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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v城是座繁华似锦的不夜城,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点缀在蜿蜒流淌的夜阑江边。
高耸的摩天大楼如同此起彼伏的利剑插在大地上,霓虹灯的灯光在高楼的玻璃上折射出迷幻的光泽,冷峻的氙光灯遮盖了漫天星辰和月色的光彩,所谓观星赏月的诗意已经不能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有丝毫空间的留存。
除了车水马龙的纵横交错分割开的商业区,依稀还可以看到远处低矮的老旧居民楼。千万人口的城市,在显赫的名声下却是一个混合着CBD光鲜亮丽的繁华和贫困的综合体。如雾的烟雨覆盖了v市,将这座城市的污浊淡化。
十字路口的大显示屏上不断轮流播放着各类五彩斑斓的广告,路旁撑着雨伞的上班族如同忙碌无知觉的工蚁,在为了每日的生计四处奔波。这些奇幻灰暗的场景映在百米高楼之上的贵妇人眼中,如同是另一个世界的陌生画面。
那好似是另一个人的记忆,曾几何时,自己也是百米高楼下被权贵们踩在脚下的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为了每日的生计而苦苦挣扎。
那时的自己,也跟如今这层楼内的人上人眼中的下等人一般无二。
而如今,她所居住的这栋大楼,是作为v市标志的ossa大厦。她名下的产业,占据了v市的各行各业,触手甚至到深入各种民生产业。庞大的ossa集团几乎取代了政府的地位,通过金钱和欲望腐化了一切,成为v市的权力中心。
各色媒体报纸竞相将她塑造成最为传奇的商业女皇,她的发家史如同白纸一般干净,丝毫没有资本原始积累所常见的种种污点。
但这无非是因为,媒体和报纸都已然跪倒在她的脚下,早已成为她的喉舌罢了。
玉手轻晃红酒杯,鲜艳如血的酒液化作一道细线流进她的红唇,混着对过往的惆怅咽下。
转身,她还是那个魅惑众生,权倾v市的女王。
房间内的场景淫糜无比,就在她的高跟鞋前的地上趴着个赤身裸地的年轻男子,年纪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脖子上套着银制项圈,还刻着烫金的英文“Son-Slave of ossa”。
男人跪在她的脚下,嘴唇慢慢地贴向了金属跟的红色高跟鞋。
露出脚拇指的高跟鞋透露出诱惑的气息,脚拇指的指甲上精心地涂成淡粉色,还用金丝勾画出玫瑰花纹。
当男人的嘴唇刚碰到女人的玉趾时,那淡雅的芬芳也随之灌入鼻息。男人立刻像注射了兴奋剂一般,浑身泛起绯红色。
她把脚从男人的嘴边挪开,转过身,优雅地走向沙发。
男人用爬行的姿势小心跟在她身后,伏在地上的手竟和她的双脚亦步亦趋,丝毫不敢逾越。
极细的靴跟足足有十五公分高,在灯光照射下闪烁着金属的光芒,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女人的头发是披散的,带着自然地卷纹,随意的披散在雪白的胸口上。她只穿着蕾丝睡衣,敞开着衣领露出硕大坚挺的乳房,在行进间轻微的上下晃动。纤细的腹部展现出清晰的人鱼肌,给人一种极具力量的美感。翘挺的蜜臀在白色蕾丝边丁字裤的勾勒下显出迷人的风采,浑圆优美的修长美腿更是极尽撩拨情欲之能事,与黑色丝袜结合便是勾人魂魄的无上神器。
女人的脸型不是标准的瓜子脸,鼻梁俏挺,有些像是西方人,脸颊则是棱角分明,显得清冷高贵。她微昂着雪颔,眼帘略微下垂,时不时看着身后的男人,黛眉下的一双凤眼里夹杂着复杂低落的情绪,说不上究竟是哀伤还是失望。
房间中央是一张宽大的欧式古典主义风格沙发,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包金水晶壁灯,各种红木家具摆放的错落有致,整个空间内氤氲着一股木质清香。
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上,随手拿起沙发上的一根黑色散鞭。看着还在跪行着的男子,眼神闪过严厉、鄙夷的光。一道鞭影如同闪电一般狠狠的抽打在男子的背部,随着一声惨叫,背部留下了鲜红的伤疤。
“没用的东西!”
女子一把抓着男子的头发,粗暴地迫使男子的头抬了起来。
“贱奴,你还真是没用,比起我的其他奴儿差远了,真不知道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东西,张嘴!”
面对女子无端的虐待,男子却像是甘之如饴,依言顺服地张开嘴,甚至情不自禁的瞇起了双眼陶醉在女子粗暴的虐待中。
女子看着男子与自己有几处相似的脸庞,刀削般的俏脸上透露出深深的鄙夷,张嘴向着男子吐了一口痰。
晶莹的液体呈现了一道完美的拋物线打进了男子的嘴角上。
男子连忙伸出舌头舔舐嘴角上方的琼浆玉液,熟练地好像做过无数遍一样。
“真没用,给我舔干凈了,主人的琼浆不许留一点!”
可是看那男子的样子怎么可能会留呢?他满脸痴迷的样子,还闭上双目赶紧品味起来,那带着清香味道的粘稠液体。
“真是贱到没边了!”女人冷笑着嘲讽道,同时一脚把男子踢倒在地,“若不是你身上流着我的血,就应该把你当成最卑贱的厕奴卖了,没准这样对你来说也是一种不错的际遇。”
男子闻言却是亢奋了起来,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过往无数次的经历让这对主仆母子产生了畸形的默契。
女子起身,然后解开了蕾丝丁字裤,露出粉嫩的蜜穴私处,阴唇边的细小毛毛还挂着露水,显示出女子的兴奋。她用两根玉指轻轻拨开外层粉嫩完美的肉璧,漏出了粉色的花肉和幽深的蜜洞。
男子见此,身子甚至开始轻微地抖动,他已经亢奋到了极点!
“嗤嗤~”温热的圣水仿佛天降甘霖,肆意地喷洒在男子嘴里。
看着陶醉在圣水里的男子,女子猛地坐下,私处不偏不倚地堵在了男子的嘴上,这是无数次经历练就而成的。
女王忘情的叹息着,似乎十分享受这种往奴隶嘴里排泄的感觉,从圣域中激射而出的凶猛圣水很快地充满了胯下男子的口腔。但男子偏偏就能使口腔中的圣水的量维持到恰到好处。
甚至,他还有余力用自己的舌尖去伺候自己的主人,如同灵蛇的舌尖不停在女子春潮泛滥的蜜穴内搅动着,索取着更多的爱液。
男子太熟悉女子的蜜穴了,可以说,这世间再无第二人如他这般熟系,甚至包括女子自己!
因为,不光光是过往无数次的口舌侍奉,更是因为,那就是他来到世间的源头!
谁能想到房间里发生这种畸形淫糜,悖逆人伦的两人,在短短五年前,却是一对相依为命的母子!
王笑是v市中学的一名学生,早在2岁时父亲意外去世,母亲江艳慧独自一人将他带大。江艳慧有着俏丽的容貌,在寡居以后,追求者甚多,但都由于怕独子受到欺负而拒绝再婚。
江艳慧性格温和内敛,大学所学的专业也是文学一类,在毕业结婚后便在家安心做起楼家庭主妇,因此在丈夫去世后只能素面朝天的在一家小企业里做个普通的文员。所赚取的微薄薪酬只够母子两人糊口度日。
由于疏于管教,王笑的成绩并不好,这也使得江慧艳的忧心忡忡。老实说,她以往一直的期望便是抚育王笑成才,以后自己也能跟着过舒服一点的日子。
但随着青春期的到来,王笑变得暴躁叛逆,终日逃课,到处惹祸,江慧艳已经记不得去学校给别人道歉过多少次了。
母子之间甚至还发生过几次争执,加之小企业情况不佳,近来不断有裁员的流言出现。这都让江慧艳感到有些心灰意懒,只感觉前途未卜,苦海无涯。
联想到与日剧增的生活开销,她心中逐渐感到力不从心的疲惫,也许……她该为自己和王笑找一个依靠?
以往的追求者中并非没有好的,或许自己可以挑一个忠厚老实的,愿意接纳照顾自己不争气独子的良人。
这样,不光自己不用像现在这么辛苦,对独子王笑的未来也可以有些许的帮助。
看着家里老旧木桌上王笑的满是红色警告的成绩单,江慧艳打定了主意,在一些相亲网站上发布了自己的信息和照片,并着重注明了自己带着孩子的事实。
“叮~”
不过几天的功夫,有着姣好容貌的她便收到了相亲的请求。
“地产商人?”江慧艳看着手机屏幕上弹出的信息,有些疑惑。她没想到一位看着精瘦强干的地产商人居然向她这样的单身母亲发出的相亲邀请,该不会是骗子吧?
相亲的地点定在了v市一处商圈的茶楼包厢内。
江慧艳走进茶楼,发现内部的装修显得很是高端典雅,不仅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段占据楼极大的面积,还在室内人为的构造了流觞曲水和绿竹假山。
老实说,她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合。
为了此次相亲,江慧艳还破天荒地稍作打扮,在白皙的脸上扑上淡妆,又涂了口红。
那名中年地产商早已在包厢内等候了,看到江慧艳进门,那人只觉自己眼前一亮。江慧艳虽然已不再是二十多岁的青春模样了,但仍旧保持着傲人的身材,尤其是那双修长的美腿,身材比例完全是最为标准的黄金比例!
当然,这些年的操劳还是给江慧艳皮肤上留下一些岁月的痕迹,但在淡妆的遮掩下显得微不可查。
“江小姐,请坐,我是约您相亲的对象,白磊。”中年人热情地起身为江慧艳拉出座椅。
“谢谢白先生。”江慧艳微微颔首致谢。
白磊早已点了不少茶点和茶水,江慧艳微微一瞥,连一份点心的价格都是超出她消费能力的。
两人开始随意地交谈,这位名叫白磊的中年地产商似乎非常善谈,妙语连珠,不断逗得江慧艳连连发笑,而随着交谈的加深,地产商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您真是个有趣的人。”江慧艳微笑着说道,“看相亲网上的信息,您是一位地产商吧?”
“对的。”白磊从怀里掏出一张精致的名片,双手递给江慧艳,“鄙人确实是从事地产行业。”
江慧艳接过名片,上面写着“顺天地产总裁 白磊”。
“顺天地产?”江慧艳对着名片一字一字地念道。
“没错,我们这家企业在v市算是中档的地产公司吧。”白磊笑着说道,“现在我们所在的这片商圈的西南部分便是我们公司承建的。”
这话可着实让江慧艳吃了一惊,她虽然平时不怎么关注新闻和外界信息,但此处商圈还是偶有耳闻的,虽然算不上v市最为繁华的那一档,但也属于人流密集的地区中心之一。
能吃下这处商圈,虽然只是西南部分,但也绝对是规模不小的地产公司了。
“我实话实说吧,您看着年轻有为,事业有成,为什么会向我这样的单身母亲发出相亲的邀请?”江慧艳咬牙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的意思是,凭您的条件,年轻靓丽的佳人美女也不过唾手可得,实在想不到您这样的人物会出来相亲。”
白磊看了看江慧艳,拿起面前的普洱茶抿了一口,微笑着说道:“江小姐您确实很迷人,但老实说,我最近还没有要成家的打算,毕竟事业未成,无以家为。之所以邀请您来这儿,是我想雇佣您为我们公司办一件事。”
“您是在开玩笑吗?”江慧艳闻言,脸色一冷,相亲变成招聘?荒缪!她作势便要动身离开,“如果您是出来找人解闷子的,那么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不能奉陪。”
“您先别急着走。”白磊起身拦住了江慧艳,“先给我几分钟给您说明情况吧。”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近来看中了一块地皮,公司上下一致认为,这块地皮大有可为,是我们公司自创立以来最大的挑战和机遇,但目前还有一些困难没有解决。”白磊微笑着说道,“我在相亲网站上看到您的照片和信息后,便觉得您可能是帮助我们公司处理问题的合适人选。”
“我?”江慧艳对于白磊说辞感到十分惊愕,自己一个带着孩子的单身女人能帮上地产公司的忙?她不由得哑然失笑,“白总,您怕不是逗我玩呢吧,我一个女人能帮得上你们公司什么。”
说完,江慧艳不愿意再浪费时间陪着这个所谓的房产公司总裁说一些无意义的话题,起身打算离开。V市里不少见到各式各样的骗子,谁知道这位看着西装革履的白总是不是其中一员呢?不管他是不是,找上自己这样没有油水的女人都是找错了对象了。
“等等。”白磊脸上还是运筹帷幄的微笑,“也许您现在不信任我所说的,这很正常,但我觉得您很快会回心转意的。”
“您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确实很辛苦,但如果有了钱财,想必生活会轻松很多,如果您回心转意了,可以联系我,我们公司对于您可以开出一笔很有诚意的报酬。”
白磊的言语仿佛惑人心智的恶魔低语,看着那自信满满的微笑,江慧艳不知怎么地莫名觉得自己像是掉入了陷阱的小鹿。
次日。
江慧艳睡得并不好,昨天王笑知道自己开始相亲的消息,与自己开始了冷战。夜里各种各样的烦心事扰得她难以入睡。
诸多烦恼,说到底还是没钱。
说来也怪,江慧艳心里已经将白磊默认为骗子一类,但他自信的微笑却总是在江慧艳脑海里挥之不去。
从理智上来说,自己这样的女人,又能帮得上地产公司什么呢?但是,她在潜意识里却有些希望白磊所言是真的。
毕竟,白磊承诺了有可观的报酬。
但到了该上班的时候,她无暇思考其他,还是要先踏实地去干自己的本职工作先。
“不好意思,慧艳,你被公司解雇了。”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的人事经理面无表情地说道。
说罢,他用那像是猪脚一样的胖手摸索着桌上的油炸零食,塞进自己大嘴里,嚼得汁水横流,绿豆大的眼里泄露出淫光,死死地盯着江慧艳的胸口和臀部。
就像是发情的公猪一样!
这让江慧艳恶心地逃也似地跑出了办公室。
人生如同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也许你以为现在嘴里的味道已经够糟糕的,但下一颗没准更恶心。
江慧艳感觉自己尝到了恶心至极的那一颗,没有了当前这贫乏无味的文员工作,她也就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江慧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公司的,天空也变得暗淡阴沉,她抬头仰望天空,淅淅沥沥的雨滴无情地泼洒下来。
这世间为何如此待她?江慧艳只觉得心中苦涩心酸难忍,她丢掉了自己手中装着个人物品的纸箱子。
那里面是一些无意义的纸张和文件,也是她过去的工作内容。
没有了收入,自己和王笑又该怎么在v市生存下去?
她强忍住泪水,雨水打湿了她的衣服,把她淋得湿透。好狼狈啊,就像落汤鸡一样!江慧艳在心中自嘲。
大雨倾盆,天昏地暗,呼啸的风将马路旁的行道树吹得枝叶飘散。
这时,车灯撕开昏暗的雨幕,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轿车停到了如同失去魂魄的江慧艳身旁。
车门打开,西装革履,带着墨镜的司机撑着大黑伞为江慧艳遮住了风雨。
江慧艳的眼里这才有了光亮,她疑惑地看着那名司机。
“白先生请您进车避雨。”司机恭敬地说道。
“白先生?”江慧艳喃喃自语,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能坐豪华轿车的朋友。姓白?难道是白磊?
车门打开,果然是昨天那个自称是地产商人的白磊。
他还是一身透着贵气的西装打扮,微笑着示意江慧艳进车:“江小姐,外面雨这么大,为什么不进来避避雨呢。”
看着白磊的笑容和豪华的车内装饰,江慧艳暗自咬咬牙,就算他是个骗子,也不能从她身上骗到什么,不如就上车去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白先生,又见面了。”江慧艳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坐在了轿车的真皮坐垫上。透过紧贴皮肤的湿衣服,还能看到她纤细的身躯轮廓。
“江小姐,这么大的雨你不打伞在外面走,看来今天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啊。”
“没什么,不过是丢了工作。”江慧艳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
“哦?那江小姐有找到下家吗,有没有兴趣来我们顺天地产呢?”白磊给江慧艳沏了一杯热茶。
江慧艳抿了一口热茶,只感觉身上的寒意散去不少,顿了顿说道:“白总,您觉得我这样一个女人能帮您什么呢?”
“哈哈哈。”白磊抚掌微笑道,“您太小瞧您自己了。”
“我这个人,会看人的面相。”白磊神神秘秘地指着自己的双眼说道,“虽然我拜师的师傅说我相面的功夫还不够登堂入室,但是也够白某闯荡江湖了。”
“江小姐,你注定不是凡人,从你的面相看出,你内心潜藏着对于财富权欲的渴望,而你的命格注定了你会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在我在网站上看到你的照片和信息后,我给你卜了一卦。”
“荣华富贵?”江慧艳闻言心中一动,微笑着说道,“恐怕白先生您的卦象没有算准,我一个没本事的单身妈妈又怎么过上富贵生活?”
“见御擒龙,上下易位。”白磊神神叨叨地说道,“江小姐,这是我送你的批语。”
“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吗?”白磊笑着说道,“之前说过,我们想拿到一块地皮,这件事有些难办,但卦象指引我找到了你,江小姐。”
“你可以帮我们公司解决拿地的难题。”白磊说着从身旁拿出了一只皮箱,“如果江小姐你同意为我们解决问题,这二十万就是付给您的定金。”
“是什么样的难题呢?”江慧艳看了一眼白磊打开的皮箱,眼瞳微微一缩。那皮箱里满是绿油油的钱币,赫然全是百元大钞。
看到江慧艳的模样,白磊哪会不晓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心动了。
“我们公司想拿到v市西区的一块地皮,代号J1701,原本这块地皮是工业用地,自二十年前工厂废弃后就一直无人开发,有消息说政府接下来打算把J1701转为商业用地,因此我们公司希望能以工业用地的价格先行拿下这块地。”
“好谋划啊白先生。”江慧艳虽然不了解市场情况,但工业用地的价格比商业用地低多少她还是听闻一些的。
“但是,问题就在于,这块地不光我们顺天地产在跟着,其他大公司也盯上了。如果硬碰硬,我们顺天地产是争不过他们的。”白磊继续说道,“目前所有几家公司都在攻略一个人。”
随着白磊的操作,车内的平板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年轻人的照片,样貌平凡,唇薄,直颌,整体五官给人以唯唯诺诺的错觉,但是眼眶较凹陷,好似国外的洋人一般。
“这位是我们的目标,孟峻,他是一位大人物的私生子,如果能让他出手帮我们拿地,那么我们顺天地产就可以实现这次蛇吞象的拿地目标!”
“所以白先生您希望我去公关这位公子哥?”江慧艳面带讥讽地说道,“我不知道是该谢谢您太看得起我好,还是说您异想天开好,一位公子哥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为什么会看得上我?”
“因为面相。”白磊说道,“当然,还有我们的调查,之前几家大公司都给这位公子送去了年轻靓丽的美女,乃至各色房产珠宝,但都没能拿下。根据我们的判断,这位公子哥爱好可能并不是少女,而是白小姐您这样的少妇。”
“据我们多方探查,孟峻的母亲是外国贵族,他从小被母亲带到国外抚养,而他的母亲似乎是位极其严厉的女士。根据我的相面术以及我们公司搜寻的资料分析,幼年时母亲的苛待扭曲了这位公子哥的心理,换言之,他可能有恋熟情节。”
“恋熟?”江慧艳惊奇地说道,这是多么奇怪禁断的情感啊。
“对,而您的样貌,恰好有几分与他母亲相似。”白磊说道,“这也是我们选择您的最重要的原因,您是我们公司抱以很大希望的一次尝试。”
“但,我不保证我是不是能行。”江慧艳看着那绿油油的钱币,她承认,她确实心动了。
那皮箱里的二十万足够让她和儿子王笑的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没关系,只要您愿意尝试,不论成功与否,这二十万定金都归您所有。”白磊微笑着说道,“您可以放心,我们公司虽然不大,但还不在乎二十万这点小钱的。”
“……好。”江慧艳咬牙说道,“只要您付我定金,我愿意为贵公司尝试一次。”
“deal!”白磊闻言,笑得更加灿烂,将皮箱递给江慧艳。
一天的课程结束了,王笑几乎没怎么听课。
同学们都开始三三两两地结伴回家,一片喜庆洋洋的热闹。这些热闹似乎不属于王笑,王笑一向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他好像和班里其他人一直都格格不入。
不一会儿,教室的人就剩下王笑一个了。
正当王笑一个人默默收拾完书包,准备走出校门去网吧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鬼混,突然后背被人猛地拍了一下。
“谁!?”王笑愤怒地转身回头。
“你小子可以啊。”原来是隔壁班的混混林超,王笑跟林超素来不对付,两人在网吧外的小巷子里不知厮打过几次,“上次打了我一个兄弟的帐怎么算。”
原来是来找麻烦的,王笑看了眼门口,果然还站在几个林超的小弟,正把守着教室大门。
王笑心知,这是被林超带人堵了。
“林超,你想怎么样。”王笑放下了肩上的书包,做好了脚底抹油的准备。
林超痞气十足,咧嘴笑道:“简单,跪下来,从我的胯下钻过去,然后喊‘林超是我的爸爸,我妈是林超爸爸的rbq’,这事就算过去了。”
听到林超羞辱自己母亲的脏言秽语,王笑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头顶,什么脚底抹油的打算一下子抛到脑后,“我去大爷的!”
两人很快在教室里厮打成一团。
“过来啊,帮我打他!”黑了一只眼圈的林超咬牙切齿地朝着大门口的小弟吼道。
王笑闻言,连忙乘机大力踢向林超裆下,作势便要逃窜出教室,避免被人围堵在教室里。
“啊!”林超发出一身凄厉的惨叫,只见他像下了沸水的大虾一样,蜷曲着捂住自己的下体,裆下有血渗出。
这可把王笑还有林超的几位小弟吓了一跳,怕不是王笑那一脚把林超的下体给踢爆了!
糟了,这下闹大了。王笑看着痛苦地地上如同蚯蚓般扭曲的林超,只觉得头脑空白。耳畔还传来林超那些小弟逃窜出教室后发出的喊叫。
“杀人了!”
“王笑把林超的下面踢爆了!”
……
“这件事没完,我们家小孩下面的一只睾丸被踢烂了,医生说会很可能影响生育,法院里见吧!”
“别别别,林超的医药费我们出了,千万别报警。”
“不可能,我们家小孩的后半辈子怎么办,我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就指着他传宗接代!”林超父亲暴跳如雷,眼里几乎都要迸发出火花。
江慧艳面对悲痛万分的林超父母,只能苦苦哀求。好在学校也不希望事情弄大,在校方大事化小的处理下,最后双方达成协议,不上法院起诉,王笑开除学籍,并赔付林超全部医药费以及上百万元的赔款。
江慧艳从白磊那拿的二十万元几乎没在银行账户里待热乎,便归零了。
而剩余八十万则写了字条给林超父母,约定半年内付清,不然还是会起诉王笑。
王笑一言不发,目光呆滞得像是木头人一样。
回到家,母子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沉默的氛围如同万钧的铁块一般压抑。王笑感觉母亲的眼神犹如西伯利亚突降的大雪,让人脊背有种触电般的麻痹,双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眼神里有愤怒,有失望。
“从明天开始,你不再是学生了。”江慧艳率先出声,“家里的钱都用来赔了,现在还欠下八十万的外债!”
看着自己的儿子,江慧艳抓着王笑的衣领,看着不争气的独子,她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抽了一个耳光。
这是她第一次亲手打自己的独子。
“你看看你哪里像我和你爸爸!早就给你说了,好好读书,不要惹事,一天到晚只会给家里惹麻烦!”
“啪啪啪啪啪……”
江慧艳不停的抽着自己儿子的耳光,她只感到自己体内的怒火和负面情绪随着抽打在不断地宣泄出去。
“八十万,你让我半年上哪去弄这八十万!”
王笑痛的受不了了,便一把抱住自己母亲的腿哭着求她不要在打了。
“别打了,妈妈,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改的。”
“没机会了!”江慧艳愤怒地喊道,“你学籍都被学校取消了,你说你以后怎么办!”
“那我就不读书了,我本来也不是读书的料子。”王笑哭着哀求道,“我去学搏击也好,我去干工地也罢,干什么都好,这八十万我自己来想办法我不会再让妈妈你失望了。”
江慧艳看着自己儿子脸上的一条条红印也有些心痛了,便蹬开了王笑,继续铁青着俏脸,靠坐在沙发上。
搏击?工地?那都不是什么好的活计。江慧艳只感觉到心累无比,自己儿子的前程怎么办,那巨额的外债又怎么去还?
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刚刚丢了工作不敢说出来,自己的儿子王笑又丢了学籍。
一夜无眠。
第二天江慧艳还是没舍得让王笑去工地打工,那活计她看着就觉得辛苦,实在不愿意让自己的独子去经受工地的辛酸苦楚。
就连昨天打王笑那几个耳光,江慧艳夜里回想起来也是有些后悔。
母子连心,打在独子的身上,痛在她心口。
至于搏击,想来只是小孩子心性,不过总得给王笑找点事做,省的他再出去惹事,江慧艳便买来一些像是杠铃那样的简易健身器材,让王笑在家锻炼。
总归是锻炼身体,没坏处。
她早早地打车去了顺天地产,说实在话,原本她只是想着随便应付一下,把二十万押金拿到手就算了。但如今不光二十万没了,还多了八十万的外债,只能提起精神,看看有没有机会把事情办妥,拿到白磊所承诺的后续报酬。
“很好,江小姐,今天我就带你去孟峻的别墅,名义是给他做保姆,我给他看了你的照片,他很满意。”白磊上下打量了江慧艳的着装,满意地说道。
“白总,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位公子哥满意。”江慧艳咬着嘴唇说道。
“不必多想,你本色发挥就好。”白磊笑着摆了摆手,“详细的我们车上说。”
还是那辆黑色雷克萨斯,江慧艳在白磊和司机的带领下上了车。车内早已放着一大摞资料,显然白磊对此次行动已经筹谋了很久。
白磊细细的把孟峻的资料信息讲述给江慧艳听。
这位名叫孟峻的公子哥父母都不是寻常人物,其父亲是权倾一方的封疆大吏,家族传承历史悠久,显赫无比,甚至可以追溯到前朝的开国元勋。
而孟峻生母则是其父在沙俄留学时相知相恋的,家族是做石油生意的,富可敌国,其血脉更是可以追溯到罗曼诺夫王朝的沙俄皇室!
这位孟公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货真价实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贵族子弟。
光是看孟峻生活的那些照片资料,江慧艳就不得不感叹,这世间的参差真是比天和地的区别都大……
司机的技术非常好,不知开了多久了,窗外的风景已经从繁华变得凉芜,道路的两旁只剩下一排排的路灯。
江慧艳打开了车窗,清新舒爽的风立刻灌进了车里,窗外景色美不胜收,有落英缤纷,高山流水,那是跟v市里完全不同的田园风光。
V市内千千万万的打工者在疯狂内卷,加工到失眠脱发的时候,有钱人却可以在这世外桃源般的地方,悠哉自得地惬意生活。
果然有人负重前行,有人岁月静好,人与人之间的喜悲从来都不互通。
江慧艳心里除了羡慕,心底还多了一丝不甘。
终于,车辆行驶的大道上看见了一条小岔路,路口竖着一道标志牌,上面用写着私人领地。在司机的驾驶下,雷克萨斯像是灵活地游鱼般顺着岔道拐了进去,车开了没几分钟,就看见了一幢富丽堂皇的俄式城堡。
临下车前,精瘦的中年地产商抽出一张老旧的照片递给江慧艳。
老旧的照片记录的是这位沙俄女人手执巴雷特狙击枪轰杀一头雄狮的瞬间。
那个白人女子身材高挑,估计足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眼神尖锐地如同老鹰一样,极具侵略性;肌肉线条非常的鲜明,给人一种极具力量的美感。脚上踏着一双皮质长靴,整个身体都是挺拔的姿态。
虽然照片里只有侧脸,但是居然与江慧艳有几分神似。
“这张照片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这也是我们选江小姐你最重要的原因。”
“记住,江小姐你有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就是你的脸,与孟峻的沙俄母亲有些神似。”
江慧艳慢慢地停下了车,扫视了一下这栋古色古香的城堡,仿佛是从中世纪的沙俄穿越而来。城堡大概占地有大约有2亩地,分三层,均为古典柱式。
白磊缓缓走到门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轻轻地摁了门上的门铃。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来的是一位身着燕尾服,须发花白的白人老管家,难得的是这位白人老管家的中文说得字正腔圆。
“管家先生您好,我是孟公子的朋友白磊,这位是孟公子托我给他推荐的保姆,”白磊微笑着说道。
“好的,请您稍等,我去和少爷确认一下。”老管家一丝不苟地说道。
没过多久,老管家的声音再次响起:“先生您好,让您久等了,少爷说您可以带着保姆进来了,请进吧。”
刚说完,城堡那道厚实的大铁门便发出了咔哒的一声,然后缓缓地打开了。
在老管家的带领下,白磊和江慧艳进入了城堡内部。城堡外型上端庄宏伟、完整统一和稳定感;室内则是洛可可式的装修,极尽豪华,充满装饰性。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壁灯,还有些违和的虎豹兽首,各种红木家具摆放的错落有致。
初见时江慧艳还会惊讶于内部的富丽堂皇,但很快就恢复到淡漠寻常的模样。这一切看在白磊眼里,心中也对江慧艳多了几分赞许。
愈往里走,空间变得愈小,走到一间厅堂的时候,老管家停了下来。
“先生,请您在这稍作等待,少爷稍后就会来。”说罢,老管家便离开了。白磊示意江慧艳坐下,松软的沙发如同天空的云朵一般,江慧艳觉得自己都可以整个人陷进去了。
很快就传来皮鞋踏踏的响声,来的是一位大约十八九岁的少年,穿着考究的西装。
白磊连忙起身,一脸谄笑地迎了上去,江慧艳觉得这位中年地产商人活似一条看到主人摇尾巴的哈巴狗,“孟少,这位就是我给你介绍的那位保姆。”
少年只是随意地向着白磊点了点头,就势就要坐在沙发上,但他眼睛扫过江慧艳时,身子微微一僵,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很好,我对这位女士很满意,谢谢你了,白磊先生。”少年放弃了坐姿,站立起来。
“哪里的话,慧艳,你可要好好照顾孟公子。”白磊满意至极,少年还从未对他这么热情过,还称呼他为先生,这说明这次赌对了,江慧艳这女人果然对上了这位公子哥的口味!
在白磊的示意下,江慧艳大大方方地展颜一笑,对着少年说道:“孟少您好,我叫江慧艳,很荣幸为您服务。”
“不不……您客气了,江小姐。”少年却有些莫名的惊慌。
看来比自己预想的情况还好得多啊,这是正中公子哥的心头了!白磊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白磊跟着少年寒暄了几句,看出了少年的心思都在江慧艳身上,便志得意满地告辞了,华丽的厅室内只剩下少年和江慧艳两人。
“孟少,我主要做哪些工作呢?”江慧艳主动打破了寂静,开口问道。
“江小姐,您……您叫我小孟就好了。”少年对着江慧艳,目光完全不敢直视江慧艳地脸庞,有些莫名地紧张,“您负责照顾我个人的生活起居就好,具体的情况您可以去找老总管问清楚。”
“好的。”
“哦,对了,如果我希望您工作时穿丝袜可以吗。”少年小心翼翼地问道,掩饰着对江慧艳那双白皙秀美的足弓的注视。
“……当然是可以的,小孟。”江慧艳顿了顿,微笑着说道。
不提江慧艳在城堡开始的保姆工作。
王笑这边正专心在自家楼下摆弄那些健身器件。与学习不同,他一直很痴迷于锻炼自己的体魄,而且,他也相信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
没错,王笑的梦想就是能成为搏击大师,能打到所有人的搏击大师!
他所居住的老破小区里自然是没有所谓的健身公园那种东西,只能是在一小处空地上面活动。
以往这片空地里除了王笑,估计只有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们晚间会过来活动,今天倒是多了个人。只见空地角落里蹲着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衣服破破烂烂的,看身形估计身上没多少肌肉,皮肤也显得有些惨白。
给人的感觉,这人普普通通,稀松平常,甚至有点瘦弱的感觉。
王笑也没理会那人,只自顾自地开始热身,然后锻炼。一番活动后,他感到浑身发热,便脱下上衣,露出六块健硕的腹肌。
由于过往的锻炼,王笑的身材在同龄人中一直处于前列。
他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举起杠铃开始做深蹲,边上那人的目光也渐渐被王笑吸引住了。
一个,五个,十个,五十个……
王笑的气息慢慢开始不定,他死死咬紧牙关,双手硬撑,手臂上粗壮如蛇的青筋毕露,周身骨骼“咔咔”乱响,硬生生直起腰杆,重新攥住杠铃,双腿分开,腰胯下沉,又稳稳站起。
“……100个!”
王笑完成了一百个标准的深蹲动作,随手放下杠铃,喉咙深处吐出痛快的吼声。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边上那人向着王笑搭讪。
“怎么了?”王笑皱着眉头,疑惑地看向那人。
“贫道乃世外一闲云野鹤,江湖人称相命散人,今日机缘巧合之下来此地与小兄弟相遇,发现小兄弟你骨骼精奇,以你的资质,若随我修行,十年可以纵横四海,五十年后有望遗世独立,不沾因果。”那人盘膝坐下来,淡淡说道。
虽然语气只是平淡寻常,但说的话却是大到没边。
王笑这次仔细看到那人的面貌,光看容貌完全无法判断那人的具体年纪,脸庞肌肤如同婴儿般,但却配以一头花白鹤发。
“这位师傅,我只是个穷小子,如果您要骗人钱财,肯定是找错人了。”王笑沉吟片刻,然后说道。
“你未时出生,两岁丧父,近来有祸事临门,我说的可对?”
“你从哪打听到我家情况的。”王笑眉头皱起,面露怒色。
“非也,贫道云游四方,今日刚至此地,所言实乃方才推算之果,你有四灵青龙之相,超脱凡俗,但命格过硬,有妨碍双亲之嫌,然而,有意思的是你母亲……她的命格居然……啧啧啧,贵不可言,两相冲撞之下令尊才在壮年之时命丧黄泉,实在可叹。”
“如若贫道所言不虚,这些年来你与你母亲的命途多舛,两人都不得安宁,这都由于你二人命格不凡,若你母亲低头俯首,则你飞龙在天,当洪福齐天!”
王笑听完,怒极反笑:“哪里来的骗子,这么多年我跟我妈妈相依为命,容得了你这个不知哪里来的骗子说些胡话,趁我没发火,快滚!”
“痴儿。”那人摇了摇头,“也罢,我已算出你命中注定沉沦红尘,这样吧,相识一场,就送你一桩机缘。”
说罢,那人望着王笑的眼睛,双目宛如与日月重合,将王笑的心神都吸纳进去,置身于混沌之中。
“黄粱烂柯梦,可怜尘世人……”相命散人的声音就像是迷离的幻觉,似近似远,驱之不散,王笑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似乎是一刹那,又似乎是永恒。
等到王笑恢复知觉再度睁眼,那人早已不见了,只留下有些迷惘的少年。
王笑站起身来,只觉得浑身精力好似无穷无尽,耳聪目明,状态是前所未有的好,而他的手中则多了一张纸条,上面似是用炭笔书写了一行字。
想到刚才那人的所言,王笑脸色阴沉下来。
夕阳西下。
江慧艳出了别墅,还没走几步远,就看到了早早等在路边的白磊。
“江小姐,怎么样?”这位地产商人热切地迎了上来,满脸堆满了笑容,眼里的期待就直截了当地显现出来。
“不知道,孟少他只是提了让我以后穿丝袜工作。”江慧艳心不在焉地说道,对于接下来要如何去色诱那位口味独特的官二代,她完全没有思路。
白磊嘿嘿一笑,示意边上的司机拿出一只黑色皮箱交给江慧艳,“这小箱子里有五万,算是给江小姐今日的奖励。”
打开黑色皮箱,里面满是红灿灿的钞票。她咬了咬牙,说道:“白总,您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把这件事给你办好的。”
闻言,白磊嘴角微微咧开,满意地说道:“江小姐,您还是要对自己的魅力多些信心,放开一点,那孟少只不过是一个撞大运投胎在富贵人家里的小孩子,您有更加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动人美貌,这些都足以降服年轻男人,将他变作您的裙下之臣!”
“听说您家里的小孩在学校里惹了麻烦,江小姐您安心做好此事。只要事情办妥,我白某人保证,那八十万绝对不是什么大事。”
两人上了车,白磊还给司机下了命令,以后他的专职司机就负责接送江慧艳来往于家庭和别墅之间。
看着皮箱里的钱,窗外的风景无声变换飞逝,江慧艳突然觉得,也许这次机会便是她人生的转折点。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江慧艳在别墅里几乎没做过什么工作,唯一的工作就是穿着黑色丝袜,清理收拾别墅的房间。
在孟少的授权下,江慧艳准许在别墅里自由活动。不过大部分时间里,她只是在偌大的别墅花园里闲逛。跟城市里逼仄的老旧房间相比,这儿就是另一方鸟语花香的世界。
孟峻这几天一直很忙,今天一大早便被v市最大的地产商邀请去会所游玩了,这几天里,这些神通广大的地产商的公关手段让江慧艳大开眼界,不论是山珍海味,还是美女香车,都如汹涌激流一般涌向别墅。
但是,她一直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真正目的,就是为地产商人白磊色诱那位孟家少爷。
这方面,她可以说是毫无进展,那位孟少看起来就像是不进女色的苦行僧!不说没有带那些年轻靓丽的女郎回别墅过,连跟自己面对面说话都不敢,江慧艳又不敢贸然去推倒这位身世显赫的官二代,一直只是想办法去找出这位孟少的口味。
她打扫完别墅的一间客厅,突然想起来,孟峻的卧室还没打扫。
推开卧室的门,床上的被子乱糟糟的,宛如鸡窝一样,床头柜上还摆着一本笔记本电脑。
江慧艳心下一动,轻点电脑触屏,屏幕亮了。
但屏幕上显示的图片却让江慧艳大吃一惊,入眼的居然是一张不堪入目的女人图片!那是一位身着黑色皮质束身衣搭配着长及大腿根部的高跟靴的妖艳女人,图片中的女人画着浓妆红唇,身材高挑,手持一根红色散鞭,约莫三十六七岁的模样。
她媚眼如丝,傲慢地微昂起头,仿佛在鄙夷地俯视着观看图片的人。最为令人诧异的是,图片中的女人脚下居然蜷缩着一位浑身赤裸的男人,黑色的皮靴就死死地踩踏在男人头上!
“这,这……是?!”江慧艳看到这图片,一时间觉得自己羞红了脸。
这是何等怪异淫糜的图片!
孟峻这位官二代居然私底下看这种图片?
第一次接触这种淫糜禁忌的图片,江慧艳只想立即合上笔记本电脑,然后离开孟峻这位心理扭曲,癖好怪异的官二代。
但她想到了儿子王笑欠下的八十万外债,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适继续翻看孟峻电脑里的隐私。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的一系列图片和视频更是刷新了江慧艳的认知!她开始了解到这种名为sm的古怪游戏,那是一种由女王和奴隶两种角色组成的怪诞剧目。
有女王拉开自己皮质女王装裆部的拉链,将年幼稚嫩的奴隶的脑袋塞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强迫着奴隶给自己口舌服务。茂密的花园布满晶莹的露水,不知是女王高潮的产物还是小奴隶的口水。
那小奴隶看着最多不过十四五的样子,但侍奉女王花园的娴熟模样好似轻车熟路老师傅一样,那女王脸上露出了肆意而狂放的笑。
还有女王露出白皙丰满的玉臀在奴隶脸上左右扭动,圣水像喷泉一般涌入奴隶的口中,必须大口大口地吞下才能保证不呛到。可就是这样的对待,奴隶的肉棒依旧兴奋地高高挺立着,他紧绷着的舌头代替了肉棒的工作,顺着春潮泛滥的蜜穴深处抽插着……
这是何等淫糜堕落的诡异场景!!!
那个变态的官二代孟峻居然痴迷于这样的东西?!
她下意识地想要离开这个心理扭曲的家伙,但转瞬间,她想到了王笑,想到了家里欠下的外债。
虽然很令人作呕,但她确实找到了孟峻的阴暗癖好,这也许可以作为和白磊交易的筹码。
如果可以从白磊那得到足够的钱,江慧艳就可以辞去这份工作,她也可以不用强逼自己去色诱孟峻这位变态官二代!
终于等到下班时间,江慧艳收拾好自己的物品,打算照常一样乘坐白磊给她配的专车回家。但这一次,除了司机,车边还多了白磊。
跟以往平静的模样不同,白磊这次显得有些恼怒,见到江慧艳怡然漫步走过来。白磊强行抑制着自己的怒火,压低声音问道:“江小姐,已经一个月了,孟峻的事有进展吗?”
“白先生,你先听我说……”江慧艳眼珠一转,打算先和白磊打打太极,后面好和他讲价。
“不,江小姐。”白磊有些难以遏制的激动,“你听我说,我花真金白银请你来不是让你真的给孟峻做保姆的!”
“都一个月了,我的耐心快耗尽了,这两天v市的那几家大公司把孟峻从白天伺候到晚上,再这么下去,我们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江慧艳皱起眉头,说道:“白先生,这一个月我可没有闲着……”
“对,我的人说你天天在别墅里逛花园。”白磊冷笑着说道,“江小姐,我可以很负责地跟你说,如果我们最后没有拿到那块地,你不可能白拿我们的钱。”
江慧艳闻言,眼瞳一缩,脸色也冷了下来,“白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时说好的,哪怕我没有成功,你也会付我二十万的酬金。”
“二十万对我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是,江小姐,你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钱是这么好赚的吗?”白磊眯起了眼,用威胁的语气说道,“江小姐,我想先前可能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压力,现在我还是把话说清楚吧,如果结果没有让我满意,你,和你的儿子王笑,都不会有好下场。”
惊恐和怒火占据了江慧艳的脑海,她此时已经把用孟峻的癖好和白磊讨价还价的事抛在脑后。
这个穿着西装的斯文商人此刻暴露出他凶恶的本质,在v市做地产商的,自然都是黑白通吃的人物!
江慧艳此刻已经开始后悔和白磊做交易了,她哪里还不明白,和白磊产生交集的自己已经难以脱身,甚至会连累儿子王笑。哪怕现在告诉了他孟峻的癖好,白磊也不会放过自己。只要不帮白磊拿下那块他垂涎欲滴的地,白磊就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和儿子王笑!
看着江慧艳恐惧的模样,白磊心中方才有些满意,看来自己早就该把事情说明白,不给这个女人一点压力,她怕是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回到家里,江慧艳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她感到惊恐和后悔。在v市,这样的大人物有太多办法可以置人于死地了。电视里还在播放着v市的一起车祸,据说是偶然世故,液晶屏内那血肉模糊的场景令人毛骨悚然,汗毛倒立。
蓦然间,江慧艳感觉,电视屏幕里的那个车祸丧生人员的脸变成了自己和儿子王笑!
“不,不!!!”
要想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就要掌握权与力!
要拥有可以与白磊匹敌的地位,她江慧艳才可以保护自己和儿子王笑的安全。江慧艳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获得权力地位,在白磊的胁迫下,她对于儿子王笑的爱和生的渴望转化为对获得地位权利的欲望。
眼下,孟峻就是她获得足够地位的最好捷径!
没错,江慧艳改主意了,她不再打算与白磊交易,她要自己掌握主动权!
知晓孟峻的癖好弱点,那么这位身世显赫的官二代从某种意义上就可以转变为她江慧艳的宝藏。只要投其所好,就可以让这位官二代成为她的助力。
甚至于……驾驭这位官二代?
想着白磊跟她介绍的孟峻背景,高官之子,还有一半沙俄皇室的血脉,这可是名副其实的贵胄子弟呀,可孟峻却喜欢那种名为sm的堕落游戏。
不知怎么,江慧艳鬼使神差地回想到在孟峻笔记本上看到的那张sm女王和小男孩的图片,她不自觉幻想将自己和孟峻的脸替换到那个女王和奴隶的身上。
江慧艳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起来,一种无名的亢奋油然而生。将那高不可攀的大人物降服为自己的脚下奴隶,这是何等刺激的场景啊!
她要冷酷的践踏着跪在地上悲惨地恳求着的自己的孟峻,然后无情的把自己的玉足踩在这位血脉尊贵的少爷脸上!
没错,自己要满足孟峻的幻想,首先是装束,江慧艳立即打开电脑,凭着记忆购买了与孟峻所看照片里女王相似的着装。
次日,昨夜玩到深夜的孟峻刚迷迷糊糊地在大床上睁开眼,就看到令他血脉喷张的场景。
自己的保姆正依靠在门口,满怀笑意地看着自己。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在于,她居然身着黑色性感的皮质束腰,而下半身则是黑色的皮质紧身皮裤。
这样的装束衬出她曼妙挺拔的身材,浑圆修长的美腿上包裹着黑色的透明丝袜,脚上是一双红底亮黑色的高跟鞋。
江慧艳一头柔顺的长发自然垂下,一股淡雅的幽香从身上飘散开来,令人着迷。她微昂着雪颔,眼帘略微下垂的看着孟峻,嘴角勾起了微笑的弧度,俏挺的鼻梁让孟峻产生了错觉。
母亲?!
那鼻梁俏挺,棱角分明的脸颊,还有白皙如雪的肤色……孟峻震惊地从柔软的大床上弹跳起来。
他搓了搓睡眼惺忪的双眼,这才看清楚,眼前的女人那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幻想和现实总算分割开来,还好不是淡金色的波浪卷发。
“这是什么?”几乎是同时,江慧艳发出一声惊呼。
孟峻素来有裸睡的习惯,因此从床上跳起的时候,这个纨绔子弟的赤身裸体自然暴露在江慧艳眼底。
但是,让江慧艳这样的少妇震惊的自然不会是异性赤裸的身躯,而是孟峻的胯下。
印入江慧艳眼帘的居然不是预想中的男性阴茎,取而代之的是一组金属质地的道具低垂在这位纨绔子弟的胯间!
那个金属道具开成了一个类似阴茎的形状,将这位公子哥的肉棒紧紧的禁锢在里面,而在根部好像还有一个钢环,箍住了他的阴囊,在钢环和禁锢道具的连接处,有著一道小小的金锁。
“啊!”孟峻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惊慌地说道,“这……江小姐,你快出去。”
江慧艳下意思便想退出房间,离开这诡异尴尬的场面。但是,当她后脚刚踏出的时候,江慧艳想到了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
她不就是来征服这个富二代的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从这位公子哥的下体来看,他已经实践过sm了。
换言之,他已经给别的女人当过卑贱的m奴了,那么,征服一位奴隶当然会比征服一位富二代来得轻松。
这是她江慧艳的机会!
她暗自深吸一口气,强行安稳住情绪,反手把门关上。
“江小姐,我让你先出去。”孟峻有些惊慌地看着江慧艳。
老实说,他对于江慧艳这长得神似自己亲生母亲的温柔女人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江慧艳的身影有时会与自己记忆中的母亲相重合,使得孟峻无法不对她投去十分的注意力。
面对着江慧艳,他有时甚至会幻听到母亲那冷峻高贵的声音命令他跪下!
“小孟,你确定要让我先出去吗?”江慧艳移着妖娆的莲步走近孟峻,而此时的孟峻已经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江慧艳靠近赤身裸体的富二代孟峻,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我早就发觉,你一直盯着我的丝足看了。”
孟峻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江慧艳,嗅着那芬芳的体香,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这简直是在梦中一样。
“我的丝足有这么好看吗?”
“……有,江小姐的丝足是很好看。”孟峻羞涩地涨红了脸。
听闻孟峻的话,江慧艳笑了起来,脸颊浮现出俏丽动人的酒窝。
“好看……但是我准你看了吗?”江慧艳突然停住了笑,俏脸变得冷峻如霜,将一只玉足从高跟鞋里抽了出来,一脚将孟峻踢倒在床。
雪白的玉足隔着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就这么踩踏在孟峻这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富二代身上。
身份相差悬殊的两人,此刻似乎调转了地位。
老实说,江慧艳此时心里也是无比的忐忑,她知道脚下的这位年纪与王笑相仿的富二代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可以说,她是在冒险,不,应该说是赌博!
如果自己这样冒犯孟峻,一旦赌错,那么不光是自己,包括王笑恐怕都会尸骨无存。都不需要孟峻这位二代动手,这座城里有太多想讨好他的人了。
在摇摆的心绪中,江慧艳的玉足慢慢地向着孟峻的胸口移去,甚至脚尖都触碰到了孟峻的下巴。
于此同时,外表看上去镇定无比的江慧艳的心也提到了胸口。
空气中仿佛笼罩了一层虚假的云雾,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孟峻的脸从惊恐慢慢变得沉醉。
紧接着,她听见从自己脚尖传来的吸气声!
是孟峻!这位天生贵胄居然闭上了双目呼吸着江慧艳玉足上的气息。这吸气的声音在此时的江慧艳耳边无异于仙乐。
这表明孟峻被她江慧艳的玉足给吸引了,她赌对了!
接下来要适可而止吗?
江慧艳的答案当然是不!她要一鼓作气,彻底征服这位卑贱的贵公子。
黑色玉足突然抬了起来。
孟峻也随之睁开了眼,他有些疑惑,有些患得患失,他才刚进入状态,怎么就停下来了。然后,这位贵公子入眼的就是江慧艳那散发着体香的玉足,黑色玉足几乎占据了他视野的全部!
江慧艳踏了下去。
黑丝玉足直接踩在了孟峻的脸上!
被人用脚踩在脸上,无疑是最为羞耻的事情了,那代表着一个人最低的器官-脚,踩踏在另一个人最高的器官-头上。
这这是一种形式大于内容的统治与臣服,只有古代奴隶主会这么对他所属奴隶进行的羞辱,是宣扬所有权的行为。
接着,江慧艳就得到了回答,任何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想象被另一个人舔脚是什么感觉!
尤其脚下的那个,是地位高贵的公子哥!
江慧艳感觉自己前脚掌的丝袜被舔得湿淋淋的,湿的那一块紧紧的,又像是涂了一层油脂一样滑腻。
但这只是开始,江慧艳不自觉地加大了玉足踩踏的力度,同时下移。孟峻则知髓识味地张开了自己的嘴。
玉足香汗和丝袜的味道混合形成的独特而略显浓烈的幽香已经让孟峻神魂颠倒,但期盼的玉足却没有到来,江慧艳脱下了黑色丝袜,随手揉成一团,媚眼如丝地看着臣服在自己玉足下的孟峻。
这一媚眼就像酥麻麻的雷电一样,几乎让孟峻的魂儿都飞走了。江慧艳笑着端详着那团黑丝,发现下裆部已经湿透了。
没错,她刚才似乎觉醒了另一个自己一样,征服这位公子哥也让江慧艳点燃了她心里隐藏已久的欲望之火。
她把那团黑丝塞进了孟峻的嘴里,是用湿透的那面塞进去的。
香甜的花蜜味道直接在孟峻的嘴里狂轰乱炸,虽然下体被锁住了,但还是汹涌澎湃的喷射出了大量精液,流了一地。
江慧艳的心中志得意满,但俏脸还是装作镇定冷静的样子,她俯视着脚下的奴隶,翘起下巴,如同一位女王般冷笑发号施令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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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用黑丝玉足征服孟峻,两人的身份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在人前江慧艳还是那位颇得贵公子孟峻信赖的美艳保姆。只是在无人的房间里,江慧艳便化身冷艳高贵的女王,而外人看来地位高贵的孟峻则会像条狗一样虔诚的匍匐在女王脚下。
在孟峻的要求下,他已经开始主动提出要喊江慧艳为女王了。
对此,江慧艳自然也是乐意接受了。
做了孟峻的sm女王,好处不止于有一位贵公子作奴隶,江慧艳的生活质量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孟峻送的名牌包包、名牌衣服、名牌高跟鞋,数之不清,价值少说好几十万。
不过,这一切江慧艳都瞒着儿子王笑,她还是做着明面上城堡保姆的工作,孟峻送的礼物也大部分被她套了现金。
江慧艳和王笑依旧住在那套很窄的老房子里,屋里的家具、电器、装潢依旧没变。一方面是因为八十万的外债,另一方面是江慧艳还没想到怎么向儿子解释这一切,难不成说妈妈做了sm女王,还收了公子哥当奴隶?
这听起来就是天方夜谭。何况,sm女王在江慧艳看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只是迫于无奈的特殊手段罢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
王笑渐渐也发现了母亲江慧艳的变化,开始学会打扮自己,喷了香水,穿上了漂亮艳丽的衣服、高跟鞋、丝袜。
家里的经济情况似乎也变得宽裕起来,虽然母亲江慧艳给出的借口是给一个有钱人家做保姆,但显然做保姆远远赚不到这么多钱。
而且,王笑居然发现自己的母亲居然在网上低价倒卖一些奢侈品,都是CHANEL、Dior这等的名牌。
也许母亲交了男朋友,这些奢侈品都是那个男朋友送的礼物,可能不久的将来王笑会有一个新的后爸,但这是母亲自己的生活,王笑作为儿子的也管不了她。毕竟她一个人把我抚养到大,已经付出的够多了,如果母亲江慧艳要寻找自己的幸福,那么他王笑也只能给出祝福。
但……如果这些东西是母亲偷的呢?
王笑觉得不可能,以母亲的性格,她断然做不到盗窃的事情。但,毕竟现在因为自己的冲动,让家里背上了巨额的债务,是否是因为这巨额的债务逼迫母亲做下错事?
他打算跟踪母亲去那所谓的城堡一探究竟,如果母亲真的在做错误的事情,那么起码在事发前他可以阻止住母亲。
但由于接送母亲上下班的是一辆黑色的轿车,王笑数次都因为跟不上飞驰的轿车而丢失了目标。
好在此次,他发现那辆轿车居然驾驶向了不同的岔口,那是一条九曲十八弯的山路,所以轿车的速度也并不算快,而王笑起着山地单车则可以抄近道跟上。
“喂,司机,这好像不是去城堡的路吧?”在车上的江慧艳也发现了不对。
而以往礼貌温顺的司机此时却是冷酷如冰的样子,他在驾驶位上冷冷地回看了江慧艳一眼,说道:“江小姐,白先生对您很不满意,我现在带您去见白先生。”
“什么?”江慧艳惊慌地说道,“不是说好还有时间吗,我这边已经有进展了,如果我今天没有去城堡,那很有可能影响之前的努力……”
“江小姐!”司机厌恶地厉喝道,“您以为我们是白痴吗,白先生发现了你的小把戏,你居然自己去注册了一家公司,怎么,江小姐这是要过河拆桥吗?”
江慧艳闻言,心里一下子坠到了谷底,她还是太天真了。
她是打算自己成立公司,并通过孟峻先接下那个盘子,在以之为筹码和白磊去要更多的利益。但此时的情况显然是白磊通过他的关系网获知了江慧艳成立公司的消息。
不多时,轿车便停在了一处悬崖边上。
白磊早就等在那了,他身穿黑色西服,手提一个金丝鸟笼,鸟笼里是一只活泼可爱的金丝雀。
“江小姐,您来了呀。”见到被司机反锁着手拉下车的江慧艳,白磊冷如冰霜的脸总算解冻了。
“白先生,您听我解释……”
“不不不,江小姐。”白磊笑着说道,“您先看看这,这是我最近养的宠物,金丝雀。”
“我可喜欢这小东西了,每日好吃好喝地养着,还专门找大师雕了这金丝鸟笼让这小玩意儿舒舒服服地住着。”
“但是……人心不古啊,哦不对,是鸟心阴邪,到底是养不熟的东西,一有机会就想自己飞出去。”
“你说这对吗?这不对吧,但是这小玩意儿就是不知死活地想单飞,那好。”白磊的笑容突然收敛,露出狠辣的表情,“那我就让它飞吧!”
说罢,白磊奋力将手中的金丝鸟笼扔下悬崖,摔得尸骨无存。
“白先生,您听我说,我已经有些进展了,注册公司的事也不是您想的那样……”江慧艳强自镇定地解释道。
“江小姐,你以为我之前威胁你的话是空话吗?”白磊眼神阴鸷地说道,“我说过,如果结果没有让我满意,你,和你的儿子王笑,都不会有好下场。”
“最后一次机会,把你注册的那家公司的股权全部给我,然后再一周之内给我搞定J1701的地。”
“否则,再一再二,不会再三!”白磊作势就要抓住江慧艳的衣领。
但就在这时,一块石头砸向白磊。
“放开我的母亲!”来人正是一路追来的王笑,他老远看见白磊抓向江慧艳,以为白磊要对江慧艳不利,急忙抓起路边一块石头砸去。
“给我抓住那个小子!”白磊一个地打滚,堪堪避开那块飞石,气得怒喝道。
“王笑?!”江慧艳看清来人面貌,顿时变了脸色,大喊道,“快跑,别管我快跑!”
王笑听了母亲的喊声,反而冲的更快。司机还有白磊的几位随从从车上掏出铁棍,冲着王笑砍杀了过去。
两相接触,令人大跌眼镜的结果出现了。
王笑居然三下五除二地打到了几位随从,只剩下司机与王笑周旋,看那架势,别说拿下王笑了,能不被打到就算是万幸了。
“这怎么可能?!”白磊惊讶万分,随从也就罢了,不过是寻常好勇斗狠的练家子,这司机可是自己重金挖来的格斗高手啊,居然跟江慧艳的儿子打得不分伯仲???
王笑也感受到司机的难缠,但母亲就在前面,他硬扛着司机的几下,从地上捡起了一根铁棍,发狠似的跟司机继续厮打起来。
有了家伙事的王笑给司机施加了更大的压力,不多时便被打倒在地。
“妈妈,没事吧。”
看着一路冲过来的王笑,江慧艳是又心疼又庆幸。
心疼的是自己儿子身上被打得紫一道黑一道,庆幸的则是还好有儿子赶来,不然今日就栽在白磊手中了。
“白磊,你也看到了,你奈何不了我!”江慧艳作势辞严色厉地跟白磊说道。
“实话告诉你,J1701我一定可以弄到,但是你放心,我开的公司没有人员设施,最后动工的还是你们这些地产商。”
“我不贪心,但J1701那么大的蛋糕,你只分我原来那么点碎屑是不够的。”
“你如果还想像今天这么来阴的,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儿子不怕你们。”江慧艳仿佛居高临下的女王一样看着坐在地上的白磊,“好好谈,那么J1701就还是你的,你自己选吧。”
白磊闻言,脸色阴晴不定,他看了看俏脸寒霜的江慧艳,又看了看体魄超常的王笑,说道:“好,好,今日我白某人认栽了,江小姐,希望你信守自己的诺言,我就等着你拿下J1701的好消息了。”
说罢,白磊拉着司机作势要上车走人,但江慧艳却拦住了他。
“白先生,这荒郊野外的,你开走了车,我们娘儿两可怎么走啊,何况我还得去城堡上班呢。”
“那江小姐想怎么样?”白磊冷冷地说道。
“简单,今日我儿子被你们打了,我一个弱女子也被你们吓得够呛,这辆雷克萨斯我就开走了。”
“……好,江小姐自便吧。”白磊看着一旁的王笑,只得暂时服软。
看着一路远去的轿车,白磊突然发出冷笑,倒是自己个看走眼了,不过,这两母子,居然都是命格奇硬的存在,两相克制消耗,有他们倒霉的时候!
夜幕缓缓落下,孟峻的俄式城堡中。
江慧艳编写完短信,又仔细端详了几遍,确认无误后按下了发送的按键。
短信是发给儿子王笑的,内容也不复杂,就是今天晚上加班,不回家了。这样的理由显然会让儿子王笑多想,但这也是无奈之举。
老实说,自从上次被儿子王笑救下后,她做保姆的事儿在王笑眼里就是个幌子,但迫于她作为母亲的威严,总算是把这件事暂且压下了。
之所以今天要留在城堡,是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
没错,J1701拿地时间快到了,这从孟峻这几天更加忙碌的应酬行程可以获知一二。
老实说,v市的那几家地产商可谓是手眼通天,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城堡里多了江慧艳这位美艳的少妇保姆,还以为孟峻喜好那种娇艳欲滴,风韵性感的成熟少妇。
不过,这都注定都是无用功。
也许孟峻也喜欢那些魅力十足的美人,但奈何下体还被金属贞操带锁着,地产商们的努力注定还是无用功罢了。
而她江慧艳,则掌握着这位关键人物的命脉。
那就是这位外表上翁文尔雅的天生贵胄竟然是位无比下贱的m奴!而她江慧艳居然做了贵公子孟峻的女王。
经过多日的磨练,江慧艳自付火候已到,可以掌控住自己的这位臣服于自己脚下的奴隶。那么,今晚就是一鼓作气,让孟峻为自己搞定J1701这块宝地的时候了!
为此,江慧艳已经筹谋多日,为此,她开始在网上搜罗大量sm的信息,乃至于购买资料,视频等等。
可以说,如今的江慧艳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对sm懵懂无知的新人了,她已经具备了一位sm女王所需的调教技能和知识。
江慧艳换上了女王服饰,一件充满了情趣诱惑的黑色真皮比基尼,胸罩部分的布片勉强能遮住她俏挺的丰乳,下面只穿着一条蕾丝丁字裤,黑色的吊袜带系着纤长美腿上的丝袜,露脚趾的高跟鞋有6厘米高。
江慧艳在书房的落地大镜子前端详着穿着妖艳女王装束的自己,心中不由得想到,若是曾经的自己,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打扮成这般模样吧。
但是,人总是会改变的吧,何况似乎自己也不抗拒这样的改变,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乐于接受这样的自己。
毕竟,换上自己平常的装束,自己就是v市里最底层最微不足道的失业小文员罢了。但是穿上这一身衣物,起码在这书房里,自己就是高贵冷艳的女王,孟峻那样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只是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奴隶!
这就是sm的魅力吧。
江慧艳披上孟峻送的貂皮大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微微一笑,镜子里的那佳人,红唇黛眉,凤眼含情,足可摄人心魄。
“给女王大人请安了。”
书房的门打开了又立刻合上,书房里多了一位衣冠楚楚的……四足奴隶。
来人正是孟峻,一进书房,他就迫不及待地跪在地上。此时此刻的他,不再是世家公子孟峻,也不是v市各位地产商巴结的贵人,而是自家城堡雇佣的美艳保姆的足下奴隶。
看着孟峻一进门就主动自个儿跪下的下贱模样,江慧艳心里那是说不出的称心如意,但面上却换作一副如霜冷脸,斥责道:“说好尽快结束应酬回来伺候本女王的,你这狗奴才倒是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闻言,孟峻实在是有些委屈。
天可怜见,那些v市的几大地产商的老总都来了,不可能不给面子,能提前赶回来已经是费了他不少周折了。
“是是是,是狗奴的不是。”孟峻连连应声道,这样低三下四地匍匐在江慧艳玉足下,让他感到新奇的快感,连下体的阻塞感也变强了几分。
“罢了,过来吧。”江慧艳脱下外套着的大氅,显露出里面性感迷人的女王服饰,换上温柔地细声说道。
这可把孟峻眼睛都看直了,精虫上脑的奴隶飞快地爬到了女王的脚下,如同一只狗一样吐着舌头,仿佛等待赏赐一般地跪坐在江慧艳的腿边,嘴唇紧挨着那双高跟鞋的鞋尖部分,贪婪的吮吸着丝足溢散出来的芬芳。
傲然站立在自己的奴隶的面前,江慧艳抬起美腿,高跟鞋就直接踩在了孟峻赤裸的肩头上。
孟峻顺服地用自己的脸去蹭那只近在咫尺的性感高跟靴。此时的孟峻兴奋极了,从他的视野里正好可以看见江慧艳下身蕾丝丁字裤遮挡着的神秘丛林!
“小奴隶,想靠近了闻吗?”江慧艳妩媚地笑道,活似勾人魂魄的妖女。
“……想,想!”孟峻激动地咽了口涎水。
江慧艳对孟峻的模样暗自满意,又接着用手拨开丁字裤的一角,露出里面的些许风光。
“那么,想舔吗?”
孟峻涨红了脸,心脏快要蹦跳出来,噗通噗通地撞击着,连忙点头如捣蒜。
“好,那本女王有个要求。”
“您说您说。”
“J1701。”江慧艳轻声说道,“我要J1701的地。”
“这……”孟峻闻言,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孟峻为难地说道:“主人,恐怕这我实在办不到。”
江慧艳闻言,一时间面若冰霜,这个回答显然不在她的意料当中,她以为她已经掌控住了这位贵公子,难道之前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场面的气氛一瞬间从旖旎降至冰冷的零度。
终究还是孟峻扛不住了,抢先开口道:“主人你为什么要J1701,是为了钱吗?”
江慧艳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复他是好,心下一横,厉声骂道:“狗奴才,本女王只不过是试一试你听不听话罢了,现在看来,你还是条不听话的狗!”
说完,江慧艳踩在孟峻肩上的脚用力一蹬,把孟峻踢开一旁。
“主人,你听奴才说,您要钱或者要别的,都好说,但是J1701……”孟峻左右为难地说道,“这块地我真给不了您。”
“为什么。”江慧艳冷冷地说道。
“这……我不知道该怎么给您解释……”
“那就不用解释了。”江慧艳横眉冷声道,“现在我就辞职,咱们以后都不会见了。”
“别。”孟峻急忙说道,顿了一顿,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实话给您说吧,J1701有主了,这块地谁碰谁死。”
“有主了?是哪位神仙?”江慧艳淡淡地说道。
“是……我母亲,尊贵的女大公-安娜·罗曼诺娃。”孟峻犹豫地嗫诺道。
凌晨三点,伯朝拉河畔。
高高的混凝土围墙把河边的区域都死死围住,围墙外用鲜红的油漆画着施工的标识。
探照灯的光束把圆形光斑投在黑色的云层上,云层下矗立着各式各样的重型机械。安娜·罗曼诺娃没在温暖的房间里休息,却有兴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把自己暴露在风雪中俯瞰着脚下的工地。
这儿对外宣传的是由商业巨头罗曼集团承建的工地,是要建成公司的俄区总部。
身材娇小的女秘书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安娜·罗曼诺娃,从外表上很难看出这个年过五十的女人实际的年纪。
大波浪的金色长发披在肩头,肌肤反射着细腻的光泽,是那种成熟高贵的气质,精致的五官组成了一张威严且极具侵略性的脸庞,就像是一头草原上的雌狮。
说是三十的少妇也有人信,但那威严如渊的气场也不由得让人加大对她年龄的猜测。
总之,这位女士全身散发着尊贵的气息,让人不由得想要对她表示敬畏。
风雪夜里,迎着寒风,安娜·罗曼诺娃手里把玩着一只水晶酒杯,杯子外壁雕刻着向日葵花纹,里面盛着透明的酒液。
这样的低温下不结冰,可想而知酒液的度数是怎样的惊骇。
安娜仰头,一口闷下杯中的烈酒。
“这只酒杯,在我的家族里流传了百年之久。”安娜淡淡地说道,“据说,是拉斯普京亲手雕刻送给我的祖母的。”
女秘书没有做声,只是给自己的女主人续上了更多的酒液。
“那个神棍为了巴结罗曼诺夫家族,做了很多事,但也从我们手里侵吞了更多的好处。”
“今天,就是他还债的时候了。”
女秘书自然知道,自己的女主人说的拉斯普京是谁。安娜口中的拉斯普京就是沙俄时期著名的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京!
拉斯普丁是沙俄最后的神秘主义者,讲到神秘学多多少少会提到他。他在历史上虽然声名狼藉,但活着时活跃于上流社会,据说睡遍俄罗斯所有贵族少女,深受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的宠信,跟沙俄皇室的灭亡可谓息息相关。
在其被苏维埃士兵泼洒煤油焚烧尸首后,而许多贵族妇女还化装来到其焚尸地拾取灰烬,作为圣物崇拜。
“其实,拉斯普丁真正的埋骨地是在这,在这片冻土之下。” 安娜·罗曼诺娃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那个神棍在短短数年时间里,从萨拉托夫省一个酗酒闹事、偷窃马匹的小混混,迅速崛起成为沙皇以及皇后的宠臣。”
“确实是位传奇人物。”女秘书附和道。
安娜·罗曼诺娃闻言,微微摇头,嘲弄地说道:“如果你知道内情就不会这么想了,那个神棍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的废物,命运给了他莫大的馈赠,但他却只想着享乐和玩弄贵族少女。”
走狗屎运?女秘书闻言一愣,她也知道拉斯普京,这位历史中声明显赫的神父能起于微末而权倾一时,无论怎样看都和废物两字沾不上边。
“轰!”
一声惊雷般的爆裂声,随即整个工地都迅速笼罩在灰尘当中。
此时,女秘书手中的传呼机响了,里面传出了粗犷的呼喊声,“炸开了,炸开了!”
安娜闻言眼眸一亮,当即转身下楼,飞快地走向工地中央的大坑,而女秘书只能强忍着空气里弥漫的灰尘,小跑着跟上去。
工地大坑的底部出现了一个两人高的地洞,里面涌出冰冷的气流,气流吹出响亮的哨音。
地洞旁还残存着被烈性炸药炸开的厚重铁门,上面依稀可以看出用俄文刻着“主的羔羊-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京的安息地”。
地洞里面是一条漆黑的隧道,隧道的四壁都是坚硬的冻土,看那隧道深不见底的样子,似乎直通幽冥地狱。
见到安娜·罗曼诺娃到来,早就等候在矿洞旁的安保人员都站得笔直。这是一群武装到牙齿的精锐,人数有五十人之多。
这些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都是双手两把冲锋枪就能化身兰博,在战场上掀起血雨腥风的暴徒。
“boss,人员都已准备就绪了。”
“出发。”安娜·罗曼诺娃简洁地命令道。
一队人就这么迎着地洞阴森的烈风冲进了拉斯普京的埋骨冢,随行的只有那个穿着名牌皮袄的女秘书,与周围人显得格格不入。
进入地洞的隧道没多久,就看到了倚靠在隧道旁的尸骨,依稀还可以看出尸骨身前穿着华丽的贵妇服装。
“这些,都是拉斯普京的陪葬。” 安娜·罗曼诺娃看着惊恐的女秘书说道,“应该都是当时的贵族少女。”
一路走过去,女秘书脸上的惊恐之色越来越浓厚,隧道两旁的尸骨越来越多,连隧道内的空气都残存着百年前这些少女的脂粉味。
这位拉斯普京,究竟有何能耐,能迫使如此多的贵族女子为之陪葬!
安娜·罗曼诺娃倒很镇静,她甚至辨认起了尸骨衣物上的族徽并发讽笑,显然眼前令人不安的景象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不多时,一具木质棺椁出现在隧道的尽头,刻着十字的棺椁周遭简直都被身着华服的贵妇尸骨趴满了。
“打开这木头盖子。”安娜·罗曼诺娃发令道。
区区的木板在全副武装的壮汉手里撑不过一秒,就被砸开,尘封百年的尸骨暴露在空气当中。
这位历史上的大人物,棺椁内陪葬的财物并不多,但却又异常奢靡血腥。
尸骨上足足堆着十多颗长着枯萎金发的颅骨!
“这个变态!”女秘书脸色惨白地骂道。
安娜·罗曼诺娃则淡然一笑,说道:“踩狗屎运的废物是这样的,这个神棍,能在短短几年里登上高位,靠的不是自己的本事,而是一件宝物。”
“宝物?”女秘书疑惑地说道,她其实也很好奇,为什么自己的老板要耗费巨资来这片鸟不拉屎的乡下地方建公司总部,如今看来,应该就是为了拉斯普京的这件宝物吧。
“阿提拉之鞭。” 安娜·罗曼诺娃笑着穿上了橡胶手套,一把抓住棺椁内尸骨的下体,那是一条足有三十厘米长的巨物。
女秘书自然听过阿提拉。
他是古代欧亚大陆匈人的领袖和皇帝,欧洲人称之为“上帝之鞭”。
阿提拉曾率领军队两次入侵巴尔干半岛,包围君士坦丁堡;亦曾远征至高卢的奥尔良地区。
自448年至450年,匈人帝国在阿提拉的带领下,版图到了盛极的地步:东起自咸海,西至大西洋海岸;南起自多瑙河,北至波罗的海。在这广大区域的一带附属国的国王,都死心塌地地效忠于阿提拉。
在阿提拉死后,他的帝国迅速瓦解消失,使他在欧洲历史中更富传奇性。在西欧,他被视为残暴及抢夺的象征。
安娜·罗曼诺娃一把从尸骨上扯下那条巨物,单手做力一捏,那条腐败的巨物就化作了粉尘,只留下一根小小的肉色玉杵。
“你们都转过身去。”这位五十多岁的上位者向着她的护卫命令道,“丽萨你不用转。”
丽萨是女秘书的名字,这位女秘书还是从安娜·罗曼诺娃解除与孟峻父亲的婚姻关系前就跟着她的。
看着不明所以的女秘书,安娜·罗曼诺娃脱下了自己的保暖皮裤,露出了一双蕴含着爆发力的流线形美腿和遮挡住私处的蕾丝丁字裤。
这可是在零下三四十度的地洞里!
但安娜·罗曼诺娃还没有停下,她解下了自己的丁字裤,将手中的玉杵根部塞入了自己粉嫩的密穴里。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肉色玉杵仿佛像是在密穴生了根一样,安娜·罗曼诺娃的娇躯微微颤抖,她可以感觉到,那根玉杵在吸取她的血肉,然后,新生的肉芽在玉杵上长出,蔓延。
不到一分钟,玉杵已经生长成为一根圆柱形肉棒,而且还在不断地膨胀壮大。
“~呼!”安娜·罗曼诺娃发出一声舒服地轻呼,她的下体已经从粉嫩的肉穴变作了一根堪称雄伟的白皙肉棒!
这是一根什么样的器官?女秘书丽萨不自觉地发出惊呼。这根巨大的肉棒至少有三十厘米长,中间最粗的地方竟然有拳头一般粗细,它看起来并不是完全笔直的,而是有一些微微的向上翘起,这种弯曲的阴茎无疑能给女人带来更多快感,前端巨大的龟头带着一圈深深的沟槽。
而且,更重要的是,丽萨发现,自己的女老板似乎变年轻了!
对,短短几分钟时间,丽萨觉得自己的老板似乎年轻了至少三十岁,那不同于原本保养出来的细腻肌肤,而是真正的,二十多岁充满活力的状态。
最为明显的,就是安娜·罗曼诺娃眼角的鱼尾纹,还有脖子处的细微颈纹,已经不见了!
“果然是上帝之鞭,我感受到了,年轻的活力……还有,力量!”安娜·罗曼诺娃兴奋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说道,“愚蠢的拉斯普京,有这样的力量却不会去运用……哼哼,那么,接下来,丽萨小姐,我想我们该好好坦诚聊一聊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丽萨皱起了柳眉说道,但她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是暴露了她慌张的内心。
“罢了,我也没指望你自己招。”安娜·罗曼诺娃笑着说道,“刚好拿你试试我刚获得的能力。”
说罢,她一把抓住丽萨的衣裤,那皮质的衣物在安娜磅礴的巨力下瞬间化作飞散的片缕。不过片刻,女秘书丽萨就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安娜·罗曼诺娃将丽萨搂在怀中,强行掰开大腿,将那巨大的龟头对准小穴,身体只是微微一挺,就深深的没入了丽萨体内。
与安娜·罗曼诺娃那离谱壮硕的肉棒比起来,丽萨的身体显得娇小无比。
但是安娜·罗曼诺娃是一个无比强势的人,她从进入的一刹那开始,就大力的操干起来。
也不知丽萨如何吃得消那可怕的巨物,但是从她的声嘶力竭的呻吟声中就能听出,她正承受的绝大刺激和无边的快乐。只是安娜只是稍微动了动身体,丽萨就好像被捞上岸的鱼儿一样疯狂的跳动挣扎起来。
不过三四分钟,丽萨白嫩嫩的肌肤变得粉红一片,下体的淫水混着血液不断滴下,在地上冻成了一滩淡红的冰渍。
她双手在安娜的皮肤上拼命的抓挠,但是安娜此时的体质以不同常人,皮肤比生牛皮还要坚固柔韧百倍,丽萨涂得猩红的指甲在她皮肤上折断了好几根,却连一丝印痕都没留下。
最终女秘书的身体急骤绷紧,浑身肌肉剧烈的颤抖起来。
从她喉咙里不断发出咯咯的怪声,她身体用力的向后仰去,双眼渐渐的翻白,身体一挺一挺的抽搐,好似被扒皮后通电的青蛙。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丽萨已经至少被安娜操干出三次高潮!
高潮到失神的丽萨就这么被安娜丢到了地上,女秘书就像是一个失去魂魄的傀儡,任由安保的壮汉们为她胡乱套上一些保暖的衣物。
安娜等了一会儿,看着丽萨的瞳孔慢慢聚焦,这才出口问道:“说吧,你暗地里为谁办事。”
“主人,贱奴之前一直暗地里为您的前夫孟伟传递您的信息,包括公司的商业秘密……”丽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依附在安娜的脚下说出了一个个骇人听闻的隐秘。
这就是上帝之鞭的力量,夺人心神!
但安娜对丽萨说的那些小事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她欣喜地满足于下体玉杵带来的异能,没错,自己下身的上帝之鞭对于世上的任何女人来说都是无解的杀招,只要被自己的肉棒弄上高潮,那个女人无论之前有多么高傲理智,都会沦为自己的傀儡奴隶!
孟峻的回答超乎了江慧艳的意料。
一位俄国的女大公,听起来就是遥不可及的大人物,与这等大人物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
“既然你母亲要这块地,那为什么你还四处与那些地产商交际?”江慧艳皱眉问道。
“这是我母亲的意思,她想知道有多少人对这块地感兴趣。”孟峻一五一十地说道,
“想知道多少人对J1701感兴趣?”
“对,依我对我母亲大人的了解,估计这些感兴趣的,起码都会被狠狠收拾一番,然后被赶出v市。”孟峻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话倒是让江慧艳心下一动,她转念一想,开口说道:“白磊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就是他帮我找来女王大人您的呀。”
“好,那么等你母亲来的时候,记得多提一提他的名字,他可是惦记J1701很久了。”
“好,小事一桩罢了。”孟峻连忙在自己的女王面前献殷勤表忠心。
见到孟峻的保证,江慧艳这才稍稍安心下来,但让奴才办事也总得给点甜头。
她解开了自己下身的蕾丝丁字裤,看着像狗一样哈气的孟峻,双眸间泛起一丝坚决的神色,腰身朝前一挺,微微有些潮湿的粉嫩蜜穴直接伸到了孟峻的嘴边!
孟峻哪抗得住这个,直接一口含着那粉嫩的蜜穴,成熟女性淫靡的气息伴随着呼吸弥散于他的口腔,舌尖稍稍分开江慧艳的蜜穴,紧绷着的舌头顺着春潮泛滥的蜜穴朝着伸出抽插着。
江慧艳闭上了凤目,黑丝美腿宛如蟒蛇一般缠绕着胯下奴隶的身体,修长大腿更是用力一夹,芊芊玉手揉搓着奴隶的头发。
“说,你这样的公子哥,为什么下半身套着个铁笼子。”
“女王大人,您别取笑小奴我了。”孟峻停了下来,尴尬地笑了笑。
“是哪个女人给你带上的,你的女朋友?”江慧艳边说,边将胯部向着孟峻的脸上挤了挤,调整好姿势以便更好的享受奴隶的服务。
“是……一个叫丽萨的女人,她是我母亲的秘书。”
“哦,娇俏女秘书啊。”
“她可比不上您”孟峻谄媚地笑道。
“嗯~好好舔。”江慧艳拍打着胯下奴隶的脑袋,命令道。
老实说,她居然不抵触孟峻这样的小男人为自己做口活,哪怕是王笑父亲还在的时候,她也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而现在,她可以毫无抵触地接受一位年纪小自己十多岁的男人为自己舔舐蜜穴。
但是,孟峻的舌技居然是出乎意料的好,不多时,蜜穴之中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孟峻贪婪的吸啜起来,这是主人赏赐的精华,有她体内的麋香。
孟峻忘情的将舌头畅游在里面,搅,撩,吸,舔,刮,戳,无所不用其极。
那蜜穴上悬挂的晶莹肉珠,被他时不时的含进嘴里轻泯,吞咽。
“哈哈哈。”看着孟峻下贱的样子,江慧艳不禁笑地花枝乱颤,她很久没有这样开心和放肆过了。
寡居以来,江慧艳都在压抑自己潜意识里的欲望,连她自己都快忘记,自己肉体上的需求与欲望。
不提这边魅惑旖旎的书房,白磊的别墅那边却是另一种景象。
别墅华丽宽敞的大厅里,白磊和他的司机保镖跪在一面巨大的LED显示屏前。
屏幕里是一位留着长长黑发的女人,她带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五官有着明显的混血特征,下嘴角有着一颗小小的黑痣,更凸显其魅惑。
“贝优妮塔大人,您卑微的奴仆白磊向您问安。”白磊恭敬的说道,但难掩其紧张的内心。
毕竟,屏幕里的这位女人可不是一般人。
这位叫做贝优妮塔的女人,出生于欧罗巴边境的维格利德,但是却有一半的日本血统,其父为神谷英树,是日本一个大财团的高层干部,其母信息已不可考究。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之所以让白磊畏惧如虎,是因为贝优妮塔的另一个身份,黑发魔女!
令整个暗网都为之颤抖的凶神——黑发魔女!
此时的贝优妮塔慵懒地躺在榻榻米上,她身着松松垮垮的八重樱和服,里面却是黑色的紧身衣。
“那件事还没办好吗?”
贝优妮塔的声音虽然轻如春风,语气却冷厉如刀。
“这个……有各方面的原因……您放心,我一定会在期限前办成此事!”
“不必了,我听说俄国的女大公也对这块地感兴趣了,而且不日就会到达v市。”
“您是说,孟峻的母亲?”
“不然还能有谁?” 贝优妮塔眯着眼睛,“跟一位俄国的女大公做对手,你远远不够资格,棋盘上的规矩是王对王,将对将,我这几天就会到v市。”
“谨遵您的命令,贝优妮塔大人。”白磊在地上重重地叩首。
“说到将对将啊,白磊,你的能力究竟够不够作为我的将呢?”屏幕里的女人嘴角微微一笑,抬起自己纤细的美腿,那黑色皮靴的靴尖勾着一位日本男人的下巴,将那人牵引到屏幕当中。
见到那个男人,白磊的眼瞳猛地一缩。
贝优妮塔脚下的这位日本男人,赫然是日本庞大的荒坂财团的继承人,荒坂赖宣!
“你瞧,你有竞争对手了。”贝优妮塔对着那男人微微一笑,但黑框眼镜下却是鄙夷淡漠的眼神。
“大人,白磊一定会全力以赴,哪怕做不了您的将,也会是您最忠心的狗!”
“一位王,需要的是能打敢拼的将,而不是毫无价值的狗。”贝优妮塔冷笑着用靴子将日本男人的脸踩出了屏幕,她盯着屏幕另一边的白磊。
“孟峻,还有他的父亲孟伟,肯定都站在俄国的那位女大公那边,按照正常规程,我们是不可能拿下那块地的,所以,我要你立刻带上人马封锁那片区域,然后立即开展搜寻行动,我最迟后日晚上就会到v市。”
“这么着急,可是如果我们擅自行动,恐怕那些地产商和政府都会出动武力来制止我们……”
“那就在我到来之前撑住,俄国的那位女大公,应该也知道夏姬墓的存在。”
“……我明白了!”白磊坚定地说道。
“最后一次的机会,如果你没做到,就逃命吧。”贝优妮塔笑着用自己的手指勾玩发梢,那束黑发居然幻化出咆哮着的黑色虎首。“我想你是知道我会怎样对付不听话的下属的。”
说完,屏幕一暗。
“该死!该死!该死!!!”白磊一拳砸在大理石地板上,面色铁青。“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她忘了她的力量是因为谁得来的!”
“白总,我们这该怎么办?”司机惊恐地询问道。
“这女人疯了,居然让我们强行去封锁J1701那片区域,我们不过是一家小小的地产公司,她这是想让我们手无寸铁地跟政府暴力机关还有那几家地产巨头豢养的黑帮地痞们火并吗?!”白磊怒不可遏地低吼道,似乎也是在发泄着自己的恐惧。
“哪怕我们给下面下令去这么干,只要警察和那些黑帮一来,下面的工人就会立即放弃抵抗的,毕竟他们都只是拿钱干活的职员罢了。”司机也眉头紧锁地说道。
白磊来回焦虑地走着,活似热锅上的蚂蚁。突然,他顿了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
“等等,那个女人现在之所以要急匆匆地赶过来,是因为俄国的那位女大公!”白磊眯着眼睛说道,“也就是说,这位黑发魔女,对于俄国的那位女大公是有忌惮的。”
“您的意思是?”司机问道。
“照着贝优妮塔的话来,我们是必死无疑的,如今之计,唯有投靠让她忌惮的俄国女大公我们才能有几分活路!”白磊咬着牙说道,“而且,从贝优妮塔的话中可以听出来,那位俄国女大公应该也知道夏姬墓的事情,那么,这位女大公很可能也是一位足以与黑发魔女抗衡的异能者。”
“可是,怎么让女大公接纳我们的投靠,并给予我们庇护呢?”司机说道,“毕竟我们似乎无法提供给女大公任何有价值的帮助。”
“没错,无论是金钱还是权利,我们都无法得到女大公的重视……除非孟峻愿意把我们收下!”白磊狠声说道,“而且,女大公阁下应该对将要驾临v市的黑发魔女感兴趣吧,这就是我们的价值!”
“怎么让孟峻把我们收下呢,而且有江慧艳那个女人,上次那件事之后,恐怕她会在孟峻那里给我们使绊子。”
“也只有靠江慧艳那个女人了。”白磊脸上阴晴不定,最后只能颓然长叹一口气。
DNA检验中心。
“这是您的dna检验报告单。”
排队等了许久的王笑终于拿到了一张报告单,但那上面的结果却让他觉得天旋地转。
那张报告上赫然写着无血缘关系的认证!
这也是之前那位相命散人给他留下的纸条上写的内容。
他像是丢了魂魄一般,不知怎么出了检验中心的。车水马龙的嘈杂中,王笑在对面的马路牙子上,又看到了那个花白鹤发的高瘦男人。
“小友,我们又见面了。”相面散人笑着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王笑盯着面前这个神秘的人物,从上次见面后自己体能的突飞猛进和那张纸条,他已经意识到这位人物绝非一般。
“小友指的是?”
“就是……纸条上所写的事。”
“哦,是说这个吗,很简单,相面之术。”
“相面?”
“即是通过人的面相,推演其命理气数。”
王笑闻言,下意识便生出疑虑,作为现代人,过往的教育让他不信命运一说。
相面散人看了看王笑皱起的眉角,便知其心中所想,接着说道:“小友是怎么看待命运一事的?”
“命运,总觉得是件虚无缥缈的事。”
“这么说倒也不算全错。”相面散人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所谓命运,就如同一条滔滔长河,逝者不可追,来者犹可及。通过相面推算命运,实际上只是看到命运长河最可能的那条走向。”
“就好比我看到一个饥肠辘辘的路人,我知道他饿极了,那么他是会去更远一些的小饭店充饥呢,还是会去最近的豪华饭店饱餐一顿呢?通过相面之术我可以获得更多的信息,比如他现在口袋里有多少钱,他目前有多少资产,过往的消费习惯是什么样的……因此,我可以更准确地预见他的未来。”
“所以。”王笑缓慢地说道,“意思是相面之术只可以知道过去和现在,而未来只能根据过去和现在推算得来?”
“小友果然是有慧根之人。”相面散人露出一副儒子可教的笑容。
“所以,你是想说,纸条上写的,是你通过相面之术知道的?”
“没错,不光如此,我还通过相面之术,看到了小友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个人。”
“你找我?”王笑闻言有些愕然。
“我们找个地方细谈吧。”相面散人摆出一副“请”的手势。
王笑顿了顿,咬了咬牙跟着相面散人来到附近的一处公园内,两人在公园僻静处席地而坐。
“先请小友听我讲一个故事吧,这个故事起源于很久之前,有一位存在,姑且称之为神。这位神灵残暴不仁,被当时的人类首领寻机刺杀。但神不同于人类,其身虽死,但一身神力化作三件宝物,掌握宝物的人会获得神的一部分力量,但同时也会被宝物中神的残念所影响,据说三件宝物汇集一处就会令世间重返神灵治世之时。因此,首领命令下属将三件宝物分散到天涯海角,并设立相命一族世世代代监察镇守三件宝物……”
“然后呢?这故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王笑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别急,千百年来,三件宝物中的两件已然突破封印,泄露到人世中去,但好在第三件宝物神之发一直都被镇压着,直到十八年前……”相命散人说到此处,也不禁顿了一下,叹气道,“我的一位逆徒,不慎破除了封印,也是心性不定,被神之发所蛊惑,带着宝物逃之夭夭了。”
“所以呢?”
“你是应劫而生之人,命格显贵,乃苍龙之相;而你的养母江慧艳的命格,则是注定承接邪神宝物的凶凤之相。”相命散人娓娓道来,“这十八年的朝夕相伴,你与你养母的命格已然气机牵连,你强则她弱,你弱则她强,若是小友洪福齐天,飞黄腾达,则凶凤伏诛,其中一件宝物将失去当世命定宿主,你养母也不会被邪神宝物依附,也就是说,不会再现三件宝物齐聚当世之危。”
“所以,随老道修行吧,如何?”
……
王笑还是拒绝了相命散人,此人所言太过奇诡,难以让他完全信服,何况言语间透露出的意思是会对他的养母江慧艳不利,十余年的养育之恩,他是万万不会做伤害养母江慧艳的事。
看着王笑远去的背影,相命散人只能暗自摇头。
将王笑自万里外与江慧艳的亲生子进行狸猫换太子,是他苦心经营拼凑出来的格局,唤作苍龙压凶凤,但如今苍龙还能继续压制凶凤多久呢?
强行带走王笑许以富贵授之绝学,或是直接给他一笔浮财,都会破除格局,不算作是苍龙压凶凤。
只上次传授王笑些许修为来增强其体魄,就动摇了苍龙压凶凤的格局。
相面散人双手负背,仰头低声轻叹。
再一,再二,无再三了。既然苍龙压不住凶凤,那就把计划改为备选的凤凰伏恶龙吧。刚才他给了王笑自己的联系方式,这就是备选计划的第一步。
“赔罪?”江慧艳疑惑地说道,手机那头的白磊恭敬地像是自己的奴仆。
“是的,我想向江小姐您赔罪,毕竟上次是我们的不对。”白磊语气诚恳。
“呵呵……”江慧艳笑道,“白先生想要什么,直说吧。”
“……江小姐快人快语,是这样的,我想请您为我给孟少说说,我白某人愿意奉上全副家产投靠于孟少门下。”
“哦?”江慧艳有些惊讶,这个回答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您放心,如果您愿意帮忙,白某会奉上百万作为您的幸苦费和之前的歉礼……”
江慧艳没再听下去了,随手丢开了手机。她向着脚下看去,白磊眼中的大人物孟峻正赤裸着身体,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跪在她的黑色丝足之前。
经过这些天的调教,孟峻已经越发沉迷于与江慧艳的sm游戏中,而江慧艳似乎也唤醒了自潜意识里的女王人格,她发觉自己似乎天生就适合做sm女王。
江慧艳侧着坐在书房的实木书桌上,端详着跪伏着的少年,和自己儿子王笑相仿的年纪,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境遇,而地位财富上的鸿沟,未必不可以缩短。
她脱下了自己的黑色丝袜,黑丝玉足在长靴内捂了将近一天了,散发着浓烈幽香。江慧艳拿起手边的鱼竿,把黑丝丝袜勾绑在鱼钩上,露出露出了两个可爱的酒窝,笑着说道:“小奴隶,能吃到主人的鱼饵有赏赐哦~”
说完,江慧艳像是钓鱼的渔夫一样,把鱼饵甩了出去,孟峻亢奋地身体翻红,使劲用嘴巴去咬那荡来荡去的鱼饵。
“加油,哈哈,差一点了~”
“再加把劲,欸,又没吃到主人的丝袜。”
……
一番戏弄后,孟峻像狗一样跃在半空,咬住了丝袜,下体的贞操锁竟然渗出了精液。
“好奴隶,来,主人赏你舔脚。”江慧艳将一只美脚送到了气喘吁吁的孟峻嘴边。
孟峻松口吐出黑色丝袜,颤抖地伸出舌头舔在了江慧艳的足底,足底粉嫩柔软,一点死皮也没有。
江慧艳在知道孟峻的喜好之后,是花了功夫去保养自己的玉足的。
“嗯~哼哼~”江慧艳玉手托腮,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娇吟。她看着跪在那里给自己舔脚的孟峻,心中涌起了无限的快慰。
江慧艳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被人舔脚的感觉,孟峻那温暖濡湿的舌头和嘴唇轻轻按摩着她的脚掌,让她无比受用,时不时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撩人的娇吟。
修长且错落有致的脚趾轻抚孟峻的嘴唇,这位奴隶情不自禁的呼吸着来自于主人江慧艳玉足的浓烈幽香,整个人不自觉的就躺在了地上。
孟峻贪婪地品尝着美脚的滑腻和芳香,舔完了脚掌,他用炽热的嘴唇亲吻着江慧艳的脚趾,还闭着眼睛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舐和吸吮脚趾间的缝隙。
“那个白磊说愿意奉上家产投靠你,小奴隶你怎么看。”
“……无非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全听凭主人处置。”孟峻嘴里含着江慧艳的玉足,含糊地说道。
“好,那就让他把公司变现,把资金给我。”江慧艳志得意满地说道。
“那之前说的告诉我母亲白磊对J1701那块地感兴趣的事呢?”
“照旧说吧。”江慧艳嘴角斜起,露出嘲讽地笑容。
V市近郊的一处别墅内。
相面散人按过了门铃,就依靠着别墅门口的石狮子看着涂着黑漆的大铁门,大铁门上方的檀木门牌上刻写着“慕容府”。
这原本是V市一位做外贸生意的富商所有,但这位富商被自己的独子举报包括行贿,偷税漏税等大小十多条罪状被抓进之后,于监狱中自尽。濒临破产的外贸公司在其发妻手上起死回生,并且经过这些年的发展也算是v市内有数的大企业。但早年偶有传言说原本这位富商就是被其妻子陷害,乃至于在监狱中自尽死去都是其妻子一手造成的。
大铁门边的显示屏亮了起来,显现出一位成熟贵妇的脸。
“慕容夫人,您好,好久不见。”相面散人笑着说道。
屏幕里的贵妇人看到相面散人,露出几分诧异的神情,说道:“居然是你。”
“老友路过,进来想跟夫人讨杯茶喝。”
“请进来吧。”
随着话音落下,大铁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别墅的全貌,那是一幢巴洛克式风格的豪宅,外墙有着富丽的装饰和雕刻。整座别墅造型独特,就像是一颗畸形的华丽珍珠,透露出自由奔放的风格。
相面散人信步走进别墅内。
客厅装修和别墅一样,都是自由且华丽的风格。气派的红木座椅上,一位穿着华贵旗袍的贵妇人正捧着一杯香茶,见到相命散人进来后,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站了起来。
“什么风把你这尊神仙挂来了~”贵妇人的声音嗲得发腻。她就站在那里,虽然看上去像是一位端庄的贵妇打扮,眉眼间也流露出雍容华贵的气质。但偏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骚劲儿,能让人仅仅一眼就想入非非。
更令人诧异的是,这位贵妇人起身后露出的红木座椅,在原本是椅面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张人脸!
“慕容夫人说笑了,椅子里这位是?”
“老神仙见笑了,这是犬子,十年前您见过的。”慕容夫人巧笑倩兮,眉目传情。
“哦哦,这么些年倒是变了样子,还记得当年令郎大义灭亲,在法庭上指认其父犯罪之风姿,当真是刚正不阿。”相面散人微笑着说道。
“那也多亏了老神仙指点。”
“慕容夫人,还是让令郎从椅子里出来说话吧。”相面散人大咧咧地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一旁的真皮沙发上。
“那就听老神仙的吧。”慕容夫人用脚踢了踢红木座椅,只见一位二十出头的赤裸少年从座椅下爬了出来。
“不瞒老神仙,犬子进来是愈发痴迷于我,现在每日离了我的黄金圣水,就会浑身发痛,疯癫如狂……”慕容夫人眉头微蹙,看着那赤裸少年怜惜地说道。
“你是想控制一下令郎下贱的程度吧?”相命说道,“记得我当年说过,令郎命格与慕容夫人您犯冲,只有他的境况越凄惨,您的运势才会高涨如虹。而且,一旦这种趋势有停滞或是减退的迹象,那不论是您还是令郎都会遭受运道的反噬,甚至会横死当场。”
“这……”慕容夫人闻言面露迟疑。
相命散人径自走到客厅角落,那里有着一个养狗用的大铁笼,虽然看上去有些简陋,但实则里面都用真丝铺底。
相命又拿出铁笼里的精致食盒,里面是一块吃了一小半的肉眼牛排和黑松露,食盒的一边还有泡着肉色丝袜的温水。
相命散人两指捻起牛排,闻了闻笑着说道:“这样的伙食,可比云游四方、只能风餐露宿的我强多了。”
“想想你这些年和令郎过着的奢靡生活吧,慕容夫人,只要你的运势高涨,令郎处境又究竟能差到哪去呢,起码他吃的用的住的,都比一般人来得强。”
“不过我有一个疑问,这别墅里夫人你怎么不请几位保姆?”
慕容夫人像是抚摸宠物一般抚摸跪伏在脚边的赤裸少年,微笑着说道:“老神仙,我和犬子的畸形关系怕是寻常人都接受不了,况且犬子如今也不喜见生人,也就不打算请外人来了。”
“夫人真是母子情深啊。”相命抚掌赞叹道。
“说罢,老神仙此次来是有何要事?”慕容夫人移着莲步走到了相命的面前问道。
“不瞒夫人,此来贵宅是来帮夫人解决一直以来的心病。”相命拿起那食盒,轻酌了一口那泡着肉色丝袜的温水。
“老神仙是指?”慕容夫人伸出修长玉手解开了相命的裤腰带,露出了一条白白净净却又离奇壮硕的大肉棒。
“度化一位有缘人。”相命说道,“就和夫人你一样的有缘人,此法唤作李代桃僵,按我所言之法,夫人既可助有缘人,也度化自己与贵公子。”
“好说~”慕容夫人媚笑着瞥了脚边的赤裸少年一眼,那赤裸少年马上会意,爬着上楼,不到一分钟就飞快地爬了回来,嘴上还叼着一块特大号的避孕套。“不瞒老神仙,我早就想试试神仙的味道了。”
慕容夫人拿过少年嘴角的避孕套套在了相命散人壮硕的下体上,然后又脱下了自己的蕾丝丁字裤,随手揉成一团塞进了少年的嘴里,光着圆硕丰润的翘臀就这么坐在了少年的脊背上。
相命散人看着慕容夫人的修长玉足和俏脸,下体的大肉棒更是挺直粗大了几分,整个客厅里顿时充满了旖旎的淫糜气氛。
“夫人这是没做事就急着要报酬啊。”相命散人单手握住慕容夫人的一只玉足,轻轻的在她的脚背上吻了一下,随即浅笑着摇头,“不过当着令郎的面做这合欢之事不太好吧?”
“死相~”慕容夫人此时彻底放下了贵妇人的伪装,活像是勾人魂魄的妖精,“不是老神仙当时说的吗?越是羞辱犬子,我的运势才越是高涨。现在老神仙就当着他的面操弄他的女王妈妈,不是羞辱到了极致吗?”
“哈哈哈哈哈。”相命仰天大笑,“慕容夫人说的极好,倒是相命错了。”
说罢,相命散人就松开了慕容夫人那如同金莲般的玉足,转而把手伸进深凹迷魂的臀沟中寻幽探秘,不一会儿就旗袍下就传来了阵阵水声。
“老神仙,你在等什么呢?皇帝不遣饿兵~”坐在自己亲生儿子背上的慕容夫人风情万种媚眼如丝。
相命散人从慕容夫人的媚态和淫荡勾人的动作中感受到她浓浓灼热的欲望,他笑着双手扶住夫人的细腰,挺着腰把硕长雄伟的大肉棒抵抵在满是花蜜的蜜穴口,原本如同白玉一般的大肉棒此刻由于气血上涌,变得紫红发亮。
庞大凶横的龟头刚蛮横地挤进穴口,一丝花蜜被挤了出来滴在少年赤裸的背上,慕容夫人的娇躯直抖着,口中牙缝逸出淫荡迷人的哼叫声,修长圆润的美腿如同八爪鱼的触手一般把相命散人缠住。
相命却不慌不忙,用手大力抓住白嫩的美臀,一下子把慕容夫人整个儿托离了少年的背部。
慕容夫人等了片刻不见动静,终是忍不住开口发问:“好人,你在等什么?”
相命嘿嘿一笑:“夫人,你看令郎,可憋得面红耳赤呢。”
慕容夫人自是晓得跪在地上的少年怎么受到了这香艳的场景,怕不是早就憋得满脸通红,下体流精,但这关口怎么可能为这等小事停下。
“老神仙,你这是何意?”
“这等好事,没令郎参与可不圆满。”相命望着慕容夫人的俏脸笑道。
慕容夫人闻言就明白了相命的意思,这是还嫌自己儿子还被羞辱的不够,她开口对着赤裸少年命令道:“狗儿子,快去推老神仙的腰,为你的女王妈妈助助兴。”
那赤裸少年闻言,兴奋得浑身颤抖泛红。
面对自己美丽的女王妈妈与外人在眼前恣意尽情地通奸风流而懦弱自卑的无奈、下贱的奴性心态的羞辱刺激与对于女王妈妈的迷恋相互催化,演化成疯狂的受虐欲充斥着赤裸少年身上每寸肌肤每根神经,贯穿了他整条可耻的灵魂和卑贱的肉体。
少年的身体把持不住性欲和受虐欲的挑逗折磨而哆嗦抖索,眼光灼热、迷恋、饥渴、而又饱含卑辱地看着眼前二人白花花的尽情交欢的肉体。
在少年的助力下,相命满意地把腰臀往前一送,整根硕长粗壮的大肉棒直没尽根,完全被慕容夫人的蜜穴吞了进去,夫人丰腴惹火的娇躯荡起一波痉挛,双腿像筛糠般抖动着,口中颤叫出一声令人骨头酥软的悠长呻吟,蜜穴里满溢的花蜜被挤的迸流而出,滴溅在两人胯下的地板上。
一时间,女人无比享受的娇呻浪吟和恣意纵情的淫叫声,男人不时或低沉或粗重的喘气声在客厅里交响。相命散人像一台马力十足的打桩机一样,单调而有力地冲击着慕容夫人的花园,蜜汁把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夫人真是……斯哈斯哈……不减当年啊。”
相命散人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将慕容夫人的两条修长肉感的双腿高高举起,两只大手抓住了晶莹的玉足,下身撞击着蜜桃般的肉臀,每一次撞击,慕容夫人俏挺的雪白臀肉都会随着力道向前摇荡,大股的蜜汁顺着臀股内侧的阴毛直流而下,滴在少年泛红的背上。
伴随着肉体相互碰撞出或清脆或沉闷的碰击声,慕容夫人口中还不断发出指令,一会儿让赤裸少年伸出舌头舔舐自己与相命散人的交合处,一会儿让少年舔弄自己的玉足,时而更是掌掴少年并用淫言秽语羞辱少年,然后吐出玉唾吐到少年嘴里……
足足一个小时后,射出白浊精液的相命散人懒散地躺靠在沙发上,看着慕容夫人继续享受着赤裸少年用口舌清理下身泥泞的战场。
“夫人的日子可真是天上的神仙都比不上。”相命散人由衷赞叹道。
“那还得多亏了老神仙的指引,让我知道还可以有这般的活法。”慕容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慈爱地看着胯下卖力工作的独子。
少年的嘴唇热切饥渴地在自己至高无上的女王妈妈那蜜汁淋漓的下体上做着清洁工作,训练有素的小舌头贪婪急促地卷舐着蜜穴外黏滑滑白浊浊的水渍,随着香甜的花蜜被一口口顺着舌头卷舐进嘴里吞了下去,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亢奋自小腹涌向少年脑门。
“好儿子,刚才玩得开心吗?”慕容夫人怜爱地拍了拍胯下少年的头,温柔似水地问道。
回应慕容夫人的是胯下少年纯真的笑容和捣蒜般的点头。
“刚才干得不错,妈妈可以赏你一个愿望。”慕容夫人笑着说道。
“我……我想喝妈妈的圣水。”少年嗫诺着说道,两只眼睛像是晶莹的星星,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小贪心鬼~刚才还没过瘾吗?”慕容夫人嗔笑着说道,但一双美腿却像是蟒蛇般夹住了少年的脑袋,一股急切的淡黄色水流涌入少年口腔直达喉咙。顿时少年只觉得尿骚味霸占了自己的所有感觉,但他此时只顾着咕噜咕噜的把女王妈妈的圣水全部吞咽下去。
“看看夫人你这舒服满意的模样,看来你那外贸公司的股票,说不定今天会是涨停呢。”看着这母亲喂尿给亲生独子喝的怪异画面,相命散人出言调笑着说道。
下身的少年连喝圣水的时候都不安分,那条灵活的舌头无比精准地探入神秘花园深处,每一次的深入,每一次的舔动。仿佛都刚好能刺激到慕容夫人的敏感地带。不仅仅是舌头,少年的整个脸都极力地侍奉着自己的女王妈妈,舌头攻内,嘴唇攻外,鼻子顶在慕容夫人的那颗珍珠上来回摩擦,为慕容夫人带来持续不断的刺激。
“哦……唔唔唔……老神仙见笑了。”
凭着这十年的经验,慕容夫人不用看都知道,就在刚刚,自己外贸公司的股票必然是涨停了。
这十年来,只要自己调教羞辱独子得越狠,自己越舒服亢奋,自己各方面的运势都会随之暴涨。而唯一的代价是自己的独子,每次调教后都会加深着对于女王游戏的毒瘾,病态地沉溺到难以自拔!
而刚才自己体验了十年来最刺激的兴奋愉悦,而自己的独子想必也经历了最难忘的羞辱。这次获得的运势,绝不是简简单单股价暴涨,竞争对手暴毙那么简单,慕容夫人相信,就算她现在当街杀人被抓,最后也会凭借此次的运势获得无罪释放!
但财富什么的,已经足够了,慕容夫人早已对自己账户上的天文数字麻木了,她现在要的,只有是独子的解脱……以及自己与独子的极致愉悦,哪怕这种愉悦是来自禁忌的淫邪!
没错,慕容夫人内心是矛盾的,她既非常希望自己的独子可以摆脱对于女王游戏的沉溺以及下贱的天性,又多少有些不愿割舍这种畸形关系带来的好运及愉悦。
良久,在贵妇人一声满足的轻叹声中结束了这场圣水洗礼。她松开胯下的独子,赤裸少年整个脸上都是美妇的体液,但脸上却满是幸福愉悦的笑容。
“傻小子,妈妈的圣水可把你喝舒服了。”贵妇看着傻笑的少年,不仅娇笑连连。
不提慕容夫人母子两的荒淫日常,此时的相命散人心里却是另一种思量。自己此次这般加强慕容夫人的运势,应该可以抵消江慧艳那凶凤命格的威势,借由慕容夫人之手将江慧艳这位主角引入自己布下的凤凰伏恶龙的局。
非常精彩,母子粉表示当权谋文商战文看都可以了,无比期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