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9《外星奇遇》第19章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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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9《外星奇遇》第19章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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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义务捐献

在草药的帮助下,我后背上的伤口很快就不疼了,皮肤的硬化层和结痂也蜕掉了,新生的皮肤像婴儿一样光滑白嫩。
大约一周后的早晨,萨拉让我穿上那件带机械臂的马衣,跟她出门。我抱怨皮质项圈太勒脖子,让她帮我在项圈内侧垫了层软棉花。
和她面对面坐在去养育所的马车上,我又想起关于我的交易,便忍不住问了起来:
“你到底是怎么搞定琳达的啊?”
“你猜啊,有些事情稍微推理一下就知道了吧?”
“猜不出来。”
萨拉颇为得意地卖起了关子,侃侃而谈道:
“你想想,琳达已经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那么在意这个可有可无的市级冠军?”
“这…也许她很看重名声?”
“没错,名声。”
萨拉认可了我的答案,然后继续分析:
“她捐款建造的那些水利设施、农具、桥梁上都刻印着格蕾家的家徽,同样给她带来不少名声。”
“琳达乐善好施,在底层贫民中的影响力很大,很多穷人都得到过她的帮扶。”
“确实,我原来以为她家剩下的肉都白白扔掉了,但后来才发现其实是分给穷人了。”
我又想起她不让我吃肉的事,有些忿忿不平。
“但是琳达对一般的家奴还是很不错的,至于你这种嘛,呵呵…”
“好了,这我知道,你不用给她辩护了。”
光是看那些家奴们毕恭毕敬的模样就知道此言不虚,但我仍有疑惑:
“可我看琳达在赛场上好像没有得到多少支持啊?”
“那当然了,无聊到去看这种比赛的人,都不是穷人。”
“而且好人都被她当了,肯定会让这些富人和中产难堪啊。”
果然是万恶的旧社会。
但转念一想,这些和我的交易又有什么关系呢?萨拉可不是什么穷光蛋。
“所以她到底为啥愿意把我白送给你?”
“别急啊,你还记得艾玛那封信吗?”
“记得。”
“里面提到她的姑姑,也就是琳达的姐姐,是女皇的外交使臣对吧?”
“呃…好像是说她姑姑被女皇派出国了。”
“我特地找人打听过了,琳达的姐姐安娜可是皇宫里外事司的二把手。”
“哇,这么厉害!”
“可是,琳达却对区区一个小市长这么尊重,为了她家女儿的面子,不惜把自己的宝贝艾玛送到首都去,说明什么?”
“强龙不压地头蛇?”
“不,市长和琳达当年是同学,而且私交很深。”
“难不成市长手里握着她的什么把柄?”
“没错,但我现在不会透露。”
“你卖什么关子,快说!”
“一会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萨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悠闲地抬起一条美腿,把套在高跟鞋里的脚搁在了我的大腿上,我愣了一下,随后立马推开。
“你干啥呀,真是没羞没臊!”
“怎么,现在你的使用权已经完全归我了,没让你给我跪下当脚凳很不错了。”
“哼!你也就会趁人之危了!”
“不,应该叫审时度势,你难道还没意识到自己早就不配和我平起平坐了吗?嗯?”
萨拉跷起二郎腿,一只脚还嚣张地晃动起来,用脚尖轻轻踢着我的小腿骨。
“你不要欺人太甚,把我逼急了,保不齐哪天我就带一帮男人造反!”
“哎呦,了不起了不起,是不是我要现在还得跪下求你饶我一命啊?”
萨拉说着,就俯下身子要跪,把我吓得一激灵。
“使不得,使不得…” 
我赶紧扶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
想归想,但真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受一点委屈,都会心疼地不行——哪怕这是她在故意恶搞我。
然而,萨拉却一点都不领情,她像触电一样快速地挣脱了我的怀抱。
“哼,谁让你碰我了,你这种三等贱畜的咸猪手,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呐~”
她从上衣兜抽出丝织手帕,开始故作姿态地擦着被我摸过的地方,还嫌弃地撇着嘴。
这个可恶的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我本来就被她捉弄地很恼火,于是赌气地叫道:
“早知道我还不如给艾玛当男仆呢,起码还是个一等!”
听了这话,萨拉嘴角抽动了一下,脸上的嫌恶之情几乎要溢出来。
“该死的萝莉控,就该让你去当凯蒂的肉便器!”
说着,她一把将手帕扔到我的脸上,我的眼前瞬间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我正要抓起来扔掉,却被萨拉死死抱住了脑袋,她那紧实的胸脯也压在了我的鼻子上。
由于长期的器械训练,萨拉的胸大肌十分发达,不仅支撑起了她那对并不丰满的乳房,塑造了挺拔的胸部曲线,也让被紧紧抱住的我几乎要窒息过去。
我疯狂地晃动脑袋,双手胡乱地在她的身上抓摸着——油水倒是揩了不少,但死活也没能挣脱。
这时,马车也停下了,前方的黑奴发出了下车的信号——不同于交流毫无阻碍的黄种奴隶,黑奴们的语言能力很差,一方面是因为声带结构不适合复杂的语言,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自幼被当成纯粹的牲畜使用,没有人会教他们说话。
“把手放下,再乱摸就对你不客气。”
萨拉的声音里透出些许威严,让我不由得服从了。
随后,她把手绢叠好,在我的后脑勺上打了个结,让我完全成了睁眼瞎。
看我这副样子,萨拉颇为得意地嬉笑起来。她用手指轻轻地在我被蒙住的眼眶周围画圈,玩得不亦乐乎。
“好了,一会就让你摘掉,现在跟我下车。”
在马奴们再三催促之下,萨拉终于起身,我也只好手脚并用跟在后面,在她的引导下慢慢朝外爬过去。
我不由得在心里打鼓,她不是说要带我去什么养育所吗,为啥蒙我的眼睛?
渐渐地,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暗,一股潮湿而闷热的怪异气息扑面而来,耳边都是婴幼儿的哭啼和母亲拍打安抚的声音。
“迪亚斯女士,你是带他来行使义务的吗?”
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传来。
“是的。”
我的脑袋里嗡地一声,想起以前课上讲过:只有在各种比赛中夺冠的男性,才有资格为国家的生育大业贡献“义务”。
“恕我冒昧,可以让我检查一下吗?”
“没问题,但我估计他是没法走正常流程了。”
萨拉含笑说道。
随后,我感觉自己的护裆被撩开了。
“喔,我在这工作十年多,还从没见过这么大个的。”陌生女人的语气颇为惊讶。
“只好采取备用流程了,请你在等候厅稍坐,我带他去请专人来处理。”女人继续说道。
“他初来乍到,害怕生人,恐怕让别人来会有困难,我建议找个合适的地方,由我来代劳吧。”萨拉客气地说。
“呃,这不合适吧,这种不洁之事…”
女人有些犹豫。
“而且这种事也是有风险的,万一他性情大发……”
“不会的,我有把握。”
“那我给你找两个帮手防备意外?”
“不用了,这家伙清楚自己的地位,就算发起情来也是连我一根脚趾头都不敢碰的。”
萨拉洋洋得意地吹嘘着,还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我的头,就像在给别人展示自己养的大型犬一样。
“倒也没错,刚才看你一路把他蒙着眼带来,也丝毫不敢造次,我记得上届拔河冠军来这的时候简直是有恃无恐,连主人都不放在眼里。”
“哈哈,这个大块头就是贵在很有自知之明呢,是不是啊?”
萨拉愈发自得起来,还用膝盖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逼我做出回答。
我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恨不得直接上去咬她的后腿。
不过转念想想还是算了,如果不表现地顺服一点,真让她找来“帮手”就麻烦了。
“是,主人脚下的尘埃都比我高贵得多。”
我伏下头小声说道,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现在的地位真的是连宠物狗都不如。
“看到了吧,就是借他个胆子,最多也就敢蹭蹭我的鞋底灰呢。”
这个混蛋,贬低我的时候从来不论场合,要不是被蒙着,我现在就用眼神杀了你!
陌生女人终于被说服了,带我们七拐八拐,来到一个相对僻静些的地方,开门请我们进去“办事”。
陌生人一走远,我就立马扯掉了眼罩。
我环顾四周,发现我现在身处一个小木屋内,屋里有张桌子,上面摆着几个小瓷瓶,下面摆着一块中间带圆洞的怪异木台子,桌子前的地板上面是用来固定奴隶四肢的镣铐,地上还有一张稻草席,上方一人高的位置固定着两排平行的铁杆,镀上了铜。
萨拉拿起一个瓷瓶,递到我手里。
“好了,开始吧,你那玩意可以派上用场了。”
“啥?”
原来所谓的“义务”,就是让我自己硬撸?
原本以为多少有点福利的我顿时失去了兴致,毫无生气地瘫坐在了草席上。
“别磨蹭了,这还有好几个呢,都得装满。”
萨拉满不在乎地说着,仿佛这事是小菜一碟似的。
“什么?你当我是奶牛吗!而且我昨天才……”
我欲言又止,萨拉脸上已经带上了嫌恶的神情。
“真恶心,你不会是在我床上搞的吧,看来那床单得烧掉了。”
“你还嫌恶心?上次你不是还用手……”
“上次我可不知道你还自己偷偷搞,否则的话…哼哼。”
萨拉打断了我,她现在靠在桌子边上,抱着双臂,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我顿时来了火气,大声叫道:
“这玩意长在我身上,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要你管!”
“看来不给你上贞操锁是不行了。”
“想给我上锁?除非你杀了我!”
这点基本人权要是都被她剥夺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啧啧啧,大话不要说早,你马上就会求着我给你上锁了。”
萨拉高昂着头颅,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
“什么意思?”
“我们接下来要去首都比赛了,那边规定只要是外出的奴隶必须得上锁的哦,否则直接——咔嚓。”
萨拉把手一挥,让我下体顿时有些发凉。
“那…弄个摆设就行了吧。”
我的气势瞬间软了下来,带上了哀求的口气。
“哈哈,知道怕了?”
萨拉嘴角上扬,十分嘚瑟,还用一只脚踢了踢我的膝盖窝。
“那快开始吧,赶紧完成任务,我说不定就放你一马。”
下达了这一命令之后,她毫无顾忌地用放荡的眼神盯着我的下半身——国产抗日剧里进村的鬼子见到“花姑娘”时就是这副德性。
“你能不能…转过去?”我有些羞耻地问道。
“怎么,你跟我有什么好遮掩的?我还能强奸了你不成?”
你现在明明就是在视奸我好吧!
心里这样想着,我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叹了口气,随后坐起身来,一只手拿起瓶子,另一只手不情愿地缓缓捋动起肉棒。
在这种被人赶鸭子上架的悲惨处境之下,我的小弟弟自然是垂头丧气,毫无精神,半天仍旧耷拉着脑袋。
“你到底行不行?”
见我磨磨唧唧毫无效率,一旁观摩的女观众不耐烦地抱怨起来。
“你行你上啊。”我没好气地说。
“好啊,你把手拿开,让我来。”
萨拉走上来一脚踩在我的左边大腿上,她穿了一双裸色的船型尖头高跟鞋,鞋子一体成型,工艺十分精致,几乎没有任何拼接缝合的痕迹,而且表面擦的锃光瓦亮,几乎能照出人影来一—据她说这是琳达送给她的礼物,今天第一次穿。
“等等,你想干嘛?”
被踩住的地方传来一阵寒意,下半身登时麻了半边,我只得用手紧紧捂住命根子。
“手,拿,开。”
萨拉柳眉倒竖,一字一句地命令道。
毫无悬念,我又一次乖乖地顺从了。
像我这样本身就软弱的家伙,对女王状态的萨拉更是毫无抵抗力。恐怕她想要我的命都只是一个表情、一句话的事。
好在今天她还没这个打算,只是转身从桌子下面掏出那块带圆洞的木台,罩在我的大腿上,圆洞正好让刚刚够让我的下体漏出来。现在我的整个性器平躺在光滑的木板上,像一条砧板上的肥肉。
随后,女屠夫扶着屋顶的铁杆站上木台,双脚一左一右踩在圆洞两侧摆好架势。现在的她在我眼中无比高大,仿佛巨人一般。
“不许反抗哦,否则就让你戴一辈子的小号贞操锁。”
萨拉笑容可掬,语气温和,但说的话却让我直发抖。
我咽了口吐沫,无奈地放弃了挣扎。
萨拉刚刚抬起右脚,木台就稍稍晃动了一下,让她略微有些失去平衡。
“小心!别摔着。”
看到她有摔倒的风险,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于是赶忙用手帮她扶住台子。
贱,我实在太贱了。
萨拉对我的行为没有任何表示,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一样,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重心,然后再次抬脚,稳稳地踩在了我的肉棒上。
我的下半身被粗糙的鞋底无情地摩擦着,冰凉的触感让我十分难受。她稍稍用力拨弄了一会,就让我一柱擎天了。
“嘿嘿,小废物还是能硬起来的嘛。”
“你那玩意怎么就对我的脚这么敏感?”
“难道说,它和你一样,知道自己只配被我踩在脚底吗?”
听到这种羞辱,我的下体反而充血加速,很快就青筋爆起。
萨拉双手抓紧铁杆,然后把右脚挪动到我肉棒顶端来回摩擦,沾满尘埃的鞋底很快把龟头染成了灰黑色。
与此同时,我却不住地兴奋起来,心跳开始加速,脸上也变得滚烫。
“看你挺享受嘛,试试这个。”
说着,她突然双脚并拢,直接站在了我那膨胀的肉棒上面,还抬起后跟,把全身的重量集中到前脚掌,巨大的压力瞬间给我的海绵体带来了一阵剧痛。
“啊!”
我赶忙一手扶住她的脚踝,一手握住高跟鞋的腰窝,拼命向上抬。
“把你的脏手拿开!”
萨拉一边大声呵斥,一边弯曲膝盖,发了狠劲往下踩,发达的小腿肌肉完全紧绷起来,与我的手臂对抗。
虽然我的臂力很强,但这种姿势实在不便发力。我想挪动下半身躲开,但又怕把她摔着——然而我的好意并没能让她放下屠刀。
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随着她的脚逐渐下压,我冥冥中感觉自己下半生大概只能做马公公了。
不过她最后还是收脚了,没有让我的肉棒彻成为肉饼,否则就真的再起不能了。
我疼地眼泪直流,两条胳膊也酸软无力,只能勉强用颤抖的手捂住还剩半条命的小弟弟。
“不好意思,看你那么享受,忍不住就踩上去了呢。”
萨拉面带笑容,不以为然地说道。
好像她只是个在地铁上不慎踩了一下别人脚背的无辜女孩,只要微笑着道个歉就能蒙混过关一样。
随后,她走下木台,弯腰抬起我绵软无力的手臂。
“你干嘛?”
“我说过,你的咸猪手是不配碰我身体的吧?”
“等等…”
在我来得及反对之前,双手就已经被锁在了地上固定的黑色铁镣铐里,现在我几乎成了一头火架上的烤乳猪。
“那么,接下来要正式开始了哦。”
说着,她再次走上木台,然后用脚尖一下一下地轻轻踢着我的龟头。
等我的下体恢复元气之后,她又抬起左脚,用鞋底把我的阴茎踩到右脚脚面上,来回摩挲起来。这回动作倒是轻柔多了,虽然硬邦邦的鞋底让我感到隐隐发痛,但我还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这时,萨拉朦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现在想想,觉得你之前说的没错。”
“…什么没错?”
下体的兴奋感让我有些飘飘然,不知所云。
“你这种下贱的东西,就是不配和我做爱啊。”
“肮脏的鞋底才是你应有的归宿呐,对吧?”
“还是说,你那恶心、畸形的玩意连我的鞋底都配不上呢?”
说着,她渐渐加大力度,一只脚踩着我的蛋蛋,一只脚在我的水管上来回用力摩擦,甚至还不时用鞋跟猛凿,让我疼地抽搐起来,把铁镣铐晃得咣当咣当直响。
“别踩了,别…要废了。”
我浑身直冒冷汗,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低声哀求。
“反正像你这种垃圾,长着鸡鸡不就是用来给人玩的吗?废了就废了吧。”
萨拉眼神里的温情消逝了,语气也不再柔和,好像她脚下的不是一个人的器官,而是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说实话,现在的她已经让我有些认不出来了。
“求求你,留着它…以后再玩…好吗?”
我现在痛不欲生,只好用最诚恳卑贱的话语来乞求刽子手的恩德。
或许是这句卑微至极的话打动了她,或许是我那扭曲狰狞的面孔让她有些不忍,萨拉终于停止了对我的疯狂蹂躏。
“我忘啦,你那玩意还得留着配种呢,不能说废就废。”
她一边嘲讽,一边优雅地提起脚腕,脱掉了鞋子,然后蹲下来,把它们整齐地摆放在旁边的地上。这时我注意到她的脚上还穿了一双垫脚的超短袜,平时被鞋子罩住完全看不出来。
“为了照顾你这个小废物,我就委屈自己一下吧。”
说着,她用套着棉袜的脚趾夹住我那略微红肿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把你睾丸里那点存货都给我老老实实挤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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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起飞,马上跑去p站看原版更新。不过萨拉不会变坏了吧,纯爱战士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