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想象,这里竟然有这么高超的技术,或者有这么奇特的材料,不仅会根据人体温度发生形变,而且还不隔绝味道,我以为妈妈的尿液会直接到达我的胃部,不会尝到妈妈郊野的味道,甚至还为此遗憾了好一阵,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一切都是我太天真了,尿液的味道通过管壁准确传到了我的舌头上,略带苦涩的味道,还有充满整个鼻子是骚味儿。
“怎么样,努力介川,妈妈的尿液好喝吗?”
头上传来妈妈的声音,可是我却无法回答,就算我能回答,我也没法对这种液体说好喝,味道只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
“是不是没想到管壁会传递味道,呵呵,不要小瞧这里的东西,你要知道,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有m属性,他们本来就是某一方面的天才,或者顶尖人物,而sm的魅力会让他们更充分地展现自己的才华,这里的很多东西是外面根本见不到的,而这些都是奴隶们发明出来的,这些放在外面足以震撼整个世界的发明,在这里只为了让女王们更舒适地生活和使用奴隶。”
妈妈继续解释着,我却在慢慢消化着嘴里的苦涩,希望分泌更多的口水,将这种味道压下去,可显然,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好了,妈妈要大便了,本来不打算这么早就让你接触的,可是后来想想也就那么一回事儿,接触了也就接触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早接触也有早接触的好处。”
我很想拒绝,可是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被管道控制的嘴巴做不出任何拒绝的动作。而妈妈已经不再看我了。
透过透明的地板和马桶壁,我看到妈妈的菊花慢慢绽放,一条黄色的条状物慢慢垂了下来,碰到马桶壁,然后从妈妈的菊花处断裂,在我的注视下慢慢掉下来,最后砸在了我的嘴里,一股臭味儿以及酸味儿在我嘴里蔓延,我感觉一阵反胃,却无法将嘴里的黄金处理掉。
在我和嘴里的黄金做斗争的时候,妈妈那里却没有停,黄金接二连三地落下,最后塞满了我的口腔,好在有管子挡着,不然我呼吸都困难。
“你在这里呆半个小时吧,半个小时之后,如果你吃不下去,可以吐出来,你还没有经过正规训练,所以吃不下去很正常,现在就是让你适应一下。”
妈妈的声音传来,我看到妈妈已经提上了裤子,离开了马桶,而且为了防止味道散发,还盖上了马桶盖。
妈妈说完,也不管我,直接就走出去了,留下我一个,让我莫名有些难受。
关禁闭是军队中最主要的一种惩罚,一个人在一个房间里,安静与空旷会让人想到很多事情,现在我的情况也是如此,妈妈走后,我却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平躺着,嘴里是妈妈的黄金,胃里是妈妈的尿液,异味儿在我的嘴里和鼻子里弥漫,而我的脑海却罕见地平静了下来。
“这就是我以后的生活吗?”
我不禁这样问自己。
“或许是了”
我想不到什么词为自己开脱,我现在,虽然我还觉得自己是人,可却完全不像一个人,身上不着片缕,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人有羞耻心,远古的人们就知道用叶子挡住自己的下体,可是我现在却赤裸着,将自己的下体暴露着,这样的我还可以说有羞耻心吗?
而且现在我嘴里和胃里,都是别人的排泄物,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吃屎的生物只有狗和屎壳郎,反正绝对不会是人,那我现在还是人吗?我找不到多少理由来证明我还是个人,唯一能让我感觉自己还是人的,就是全身上下无毛,且和人类一样有四肢,可是剥了皮的猴子也是这样啊!
妈妈,对了,妈妈,是的,妈妈,我已经是妈妈的奴了,妈妈的奴,或许这就是我的物种名称,奴,由人演变的一个物种,不再是人,而是隶属于主人的一个物种,没有羞耻心,没有尊严,会吃各种人类以为的各种污秽,比如黄金和圣水,并将这些污秽当作圣物,因为这些污秽都是来自于主人的,这就是奴,奴存在的意义就是服务主人,让主人生活便捷幸福。
我不知不觉已经换了思维,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听妈妈说,m要成为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世界上m很多,但奴却少之又少,主要原因就是m不一定是奴。两者之间的区别就是奴心,不是奴性,一个m,并不一定能够完全接受奴的身份,有受虐倾向或者喜欢服侍别人的人都可以称为m,但奴却是完全抛弃自我,抛弃人这个物种,进化为奴的存在,奴会将主人的黄金和圣水从心底当成圣物,而不是靠欲望来粉饰,服务主人在奴看来是天经地义的职责,这才是奴。
而我在不知不觉中就跨过了这个门槛,心理上从人跨到了奴这个层次。
嘴里的黄金散发的味道依旧难闻,这种食物不可能用美味来形容,但现在它在我眼里已经不是排泄物了,而是食物,只不过是一种比较难吃且难闻的食物罢了。就好像是一种特别辣的辣椒,虽然很辣,但绝对可以吃。
我开始试着去适应这股味道,嘴里的苦涩我也当作一种正常的味道,甚至让自己觉得这也是一种美味。
不知不觉间,半个小时过去了,管子慢慢收缩,慢慢从我胃里退出去,变回原状,但黄金却留在了我的口中,因为心理的变化,我在直接接触到黄金之后,并没有明显的反胃,这让我有时间思考,如何处理嘴里的食物,至于进入胃里的圣水,鬼知道去哪里了。
我想我可以试着去吃一点儿,反正妈妈说这是让我适应的,哪怕吃一点儿就吐了也应该没关系的。我试着搅动舌头,因为黄金是直接掉到我喉咙的,张大嘴不影响呼吸,但舌头一动就会将喉咙部位的黄金咽下去,我就是舌头动了一下,就咽下去了一大块儿。
其实真正吃了,也没有什么困难的,就是味道难闻一些,难吃一些,比起中药要好很多,如果将黄金当作污秽,自然难以下咽,但当作食物,咽下去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就像是味道怪异的雪糕,软软的,顺着喉咙就下去了。
很惊人,我没有什么不适,接着我有吃下去了一口,然后又一口,嘴里堆着的黄金快速减少着,直到最后,我舌头找遍了口腔的所有部位,将黄金混合着口水全部咽了下去,第一次我竟然完全吃了下去,而且还有些意犹未尽,我想妈妈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的。
管道早已经收了上去,我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可是我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四周空空的,上面虽然是透明的,有着各种生活用具,淋雨的蓬头,毛巾,还有我没有见过的洗漱用品,可是这一切都仿佛在另一个世界,一个我只能看着,却不能触及的世界,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而我头上连接马桶的管道仿佛就是我唯一能够触及上面世界的通道,可这个通道能够传递的只有妈妈的排泄物,妈妈的大小便。
我就这么静静看着上面的妈妈洗手间的的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我感觉一阵反胃,刚刚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我赶忙转头爬了起来,黄色的大便在尿液与胃酸的共同作用下,变成了散发着恶臭的一坨,而我的嘴里、鼻孔里都是这种味道,我不停的干呕着,仿佛这样才能将我的口腔和肠胃净化,可是我脑海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没有了时间的观念,我不知道我趴在池子旁边吐了多久,额头和身上都冒起了冷汗,可是过了这么久,嘴里的味道还在,而我连舌头都已经不敢动了深怕在口腔的某个角落,再次触碰到呕吐的残留物。
我感觉全身都没有了力气,连远离池子都做不到,只是翻了一个身,就成大字躺在了地上。
就在我平躺的一刻,我突然看到妈妈就站在我的上方,静静地看着我,这时的妈妈换了一身性感的皮制包臀裙,应该就是这个名字,反正两只雪白的手臂裸露这,手上套着黑色的长袖手套,头发也披散着,从我的角度向上看,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妈妈裙下的风光,白色的内内,还有妈妈高耸的胸部,如果不是妈妈低头,我根本看不到妈妈的脸。
而此时,妈妈看到我转身看着她,我看到她的眼神往池子里看了一眼,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就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我一会儿要参加一个聚会,你休息一会儿,然后就和我一起出去。”
说完妈妈就离开了,我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感觉妈妈是对我失望了。而我也是在进行厕奴训练的时候才知道,妈妈并不是对我失望,奴隶刚开始都是接受不了黄金的,哪怕是嘴上可以接受,胃部也是接受不了的,厕奴训练的时候,为了不影响女王,奴隶们都是在封闭的地板下进行厕奴训练的,女王根本不会看到奴隶,而初次尝试黄金的奴隶基本都会呕吐,在训练四五次之后,奴隶胃部才会慢慢适应,而一些适应能力差的奴隶要十多次才行。妈妈之所以皱眉,就是因为她也没有见过奴隶呕吐的情况,看到我呕吐,自然就有点儿膈应,而后面的叹气,则是因为她有点儿觉得自己操之过急了,不应该让我这么快就用管道的,可以让我自己吃点儿水槽里的。
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尽快恢复体力,因为后面还有一些让我难受的事情等着我呢!
过了一会儿,妈妈再次走进了卫生间,对我说道:
“休息好了吧!跟我走吧”
说完妈妈就转身出门了,我连忙爬起来跟在妈妈后面,生怕跟不上。
出了门,我看到一个身上绑着束腹带,将胸部勒的很突出,脖子上戴上项圈,下体穿着贞操裤的女孩。
“带它去冲洗一下,刚刚进行过厕奴训练,第一次,吐了,带它冲洗干净,然后到牵到聚会庭的地下奴栏。”
“遵命,夫人”
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就被女孩戴上了牵引绳带走了。
这一刻我感觉到了一些恐惧,进入庄园以来第一次感到恐惧,之前一直有妈妈陪我,可是这一刻,离开妈妈,我感觉是那么无助,那么孤单。
可是我却没有机会反抗,在这里,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脖子上的项圈,还有已经被植入的奴隶意识,让我没有了反抗的想法,哪怕是内心充满了恐惧。
女孩在前面走着,虽然她比妈妈年轻,穿着贞操裤的臀部更加具有美感,可是我却欣赏不来,或许这就是见过珠玉就不会对普通的珠宝感兴趣了吧!
一路上,我几乎是拼尽全力在爬行,女孩却根本不管我的状态,从她轻盈的行走中,我能感受到,那和外面遛狗的女孩没有任何区别,仿佛她现在牵着的就是一条狗,而且还不是哈士奇那种比较调皮的狗,而是很乖巧的狗,而这条狗就是我。
虽然很屈辱,可我能怎么样,什么也做不了。
走了大概二十来分钟,外面来到了一栋房子前面。
“小薇,你怎么来了,怎么还牵着一条狗,是那位夫人的。”
突然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我抬起头看去,是一位有着金黄色头发的外国女孩,嗯,不是日本女孩,身材比小薇高大不少,小薇是典型的日本女孩,娇小可爱,不过身材却很火爆,很适合萝莉控的大叔们。
那个外国女孩则高大很多,白色的肌肤,装扮和小薇一样,不过流畅的身体线条,让她比小薇更具有魅力,当然这是对于我来说,因为妈妈的身材太好了,而且也很高大,以至于我看女孩子都是以妈妈为标准的,和妈妈相似度越高,就感觉越漂亮。
“这是奈美夫人的奴隶,刚刚接受了厕奴训练,第一次,吐了,奈美夫人让我牵过来冲洗干净,艾琳,冲洗设备测试了吗?”
“刚刚测试了,还是好用的,不影响过两天的开班,不过里面都是测试的加了冰的水,现在给它冲洗,它不一定受得了,为了测试,水温都在零度,结冰的临界点了。”
“就这样吧,你看它那样子,脏的更啥一样,冷水就冷水吧,待会儿注意一下,别让它感冒就好了。”
“那还用以往的冲洗方式吗?”
“当然用啊!好长时间没有给奴隶冲洗了,这次有机会,怎么可以放过。”
听到小薇的话,我突然感觉毛骨悚然,觉得接下来一定没好事。
不用催更了,m站应该是不更了,作者在微信群更新,门槛50
在whatsapp社群,想看骑士,芥川两部作品后续的,加入社群可看,社群:
https://chat.whatsapp.com/GVHfhqfOTym1t8fQjhPWwK
123456ydk:↑俯身为马:↑突破七万字了,爱发电可看
https://afdian.net/a/nu9527
爱发电看不了呀,QQ群也不通过๑•́₃•̀๑
(在whatsapp社群,想看骑士,芥川两部作品后续的,加入社群可看,社群:https://chat.whatsapp.com/GVHfhqfOTym1t8fQjhPWwK)
芥川已更新到第九部分,https://www.kanhuji.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191&fromuid=5363
发在了侃胡姬,可以在上面观看或加q2878758703
第八部(免费部分)
第二天,我是被吵醒的,我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了妈妈起床的声音,然后妈妈也没叫我,而我因为第一天睡笼子,所以昨天晚上的睡眠质量并不好,就没有理会妈妈,继续闭着眼睛装睡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叫我起来、
“起来了,介川,你个小奴隶,比妈妈起来都晚,别人家的奴隶都是叫主人起床,给主人做早餐的,可是你却还要妈妈叫你起床,给你做早餐,你可真不合格。”
我洗漱完到客厅的时候,香月姐也起来了,正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餐。
“快过来,介川,姐姐给你好东西吃。”
我有些迷茫地走了过去。
“跪下,张嘴”
一下子回到家,过的太安逸了,我连昨天妈妈订的规矩都忘了。
“来,进来”
香月姐扭动屁股转身,面朝着我,撩开了睡衣,没有内裤,直接就露出了那茂密的森林,并指着我。
大清早的,真的是,我有些无语,可有没有办法反对,经过多天的调教,服从已经深入脑海。
晨尿又咸又涩,味道很难喝,好在之前锻炼了很多次,我和的很顺利。就在我喝完打算离开的时候,头却被按住了。
“继续舔,慢一点儿。”
“香月,你又欺负他,今天他还要上学呢!”
听到妈妈的声音,我停顿了一下,香月姐立马拍了拍我的头,让我继续。
“哪有,这不是正常的功课嘛!”
“话说,奈美姐,你打算怎么处理他啊,不会想要和他像以前一样生活吧!如果这样,那你还让他进庄园干什么?”
“那你说怎么做”
这是妈妈的声音。
“当然是给他布置功课了,你看他今天连在家里必须跪着的规矩都忘了,如果没有日常功课,他恐怕要不了多久,连自己的身份都要忘记了。
听到香月姐这么说,我内心一阵腹诽,我只是今天睡懵忘了,又不是故意的,以后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的。
仿佛是感觉到了我内心的不爽,香月姐放在我头上的手突然用力,将我压在了她的阴部,鼻子和嘴巴都堵住了,根本呼吸不了。
我以为一会儿香月姐就会放开,可是她还是如常地和妈妈说着话,根本不理会我,手上只是用力。
”功课,你要布置什么功课?“
“首先就是像现在这样啊,黄金偶尔吃一下就好,当圣水嘛,当然是每天必须啦,还有咱俩的鞋子,他不得每天清理吗?福利也有,咱俩的脚就让他每天舔一遍吧,怎么样,介川,满意吗?”
香月姐总算放开我了,我大口喘着气,根本没办法回答她。
“你又玩窒息啦,小心点儿,窒息很容易出事情的”
“你还不知道我吗?放心,我有分寸的,而且你不觉得,窒息之后,奴隶全力呼气,打在下体的感觉很舒服吗?”
“小介川,休息好了吗?好了就继续”
妈妈没有再说别的,迫于香月姐的威严,我只能继续在她胯下服侍她,偶尔还要被她强迫窒息。
过了好一会儿,香月姐突然拉住我的头发,将我从她胯下拉了出来,强迫我仰头看着她,并示意我张嘴。
我嘴张开,就见香月姐咳嗽了一声,然后张嘴,一口唾沫就从她红润的嘴角滑落,掉进了我嘴里。虽然不是第一次吃唾沫,可是,头被被迫仰着,视线也是仰望着的,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香月姐纤细白嫩的颈部,这种仰望,产生的不是敬仰,而是一种别样的旖旎,就像床上女上男下一样,沉迷其中的我连嘴里的唾沫都没有仔细关注,就感觉嘴里甜甜的凉凉的一团液体,没有注意就咽了下去。
看我咽了下去,香月姐嘴角勾起了露出了笑容。
“真乖,那,给你奖励。”
香月姐拍了拍我的脸颊,然后吃了一口鸡蛋,在嘴里咀嚼着,咀嚼了一会儿,就低头示意我张开嘴。
已经宛如泥团的鸡蛋从香月姐红润的嘴角滑落,掉进了我的嘴里,混合着她的唾液,鸡蛋中带上了一丝甜味儿。
之后,香月姐就让我跪倒她和妈妈中间,被两人共同投喂着,而我没想到,这成了我的日常,而且被她们戏称为痰盂,因为她们除了头围一些食物外,是真的会吐一些不好描述的物品给我。
接下来的日子里,在香月姐的怂恿下,妈妈给我制定了不少功课,只要我在家,妈妈和香月姐小便从来不去厕所,就在我的嘴里解决。有一次我们三日逛街,在商场里面,香月姐突然就把我拉到了很少人走的楼梯间,让我跪在比她第一级的楼梯上,当天香月姐穿的是裙子,她手伸进裙子里,将内裤往下拉了一些,就一撩裙子将我罩进了她的裙摆,让我给她接小便。
我当时真的是又紧张又气愤,家里也就算了,商场可是有厕所的,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当时就要社死了。事后我问香月姐,为什么不去商场的厕所,她给我来了句用我用习惯了;而且不止香月姐,妈妈也是这样,在逛街的时候,尿急就会把我拉到相对偏僻处,让我当便器,而且为了排泄方面,两人都开始有意识地穿裙装了。我想,我大概一辈子都逃不脱当夜壶的命运了,就这样,我又有了一个新名字——夜壶。
这天,学校下午的课因为老师的原因,调休了,我刚到学校就接到了调课的通知,这也意味着下午我可以休息了。没有别的念头,马上回家,几个月以来,我已经彻底被家里的两个女人迷住了,虽说她们很多时候就把我当工具,可是两个女人也习惯在我面前毫无保留的暴露了,我一个将将19岁血气方刚的男孩怎么能够忍受的住,如果没有贞操锁锁着,我可能都要精尽人亡了,不过虽然没有做出损伤身体的行为,但我在她们面前是越来越有奴才样了,为了讨好她们,现在我回家就立马脱衣服跪倒,然后做家务,或者服侍她们,当椅子当凳子,凡是能够做到的,我几乎都没有拉下,好在她们也有分寸,特别是妈妈把握着尺度,没有做很多比较重口的事情,比起庄园里的训练是轻松多了。
回到家,就见香月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剧,我习惯性地脱掉衣服,跪着爬行到沙发那里。
“香月姐,我妈妈呢?今天学校调课了,我下午没课了。”
香月姐嗯了一声,用脚拍了拍我的头。
“你妈妈有事出去了,既然休息了就过来给我捏捏肩膀,陪我看看剧吧。”
香月姐虽然在对待奴隶上,显得很御很成熟,但看的剧都是一些偶像剧,而且还特别容易上头,动不动就哭的稀里哗啦,有时候也会被感动的上头,和我做出很多亲密的举动,对于香月姐这样的状态,我是又爱又怕,之前看到女主脚受伤后,男主背着女主的场景,香月姐就专门开着带着我去郊外,让我驮着她爬了一公里多。