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强烈的刺痛感,让神经为了逃离死亡而强行活跃起来,从而唤醒着朦胧的意志,让冢冢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全身上下的疼痛依然还在蔓延着,甚至让他有了一种麻木的感觉,就好像是如此痛苦的地狱才是生活的全部一样,令他在呼吸加快的同时,也迅速恢复着意识的思考。
宛如在睡梦中突然抽筋,但是这份刺痛是以全身的形式在身体上流窜着。
然而,冢冢却没有丝毫在意,只是瞪大着自己的双眼,让嘴巴完全张大,就好像是窒息一样,拼命地在恐惧的催动下抽吸着空气。
他的全身都蜷缩了起来,哪怕是疼痛也无法阻止这份动作,抬起了自己的双手,死死地抱着脑袋,似乎是想要借此来稍微安慰一下内心无比的恐惧,根本无法再有其他任何的反应。
会死,会死.....那个疯女人,绝对会把自己弄死!
残忍的酷刑在脑海当中不断回荡着,被不断折磨的记忆一遍遍随着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到的凄厉惨叫而充斥着意识,被步白桃所蹂躏的过程化作无尽的幻痛,让冢冢几乎就像是疯掉一般地在心中不断尖叫着,连带着呼吸都染上了颤音。
要跑....快点逃跑....快跑....
瞪得胀痛的双眼惊恐地扫视着周围,在发现并没有那个恐怖的倩影之后,便迅速地爬了起来,手脚并用地在冰冷的地板上攀爬着。
咔哒————
头部再次传来了剧痛,那是在惊慌失措下,脑袋磕在了沙发上所造成的伤害,让本就浑身疼得要死的冢冢再次闷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凄惨了一些。
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双手在这一次磕碰之后彻底失去了力气,让他瘫倒了下来,就这么在乱动下从沙发上跌落了下去,摔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那剧烈的撞击感,也终于让冢冢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令他带着惊恐的眼神环视着周围,仰望着这间空荡荡的客厅。
似乎步白桃已经离开了的样子,而窗外的光线也不再像昏迷之前那边阴暗,变得明亮起来。
自己.....已经昏了一整晚了?
那光线的变化,让冢冢下意识地想道,心里涌现出了一股莫名的古怪感来。
不,倒不如说.....
自己还活着?
终于发现了这个事实,冢冢也躺倒在地毯上,看着自己依然胀痛的手掌,就像是确认着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一样,弯曲着自己的手指。
自己居然没有死?
他本以为在昨天的状态下,自己应该已经彻底惹怒了步白桃,就这么被对方玩死了才对。
那荒谬的感觉,也带动着意识的思考,让冢冢在瘫倒于地毯休息的同时,终于一点一点地重新回忆起了在那份半梦半醒一般的残酷处刑下隐隐残存在记忆之中的话语。
她好像说,自己暂时还不能死来着?
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的折磨有一半原因是在给自己灌精力剂,以及避免自己把最后的精液一同射出去,冢冢的表情也变得古怪了一些。
也就是说,排除最一开始把自己往墙上和地上砸的泄愤之外,对方后面所做出的折磨,实际上是在救自己的命?
在这样的想法下,他也本能地检查起了自己的身体,并且惊讶地发现,虽然依然残留着让他几乎要疼得流眼泪的痛苦,但是相比较于最一开始几乎恶心地想吐的感觉,他现在反倒是像运动了一整天之后的肌肉酸痛一样,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大碍。
于是,对于生命的恐惧稍微减淡了一些,冢冢也转动着自己的脖子,环视着这座客厅。
那些被砸过的痕迹,似乎依然还没有修复,就这么残留在了墙上,连带着些许猩红的血迹一起,组成了令人心悸不已的凌乱景象。
而上面所挂着的时钟也彻底歪掉,仅仅只靠着一根钉子挂在半空,让人感觉随时都会直接掉下来。
果然,并不是噩梦啊.....
不对,等一下....
就在冢冢准备看向别处的时候,突然的违和感,也让他顿时重新把目光聚焦在了钟表的日期上,表情变得惊愕了一些。
已经过去三天了?!
那惊愕的想法,也让他一时间整个人都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来到了钟表前,像是在确认着是不是自己眼花一样。
然而,在揉了揉眼睛之后,日期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让冢冢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
自己睡了整整三天.....
不,按照自己那个程度,昏迷三天已经算是有点轻了。
但是.....
不得不接受自己昏迷了三天的事实,冢冢的注意力,也被放在了几乎和他昏迷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客厅上。
倒在地上的椅子,由于冲突留下的已经干涸的血迹,以及乱糟糟的地面和空罐子。
摆在厨房台面上的水果已经变得干黄了起来,表皮出现了些许的褶皱,让人光是看着都知道它们已经变得相当难吃。
为什么会这样?步白桃人呢?这三天她都没回来过吗?
心中的困惑,让他不由得来到了窗户前,凝望着外界的景象,但是却又在几乎完全无法窥视到什么正常街道的特殊玻璃下收回了视线。
怎么可能呢?那个女疯子不可能让自己一睡就是三天,还让房间保持着这么乱糟糟的状态。
本能地感觉到了强烈口渴的同时,冢冢也一边给自己接了一杯水,一边在脑海当中思索着。
除非,她把自己弄昏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咕嘟咕嘟地感受着清凉的水流滋润着咽喉,感受着胃部传来的舒适感的冢冢也在心中揣测着目前的情况。
为什么?她已经不要自己了?还是说这间房子都已经被放弃掉了?或者说.....她死了?
奴隶被抛弃的性质意味着什么,冢冢心里自然清楚的很,因此他也本能地心慌了起来,担忧着自己的未来。
但是很快,他便摇了摇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不,正好,反正她如果真的死了的话,基本上也不会再对自己有什么影响,自己也能够分配到其他更加温柔的魅魔手上。
虽然他也清楚,自己在魅魔眼里就只是个玩具兼食物,但是比起被这么一个疯女人控制,他巴不得其他魅魔把自己领走呢。
相反,要是她觉得自己这个奴隶表现得十分差劲的话,自己才是真的涉及了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
冢冢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犹豫,再一次想到了对方口中所说的暂时不能让自己死的话语,令他的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安心。
魅魔的保证基本上都是一时兴起,但是对方那焦急和认真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真的不想自己死掉?毕竟按照自己昨天....不对,几天前的状态,比起强行把最后一发精液塞回去,直接射完之后换个新奴隶,要简单省事的多吧?
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除了自己不小心主动触碰所带来的后果以外,从给自己带精力剂,再到后面的喂药水,以及确保自己不会因为快感而自毁,对方的举措,确实是在保证自己不会死掉。
如果自己当时没有乱动的话,那恐怖的惩罚,应该也能够避免掉的吧.....
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疯了一样,居然在试图理解对方的做法,但是那份似乎真的是由自己的不小心才引起的灾难,也让冢冢一时间陷入到了深深的纠结当中。
与魅魔进行交欢,享受快乐,基本上不会真的有人不乐意的,无非只是接受不了后果而已。
但是,如果真的如对方所说的一样,她不仅不会把自己搾死,还会主动避免自己在意识不清晰的时候自毁的话,那么似乎.....还不错?
毕竟,就算是魅魔自己没那个想法,但是被调教完成的奴隶,多多少少也都会主动渴求着对方的爱抚,在欲火焚身下脑子一热主动送死的情况也不少见。
这种时候,魅魔们也不介意直接给奴隶送上天,因此他们基本上也都得绷着弦,以免忍不住诱惑自我灭亡。
相比较于自己,如果魅魔主动地控制着奴隶在最后一刻无法自毁的话,那么生存的可能性也算是大大增加了。
如果再算上对方会避免让自己真的死掉,给自己维持生命的话,那么在她的裙下生活,似乎也比跟着其他魅魔要活的更久一些。
反正....只要自己没触及到对方的雷区,她好像并不会有太大的反应来着.....
啪——
莫名的想法,让冢冢忍不住拍了自己一巴掌,拼命地摇着头。
不不不,怎么可能,自己当时本来也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已经变成了那副凄惨的样子了,鬼知道那个魅魔的雷区到底在哪里啊?
没等自己试探完对方的底线,自己就先被折磨死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在这样的想法下,冢冢也再一次将目光看向了房门。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没有回来,但是都已经三天过去了,就算自己逃跑,也没关系的吧.....?
毕竟主人一直不在,也没有通知自己,那么就算是之后管理局把自己找回来,自己也有合理的说辞。
更何况,自己现在要是不出去,说不定就再也没有出去的机会了.....
冢冢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那心中隐隐觉得似乎没有其他机会的想法,也让他的脚步开始一点一点地向房门挪去。
然而,从门缝当中开始变大的黑影,也让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煞白,牙齿更是在冻结的血液下不断打颤。
那副景象,他很清楚,正是属于那个疯女人的魔法。
也正是如此,他连连后退了几步,双手更是死死地压在了沙发的靠背上,从而支撑着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身体。
滋————
短短的几秒功夫,那些黑影也已经穿透了门缝,从而汇聚到了客厅的地板上,一点一点地组合成了成熟丰满的娇躯,就好像是出水芙蓉一般,让那张甜美的俏脸显露出来。
但是,在看到从影子中浮现出来的步白桃瞬间,冢冢的双眼也顿时瞪大,表情变得呆滞起来。
原本的发丝已经完全变得凌乱一团,就连那件旗袍都变得破破烂烂,让大片大片娇嫩细腻的肌肤显露出来,在光线下反射着白腻的光泽。
她的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却也同时沾染着蜜汁一般的黏稠液体,随着弯曲的大腿而缓缓流淌着。
那根修长蜿蜒的尾巴已经失去了正常的从容,软趴趴地倒在了地板上,就和趴在地上喘气的主人一样,显得有些暗淡无光。
这....这是....
好惨....
哪怕是在性感的女体下,那副姿态反而流露出了无比的妖艳感觉,在步白桃就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劫难一般不断喘息着的状态下,冢冢也忍不住在心里喃喃着。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步白桃居然会变成这么惨兮兮的样子,那和他记忆当中恐怖而又暴戾的疯女人完全不同,更像是在暴风雨的摧残下淋着冰冷水珠的松鼠一般脆弱的姿态,也让他一时间只是愣在了原地,完全忘记了逃跑,呆呆地看着步白桃跪在地上喘息着的样子。
“哈啊....哈啊....是你啊.....”
而步白桃也缓缓地抬起了头,在看到了冢冢的时候,原本紧皱着眉宇也顿时舒展开来。
就好像是绽放开来的温柔花朵,那一瞬间从步白桃脸上显露出来的放松与些许欣喜的表情,也让冢冢完全看呆,以至于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对方直接朝着自己扑来的动作。
啪嗒——
压迫而来的香风在刚刚一瞬间的甜美表情下更像是依偎,让柔软的女体随着贴合而展露出来了女孩子特有的娇媚。
并且,对方在自己的身上扭动起来,从而让那颗在旗袍下若隐若现的丰臀彻底展露在自己面前,将天花板遮挡起来的淫荡景象,也让他在瞬间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
“让我吸一些精液,快点......”
带着些许焦急的话语随着喘息而变得凌乱了许多,与其说是命令和要求,还不如说是在娇嗔一般,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强硬和冷淡。
但是,丰臀的压下却一如此前那毫不讲理的强硬动作,让软绵绵的臀肉在下一刻便压迫在了冢冢的脸上,令女性最为私密的阴唇就这么紧紧贴合着他的口鼻。
“唔嗯嗯嗯————”
浓稠,黏腻,不知为何已经淫水泛滥的胯下蒸腾着几乎化为实质性的体香一股脑灌入进来,让冢冢的双眼顿时微微翻白,爆发出了强烈的闷哼声。
但是他那口中的震颤,似乎也刺激到了本就处于临界状态的粉嫩阴唇,让整个丰满的屁股都摇晃了起来,在让白腻的臀瓣荡漾着肉浪的同时,将无比黏腻的爱液涂抹在冢冢的脸上。
不...有哪里不太对.....
雄性的本能接管了意识,而这份天性也让直觉变得敏锐,从而令冢冢在被闷热汗湿的耻部摩擦着的状态下,感觉到了一丝违和感。
那浓郁到近乎实体的淫荡气味不仅仅有步白桃的,还有着似乎是来自其他女性身上的强烈体香。
在这段时间的刺激当中,即便并非是本意,冢冢也已经下意识地将步白桃身上的幽香记忆在了深处,因此那份细微的差距也随着欲火的升起而被判别出来,让他下意思张开的嘴巴摩挲着无比娇嫩的蜜穴,吸吮着上面蜜糖般的甜腻爱液。
不仅仅是气味,就连爱液似乎都混杂在了一起,那数个魅魔所分泌的黏稠淫液变成了烈度极高的媚药,让冢冢整个人都随着肉臀的挤压而丧失了理智。
发生了什么,他一点都不清楚。
但是,仿佛水蜜桃一般的肉臀渴求着自己的爱抚而上下蹭动着脸颊,包括成熟性感的娇躯也依偎搂抱着自己,与步白桃的话语一起,宛如求爱一般朝着自己撒娇寻求安慰的状态,也让冢冢几乎完全无法做出任何拒绝的举动。
原本心中隐隐产生的恐惧逐渐融化,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恢复重新变得精力旺盛的肉棒更是在对方的渴求下昂扬挺立起来,代替了一切的话语,向身上的女性证明着自己已经做好了吐精的准备。
软绵绵的臀肉包裹着脸颊的快感,让冢冢在极致的柔软感下本能地用双手抓住了臀瓣,搓揉起了滑腻肉感的脂肪,几乎意识都要被吸进女人淫荡的屁股之中,被鼻间浓浓的小穴味道弄得失神。
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此时此刻的步白桃,都仅仅只是正在渴求着自己精液的淫乱美人,那饥渴而又惹人怜惜的娇弱完全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让他的意识当中仅仅只剩下了满足对方的冲动。
“哈啊~”
嘴唇和舌头的动作,让步白桃也一并漏出了甘美的娇哼,口中吐露出的湿热芬芳吹拂着昂扬挺立的肉棒,让准备完全的坚挺肉棍就这么屹立在步白桃的面前。
并且,早就已经忍不住的步白桃,也就这么埋在了冢冢的胯股之间,让肉棒滑进了沉甸甸的乳球,完全陷入到了女人胸前的温软天国当中。
那火爆的淫乳几乎彻底把整根肉棒都纳入其中,雄性坚挺的性器在丰满的胸围下几乎无法做出任何逞能的举动,不论如何颤抖晃动,都无法让龟头挣脱出乳肉的束缚,彻底被弹性十足的胸部肌肤包裹在深处,从而感受到了无处不在的甘美触感所带来的极乐刺激。
似乎正如冢冢所看到的一样,步白桃的全身都已经被香汗和爱液弄得一塌糊涂,因此她的乳沟也远远要比其他时候更加闷热黏湿,那些汗水和体液宛如润滑油一样,把深邃的幽谷变成了滑溜溜的淫沟,从而让本就已经软腻到不行的双乳好像是半凝固的布丁一样,把肉棒完全挤入到快感的漩涡,让龟头到根部的每一寸地带都感受到了女人的胸部所带来的舒适感。
“唔咕——呜啊————”
而下体极致柔软的触感,也一并反馈到了被屁股压着的脑袋里面,让冢冢在淫荡的蜜穴吸吮脸颊的快感中漏出了滑稽的呻吟,双手也死死地将饱满的臀肉掐得更紧了一些。
然而,步白桃本就熟韵得好似硕果般的淫荡肉臀所带来的柔软感丝毫不比乳房逊色多少,因此不论他如何用力地挤压搓揉细腻的臀部肌肤,所反馈回来的都只有仿佛深渊一般不断下陷的柔软快感,就好像是并不是他主动用力,而是火爆的巨臀在主动吸引着他深入一般,在不知不觉当中被肉感的弹性反过来挤压着手掌上的每一寸角落。
淫荡的屁股尺寸在臀肉几乎穿过了指缝而挤压摩擦的刺激下映入到了冢冢的意识当中,让他清楚地理解了这份饱满的程度究竟能够如何轻易地碾碎雄性意志的事实。
双手的蹂躏变成了脆弱的挣扎,享受着淫臀侍奉的掌心现在反而是被对方的柔软触感弄得不得不主动依附在饱满的曲线上避免跌落,从而宛如正在攀登着高耸的山脉一般,一边在滑腻温软的肌肤上摩挲着,一边不断地用力挤压着棉花糖一般软绵绵的脂肪,在甜美的快感漩涡中一点一点地沉溺起来。
“哈啊~唔嗯~”
而男人肆意把玩着自己屁股的动作,也让步白桃顿时夹紧了自己的丰满的双腿,让紧致光洁的大腿肌肤仿佛蟹钳一般,牢牢地把冢冢的脑袋埋进了股沟里面。
原本曲起的双腿交叠起来,那两只软嫩的足掌也不自觉地贴紧到了一起,就好像是由女性的淫脚所组成的枕头,将他的后脑勺托起,从而让上下夹合的下半身变成了闷蒸着淫荡芬芳的囚笼,随着软腻的蜜穴贪婪吸吮冢冢脸颊的刺激而渗入到他的神经当中。
这并非是为了取悦身下的男性,仅仅只是在饥渴的刺激下产生的本能反应而已。
而步白桃的注意力,也已经完全集中在了胸口那根滚烫炽热的肉棒上,在龟头不断蹭动着乳沟肌肤所带来的酥痒感下脸颊发烫,就像是在凝视着炭火上刺啦刺啦冒油的烤肉一般,被那份精气的味道所吸引,手肘不自觉地夹紧,让本身只是软绵绵挤压着肉棒的双乳开始收缩,让沟壑变成了狭窄而又紧致的隧道,从上到下全方位地绞挤着敏感的肉棒。
对于魅魔来说,肌肤本身就能够吸取精液,只不过相比较于用嘴巴和穴而言,吸收效率会低一些罢了。
也正是如此,在本身就处于饥渴状态的过程下,步白桃似乎也已经懒得再去调整体位,而是直接凭借着手肘的力量操控起了那对使人堕落的危险乳房,让浸染了不少香汗的乳沟贴合着肉棒的每一寸皮肤激烈地摩擦了起来。
啪啾——啪啾——
几乎是在胸部开始摇晃起来的瞬间,被步白桃压在地上的冢冢便在下体扩散的快感下猛地跳动了起来。
然而仅仅只是一秒的时间,熟韵的女体便将他彻底压下,一如此前所进行的无数次折磨一样,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行为,只能在堪称暴力的乳交下拼命地张大嘴巴吸吮着蜜桃汁一般的甜美爱液,在注入体内的快感下默默承受着。
看一眼都会让男人感到腰软的丰满程度在魅魔的乳技下更是将肉棒玩弄地丢盔卸甲,只是几个回合的摩擦,无法寻找到任何喘息余地的肉棒颤抖力度便陡然增强,就好像是哭泣一般地从马眼中吐露出点点前列腺液。
但是它们在分泌出来的瞬间,便随着火热乳肉的擦拭被涂抹干净,混入到了沐浴乳一般被香汗和爱液所混合起来的黏滑淫水当中,成为蹂躏折磨着肉棒的帮凶,让两颗弹性十足的丰硕乳球咀嚼着肉棒的龟头,一口气将其推向顶峰。
已经经过了充分休息的肉棒本就重新恢复了最初精力旺盛的状态,包括敏感度也随着并非本人意愿的短暂禁欲而提升,因此这份激烈的乳交很快便让射精的欲望开始攀升而起,令龟头在涨大着的同时,更多地接触到了闷呼呼的汗湿香乳那又滑又软的肌肤摩擦。
噗啾————
就好像是漏尿了一样,大量的精液迫不及待地随着温软的乳压被挤出来的声音,也随着乳沟的液体溅射而回荡在整个房间中,与闷捂在步白桃肉臀下方的冢冢含糊不清的闷哼声混杂在了一起,成为让人在听到的瞬间便下体胀痛的淫乱音声。
而感受着乳沟中终于传来了甘美精气的步白桃,那双媚眼当中也流露出了贪婪的神色,更加用力地将乳房向下压迫着,以连睾丸都几乎要一并陷入到乳沟当中的状态撸动着滑溜溜的肉棒,让那些精液完全沿着圆润的胸部曲线而逐渐被魅魔的身体吸收殆尽。
不够,还不够,自己还要更多......
感受着滚烫的肉棒颤抖着的细微触感,步白桃也继续从左右两边压迫着乳球,让最后一丝间隙也从乳沟中被挤了出去,从而让白腻的深邃通道彻底变成了另一种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小穴,随着娇躯的摇晃而撸动起刚刚才射精过的肉棒。
“噶啊——”
短促而又滑稽的悲鸣从冢冢口中漏出,但是在传出之前,便已经被脸上的淫荡丰臀所抹除,只能向外冒出脸颊被黏糊糊的蜜穴挤压摩擦时带来的下流水声。
贪婪的魅魔是绝不可能温柔地对待食物的,尤其是在她们最为饥饿的时候。
也正是如此,步白桃的动作才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悯,或是交错着让两颗乳球分别推挤着肉棒,或是从后往前仿佛挤牛奶一样画着圈,催促着闷在女性除了腋下和大腿根部以外的第三个火热部位之中的肉棒,继续向自己贡献出甜美的精气。
这份恐怖的技巧与那时强行用影子捆绑着骑乘位所带来的刺激只多不少,但是在女性天生柔媚温软的部位下,那暴力的榨取似乎也隐隐带上了特有的阴柔与平和,从而让肉棒尽情地在滑腻的沟壑里充分膨胀到极限,就这么被甜美的乳肉诱惑着主动变成了早泄,连射精的频率都开始一并变快了许多。
不只是如此,就连能够思考的余韵也变得更多更长,简直像是故意在让冢冢能够清晰地体验到肉棒被极度丰满的淫乳绞挤时的每一秒快感,让他在几乎要被融化掉的连续搾精弄得失神恍惚的同时,却又清楚地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状态,以及这份香艳的姿势究竟是什么样的极乐天堂。
没错,这是捕食者的榨取,那闷热潮湿的乳沟就像是猪笼草的口袋,在内里酝酿的蜜糖汗液下贪食着肉棒的营养。
然而这一次,冢冢却丝毫生不起任何抗拒和恐惧的心理,甚至反而就像是在主动恳求着对方更进一步的刺激一样,贪婪地舔舐着犹如樱桃小嘴一般的粉嫩阴唇,完全沉浸在了对方给予自己的快感当中。
不论是脸上压着,轻薄的布料完全无法阻挡住的淫荡屁股,还是夹住了肉棒不放的火爆乳房,都柔软到了仿佛水流一般的状态,因此这份软绵绵的刺激,也和影子的捆绑完全不一样,让冢冢更能够感受到来自步白桃的娇躯正在尽情享用着自己的渴望。
那是女性在交合上对于自己的恳求和痴恋,而这份依附般的索求也驱使着种种几乎完全沦陷在了供养着对方的成就感和自豪感中,就好像是一点一点让对方变得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加妖艳性感的姿态,令他的内心沉醉于这份被对方需要着的快感。
她需要自己,需要自己的精液,需要自己的肉棒,需要自己的身体。
没有什么比凄美的女性只能在自己精液的供养下恢复妖媚性感的姿态更能满足雄性生殖欲望和独占欲的事情了,也正是如此,冢冢也享受着臀部的重量完全压迫着自己脑袋所带来的甘美挤压,任由着那份恐怖的刺激蹂躏着肉棒,从而心甘情愿地成为步白桃榨取精液的吸管,被黏糊糊的乳肉又一次擦拭出了浓稠的精液来。
“哈啊~哈啊~”
乳沟闷捂之后变得更加浓郁的精气味道,似乎也刺激到了步白桃的本能,让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一切,主动地低下了头,像是要亲口品尝到那些精液一样,让柔软的唇瓣挤压着乳沟,就这么含住了那颗完全涨大到极限,就好像是一颗果实般的龟头,激烈地吸吮起来。
“嗯唔~啾~”
灵巧的香舌似乎是在与胸部争夺着精液的资源,进行着彼此的争斗,用快感的注入来刺激着肉棒继续涌现出更多的精液来提供给这具贪婪的女体。
仅仅只针对于龟头的另一种快感与黏糊糊的胸部交织在一起,开始加快着搾精的节奏,让冢冢的下半身在埋没于乳沟中的闷热环境下就好像变成了精液的水池,一点一点地在贪婪的索取下吐露出白浊的精液来。
接连不断的射精几乎失去了原本的间隔,让原本的缓冲余地都随着香舌的缠绕而剥离出去,几乎无法再分辨出高潮和平时的区别。
松软的胸部不论怎么用力,最后传达给肉棒的都仅仅只有最纯粹的快感,那份绝妙的弹性和软嫩程度可以轻而易举地破坏掉任何一个男性的忍耐和坚持,就像是被温水融化的颗粒一样,随着射精的次数越多,就越是让快感持续积蓄在肉棒之中。
不论肉棒再怎么坚挺,包裹住了一切的乳沟都会将所有的颤抖和挣扎都统统接纳,并且随着荡漾的肉浪而反馈成甜美的挤压,使得射精的过程被不断延长,连带着那份余韵都一并持续撩拨着男人的意志。
因此很快,在射精了三四次之后,冢冢便已经无法再分辨自己的肉棒究竟是否还在射精,甚至整个下半身都好像完全被深邃的乳沟咀嚼吃掉一样,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甘美快感,被步白桃美美地享用着。
腰部已经软的不像话,就像是煮化的面条一样,被身上光洁的小腹蹭动挤压着,就像是一点一点变成烂泥,再也无法从这份强烈的快感中挣脱出来,一如埋没在两颗乳球中央的肉棒一样,任由着快感抚慰着自己的意识,索求着更多的精液向外迸发。
步白桃的乳沟几乎彻底变成了尿布,让那根肉棒尽情地在女性的胸部喷射着下流的白浊浆液,甚至被软绵绵的黏腻乳肉主动绞挤蹭动着,让锁骨到胸部之间那片汇聚起来的淫沟积蓄起了一滩妖艳的精液水潭,被步白桃贪婪地享用着。
“嗯唔~噗哈~”
哪怕并没有再直接舔舐着龟头,光是樱桃小嘴吸吮着淫液所造成的流动,也让浸泡在乳溺沼泽之中的肉棒感受到了被漩涡轻柔冲击的刺激,继续向外伸展着棒状的规模,就好像是在爱抚之中伸着懒腰一样,完全涨大到了极限,从而让尿道没有任何阻碍地向外渗漏出积蓄了三天的浓稠精液。
咕啾——
两条大腿的夹紧和背后柔软足肉所组成的枕头蹭来蹭去,耳边几乎只剩下了媚肉再摇晃依偎时所带来的肉感十足的沙沙声,以及蜜穴在脸上仿佛湿毛巾一样敷着的强烈刺激。
冢冢早就已经连闷哼声都无法传出,只是贪婪地将舌头完全伸出,就像是舔舐着从岩缝中渗漏出来的露水一般,顶入到了紧致而又狭窄的甜美阴道,享受着来自最深处火热的花心所分泌出来的甘美汁液。
那些为了给予男人的快乐而形成的肉粒主动地黏附上来,似乎是将他的舌头本身当成了小巧的肉棒,在缩得更紧的同时,也激烈地蠕动了起来。
与其说是他在刺激着步白桃的蜜穴,还不如说步白桃的下体在主动拿着他的舌头自慰还更加合适。
也正是如此,明明对手只是阴道,那灵活而又多变的穴肉厮磨在舌尖上的软腻触感,也让冢冢在坚持了一小会之后,便主动放弃了抵抗,任由着这份快感肆意玩弄着自己的嘴巴,成为步白桃臀下的自慰工具,被紧致的吸吮力蠕动绞挤所带来的刺激弄得彻底失神,统统化作射精的冲动灌注到身下已经除了喷出精液之外什么都不知道的肉棒当中。
乳房在咀嚼着性器,丰臀在挤压着脑袋,如果从外界看去的话,这座客厅当中所发生着的,几乎是如同丧尸在捕食着人类一般的景象。
然而,不论是完全从旗袍下显露出来,在几乎让人瞠目结舌的腰臀比下荡漾着白腻肉浪的淫乱桃臀,还是啪啾啪啾绞动着男人下体的火爆乳球,都令这份本该令人脊髓发寒的画面变得无比下流,让人简简单单看上一眼,都足以在神经都遭受到过激性爱的刺激下双腿发软地昏过去。
直到过去了一段时间,那两颗丰满的乳球摇摆的啪啪声消退下去之后,将乳沟当中香甜的精气彻底吸干的步白桃才终于恢复了些许的余韵,在下意识地将身下那具烂软的躯体当成抱枕一般蹭动了两下,让依然埋没在了乳沟之中的肉棒随着快感而颤抖着强行挤出了两滴变得透明的淫液之后,微微长舒了一口气。
“哈啊.....好险......”
她的脸颊已经重新恢复了原本红润而又妩媚的样子,而身上那些伤痕也在欲望得到满足之后彻底修复,从而令成熟高挑的娇躯只剩下了让人血脉喷张的白腻肌肤,以及在那些下流部位所散发出来的粉嫩桃红。
“啊.....差点忘了.....”
感受着因为自己微微坐起,让恰到好处的体重集中于饱满的臀肉,就像是挤牛奶一般促使着屁股下面的男人因为颜骑的刺激而又一次从乳沟中漏出了精液,步白桃也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在吸收着精液的同时,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
没有了女体的覆盖,在极乐的刺激下已经被玩弄得体无完肤的冢冢那惨兮兮的样子,也彻底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他的全身都已经被娇躯所分泌的汗液所润湿,女体所散发出来的芬芳就像是香薰一般,将他的身体完全浸染上了步白桃那份淫荡的幽谷气息。
而他的胯下也已经湿乎乎地变得一团乱,被女人的胸部蹂躏过的痕迹就这么随着软倒下去的肉棒耷拉到地面的一道水丝,象征着男人败给母性象征的事实。
包括冢冢的脸颊,也已经完全扭曲开来,在爱液涂抹上一层蜜糖般光泽的状态下,将那份张着嘴巴的恍惚笑容弄得人反而感到了些许的诡异。
质量还不错....
步白桃擦拭着嘴角上所残留着的精液,在将其用指尖送入口中的同时,也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地想道。
虽然一开始为了恢复,自己并没怎么在意,只是大口大口地吸食着精气,但是现在返过味来,那份比平时要浓郁得多的甘美味道,也让她不由得舔了舔经过滋润后显得更加柔软的唇瓣。
即便只是无心之举,但是她这次并没有来得及将对方彻底捆绑起来搾精,也的确是难得地让对方射出的精液中蕴含着的欲望质量高了一些。
她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举动会导致精液的质量有所下滑,只不过出于方便快捷,以及库存充足考虑,并没有太过在意这方面而已。
也正是如此,有些意外地尝到了这次的精液,也让步白桃有一种吃习惯了外卖冷掉的便当后久违地又吃了一回热腾腾的饭菜的感觉,让她反倒有些勾起了馋虫。
只不过很快,她便轻轻地摇了摇头,将这份心思重新收敛了起来,从而走进了屋子里面,更换着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
在换了一件旗袍,并且顺带披上了一件宽厚的西装外套之后,她也重新走了出来,在看到依然还和离开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保持着一片狼藉状态的客厅之后,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
“醒过来之后把客厅收拾干净。”
用尚未包裹进鞋子当中的晶莹足趾轻轻踢了一下冢冢的脑袋,步白桃也留下了这句话,从而走向了门口。
那轻轻的踢动感并没有带来太过强烈的疼痛,但是脚掌所散发着的甘美足香,却也随着脸颊上一点被戳动的感觉而萦绕在了鼻间,让冢冢在呼吸着步白桃足下的幽幽芬芳下顿时又一次起了反应。
咔哒————
在大门关闭的同时,他也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在和不存在的女性进行着性爱一样,整个腰部都向上挺了起来,从颤抖着的龟头前端又一次渗出了点点的精液。
——————————————
“本次的意外冲突,对我们来说是一次相当严峻的打击,也侧面证明了我们建立黑荆棘特区的必要性。”
“两名主教,三名信徒,虽然整体数量上比起管理局要少一些,但是她们造成的影响力已经足够给人界带来严重的冲击了。”
站在讲台前的魅魔表情严肃地说道,而整个会议室当中也同样保持着沉默,让气氛显得十分压抑。
虽然明面上,魅影管理局拥有着所有淫界传送门的管理权,但是也只是理论上而已。
有些传送门是由其他势力的魅魔共同建立,只是交给她们来管而已。
最常见的,便是樱庭学院设立在人界的学院之中的传送门,它们的开启使用基本上是全权交由樱庭学院来负责,只是在大规模行动的时候会和魅影管理局交接一下而已。
像是郑烨和维尔莉特凭借着请假条回到人界,就基本上不需要让管理局得知,而只有在他们造成了真正的问题时,才会选择出手。
而像这样的,也不止樱庭学院一个。
毕竟说到底,魅魔也是一个整体,而管理局不过是在全体,或者说绝大多数魅魔的委派和认同下才会管理着人界而已,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禁止魅魔到达人界的权利。
看魅影管理局像领导一样独揽人界大权而感到不满的魅魔大有人在,更别说不少魅魔也同样对于人界感兴趣了。
并且,就和坐落于淫界和人界夹缝当中的樱庭学院一样,总会有一部分魅魔寻找着这种薄弱的地方,尝试着偷偷打洞,独自未经许可地跑到人界来。
也正是如此,寻找搜查这种“非法入境”的魅魔和传送通道,也是魅影管理局的日常任务之一。
而在如今数座城市联立组结成黑荆棘特区的状态下,那份变化自然也让一部分人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从而想要刺探情报,调查清楚它们的虚实。
“万幸,由于预先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对于这座城市是黑荆棘特区核心的事情,并没有暴露出去,但是这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有关于郑烨和维尔莉特,以及管理局真正计划的存在,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出去,尤其是那些教会的疯子。”
在说到这的时候,不论是台上的魅魔,还是台下的一种成员,脸色也都变差了许多。
教会,作为一直以来都将人界视作天界理所当然的领地,和他们一直都不对付,几乎一直都在明里暗里地尝试将脚插进人界,从而扩大魅魔的影响力。
尤其是这一次,如果不是有着可妮莉娅的情报网,按照以往信息收集的情报,恐怕直到对方完全掌控掉一两块街区之后,她们才能够反应过来。
但即便是这样,包括步白桃在内的几个来自不同城市的分局长,还是费了一番功夫之后才拿下了负隅顽抗的她们。
“应该感谢那些一无所知的普通人提前察觉了一些异样,让我们有了些许准备的时间。”
在说着这话的同时,那个魅魔的双眼也转了过来,看向了同样坐在会议室当中的柳衡,以及他周围那些依然还有些不适应和魅魔一起开会的奴隶们。
“他们目前也已经加入到了奴隶组织当中,虽然还有些不适应,但是我们也在尽可能地安抚他们的情绪了。”
柳衡轻轻地点了点头,语气温和地说道。
“就是这样,作为第一次魅魔与奴隶的联合行动,虽然是突发情况,但表现的结果还是比较喜人的,也感谢各位在此次战斗当中所付出的努力,希望大家能够再接再励,做好守卫黑荆棘特区的准备,接下来只会有更多的魅魔试图渗入到这里,一定要死守住秘密。”
对方总结性的话语,也宣告着会议的结束,让底下的成员们也露出了稍微放松一些的神情。
教会的渗透实在是过于紧急,更别说还是在其他城市所发生的情况,因此本就在经历了一场浩劫之后减员严重的她们在收到命令的瞬间,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了现场,就算是任务结束之后也没能怎么休息,草草地搾了一会奴隶就赶回来开会。
“唉.....终于结束了.....”
身着西装的高挑女性稍微松了口气,伸展着自己的腰肢,在令人血脉喷张的轻哼当中放松着娇躯。
“别太散漫,以后这种情况只会是常态。”
而看着自己的审查组组长那有些怠惰下来的样子,步白桃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开口提醒道。
“我知道我知道,毕竟现在正是关键时刻。”
在上司的话语下,她也连忙点了点头,随即也微微转过了头,环视着一些魅魔和奴隶交接着任务的样子,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微微的感慨来。
“不过....真没想到居然真的会有这么一天啊.....魅魔和奴隶居然合作了。”
“别高兴得太早,你忘了在我们去应对那些主教的时候,邻边的城市刚爆发了一次叛乱吗?”
同样坐在旁边的于仙媛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
由于事态危急,基本上各局执行组和对接组的人员都一同参与了这次行动,而在空虚下,一部分对于管理局突然安排而产生其他心思的魅魔也没有闲着,闹出了额外的事件。
虽然这件事被留守在黑荆棘特区的其他成员解决了,但是叛乱本身,还是给不少魅魔的心里留下了一道坎来。
“总局长只是去和教会就此次事件谈判而已,可不是真的离开了,你可别闹出什么乱子,让我们跟着一块被处罚啊。”
由于这一次很明显的越界事件,米蕾幽也暂时离开了黑荆棘特区,回到了淫界去和教会反映这件事情。
而已经知道了可妮莉娅存在,她们自然也不敢真的有什么放松和懈怠。
如果说其他几座城市的分局还云里雾里地在单纯响应总部的号召的话,那么她们现在就已经是彻底触及到了核心的存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魅魔,都已经被绑在了船上,必须确保任何一丝信息都不得泄露出去。
看着自己几个下属聊天的样子,步白桃也只是保持着沉默,并没有说些什么。
她也同样对此感到些许迷茫,尤其是在和奴隶的相处方面,因此实际上和奴隶交接的事项,基本都是安排给其他人的,包括建立拟似的情报中心和公共环境的任务,她其实也没有参与多少,只是审批通过了一下而已。
而听着她们的话语,步白桃也不由得再次想起了米蕾幽交给自己的“任务”,表情变得更加苦恼了一些。
说实话,比起这个,或许去和那些主教战斗还要更简单一点.....
于是,步白桃在犹豫了一会之后,也朝着于仙媛开口说道。
“仙媛啊,我有点事想请教你一下。”
“啊?步局你想问什么?”
突然被步白桃问话的于仙媛也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也犹豫地点了点头。
由于一起参与了镇压主教的行动,所以对方在战场上直接用影子折磨凌辱着那几个魅魔的景象,她自然也是看在了眼里。
哪怕是清楚对方的本性,目睹过那份暴君般画面的于仙媛,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犯怵。
而步白桃的心里也因为向下属问这种东西而感到有些羞耻,所以也微微扭捏起来,让旗袍下柔软的丰臀蹭动着椅子。
“就是....恋奴这种东西,你有没有什么调教的好方法啊?”
并且她的询问,也让以她为中心坐在周围的几个组长也都陷入了短暂的呆滞当中。
“......啥?”
过了好几秒之后,于仙媛才终于从张大的嘴巴中挤出了这个字来。
“就是....总局长那边不是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嘛,就是做出表率,以和奴隶的友善关系为主,所以我这段时间也想着稍微换一换方式,按照恋奴调教的方式来。”
“但是我....你也知道的,在这方面不是很擅长,所以想问问你的意见。”
于仙媛并没有回话,而是带着诡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步白桃,想要看看对方是不是拿她开玩笑消遣。
但是最终,她也没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任何开玩笑的成分,让她的表情变成了荒谬和迟疑。
“那个.....局长啊....”
“你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
她指了指自己,让步白桃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不就是执行组组长吗?”
忍着那股吐槽的欲望,于仙媛也耐着心思回应着。
“对,我是执行组组长,所以你确定要问我这个问题吗?”
只是,看着步白桃那依然没有转过弯来的困惑表情,她还是没忍住,让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
“局长,我是执行组组长,管拷问和审讯的,你让我说怎么撬开奴隶和魅魔的嘴,以及调查出情报之类的我还能说道说道,但是恋奴这个.....专业不对口啊!”
那语调因为情绪的激荡而微微上扬的状态,也让步白桃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小声喃喃着。
“这不多少还是沾了点调教的嘛,所以我感觉应该是差不多的....”
不,倒不如说您那种捆绑和审讯反而才差不多.....
从步白桃背后的几个同事眼中,于仙媛也看到了和自己差不多想法的神情,但是碍于步白桃正直接盯着自己,实在不好表现出来,所以也只能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将这份情绪压了下去。
“总之....我跟我的组员们商量一下吧,看能不能弄出点灵感来.....”
于仙媛有些头疼地说道,让步白桃也一并松了口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麻烦你了。”
虽然步白桃的脸上带着一点感激,但是于仙媛却完全没能高兴起来。
本来对于她们这种执行组的人来说,恋奴性质的调教就是食之无味弃之有味的鸡肋。
对于奴隶,基本上用不着这么慢吞吞的手段,有的是吐露出情报的便捷方法,而对待魅魔的时候就更用不上这种东西了。
虽然魅魔确实不介意玩弄同性,但也不代表就纯粹喜欢百合,哪怕是把对方调教成了奴隶,在供不出什么欲望的状态下也只是满足一下心理上的优越感就丢掉了而已。
而且,说是这么说....
想起了自己手下的三个组员,于仙媛脸上的无奈也不由得加深了一些。
钟玲玲明面上已经不是执行组的人了,而且她让自己等人忙来忙去,反而升职加薪的举措,也让她们狠狠地把对方教训得淫水泛滥,失神高潮了好几次之后才消气。
剩下的她们,能够和调教恋奴沾边的.....
于是,考虑了几分钟之后,于仙媛的心里变得更加没底了起来。
————————
到底发生了?
而在客厅当中,对于外界所发生的一切变化都丝毫不知,就好像是完全被圈养的动物一般囚禁着的冢冢,也只是一边打扫着房间,一边在心里感到无比的困惑。
步白桃的反应完全不像是之前那般冷淡和狠厉,反而更像是个小女人一样,渴求和依偎着自己。
哪怕从行为上来说,依然是对方把自己摁倒在地上搾精,但是心情上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这份依恋和贪婪简直就是毒药一般,让他到了现在也感觉到身体酥软,那份柔媚的娇弱似乎时刻萦绕在自己的身边,让冢冢也感觉到了一抹困惑来。
老实说,如果对方真的一直都是那种样子的话,自己恐怕早就恨不得把命都一起射给对方了吧。
但是,自己很清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因此这也更让他感到无所适从,在对方突然表现出来的柔弱下不知作何反应。
客厅里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但是墙壁上的撞痕就不是他能够解决的东西了,因此虽然表面上,这座房间已经没有了他遭受过的凄惨折磨,但是那些凹陷的异样还是令他回忆起了之前被对方暴力地惩罚着的恐惧和残忍回忆。
而这份反差的感觉,也让他在醒过来之后,并没能在第一时间逃跑,而是在自己都反应不过来的茫然感觉下老老实实地按照对方的要求打扫着屋子。
他很清楚,自己要是没完成的话,迎接自己的绝对是不亚于酷刑的惩罚,但是他每一次想到逃跑和自杀的时候,反而又开始犹豫起来,让对方那突然的温柔与依恋将动作软化下来。
并且,这份纠结到了晚上的时候,也随着步白桃的回归而变得更大了一些。
“这些....到底是....”
看着桌子上无比豪华的饭菜,冢冢最终也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惊愕,看着把东西放下之后便自顾自坐到沙发上的步白桃问道。
即便是魅魔几乎根本就不差钱,那些对于个人来说也已经奢侈到良心不安的高级菜式,也让他本能地产生了一种最后的晚餐的感觉。
“嗯?给你的奖励啊。”
而步白桃也微微转过头来,语气平淡地回答道,让冢冢更加混乱了一些。
奖励....?
或许是自己的困惑完全表现在了脸上,在他还发愣的时候,步白桃也多补充了一句。
“你今天供精的表现不错,所以算是你的奖励,或者说报酬吧。”
奖励....?自己还能有奖励?
出乎意料之外的情况,也让冢冢愕然地看着步白桃那张平静的表情,以至于在他那略微有些失礼的目光下,步白桃的脸色也微微变得不耐烦了一些。
“你的任务完成好了,自然要得到奖励,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老实点吃了,然后赶紧过来给我按摩一下,这次要是再敢给我乱动,我就按照临死前最后的阶段惩罚你,这次你恢复好了,我可不会再手软了。”
那再度变回了寒风一般冰冷的话语,也让冢冢顿时一个哆嗦,不敢有丝毫犹豫地动起了自己的手掌,开始拆开那些饭菜的盖子,拼命地吃了起来,几乎连味道不敢去细细品尝,囫囵吞枣地填饱着胃口。
但是即便如此,心中莫名的异样也变得更深了一些,让他的心里不断思索起来。
奖励....她居然还会给自己奖励....
如果说之前的精力剂只是防止自己死掉才不得不采用的手段的话,那么这一次,就真的是这个疯女人给自己主动提供的优待了。
明明自己之前惹她生气了那么多次,居然还会给自己这种奖励.....?
他忍不住偷看了一眼步白桃的背影,咀嚼着口中散发着甘美味道的精致饭菜。
也就是说,只要自己能够满足好对方,对方就会对自己足够宽容么....
那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似乎大概了解了对方处事态度的想法,也让冢冢产生了一种说不定自己可以规避掉对方惩罚的错觉。
只要满足好对方,只要按照着对方的指令去做的话.....
那从心中隐隐升起的试探感,也让冢冢在吃完饭之后,便老老实实地按照着对方的要求,再一次来到了她的背后。
“还是和上次....一样吗?”
相同的位置,相同的景象,让那段被惩罚摔打的记忆重新涌现出来的冢冢话语里带上了颤音。
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还不知死活地跑过来找死,但是现在的情况也已经不容许他再有任何逃跑的余地了。
“嗯。”
而步白桃简短的回应,也成为了无法反抗的命令,让冢冢只能在绝望当中,按照着对方的指示,再一次弯下腰去,让自己的双手绕过了步白桃火热的腋下,触摸到了那两团柔软饱满的巨乳,轻轻地搓揉起来。
他完全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沉迷,死死地闭紧着自己的双眼,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从而再一次像被猪笼草捕获的蚊虫一样,埋进对方的后背当中,再一次招致濒死的折磨。
但是他的这份纠结和恐惧,却也没有任何意思传达到步白桃这里,她只是一边任由着双手按摩着自己的下乳,一边抬起了手机,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于仙媛给自己发来的消息上。
终于来了....
对方消息的缓慢程度,让步白桃不由得在心里小声埋怨着,毕竟自己可是等了将近一整天,哪怕是在工作的时候都时刻惦记着手机里有没有新的消息来着。
但是不管怎样,好歹对方的信息终于来了,因此她也点开了记录,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想要寻找到能够解决目前困境的办法。
1.语气要尽可能地可爱,利用自己的外表,尽可能地主动用甜美的声线和笑容勾引对方。尤其是要注意描述自己和对方的措辞,可以多用伦理方面的词汇,这样能够提升对方背德的禁忌快感,更容易攻陷对方的心防,要是刚好戳中对方的性癖,接下来基本上等对方自投罗网就好。
2.男人是不可能抗拒胸部的,所以要充分发挥胸部的优势,尤其是在把男人的脸闷进乳沟的时候,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一边感受着乳肉软绵绵的感觉,一边呼吸着体香,他们也会像狗狗一样变得温顺起来,之后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变得方便很多,甚至对方会自己漏出情报来。
3.龟头是重点,在主动攻陷龟头的时候,奴隶会被侵略的感觉,这种融化在对方所给予的刺激所产生的无能为力很容易就能击碎自尊和高傲,让对方彻底明白自己是不可能逃离出快感的处境,越是反抗,就越要仅仅只针对对方的弱点来行动,从而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看着上面所显示出来的三条建议,步白桃也一边享受着乳房被搓揉的感觉,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思索着。
嗯.....胸部么....
的确,今天回来搾精的时候也是用胸部,而且精液的质量也高了很多,值得采用....
称呼?称呼的话....自己的确没怎么变化,都是当成了自己的玩具熊,也许是时候尝试改变一下了。
在心里不断揣摩着,步白桃也打定了主意,于是也在给于仙媛回复了一句知道了以后,便将手机放到了一边,随即便抓起了揉捏着自己胸部的手掌,直接微微一个用力,便强行将冢冢拉了过来。
“噶啊——!?”
正小心翼翼地给对方按摩着的冢冢在翻过跟头的状态下顿时爆发出了惊呼来,尤其是在双眼恢复平稳的时候,看到的是步白桃那张平淡的脸颊时,脸色也顿时变得一片煞白。
“我我我我我....”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了?自己到底又哪里做错了!?
强烈的恐惧感,让他的牙齿打颤,尤其是对方掐着自己手腕的动作,也让被对方当成链球一样甩得五脏六腑都几乎彻底破裂开来的惨痛回忆涌上心头。
于是,惊慌失措的惨叫声从口中爆发了出来,而对于求生的欲望,也让他拼命地想要离步白桃远远地,双腿在沙发上不断蹬动。
“老实点!”
而他那不安分的举动,也让步白桃的双眼瞪大,低吼了一声,硬生生地让冢冢吓得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就好像是冰雕一般,任由着步白桃强行拖动着自己的身体。
原本掐着腕部的手掌穿了过去,扣在了冢冢的后脑勺上,从而直接用力,让他那张惨白的脸颊一下子撞在了柔软的胸部上。
啪啾————
后脑勺传来了强硬的动作,但是温软的乳肉却时刻挤压着他的面部,让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了脑袋上面,让他一下子陷入到了强烈的混乱当中。
“呜呜呜呜呜————”
柔软的旗袍面料让口鼻和乳肉之间产生了些许的空隙,从而让冢冢的闷哼声漏了出来。
但是很快,随着手掌的压紧,那一丝微小的空隙也被柔软的胸部填补进来,让丰满的乳肉彻底按照着面部的轮廓贴紧上来,在让绝妙的弹性扩散开来的同时,也令他的肺腔完全被乳沟当中闷热黏湿的浓郁香气所充满。
步白桃的旗袍本就在胸部的位置有着开口,因此在她用力的动作下,那两颗圆润的乳球也被挤压得更加呼之欲出,让白腻的肌肤开始主动向外顶起,在狭窄的窗口束缚下把冢冢的鼻子夹在了乳沟里面。
那本身用于凸显乳房曲线的胸窗反而是成了冢冢的呼吸面罩,让被软腻媚乳埋住的他只能拼命地张大鼻腔,深深地嗅着经由了乳沟过滤后沾染上了甜腻芬芳的气体,转化成强烈的欲火,催促着肉棒的鼓起。
然而,原本的恐惧却并没能有任何消失,反而随着呼吸被限制的危机感而愈演愈烈,让慌乱的冢冢只是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试图从这份胸闷牢笼中挣脱出去。
只是,平凡而又羸弱的身躯又怎么可能敌得过魅魔的力量呢?
也正是如此,他那聊胜于无的反抗所带来的,也就只有脸颊拼命地在乳沟里面来回蹭动起来,就像是撒娇一般左右摩擦着细腻而又带着些许湿润的肌肤,让那两团软绵绵的乳肉随着不安分的脑袋摇晃而一并荡漾起来。
和他的脑袋相比,那犹如棉花糖一般丰硕而又充满弹性的乳球所带来的沉重感反而更加浓郁,因此在乳房的摇摆之下,原本还用力随着脖子的扭曲而艰难挪动着的脸颊也随着那份甘美的惯性,逐渐被闷热的乳沟占据了主导的地位,令他更像是在被荡漾着的乳浪牵着鼻子走,开始在女性温软的怀抱里一点一点被吸走抵抗的力气。
嗯.....大概就是这样吧.....
柔软的臂膀再次用力了一些,强行压制着冢冢的反抗,而步白桃也一边在心里嘟囔着,一边调整着他的身体,让他反抗的四肢也一同随着跌入娇躯怀抱而逐渐失去控制。
然后是伦理方面....
唔....自己又不是幼化体,叫大哥哥什么的,未免也有些太出戏了。
但是要突出背德感的话,好像光是姐姐弟弟这种又有些太平淡了。
既然这样的话.....
在想了想之后,步白桃也微微咧起了嘴角,忍受着心中那股有些烦躁的情绪,从而强行控制着面部的肌肉,有些别扭地挤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来。
“来,乖孩子,好好在妈妈的胸部里撒娇吧~”
她一边说着在古怪的语气下反而完全没有任何温柔妩媚气质的话语,一边将冢冢抱紧的同时,也开始将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掌伸向了他的胯下。
这种过程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加难办一些,所以比起继续深究,还是赶紧快进到下一条方案中的。
她可没有忘了,除了目前的方法之外,聊天单上还写了另外一条很有价值的建议呢。
于是,在步白桃的用力之下,原本以趴着闷入乳沟当中的冢冢也翻了个身,彻底变成了躺在对方怀里的姿态,让原本还只是被动埋在其中的乳肉也随着重力而压迫下来,将甜美的柔软触感进一步摩擦在了脸颊上。
但是,完全沉浸在恐惧当中的感觉,也让冢冢完全意识不到步白桃口中的话语,就连耳朵也只剩下了胸部和旗袍面料摩擦时所发出的沙沙声,想要尽一切可能去避免自己不幸的遭遇。
他张大了嘴巴想要向步白桃求饶,但是那些话语却在出口的瞬间便被软绵绵的淫荡乳房所堵住,从而根本传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更多地感受着饱满到足以将脸完全埋进去的规模把旗袍撑得鼓鼓地挤入口中的刺激感。
“宝宝乖,让妈妈给你好好地舒服一下哦~”
该死,怎么这么别扭....
明明在用影子把对方捆绑起来的状态下,自己还能够尽情地按照喜欢的情景来玩的,但是步白桃反而却感觉全身别扭的要死,就连口中所吐露出来的温柔话语也因为那份莫名的感觉而带上了些许的颤音。
不论是怀里依然还在乱动着的脑袋,还是摇摆着的双腿,都让她就好像是在一艘被海浪不断推动着的小船一样难以维持平稳,于是那张强行撑起的笑脸也染上了一抹不耐的阴暗来。
“宝宝别乱动,妈妈马上就让你尽情地舒服起来。”
甜美温柔的语气当中带上了一抹咬牙切齿,而步白桃的手掌也像是为了宣泄出这股不耐烦的情绪一样,动作变得暴躁了许多,就这么连冢冢的裤子都没有脱下,就直接死死掐住了肉棒。
龟头责,彻底融化掉对方的抵抗和挣扎,把对方的一切都毁灭在专门进攻弱点的恐怖刺激当中。
而这条建议,也是步白桃目前觉得最顺眼,也是最适合自己的一条建议,毕竟平时她也经常会这么干。
果然比起强行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还是按照自己最习惯的方式来解决比较好。
于是,在几乎要碾碎掉掌心所握住的一切事物的恐怖力道下,直窜神经的强烈痛楚沿着最为脆弱的地方挤入脑海,让冢冢在那份强烈的痛苦下完全弓起了腰部,让嘴巴终于短暂地脱离了软绵绵的乳房,爆发出了凄厉的哀嚎来。
但是也仅仅只是几秒而已,控制着他脑袋的手掌便再一次强行摁了回去,让他张大的嘴巴彻底被软绵绵的乳肉所撑开,感受着绝妙的弹性随着最前端挺翘的乳头而摩挲着嘴唇的甘美快感。
只是对于冢冢来说,不论是那几乎要把自己肉棒掐成烂泥的痛苦,还是要让自己窒息一般彻底昏死过去的埋胸,都是在唤醒着寸止时地狱般的责罚,让他更加坚定了对方是在怒火中烧要把自己玩死的想法,拼命地摇晃着脖子,想要寻求到那一丝向对方求饶认错的机会。
然而,越是想要这样做,对于他那不安分举动就越是感到烦闷的步白桃也更加用力地用自己已经犹如暴力一般的饱满乳肉蹂躏着他的脑袋,让软绵绵的喷香媚乳隔着光滑的面料搓洗着面部。
本就弹性十足的淫荡胸部在用力的挤按下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天生的柔软度使得冢冢已经完全陷入到了其中,也未能触及到任何坚硬或是难受的部位,简直就像是无尽下陷的深渊,让女性胸部所带来的绝妙触感持续搓揉着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将原本强烈的痛苦转变成为同等级别的快感。
并且,那只手掌也终于将肉棒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并且在它还因为拘束的消失而在半空中摇晃的瞬间,便让温软的掌心牢牢地把龟头包裹在了其中,仿佛揉面团一样全方位绞挤起来。
不沾染一丝龟头之外的地带,灵巧纤细的手指聚拢的小嘴巴沿着冠状沟的边缘将男人最为脆弱的部位彻底包裹,那一瞬间陷入到滚烫滑腻的小穴之中的刺激,也让开始逐渐被胸部的柔软侵蚀的冢冢再次猛地跳动了一下。
如果说脸上所感受到的,是没有任何尽头的柔软触感的话,那么在肉棒上所进行着的,就是无法后退,无法逃跑,彻底被囚禁在掌心之中的搾精囚笼。
几乎是在步白桃的龟头责开始瞬间,冢冢便如同触电一般地抽搐了起来,被愈发闷热香甜的乳沟捂得晕乎乎的脑袋也重新回忆起了逃跑的念头,让躺在步白桃软腻大腿上的躯体好像一条扑腾着的海鱼,拼命地想要从乳溺的沙滩中逃脱。
“好啦好啦,妈妈已经把小宝宝的龟头抓住了哦,就这么将一切都交给妈妈,把白色的尿尿都射出来吧。”
明明是哄着小孩子一般的话语,但是在强行压制着冢冢动作的焦急和烦闷之下,也彻底变成了好像索命的宣言,和笼罩在龟头上的强烈刺激一起折磨着冢冢的意识,让他在几乎要窒息的闷捂下只是一心想要挣脱出步白桃的酷刑。
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下的话,被女性的胸部所包裹所带来的应当是极度的安心感和舒适感才对,但是在步白桃夹紧着臂弯,从而让冢冢连呼吸都成为了一种奢侈的状态下,她的动作也只是让乳球本身成为了沉甸甸的暴力,一次又一次地随着重力而撞在冢冢的脸上而已。
并且,那只灵活的手掌也尽情地活动了起来人,让妖艳下流的手指就像是柔若无骨的触手一般缠绕在了敏感的龟头上,精确地刺激着每一个最能让男人苦闷失神的弱点。
步白桃本就擅长这种拷问一般的酷刑手段,因此龟头责反而成为了最让她感到轻松的任务,充分地发挥出了作为魅魔那淫荡的手技,将冢冢的龟头尽情地用滑腻的指肚挤按摩擦,让淫毒一般恐怖的快感注入到神经当中,捣毁着他一切反抗的举动。
而代价就是,在被下乳摩擦着脸颊的同时,冢冢的腰部也在并拢的双腿上不断抬起落下,在龟头被女人的手掌凌辱折磨的激烈刺激下几乎要彻底疯掉。
但是在龟头责的恐怖责罚下变得弱小的反抗,也让步白桃感觉自己似乎的确抓住了诀窍,于是更加集中精力在因为手指弹钢琴一般灵活的动作下而不断颤抖着的肿胀龟头,让几乎剥离了血肉的神经持续被魅魔的手技责备拷问,掠夺着这具身躯的一切力量。
并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根本就生不起反抗的力气,如果说上午的乳交是让整个下半身都浸泡在了软腻乳浪的温泉当中而提不起力气的话,那么现在则是完全相反,在龟头遭受着温软手指蹂躏的摧残下,暴力的性爱几乎是将下肢的力量都完全抹杀掉,让他连本能的抽搐都一并被滑溜溜的手掌搓揉而强行中断,就像是植物人一样,只能在沙发上细微地颤抖着。
为了缓解这份苦闷而从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还未等到帮助主人脱离苦海的时刻,便先一步被手指抹去,化作对方的帮凶,让充分经过了粘液润滑的手指以更加顺畅的动作蹂躏起了完全涨大的龟头,从而让令人脊髓发软的黏腻水声回荡在整个客厅里。
而在龟头责的凌辱强制消灭了冢冢的反抗之后,步白桃也终于有多余的空闲去在意其他的事情,因此她的下一步便是用手肘带动着冢冢的脑袋,让他总算是短暂地脱离了乳肉的牢笼。
“噗哈————”
终于能够呼吸的幸福,让冢冢几乎是在瞬间便张大了嘴巴,贪婪地将夹杂着闷湿乳香的空气吸入肺部。
而在下一秒,充满了求生渴望的他也带着凄厉的嗓音,随着龟头被柔软滑腻的掌心揉捏的刺激,向外爆发出了尖叫。
“救噗唔——————”
救命两个字还没等说完,后脑勺的力量便再一次加剧,让冢冢的嘴巴又一次埋进了圆滚滚的饱满乳球当中。
并且,这一次和之前不一样的是,他的脸颊不再是被下乳压迫着,而是以正面贴合着的状态,让轻薄的丝绸面料下凸起的那一颗粉嫩乳头直接顶住了他的唇瓣,让他在完全贴合于嘴唇,天性最适合吸吮的感触下本能地蠕动着喉头,让乳头完全陷进了口腔当中。
“好~尽情地吸着妈妈的胸部,把烦恼统统都忘掉吧~”
终于能够按照剧本顺利地进行,步白桃也稍微松了一口气,那原本别扭的笑容也露出了几分真心。
而她也一边夹紧了腋下,在让冢冢的脑袋被手肘挤压,从而让乳球完全挤压成椭圆形的状态下,解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将他的嘴巴与乳头之间最后的一丝隔阂也抽离出去,从而让细腻温软的胸部肌肤替代了那层人工布料,彻底覆盖在了他的口腔,让女性真正的乳头蹭动着他的舌尖。
几乎是本能地,来自婴儿最初的记忆,让冢冢主动地缩小了口部,从而吸吮起了那颗娇艳欲滴的乳头。
晶莹的汗珠随着因为口腔的吸力而微微变形的乳头一同挤入到了嘴巴里面,那甜美而馥郁的芬芳搅动着冢冢的意识,让他的脑袋变得一团混乱。
苛责的龟头手交和软腻温香的胸部就像是两种极端,让欲仙欲死的刺激弄得他意识再一次有了快要昏厥的迹象。
虽然乳房天性的柔软很好地缓解了快感的折磨,但是步白桃本身用力的按压,还是让软绵绵的弹性随着压迫感而产生了另一种强烈的苦闷,让吸吮着乳头的冢冢根本无法真正沉醉在快乐当中。
脸颊简直就像是变成了紧致的抹胸,强行与丰硕的乳球贴合在了一起,让雪腻的肌肤因为闷捂而持续性地渗出了萦绕着浓郁费洛蒙的甜美汗液,将脸颊涂抹得潮乎乎的。
而他原本吸吮着乳头的嘴巴,也在鼻子已经难以呼吸到空气的状态下不得不再一次完全张大,从而在大口大口呼吸着为数不多的甜腻空气的同时,让最前端的乳头与玩弄着龟头的手指一样不断拨弄着舌头和嘴唇。
与其说是他在吸吮着步白桃的胸部,还不如说是步白桃在用自己的乳房侵犯着他的嘴巴还来得更合适一些,明明前端都已经被唾液和汗水弄得滑溜溜的,却依然死死地向口腔里顶着,就像是要从内部将他的脑袋完全塞进女性淫魅香软的媚肉当中一般,在浓烈的乳香气息渗透下搅动着他的意识。
而同样在搅动着的,还有充分经过了前列腺液润滑之后的修长手指。
宛若弹钢琴一般灵巧的指节轻而易举地弯曲成了各个角度,让分开的指缝牵连出好几道淫靡的水丝,组合成了针对于龟头的蛛网,让白嫩的手掌捕食着最前端的马眼,激烈地用掌心的凹陷在龟头前端反复搓洗着。
以毁灭高潮般专门折磨弱点的技巧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哪怕冢冢已经在奴隶生涯中被魅魔们榨取了不知道多少次,这份更加恐怖的刺激还是让他在短短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里便涌上了射精的冲动。
噗呲————
那声音与其说是射精,还不如说是水球破裂开来更合适,掌心的挤压让马眼射出的精液完全被堵塞住,只能沿着些许的缝隙向外强行挤出,从而变成了向四周溅射的水花,在手掌扣成的碗状下把他颤抖着的下半身弄得一片狼藉。
但是就算是这样,恐怖的手交牢笼依然没能将他解放出来,而是继续维持着那份激烈的状态,让掌心就好像是运转当中的跳蛋一般按照着特殊的频率震动起来,充分地带动着射精中的龟头继续感受到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刺激,更多更多地将体内的液体继续向外喷涌而出。
“好~真棒,就这样继续射下去,把蛋蛋里面难受的东西都射进妈妈的手穴尿布里面吧~”
自己应该已经掌握诀窍了....
步白桃在心里如此想着的同时,那语气也因为信心而染上了些许雀跃。
冢冢的反抗明显已经变得越来越弱,很明显是因为自己的怀柔手段起了效果,而且对方吸着乳头的力度也加大了很多,一定是开始主动迷恋上自己了吧~
她的脸颊因为兴奋和喜悦而染上了醉人的潮红,那乌黑靓丽的长发也在挣扎的过程中布满了香汗,从而黏附在了下巴和脖颈上,令她就好像是出水的芙蓉一般染上了些许柔媚的气质。
但是,这份美丽的景象,却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到,即便是在她怀里的冢冢双眼并没有被遮挡也一样。
他的眼睛只是向上翻动着,让本就被山峦一般因为近在咫尺而显得更加丰满的乳房占据着视野,从而令被泪水完全模糊掉的视野只能朦胧地集中在摇晃着的肉浪以及汗津津的白玉锁骨上,再也无法提起一丝像其他地方看去的力气。
不,与其说是还在看着,还不如说是单纯维持着看着本身的动作而已。
那双眼睛当中依然失去了神志,也就只有在指肚挤按着里筋和雁首的部位时,才会因为凄厉的责备而闪过已经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反光。
已经完全绝望的身体彻底放弃了从授乳手交的凌辱中逃脱的可能性,只是将最后的一丝力气集中到了咽喉,确保着维持生命的呼吸不会就此断绝开来。
鼻子用力地膨胀着孔洞,将浓郁的乳香气味吸入到收缩的肺部,替代着被软绵绵的乳肉侵犯着的嘴巴,在步白桃的刺激下苟延残喘着。
但是那粗重的鼻息,以及因为乳头在舌头上蹭来蹭去的酥麻感觉而本能蠕动着的咽喉,也被步白桃所感受到,于是继续用力地夹紧了小臂,让他越来越深陷在了甜蜜而又无底线的柔软深渊里面。
想要逃离出去,想要停下来,但是身体和神经却无法提起任何的力气,只能任由着这份快乐的地狱继续一点一点地把自己拖进毁灭的深渊。
“没关系哦,妈妈会继续让你舒服起来的,所以不用哭出来哦~”
不是这样的,自己并不是因为感动才溢出眼泪的。
那些否定的话语根本就无法传达出去,而对方的误解所带来的,也仅仅只有更加恐怖和凄厉的责备。
和曾经被影子束缚起来的强制场景play并不一样,从话语还是态度上,对方似乎都是想要让自己感到舒服起来。
但是,但是.....
啪啾——啪啾——
在得到了精液的滋润之后,整个手掌也彻底收紧,就好像是只将龟头包裹起来的橡皮泥团一样,让疯狂的蠕动咀嚼着几乎要彻底化成水的敏感弱点,完全把神经和阈值破坏殆尽,从而令马眼变成了坏掉的水龙头,毫无限度地向外喷涌出透明的汁水。
那是真正宛如漏尿一般,已经功能毁坏的失禁感觉,除了在绞挤下溅射水花之外,再也不剩任何的感觉,甚至无法因此而产生麻木,让避免把脑子弄坏而设立的射精过程一并摧垮,只能持续攀升到了人类无法忍受的绝望极乐。
而背后的手掌也开始摇晃了起来,让脸颊不受控制地和已经完全挤压变形的乳球相互摩擦,让自己就像是被沉重的滚球反复碾压成泥的砂砾,令鼻子的呼吸也一并随着没有任何规律的乳球碾动而陷入到间歇性的窒息。
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已经无法判断出来,唯一残留着的想要让对方停下来的想法,也随着绝望的情绪而彻底抹消。
不行,根本就阻止不了对方,就和被影子捆绑着的状态一样,自己不过只是满足对方的性玩偶而已。
取悦对方就能获取奖励,但是这份奖励并不是由自己来决定的,而是取决于对方的心情。
终于理解了这个事实的瞬间,那份一直因为委屈和怀疑而勉强吊住的情绪,也彻底崩溃消散,从而让冢冢接受了残酷的事实,也放弃了试图说服步白桃的想法,只是强行承受着这份悲哀而又恐怖的刺激,在滑腻的肌肤摩擦而产生的沙沙声下,默默地度过着女体处刑的时光,直到意识彻底溃散为止。
“来嘛,再好好地吸一吸妈妈的胸.....诶?”
正当步白桃准备换另一颗乳球,从而暂时放松了手掌的按压时,冢冢脑袋直接歪斜下来的状态,也让她不由得微微一愣,原本正在兴头上的兴奋脸颊也消退了一点点的潮红。
怎么这就倒头睡过去了?
明明按照她的想法,应该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来着.....
感受着伴随着手指短暂的停留,而一并在终于逃脱了龟头责的酷刑萎缩下去的肉棒,她的表情也显露出了一抹微微的不满来。
手掌下意识地想要缩紧,强制性地刺激对方重新醒过来继续,但是在几秒之后,还是微微放松了下去。
也就是说,自己的成效还是很喜人的对吧?毕竟对方都舒服地吸着自己的乳头睡觉了,和以前那种捆绑着的状态不一样。
想到这,步白桃的眉头也放松了下来,并且露出了微微得意的笑容。
果然,只要自己想办,还是能办成的嘛。
在心情好了不少的愉悦感下,步白桃也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让昏倒的冢冢就这么在腰部下方的双腿托动下,宛如搁浅的死鱼一般挺着肚子倒在沙发上,舔舐着手掌上残留着的精液。
既然如此,那暂时就不需要特别着急了,而且要是再像之前那样不小心把他搾到濒死导致前功尽弃就有点麻烦了。
于是,步白桃也挪动着两条修长的美腿,就这么把冢冢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随即也轻哼着愉悦的旋律,走向了洗手间,准备在洗个澡之后,好好地带着这份心情睡上一觉,弥补一下这几天进行紧急任务的疲惫感。
找到了门路,任务也能够更好地推进下去,对于苦恼于进度缓慢的步白桃来说无异是一件大好事。
因此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步白桃也在完成着管理局任务的空暇时间里,继续延续着这个方法,针对于冢冢进行着专项调教。
只是,新的苦恼,也又一次展现在了步白桃的面前,让她原本顺利的进度再次开始变得迟缓。
不知为何,最近的精液质量又开始下滑了。
按理来说,有着精力剂的供应,奴隶应该不会劣化得这么快的才对,而且根据精液量来看,对方应该也还没有到报废的前夕。
也正是如此,她也不得不尝试着调整方法,试图找到解决的技巧。
模仿着那时精液质量提高的搾精方法,用乳交和颜骑进行搾精。
参考对方偷偷闻自己鞋子的经历,适当地加上一些足交的部分。
但是就算这样,精液的质量似乎依然没有改善,让步白桃的心里也愈发地感到焦躁了起来。
自己该找别的方法了么....
用趾缝卡住龟头不断撸动,让黏腻的足肉把肉棒像水龙头一样挤出汁水的步白桃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微微挪动起了自己的臀部。
而被她丰满的屁股压在身下的冢冢,也在闷热的臀沟挤压着脸颊的刺激下再一次闷哼了起来,却又在脑袋完全被夹在沙发和屁股之间的狭窄空间下难以动弹,只是让张大的嘴巴继续厮磨着软嫩的阴唇,在浓稠黏腻的蜜汁涂抹下汲取着步白桃胯股之间酝酿的熟韵淫香。
他的脖子完全向后仰起着,就好像是按摩椅一样沿着沙发边缘贴紧着,从而在柔软修长的大腿压着胸口的状态下成为了对方的脚垫,被踩着肉棒的刺激弄得几乎快要疯掉。
这是今天进行的另一次尝试,反正胸部和臀部理论上应该差不多,所以步白桃将授乳变成了颜骑,而手指的龟头责也替换成了用脚来进行。
可惜的是,感受着被脚趾缝反复蹂躏后好似肉丸一样向外爆浆出去的精液那明显欲望含量低了不少的状态,步白桃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样也不行的话,她就真的想不到什么别的方法了。
奴隶的状态她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所以她也没办法把问题放在对方已经要报废上面。
不行啊,这样的话,岂不是自己又要前功尽弃了.....
不,不对....
步白桃轻轻地摇了摇头,在用脚趾轻轻下压,就好像是碾动着水球一般将龟头里残留的精液一同挤到了另一只玉足玲珑的脚背上的同时,表情也变得更加苦恼了一些。
说到底,怎么才能判断自己的任务是否达标了呢?
怎么才算把恋奴培养好,让对方喜欢上自己?不,这个根本不需要考虑,没有奴隶敢说不喜欢的。
那么,只要让对方因为恋心,愿意贡献出自己的一切就合格了吧。
努力地回想着以前课程的事迹,步白桃也在不爽的记忆涌现出来的烦躁感下微微夹紧了腰部,让原本还残留着一丝缝隙的臀沟直接缩紧,彻底将冢冢的口鼻夹进了妖艳的胯股当中,被不亚于乳房的柔软臀肉反复蹂躏着。
很显然,光是这种精液质量,就已经不达标了,其他的姑且不论,最起码得把这个解决了才行。
但是怎么办呢?自己都已经把管理局上下都差不多问个遍了,该用的方法也都用得差不多了,还要自己怎么办呢?
即便面前的电视还在播放着节目,但是步白桃还是无心去在意,只是沉浸在烦恼当中,并且用脚下那根不断溅射着白浆的肉棒作为消磨的手段,让黏糊糊的脚趾缝把龟头碾动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女人脚趾的蹂躏将龟头搓弄得看不出到底是从哪里射出的精液,就好像是男人淫荡的汁水本身就在随着白玉的足掌摇晃而渗漏出来一样,成为滋补着芊芊玉足的润肤膏。
恋奴....恋奴啊.....
现在黑荆棘特区本身就是戒严状态,基本没有什么人员流动,除了那些一无所知的学生以外,基本上就没有别...人了......
突然从心中闪过的想法,让步白桃的眉头突然一挑,原本撸动着冠状沟的脚趾也忍不住猛地下压,让精流不止的龟头在被足弓压迫着的力道下顿时射得更加汹涌了一些,连带着冢冢的腰部也向外绷紧,却又随着脸颊承载着熟韵女性体重的压迫感下无法动弹。
等一下,不是有么,那个造成现在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是间接让自己现在不得不考虑这么多的元凶。
想起了维尔莉特的存在,步白桃在恍然大悟的瞬间,也涌现出了一股纠结。
但是,要自己去请教她,是不是有点.....
哪怕是用脚指头想,她也能猜到自己问对方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没错,她绝对会被对方狠狠地嘲笑一番的。
但是,似乎除了她以外,这座城市就没有其他更合适的魅魔了.....
步白桃轻咬着下唇,在那份举棋不定的犹豫下思索着。
而她的脚掌似乎也顺应着其本人焦躁的想法,止不住地在肉棒上搓揉着,一时间也忘记了调教的方式,让整个脚掌都彻底压迫在了棒身上,从而令那根肉棒就像是摆到砧板上的鱼肉,被下端的足弓和上端的脚底夹汉堡般地全方位撸动起来。
不能直接和她说,不然自己丢人到跟一个没毕业的学生请教这种事情随随便便传出去,自己的脸还往哪搁。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就别直接见面,自己悄悄观察好了。
脑海当中闪过的灵光,令步白桃的双眼也微微张大。
那两个家伙水平还没到能察觉自己动静的程度,自己不主动献身的话,他们根本就发现不了。
这才不是请教,只是单纯用来作为一点参考的素材而已,更何况那个小丫头口气那么大,她倒要看看对方究竟对不对得起那高高在上的态度。
于是,在打定主意的瞬间,她便将肉棒松开,从而让那根已经被蹂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男根在半空中还甩动着溅落出淫荡的汁液。
而步白桃也直接站了起来,让持续闷捂在他丰臀下面的冢冢总算显露出被当成坐垫,已经在快感和苦闷之中扭曲的恍惚脸颊。
“我有点事,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记得把客厅收拾一下。”
吸收着足部那些夹杂着欲望的淫液,步白桃也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随口朝着冢冢开口说道。
她之所以还没有彻底把这个奴隶丢弃掉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个,虽然质量有所下降,但是对方最近一段时间总算是变得听话多了,大部分任务也完成的还行,所以在调教着的同时,自己也会适当地给一些小小的奖励。
而在收拾好了以后,她也直接走出了大门,完全没有理会瘫软在地的冢冢,就这么离开了屋子,让整个客厅里仅仅只剩下了男人粗重而又脆弱的喘息声。
“哈啊.....哈啊.....咕呕————”
并且,在仿佛尸体一般躺着喘气了一段时间之后,彻底从体内涌上来的反胃感,也让冢冢就像是虾米一般佝偻着干呕起来。
那并非是对于自己刚刚一直吸吮对方蜜穴汁液的恶心,也不是对于丝毫没有任何瑕疵的饱满肉臀产生的厌恶。
这份呕吐感的来源,是纯粹由于心理压力而产生的痛苦。
也正是如此,哪怕是他已经张大到几乎要把肠胃都一起吐出来,真正被挤出的也只有部分的唾液,让他趴在地上的落魄姿态显得更加悲惨了许多。
好恶心.....好恶心.....
用颤巍巍的手掌蹭动着自己的嘴巴,冢冢也一边在心里嘟囔着,一边手脚并用地从沙发爬到了餐桌前,蹒跚地站了起来,勉强抓住了水杯,咕嘟咕嘟地试图压下心中不断翻腾的呕吐感。
正如步白桃的感觉一样,他在这几天里确实变得老实了很多,乖乖地遵照着对方的想法去做事,哪怕是搾精还是调教都来者不拒。
但是,那却并非是他真的乖巧了许多,也和了解了对方的喜好没有任何的关系,单纯是因为他几乎连恐惧和害怕都已经不敢表现出来了而已。
只要满足了对方下达的要求,就会给予宽松和奖励,这份态度看似还不错,但是哪怕他已经知道了这一点,却依然搞不清楚该如何去做。
更何况,那份宽松,那份奖励,也只是对步白桃个人而言罢了。
如果是类似于之前那种豪华丰盛的菜肴还好说,但时不时地,步白桃的奖励就会变成额外的榨取和蹂躏。
而自己,是没有资格表达出拒绝和反对的态度的,因为明面上是奖励,实际上,还是对方的一种要求而已。
一旦自己没有接受,或者说表现得不够好的话,那么这所谓的奖励最终,也会转变成更加严重的惩罚。
所以,他根本不敢表现出抗拒的反应,并且也已经认清了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改变不了现状的事实。
所以哪怕对方几乎要把自己玩死,他也已经不敢再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
可是,肉体的恐惧,并不代表内心就不会有波澜。
越是清楚无法反抗,在遭受到折磨的时候,就越是感到无比的痛苦,所有的尖叫和哀鸣,也只能积压在内心当中,丝毫不敢表露到外界。
越是遭受到了激烈的责备,积压的情绪就越大,而那些步白桃时不时表露出来的温柔,也让自己反而像是ptsd一样,就算是真的抚慰了自己的内心,也只是如同胶带一样勉强填补了漏洞罢了。
没错,对方的确表现出了温柔,娇弱,令自己无比迷恋和沉醉的一面,有些时候完全符合自己渴求和期望,有些时候仅仅只是她自我感动的奖赏。
而分辨这些,也成了额外的负担,让他不得不时刻紧绷着自己的神经,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生怕自己的误判反而带来更加万劫不复的后果。
也正是如此,在这份几乎要将自己彻底压垮的情绪下,几乎每一次步白桃榨取后独自相处的时候,他都会拼命地呕吐和颤抖起来,就好像是肉体都彻底拧成了毛巾,几乎要让他疯掉。
那是远比榨取还要更加恐怖的精神压力,根本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哪怕是他再怎么克制也没有任何用处,在这段时间的调教里,他的肉体早就已经完全记住了反抗对方所带来的恐怖刑罚。
甚至有一次他刚想呕吐的时候,步白桃就突然走进了卫生间,直接让他强行把那股灵魂都要吐出来的恶心感压了回去,就好像是没事人一样撑出了笑容。
这具身体已经不再像是自己的,更像是一具触发的机械,让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不听话的反应。
要死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就真的要死了.....
冢冢的脸上满是恐惧,不断地大口喘息着。
他已经连逃跑或是自杀的举动都已经不敢去做,光是在脑海中回荡着步白桃知道之后会有什么反应,都已经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宛如石雕一般纹丝不动。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这种日子自己还要持续多久?
简直就像是无法自杀的永生者,只能干看着如此地狱不断推进的冢冢,也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甚至在这短暂的歇息中都无法真正地感到内心平静下去,仅仅只是时刻绷紧地神经,让自己的意识和肉体都为了下一次惨痛的折磨而做好准备。
——————————
漆黑的影子在冰冷的墙面上黏附着,轻而易举地便跨过了高度的差距,来到了正常人绝不可能轻易到达的楼层。
这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了,并且和第一次一样,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不,应该还是有的,毕竟现在房间里的两人,已经成为了黑荆棘特区最重要的秘密存在了。
其实在第一次的时候,那个电子魅魔就已经默默地发现了这一切了吧。
终于知道了管理局背地计划的步白桃在从影子中浮现出来的同时,也微微转过了头,忍不住看了一眼楼下街道的监控。
哪怕它们并没有朝着自己这边,她也很清楚有着另一个存在在注视着自己的事实。
它正在观察着自己,一旦自己做出任何对于二人不利的举动,都会让自己轻而易举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轻轻摇了摇头,步白桃也将这份思绪隐藏在了内心当中。
反正她心里没鬼,也不怕被对方继续监视着。
比起这个,还不如专注于自己此行的目的。
于是,在黑夜冰冷的寒风吹拂当中,步白桃也探出了脑袋,让双眼透过了散发着光芒的窗户,窥见到了内里的景象。
似乎她的运气还算不错,当她看到了客厅的时候,那两个年轻人也正在里面待着。
只是很快,步白桃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让那张完全没有被寒风影响的美丽俏脸显露出了些许的疑惑。
这俩人在干什么.....?
在她的眼中,那个名为郑烨的青年正倒在了沙发上,而维尔莉特则正压在了他的身上张牙舞爪着。
两人的胳膊不断相互碰撞着,就好像是在争抢一般抓来抓取,最终又相互僵持地抵住了腕部,让人联想到摔跤。
事实上,两人的姿势也的确差不多。
郑烨完全躺在了沙发上,而维尔莉特则是跨坐在了他的腰间,让他那两条蹬动着的大腿完全没能产生任何的作用。
并且,此时此刻仅仅只穿着蕾丝内衣的维尔莉特,也在整个光洁的后背都显露出来的状态下摇摆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用下体摩擦着他的小腹,一边用力地把洁白的大腿夹在了侧腰,钳制着他的反抗。
由于她正处于一个背对着自己的状态,因此步白桃也能够清晰地看到,在那条被饱满的肉臀撑得鼓鼓的内裤以及臀沟上面,似乎残留着点点的精液。
虽然她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气息,但是客厅里的两人显然也沉浸在彼此的对抗当中,根本没有多余的闲工夫去在乎以外的东西。
“等等,维尔莉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在步白桃贴在了窗户上的状态下,里面的声音也被她所听到。
“不行,必须要好好惩罚你。”
似乎是被素股蹭动的快感弄得无力了一些,原本还能够坚持的郑烨也被维尔莉特抓住了机会,直接让两条胳膊被摁倒在了脑袋上面,从而让维尔莉特的娇躯彻底压在了他的身上。
并且很快,凭借着优势乘胜追击的维尔莉特也摇摆着饱满的翘臀,就这么在微微下移当中,让开裆内裤捕获到了坚挺的肉棒,就这么一口气用小穴含入了进去,开始摇摆着腰肢榨取起来。
到底在干什么啊.....
在里面的声音很快便转变成了郑烨低沉而又恍惚的脆弱呻吟的状态下,步白桃也在心里嘟囔着,微微撇了撇嘴。
说什么栓不栓的,结果自己这边不也是强行逆推么.....
看着里面维尔莉特抓着郑烨的双手用力打桩着,让臀肉拍打小腹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的样子,她也有些不服气地想道。
这和她干的也没什么区别啊,无非就是没用影子,而是用手控制对方而已。
不,说不定是自己漏看了什么?
感觉对方应该不止这些技巧的步白桃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有些怀疑地凝视着客厅里面所发生的香艳画面,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离开。
就好像是抽卡的玩家总不愿意自己的努力白费一样,都已经忍着内心的羞耻来这么一趟了,步白桃也不希望就这么什么经验都没捞到地离开。
于是,她也在窗户边上换了一个稍微舒服一些的姿态,默默地盯着里面正在交合着的两人,想要找出里面有什么和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一样的变化来。
然而,让她十分失望的是,在看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她也实在没能看出什么不同来。
总不能是因为自己没有让奴隶喊出来吧?
听着里面不断传来郑烨的悲鸣和求饶的声音,步白桃也微微歪着脑袋,苦恼地想着。
有关于两人的状态,她在管理局也并不是完全不清楚的。
毕竟他们本就是焦点人物,这段时间时不时偷偷过来像珍稀物种一样看两眼的魅魔不在少数,因此虽然这几天她并没有亲自前来,但还是通过同事的口口相传知道了两人的动态。
和忙碌的管理局相比,造成了如此大影响的他们反而低调地不像话,除了偶尔出门买菜和日用品之外,几乎都没有再在外界露面过。
至于原因,她也并不是不清楚,毕竟将他们打伤的就是自己来着。
那场战斗同样给对方带来了重创,因此两人基本上一直都在家养伤,避免体力上的消耗。
这并不算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情,尤其是在知道了自己和对方的战斗都不过只是设的局的现在,哪怕是一些管理局的下属也对此避而不谈,选择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面。
现在看来,他们两个似乎恢复的还不错的样子,毕竟按照最初的说法,他们已经严重到了连正常的性爱都困难重重的程度了。
不,重点不是这个.....
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些有的没的的想法暂时甩了出去,步白桃也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依然还在交合上的两人上。
只是,让她十分失望的是,除了维尔莉特在好像惩罚一样用骑乘位榨取着郑烨的精液,以及对方那连求饶都变得相当困难的呻吟之外,她基本上就再也没看到任何值得学习的东西。
倒不如说,维尔莉特那即便是郑烨都开口求饶了也依然没有停下,继续高强度搾精的样子,跟她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啊。
“就这还好意思跟自己蹬鼻子上脸呢。”
最终,步白桃也只能翻了个白眼,低声埋怨了一句之后,便遁入到了黑影之后,朝着自己的家返回过去。
而在郑烨和维尔莉特这边也一并毫无收获之后,步白桃也完全陷入到了僵局之中,在进度彻底为0的状态下,只是持续着这份焦躁。
并且,她那份焦虑的反应,也一并被冢冢所感知到,于是那份神经也彻底变得更加紧绷了起来,连一丝放松都不敢有。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已经没有了让他能够安心的空间,甚至就连睡觉的权利都开始被剥夺而走,让他的精神几乎时刻都处于临界值的状态。
“呼.....”
轻柔的吐息随着与白天完全不同的柔弱轻哼,在自己的耳边响着。
而熟睡当中变得毫不设防的娇躯,也随着贴紧而搂住了自己的身体,让那对软腻的胸脯贴在了肩膀上,连带着大腿也微微抬起,夹着他的腰部,让那条白嫩丰满的柔软触感完全压在了小腹和大腿上。
步白桃的体香在身下舒适的床铺中显得更加浓郁了许多,就像是陷入到了花蕊之中,让冢冢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被成熟女性所包裹起来的幸福处境。
然而,这却让他丝毫感受不到任何的开心,哪怕是对方已经沉浸于甜美的梦境,似乎不会对自己做任何的事,他也完全无法放松自己的神经,只能睁着自己已经布上了黑眼圈的双眼,呆呆地注视着带着粉色壁纸的天花板。
今晚,步白桃要求自己一起在床上陪她睡觉。
这到底是她认为的奖励,还是交给自己必须完成的任务,冢冢已经完全搞不清楚了。
在这么多次的折磨下,他甚至已经分不清现在本该暧昧而又温馨的景象,自己是向往还是害怕了。
也正是如此,哪怕身边依偎上来的柔软娇躯所带来的火热体温是如此的甜美,就算是完全不动也能够时刻享受到软绵绵的胸部和滑溜溜的大腿触感,冢冢也不敢随意乱碰。
他就是因为上一次在对方睡觉的时候用脚自慰,才招致了后续一系列无妄之灾的,这一次步白桃也并没有明说自己能不能对她上下其手,一个不小心再把她碰醒了,那么....
想到了之后会带来的后果,冢冢也下意识地想打个哆嗦,但是却硬生生地压了回去,感受着关节都开始在一动不动的状态下一点点变得僵硬的麻木感觉。
但是没关系,比起招致的摧残和折磨,这已经是最轻松的状态了.....
在心里默默呢喃着,他也不断地安慰着自己,试图转移掉这份在漫漫长夜下积蓄起来的负面情绪。
“嗯唔~”
耳边的熟韵女性发出了无意识的轻哼,似乎是正在做着什么美好的梦境一般,让甜美而又娇艳的声音在耳道中盘旋着,连带着樱桃小嘴所呼出的湿热喘息,也洒落在自己的肩膀,让那片皮肤都在染上了的丝丝潮气下变得敏感了许多。
由于自己只能待在步白桃的家里,因此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就已经彻底放弃了衣物,时刻都保持着赤裸的状态,以便步白桃能够在想要的时候立刻榨取自己。
但是对应的,在如今完全被对方当抱枕一般搂抱着的状态下,根本就没有任何衣物遮盖的身体也完全感受到了软腻的肌肤随着体温的传达而渗入到自己的内心,逐渐转化成为快感的过程。
那根肉棒已经开始高高挺立了起来,将满足步白桃榨取要求放在第一位的肉体已经彻底记住了对方身体的快感,从而让冢冢只能忍耐着肉棒顶起的胀痛感,同时小心翼翼地避免蹭到弯曲的大腿。
要是龟头蹭到膝窝的话,那么他就真的很难停下了。
但就算是这样,在睡梦中不自觉将自己搂得更紧的步白桃时刻散发着的魅力,还是让他完全无法静下心来,在耳边的吐息和若有若无的蹭动当中让肉棒颤抖着。
好舒服....好舒服.....
对方完全处于无意识的状态,让慵懒黏腻的撒娇感彻底随着娇躯而凸显出来,从抚慰着紧绷的躯体一点一点软化,变得对于步白桃蹭动的快感毫不设防。
哪怕他明知道不能这样,但是早就被调教完成的肉体却也像是误判一般,将步白桃梦呓时的动作认定为了榨取的开始,主动地升腾起了欲火,让冢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为了寻求快感而主动地迎合着大腿的肌肤摩擦着胯下。
不要...再这样下去的话.....
冢冢的心跳愈发地加快,但是身体却十分诚实地向步白桃的怀里蹭动起来,以至于他被步白桃夹住的大腿也感受到了那份女性最为软嫩部位依偎摩挲的刺激。
“咕....”
就算是极力压抑,龟头不小心顶在了大腿下端所造成的滑腻触感,还是让冢冢忍不住地漏出了一丝恍惚的呻吟来。
这段时间步白桃专门针对于龟头所进行着的刺激,已经让男性最为脆弱的部位彻底沦为了取悦魅魔的开关,以至于仅仅只是稍微蹭动了这么一下,所带来的快感都已经和交合差不多,让冢冢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调教中彻底成为射精机器的事实。
对于步白桃所给予的快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抵抗力,光是嗅着对方的气味,都已经足够让自己缓缓地漏出精液来,因此伴随着步白桃无意识的诱惑,冢冢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主动发情高潮的事实。
腰部已经开始小幅度地上下弹动了起来,就好像是将压在身上的那条大腿当成了女人的小穴一样,令龟头蹭动着滑腻火热的膝窝,又在那份重量下微微弯曲,从而摩擦着整个大腿肌肤。
而他被搂紧步白桃怀里的肩膀也颤抖地更厉害了一些,让深深地埋进乳沟里面的胳膊也带动着两颗丰硕饱满的乳球,荡漾出了些许甜美的乳浪。
不....要是射了,要是射了,就又会.....
在那份好似死亡倒计时一般的惊恐感中,冢冢也偏过了头,死死地瞪着自己的双眼,注视着熟睡中的步白桃,生怕对方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她暂时似乎并没有苏醒的迹象,依然还是闭合着双眼,让长长的睫毛随着月牙般的轮廓乖巧地舒展着,没一丝破坏掉这份静谧之感的颤动。
而那张圆润精致的俏脸,也已经被窝之中与雄性紧贴着的温度而染上了粉扑扑的颜色,就好像是醉酒了一般,在充分浸润上了女体芬芳的热气下微醺着。
娇弱的樱桃小嘴毫不设防地一张一合,似乎是在邀请着目视者主动凑上前去爱抚那张空荡荡的樱唇,从而使其微微漏出甜美的喘息,在昏暗的环境下将内里的小舌头若隐若现地表露出来。
如果不是已经彻底对于步白桃产生了极度的恐惧,说不定冢冢会下意识地尝试着用手指轻轻塞进去,逗弄着那条睡着的香舌吧。
但是现在,越是看着步白桃慵懒的睡颜,他内心的恐慌也变得越深,对方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的状态就好像是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到自己面前的死亡倒计时,让他的肌肉在紧绷和松弛下变得愈发麻木。
龟头依然还在膝窝里不受控制地摩挲着,那柔软的肉块顶在内里的触感似乎也引起了大腿的反应,让步白桃在无意识的轻哼当中活动了起来,在冢冢的双眼瞪大的同时,直接弯曲膝盖,让棒身彻底夹进了好似卷起的毛巾一般的膝窝之中,全方位地被柔软光滑的肌肤摩擦着。
龟头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而冠状沟以下源源不断传来的温热感,也让快感宛如逐渐濒临极限的火山,开始让精液沿着尿道一点一点升了起来。
不管他怎么尝试去阻止,已经完全被大腿封死的肉棒也无法逃脱出这座甜美的囚笼,让马眼所渗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
不行,要射了,已经忍不住了.....
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要射精的冢冢眼中露出了一抹绝望,那恐惧的心理也在瞬间攀升了极点。
并且,在几乎已经要把自己弄得昏死过去的恐惧感下,那破罐子破摔一般的想法,也一并从心底涌现出来。
索性,直接彻底把步白桃弄醒好了.....
比起像现在这样时刻担心着对方醒来的可能性,还不如直接化为现实,这样自己就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可以老老实实地迎接责罚了。
没错,直接钉死的惩罚,反而还能让自己心里舒服一些....
就好像是彻底死心了一样,完全放弃掉的冢冢也不再有任何的克制,而是主动地挺起了自己的腰部,让射精前夕的肉棒在紧致的膝窝里面抽插着。
并且,他的胳膊也动了起来,在两团软绵绵的乳肉所夹出的火热沟壑里充分地享受着女人的乳房所带来的绝妙触感,让那张原本绝望的脸上显露出恍惚与沉醉。
啪啾————
本就濒临极限的肉棒在加速冲刺下,将射精的到来期限缩短到了数秒,从而让肉棒在把膝窝当成小穴一般深深顶入的状态下溅射出了白浊的精液,化作朝着天花板升起的水花,在短暂的停留之后便溅落了下来,将步白桃的大腿和自己的下半身都染上了点点濡湿的水痕。
那苦苦忍耐着的精液在体内酝酿而一并染上的温度,也让被精液沾染上的肌肤本能地感受到了温热,于是原本夹着肉棒的大腿也再一次活动了起来,因为那股黏滑的触感而产生了些许异样。
“唔嗯....”
连带着步白桃口中的轻哼,也终于附带上了些许情感的色彩,让冢冢在沉浸于高潮余韵的同时,也因为对方即将苏醒的迹象而再次感到了害怕。
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被对方惩罚时会带来什么样的痛苦,但就算是这样,他的意识却反而涌现出了一股莫名的放松感来。
自己.....恐怕已经彻底疯了吧.....
哪怕下意识地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他还是无法忍受这份胆战心惊的折磨。
和未知的深渊相比,果然彻底明确的责罚反而能够让他安心。
也正是如此,他也只是老老实实地待在步白桃的怀中,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逐渐苏醒过来,并且做好了迎接自己惩罚的准备。
“唔....”
终于,伴随着那双媚眼在慵懒的眨动下缓缓睁开,冢冢的身体也顿时一颤,就像是变成了木雕一样,傻傻地看着她似乎依然还有些困意的样子。
“怎么了.....?”
从樱桃小嘴中所传出的询问,与其说是在了解状况,还不如说是在困倦的状态下本能的反应,让柔媚的话语也多出了一股轻飘飘的娇弱感来。
“我...我....我不小心射精了.....”
冢冢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而步白桃则是微微打了个哈欠,让嘴巴完全张大,发出了猫咪一般微微有些尖锐的可爱喘息。
“真没用.....”
明明是责备的话语,但是在含糊不清的小声嘟囔下,更像是单纯的撒娇。
包括那双眼睛虽然已经睁开,但还是保持着半眯着的状态,似乎面前的情况还不值得让她从尚未消退的困意下彻底苏醒。
“那别乱动,我给你堵上.....”
步白桃的喃喃声,也让冢冢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也发现对方那条细长的尾巴伸了过来,并且张开了末端的凸起。
五片仿佛花瓣一般的软肉分裂开来,让内里层层叠叠的肉粒们粉嘟嘟地显露着。
就好像是另一张嘴巴一样,它们的张开牵连起了内里黏腻的汁水,让粉嫩嫩的小颗粒之间牵出了一道道下流的水丝。
并且下一刻,在冢冢依然还无法轻易动弹的状态下,它也直接落了下来,让脱离了大腿的肉棒一口气被肉瓣最中心的小小穴口吞没,就这么包裹得严严实实,连根部都一起含了进去。
“咕呜呜呜呜呜————”
与小穴相比也不逞多让的尾穴吸吮起肉棒的刺激,让冢冢无法抑制地漏出了悲鸣。
但是步白桃却将他直接搂得更紧了一些,让两只手臂环过了他的脑袋,从而把他哀鸣的嘴巴埋进了因为被窝的温度而变得更加温软的乳沟里面。
“别乱叫,正睡觉呢....”
步白桃充满困意的话语中加上了些许不耐烦的色彩,似乎是对于进一步让自己清醒的噪音感到十分不满的样子。
而她似乎也是为了平息掉这份烦躁,从而让自己能够继续安然入睡,原本只是抱住冢冢半边身子的娇躯也彻底犹如八爪鱼一般地贴合了上来,让本就高挑丰满的成熟女体彻底搂紧了因为尾巴的吸吮而颤抖着的冢冢,限制住他的一切行动。
口鼻再一次闷捂进已经逐渐成为习惯的乳沟当中,让冢冢本能地有了些许的放松,但是很快便在身下那根蠕动着的尾巴小穴汲取精液的快感之下苦闷起来。
比蜜穴还要更多的肉粒完全贴合了上来,在短短几秒之内便随着浸透了整根肉棒的爱液而充分地吸吮着棒身,将那份专门为了吸精而特化的腔道所带来的刺激注入到敏感的肉棒当中。
步白桃的尾穴正如真正的花朵一般,在穴内的深处有着两根细小的花蕊,从而在尾巴整根吞咽着肉棒的时候,令它们随着龟头的顶入而一并挤入到肉壁与龟头表面的缝隙当中,让小小的绒毛凸起宛若是妖精的舌头,在毫无逻辑的摆弄当中不断撩拨着马眼和里筋,带来了犹如挠痒痒一般难以忍受的刺激。
光是被它们像羽毛一般撩拨着敏感弱点,都足以让男人腰酸腿软,更别说现在肉棒还紧紧地被尾巴的腔道吸吮搅动了。
因此在魅魔非人的搾精器官下,冢冢的下半身也不断抽搐起来,在贪婪地撸动着脆弱肉棒的强烈刺激下感受到了疯狂的快感,却又在步白桃把自己当成抱枕搂紧的状态中根本无法挣脱开来。
很显然,步白桃所谓的堵上,就是让尾穴好似尿布一般时刻都吸着肉棒,从而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都吸走。
而这份举动,也让闷捂在步白桃怀里的冢冢在被牢牢吸着肉棒的同时,也不禁产生了些许的意外。
他本以为,对方会直接勃然大怒地狠狠惩罚自己一顿的才对,毕竟在这段时间里,他也没少因为晚上不安分的动作被吊起来抽打。
虽然有步白桃似乎更想着好好睡觉的缘故,没有和自己太过计较,但是这份莫名的温柔,还是让他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原本绷起的神经也在突然放松下来的松弛感下反而抽搐得更加厉害了许多。
只是,步白桃的确是表现出了温柔,但吸吮着肉棒的尾管可没有闲着,继续蠕动着榨取着挺立的肉棒,使其根本没办法软倒下去。
就好像是叼着奶嘴的小婴儿,哪怕是步白桃依然保持着浅睡的状态,吸着肉棒的尾巴还是在小幅度的蠕动当中咀嚼着深陷其中的龟头,让内里那些软嫩的小肉粒们舔舐着雄性敏感的弱点,让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莫名下流的细小水声。
“呼啊.....”
在两条细小的花蕊软肉亲吻马眼的刺激下,冢冢也本能地仰起脑袋,从而脱离了香软深邃的乳沟,粗重地喘息着。
由于已经和步白桃几乎处于负距离的接触,因此在脖子被软绵绵的胸部好像垫子一般拖着的状态下,他的视角基本也被卡在了仰视对方脖颈和下巴的位置上。
并且,对方微微蜷缩着的姿势,也一并让冢冢看到了那张慢慢随着困意上涌而再次变得恬静的睡颜。
均匀的吐息喷洒在了额头上,就好像是在爱抚着自己的脑袋一般,让头帘随着温软的香风而轻轻摇晃着。
包括肉棒上所传来的被深深吸着的真空感虽然同样刺激,但是比起真正激烈的搾精而言也显得温柔了不知道多少,反而像是在冲着自己的肉棒撒娇的小女孩一样,依偎在胯下不断厮磨着。
两根小小的花蕊宛如挤进被窝的慵懒猫咪,主动寻求着肉棒的火热感而凑得更紧了一些,用前端的小脑袋在龟头上顶来顶去,让尾巴末端漏出的水声也带了一种咕噜咕噜似乎正在享受的呼噜声。
如果是在之前的话,那么光是这种爱抚,都已经足够让冢冢彻底失神,不受控制地射个不停了。
但是在已经经历了更多的调教,甚至连快感和痛苦都快分不清的状态下,现在这种被尾穴吸吮的快感,反而更像是在浸泡于温泉当中,让舒适的爱抚不断沿着神经传达过来。
可恶....好舒服....
明明是该让自己松一口气的才对,毕竟自己的射精并没有真正迎来责罚和痛苦,但是在被步白桃搂着的同时享受着吸吮的冢冢,心里却不由得升起了一抹更加难以忍受的悲哀来。
为什么会这么温柔....
如果真的一直持续着这份狠厉的惩罚反而还好,但是偏偏像现在这种状态下步白桃所展露出来的莫名温柔,才更让冢冢难以忍耐下去。
就好像是吃完了苦的东西,然后突然又品尝到了糖果一样,那份甜滋滋的味道不禁变得更加明显,也让此前的苦痛变得更加辛酸。
之前的话,自己或许还会期待着对方会不会继续保持着这份温柔的举动,只要自己表现得更好,圆满地完成对方下达的一切要求,对方就会将这份甜美而又幸福的态度更多更多地给予自己。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很清楚,这不过只是自作多情的奢望而已了,什么温柔,什么善意,都是对方的一时兴起,和理不理解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这份连本人都意识不到的温柔动作,反而才让他感到更加痛苦了一些。
现在所体验着的幸福和甜美,都仅仅只是隔着玻璃窗所看到的美味蛋糕,哪怕是正在享受着,也和自己没有什么真正的关系。
而倒映出来的,也只是渴求却不得的自己那可悲可怜的落魄状态而已。
尾穴里面的小舌头依然还在美美地舔舐着龟头所渗出的前列腺液,完全没有在意自己心中这份复杂的情绪,只是一心享用着男人的精气。
它并没有上下直接摩挲起肉棒,而是继续保持着含入的状态,温顺地收紧放松,就好像是舒展着身体的海葵一样,让那些肉粒在紧贴着棒身蹭动之后若近若离地分开,就好像是无数个小女孩在调皮地用亲吻逗弄得大人晕头转向一样。
两根小小的肉芽在收缩当中抚慰着敏感的马眼,本身温柔的动作对于男人已经饱经摧残的脆弱地带,也已经是过于刺激的玩弄手段,因此每一次那犹如花蕊般的小肉芽在缩紧的同时好像擦拭一般摩挲着敏感神经的时候,都会让冢冢的双眼向上翻动。
没错,就像是现在的自己一样。
哪怕步白桃再怎么展现出自己的温柔,对于过于渺小且无能的自己来说,难以承受的过激折磨。
对方从粉嫩口腔中所分泌的甜腻津夜,就像是洪水一般搅动着自己的意识。对方指尖俏皮的摩挲,也好似击溃着蚁穴一般,让自己彻底在这份快感下意识崩溃。
自己只是连松鼠都算不上的小小蝼蚁,哪怕是对方温柔地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也只是让精神和意志完全埋没在深邃的臀沟当中罢了。
他已经努力过了,拼尽全力地去揣测对方的心思,仔细地考虑对方给予的奖励,惩罚,以及心理上所产生的任何变化。
甚至自己同样也已经尝试过突破这层玻璃,只是沉浸在大口大口地享受着欢愉和幸福的过程当中,但是所招致的,也就只有阴晴不定的主人随时有可能挥来的棍子,将这份短暂的美梦直接打碎得一点不剩。
自己不敢接触,也不敢享受。
好痛苦,好难受.....
与其这样担惊受怕下去,还不如像最开始那样,将自己牢牢地捆绑起来,彻底变成无法动弹的人偶呢。
那样的话,至少自己也就不用担心到底有没有触怒对方,以及对方到底是什么想法了。
没错,比起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自己宁可完全变成一条被拴住的狗。
噗啾————
伴随着尾穴的缩紧,被紧致的肉粒们搓洗的龟头也漏出了精液,统统被细小的腔道吸收进了丰满的女体当中,连带着冢冢的意识也短暂地陷入到了空白,沉浸在这份甘美的余韵。
啊....真好啊....像这样什么都不想,反而还更轻松一些....
已经累了,不想再思考其他的事情了,与其一个一个地去判断对方的想法,还不如就这么完全顺从着步白桃的一切安排,自己只要闷头去完成就好。
自己只要遵循对方设立的人生就好,乖乖地当成对方的狗,再也不考虑什么别的有的没的,什么逃跑,什么忍耐,都没有意义了。
那已经完全不想再折磨精神的哀怨,也让冢冢的双臂不自觉地抱紧了步白桃的娇躯,任由着尾穴继续吸吮着自己的肉棒。
对方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着想,而自己只要像附属物一样被对方掌控着一切就行,自由根本就无关紧要。
毕竟,自己又逃不掉,也反抗不了,与其继续保持着痛苦,还不如完全依照着对方的想法去做。
没错,就像现在这样,不论是惩罚还是奖励,都按照着对方喜欢的方式来就好,自己喜不喜欢根本就无所谓,能够让步白桃满意和开心就够了.....
那心中涌现出来的冲动和想法,也让冢冢的眼角隐隐变得湿润了起来,口中的喘息也染上了些许的颤音,从而一点一点转变成了啜泣。
小小的呜咽声开始在房间中回荡起来,让原本静谧而又暧昧的夜晚染上了不合时宜的噪声。
步白桃折磨自己就折磨自己吧,反正那样也比让自己继续揣测对方的心思时刻紧绷着意识要来得轻松。
似乎这份异响同样也影响到了和自己肌肤相亲的女性,在自己的胸部传来的湿润和颤动下,步白桃也再次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并且迅速染上了不耐烦的情绪。
“你又在闹腾什.....”
原本愤怒的话语,也伴随着突然从身上传来的更重的压力,让步白桃微微一愣,感受着原本侧躺着的自己被冢冢反过来压倒在床铺上的状态,一时间也没能反应过来。
自己被一个奴隶逆推了.....?
那荒谬的想法在几秒之后,便转化成了彻头彻尾的愤怒,让步白桃原本残留着睡意的脸颊彻底布满了寒霜,连带着口中的话语也几乎令人血液冻结。
“想死吗!?”
然而,死死压在步白桃身上的冢冢也仰起了自己的脑袋,让那张被泪水和胸部的蹭动完全弄花的面部抬了起来,展现在了步白桃的面前,让她的眼中也不禁闪过了一丝错愕。
“求求你....求求你了.....”
屁股已经完全撅了起来,就好像是真的在进行着发情的野犬一样,让勃起的肉棒主动地顶着尾巴小穴。
而冢冢也只是一边哽咽着,一边注视着面前的步白桃,让本身下巴还埋在乳沟里的他显得分外滑稽。
“求你还是用影子把我捆起来吧,我再也不想做出任何让你不满的举动来了!”
而在步白桃已经完全苏醒的状态下,他的情绪也彻底崩溃,让口中的话语变成了哭喊,彻底爆发了出来。
“你对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能把我捆得死死,我做什么都乐意,不,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只要这样我就满足了!”
那突如其来的话语,也让步白桃的双眼微微瞪大,原本充斥在了脑海当中的怒火也一下子烟消云散,被这份错愕的情绪所充满。
直到过了将近半分钟之后,她才终于反应过来了冢冢的话语,语气犹豫地问道。
“可是...你不是害怕用影子.....”
她可是还记得,冢冢在醒过来的时候对于影子表现出来的强烈恐惧来着,包括钟玲玲也说过别用影子束缚奴隶,不然这几天她早就想强行把他捆得死死得避免乱动了。
“不,求你了,我想被影子捆住,我不想再自己做什么事情了,我只想被你继续操控下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让我自己做决定了。”
而冢冢也只是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一边用力地顶着尾穴,一边涕泗横流地喊着。
他已经完全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情了,不管是自己被囚禁还是被控制都无所谓,只要能让他大脑空白着什么都不干,就算是疼痛还是快感都无所谓。
“我只想当你的一条狗,不要再考虑我愿不愿意和接不接受了,只要是你想我成为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只要你开心就好,你给什么任务我都会完成了,所以随便按照你喜欢的方式做就好,我都无所谓的!”
在所有的一切都完全不在乎,只是像救命稻草一般渴求着自己唯一救赎的状态下,冢冢的语气也显得歇斯底里也一些,双眼在不断溢出泪水的同时,也死死地瞪着面前惊愕当中的步白桃。
这个意思是.....
而那些话语,也终于是让步白桃反应过来。
“也就是说,你愿意为了我付出一切,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希望为了取悦我而服务对吧?”
在哽咽声一时间卡住了话语的状态下,冢冢也只是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肯定着步白桃的询问。
“不管我做什么都愿意?就算是拷问和调教,乃至让你直接去死也无所谓?”
噗啾————
在尾穴的吸吮下,肉棒又一次射出了精液。
而在因为强烈的快感颤抖着的同时,冢冢那微微仰起的脑袋也再次点动着,从而让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乳肉摇晃起来。
“我不管发布什么样的要求,你都不会叫苦叫累,哪怕是我强行用影子捆着你继续做下去,你也不会在心里有任何的怨言?”
倒不如说,这正是自己最为期望的事情,至少那样的话,强行被捆着的自己也不用在乎能不能完成的事情,只要随波逐流地被对方操控到死为止就好。
相比较于之前的一切,这简直就是无比奢侈的事情。
所以冢冢也只是更加用力地点着头,做出了自己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肯定着面前这个将自己囚禁于此的拷问官所发出的一切问题。
“也就是说,你已经爱我爱到了死也无所谓的程度了,对吧?”
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狼狈而又凄惨地在步白桃的双乳上好似濒死的野犬一般蠕动着,作为自己的回应。
而步白桃也并没有说话,而是保持着长久的沉默,让已经因为尾穴的刺激而视觉模糊的冢冢只能看到白腻的乳肉在摇晃挤压的景象。
只是在不知不觉中,正在吮吸着残留精液的尾巴也向外张开,慢慢地把那根已经布满爱液的肉棒吐了出来,从而让饱经榨取的肉棒获得了短暂的宁静。
并且,他的脸颊也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触感,从而在缓缓的托起下远离了乳沟。
柔软的指肚贴合在了自己的眼皮上,让冢冢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从而感受到了女性细腻的肌肤一点一点拭去了泪水的触感。
于是,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份模糊的视野也已经重新变得清晰起来,让他也看到了身下的步白桃此时此刻的样子。
发丝在枕头的压迫下微微弯曲,从而贴合在了侧脸上,将女性的柔媚充分展现了出来。
而脸颊上的潮红,也让那份带着些许兴奋和喜悦的甜美笑容变得更加令人心醉,与昏暗的夜光交织在了一起,组合成了魅惑的画卷。
柔软的樱唇因为心中的情绪而颤动着,让果冻一般吹弹可破的娇嫩唇瓣在蠕动当中,将甜美而又雀跃的话语吐露出来,成为爱抚着耳朵的叮咛,渗入进冢冢的脑海里。
“那,记住你说过的话,不许反悔~”
那双闪烁着情欲和欢喜的眼眸倒映出的醉人光泽就好像是最高级的红酒,光是看着都足以让人醉倒在这份魅惑的水润流光当中。
而在这样美艳妩媚的女性背后,那些黑影也向外延伸而出,逐渐将原本的床铺吞噬,让冢冢看着步白桃背后蠕动着的影子们化作了另一张温床,朝着自己延伸而来。
它们化作了飘动着的细小触须,就好像是步白桃那披散着的乌黑长发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逐渐将自己的身体缠绕包裹起来。
在最初的时候,对于它们的动作,冢冢只会感到恐惧和战栗。
但是现在,伴随着它们一点一点收紧的力道,他只会感到无比的安心,就好像是进入到了睡袋一般,在那份紧固感下获得了无法比拟的舒适感。
好疼,好疼,但是,这样就好,自己终于不用在担惊受怕了。
勒动着的疼痛是那样的怀念,就好像是自己的人生终于彻底固定下来,只需要一直顺应着对方的想法推进一般,让冢冢在这份放松感下逐渐放弃了思考。
咔哒——
胳膊被强行吊了起来,这份疼痛的感觉,却格外让他感到舒心。
不用费任何脑力,不用再担惊受怕,只需要像个真正的宠物一样,被对方圈养着就够了。
这对于自己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快乐呢?
没错,什么自由,什么解脱,什么自我,通通都是扯淡,这里才是自己永远的家。
身体已经完全放弃了动作,只是顺应着影子们的牵扯,成为按照对方心情而活动着的木偶,一点一点摆出了将对方压倒的姿势。
并且,脖子也被强行勒动起来,让冢冢低下了头,就这么和主动亲上来的步白桃吻在了一起,让黏膜与黏膜相互摩擦的声音随着两具肉体一上一下的蹭动而回荡在了房间之中。
黏腻而又痴缠的舌头直接伸了进来,挑逗舔弄着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口腔,按照自己最舒服的方式索取着津夜,让步白桃那完全陷入到情欲之中的轻哼不断从挺翘的秀鼻漏出,让房间的温度攀升到了让人感到燥热的程度。
被影子牢牢捆绑起来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动作是属于自己的,甚至就连本能的颤抖也被死死地限制在了那些漆黑的绳索当中。
但是,冢冢却完全没有在意,只是完全放弃了自己身体的一切,任由着对方牵引着自己的胳膊将娇躯搂紧,让两团丰满黏腻的媚乳挤压着自己的胸口,从而带来了甘美的弹性触感。
好舒服.....自己当初到底为什么要想不开去挣扎和抗拒呢,明明像这样老老实实地接受一切就好了。
在心中不断懊悔着那时自己愚蠢的行径,享受着这份被支配感觉的冢冢也完全没有在乎影子在牵动时所带来的疼痛,只是沉浸在步白桃控制着自己进行湿吻着的快感当中。
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压迫在了步白桃玲珑的娇躯上,那高挑而又肉感的身材让自己的每一处皮肤都感受到女性的魅力,从而催动着性欲的生成,让冢冢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恍惚起来。
那张已经沦陷在快感当中的脸颊,也一并倒映进了步白桃的眼眸当中,让她在成功完成了任务目标的喜悦下弯成了柔媚的月牙,也带动着香舌更加主动地挤进了冢冢的口腔,肆意地侵占着他的气息。
而仅仅只是这样,看着那开心模样的冢冢就已经感到了无尽的喜悦。
自己根本不需要去揣测和讨好对方,只要完全放弃掉身体的控制权,对方就会自己按照喜欢的方式来满足,还有比这更加轻松愉快的事情吗?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自己终于从心惊胆战当中解脱了.....
无尽的喜悦涌上心头,让冢冢的眼角再一次溢出了泪水。
只是下一刻,手指便再一次拭去了他的眼泪,并且随着缠绕在肩膀脖子上的影子强行拽动,让步白桃捧着他脸颊的手掌变成了搂着后脑勺的状态,从而更加具有侵略性地用舌技逗弄着脆弱的口腔,将冢冢进一步拖入到女体的缠绵当中。
“哈啊~小冢冢~再多爱我一些~”
同样已经变得意乱情迷的呢喃从步白桃的口中吐露出来,让唇瓣之间短暂分离而拉出的银丝随着重力垂落下来。
不需要在乎任何事情,甚至就连费力气回应对方的话语都不需要,只需要全身心地享受这份情感的快乐就够了。
因此,冢冢也放心地任由脖子的剧痛将自己拉下,从而在对方的操控下更加用力地深吻着对方果冻一般娇艳的唇瓣。
就连作为随时可以丢弃,只是随便给人偶安上的“冢冢”的名字,在如今听来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感。
自己原先的名字已经完全不重要了,就连这具身体曾经是什么人也都开始逐渐从脑海当中消散掉,就和那些影响自己成为对方宠物的碍事记忆一样,统统都被他所抛却掉。
自己只是一条名为冢冢,属于主人步白桃的狗而已,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于是,被操控着的身体也擅自动了起来,从而在影子的牵扯下贪婪地索取这身下的女体,让冢冢就好像是完全发情的野兽,在步白桃丰满的娇躯上不断耸动着四肢。
深吻逐渐已经无法再满足彻底发情的肉体,于是那被影子死死捆住的肉棒也终于得到了短暂的放松,在极度坚挺的状态下,顶在了那专门为了吸取雄性精液而生的妖媚蜜壶上。
性欲的躁动让穴口早就已经变得一片湿润,而龟头也在尾穴的吸吮下沾染上了不少的淫液,让二者性器在接触的瞬间便好像是磁铁一样彼此吸引着。
但是,明明只差临门一步,冢冢的下半身却完全在影子死死的捆绑下无法动弹分毫,从而让强烈的痛苦从勒动的地方传来。
现在还不行,必须等到满足了自己希望展现的浪漫景象时,才能够得到允许。
于是,步白桃那双闪烁着水光的魅惑眼瞳,也注视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冢冢,让不断吐露出湿热喘息的樱桃小嘴呢喃出了充满爱意的话语。
“用肉棒插进来,把人家弄得高潮迭起吧~”
影子的缠绕放松的瞬间,已经完全涨大到极限的龟头也一口气顶了进去,在本身就已经十分黏滑的腔道吸吮下直接进入到了最深处的花心,让贪婪的子宫口包裹住了男人最为敏感的部位。
“咕————”
一瞬间涌上的射精感,让冢冢忍不住漏出了强烈的悲鸣,但是瞬间就被影子所勒住,让声音强行堵塞到了嘴巴里面。
而肉棒根部的影子也一并完全勒紧,死死地将涌上的精液卡在了尿道里面,阻止着他因为兴奋过度而破坏掉步白桃心目中的浪漫剧本。
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下,那么这种行为给冢冢所带来的,仅仅只有无比强烈的痛苦而已。
但是现在,在意识几乎都要被撕裂掉的痛苦下,冢冢的精神反而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
不用担心自己的行为导致任何惩罚,只需要全身心地感受着快感和痛苦即可,这份轻松的感觉反而让冢冢涨红的脸颊上显露出了恍惚和迷离。
那完全沉沦在已经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适当中的表情,似乎也激起了步白桃内心中的欢愉,让感受着雄性肉棒顶撞着自己小腹而显露出来的潮红变得更深了一些,就连那份喜悦的笑容都在幸福感下变得更加娇艳灿烂,宛如在黑夜中所绽放的花朵,夺走了冢冢的心神。
啪啾——啪啾————
腰部在影子的催动下有力地挺动了起来,从而让肉棒在紧致狭窄的蜜壶里面来回抽插,用龟头剐蹭着内里层层叠叠的肉褶。
那激烈而又沉浸的动作,也让步白桃顿时漏出了甜美的娇喘,在男人的胯下忘我地扭动着盈盈可握的纤细腰肢,沉醉在了被男人不断顶撞着敏感花心的极乐快感当中。
高挑而又熟艳的女体被男人强行压在了身下,就好像是取悦着肉棒的飞机杯一样,被强壮的男人那高强度打桩的动作弄得娇喘连连,就连胸前那对火爆丰满的淫乳也随着整个娇躯上下摇晃着的动作而荡漾起来,让汗津津的粉嫩媚肉晃出了醉人的乳浪。
并且下一刻,就像是要更进一步地侵犯着身下成熟却又柔弱的美人,冢冢的双手也抓住了正在上下跳动着的性感巨乳,就这么大力地揉捏了起来,让作为母性象征的软白胸部被肆意活动着的手指挤压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哈啊~哈啊~冢冢,继续~爱我~”
那饥渴的爱语比任何催淫药都更能刺激男人的性欲,在步白桃完全没有了任何从容和高傲,仅仅只是犹如被临幸的少女一般甜美的娇喘下,冢冢的动作明显也变得更加粗暴了一些,一边疯狂蹂躏着那两团手掌几乎无法抓过来的丰硕乳肉,一边加速地用完全涨到极限的肉棒在湿漉漉的小穴里不断顶撞着。
毫无疑问,在房间里所发生着的,是已经完全褪去了女强人外表之后,彻底沉沦在肉棒快感中的发情雌性,以及由野兽一般的男人粗暴打桩,光是让人看一眼都会感到头晕目眩的激烈性爱。
只是,真正熟知二者身份的人,根本不会有一丝一毫这种荒谬的想法。
奴隶的肉棒,怎么可能真的让魅魔爽到成为胯下的一条母犬呢?
也正是如此,那疯狂的交配,也仅仅只是躺在影子的包裹当中,享受着这份浪漫剧本的过程之一罢了。
不论是用手暴力地搓揉着性感的媚乳也好,还是用自己的肉棒顶得步白桃娇喘连连也好,都只是在影子的强行操控之下所推进的“剧情”而已。
而作为演员的填充物,被名为影子的皮囊牢牢控制住的冢冢,双眼也已经近乎翻白,却依然还是在那些束缚着自己肢体的影子牵扯之下,继续用早就已经完全快要融化掉的腰部顶撞着步白桃的丰臀,让水蜜桃一般布满了香汗,在昏暗的夜光下反射着迷人光泽的臀瓣不断荡漾出下流的肉浪。
在插入的瞬间就已经要射出来的肉棒是不可能继续保持着如此激烈的打桩频率的,因此之所以还没有射精,仅仅只是从睾丸到肉棒都彻底被步白桃操控着寸止而已。
直到这场浪漫的“剧情”发展到能够射精的阶段之前,他都绝对无法射出一滴精液,最多也只能从马眼渗出些许的前列腺液,在一秒不到的时间里便被无数肉褶所组成的小舌头们舔舐吸吮得干干净净。
包括他的手掌也已经青筋暴起,在软绵绵的乳肉几乎要吸进手指的触感下强行按照着对方的心愿而活动着指节,从而连用这份甜美的触感暂时支撑身体都做不到,只能在这份蹂躏着身下魅魔女强人的剧本里继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但是,已经彻底抛弃一切的冢冢,也只是任由着影子继续绞碎着自己的意识,就连身体的颤抖也被强行压制的痛苦都没有在意,沉浸于这份痛苦和极乐并存的快感地狱当中。
多余的思考都是累赘,自己只需要继续满足对方就好,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去做。
也正是如此,那份真的放弃了任何抵抗的顺从感,也被操控着影子的步白桃所感应到,原本就已经因为兴奋而染上了潮红的脸颊也变得更加开心了起来,在被肉棒顶撞的欢愉下显露出了放荡的甜美笑颜,就连粉嫩嫩的丁香小舌也一并伸了出来,忘我地吐露出火热的呻吟。
“哈啊~继续,继续,冢冢,冢冢~”
性感的叫床声回荡在房间当中,那份冰冷的御姐声线在此刻依然融化成为了娇弱而又让人忍不住狠狠蹂躏的少女莺啼,连带着抬起的双腿也用力地夹住了冢冢的腰部,主动地配合着他顶撞的动作,让几乎要涨紫的肉棒反复在粘稠淫湿的肉壶中绞挤摩擦着。
仿佛蟹钳一般牢牢夹紧了腰部的修长美腿,让肉棒彻底陷入到了蜜穴的囚笼当中,一如步白桃的性格一般,将其支配在内里层层的肉褶之下,连丝毫的放松和退缩都不被允许。
那些犹如水蜜桃绒毛一般的细小褶皱痴缠地蹭动在冠状沟以及里筋等脆弱的地带上,在反复的撩拨下将甜美的爱液充分地涂抹在几乎要涨裂的皮肤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刺激到性器的细小部位。
并且,影子的牵动也开始加快了起来,让男人的腰部用力地摇晃着两条美丽的大腿,在本就紧致的蜜壶中微微画圆,用滚烫的龟头搅动着潮湿黏稠的媚肉们,将肉体与肉体厮磨着而产生的欢愉沿着神经传导到自己的意识当中。
终于,束缚在肉棒上的影子开始松弛下来,昭示着剧情即将推向步白桃心目中的高潮阶段。
“哈啊~射进来~把滚烫的精液都统统射进来吧~”
早就已经完全濒临极限的射精欲望彻底爆发了出来,即便是没有步白桃的淫语,肉棒也连一秒都无法忍耐,在双腿用力夹紧,把龟头深深地顶入到那张最为娇嫩的樱桃小嘴的瞬间,便让浓稠而又滚烫的精液注入到了内里粉嫩黏稠的花心里面。
从地狱一口气回升到了天堂,一切的苦闷和折磨都在精液涌出的过程中变成了无尽的欢愉,让冢冢的意识就像是绷紧之后立刻回弹的皮筋,在那份已经产生了形变而松松垮垮的感觉下双眼翻白。
但是,步白桃甜美的呻吟声却依然没有停止,而是在感受着子宫中那些质量极高的甜美精气的欢愉中,迫不及待地操控着身上的男人重新活动起了腰部。
原本还在子宫的吸吮下歇息的龟头小幅度地前后摩擦了起来,让紧紧箍住了冠状沟的娇嫩唇瓣反复吞吐吸吮着射精过后变得更加敏感的龟头,连带着紧致的蜜壶也一并再次夹紧,就像是避免任何一滴精液不小心外溢出去一样,开始随着腰部的顶撞而让肉棒以极快的频率前后抽插着贪婪的淫腔。
即便和刚刚那种粗暴的顶撞不同,仅仅只是小幅度的动作,但是在触电一般的颤抖频率下,肉棒也像是陷入到了被无数震动着的跳弹包围着的恐怖责备中,令肉棒在瞬间便被这份变化的刺激弄得酥麻瘙痒,从而在自毁的抽动中抽搐起来。
那高频率的刺激反而对于性器来说更加难以克制,于是冢冢的身体也再一次开始了不自觉的颤抖,让影子们的束缚重新收紧,从而确保着他不会因为这份快感的折磨而破坏掉现在暧昧而又幸福的氛围。
噗呲————
并且,在龟头连续遭受着子宫口快速的反复亲吻下,射精的过程也一下子缩短到了短短几分钟,让软嫩湿滑的媚肉在滑动着的瞬间便蹭得马眼彻底崩溃,又一次将精液好似强行挤出一般地漏进了饥渴的女体当中。
“哈啊~哈啊~我还要~再多射一点,把人家变成小骚猫吧~”
步白桃忘情地呢喃着下流的爱语,而在冢冢尚且还处于连续射精的恍惚状态时,他的身体便擅自动了起来,从而抓在了自己腰间那两条销魂的丰满大腿上。
如牛奶一般丝滑的肌肤带着绝妙的弹性反馈到了手掌上,对于一般男性而言光是抚摸在上面都会酥麻软化的快感却并没有让粗暴的手指有任何的怜悯,就这么强行把修长的美腿推了下来,并且强行抬起了小腿,将原本躺在自己身下的步白桃翻过了身,变成了背对着自己的状态。
紧致的蜜壶在性器相连下转动起来的刺激化作淫湿的漩涡,一口气搅得龟头再度渗出了些许残留着精液的黏腻淫水。
而在把步白桃强行翻身,趴在了自己面前之后,冢冢也抓着步白桃因为撅起而完全显露在自己面前的丰硕桃臀,再次开始用力地顶撞起了面前的女体。
“哈啊~唔啊~”
而趴在床铺上的步白桃也只是贴着湿漉漉的床单,面色恍惚地任由着身后的男人在野兽一般的交配姿势下对着自己的屁股不断顶撞着,让那张在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周围的美丽俏脸上满是恍惚与迷醉,不断漏出让人心醉神驰的甜美娇哼。
显然,冢冢是没有力气真的扳动魅魔的身体的,更别说还是在连续搾了两次,龟头还卡在深处被反复吸吮的状态下了。
因此,看似直接将步白桃压在身下,仿佛正在交配的母犬一般挺着屁股被自己用力顶撞着的姿态,也不过只是取悦着对方所进行的另一场侍奉而已。
不论是肉棒还是肢体,都已经再次被影子控制了起来,从而让完全发软的双手搓揉着弹性十足的饱满臀肉,就好像是在抓着倒膜一般,粗暴地让微微拔出的肉棒一口气再次顶进了狭窄而又饥渴的魔性肉壶当中。
啪——啪——啪——
在这种后背位的姿势下,肉棒的每一次顶撞,都让那丰硕的白腻肉臀随着冲击而上下摇晃起来,从而令目眩的肉浪随着完全布满了晶莹香汗的光洁后背,一同展现在了冢冢的眼前,让他那双几乎无神的眼睛也在这幅妖艳的美景下涌现着情欲的火苗。
而顶入蜜穴里面的肉棒,也一并感受到了随着体位的变更而产生的变化,让完全被肉乎乎的臀肉绞挤的吸吮感变得更强了一些。
那圆润饱满的形状所带来的包裹感远远要比之前更强,不管是双手怎么用力地抓取揉捏着臀瓣,都没能让最深处的男根感受到任何能够作为缓冲的触感,反而是在沉甸甸的肉臀挤压着小腹的弹性下,感受到了那份惯性一并随着黏滑的腔道一口气撸动在整根肉棒上的销魂快感。
与其说是他在顶撞着肉棒,还不如说是肉棒在被这颗不断回弹挤压着的蜜桃淫臀咀嚼吞吐还更为合适。
每一次顶撞进去,肉棒都像是陷入到了软绵绵的臀肉海洋,不论是怎么动弹,周边甘美的肉浪都会将松软的快感拍打紧脆弱的棒身当中,从而让它孤零零地无法进行任何的抵抗,一点一点在柔软绝妙的弹性下被妖艳的屁股吸吮出内里的汁液来。
明明是对于男性来说可以尽情施暴虐待着雌性的体位,然而那向着男性撅起的粉嫩淫臀就好像是等待着猎物上门的饥渴淫花,在被诱惑着插入之后便彻底展现出贪婪而又魅惑的一面,化作蚀骨的淫窟,让肉棒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之前都无法逃离柔软而又细腻的臀肉地狱。
哪怕是强行勒得浑身上下都疼得要死,肉棒被挤入到甜美的臀肉之中的触感也在向全身扩散,从而让软绵绵的天国极乐在脑海当中盘旋缠绕着。
手掌依然还在用力地搓揉着臀瓣,那份饱满的脂肪尽情挤压着掌心的触感并没有影响到内里搅动着肉棒的柔软度,从而让丰硕的肉臀同时玩弄着手掌和肉棒,牢牢地把冢冢吸附在了步白桃的胯下。
如果没有影子的牵动,恐怕他早就已经整个人都像虾米一样趴在后背上,就好像是附属物一样被臀肉完全吸附着搾精了。
但是现在,他也只是依然按照着粗暴的动作,顶撞着步白桃的屁股,让肉棒连同根部都深深地顶入到步白桃的蜜穴深处,从而让臀沟好似完全把他的下半身吃掉了一样,在他的小腹上挤压变形成更加下流的形状。
“哈啊~唔嗯~”
尽情享受着背后男人的蹂躏,那高高翘起的屁股就像是正在发情期的雌猫,在香汗淋漓的娇躯散发着甜腻费洛蒙的同时,用自己的尾巴缠绕在了冢冢的身上,从而让刚刚才吸食过精液的尾巴末端再一次绽开,让犹如花朵一般的肉瓣和内里的两根细小肉芽在冢冢迷乱的眼中摇摆着。
啪啾————
腰部被缠绕起来,而张开的花瓣也在下一刻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开始好像章鱼的吸盘一般盖住了自己的乳头,让内里的肉芽舔舐逗弄着自己脆弱的地方。
宛如开发全新的性感带一般的动作,让冢冢的颤抖再度增大了几分,胸口不断传来陌生却又强烈的刺激,也令他的表情变得苦闷起来。
但是趴在床上背对着他的步白桃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只是沉浸在一边被身后的男人顶撞,一边用尾巴感受着男人扑腾扑腾跳动着的心脏所传来的温度,让被汗水和快感弄得恍惚的脸颊上露出了放荡而又下流的笑容。
要来了.....要来了......
心中那份激荡着的喜悦达到了顶峰,让影子配合着情绪一同变得暴躁起来,就好像是无数只手掌同时在挑逗爱抚着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将冢冢宛如被强行挤出水分的毛巾,在一瞬间所产生的过激快感下涌上了精液。
噗啾——噗啾————
和刚刚的射精并不相同,在肉乎乎的淫臀主动搅动和挤压着肉棒的过程中,那白嫩嫩的脂肪充分裹紧棒身所带来的刺激,也让肉棒好似是陷入到了棉花的果酱瓶,在一波又一波上涌的绝妙刺激下将精液冲洗着腔道的黏滑水声凸显得更加剧烈了一些。
在臀肉完全挤压着小腹的状态下,那软绵绵的触感也遍及到了整个腰部,就好像是自己的下半身都和肉棒一起被挤入到了温软黏湿的小穴一样,被远比普通女性更加丰满的巨臀挤出更多更多的精液来。
每一次微微的颤抖,那弹性十足的臀瓣都会在轻轻摇晃当中挤压上来,从而将圆润饱满的曲线贴合着腹部的皮肤,让凝脂玉一般细腻的臀部肌肤妖媚地按摩着肌肉,使其浸泡在舒缓的体温当中,以丝毫不亚于乳房的柔软感促进着睾丸的活性,继续将精液注入到饥渴的子宫里面。
仅仅只是一次射精的刺激,就已经让漏出的精液量快要比连射两发还要更多了。
也正是如此,伴随着爱液将交合处弄得黏糊糊的,那饱满的肉臀下端也已经浸染上了一层光洁水灵的晶亮蜜汁,就好像是蜂蜜蛋糕一样,在软绵绵的曲线下带来心醉神驰的快感。
一直到了最后一滴精液也在肉臀的摇摆下从尿道挤了出去,那弹性十足的臀肉才终于在盈盈可握的纤细腰肢扭动下,将肉棒一点一点地挤出了黏滑的腔道,从而在龟头与阴唇分离所产生的啵的一声下,再次抖动出了些许的肉色。
啪嗒————
而在身上的影子消退的状态下,双膝跪在床铺上的冢冢,也在呆立了一会之后,便随着没有任何支撑的环境而向后仰倒,宛如一具尸体一般地倒在了湿漉漉的床单上,用张大的嘴巴胡乱地呼吸着完全染上了淫荡味道的空气。
并且,步白桃也从床上爬了起来,让那些瘫软在被单上的乌黑发丝在悬空中摇摆着,从而有不少黏附在了汗津津的锁骨和侧脸上,将女性本身柔媚娇弱的魅惑气息充分地展现了出来。
纤细的柔藕将床铺压得微微下陷,而原本高高翘起,经过男人淫液滋润后水灵灵的蜜桃肉臀,也一扭一扭地脱离了他的视线,从而让转过来的妩媚微笑替代了刚才的景象。
那双媚眼当中涌现着恍惚的水光,来自魅魔贪婪而又淫荡的本性化作了若有若无的粉色阴影,将它们变成了吸走雄性意识和思考的无底深渊。
“冢冢,人家爱你哦~所以,接下来就让人家带冢冢变得更加舒服起来吧。”
张合着的樱桃小嘴在轻喘当中吐露着火热的爱语,而在四肢都几乎要报废的状态下,冢冢也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慵懒微醺的潮红脸颊带着迷醉的笑容,摇摇晃晃的压到自己身上的状态。
那两颗没有任何束缚的丰硕乳球在对方梦游一般的动作下随着重力而左右摇摆着,从而将最前端两个完全挺立起来的乳头沿着小腹开始向上摩挲。
从下腹到肚脐,再到胸口,与甜美火热的乳肉完全不同的触感在黏湿的汗水下变得更加明显,就好像是被乳房擦拭过的皮肤都涂抹上了高烈度的媚药,进一步催动着冢冢的身体产出着精气。
并且,在来到了胸口的时候,那原本摩挲着皮肤的双乳也在微微停顿之后,便瞬间下压,似乎是已经找到了最能够让自己舒适的部位,从而随着步白桃整个娇躯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让两人之间的空气也被彻底挤压出去。
“嘻嘻~人家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哦~”
就像是找到了另一个被窝一样,在压迫到冢冢身上之后,步白桃的娇躯便没有再过多动弹,只是享受地依偎在冢冢的身上,让那张近在咫尺的痴醉脸颊露出了有些傻傻的呆笑,就这么诉说着醉醺醺的话语。
只是,她压迫着的姿势,也刚好让那根向上挺立着的肉棒一口气重新回到了粘稠湿热的肉壶当中,从而让短暂脱离了快感刺激的肉棒反而好似截断反应了一样,在内里无数细小的绒毛蹭动依偎下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啪啾——啪啾——
并且,在柔软的手臂搂住了自己的脖颈,将后脑勺微微托起之后,步白桃也一边摇摆着自己盈盈可握的纤细腰肢,一边低头再次吻住了冢冢的嘴巴,从而让冷却的空气也在瞬间被更加激烈的交合所蒸腾灼烧起来。
“嗯唔~啾~”
不再是被影子操控着进行虚假的主动,而是真正完全在对方的主导下所进行着的黏稠湿吻。
包括步白桃的腰肢,也以远比他强制性的动作还要更加妖艳地扭动起来,让沉甸甸的淫臀带着恰到好处的体重绞挤着被纳入其中的肉棒。
魅魔的腰技根本不是区区奴隶所能够比拟的,而影子勒动着的动作和亲自榨取简直就好像是带上了厚厚的避孕套一般的区别,让已经遭受了无数次榨取的肉棒依然好似是第一次经历性爱,在淫荡肉壶的绞挤当中颤抖起来。
这是奖励,是步白桃对于自己完成了目标的犒赏。
也正是如此,她才没有继续捆绑着冢冢,而是将对方放了出来,就这么压在身下用自己的魔腔榨取玩弄着肉棒。
但是就算是这样,冢冢也没有一丝一毫放松的想法,哪怕是意识已经在连续的射精高潮中几乎完全溃散,他的身体也在本能地收缩着颤抖的幅度,就好像是那些勒痕本身已经变成了无形的绳索一般,让他被步白桃压迫着的身体保持着人偶一般机械的动作。
没错,不管是奖励也好,还是惩罚也罢,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自己只要按照对方的一切想法去做就好了。
没有束缚,只会反过来让自己更加恐惧,所以不管有没有影子的控制,自己都只想着按照这样的状态活下去。
也正是如此,在身体依然和被捆绑时没什么两样,依照着对方的想法而活动着状态下,冢冢那张已经近乎完全呆滞的脸颊上也终于显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来,任由着性欲高涨的步白桃搂着自己的脖子,让黏稠而又执着的香舌不断舔舐吸吮着自己的口腔,和身下正在摇摆着的丰硕肉臀一起,榨取着自己的体液。
啊....好幸福....
这份由衷的感慨和无与伦比的幸福感,也回荡在冢冢的记忆当中,让他完全放弃了一切,只是挺着自己的肉棒,在步白桃彻底满意之前,持续地被沉甸甸的臀肉一次又一次地压下,取悦着咀嚼着肉棒的贪婪褶皱们。
噗啾————
精液在没有了束缚之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快地向上射了出来,让蠕动的花心吸吮着龟头,把每一滴甜美的精液都一起汲取到这具熟韵而又性感的女体当中。
但是无所谓,反正自己做出了不好的举动时,步白桃会把自己捆绑起来的,自己只需要像这样满足对方就好了。
于是,看着面前步白桃在甜美而又幸福的表情下,沉浸于深吻当中欢愉姿态,冢冢也只是睁着彻底无神的双眼,就这么享受着自己全新的人生。
——————————
“嘬嘬嘬~”
伴随着轻轻的咋舌声,一抹白色的虚影也划过了半空,从而在和地面接触的瞬间发出了啪嗒一声。
并且,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手脚并用在地板上爬动着的混乱声便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一起回荡在了房间里。
那只绣着桃花的米金色布鞋被男人的嘴巴叼了起来,并且在对方重新扭动着身子爬回去之后,回到了刚刚将其丢出去的始作俑者的身边。
“真乖。”
步白桃的夸奖声传来,让冢冢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来。
只是即便如此,他弯起的嘴角也并没有让口中的鞋子脱落下去,依然用牙齿死死地咬着柔软光洁的鞋面,避免引起沙发上的主人产生任何不悦的情绪。
主人并没有说自己可以放下,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放下。
也正是如此,在急促的呼吸下,从布鞋里所散发着的浓郁足香也统统挤入到了他的口鼻当中,让属于步白桃脚掌的气味充斥着他的身体,化作不断升腾着的欲火,让身下那根肉棒在全身赤裸的状态下高高挺立起来。
那跪在地板上的姿态,让裸体的他兴奋地挺着肉棒的动作显得更加让人难以接受,但是他本人却完全不介意的样子,只是一边叼着鞋子,一边用双眼仰视着沙发上将两条修长的美腿叠在一起的主人。
如果主人不愿意自己勃起的话,她会直接用影子强行把肉棒压下去的,所以自己不用考虑到底要怎么办。
这份喜悦的感觉,也让他的身体兴奋地颤抖起来,但是依然却乖乖地待在原地,没有做出其他多余的动作。
而这样的景象,也让步白桃的心情变得更好了一些,嘴角轻轻弯出了魅惑的月牙弧度,摇晃着赤裸的晶莹玉足,让粉嫩圆润的脚趾就像是饱满的果实一样在距离冢冢极近的距离下摆弄着。
只差一点点,就能够直接踩到冢冢的鼻子上,那真正从白腻的趾缝中所漏出的甘美气味已经萦绕在了鼻间,叼着鞋子的他却依然不敢有任何乱动,任凭着马眼几乎要就这么渗漏出精液,也不敢直接向前把脸压在软嫩的脚底上摩挲自慰。
偶尔调教几个恋奴的感觉,也不错嘛...
在又过了几天时间以后,冢冢那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一切都按照着自己的想法来,既不会反抗也不会恐惧的状态,也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自己现在这样,应该算是完成任务,不,已经可以说是超额完成了吧?
那完全按照着自己的所想的计划而行动的状态,也让步白桃在心里开心地想道,轻轻地摇摆着手掌,示意冢冢把嘴巴里面的鞋子吐掉。
“我晚上要去跟同事聚餐,你自己在家找点吃的解决晚饭。”
她一边开口说着,一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乖乖地把鞋子放下的冢冢,脸颊也露出了妩媚的微笑来。
“我先去洗个澡,临走前让我再吸两发精液。”
她一边吩咐着,一边轻轻弯下了自己的腰肢,让本就轻薄贴身的旗袍在勒动下降火爆的乳房轮廓充分地展现了出来。
而她的动作,以及随着贴近而散发出来的幽幽体香,也让冢冢的心跳更加加快了一些,却连一丁点动作都没有,只是仿佛石雕一样地跪在了地板上。
如今的冢冢,几乎已经没有再穿过任何的衣服,除了被步白桃带出去之外,永远都保持着赤裸的状态。
只不过在一些时候,他也会被对方戴上一些小小的“饰品”,从而成为对方打扮的人偶。
也正是如此,此时此刻在他的脖颈上,也被吊带所拘束着,从而成为了颈环,让那条被步白桃穿过的丝袜好似兜帽一般搭在了后脑勺。
那顺滑软腻的触感每一次活动的时候,都会摩挲在后背的皮肤上,从而让那部分好似煮熟的螃蟹,时刻都显露着让人心悸的涨红色。
步白桃虽然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裸足的状态,但是偶尔也会在其他场合为了搭配旗袍以外的衣着而穿上不同的袜子。
之前是黑色的裤袜,而这一次则是吊带袜,并且在对方的突发奇想下,成为了自己的项圈。
冢冢很喜欢这个项圈,就好像是时刻都在被影子所捆紧一样,让他能够保持着被步白桃控制的安心感觉。
哪怕是对方出去了,时刻从后脑勺的丝袜上所飘来的甘美足香,也依然让他感受到了无尽的幸福。
并且现在,步白桃给自己套上的这条长筒袜,也发挥出了真正的作用。
刷拉——
在步白桃的动作下,那背后的吊带袜也被套了上来,从而就这么从后往前将冢冢的脑袋沿着袜口彻底包裹进了充满着步白桃足汗味道的丝袜当中。
那充满弹性的面料完全贴合着他脑袋的形状,从而让每一个皮肤都紧紧地被纤维所包裹起来,让他那张恍惚的脸颊被白色的袜子遮挡地若隐若现。
“哈啊....哈啊.....”
在脑袋被套进了袜子兜帽的瞬间,冢冢的呼吸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急促起来,那完全张大的嘴巴在喘息时让一小块凹陷的丝袜反复凸起的景象,也让步白桃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一些。
这是她为了省事而想到的方式,就像是泡面一样,只要像现在这样闷捂上几分钟,等到再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吸取到已经经过了充分酝酿的浓郁精气,在此期间也可以干一些其他的事情。
省时省力,提高效率,对于步白桃来说,是相当美好的过程。
如果是在之前的话,基本上大部分奴隶都根本撑不住,多半会自己闻着袜子里面浓郁的味道喷射出来,白白地把精液浪费得一干二净。
但是现在不同,她可是已经把对方完全调教成了自己的恋奴,只要是为了自己,他绝对不可能漏出一滴精液。
也正是如此,轻哼着美妙旋律的步白桃也走进到了卫生间当中,在脱下衣服的沙沙声后,让水流溅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面。
而跪在地上的冢冢,也就这么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闷在了满是步白桃足汗的丝袜里面不断急促地呼吸着,让那根肉棒高高地向前挺立着,连带着最前端的马眼也不断渗漏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整个脑袋都埋进成熟女性的丝袜里面所带来的束缚感并没有让呼吸变得困难,也正是如此,那大口大口的喘气也只是让经过了丝袜纤维渗透过后的甜腻气味咕嘟咕嘟地灌入到自己的肺腔当中,从而让意识泡进了女性袜子的天国里面。
足汗的气味完全没有任何的减弱,而步白桃直接把自己脑袋拉进最深处的动作,也让他完全闷在了味道最为浓郁的袜尖部分,尽情地呼吸着与步白桃的脚趾亲密接触过许久所染上的甘美味道。
包括的他的嘴唇也一张一合着,像是想要说出什么话来,拼命地向前伸动,让嘴唇不断摸索着在呼吸的热气下逐渐变得更加闷热的丝袜。
那并不是真的想说出话语,而是单纯在丝袜的闷捂当中,所产生的正在舔舐着对方脚掌的幻觉而已。
只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无法真的到达舔脚的现实,因此在滑溜溜的丝袜触感下,他嘴巴的蠕动所带来的,也只有和步白桃脚趾所踩动过的地方进行间接接吻而已。
并且,他的呼吸也让原本残留在纤维当中的足汗重新被火热的温度萃取了出来,让那些细小的丝线上开始渗出晶莹的水珠,又随着口腔与其他地方的温差而变成了甜腻的足汗蒸汽,紧贴在冢冢的脸上好似湿毛巾一样热敷着。
不管怎么摇动着自己的脑袋,彻底被丝袜所包裹着的状态都不允许他从步白桃脚下的气味中逃脱出去,更别说他还完全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像是石雕一般,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一动不动了。
于是,越是努力地呼吸着,丝袜就越是沾染上了更多的水汽,让本身还轻盈地贴合着皮肤的袜内空间变成了蒸笼,将湿热的淫足气味全方位的闷蒸着冢冢的脑袋,将他的意识一点一点推向了混乱和恍惚。
然而,已经被调教过的身心,也让他即便是没有影子的捆绑和勒动,也保持着僵硬的状态。
那份痛苦和摧残的记忆早就已经渗入到他的灵魂当中,让他在极度的恐惧之下,再也没有任何能够自由做主的意志,从而只剩下了遵从步白桃命令的唯一选项,就这么死死地让本该在丝袜闷捂下直接射出的精液堵在了肉棒里面,让前列腺液随着重力的下垂而在马眼和地板之间牵出了一条水丝。
比起被步白桃责罚,比起违抗步白桃的命令,这种根本就没有什么痛苦的,不如说是对方给予自己的奖励还差不多。
也正是如此,他只是拼命地张大着嘴巴,就好像是要把脸上的丝袜一同含进嘴里一般,呼吸着来自步白桃袜尖浓浓的淫脚芬芳,让甜腻的气味充斥着自己的每一个细胞,从而让这具躯体也一并变成对方的一部分,就像是已经化为一滩黏附在丝袜上的液体,在对方每一次套进白腻粉嫩的脚掌时,都会牢牢地与其包裹在一起。
由于为了准备聚餐的缘故,步白桃洗澡的时间也比往常更长了一些,但是从哗啦哗啦的水声里所夹杂着的愉快哼声,也说明了对方的心情相当好。
而对于冢冢来说,光是听着这一点点的轻哼,都已经成为了至高无上的幸福时刻,让他能够继续回忆着在对方身下凄厉哀嚎着的时光,克服掉面对的任何困难。
咔哒——
终于,伴随着水花声消失不见,门板的转动,让充分浸透了成熟女性体香的蒸汽向外缓缓飘动着,一点一点分散到整个客厅当中。
那份夹杂着高级沐浴乳甜甜气味的甘美香气随着淡淡的湿润感包裹过来,就像是一头扎进了雷雨天气闷热潮湿的气团里面,让冢冢在瞬间便被那股来自步白桃身上的馨香弄得剧烈颤抖了起来。
丝袜吸收着客厅空气的水分,不单单是冢冢嘴巴前的部分,整个笼罩住脑袋的纤维都开始在得到了充分滋润之后,向外主动散发出了步白桃脚掌所分泌的甜腻足香,就像是一朵妖花,在把冢冢的脑袋牢牢包裹在其中的同时,用脚底部分醉人的味道熏蒸着他的意识。
而正在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发丝的步白桃,也并没有在意客厅里冢冢的异样,就好像对方仅仅只是一件作为摆件的家具一样,在稍微把头发弄干之后,便用吹风机打理着自己柔顺的乌黑长发,一点一点整理着自己的装扮。
男人在魅魔的诱惑下苦闷的挣扎以及焦躁的心情,连成为对方眼中的砂砾都不够格,让步白桃只是慢悠悠地沉浸在打扮自己的过程中,完全没有考虑任何冢冢在忍受着丝袜闷捂着的过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的事情。
直到她换上了妖媚的蕾丝内衣,并且换上了另一件贴身的轻薄旗袍之后,步白桃才终于迈动起了自己的脚步,缓缓来到了仿佛临死前回光返照一般几乎每一口气都是用命呼出的冢冢面前。
“好孩子好孩子,有在乖乖忍耐着呢。”
那一丁点精液都没能渗漏出来,只是让前列腺液在地板上积蓄一小滩的景象,也让步白桃在热水的浸泡下染上了红晕的脸颊浮现出了妩媚的笑容。
而这句话语,也让冢冢的颤抖变得更加厉害了一些,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所经历着的是什么样的折磨和凌辱,只是在对方不轻不重的夸奖下感到了无上的喜悦。
啪嗒————
下一刻,残留着水分的光洁脚掌,也直接踩在了肉棒上,让那根一直昂首挺立着的肉棒在步白桃体重的压迫下瞬间变成了一只渺小的肉虫,无论怎么狰狞地绷紧涨大,也只能被柔软的粉嫩足底踩在下面无法挣扎。
噗啾————
而仅仅不到一秒的时间,早就已经濒临射精边缘的肉棒便被这股冲击刺激地吐露白浆,让那些酝酿了许久而变得更加浓稠的精液统统溅射到了滑腻的脚心当中,就像是为了滋补对方的脚掌而主动涂抹上来的酸奶,将白玉一般的足趾浸染地更加妖媚动人。
只是,这可是专门积蓄起来的精液,因此步白桃的脚趾也开始动了起来,前后踩弄着那根已经完全被汗湿丝袜熏得坏掉的肉棒,好像挤牛奶一般地将积蓄起来的精液统统都榨取出来。
那饱经折磨的肉棒在女人的玉足下掀不起一丝风浪,哪怕是感受到脚底的温度,都足以令其射到睾丸空点为止,更别说还是步白桃压上了些许体重之后,好像三明治一般地用脚趾缝挤按着龟头的淫荡足技了。
也正是如此,在已经得到了步白桃命令的状态下,冢冢也不敢有任何忍耐的想法,只是任由着挤压着肉棒上端的足肉蹂躏着胀痛的男根,将自己体内所积蓄的精液统统释放出来,成为供对方品尝的美味佳肴。
究竟要射出多少才会结束,这个问题自己根本就不配去思考,只要在这只刚刚沐浴过后的白嫩脚掌停下之前继续射精就好。
哪怕是把自己的生命彻底射干也无所谓,自己已经不敢再有任何违抗对方的念头了,既然对方已经下达了命令,那么在自己彻底死掉之前,都要绝对去遵守。
脑袋在丝袜的闷笼里抽搐着,那张几乎扭曲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痛苦和难受的表情,充满了恍惚和幸福的景象,反而让人感到更加不寒而颤。
噗呢——
终于,似乎是吸收得差不多了的样子,步白桃踩在肉棒上的脚掌也抬了起来,将最后一丝残留着的精液也融入到了细腻的肌肤当中,让自己本该黏糊糊的粉嫩足趾变得干爽而又温润。
而她也没有理会在搾精之后便直接凄惨地倒在了冰冷地板上的冢冢,只是带着愉快的笑容,将两只盈盈可握的玉足套进了布鞋当中,就这么离开了屋子,就好像是用完餐之后将盘子留给服务员的食客,根本不在乎残留下来需要整理的污渍。
毕竟,她可是要在聚餐上好好地炫耀一番自己这几天的优异成果呢,没时间去管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
————————————
咔哒————
伴随着杯底与桌面的接触,那清澈的液体也在玻璃杯中翻腾起来,一如其主人开心雀跃的心情,让吊灯朦胧的光线反射出迷醉的色彩。
“就是这样,我圆满,不,超额地完成了总局长的任务,所以你们也暂时不用担心总局长那边看咱们不顺眼的问题了。”
脸颊染上了殷红的步白桃兴奋地说道,全然没有在意桌子旁边坐着的几个部下那怪异的表情,将一颗炸鸡块送进了自己的口中。
“唔....果然...嚼嚼....我还是天赋异禀啊....嚼嚼...我都没怎么管,你们猜怎么样?”
将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步白桃也咕嘟咕嘟地又灌了一口酒水,才兴致高昂地说道。
“他主动沦陷成我的恋奴了,我都没怎么费劲来着,看来我还是很有天分的嘛,以前成绩那么差肯定是因为学院的考核标准不对,耽误了我这么多年。”
“啊....嗯.....”
而看着自顾自继续大快朵颐的步白桃,几个组长也在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之后,便相互之间都靠了靠,从而用步白桃听不到的音量讨论了起来。
“喂,局长说的真的是恋奴吗?我怎么听着都不太对劲啊。”
“与其说是调教成了恋奴,还不如说是把那个奴隶折磨成斯德哥尔摩了吧?我听着都感觉犯怵啊,局长的毛病不会反而加深了吧?”
“坏了,我也是,听得我反而有点同情那个奴隶了。”
而于仙媛也顶着其他两个组长的脑袋,就好像是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感到安心一样,看着其他几个姐妹和自己一样难以言喻的表情,微微叹了口气。
“明明咱们不是给局长一些建议了么?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啊?”
“鬼知道啊,她要是能发现的话还至于养成这种恶心的性格吗?!”
“话说....她居然还真的把这种调教叫恋奴吗?我养那几个恋奴听到怕不是吓得全钻我怀里了。”
“嗯.....人界这边好像也不是没有那种斯德哥尔摩式恋爱的,所以理论上.....也不是不行.....?”
很显然,听了步白桃的描述之后,匿隐机构的几个组长,也多少有些怀疑魔生。
而在不约而同地陷入到了沉默之后,她们也转过了头,看着美美地享用着酒水和佳肴的步白桃那幸福开心的样子,眼中复杂的情绪也变得越来越深。
魅魔基本上不需要担心喝醉的问题,除非自己真的想醉,不然喝多少都能保持清醒。
但是现在,步白桃的脸上也已经完全染上了醉醺醺的潮红,很明显是因为心情大好而主动喝高了的样子,让平日以冷淡的外表示人的她显得摇摇晃晃的。
“呃.....所以,既然总局长都没说什么,也就是说认可了局长的调教成果了吧?”
于仙媛忍不住嘟囔道,换来的则是她旁边审查组组长那不堪回首的痛苦表情。
“别提了,当时局长报告的时候,我正好因为事务一起待在办公室里,你们是没看到总局长那眼皮直跳的样子,我的天啊,我都怕她一个没忍住把我和局长一起宰了。”
回想着当时坐在轮椅上的米蕾幽那虽然保持着温婉的微笑,但是额头青筋暴起的同时眼皮跳动得极为剧烈的样子,她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让其他几个组长的脸上也同样露出了担忧的表情来。
“所以,总局长真的不会把咱们一块宰了和局长陪葬吗?”
“应...应该不会吧?毕竟要宰的话早就把咱们消灭了,哪还至于让咱们在这聚餐啊.....”
“也对,而且既然局长还觉得她的手段很有效的话,那说明算是勉强过了总局长的考验吧,大概.....”
考虑到米蕾幽的行事方式,暂时排除掉自己等人也会大祸临头的五个组长也都不由得松了口气。
往好处想,至少现在步白桃嚯嚯的也就那一个奴隶,只要之后不犯什么错,导致自己也一并被对方惩罚,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这样想着的于仙媛,也重新坐正了一些,一边倚靠着椅子的靠背,一边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水,让心中那股激荡着的情绪暂时压倒下去。
而她无奈的目光在第二次开始炫耀自己是如何把冢冢调教成恋奴的步白桃上停留了一会之后,便转向了这间她们聚餐的空间。
在门扉的挂牌上,写着魅影酒吧四个大字,标志着这里的所属。
这里并不是单纯的餐馆,而是在这段时间的安排和工作下建立起来的,属于黑荆棘特区的秘密会所。
奴隶,魅魔,在黑荆棘特区双方已经达成了合作关系之后,这里也是除了管理局之外的另一个双方群聚的场所。
管理局的建筑已经成为了一种标识,基本上绝大部分魅魔都清楚那里的一切,因此才更需要一个其他隐秘的场所,作为双方活动和联系的地点。
于是,这座魅影酒吧,也在城市不起眼的角落中诞生,并且成为了魅魔和奴隶交流讨论的场所。
当然,毕竟是聚餐,所以她们也并没有在大厅坐下,而是安排了一个房间,从而让这顿晚餐显得更加自在。
并且此时此刻,她们也觉得事先做好的这个安排相当明智。
不然的话,步白桃刚刚炫耀出来的这番话让大厅里那些奴隶和魅魔听到,基本上得成为外交事故级别的大问题了。
也正是如此,离门更近一些的于仙媛,也默默地将其关得更紧了一些,顺带把锁也给上好。
“啊,局长,比起这个,咱们之后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工作要做啊,目前几个大事都已经暂时告一段落了吧?”
而资料组的组长也带着甜美的笑容,想要将这个话题暂时地引向其他地方,从而避开让她脑子胀痛的信息。
只是,步白桃却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开口回答道。
“行了行了,现在先别提工作上的事,不就是因为暂时告一段落了,所以咱们才来好好聚一聚的么。”
她的话语,也让资料组组长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将求助的目光向其他人看了过去,却只能得到无奈和同情的回应。
“嘻嘻,不过嘛,你们也可以放心,就算是有什么工作,应该也会先轮到我就是了。”
只不过很快,步白桃醉醺醺的脸上也露出了有些得意的笑容来,让五个组长都不禁有些好奇起来。
毕竟,虽然步白桃确实在工作上显得有些女强人,但是实际上她还是比较怕麻烦的,很多时候也会安排下属之后就立刻找奴隶捆起来发泄不满。
可是现在她提到自己有工作,反而还有些开心的样子?难不成调教的这段时间她还真的改性格了?
于是在她们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下,步白桃也咧起了嘴角,故意顿了几秒之后,才开口解释道。
“你们看,我已经圆满完成了总局长的任务,起到了表率作用,所以下一步肯定是将这种情况推向管理局全员啊。”
“所以之后我也得多开展几次会议,并且结合自身的经验,好好地教导你们,让你们在培养恋奴以及新式关系上做好预备,省的到时候出错抓瞎啊。”
然而,她那就好像是在给着几个属下开小灶一般的话语所换来的,却是五张完全僵硬的美丽脸颊。
但步白桃并没有在意这些事情,只是继续沉浸在心中那份亢奋而又欣喜的情绪当中,一边咕嘟咕嘟地灌了一口酒,一边继续头头是道地向她们讲解道。
“放心吧,虽然调教这东西不是什么魅魔都有天分的,但是我会尽可能地给你们讲得明明白白,好好教育你们,让你们也能像我一样成功的。”
她笑嘻嘻地夹着由奴隶厨师们所做出来的饭菜,那灿烂而又甜美的笑容对于和她共事许久的组长们来说实在是太过于陌生。
虽然感到更陌生,或者说更难以理解的,是步白桃从刚刚开始就在说着的不知所谓的话语。
“嗯...咕嘟,不过,这种东西最后还是要看天分呐,所以就算是失败也不要气馁,真的惹总局长生气了我也会帮你们尽可能求情的。”
就好像是积极向好闺蜜们分享着自己成功经历的上位者一般,步白桃一边叼着筷子,一边露出了令一无所知的男性怦然心动的甜美笑容,就连身后的尾巴也随着雀跃的心情而来回摇摆着。
“呃..这就不用....”
在下巴抽动了两下之后,于仙媛也本能地想要回绝掉步白桃的想法,但是在她刚刚开口的时候,步白桃却直接拍了一下桌子,恍然大悟地说道。
“对了!为了预备讲座,我这两天还得多找几个奴隶,把他们都一块调教成恋奴才行,毕竟现在可是和奴隶交流的关键时刻,人数多一点,才更能凸显出咱们的决心和专业性来啊。”
她那跃跃欲试的话语,也瞬间让五个组长虎躯一震,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来,顿时一个个都着急忙慌地站了起来,一边给步白桃劝酒,一边拼命地叫喊起来。
“没关系没关系!局长你不用这么费心,交给我们来就好了!”
“是啊是啊,局长你那毕竟是独门秘技!要是让魅魔们全知道了还得了?还是好好攒着吧,咱们现在还用不上这么高端明智的策略呢!”
“就是,这种东西可不能随便分享,就像是现在的黑荆棘特区一样,应该当成绝对的机密,不能轻易外传的,万一被其他间谍知道了,岂不是给管理局带来更大的危险了!”
开什么玩笑,真要让步白桃按照她说的那些方式调教奴隶,总局长不得彻底发飙了?
而且退一万步说,本来她们就已经开始尽可能减少以前强制配给的奴隶供应了,让她这么把为数不多的奴隶再给嚯嚯了,那她们和底下的魅魔还怎么活啊?
也正是如此,几乎不需要任何的沟通,五个组长也下定了共同的决心,说什么也得把步白桃的想法死谏回去。
为了她们的生活,为了管理局的安危,为了黑荆棘特区的存亡,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使命感,也涌上了五个组长的心头。
于是,在用尽了一切手段之后,她们终于成功地劝阻了跃跃欲试的步白桃,并且让对方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是即便如此,在第二天步白桃进入管理局工作的时候,她还是因为左脚迈进局长办公室而被米蕾幽叫去进行了谈话。
没有魅魔知道谈话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但是据说,因为那一次交心的谈话,步白桃在家里闭门宣泄了整整三天的情绪,才终于以平日的样貌出现在了公共场合当中。
并且,那短暂几天里显露出来的笑容和温柔,也像是幻觉一般消失不见,让步白桃一如既往以冰冷和漠然的表情,让管理局中的魅魔们感到心中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