不知道自己喜欢的类型啊。”白鹭却轻声一笑,“那可得好好地让你尝试一下了呢。”
“干什么!你们这些家伙要干什么!”随着白鹭的笑声,这些兽耳娘们纷纷爬到了红发英雄的身边,身下是白鹭身体的包覆感,身上到处传来兽耳娘们的气息,红发英雄在席卷全身的雌性气息间,夹杂着兴奋与恐惧地叫喊着。
“来,把这个拿好。”没有回答红发英雄的问题,白鹭只是把一个小巧的遥控开关塞进了他的手里,“要是找到了自己想托付精液的对象的话,一定要好好地按下这个按钮哦。”
“说什么鬼话……”拿着手里的遥控开关,红发英雄紧张地看着身前已经把脸几乎贴上他身体的兽耳娘们。在确认红发英雄已经握好遥控开关后,白鹭再度抱紧了他的身体,对把他们两人紧紧围在中间的兽耳娘们下令道:“来吧。”
“啊啊啊!不要!别舔!啊啊!不要啊!住手!别舔了!停下来啊啊啊!”在无数的兽耳娘一齐埋头的瞬间,被兽耳娘们彻底遮住身形的红发英雄的惨叫声就从攒动的人头中传了出来。肉棒被三四张挤在一起的脸集中舔舐,两侧乳头各有一名兽耳娘吮吸着,身上裸露的肌肤被没有抢到风水宝地的兽耳娘们轮流品尝着味道,就连双耳都被两只兽耳娘一左一右地舔舐着耳孔,不管他怎么左右扭头都被执拗地追击着。强烈的快感在一瞬间就瓦解了红发英雄的抵抗,让他不顾丝毫体面地开始求起饶来,但白鹭只是安静地微笑着,用怀抱紧紧地拘束着他,而兽耳娘们更是兴奋地享用着他的身体,没有一个人在乎他的惨叫,甚至把他的惨叫当作了这场游戏的伴奏。
“不要!不行了!射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射!射了!为什么!射!啊啊啊!射了啊啊啊!要射!射啊!射啊啊啊!”不过十余秒后,红发英雄就发出了射精前的悲鸣,但纵使他的悲鸣凄惨而滑稽,也没有见到他被兽娘粗暴地舔舐着的肉棒有白浊的飞溅。红发英雄只是像这般一声声地干嚎着,感受着本应通向射精却仿佛永远没有终点的快感,此时的他终于明白了白鹭的话的意思,根本顾不得自己之前说过多少硬话,他带着因为瘙痒和快感而彻底扭曲的表情,用力地按下了手中的按钮。
“射……射……射!射啊!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啊啊!啊啊啊!”在按下按钮的瞬间露出了解脱的表情的红发英雄依然没有迎来自己预想中的射精,他一遍遍的按着自己手中的按钮,但除了按钮发出的咔咔声外,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见到他发狂的样子,兽耳娘们反而舔舐得更加起劲,白鹭也笑了起来,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只说过,找到了想托付精液的对象的话就按下这个按钮,可没有说过,按下这个按钮就可以射精了哦。”
一阵哄笑传来,兽耳娘们柔软的正脸继续在他的身上四处舔舐,毛绒绒的兽耳在他的身上搔出挑逗的瘙痒,白鹭柔软的身体依然剥夺着他所有的行动能力,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的红发英雄终于带着哭腔求起饶来:“救命啊!让我射啊!我按了啊!让我射!不行了!要坏掉了啊!”
“好,全部退下。”白鹭突然下令,语气虽然平淡,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些正在舔舐着红发英雄的兽耳娘们立刻一起停下了动作,低着头向后退着爬行了两步,留出了红发英雄周围的空间。随着暴力般蹂躏全身的快感一齐散去,红发英雄全身瘫软了下来,在白鹭的怀里喘着粗气。白鹭放松了紧揽住他双臂的手臂,捧起了他的下巴,强迫已经双眼迷离的红发英雄看向了围绕着他的兽耳娘们:“所以,你想托付精液的对象,是谁?”
“我……我只想射精……饶了我吧……让我射精吧……”红发英雄的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般的恳求着。
“你啊,还是处男吧?”把红发英雄的身体往上揽了揽,用自己的脸颊贴上了他的侧脸,白鹭继续在红发英雄的耳边耳语着,“这样可不行哦,就算是身为宠物,第一次的交配也是非常贵重的体验哦,一定要留下最美妙的初体验才行。既然我们可爱的小宠物自己不知道自己该和什么样的雌兽交配的话,就由身为主人的我来帮帮你吧?”
向远处使了个眼色,一直在人群的外围旁观的一名穿着女仆装的女怪人马上点了点头,牵着手中的兽耳娘走向了白鹭的方向,在把兽耳娘带到了红发英雄的面前后,放开了犬绳。红发英雄迷迷糊糊地看去,只见这名女怪人头上顶着一对显眼的兔耳,上身穿着雪白的毛衣,下摆刚刚遮过大腿根部,完整地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胸口和背后也都露出了相当的面积,但比起其他全身上下只有几片布料甚至几根细绳的兽耳娘,她的打扮已经堪称保守了。被松开犬绳后,这名兔耳娘不时把小心翼翼的眼神投向白鹭怀中的红发英雄,紧张的表情中带着一丝娇羞,双手在身前不安地交握,似乎和他一样,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怎么样,这个孩子,你喜欢吗?”看到红发英雄咽了口口水,白鹭也在他身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果然,比起那些太有精神的孩子,你更加喜欢这种,可爱的初恋女友一样的,看着就很想保护她的类型呢。”
白鹭招了招手,兔耳娘左顾右盼了一下,发现招呼的是自己,于是小心地走到了红发英雄的身前。而在她走向红发英雄的过程中,她每走一步,在兔毛般柔软的毛衣里毫无束缚的胸部就弹跳一下,毛衣开口里的乳沟晃动一下,红发英雄的眼神也随之颤抖一下。在兔耳娘在面前站定后,白鹭凑到了红发英雄的耳边:“接下来呢,我会解开你鸡鸡上的束缚,而你则需要做出一个选择,就是要不要让我放开你。要是让我放开你呢,你就要抱住你面前的这个孩子,只用抱住她就好,至于之后要和她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而要是不让我放开你呢,我就会让现在围观的这些孩子们对你做她们想做的事情,啊,面前的这个孩子除外,也就是说,你的童贞会当着她的面,被在场的某个孩子给强制性地夺走,然后由她来见证,你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被其他的孩子们彻底搞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怎么样,哪边都听起来很诱人吧?那么,做出你的选择吧?”
随着“啪嚓”的一声轻响,红发英雄肉棒上的环状物的锁扣打开,落到了地上,一股迟来的射精欲冲上了他的肉棒,却又在几乎要射精的时候平缓了下去,只留下不满足的焦躁感萦绕着他的下体。意识到身后的白鹭正在沉默地等待着自己的选择,红发英雄几乎毫不犹豫地喊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好,那么,好好享受吧。”白鹭说着,松开了缠住红发英雄的四肢,重获自由的红发英雄颤颤巍巍地起身,双腿发软地走向面前的兔耳娘,但还没走出两步,就一个趔趄向前倒去,兔耳娘见状向前一扑,正好把红发英雄抱在怀里,而红发英雄也顺势抱住了兔耳娘,把她带倒在地。两人紧抱着在草地上滚转了两圈,最后变成了红发英雄在上,兔耳娘在下的姿势,在几乎贴住彼此的脸的距离,两人紧张地对视着。突然,兔耳娘噗嗤一笑,露出了放心的笑容,而这个笑容在红发英雄的眼中仿佛散发着初春的阳光,他不由得贴近了兔耳娘的脸,紧张地把嘴唇贴向了面前美丽的红唇。看到红发英雄的动作,兔耳娘先是一惊,随后害羞地垂下了眼神,闭上了眼睛,微微翘起了嘴唇,迎向了红发英雄。
在一次小鸡啄米般的轻吻后,兔耳娘露出了不满的表情,她伸出双手捧住了红发英雄的脸颊,拉回自己的脸前,深深地亲吻了起来,而这连舌尖都侵入口腔的深吻让红发英雄早已蓄势待发的下体终于突破了忍耐的界限。他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兔耳娘的腰肢,向早已湿透的蜜穴插去,但第一次接触真正的蜜穴的他连插了几下都没能把自己胀大到极限的肉棒插进去,于是兔耳娘伸出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肉棒,温柔地引导着他插进了自己最隐秘的深处。随着自己的肉棒被兔耳娘主动握住,逐渐被吞进了她湿热地紧紧缠绕着的蜜穴,红发英雄再也按捺不住,他紧紧地抱住了兔耳娘的身体,全身颤抖般向里面抽插着,而兔耳娘也顺势缠住了红发英雄的身体,两人紧紧地贴成一团,紧闭着双眼,用全身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爱慕,只有从两人的下体见传出的一声声沉闷的水声,回荡在这片绿草蓝天的空间。
应群友的要求,在除夕夜额外发了两段,让红发英雄君不至于射个精还要等到明年吧(笑
先不说红发英雄射没射,我反正是射了。感谢铁厂,感谢群友!
“刚才你给他的那活儿戴上的是什么玩意?”看着全身心的在草地上交合的二人,赵刚向走回他身边的白鹭发问。
“是射精抑制装置,和项圈一样,通过干扰英雄能量流动的方式来让佩戴者无法达到射精的状态,因为是直接干扰人体的射精技能,而不是进行机械性的阻止,所以不会像人类的阻精环那样对身体造成痛苦和伤害。”白鹭伸手向赵刚展示了另一个没有使用过的装置。
“他那样子叫没有造成痛苦?又是阻止使用能力的,又是禁止射精的,你这儿到底还有多少恐怖的小道具?”看着白鹭手中那看似简单的金属环,赵刚咧了咧嘴,“所以,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是你为他准备的幸福?”
“我只是扫除了他获得幸福的阻碍,选择幸福的最终还是他自己。”白鹭莞尔一笑,似乎对发生的事情颇为满意,“兔娘最适合作为刚成为宠物的处男的交配对象,她们看起来清纯,娇弱,能够消除处男的戒心,但其实有着最高等级的性欲,小穴也是一等一的名器。和兔娘的交配会把处男对交配的认识拔高到与普通的做爱天差地别的等级,让他们从概念上就丧失对普通的做爱的兴趣,而处男的初精也正好能满足兔娘对精液的渴望。至于拙劣的技术什么的,在兔娘开始有感觉以后,是根本不需要处男做动作的,不如说,处男也根本没法在兔娘的怀抱里做什么动作的。”
“是吗,感觉我大致理解你的思路了。”赵刚叹了口气,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其他或已经瘫倒在地上,或还在与兽耳娘交配的其他男性,“那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这些男性,或者说宠物,除了与你们进行这些主人与宠物的互动之外,还需要进行什么其他的行为吗?比如说,工作,或者说,家务劳动一类的?”
“不用哦,不如说,不会允许他们做这些事情的。”白鹭微笑着摇了摇头,“宠物就是宠物,宠物只有用自己的全身心来接纳自己宠物的身份,才能得到完整的身为宠物的快乐。那些会把宠物们从身为宠物的身份中剥离的行为,都是对他们残忍的折磨,我们既然要宠爱它们,就当然要把他们从这些痛苦中拯救出来。”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赵刚点点头,又沉默地看向了远处的一条长长的通道和许多扇房门。见赵刚看向那边,白鹭又介绍了起来:“那边是专门的居住区,只有拥有了私人空间的主人才能饲养自己专属的宠物,有兴趣过去看看吗?”
“不,不必了。”赵刚微笑着拒绝了白鹭的邀请,“谢谢你的讲解,很感谢你抽出这么多时间来带我参观你的基地,已经耽误你太多时间了,我也大概的了解你和这些……宠物们的相处模式了,再叨扰下去,我这边就实在过意不去了。”
“是吗?我倒是很希望能和赵刚先生你做更多的深入了解,更加地交流彼此的想法呢。”笑眯眯的白鹭也没有多做挽留,“那么,赵刚先生你请继续参观其他干部的基地吧,如果在这个支部里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事情,还请不要客气哦。”
互致几句简单的道别后,赵刚挤开了蹭到他脚边的几只兽耳娘,挥挥手离开了白鹭的基地。而直到赵刚穿过来时的大门,白鹭都在目送着他,默默地视奸着他离去的背影。
“白鹭和伊丽莎白的关系很好吗?”离开白鹭的基地后,赵刚终于松了口气,和女仆怪人闲聊了起来。
“是的,白鹭女士是少有的能和主人交流兴趣与理念的干部。”女仆怪人在前面轻车熟路地带路,引导着赵刚在通道中穿行着,“与白鹭女士的交流,在这个支部里是相对安全的,她不会强迫男性们做他们不乐意的事情,也很少用暴力的方法对待男性,而且也乐意与男性们进行沟通,虽然绝大多数情况下不是言语上的,不过,赵刚先生您也看到了,她与您的交流都是坦诚而且有问必答的。”
“喂喂喂,我刚才是不是差点陷入过什么很危险的状况?你竟然管这个叫最安全的?那危险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你们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嗯……敌营是吧……”赵刚吐槽到一半,突然意识到应该被吐槽的其实是自己,于是顿时失去了气势。
“刚才是赵刚先生不好,就算主人与她约定好了不能主动对你出手,在您主动勾引她以后,她再对您出手就不能再被称作‘主动’了。”头都不回的女仆怪人回答得十分理所当然。
“所以说,你们对勾引的定义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啥都没干就勾引你们了!”赵刚再度青筋暴起,“话说你们女怪人不都是随性而活的吗?怎么会只有白鹭能跟伊丽莎白交流兴趣的?”
“所以说,是赵刚先生您太迟钝了,要是您继续像这样不断地勾引我们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连我都会忍耐不住,把您带进某个只有我知道的通道里永远地侵犯下去的。啊,后面半句是开玩笑哦,赵刚先生您可以笑一笑的。”女仆怪人脸上完全没有一丝笑容地说着,平淡的语气反而让赵刚打了个寒战,“至于随性而活这一点,赵刚先生您似乎有些误解,大部分女怪人,或者说怪人,追寻的并不是兴趣,而是本能。虽然人类的本质也不过是如此,但怪人在这个问题上更胜一筹,能够有自己的兴趣,还能够不多不少的处在能够与主人交流的等级,并且与主人在理念上没有不可调和的冲突的,也就只有白鹭女士了。”
“不多不少吗……也就是说,还有对兴趣的爱好过于强烈的?”赵刚又提起了奇怪的兴趣。
“对,之后我也会带赵刚先生您去她的基地的,比起由我来描述,您亲眼见一见她的效果会更好。当然,在她基地参观期间,我也会保证您的安全的。”女仆怪人在最后不忘补充上了赵刚最关心的话。
“呃,那就拜托你了。”赵刚略带紧张地致谢,心里不由得想象起狂热地追求兴趣的女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说起来,女仆怪人你的兴趣是什么?”
“听了我刚才的话,在询问我的兴趣之前,不是应该先询问我的智力是否支持我拥有‘兴趣’这个概念吗?”女仆怪人终于说出了一句有那么一点开玩笑的味道的话语。
“跟你打了这么一段时间的交道,已经很清楚你不是那种只凭一个念头行动的类型啦。事到如今还问你有没有那些基本观念什么的,反倒会十分失礼吧。”赵刚回想着自己与女仆怪人的奇妙因缘,不由得苦笑一声。
“是吗……”女仆怪人少有地沉默了一下,随后才回答道:“兴趣的话,应该是侍奉吧。”
“侍奉的话,应该是你的本能吧,是伊丽莎白在制造你的时候为了让你更好的承担工作而植入的本能,这样?”赵刚捏着下巴思考着,“兴趣的话,应该是更加后天一些的东西?随着你的生活和工作觉醒的那种,你有吗?”
女仆怪人沉默着,在又走了一段路后,突然停下了脚步,猝不及防的赵刚差点没刹住车撞到女仆怪人的背上。而就在赵刚后撤半步时,女仆怪人突然转身,用身体把赵刚逼向了身旁的墙壁,沉重地一掌拍在了赵刚脸侧的墙壁上,用壁咚的姿势把赵刚逼得紧靠身后的墙壁,把脸贴到了赵刚耳畔,就这样沉默着,一时间,赵刚只感受得到女仆怪人变得粗重的呼吸。在赵刚紧张地沉默许久后,女仆怪人才一字一句地在赵刚的耳边说了起来:“后来才觉醒的兴趣吗?有的哦,就在这里。我想就在这里彻底地侵犯你,想看你被如此信任的我用最舒服的方式背叛时会带着多么快乐的表情对我进行何等粗俗的谩骂;我想就在这里为自己戴上宣布成为你的性奴的项圈,想看你会露出多么难以置信的表情,又会在我无数次地无条件满足你的命令后对我提出多么过激的要求;我想就在这里抓着你的手把利刃刺进我的胸口,想看你在经历了与我的一切以后亲手杀死我时会露出多么扭曲的表情,又会在我逐渐失去怪人能量时如何把我抱在怀中。我想就在这里,彻底占有你,填满你的灵魂,把我的存在融入你的身体,让你永远背负着我活下去,这就是,我现在最感兴趣的事情。”
承受着耳边机关炮一般的话语,赵刚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任何多余的举动让突然性情大变的女仆怪人做出什么更加激烈的事情。直到女仆怪人的话语戛然而止,拂向自己耳畔的吐息也随之消散,赵刚才长出了一口气。沉默几秒后,女仆怪人突然撤下了按在赵刚身旁的手臂,后退了一步,摆出了女仆职业的站姿,恢复了标志性的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对赵刚说道:“开玩笑的,赵刚先生,请适当地笑一笑,否则我会很尴尬的。”
“呃……哈哈……”赵刚尴尬地干笑了几声,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刺激到了女仆怪人,也不知道女仆怪人说的有几分真话,但他依然意识到,这个平时从来不多表露自己的想法的家伙,感情和思虑也许远比自己认识的丰富。
“那么,赵刚先生,接下来就是我们支部的另一名干部,霜月女士的基地了。和白鹭女士不一样,她并不那么喜欢来访者,所以赵刚先生您与她交流的时候还请注意。”重新开始带路的女仆怪人走在前面,若无其事的讲解着,而跟在他身后的赵刚则对她说的话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还在思考着方才她突然的暴走。
又走过了一段漫长的通道后,随着一扇风格简约的双开自动门向两侧滑开,面前的空间一下子从装饰典雅的古典风,变成了一间充满机械风的光洁冰冷的大厅。穿过大门后,随着大门的关闭,赵刚举目四望,周围除了一些展示着各种意义不明的数表和图表的电子显示屏以外,就只剩下了金属骨架与纯白的墙壁,一名身着白大褂,披散着过肩的黑发的女怪人在大厅中央向赵刚低头致意:“你就是赵刚吧?我是这里的研究员,霜月让我带你参观她的基地。”
没有多做解释,女研究员比了个请的手势,随即带着赵刚向大厅一侧的通道走去。见女仆怪人也只是沉默地跟上了这名穿着白大褂的女怪人,赵刚放弃了先和她寒暄几句的念头,乖乖地跟在她们身后,走进了这个风格与之前的区域迥然不同的空间的深处。
“这里是预处理区,送来的精畜会先在这里进行清洁和筛选。”把赵刚二人带到了一片看似屠宰场的区域后,没有任何铺垫地,女研究员就开始进行起了说明,“精畜会被摆在这些操作台上,我们会一边对精畜的身体进行清洗,一边对精畜的身体状况进行分析,确认与入库的数据是否一致,并且对精畜的基本信息进行建档。”
轻轻摇晃了一条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女研究员继续着解说:“为了保证过程的平稳和高效,精畜的拘束全程都不会解开。可以看到天花板上的轨道,这些轨道就是用来挂住连接精畜手铐的牵引链的,在所有的转移过程中,精畜的手铐都会被锁在牵引链上,连接到天花板上的滑轨,所以轨道的布设路线就是精畜的动线,我们就将沿着这条动线进行参观。很遗憾,目前没有正在进行预处理的精畜,所以无法进行实际业务展示,但是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也可以从后方区域领取一名精畜,进行预处理工作的演示……”
“等一下,稍等一下。”赵刚终于比出了暂停的手势,打断了女研究员的话,“我现在完全跟不上你说话的节奏,我们能不能从最基本的问题说起?比如那个谁……霜月?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让你来接待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在这里做什么,诸如此类的。”
女研究员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赵刚会提出这些问题,她略显迷茫地看向了女仆怪人,女仆怪人则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女研究露出了很为难的表情,吞吞吐吐地说了起来:“那个,我们这边的精畜都是不会说话的,跟他们就只用像刚才那样交代一下就好了,你说的这些……该从哪里说起呢……”
“这些问题还是由我来说明吧。”见女研究员还在犹豫着该如何回答,女仆怪人不失时机地接过了话头,“霜月女士和我的主人一样,都习惯用科学的方式来解构这个世界,从她的基地的风格,想必您也能看出这一点。但是,和我的主人不同的是,霜月女士重视的是效率和实用方面的概念,她的研究、创新都是针对包括榨精在内的事务性的工作,这和主人感兴趣的方向就背道而驰了。所以虽然她和主人有着相似的认识世界的方法,却有着大不相同的价值观,加上霜月女士并不喜欢与其他干部交流,这也就是为什么主人与她的关系只能算作友善,而称不上亲密的原因。”
“啊……是那种科学怪人的感觉么?”赵刚对未见其人的霜月有了一些失礼的想象。
“不是,恰恰相反,她是非常典型的工程师,非常重视合理性的那种,当然,要排除掉性格的部分。”女仆怪人摇了摇头,“由研究员而非她本人来接待赵刚先生您的理由也正是因为她的性格,她非常讨厌和男性打交道,所以她为了在不与男性打交道的情况下也能得到足够的精液,就开始设计制造一些机械的自动榨精装置,并且在其中找到了乐趣。在加入我们支部后,她的才能得到了施展的空间,从用最便宜的价格买下那些原本即将被其他部门废弃的男性开始,一点点地建立起了自己的精畜牧场,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到现在已经管理着我们支部最多的男性,成为了我们支部最重要的精液供应者,可以说是干部中经历最为传奇的一位了。如果没有霜月女士,很多来我们支部寻求庇护的弱小的女怪人可能连精液都不够吃,而没有她供应的大量精液中的能量作为支撑,我们也很难维持住这么庞大的镜像世界,若是这样,那些吃不上精液,也没地方住的女怪人,就只能离开支部自生自灭了。所以霜月女士的部下虽然数量很少,但她在支部里的支持者却是最多的。”
“这什么宅女逆袭记……”赵刚一时间不知是该敬佩,还是该吐槽怎么女怪人里也有这么励志的故事。
“然后赵刚先生您现在应该已经能猜到了,她的基地事实上就是一间巨大的牧场,无数男性正被饲养在其中,为我们整个支部提供精液。因为这里是被她彻底当作研究和生产设施来使用的,所以这里的女怪人也基本都是如她一般的研究员,甚至就连她们的打扮,也是霜月女士所规定的。”女仆怪人比向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向赵刚继续讲解着这个区域,“因为追求实用性的缘故,所以霜月女士的基地并没有多少装饰,也没有为参观准备专用的线路,在视觉体验上可能比白鹭女士差得多,不过,作为赵刚先生您业务考察的对象,我想这里其实是信息量更为集中的。”
“确实,我对你们支部的日常工作还是挺感兴趣的,就是上来就直接介绍业务流程有点太硬了。”赵刚不好意思地哈哈笑着,于是女仆怪人点了点头,看向了女研究员,“那么,请您继续引导赵刚先生进行参观吧。”
“好……那我们就继续吧。”被女仆怪人解了围,女研究员略显不好意思地带着两人继续走向了建筑的深处。
穿过一扇看起来很沉重的自动门后,三人来到了一间宽敞的房间,顿时,一声声回荡在房间里的沉闷呻吟响彻了赵刚的耳畔。循声望去,只见房间的两侧摆放着许多张或斜立或放躺的医疗床,其中几张床上有正被手铐脚镣还有拘束带拘束着的男性,这些男性都戴着眼罩和耳机,嘴里都塞着口球,有的股间连接着粗大的机械设备,有的正在被两到三名女研究员围在床边玩弄着身体,而他们所在的每张医疗床旁的桌子上还摆放在各式各样的医疗器械,榨精器具,以及一些赵刚虽然叫不出名字但一看就知道绝对很不妙的淫具。
带着赵刚走到其中一张斜立着的医疗床前,女研究员比向正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发出不成句的惨叫,不顾身体受到的拘束,试图从压向他股间的粗大机械圆筒中逃离的男性,继续着她的介绍:“通过预处理区后,接下来我们来到的这里就是检测区。精畜会在这里停放24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会一直被拘束在医疗床上,进行各种分类评估。首先是2小时的榨精测试,我们会记录在此期间精畜的射精量曲线与精液质量分析,这次测试中收集的数据将作为后续测试的基准……”
“等一下,请再稍等一下。”赵刚再度打断了女研究员的话,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多长时间的榨精测试?”
“2个小时。”女研究员面无波澜地回答道。
“算上前戏一起?”赵刚抛出了最后的希望。
“没有前戏。”女研究员把赵刚的希望瞬间砸了个粉碎,她指向了医疗床旁的肘型支架上垂下的一根连接着电缆的看似假阳具的机械设备:“我们用电击的方式确保精畜的完全勃起,在精畜勃起后我们会立刻为精畜安装自动榨精装置,任何额外的性刺激都会导致测试结果的不准确,可能导致精畜出现早泄倾向的误差,为此,我们连精畜的视觉、听觉也会一并封锁。”
“行,我知道了,你继续说吧……”赵刚感到下体一阵寒意,摆了摆手示意女研究员继续。
“好的。”女研究员点了点头,离开了还在不住地惨叫着的男性,带着赵刚走向了另一张医疗床。这张倾斜着的医疗床上同样拘束着一名男性,但与之前的男性不同的是,这名男性正在沉重地喘着粗气,拼命地挥腰撞击面前的机械圆筒,往复的力道之大甚至把身后的医疗床都撞得砰砰作响,“之后的4个小时,我们会为精畜戴上射精抑制装置,并给予不断增强的各种类型的性刺激,这期间我们会记录精畜对各种类型的刺激的响应程度,以及响应程度随时间推移的变化情况……”
“4个小时……都不能射?”看着拼命迎合面前的机械圆筒的男性,赵刚的牙齿再度颤抖起来,“在这4个小时里,你们都会一直刺激他的下面?”
“对,除了更换设备的时间。”女研究员点了点头,“我们会确保精畜的阴茎持续处在被刺激的状态,并且逐步增强刺激的程度。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的,就是我们在过程中会用到的部分设备,根据时间顺序,我们采用的设备依次是羽毛、绸缎、硅胶块、震动棒、天鹅绒手套、跳蛋、棉质内裤、震动式飞机杯、包芯丝丝袜、往复式飞机杯、挤奶器、旋转式飞机杯、纱布、颗粒式橡胶手套……”
“够了,我明白了,你继续吧。”打断了报菜名的女研究员,赵刚在内心向尚未谋面的受害者们默念了一声珍重,决定不再进行毫无意义的吐槽。
“在4小时的射精禁止后,我们会对精畜展开第二次榨精测试,这次榨精测试的时长依然是2小时,这是为了评估精畜的产精速率,以及性刺激对精畜产精的促进作用。”女研究员继续面无表情地介绍着,赵刚也没有再打断她,任由她说了下去,“结束第二次射精评估后的8个小时,我们会放平医疗床,将精畜的耳机调至静音模式,要求精畜进行睡眠,如果精畜无法自主入睡,我们会投放辅助药物,当然,‘难以自主入睡’这项特质也会随之计入精畜的档案中。在8小时后,我们会开始第三次为期2小时的榨精测试,这是为了评估精畜在休息中的产精能力,作为精畜恢复能力的基准,倒推之前禁止射精的性刺激给予精畜的额外产精量。”
“还剩6个小时,你们该不会又要给他射精禁止4个小时,然后再让他做2个小时的榨精测试吧?”赵刚一脸悲凉地询问。
“之后的4个小时确实是禁止射精的时间。”女研究员的话让赵刚几乎要为身边的那些不知姓名的受害者们落泪,“不过,这次的射精禁止的目的与之前的不同,我们要进行的是性癖植入测试。”
又走到了另一张医疗床旁,女研究员比向了医疗床旁的推车,上面放着用塑料封口袋装着的白色短袜,红色的低温蜡烛,还有像个小章鱼一样的赵刚不知用途的设备,“这些是用于性癖植入的道具,作用于嗅觉的短袜,作用于触觉的催乳器,作用于痛觉的低温蜡烛,还有已经戴在精畜头上的,作用于听觉的耳机。在4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会用这四样工具分别作用于精畜各半小时,培养精畜的性癖,再按照同样的顺序各自再次进行半小时,进行性癖的巩固。期间,我们会保持非性刺激的强度与作用于精畜阴茎上的性刺激强度一致,使精畜将道具带来的刺激与性快感建立反射,低温蜡烛在点燃后调整角度控制滴落速率,催乳器按照不同频率刺激精畜的乳头,耳机以不同的音量播放羞辱程度不同的辱骂语音,短袜则由我们手动在精畜的脸上进行按压,根据综合榨精器的工作强度调整用于覆盖鼻孔的短袜位置,以及堵塞鼻孔的布料层数与压力。”
“然后,接下来又是2个小时的榨精测试?”赵刚不禁想象着床上这名正在拼命左右摇头试图躲开捂住他口鼻的短袜,但他被拘束着的头只能小幅摇晃的男性,之后将会面临怎样的地狱。
“不,并不会,榨精测试已经结束了,接下来的是性癖检测,之后的2个小时都是自由射精时间,我们不会对精畜的射精做出任何要求,不管是禁止射精还是强制榨取都不会有。”女研究员却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我们会对精畜的阴茎进行平缓的性刺激,使得精畜一旦产生强烈性兴奋就会发生射精行为,便于观察,在过程中我们还会适当地对精畜投放药物,确保精畜的精液储备持续足以进行射精行为。我们的目的是观察精畜的勃起和射精情况,确认精畜对这些性癖的响应程度,量化这只精畜对不同刺激来源的性兴奋能力,便于后续进行分类管理。”
“呃,所以,如果某个倒霉蛋在这个阶段,在你们进行某种刺激的时候射了特别多……”看着呼吸已然变得凌乱,全身的肌肉绷紧,透过捂在脸上的白色短袜时而闭气时而喘气,显得痛苦无比的男性,赵刚慢吞吞地问道。
“对,以后就会把这种刺激方式作为刺激这只精畜产精的高优先级方式,这只精畜也就一生都会与这种刺激方式相伴。”女研究员的回答理所当然。
“最后的2个小时,一定要加油忍住精关啊,为了你剩下的人生的幸福。”示意女研究员可以结束这个房间的介绍了,赵刚在离开这个充斥着惨叫声的房间前,最后在内心里向身边这名悲惨的男性祝福着。
感觉不如赵刚更有代入感,铁厂什么时候能看到赵刚被哐哐榨
又是一道沉重的金属自动门,门后的是一条二三十多米长的有着金属墙壁的通道,天花板上则汇聚着许多条并排轨道,通向对面的另一扇金属门。走在这条通道里,赵刚能清楚地听到三人的脚步回声,而女研究员正在向赵刚介绍:“穿过这条通道以后,我们就正式进入精畜的圈养区了,这条通道被作为隔离区与圈养区的分界线,对于精畜而言,对面的那扇门就是他们世界的边界。看似一整块的金属墙壁其实装有暗门,用于在精畜发生暴动的时候快速投入安保部队封锁出入口,并沿圈养区内部的干道进行镇压,我们员工出入则有专门的员工通道,这次是为了向赵刚你展示与精畜相关的整个业务流程,所以才带你从精畜用通道进行移动的。”
刷开通道尽头的金属自动门后,赵刚的视线变得豁然开朗,在漫长的干道两侧的,是有着大面积视窗的白色墙壁,而这些墙壁围成的可以被称为大厅的庞大空间里,陈列着的是无数个金属支架。毫无阻拦的空间让赵刚能把这些简单的金属支架与其中一个个被拘束着的赤裸男性都尽收眼底,几名女研究员穿梭其间,但除了这几点白色的身影以外,这片白色的空间却宛如一副静景,无数了无生气的男性就这样安静地在拘束架中矗立着。
“这部分区域,是我们的主要圈养区,绝大多数的精畜,就被饲养在类似的畜棚里。”领着赵刚走到了其中一间大厅前,女研究员刷开了面前的大门,向赵刚介绍了起来:“这里是牛区,饲养在这里的精畜被我们成为‘牛’,需要保留的生物机能只有进食和睡眠,以及配合我们研究员定时对他们进行的精液收集。精畜的健康通过投喂的营养液与电击控制的肌肉抽动来维持,拘束架在规定的睡眠时间会自动调整角度,放平精畜。其他一切会造成营养和能量浪费的行为都被禁止,就连无意义的吠叫也会遭到惩罚,在非榨精的情景下,精畜的吠叫只被允许用于表达紧迫的需求。”
“平时连发出声音都不允许么,难怪这么安静啊。”看着静止在支架上的男性们,赵刚不由得感到一股寒意,“那,什么情况下会被允许发出声音?需要大小便的时候?”
“不,只有在出现明显的身体不适,或者拘束具的松紧需要调整之类的情况下才允许吠叫,让精畜保持安静也是为了让这些有价值的请求能够在第一时间被注意到,是为了精畜的健康着想。”穿行在两排拘束架间,女研究员指了指从身旁一名男性的肛门中延伸出的一根通往地面的软管,“至于排泄是不需要进行申请的,精畜可以随意排泄。原本,精畜的肛门就是长期开放的状态,便于进行前列腺刺激和给药,无法闭合肛门的精畜自然也不存在控制排泄的能力,至于小便同样是直接排泄,镂空的地板原本就是方便下水的,这样可以方便对精畜的身体进行冲洗,而畜棚也会定期进行清洁。”
“噫,不会突然尿我身上吧?”原本还在为身边男性的尊严已经被践踏到何等程度而感到悲戚的赵刚,转眼就嫌弃地拉开了与面朝自己的男性的距离。
“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所以我们在拘束架之间穿行时一般都会靠近精畜背朝自己的那一侧。”女研究员一脸平静地回答,“这也是为什么对他们进行精液收集是一项苦差。反正,谁要是遇到了这种情况,之后进行精液收集的时候就会拿这头精畜来出气,原本吸到精畜射出的液体变得透明就可以收集下一头精畜的精液了,但是在拿精畜出气的时候,可能一直吸到精畜潮吹个三五次都不会停下来,这种时候精畜的叫声也是最响亮的。当然,要是在榨精装置停下之后,精畜还没有停下叫声的话,等待他的就是以处罚违规吠叫为名的真正意义上的惩罚了。”
听到女研究员提到榨精装置,赵刚才注意到房间里此起彼伏的风机的啸叫声,四下看去,穿梭在这间大厅里的女研究员们,每人都拖着一台形似工业吸尘器的设备。见赵刚观察起了榨精装置,负责引导参观的女研究员顺势把赵刚领到了另一名正在进行榨精作业的女研究员身后,只见这名女研究员把榨精设备半人高的圆筒拖到了一名被拘束着的男性身前,手里拿着从圆筒旁延伸出的由软管连接的长长的圆管,与普通的吸尘器不同的是,圆管的尖端不是吸嘴,而是由透明外壳包裹的肉色圆筒。
把长柄伸向男性萎靡着的肉棒,女研究员按下了圆管末端的开关,她身后的圆筒立刻发出了风机的噪音,手中握着的圆管前端的肉色圆筒也随即震动了起来,戴着眼罩和耳机的男性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前发生了什么,直到震动着的肉色压上了他的肉棒前端,他的身体才猛地一震,随即颤抖了起来。在柔软地震动着的肉色的刺激下,男性的肉棒在短短几秒后就已经高高翘起,而女研究员等待着肉棒翘起的角度,在坚硬的肉棒刚好指向她手中的圆管时,把圆管向前推出。随着肉棒被肉色的柔腔一口气吞没,嘴里被塞着口球的男性发出了沉闷的嚎叫,但不论被支架拘束着的他在有限的挣扎空间里怎么晃动着身体,他已经被肉腔吞没的肉棒都被牢牢地吸在其中。肉色的淫腔不知是什么构造,除了震动以外,它还不时前后往复,甚至还在慢慢地旋转着,光是透过透明的圆管从外部看到的这团柔肉的动作,赵刚都能体会到这名男性的下体正遭受着的毫不留情的蹂躏。
随着男性的身体骤然变得紧绷,随后挣扎迅速地变得激烈起来,赵刚看到一缕白色的液体顺着透明的软管喷射而下,还有星星点点的白浆不时从肉腔后端的一截透明圆管中飞过。直到男性的叫声变得高亢而悠长,身体也开始痉挛了起来,女研究员才关闭了手中圆管后的开关,把圆管猛地向后一拔,解放了男性的肉棒,随后又短暂地启动了两下开关,把肉腔中残留的液体彻底抽干后,拖着应该已经装进了大量精液的圆筒,走向了下一名男性。
“这样……会不会有点……太残忍了?”看着震动的肉筒贴上下一名男性的肉棒时,这名男性全身一颤的样子,赵刚不由得叹着气向身边的女研究员发问。
“毕竟,这些精畜的精液质量实在是乏善可陈,没有任何在他们的身上投入额外成本的意义,而他们也只能以更多的数量,来让自己的精液略微有那么一点价值。”女研究员的回答充满了对身边的男性们的不屑,“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点,除去上午和下午各半个小时的营养液投放时间,剩下的十五个小时,每三个小时我们会对这里的精畜进行一轮榨精,一天共计六轮,这样可以确保精畜的睾丸一直处于空虚的状态,让精畜以最高的效率产精。从这个角度来说,没有在他们的睡眠时间段中进行榨精,已经是我们最大的仁慈了。”
“把男人当奶牛的实用主义吗……”赵刚苦笑着,示意女研究员可以带他去下一片区域了。
从另一扇大门离开后,在墙体间延伸的道路依然一眼望不到头。跟在女研究员的身后,沿着漫长的道路继续前进,从窗外经过了几片与之前那片恐怖的榨精集中营一模一样的大厅后,出现在赵刚面前的是几块面积与之前的榨精大厅相仿,里面却一片漆黑的空间。
“这些是还没有启用的房间吗?”被女研究员带到视窗边后,赵刚好奇地看向了黑灯瞎火的房间里。
“不是,这里是马区,或者说,是自动化的榨精区。”说着,女研究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手电筒,照向了室内。随着庞大的空间里的一小片区域被照亮,赵刚被惊得目瞪口呆,在这片黑暗里,赫然有无数鞍马般的台座被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而在每个台座上,都有一名赤身裸体的男性,四肢被拘束在台座的四周,整个人就这样紧贴着台座趴着。
刷开了大门,女研究员按亮了房间里的灯光,随着光线倾泻而下,赵刚花了点时间才适应突然变亮的环境,看清了如网格般整齐地铺满这间宽广的房间的,这些拘束着男性们的鞍马的真身。
“之前的牛区,是霜月设计的最为成熟的集中饲养精畜的畜棚,而这边的马区,则是霜月基于牛区的经验改良而成的更为高效的饲养区。”走到一台载着男性的鞍马旁,女研究员比向这名正在趴在身下的鞍马上耸动着腰部的男性,这名男性的整个身体仿佛嵌进了身下的台座中,一条X形的拘束带把他的头部固定在台座前部,双臂被拘束带用抱住台座的姿势捆在台座的前方,双腿则蜷缩着被捆在台座侧后,胸部和腰部被几条拘束带固定在台座上方,臀部还被一条Y形的拘束带捆向台座的后上方,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不断向着台座后上方隆起的两团柔软材料中耸动着腰部。“相比牛区,马区最大的改良就是高度的自动化。通过对精畜的性癖进行定向刺激,以及定量的投入吸入式的媚药,我们可以让精畜按照一定的频率发情,发情的精畜会主动使用身下的交配台,在可以通过气泵控制腔压的模拟阴道中射出自己的精液。整个过程不需要人工操作,对性癖的刺激和媚药的投放以及逐渐提高模拟阴道中的腔压来控制精畜的射精周期什么的都由机器完成,精畜射出的精液也会顺着交配台下的管道收集到地下的收集罐中,我们要做的只有定期补充嗅觉系的道具的库存而已。”
“所以,你们为了榨精,竟然整出了个黑灯工厂?”在原来的世界也只是听说过这个名词的赵刚,万万想不到自己人生第一次亲眼见证这个概念,竟然是在女怪人的基地里,参观她们的自动化榨精工厂。
“黑灯工厂……是吗?”女研究员的表情显得有些疑惑,看来她们并不用这个词语来称呼这个空间,“倒是个很合适的形容,毕竟,精畜都戴着眼罩,我们平时也不需要往里走动,把灯都关掉的话确实是能够省下不少能量的。”
“这个设计思路是你们自己研究出来的吗?还是有什么人建议你们这么做的?”赵刚的好奇心被意料外的工业设计勾了起来。
“应该说是改良和奇思妙想的结合吧。”女研究员抵着下巴思考着,“在牛区大规模铺开后,霜月就在考虑如何进一步降低成本,提高效率。我们最早使用的是人工榨精的方式,后来采用榨精机,在把对单只精畜的榨精时间从几分钟缩短到几十秒的同时,减少了大量的劳动量,但是榨精机的成本并不便宜,要是为每只精畜都配备一台固定的榨精机,总成本会过于高昂,这些低级精畜直到被榨死都不一定收得回榨精机的成本,而用一台榨精机对多只精畜进行榨精的过程由机械实现则过于复杂,因此最终还是需要由人工进行操作。这之后,霜月就改变了思路,转而寻求让精畜主动进行射精,彻底省掉榨精的这部分工作量。”
“然后就决定给他们灌媚药了?”赵刚还在绕着身边的台座观察着结构,听着把脸埋进台座的男性传来的粗重的喘息。
“媚药虽然很容易想到,但是却是杀鸡取卵的方法,因为单纯依靠媚药实现的发情对身体的负担很大,而且由此产生的精液的量虽然大,质量却会进一步下降,让这些精畜原本就平庸的精液质量变得更加低劣,所以我们还需要一些其他的,能够让精畜发情的方式,配合媚药使用。”女研究员说着,露出了一丝怀念的表情,“我们最早想的办法是在牛区的天花板上加装大屏幕和音响,不断播放色情作品,供牛区的精畜集体观看,但我们很快发现,精畜的性癖各有不同,集体观看的作品往往只能导致一部分精畜的兴奋,而为每只精畜单独安装屏幕和放音耳机的成本又过于高昂,加上长时间观看色情作品也容易导致审美疲劳,因此这个方案很快就被放弃了。”
想象了一下几百号人挤在同一个大厅里集体观看小电影的场景,赵刚不禁感到了比身边这番离奇的景象更加魔幻的疏离感。此时,房间远处的另一扇大门打开,几名穿着女仆装的女怪人推着推车走了进来,分头走向了这间黑灯工厂的不同区域。
“哎?女仆,你这会儿就来补给物资了吗?”女研究员笑着看向赵刚身后的女仆怪人。
“因为补给物资的时候需要开灯,既然现在为赵刚先生做演示把灯都打开了,那我就正好完成物资补给的工作,这样多少也能节省一点能量。”女仆怪人点了点头,而远处的女仆则分别停在了不同的鞍马前,打开了鞍马一侧的一个小投放格,从推车里取出了几只短袜,放了进去,又打开了鞍马正面的一个小储物格,取出了里面的几只短袜,扔进了推车里的另一个隔断。
“等一下,那几个也是你的个体?你是真的到处打工啊?”赵刚惊讶地看向身后的女仆怪人,又转向身边的女研究员问道:“话说你是怎么认出她来的?这几个个体是专门在你们这边干活的吗?”
“不是的,除了极少数个体以外,我的个体都是根据需要在不同干部的基地之间活动的,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提高个体的工作效率,就如同节省这里的能量一样。”女仆怪人回答得十分平淡。
“只要穿女仆装的就是她的个体啦。”女研究员微笑着,看着女仆怪人在更换完短袜后,熟练地打开鞍马侧面的盖板,检查里面的面板上显示的参数的样子,“不光是我们这里,整个支部都是这样,只要见到穿女仆装的就是她,你跟其中一个说什么事情,其他的个体就都知道了。所以不光要找她的时候很方便,有时候让她帮你在别的干部的基地做个什么事,比你自己跑一趟都要快多了,感觉大家都多少有点依赖她了。”
“能得到各位的信任是我的荣幸,驱动我的能量中有相当比例是来自于霜月女士的牧场,所以还请身为她下属的研究员的您更加理所当然地向我布置工作。”女仆怪人礼貌地向女研究员行了个礼。
“哈哈,女仆你这个家伙总是这样,明明是个闷骚还总是故意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话。”女研究员正在对着女仆怪人窃笑着,突然注意到了赵刚正在惊讶地看着她,于是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辩解了起来:“那个,不是的,我一下子就,那个,我们平时就是跟她这么开玩笑的,并不是有意在客人面前这样……”
“你这家伙,相当受她们的信任啊。”赵刚看向女仆怪人,对她的印象又多了几分钦佩。
“毕竟我可是很擅长进行侍奉的,不管是身为同伴的她们,还是身为性奴……客人的赵刚先生您,我都会全身心地满足你们的要求,所以信任我是理所当然的。”女仆怪人冷漠的表情里再度融进了一丝得意。
“喂!你这家伙刚才说了个很危险的词吧!别想着给我含混过去啊!你这家伙背地里到底准备对我干什么!”赵刚大声吐槽起了这个帅气不过三十秒就会暴露自己本性的女仆。
正在赵刚和女仆怪人吵吵闹闹的时候,一名检查鞍马的女仆突然在鞍马边蹲下,从推车后方取出了工具箱,打开了鞍马另一侧的盖板,坐在地上调整了起来。见状,女研究员赶紧招呼起了赵刚:“那台设备看样子是需要维护了,正好,我给你讲解一下设备的内部结构吧。”
“好啊。”赵刚也来了兴致,就跟在女研究员的身后,与正在检修设备的女仆一起,三人或蹲或坐在被拆开盖板的鞍马前,由女研究员在女仆操作的间隙讲解起了被拘束着的男性身下的设备。
“刚进来的时候,我们对精畜的性癖养成能力进行了测试,这里就会根据精畜的性癖特性,针对性地进行刺激。”女研究员掏出一支激光笔,指向了被拘束的男性的胸口下方,“这里安装的就是催乳器,是通过卡扣安装上去的,像他这种有触觉性癖的精畜,我们就会给他安装上这个模块,没有的话就不安装,这样可以节省不少成本。而对于有痛觉性癖的精畜,我们会启动设备的电击功能,用电击来模拟鞭击与灼烧感,拘束带的内侧和台座的接触面上都有电极,通过给不同的电极施加不同电压的方式可以为全身不同的部位带来痛觉。当然,痛觉功能一般会伴随听觉功能使用,就是把隔音耳机换成带放音功能的,插上台座上的插口就行,像这样综合使用多种刺激方式可以更有效地引导精畜的发情。”
“哦,所以把他整个人捆在这个台子上,就是为了让他身上的这玩意一直刺激他?”赵刚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催乳器当中时而旋转,时而揉捏,时而震动的几条形似透明触手的结构,又看向女仆推来的推车问道:“那她刚才扔进去的袜子呢?那个是怎么用的?”
“那个是在这边。”女研究员起身,带赵刚绕到了鞍马的侧前方,打开了女仆之前放进袜子的投放格。投放格里面有几道隔断,每道隔断之间都放着一条短袜,一股混合的足香正从投放格中飘出。
又打开了正面的储物格的盖板,从已经被清空的储物格向上看去,正好能看到被拘束着的男性的口鼻部位盖着一副连接着呼吸管的口罩,用激光笔指向口罩和从旁边的投放格方向通向口罩侧面的一条光滑的金属槽,女研究员继续着解说:“这根软管是用来为精畜投放吸入式的媚药的,在口罩里与空气混合,这样就可以只控制投放量,而不用管浓度和流量了。对于有气味性癖的精畜,我们会在旁边的投放格里放入穿过的袜子,袜子可以顺着这条沟槽滑向口罩,精畜口罩里的袜子是每四个小时更换一次的,在更换的时候,口罩靠近沟槽方向的挂绳会被放松,随着口罩的松脱,袜子会落进下面的储物格,然后在挂绳重新收紧的过程中,投放格的滑门打开,新的袜子通过沟槽滑进精畜的口罩,随着口罩被盖回精畜的脸上。那么,正好女仆也在,有更换的袜子,给你演示一下吧。”
女研究员起身走到了鞍马的侧前,按下了投放格旁的一个按钮,随着一声轻微的电机声,一条短袜轻巧地从男性松脱的口罩里飘出,落进了储物格中。男性似乎感觉到了更换袜子的时机并不对,戴着口球的嘴巴小声地唔唔了几声,此时随着一声滑门开启的啪嗒声,一条新的短袜顺着沟槽落进了盖回男性脸上的口罩里。这条短袜的味道似乎比之前的短袜要浓郁不少,男性在口罩被戴回后立刻就轻摇着头,哼哼了起来,但似乎又慑于禁止无故吠叫的规定,不久就只剩下了呼哧呼哧的喘息,以及随着他身体的抖动发出的啪啪啪啪的水声。赵刚惊讶地探头向鞍马对面看去,只见这名男性已经紧抓着身下的台座,不停地耸动起了腰部,向着台座后部的模拟阴道尽情地抽插了起来。
“这也太快了吧……”赵刚不禁感叹起了这些戴着眼罩与耳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男性们的无拘无束。从储物格前起身,走到了投放格旁,赵刚的眼睛又眼前一亮:“哦哦,这个投放装置不错哎,用滑门打开的宽度来控制投放的袜子,这样的机构确实是挺简单的,我之前还想着怎么让隔断往一侧移动来这一整排的袜子按顺序走到投放口啥的,这个办法可比我想的简单可靠多了。”
“对,口罩的挂绳每往复一次,滑门就多滑开一格,低一点就可以看见里面的联动机构,擒纵机构在右手边的检修盖板下面。”女研究员介绍道。
“我看看我看看。”赵刚俯身贴到了投放格旁,透过投放格打开的缝隙观察着里面的机械结构,在左右查看了一圈后,高兴地指着自己腰侧的手枪说道:“这整套机构的原理倒是有点像手枪的枪机,在一套往复里完成退弹和上弹,供弹和上弹在行程的同一个半程里完成……”
“……那个……能请不要那么认真地闻吗?”女研究员突然红着脸打断了赵刚的话,“之前还没有注意到,这几条袜子当中有一条是我穿过的,虽然给精畜闻没什么,但是被身边的客人这么一直闻,还是多少有点……”
“哎?”赵刚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从脸侧的投放格里飘出的阵阵足香,他赶忙从投放格旁起身,慌慌张张地摆着手:“不是不是不是,我刚才是看里面看得太专注了,就没注意到那个……”
“要是你这么喜欢的话,我正在穿着的这双袜子……送给你也是可以的。但是,因为是调教精畜用的,我特意穿了不透气的靴子,味道可能会……特别重,还请你拿回去了再闻,当着我的面闻的话,就算是我也会害羞的……”女研究员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也红到了耳根。
“不不不,所以说我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是在看机械,绝对没有趁机闻的意思……”百口莫辩的赵刚还在辩解着。
“要是赵刚先生您喜欢的话,您可以把这辆推车里的袜子都装进裤子里带回去,或者干脆住进这辆推车里来。明明只要对自己诚实一点,就可以被整间牧场里的女生们用穿过的袜子一起调教,为什么还要装模作样地偷闻这么几只袜子呢?其实被身边的女生责骂才是您的目的吧。真是恶心呢,赵刚先生。”完成了检修的女仆推着推车来到了赵刚的身边,在归位滑门后,又从推车里捡出了一只短袜,补上了女研究员方才的演示中用掉的那一只的空位。
“你这家伙明明很清楚我来这里是为了戒掉什么的吧混蛋!”终于青筋暴起的赵刚向着一脸“我骂得怎么样”的表情等待着夸奖的女仆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